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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界情结(一)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可我对什么都还在困惑。

尤其是困扰我几十年来的性事问题,虽几经探寻,却始终难以释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有了恋老情结。

也许是我生性胆小罢,也许是我那过于短小的阴茎罢,也许是我那不幸的婚姻罢。

总之,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但对男人却情有独钟。

尤其是那些慈眉善目的老人,我总会心存好感。

我喜欢他们的那份从容与淡定,还有他们的慈祥与沧桑。

我总在幻想着能拥他入怀,闻嗅他那迷人的汗烟味和淡淡的体香。

在他那丰茂的草原上流连忘返。

品咂他那历经沧桑的生命之根,吸吮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生命甘泉。

我几乎每晚都在做着同样的一个梦,醒来却是一片茫然。

一九九二年,我刚从学校毕业分配到单位不久,就被派到青山界搞社教工作。

青山界是全县海拔最高的山村,由于远离闹市,那里还保存着古朴的少数民族风俗习惯。

当地的农民都身着蜡染的土布衣裤,人长得黑而矮小,但待人却极诚。

在稻花飘香的时节,我随着同样长得黑矮的村民委主任上了界。

村主任六十岁左右年纪,身着灰色的对襟土布上衣,下身是挽襟的土布吊裆裤,裤裆肥大能随风而动。

我俩随着山势拾级而上。

由于久不走山路,刚翻过一道山梁,我就已经汗流浃背。

老主任也微微的闷出了细汗。

“慢慢走,到屋还有好远呢!”

老主任爱昵地回头看了我一眼,边说边脱掉了上衣。

在这氤氲升腾的气氛里,我突然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旱烟味和老年男人的狐臭体香,我咽了咽口水。

这种味道久违了,我贪婪的嗅了又嗅。

主任虽然长得矮小,但从背后看还是极具男人味。

他的腋毛又多又长,挟在腋下如一堆乱草。

黑而结实的后背肌肉很紧凑,汗珠滚着太阳顺着脊梁槽沟滚滚而下,黑亮黑亮的向挽襟裤头渗透。

被汗水浸渍了的那肥大的吊裆裤不堪重负,不时向下滑脱,露出白白的屁股一角,令人心猿意马。

要是老主任的裤子突然掉下来该多好啊,他那老东西就能暴露无遗了。

那一定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我不禁浮想联翩。

脸也不由得涨起了红晕。

“再翻过那道山梁我们就休息一下,那里有个凉亭。”

主任见我呼吸急促,指了指远处高山坳上的凉亭鼓励我。

年轻人那能被老人瞧不起呀?我几步撵上了老主任。

这时他的男人味更浓了,我都有了要把他的裤子挎下来的冲动。

快到凉亭的那一段路比较陡,走起路来一步三滑。

我一不小心,踩着了一块松动的石板岩边缘,连人带石板向下滑落。

为保持平衡危急中抓住了近在眼前的主任的裤子,随着我的滑落,老主任那条若即若离的裤子也应声而下。

啊!主任没穿短裤。

整个裸体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主任的裸体是迷人的,屁股部分的颜色较其他地方要白,屁股短而略有松驰,但极具弹性。

腿肚子的腱子条条绽出,显出了一种力道的张扬。

整个裸体只剩下一条油光可鉴的裤腰带和用红布条箍在胳膊上的长命宝贵手镯,更彰显出了他的雄性。

有点滑稽,却是一具完美的雕塑。

老主任“啊!”

的叫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弯腰去搂裤子。

这时,他那最神秘的部位又尽收眼底。

他那朵细密的菊花保存完好,周围是灰白的绒毛保护着。

他的阴茎黑而冗长,在他弯腰搂裤子的一刹那都拖到了地上。

两颗卵蛋也耷拉着悬挂在胯下,随着主人慌乱的动作而乱颤。

主任急急忙忙的搂起裤子,胡乱的将裤腰挽在那条常年不离身的裤带上。

过来拉我:

“伤着你没有?这路不好走啊!”

他的关切与担心溢于言表。

我不禁被他的这分关爱慈祥深深打动。

这时的主任更加迷人了,他虽然不是十分帅气,但五官都恰到好处的分布在脸上,匀称可人,那几条慈祥纹很深刻,仿佛在向你诉说主人的峥嵘岁月。

同样灰白的胸毛在胸前散开,有一条从前胸顺着肚脐眼向那神秘的地方延伸过去。

看着主任那焦急的神情,我一手拉着主任那温暖而布满老茧的手,一只手又不经意的拉着主任那肥大的裤裆借力站起来,可是我这回却实实在在的抓到了一个硕大的圆实的东西,软软的很满手。

我看到主任都咧了咧嘴,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然后装模作样的一趔一趄的跟在老主任身后。

到了凉亭后,主任就在凉亭的枋头上坐下休息。

我也选了一个主任的对面坐下。

凉风吹过,主任干脆挽起了他那宽松的裤脚。

由于汗水浸透的原故,主任胯下鼓鼓的一包清晰可见,那硕大微红的龟头也象条懒蛇一样出来探头探脑,阴茎和卵蛋也若隐若现。

我不禁看着迷了。

“你自己也有啊,看什么看!”

