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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7155(一)声明:本文的核心创意并非原创,而是分别来自于一部美剧和一部韩国漫画,由于不可能去向原作者打招呼,所以说是偷来的创意也可以。

每个月的这几天,我都会紧张不安、情绪不宁,尤其这个月,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不过这绝对不是说我一个爷们也会来大姨妈,而是因为马上又要到我跟女友田蓓蓓见面的日子了。

毫不夸张地说,田蓓蓓是且不只是我的,也是很多人心目中当之无愧的女神。

她长得具体有多漂亮恕在下才疏学浅没办法传神地描述给你们听,但是你们可以尽可能地把她往美了想象,想成多美都不过分。

相比容貌,身材倒是比较容易介绍。

173CM身高,55KG体重,33C的胸围,纤腰翘臀大长腿,能把最土气的校服也穿出出众气质的天生衣架子。

看到这里当然很多人就会质疑:你家老爸是姓王还是姓马?或者你长得赛过刘德华?这么好的妹子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在这里我必须要澄清一点,就是田蓓蓓不是那么肤浅的人,绝对不会单单因为金钱或者相貌的原因就委身给谁,否则的话,像我这种人就绝对没有任何希望获得她的青睐。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不想说我是个屌丝,但我必须承认和田蓓蓓比起来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普通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凡夫俗子的气息。

顶着程亮这种烂大街的名字,长相只能说不丑,家里没什么钱,学业也一般般,这样的我,在进入大学交到第一个女朋友,兴奋地在高中校友群中把这喜悦的消息分享给大家时,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统一的表情回复——也许你们猜到了,就是《胜者即是正义2》里新垣结衣伸出手指说“你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嘛”那个表情。

然而我确实是在大一时期就交到了女朋友——不是田蓓蓓,而是一个叫魏莎的女生。

其实对魏莎没什么心动的感觉。

但是,你们知道的,快二十年的处男,刚刚进到一个恋爱和做爱都合法的环境里,最迫不及待的就是找个妹子赶紧把贞操塞进她的小穴里去。

而魏莎与我同班,长相中等偏上,眉眼中总是流转着一股骚劲,看起来就是那种很容易和男生上床的类型,也是我这种男生能找到的愿意为我破处的最佳人选。

事实果然不出我所料,魏莎很容易追,也很容易推倒,我俩从第一次说话到做爱前后总共也就半个月的时间,所以当我终于第一次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里去的时候,说实话,嫖娼的感觉多过恋爱,唯一的差别是我没付钱。

和魏莎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我都很难把这个时期定义为经历了一段感情,硬要说的话应该是无意中结识了一个不要钱的妓女,维持了一段友好且免费打炮的日子吧。

在我白嫖魏莎之前的更早一段时间,田蓓蓓也交了一个男朋友。

那个男生叫郭子阳,和蓓蓓中学时候就是同学,两人也早就互有好感,到了大学后才确定关系而已。

这世上有很多种女孩子,但若单纯以对待性的态度为标准的话也不难区分。

最为普遍的一种是顺其自然型的,性欲跟着感情走,感觉来了,心动了,想做了,就做了。

这种女人基本上恋爱和做爱是一体的,既不会单纯地为了满足性欲做什么出格的事,也不会为了守身如玉去拒绝做什么出格的事,保留处女之身的时间和姿色大概率成反比。

第二种则是那种感性上对性行为持开放态度但又有足够的理性认识到贞操的重要性的,通俗一点说就是享受性快感,但又不愿意过早的失去处女之身以及其为自己带来的潜在价值。

这样的女生可以亲可以抱可以摸可以蹭蹭不进去,甚至可以给你口交足交乳交毒龙,说白了,只要不捅穿那层膜,让她在将来可以羞答答地对丈夫或者干爹说出那句“轻一点,人家是第一次”以换取最大程度的优越回报,其余的,一切皆可做。

这种女生,就是现在大家所说的“技术型处女”。

以上两种可以说是较为常见也较为中庸的类型,而田蓓蓓和魏莎是另外比较极端的两种。

魏莎是典型的“他人笑姐太淫荡,姐笑他人不开放”,能在短短时间内被我这种不起眼的家伙扑倒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但这种女生通常对性生活质量的要求也很高,如果质量实在跟不上,就拿数量来填补。

必须赧然承认的是当初我就没能在质量上满足她,在她眼里估计也就是个走量的廉价货,也为她后来去追求高质量提前埋下了伏笔。

田蓓蓓和魏莎则是完全相反。

据她后来对我的描述,和郭子阳在一起的时间里,拥抱和接吻是两人之间发生的尺度最大的事情。

并不是因为田蓓蓓保守或迂腐,她并不是那种视婚前性行为如毒蛇猛兽的女生,她只是没有在郭子阳的身上感受到足够的安全感而已。

这里所说的安全感并非物质上的,而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男生可靠,值得托付一辈子的安全感。

或许从那时起田蓓蓓潜意识里就已经认识到她和郭子阳不会长久下去,也或许就如同我跟魏莎在一起一样,她和郭子阳之间也并没有足够深厚的爱情去支撑,因此在交往中她始终不曾真正全身心的投入过,以她的性格,当然也不会做出“只要不捅破那层膜,其他一切皆可做”的行为。

所以在别人都艳羡郭子阳拥有了女神的时候,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天天面对一桌满汉全席却一口都不能吃的痛苦。

郭子阳虽然全方位地优秀过我,但本质上也和我一样是个憋了快二十年的处男,并且因为与田蓓蓓这种级别的女神天天相处的原因,我相信他只会比我憋得更加难受。

这个时候,他那令女神觉得不安全的性格缺陷就不由自主地展露了出来——他找了个女生约了一炮。

而在找妹子给自己破处这件事情上我俩保持了高度的一致性——和他约炮的那个女生,就是我当时的女友魏莎。

一切都狗血的如同很多年前张东健与金喜善主演的那部韩国电影一样。

魏莎偷吃没有擦干净嘴被我发现,不管有没有感情,她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女友,为我戴了一顶实打实的绿帽,于是我去找郭子阳打了一架,于是自然而然地,他那边的奸情也败露,田蓓蓓与他分了手。

