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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上人生如同一部悲喜交织的电影。

惊喜之后,往往是麻烦和不如意。

新婚燕尔,美好蜜月。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约定之期的到来。

一个不如意的,甚至让我头痛至极的约定。

“李逸。”

“李逸!”

“李逸!!”

“嗯?”

我抬起头,望着坐在对面的妻子,灵,陈灵。“在想什么呢,叫你好几次了!”

妻子用筷子指了指桌子上釉白色深盘子里的排骨汤,

“喝汤啊,都说了几遍了,尝尝我新学的海带排骨汤做得怎么样。”

我和陈灵,此时正处在大陆的一个南方小镇里。这里的人不是很多,绿植覆盖率很高。

当然,我觉得这里并不是个度蜜月好地方,虽说这里景色优美,但缺少了游玩场所,作为旅游的话实在是太单调了一些。

但是这是妻子要求来的地方,我只好服从她的意愿。

也是,从小生活在大都市的她想尝试一下慢节奏的小镇生活也无可厚非。

我们租下了一处小宅,作为在二十一世纪的主力军,我们的工作主要在线上。

她是一名网络作家,用键盘描写着一个个幻想的爱情故事。

我是软件策划工程师,负责根据用户的要求给公司的上架软件提出优化方案,一个很普通的职业。此时,我们正坐在宅子里小巧的奶白木制小圆桌边。

她在那头,我在这头。“嗯,刚才想方案入神了,好,我来尝尝。”

我端起碗,用勺子在盘子里盛了些汤和骨头。陈灵是做菜的老手了,她说的“新学”可能只是改了一下配料搭配方式。

排骨汤很香,调料放的很合适,火候也掌握得很好。

“味道真不错!”

我丝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讚,举起大拇指。

灵笑了。

她笑起来很美。

有的人笑起来很阳光,有人笑起来很养眼,有人笑起来让人觉得舒适。灵的笑包含以上的所有,却不止如此。

我很爱她,她的笑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好喝就多喝点,很有营养的!”

虽然汤很符合我的胃口,但是此刻我并没有心情品尝它。

“下个月,我和几个朋友约定好要聚一下,带上你。去吗?”

我轻声询问道,

“也可以不去的!”

我决定了,如果灵不想去的话,哪怕是破坏约定,担上无法承担的后果,我也认了。

“可以啊,既然约定了,那就去吧,失约可不太好!”

她答应了,我的心却揪了一下。

没事的,又不一定会是我们。

我自我安慰道。

夜晚,我窝在书房的工作桌前,看着空荡的电脑桌面出了神。

那时,我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和每个孩子一般,害怕无聊,也害怕被孤立。

那时的孩子总是有天马行空的幻想,也有不切实际的期望。

村头的柳树下,一群十一二岁的男孩子聚集在一块。“如果我们以后娶不到媳妇咋办?”

问这话的是我们这些孩子中间的“大哥”,张放。

他发育得很好,虽然我们都是同龄,但他早早就窜上了一米七,还壮实。

在那个村子里,和我们同一辈的没有女孩子。

上一辈生下来的,个个都是大胖小子。

七个包括我都是男娃娃。

在村里上的小学,同年级就我们七个一班,被一个老师带着,戴着圆圆眼镜的老头。张放提出的问题我们一个都没回答的上来的,毕竟小小的我们还没有思考着媳妇的事。

“我们之中以后总会有的吧。”

一个小夥伴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那我们想个主意,确保我们以后个个都有媳妇吧!”

张放摸着下巴对我们说。我们一个个都踊跃的提出自己的想法,但都没被张放採取。

张放突然一拍脑袋,道:

“我有办法了,你们等着,明天还在这里集合!”

他说完便跑回家了,连头都没回。

翌日的早晨,张放又把聚在柳树脚下的我们带到学校的教室里。

因为是暑假的原因,学校没有人,我们是从墙上翻进去的。

张放从怀里掏出一张摺叠起来的纸,抖了抖,平铺在课桌上。

我们好奇的围着看,上面写道:

“十二年后,张放、方毛……等七人各自带着自己的老婆,聚在一起,从中选个最漂亮的,做剩下的六人的”公妻“。“公妻”是指给六个人做老婆,并随机给其中一个人生孩子,为期一年。

其中五个人每个人给“公妻”的老公十万元,而让“公妻”怀孕的那个人,要给“公妻”老公五十万元。

破坏约定的人要交出五百万元给其他人。

“这段话的下方还有很多空白。张放拍拍手道:

“为了让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和漂亮的女孩子生孩子的机会,我想了这个方法,怎么样?”

方毛第一个鼓掌:

“放哥真厉害,想了个这么好的主意。”

有两个也跟着鼓掌起来。

我没有鼓掌,还有两个夥伴也没有。

张放又说道:

“谁不同意我们以后就不跟他玩。”

这下谁都没意见了。

孤立,是那时对付我们最有用的利器。

张放带来了缝衣服的小细针,道:

“我们在上面签名,并按个手印。我先来!”

说罢,便在左手大拇指刺了一下,等血珠流出来,在纸上按了个血印,在印子下面写上了“张放”两个字。

剩下人都效仿着他各自签了名,盖了手印。

然后张放又小心地把纸折好,放在怀里。一声铃声把我拉回了现实,电脑桌面底下有图标闪烁。原来是来电子邮件了。

我用鼠标点开图标。

是张放的邮件:

“时间已经定好了,下个月八号,地点xxxxx”其实在十三岁那年,我们一家就搬离了那个小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和他们也断了联系,甚至我都忘了那个约定。

可是在上个月,我不知道张放怎么会找到我的联系方式,并约了我见面,还顺便在见面的最后提了一下那个约定。

“那个约定正常履行。”

他说道。

这就是我苦恼的原因!我关上电脑,轻轻走到卧室的门口,慢慢地打开了房门,没想到灵并没有睡着,而是在侧卧着玩手机。“工作完了吗?”

灵把手机丢到一旁,问道。

“嗯。”

我回应道,并打开了灯,

“关灯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我刚才只是在听歌,来,亲一个。”

灵张开了双臂,等待我的拥抱。

我走到她的旁边,抱住她,嘴唇覆上了她的嘴唇。

灵的唇齿中流溢着让我着迷的味道。

我轻轻地用舌头刮着她的牙齿,与她的嫩舌交织着,吮吸着。

我的右手从她的如丝绸般的睡衣里攀上了她的胸上,温柔地揉捏她那精緻玲珑的乳房,尺寸合适得让我一只手掌正好包盖满。我的左手环住她的柳腰,从背后向下探索着。

然后摸上了她那让我最为喜爱的臀部,虽说不是很大,但特别挺翘和有弹性。

我缓慢地、用力地捏着她的臀,指尖渐渐从臀沟往下移去,浅浅地插进了她的菊蕾。

灵的咽喉低吟了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

下面,我的左手指尖在灵的菊蕾口抽插着;上面,我的嘴堵住她的嘴。

她的嘴里吐出一些字眼,带着低吟,并不清晰:

“不要!”

……“髒”……良久,我们的嘴巴分开了,在中间拉出了一条细亮的银丝。灵的双眼朦胧而又迷离,嘴巴微张着:

“老公,我要……”

我的心更加热烈起来,大脑已经没办法理智地思考,下面也肿胀的厉害。

我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丢到地上,然后双手从睡袍中间往后剥去她身上碍事的东西。

正当我扶住自己的下体准备进入时,灵从床头拿了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老公,戴上这个。”

妻子不想在此时就开始生子,於是我们每次都要进行保险措施。

我哭笑不得,只能戴上这个破坏性致的东西。

然后在灵的低吟里进入了她的身体。红木底的席梦思床也开始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叫声,与老婆的娇吟声相和着。

下体的紧緻让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喉咙里闷哼声轻启。

肉体的啪啪声在空荡的卧房里回荡,春意盎然。

在我眼里,她是小巧的、精緻的、让我精心呵护的人,值得让我在性爱时刻保持着对她的温柔。

我和她的姿势并不算多,用的最多的,也就是正常的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

这个姿势,在我的视角,能观察到在性爱中使我欲罢不能的灵的表情:微张的小口,鼻翼极小幅度的颤动,透着水光的黑眸已经迷离,眉头也随着我的撞击轻轻皱着,喉咙里发出不自觉的如奶猫般的叫声。

