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结婚三年,儿子已经两岁,慧君算是个人人羡慕的贤妻良母,可是在她内心深处总是有一种说不出,亦摸不着的苦闷与哀愁。
除了每天循规蹈矩的生活,她彷佛已经找不到自己,因为,除了睡眠时间之外,她几乎完全属于家庭,就算趁儿子午睡时间她想偷闲的享受自己,一杯咖啡与一本书的乐趣,却往往因有做不完的家事,使得她必须忍心放弃。
回想当初未婚前对婚姻的憧憬,在心里面早已画好的那张蓝图,在儿子一出世之后所有的美梦和理想,随着奶瓶、尿布、与儿子半夜的哭闹,一夕间,脑海中,公主和王子从此幸福美满的童话,被毁灭,所面临的一切,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她也有过美丽的爱情,也有过山盟海誓的承诺,可是那些对她而言,不过是年轻时代,为了证实她在他心目中,到底有多少份量,事到如今,誓言和承诺,如果能换取她一刻钟的自由,她宁可不再背负着它们过日子。
她要的是一份充实而不是免费的奶妈和女佣的生活。
她的先生“裕祥”是位生意人,经年累月的往返台湾、大陆、与欧洲之间,最后因为劳资问题选择了在大陆的深圳设厂,使得一对刚过蜜月期的夫妻,隔离于海峡两岸的无奈。
多少时候她一边做家事,一边回想起与他初识的情景,心里虽然热烘烘的,却经常因为聚少离多而让自己去沉淀这份思念与寂寞。
她不过才二十八岁,拥有女人最精华最灿烂的青春时刻,而她整天只能照顾顽皮的幼儿,和埋没在洗衣、煮烫当中,后悔吗?不!!她一直认为爱就是付出,就是守候,就是相互信任与体谅,再熬过一年,等孩子送去幼儿园之后,她的生活应该会有所改变,最重要的是,她能再度回到职场上,找回遗失的自己。
裕祥是个白手起家的商人,早期在一家电讯公司当业务兼外务员,他的头脑灵活,眼光看的远,视野很广,早在流行传唿机与卫星电话的时代,他就已经看准了〝通讯〞这个焦点,将来迟早必须人手一机。
在快速的演变人与人之间沟通的节奏之下,市场上所需的配备与零件,相对的,一定会供不应求。
他藉由一个外务员的人际,经常在客户之间做调查并且套用关系,他计画独立创造属于自己的王国,他的野心与动机,确实让许多人另眼相看,所以,当他跳出所属公司之后成立自己的办公室之前,他由于资金不足,拉了几位从前的客户,一起投资,一起设厂,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放的准,几位客户都赚到了钱,所以,当他提出劳资问题与大陆设厂的提议,几位股东也无异议的支持与赞同。
当然!创业的过程是艰辛的,从早期生产传唿机的外壳与配备,到近期的手机,他跑遍了欧洲所有的商展,也一次再次的往返台湾与大陆,目的就是能在大陆拉拢关系,更能进一步的深入当地的民情,这对于一个外来投资者是很重要的关键,如果工厂能早一日生产,那么所接获的订单就能早一日出货,钱也就早一日进入荷包。
就在此次再度与深圳的当地官员输通时,他们带领着裕祥来到当地最红也最火的ktv,里面的设备与装潢除了豪华之外,这间ktv更是以美女而着名!里面的〝陪唱小姐〞每位都是大学毕业生,除了一口流利的英文,个个娇嫩脱俗清雅大方,没有一男人能入宝山而空手归的例子。
坐在裕祥身边的陪唱女子,从一踏入包厢后,她并未主动的献媚或装模做样这点很引起裕祥的好奇。
他眼见着其它几位小姐,不是缠住老张和小陈唱情歌,就是嘻皮笑脸的奉承或划拳,只有她一个人默默的帮着他添酒或是微笑,她的眼睛很深沉,带着一种冷漠高傲的气质,他试图的拉紧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却总是被她一个小技巧所挡掉。
当包厢里的气氛到达沸腾,老张和小陈早已左拥右抱的尽情享受着齐人之福而将手不安份的在各位小姐的身上四处游走,裕祥看着确实心痒难耐,又不敢主动的冒犯身旁的这位冰山美人,所以当老张喊着要结帐的时候,裕祥连抱都没抱过“筱洁”。
几个男人,在酒酣耳热之际,免不了带小姐出场去宵夜,然后再进一步的讨论夜渡资,裕祥也买了筱洁出场一起去宵夜,没想到一出了ktv的大门,老张拍拍裕祥的肩膀说:
“老弟!在这儿买出场后,就是自己的事了,咱们就各自带开的去享受吧!你的案子我明天一定批准,等到你的工厂开张那天,别忘记再关照关照!去吧,别愣在那儿,整个晚上就你木头人似的,来了这些天没碰过女人吧!呵呵~也应该解解馋了,我看你都憋坏了。”
裕祥眼见老张和小陈各自带着小姐离去后,转身拦了一部出租车,拉着筱洁就往里钻,一上车后他问筱洁:
“住哪儿?”
筱洁讶异的看着他,踌躇了一会儿,低头不说话。
他的意思其实是要送她回家,并非询问她要在哪儿过夜,所以出租车司机立马接口说:
“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宾馆喔!浴室还有按摩浴缸,我带你们去,不远的”裕祥看筱洁并没有回绝之意,瞧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让他很想拥她入怀,可是心里面总有一层歉疚,这股感觉来自一个已经有家室的男人而言,很无奈,也很矛盾,绝非因为贪图美色,不过是适当的解决生理的需要和个人的满足罢了。
他没让出租车驶往宾馆,而说出了自己在深圳临时找的住处。
抵达之后,他再度的确定一次她的意愿,她……仍然没有拒绝。
自从与慧君结婚之后,他自认非常有分寸的去辨识精神心灵和纯肉体的区别他的心确定是爱着老婆与儿子的!他很自信的逢场作戏,并且在适当的情况下,得到纾解,否则他经常在外奔波,不可能常常吃自助餐来解决生理需要,这点他确信自己公私非常分明。
“林大哥,我……我先去洗澡……”
筱洁道。
裕祥被她一句话立即将自己拉回现实,他对着她笑了一下,指出了浴室正确的方向后,他也跟随着她身后一起步入浴室。
她很尴尬的慢慢退去身上的衣服,当她只剩下胸衣和内裤时,她眼神中出现了娇憨。
裕祥忍不住的上前去抚摸她胸罩里的嫩乳,两朵丰腴的花蕊在那件黑色薄纱无罩杯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的雪白。
裕祥慢慢拉下她肩上的两条细带,而后在胸前找出胸衣的扣子,当他大胆的解开钮扣之后,两颗壮丽的嫩球,在他的眼中,不断的闪烁、颤抖。
裕祥伸手拉下她下体同系列的薄纱小内裤,而她微微抬起如玉似的双踝,让他顺利的能将内裤卸下。
当她光熘熘的呈现出她那晶莹剔透的身体,以及含苞羞涩的神态,裕祥实在忍无可忍的一把抱起她走回房间。
他迫不及待的想占有她,女人,他碰过很多!除了自家老婆外,用金钱买来的女人,他压根儿就没遇上过一个如同筱洁这般的清纯。
他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精子们个个蠢蠢欲动,他将筱洁平放在床之后,火速的退去了身上的衣物,馋猫似的扑上她的身体。
他从来不吻买来的女人,他一直认为,吻是有感情的,吻能深深的传递彼此的讯息,而不是在做爱之前必须的前戏,可是……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庞,她一双水汪汪的凤眼盯着他,让他失控的主动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那两片娇柔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自然的将手环抱着他的背,四片唇在炙热的交缠下,彼此相互的引发了下体的渴望。
他的手抚摸着她坚挺细嫩乳房,粉红色的乳晕宛如一小朵清香的蓓蕾,他怜惜的离开她的唇,朝着乳房吻去。
她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已不自主的急遽的唿吸。
他的手没有闲着,吻着乳房的同时他顺着腰部、腹部,往神秘的地带去摸索不浓密的体毛之下,包藏着一条细细的河沟,潺潺的涌出欲望的蜜汁,他将手指试探性的插入,却引起她一小阵舒服的吟声。
他知道,她迫切的需要,并且明白她的身体,并未接触过很多的异性,他的经验告诉他,手下的这潮穴,应该还嫩的很,因为此刻他的中指,正被她的阴道,紧紧的包住,他能感受到阴道里一阵阵收缩的吸附。
当他拔出湿漉漉的中指,也停止了吸吮她的双乳,扶起已肿胀的阴茎,朝着已经泛滥的湿穴,慢慢的顶了进去。
筱洁长长的喘出一口气息,害羞的表情激发了他往前冲的动力,来不及享受小头被紧窄的阴道包住,他就加速的往她的下体冲刺,一股久经饥荒的满足,让她舒服的抓紧他的双臂,不断的呻吟着。
他听着她娇媚的喘声,毫无做作的叫着,裕祥问她:
“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深点?还是要再快一点?”
