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躲在窗户外边,屋内的一男两女媾和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这令无忌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少年时心爱的少女,竟然和另外一个天仙似的少女一起被别的男人干着,而且是双凤朝龙。
他更十分嫉妒卫壁,能同时和这两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做爱,朱九真和武青婴任由卫壁的大鸡巴操,尤其是当他看到朱九真和武青婴争抢着要舔卫壁的大鸡巴,更是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心中暗想:自己长到这么大了,二十年来还没真正操过女人,而卫壁却可以同时操这两个美女,尤其是当自己一个人在谷底呆了四年,而卫壁却在这里天天操穴,美人在怀。
他一面看着朱九真和武青婴被卫壁操,一面掏出自己的大鸡巴用手套弄者,眼看着两位美女在卫壁的胯下婉转承欢,而自己则只能将精液射在冰冷的地上。
第二天一早,他就去四处打听,才知道当日他和朱长龄跌落悬崖,众人见计划泡汤,只好作罢。
红梅山庄虽然被烧,但朱家却有大量的财富和积蓄,朱家母女便又买了如今这处山庄。
卫壁则先后娶了武青婴和朱九真为妻,他不但同时得到了“雪岭双姝”,而且得到了武家的武功和朱家的财富。
由于娶了朱九真,现在这座山庄都是属于卫壁的了,卫壁则和武青婴与朱九真每日在山庄内交欢作乐。
张无忌在谷底练功时,当发现他的鸡巴迅速发育后,便一心想着将来出去后一定要得到朱九真,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虽然朱九真父女一心要害他,但他仍对朱九真颇为痴迷,那毕竟是他梦中心仪的女神,而且自己有了神功以后,也不用怕她害自己。
可是如今朱九真已经嫁为人妻,自己的希望岂不就要落空了。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就算不娶朱九真为妻,也起码要操一操她的小嫩穴吧,那毕竟是他少年时的最大梦想。
这天,张无忌躲在山庄里偷听,得知卫壁要单独到他师父武烈那里去三天,武青婴和朱九真则留在府里。
朱九真本来和武家没有什么太亲密的关系,而武青婴则有身孕,不易乱走动,所以只有卫壁一个人去。
无忌知道,这是天赐的大好良机,他正好可以在这三天时间内,找机会劲奸“雪岭双姝”。
卫壁离开山庄的当天晚上,张无忌便悄悄潜入庄内。
朱九真和武青婴她们都住在庄内的真婴园内,这里是按照朱就真的武青婴的名字取得。
园内有四套的房子,最中间当然是卫壁的住处,左边的是武青婴住处,右边是朱九真的住处,靠近园门的是丫鬟们的住处。
平时,卫壁想干朱九真夜宿右宅,想干武青婴夜宿左宅,如果一时兴起、精力旺盛的话,则把两人叫到自己的房内轮流操。
张无忌先是去丫鬟房内,分别将四个丫鬟的睡穴点了。
然后走了出来,准备去奸朱九真和武青婴。
到底先去干谁,无忌思前想后,觉得好东西还是应该留在后边,于是,便准备先去操一操武青婴。
他悄悄地先来到武青婴的房门口,透过门缝他悄悄朝里望去,只见武青婴已经睡了,便轻轻将门推开,侧身进去,又将门关好,然后走到武青婴的床边。
武青婴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身上盖着一件淡黄色的小锦被,一对修长的大腿和雪白的胳膊暴露在外,她睡得十分安静,气若秋兰,一阵脂粉香味飘到他的鼻子里,令他心神荡漾。
张无忌再也忍不住了,他先用一块黑不讲自己的脸蒙起来,只露出一对眼睛在外,接着一双手在武青婴的身上摸起来,只见他一只手搂住了武青婴,摸到了胸前,在那高高的奶尖儿上摸了起来,另一只手,在摸那浑圆的屁股,武青婴扭了扭身子轻声道:
“师兄,不要嘛!”
原来她迷迷糊糊以为是她的师兄卫壁。
突然,武青婴又意识到卫壁已经去了父亲那里,发现不对劲,连忙睁开了双眼,一看才发现是一个蒙面男子正在自己的身上乱摸着。
武青婴赶紧想要奋起反抗,但是张无忌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
张无忌淫笑着开始脱武青婴的衣服,一边说道:
“小骚货,今天我让你尝尝我的大鸡巴的厉害!”