当然,我也喜欢她平趴在床上,从她那挺翘的屁股上往下插入,那白嫩细腻而又软弹的臀部拍打着我的胯部,使我感受到了极大的的满足。

二十分钟后,我在灵的体内射了,这已是我极力克制的成果,我希望她能感受到最大程度上的快乐。

可是我的精液却被层膜挡住,无法接触到它们魂牵梦绕的温床,只能在无机物的小袋子里游离。然后被扔进在床边的垃圾桶。

第二章中这一天,我忐忑不安,我焦虑仿徨,我心存侥倖。

还有未名状的一丝丝期待。

蜿蜒曲折的道路绕着一座不算很高的青山向前漫去,道路旁的深林里传来唧唧喳喳的鸟叫声。

副驾驶上的妻子看起来心情很愉悦,一直在讚美这里的景色优美。

灵穿着一身紫红色长裙,极其适合她。

她的脑袋时不时探出窗外,乌黑的发丝随风飘动,一只手感受着这阳光下的温暖的山风,嘴里哼着歌。

我的思绪也像灵的发丝一样,随风飘向了远方。

上个月,虽说已经到了秋天,但酷暑仍未消退。

时隔十二年,我和张放再次碰了面。

再次见到张放,我首先被他那一米九几的高个子所震撼。

虽说在我的回忆里,张放在我的印象里都是比较高大的,但再遇到,张放在现实还是让我吃惊了一下。

他高大的身材给了我很大的压迫感,毕竟我并不是很高,一米七五左右。

同样是站着,面对面我还要小幅度地抬头看他。

“嗨,好久不见。”

张放开口了,低音炮的嗓音着实让我感觉到了压抑的感觉。我和张放约在xx中心公园门口,嘈杂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交流。

我高声回应道:

“好久不见,这里实在太吵了,我们去附近的露天餐馆聊吧!”

张放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应该也不太喜欢在这里交流。

坐下来似乎好了很多,张放带来的压迫感也少了许多。

我注意到他的手臂很粗,肩膀宽阔,里层单衣也被胸肌撑的很饱满。“经常健身?”

我指了指他的手臂。

张放抬了抬手臂,肌肉微显,让人感觉很有力量。

他轻声笑了一下,回答道:

“嗯,已经坚持了有七八年了。”

我们点了两杯冷饮,边喝边聊。

他的是红茶,我的是柠檬汁。

我很喜欢喝这种很酸有带着一点甜的饮料。

接下来的谈话颇有些无聊,也无非是我问问他的近况,他问问我在哪任职高就。

虽说聊天氛围有点尴尬,毕竟共同话题比较少,但总体还是比较偏愉悦的。

当然,不可避免的,我们谈到小时候。

“童年时光还真是欢快呢,一转眼,我们就这么大了!”

我感慨道。

“嗯,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带着你们在村子里乱疯,抓虾爬山,样样都做。”

“那时,你还是我们孩子王呢!”

我笑着说,低头喝了一口柠檬,杯麵上有一片切的很漂亮的柠檬,颜色也很漂亮。

“还有”公妻“约定。”

他把“公妻”两个字咬的很重。

我怔了一下,然后笑道:

“那时真的是瞎玩呢,做出一点都没用的纸张约定。”

张放笑了,笑声感觉有点嘲讽的意味,

“可是,这个可是我们约好的啊!”

他盯着我,

“这可不是没用的东西,契约我还完好无损地保留着呢!”

“这契约毕竟没有法律效力。”

我讪笑道,

“再说……”

我的话未说完,就被张放打断了,

“你听说过”隐法“吗?”

,他问道。

作为一个对法律有一定了解的我,当然知道这个名词:

“隐法”,是建立在法律以下的隐性规则,当模稜两可的事件出现时,

“隐法”则明确定义了事件的执行方法,是解决纠纷的一种更有效的方法。

它不在大众的眼里,因为明面上的法律已经解决了普通民众绝大多数的纠纷,当真正无法判决的事件出现,它才作为高级法庭法官判决依据。

张放见我不说话,便继续说道:

“法律是政府明面上为弱者提供的保护规则,而涉及到自愿被杀、自愿色情和版权跳跃继承等方面的纠纷则由”隐法“提供的规则进行判决。”

“恰好,我们这个约定是在”隐法“包括下的哦!”

他笑得很得意,因为他发现我的脸色渐渐变得不对。

他起身拍拍我的肩膀,

“再说你的老婆也并不一定在我们老婆之中最漂亮的对吧,你可能只要花十万块钱就能享受到比你老婆更美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张放凑到我的耳朵旁,用那低音炮的嗓音说道:

“那个约定正常履行!”

似乎转眼间,我们就走完了这看似很长的路。

可能除了经常在山上活动的当地人,谁也不知道这里藏着如此美妙的建筑。我和灵此时已经将车停好,站在一座壮观的别墅前,藏在密林中的山顶别墅。

妻子用手拽了拽我的袖管,问道:

“你的朋友谁这么有钱,能将这里包下来?”

我转头望向妻子,她今天画了特别精緻的妆容,其实我本想让她素颜的,可她却说为了给我涨面子,格外用心画了十分好看的妆。这让我的心又往高处悬了一点。我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因为此时张放已经出来迎接我们了。

他在别墅门口向我们招手,妻子灵看到他时好像也吃了一惊,毕竟我们身边很少有张放这么高大的人。

我拥着妻子向他走去,当到达他身边时,我和妻子都要抬头望着他,尤其一米六五的妻子,虽说穿了高跟鞋,但在张放面前显得很娇小。

我和他握了握手。

“这就是嫂子吧,真漂亮。”

说完,张放很自然的又将手伸向妻子那边。

妻子也伸出那纤纤小手,和他握了一下。

我清楚看见握手时张放的手指在妻子的手背轻轻捏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

妻子脸上挂上了一点浅红,似乎有点害羞。

招呼打完,我继续轻拥着妻子在张放的引导下走进别墅。

可没过多久,我和妻子就在木制的楼梯扶手旁分开了。

“嫂子先跟其他朋友的妻子相处一下吧,我和李逸还有其他朋友有重要的事先去处理一下。”

张放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妻子看着我,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见。

我微笑抚摸着她的脸,

“没事的,一会就去找你。”

她乖巧的点点头,随即被一个穿着像服务员的女人引向了一楼的一个房间。而我则跟着张放来到了三楼的大厅,看到了有五个人坐在棕皮沙发上。

见到我时,他们像我点点头示意。

而在张放的介绍下,我才知道他们是当年的那五个夥伴。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从他们的面庞看到熟悉的痕迹,每一个人都很陌生。

我在张放的招呼下也坐在了真皮沙发上。

张放将三楼大厅的门关上,打开了放置在沙发前的宽大的液晶显示器。

在屏幕里的有七个女人,我的妻子也在内。

“那么,请打分吧!”

张放也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看着屏幕,手里拿着遥控器。

屏幕开始分成七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标着白色的数字号码,然后每个女人特写镜头都在独立区域内,我先看了一下妻子镜头,是3号,此时正跟旁边的穿着蓝白色的长裙的女人说话。

然后我目光移向了其他的女人,先是和妻子说话的那位,她在四号区域,虽说这个女人稍有姿色,但是并不能比得上我的妻子,我摇了摇头,再转向下位,下位更是一般,我只好再继续观察。

再仔细观察完之后,我不知道是不是主观问题,我没看到比穿着蓝白裙子的更好看的女人,也就是说我主观上认为这里并没有一个容貌能比得上我的妻子的。

“现在开始投票。”

张放摇摇手机,

“将你们认为最漂亮的人的号码用短信发过来!”

我只能惴惴不安地投了四号,那个穿着蓝白色的裙子的女人。

当投票结果出来时,我感觉大脑一下子充满了血,眼前一片红色。

一票二号,一票四号,五票三号!我的……我的妻子……要被当作“公妻”了吗?我用颤抖的双手抱住头,对这结果丝毫不相信。

一旁的张放将我拉到阳台,安慰道:

“我没有投你的老婆,我投的是2号。既然是这样的结果,那就接受事实吧,也就一年。”

他又问道:

“你老婆知道吗?”