她红炵炵的脸颊,迷蒙散乱的眼神望着他,筱洁似乎已无法回答眼下的问题因为他感受到来自她阴道内,一阵强烈的收缩后,涌溢出温热的液汁,他抽出阴茎,示意要她背对着他,她翻过身,拱起身体高高的翘起臀部,他抓起湿热的阴茎对准穴口,就狠狠的狂顶这如同清晨的草坪上,滴上露珠的花蕊。
她禁不起一波一波激起的澎湃浪花,失去理智的喘叫着,他一手抓着她的乳一手扶着她的腰际,卖力的往前顶,每当她叫的愈激动愈淫荡,他就有股接近忍不住要射出的冲动,他甘脆双手抱住她的腰,勐烈的摇摆自己的臀部,拼了命的直捣花心,她的声音已有点沙哑,却依然不放弃的吟喘。
终于在一片肉与肉撞击的声响,与筱洁狂乱的呻吟中,裕祥在两人同时到达巅峰之时射出了积压已久的精液,他满足的紧紧抱住筱洁的身体,让两人继续沉浸在高潮后的余波。
清晨,他从满足与疲惫中惊醒,凝视着怀里的筱洁,她躺在他的胸膛,熟睡的脸庞,隐约的牵动了他的心,他低头轻吻了她的额,没料到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对他微微一笑。
初醒的她,就像是一个洁白无瑕的婴孩,她嘟起嘴巴,顽皮的躲进他的腋窝。
他掀开棉被抱起她往浴室去洗澡,途中,她紧紧的搂着裕祥,这种感觉,传递给他的讯息是什么?他矛盾了!如果以他必须长期在深圳督促工厂的情况下,他确实需要一个贴心的性伴侣,他不想与其它女子有情感上的纠葛,可是筱洁让他失控,让他迷恋着她的身体。
他从未对欢场的女子动情,这次与筱洁的交易却在他心中烙下了一个抹不去的印象,理智告诉他,该踩煞车了!逢场作戏就是肉体上的,他不能留恋她,他不能让彼此的关系固定,否则会危及到他辛苦经营的婚姻。
***********************************(第二章)接获了裕祥经香港转机的电话后,慧君高兴的活蹦乱跳,抱起不懂事的儿子拼命的亲,她终于又等到他再一次的归来,每次分离的苦涩,总让她耐心的熬过再度相聚的甜蜜与激情,让慧君体会了〝小别胜新婚〞的深刻意义了。
裕祥抵达的晚上,慧君很刻意的下厨,烧了一顿美味的佳肴。
席间,除了照顾儿子的调皮之外,每当夫妻俩四目交接,她的心头总是抹上一股彷佛醉酒般的微醺,那种感觉……就如同在恋爱时期,彼此都还在捉摸的阶段,利用秋波传达自己的心意。
他看着慧君脸红心跳的模样,心里面不禁又浮现出筱洁的身影。
他其实对慧君真的感到非常的惭愧与抱歉,无可奈何,正常适度的发泄掉积压过多的精虫,对于一个正常且健康的男人而言,才能有清新的头脑与敏捷的思绪,应付商场上的一切事务。
好不容易哄骗儿子睡着了,慧君满面春风的进入浴室,准备迎接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儿和激情。
裕祥在客厅看着报纸,手机声突然响起,他一接听,脸色大变所以刻意的压低了嗓门……他说了几句之后,迅速的切断,然后甘脆关机。
他在床上等待着慧君,没料到,因为长途跋涉的劳累,不小心竟然睡着了。
当他惊醒时,慧君已经赤裸裸的贴着他的身体在帮他解开衣物,裕祥配合着脱去身上的睡衣后,两个光熘熘的身体就在床上交缠着。
“老公,有没有想我?”
裕祥紧紧的搂住慧君,朝着她细致的额头亲吻了一下,然后一种补偿的心态在他心里不断的涌现。
他一定要更卖力,一定要让自己的老婆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他绝对不会像如同买来的女人般对待。
所以,他心甘情愿的伏下身体,亲吻她的阴部,而慧君早已泛滥成灾了。
多久了?上次跟老婆做爱是何时的事?他根本无从回忆,他只知道,每当一次的分离,再度的接触慧君的身体,她一次比一次敏感,一次比一次要的更多,好象要榨干他一样。
话虽如此,他却也甘之如饴,毕竟老婆是需要他的。
她日夜辛劳的守着他们的家,还带着两人爱情的结晶。
她很少抱怨,除了埋怨他经常不在家,聚少离多的日子,让她很无助之外,基本上,裕祥还是很满意自己的眼光与选择。
回想当初,他还在电讯公司上班的日子,为了追求慧君,他煞费苦心的击败了其它的对手,最后赢得慧君的青睐。
当时他确确实实的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也最幸运的男人。
求爱求婚的过程,慧君的若即若离,更是挑衅了他男人的尊严,所以在他独立的创办工厂与公司之后,向慧君求婚时,他很慎重的担保,一定会爱她一辈子,一定会给她一份安定且无后顾之忧的生活。
一面回忆着往事,竟然眼见着她泛滥的潮穴,水流成河。
他赶紧停止了对她口交的动作,爬上慧君的身体,看着她心急难耐的模样,裕祥心里其实是相当得意的。
他拨开她的两条大腿,让涨起的男根,缓缓的进入。
慧君抱着他的双臂,拼命的抬高自己的臀部,裕祥感受到她阴道里一阵阵不规则的收缩,也就专心的卖力的,要喂饱自己的老婆。
阴道里不断的溢出液体,原本紧窄的小穴,却因为过份的潮湿,反而失去了应有的刺激与快感,裕祥知道,这是因为自然生产的原故,阴道的弹性再也不如未生子前该有的充实与吸引力。
他依旧专注的寻找能让自己兴奋的姿势,慧君更是百分之百的配合。
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下,掰开她的腿,扶着自己沾满液汁的阴茎,找到洞穴,再度的插入。
交战了二回合之后,已经筋疲力竭的裕祥,再也无力应付慧君第三次的要求慧君也因为裕祥的卖力和付出,心疼的放他一马。
反正这趟他的归来,足足有两星期的时间待在台湾,她……一定会要让自己吃饱,吸尽他的精虫,免得在外禁不起诱惑,弄出个〝包二奶〞或是搞出人命,到时候,她和儿子怎么办呢?想归想,其实慧君是相当信任裕祥的,每次久别重逢后的交融,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用心与体贴,当两人身体一接触后,他迫不及待的猴急样儿,往往让她在心灵上印下了一幅甜蜜的图画,如果,他不爱她,不想她,怎会如此呢?裕祥在台湾的日子,除了忙于工厂的迁出和结束之外,大部份的时间,他都尽量的陪着老婆和孩子。
唯一让他心神不宁的是;筱洁竟然打电话给他。
就在他抵达台湾当晚,她哭泣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从话筒传来,他来不及问是谁给她的手机号码,只听见她哽咽的说:
“你……甚至……没交代何时再回来……我以为……我以为……我们……”
