春水流(一)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片刺眼的阳光扑向我的脸,迫使我不得不眯起眼睛。
昨晚的夜战让我感到有些疲惫。
我转了转腰,推开窗户,污浊的空气和着汽车的喇叭声立刻侵占了我的鼻腔和耳朵。
眼前一幢幢拔地而起高矮不齐但又呆板土气的高楼上的窗户闪着耀眼夺目的光辉,像一个个初出茅庐不懂化妆却又想争奇斗艳的小姐向这个古老的城市抛着媚眼。
不远处的大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人们在四周像蚂蚁一般匆匆忙忙聚集散开,接触,说话,继而又接着赶路。
付萍已经醒了,眯着眼睛从凌乱的长发后面看着我。
“你该走了。”
“玩完我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我是怕你们家那位着急。”
“放屁,昨天夜里在床上你怎么不说这话?”
她站到地上,四下翻看:
“我内裤呢?”
“我他妈哪知道?昨天晚上你自己脱的。”
“你真他妈混蛋,以前就不是个好东西,现在也一样。”
她从沙发上一堆散乱的衣服里找到了她的内裤穿上。
我和付萍原来是同事,我辞职之前就已经上了她。
那时她是财务科的出纳,还没有结婚。
辞职以后就断了联系。
后来听说她嫁了大款,也辞了职在家养着。
上个月我们在王府井偶然碰见了,互相留了电话。
昨天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想聊聊。
见了面我才知道她和她老公吵架了。
后来我们就回到我这儿。
“我不跟你说了吗,我今天真有事。”
“鬼才信你呢。”
“我说付萍,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你必须要时刻提醒自己你是已婚妇女。”
“你!”
她气得说不出话,跑过来打我。
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床上。
“放开我!臭流氓!”
“不放,谁让你这么漂亮呢?”
“臭流氓!”
她怒视着我,挣扎着想擡头咬。
我躲她,把她的两个手腕并在我的左手里攥着,右手伸进她的内裤,揉搓她的阴蒂。
我的脸紧紧贴着她的耳边亲吻那里的敏感处。
她喊着,使劲地扭动的身体。
“混蛋!流氓……啊……”
她的身体松懈下来,双腿反扣住我的腰,顺利地让我将勃起的阴茎插进已经流水的阴道里。
她呻吟着,完全像一个荡妇,然而这样的荡妇是每个男人在床上都想得到的。
“啊……操死我了……我要……我要……操我……”
我飞快地不停歇地抽送着下面,直到把一股精液射在她的阴毛上。
“喜欢我操你吧?”
“你就是个混蛋,完完全全的大混蛋。”
她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沖洗。
这时手机响了,常建说他已经到了楼下等着。
我赶紧跑进浴室用最快速度梳洗并告诉付萍:
“我马上得走,走的时候别忘了关门。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过来,我时刻准备着。”
“滚!臭流氓!”
我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常建在车里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怎么那么半天,是不是又操逼呢?”
“没有,大白天操什么逼啊?”
“少来,你丫操逼什么时候有过钟点儿啊。”
汽车在二环路上蜗行,半个小时也没开出一百米。
长长的车队无奈地排在拥挤的路上,每个车窗上都反射出阳光,明晃晃地让人看了更加心烦。
不知道是谁首先按了喇叭,接着有人就跟着效仿,很快刺耳的喇叭声就连成一片。
常建看见旁边一条辅道就挤了进去,钻进一条胡同里。
“天天堵得跟便秘似的。”
他一边骂一边在胡同里转来转去,同时小心地躲着来往的行人和车辆。
常建酷爱汽车,虽然已经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但他还是坚持自己开车。
除了享受开车的感觉,用他的话说讲:
“车就像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开她?”
而对我来说,虽然我曾经是一个给领导开专车的司机,但车只是工具或手段。
在我心里,车是车,女人是女人。
终于绕出了胡同上了大街,又开了十分钟在一座豪华的饭庄前停了下来。
婚礼已经开始了,主持人手拿话筒满脸闪着油光卖力地说着什么,看上去像一个没有经验的春节晚会的主持人。
秦建军穿着笔挺的深蓝色西装,旁边站着一个化浓妆身穿白色婚纱的少女,两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掩饰不住的快乐,下面不时有人起哄喊一两句话。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朝我们走过来。
“张小海,常建。”
我认出了她,建军的姐姐,秦燕君。
“燕姐,你好啊。”
“你们怎么才来?跟我来。”
她把我们领到一张圆桌前,示意我们坐下。
我们和桌子周围所有不认识的人假装微笑,点头示意。
经过冗长繁琐的仪式以后,来宾们开始狼吞虎咽推杯换盏地大快朵颐。
秦建军和他媳妇一桌一桌地陪笑敬酒点烟,不时地被几个坏小子耍弄一番。
我感到实在无聊,走出大厅站在楼道的窗户前抽烟。
“你怎么在这儿呢?”
秦燕君站在我身后说。
“燕姐,没事儿,透透气。里面太闷了。”
“很多年没见了,你没怎么变。”
“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特有气质,有点像那个播音员,叫什么来着?就是播新闻的那个。”
“行了,别逗我了。听说你出国了?”
“早的事了。头几年东欧倒闭了,人民生活不能自理,我帮了他们一把。在那儿呆了几年,早就绿叶归根了。”
“你还那样,没变,就爱耍贫嘴。”
“你干什么呢?”
“我在高中当教导主任。”
“从小你就爱教育人,你这也是找对自己的位置了吧?”
“唉,现在当老师可没有以前那么神圣了……”
“妈妈。”
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从后面跑过来抱住秦燕君的腿,有些胆怯地望着我。
她抱起女儿指着我说:
“叫张叔叔。”
“张叔叔。”
小女孩逐字发音地叫我。
“你好。”
我伸手摸摸她细滑的头发。
“长得真漂亮。怎么越看越像我啊?”
“真讨厌。”
秦燕君笑着拍我的肩膀。
“我先进去了,一会儿再跟你聊。”
我掐了烟也跟在她后面回到大厅。
常建正在和两个女孩子眉飞色舞地神侃,看见我便招手让我过去。
“你们眼力可真好,这里最有钱的就是他了。”
我点上一支烟在一个女孩子旁边坐下来。
“他正跟我们说你们在布加勒斯特参加婚礼那事。”
我身边的女孩子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
“别信他的,都是他瞎编的。”
女孩子看看他,又看看我,
“那我能相信你吗?”