时隔几年再来理智地回想这件事,我很难说清楚它好还是不好。

和男生都想上优秀的女生一样,女生也更希望被优秀的男生上,与我没什么感情的魏莎选择了比我更加优秀的郭子阳,抛开道德层面的背叛不谈,其实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这狗血的变故,让我和田蓓蓓在那段时间有了相互能够感同身受的难过和同仇敌忾的愤怒,以及对彼此的些许同情和怜悯,那我和这位女神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所交集,更遑论走到一起。

而且,事情过后不久,魏莎与郭子阳向我与田蓓蓓做出了诚意十足的道歉,那时我和蓓蓓的感情也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因此,虽然内心里我依旧对他们有一份仇视,但也不似开始时那么的强烈,甚至隐隐地对他们间接凑成我与蓓蓓的缘分这件事还有一丝感激。

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并没有像别人猜测的那样从此不共戴天,相反,有点讽刺的是,后来田蓓蓓和魏莎还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在刚刚恋爱的那一年里,田蓓蓓并没有给我比给予郭子阳的更多的甜头。

但我并未感到不快,只是愈发地不能理解那个男生——当一个你看一眼都会觉得幸福的女孩子每日陪在你身边,你怎么会舍得去冒失去她的风险?说真的,在彼此相敬如宾到真正发生关系的这段时间里,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在等。

能与女神在一起已经是我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是真心觉得已经满足——或许下面这句话有点矫情,但是我就是要说——能和田蓓蓓在一起,就算一辈子不做爱我也愿意。

不过显然我的女神没有打算一辈子不与我做爱。

相反,与我之前猜测的她要到新婚之夜才把自己交给我不同,恋爱一年后,在校外的一家小旅馆里,她向我献上了初夜。

那天晚上她对我说,她并不是反对婚前的亲密,她只是想确定把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对的人。

就这一句话,便值得我用一辈子的努力去回报她。

我们的关系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一直维持到了毕业,并且令他们大跌眼镜的越来越好。

而郭子阳和魏莎,也许正应了那句“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这更不被人看好的一对在上个月结婚了。

婚礼是邀请了我们的,但只有蓓蓓去参加了。

原因很简单,作为一只工程狗,我可没那么好福气找一份可以坐在办公室里拿高薪的工作,而是一年三百天都在外地,每月只回家一次的状态。

当然我也可以在本地找一份更加清闲的工作,但是我不想。

蓓蓓是值得世间一切美好相赠的女孩子,我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用我有限的能力创造最好的条件给她。

对我的心思她是理解的,因此她从不抱怨我没有时间去陪伴她,仅仅是每次在我回家后短暂地温存便又要离开时拥抱着我,在我耳边对我说一句“不要太累”。

天知道每次在这种时候我对她有多么的舍不得,多么想要就这样永远地守在她身边,一分一秒也不放过。

所以,每个月的这几天,我都会紧张不安、情绪不宁,因为马上又要到我跟田蓓蓓见面的日子。

而这个月,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因为我的女神说为我准备了惊喜。

在得到蓓蓓的身体之后,我发现她不是不懂情趣的女孩子,相反在很多时候她总是在不经意间制造出更加浪漫,或者更加刺激的氛围来让彼此享受到更大的快感。

我犹记得在我们刚毕业时,在她就职的公司附近租下一间小小的房子。

那时房屋的装修很简陋,很多东西都要我们自己动手来完善。

这种事对我来说算是得心应手,蓓蓓虽然不善于这些,但也尽量不遗余力地帮忙,从不肯自己单独休息。

那天,我站在卧室的椅子上换灯泡的时候,蓓蓓打扫完客厅的卫生,来到门边倚在门框上坏笑着问我:

“先生,请问你这样工作一天要收多少钱啊?”

那时我只当她玩兴大发与我开玩笑,于是配合着回应她说至少得要一百块。

然后,我的女神就那样慢慢地,风情万种地一步步向我靠近,伸出柔弱无骨的白皙小手在我大腿上轻抚,眼中波光流转地向我说道:

“那个……我丈夫现在不在家,我身上也没有钱,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付给你?”

接着,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因为心中太过惊喜而不敢确定的时候,她缓缓地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了膝盖处。

“可……可以啊。”

我看着她的手指顺着大腿一路往上,用食指压在我已经硬邦邦的肉棒上轻按,喉咙里干燥得很难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谢哦!”

蓓蓓对我媚笑一下,天使般的脸庞向我的胯下靠近,目光始终不曾离开我的脸,而我的眼珠已经在观测到那张完美的面容与我出过汗的污秽阳具无限接近时快要爆出来。

“好奇怪的味道哦……”

蓓蓓在鼻尖快要挨上我的龟头时才停下来,翘起鼻子闻了闻,皱起眉头对我说,然后在我还来不及回应的时候,忽然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在那紫红色的顶端舔了一下。

“嘶……”

于是我所有想装逼想傲娇想假惺惺地告诉她太脏了不要舔的话都只化作了倒吸一口冷气——那可是她第一次用高贵的唇舌触碰我的下体。

“怎么了吗?”

