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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喜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搞,今天我就在你面前让这个男人玩一次!”

妻的话如利刃般刺痛我的心,她翕动的睫毛和充溢在眼角的泪水带给我深入灵魂的痛苦。

“晨曦,你不能!”

我歇斯底里的站起却无法面对她的眼神:

“阿健,你告诉我老婆,是你拿住我和你女朋友的照片逼我的,你告诉她!”

我抓住对面沙发上那人的衣领。

“你想把错一股脑推到别人身上吗?我看错你了!”

妻的话无情的剥开我所有的伪装,阿健拿着照片威胁我是不假,可把自己老婆绑在床上蒙上眼睛悄悄的换了另一个男人上她的是我这个混蛋。

“晨曦,我错了,原谅我吧!”

我颓然坐在沙发上彷彿被抽去所有力气。

“有些错是不能让人原谅的!”

妻闭上眼睛,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不是你吗?”

“为什么!”

“因为他的比你大!”

妻子语气中的揶揄让我无地自容,暂态间我开始明白以她那样刚强的性格,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衣物一件件从妻子美妙的身体上滑落,妻的身体丰腴动人,肌肤晶莹剔透,可此时,高耸的乳峰,纤细的腰肢,又圆又翘的屁股,这些我曾经的禁脔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幸运的是,此时的那个傢伙似乎也被她吓住了。

“我漂亮吗?”

妻转而面向那个害的我现在如此狼狈的男人,他,叫阿健,这傢伙虽然目光躲闪却依然狠狠在妻下体剜了几眼。

“漂亮!”

“还想再玩我一次吗?”

“嫂子说笑了!”

阿健吞了口唾沫。

“我都不怕,你们男人却一个个敢做不敢当!”

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妻跪在阿健面前,拉开他裤子拉鍊,掏出那软趴趴的肉虫含住,似乎被妻的大胆震惊,阿健那条肉虫很快变成一条狰狞肉棒,这个傢伙本钱雄厚以致妻子无法含住竟是被迫点着臻首吞吐起来,对面的我甚至听到啵滋啵滋的响声。

吃了一会,妻子看了我一眼,转身背对着着阿健,两条圆润笔直的美腿跨在他身体两侧,撅起浑圆的翘臀,握住那根沾满了口水的肉棒对准自己粉红肉蚌,那狰狞的龙首竟是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顶在妻泥泞的甬道顶端。

“晨曦!”

妻子听到我声音一颤,却坚定的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坐下去,狰狞的肉棒分开妻子娇嫩花瓣一寸寸没入的瞬间,彷彿什么东西在我心中破碎了。

时间彷彿瞬间凝固下来,痛彻心扉的我,被贯穿的妻还有沉浸在突如其来艳福击中的阿健。

妻子雪白的身子如被射中般绷紧,那点缀着黝黑耻毛的胯部随着她翘臀的晃动开始耸动,插在她蜜壶中的肉棒时隐时现、不一会便沾满了她亮晶晶的爱液,鲜红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那黝黑的狰狞,饱满的肉壶如被撑开如蜜桃状,而那黝黑的肉棒恰似桃核,一股股蜜汁在这种最原始的肉体摩擦中从妻下体溢出,不觉间浸湿了两人下体,每当那肉棒抽出,总有几丝淫荡的丝线带出,我甚至能看到妻子两片大阴唇连接处凸起的阴蒂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淫靡的光彩。

阿健本就是色胆包天之辈,又不知曾玩过多少女人,妻生涩的动作很快被他修正,两条雪白的大腿夸张的张开跨在他身体两侧,一只手臂却被他从后面拽住,另一只手本能抓住可以抓住的东西,原本妻一人主导变成一下一上同时发力,那根肉棒抽送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

纤细的腰肢弯曲着,浑圆的臀部上下摇摆,两只雪白的奶子随着阿健的冲击在半空中震颤,此时的妻就像一位骄傲女骑士,又像一匹被人驾驭的野马,只可惜驯服这匹野马的人不是我。

