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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aa5555xxx字数:5000一、初遇君姊久违的低温夹杂着小雨,台北这个城市的冬天总是那么的阴郁,尤其孤身一人在上班途中,走在繁忙的街上,随着庞杂的人流前进,偷偷抱怨着下雨天拥挤的交通,走进公司里。

我叫成威扬,26岁,台中人,颇宅,没谈过一场恋爱,更遑论性经验,当兵时这一点常常被我辅导长亏,我则开玩笑的回他,说等到30岁变成大法师的那一天,一定回来烧死你们这些马子狗。

其实不是不想交,但仔细想想我的运气真的不是很好,当初令我心动的女生,不是等我意识到我对她有好感时,就已经被哥们告白,就是在我想表明心意前,就突然申请了国外交换,然后交到外国男友。

而出社会后,现实的经济压力则使我没有心思去考虑生活外的事。

自从高中毕业后,我就来到台北读大学,之后为了一个好看的文凭,也好说歹说混了一个政治学的法学硕士学位,但无奈在台湾现今的大环境下,这类文组系所最好的出路莫过於考公务员,平平淡淡的过日子,研究所的同学们也都在毕业前,就努力准备相关考试,为了铁饭碗而努力。

但也许是年轻气盛吧,我自己却不甘心自己的将来就如此被限制,相信凭本身的能力,必定不会只有一条路可走,但毕业退伍后,现实环境却又令人低头。

如今的我,现在在一间贸易公司中担任小小的“全职工读生”,一个做正职的事,却又只有工读生的计时薪水,负责公司一堆阿理阿紮的杂事,不到30K的薪水,光是付房租就是一笔庞大的开支,但是未来可能转正的盼头,以及故乡那更让人???的薪资,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同时也默默的查起国考资讯,重新拿起书本。

进入公司打卡后,脑中烦恼着昨晚看到的相关应试书籍价格,我慢慢的走到我的座位。

刚刚坐下,隔壁的小我4岁的阿仁就推了推我。

“欸扬哥,组长说你俩小时后去找他一下,好像跟你的职位调整有关,好像大陆那边有人要来,要你当他助理。”

“靠北阿,那我现在还在跑的工作怎么办?”

一大早听到这个消息瞬间让我清醒了不少。

“组长让你跟我交接一下,我到时不会的在问你吧。”

阿仁也是一脸无奈,上面的人风风雨雨说改就改也不是一两天了。

经过一阵鸡飞狗跳的快速讲解后,我跟阿仁总算把工作大致上说明了一下,我看了看时间,也大概到了与组长碰面的时间,我跟阿仁说了一下,留他一人跟刚接手的工作奋战,走向隔壁的办公室。

“组长,我是小成。”

“喔,请进。”

我轻轻敲了敲门,等到组长回应后,便推开门走进去,转身把门关上。

当我回头时,便看见房中除了一个中年胖子外(我组长),只见另一个女子微笑看着我,对我微微点头示意。

不知为何,看到她的笑脸,我就微微的紧张一下,但又不是害怕的那种感觉,是我没有过的经验,我不敢细看,赶紧把头转向组长。

组长跟我介绍:

“小成阿,这位是叶淑君小姐,是大陆总公司那边派来我们这边,协助两边沟通的,你CV上不是说你写跟对面有关的论文吗?我想你可以帮叶小姐一下,跟他学习,以后可以派到大陆那边出差一下。”

我已经顾不得组长语气中隐含对我的肯定,要帮我转正的迹象(正职才会外派出差),因为这时坐着的女子已经站了起来,笑着对我伸出手,用带点广东话口音的国语说道:

“你好,我是淑君,以后叫我君姊就好了,你们组长刚才一直在夸你呢。”

我带着客套的微笑(脸紧张到僵硬),伸出手握住君姊的手,天可怜见,这是我大学迎新宿营以来第一次握到家人外异性的手。

微微的冰凉、滑腻,我一个激动,不小心用力了一下,君姊感受到我的动作,但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其他动作,我带着尴尬地微笑放开君姊的手,跟她问好。

客套之后,组长请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便跟君姊开始针对公事进一步的讨论,正好被晾在一旁的我,也第一次,仔细的观察君姊的相貌。

君姊的年龄大约40岁左右,身高约168公分,比我还高1公分,但是身材相当匀称。

脸上没有过多的化妆,带着眼镜,透出一股自信的气息,虽然人中有一颗小痣,但也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股家常的亲切气息,刚刚笑起来的时候,两颊的酒窝,也让容貌更加透亮。

君姊今天身穿一袭黑色的套装,黑色外套底下,领口微微敞开的白衬衫,显现出君姊的锁骨,而一条银色项炼也在修长的脖颈间若隐若现。

我假装点头听着两人的谈话边点头附和,眼睛却偷偷地往下瞟,君姊的胸部不大,大约A罩杯,虽然我硬碟中的JULIA一直是我心中的女神,但不知为何君姊已超过把JULIA踢下神坛,荣登榜首了。