蓓蓓舔了一下就没有继续,而是用手把我的肉棒抬了起来,凑近仔细地观察。

“没……没事。你……在看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是看到蓓蓓的脸和我的鸡巴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里还是让我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协调感,一种我得到了世上最不该得到的东西的感觉。

这种感觉令我无比的满足和膨胀,我相信当初拿破仑站在世界之巅时的感受也不过如此。

“还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它呢。”

蓓蓓回答着,把棒身抬得更高,去观察已经胀鼓鼓的阴囊,

“好黑,好丑哦!还毛茸茸的。”

“嘶……”

话音刚落,温润的舌尖便又在蛋蛋上一扫而过,我只觉得双腿一软,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先生可以教我怎么做吗?我老公都没有教过我,人家什么也不会诶。”

好吧,这句话是实话,之前我确实不敢把这种在我心目中会玷污女神的想法说出口,但是……你这样用脸颊贴着我的肉棒扑闪着大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说出这句话,我……我已经想射了……“蓓蓓,你……真的愿意吗?”

尽管我内心里疯狂地想要把鸡巴塞进那张红润的小嘴里去,但还是咬牙忍住了那股冲动,向她去确认。

蓓蓓在我心里是完美的女孩子,美丽、优雅、高贵、纯洁……世上一切形容女孩子优点的词汇都可以套在她身上而不显突兀,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这个女神与口交这两个肮脏的字眼联系到一起过。

虽然蓓蓓没有洁癖,但也不是那种会对去吮吸男性生殖器产生冲动的女生。

我相信此刻她这样做单纯地只是为了讨好我。

那时候我还没有确定好工作,是拿着父母给的钱与她的见习工资应对生活,每天参加各种面试之余又要忙于房屋装潢的事,心态上十分急躁,情绪也一直不是很好。

体贴的她,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要来满足我难以启齿却无比渴望的想法。

“先生,人家是有老公的女人,你不可以叫我的名字,要称呼我程太太哦!”

蓓蓓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肉嘟嘟的红唇在我的肉棒上轻吻一下来表明态度。

妈的,这种时候……我还在装什么好人啊?!

“程太太,你……你可以……多舔几下吗?”

说也奇怪,就只是换个称呼而已,明明我还是我自己,明明我们还没有结婚,可为什么“程太太”三个字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装修工人,在与一个老公不在家的貌美人妻进行着肮脏的性交易?有种……NTR了自己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无比刺激。

“舔哪里啊?这里吗?”

蓓蓓已经完全化身懵懂无知又魅惑众生的妖精角色,小舌头在我大腿根部轻轻触碰,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一眨。

“舔……舔我的鸡巴!”

过度的刺激令我呼吸不畅,此刻居高临下看着那个天使与恶魔的混合体,我恶向胆边生,第一次在她面前说出了“鸡巴”这个词。

我不知这样的刺激是让她反感还是受用,但蓓蓓的呼吸在听到那两个字时明显停滞了一下,然后,我得偿所愿。

灵巧的舌头这次一开始就没有再停下,虽然小狗舔水一样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但是,本该高高在上的女神竟然能让我联想到狗这种生物,这本就是一种任何烈性春药都比拟不了的刺激。

“程太太,把……把我的鸡巴含进去……含到你嘴里!”

我不管不顾了,就算她不喜欢这样那也等事后再说,现在的我只想扮演好一个装修工的角色,畅快地享受这个年轻美丽的小娇妻。

“唔……”

完全没有口交的经验,蓓蓓明显高估了自己小嘴的容纳能力,她原本大概想一下将我不算宏伟的阳具全部吃下,结果才进到一半就顶到了口腔尽头,喉咙里发出不适的声音。

“这样可以了。”

她还想努力地再多吞下一点,我连忙扶住她的头,抚摸她乌黑的长发。

深喉的滋味我感受过,魏莎可以不费什么力气就让我的小弟弟全部消失在她口中。

但是,就算她跪在我脚下不眠不休地为我口交一整年,也比不上现在看着自己半根肮脏的阳具插入在女神的红唇中所带来的万分之一的震撼与快感。

“可以……这样前后动一下。”

蓓蓓没法再说话,抬起眼睛用目光询问我下一步干什么。

我一边指导,一边用手扶着她的后脑来引导她的动作。

可是就连这种事情也不是无师自通的,才刚动一下,龟头边缘就被她的牙齿蹭到,我一阵剧痛,忍着没发出声音,但皱起的眉头还是让蓓蓓意识到弄痛了我,连忙停下来,改用舌头去舔我插在她口中的部分。

“好舒服……”

不是在安慰她,这样真的好舒服。

而且此时我也不敢再去教她用小嘴套弄我的肉棒——那样子估计不出十下我就会射出来。

蓓蓓对我眨了眨眼睛作为回应,舌头始终不停地灵巧打转,那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我们两个四目相对,看着这个拥有全世界也不为过的女人,我忽然觉得对不起她。

对不起她对我的感情,对不起她为我做的一切。

我把下体抽了出来,跳下凳子,在她还疑惑的时候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这样子工钱就付够了吗?”

她还在与我玩,但或许已经意识到我要做什么,高耸的胸脯微微地起伏着。

“付太多了,我找给你一些。”

我也依旧配合着她,踢掉鞋子翻身上床,跨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脸庞两侧,与她对视,吻上她的唇。

为方便干活,蓓蓓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没有穿内衣。

我压在她身上,让胸膛与她柔软饱满的乳房紧紧相贴,感受她已然硬挺的乳蕾,舌头与她纠缠着,双手轻易地伸进她T恤的下摆,抚摸她的腰肢,探进她的身下,紧紧拥抱她。

我好爱你。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她一定能接收到这样的讯息,她的手也钻进了我的衣服,抚摸着我的背。