“你可以毫无保留地相信我。相信我你就找到组织了。”
“没劲,我这儿刚跟她们聊上,你就毁我。我倒霉就倒霉长了一张让别人警钟长鸣的脸。”
常建不满地抱怨。
“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问身边的女孩子。
“薛静,别告诉他,他们想跟咱们套近乎。”
她的女伴急忙脱口而出,马上又吐吐舌头。
薛静瞪着眼睛盯着她说:
“谢谢你的提醒,吴国丽。”
我和常建笑起来,不远处另一张桌子旁的秦燕君也望着我们这边笑,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正哄着她的女儿。
回去的路上常建还在回忆着刚才的事情。
“我觉得那个叫薛静的喜欢你,海子,有戏。反正她给你电话了,给丫约出来上了完了。”
“那吴国丽,我觉得丫挺傻的。”
“长得还行,要不是你搅局,两个都是我的。”
“得了吧你,她们俩是哪拨儿的?”
“她们俩都是王红的朋友啊。”
“谁是王红?”
“我操,建军的媳妇儿,新娘子啊。”
(二)薛静站在马路对面,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外衣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显出苗条的身材。
看见我便挥手笑着向我这边跑过来,
“你好,你怎么看上去和上次不一样了?”
“你眼力真好,实话告诉你,那天我没化妆。”
“才不是呢,你没有刮胡子。不过看着成熟了。”
我辞职以后,很幸运地正好赶上东欧巨变。
历史就这样给投机的人带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赚钱时期。
我和常建还有几个哥们儿去了那里淘金。
先开始在匈牙利捣腾衣服,看形势非常不错,我就立刻联系了在国内辞职之前建立好的人际关系,转作成衣出口,大批地用集装箱往那里运。
而且又继续向周别的几个国家发展。
后来看着市场趋于饱和而且鱼目混杂,当地政府又出台了新的严格的政策,我和常建就转卖了生意。
回国之前在几个国家之间旅游了一趟,当然最主要的是体会一下东欧的少女风情。
我们俩都没有赌的习惯,所以钱就花在找小姐方面。
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一个乌克兰女的,漂亮丰满,活也好,令我兴奋不已。
但干到了最后,我感到她的屄就像一个抽水机,正源源不断地抽取我的精液,直到干枯。
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恐惧感,整个身体都没有了感觉。
那次以后我就歇了很长时间,拉着常建提前回国了。
回国以后,常建没有闲着,找了几个人合伙投资玩房地産。
我拒绝了他的邀请,但给他找了一些以前的关系,把钱投进了他的公司。
我实在是想轻松地过些日子,其实就是浪费时间什么事都不干。
我总想不通爲什么那么多人总说时间不够,对于我来说,时间很多,就像周围的女人一样多。
我买了一套一百多平的公寓。
家对于我来说不是摆阔的,而是男人和女人发泄生理需要的场所。
不久前常建在和一家公司谈生意的时候碰见了我们小时候的朋友秦建军。
自从他们家搬走以后,我们有二十年没见了。
我们仨个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得知他快要结婚了,便答应一定出席他的婚礼。
薛静快乐地在旁边哼着歌,忽闪的大眼睛着实让人喜爱。
她的长发随着吹进来的风微微飘动。
“你唱的什么啊?我怎么没听过?”
“是我自己编的。你很幸运,这是我第一次唱出来。”
“你想当歌星吗?我认识唱片公司的。”
“真的?好啊好啊,不过要等我再多写一些。”
我笑着看着前方问她:
“你不喜欢现在的工作?”
“是啊,太无聊了。其实我写歌不是爲了出名,就是喜欢。喜欢就去做,对吗?”
“对,我非常同意。”
我把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饭馆前面。
“在这里吃行吗?这是我最喜欢的饭馆,每次我都带朋友来这儿,菜比王府的都地道。”
“行啊,我听你的。”
进了门,老板热情地跟我寒暄。
我点了所有好吃的菜,满满地摆了一桌子。
“你喂猪啊,这么多菜!”
“就怕你比猪还能吃。”
说着我给她碗里夹菜。
“你到底叫什么?那天我听秦建军叫你海子哥。”
“不知道我叫什么就敢和我出来,不怕我吃了你?”
“我吓大的。”
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透着一股可爱劲儿。
“那你也叫我海子哥吧。”
“海子哥太麻烦了,我就叫你哥吧。”
“那怎么行?我当了你哥,怎么和你交往呢?”
她的脸微红说:
“我有男朋友的。”
“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那才奇怪呢,这么漂亮的姑娘。他是干什么的?”
“在公司做经理助理。”
“噢,小白领。忙吧?”
“嗯,不过对我挺好的。”
她看着我,往嘴里夹了一口菜慢慢地嚼。
“上次你们说的是真的吗?在东欧的事?后来我听秦建军也说你们很传奇。”
“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看你自己了。不过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相信了。不然你也不会和我出来,对不对?”
“嘻嘻……我很喜欢普罗旺斯,一望无际的薰衣草,好浪漫。”
“俗,一提欧洲就是普罗旺斯啊,爱琴海啊,下次我带你去中国人不知道的地方玩,那才叫欧洲呢。”
“真的?”
“信不信?”
她没说话,只是笑着低头吃菜。
薛静像一只快乐的小猫跑到阳台上望着灯火闪耀的城市,街上无声地流动着数不清的车灯,点缀着无边的黑暗。
“真美。”
晚风把她的长发缓缓吹起,像一首优美飘动的旋律。
“冷吗?”
我从后面抱住她。
她身体一震,微微发抖。
我闻着从她的秀发间散发出的清香,去亲吻她的耳垂。
她扭过脸羞怯地看着我,慢慢闭上眼睛。
一切如我计划好的那么顺利。
我没有急于脱掉她的衣服,只是亲吻她,抚摸她。
让她在我的爱抚中逐渐适应。
她放松下来,双臂环抱住我,任我放肆。
我解开她的牛仔裤,手伸到后面插进内裤里,将翘翘的小屁股掌握在手中揉弄。
接着伸出中指去触碰她的阴蒂,她一怔,用力地抱紧我。
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我的手指都是她的水。
“淘气,流了这么多水儿。”
她害羞地把脸埋在我的胸前,喘气。
她躺在床上,身体像娇嫩白净的豆腐令人不敢太过粗鲁,怕伤及这天然浑成的美好。
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上挺立着俏皮的粉红色的乳头,就像奶油蛋糕上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樱桃。
她的阴毛不多,但却乌黑整齐,恰到好处地覆盖在她的阴部。
我挺着勃起的阴茎放到她嘴边,她心领神会伸出玉手握住它,把它含进小嘴里慢慢地吮吸。
她的动作略显生涩,但却温柔舒服。
她怯生生地看着我,仿佛要得到我的肯定,我沖她笑笑,她便报以羞涩地绯红。
我拿出安全套递给她,她羞红着脸地把它套在我的龟头上轻柔地向下舒展。
我分开她的腿,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她轻轻吟了一声,脸上泛起妩媚的红潮。
“喜欢吗?”