我无声呜咽,缓慢摇摇头。“那就难办了,只能想想办法了。”

回来的时候,副驾驶上的座位是空着的。

我的心,也是空的。

我在张放的劝说下回了家,他告诉我说与其现在告诉灵,不如我先回家,让灵慢慢地接受现实,那时,时间会抚平一切的。

我很怕见到灵,因为让我亲口告诉她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张放的办法也未必不可行。

回到属於妻子和我的小宅里,我很难受。

正此时,我的手机里传来短信的铃声,告知有人给我那准备十万元的银行卡汇了一百万元。

我的心情更加抑郁了。

夜晚,我一个人蜷缩在床上。

明明才是秋天,怎么会感觉到寒冷。

我想着妻子被留在那会有多无助,我回来甚至连她都没见到一面,又想到以后还要被六个轮流下种,怀上别人的孩子。

我的下体居然肿胀了起来,可能脑海里的情景让我有点性起。

我的手机又来了短信,是张放的,他告诉我他给我发了邮件。

是灵的消息吗?我从床上爬起,跌跌撞撞走到书房,打开电脑,打开电子邮箱,主题是“陈灵”。

有两个附件。

我点击打开第一个附件,是一张照片,让我睁眼欲裂的照片。

妻子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她是赤裸的,两只白皙的腿正对着摄像头打开。嘴角旁边都是透明偏白的精液,还有挺立着乳头的乳房上也有精液,最后是最显眼的地方:妻子平时那粉嫩的阴部此时已变得深红,明明是形成一条细缝的小穴被肏的翻开,阴蒂肿大,还有血丝的痕迹,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流着精液。

妻子的小穴是很漂亮的,没做时阴蒂阴核都向内包裹着,形成一条细缝。就当和我做过后,也会很快穴口也会很快收缩在一起。

可见此时妻子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爱。

我颤抖地点开另一个附件,那是一个视频,长达两个小时。视频的开始,是一片漆黑的,然后张放说话了:

“我已经把她迷晕了,现在开始吧!”

然后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

视频亮了起来,镜头中央是床上的妻子被脱只剩白色蕾丝花边胸罩和三角裤。

一只手开始在妻子的胸上揉捏,然后又出现一双手放在了妻子屁股底下,摸着妻子那挺翘滑嫩的屁股。

妻子的胸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一双大手在妻子的乳房上揉捏着,大手的食指按着妻子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镜头拉远,一个赤裸的男人抱起妻子的上身放在怀里,两只手放在了妻子的胸上,肉棒顶着妻子的屁股,嘴里说着“真软”、“好舒服”诸如此类的话。

另一个男人则拉开了妻子的三角裤,大声惊叹道:

“名器,名器!我们有福了。”

我有点没耐心地将进度条往右拉,很快,到了妻子被插入的时间点。我死死盯着屏幕,看着一个比较细短的肉棒顶着我老婆的阴部,龟头缓缓推入她的小穴,然后随着男人的低吟彻底进入妻子的体内,开始抽动起来。

没过一会,他便泄了,射在了老婆的阴道里。

他刚抽出来,另一个肉棒又进入了,妻子此时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我麻木地看到妻子前后被五条肉棒插入内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想必子宫里溢满了浓精。

最后,我又听到了张放的声音,

“帮我拿一下手机,我真的忍不住了!”

镜头快速的转了一圈,此时五六个赤裸的男人正围着妻子,然后又定格在张放和妻子的身上。

张放的肉棒居然有妻子手臂那么粗,二十公分长。当张放的肉棒慢慢挤入妻子的小穴时,妻子的小穴像是承受不住一般,穴口有血流出来,但并不多。

可张放不管,依旧往里面硬插,嘴里低声喊着:

“啊,好紧……”

当彻底插进去时,妻子的平坦的小腹都出现了隆起的形状。

他插进妻子的子宫了!然后他开始了重重的抽插,妻子的呻吟变成了哭泣,在昏迷中哭泣。

高大的张放压在娇小的妻子身上,妻子整个人都被剧烈的带动起来,乳房乱颤。

足足四十分钟,最后张放在更加激烈的抽插中将第一股精液射进了妻子的子宫。张放居然能忍着抽出来将接下来两股精液射在了妻子的乳房和嘴角的脸庞。

此时,我的肉棒已坚硬如铁。第三章下(1)对於这个录像,我看得并不仔细,因为我实在看不下去我的娇妻灵被别人凌辱的样子了。

但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的下体已经高度充血。

我用力锤了一下我那不争气的肉棒,剧烈的疼痛感从下体传来。

可能是因为太用力的原因,解开自己的皮带,我看见的的下体已经开始发肿。忍着剧痛,我现在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张放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跟我明明说好要循序渐进,却第一夜便轮奸了妻子。

张放并没有接电话,更过分的是他的手机关机了。

或许张放就是个混蛋,可更加混蛋的事,我居然相信了他。

我真傻,真的傻。

泪水打湿了我的双眼,我仿佛又看见了我和灵初次见面的那一天。

那是在六年前,我高考复读时进了灵的班级。

虽然不能说是第一眼就看见了她,她也没有那么亮眼,但是坐在班级的后面的我迟早都能看见绽放在阳光如花般的笑容——不是为我笑,却让我心动。

人生的奇妙之处不在於奇蹟,而在於巧合。

五六十个学生,被老师随机编排,我坐在了灵的后面。

我相信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既然是机会,又怎么可能会让它白白溜走呢?於是,我疯狂在她面前刷自己的存在感,从让她帮我捡东西开始,到课间给她讲笑话,然后给她画了一张画——不是很好,却尽了我最大努力。

也许真的天道酬勤,我得到了她的青睐。在教室,她的笑容一半都是为了我,我的作为全是为了她。

可是我们考上的并不是同一所大学,也不在同一个城市。

我们开始了长达四年之久的异地恋。

灵在我眼里,是个感情细腻的人,她的容貌也同样细腻,但她从来不将自己美貌展示出来。

她气质高雅,穿着普通的棕色大衣都能让人望而却步;她感情单纯,我是她的初恋,当然,她也是我的初恋;她珍节自爱,四年之中,除了我以外,她和任何男生保持距离,就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在新婚之夜给予我的。

我爱她的笑容,我爱她的容貌,我爱她的身材,我爱她的一切属於我。

却在这一刻,崩碎了。

别的男人玷污了她,而且不止一个!张放真是个混蛋啊,让人咬牙切齿的彻彻底底的一个恶人!一连两个星期,我都没有灵的消息,给过张放打电话,可总是关机,邮件也石沉大海,中途我去过那座别墅,可早已人走楼空。

做任何事情我都没有精神,此时我意识到了,灵给我带来的,是我生活无法缺少的。

唯一寄託我的念想是那张淫秽的照片和视频,但每次我观看时,下体总是肿胀的不行。

我不知道是人的本能反应还是什么的,但是终於有一天,我控制不住自己,看着灵被轮奸的视频撸了出来,也许是厚积薄发,我射了很多,很多。

当久违的邮件图标跳动时,我又差点哭出来。

是的,时隔两个星期,张放又给我发了一份邮件,还是一张照片和一张视频。这次,我先打开了视频。灵的脸出现在了镜头,她依然那么美丽,可现在却是素颜。

她穿着白色女士衬衫,下着水洗蓝色紧身牛仔裤。

灵似乎没发现到镜头的存在,又或者是她熟悉了镜头的存在。

灵蹲了下来,双腿跪在地上,正当我不理解时,镜头出现了一个男人的下半身。

只见灵熟练的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双手隔着内裤抚摸在了男人的阴茎上,然后将男人的内裤脱下,用小手握住那只不属於我的肉棒。

她上下套弄着,她的脸离着肉棒如此之近,以至於我都能看见她的鼻息喷在了肉棒上。

妻子张开了嘴,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和我谈了六年恋爱,结婚了两个月的丈夫都没有享受到她的口舌服务,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张开了嘴。

没有悬念的,妻子将肉棒含了进去,用舌头细细舔舐着青红色的龟头,小心地抚摸着男人的蛋蛋。

男人丑陋的肉棒蹭着她细嫩的脸颊,而妻子却专注的用口卖力地吞吐着。

渐渐地,妻子的双手放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男人的暴着青筋的手掌按在了妻子的脑后,用肉棒往妻子的喉咙深处抵去,然后妻子的脸深陷在男人杂乱的阴毛里,妻子立即发出了乾呕的声音。

男人抱着妻子的头往后倒退,妻子也只能跪着抱着男人的大腿往前行,不一会儿便消失了在镜头。摄像的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焦急,镜头立刻转了向,对准了坐在床上的男人以及面部深陷在男人下体的妻子。

男人的双手此时已从妻子的头部转移到她的胸前,解开了她的衬衣。

灵的衬衣里面没有内衣,一对白嫩的奶子马上暴露在空气中,让我吃惊的事妻子的乳房似乎变大了,像白面在男人大手里不断的变形,顶上的樱桃翘立红紫,妻子更加卖力的吞吐着,乾呕声也更加频繁了。

终於,随着男人的长吟,他在灵的口中爆发了,由於爆发时在妻子的喉咙里,妻子呛出了眼泪,然后将腥臭的精液吞了下去。

妻子细心的舔舐着男人已经发软的肉棒,将残留的精液也用舌尖处理乾净。也许是看到妻子这么淫荡的行为,妻子口中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趴好!”