说完,张无忌便已经把武青婴剥得一丝不挂的,仰睡在床上,他自己也脱去了衣服,武青婴见到了赤裸的张无忌,先就是一阵心跳。
张无忌和卫壁完全是两种类型,张无忌是古铜色皮肤,浑身上下楞角分明,一块块肌肉怒突,一条条青筋凸胀,两条粗壮的胳膊如铜棍铁棒,胸肌翻卷,坚如盘石,腹肌六块,硬似铁块,小腹之下,双腿之间,乌黑发亮的阴毛,丝丝缕缕向四周舒展,那根粗大而硬长的大肉棒,昂首高挑,颤颤巍巍,又明又亮的龟头,宛如鸭蛋大小,柔中带刚,刚中有柔,弹性无比,独眼金睛,傲视苍天,那条鸡巴却是要比卫壁得还要粗大。
张无忌伸手去一摸武青婴的阴户,浪水儿已流了出来,张无忌一边揉摸着,一边说道:
“真是个小浪妇,你的浪水儿都流出来了。”
武青婴喊道:
“你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张无忌把手放在武青婴的一对雪白的乳房上,一边揉捏着,一边说道:
“当然是想干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下边的那只手的手指伸进武青婴的阴户内,不断地抽插着。
武青婴连忙失声喊道:
“不要呀!求求你不要这样!”
张无忌一笑,说道:
“你个小骚货,又不是没开苞的处女,又不是没做过这事情,天天晚上让卫壁那臭小子干,为什么不能让我干!你再大声喊,把别人惊动了,看你以后在卫壁面前怎么有脸见他!”
武青婴听到这话,只好乖乖地静了下来,她不想让朱九真听见了,过来揭她的丑,再给卫壁一说,自己以后还怎么面对卫壁。
张无忌见武青婴不再喊叫反抗,于是便说道:
“小骚货,看我不把你干的爽死!”
武青婴看了看他,发现他虽然蒙面,看不清脸,但赤裸的身体和粗大的鸡巴却也十分吸引人,单从这两样说,丝毫不逊色于卫壁,就不知道长得帅不帅。
她虽然不愿被这个蒙面人就这样奸了,但他也弄的她春心荡漾,武青婴还没跟卫壁以外的男人做过,她现在到很想尝试一下和别的男人做是什么滋味。
再说了,这个蒙面人能一下子点住她的穴道,应该武功很厉害,万一他奸完自己后再杀人灭口怎么办!还不如好好配合他,把他弄舒服了令他舍不得再杀自己,自己也尝一尝和别的男人插穴的滋味。
于是,她便娇媚地一笑,说道:
“这位大侠,你解开我的穴道,我会很听话的,要不然我一动不动,你干起来也不爽呀,你武功那么高还会怕我跑了不成!”
张无忌见武青婴这么说,便解开了她的穴道,说道:
“你可别耍什么花样的哦!”
武青婴到是十分识趣,将手伸到张无忌的鸡巴上,不停地抚摸着。
张无忌被她摸得十分兴奋,一下子压到武青婴的身上去,嘴里说道:
“小浪货!还主动挑逗我,看我用大鸡巴插得舒服死你。”
武青婴手摸着那又粗又大的鸡巴,放在阴户口儿上,还没有插进去,就已经娇哼来了,张无忌用力的一插,涨得那阴户满满实实的,使得武青婴倒吸了一口气,娇喘道:
“哎吆--哥--哥--慢一点--”张无忌又往里一插,就已顶住了花心,他却并不立刻抽插,但武青婴的阴户里已经感到了涨涨实实的快感,武青婴的骚浪样儿不由自主的流露在了脸上。
他便问道:
“小骚货!我的大鸡巴现在顶住在你什么地方了啊?”
