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园——H游戏《SEEK》小说版作者:不详排版:tim118字数:70913字TXT包:序章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
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
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于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
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么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么想着,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
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
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
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沉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
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
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沉音调告诉我。
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铺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么含意地微笑着。
“对于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
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
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后,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么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
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
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
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被什么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
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沉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
(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
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炼的手铐。
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
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么,你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于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你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么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于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么,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
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
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叹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
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
我略为思考后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你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么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后,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沙贵说完后,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托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三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三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着信封,交叉着双腿坐着。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么,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着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着一些与**有关的书籍,以及关于**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三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么。
─内海遥。
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
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
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
这女孩淫乱但智商不高。
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着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
但是只看照片的话,三个人都非常的漂亮。
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着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
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第一章“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你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调教服。
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尽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啰哩啰嗦地指导。”
我说完后,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你爱怎么观察随便你,我有我自己的作法。”
说完后,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于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后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采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么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别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欲。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着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三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做爱,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别人委托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天使,过了一个月后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
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
昨天晚上看完后,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
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着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么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淫乱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后呢?”
沙贵稍微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处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着烟,拿起眼前的照片。
长长的头发,丰满的乳房,白晢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
尤其那双似乎诉说着什么、圆滚滚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别注意真梨乃。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么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么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
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么,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
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后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
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你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
在坚固的铁栏杆里,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
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后,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乳房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
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你知道你来到这里要做什么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后,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
劈啪!痛快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
“啊!你,你干什么!”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后逃不掉。
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你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
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你,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
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
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
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头。
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沉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么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你好像还不知道你目前的立场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使者。快乐的应该是你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地。“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肉洞吧!”
我说完后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
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秘洞吧。
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你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
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
她复杂多瓣的阴唇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肉棒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肉棒?”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你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后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
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于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后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炼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后,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于你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
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你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
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
我甩了最后一鞭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你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你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你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慰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
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么写着。
“怎么了?怎么不自慰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么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
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你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你是个性使者。”
随着在后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慰。”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么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
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
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
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
我劝阻着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肉洞撑开。我要好好检查你自慰完后的肉洞。”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么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
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么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
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啰哩啰嗦,快点坐上去!”
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后,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
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
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秘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肉洞。你自己把肉洞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
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你那么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你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你肉洞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于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
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
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么兴奋吗?你这骚货。”
“你别胡说,怎么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拔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
然后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后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
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于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
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
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拔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
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
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
我说完后,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你。”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接着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着冈椅桃美的地下室。
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
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你的主人。”
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没错。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使者。”
还没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
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调教的一面,这大概是因为我的确承继了父亲的血液吧。
“那么……,我为什么得被关在这里呢?”
“喂,你没有质问的权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之用的使者。”
沙贵严厉地说。
桃美似乎是个相当浪荡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翘紧绷的乳房,还是如葫芦般完美曲线的腰部,都是绝妙的上品。
身上红色的吊袜带与她非常相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错哪!”
“是吗?桃美好高兴!”
“不是为了要让你高兴才称赞你的,我只是说,如有调教的价值而已。”
我和沙贵笑着,一起走进铁牢内。
咚!重重的铁门关闭声响彻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阴沉了下来。
“你先舐舐我的脚吧!”
我把脚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说,舐脚吗?”
“没错,用你的嘴把主人的脚舐干净但这是做为一个使者应尽的义务。”
被沙贵催促的桃美,战战兢兢地把舌头放上我的脚。
啾啾,啾啾,唏溜。
虽然她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
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她舐了我的脚趾后,及舐了脚踝,然后舐到脚后跟。
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有这种潜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喂,向宽大的主人道谢。告诉你,我们实际上是非常严厉的,以后要给我更加认真去做。”
“是的……”
沙贵抽打皮鞭威吓着,桃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她直率的个性与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现的娇媚眼神似乎不配,但这一切并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里去。”
沙贵递给我一枝毛笔。
穿着红色束腰的桃美,左摇右晃地走过去,靠着铁栏杆站着。
“给我站好!”
沙贵拿着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响声。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鸣着,她白色的大腿内侧,清楚浮现出被鞭打的红色肿痕。
“那么痛吗?这样的话我们来点软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举着鞭子的沙贵,拿毛笔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动。
她痒得似乎要受不了,身体难过地挣扎。
“唔!已经有快感了!”
“啊……,唔!”
笔尖沿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桃美看来非常痛苦,不断动着。
大概是因为腿上搔痒的感觉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这里的话会更舒服哦!”
我沿着桃美的秘裂快速摆动笔尖,黑色的耻毛沙沙地晃动。
我一用笔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体就产生痉挛,激烈地反应。
“好像越来越湿滑了哦!”
“唔,啊啊啊!”
笔尖渐渐湿润,慢慢的拉出一条条透明的黏液。
“你这样子就湿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骗人也会把自已装得清纯,而你一点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说你是不会懂的,让你用身体了解吧!”