主任的脸微微泛有红晕。

“你的好看嘛,有一种沧桑感。”

我由衷的赞叹。

“年轻人啊,不知老年人的苦处哟!”

老主任发出了一声感叹。

不久我就听到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酣声。

我也抵不住疲倦的侵袭,朦胧睡着了。

当斜阳照进凉亭的时候。

我一觉醒来,发现主任提着裤子转过凉亭背后。

我知道老主任是去小便,便也提了裤腰跟着过去,与老主任并排站到一起。

这时,主任已用双手护起他那累垂的阳物出来撒尿。

也许是他双手用力的原故,他的龟头涨得紫红而锃亮,白色的水柱射击在那张广菜叶上发出急风骤雨的声响,令人不得不对他的那东西心驰神往。

我的下身不自觉地硬了起来,我狠命的挤了挤膀胱却挤不出一滴尿。

老主任看我拉不出尿,就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搭倒那里受伤了?”

“可能是,我这里现在还火辣辣的痛呢!”

我把我那条发硬的阴茎对老主任扬了扬,就坡下驴的把它放进了裤裆。

我实在不敢给主任看得真切,因为我那东西实在差强人意。

“到屋后我去给你采点药来擦擦,那地方开不得玩笑!”

老主任关怀备至,我不禁为自己的良苦用心有些脸红。

这时主任正在对那广菜叶完成了点射,那广菜叶已是百孔千疮。

我不得不佩服老主任的雄性。

老主任下意识的用手挤了挤阴茎的根部,又随意的甩了甩那条长虫。

就在老主任准备把它的宝贝放进裤裆的一刹那,我突然一把抓住了老主任的龟头,故作惊讶地说:

“怎么这么胀大,是不是刚才抓伤发炎了。”

手却在不安分地揉搓。

老主任完全没看出我的不怀好意。

只是红着脸讪讪的笑了笑:

“我的筋粗着呢,经得起你拉。它本来就是那么大的。”

说完哈哈大笑,我也受到他的雄性感染宛尔一笑。

(二)夕阳西下时分,我们又上路了。

为了缓解沉闷的气氛,我有意的问主住:

“主任,不好意思,想问你个问题。你说你们青山界的人个个都长得矮小,可那东西却比其他地方的都大,为什么啊?”

“我的也大吗?”

他有点脸红。

“大,你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了,我还没见过比你更大的呢!”

我见他不反对就投其所好。

“我的都算大呀,你没见过我们界上赵老师的,那才叫大,整个和驴马的差不多。”

主任咂了咂嘴,好象赵老师的那东西就在眼前似的。

“你的也不错了,我真的觉得你有点人小卵大啊。”

我开起了他的玩笑。

“你说的也是,我们年轻的时候和其他村的在棚里得比过,我们界上真的个个都又黑又长又大,发硬起来有的还能吊起五斤煤油呢!”

老主任好象回到了年轻岁月。

“你的能吊多少斤呀?主任。”

我调侃他。

“年轻时也能吊五斤,现在老了,不行了。”

他有些伤感。

啊!我不由得伸了伸舌头。

性事问题是一个男人百谈不厌的话题。

一路上主任给我讲起了他过去很多的风流韵事。

说者津津有味,听者心驰神往。

“不谈这些了,免得你娃儿晚上睡不着。”

老主任回头向我笑了笑。

翻过最后一道山梁,我们就已经入了界。

映入眼帘是的一个连着一个的小山丘。

象极了电视上打高尔夫球的场地。

我不禁为眼前的风景给迷住了。

这那象人们传说的那样贫脊啊,这简直是天上人间了。

老主任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

“你不要被眼前的景象迷惑,这地方只长草,不长庄稼。我们这里农田亩产还比不上川坝的一半呢。”

老主任一脸愁苦。

“哦!我只是觉得这里很美,有一种一马平川的成就感啊。”

我由衷的赞叹。

“唉!你是不懂得我们界上人的苦哟,过段时间你就明白了。”

老主任叹了一口气。

转过一个小丘陵,一个不大的寨子悠然出现。

在傍晚生起的炊烟里,正应了“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景象。

只是出现在空旷的界上,多了几分苍凉。

忽然,远山界上传来隐约的锁呐声,那声音在空阔无边的界上显得苍凉而又单调,凄婉而又哀怨。

它不断的停留和重复在一个音节上,如泣如诉。

仿佛在向人们诉说人生的愁苦。

我很久没有听闻这样的锁呐声了。

前年我去参加一个女同学的婚礼,她也是被这样的锁呐声远嫁他乡。

我还记得她被她哥背着挟过屋檐水的一刹那,她回头绝望的看了我一眼。

因为我她本可以不远走他乡,因为我她不得不远走他乡。

唉!一个美丽的错误使我痛苦至今!我对那凄凉的锁呐声特敏感。

“有人结婚呀?”