妻子压抑的呻吟,两人身体沉重的撞击声,甚至那如捣蒜般啵滋啵滋的响声不受控制的传入我耳中,那淫靡的交合处早已被妻子的淫液浸湿,甚至阿健丑陋的卵囊上也挂满了亮晶晶的爱液。

黝黑的肉棒,溢满蜜汁的肉壶,飞溅的淫水,如此淫靡的情景发生在我家里,那肉壶属于我美丽的妻子在里面驰骋的肉棒却不属于我。

随着阿健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妻摇摆的奶子甚至已经看不出轨迹,身体也在疯狂的撞击中止不住抖动。

一次毫无保留的撞击后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妻雪白的手臂被男人拉着,下体与男人紧紧结合在一起,那雪白的躯体如上了发条般绷紧,而阿健,他脸上的舒爽和轻颤的身体和他阴茎的长度让我很容易想到那是正在把精液射进妻宫深处,而那肉棒抽出后止不住从妻子穴里淌出的精液证实了我的猜测,平时做爱为了避孕,我一直都射在外面……从阿健身上下来,妻子头也没回的进了浴室在里面洗了整整一个多小时,两个月后,我陪妻堕了一次胎,她也从此失去了怀孕能力。

一年来我在妻面前表现的小心翼翼,对她呵护备至,却是男人本性作祟,也背着她做了不少荒唐事,阿健的马子就是个狐狸精,几个被她介绍来的女人也让我着实让我享受了一把。

时间抚平了妻子的创伤,她的生活回到了正规,身体也在我的呵护下越发动人,除了无法生育这个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遗憾外,我们夫妻的生活相当融洽。

只是最近,妻的行为似乎有些古怪,有时候打电话不接,虽然有些奇怪,但心存愧疚的我总觉得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今天是我和妻子第一次见面的日子,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放下公司的事早早回了家打开房门的瞬间我发现了一丝异样。

鞋柜里有些凌乱,屋子里也有些奇怪的声音,卧室门虚掩着,妻子早上出去穿着的裙子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扔在地上,那无比熟悉的呻吟声,股臀相交的撞击声,撕咬着我的心。

不,我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就连推开房门的勇气都没有,悄悄关上门回了公司——我不想失去晨曦,可心中的刺痛却让我几近崩溃。

不能在家里给她准备惊喜,晚上我特意买了一束花,妻子在厨房忙活了半天整出几个菜,可桌上的气氛却显得诡异。

“今天你回来过!”

妻子端起碗紧咬嘴唇,装着吃的很香的我瞬间被这突然袭击搞的不知所措:

“今天公司里很忙,我哪里有时间回来!”

“是阿健,已经很多次了!”

她毫不留情的把我仅有的伪装撕碎。

“为什么!”

我站起来发疯的把她压在墙上:

“难道不能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倔强的眼神却让我不忍心下手。

“两个月前,他用钥匙打开咱家门,在门口强上了我!”

饱满的胸脯起伏着,一丝泪水从妻眼角滑下:

“那把钥匙你半年前就告诉我丢在国外了,我们没有换锁!”

闻言我心中一惊,那钥匙我确实是丢了,却是在外面鬼混的时候。

“上过我后他给我看了一段视频,上面的主角是你,时间是不久前!”

妻说到这里哽咽了:

“你说过,要一心一意对我的!”

“所以你就和他好上了!”

我的心的滴血。

“他后来又上了我几次!”

妻子惨然道:

“我没反抗,他床上很厉害,还拍了我的照片,所以我们就好上了,今天他还叫了另外一个男人一起,你连捉奸都不敢,没想到吧,你老婆不是在屋子和人通奸而是和两个男人一起玩3P!”

妻子话如利箭般刺着我的心。

“够了,我大声吼道!”

这夜,妻一反常态的和我疯狂的缠绵。

我痛苦的默认了妻和阿健的苟合的事实,与妻子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直到一天晚上阿健敲开了我家门。

“我要和阿健出去一趟,我在接受他的调教!”

