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一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那位我以為是在拯救我人生的醫師,其實玩弄了我的身體。
————————“妳想要胸部變小?”
婦科醫師帶著懷疑的眼神問我。
“對。我班上的男生都笑我是乳牛。”
醫師戴起黑匡眼鏡,低下頭看了看我的病例表上的年紀欄位,說:
“你現在國中一年級?”
“對。”
“你父母有陪你來嗎?”
“我沒有父母,我是孤兒。”
“那你的監護人呢?”
“我不想要讓她知道。她總是說再過幾年我就會慶幸我有這樣的尺寸了。”
醫生安靜地看著我十秒後說:
“妳現在胸圍多少?”
“我穿34E的胸罩,我知道這很丟臉。”
“丟臉?為什麼?”
“我班上的女生都只穿運動型內衣,只有我需要穿大人的胸罩。如果我穿運動型內衣,上體育課跳繩的時候…胸部會彈跳,男生都喜歡圍著我笑,說是乳牛跳繩會滴奶。”
醫生沒有說話,於是我繼續說:
“最近很多男生會偷偷跑到我後面,解開我的胸罩扣子…他們就喜歡看我抱著胸部逃離的畫面…我一跑,他們就會一票人跟在我後面跑,還會一邊大聲喊說”乳牛的奶把奶罩撐爆了”…”
說著,我哽咽的流下了眼淚。
“我…我不想要…當乳牛…嗚…”
“好,好…別哭,我想辦法幫妳。。”
醫師遞給我一張面紙。
“真的嗎?”
我喜出望外地看著婦科醫師,那一刻,我覺得他是我人生的希望。
“但我得思考一下療程如何進行。”
醫師沈思了一會兒。
“但是這個療程不能使用健保卡,如果你不想要讓你的監護人知道的話。”
“好!我不想讓全世界的任何人知道!”
————————隔了一週後,我開始了跟醫師的秘密約定。
我們約好每個星期五晚上六點,我來到診所的後門,這個時間是診所打烊的時間,等到病人跟護士小姐都離開以後,醫師會打開後門讓我進到診間。
“劉玉芙妹妹,進來吧。”
醫師打開後面,帶我進入診間,示意我坐下,說是要先進行一些基本的訪談。
“妳現在13歲,胸圍34E,妳希望我可以幫助你縮小胸部,是嗎?”
“是。”
“來過月經了嗎?”
“還沒。”
“有過性經驗嗎?”
“沒有。”
“知道什麼是性行為嗎?”
“…聽說下一個年級的健康教育課會教。”
“有男朋友嗎?”
“沒有,我討厭男生。”
醫師在一個沒有署名的病歷表上做了些紀錄後,說:
“這個縮胸的療程,需要透過每星期一次的深度按摩,每天的飲食控制,體溫測量,還有定期服藥。療程為三個月到一年不等,有多快生效就看妳有多配合了。”
“我一定會完全配合的!請治好我!”
我堅定地說。
醫生看著我,說:
“很好,那我們今天先做個徹底的體檢,這是為了確保妳的身體狀態能夠負荷這個長期療程。”
“好。”
我毫不猶豫的答應。
“請診療檯這裏準備。”
醫師示意我進入一個小房間,指著一張淺綠色的小床。
“請脫掉所有的衣服,包括內衣內褲,然後躺到這個診療床上。”
醫師走到診淺綠色的療床旁邊,指著兩個在床尾的白色架子說:
“躺到床上後分別把兩隻腳跨在這兩個架子上,這樣才能夠做徹底的全身健康檢查。”
“妳先準備吧,我過五分鐘進來。”
“好…”
雖然我是帶著決心來的,但是要脫光衣服還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
“無所謂,他是醫生,我要相信醫師的專業。”
我說服了自己,快速的脫光身上的衣服,爬上了診療檯,雙腳分開跨在兩個腳架子上。
我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雙手抱胸,小腿跨在腳架上,腿張開的樣子有點像是個英文的M字型,等待著醫師。
一想到醫師願意幫助我不再成為男生的笑柄,我真心對他充滿感激。
“我可以進來了嗎?”