情欲在吻到快要窒息时完全爆发,心有灵犀般,我们分开双唇,急促地为对方脱去身上的衣服。

待到彼此都一丝不挂,我再次压到她身上,张开嘴含住了她左乳的蓓蕾。

有点出汗的原因,蓓蓓的乳房有一丝冰凉和一点咸咸的味道,然而硬得像颗小石子的乳头却又昭示着它的主人体内是孕育着怎么样的火热。

我并未在蓓蓓胸部多做停留,尽管我热爱它们,但现在我想做的是给予我的女神更大的快感。

于是我的唇舌一直往下,双手分开了她的双腿,粉嫩的花瓣无论曾多少次绽放在眼前都依旧让我惊艳。

我用舌尖拨开她裂缝顶端柔顺的毛发,找寻到她隐藏在幼嫩表皮下的肉蕾,舔吮拨弄,蓓蓓大腿的肌肉立即紧绷了起来。

我又进一步用双唇含住她的顶端吮吸,她便娇喘着,双手揉着我的头发,连肉乎乎的屁股都紧夹着被我吸的稍稍抬了起来。

我等待着的便是这样的时候,双手伸入她臀部下面,一手扶着臀瓣,一手扶着脊背,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了起来。

平常我不会有这样大的力气和这样强的爆发力,但蓓蓓就是我一切力量的来源——各个方面都是。

在认识她以后,在承担起要给她幸福的责任以后,我才发现很多以前以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其实都可以做到,只要心中想着这个女孩,即使做不到,我也敢无畏地冲上去。

蓓蓓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脖子不住地惊呼。

我没有力气这样抱着她站起来,天花板也没有那样的高度,我想做的也不是那个。

我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尽量平稳地让自己躺下,形成蓓蓓跨坐在我脸上的体位。

“程太太,需要找回多少,你自己决定哦!”

我学着她的语气对她说,而我的女神已经是满面羞红。

我当然不是没有为她口交过,如果可以,我愿意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埋首在她股间让她快乐。

但以往的每一次,她都只是躺着或趴在那里害羞地接受我的侍奉,从未把主动权抓在手里。

我想今天的她应该不会拒绝,毕竟她已经鼓起勇气做了为我口交这样从前不会去做的事,那么何不趁机再尝试点更多的东西呢?果然,蓓蓓虽然羞赧,但并未挣扎离开,而是一边鸵鸟地别过脸去,一边却又将散发着迷人味道的花瓣凑到我的嘴边。

“嗯……”

我的舌尖触碰到花蕾的一瞬间,蓓蓓便溢出一声羞涩中夹杂着喜悦的娇吟。

我揉捏着她的臀瓣鼓励她继续,她顿了一下,便放低了双腿,将更多的重量压在我脸上。

馨香的味道塞满了口鼻,蓓蓓饱满无暇的私处终于将我的唇舌淹没。

我伸出舌头,轻易地便探入了她的小穴口,那里水波盈盈,伴着蓓蓓急促的呼吸不断微张又合拢。

我继续抚摸把玩着她柔软又有弹性的臀瓣,稍微使力推动,她再耐不住欲望的催促,在我脸上前后耸动起来。

每一次去舔吻她的小穴,我都会极尽温柔与细致,力求给予她最甜蜜的感觉。

但我明白有时候只有身体才最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过往的蓓蓓总是那么的羞怯,我从不敢做如此尝试,但今天的她主动地展示出了大胆的一面,我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举动让她明白,我喜欢她这样子,她也会喜欢自己这样子。

“唔……”

我的舌头伸出后就没有缩回来,我尽量让它保持直立在那里,形成一个可以带给女神快感的凸起物。

虽然这样会让整个口腔都很累,但当舌尖从阴蒂开始划过整道沟壑,最后深深陷入蜜穴,带给蓓蓓一波压抑不住呻吟的快感,那么它绝对是值得的。

“老公……好……好舒服啊……”

第一次尝试着这样主动地追寻情潮,蓓蓓显然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她已经忘记了正在玩的角色扮演游戏,不再称呼我“先生”,俏臀也已不再需要我的引导,紧绷着、不断加快速度地前后摆动,让娇嫩的花蕊与我的舌头、鼻尖冲撞,甚至连幽深的臀沟与害羞的小菊花也会时不时地不经意去试探着与我下巴的胡渣相互摩擦。

溪谷潺潺中,大量的花蜜泄漏出神秘的甬道,一部分被我吞入口中,另一部分涂抹在我的脸上,原本双手支撑在床上的蓓蓓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何时抬起了一只手去揉捏自己的乳头。

她终于不再害羞的不敢看我,但对向我的眼中却找不到目光的聚焦点,所有的意识大概都已经聚集在脑中,被快感牵引着在体内横冲直撞寻找出口吧。

“哦……啊……啊……啊……”

和以往每一次情到深处一样,蓓蓓不再压抑自己的娇吟,我的舌头一遍遍洗刷过她幽谷中的每个缝隙与褶皱,带起啧啧水声。

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点,身体前倾的更加厉害,用小穴口夹着我的舌尖,用肉蒂顶着我的鼻头用力研磨。

说实话我现在舌头真的是酸痛无力,但女神脸上的意乱情迷是不可辜负的鼓舞,我继续维持着舌尖伸出,嘴唇紧紧覆盖着她的蜜穴用力吮吸,双手使劲分开她的臀瓣握紧又放松,让脆弱的菊蕾也不断张开闭合。

蓓蓓的蜜汁由开始羞答答地渗出变成肆无忌惮地流泻,我知道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用尽力气鼓动唇舌,逆着她运动的方向和她更加激烈地摩擦起来。

“啊……等……等等啊……”

蓓蓓却忽然紧紧按着我的脑袋喊停,我想问她怎么了,她已经艰难地支撑起无力的双腿,转换了姿势,芬芳馥郁的私处依然完全覆盖在我脸上,她的俏脸却已埋入我的腿间,与我形成了69的体位。

即便这样的情动时刻,她也依然不愿独自享受。

我心中一阵感动,在她一边用手套弄我的棒身,一边将龟头含入的时候,舌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阴道……那天,蓓蓓第一次用口腔承受了男性的精液,然后在那滚烫的刺激下含着我的鸡巴,颤抖着身体,在呜呜的压抑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我永远忘不了她在昏昏睡去前对我说的话:

“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安心,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我爱你。”

