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死鸟字数:9500有时候,绝知人心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幻神今年26岁的徐落樱就职于一家广告公司。
毕业已经三年的她褪去了大学的青涩,出落得更加成熟、丰满。
继承了母亲优良的基因,徐落樱有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和白里透红的肌肤,从小保持健身锻炼更是让她拥有s形曲线和漂亮的腹部线条。
徐落樱很庆幸,因为她的母亲是日本人,而父亲是中国人。
如果反过来,父亲是日本人的话,相信她的成长经历会变得艰难很多,毕竟在中国,对日本女人总是比较日本男人宽容很多。
她的母亲名叫加贺樱子,二十多岁就随着父亲徐秋迟嫁到中国,生下两个孩子。
姐姐是徐落樱,弟弟取名为徐加贺,一家四口幸福在这座二线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
最近,徐落樱感觉很苦恼。
她遇到了工作上的瓶颈,她越来越弄不懂上司在想什么。
和男朋友的交往也似乎陷入了僵局,难道真的到了结婚的年龄,应该急流勇退,呆在家里做家庭主妇?徐落樱摇了摇头,推翻了这个想法。
“樱子!”
耳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徐落樱回过神来,办公室内的打字声,电话声和讨论声慢慢回到她的脑中,她定了定神,发现是同事兼闺蜜梅月儿在叫她。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十二点了,吃饭去?”
月儿用她的大胸挤压着徐落樱的手臂说道。
目光落在月儿的露肩雪纺裙上,丰满的身材把这件普通得衣服撑得像卖家秀一般,健康的肤色显示出月儿的运动量,尽管她皮肤不白,也不高,但是凭着这双巨乳和可爱的面容,总是能吸引比徐落樱更多的目光。
徐落樱摸了摸月儿的脑袋,说道:
“仪态,注意你的仪态!都走光了。”
月儿吐了吐舌头,拉拉衣服,把胸前的乳沟稍微收回去一点,说道:
“快走吧,去晚了该没座儿了。”
徐落樱点点头,提起桌上的包包就与月儿一起到公司楼下吃饭去。
从背后看去,落樱妹纸穿着较为保守,一件黄色的大T恤加上牛仔七分裤,头上扎着一条马尾,显得干练清爽。
两人刚走到公司楼下,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手里捧着一盆奇怪的植物,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似乎在等人。
“两位美丽的小姐。”
男人开口把徐落樱二人拦下来。
“我手里有一盆可以实现你愿望的奇幻草,你们愿意把它买下来吗?”
男人继续的嗓音中有一股慑人的魅力。
徐落樱刚要拒绝,月儿便笑道:
“奇幻草?多少钱啊?”
“1元。”
男人笑了笑,说道:
“只要你用心浇灌它,再向它许愿,保证灵验。”
“1元?我买了!”
月儿掏出钱包,把这盆奇幻草买了下来,然后把它送到徐落樱面前,说道:
“樱子,送你。”
徐落樱哭笑不得地道:
“送我这个干嘛,你知道我不信这些的。”
“喏,你最近不是猜不透组长的心思吗,向它许愿呗,让你可以拥有听到别人心声的能力。”
月儿故意露出巫女般的表情,桀桀地笑道: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徐落樱只得接过这盆栽,抬头正要说话,却发现那男人已经不见了。
“走得这么快?还以为他是来搭讪的呢,切……”
还是单身的月儿皱了皱鼻头,难道碰到一个风格独特的帅哥,没想到真的是来卖盆栽的,幸好只要一块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这段小插曲并没有惊起太多波澜,两人还是迈着轻快的脚步吃饭去了。
回到办公室后,徐落樱拍了拍自己圆润的脸蛋,看着桌上新增的盆栽,苦笑道:
“如果你真的灵验,就让我听到大家的内心在想什么吧。”
她细心地为这棵奇幻草浇了浇水,并把它放置在靠窗的位置,便不再想这件事。
下午的办公室依然回响着键盘敲击的声音,徐落樱看着电脑屏幕,入神地构思着手头上的这单广告。
最近公司接了一件大工程,是为上宁市的一家上市公司设计广告,这家公司叫凤凰集团,是目前全国排名前十的上市公司,它在上宁市平湖区投资了一个大项目,因为其总裁与徐落樱公司的老板有私交,所以这单人人垂涎的大工程就落在了徐落樱她们公司的头上。
顺便一说,徐落樱的公司叫沉思广告设计公司,创立不到五年,属于年轻企业。
这时,组长的秘书丁琪踩着高跟鞋走到徐落樱的工位,轻声道:
“樱子,组长找你。”
徐落樱抬起头,对丁琪微笑道:
“好的,我马上过去。”
正想再说什么,徐落樱就听到丁琪的声音又响起:
“组里所有人都认为我和组长有不正当关系而歧视我,只有樱子像朋友一样对我,今晚要不要向组长吹吹枕边风,把樱子提上去做副组长呢?”