醫師在外面的房間問著。
“請進…”
醫師走到全裸的我旁邊。
“會冷嗎?”
“不會。”
我小聲地回答。
“很好,那我們開始做全身健康檢查了。”
“好…”
“請把你的雙手放在頭頂上。全身放鬆,你可以看著天花板上的圖畫轉移注意力。”
我把雙手高舉過頭,平放在頭頂上方的床上。
這時我才注意到,診間的天花板繪製了一片海洋,在深海中,有各種不同的魚穿梭在綠色的水草間,好美。
“我現在要聽診了,會有一點冰。”
醫師把聽診器貼在我的胸口中間,說:
“現在要檢查你的肺活量,吸氣,吐氣,吸氣,吐氣。很好,現在檢查心臟,吸氣。吐氣。心臟也沒有問題,現在要檢查乳房,呼吸自然的韻律就好。”
醫師把聽診器貼到我的左邊乳房上,游移了一會兒,又換到我右邊的乳房上。
“右乳有點雜音,我要檢查得仔細一點。”
醫師用另一隻手抓起我的右乳,然後把聽診器貼到我的乳頭上。
“阿…”
聽診器壓到我乳頭上的時候,我不小心叫出了聲音。
“不舒服嗎?”
“沒…沒有…”
其實我只是有點驚訝,畢竟是人生中第一次有除自己以外的人觸碰這個地方…“我可以繼續檢查乳房嗎?”
“可以…”
醫師冰涼的聽診器回到了我的乳頭上,先是輕壓著,然後開始轉著圈。
“乳頭顏色很漂亮,粉紅色的,像朵小櫻花。”
醫師用聽診器摩擦著我的乳頭。
“妳的右乳頭硬了。”
“恩?為什麼?怎麼辦?”
我抬起脖子看著自己的右乳。
“沒關係,就是因為你胸部太大,所以反應才這麼快。只要記住以後如果一邊的硬了,得把另一邊也弄硬,才會均衡。”
說著,醫師馬上用他另一隻手的食指與大拇指搓弄著我的左邊乳頭。
“感覺好奇怪,不知道該不該跟醫師說。”
現在醫師的兩隻手個抓著我的兩個乳頭,搓揉著。
“好了,兩邊都硬了。”
似乎是醫生意料之中的樣子。
“接下來做乳房壓力檢查,來確定妳沒有硬塊。”
醫生脫掉了他的聽診器,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用他的雙手抓住我兩個乳房。
“會有一點不舒服,如果忍不住就告訴我。”
醫師開始揉捏我的巨乳,一下按壓,一下搖晃,一下捏擠。
“妳的胸部很軟。”
“這是壞事嗎?”
我緊張的問。
“沒有好壞之分,每個女人都不同。”
醫生一邊抓揉著我的乳房,一邊用他的拇指撥弄著我的乳頭。
“有什麼感覺?”
“恩…恩…還可以…”
我小聲地回答。
“很好,以後類似這樣的按摩每個星期都必須讓我操作一次。”
“接下來觀察體溫。”
醫師放開我的雙乳,走到了診療床的尾端,站在我張開的雙腳中間。
“現在要量體溫了,用肛溫計。”
“肛溫…?”