我问主任。

“是啊,今天我们界上的一个老光棍结婚,都五十多岁了,才第一次当新郎。大家逗份子给他热闹热闹。”

主任一脸幸福,好象是他在当新郎官。

天就要断黑的时候,我和主任踩着最后一抹光亮进了屋。

他进屋后只是对他的婆娘说这是乡里的小江也不管我就出去了。

主任的屋前面是一片田坝,屋背和左右都被茂盛的竹林笼罩着。

房子是三间三层的吊脚楼。

吊脚的半边放置猪牛圈和厕所,堆放柴草;中间一层是堂屋、书房和内房;第三层是客房和蓄仓。

主任的婆娘四十来岁左右的年纪,可谓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不很漂亮,但十分耐看。

她对我说由于主任家穷,他在四十岁上才和她结婚。

婚后生有两男一女,大女儿已出嫁今天正好回娘家。

两个儿子在读中学,也放假在家。

不一会,主住就抱来一堆藤藤叶叶的东西进来,吩咐他婆娘洗净切细了放锅里煮。

他说他回来要用。

然后叫我和他一起出去吃饭。

临走时他婆娘给我们丢了一句“早点回来,别喝醉了!”

之类的话我们就出了门。

循着淡淡的月光,我们来到了主任对面不断有鞭炮声和锁呐声传来的一户人家——老光棍的家里。

哦原来老主任是要我来喝喜酒的,我恍然有悟。

门口上红红的一付对联也写得很有意思:一对新夫妇,两件旧行头。

我不禁宛尔,主任对我说那一定是宋老师的大手笔。

进得屋来,屋内灯火通明。

菜早已上齐,屋里的主客人几乎全是年过半百的老人,有几个还是青一色的光头。

大都穿着对襟的土布衣和吊裆的土布裤,我一进屋,齐刷刷的几十双眼睛全落在我身上。

我与他们太格格格不入了:红色的T恤,加上白色的牛仔裤。

全身迸发出无限的活力而又清雅脱俗。

我被他们带电的眼睛看得抬不起头。

主任看我的窘态赶紧给我解围:

“这是乡里的小风,是专门到村里来搞社教的。”

我也不失时期地说请各位老少爷们多关照之类的话,才算把气氛缓解了下来。

我见主住向主人送了十块钱的礼,我也赶紧送了十块。

主人连声推辞,但最后还是在老主任的劝说下千恩万谢的收了。

老光棍五十岁左右年纪,胡子刚刮过,显得很有精神。

今天穿了一套传统的黑色土布正装。

硬硬的衣领顶着下额不是十分受用,他领着新娘在给客人敬烟倒茶。

新娘子也有了四十四五岁,一脸的坑,尽管今天已刻意打扮,但依旧无法抹平。

俩人都是一脸的灿烂,我不由得暗暗为他们祝福:愿好人一生幸福!所有的客人到齐,酒宴也就正式的开席了。

总共也就只有三桌客,我被安排在中间堂屋的那一桌,和新郎的母舅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坐在神翕的那条凳子上。

他们说结婚以母舅为大,我是上面的人难得光临,所以必须坐上席。

我虽推辞了一番但终究盛情难却,只好安然入座。

他们这里把男方迎亲叫喝酒,而把嫁女叫吃糯米饭。

酒是不可或缺的,而且都必须由上位的人发号司令,推动酒席的进程。

母舅喝酒的兴致虽高,但终究廉颠老矣。

几个回合过后就涕泪直流,歪歪斜斜的靠在我身上。

我怕他滚倒,只好用一只手环抱着他,新郎给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现在,推动酒席的千斤重担都落在我的身上。

他们这里喝酒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坐上位的两人就好比官场上的正副职,左大右小,当坐左边的那人不喝酒或不能再喝酒时,坐右边的就必须顶上,如果右边的也不能喝了,酒局也就随之结束。