男人用肉棒拍拍灵的脸,命令道。

妻子顺从地趴到了床边,将屁股高高翘起。

男人走到灵的身后,扒下了灵的牛仔裤。

同样,里面同样没有内裤。

妻子的以前那稀疏的阴毛现在被剃得乾乾净净,整个阴部早已湿透。

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摩擦着妻子的阴蒂。

妻子被摩擦的难以忍受,左右摇摆着腰肢,淫水不住地往下流。

而在电脑屏幕前的我,脱下了裤子,变态般的将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着,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什么。男人似乎更加忍受不了,扶着妻子的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插了进去,这一瞬间,妻子的头向上仰起,发出舒服的长吟。

“贱人,贱人!”

我看着视频里男女的交合,哭着喊,同时加快了撸动。

“啪,啪,啪……”

带着水声的交合声在房间里回荡。

男人兴奋地拍了妻子白嫩的屁股,妻子屁股上立刻出现了红色手掌印。

“怎么样,爽不爽?”

男人趴了下来,在妻子耳边问道。

妻子只是低头轻哼,没有回答。

“是不是比你老公肏你爽多了,嗯?”

妻子依旧没回答,男人没趣,便又一巴掌拍在老婆屁股上,然后抱着妻子用力抽插。

最后男人将妻子翻了过来,抱到床上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快速的冲锋着。

突然一声闷哼,趴在老婆胸上,将下体用力顶着妻子的阴部,两个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男人的精液射进了老婆的子宫里。我望着从老婆穴口里流出的白色的精液,在发狂的撸动中,射了一地。

第四章下(2)良久,我激动的,怨恨的,委屈的心情平复了下来,我悲伤地点开了那剩下的一个照片附件。

照片的内容却是无关色情的,但还是与陈灵有关的:她坐在洁白的棉床上,双臂抱着膝,身上盖了一件白色的被单。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被单的一角,她的头埋在臂弯里,泪水从玉白的手臂流下来,床上湿了一大片。

我的眼泪也从眼角流出来,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没错的,此时我趴在桌子上,手揪着靠近心的地方,那里让我疼得哭到失了声。

秋天的夜风从窗子的缝隙溜进来,带着冬的寒冷。

日日夜夜,夜夜日日。

白天时我还觉得并不太寂冷,毕竟玩命地工作能让我忘记伤心事。

可夜晚,秋天的寒将我的心吹成了冰。

我盖着厚厚的被子,蜷缩成一团,却难以入眠。

“出去走走罢。”

在与妻子分离的一个半月后,我对轻轻地自己说。此时还未到立冬,南方的小镇在秋天出奇的美丽,尤其是当地的公园更是美不胜收。

看那湖水被青蓝的远天染成一色,在太阳下波光粼粼,可我只觉得刺眼。

看那插着如棉花的芦苇在秋风下摇摆着,翻腾着,可我只觉得寒冷。

看那似火的枫叶在枝头摇曳生辉,可我只看到了落在地上那枯绿的叶子。

我想着,也许枫叶从绿到红再到绿本是个轮回吧,不对,那是黄色,枯黄色,只是看起来有点发绿。远处几个人再对着我指指点点,我笑了,自嘲地笑了,毕竟此时穿羽绒服是有点突出,但是我冷啊。

这公园景色的美丽也就那样,出去吧,去找个咖啡馆喝上一杯,暖暖身子。

我是不爱喝酒的,灵也不喜欢让我喝,她说酒精这东西有毒,能慢慢毒到人妻离子散,我没喝酒,此时也落了妻离的下场。

快要走出公园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面孔让我有些熟悉,但我记不起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擦身而过。突然,我的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是那个男人,他试探道:

“李逸?”

“你是?”

“你是不是李逸?”

他又问了一遍。

我点点头,回问他: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我是方毛啊,你怎么会在这?”

他看起来很激动。

方毛?方毛不是应该……我也很激动,但此处似乎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我们找个咖啡馆再说!”

不等他回答,我便将他拉到附近一个不太起眼的咖啡店里。随便点了两杯拿铁便找个地方坐下。

“你不是应该在我妻子那吗?”

我率先问道。

“我也想问这个,你不应该在我老婆那吗?不对啊,那天我没看见你啊?”

我搜索着记忆,确实,那天我也没看见方毛。

不对,有个不明白的点。“你老婆?”

他压低了声音,回道:

“对啊,一个月前,张放找我履行”公妻“的约定,然后在选择时,我老婆是在里面最漂亮的,然后……我想着,她也不是很漂亮啊,怎么会被选上……”

我的大脑如被锺震了一下。

我全想明白了,这全是张放的阴谋,什么选择最漂亮的,都是屁话!无论我的妻子长成什么样,都会被选上。

他一开始就打上了灵的主意了。

我把我想到了告诉了方毛,方毛也震惊到了,

“难怪……”

我鼓动道:

“我们要把这件事曝光,让张放吃苦头。”

方毛眼里明显有犹豫,

“可他汇了一百万给我。一百万,可以抵得上我七八年的工资了。再说就这样曝光我老婆怎么办,别人怎么看我。”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说服我,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我气愤地离开了。

这样的人没指望他会出头的,可能我真的曝光了张放,他还要在意他那一百万块钱会不会被收走。

不过方毛有一点说得没错,真的曝光的话,妻子怎么办,别人该怎么看待她和我。

回到家中,刚打开电脑,就发现了我有邮件,点开它,是张放的,这是张放第三次发邮件给我了。

这次邮件和前两次不同,照片不只一张,大约有十几张罢,还是一个视频,却多了一个录音附件。

我带上耳机,点开那个录音,妻子那熟悉却又点沙哑的嗓音传到我的耳中:

“李逸,老公,这是我录给你的一段话,张放他说会发给你。”

“当那天我们去赴那个聚会时,我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聚会。当我被留下来,却总是没等待你的身影时,我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可是我很快就晕了过去,我才知道那水有问题。当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我发现我全身赤裸,以及……以及那红肿不堪,极其狼藉的下体。“李逸!我被轮奸了,我被轮奸了!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想过居然有人会把自己的妻子放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让五六个男人轮奸一夜。我对你失望透顶!”

“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张放,在我醒来没多一会他就进到我醒来的那个房间。他告诉我说清了缘由,他说你欠了他们五百万,只好留我在这抵债。张放又说你总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实在承受不住才会将我留在这。我们可以挣啊,可以借啊,为什么要留我在这?”

“张放告诉我,不仅仅要我陪他们一年,还要为他们其中一个生个孩子,还,还要我要舒舒服服地伺候好他们,这五百万才能算一笔勾清。”

“我想着,认命吧,熬过这一年,熬过这一年就好了。”

“从那以后,我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帮他们舔肉棒,向狗一样,每个肉棒都要舔一遍。一开始,我是闭着嘴的,然后他们用手捏开了我的嘴,将他们丑陋的下体插进我的嘴里,然后胡乱地抽插,让我特别难受。我只好用舌头帮他们轻轻地舔,伺候好他们,希望他们动作能温柔点。”

“你知道他们的下体有多腥臭吗?一开始并不熟练,总是用牙齿碰到他们,后来口交的多了,也注意了一点,也习惯了他们的腥臭。我总是想着如果能让他们射出来,他们就不会再进入我的身体了吧。所以,我拼了命提升自己的技巧,并且口手并用,从紫红色的龟头舔起,也会将他们的蛋蛋轻轻含进去。他们兴奋了,就会将肉棒插进我的喉咙,把我的嘴当成小穴抽插,然后在里面迸发出来。”

“张放的肉棒真的好大啊,是我见过最大的一个,虽然我只见过六七个。他又长又粗,他插进我的嘴里时,我感觉嘴都要被撕裂了。”

“可令我可怕的是,他们的肉棒大多数射过之后还能再次硬起来,不像你一样,射过一次就满足了。他们将我的衣服扒光,摸着我的身体,揉捏着我的胸,撕咬着我的乳头。我是不是个下流的女人?因为我的下体在此时总是湿透,他们骂我是个淫荡的婊子,专门迎接陌生男人的肉棒的进入。”

“或许是吧。他们分开我的双腿,他们插进我的身体,当肉棒分开我的小穴完全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感受到了满足,抽插时,我确确实实能感受到快感从我的下体里传来,然后在他们激烈的冲刺中,达到了高潮。而张放的肉棒插入时,能顶到我的花心,用力时都能进入我的子宫,他总是将精液在插入我子宫里迸发,他说这样,能怀上他的孩子。”

“他们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会顺从他们的意思,忍耐着不发出淫荡的声音,和贬低你的话语,直到有一天。”

“大概是一个月前,张放和我单独在一起时,他告诉我,你有,你有绿帽癖!我一开始,不知道什么是绿帽癖,他在网上详细搜了一些资料给我看。我终於知道了,你为什么会将我送过来。既然你有这爱好,那么我也不压抑自己了!”