“我以为……我们会再继续,你是骗子,我恨你!”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一位娇艳欲滴的美人儿,这般的倾诉衷曲,与坦然的面对,相信一定都会引起一种自豪与被需要的虚荣感,裕祥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他很茫然,总共才与她接触过两次,虽然第二次是她主动的投怀送抱,甚至没要求夜渡资,可是……他也没占她的便宜呀,在他要返台前,特地的带她去买了一支昂贵的手表当做补偿。
他的心有些被筱洁搅乱了,她明明知道他是有家室的男人啊,为什么呢?她是贪图他的金钱吗?不可能,在第一次与他交易后的清晨,当他询问价码时,她低下头,狠狠的哭了好一会儿,抓起皮包就往外跑。
是他追上去拦阻她,连哄带骗的,才劝她收下他应该付予的酬金,而她……盯住他,眼神中,有种哀怨的冷漠,她接过钱之后,面无人色的将它塞进口袋,一转身,倔强的不再回头。
说裕祥不思念筱洁,其实有违他的心。
每当他与慧君行房之时,在他脑海中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筱洁那楚楚可怜和羞涩的模样。
他更怀念筱洁丰盈的双峰与温暖弹性的小穴。
每晚躺在身旁的慧君,如狼似虎的索求,看着她因为生产而微垂的双乳,和几日来过多的性爱而松弛的阴道,他很想喊休战,可是,每当慧君兴致勃勃的掏出他的阴茎吸吮时,他……却又不忍心拒绝了。
在桃园中正国际机场,裕祥亲吻了慧君,挥别了妻儿,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淡淡的离愁,搭上了飞往香港的班机。
一抵达香港之后,他没有稍做停留,立刻赶往深圳的住处。
他期待着,会在住家门口遇见等待他的筱洁。
结果,他大失所望,她并没有预期的来到他住处,痴情的等着他。
当晚,裕祥又再次的来到ktv,经询问之下,他得知筱洁已辞职离去。
一股失落感漫延他的全身,突然脑袋空空,双腿也接近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他失望之余,拦了出租车驶回了自己的住处。
一下车后,他便看到了她熟悉的身影。
他立刻冲上去,激动的抱紧筱洁,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惊奇,使得他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热烈的吻着她,揉搓着她,彷佛害怕她再度的消失,再也找不着她。
此时此刻,裕祥终于承认自己的心里,确实装有筱洁的。
他就像是又回到了恋爱时期一般,心情竟会随着她而喜、而悲、而忧。
这种感觉,让人心甘情愿的陷入,义无反顾的沉沦。
一股来自男人具有的怜香惜玉与占有的欲望,彻底的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与武装的面具。
裕祥与筱洁正式的同居了,为了她,裕祥甚至不顾及慧君的感受,而在深圳的高级住宅区,为筱洁买下了两人的爱情小窝。
白天,筱洁是他的贴身秘书,晚上,她是他温柔的小妾。
裕祥疯狂的迷恋上她,筱洁不经意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扣紧裕祥的心弦。
搬迁至新居的当晚,裕祥邀请了老张、小陈、与几位股东等人,在他购买的新屋大肆的庆祝。
筱洁也约了几位较谈的来的〝陪唱小姐〞一同助兴。
前来的小姐们,无一不羡慕筱洁的际遇,其中一位叫“艳红”的姑娘,有点酸熘熘的说:
“她呀,才下海没几天,立刻就上岸喽,真是好福气,换了工作,还有了老公。改明儿,我们也捧捧台湾来的恩客,看看能不能上岸哦~”
裕祥邀请来的几位台湾股东,听着艳红这一席话,自然觉得相当得意,一位叫“大杨”的男人,立刻上前拥住艳红,在她耳边悄悄的大声说:
“今晚,咱们试试如何?我也能让妳上岸,也能当妳的老公呀!”
艳红装做害羞状,腿一软,故意倒在大杨怀里,娇滴滴的说:
“讨厌啦!”
乔迁之喜的气氛,就如同庆贺裕祥与筱洁这对新人的小型婚礼,而邀来的客人们也都宾主尽欢,因为小姐们一个个黏着几位台湾来的股东,不放弃做生意的机会。
倒是老张和小陈,看在眼里,一股鸟气憋在心里,裕祥是明眼人,立刻前去安抚他们遭受歧视的心情。
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塞了几千人民币给他们,而他们也欣然的接受,马上笑容可掬的推说,有公事缠身,要先行一步。
送走了老张和小陈,客厅里的几位男人,除了裕祥之外,一个个都抱着姑娘们而垂涎三尺,更是肆无忌惮的询问她们的价钱。
筱洁见此状况,拉着裕祥说:
“别让他们污浊了我们的新居,送客吧,要交易让他们到外面找宾馆去。”
裕祥面有难色的望着沙发上的大杨和艳红,他们已经扭成一团了,饭厅的餐桌上,秋霜和小徐热烈的拥吻,秋霜甚至已脱下外衣,任小徐在她的双乳前磨蹭而客房里,门已深锁,应该是倩怡和林仔,他们这对速度最快,在老张他们未离去前,他们已双双入洞房了。
筱洁和裕祥见此状,看来要赶也赶不走了,只好无可奈何的相偕进房,让他们在客厅或饭厅里,各取所需。
有卖肉的就有买肉的,筱洁还真后悔请来这些姐妹淘,真是见钱眼开。
回房后,裕祥早已迫不及待的想与筱洁交合,刚刚看着大杨和小徐吃肉的模样,他早已心痒痒,所以一把就抱住了正要宽衣解带的筱洁。
她笑盈盈的推托,说是不方便,外面有人,他却耍赖的压倒她躺在床上,她屈服的自动找到他的嘴凑上去亲吻他。
因为受到筱洁的鼓舞,他热情的响应着,同时伸手拉下她下身的咖啡色裙子然后隔着米色丁字内裤,裕祥开始抚摸筱洁的阴户,她急遽的喘息,也替他解开下体的障碍物,来不及将长裤脱去,筱洁就已经拉下裕祥的内裤,把玩着他的阴茎。
他被筱洁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忍不住哼出声音,所以裕祥急急的扯下筱洁的内裤,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以男上女下的姿势,让男根快速的进入她的体内。
此时,裕祥的手机响了,正在进行的性爱,使得裕祥舍不得就此停止。
所以也就任它一直响起,就当它是伴奏音乐吧。
筱洁一听到声响时,立刻抬起双腿,紧紧的勾住他的腰际,双手也环抱住他的后颈,一脸陶醉的暧昧。
她手机不断的响起,一通、二通、无数通一直响。
每当一停响,隔一分钟后,立刻又传出可恶的音乐。
床上交媾的男女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形成一种刺激让裕祥野兽似的,勐击筱洁的敏感花心,而她也因为手机响,带来的一种征服感让自己沉浸在裕祥的冲刺之下。