徐落樱满脸诧异和震惊,因为,丁琪的嘴巴并没有动!
“莫非真的灵验了?不会吧?我怎么觉得有点瘆人呢……”
徐落樱脸色不变,内心却翻起波浪。
“怎么了,樱子?”
丁琪开口问道。
“哦……没事,走吧。”
徐落樱回过神,回道。
两人走向组长的办公室,丁琪敲了敲门,低声却不失性感地道:
“组长,樱子来了。”
“进来。”
里面响起厚实的男声。
徐落樱推门进去,便看到组长坐在大班椅上,不停翻动桌上的文件。
组长抬起头,露出一张坚毅的中年容貌。
他叫吕晖,是沉思公司老板的同学,也是公司的创始人之一。
沉思公司创业时,便设立了五个组,分别是人事组、财务组、设计组、业务组和后勤组,其中设计组和财务组的组长都是创始人,加上老板,正好三人。
吕晖今年40岁,学广告设计出身,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多年,才和两个同学凑在一起开了这家公司。
多年来,他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所以身体一直非常健康,但是他信奉不婚主义,只混迹在女人堆里,享尽艳福,最近的固定伴侣就是他的秘书丁琪。
“樱子,凤凰集团的广告设计得怎么样了?”
吕晖缓缓出声道。
“还行,再给我一个星期就能完成。”
徐落樱答道。
(一个星期?挺快的,应该赶得上平湖项目开业。
)又来了!徐落樱又听见了内心独白,她心中又惊又喜,却不动声色。
“之所以叫你进来呢,是因为公司想在组里提拔副组长,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吕晖进入正题道。
(其实无非就是你和月儿之间选一个,看你会不会提自己。
)“我觉得……月儿挺不错。”
徐落樱听了吕晖的心声,毫不犹豫地选了月儿。
“月儿?她还不错,但是论工作能力,樱子你应该是组里当之无愧的第一。”
吕晖玩味地笑道。
(樱子好像是中日混血?不知道她和男朋友做爱的时候会不会用日语叫床,雅蔑蝶……莫多,一库……听着就很爽啊!月儿呢,论胸大,不是针对谁,是在座各位都是垃圾,让她一边乳交,一边用纯真的眼神看着自己,肯定秒射吧,何况她还是单身……)徐落樱内心一阵黑线:男人啊,都是低俗的动物……不过,吕晖都是没有以她为性幻想对象,只是发挥正常男人的想象而已,毕竟他的秘书丁琪也是一个性感尤物,分分钟把他榨干。
“其实,组长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数吧。”
徐落樱因为听到了吕晖的心声,所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吕晖打了个哈哈,说道:
“被你看穿了,好吧,在你和月儿之间,我打算选你,毕竟你进公司的时间比较早,对各方面业务也比月儿熟悉。明天的会议上,我会宣布这件事,你今晚准备一下吧。”
(等樱子做了副组长,我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带着丁琪出去浪一浪。
是去日本呢还是去欧洲呢?)徐落樱对吕晖放荡的内心独白已经听不下去了,点了点头说道:
“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吕晖挥了挥手示意,说道:
“出去的时候把丁琪叫进来。”
徐落樱内心吐槽:这是打算白日宣淫啊,我怎么摊上这么个组长。
看着丁琪扭着翘臀进去,徐落樱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内心吐槽吕晖,心里却不禁有些想念男朋友韩柯了。
夜晚,徐落樱回到自己租下的公寓,一个电话就把韩柯叫了过来,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徐落樱模特般的身材此时正赤裸着俯趴在桌子,身后一个匀称的男体用力地撞向她高高翘起的香臀。
“唔……好硬啊,老公……你今天吃什么了,怎么,这么硬……唔轻点……”
徐落樱轻喘着气,娇声道。