“我开始释放自己的欲望,看到鸡巴时,对,”鸡巴“,他们教我的污秽词,我会一口含进去,然后帮他们细细舔着,让他们享受到你没享受到的东西。会在和他们做爱时,说他们鸡巴大,摇着自己的屁股,喊着自己是个淫荡的婊子,我的骚逼渴求他们的进入。我会在他们将精液射到我的阴道时,用力夹着,防止流出来,让他们将种子在我体内发芽,让你的绿帽戴的舒舒服服。”

当妻子的声音消失在我耳边好久时,我内心依旧没缓回来。

我没有绿帽癖!我不喜欢将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我低头忘了一眼肿胀的下体,动摇了自己的信念:或许,真的有一点。我打开照片附件,那一张张全是妻子的色情照。

有妻子亲吻着巨大的肉棒——那是张放的下体,精液从她美丽的脸颊流下来。

有妻子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被人后入,脸对着镜头,笑颜如花。

有妻子坐在男人的身上,嘴大大的张开。有妻子和男人热烈的亲吻,舌头相互交织。

有妻子蹲着,两只小手都各握着一只肉棒,还给另外一只肉棒深喉。

有妻子扳开自己的双腿,满满的精液从小穴里漫出来……我点开了视频,这视频并不长,很短。

但让我最痛心的一幕是妻子被人从后面进入,嘴里含着另外一只肉棒,双手各撸着一只肉棒,还有一个男人顶着她的乳房。

妻子时不时发出长吟,吐出肉棒,配合着男人们的羞辱:

“爽不爽?”

“爽~”

“舒服吗?”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比你老公肏的爽吗?”

“嗯~”

“叫大鸡巴老公。”

“大鸡巴老公,肏的我的小骚逼好爽…”

“你是什么?”

“我是母狗~”

“你老公是什么?”

“绿王八!”

第五章下(3)在这个短视频的最后,还有这样的情景:妻子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两只白嫩的双腿大大向天上张开着。

张放压了上去,妻子那浑圆的屁股立即被压的扁平,张放的一只手握着妻子的小手,另只手抚摸着妻子面庞,一嘴亲了上去。

我能清楚地看到张放的舌头在妻子嘴里搅动着,妻子眼睛是迷离的,似乎眼前的是她丈夫一般。

镜头拉近,对着两个人的交合处进行了特写。

我清晰的看到张放那个像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抵在妻子的无毛的穴口,然后分开两边鲜红的嫩肉,往里面挤入。

妻子穴口旁边的阴蒂被压迫的近乎透明,虽说妻子的小穴一直在分泌着淫水帮助这个巨大的鸡巴进入,但是也颇为吃力。

紫红色的龟头探入了,然后渐渐消失在妻子的小穴里面,冒着青筋的海绵体也在缓缓推进,然后也渐渐变短,彻底进入了妻子体内。

这时,视频分成了两个镜头,一处还是照着交合处,另一处镜头则对着妻子的脸。

妻子虽说皱着眉头,但那种满足之感却让人一眼看出来。

这时张放并没有再和妻子亲吻,诱人的呻吟声从那殷红的小口里悠悠传出来,双眼迷离。下面开始动了,巨大的鸡巴在妻子下体的嫩肉中间抽动着,带着水声,带着啪啪声,清亮的淫水随着抽插挥洒在下面的床单上,渐渐的湿了一大片。

妻子的脸颊潮红,嘴里喊着:

“好厉害~”

“乾死我了……”

“啊,插进人家子宫里去了…”

“好舒服,要被插坏了…”

……当妻子被张放送上高潮时,她的整个身体粉红,呻吟声变得更细,张放的撞击速度也越来越快,和妻子一起达上了顶峰。

当张放将粗长的阴茎抽出来后,妻子的下半身还不停抽搐,淫洞也没闭合,能隐约地看见白色液体在深处流动。

我沉默的看完了整个视频,心里似乎缺了一块,空荡荡的。

妻子真的不仅仅只属於我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可是下体的肿胀让我头痛,我不禁疑惑道:我真的有绿帽癖吗?如往常一样,我试了试给张放打电话,这次让我很意外,我打通了。

听到接通的铃声,一时间我竟忘了要说什么,但当张放那低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时,我像发了疯一样,将自己毕生所学、所会的髒词乱语都灌了过去。

对面的张放似乎很有耐心,沉默的听着我的髒骂。待最后我骂他时带着明显的哭腔时,他开口了:

“你打电话不会只是骂我吧。”

我立即反应过来,此时最重要的是如何扳倒这个淫人妻子的恶魔。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把戏了,你所召集的,根本就不是签订契约的那批人,这只是一个你让我妻子和我陷入深渊的一个障眼法,一个无效的约定而已!”

张放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惊慌,他波澜不惊地说:

“没想到你知道了,不过你迟早要知道的。对,那批并不是以前签订约定的那些人,他们是只是爱好人妻的有钱人而已。”

“混蛋!”

我用力拍了一下眼前的桌子,痛楚立即从我手掌蔓延开来。

“你知道你的妻子帮助我赚了多少钱吗,那些土豪们一人就出了五十万!这么说来,你真的是娶了个美丽的好老婆啊!不仅漂亮,还特别淫荡。对了,你应该好好的感谢我帮你开发了你的妻子。”

“我一定要让你坐牢!你这个噁心的东西。”

“哦,真的吗?这样你和你妻子的事情不就被曝光了吗?你想想以后,一些人对你和你妻子指指点点,”这就是送自己老婆被人玩弄的那个废物!她的老婆天天被人轮着玩,像个淫荡的婊子!

“你会过的舒服吗,你的老婆会很舒服吗?再说了,你的老婆也很享受这种生活,李逸,就一年,现在也就剩下十个多月了,还有这一百万元,也够你和你老婆挣上个几年了,接受吧!”

说完,张放便挂上了电话,再打,他的手机又关机了。

那晚,我想了很多,想到将张让绳之以法后的爽快,也想到了我和妻子在未来被人指指点点。甚至想到与妻子离婚,可这终究不是现实的,毕竟是我亲自送她进入深渊的,还有我是真的爱她。

如果真的离婚,没有我这个丈夫拉着她,妻子可能会更加不堪,终有一天,遗弃在街头被当成疯子。

也许唯一的路只能是忍耐,张放说得不错,也就十个多月了,忍忍罢!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不是张放,是我的丈母娘,老婆的妻子。

“喂,小逸啊。吵醒你了没?”

“妈,没事,我今天醒得早。”

“我今天打电话给你说件事,最近都没在灵儿的电话里听到你说话了,不过你们夫妻俩要节制啊,妈是过来人,虽然灵儿伪装的很好,但声音还是有点不对。每次我打电话给她你们都在干那事,灵儿脸皮薄,我不好说她,只能说下你……”

“妈,你知道灵儿电话号码?”

“对啊,不是半个月前换的吗?灵儿打电话告诉我的。”

“那妈能把手机号码给我吗,我没记住,怕灵儿骂我。”

我只能对丈母娘撒谎。“你们年轻人啊,我懂!妈给你找找,等等啊……”

当我拿到这个号码时,我心里有点複杂,妻子从来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还有更重要的是,丈母娘给妻子打电话都能碰上妻子在和别人做爱,说明妻子有多频繁啊。

我拨打了这个电话,良久,才被接通。

“喂~”

是妻子的声音。

“老……老婆。”

我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颤抖。

“李逸?你怎么会有……啊!”

妻子似乎被人撞了一下,我的心也被撞了一下。

“你…你在干嘛?”

“你难道不知道吗?哦,我知道了。老公,我在跑步呢!”

妻子喘息着说。对面传来的啪啪声不绝於耳,我轻轻道:

“那你小心点。”

“嗯,啊,啊,啊,啊,啊,啊,我只知道……嗯……了~”

妻子的叫声突然大了起来,

“老公,打电话来干嘛~”

“我只是……只是想看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你的好兄弟把我照顾的很好呢,嗯~嗯~啊~~顶到花心了,啊~~”

老婆似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淫叫,又问我道:

“要不要视频啊?”