我眼睛继续往下看,君姊并没有穿丝袜,但黑色的套装裙,搭配黑色尖头高跟鞋,颜色的反差让露出来的小腿更显白皙,我不经回想起昨天往上的用来当打手枪配菜的腿交片,想想如果把我的老二放在上面摩擦射精会有多爽,但也马上在脑中赏自己一拳,妈的开会想东想西。

感受到跨下的蠢蠢欲动,我不敢往下想,集中精力听起组长说的公司业务。

经过了一段时间后,组长跟君姊终於站起身,我也赶忙站起,组长开门请我跟君姊离开:

“小成,接下来你就跟着君姊做吧。”

“是,谢谢组长。”

我赶忙点头跟君姊离开组长办公室。

当组长把门关上后,走廊上就剩我跟君姊,我努力地撑起对长官用模式:

“那这阵子就麻烦君姊了。”

君姊用用奇怪的笑容看着我,我一回神,发现自己之前的压抑还没有散去,跨下仍鼓鼓一包,偏偏今天又是穿比较紧的牛仔裤,更是明显,靠,不知道刚刚组长有没有看到。

我赶忙的用文件遮住,带着尴尬的笑容想找藉口敷衍过去,但一时只能哈哈乾笑。

反而是君姊还不在意的笑笑带过,之后主动掏出手机,跟我互加好友,之后便说自己要先回租屋处整理行李,才会进公司,要我先把之前的工作处理完。

我连忙点头称是,交代完后君姊便笑着跟我道别,转身离去,但转身之际,不知是有意无意,总觉得君姊的手,不经意地拂过了我两腿间,让我愣了一下,而当我回神时,只见君姊已经站在电梯内,带着笑容跟我挥手道别,我也赶忙挥手,当电梯门要关起时,君姊右眼对我眨了下。

当我带着微妙的心情回到位置上时,阿仁又转过头来边抱怨工作,边问我刚刚会面的情形。

“淦,扬哥没想到你之前弄的东西那么麻烦,辛苦你了。对了,组长跟你说什么?真的要去当助理吗?”

“对阿,一个大陆来的大姊,上面总公司下来的,负责跟对面接洽,我帮她处理杂事。”

我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阿仁的问题,脑中不对回想着君姊的笑容,以及握手时的滑腻触感,彷彿还闻到她的体香,还有电梯中最后的眨眼(媚眼?)。

“喔喔,讚喔,怎么样,是正妹吗?”

阿仁兴奋的问道。

年轻气盛的他跟我一样也是宅男,处男年龄也等同实际年龄,平常跟我也是会相互滋润对方D槽的好夥伴,私下出去逛展、吃饭之余,也会意淫一下新闻出现的正妹跟现实周边的女性。

“恩恩,还不错啦,大概40初头,熟女类型的。”

我回忆起刚刚会面的场景,边坐下开启电脑,准备处理今天的工作。

“好ㄟ,熟女虽然不是我的最爱,但是能让熟女破处也不错阿,不是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果她是没有家庭或是单身上任,淦一定寂寞难耐的啦。”

阿仁一边打着电脑,一边用LINE跟我臭嘴,好歹也算知道工作时间讲这个不适合。

看到阿仁传的讯息,我不禁放慢了手中的动作,开始思考起来,君姊好像真的是一个人来台北工作,那我是不是有机会???想到这,我不禁打住,心里苦笑着摇摇头,靠,现在这样算不算思春阿。

我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打开EMAIL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二)自从被通知成为君姐的助理,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对於现在的工作,我也越来越上手,同时在两个礼拜前,也正式转正,脱离全职工读生那个摆明是公司剥削年轻人的烂职务,薪水也涨了不少,起码除了付房租、买基金以及基本生活费外,手头上总算有了一点零花钱,让我重拾宅男的兴趣。

不过对於君姐,自从初次见面那日与她的尴尬接触后,隔日上班见面倒是回到了正常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彼此间相安无事,开始了我的助理生涯。

随着工作上的接触,我跟君姐的关系倒是一日比一日亲近。

其实这倒也不奇怪,平心而论,我这个人的个性说难听一点本来就比较乡愿,或者是奴性重,对於上面的人的要求不太会去拒绝或是私下抱怨,因为觉得反正多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把事情做完要紧,也或许我从小到大都蛮幸运,没有遇过真正称得上是烂人的老闆,没有在这点吃过太多苦头。

总之在经历了几次工作上的几件案子后,君姐逐渐了解了我的为人与能力,知道我是那种比较被动随遇而安的类型。

对於我比较不敢冲、保守的性格,君姐有些时候会半开玩笑的对我说,要我更主动一点,该冲的时候就要冲,不要窝窝囊囊的。

这种时候我往往都是装傻的赔笑两句,口中只说君姐说的是,就笑笑带过这个话题,开玩笑,个性有这么好改的吗?反正我现在小日子还挺满意的。

君姐看我装傻的样子,总是撇撇嘴叹口气,我隐约能听到她的抱怨:

“跟家里的死鬼一个样…”