我没办法,只好代行酒司令之职。

好在我喝酒还算豪爽,杯杯见底,博得了满堂的喝彩。

主任和主人也对我频频点头。

却不知这时我心里恨死了老主任,谁要他事先不和我说这些,害得我措手不及。

随着喝酒程序的渐次展开,已经到了猜拳行令时节。

母舅依旧浓醉未醒,而我也已经醉眼昏花。

但拳还是要开的,我们这一桌不响拳,其它桌也按兵不动。

他们都拿眼睛看我们呢。

我和一个老头开了拳。

三比三,还不算太坏,要在平时,我一定能够六比零或五比一,今天毕竟是有点喝多了,刚才别人敬酒时我还替母舅挡了几杯呢。

我的拳一结束,就有些支持不住了。

但还是硬着头皮看别人发拳,大家都兴高采烈,好象又都在笑我。

由于酒精发作,我越来越感到迷蒙了。

母舅斜靠在我身上发出轻微的酣声。

他的山羊胡子很好看,好象精心的修理过。

一脸的慈祥纹如一对对大括号均匀的分布在脸上,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从中散发出的老年男人气味十分诱惑人,我不禁呆了一呆。

我换了一种姿势把他抱得更紧,并使劲的摇了摇他都未醒过来。

我的手便不听使唤的开始在他身上游离,左手慢慢的伸进了他的内衣。

(三)我和母舅坐的位置远离灯光,又拥挤在狭小的神龛细缝里,正好给我手上的动作带来了方便。

他长得很瘦削,腰间、腋下和肚腩都摸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

触摸之处都是瘦骨崚峋。

皮肤虽然有些粗糙却极富弹性。

他的乳头很大,由于胸部以上高于桌面。

我只好用右手相扶着抚摸。

并长期的把手停留在乳头上一动不动,可他却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我一边用力的箍住母舅进行探索性的抚摸,一边又要应付酒局。

由于我心猿意马,接下来又喝了很多的酒。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胆子越来越大。

我用左手环抱着他那蜂腰,手指试探性的拉开了他那松驰的裤腰,他也是穿着和老主任一样的吊裆裤,手指伸进去十分容易。

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用手指向那里进发。

我真怕他突然醒来给我难堪。

他也没穿短裤,好象主任曾对我说他们这里的老年人都没有穿短裤的习惯,不是没有,而是觉得穿起不舒服。

我首先触摸到的是几绺稀疏的毛发,有些卷曲,如一堆乱草。

接着我摸到了一条长长的蚕蛹,很柔软刚好有左手的一握。

他的那两颗卵蛋被双腿夹着,我左手不够长没有摸到。

这时母舅好象有了些反应。

嘴里在不断的嘟嚷着我没有醉我没有醉,却又沉沉的睡去。

我的手停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真怕把他弄醒。

虽则只是短短的几十秒钟,我的左手却全是汗水。

其时大家都已经有了一些酒意,只要母舅不嚷嚷,谁也没注意我的动作。

在停留了几分钟后,我抱起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挪了挪。

见他依旧没有知觉,手又不自觉的向那里伸去。

由于刚才的挪动,母舅的双腿拉开了距离,我的右手可以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卵蛋。

他的那两颗卵蛋如枣子般大小,安静的在那松软的卵袋里睡眠。

触摸之下感觉那里有些冰凉和潮湿。

我的手在不断的翻开他的包皮,用拇指对龟头进行挤压,但他那里就象聋子一样毫无反应。

我也不敢作太大的动作,我怕惊醒了那头睡狮。

我只能用手对阴茎和龟头不断地揉搓。

渐渐地我觉得我手中的东西在不断的涨大。

我又不敢动了,听闻母舅的呼吸依然均匀有致。

半硬起来的阴茎又在我的手中恢复了蚕蛹。

我终究抵不住诱惑。

又故技重施,一手不停的对他的阴茎和龟头进行摸弄,一手顺着卵蛋和阴茎根部向新的领域探寻。

他的那长物又在我的手上复苏,并且越来越涨大,越来越硬。

我的手都快握不住了。

这时我觉得母舅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怕他醒来,又开始了恋恋不舍的放弃。

突然我的手一紧,被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给抓住了,我的心不由得一沉,心想这下完了。

却听到一个细若蚊哼的声音:

“不要停!我要!”

母舅虽然还在双眼紧闭,但我却分明看到他的嘴角在抽动。

我如释重负,揪住他的那早已坚硬的生命之根肆无忌惮地抽动起来。

由于解除了后顾之忧,我的动作更加连贯更加投入。

我只觉得我手中的棒子越来越大,越来越长。

龟头处已经沁出了粘液。

他情不自禁的抱紧了我,随着母舅抱我越来越紧,我也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强有力的张合着。