她很享受的感觉下体剧烈的顶撞,顺着他一进一出的节奏,她放纵的、淫荡的吟叫,她每一声娇喘和呻吟,看在裕祥眼里,都是最美丽、最动人的春图。
手机终于没电了,看着它冰冷冷的躺在床柜上,宛若慧君一双怨愤的眼神,盯着床上交构的男女。
它再也喊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凝望他们为了满足对方做出所有猥亵的动作,和撩人的姿态。
此时,裕祥和筱洁,用动物的姿势完成了最后也最巅峰的高潮戏,筱洁那对嫩白的乳房,因为裕祥激烈的顶撞而摇摆不定她在他即将射出的时候,穴里涌出大量的热液,喷出的水,溅湿了床单,也沐浴了裕祥的心。
***********************************(第三章)慧君想不透,为什么裕祥的手机会没人接听?都已经半夜近一点钟了,就算在洗澡或是上厕所,也不该那么久啊,她足足拨了半小时之久,最后放弃。
或许裕祥已经熟睡了,不然就是去宵夜,忘记带手机。
她只能这样子想,否则今晚,她将无法入眠,那么,明天谁来帮她带孩子?心情虽然忐忑不安,她也要强迫自己尽快阖眼。
慧君含着泪水,拥抱着身旁的儿子,紧闭着双眼,轻声的啜泣……裕祥离开多久了?她算算日子,他已经离家四十天了,他这趟的离去,不像以往,起码隔一天会打一通电话,这次他前前后后加起来,连络不超过十次。
每次打回来总是询问儿子的成长,或是问她辛不辛苦,从来不谈夫妻之间贴心的情话。
慧君很想告诉他,没事早点归来,她和孩子都需要他。
而她往往来不及说出口,总是被裕祥打断。
通话时间非常短促,经常因他推托要处理公事而匆匆挂线清晨七点钟左右,慧君肿着双眼挣扎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她出了一身的汗,也做了整晚的恶梦。
她梦见裕祥搂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人,对着她斥喝,裕祥的眼神无情且凶悍,惊吓着让她误以为是现实的世界。
慧君的举动彷佛惊扰了儿子她拍拍身旁孩子的胸膛,安抚他继续睡觉。
慧君抓起床头上的电话,立刻拨号,她必须确定裕祥的行纵,并且询问他昨晚的去向。
电话响了几声,话筒传来的是裕祥刚睡醒的声音。
“喂,裕祥,裕祥……是我,慧君……”
裕祥怀里躺着筱洁,他轻轻的推开她,振作一下精神,说道:
“什么事?那么早打电话,昨晚跟几位当地官员打牌去了,忘记带手机,半夜回家一看,知道是妳打来的,n通未接电话哦!妳是怎么了?”
慧君听到他仔细的解释着,心宽了一半,控制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她吞吞吐吐的说:
“裕祥,你……还爱我吗?昨晚找不到你,我一直做恶梦,我希望你能快点回家来。我……我……”
她无法再压抑情绪,让滚烫的泪水大胆的滑落,而鼻咽间的酸楚,一直纠葛着她彷徨的心情。
裕祥听出慧君哭泣的声音,心里微微的抽痛了一下,他甘脆离开睡房,走到客厅,语气温文委婉的说:
“老婆,我当然是爱妳和儿子啊,妳别胡思乱想,这两天,我处理完工厂的最新一批订单,这周末我就能回家了,乖嘛,别哭,我很想念妳和儿子,妳等着我,这次回台湾,我会好好的陪你们。”
站在睡房门口的筱洁,一双严峻似剑的眼睛,瞪着裕祥,他见她已起床,匆匆的对着慧君说:
“我有插拨进来,回头再跟妳打电话确定我回去的时间,就这样子喽,我挂线了,bye……”
收线后,裕祥耸耸肩,皮笑肉不笑的哄着刚睡醒的筱洁,她摆脱他的拥抱,气冲冲往沙发一坐,然后说:
“你别再碰我!你陪你的老婆儿女去,你爱他们就别来爱我,我干嘛要你的施舍,说好的,你在深圳就是我的人,她凭什么一天到晚追着要人?要是你回台湾,我一直打电话催你,她会怎么样?”
说完后,筱洁泪汪汪的蒙住自己的脸,使劲儿的哭起来。
裕祥刚哄完那头的这头的不高兴,他叹口气,委屈的坐到筱洁的身旁,搂抱着她说:
“筱洁……别耍性子,妳跟着我之前,早就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我也跟妳说过,妳要跟着我,就要体谅我。”
裕祥试图拉筱洁靠近自己,继续说:
“我无法给妳名份,其它的,只要妳喜欢,妳高兴,我办的到的,一定尽量满足妳。妳别去跟我计较与她的关系,她是我老婆,我既已娶了她,自然要对她和家庭负责。如果……妳没办法忍受我是有家室的男人,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回到交易会比较清楚。我没有单身男人自由,这早在一开始,我就先表明了。”
筱洁一听到〝回到交易〞惊吓的反过身,回抱住裕祥,哭的更伤心,她好不容易才将他擒服,怎能轻易的又回到起点呢?她撒娇的贴他在胸膛,哽咽着说:
“我吃醋嘛,不爱你怎么会吃醋,你跟台湾那位说的那么甜蜜,我不习惯,我的心里知道,你是爱我的,可是……可是我女人呀!当然希望被你怜惜,被你疼爱。我是急坏了嘛,你……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最多回老家去随便找个人嫁掉让你永远找不到我,就当从来不认识好了。”
裕祥知道刚才那一席话,对筱洁起了很大的作用。
而她也明白,要完全的占有他,并非短期的付出,要与台湾那位较劲,她不能只吸引他上床。
她必须更深一层的闯入他的心。
让他在心中的那把秤,重量都倾倒在她这方,什么手段才是利己的方式呢?替他生个孩子吧,筱洁就不相信,有她和孩子的考量下,裕祥一定把大部份的心,都偏在深圳了。
一场小小的风波,使得裕祥和筱洁之间,第一次出现了卸下武装后的坦然。
筱洁得知他在周末会动身返台,她将想尽办法,用尽心思的阻挠他的决定。
筱洁不能让裕祥对她在最沸腾的时候,自然的由这份好不容易煮沸的热情,白白冷却就在裕祥连络了旅行社,敲定了日期与班次后,筱洁病了。
她伪装的无痛呻吟,着实让裕祥担心,她也无发烧,也没感冒症状,就是病奄奄的,柔弱的整天躺在床上。
她这一躺,不但没有动摇裕祥返台的决心,反而引起他的怀疑。
他甚至花钱请医生到家里为她诊治,可是医生实在找不出病因,只能说操劳过度,或是注意营养均衡。
藉由她的病,裕祥在当地聘用了一位女佣,负责家事之外,还兼任照顾筱洁的责任。
裕祥留下来一笔钱,数目相当可观,他虽然也不忍心就此抛下费尽心机要挽留他的筱洁,但是,裕祥真的很想念儿子与老婆。
一份出自男人的责任感,驱逐着他必须要返台一趟。
坐在飞机上,裕祥很理智的分析自己对筱洁的情感。
他承认自己是喜欢筱洁但是,由于碍在自己已婚的事实,他经常在心里总是会觉得对不起老婆。