她并不喜欢歇斯底里的叫床,每次做爱时,无论韩柯抽查得多用力,她都只是轻轻地发出断续的娇喘。
韩柯的职业是篮球教练,每天的运动让他保持魁梧健康的体魄,两人在一次业务中认识。
韩柯也算是一名创业者,他在市内开办了一个篮球训练班,因为宣传需要,找到了沉思广告公司,而当时还是实习生的徐落樱很幸运地接到了第一单项目,两人在合作的过程日久生情,徐落樱经过长期考察,觉得韩柯是个可靠的男人,终于在交往一年后,把第一次给了韩柯。
她当然知道,自己虽然是处女,韩柯却已经经历过好几个女人,丰富的经验,让她在第一次做爱时就享受到了无上的快感。
就如同今晚,韩柯用他粗长的肉棒挑逗着她的菊花,终于等她忍不住求操的时候,狠狠插入,然后就是一轮密集地轰炸,让她甚至无法分神去呻吟叫床。
之后的频率开始下降,就像现在这样,一重一轻地操弄着自己引以为豪的屁股。
漆黑的电脑屏幕上,隐约映出一张娇嫩的面容,脖子下面是因为用力支撑而凸起的锁骨,一对尺寸刚好的玉兔随着男人的抽送摆动着,徐落樱心想,自己真是美翻了,韩柯能操到自己这样的女神就偷着乐去吧。
想到这里,她内心一阵火热,加上知道自己即将升职的兴奋感,她一改常态,扭起结实的臀部,向后撞去,并回头用舌头舔着嘴唇,诱惑道:
“老公,怎么变慢了……你是不是不行啊,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操我去……”
韩柯一听,那个暴脾气当下就忍不住。
他把徐落樱翻过来,像树懒一样挂在自己身上,开始狠狠地抽插。
“你个小骚货,你想找谁!看老公今天不怼死你,快说,今天怎么这么骚……”
“怼死我吧老公……”
徐落樱伸出香舌舔着韩柯英俊的面容,一直舔到他的唇边,两人开始缠斗一般的舌吻。
“唔唔唔……我要升职了,今天要好好爽一下……老公加油哦,有本事就怼死我……”
“那就让我用大肉棒祝贺你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吧……诶诶,别咬……”
徐落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好像特别浪,一边咬着韩柯的肩膀,一边配合着扭送下体。
翘挺的双乳在男人身上摩擦,徐落樱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喷发。
(要是这时候来几句日语就好了。
)徐落樱看着卖力的韩柯,心想:果然,老公也有这种变态的想法。
也罢,今天老娘心情好,就配合你一下吧。
“啊纳嗒紫哟以(老公你好强啊)……莫多莫多(我还要)……”
“一库(高潮了)……”
“操,小骚货!”
韩柯第一次听到徐落樱在做爱时说日语,以前求了好多次,徐落樱都不答应,今天是怎么了,不过真的很刺激啊。
韩柯感觉徐落樱此刻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爱田奈、石原莉奈、葵司、本田岬等多位老师附体。
说起来,徐落樱的身材正是石原莉奈那一卦的,肤白体柔,胸部大小适中,韩柯最爱就是这类。
此时,韩柯把徐落樱放在床上,从侧边提着她的双腿插入,开始做最后冲刺。
“老婆,今天射在里面吧……”
韩柯身上冒着汗,一边轻咬她的脚踝,一边问道。
“射吧射吧,坏东西……噢噢……”
徐落樱被韩柯顶得止不住呻吟,她只想静静享受最后的潮喷,并不喜欢在高潮前大声叫床。
韩柯感觉徐落樱的阴道似乎有一股螺旋吸力,让他的肉棒无法自拔地深插到底,龟头处传来麻痹的膨胀感,这是要射的征兆。
“射给你了……”
韩柯抱着徐落樱的双腿,肉棒顶到最深处,开始抽搐地喷射。
“唔……”
徐落樱双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也迎来了第三波高潮。
(樱子的小穴果然是极品,内射的感觉比月儿爽多了。
)从高潮中回过神的徐落樱听到这句话,大脑一片空白,不停地重复着:比月儿爽很多……“老公,如果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有没有要向我坦白的事情?”