我迟疑的答应了一声:

“嗯。”

手机上随之出现了妻子的脸庞,她依旧美丽,比以前更加容光焕发。手机是横着放的,妻子的脸有节奏地离镜头忽远忽近,气息喷到了镜头上,一片白雾。我想着,看着这个视频通话,就是傻子也知道,妻子她正被人后入着。

“老公~~跑步好爽啊,我最近屁股和奶子都大了一圈呢。”

妻子低哼着,离镜头远了点,

“你看,我的奶子都一抖一抖呢!”

我看见妻子的上身赤裸着,殷红的樱桃挺立着,胸部的确又变大了,随着前后摇摆晃动着,上面还有精液的痕迹。我没有做声,并脱掉了裤子一只手开始在坚硬的下体撸了起来。

“我好舒服啊,运动的感觉真爽~~”

往日让我感觉美丽的妻子笑容此时挂上了淫荡。

“老公,你现在在干嘛,是不是在想着老婆我呢?”

“嗯。”

我牙齿里崩出了一个字。

后入妻子的男人似乎受不了,撞击加快了,啪啪声也变大了。

老婆的摇动节奏更加快了,整个身体开始变成粉红色,但是开始抽搐起来,随着妻子的晃动,我看见了妻子浑圆屁股上,有人抓在上面,白嫩的臀肉从指缝里漏出来,摇动着,撞击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妻子突然被撞击着仰头高叫,乳房也随着晃动拍打在镜头上,最后,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头趴在镜头前,无力的呻吟着:

“好爽,子宫好温暖~”

与此同时,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射了自己一手。

“老公,就这样吧,我运动完吃个香蕉补充一下。”

一只男人的脚出现在了镜头里,妻子挣扎着抬起头,这时候视频通话也被人关掉了,手机屏幕也随之一黑。

第六章下(4)我并不是白痴,所谓妻子的“吃香蕉”我当然也知道是什麽,她可能真的相信张放告诉她的,我有绿帽癖。

真的,这次视频带给我的,并不是联繫上妻子的喜悦,反而心裡有种莫名的忧伤。

其实我没办法说自己特别厌恶这种感觉,毕竟手上的液体也说不清我不是个有着淫妻癖好的人。

但我就是有种忧伤,像经过多年的努力终于获得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一样,并且这个东西倾注着我对它的爱,深沉的爱。

这导致我今天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甚至在网络会议上,我这种状态还被上司批评了。

他不知道我最近经历了什麽,责怪我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我知道自己的心灵正在经历着改变,甚至我渐渐认为我已经接受了现实,接受了妻子变得如此淫荡的事实。

我彷佛看到了往日在我印象中的那个贤淑美丽的妻子,正开始与现在每天含着别的男人的肉棒的妻子,合二为一,变成我所不认识的人。

今天,也是奇怪的一天。

当刺眼的阳光照射我的眼底时,第二天已经来临。

我习惯了从一个人生活到两个人生活,再到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只是与以前不一样的是,床头上挂了幅婚纱照。

她以前笑得可真美。

自己刷牙擦脸,自己做早餐,自己吃早餐,自己收拾餐具,自己准备速溶咖啡,然后自己开始工作。

平澹的,难受的,彷徨的,我的上午已经消逝。

时间彷佛只是数字的增加,没有在心底留下任何痕迹,直到……直到手机微信铃声响起,是灵的微信视频请求,我接通了。

“老公,过得还好吗?”

映入我眼帘的是灵的脸庞。

即将涌上眼睛的泪水被我咽回肚子裡,我强忍着微笑着答道:

“嗯,你呢?”

“老公,我……怀孕了!”

妻子传来的话让我喘不过气来,极大的震惊和悲哀在心裡蔓延,应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妻子的体内孕育着一个生命,可笑的是,这个孩子不是我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的,是那些对着妻子只有着性没有爱的畜生播种的。

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老天爷,我会大笑着将手中的手机砸向他,不问为什麽要如此对我,只骂他有眼无珠。

虽然我对妻子怀孕这个结果早已预料到,毕竟,毕竟……“毕竟我每天都是在和他们做爱中度过的,他们每天都抱着我,用力地深入我的体内,将他们的子孙后代注入我的阴道,射入我的子宫。”

妻子的面庞带着笑意,那种笑意越来越浓,甚至让我感觉到了狰狞,

“当某天我怀上他们的孩子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吧!不知道你今天会不会后悔,后悔在一个月前将我送到他们的淫窝,把让我生下第一个孩子权力交给一个陌生人!不过像你这样的绿帽狗一定很高兴吧,就算嘴裡不说,心裡也颤抖着,兴奋着,看着我和其他人抱在一起亲吻,帮他们含硬肉棒,然后打开双腿,让他们进入,一个一个将他们肮髒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生下他们的孩子。在心灵的满足和肉体的满足同时爆发,宣洩你那噁心人的淫慾!”

我没有反驳,只是闭上了眼睛,良久才道:

“注意照顾好身体……”

我的声音沙哑且颤抖。

“老公~,他们等下马上要开苞我的……菊花了,我后庭的第一次,就要给别人了,高兴吗?啊?你知道我的肚子裡都是什麽吗?是精液,是他们的精液,腥臭的精液。他们把他们的精液装在瓶子裡,今天上午灌进了我的直肠里,说是灌肠润滑两不误。你的好兄弟,对,就是那个每次能将龟头插进我子宫的张放,我的菊花第一次就要献给他了,毕竟他这段时间给了我你这辈子可能都给不了的东西——那种极致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

妻子还没描述完,似乎就有脚步声从妻子的房间门外传来,

“他们要来了,老公你不是有绿帽癖吗,应该会喜欢这个场景吧。我把手机镜头对着床上,你自己看~”

“我……”

话语未出口,镜头已改为后摄,随着手机的翻转,屏幕的画面一下变得开阔起来,当镜头平稳时,我能清楚看见妻子所在的房间裡一部分的画面:刷着白得刺眼的漆牆旁边,吹着暖气的空调下,一张大得夸张的床上,妻子已经准备好了姿势,赤裸着趴在铺着白棉被单的床中央,将自己的纤细的腰部下压,脸埋在枕头裡,抬着自己的臀部,展示着自己淫荡的双穴——塞着肛塞的菊花与那无毛的私处。

一个个男人鱼贯而入,第一个进门的是穿着运动套装的张放,他的脚步几乎听不到。

可后面穿着皮鞋的几个人的脚步却很重,他们跨着步子,西裤垮在腰部,皮带要不是穿在裤子的布带扣上,可能已经掉下来了,上面都穿着衬衣,颜色有的有些差别。

他们说笑着,嘴裡儘是些污言秽词。

“啪”,妻子的白嫩屁股上立即泛白,然后马上出现了一个红手印,妻子也随着这一巴掌抬起了埋在枕头裡的头,

“啊”的叫了一声。

“怎麽样,舒服吗?”

张放又摸了摸他刚打过的手印,戏虐的问道。

“舒服~~”

妻子又将头埋进了枕头,她的回答的声音却充满了诱惑。

站在床边的一个人拉起妻子的头髮,将胯部顶了上去,

“这时候还害羞呢,给我舔会。”

妻子的脸庞被拉到了那个人的阴茎旁边,她顺从的张开了嘴,吐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在半软不硬的马眼处打着转儿,高超的口技让这人舒服的直哆嗦。

张放渐渐摸向了妻子两瓣屁股的中间,碰到了那接近肉色的菊塞,用力一拉,妻子随之高吟一声,吐出了含在嘴裡的鸡巴。

那未闭合的菊洞汩汩向外流着已经液化的精液,向细流的泉水,很乾淨,很清澈,却很粘稠。

张放很满意的又拍拍妻子的屁股,对着正在享受着妻子口交的那个人说道:

“让这骚货给我含一下,你去后面插她的逼吧。”

那人也好说话,提着裤子往后走。

屋子裡的其他男人似乎并不急,彷佛在看一场好戏,也可能对妻子的肉体没有多少兴趣了,只是坐在旁边笑吟吟的看着妻子的浪荡态。

妻子挺起上身,用双手费力的将张放的裤子扒了下来。

那软软的大大的一坨,妻子很痴迷。

她先是用舌头舔着张放的蛋蛋,让这恐怖的粗肉棒快速充血,然后含着龟头往后拉扯,舌尖在龟头周围细细舔舐。

小张放没有让妻子失望,快速的抬起头来,插进了她的咽喉里。

后面的男人扒开妻子湿润的阴唇,扶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妻子的阴道。

他没有丝毫多馀的动作,快速抽插着,冲击着。

当张放的肉棒彻底挺立起来时,后面的男人已经结束了战斗,浑白的精液顺着妻子的大腿流下来。

张放将妻子转了个方向,手扶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将巨大的通红的龟头顶在了妻子稚嫩的粉红的后庭上。