“嗯……”
我开始用力抽送阴茎,将她小穴里的水不断地排挤出来,很快就流到了床单上。
她呻吟着,双眼迷离地仰望着我:
“噢……噢……嗯……”
“薛静,你真美……”
“海,海子哥……”
“叫我哥,就叫我哥。”
“哥,哥……”
她的叫声仿佛给我打了一针兴奋剂,我奋力的扭动着腰部,一次次地深入她的阴道。
接着我示意她翻过身,趴伏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那条沾满了春水的肉缝在分开的股间微微开啓,仿佛在挑逗着我。
我双手按在她屁股两侧,准确地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
她的身体一震,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啊,哥……哥……”
完美的曲线从她的脖颈一直延伸进股沟彙聚在那粉色小巧的肛门。
那真是一朵惹人怜爱的小花,我不禁伸手触摸它,它便害羞地收缩一下,继而又重新盛开来。
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和着她的呻吟在房间里回响。
空气中散播着令人愉悦的性交的味道。
她的高潮来了,身体不停的颤抖,上身无力的趴在了床上,只有屁股被我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擡得很高。
“噢……噢……我没力了……哥……你……”
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顾拼命地做最后的沖刺。
当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到龟头上便勐地爆发出来,我又强插了十几下就疲倦趴在了她的后背上。
我们都喘着粗气,身体的汗粘合在一起,滑熘熘的。
我吻她的颈,脸颊,她翻过身偎在我身下和我热烈地舌吻。
“哥,你很棒……”
我笑着,在她的乳房上抚摸……当我醒来的时候,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照进来,像一把利剑斜插在地毯上。
薛静闪着一双大眼睛笑嘻嘻地看着我。
“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
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点上一支烟。
“干嘛说这话?你一般都这么和人说早安吗?”
“我不傻,我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我喜欢你,哥。我知道你有别的女人,我也有男朋友,我,我只是……”
她说着,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怎么了?刚才不是挺高兴的吗?”
我坐过去安慰她,亲她的脸。
她顺势抱住我,藏在我的怀里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喜欢你……”
我已经很久没有对女人真正动过感情了。
从很久以前我就不再相信什么爱情了。
性就是性,如果里面参杂了其它东西就不纯粹了,不纯粹也就没有意思了。
我不能说我有过很多女朋友,我只能说我有过很多性经历。
从小的时候就有了,那时的事情一直影响到我现在。
我凭着经验和感觉基本上对女人是手到擒来,当然也有失手的时候,但比起更多性交的快乐,这点小挫折不值一提。
每一次插进女人的阴道都会令我産生极度的刺激,而这种刺激是不带任何负担和责任的。
我习惯且沈溺于这种刺激之中,日复一日。
“你该上班了,快去洗洗脸。”
薛静仰起脸沖我笑了一下,
“我很傻,是么?我知道。”
她站起身穿好衣服走进浴室。
不一会儿便熟悉整齐地走出来,恢复了昨天的模样。
“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对么?”
她看着我,脸上做出镇静的表情。
“我有你电话啊,忘了?”
我走过去把她带到门前吻她。
她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好了,上班要迟到了。我保证给你打电话。”
“没事,我知道你忙,不打也没关系。我说的是真的。”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从她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出来。
我从阳台上望下去,薛静一路小跑出楼区,醒目的身形在地面上拉长出一道影子。
她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钻了进去,消失在车海里。
(三)“小军,快点回家看书去,别老在外面疯玩。”
秦燕君扭头对我和常建说:
“你们两个老找我弟,早晚把他带坏了。他以后要是考不上大学我饶不了你们两个。”
“行啊,燕姐。建军考不上你别找我。你要是考不上我管你,怎么样?”
我嬉皮笑脸地对她说。
“张小海,你真讨厌!回头就告诉你爸你妈去。”
“燕姐,建军坏是他老跟你在一块儿,别赖在我们身上。我们正帮他改掉他身上的恶习呢。”
常建也笑着起哄。
虽然秦燕君是个书呆子,但长得却很可爱,所有我们经常会和她开玩笑逗她。
“懒得理你们俩,讨厌。”
说着她跑回家去,一条乌黑的小辫儿在脑后跳动着,显得调皮伶俐。
那天婚礼结束以后,我和常建的手里都拿了一大堆的名片和电话。
我只留了薛静和秦燕君的,其它的都扔进厕所的垃圾桶里。
昨天我给秦燕君打了一个电话,听得出来她很高兴。
我约她晚上吃饭,她说还得接孩子。
于是我们就定了今天中午她午休的时候,我去学校接她。
“你穿的可不像是教导主任,倒像是个公司的老板娘。”
“讨厌,你以爲现在的老师还是二十年前的穿戴啊。”
“啊,当然了。不穿的朴素点怎么以身作则呢?我说现在的学生越来越不听话呢,根儿都在你们老师这儿。”
“真贫。我知道自己老了。”
“谁说你老了?我一见你就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没变。”
“真会说话。哎,我们去哪吃?”
“你就跟我走吧,不远。”
我在学校不远的一个还算有名的饭庄里预定了一个包间,环境正好聊天。
“就咱俩吃饭干嘛还要个包间?得不少钱哪。”
“钱是屁!放了还有。再说这点钱比得了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吗?”
“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又胡说。”
“你是建军的姐,也是我的姐啊。不是吗?”
“你呀。”
菜上来了,我只点了三四个这里的名菜,卖相都不错。
我给她倒上了一杯果汁。
“小海,那你现在干什么呢?”
“监督常建的工作啊。我在他那投了钱,不放心。你知道从小他就让大人操心。”
“你不是也一样?”
“是啊是啊,要是当初我也有你这么一个姐,我也上大学然后当个国家公务员了。”
“你是骂我啊?”
“没有没有,真没有。我是羡慕建军有你这么一姐。”
秦燕君往我的盘里夹了一些菜,
“其实,我一直挺感谢你的,还有常建。”
“感谢什么?”
“你忘了那年你们替建军打了欺负他的孩子,学校给了你们处分的事?”
初二那年,有一天我刚走进胡同,就看见建军坐在一个大石头上哭。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别的学校的两个孩子抢了他的钱,还打了他。
第二天我和常建还有几个社会上的孩子带着他去那个学校认人。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们把那两个孩子堵在了校门口不由分说就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后来他们学校的老师找到了我们学校,把我们两个揪了出来。
因爲打人不对,校方给了我们警告处分。
“那事啊,你还记着?我们和建军都是从小长大的朋友,谁跟谁啊。”
“当然记着。那天我一见你,就想起小时候你淘气的样子了。”
“你那时候老说我不学习,早晚把建军带坏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喝了一口杯里的果汁,嘴角残留了一些橙色的水渍。
我拿起餐巾纸想替她擦掉。
“你嘴边有……”
我比划了一下。
她有些惊慌的闪开,拿起自己的餐巾纸擦掉。
“别误会,燕姐,我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
她稍显紧张地往嘴里送菜,但却不敢和我对视。
“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他在教育局工作。”
“是那天坐在你旁边戴眼镜的那个男的吗?”