本来应该享受着做爱后温存的徐落樱,语气变得寒冬一般的冰冷,脸色苍白,压抑着愤怒和绝望。
韩柯不知所以,看着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徐落樱,内心“叮”得一下。
(莫非她知道了我和月儿的关系?没道理啊,如果知道了,应该在我一来的时候就摊牌,难道……这是分手炮?)“樱子……”
韩柯内心忐忑,面色愧疚,却并没有表现出惊慌的样子。
“说。”
徐落樱忍住快要盈眶的眼泪,等待他的认罪词,然后给出审判。
“我说了你别生气……”
韩柯犹豫地道:
“那啥……咱交往之后我才发现,那个……月儿,其实是我的初恋女友……”
徐落樱张了张嘴,韩柯生怕她爆发,继续解释道:
“这事儿啊,也怪我……我们在一起一个月之后,才知道月儿是你的闺蜜……我这不是怕你心里觉得别扭,所以才一直和月儿瞒着你……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们绝对没有余情未了!”
放屁!徐落樱心中骂道,刚才还在拿我和月儿对比呢,你以为我听不到。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小气?连你的初恋女友都接受不了?”
徐落樱冷冷地道。
“不是……我那啥……你,你当然大方温柔体贴,其实吧……就是……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没必要说嘛,毕竟我现在爱的是你……”
韩柯额头冒着冷汗,语无伦次地说道。
徐落樱长舒一口气,放下了心头大石:还以为我也遭遇闺蜜勾搭男朋友的狗血剧情,原来只是初恋女友。
可是,隐瞒不报也是大罪!
“行了,别解释了。你先告诉我,你俩为什么分手?”
徐落樱用审问的语气道。
“我……”
韩柯面露难色。
(真的要把真相告诉她吗?她知道了会怎么想?毕竟当初我们分手只是个误会……)误会?徐落樱越发想知道了。
“坦白从宽!”
徐落樱催促道。
“好吧,我说。”
韩柯下定决心道。
“这件事虽然说来话长,但是我尽量用简单的语言说清楚。”
“我和月儿认识,是在初中,我读初三,她读初一。我们俩都是田径队的主力队员,当时我们情窦初开,每天一起上下学,一起训练,一起吃饭,自然而然地就互相爱慕了。我们约好,要一起考同一所大学,一起努力,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
“两小无猜,真爱嘛……”
徐落樱语气微酸地道: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实现了诺言,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我以为我们就能这样一直在一起,我们甚至都见过对方家长,家里也同意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给我们的磨难,月儿大一那年,学校改建新的体育馆,校园里住进了好多民工。有一天晚上,我发高烧了,月儿担心我,大晚上地跑出来,打算偷偷溜进男生宿舍照顾我,结果……结果那晚有两个民工喝醉了,把月儿……拖到工地……强暴了她……”
回忆起这段悲剧,韩柯的语气变得非常苦涩。
他继续道:
“事情发生后,月儿整个变了。先是把自己困在房间里,无论是我还是她父母,没有办法开导她。后来这两个民工被判了刑,月儿才从这件事里走出来。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我一直说不介意,但是双方的家人,都已经产生了无可挽回的裂痕,最终,我爸妈也不同意我和月儿继续交往。”
“以前的月儿,是一个文静、温和的女孩子。这件事之后,她就变成了没心没肺,肆无忌惮的张狂女生,她开始讲脏话,开始去酒吧,后来经过她家人的劝告,才收敛了一点,再后来,她就变成了你现在认识的月儿。”
徐落樱听完后,沉默了。
她认识的月儿,是一个自由奔放、痞气十足的女汉子,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去。
“那你嫌弃她吗?”
徐落樱质问道。
韩柯摇摇头,苦笑道:
“我从来没有嫌弃她,是她自己关闭了她的世界,我们再也进不去了。”
难怪以月儿的条件,到现在还是单身,看来当年的事情对她打击真的很大。
如果不是自己忽然可以听见心声,只怕永远都不知道这件往事。
徐落樱内心乱成一团,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柯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这件事,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只是我不想再提到月儿的伤心事,所以一直瞒着你。”
“那……那我岂不是变成了第三者?”
徐落樱愧疚地道。
“啥第三者啊,我们认识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会和月儿重逢。毕业以后,我们就各奔东西了,而且也默契地没有联系。也许,我们都奢望,时间可以治疗她的伤痕吧。”
韩柯说道。
“可我现在知道了,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月儿啊?”