(二)在相处的这几年里,蓓蓓并非第一次说要给我惊喜,而她每次所说的惊喜都是真的能让我惊喜的东西。

我一直觉得能够让这样的女神成为我的恋人,我该感谢上苍恩赐,然后真的像对女菩萨一样将她小心翼翼地供奉才对。

但蓓蓓从不需要我这样做,她从不怪罪我偶尔的粗心,也从不介意我心情不好时不小心发出的小脾气。

比起我面对她时从未消失的自卑感,她从不曾在我面前高傲过,是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当做了我的妻子,把我当做她的男人。

有人说过恋人、夫妻间相处最忌讳的就是花费力气去依自己的喜好讨好对方,到头来却只能感动自己。

我不知道我对蓓蓓的照顾与迎合是否能满足她内心的期许,但她毫无疑问地总是能够用细腻的心思察觉到我想要的是什么,然后在连我都不敢期待的情况下忽然给予我最大程度的满足。

比如那一次的角色扮演加口交。

后来我问过她怎么会知道那些套路的——口交还好理解,但是装修工和人妻的戏码可不会随便从她的小脑袋里冒出来。

她害羞推诿了很久,最后吞吞吐吐地承认无意中看到了我藏在电脑里的A片和黄色小说,然后猜想我会看这些是因为我喜欢里面的场景与桥段。

她这样说是没有错啦,不过那都是和她发生关系前的事。

拥有了女神之后谁还会想看那些东西去打手枪?只不过是一直忘记删掉而已。

但是话说回来,当AV与小说的情节和真正现实中的女神结合在一起,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能够口爆蓓蓓可是我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所以那天我觉得那波高潮猛烈到差点把我的蛋蛋射出去。

在得知蓓蓓其实不完全是以往表现出的那么害羞以后,我也敢于问她一些以前不敢问的问题。

那天我就在得知答案后仍不就此放过,而是继续追问:

“既然模仿的这么具体,那也一定看得很仔细了?有来感觉吗?”

“咯咯咯咯咯……好痒!”

小天使听到我的问题后转头去装睡但立即被我挠醒,只好埋着头羞涩承认,

“感觉……肯定是会有一点啦……”

“那你自慰没?”

问这个问题我是单纯觉得很刺激,但也很惴惴,不是怕她翻脸,蓓蓓绝对不会随便跟我翻脸,只是怕引起她的不适。

“嗯……你猜。”

还好我的担心多余,她没有显露出排斥,只是红着脸给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猜啊……我猜你至少用了三根手指!”

“哪有那么多啊!啊!你坏死了!”

不小心被我算计,蓓蓓娇嗔着给我一粉拳,脸上的表情却更加羞臊起来,用蚊子般的音量又补充了一句,

“你个大骗子,那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哈?我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第一次亲吻她的私处,将小穴中涌出的花蜜尽数舔吮的时候,她一直推拒着我说那里脏,怎么可以吃那种东西,然后我告诉她那里一点也不脏,香香甜甜的可好吃了,臊的她抬不起头来。

现在她说这句话,即代表着她不仅看AV与色情小说时候偷偷自慰了,甚至还品尝了自己爱液的味道!OMG!这么诱人的场景为什么我没看到!意外地知晓了这件事,我忽然明白了之前蓓蓓为什么要那样做。

大概是因为觉得我一直都在吃她“一点都不好吃”的东西,所以才想要通过同样的方式来回报我吧。

感动、感激……复杂的心情涌上心头,然后一股脑地向下体汇聚,原本处于贤者模式的小弟弟在这番刺激下一举突破桎梏满血满状态复活,我翻身将蓓蓓压在了身下……回忆起来或许甜蜜,但冷静下来后想想。

像蓓蓓这样姿色的女生却要通过自慰来解决生理需求,真的让我很不是滋味。

三年的爱情并没有降温而是越烧越烈,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们聚少离多,每次见面都是小别胜新婚的缘故。

尽管我一遍遍提醒自己现在的努力是为了将来能给她更好的生活,可是内心里始终有个声音在大声地呐喊着:

“现在这样子不够。她会孤独,会需要你的陪伴,就算你能给予她再多的物质也不足以弥补!”

是啊,我明白的。

我恨死这种异地恋的生活了。

当身体终于踏上回乡的长途班车,我的心早已经飞回了小天使的身边。

不,它从未跟我出来过,始终都在守护着我的蓓蓓。

下了车,蓓蓓还在上班,我买了鲜花去她公司楼下等着。

没过多久,扎着马尾,穿着灰色职业套装的女神款款走出大楼,在看到我后,高跟鞋登登踏出欢快的节奏,然后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眼光里,女神飞扑进我的怀抱。

“想我没?”

“废话,你感受不到吗?”

我挺了挺小肚子,让从看到蓓蓓第一眼时就倔强抬起头的小弟弟狠狠顶了她一下。

“讨厌!”

小女神羞红了脸,连忙看了下四周,然后轻轻掐了我一下。

“想吃什么?”

“火锅!”

“走!”

谁也没有提惊喜的事。

其实只要能看到她,根本无所谓什么惊喜。

晚饭后回到家,一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把蓓蓓压在门板上狠狠地吻了起来。

她也一样情欲如火,没有抗拒,只有热烈的回应。

我的衣服,她的衣服,在激吻中被粗暴地扯去,当我们相拥着倒在床上,我已精赤条条,而她也只剩下了修长美腿上的肉色连裤丝袜与内裤。

我说过蓓蓓总是能够敏锐地察觉到我想要什么,我从没告诉过她我喜欢丝袜,但大概不知什么时候一不小心流露出了这个有点小变态的喜好,之后她与我做爱时便从不主动脱去丝袜,尽管那可能会让她不太舒服。

“脱掉吧。”

我留恋地在她光滑的丝袜大腿上抚摸了一下,还是拽着裤腰帮她脱了下来。

对她的任何体贴,我都想要以同样的体贴回报。

这是夫妻间的默契,不需要说出口。

“不撕破啦?”