都不記得上一次量肛溫是多小的時候了,我有點害怕。
醫師可能察覺到了我的緊張,於是他說:
“不用怕,不會痛的,我會先潤滑。”
醫師走到了器具台邊,用食指伸到一個白色容器裡,挖了一小塊透明狀的東西,然後順道拿了一隻溫度計,走回到我雙腿中間,拉了一張帶輪子的木凳子坐下。
“要潤滑了。”
醫師面朝向著我腳開開的下面,伸手在我的肛門上來回揉著,抹上了剛剛白色容器裡挖出來的透明狀物體。
“冰冰的。”
我的屁股反射性地扭了一下。
醫師沒有理會我的反應,繼續的揉著我的肛門。
“肛門很緊。”
醫生的手指在我的肛門口上下游移著,然後突然把他的手指往我的肛門裡面推送一個指節。
“啊…”
第一次被異物插入,讓我的身體不自覺地反射動作,抬高了屁股。
沒想到我的這個動作,意外的讓醫師的手指頭塞進了我的肛門更深處,於是我又叫了出聲:
“啊呀…”
醫師輕壓我的小腹,示意我屁股放鬆平放在診療床上。
“可以插了。”
醫師抽出了他的手指頭,正當我以為可以喘息的時候,一支冰涼的溫度計深深的插進了我的肛門裡。
“喔…”
我明顯的感覺到肛門裡的冰涼,這個異物感,讓我不敢動彈。
“已經插入了,沒什麼好擔心了。我們稍等兩分鐘等待溫度報告。”
醫師後退了幾步,雙手交叉抱胸,靜靜的看著我。
我一絲不掛地躺在診療檯上,雙腿成M型的張開,呼吸急促的等待這感覺像是兩小時的兩分鐘趕緊過去。
知道醫師就站在那裡,我的腳還張這麼開…我清楚地聽見自己呼吸聲的急促,以及心臟快速地跳動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醫師才說:
“差不多了。”
醫師走向前,坐回我屁股前面的那張木凳子上,從我的肛門裡拉出溫度計查看,但是卻沒有全部拉出來,溫度計最前端的水銀部分還插在我屁股裡。
“36。1度,正常。”
說完,醫生把溫度計塞回我的肛門裡。
“喔恩…。”
沒想到溫度計又被插回到了我的肛門深處。
“還要繼續量體溫嗎?”
我問醫生。
“要一直插著,才能觀察體溫。”
我雖然不理解,但是我相信醫師的專業,所以我乖乖的讓醫師的溫度計停留在屁股裡。
“接下來檢查處女膜。”
醫師看著我,問:
“你知道自己的陰道在哪裡嗎?”
“知道…在下面…”
“可以用你的手比給我看確切位置嗎?”
“在這…”
我用手指我的下面,跟醫生說:
“這個…”
“這個不是你的陰道,這個是你的陰唇。”
醫生把我的手往下拉一些,說:
“這個地方才是你陰道的入口。知道了嗎?”
“喔…知道了…”
“看來你還是不懂吧,我跟你說明一下,請把你的雙手放回頭上。”
我聽醫師的話,將雙手平放在頭頂上方。
“我現在要跟你說明你的生殖器構造,聽好了,務必記牢。”
醫師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抓住了下面的兩片肉。
“這兩片是你的大陰唇。大陰唇是用來保護你的陰道與陰蒂的。”
說完,醫師把我的陰唇往外拉開,那瞬間我的下面感覺到一陣冰涼的風吹過,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好像身體的一個秘密地方被打開了一樣。
“妳的大陰唇很粉很厚。”
醫師停頓了一下,說:
“就是毛有點濃密。”
醫師再一次把我的亮片肉往外拉。
“大陰唇的裡面藏著有小陰唇,就是這個。”
醫師用手碰觸一個我從來不知道的地方,然後用手指頭撥弄,直到停在一個洞口那裡。
“這個,小陰唇裡面就是妳的陰道了,以後要用來生小孩的地方。”
醫師從他的口袋拿出了一隻銀色的手電筒,打開燈光後照著我的陰道。