妻平静的表情和两人之间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流让我明白这怕是他们商量好的,一种被欺瞒的愤懑充斥着我的内心。

彷彿是在重演一年前的一幕,当着我的面,阿健一件件脱掉妻的衣服,熟练的捆绑她的身体,双臂交叉着牢牢绑在身后,粗糙的麻绳在在妻迷人身体上交叉成诱人的菱形,完成这项工作后,妻顺从的撅起屁股趴在地上让阿健在后面来了一炮,浓浓的精液深深射入妻子宫深处,黑色的项圈套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当穿着黑色风衣的妻被阿健带出门,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我心头升起,在空旷无人的野外,他可以在任何地方剥掉妻的风衣,羞辱她、奸淫她或者让不相干的男人……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我美丽的妻子迷人的肉体已经成为其他男人的玩物,现在是阿健,以后呢?虽然妻子面前我尽量避免谈论那晚的话题,之后,每当她接到电话匆匆出去我都不由自主的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阿健还是别人?又或者不止一个男人,想到妻此时下体正插着其他男人的肉棒,身体被他们玩弄,甚至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婉转承欢讨好那些男人,除了心中的痛苦我竟是有种压抑的兴奋。

我和妻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她故作镇定的外表下的痛苦与隔膜让我深深的恐惧,害怕那一天她离我远去。

妻不在家,已经很久没有见面的阿健出现在我面前。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

他给不客气的自己倒了杯水:

“当时确实是我垂涎嫂子的美色,也使了些手段,却没想到她性子那么烈!”

“我不想听这些!”

我站起来准备送客。

“我和不止一个男人一起玩过她!”

“混蛋!”

我沖过去拽住他的衣领,他却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还把她当狗一样熘过!在大街上,嫂子什么都没穿,屄里还插着你给她买的高跟鞋。不过,嫂子是不是最近对你越来冷淡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句话瞬间击中了我的软肋,我放开她,颓然坐在椅子上。

“楠哥是不是很奇怪,几张裸照就能让嫂子这样的人放下身段让我们玩!”

他的话让我禁不住又一次握住拳头:

“如果不是她自己愿意,可能吗?说起来嫂子的大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第一次找其他男人一起玩她,我已经做好用强的准备,没想到不但开发了嫂子的屁眼还玩了次双龙入洞。她讨厌我,讨厌所有玩她的男人,却离不开我们,和我们玩的很开心,她心里有你,却一直在刺激你,嫂子的心你还不懂吗?”

“你想说什么?”

“嫂子觉得对不起你,我玩她的次数最多,这种感觉也最强烈,有时候只要稍稍提到你她反应异乎寻常的激烈。”

阿健意味深长的道:

“我有个主意,不知道楠哥敢不敢!”

“什么主意!”

明知道他不会出什么好主意,可我已经无路可退。

“我们一起玩她一次!”

阿健道:

“女人的心很奇怪,这方法对别的女人怕是不行,却正好适合现在的嫂子,你现在对她越好,她离你越远。”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我紧紧握住双手让自己不至于马上爆发,却发现似乎根本无法反驳他的话:

“什么时候?”

“今晚,对她要狠,千万不能心软。”

晚上,从外面回来的妻看到客厅里的我和阿健感觉气氛不对:

“你们?”

妻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没有回答她的话,阿健从后面抱住她,我把她的裙子推到腰间,撕下白色蕾丝内裤,抱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从前面进入。

沉重的撞击带出妻的闷哼,她扭过头不愿意看到我,丰腴雪白的肉体却在一次次冲击中绷紧,不一会便泄的一塌煳涂。

我们把妻弄到床上剥了个精光,阿健干松了她的屁眼后我俩一上一下把她夹在中间,一年前我和阿健也经常这样一起玩女人,一进一出配合的倒也默契,妻如泣的娇吟、愤懑的眼神,动人的一次次绷紧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我们的神经让我们欲罢不能。