说着,用鸡巴头儿对准了花心子顶了一顶。
武青婴的淫水已经流了出来,声音也打了颤的说道:
“顶--顶住了我的花心--大鸡巴哥哥--你好厉害呀”张无忌一听,一面又将鸡巴顶了几顶,接着把武青婴搂紧了,搂得武青婴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张无忌将身体一阵揉搓,胸前的黑毛,在武青婴的细皮白肉上搓动着,一对奶尖儿都被搓红了。
但是,武青婴却觉得很舒服,喘着气浪叫道:
“大鸡巴--大鸡巴哥哥--你干得我爽死了--”可是,张无忌得大鸡巴却不争气,在这时突然阳关失守,将精液射进了武青婴的小穴里。
武青婴正被干得在兴头,却见他已经交货了,很是生气,便说道:
“原来是个洋蜡头,中看不中用,鸡巴那么大,却只能干那么的一小会,真是不中用的家伙!”
这一番话对于张无忌来说,无疑是极大的侮辱。
原来张无忌初次插穴,十分紧张,九阳神功的威力还不能应用自如,便出现了这种尴尬的局面。
他连忙运用九阳神功,调整真气,很快,那根射精后软绵绵的鸡巴又很快坚挺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粗大,又硬又热。
武青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再次勃起,心中十分惊慌。
而张无忌却不管那么多,二话没说,便将火热的大鸡巴和狠狠地插进武青婴的小穴中去,坚挺的龟头刮在阴户皱壁上,酥酥麻麻的,武青婴打了个冷震,这大鸡巴却猛插狠干,顶得她的花心子一阵酥麻,武青婴舒服得左右摇看头儿,张无忌却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这一下下的狠插,插得武青婴只有分开着两条腿,软软的一动都不能动,浪叫的声音,变成了呻吟,到底在叫些什么,就连武青婴自己都不知道。
张无忌这次吸取了教训,并不单纯地插穴,而是一边插穴一边运用着九阳神功,使得自己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抽插着,大约干了半个多时辰,依然威猛无比。
而武青婴的阴户,几乎被插到了麻木,而心头跳动得几乎出了口腔,别说是颤动了,就连招架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正在这时,忽然张无忌抓住了两条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的插了下来,这样一来,武青婴这浪货可惨了,因为她的白屁股已悬了空,阴户挺得高高的,毫无办法招架,插不几下,武青婴只感一阵昏迷,爽死了过去,不久,又被几下子猛插,插醒了过来,武青婴颤着声儿叫道:
“大鸡巴--大鸡巴哥--妹妹快死了--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呀--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张无忌却将粗硬的鸡巴顶紧了阴户说道:
“小浪货,你是不是受不了啦!你不是说我不中用吗,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
说着又用力地狠命顶着。
武青婴有气无力的说着:
“是我错了--大鸡巴哥--妹妺已受不了啦--大鸡巴哥--你--饶--饶了我吧--你真是太厉害了!”
听到这话,张无忌放缓了抽插速度,九浅一深地插着。
武青婴感到阴户里很舒服,淫水大量地流着,润滑了自己的小穴,她也急急地粉臀一挺一挺,配合着摇动起来。
她气息娇喘,媚眼紧闭,神态如死如痴。
突然,她伸出两烫条玉臂,一把将张无忌的脖颈抱住,全身一阵乱扭。
她嘴里还喊着:
“哦--啊--好爽--用力--再用力--深点--捅死我--啊--”张无忌听到武青婴的浪叫,看到了她的骚态,便说道:
“小浪货,我的大鸡巴如何?插的你爽吗?”
武青婴一边呻吟,一边说道:
“你的鸡巴又大又硬,干得我太爽了!”
张无忌有故意问道:
“快说,你说我与卫壁谁把你操的舒服?”
武青婴忙说道:
“当然是--你了--大鸡巴--哥哥!”
张无忌要得就是她这句话,见她淫浪如此,抽插得更加起劲,又连续几百次抽插之后,终于将自己的处男精射进了武青婴的骚穴里,武青婴被他射得几乎昏了过去。
可是,由于张无忌使用九阳神功,真气仍然在他的丹田内回荡,令他的大鸡巴依然勃起。
于是,张无忌想到了让武青婴为他舔一舔,便朝着武青婴指着自己的大鸡巴。
武青婴明白张无忌的意思,张开小嘴,把他的鸡巴含入嘴里吮吸。
张无忌觉得一阵温软包围着敏感的龟头。
只见武青婴不断上上下下的吸吮,有时舔舐着龟头及马眼,有时又吞到喉咙深处,一遍又一遍舔着含着。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便是朱九真那黄莺般悦耳的声音:
“婴妹,你在干什么,快开门呀!”