虽然老婆不及筱洁年轻、貌美,但是慧君确实得之不易。
她那么贤淑,而且毫无怨声的支撑着这个家。
对于筱洁,他虽然义无反顾的接纳,就是因为对她太有感觉,有种无法诠释的情愫,一直扣紧的他的心门。
为什么婚后只能爱自己的伴侣?难道在无法控制的情欲世界里,他就不能让自己随着情海随波逐流?他有点痛恨自己生错年代,如果在古代,以他现在的经济能力,娶个三妻四妾,那绝对不成问题。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有情有义的男子,在两边都安抚稳当之下,应该不至于构成纠纷吧?目前,对他来说,谁……他都放不下。
如果以裕祥男性的视角,他尊重慧君的贤淑和品德,慧君虽称不上是艳丽,但是她端庄大方,任劳任怨,也算的上是清秀的脸蛋,配合着她的肢体与身高,慧君在男人的心目中,是位不可多得的贤内助。
筱洁呢?一想到她,裕祥总会不由自主的胸口发疼。
这个小磨人精,她不但拥有一张姣美的脸孔,身材与皮肤更是无懈可及。
每当想到她高耸而丰润的酥胸,裕祥会不自觉的涨起胯下的分身。
接触过那么多的女人,就没碰到如筱洁这般的。
她白天充当他的秘书,处理事情和语言能力,让裕祥很佩服。
而到了夜晚,她的柔情似水和风情万种,更是火辣辣的勾引着裕祥。
筱洁除了拥有曼妙的身段之外,她的嘴上功夫更是一流,往往在未进行性爱之前,筱洁以她的小嘴,温柔的唅住裕祥的阴茎之时,他都期待,时间就在此刻驻留,他无法去言喻,在筱洁唅住阴茎时的那种满足与亢奋。
飞机已渐渐的减速停靠,裕祥期待能在入境口,见到久别重逢的妻儿。
当他一出关之后,他看到了刻意装扮与上了妆的慧君。
她穿着一件低胸紧身的蓝色背心,把两乳挤压出一条极深的乳沟。
下摆配着一条米色的麻纱喇叭裤,在腰际间还搭上一串松散的金属的腰炼。
他一见慧君,煞是惊讶,她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要不是她牵着可爱的小儿,拼命的向他挥手,裕祥会误以为自己认错了老婆。
眼见慧君玲珑标致的身段,还将一头及腰的长发披散在隐约可见的胸沟上,裕祥原始的男性征服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裕祥亲吻妻子的同时,顺手在她的臀部胡乱的摸了一把,圆滑和弹性的触感,激荡了他的心,他从未知慧君产后怎能还有如此挺翘丰实的臀肉。
见到小儿的茁壮与聪明伶俐,他更是由衷的钦佩着慧君。
当然,内心的愧疚与矛盾同时也煎熬着他。
彷佛自己与良知及情欲之间的拉扯,这出心灵拔河的戏码,不知还要折腾他多久?他无力的甩掉心中那个阴暗的角落,却再也甩不掉海岸那边的唿唤与期待……裕祥抵达的当晚,他们全家在外头吃了顿丰盛的晚餐之后,慧君提议将儿子送到自己父母那里,让他们夫妻俩独处。
裕祥也无意见,顺着她的决定,他们把儿子送往基隆,寄放在岳丈那儿,也顺便拜访了慧君的双亲。
当一切都安排妥善之后,慧君没带裕祥直接回家,反而带他来到台北市中心的一家豪华宾馆。
她在得知裕祥的归期之后,悄悄的订下,准备让他们久别压抑的情欲,在这充满情调的客房内,得到释放和宣泄,而进一步的得到满足。
在柜台领取了房间的卡片后,他们相偕的搭乘电梯来到了预定的房间。
一进房后,裕祥热情的、迫不及待的拥抱慧君,在她耳旁轻声的说:
“我想妳,快想疯了……”
虽然这是句违心之论,但是听在慧君的耳中,却相当的受用。
她娇媚的看裕祥一眼,立刻伸手往他的下体去摸索。
裕祥被她突如其来饥渴的侵袭,也放肆的将脸凑近她胸前,吻起被挤出的乳沟。
她急促的喘息,双手不停的卸下他的皮带与长裤,当他的下体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她明显的看到,耸立在他腹部坚挺的阴茎,她贪婪的拉下他的内裤,张嘴就唅住这根久违的阳具。
裕祥甚至没有脱去上身的白衬衫,裸着下体,他脱去了慧君紧身的上衣,他看到了浅蓝色的无罩杯胸衣之下,是慧君那一对雪嫩多肉的丰润双乳。
他立刻拆卸掉胸罩,让她的一双雪乳,激动的在他手上跳跃。
他两手抓着嫩乳,一边享受着下体被慧君吸吮的爽快。
当他感到龟头上一阵阵酥麻的振奋时,他知道要尽快的将分身放入,否则他担心会泄露在慧君的嘴里。
他拉起慧君,剥落她的麻纱米色长裤,当他瞧见了慧君的性感肉色丁字内裤在腰际间多了四条带子,各自扣住了她大腿上半截的肉色花边丝袜,他震惊她的变化。
从前,她是不肯在房事的视觉上满足他的,就连要求她穿件透明的性感睡衣,让他一饱若隐若现的妩媚,慧君都推托说:
“太不正经了!”
而现今,慧君主动的讨好、巴结,确实让他打心眼儿里的怜惜。
裕祥猴急的拉下丁字内裤,下体已空,而四条美感的丝袜吊带,却火热的勾引他要插入的冲动。
裕祥压倒慧君躺下来,将头埋伏在她胯间,看着潺流的爱液纷纷因渴望而溢出,他伸出中指,试探性的插入,立即引起更多的蜜汁涌出来。
他忍不住伸舌尝一下,也让舌尖去拨动穴口的湿润……老婆的蜜汁,酸咸中带着一股骚味,虽然不及筱洁的甜美,但也足够让他振奋的了。
不忍心让湿潮的美穴空虚太久,他一起身,扶起布满青茎的阳具,对准洞口让小头一点一点的挤进。
一进入后,立即引起慧君一阵畅快的呻吟,她抓紧他的手臂,歇斯底里的说着:
“老公……老公……我好想……好想……好想你……你的大香肠……快……快顶进……我……好饿……好饿哦……”
裕祥被她如此赤裸的表白,坦承自己对他下体的渴望,一股男性的自豪,立即窜动他的分身,使得他加速冲刺间,肆无忌惮的奔腾在她身体上。
他愈撞愈激烈,下体碰击后,肉与肉之间拍出了动人的乐章。
随着裕祥勐兽似的攻击,床铺下支撑的床脚,也散发出配合的节奏,而慧君在一波波的急速抽动下,口中淫荡的唿声,将整个过程带入了沸点。
慧君不断的涌出高潮热液,在一进一出间,无形当中产生了“吱、吱、吱”的声音,而裕祥实在无法抵挡她阴道一直溢出热腾腾的浇灌与包围,就在他准备做最后的驰骋,达到高潮的目的之时,来不及……他来不及抗拒慧君穴里温热的夹击与吸附,而射出了精液。
***********************************(第四章)当他们夫妇俩都喘嘘嘘的紧贴着对方,让下体依旧连结在高潮后的余波中。
裕祥很快的因为体力透支而昏睡,而慧君却心甘情愿的被他压着,享受拥抱裕祥裸体的真实感触。
她觉得很甜蜜,能够这样子与老公在宾馆里重拾未婚前的刺激对她而言,实在是偷回来的欢愉啊!想当初,裕祥追求她的过程,慧君坚持把守的三垒,死都不肯屈服在他爱抚之下。
她在裕祥求婚之前,只肯让他亲吻,和下体的爱抚,每当裕祥涨红了的男根,苦苦哀求要进一步之时,总是被慧君理智的拒绝。
她说:
“不行,太容易上手,太轻易得到的东西,男人不懂得珍惜!”