徐落樱苦着脸为难道。
“照常面对呗。”
韩柯故作轻松地道。
徐落樱抚着韩柯赤裸的胸膛,亲了他一口,叹气道:
“老公,你今晚先回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韩柯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得起身穿衣服。
走之前,他摸了摸徐落樱的脸颊,说道:
“樱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徐落樱看着韩柯坚毅俊朗的面容,心中实在割舍不下,却依然狠心地关上了门。
(有时候,能听见别人的心声,也是一件不幸的事吧。
)徐落樱抱着双腿,抚摸着自己精致的脚趾,这样想着。
而此时,城市的另一端……在一栋废弃的烂尾楼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正躲在暗角,看着屋子里的好戏。
“这么多年不见,你的鸡巴还是这么厉害……臭民工,死色狼,能操到我这样的美女,很爽吧……”
女人被男人压在墙上,抬起一条腿,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下体进出着一根无比粗大黝黑的肉棒。
女人长着小嘴,神情享受,一双硕大的乳房不停跳动,乳头的勃起充分表达了她此时的快感。
她竟然是月儿。
而他身前的男人,皮肤粗糙,肌肉结实精壮,脸上留着络腮的胡渣,年纪大概在40上下,身高超过一米八,让娇小的月儿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是很爽,我没想到你会来接我出狱……”
男人喘着粗气道:
“当年强奸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闷骚的女人,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你竟然还在想念老子的鸡巴,让我吃你的奶子……奶子真大……”
月儿娇笑着主动捧起右边的乳房,送到男人的嘴边,内心有一股堕落的快感:我想我可能真的疯了。
“当年你们两个强奸我,没想到一个居然是阳痿,另一个却比我男朋友还厉害几倍。”
月儿慢慢说出当年的事实:
“啊就这样,顶到最里面……就是那里,你是第一个插得我这么深的,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潮吹的男人……操我、操月儿……”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月儿内心冒出这个名字,管他呢,反正我已经沉迷了。
当年,两个民工喝醉后,居然看见一个童颜巨乳的女大学生从工地旁走过,他们俩酒壮怂人胆,竟然把她扯进待建的大楼,撕开她的小短裤,把她强奸了。
这两个工人,一个叫骆军,一个叫陈国平。
骆军,就是此时在和月儿交欢的男人,陈国平,就是那个阳痿的人。
两人把月儿制服后,骆军迫切就先把早已坚挺的肉棒插进干涩的阴道呢,月儿流着眼泪想呼救,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嘴巴,下体不停地传来刺痛感,让她屈辱得只想快点死去。
月儿侧过头,只想身上的男人快点结束,却发现旁边那较为矮小的民工正着急地套弄着疲软的肉棒,嘴里骂骂咧咧地道:
“快给老子硬啊,要用你的时候你偏偏不中用,信不信老子切了你!”
不知怎么的,看着这男人,月儿只觉得好笑,而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下身逐渐传来湿润感,无可抗拒,月儿的鼻头开始呼出偷欢的气息。
当时的工地内,出现了这样古怪的一幕:一名壮实的民工把年轻娇嫩的女大学生的肉体抱在怀里,拼命耸动,另一名民工像便秘一样不停摇晃撸动自己的肉棒。
此时,骆军已经不再捂住月儿的嘴巴,他坐在地上,月儿则跪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贪婪地吮吸着女人的乳头,女人咬着手指,极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但是不可否认,月儿脑中竟然在勾勒身下男人肉棒的形状,她只觉得强暴自己的这个男人,他的肉棒好长,都顶到心尖尖去了,他的身体好硬,汗味和淫水的味道在蔓延,他已经操了自己半个小时,速度和力道却完全没有下降,简直是要把自己顶穿。
旁边的陈国平看着月儿开始迷醉的面色,连忙把肉棒放到她嘴边,恶狠狠道:
“快给老子舔硬了,看老子不操死你!”
月儿眼前忽然出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吓了一跳,却羞怒地道:
“我不舔,你的这个……好脏……”
“你……”
陈国平正要用强的,月儿连忙说道:
“我可以用手帮你……”
说着,不给他施暴的机会,往肉棒上吐了一口唾沫,便开始帮他套弄起来。
陈国平开始露出销魂的表情,肉棒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身下的男人似乎在吃醋,开始用力地往上顶。
“老陈,这女孩是我的了,你不许动!”