只听耳边一声压抑的呐喊,我的手心已是一片温热。

母舅也在气喘如牛中慢慢的松开了抱紧我的双手。

我手里的那条物件也在慢慢的萎缩,直到又恢复到了原状。

我拉出粘满精液的手,低下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味。

用舌头舔了舔,咸咸的有一丝丝的牛草味道。

我在他的衣服上把手上的粘液擦干净。

这时,母舅已经醒来,对我点了点头,投来感激的一瞥。

我的脸又红了。

他赶紧系好裤带。

对众人说今天喝多了,准备休息。

我们也都到了瘾,就散席了。

只有几个光头的老头仍在不屈不挠的闹洞房。

主任问我是回家,还是看别个闹洞房。

并说他们这里闹洞房可有趣了。

我被那老头激发得没有出豁。

鼓鼓胀胀的十分难受。

就说看一会再走。

其时洞房里只有几个年老的老头在调笑。

主任对我说,由于农村人不读书,对性事缺乏认识。

界上都是通过闹洞房的形式传授性的知识。

如果是年轻人结婚,还要由经验丰富的老年人进行现场表演呢。

“那新娘子可不是遭殃了吗?”

我大为好奇。

“那可是用老人自己的婆娘啊!”

主任笑呵呵地说。

“那也多难堪呀,回头怎么做人啊!”

我有些不理解。

“才不呢!有机会进行经验传授的人都普遍受到人的尊重。回头主人家还要拿一只公鸡给他补体呢!”

主任不无羡慕。

“你有过这样的荣幸吗主任?”

我有意问。

“年轻时有过,年老了,做那事有些力不从心,就不敢再出那丑了。”

主住依旧有些神往。

怪不得哪个男人的粗大长短他们都了如指掌。

我不禁对他们这里性开放的程度感到好奇。

今晚会有这样的好戏吗,我问主任。

“他们都是过来人,就不作那些方面的表演了,但二婚的都要验验宝。”

主任说。

“什么叫验宝啊?”

“就是检验看男人的那东西还行不行,不行就不要害别个女方。”

“怎样验啊”我紧追不舍。

“待会你就晓得了。”

主住神秘地说。

当我们进入洞房时,闹剧已经达到了高潮。

新郎和新娘都坐在床上,床下是一伙老人在搞笑,不外乎是你摸摸我的我摸你的,动作张扬而又粗犷。

“我们还是给他验验宝吧,免得人家新娘今后寂寞。”

有一老头提议。

这一提议自然得大家的附和。

几个老头一拥而上,也不管新娘子的娇羞,把新郎扳倒在床沿上,三下五除二就挎下了裤子。

由于经过前期的挑拨新郎的阴茎早已半硬。

有个老头上来抓住那阴茎就直接撸了起来,大家都瞪着眼睛看。

新娘子也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

当大伙给她仔细看时她又害羞地遮起了眼睛。

新郎官的阴茎在老头的手中还是站了起来,随着那老头有节奏的揉搓,手中的那物件越来越大越来越长。

老头的双手紧握。

大家都张大了嘴,有的还咽了咽唾沫。

一个两个裤裆都顶起了帐篷。

我的下面也沾湿了一小片。

随着老头密如暴豆的撸动,新郎官的阴茎溢出了粘液。

大家又都哇了一声。

新郎的那东西不是特别大,开始好象未经过阵仗似的还有些怯羞,这时好象已经豁出去了似的壮起胆来,他的屁股也在配合作老头的动作一挺一抬,洞房里的气氛达到了极致。

随着新郎官快乐的一声呐喊,他那蕴藏了五十多年的琼浆玉液顷刻迸发,一下,一下,又一下。

精液越过众老头的头顶散落在帐檐上、地上和众老头的头顶,有的还落在张开着的嘴巴里。

众老头哄笑一声,就站了起来。

新郎官的那物件兀自矗立不倒,龟头上还在慢慢的溢出殘精。

顺着那粗黑的阴茎向那片茂密的草原渗去。

很有一股玉树临风的气慨。

那为新郎官撸动的老头嬉皮笑脸的对新娘说:

“你放心,它雄得很,今后够你受用的。”

说完,大家哄笑着散去。

(四)踏着下半夜的残月,我和主任相跟着回到了家。

其时已是凌晨一点,家人早已睡着了。

主任从锅里舀来热水,我俩都洗了脸和脚。

主任还对刚才的洞房闹剧意犹未尽:

“想不到老光棍的那东西还那么管用,有一次他和我在一起时他的都没能站起来呢!”

“怎么?你们这里的男人都爱那样呀?”

我大为惊讶。

“也不是,只是我们界上男人之间没有什么避讳,大家相互玩弄也习以为常。我们也是以这种方式传授性的知识啊!”