她配合着我将丝袜与内裤全部去除,不忘取笑我。

嘿嘿,第一次和穿着黑丝的她做爱的时候,想起AV中常常看到的画面,一时没忍住……你懂的。

接下来自然是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肉搏战,但与过去不同的是,在我用口舌让蓓蓓高潮过一次,她也让我的小弟弟如愿地享受过如今已娴熟得多的口交之后,在我准备直捣黄龙之前,她却阻止了我。

“别忘了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小天使赤裸着蹦下床,却因为脚软趔趄了一下,但立即又兴奋地跑出卧室。

看得出来这一次的惊喜连她自己也很期待,我也不由得更加好奇。

很快蓓蓓就手拿两个盒子跑了回来,又钻回我怀里。

我把她手上的东西接过来看了一下,然后皱起了眉头。

两个盒子里装的是……一个飞机杯,一个自慰棒。

看得出是很高档的东西,透明包装下能看到飞机杯的倒模纤毫毕现,那根自慰棒更是如真正的鸡巴一样威风凛凛、栩栩如生。

但是……我也说不清楚看到这两样东西是兴奋还是反感,从未想过要用道具来解决需求或者助兴,我实在搞不懂蓓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是普通的东西哦!看看说明嘛。”

蓓蓓似乎对我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依旧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拆开飞机杯的盒子,发现里面除了产品和说明书外还有一粒真空包装的药片。

打飞机还要吃药吗?我摇摇头,取出说明书展开。

异地恋的救星(女用款)?异地恋三个字让我心中莫名有点悸动,难道还真的想什么来什么?但很快我又不以为然起来,再怎样也不过是个飞机杯而已,救星这词也太夸张了。

而且,打飞机的东西是女用款?那么那根假阳具就是男用款了?爆菊花吗?但是……当我仔细阅读完功效和使用说明后,能做出的反应就只剩下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蓓蓓:

“这东西你哪来的?”

“嘻嘻,神奇吧?魏莎给我的啦。”

蓓蓓非常满意我的表情,嬉笑着回答了我立即也猜出的答案。

郭子阳是富二代,家里有个制药公司。

魏莎虽然和我同专业,但不可能有个土豪老公还和我一样上工地,所以她毕业后直接进了郭家的公司。

先前记得听谁提过那个制药公司主要是研制壮阳药之类的东西,只是没想到还生产情趣用品。

估计这两样东西就是上次蓓蓓去参加他们婚礼的时候魏莎给她的吧。

只不过,如果说明书上写的都是真的的话,这玩意儿也太逆天了!可能是牵扯到商业机密,说明书上对这东西的构成原理没有说得太详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一部美剧叫《超感猎杀》,如果看过的话大概比较容易理解我下面的介绍——简单来说,通过药物和飞机杯的配合使用,能够让女性生殖系统和这个飞机杯建立起触感的完全连接,也就是说不管你对这个飞机杯做什么,其连接的女性都能够完全感受。

这种连接是通过飞机杯内置的某种细菌与通过药片寄宿在人体内的细菌的“通感”建立的,细菌存活时间在一个月左右,没有距离限制!不必说,那边那根假阳具就是与男性身体连接的了。

如果它们的确如说明上有效的话,那么不管身处多远的地方,只要通过这玩意就能达成除了不能拥抱、接吻、爱抚等等的堪称完美的远程同步做爱,而且还有重要的一点,性爱时产生的感觉完全是通过科技手段刺激大脑皮层模拟出的,不会对人体器官产生真正的物理影响,也就是说用这东西做爱达到高潮时,你能够体会到完全等同于射精的快感,但其实并不会真的射出来。

这比什么lovense之类的道具屌多了。

他妈的太扯了!这已经是超出我认知范围的黑科技,有这种技术怎么可能会首先应用在色情领域?不行,我的理智拒绝相信!

“这个东西啊,魏莎说是郭子阳他家公司和国外什么企业新联合研发的,还在小范围试用阶段,如果上市的话一套至少要好几万,只有他们公司内部的高级员工才有免费试用资格。魏莎他俩自己用不着,说想到咱俩现在是异地,特意偷偷让给我们的呢。”

蓓蓓向我详细解释这东西的由来,而我依旧将信将疑。

魏莎他们是不是真的这么好心?怎么听起来是拿我们做实验一样。

毕竟是要吃药才能用的东西,可是药这玩意能乱吃吗?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我也就罢了,万一对蓓蓓有什么损伤……可是……如果是真的……不得不说这次蓓蓓给我准备的惊喜实在太大了,而且惊是已经惊到,会不会喜现在还难说。

虽然蓓蓓说魏莎保证过,顶多会因为个人体质问题而无效,绝对不会引起什么副作用,但我就是提不起勇气拿我家小天使的健康去冒险。

可是毕竟是能在某种程度上解决我们眼前问题的东西,试都不试就这样放弃好像也太可惜了点。

妈的!管他的!我自己先试一下,吃了确定没事并有效后再让蓓蓓吃好了。

最后做下了这样的决定,蓓蓓在尝试反对但无效后也放弃了坚持。

然后我把自慰棒和配套药片的包装也拆开,蓓蓓去给我倒了杯水。

我又犹豫了一阵,还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写遗书,最后咬咬牙,把药片吞了下去。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

一吃了药,蓓蓓就迫不及待地问我。

她现在仍旧是一丝不挂,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让一对乳瓜沉甸甸地悬在那里,要不是现在是我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真想扑上去立即将她就地正法。

“说明书上写的是半小时左右见效,哪有那么快啊。”

我回了一句,还是没忍住伸手去把玩蓓蓓的乳头。

“讨厌!”