武青婴听见是朱九真的声音,脸色吓得煞白了,连忙说道:
“我在休息,真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这时,门被朱九真踢开了,只见她笑着进来说道:
“明天?明天就看不到好戏了!婴妹,你可真好呀,趁表哥不在,竟然在这里偷汉子!”
武青婴此时正捉着张无忌的大鸡巴,而张无忌也正舔着她的阴户,两人都光着身子,现在就是再怎么说,武青婴也是百口莫辩了。
张无忌没想到朱九真会突然闯进来,现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飞身朝朱九真扑去,并快速地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然后又走回床边,将武青婴的穴道也点了。
接着,便又回到朱九真跟前,将她抱起,然后放到床上。
朱九真恐惧地问道:
“你是谁?怎么还蒙着脸,你究竟要干什么!”
张无忌淫笑了一声说道:
“干什么?刚才我干了武青婴,接下来嘛,当然是要干你了!”
张无忌抱住朱九真的脖子,嘴在她粉脸上乱吻。
“不要呀,你放开我啊。”
朱九真边叫边挣扎,但娇小无力的她哪里挣得过身高力壮的张无忌,只见张无忌一手抱住她的身子,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裙,没两下就把她的上衣拉开了,露出两只雪白丰满的大乳房。
朱九真的乳房张无忌以前也玩过,但现在朱九真的乳房比原来还要大得多。
张无忌想这一定是经常被卫壁揉,越揉越大。
张无忌一手立即按到了乳房上,按上去后只觉得又大又软,一只手都盖不住一只乳房。
他的手指灵巧地在上面摸起来,一会儿在上面轻轻抚摸,一会儿在乳头上轻按,极尽挑逗之能事。
“不要呀,快放开我!”
朱九真口中还在叫着,身体仍在挣扎,但力度越来越小。
乳房向来是她的性敏感部位,一旦被人摸上,就会产生快感和欲望。
如今落在这个赤裸男人的手中,在他熟练的抚摸下,只觉阵阵痒痒的快感慢慢升起,同时下身也被张无忌翘得硬硬的大鸡巴顶住。
朱九真忍不住的偷偷看了大鸡巴一眼,发现张无忌的大鸡巴是那么硬,可能比卫壁的更大更长,随着她身体扭动,张无忌的鸡巴也在她的下部摩擦,把她的下部擦得痒痒的,阴道也慢慢湿了。
“我不能这样,这样会对不起卫壁,也会让武青婴那妮子抓住我的把柄!”
朱九真想到了,身体又开始挣扎起来,但由于被点穴道,怎么也动不了。
“不要,我会好好对你的。”
张无忌对朱九真明显要比对武青婴温柔的多,他毕竟对朱九真还是心存爱恋的。
他把手伸到下边,抓住朱九真的裙带,用力一扯,带子啪地一声断了,随手往下一拉,肚兜一下子脱落在床上,露出了粉嫩的屁股和大腿。
朱九真一见裙子被扒掉了,心里顿时绝望起来,她知道身子要被眼前这个蒙面人占有了,可是她现在连这个蒙面人是谁都不知道。
她的身体开始不听她的使唤,小穴中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弄得她春心荡漾,渐渐地心理防线彻底失守。
她暗想道:看来今晚要被这个蒙面人干了,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刚才在外边听见武青婴叫得那么浪,这个蒙面人一定很会操穴,现在卫壁又不在,武青婴也被干了她也不会乱说,操穴九操穴吧,反正操穴又不是什么坏事,跟谁操不都一样,只要不被发现就好。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和表情比刚才温顺的多了。
张无忌见朱九真似乎没有再反抗的意思,便暗地里解开她的穴道,分开朱九真的双腿,挺起大鸡巴就往那满是淫水的小穴里面插去。
由于朱九真早已不是处女,他的鸡巴很顺利地就插了进去,只觉洞口湿湿的,看来她早就发骚了,用力一挺,鸡巴全根而入。
“呀哟!”