“看到了…妳的處女膜。妳的處女膜洞是月彎型的。”
我沒有回話,因為我不知道處女膜還有分形狀的。
“處女膜完整。”
醫師把他的手電筒關掉,放回他胸前的口袋。
“接下來檢查陰蒂功能。”
醫師再次撥開了我的大陰唇,然後觸摸我的陰蒂。
“恩…”
好奇怪的感覺,但是我忍住不發出聲音。
“有感覺嗎?這個荳荳就是妳的陰蒂,女生最敏感的地方。”
醫生輕輕地彈壓著我的荳荳。
“哼恩…感覺…不知道…”
“不要抗拒這個感覺,因為現在要體檢,得確定陰蒂功能是不是正常。”
醫師開始在我的陰蒂上下移動。
在醫師的手指頭下,我的屁股反射性的抽動了。
“放輕鬆,閉上眼睛去感覺。”
我閉上雙眼,感覺到我的呼吸加速,雙腿麻麻的又同時微微的抖著,被醫師觸摸著的荳荳感覺好奇妙,從來不知道身體會發出這種反應。
“告訴我妳的感覺。”
“好奇怪…麻麻癢癢的,熱熱的…”
醫師加快他手指頭的速度,從上下滑動變成在上面繞圈圈。
“妳的荳荳挺起來了,加油。”
“醫師…我…好奇怪…醫師…”
我的屁股不聽使喚地上下抖動了起來。
醫師沒有理會我,手指頭不停的撥弄著我的陰蒂,不只那樣,他還開始左右旋轉著我屁股裡的溫度計。
“醫師…太奇怪了…我身體感覺不正常…啊…醫師…那裡…”
“現在是什麼感覺?”
醫師抽插起我屁股裡的溫度計。
“好奇怪…啊啊…不行這樣…。我…。”
我的屁股抬起,隨著醫師撥弄我陰蒂的速度左右搖晃著。
這時候醫師突然停了下來。
“醫師…我…我…”
我喘息著,話都說不清楚,只疑惑的看著醫師,有那麼一瞬間我希望他繼續檢查我的陰蒂功能。
“妳濕了。”
醫師說。
“恩…醫師…我怎麼了?”
“妳的陰道出水了。”
醫師伸手在我的陰道口輕輕的滑動,我可以感覺到那裡一片濕溽。
“這代表妳的陰蒂功能正常。”
醫師慢慢的拉出我肛門裡的溫度計。
溫度計被完全抽出我的肛門的時候,我有一種奇怪的失落感。
“體溫升高0。5度,反應良好。”
我沒有回應醫師,因為我還在喘息著。
“體檢結束了,下個星期可以開始正式的療程。妳先躺著別動,我去拿口服藥。”
醫生離開內診間,留下我一個人還微微的在診療檯上顫抖著。
我被自己剛才的身體感受驚嚇到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醫生過了將近十分鐘才回到了診間,他走向還躺在診療檯上的我,手上拿著一個透明的杯子,裡面裝有白色的濃濁液體。
“張開口,這是妳的口服藥,每星期都要喝至少一杯,喝的時候不能配水。”
我張開口。
“舌頭伸出來,直接吞會嗆到。”
我吐出了舌頭。
“再伸的更出來一點。”
醫師把口服藥到在我的舌尖上,那藥很濃濁,是溫熱的,氣味很像漂白水,藥從我的舌尖順著我的舌頭滑進了我的喉嚨裡。
“味道如何?”
“咳…藥味…味道好重。”
“以後願意繼續吃嗎?”
“願意!只要有效的話再多我都吃!”
“很好,很乖。你是配合的好病人,這樣會治療的快。”
醫生把裝白色藥漿的瓶子放在一邊的桌上,背對我說:
“今天開始只能吃素,做得到嗎?”
“做得到。”
“很好,多吃蔬菜水果,肉類不要碰,尤其是膠質的東西還有肥肉。下星期同樣時間過來。這個療程是我背著你的監護人幫你的,所以你不能夠讓任何人知道。”
“我不會說的。”
“自己在家不能隨便重複我對你做的事情,萬一你的方法不對,就功虧一簣了,知道嗎?”
“知道了。”
“很好,今天的檢查結束了,妳可以離開了。下星期準時報到。”
“是。謝謝醫師。”
————————現在長大了我才知道,我每個星期喝下的白藥漿,都是醫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