“呃?要做什么呢!”
我和沙贵一起把桃美的手脚绑住,然后把绳子绕过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让她吊在空中。
“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那个红色的东西,难道是……”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
昏暗的地下室,被摇晃的火焰照射,顿时明亮了起来。
炉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体上,映出了淫靡的身影。
“要用那个做什么?”
“笨蛋,用这个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把蜡滴在你的身上。”
“哦!请不要……”
“怕什么怕?应该不会烫伤。”
蜡烛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紧红色的绳子。
“啊…啊!好热!”
“废话。你动作太大的话,真的会烧伤哦!”
溶化的热蜡滴到乳房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附着在上面。
桃美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烫,好烫啊!不要!!”
桃美咬着牙,陷入灼热的蜡油地狱。
尽管颈圈紧紧压着喉咙、捆绑住手脚的麻绳磨擦着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札身体。
“这里也要给你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近像虾子般卷曲的桃美下方,把蜡烛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贝移动。
桃美淫乱外翘的乳房不断地摇晃。
“不要动,动的话小洞整个会烧起来哦!”
“哈、唔唔唔!!”
桃美摆动腰、激烈地喘着气。
我找到定位挪动蜡烛,随着吱吱的淫猥声音,鸟黑的耻毛一瞬间蜷缩了起来。
毛被烧焦的异臭充满了整个地下室。
“顺便给你屁股滴上热蜡、做为礼物吧!”
我又换了个姿势,从她屁股下方倾滴下蜡油,灼热的热蜡将桃美的下部晕得红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蜡烛吹熄后,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
桃美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
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被灼伤,给你涂点药吧?”
“药?什么药?”
桃美还没忘记蜡油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
但是,她眼底像仍存着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你这种淫乱小洞的药哦!”
我打开装有媚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着奇妙颜色的果冻,涂在那烧焦的耻丘上。
被果冻沾湿的焦毛闪闪地发着光亮,紧密贴附在耻丘上。
然后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果冻。
“啊!下面好奇怪……”
“发生效用了吗?这就是让你的秘器发狂的性感秘方。”
我吸着烟,注视桃美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
桃美的手被绑在身体后方,所以没有办法玩弄秘贝。
“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笨蛋!竟这样和主人讲话,你是我的使者耶!”
我将香烟捻熄,蹲在桃美的脚边,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着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
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
“想抚摸一下它吗?”
“是的,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
桃美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我。
“不行,我没有温柔到帮使者解决这种事。”
我说完后再次由桃美身旁离开。
沙贵满足地看着桃美,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我调教的方法应该没有错。
“啊啊啊~唔,唔啊!!”
**着铁门,紧盯着桃美。
桃美的额头冒出汗珠。
不停扭转身体。
看来媚药似乎发挥了强烈的效力。
“还是不行吗?唔……”
桃美脖子上系着的锁当当作响,她躺在地上来回滚动。
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乳房啪哒啪哒地摇动。
“好痒,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痒……”
“那么想玩弄小洞吗?”
桃美恳求地看着我。
“那么你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桃美一定听……”
“是吗?那你在我和沙贵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开她厚实的大腿,呈大字形绑在铁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吗?”
桃美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么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我说,
“给我尿出来!!”
”
“难道你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啰?”
沙贵不停逼迫着桃美。
在沙贵的眼中,闪着淫靡且严苛的猛烈火焰。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
沙贵抽起的皮鞭,发出啪的声响。
“可以、可以尿出来……”
桃美沉默片刻后,胆怯地说。
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贵的淫威下。
“既然这样,早点说不就好了。”
“主人喜欢我的圣水吗?”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圣水。对你来说,所谓的圣水是我的小便。”
“怎么这样……”
“少在那边啰嗦,快点尿尿给我看。”
桃美似乎觉悟了。
她的大腿被分开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
我咽了口水直盯着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来了。桃美快要……”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突然暴发出哗啦哗啦的急流声。
秘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着飞沬,一边画出完美的抛物线。
也许是由于地下室极为冰冷的关系,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气。
“啊~呼─”桃美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黄色小便的水池中。
难闻的臭味,散布在整间地下室。
“舒服了吗?”
“是、是的……”
“你也许爽到了,不过我们可还没有。”
我得意地微笑着,然后命令沙贵准备凡士林。
“你前面的小洞在别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么后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您、想要做什么?”
我把桃美放开,让她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
“哇,不仅是私处,连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个、那个地方很怪,请不要看。”
“你这笨蛋哪,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很怪,才给你做这种事啊!”
我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后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满是皱折的菊花花蕾,没有像小遥那样激烈的抵抗感。
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
“哇!要裂开了啦!!”
“吵死了,你给我闭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来回的转动。
桃美激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我手指的蹂躏。
“嗯、今天就先饶了你。可是别忘了,我总有一天会用我的大肉棒插入你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气拔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着气。
由今天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觉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么,明天见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干净后,慢慢站了起来,与沙贵一起离开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