在担任助理两个月后,我跟君姐除了在平日中午休息时间会一起吃饭,讨论公事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平常下班后,两人也会一起在公司附近吃个简单的晚餐,不聊公事,只是简单的谈天说地,每到这个时候,都能看到君姐卸下白天强势的脸孔,露出她原本的温柔,也能见到她放松、开怀的笑容,看的出来君姐很享受这短短的闲暇时光,但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不知不觉,与君姐的晚餐已经让我期待平日白天的到来,不是因为喜欢工作,而是下班后能看到君姐的真实面容,让我忘却白天工作的疲累与不愉快。

随着交流日渐深厚,我也越来越了解君姊的故事。

君姊是广东人,今年刚好40岁,平常除了公事外,不太喜欢划手机、用社群网站或通讯软体,她更喜欢像下班跟跟我吃饭一样,享受面对面与人对话的交流感。

大学毕业后,君姊就到了现在的公司工作,除了工作上强势外,实事求是是她的作风,面对她觉得不合理的事情与指令,君姊不会单纯的唯命是从,反而会选择据理力争,这样的个性也为她带来了不少麻烦,毕竟要在男人堆里面生存,一个傑出的女性总要面对一些针对她个人的流言蜚语。

这也是我尊敬崇拜他的原因吧,毕竟是我一直想成为却又没有勇气去改变自己的那个形象,而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感情竟然在相处下,慢慢的转变到我没有料想的地方。

最近每天晚上,在睡觉时君姊总会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虽然没有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毕竟我根本不知道那是甚么感觉),但我们两人总是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接吻、柔乳、嗅闻着彼此身上的气味。

君姊总是带着第一天碰到我胯下时的神祕笑容,一手环绕住我的背,另一手伸到我的胯下,抓住我的小兄弟套弄,但我总感觉不到任何爽感,任由我不到的嘶吼、挺动腰,但还是没有快意,只能看着君姊似笑非笑的脸庞,最后在闹钟声中伴随着一柱击天的晨勃醒来。

为了消除欲望,我只能自我安慰,抄起手机,看着我偷偷拍下的几张君姊的日常照,看着那或强势、或开怀的君姊,一手握住自己14公分的阴茎疯况套弄,想像梦中情景成为现实。

“君姊,你的手好软,再快一点,我把我的精液都给你,帮我脱处吧!”

最后我总是将画面切到一张君姊在下午张嘴打哈欠,不小心被我拍到的照片,将全部的白浆喷到萤幕上,在满足的情况下,赶忙从床上跳起拿纸清理手机萤幕。

在收拾欲望之后,带着微微惭愧的心情去上班,面对君姊开始新的一天。

君姊在大陆有老公,这点我从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以及偶而听到她在讲电话的内容知道这点。

但是电话中的内容,并不是一般分隔两地夫妻会有的对话,偶而听到男方的声音,我都会感觉对面的人只是虚应了事,客套性质的应付,感觉不到夫妻之间应有的关系,而君姊的表情,也都是紧绷着脸,忍着心中的情绪通话,但当她沉默时,那颤抖的嘴唇让我知道君姊心中的情感并不像她平稳的语气那么的无所谓。

当结束通话后,我总会起身,去泡一杯茶给君姊,把茶杯放到她身前的桌面时,她都会抬起头,对我扯出一个微笑道谢,并继续工作或是被打断的话题。

我能看到她跟在工作时、闲话家常时不一样的空白表情,知道那叫做脆弱。

不知为何,看到她露出这样的情绪,我的心总会感觉闷闷的。

君姊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就是那个职场上风驰电掣、说一不二的女强人,以及跟我闲聊时开怀大笑,总是认真地看着你,听你说着每一件事、关心你的人,那脆弱、被伤害的表情不适合君姊。

但我又能做什么,我只是她的小小助理,又有什么资格去关心她的家事?我只能按耐住心绪,努力地找几个最近在joke版看到的笑话活跃气氛……时间慢慢到了2月,不知为何今年农历年前的日子台北特别寒冷,刺骨的寒意再加上不大不小的雨,更让人感到痛苦不耐。

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经过一天的劳累,我跟君姊又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互相道别后,抱着放假的开心心情我骑着车回到租屋处,打开PS4开始了愉快的猎人生活。

就在终於准备挑战历战麒麟时,手机声音响起,我不爽的啧了一声,放下摇桿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君姊打来的,赶紧接了起来。

“君姊好,这么晚怎么了吗?”

“扬扬阿不好意思(熟悉之后君姊就用我的小名叫我,不知出於什么心态我也没有阻止她),君姊住的地方失火了,现在人在外面,你可以帮君姊找个住的地方吗?”

君姊不好意思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我能听见其中因为寒冷发抖的气音,其中又带有那令我揪心的脆弱感。

“!?好的君姊我现在就过去找你,你先去附近的便利商店躲一下巴,我20分钟后倒!”

我知道君姊住的地方在中永和,那里的房租便宜,但也危险,最近已经发生了好几起失火案,虽然君姊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受伤,但我依然感到自己的肾上腺素不断分泌,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我抓起外套与车钥匙,冲出房门发动机车,往君姊那边冲去。

我还不知道,这场突发的火灾,会彻底改变我们现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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