我永远忘不了那夜她望着我的眼神,痛苦、羞涩和那隐藏在背后的欲念。

我们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妻变回了温柔贤慧的晨曦,在我学会了撕开她的衣服把她按任何地方就地正法,床上她也越发痴缠,以前各种不敢玩的花样我们也玩了个遍。

我们始终默契的没有提那些难堪的问题,只有在阿健来的时候妻才会变得对我不假辞色甚至故意让阿健在我面前上她。

妻开始有了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陌生的电话,有时的彻夜不归,甚至偶尔被外派到外地做审计时无人接听的电话。

偶然的机会,我在色情网站上发现几张打着某交友组织浮水印的照片,打着出轨人妻标题的主题贴上女人雪白丰腴的肉体引起我的注意,一张双腿张开的照片上,熟悉的黑色蕾丝内裤挂在女人脚踝上,那似曾相识的肉穴和妻几乎一模一样的身材让我禁不住开始怀疑。

我干过最带劲的人妻,28岁,一家大型企业的女会计师,脸蛋长的超级漂亮可惜不能和大家分享,最爽的是不用怕她怀孕,几张内射图让大家过过瘾。

年龄、职业,发帖人的回復让我几乎断定帖子上女人是妻无疑,那摆出的淫荡姿势,插进穴里的鸡巴,以及那从她下体涌出的精液都让我感到深深的痛苦与无奈。

经过我多方了解,那个交友组织以应招人妻为基础组织约炮、群交甚至组织一些大型的性派对。

想起妻之前那些陌生来电,她接到电话后打扮出门时的羞涩,以及短短几个小时后回家的疲惫,这一切都似乎变的顺理成章。

大概有很多人点她吧,我衣食无忧的美丽妻子,让人羡慕的女会计师会下贱的做一个只要要有钱就能上应召女,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妓女,甚至很多时候她还不要钱。

我有时甚至会忍不住联想那些男人见到她模样时的惊艳,以及她像妓女一样躺在床上让陌生男人操弄的情景。

为了招揽更多会员,他们经常把活动中拍摄的照片打上码发到几个主流色情网站上,我上次看到的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敢肯定妻子是不是参加过其他活动,几个乱交帖子上那熟悉的体型让我不敢有太多幻想。

几个被称作福利的派对视频上,熟悉衣服的让我几乎可以肯定妻的存在,肚子上写着淫人妻11号的妻聚众淫乱,不堪入目的情景,震撼场面,妻与十几个女人一起婉转承欢,被男人压在身下蹂躏,妻丰腴动人的肉体如肉虫般在一堆白花花的肉体中翻滚,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一次次被不同肉棒插入,子宫、屁眼甚至嘴巴里一次次被浓浓的精液射满。

吊在半空中、分开双腿摆成一排、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屄里插着长长的拖把、甚至堆成壮观的肉山,淫乱盛宴后男人尽极所能玩弄她们这些美艳的人妻,这盛宴的最后她们被堆在一起,男人们围成一圈把积攒已久的尿液尽数浇在她们丰腴动人的身子上。

更让我无法释怀的是那些脖子上带着黑色项圈被调教成“母狗”的人妻,虽然没有直接证明,但那些照片上撅着翘臀趴在地上任由男人玩弄的女人依然让我忍不住想起妻。

更何况,听阿健说,妻有时会找一些网上认识的男人做一两天主人。

每次流览那些图片我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只要体型相近,我就会猜想这个会不会是妻,这种无言的痛苦让我疲于应付却总是忍不住去看。

“晨曦!”

以后不要做那些事情了,一次激情之后,我搂着妻的娇躯,她什么也没有说,深埋在我胸口的脑袋和止不住的抽噎让我彻夜难眠。

我不知道这样纵容她是对是错,也可能这本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妻的矜持娇羞与放荡,她的沉沦与不堪回首都让我痛苦不已,却没想到最终酿成一杯苦酒。

晨曦的公司在R国投资一个大型项目,作为排的上名号的会计师,她也被派往该国一个多月的公干,这本是一次福利性质的公派,一星期后我却接到了R国警方的电话。

“陈先生!”