老主任自我调侃。

怪不得我中午那样对他他都不以为意。

怪不得新郎官的母舅那样心安理得。

我终于明白了,我仿佛走进了一个广博神奇的世界。

洗漱完毕,我们又都到月光下撒了尿。

这时主任已不再避讳我,当着我的面就护起他的那物来,朦胧的月光下,只觉得他的那东西十分累垂。

他在我面前对他那东西左右甩动,并用手从根部到龟头挤出殘尿。

做得那样自然,那样从容,丝毫没有做作害羞的成分。

我不由得为他的那份天然原始心态入了迷。

接着他就引我到书房睡觉。

他说他还要去看牛,给牛喂夜草,那母牛这两天要下崽了。

我迷糊片刻,就听门吱呀一声,见主任端了一盆滚烫的热水进来,一手还提着个火炉。

立刻整个房子就弥漫了一股药味。

主任说这是他婆娘晚上给我煮的药水,要把毛巾泡到药水里煮,用药毛巾敷住伤口处不断的清洗揉搓,直到患处发热为止。

这样可以起到舒筋活血固本培源的功效。

他到药盆里把毛巾扭干,走到床前对我说:

“快脱裤子给我看看,伤着哪里了?时间太久瘀血就不好办了。”

望着他那一脸的关切之情,我不禁为自己的谎言感到羞愧。

他的那份慈祥、和蔼以及迷人的微笑是那样的令人怦然心动。

长久以来我都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能如此打动我的心坎,也许这就是原因之一?我的下身在他的那份殷殷之情的感召下不自觉地震荡起来。

他那粗大温暖的手在抚摸我光滑的肚皮:

“在哪里呢?一个大男人还害什么羞呀?”

说着手就很自然地拉下了我的裤衩,直脱到膝盖处。

我那不听话的东西吧嗒的跳了出来,还弹到了他的嘴角边。

“呵!还蛮有劲道的呢!是不是又在想婆娘了!”

我无言以对。

只是阴茎却越发坚硬了。

“伤哪里了?”

他一只手扳开我的阴茎,一只手在阴毛与两个卵蛋中拔拉。

“整个下面都痛。”

我只好含糊其辞的敷衍。

他拿起那灼热的毛巾对准我的下阴就捂,手隔着毛巾不停地在我的卵蛋和阴茎上揉搓。

我一激灵,差不多跳了起来。

但随之一阵舒适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人也懒洋洋的十分受用,就象沐浴在春风荡漾的湖面,令人流连忘返,又使人想入非非。

阴茎也变得灼热起来,并在不断的膨胀。

主任穿着一条肥大的短裤,他那包累垂之物也随着他双手揉搓的动作鼓攘摆动,龟头部位尤为突出,腹肌也因用力揉搓而成了优美的块状。

从形体到动作都十分具有诱惑力。

毛巾稍凉,主任就拿到药盆里泡药加热。

如此举一反三的给我揉搓和清洗。

每当他在加热时我的那玉树兀自不倒,他象欣赏一件得意的杰作一样抿嘴直笑。

当他又来给我揉搓的时候,我看他直冒汗。

就建议他把裤子脱下来,反正没人看到。

并顺手拉下了他的短裤。

他吓得后退了一步,但整个下阴还是暴露了出来。

这时主任的下阴又与白天看到的有所不同,在黄色灯光的照射下原本灰白的阴毛泛起了金黄色的光芒。

那粗大累垂的阴茎以及硕大的龟头如度上了一层古铜色的光泽,微微泛光。

两颗软蛋安静的悬挂着,仿佛是坚强的战士在一场激烈的战斗之后安祥小憩。

我不禁为它们的那份和谐顷倒。

“不要乱动,我在为你擦药呢!”

主任一手提起短裤,一手用毛巾为我揉搓。

真怕我再次袭击他的短裤。

也许是药物的功效,经过不断的揉搓,我原本细小的下阴也已变得十分壮大。

原来黄白的阴茎和龟头由于药物的作用已变成性感的古铜色。

龟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漆满了粘液。

阴茎也在老主任的揉搓中微微震颤。

我也感觉老主任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温柔了许多。

从他嘴里呼出来的气味是那样的诱人。

我看见老主任的短裤不知什么时候隆了起来。

顶端处还粘湿了一小片,啊,老主任动情了?这时他刚好从药盆里拿毛巾来为我擦拭,下阴正好就在我嘴边。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挎下他的短裤张嘴就叼住了他那硕大的龟头。

老主任“啊!”

了一声就把他的龟头往回扯。

但被我死死的抱住了他的屁股,并更深的把他的阴茎含了下去。

老主任“唉!”