“嗯。”
“真不错啊,看着挺有文化的。你们俩一上一下。在工作上他指导你,在家里你领导他,真是天衣无缝啊。”
“还行了,居家过日子,没有谁领导谁的。你呢?还没结婚?”
“结婚?别开玩笑了。谁能看上我啊?”
“你怎么了?你挺好的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行啊,燕姐,我也没什么条件,就按你这样的找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要哦。”
“讨厌,又拿我开玩笑。”
吃了饭我把她送回学校,临走我跟她说要再约她。
“我怕我老公吃醋。”
她笑着跑进学校,丰满的屁股把西服裙撑得圆圆的,跑起来上下交替很是性感。
(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还是给唱片公司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跟他说我认识一个女孩子,想出唱片。
他爽快地答应了,说只要我介绍的人肯定没问题。
我把薛静的电话给了他,让他们去联系。
过了几天这个哥们儿给我回电说薛静拒绝了,不知道爲什么。
我只好自己给她打了电话。
她正在街上和朋友逛街,接到我的电话很兴奋。
但当我问她爲什么不去唱片公司的事情,她压低了声音小声说:
“我不想让你以爲我和你上床是因爲这事。”
我苦笑:
“傻丫头,没人会那么想。”
“总之我是不会再想这事了。”
“随便你吧。”
我挂上了电话,舒了口气,仿佛放下一个沈重的包袱。
我往秦燕君的办公室打了几次电话,有事没事的闲聊,说一些废话。
后来我约她一起吃晚饭,她同意了。
“不怕你老公吃醋了?”
“如果我拒绝你,你不是没面子嘛。”
她笑着说,把一缕头发别进耳后。
“他到外地开会去了。”
“那你女儿呢?”
“在我妈那儿。吃完饭我就去接她。”
“你妈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
我把车开到楼下停了下来。
“这是哪儿?不是去吃饭吗?”
“没错,特别爲你包场的五星级饭店。”
我带着她进了屋,打开灯。
“这就是你家?还不错啊,比我想象的要简单。”
她环视着四周,嘴里不停地说着:
“就你一个人住吗?太可惜了,还是找个女朋友好。”
“找到你啦。”
“讨厌,又开玩笑。”
她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
我把事先做好的菜肴摆好,点上蜡烛叫她。
她走到客厅惊讶的看看菜又看看我:
“这都是你做的?”
“当然了。我当年在匈牙利的时候跟当地一女的学的,接你之前就都准备好了。你等一下,还有个小牛排。”
我进厨房仔细地煎着牛排,她站在我身后和我聊天。
“没想到你真是心灵手巧啊。”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是啊,建军一直都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羡慕什么?被你带坏了呗。”
她嘿嘿地笑。
很快牛排就好了摆上了桌。
“今天能喝酒了吗?”
“一点点。”
我把葡萄酒倒进她面前的杯子,剔透的酒水在烛光地映照下反射出红宝石般的光彩。
她放在嘴边抿了一小口放下,开始吃菜。
“嗯!真的很好吃!”
“我不会轻易给别人做的。常建都没吃过。”
“看来我很有福了。”
“还很特别。”
跳动的烛火在她的明眸里闪动,映着她有些泛红的脸颊。
“你的样子很好看。”
“真的?”
“斯文,很有气质。”
“我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说。”
“那是他们什么都不懂。一群俗人,经常错过身边最美好的事情。”
“那什么是最美好的事情?”
“比如说和你在这么一个晚上吃饭,难道不是最美好吗?”
她没有回答,喝了一口酒。
“最近工作忙吗?”
“其实一直都很忙。现在的孩子不好管,比以前你们淘气多了。昨天还有一个孩子上课的时候……”
我握住她的手,她用力地想收回去,我便握得更紧。
“小海,别,我已经结婚了……”
我凑过去吻她的脸颊,她闭上眼紧张得全身僵直。
我用舌尖舔她的耳垂,她便深吸一口气轻轻呻吟。
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丰满的乳房。
这时她好像忽然清醒过来,把我推开,站起身躲开我。
“小海,我不能这样。”
“燕姐,怎么了?我伤害你了?”
“不,没有,是……”
我过去想搂住她的肩膀,她又躲开。
我再一次搂她,她没有拒绝。
只是身体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在颤抖。
“小海,我怕……”
“别怕,燕姐……”
我吻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任意挑弄,甜美的口水伴着葡萄酒的香气直沖我的大脑,我勐地将她放倒在地毯上,扒光了她的衣服。
她的裸体在摇曳的烛光中起伏,兴奋地期待着我的侵占。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我便插了进去。
她“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立刻又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的阴道已经彻底湿透了,我能感觉到那里就像没有拧好的水龙头不断地有水沁出来,温热湿滑让我倍感爽快。
我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用力下压贴到她的乳房,将她充满弹力的身体整个折叠起来。
我的双手和两个脚尖着地,正好以阴茎爲中心深插进她的阴道。
她睁大了眼睛,脸扭曲着,从鼻腔里发出“嗯”的长音,她分明已经到了高潮。
我继续使劲操她,突然她的双手抓住我的臂膀,
“啊”的一声终于叫了出来,且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
“啊……啊……嗯……”
“燕姐,你叫的真好听。”
“讨,讨厌……噢……”
她的脸通红,像个害羞的小女孩。
这时我感到龟头一阵强烈的紧缩,就立刻抽出阴茎将精液射在她的肚子上。
我们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毯上休息,过了一会儿我翻身站起来,拿过纸巾爲她擦拭干净。
“我自己来吧。”
她坐起身接过纸巾低头自己细心地把肚子上的精液擦掉。
我把灯打开,屋里马上亮起柔和明亮的光。
“不要。”
她羞得蜷起身子,不让我看她的裸体。
“怕什么?刚才你表现的挺好啊。”
“真讨厌,臭小海。”
我扒开她的手臂,让她重新躺在地上,她听话的舒展开了四肢。
不同于小女孩,她的裸体散发出成熟的韵味,丰满却不臃肿,凹凸有致,浑然一体。
两个圆滚滚的乳房展现出一个做了母亲的女人所具有的圆润和饱满,小腹虽稍稍有些脂肪堆积,但这正是这个年龄的女人所特有的魅力。
那一片乌黑茂密的三角形阴毛似乎在喻示她有着强烈的性欲,在浑圆的双腿间非常引人注目。
“看够了吗?”
“看不够。燕姐,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美。”
“真的么?”