挎包、手錶、妻的手机,几件熟悉的衣服摆在我面前,面对周警官沉静的面容,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

“这是我老婆的东西,她怎么了?”

我站起来,脸上的焦急不言而喻。

“您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

周警官似乎料到了我的反应:

“昨天早上我们接到报警,东区一个垃圾堆里发现一具浑身赤裸的女尸,她当时的样子很奇怪!”

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扔满废弃物的垃圾堆,丰腴动人的肉体,熟悉的面容,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那腹部耻辱的红字,我紧握住双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妻如废弃物般被人扔在一堆垃圾中间,双臂反绑在身后,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淫荡的张开,迷人的双眼已然失去了神采,美丽的脑袋歪在一边,刺眼的黑色项圈套在妻雪白的脖颈上,那高耸的双峰之上,粉红的乳尖上挂着两只金色的铃铛,雪白的肚皮上写着“淫畜母狗”四个鲜红的大字。

更让我痛苦的是,她那饱满的下体居然塞着一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饮料瓶,两片肉唇被那瓶子撑开,黝黑的耻毛、鲜红的肉壁透过透明塑胶瓶清晰可见。

“我们搜寻了案发现场,在垃圾堆里找到了您妻子的遗物,就是摆在你面前的这些!”

周警官说到这里停下来:

“恕我直言,您妻子是不是有一些特殊的爱好,比如SM,法医检查过她身体表面,没有找到任何她反抗过的痕迹。”

“不,她不会!”

我喃喃的道却在最后连自己也无法相信:

“晨曦,她,确实接受过一些调教!”

“陈先生,作为男人,我能理解您的痛苦。”

对面的警官叹了口气:

“但我们必须弄清楚真相让您的妻子瞑目,法医解剖了她的尸体,确认她是死于机械窒息,而发现她尸体的垃圾堆也不是案发现场,我们怀疑有人以SM活动为由邀请她并获取她的信任,与她发生性关系,在调教过程中谋杀了她,当然也不排除过失杀人!”

“你们解剖了晨曦!”

我愤怒的站起来:

“你们没有权利不经家属同意这样做!”

“先生!请您冷静,为了尽快侦破这个案子,警方调阅了近期的监控录影,在一段录影中您的妻子一丝不挂的被几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牵着在郊区的街道上遛,一个小时录影中她至少两次被拖到路边的草地上和那些人野合,视频中没有任何被强迫的迹象,您的妻子完全出于自我意愿。在R国,公众场合淫乱是很严重的罪行,您的妻子虽然已经死亡却依然要接受严惩,她的尸体已经被充公,所以解剖她我们无需经过您的同意!”

“那些男人呢?”

我压住心中的愤怒。

“无法分辨出他们的样貌!但警方怀疑他们和杀死您妻子的并不是同一批人!”

周警官把一些照片推到我面前:

“很遗憾没有您的同意就解剖了您夫人的遗体,可您想过没有,如果我们现在在做这件事,您却无法阻止,对您来说岂不是更加痛苦。这些是当时现场拍摄的一些照片,作为受害者的丈夫,您有权调阅当时的视频!”

赤裸的妻被摆成各种样子拍照取证,她雪白的大腿在解剖臺上分开,法医拿出插在她下体的塑胶瓶用棉签粘取她阴道里的精斑。

没有任何遮挡的她躺在解剖臺上,微微鼓起的肚子被锋利的手术刀划开,腹部雪白的肌肤被法医分开露出里面的内脏和青白二色的肠子。

胸腔被打开,那两只傲人的乳房如瘪了的气球般垂在她身体两侧,包裹在粘膜里的消化道、子宫、膀胱、一件件器官被摘出来放在她身旁的玻璃皿里让法医们一件件仔细检查,她的阴道、直肠作为重要证物单独摘出来拍照测量甚至用各种仪器检测。