骆军喝道。
“凭什么!一起看上的,凭什么就是你的了!小妞,你再快点,把我弄硬了,哥哥让你爽翻天……”
陈国平淫笑道。
月儿此时也渐渐接受了被强暴的命运,却起了捉弄的心思。
“那人家……就给哥哥舔一下?”
月儿故意露出痴女的表情。
陈国平连忙点头,把肉棒往前送。
月儿先是伸出舌尖,在他的龟头轻轻舔了一下,接着,毫无征兆地把整个肉棒含了进去,快速吞吐起来。
“操!好爽!”
陈国平咬牙忍耐,下体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秒射。
月儿却突然吐出肉棒,把龟头转向骆军,不停地套弄:
“人家好想让你操哦……好哥哥……”
听到这句话,陈国平再也坚持不住,精液突突突地就射到骆军脸上。
“操!”
骆军露出极为恶心的表情,他怒视月儿,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咬着乳头道:
“给我舔干净!”
月儿乳头发痛,娇哼了一声,只好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去骆军脸上的精液,挑逗地看着男人,把精液吞了下去。
骆军连忙拔出肉棒,让月儿跪在身前,肉棒强硬地插进她的嘴里。
月儿配合地含着嘴里的鸡巴,甚至主动伸手抚摸男人的肛门,食指突兀地钻进男人的屁眼里。
骆军低吼一声,把滚烫的阳精全数射进月儿的嘴里。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许就是在那时,随着精液,占据了月儿被彻底摧毁的理智和人格。
骆军射后,陈国平迫不及待地想把月儿压在身下,没想到骆军却一把推开他,再一看,刚刚射精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来,毫无障碍地插进月儿湿润的蜜穴,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而陈国平刚才被月儿弄出精后,居然有些气虚,被骆军这样推了一把,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只剩骆军和月儿,而这一次,强奸彻底变成了换好,两人变换着姿势,月儿极尽所能地挑逗着骆军:坐在他身上摆弄臀部;扶着墙壁翘起屁股对男人抛媚眼;用指甲刮着男人的奶头,咬耳朵,再来个湿吻轻哼着“老公操我”……事后,月儿还是报了警,两个民工逃了半个月后,还是被抓捕归案,因强奸罪和轮奸罪分别判刑八年和五年。
几年前,陈国平出狱,因为本来身体就不好,又没有经济来源,不到三个月就自杀了。
骆军,则是在今天出狱,却没想到当年强奸的大学生,如今一身御姐气息,穿着性感地来接他。
此时,大楼内的交欢又到了尾声,月儿背对着男人,上身勉力支起,一手环抱着男人的后脑,回头与他激烈热吻,小腹上的线条被男人撞得不停颤动。
唾液交换的声音里夹杂着月儿欢愉的闷哼。
一旁,躲在暗角的男人正是把奇幻草卖给月儿的那人。
他再次露出诡异的笑容,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奇幻草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但是却要付出对等的代价,徐落樱、梅月儿,你们付出什么代价,就由你们自己决定。”
“哦……”
随着骆军的一声呻吟,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态,月儿的双腿伸得笔直,酥胸不断颤抖,仿佛在灵魂上达到了无比契合的共鸣。
月儿松开被吻红的嘴唇,用舌头迷恋地舔着男人的下巴,说道:
“帮我征服一个女人……”
“嗯?”
骆军喘着气,疑惑道。
“她抢了我的初恋男友,我要你帮我夺回我的男人,如果成功,我会和这个男人结婚,而且和你保持现在的关系。至于那个女人,只要你征服了她,你就可以同时拥有我们两个。”
月儿抓起男人的手,一边摸着自己的巨乳,一边诱惑道。
“那女人是谁?”
骆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反正都坐过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啊,叫徐落樱,是我最好的朋友。”
月儿冷笑道。
她转过身,让男人躺下,脱去右脚的高跟鞋,开始用精美的小脚抚弄男人的肉棒,知道它再次变得坚挺:
“现在,先让我榨干你这个臭强奸犯……说,你想怎么操我……”
“坐上来,叫老公……”
骆军双眼充血。
“哼,一个臭民工也想做我的老公……你想得美……”
月儿咯咯笑道:
“想做我老公,除非你……”
“除非什么?”
月儿不说话,缓缓坐下把肉棒放进蜜穴内,眼里露出妖艳的神色,撒娇道:
“你不是正在做嘛,老公……”
黑夜中,再次响起呻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