的发出一声叹息就放弃了挣扎,任凭我摆弄。

我用双手紧紧握住他的阴茎根部和那两个卵蛋,忘情的吸吮着那梦寐以求的尤物,真怕它得而复失。

想着自己的不幸婚姻和老主任的善解人意,眼中不由得潮湿起来。

老主任受到我的激情感染,身体已不再疆直,屁股在微微的抽动。

同时,他已经把那毛巾丢进了药盆,用他那宽阔温暖的大手为我揉搓。

这样就形成了我仰面吸吮他的龟头,他弯腰揉搓我的阴茎。

我见他很吃力,就建议他睡下来相互吸吮。

这时他已情难自禁。

急速地脱掉了他的短裤。

躺下来迫不及待地张口吞下了我的阴茎。

我的舌条也不停的在他的沟冠处卷咂,并用舌头深入马眼舔舐。

搞得他屁股乱颤,情不自禁的用他那根肉棒在我嘴里胡乱抽送。

老主任的嘴上功夫也是一流。

他那性感的胡子扎在我的会阴部位十分麻痒,他的舌条时而狂力的把我的龟头卷起,时而深吞我的阴茎,使我的龟头顶住他的喉咙,有如进入阴道的感觉,时而又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品咂着从那里不断溢出来的粘液。

我两个都完全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我们都完全融入了对方。

好象那不是在做一件为世人所不齿的事情,而是在履行一个神圣的为他人奉献自我的职责。

我们是那样的投入,又是那样的专注。

我感觉出我的下腹已漆满了他的泪水。

同时我的泪水也粘湿了他的阴毛。

在我狂风暴雨般的吸吮中,我觉出他的阴茎和龟头越来越涨大,塞满了我的整个嘴巴,撑得我上下额生痛。

他的阴茎有规律地抽搐着,两个原本柔软的卵蛋这时已被卵袋紧紧包裹着,已提升到了阴茎根部。

我也觉得有一股麻痒的东西从丹田处传来,慢慢的汇到阴茎根部,窜至龟头,我拼命的收缩膀胱,不让那股又麻又痒的东西泄露。

我知道老主任的精液快泄了,就用舌头去堵住那马眼,双手快速的抽动阴茎。

忽然舌尖一荡,一股暖流穿过舌尖射进了我的嘴里,咸咸的有点腥味,一股接着一股又一股,老主任的阴茎也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的。

这时,在我龟头里的那股麻痒也好象找到了出口,如洪荒猛兽般喷薄而出,主任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把我的阴茎含至根部,让我龟头对准他的喉咙直射进去。

主任出的精液太多,阴茎又太大,我只好释放出他的阴茎,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后含着他的龟头一动不动。

主任也抱紧我的屁股好象睡着了。

良久,我觉得主任那条硕大的阳物在慢慢的萎缩,最后从我的嘴里滑脱。

我的阴茎也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还原了它的本来面目。

主任赤身裸体的到灶间打来清水,很温柔的为我们抹洗干净。

他的动作依旧是那样沉稳,是那样的轻柔。

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主任就起了床。

当我也起到灶间洗脸时,主任已经割得牛草转来,他在灶间脱光了上衣,用热毛巾很温柔地擦拭着背上的汗洙。

虽然已是花甲之年,可他带给我的感觉是活力无限。

早饭后,我就在村办公室忙我的社教宣传材料。

晚上就回主任家休息。

自从我和他有了第一次以后,他就借口要给我敷药每晚都和我一起睡。

他的性趣极强,每晚他都要我给他弄出他才酣然入睡。

他每晚也都要把我弄出一两回,他对我的精液很感兴趣,每一次都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而且还说是营养高。

只是他对我的早泄有些担心,经常去采来一些药物给我吃和擦拭。

这天晚上,他又用他那粗糙宽厚的大手抚摸我了。

我也回应着搂抱他,他在我的怀里是那样的可人,仿佛可以融化在我的怀里;而他的阴茎又是那样的雄壮,可以把我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我紧紧的搂抱着他的屁股,手指试探性地伸向他的菊花。

他很敏感,两瓣屁股一夹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住。

“你这里被人弄过吗?主任。”

我的食指头已经进入了他的里面。

“没有,以前和赵老师得玩过,但他那东西太大,进不去,后来一直没弄过。”

他如实告知。

屁眼的括约肌收缩着把我的食指头紧紧的包住,里面很暖和也很舒服。

“我的那么小你看可以吗?”

我觉得他很好玩,虽然我并不喜欢进入后面。

但我觉得不这样就不能真实的整个的拥有他。

他微微颤抖,但还是很勇敢地对我说:

“你想要我就给你!”