我这时腹中翻江倒海,一股噁心感涌上喉咙。

我将手机翻扣在桌面上,蹲了下来,想将喉咙里的东西吐出来,但只是在乾咳,只有一股酸楚和苦涩涌进了口腔。

“啊~~~啊~~啊~~~~~~~”

妻子那悠长的高昂的满足的呻吟从桌子上传来。

这声音让我的大脑瞬间充血,眼睛通红,我愤怒地将桌子上的手机扫到地上,用脚使劲的踩着。

这手机的质量出奇的好。

妻子的悠长的叫声变为了短促的叫声,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尖锐,但是这该死的手机居然还能清晰的将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刺激着我的神经,撕扯着我的大脑。

我的脚在发麻,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

我像一个疯子一样喊叫着,谩骂着,拍打着……终于,我的世界安静了。

手机再也传不出任何声音了,它,彻底报废在我的脚下。

我也安静了下来。

我失神了一般坐在冰凉的地上,慢慢地侧趴下来,当我的脸挨着寒冷的地砖时,那止不住的泪水也从我的面孔流到了地上,从炙热流成了寒冷。

第七章终章那一晚过后,我的心好像真的轻松了很多。

我宣泄了一直堆压在我心头的情绪,所有悲伤的,恐惧的,紧张的,黑暗的,变态的情绪。就如装满了污水的蓄水池,终於打开了一道口子,这些髒东西被释放了出去。

我发现我对妻子这种淫态并不牴触了,妻子现在的境遇与改变,还是离不开我当初的选择。

如果妻子越陷越深,我希望,我是最后那个载着她在黑暗中航行的纸船,无论何时,都能燃烧自己,给她温暖,给她光明,给她希望。

妻子和我之间的联系,断在了我将手机报废的那晚。

我记得她的号码,但并不想再面对,面对妻子现在的这一面。

她以前也记得我的号码,但是现在,可能已经忘了。

当枯叶落入流水,怎么还会记得秋风呢。

时间突然慢了起来,我发现我现在在工作之后,还能沉下心来认真学习做菜。

我想着,也许以后,妻子已经忘了如何像以前一样做美味佳肴,我能帮她,回忆起来,就像当初在高中学子生活一样,一样的美好。

我开始健身,锻炼自己的肌肉。

只盼当恶徒再次来临,她的目光里,都是我的后背与安心。

我开始努力提升自己。

所有的我认为我可以做到的,我都要学习。

当然,这是为了钱。钱财虽不万能,但可解一时之需。

我开始写小说,用她的账号,帮自己和以前的她续写我和她梦想中的爱情故事。

也许平淡,但是芬芳。

我想着,她回来后,我们再回到以前的样子,最初的样子。

日子在我这里每时每刻都印上了“充实”两个字,当然也有偶尔失神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在想她,我美丽的妻子。

邮件再次来临时,已经是四个月后了。

有一张图片。

一个女人,挺着隆起的肚子,其实很难想象,四五个月的孕期能有这么大的肚子,像肚皮里放了个六七斤的西瓜。

她侧躺在床上,两个男人将他们的肉棒分别插在阴穴和菊穴,已经可以称得上肥硕的臀部被两个男人挤压的变形。

女人的乳房变得很松软,乳晕很大,通红透黑,乳头兴奋的挺立着。

在女人的嘴里还含着第三根肉棒,女人的眼神很痴迷,很享受。

整张照片都瀰漫着淫秽的气息,色情又放纵。那个女人依旧是我的妻子,可我此时的心情却不同往日了。

我想着,我爱的是她的心,肉体什么的,该被人占有就被人占有吧。

有一个视频。我却没有打开它。

它的内容无非就是妻子的肉体如何如何的被占有,妻子如何如何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或被几个人当成三明治夹在中间抽插,妻子高兴地大叫着;或被他们将精液铺满在脸上,妻子浪荡地舔舐着他们精液;或被几个人轮流抽插阴道和直肠,精液充满了妻子的身体,妻子满足地遵从他们说出污言秽语。我早已猜透了他们的套路了!哈哈!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一年的过去,妻子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我们还年轻,日子还很长久,妻子在我的长时间地治癒下一定会回复往初的。

一定会的!我还是一样地学做菜,健身,工作,写爱情小说。一如既往,一如往昔。

当路过花店时,我会买一些妻子喜欢的玫瑰花插在花瓶里。

当遇到动听的纯音乐时,我会收藏起来,她喜欢听。

当喝到美味的饮品时,我会默默记下,想着以后和妻子一起品尝。我早已蓄起了鬍子,因为妻子曾说过,有着鬍子的男人的魅力更大。

我很欣慰,我的毛发生长的极其旺盛,才几个月,鬍子就已经布满了半张脸。

当然,有些人不会让我好过,不断地将妻子的视频和淫照发过来。

我会微笑地仔细地审阅照片,来了解妻子最近过得怎么样,忽略那些淫秽的信息。

而视频,我也会面对微笑,把它删掉。

早上刚买的娇红欲滴的玫瑰没由头枯萎了,凋零在墨绿色的桌面上,一瓣瓣,碎裂的不成样子。

“陈灵顺利生产,双胞胎兄弟。”

可今日的邮件让我内心波动了一下,大大的十一个字,加上两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DNA亲子的鑑定结果,确定了两个孩子的父亲,可笑的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

另一张照片是妻子面对手机镜头,怀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笑容刺痛了我的内心,我急忙关闭了这个照片。

没多少天了,没有多少天了,妻子很快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就好了。

那时我要展现自己的几个月学习熟练的烘培手艺,做她最喜欢吃的抹茶蛋糕,看着她用自己的小口一口一口抿进蛋糕,眼睛中流淌着满足的微笑。

我会准备好丝巾,帮她擦去嘴角乳白的奶油。

手机里的日期不断的跳动着,可秒针却移动得如蜗牛行走。

温柔的秋风也甚是香甜,吹动着温暖的阳光在房间内旋转。难道它们也盼望着约定的日子到来吗?当秋阳透入卧室的窗子撒入第一束朝光时,我已经西装革履站在镜子前了。

镜子里的我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有精神:眼睛里透着灰,皮肤透着苍白,鬍子透着无力。

毕竟我昨晚一夜没睡。

我将花瓶摆好在客厅的餐桌上,用布仔细擦去淋在桌面的水迹,花瓶里面是我昨夜在花店买的红玫瑰。

我又认真的环视了屋子里的东西,确保整洁乾净。然后轻轻地关上了大门。几个小时前的骄阳已经不见,代替它的是满天的愁云。

再次见到妻子灵,是去往以前那个别墅的山路上。

她穿着一袭红裙,双手交叉抱在怀里,吊着个皮包,站在空荡荡的道路旁。

风吹起她的裙边,摇摆在空中。

她比以前更加丰腴了。

我停下车,惊喜地小跑过去,将自己的西装脱下给她披上。

她眼睛中透着冷,冷得让我有点不认识她。

她用一只手按着披在身上的西装,向车的方向走去。

我提前跑到车旁,带着讨好的笑,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妻子却沉默地打开后座的门,钻了进去。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

任凭我怎么解释,怎么说都是我自己的错,她都没出一点声音。

车里的空气似乎似乎凝固住了,我紧绷着自己,呼吸有点困难。好在,很快就到家了。

我依然走在她的前面,将房子的大门打开。妻子走了进去,高跟鞋和木地板碰撞发出咚咚的声音。

她将我的西服和包扔在茶几上,蹬掉高跟鞋,趴在了客厅里的黑灰色沙发上。

并不久,那里就发出了睡沉的呼吸声,丰满的臀部和背部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她应该很累。

也许是锅里的碧澄的油与翠绿的小葱在加热下散发出的香味,将她从睡梦中抓到现实里来,也许是她已经睡得心满意足了。

总之,她醒了。

“等会,午饭一会就好。”

我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妻子没有望向我,更没有搭理我,而是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从电视的声音不断的变化中,我可以感觉得到她在烦躁的换着台,她似乎从电视台里找不到喜欢的内容,一直在换。当从客厅传来的电视声音嘎然而止时,我又好奇看了一眼:她在无聊的滑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手机,可能是从那件米白色的包里拿出来的。

我自豪的摆完最后一道菜,并给灵盛好一碗米饭时,她还在刷着手机。“吃饭了!”