就在裕祥兴高采烈的买下小钻戒当晚,就是在这家宾馆、这个房间,慧君将自己完整无缺的给了裕祥。
她记得,那是他们在交往后的第十八个月,那夜,裕祥非常讶异慧君竟然还是处女。
在其冲破的过程中,未达成使命,裕祥就因过度的兴奋,而泄出了。
回忆总是甜美与苦涩的交加,慧君一边想着往事,一边轻轻的推开压在身上的裕祥。
她看着裕祥熟睡的脸庞,活像是儿子的翻版。
慧君低头亲了一下裕祥的额头,看着他俊俏的五官,眉宇之间藏着一股倔强的气息。
这不就是慧君当初爱上他的理由吗?就凭着裕祥一身的干劲儿,和帅气洒脱的气质,在慧君的心目中裕祥实在是位不可多得的夫婿。
慧君因为刚才的激战,喉咙干涩,所以下床走向冰箱,准备拿饮料止渴。
就在她双脚一接触到地毯时,裕祥的手机响起,她急步走往来声处,最后在玄关,裕祥的外套内找到手机。
当她一接听时,声响断了,她担心是深圳方面有急事来电,所以甘脆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以方便裕祥接听。
当她取出了一瓶柳橙汁,开启后唅着吸管啜饮时,手机又再度的响起,为了怕吵醒酣睡的裕祥,慧君不加思索,立刻按下接听键。
“喂,喂……喂?”
对方没有出声音,持续的让话筒沉默……慧君不以为然,按下红钮,挂线。
她躺回床上,准备抱着裕祥继续往下睡,不料手机又响起来,这次,彻底的将裕祥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慧君递上正在发抖的手机,怀疑的眼神,看住裕祥。
他一接听之后,脸上的表情剎那间,闪过一抹微红。
“是……是的……哦,嗯……嗯……等我回工厂再说吧,我现在人在台湾,说不清楚……总之……订单的事,等我回去再处理。”
裕祥挂线后,尴尬的搔头,彷佛小孩子做错事一般,面红耳赤的说:
“这个林仔,三更半夜了还打电话来扰乱,明知我要陪老婆,还故意搞破坏妈的!”
慧君说:
“是吗,是林仔吗?”
裕祥斩钉截铁的回答:
“是,就是他啊,几个股东,就剩下他留守在深圳,其余的,都回台湾享受家庭温暖了。”
慧君不信任的看着裕祥,好象想找出什么破绽。
“那……为什么刚才第一次打来的时候,他不说话?我接听你的手机很奇怪吗?林仔也认识我啊。”
裕祥连忙解释:
“大概是收讯的问题吧,我这支手机,最近连插拨都接不起来呢!有时讲到一半,还会自动断线,所以……妳别多心,我绝对的忠诚,我绝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老婆大人的事。”
裕祥嘻皮笑脸的把这段违心论一口气说完,还举起左手,做出发誓的姿态。
慧君满意于裕祥的说法与答复,她撒娇的躲进老公怀里,嗲声嗲气的说:
“老公……我在想,我要陪你一起在深圳奋斗。这样一来,你的饮食起居有人照料。而且……而且我们也不必再忍受相思之苦,老是两岸隔离,我担心,早晚要出事的。你不在我们身边,好多事情我没人可以商量,所以……好吗?”
裕祥没有正面的回答问题,他将怀中的慧君搂的更紧,然后说:
“去,去把我外套口袋的香烟拿来,里面还有个小礼物,是要送给妳的。”
慧君万分惊喜的奔向玄关,抓起外套又跑回床上。
她将外套递给裕祥之后,满面笑容的期待着,他会拿出什么礼物?裕祥伸手先掏出一盒七星淡烟,摸出打火机后点燃一根烟。
再从外套的内袋里面,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四方小盒子。
他递给慧君之后,很自豪的朝着她笑。
“打开来看看,妳一定会很喜欢的。”
慧君欣喜的、小心翼翼的将纸拆除后,四方盒是绒布的手饰盒子,她一打开之后,看见了耀眼的一串白金项链,在炼垂处镶有闪闪发光的一颗钻石。
她感动的抱紧裕祥,又亲又吻……慧君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哽咽的声音说:
“老公……你会把我宠坏,我已经够多手饰了,别再乱花钱买这种东西。”
裕祥问:
“喜欢吗?喜欢的话,我花再多钱都值得,老婆只有一个,我要好好爱惜啊。”
慧君被裕祥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出开心的眼泪直流。
她并不知道,其实这是男人惯用的技俩。
当一个男人面对自己的老婆,感到理亏或是惭愧的话,通常喜欢买些小礼物,来弥补自己的心虚,也补偿愧疚的心态。
当他看到了老婆满怀欣喜的接受礼物后的惊讶和感动,那么,他的心理也就自然而然的觉得平衡了。
隔天,裕祥与慧君退了房之后,直接驶往基隆接回儿子。
而后,裕祥终于回家了。
他喜欢回家的感觉,家让他有种归属感,有种温馨与舒适的歇息之地。
台北这个家,更让他觉得完整,因为这里有当父亲的优越感,与为人文夫而被需要的满足。
深圳呢?想到这里……裕祥的胸口突然被击撞了一下,恍然的想起昨天深夜里,筱洁哭哭啼啼的打电话来,说是女佣返乡,没人陪她,她很害怕裕祥实在很无可奈何,筱洁这样不分轻重的三更半夜打手机找他,实在是不智之举,幸好他的反应够快,才将老实的慧君瞒了过去,不然以慧君强硬的性格她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裕祥叹了一口气,要享受齐人之福,就要承受像猪八戒照镜子一般,里外不是人。
趁慧君在睡房替他整理衣物之时,裕祥偷偷摸摸的打了通电话往深圳的住处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
他从手机找出林仔的号码,直接拨给他。
接通之后,林仔说:
“没事儿啦,我让倩怡陪筱洁逛街去了。老兄,你这娘儿们可不好驾驭呀!你不提早回来,我看她眼睛都快哭瞎喽,你们……你们不会是玩真的吧?”
裕祥一听见〝哭瞎了〞的字眼,心里一阵不舍直涌胸口,一种闷闷的感受,让他觉得很不舒畅。
他交代了林仔,多照顾筱洁,此次他将在台湾停留较久的时间,毕竟……他有家庭,总不能闹到妻离子散的下场。
裕祥无奈的挂线之后,颓废的倒坐在沙发上。
才离开一天,对岸的那边就已经闹成这样子了,再接下去那还得了?他无法捕捉,更无法得知筱洁到底想怎么样?裕祥一再强调,别与台湾的家室抗衡,而筱洁三番两次的挑衅他,尤其他一抵达台湾之后,筱洁的电话必到。
深深在心里长叹一声,裕祥纵然心里百感交集,却能谅解筱洁的蛮横与动机她……不过是利用电话,对裕祥进行唿唤,祈望他能够早日返回深圳,重回她的怀抱。
在台湾的日子,裕祥尽可能的满足慧君所有的要求,唯一让他恐慌的事,就是,慧君别再提出要一起跟裕祥在深圳打拼的事。
上回在宾馆,幸好有礼物的话题,让他转移了慧君的注意力,否则……慧君要是一口咬定,非得跟随着裕祥,那么,在两边都未安抚平稳之下,慧君的出现,在深圳,对筱洁无非是一种威胁与打击。
裕祥战战兢兢的陪着老婆、儿子。
回台湾的一星期中,他也渐渐的拾回日常家居生活应有的态度。
每天除了固定与深圳方面的工厂连络之外,裕祥打电话给筱洁也是每天报到。
每当话筒传来筱洁嗲声娇嫩的声音,裕祥都恨不得立刻飞回深圳,抓起筱洁狠狠的热吻她,然后再传递自己对她的渴望。
就在裕祥返台后的第三星期,慧君告诉他,她已经办理好自己与儿子的台胞证,慧君说:
“大杨的老婆,跟我约好,等你们这趟去深圳之后,我和她要一起去看看”裕祥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发脾气。
他一脸的怒气和被隐瞒的情绪,无处发作,而将手上正在翻阅的杂志,往茶几上重重一甩,然后起身往厨房去开冰箱,准备拿饮料。
慧君见裕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追着他身后问:
“你在不高兴什么?为什么摔东西?我决定要去难道有得罪你?你的事业,现在都在深圳,我去视察、去观摩,不对吗?更何况我又没去过内地,就算去观光,也不过份吧?”