他深深的吻了我一下。

他爬起来向我露出了白白的屁股。

我用手指扳开那两瓣屁股,露出他那细密的菊花,周围是一圈圈的黄色绒毛保护着。

我用两根拇指拔拉那朵菊花,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肛门。

这时我的龟头也已溢出了粘液,我用我的龟头对准他的肛门慢慢的挺进,我的龟头不是很大,稍一用力就进去了,我看主任皱了一下眉头。

我把双手握在主住的腰间,慢慢的轻柔的把整个阴茎尽根而入。

主任的肛门把我的阴茎都包裹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的细缝。

我看主任没有要我停下来的意思,就在里面抽插了起来。

刚开始时,主任一动也不敢动。

抽插良久,我觉得里面有一些类似粘液的东西出来,我的阴茎也滑润了许多。

主任的屁股也随之配合我的抽插节奏挺动了起来,嘴里还发出一种快感的浪叫声。

我真不知道插他的后面也能给他带来快感。

于是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抽插。

同时双手抓住他的那根肉棒就揉搓了起来。

也许是他后面被我抽插的原故,他的那阴茎很难坚硬,我通过不断的大力撸动,它才振作起来,但终究达不到以往的硬度。

我的阴茎被肛门的收缩肌箍得很紧,而龟头部分又十分的空洞,好象进入了一个无底洞。

龟头不断的承接着从里面流出的粘液。

我把龟头拉出肛门,带出来不少的粘液,又用龟头对准肛门插进去,让龟头不断的感受肛门括约肌的收箍。

由于从里面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我的龟头进出也越来越容易,主任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我真怕惊醒了他屋里的人。

就把抽插的频率不断的加快,希望快速的结束战斗。

这时,我也感觉出老主任的肉棒在有力的张合着,我加紧了撸动的速度。

不久他就射了,不象以前那么有力,全部滴在垫单上。

我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挣扎了几下,就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我就让我的阴茎在主任的直肠里养着,双手紧紧握住他趋于疲软的阴茎和卵蛋,握在手里有沉甸甸的感觉。

不久我的阴茎也疲软了下来,最后不得不从他的肛门里滑脱。

随之而来的是一大片的粘液,全部掉落在垫单上和床沿上。

当主任站起来时,他的肛门里还发出了“啯啯”的响声,就象蚱蜢在起飞时振动翅膀的声音。

又有不少的粘液和精液从他的屁股处流出,全部滑落在地上。

他下楼去打水来为我们抹洗,我看他走路的姿势都有点别扭,不再象以前那样轻盈。

我暗暗责怪自己不该只顾自己的好奇,而不顾老人的死活。

那么大一把年纪了那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当我们终于抹洗干净躺下时,我一边抚摸他疲软的阴茎,一边对他表示我的歉意。

那知他却说这次是他有史以来最为快感的一次。

但接着他又告诫我,千万不要让人玩后面,后面松了就容易早泄。

“主任,那么你呢?你就不怕也早泄?”

我很是感动。

“我老了,已经是过来人了,和婆娘也就那么回事了。你还年轻,还有很多的事要做,以后可千万不要放纵了自己啊,有的东西要学会适可而止。”

老主任对我谆谆教诲。

我的眼睛不由又潮湿了。

主任啊!你总是用牺牲自己为代价来唤醒我这只迷途的羔羊。

你要我今生拿什么来报答你呀!(五)在田坝中间有一个文化大革命时期建立起来的仓库,两间两层。

上一层是村办公室,下一层还没装修完毕,是村里老年人的活动中心。

那里常有三三两两的老头在打字牌,他们打得很小,一天也就十多块的出入。

由于工作关系,我常与他们接触,也领略了这里老人的粗犷与豪爽。

他们一般都穿着当地传统的土布衣裤,凡六十岁以上的都剃着光头。

由于天热,他们通常都光着上身。

劳动老人健美的上身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我常常凝望着他们那古铜色迷人的身体浮想联翩,总在想象他们下身的模样。

为了能常和他们在一起,我虽然不会打字牌,但也常和他们一起玩,经常向他们交点学费,所以我是最受他们欢迎的牌友。

其实,我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原因主要还是我无法克制的恋老情结。

只要和老人在一起,我的心情就舒坦,就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里的老人个个胯下都有一大包,而且轮廓分明。

由于家庭贫寒,有的老头所穿的裤子都已经有了破洞。

随着抓牌出牌的动作,他们的那东西也常在破洞里进进出出,有的甚至还拖到了地上。

只要没有女人在场,他们也就顺其自然。

顶多就被同伴抓住那里开一些粗俗的玩笑。

老人尿多,常常是没出三五圈牌就有人到仓库后面很响的小便。

这时我也常常提了裤子跟着出去撒尿,即使没有尿撒出,也要装模作样的解开裤子摆弄。

老人们撒尿时常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加上上身赤裸着,整个就是一个裸体。

即使面对我,他们也毫不保留。

那东西常常在他们的手里甩来荡去,冗长而又性感。

我真感慨造物主的伟大,能够制造出那么完美无缺的东西。

他们在我的面前是那样的自然,丝毫没有扭捏的成份。

这给我的窥视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我有时就是握住他们的东西问这问那,他们都象老师解答学生的问题一样一一回答,仿佛我的提问是对他们知识的认可,一脸的荣耀。

他们的东西实在太漂亮了,我都有点嫉妒造物主对他们的偏爱。

我常私下拿自己的东西和他们比较,那简直是一种悲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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