轻啐一句,蓓蓓躲开了我的魔爪又蹦下床去,

“反正要半个小时呢,我先去把这东西洗一下好了。”

也对,毕竟是给私密处用的玩意儿,弄干净点最保险,我家小仙女想的就是周到。

看着蓓蓓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时浑圆挺翘的屁股,我吞了口口水。

我和蓓蓓能见面的时间少,半个小时在以前相聚的如胶似漆里根本就像弹指一挥那么短暂,然而今天这三十分钟却像三十年那么漫长。

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心里本该紧张却诡异的平静。

蓓蓓一直在卫生间里不出来,五个多小时长途车引起的困倦感缓缓袭来,我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多久,但唤醒我的不是女神的香吻,而是下体火烫一般的痛楚和我自己的鬼叫声。

“怎么了怎么了?”

蓓蓓慌乱地从卫生间里跑出来,只看到我捂着小弟弟在床上打滚的画面。

“老公!你怎么了?”

我痛苦的样子让她慌了手脚,扑到我身边却不知所措,瞬间就红了眼睛。

但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心疼和安慰她,肉棒好像被人在锅里炖的痛苦已经点燃了我每一个细胞,它们全都在发出着声嘶力竭的惨叫!狗日的魏莎和郭子阳,他们就是想弄死我!!!

“蓓蓓,凉水!快!凉水!”

这时候我用尽全身力气只能说出这句话,蓓蓓听到后立即起身,然后“啊”地叫了一声,跑去了卫生间。

她没有拿凉水出来,我只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哗哗的冲水声,然后……痛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像是被凉水冲洗了一样。

“那个……你刚才是不是觉得特别烫,好像……好像那里泡在开水里一样?”

听到我没事,蓓蓓小步小步地从卫生间里磨蹭出来,低头抬眼心虚地问我。

“是啊。”

这时候,我已经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嘿嘿……我刚才……就想着把它放在开水里消消毒……我也忽略了可能这期间就……不过至少证明了它真的有效对吧?”

看着小仙女一脸谄媚地对我笑着,我能说什么呢?毕竟面对这种听都没听过的新玩意儿,她一个小姑娘家又怎么可能想的那么周全。

况且她说的没错,这东西竟然真的有效!尽管被开水烫的心有余悸,但是……科幻竟然变成了现实,此刻我的心才真正激动了起来。

在确认过我全身上下除了刚才被烫个半死外没有其他异样之后,蓓蓓也安心吃了药。

然后等她出现药效的这半个小时就完全成了小仙女的游戏时间……“这样是什么感觉?”

“打手枪的感觉啊,不过蓓蓓你的手好舒服。”

这是蓓蓓在用假阳具在给我模拟撸管。

“这样呢?”

“这样超爽的!”

这是她羞红着脸把假阳具的龟头部分含在嘴里。

“这样呢?”

“啊!疼疼疼疼疼!”

这是她用力地捏住了假阳具的蛋蛋……话说这该死的黑科技确实是做到了完全的连接反映,就连蓓蓓手掌的柔软温热与口腔的湿润我都能清晰感受,但它就不能智能地把痛感去除吗?不过这样子一来时间过的就快了很多,在她隔山打牛地玩弄我的肉棒的时候我也一直把那个飞机杯拿在手里端详。

说实话,尽管是堪称工艺品级的精细,但这个女性下阴的外形远不如蓓蓓的那么漂亮。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家小天使长了个极品名器,除非她亲自去参与倒模,否则郭子阳家的公司怎么可能模仿的出来?不过还好,里面倒是蛮紧的……我用手指插进硅胶的阴道口,在里面试探着旋转扣挖了几下,确认了紧致感还好。

然后,就看到了对面蓓蓓红着脸捂住了下面。

“老公,我好像有感觉了……”

哈?我看了下表,才刚过二十分钟。

我还在担心蓓蓓的体质会不会不适合导致无效,结果她感觉来得竟比我还快。

“真的有感觉了?这样呢?”

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我当然相信是真的,不过这可是装傻玩弄她的好机会啊。

所以我一面问,一面还假装实验地在飞机杯里重重扣了两下。

“啊!你……你轻点啦……我……”

她狠狠打了个抖,手掌紧紧捂住小穴。

但是可惜,我可不是在那里作怪。

“啊……老公,不要啦!你别一开始就……啊……”

连续地抽动旋转让蓓蓓抑制不住地呻吟求饶起来。

“蓓蓓乖,把手拿开,让我确认一下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像说明书上那样。”

“我都这样了,你……你还要确认什么嘛……”

虽然不情愿地娇嗔,但蓓蓓还是听话地移开了阻挡住美穴的小手,我立即发现问题——蓓蓓的小穴……湿透了。

不对啊,明明说了只是模拟感觉,不会真的产生物理影响啊。

那蓓蓓怎么会流那么多水出来?我狐疑着,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尽管刚才被烫的死猪一样,可它确实没有留下一丁点被烫过的痕迹,也就是说那东西的确没有对我产生物理性的影响。

略微思索了一下,我想这可能是男女体质有别的原因吧。

毕竟男性很少人能够不通过刺激阴茎直接射精,而女生……好像什么时候都有出水的可能啊。

这种时候不必去想那些无所谓的东西,这两件玩具好似打开了我与蓓蓓认知的新天地,我俩就那么赤裸裸地在床上玩了个不亦乐乎,期间不时发出几声因对方作怪而导致的她的呻吟或我的惨叫。

待到终于都玩的精疲力尽,我俩才相拥着躺下消停一会。

“老公,我怎么觉得……这种东西虽然是很好,尤其是对我们这种异地相处的夫妻很有帮助,但是……这么私密的东西,又卖得那么贵,每过一个月还要再花钱买药和维护道具,这样子……郭子阳他们应该会赔钱吧。毕竟真正消费得起这种东西的人大多数应该都不需要异地恋啊。”

是啊。

蓓蓓说的问题我也有想到,这个玩意儿虽说科技含量十足,用起来也很好,但受众面实在太低,成本也实在太高了一些。

而且,真的要解决异地恋问题的话其实飞机杯或自慰棒有一个就够了,根本不需要凑成一套来卖,除非……靠!我忽然意识到这玩意儿的真正用法了!