朱九真大叫一声,只觉一根又大又长的鸡巴插了进来,把空旷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阴壁被全力撑开,又紧紧地裹着鸡巴,磨擦的快感迅速升起。
张无忌把朱九真压在床上,提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下身紧贴着她的双股间,屁股飞快地耸动,粗长的阳具在朱九真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只觉每次插进去都被她的阴壁包得紧紧的,抽插之间肉感阵阵,快感不断,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骚穴。
张无忌觉得朱九真的小穴比武青婴的紧多了,兴奋不已,越发大力抽插起来。
随着张无忌的抽插,朱九真只觉阴道里舒服无比,只觉下下都插到花心上,每一下都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一下完了又想等下一下,不由自主地挺起屁股迎送起来,原来推着张无忌的双手变成了搂着他的脖子,全身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起来,眼里开始媚光流露。
“朱九真,我弄得你爽不爽!”
张无忌卖力地插着,见到朱九真已开始配合了,立即低下头,向她吻去,朱九真抬起身子,张开双唇向他迎来,两个人的嘴唇立即搅在了一起。
张无忌的舌头在朱九真的口腔中搅着,立即被朱九真的舌头缠住,双方你来我往,激烈对攻起来。
张无忌抽插良久,突然抽出阳具,把朱九真抱到床边翻过身来,朱九真立即双手撑在桌子边,翘起屁股,双开双腿,张无忌扶着她的双股,挺着阳具从后面插了进去,随后用力抽送起来,笑着说:
“你个浪货,怎么知道我要从后面插你的,看来平时常被卫壁这么干!”
朱九真扭动屁股,摇着身子,一幅骚浪模样,说道:
“是呀,我就喜欢从后边被干!”
张无忌大抽大送起来,身体不断撞击着朱九真的屁股,发出阵阵声间,不一会儿,朱九真阴道中的淫水越来越多,抽插起来更是顺利,直插得朱九真浪叫不已,屁股不停耸动,不时扭过头来与张无忌吻一下,一幅骚浪至极的模样。
张无忌看着朱九真骚浪样,真是绝代尤物,又美又骚,心里畅美异常,抽插得更是越来越起劲,狠狠地插了一千余下,感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便俯下身,贴在朱九真的背上,双手抓住她晃荡的奶子,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一种爽到极至的快感弥漫全身,精液猛烈地射进朱九真的阴户深处去。
只听朱九真也大叫一声,双手一伸,倒在床上,阴道冲出来,喷到龟头上,刺起阵阵快感。
张无忌把朱九真抱在膝上,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四处抚摸,一边问道:
“我比起你表哥来怎么样?”
朱九真在张无忌怀中扭捏作态,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扯他的耳朵,轻声说道:
“你好坏呀!”
张无忌的丹田内仍然充满九阳真气,他鸡巴在干过朱九真后并没有软下去,而是依然坚挺,便让朱九真用嘴给他舔鸡巴。
朱九真已经被张无忌干过了,此时也没有什么害羞不害羞了,伸出玉手,一把捉住胯下哪热那根仍然高耸直立、龟头上淌着乳白精液的大肉棒,挺起阴户,凑近张无忌的脸。
张无忌伸出两只颤抖的大手,紧贴着腰部,一下子把朱九真揽入了怀里,她的玉腿刚好搭在自己的肩上,他一伸舌头,舔向了朱九真潮湿粘糊的阴户。
朱九真握肉棒,先在龟头处舔了几下,然后双唇一滑,香舌在龟头的沟中滑动,她只觉得这肉棒在她的嘴里一涨一涨,每涨一下,就向上挑直几分,仿佛在向舌头发起挑战。
张无忌迅速地用粗大的手指拨开阴唇,里面那鲜红透亮的嫩肉在不停地涨缩着,屁股眼儿红粉粉地,紧紧贴着阴户的幽洞。
他立刻伸出舌头,在屁股肛门口边旋转,用舌尖向洞穴里打探,轻轻柔柔地。
看到朱九真粉红色的屁眼,张无忌一边将手指伸到朱九真的屁眼里,一边忍不住说:
“朱九真,你这里好紧呀,让我干干吧!”
朱九真听到他要干自己的屁眼,整个人都吓坏了说道:
“哪里不行,我从来没有试过!”
张无忌听到这话更加兴奋,说道:
“那就是说卫壁还没干过这里,那正好,我今天就给你的屁眼开苞!”