“根据阴道与直肠扩张程度,在被害之前12小时内,您夫人应该曾经有频繁性行为,法医在她下消化道与生殖器官中收集到的十几种不同精液样本,另外我们在您妻子的阴道、子宫甚至直肠里发现不少她下体的毛发,应该是在她死后被人残忍的拔下来塞进去,无论拔下受害者的耻毛塞进她的下体还是把尸体扔进垃圾堆,在警方看来都是对死者尸体的一种侮辱,我们不清楚杀害您妻子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很有可能这是SM活动的一部分”周警官说到这里停下来:

“我们还在您妻子的手机上的聊天软体上找到了一些聊天记录。”

淫畜晨曦:

“明天我去你那里!”

专治骚屄:

“骚货,你大老远从国外跑来想怎么玩!”

淫畜晨曦:

“我在R国出差,週末两天时间你怎么玩我都可以,过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专治骚屄:

“骚娘们!”

后面还有很多露骨的话,妻和他们约定了时间和地点。

“这些记录正好是三天前,根据对方註册帐号资讯和在解剖您妻子的发现,警方找到了他们杀害您妻子的第一现场,找到了大量性用品和一些经过加密的视频,现在技术部门正在加紧破译!”

“周sir!”

却在此时一个女警走进来:

“从案发现场拿到的视频已经破解完毕,侦缉科刚刚整理好请您过去。”

“陈先生,您是受害人家属,既然在警局也一起过来旁听吧!”

女警带领下,我们穿过一个走廊来到一间会议室,一侧的大萤幕上正轮播着妻子被发现现场的照片,几个穿着便装的警员已然等候多时。

“周sir,陈先生,现场留下的视频共计300分钟!”

女警为我们倒上咖啡后打开电脑,投影在萤屏上十几个视频已经被编好号码,那上面会不会是妻接受陌生人调教的过程,我不敢想下去。

“这些视频全部与受害人有关,几乎记录她从自愿接受SM调教到失手致死全过程,两天时间,受害人受尽凌辱却又不间断与十几个男人苟合,其中有一些画面不堪入目。”

她的话如利刃般扎的我千疮百孔,却又不得不相信。

“之前受害人的聊天记录中,我们已经知道受害人与施暴者之前已经达成某种协定,这段视频中,受害人进门与画面上的男人确认身份后便主动开始脱衣服,她的内衣虽然是被对方撕掉可长达二十余分钟的性交中没有任何反抗让我们不得不相信这是一次双方同意的性行为。之后,她主动为男人清理下体又与四五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后被戴上代表奴隶的项圈。”

虽然为了加快速度,视频是跳跃性的,但妻与那个男人交谈,脱去衣服以及之后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情景依然清晰可见,甚至由于画面的跳跃更加有质感,而她几乎同时与三四个男人交合的情景更是让现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在这之后受害人开始接受所谓的调教,除睡觉之外她几乎成为十几个男人性玩具与发洩物件,很难相信一个女人如何能承受的住,可能这就是人们嘴中的受虐体质!”

一张张跳跃的画面却让我深以为耻,妻像母狗一般趴在地上,下体被插上按摩棒,在陌生男人哄笑声中喷出一股股爱液。

腹部写上耻辱的红字,丰腴的身体被绑成各种姿势让男人肏,甚至像母狗般撅着屁股一边吃着倒在地上的面条一边被人从后面操。

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跳过,妻那丰腴动人却淫贱的肉体让会议室里几个年轻的男警官面红耳赤,更有人以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这个受害人家属,晨曦,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各位!”

女警打开最后一个视频:

“这段视频上有受害者是被意外杀死而不是蓄意谋杀的证据!”

女警拖动视频到开始几分钟位置,一丝不挂的妻跪在男人面前,娇躯随着男人拽住她胸前的金色铃铛不由自主的颤慄。

“骚货!”