“真的,不骗你。”
我们吻着,她完全放松下来。
“今晚别走了,就住这儿吧。”
“不行,我还得接女儿。”
“给你妈打个电话,反正明天是星期六。”
她犹豫着站起身,从书包里拿出手机给她妈打电话,赤裸的身体在房间里分外醒目。
“妈,我今天不去接佳佳了,对。还有点工作要做。我明天过去。嗯,我知道了。您也早点睡吧。明天见。”
我拉着她进了浴室,浴缸里盛满了纯净的温水,摇动不定的水纹反射着明亮的波光。
我们相对而坐在浴缸里,她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在水面一晃一晃,让我不禁笑起来。
“你笑什么?肯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快说。”
“不是,燕姐,你的乳房让我想起了以前厕所水箱里的皮球。哈哈哈……”
“真坏,真坏……”
她用水当武器朝我不停的发起进攻。
“好好好,我坏我坏,我说错了还不行?”
她住了手,充满笑意地瞪着我:
“哼!看你还敢说!”
“燕姐,我发现你有一个问题。”
“你又想说什么?”
“当然是好话,你是那种很有气质的女人,要仔细欣赏才能体会出其中的韵味。”
我的脚在水底伸过去,挤进她的两腿间,用大脚趾挑动她的阴蒂。
她惊了一下,脸泛红,轻咬朱唇。
“调皮。”
“是,教导主任。”
这时我把已经勃起的阴茎挺出水面,在她面前晃动。
她会意的羞红脸起身,随着“哗啦”的清脆水声伏在我的胯前,左手伸进水里支撑身体,右手则握住我的阴茎,张开玉口含了进去。
她的头上下起伏,唇舌并用,让我从心里感到一股说不出的舒服。
我用手抚摩她的头发,看见低垂的眼帘上那长长的睫毛。
我暗暗感叹她经过岁月的变迁,竟然越发漂亮。
鼻翼两侧到嘴角有两条浅浅的纹线,更增加了一份动人的柔美。
“你看什么?”
“你真的很美,燕姐。”
她笑了,继续吮吸我的阴茎,只是不时地擡眼望望我,眼神里充满了柔情。
我忽然脑子里开始想象着那个男人,那个被燕君叫做老公的男人。
我想象着燕君同样卧在他的两腿之间爲他口交。
我心里有了一种隐隐的嫉妒。
“转过去。”
我说。
她立起上身在水中慢慢地转过身,撅起雪白丰满的屁股,就在股间的分开处露出湿透的阴部。
浓密的阴毛沾着水齐齐地贴在隆起的阴唇上。
我拨开她的肉缝就插了进去,一下到底。
“啊……”
燕君不禁叫起来。
“爽吗?”
“嗯,嗯……”
我紧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劲地抽动,肉体的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不断在浴缸里溅起水花落到地板上。
她的头擡得很高,我顺势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更加后仰。
“啊……嗯……”
“喜欢吗?喜欢我操你吗?”
“嗯……喜欢……噢……”
她呻吟着,白花花的臀肉在我的撞击下颤动,我忍不住“啪”的一声重重地拍了上去,立刻在如脂的肌肤上浮现出清晰的手印。
“啊,不要……噢……”
我没有听她的,继续拍打她的肥臀,只是力度小了很多。
响亮的拍击声和着肉体的碰撞声有节奏的在浴室里回荡。
她的肛门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我眼前,暗红色褶皱旁边竟也是黑黢黢的细毛。
我将中指蘸了些她的春水便捅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小海……啊……别……”
她摇着头央求。
她的肛门收缩得很紧,使我的手指不能自如地抽动。
“放松,教导主任,放松,没事的……”
“不要……噢……”
她试着放松下来,我一边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手指一边在她的肛门里捅。
她颤抖着身体,呻吟声忽高忽低如美妙的歌声。
也许是刚刚做了一次的原因,我一直没有想射的感觉。
我拔出阴茎躺进水里,水已经有些凉了。
燕君回转过身趴过来,伏在我的胸膛上。
“累了?”
“没有,喜欢我刚才做的吗?”
她红着脸用纤细的手指温柔地点了一下我的脑门,
“你呀,真讨厌。”
“从来没有过吗?”
她摇摇头说:
“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以前他也想试过,但我不愿意,所以就从来没做过。”
“如果我想做,你愿意吗?”
她有些难爲情,
“你真的想吗?”
“你要是不愿意也没有关系。”
“我……”
“好了,燕姐,我们到床上去吧,水凉了。”
“嗯。”
燕君坐在我的胯间,上起下落,两个鼓鼓的肉球随着动作来回晃动。
我的阴茎时隐时现地在她的阴毛丛里出没,就在起伏之间拉起几缕黏黏的水线。
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揉弄,与她相视,她的眼神含羞迷离,柔情万种。
我们吻起来,热烈地亲吻如一对新婚的夫妻。
而我的阴茎还一直在她暖烘烘体内。
我们吻了很长时间都意犹未尽。
我翻转过她的身体,从后面插了进去。
她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尽情地淫叫。
“我要,小海,我要……”
“你可真骚……”
“我,我很骚……啊……”
我使尽浑身力气向她的身体进攻。
很快她就高潮了,紧跟着我也射了。
我疲惫地躺在床上,想和她说话,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五)我看着了天花板出神。
我发现我变了,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
变得开始对女人动情了。
这几天薛静一直都会出现在我脑子里,而昨天和燕君的事情上我也表现的像一个热恋的男孩子,心里竟会暗暗地嫉妒她老公。
我可不想这样,这是最让我伤神的事情。
燕君醒了,看着我。
“醒了?”
“嗯。”
“想吃点什么吗?”
“不想。”
“后悔了?”
“没有。”
我下床点上烟看着她。
“你有很多女人是吗?”
“对。很多。”
“他在外面也有女人。”
“什么?你是在报复他?”
“不全是。”
“那是什么?”
她蜷身坐在床上眼睛没有看着我说:
“我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有一段时间了。但我爲了孩子忍了下来。最初的结合也是一次错误。我并不爱他。”
“那你爲什么要跟他结婚?”
“我大学毕业以后一直就忙着工作,很少想到成家的事情。很多人也给我介绍过对象,但我都拒绝了。后来过了三十岁,父母硬逼着我找了他。那时我想我也已经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就答应了。”
“你一直都不爱他吗?”
“我试过。我们也有过好的时候,但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爱?前年我发现他和一个学校的女老师之间有事情,很痛苦。那时候孩子刚一岁多,爲了孩子,我决定忍了下来。慢慢地心里也感觉淡些了,毕竟我还有女儿,我们都很爱她。”
“爲什么和我上床?”
“我……”
她看看我说:
“其实小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从你爲建军受处分的那时候开始,那时我就一直老想着你。但你每次都只是和我开玩笑,没有正经的时候。后来我们搬家了就没你的消息了。前些天我听建军说和你还有常建又碰见了,当时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很想赶快见到你。婚礼的时候,我一直都控制着自己的心情,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很明显。”
“我知道。”
“你那时就知道了?”
“不,我的意思是当时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我用谎话掩盖了过去。
她低下头说:
“我是不是很傻?”