说完,他就把朱九真压倒在床上,令她屁股朝上,然后就趴在朱九真背后,朱九真见他意志坚决,只好努力抬高自己的屁股,好减轻大鸡巴插入时的疼痛。
朱九真咬牙说道:
“好啦--你可以开始干了--不过要轻一点,好吗?”
虽然她口中爽快的答应,但心里何尝不是怕怕的,想起张无忌那根超级粗大的鸡巴,即将插入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屁眼,这岂不是比开苞还要痛。
张无忌听到朱九真的话,毫不迟疑地将腰用力一挺,好不容易才将龟头塞入一半。
此时,听见朱九真惨叫了起来:
“啊--哎唷--痛死人啦--简直要我的命--呀,我就不要干啦--”朱九真一面惨叫着,一面将屁股猛力一扭,而肉棒也随之滑出屁眼。
张无忌正在享受阳具被屁眼紧紧裹住的感觉之际,被她的屁股一扭,整根鸡巴滑了出来,忍不住一股欲火完全集中在龟头上。
他这次采取主动出击的战略,让朱九真以跪姿方式翘高屁股跪着,先在屁眼上吐了几下口水,增加润滑作用,然后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扶着阳具对准屁眼。
这次他不急于进攻,而缓缓地将龟头往屁眼内挺进,只见龟头逐步地没入屁眼中,而朱九真也没有再呼天喊地了。
直到整个龟头完全进入屁眼后,张无忌才开始大胆地用力抽插起来。
当整根的鸡巴进入屁眼时,朱九真感觉屁股涨得有点发麻,而原来的那股剧痛,现在也变成酸麻酸麻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张无忌见朱九真不再喊痛了,还一脸相当满足的表情,于是他开始挺动着他的腰,拼命地一插一抽作起活塞运动。
每当鸡巴往外抽出时,屁眼便随之鼓起,而鸡巴往内插入时,屁眼又随之凹陷下去。
经过一阵猛抽狠干,朱九真的屁眼也松弛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紧张。
随着心情的放松,屁股中传出一阵阵冲撞时所带来的酥麻感,而阴户也在不知不觉中流出了淫水。
张无忌拚命地狠干着,肚皮与屁股相撞时,发出“啪啪”的声音,而朱九真也不时发出浪叫声:
“嗯--嗯--好爽呀--没想到干屁眼--有-这样爽快--啊--”张无忌受到朱九真的浪叫刺激,猛吸一口气,提起十足的精神,再次奋力冲刺。
经过百余下的抽插后,张无忌突然加快抽送的速度,并且每下都抽插到底。
朱九真知道张无忌已经快要射精了,于是央求道:
“求求你了,不要射在里边!”
张无忌根本不理会她的话,现在正当紧要关头,岂能轻言退出,因此他仍然死命地抽插着。
不一会儿,朱九真口中叫了出声:
“啊--”原来,张无忌在她屁眼用力挺送几下后,精门为之大开,一股奔放的精液在她的屁股中喷射而出,烫得朱九真失声大叫。
张无忌射精后并没有立刻把阳具拔出屁眼,他依旧插在里面,闭目的趴在武青婴的背上,享受射精后的温柔。
之后,张无忌又分别再次干了武青婴和朱九真,并让她们两个一起为自己口交,然后将精液射进她们的嘴里和射在她们的脸上,最后,干脆连武青婴的屁眼也开苞了。
干完了这一切以后,张无忌满足地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这里,令张无忌高兴的是他不但同时干了雪岭双姝,而且分别为她们屁眼开苞,最有意思的是她们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可能她们作梦也没想到这个一夜干了七八次的大鸡巴青年,竟然是四年前那个体弱多病的文弱少年。
等张无忌走后,武青婴和朱九真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有许多吻痕和手印,乳房上、脸上、嘴角边、阴户和屁眼周围净是白浊浊的精液,当然这一切都是张无忌给他们留下来了的杰作。
不可否认,她们虽然是被胁迫做的,但是张无忌粗大的鸡巴和持久的床上功夫,还是给她们带来了莫大的欢娱,比起和卫壁干,更令她们舒爽和感到刺激。
如今她们两个都被别的男人凌辱了,相互都掌握着对方的把柄,谁也不敢将今晚的事说出去。
两人穿好衣服,朱九真告诫武青婴,这事千万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要不然不但丢脸,而且会在卫壁面前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