“你干嘛?”

蓓蓓看我忽然坐起来被吓了一跳。

“嘿嘿,做实验!”

我坏笑着压上了她的身体。

“啊?不要了啦,人家现在好累了……”

蓓蓓一听我又要玩,立即苦着脸拒绝。

她肯定是真累了,毕竟我不用真的射精,她可是要真的流水的。

但是,如果我猜测的可能性是真的,那真是一秒都没法等的想试试啊。

“蓓蓓乖,你躺着别动,我来试试就好。很快的。”

“哦……”

小天使勉为其难地答应着,我想她心里应该也还对这东西有着很多好奇,只是没有力气再试而已。

“喂!你不是要做实验吗?干什么啦!”

“是做实验啊。”

难怪蓓蓓惊呼,因为我接下来做的并不是去拿飞机杯,而是跪在她胯间,分开两条美腿,长驱直入地把肉棒插入到了她还水汪汪的小穴里去。

“啊……你……你刚才不是……都……都完了吗?怎么……怎么还……啊……轻点……“小仙女断断续续地叫着,还是没好意思说出那个射字。我也没在意,一边用力地抽插着她,一边伸手把飞机杯拿来,打开了开关。“你……你要干……干什么?”

蓓蓓意识到了我的目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而我就在她的注视下,一边继续维持高速的进出,一边伸出舌头,在飞机杯的阴蒂处重重舔了一下。

“啊!!!”

舌头接触到的是硅胶的阴蒂,蓓蓓却好像被电到一样筛糠般发抖,我不做停歇,继续一下、两下地卖力舔起来。

“啊……不……不要……我……不……不行啊……”

小天使这下是真说不了话了,伸手想阻拦我的动作,但只伸到一半就又在快感的刺激下缩回去紧紧地抓住床单。

“老老实实告诉我,这是什么感觉?”

“啊……我……我……不……不知道……好像……一边……在……在被你……一边又……又在……舔……啊……那里……“果然没有猜错!如果这种道具不只是为远程温存而研发,而是在真枪实弹的性爱中也能够起到让快感成倍放大的作用的话……我的天,那就不是会不会赔钱的问题,而是产能跟不跟得上的问题了吧……“老公……别……不要了……停……停下来啊……”

双重刺激下,蓓蓓被我杀的溃不成军,但我还没有完成我的实验。

我看了一眼身下的女神,她的目光早已经不知道游离去了哪里,根本注意不到我又伸手去拿起了自慰棒,然后,对准了位置,狠狠地插入到了飞机杯里去……“啊!!!!!!!!”

O!!!M!!!G!!!蓓蓓发出一声长长的刺耳尖叫后就翻着白眼浑身抽搐起来,私处蜜液如漏水的龙头哗哗而出,而我……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鸡巴同时插入了两条阴道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真实地发生了,那快感是实实在在地累加到了一起,不存在任何损耗。

我是如此,蓓蓓更是如此。

虽说AV中也会有两根肉棒同插一个小穴的戏码,但那只是体积上的变化,本质上跟换了一条粗的鸡巴没什么分别,然而她此刻感受到的可是真正的两根肉棒,双倍快感,再加上从未体验过的新鲜感刺激,难怪会出现这种反应。

担心真的把蓓蓓玩坏,我自己也已经到了极限,又插了两下,我便抽出鸡巴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而她对这一切都毫无反应,自顾自地又抽搐发抖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老公,我刚才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虚弱无力地说完这句话,体力完全耗尽的小仙女直接闭眼睡去。

我也是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帮她擦拭掉肚子上的精液,盖好被子后拥着她进入了梦乡。

玩的太疯,第二天睡醒已是半晌午。

不知不觉就又快到分别的时刻。

从这里到我出差的地方一天只有两趟车,上午是舒适的空调大巴,下午则是破烂的私营小巴。

为了和蓓蓓多相守一会,也为了省点钱,我每次都是选择票价比较便宜的下午的车。

收拾好东西,当然不会忘记把飞机杯妥善地藏进包里。

一起出去吃了午饭,蓓蓓便陪我散步去车站。

以往每次到了这种时候我们都会比较伤感,但今天似乎离别的气氛没有那么浓郁。

我知道这都是包里那个玩意儿的功劳。

彼此心里都清楚,虽然它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分居两地的问题,但确实为这次分离以后的生活带来了不少饱含期待的未知因素。

到了车站,我送蓓蓓上了返程的公交,与她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也登上了自己奔赴工作的小巴。

车子还没开,我已经开始想念我的小天使。

想起昨夜的疯狂,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然后作怪的心又起来了。

我的手悄悄伸进包里,打开飞机杯的开关,找到小穴口,用手指轻轻地沿着轮廓抚摸了一下。

嘿嘿,蓓蓓一定会因为我的动作狠狠地打个颤吧。

果然,没过半分钟,手机就收到她发来的微信:

“讨厌!”

“我爱你。”

我回复她,戴上了耳机,把手机塞回兜里。

这时车辆缓缓启动,昨晚疯狂的后遗症再度袭来,困倦感将我包裹,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时发现天已擦黑,车子也已经行驶进目的地的市区。

昨晚是真的累到够呛,虽说不用真的射出来,可是享受高潮快感也是需要体力的。

五个小时的路程竟然被我一觉睡过去,再睁开眼,第一瞬间想到的仍然是我的蓓蓓。

不知道我的小天使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因为疲惫早早地睡去了?要不要……嘿嘿……欺负她一下呢?我的手缓缓地向皮包伸去,然后……我操!我的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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