“当然不傻。女人不傻,是男人太操蛋了。”
我过去抚摸她的肩,
“燕姐,我不是一个好人。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我懂,我知道。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我真的很高兴能和你……我也希望你高兴。”
“要不要去洗个澡?”
“好吧。”
我并没有和她一起洗,我不想往里陷得更深。
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动感情。
她洗完出来后,我进去简单地沖洗了一下。
梳理完毕就开车载她去她妈那里接女儿。
“我就停在这儿吧。”
“嗯,好。那……”
“有时间再联系。”
“好吧,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行。”
燕君下车以后走出几步又回头向我挥挥手。
我点了点头。
(六)电话响了,我拿起来接听。
“臭流氓,你在哪儿呢?”
我笑了,我说:
“付萍,你是不是又想通了?”
“臭流氓,出来,我饿了。”
其实我很喜欢她的性格。
有些像男孩子。
但也正是这样的性格是让我当初和她分手的原因之一。
我们只适合做情人,而且是很特殊的情人,而不是男女朋友或夫妻。
“你说当初我怎么就没娶了你呢?”
我抽着烟看她吃。
“瞎眼了呗。”
她一边吃菜一边说。
“幸亏瞎了眼,要不现在连肠子都是绿的。”
“你放屁!”
她大声骂我,引得周围的食客都回头观望。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婆骂爷们儿啊。”
她沖着那些人喊。
我嘿嘿地笑着看她:
“我说这儿可是贵宾级的餐厅,周围都是有头有脸的,能不能别给我丢人啊?”
“不能。臭流氓。什么有头有脸,都是衣冠禽兽。”
“你是不是又吵架了,拿我出气啊?”
“我上你那儿住几天。”
“不行,那我怎么带别的女人去啊。”
“我无所谓,一块上呗。”
“我可不喜欢群交。我是一特专一的男人。”
“男人有他妈几个专一的?女人都是你们他妈带坏的。我不管,反正我住定了。”
“好好好,这是钥匙。”
我把家里的钥匙递给她。
“你想干什么都行,住多久都无所谓。”
她接过钥匙沖我笑说:
“真没看错你,要不我改嫁你得了。”
“得得得,我甯愿犯一个容留妇女卖淫罪,也不娶你,你就省省吧。”
“切,你倒想娶我呢?”
她大口大口吃着盘里的菜。
付萍很漂亮,那时候在单位,很多没结婚的小伙子都找机会去财务室,跟她逗贫,而她总是能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虽然和他们打成一片,但却占不到什么便宜,我采用了另一种有效的方法就是故意冷淡她。
每次去财务室就是有事说事,没事也只是和所有人都简单聊两句就走。
这样,在一群眼睛里都冒着欲火的单身汉里立刻就脱颖而出,引起她的注意。
很快就钓上了她,那时我很爲自己骄傲,看着别人羡慕又嫉妒的眼光,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但我们的关系只维持了很短的三个月就因爲我辞职而断了。
其实我只是找了一个借口和她分手,我不想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时间宝贵,青春更短暂。
那时她骂我打我,但最终还是同意了分手。
我没有觉得对不起她什么,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做什么,吃喝玩乐都是我付钱,除了天长地久的保证不能给她,其他的都给她了。
分手以后我一直忙自己的事情,偶尔听说她又交过几个男朋友,后来又听说她和一个大款结婚了。
那个大款追了她快一年,她才同意和他真正确定关系。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那天在王府井我一眼就认出了她,高挑丰满的身材,前挺后凸,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把两条长腿完美的展示出来。
一副宽大的墨镜后面是一张冷艳的脸。
她也看见了我,没有久别重逢的问候和寒暄就聊了起来,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死哪去了?躲着我都多少年了?”
这就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这儿不是等你呢嘛,知道你要从这儿路过。”
“想跟我重归于,好是不是?知道当初背信弃义不对了?受良心谴责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倒没有,就是想跟你要回那几个月的青春损失费。”
“放屁!臭流氓,亏你说的出口。”
她的话引得经过身边的路人侧身注视我们。
我拉着她走到旁边说:
“小点声姑奶奶,你以爲这是在床上啊。”
“我不管,陈世美,谁让你当初玩弄了一个纯真少女的肉体和心灵呢。”
我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
她也笑,一边笑一边打我。
周围路过的人都驻足看看我们然后摇摇头走开。
“哎,这是我的电话,有空就给我打,好让我骂骂你。”
“你都结婚了,让你老公知道了多不好啊。”
“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
“你的事都上新闻联播了,排在抗洪抢险的后面。”
“别废话了。没事,他过他的,我过我的。谁也不碍着谁。这是我们的四项基本原则之一。”
付萍床上的活儿在我认识的女人中算是数一数二的。
她总能毫不费力地把我带进飘飘欲仙的境地,让我无法控制自己。
她似乎知道我身上每一个兴奋点及敏感处,轻而易举地把我推上山顶。
她趴在我胯下高高擡起屁股,伸出柔软的舌在我的龟头上舔,接着便将整个阴茎含入口中。
一股热气立刻就包裹着阴茎顺着膨胀的血管传遍我的四肢。
“这算刚才的饭钱?”
“你他妈不能闭会儿嘴吗?”
她握住阴茎深深地往喉咙里送,直到有了呕的感觉才吐出来,然后又是一次一次深深地含进去。
我的阴茎在她手里就像一件玩具,被她娴熟又贪婪地把玩。
她那缠绵柔软的舌头向下划到我的阴囊,小心轻缓地将一边含在了嘴里挑弄,接着又含另一边的。
少时便又向下,双手擡起我的屁股,我感到那温暖的舌头在我的肛门周围打转。
这样的刺激并不亚于她吮吸我的阴茎。
“真他妈爽!”
我不禁叫起来。
“嗯……嗯……”
付萍喘着气呻吟,忽然那柔软的舌变得强劲起来,用力地往我的肛门里钻。
“我他妈太爱你了,付萍!你这个骚逼!”
她的舌头不停地进出我的肛门,连续的刺激直沖我的大脑,点燃了我心里最原始的性欲。
我勐地起身把她摁在床上,握着暴怒的阴茎就从后面捅了进去。
她大声淫叫,配合着我的抽插。
“啊……操我,用力操……啊……”
“骚逼,感觉怎么样?”
“大鸡巴……啊……再快,噢……操死我了……”
“大骚逼,叫得爷都软了,我操!”
“啊……爷……操死我吧……啊……”
销魂的淫叫就像是汽油不断地往我的身体里灌注融彙到阴茎上,让我像疾驰在跑道上的赛车每次都使足了全力去沖插她的湿穴。
我向后扳过她的双臂,令她的上身悬空,头不得不扬起来,整个身体便完全地掌控在我的手里。
“啊,啊……我不行了,来了!来了!”