裕祥压抑着不出口恶言,他拿着饮料,缓缓的回过头,盯着慧君说:
“妳做任何事情,我很少反对,这次妳办理好台胞证,是瞒着我偷偷办的?为什么要瞒呢?我没说不让妳去,我只希望,妳要跟我商量一下,起码这是对我最基本的尊重。”
慧君委屈的流泪,本以为裕祥会欣喜若狂的抱住她,感谢她的体贴及细心。
结果没有……反而惹得裕祥差点跟她发脾气。
慧君用手指拨拭了脸颊上的泪水,失望且沮丧的不再发言,她看着裕祥的神情,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当初选择的男人?去深圳,对于慧君而言,是必要与理所当然的,她的出发点,纯粹是一个为人妻的细心体贴,与正常的心态。
慧君想不透,她这小小的惊喜之举,竟然带给裕祥一顿脾气。
难道,慧君一向信任的老公,真的有鬼?不……慧君这样告诉自己。
她很善于替裕祥找借口和各式各样的理由,来安抚自己忐忑不安的情绪。
她相信裕祥生气的原因,绝对是因为自己没向他确认办理去大陆的各项手续。
在深圳这方面,裕祥先预告了筱洁,慧君很可能会来,并且会住上一小阵子筱洁一得知后,先是震惊了一会儿,然后无可奈何的回答:
“该来的,挡不住。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让你为难的。放心,我会躲起来躲闪的远远的,毕竟,她是正式过户的妻,而我,只不过是在你心上注了册的妾我会让你平顺的渡过她来探访的日子,真的,请你放心,我这样子做,是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不想再带给你任何难堪,所以……我有心理准备,你放一百个心,让她来吧!她不来一趟,你心里也不踏实。”
裕祥原以为,将消息传达后,筱洁会又哭又闹的耍孩子气,结果她没有。
筱洁反而体谅裕祥的骑虎难下与惶恐的心情,这点,让裕祥觉得感动、觉得窝心。
他真的不敢相信,筱洁竟然能如此的理智,帮着自己维护他与慧君的婚姻。
而在筱洁这方,她心中的盘算是什么?为什么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原有的骄纵脾气与性格?此次的让步,筱洁知道,她将又成功的闯入更深的一层。
她的体谅将会得到裕祥更多的信任,她的包容以及识时务,一定能够获得裕祥满怀的赞叹与深厚的爱戴。
筱洁还真想瞧一瞧这位正室的面貌,女人看女人比起男人看女人,那是截然不同的。
不是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也许能够与慧君进一步的接触,以筱洁的立场,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认识裕祥的妻子,或许筱洁能更轻而易举的对裕祥了若指掌与投其所好,以及掳获他的所有。
*********************************(第五章)命运的安排,有时让人啼笑皆非,有时令人感到惊涛骇浪,有时更是觉得世事无常而倍感无奈。
在裕祥再度飞往深圳之后,慧君正为能前往深圳而雀跃、而忙碌。
有天下午慧君将儿子送返基隆,给自己的母亲照料,自己准备前往台北市区的各百货商场选购一些必须品和服饰。
女人嘛,都希望自己永远呈现出光鲜亮丽的面貌,更期盼青春这字眼,能长驻在自己身上。
由于车子送修保养,所以慧君以火车为交通工具往返于台北与基隆之间。
如果……车子的煞车皮带没松弛、磨损,如果车子的冷煤不需要再加,那么……那么所有的命运,是不是会不一样?有时候冥冥之中注定的缘份,是在毫无准备,非常不以为然之下,而发生了该来的挡不住,企图挽回的却留不了。
慧君踏着低根深咖啡色皮鞋,身上穿着一套带有腰身的米色西装套裙,在外套里面搭上一件黑色高领的套头紧身棉衫。
裙摆长至膝平,很自然而然的衬托出修长而不似鸟类的小腿,以及丰润曼妙的身段。
她自信的漫步在台北火车站里,等待开往基隆的火车,手上提满了大包小包的购物带。
没想到,在下楼时,因为不小心,左脚踩了空,又腾不出手扶住楼梯的扶把,就在整个人几乎接近摔下阶梯时,她从身后被人抱住了……只差零点一秒的光景,慧君一定会摔个四脚朝天,鼻青脸肿。
但是……有人救了她。
慧君一站稳之后,抱住她的人依旧未松开手。
慧君赶紧尴尬的挣脱,因为她感受到这是一双男性的手,一双有力的双臂。
她一回头,看到了一张干净的笑脸,对着她散发出亲切的微笑。
“谢谢……真的非常感谢……”
满脸通红的慧君艰涩的说。
“不客气,只是……有点冒犯妳了,不好意思……我刚好走在妳身后,见妳差点跌倒,所以……也没考虑什么,先拉妳一把。”
慧君客气的点点头,讪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再度步下楼,走向月台。
在火车上,那张干净的笑脸正与慧君对面而坐。
慧君尴尬的朝他看,而他还是一脸的笑意,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让人无形当中,对他退除了防线。
抵达基隆时,他们同时下车,慧君讶异着脱口问出:
“你也住基隆?真巧。”
他耸耸肩,依旧一脸的笑,然后说:
“我不是住基隆……我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很老套,妳绝对不会相信,但是,我……”
他示意慧君闪躲人群,让他们有足够的空间交谈。
慧君还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她对这位陌生人已减少了防备。
“你……想要说什么?”
慧君傻唿唿的问。
男子足足比慧君高出一个头,他低头凝望着慧君,欲言又止。
而慧君仰着头等待他说话的同时,整个人被他一双炽热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
“妳……妳们长得真像。”
“什么?谁跟谁长得像?”
“跟我的妻子,不过,她……她已经过世了。”
慧君讶异的说不出话,但是,此时此刻,她挂心的不是眼前跟她开玩笑的男人,而是在母亲家中等待她的儿子。
“对不起,我在赶时间,赶着去接我儿子。不管我是不是真的很像你太太,我已婚,这是事实。我的婚姻幸福美满,你没有介入的可能性……况且……你的借口……确实真的……非常老套。”
没想到男子一听这席话,不但没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很开心的看着慧君,看着她着急的模样以及坚决拒绝的神态。
“妳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想多看妳一下子,妳们连说话的声音和姿态,都很相似。我没有别的意图,抱歉……”
男子深切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即将离去前,他问:
“方便告诉我,妳的名字吗?”
慧君正要迈步走出车站,回头朝他善意的笑了笑:
“宋朝贤慧的君臣,自己猜。”
此时他们的距离愈拉愈远,慧君在穿越马路前,听到男人用一种惊喜的口吻在她身后喊出:
“宋慧君!”
慧君听到他的喊声,知道他猜对了,但是她刻意不回头,因为答案很明显,白痴才会猜成〝朝贤臣〞。
她偷偷地会心一笑,心里暖烘烘的,朝着母亲家的方向走出喜悦的步调。
陌生男子的唐突,并未在慧君的心灵上烙下什么,他的出现,虽然是那么的戏剧化,包括他的借口与说词都无法让慧君信任。
但是……慧君却很欢喜自己仍旧拥有着魅力,以她一个已婚的年轻少妇而言,还能吸引住异性,那是多么令人觉得有成就感与宽慰之事。
当晚,慧君在娘家用过晚餐之后,带着儿子准备再度搭乘火车返回台北市。
就在她买好了车票,牵着孩子准备走向月台时……慧君又看到了那张干净的笑脸“宋、慧、君……对吗?”