我小声喊道。

妻子听到后将手机锁屏放在了茶几上,向餐桌走过来。

捧着属於她的碗,开始坐在椅子上品尝我精心准备的午餐。

吃饭的过程中,她一句夸奖都没有,还是沉默不语的低着头,连桌上的玫瑰花也未曾撇上一眼。

这让燃起希望的我重新恢复失望:我以为我能用自己的真心打动她。

当夜晚来临时,吃过晚饭的妻子似乎还想在她窝了一下午的沙发上睡一夜。

我阻止道:

“去卧室吧,床上睡得舒服一点。”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走进了卧室,拿着她那一下午不曾离手的手机和茶几上的包。

我则将厨房的碗筷刷洗乾净,走进书房,开始了下午未完成的工作。

书房的灯点了两个小时,我也完成了公司交给我的任务。

洗漱过后,我走进卧室,看见床头散发着微弱手机屏幕的光芒。

她还没睡着。

她似乎听到了我走动的声音,关掉了手机,将被子抓牢紧紧盖在身上,脸朝向了里侧。

我小心翼翼的躺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掀起被子的一角,钻进了被窝。床很大,虽说在一个被子里,但她离得我很远。我一点一点地往她的身边靠近,她身体散发的温暖也越来越近。

最后,我轻轻地将手放在了她的柔软腰肢上。

突然妻子条件反射般的猛地坐起来,给我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滚!”

冰冷无情的字眼从妻子的嘴里吐出来。

火辣辣的痛楚立即充斥着我的右脸。

我没想到妻子的反应这么大,我以为她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毕竟,我们是夫妻啊!

“滚出去!”

她又重複了一遍。

“好好好,别生气,我出去就是了。”

我见她真的怒了,只好从温暖的被子里离开,下了床,倒退着向客厅里移动。

看来,今晚只能睡在沙发上了。

忙碌了一天的我,加上昨晚没有好好的睡觉,很快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当我被吵醒时,是从卧室里传来的声音。

起初,我以为是妻子在哭泣。

但我很快就明白这不是妻子的哭声,而是她的呻吟声。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卧室的门,门并没有关死,一束光从门缝里穿出来。

卧室的灯是开着的。

我透过门缝,看见灵正跪在床上,俯着上身,撅起自己的臀部,右手拿着不知到从哪来的假阳具,抽插着自己的肉穴。

我意识到这个阳具应该也是从那个白色包里带回来的。

我真的没想到,妻子居然还会将这种东西带回家!久违的,我再次面对面见到了她的裸体。她的皮肤依旧白皙细腻。

她的乳房比以前更加丰满了,很大,圆滚滚,向下垂成水滴形,娇立的乳头变得更长了,还有乳晕也大了一圈。

臀部丰满的更加明显,本来比较挺翘的屁股如今多了更多的肥肉,看起来像个肥美的水蜜桃。

以前的她看起来像个少女,现在被蹂躏成了少妇。只有一年的时间,妻子在别的男人灌溉下从青涩变成了成熟。

这个角度的我看不见她的阴部和菊穴,只能看见她完美的s形身材,美乳和巨臀中间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肚皮有点松动,这是生孩子后的遗留的痕迹。肉色的大型阳具抽插在她的两个大腿之间,她的嘴里呻吟着:

“好爽…………爽………主人…………爱我…………好爽……”

我很痛心,她几个小时前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此时却在这自慰,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我看着妻子的裸体,在门口撸起了肉棒,很快,我的精液就射在了门上。

我昏昏沉沉的回到了沙发上,心疲力尽的睡着了。

真正的噩梦是几天后,妻子将一张A4纸拍在我面前,她一手拿着水果刀,正对着自己的脖颈,一手指着这张纸说:

“要么我死,要么你在上面签名。”

“我愿意遵守以下条款:

“一、我再也不会对妻子陈灵实行性行为;

“二、我尊重妻子陈灵的私生活,妻子可以当我自己的面与他人性爱;

“三、我无条件遵守妻子陈灵的要求,如果陈灵要求我叫其他男人为主人,我也不能拒绝;

“四、我必须时刻戴着妻子陈灵给我戴上的贞操锁,型号由妻子选择,钥匙交给妻子陈灵保管;

“五、我必须抚养其他男人让妻子陈灵生下的不想抚养的孩子;

“六、我承认我是下贱的绿奴。“承诺人:”我看见桌子上的内容时,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不可能,你让我签这鬼东西不如让我去死!”

“按道理来说你不是应该挺高兴吗,还给我装呢!”

妻子拿着水果刀逼近自己喉咙,

“你当初签那个契约时,怎么没考虑我呢?你当初送我去狼窝时,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呢?是不是要台阶呢,我给你!你不签,我就死!”

“就算你死我也………”

我看见水果刀尖刺入妻子脖颈的皮肤,暗红色的血顺着雪白的皮肤流下来时,我才发现,她是认真的!

“别别别,我签!我签,我签……”

我急忙阻止妻子继续往下行动,手中拿起旁边的笔,试做要签的样子。

“签啊!”

她再次逼迫道。

我一笔一划的尽可能慢的写上自己的名字,我很懊恼,我的名字为什么就两个字,而且笔画那么简单,如果再能拖点时间,事态发展也可能会改变。

“按上你的手印。”

她从她的颈部蘸了点血涂抹在我的大拇指上。

我顺从她的指示按上了手印。

还有机会,只要她放下刀子,我就撕了它!陈灵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一只手用手机对着契约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不知道发给了谁。并且她抽走了这张纸,手中的刀子还没放下。

妻子一步一步的倒退着,出了大门。当她消失在门外时,我感觉到,我们的未来生活可能要陷入深渊。当妻子回来时,嘴里噙着大仇得报的笑意。

看见我失落的躺在沙发上,调侃道:

“其实是不是心里很高兴,故意装出难过的样子啊,绿王八?”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你喜欢的贞操锁!”

妻子像显摆宝贝似的将那个奇怪的金属制物在我面前摇晃。

我看了看她,脖子上的伤口处已经包紮好了,似乎并不严重。

她脸上那种得意的表情让我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乖,我给你戴上,钛合金的哦,很轻的,虽然很小,但是很适合你这个绿王八。”

我任凭妻子扒掉我的裤子,将这个冰凉的东西戴在我的胯上。

我的下体被挤成一团,可怜兮兮锁在三厘米长的空间里。当啪的一声合上时,我能感觉到下体剧烈的疼痛。

妻子锁好将钥匙抽了出来,收在了自己的包里。

两天后,我们的屋子里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妻子叫他主人,可奇怪的是他不是张放,而是那剩下里面五个人里面其中一个。

当大门被敲响前,妻子早早要我跪在门口的一旁,等待着她主人的来临。妻子穿着情趣内衣,挽着他的胳膊将他迎了进来。

妻子的主人穿着一身并不适合的西服,大腹便便的走进来。

“绿王八,还不磕头叫主人?”

妻子瞥了我一眼。

“主人好,谢谢您调教我的老婆。”

我照着妻子教我的,声音很小的说道。

“好,好,好,不错,这是你的老公吧,被训得真不错。可以,可以。”

他一边大手在妻子的背后顺着身体往下摸,当着我的面大力的揉捏着妻子的屁股,一边跨过我,往客厅走去。

“那当然,他是天生的绿王八,骨子里就有一股奴性!”

妻子整个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丝毫不反感她主人的行为。

“来,给我口一下!”

他坐在沙发上,一边按着妻子的头,一边解自己的皮带。

妻子顺从的跪在他面前,帮他脱掉裤子,细细的舔着男人噁心的肉虫。他的肉棒很快就在妻子的嘴里膨胀起来,妻子从舔弄变成了吞吐,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当污浊的精液从妻子口中爆发时,妻子眼中流淌着满足的微笑,嘴角挂着乳白色的精液。

我挣扎的爬到妻子旁边,在妻子微怔的目光中,用袖口擦去了妻子嘴角的液体。“哈哈哈,真不错!”

妻子的主人大笑着,

“赏你看看我是怎么干你老婆的!”

他拍拍妻子的头,妻子立即心领神会,褪去自己的内裤,转过身去扳开自己的阴唇,露出自己湿透的淫洞,大声的请求道:

“请主人肏我的骚逼!”

就这样,我亲眼目睹了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插进妻子的阴道,然后动了起来。

淫液四溅,淫声回响。

就这样不到三十厘米的距离,我看见一个男人将精液射在了妻子的体内。

从那之后,我过着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日子。

妻子每天都带男人回家,有时一个,有时多个。

有时是老闆,有时是打工仔。

有时是五六十岁的大叔,有时是十三四的学生。

唯一相同的是,我都跪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玩弄着我的妻子。

我的贞操锁,也从来没有被解开过。我叫李逸,我有三个孩子,都是妻子生的,但他们的生父都不是我。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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