她全身抖动着喊。
一股春水绵绵不绝地流了出来。
我只顾更加用力地操她,要给自己最大的刺激。
又是几十下进出以后我毫不犹豫地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放开她的手臂,她便瘫软地趴伏在了床上,身体不时地抖,重重地喘着粗气。
“骚逼,真他妈给劲!”
我“啪”的一声拍打在她屁股上。
“你他妈操死我了,王八蛋……嗯……”
我在她旁边躺了下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昏昏欲睡,迷迷煳煳地听她小声嘟囔:
“我不是骚逼……”
“嗯,不是……”
“就不是……”
“知道了,不是……”
很快我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
客厅的灯亮着,付萍洗了澡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穿着我的衬衫坐在餐桌旁抽烟,酒杯里的葡萄酒还剩下一点点。
“你干嘛呢?是不是不想住这儿了?”
“我正在跟丫离婚?”
“什么?你不会真想嫁我吧?”
我把她手里的烟拿过来自己抽。
她把杯里的残酒一饮而尽没有回答我。
“到底因爲什么呀?”
“丫倒卖走私汽车,早晚得进去。我不能跟着他背黑锅。”
“你真他妈无情。”
付萍瞥了我一眼,用不屑的口气说:
“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我无言以对。
她说的没错,我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了。
感情两个字对我来说是个负担,我从心里对它有着一种本能的抗拒。
我动真心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心存良善的少年。
而现在我只明白一件事就是肉体的快乐是最真实的。
所以每次和女人上床以后我都会心安理得地离开她们,然后轻轻松松地去找下一个快乐。
“那你不去举报丫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瞪着我说:
“虽然我不想跟他一起趟这浑水,但我也不能下三烂到那种地步。”
我又一次感到尴尬。
“算我什么都没说。有要帮忙的吗?”
“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客气了?”
“你不是说我无情吗?我得学着多情啊。”
她点上烟,吸进去,缓缓地唿出,淡蓝色的烟雾,轻飘旋舞慢慢散开直至消失。
“用不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好吧,有事就说,我肯定帮你。”
我站起来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付萍不在屋里,早上我模模煳煳地听着有开门关门的声音,想必她出去了。
(七)燕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听说王红要去常建那里干。
“你到现在还不放心常建?”
“其实我是两个人都不放心。”
她犹豫了一下回答我。
“建军知道这事儿吗?”
“知道,他挺乐意的。”
“那你还操什么心啊?”
“我就是怕……”
“我说燕君,你怎么什么都怕?你现在还怕我吗?”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
“这样吧,我去常建那儿问问是怎么回事,回头再告诉你。”
燕君的父母在她们小时候就很忙,所以一直是她每天照顾建军,所以可以说她们的关系更像是母子。
我下楼开车来到常建的公司。
虽然我不经常来,但每次我们都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再加上常建告诉职员们我是他的铁磁又是股东之一,所以他们基本都认识我,上前和我打招唿。
我径直来到他的办公室,却被新来的秘书挡在门口。
“对不起,常董正在会见客人。请问您预约了吗?”
她的态度客气,语调平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显得严肃冷淡。
“你是新来的吧?”
“对。如果您没有预约就请先到那边的沙发上等。”
“这么严肃?弄得跟要见总理似的。”
“如果您要喝水,饮水机就在沙发旁边。”
“那你没有端水的服务吗?”
“对不起,没有。”
“能抽烟吗这儿?”
我拿出一颗烟叼在嘴上作要点火状。
她站到我面前严肃地伸出一只手臂作出去的样子,
“对不起先生,如果您想抽烟请到楼外去抽。这里禁止吸烟。”
我看着她的样子就想笑。
“你以前当过老师吧?维持课堂纪律挺在行的。”
她有些愠怒,但是仍然克制着自己:
“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至于的吗?点棵烟都报警,再判我几年,回头别人问起来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爲什么进去的。再说了就爲一颗烟你就报警,他们一来就得开着车好几个人一块来,浪费时间不说,还得费油钱,再加上作笔录照相入档,花谁钱?还不是老百姓的?这叫劳民伤财。”
“你!”
她怒视着我,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说不话来。
常建站在门口看着我乐,那个秘书生气地走到他旁边。
“你丫又调戏我女秘书了,是不是?”
“是,是我不对。真敬业,真严肃。”
我还是看着她笑。
“董芳,这是我兄弟,从小一块长大的。也是给咱们投钱的主儿。”
董芳没有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回去工作了。
“新来的,大学毕业,特能干,就是严肃了点。”
进了办公室我们坐在沙发上抽烟聊天。
“咱得学刘邦,网罗人才。咱们只要会用就行了。”
“你丫也读点书啊。”
“小人儿书上都他妈有啊。”
“王红是不是想上你这儿干?”
“你怎么知道?”
“燕君给我打了一电话。”
“干嘛?还不放心我?”
“不是,你也知道她从小就护着建军。”
“你放心吧,这事我还得考虑考虑。但是,碍着建军的面子,也得安排个位置。唉,人情啊。”
“你丫别到时候管不住自己底下。”
“那是你的业务范围。我他妈现在一天到晚忙得腿肚子都转筋了,哪有时间想那事啊。外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全北京现在就你一闲人,也是鸡巴最忙的一人。”
我嘿嘿地笑:
“你丫忙什么呀?你看你们丫这帮土鼈,把北京搞的越来越操蛋。一个个楼跟火柴盒儿似的,整个用一建设新农村的思想改造北京。”
“那也不都是我自个儿的功劳啊,是全体房地産开发商共同努力的成果。”
他走到窗户边叫我:
“你过来看看。”
我走过去从窗户望出去,一条条笔直的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人群密密麻麻地在地面上向着无数个方向走动。
“什么呀?看什么呀?”
“你丫脑子里,除了屄,就是屁股,不带变样儿的。钱哪!下面跑的都是钱哪!”
“是啊是啊,都是钱。最看不起你这种爲了钱连女人都不要的男人,太下流了。”
“我操,小平同志说的“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我看你丫除了下面定时定点硬,全身都他妈软了吧?”
我们又逗了一会儿贫,我就告辞出来。
燕君一脸严肃,身旁跟着一个低着头一脸失落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往校门口走。
“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反省刚才自己的所作所爲,都快上大学了,还这么惹是生非。明天把你家长叫来,我要和他们谈谈。”
“嗯,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主任。”
“路上小心点儿。”
她看见我,立刻笑逐顔开,快步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呢?”
“你们门口儿的老哨兵不让我进。你可够严肃的,让我想起以前我那老师来了。”
“唉,现在的孩子。他上课不听讲还和老师吵架,扰乱课堂纪律……唉,不说了不说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包。”
她小跑着进了学校,不一会儿就拿着包跑出来。
“你幸亏没进去。让同事看见又该议论了。”
“我以爲你们老师都是圣人呢,敢情也都是俗人,也家长里短的。”
“别提了,都是人。以前我也以爲老师都很神圣,上了班以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哎,我今天可不能住你那儿。”
我笑,不说话。
她恍如梦初醒,不好意思地打我:
“真坏!真坏!”