男人托起妻精致的下巴,后者脸上带着一丝羞赧:

“两天时间快结束了,想不想试试半窒息的玩法,我们这些兄弟都有分寸,不会把你玩死的!”

画面中,妻羞赧的点了点头,让男人把一根绸带套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她撅起浑圆的翘臀,任由身后的男人用绸带扼住自己的脖颈的同时疯狂的冲击,凌乱的长发在半空中飞舞,那一对丰硕的奶子颤啊颤啊,乳尖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个,两个,妻被勒的香舌微吐,下体不由自主的夹住男人的肉棒带给他们更加强烈的快感。

视频被女警拖动飞速前进,不知从哪个男人开始,画面上一个男人竟是跨在妻身体上方,狰狞的肉棒直上直下如打桩般插入,这动作明明是在插妻的屁眼,视频中男人如骑士般拽着勒住妻脖颈的绸带,硕大的肉棒如捣蒜般插入一次次带出妻粉红的肠壁。

妻那性感的腰肢弯曲的几乎要贴住地面,两只奶子无力的跳动着,俏脸已悄然变的通红,张开嘴巴却无法唿吸到一丝新鲜空气,只能发出咯咯的响声,一股股粘稠的爱液止不住的从她敞开的蜜壶中喷出。

“老三,悠着点,别玩死了!”

“这骚货还早着呢!”

驰骋在妻身上的男人勐的收紧妻脖颈上的绸带,黝黑的肉棒狠狠刺入妻直肠深处,妻雪白的肉体毫无徵兆的颤慄起来,那浑圆的翘臀也随之疯狂撅起,一股清澈的尿液水箭般从下体喷出。

“哈哈,干尿了!”

男人从妻屁眼里抽出肉棒,妻性感的肉体又抖了好久才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不会被你干死了吧!”

“骚货,让你装死!”

那人踹了一脚,妻雪白的肉体登时翻了个,颤慄的双股间,依然有潺潺的淫液从那敞开的蜜壶中淌出。

“让你装死!”

那人竟是扯下妻一把黝黑的耻毛尽数塞进她敞开的肉穴里。

“老三,这女人怕是真死了!”

有人摸了摸妻的鼻息,趴在地上听了听她的心跳摇了摇头道。

“怕什么,我们拍了视频,是她让我们这么玩的!现在玩死了最多是个过失杀人!听说这骚货是一个跨国公司的高级会计师,啧啧,这身材样貌,咱们把她丢到垃圾堆里,嘿嘿,你们说警方这骚货时是什么表情……”

“周警官!”

我愤而站起来:

“你们不要相信那个傢伙的话,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陈先生,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周警官叹了口气:

“可视频中您的妻子确实是失手致死,更何况,R国对女性淫乱惩罚很重,而您的妻子在这之前已经触犯了R国法律,即使法官也会厌恶您妻子的行为偏向那些人,!”

“我想再见见她!”

我颓然道。

“可以,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贵夫人的尸体经过塑化处理后将用于一周后法治巡迴展览,之后更会摆放在入境检查中心警示那些意图在R国淫乱的游客!”

“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不要忘了,她的尸体已经充公!”

“晨曦,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停尸房里,我抚摸着妻冰冷的肉体,失去了血色她的肌肤越发晶莹剔透,那雪白的腹部已被R国警方用特殊方式处理过,一点也看不出被剖开过的痕迹,那几个耻辱的红色大字却未被抹去,恍惚间,我彷彿看到她在我面前沉下腰肢蜜壶被阿健充满的那刻。

赵晨曦,女,29岁,天都集团高级会计师,**年**月**日入境,触犯R国法律公共场合淫乱,后因意外于淫乱聚会中身死,尸体被当事人扔进垃圾堆。

为警示后人,特将其尸体陈列此处。

R国出入境管理处,不知何时多了一具穿刺在长桿上的女尸,她性感的肉体,娇媚的容颜一度让人津津乐道,不觉间,这个女人曾经在秘密交友组织淫乱的视频和照片,也被去掉马赛克在网路上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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