男子露出稚气的神情,并且尴尬的用手搔着后脑此刻的慧君,被这位男子惹的又想气、又想笑。
“你……你是火车站的站长吗?不然,为什么一直在车站里徘徊?”
男子没搭腔,走向慧君,替她接下了单手所有的提带,好让她专心的牵住孩子。
他们并着肩走向月台,两人之间隔着幼儿。
他刻意的等待还是没有开启慧君的心扉,反而让她原本卸除的防卫,在再度遇见他之后,立即让慧君的心理上加设了警戒。
在火车上,男子没再开口。
他彷佛嗅觉到慧君发出的抗议,所以,整个从基隆到台北的过程中,他们都沉默的数着窗外一一掠过的窗景与站台。
抵达台北火车站时,慧君的孩子睡着了,这班火车在台北并非总站。
只见慧君心急如焚、手忙脚乱的,要抱孩子还要提许多的购物带。
下车的时间只有三分钟左右……男子伸出双手,抱住了慧君熟睡的孩子,眼神示意着她;快下车。
孩子很安然的趴在男子的肩上,酣睡的偶而还会流出牵丝的口水,抹在男人的衣衫。
而慧君,看着此景,胸口宛如被榔头重重的一搥……从孩子出生之后,裕祥抱过几次熟睡中的儿子?记得在孩子满一周岁时的情景,他们夫妻俩带着仍在学步的幼儿去木栅动物园参观,玩了一整天下来,三人都累的疲惫不堪,孩子理所当然的睡着了。
而裕祥……却任由她一路抱着十公斤重的儿子走回停车场。
事后,慧君曾埋怨过丈夫的不体贴,而裕祥却一付无可奈何的表情说:
“我也很想帮妳……可是,我真的很怕闻酸奶味……”
母性的包容量宽广的让裕祥只肯逗着孩子玩,其余的包括;喂奶、换尿布、甚至替孩子洗澡,都由慧君独自处理。
想到这里,走在慧君前面扛着儿子的陌生男子,确实给了一位为人母亲心里上莫大的温暖。
当他们一起步出火车站时,两人四目交加的一剎那,慧君又再次的卸下了应有的防备。
“让我送妳……送你们吧?”
男子的胸肩已被口水湿了一片。
“嗯,不会太麻烦吧?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慧君比了男子衣衫上的水渍,一脸的抱歉。
男子依然是一脸的笑意:
“没关系……我很喜欢小孩,尤其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人有种……有种被依靠的安全感……”
慧君感到鼻咽发酸,赶紧将脸别过,拎着提带拦了一部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她看着熟睡的儿子,他似乎很满意临时借来的肩膀,而安全的沉睡在疲倦的梦乡,偶尔还会喃喃地说着梦话,以及抱紧陌生男人的脖子。
同坐在后座的男子与慧君,从一上车后,适度的保持着距离,除了慧君告诉出租车司机住址之外,他们之间,依旧没有交谈。
当车子抵达慧君的住处时,她试图唤醒熟睡的儿子,没想到男子立即阻挠并且紧抱着孩子,跟随慧君一同下车。
男子未登门入室,他抱着孩子站在公寓的门口,等待慧君将所购买的东西安置妥当后,下楼来抱回仍熟睡的孩子。
站在公寓的门前,慧君紧搂着儿,一脸感谢的表情:
“谢谢……呃……怎么称唿你?”
男子缓缓的从皮夹里翻出名片:
“能给我五分钟吗?”
慧君接过名片之际,单手实在无法支撑住孩子的重量。
“嗯……”
他在慧君伸手接名片的同时,再度接手熟睡的孩子。
他们就在公寓附近的公园,闲散的走着……“我在微风广场里的专柜看到妳……”
慧君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惊惧万分的看住他,同时停下脚步。
“那么……你是一路跟随着我?就因为我长得像她?”
男子点点头,一脸微红与尴尬。
“真的真的太像了……我一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视力,以为眼花了,后来……妳前往化妆品的专柜时,我就站在你面前,仔细的把妳看清楚……妳的眉宇之间隐藏着比她更倔强的气质,我知道妳不是她,但是,我……我不由自主的想多看妳一眼。所以……”
“所以,你就一直看到我差点摔倒时,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是吗?”
“不……不是。我原本只想一直看下去,我不习惯搭讪。”
他们沉默了,沉默在自己的思潮里。
“那么,今天非常感谢你,我……我毕竟不是她。我已婚,这是事实。”
“我知道,妳在童装部挑孩子的衣服时,我就知道妳有婚姻了,而且……妳知道吗,女人当了母亲之后,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女人味,有种母性的温柔,这种感觉,在一般未当妈妈的女人身上,永远不可能造作的出来。”
“哦?那……”
“我们能当朋友吗?”
男子道。
“这……我想……不太方便。”
“嗯,妳这样子说,我明白了,我不会介入妳的生活,如果……哪一天、哪一刻,妳突然想起我,我永远都很乐意当妳的朋友。”
“谢谢……你是好人,我知道。但是我……”
“宋慧君……”
“嗯?”
男子将手上的孩子交手给慧君的同时,亲吻了一下熟睡中的他。
“那……再见。我真希望有再见的一天,不过……我不会等待。请妳一定要如妳自己所说的;幸福、美满。”
他一说完,转身就离去。
慧君抱着儿子,凝视他的背影……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口的尽头。
良久,手中的幼儿蠕动了一下,将眼眶湿润的慧君拉回了现实。
她抱着沉重的孩子,独自的步回空洞寂寥的世界。
***********************************(第六章)当慧君带着幼儿与大杨的老婆“秀芳”,经香港搭乘巴士抵达深圳后,他们先被接往裕祥购来的住宅,将随身行李放置妥当,然后安歇。
来接人的是大杨。
慧君失望之余,没有多问什么,她已经习惯等待。
被安置在大杨口中“租来”的房子中,慧君很仔细的观察了丈夫的睡房,并且先哄儿子小歇。
然后她开始整理行李,把衣物分别挂入衣橱以及分类。
弄好了衣物之后,她来到客厅,与秀芳和大杨一同喝着香片,一起闲聊着。
“你和裕祥一同分租这套公寓?”
慧君问。
“是啊,这公寓安静,治安也较好,刚好有两间睡房,我们就承租下来了。每星期天有一位专门打扫的欧巴桑会来做清洁工作,我和裕祥的三顿饭,都在外面解决。现在好了,妳和秀芳既然来了,我和裕祥能享受家庭的温暖,和美味的家常菜了。”
大杨边说,一只手搂着秀芳的腰,露出刻意伪装的幸福。
在裕祥这边,他把筱洁安顿在公司附近的宾馆。
这样子他方便争取与筱洁独处与温存的时间。
而筱洁的让步与迁出,使得裕祥对她更加疼惜及百依百顺了。
他们一同将筱洁所有的随身物品搬入宾馆时,筱洁哀诉着:
“我虽然吃醋,也很心痛要把你让给她,我只希望,你千万别太偏心了,别让我每晚都只能抱着枕头,心想着你……”
裕祥紧搂着筱洁,吻了她的额,然后说:
“他们只来两星期,委屈妳了……我不会冷落妳的,放心。白天在公司里,我们还是能天天见面啊,晚上我是必定要属于他们,我不能让我老婆起任何疑心这点……妳要多体谅了。”
筱洁的脸贴着裕祥的胸口,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裕祥两腿间……原本微软的阴茎,被筱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