“好了好了,我正开车呢。出了事别人以爲咱俩是殉情呢。”
“讨厌。”
我们去了一家高档优雅的餐厅,由于还没有到吃饭的钟点,只有两个情侣坐在位于角落的桌子旁一边喝咖啡一边小声地说话,时而脸上浮现起甜蜜的笑。
我们选择了一个旁边是假山的桌子。
服务生微笑着递过菜单,然后礼貌地退去。
“这儿环境真不错,我喜欢。”
燕君看着四周说。
旁边假山的小洞里流出一股清澈的溪流,随着轻柔的“哗啦哗啦”的声音注入进下面的水槽。
我们简单地点了几个菜还有两杯果汁,把菜单交还给服务生。
“我问过常建了。”
“王红真的要去他那儿吗?”
“你呀,燕姐,不是我说你,操心操惯了,建军和王红都不是小孩了。”
“唉,我知道自己……我就是怕建军像我一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大不了到时候我给建军再找一个,那才跟你一样了。”
她没有笑,脸上浮现出伤心的表情:
“我是不是很卑鄙?”
“爲什么这么说?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事情,而且是他负你在先。”
“我不知道。有时候想起我和你做过的事我就很快乐,真的。但有时候我也会深深地责备自己。毕竟我是结了婚还有孩子的女人。”
“燕姐,都什么年代了?你能不能把自己放开点。人生就那么几年,何必苦着自己呢?”
“你是个见过市面的人,经过的事也多。我跟你不一样。”
菜上来了,我们边吃边说。
“有什么不一样的?脱了衣服都一样,你同意吗?”
她慢慢地把菜放进嘴里,默默地点头。
“小海,我们算什么?朋友还是情人?”
“干嘛老把自己往那些俗套里放啊?我们就是我们,比朋友亲,不是情人又干着夫妻的事。”
她没有说话,低着头吃盘子里的青菜。
“人爲什么总想要一个答案呢?”
我看着她问。
“也许是因爲人一直生活在不确定地变化之中吧。”
我在一家五星级的饭店开了一个房间。
燕君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和打扮入时的女人来来往往显得有些拘谨。
“都是一群衣冠禽兽。没事,放松点,别人以爲我是带个处女来开房呢。”
她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小声说:
“讨厌,爲什么不去你家?”
“我家这两天闹耗子。”
“又胡说。”
我带着她上楼进了房间。
她的情绪稍微松弛了一些。
我们搂抱在一起拥吻。
她深情地闭着眼睛,柔软的舌,积极地伸进我的嘴里和着微弱的喘息声温柔地搅动。
我暗暗惊讶她真是一个催情的尤物,虽然外表上给人严肃一丝不苟爲人师表的样子,但内心却完全是另外一个女人。
她就像是戈壁滩,看上去枯燥乏味,但却能把生鸡蛋热熟。
我坐在沙发椅上,掏出阴茎,她便跪在我的胯间将它含入口中。
她的头随着吮吸的动作不停地起伏,嘴圆圆地撅起呜咂有声。
很快我的阴茎上就附着了一层清亮的唾液,暴突的血管和胀大的龟头在灯光下有力的颤动。
“把衣服脱了。”
她站起身低头看着我,缓缓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极富熟韵的裸体。
饱满的乳房像两个装满了欲望的谷仓骄傲地显示着她的魅力。
而那处三角形的阴毛完美地倒悬在浑圆的两腿之间,是一个成熟女人所具有的特殊标志。
“转个圈。”
她转过去,肥满丰腴的屁股立刻便进入我的眼帘。
雪白的肌肤上一条幽暗的股沟,通向神秘的黑暗深处,而那里却是最销魂的所在。
我让她分开腿弯下腰,手扶在床沿,便挺着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嗯……”
她叫着,头高高的擡起。
蓬松的阴毛从她的股缝中露出来,仿佛是一簇燃烧的欲火。
我按着她的屁股使劲地向里面不停地抽送。
她的春水立刻就流了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上。
“教导主任,舒服吗?你的屄真他妈紧啊……”
“嗯……舒,舒服……”
“还要请我家长吗?嗯?”
“什么……噢……”
“我问你想不想让学生操你?”
“噢……”
“想不想?”
“嗯……不想……”
“我再问你,想不想?”
我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想……想……”
她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知道我爲什么跟班主任吵架吗?就是因爲我想见你,我想操你。每次看见你的奶子和大屁股我他妈鸡巴就硬了,知道吗?”
“噢……知道……”
“叫我的名字。”
“小海……”
“错,不是这个名字。”
我用力一插。
“啊……噢……顾,顾雨……”
“对,教导主任,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操你?”
“想……”
“想什么?叫我。”
“想让你操我……顾雨……”
“还要请我家长吗?”
“不,不要了……噢……啊……”
我任意揉弄她屁股上的肥肉,享受手中那娇软细滑的质感。
嫩薄的阴唇向外开起如两片性感的嘴唇容纳着我的阴茎进出。
我的阴茎被她的水完全浸湿了,连我的毛都湿漉漉的。
我加快了动作,像沖刺的运动员沖到了终点。
燕君从做完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我躺在床上抽烟,她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也是默默地穿衣服,然后吹干头发,安静地等着我一起离开。
“怎么了?不高兴了?”
在车上我问她。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了?”
“小海,我不喜欢刚才那样。”
“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喜欢。真的。你让我明天怎么去面对这个学生,还有他的家长?”
“好了,性交就是一个刺激的游戏,越刺激越好。”
“我觉得这是变态。你可能无所谓,但我……”
“算我错了,行不行?”
我伸手摸摸她的头。
“别不高兴了,我也是一时性起才做的。”
“也许我不能理解,但这样真的让我很难爲情。我真的不知道明天怎么去见这个学生。”
“无所谓,不想不就行了嘛?”
“你对什么都是无所谓。女人对你来说只是玩弄的对象,高兴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
“操!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不就是说他妈两句话吗?用不着这么上纲上线的!”
我也不示弱的吼她。
车里忽然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
不久她轻声地低头饮泣,我只好安慰她。
“我都跟你道歉了,别哭了,一会儿你回家让别人再看出来。好了好了,对不起,燕姐,都是我不对。”
她继续小声的哭泣,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停止。
车到了她家楼下,她没有说什么就下车了,一直消失进大楼。
“操,真他妈麻烦。”
我暗暗的骂。
(八)建军和王红做东请常建和我吃饭。
因爲王红是会计,常建在财务部给王红安排了一个位置。
地点还是他们上次结婚的饭庄,饭菜虽然琳琅满目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