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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在悄悄溜走,不知不觉,袁礼文已经是个中三生了。

另一方面,他母亲杜芝玲亦升了职,被老板委以副经理的重任。

因为工作愈来愈忙碌,两母子相处的机会比以前少了。

礼文偶然会向妈妈投诉,不过芝玲要赚钱养家,以工作为先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开学礼那天的下午,礼文上完补习班,和同学分手后,便独自搭地铁回家。

出了地铁站,穿过公园向居住的屋邨走去时,忽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揉揉眼睛一看,原来是以前的班主任温老师。

她坐在公园的禁烟范围内,独自抽着“闷烟”。

“老师!”

礼文上前跟她打招呼。

“嗯。”

老师点了点头,没说话。

直至礼文要走开,她才说:

“你妈妈还没下班哦?”

“你在等她?”

礼文厌恶地问。

“嗯。今天是我们相识两周年,我一定要见她。”

温老师自言自语。

“老师想见我妈?真不巧,今天她要加班,最快也要八点钟才放工。”

礼文随便撒了个谎。

其实杜芝玲跟老板上了深圳,和一个厂家开会,要明天下午才回港。

“别说只是八点,十点钟我也等。”

温老师喃喃说。

“老师你慢慢等吧,我去那边商场买些东西。”

礼文向老师挥挥手,转身走入商场的快餐店吃晚饭。

一个人吃饭虽然有些寂寞,但想到自己的“情敌”在公园中呆等,便觉得食欲大振。

想跟他争妈妈?她没这个资格。

饭后再经过那个公园,见到温老师仍坐在那儿捱肚饿乾等时,就忍不住想笑了。

“礼文,你妈妈还没下班啊?”

温老师失神地问。

“她说可能要加班到九点。”

礼文故意耍她。

“噢。”

温老师想点烟,却发觉烟包早已空了。

想去买烟,又怕错过了目标。

“要我帮你买烟吗?”

礼文问。

“你是小孩子,怎样买烟?”

温老师摇摇头,只是苦笑。

“那么我回家啦!”

礼文跟她道别,高高兴兴的上楼温习去。

※※※※※十点钟,外面突然刮起一阵雷雨,礼文从睡房跑出客厅关窗时望向街外,竟然见到温老师孤单的身影。

原来她一直没离开,如今还坐在长凳上淋雨。

礼文有些不忍心。

老师虽然搞同性恋,始终不是个坏人,自己这样愚弄她,是不是太过份呢?好吧,下去告诉她真相吧!他拿着两把雨伞匆匆下楼,跑进公园。

“老师,我妈刚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公司有急事,要她赶上深圳厂房。你不用等啦,她今晚是不会回来的!”

“她不会回来?”

老师失望极了,

“周年纪念也见不到她啊?唉,我只是想见一见她,跟她聊几句而已。”

“老师,现在这么大雨,小心冷坏。”

他体贴地递了一把女装雨伞给她,

“快些回家吧!”

“一个人四堵墙,回家又怎样?”

老师凄然一笑,

“礼文,你可不可以陪陪我,喝几杯闷酒?”

礼文一怔。

他很少喝酒,也不喜欢酒味。

可是见到她的可怜模样,又不能拒绝她。

“我只会喝啤酒。”

“我家有的是啤酒。”

温老师难得露出笑意,

“走,跟老师回家去。”

※※※※※喝了三罐啤酒后,温老师脸上现出迷人的酡红。

“老师,明天不是假期,你不要喝太多。”

礼文忍不住劝她。

“我的名字不是“老师”,是“秀贤”,我叫温秀贤。

”老师摊在沙发上吉吉笑,忽然伸手解开恤衫最上面两颗衫钮,

“小朋友,我的乳沟美不美?”

“美,美极了。”

礼文只觉眼前一亮。

在胸罩的衬托下,她的乳沟很深很性感,而且发出阵阵幽香。

“我记得你曾经来过这里,也看过我这条乳沟。唉,你妈妈也看过啊,为甚么她偏偏不喜欢?”

秀贤皱起眉头说。

“我妈只喜欢男人。”

礼文直截了当地说。

“好热。”

秀贤把余下的衫钮解开,脱下裇衫掷在地上,

“你妈喜欢男人,但我喜欢她。为甚么她不能改一改口味,试试爱一爱我?”

酩酊的老师站到学生面前,将胸罩一把扯脱,让一对汤碗型的乳房展示在他面前。

“告诉我,如果你是杜芝玲,你会不会动心?”

她挺着胸问。

礼文瞧得脸红耳赤,一时不懂得回答。

要是答她“会”,她一定继续对芝玲死缠烂打;要是答她“不会”,又未免口不对心。

“我的身材真是这么差劲?”

温秀贤脸色一沉,失望极了。

“不,老师的身材很好!”

礼文连忙说。

“你骗人,你只是说句话来安慰我。”

老师叹了口气,没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

“如果我身材好,你为甚么碰也不碰我?”

“因为你是我老师啊!”

礼文愕然说。

“离开了学校,我就不是你老师。”

秀贤咬着下唇说,

“我想得到一些……一些鼓励。”

有个裸女坐在身旁,说礼文不动心是假的。

而老师的强烈暗示,亦为他壮了胆子。

他侧了侧身,伸出手,按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揉了一下。

“还可以吗?”

老师抬头问。

“肌肤很柔软,又有弹性。”

礼文大声称讚,说着又捏了几捏。

“我的乳头会不会太深色?”

秀贤又问。

这句话倒是不易回答,因为除了温老师外,礼文只看过妈妈的乳头。

“回答我嘛!”

“妈妈的乳头比较粉红……”

礼文见她显得有些失望,连忙改口,

“……不过,老师这两点也蛮漂亮啊!”

半天前他还在讨厌这个情敌,这时却又担心会伤害到她。

别说旁人,连礼文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你永远是那么乖巧,那么讨人欢心。”

秀贤轻抚他的脸庞,歪着头,用半醉的眼睛盯着他看,

“你真像你妈妈。”

“是啊,很多亲戚都这么说。”

礼文按捺不住,开始用指尖去撩弄她胸前两朵蓓蕾。

“礼文,可以吻吻我吗?”

老师张开嘴,在他颈边吹出淡淡酒气。

等不到心爱的人,她唯有将感情寄託在她儿子身上。

“嗯。”

在这一瞬间,礼文只觉得这个脸红红的秀贤老师挺可爱挺动人,能够一亲芳泽,实在是求之不得。

他托起她纤细的下巴,向着她微微颤动的樱唇亲了下去。

为了方便接吻,秀贤除下胶框眼镜,丢在茶几上。

一对师生相拥着倒在沙发上,由轻吻进而深吻,再由深吻转为热吻。

最后,秀贤吐出丁香,婉转地钻入礼文嘴里,跟他湿吻起来。

“礼文,不用怕,今晚我是属於你的。”

她贴着他的嘴角低喃。

一个多月前,礼文曾经听过类似的说话。

那时恩准他的人是杜芝玲,而今天却换成这位更年轻的温老师。

他仍然有些顾忌,想在这最后关头打退堂鼓,但温老师的手已经探到他两腿之间,拉下他的裤炼,为他搧风拨火。

看来他是真的无法回头了。

(二)温秀贤解开礼文的皮带,替他脱掉长裤,再把纤纤玉手探入内裤中,要掏他的宝贝出来。

可是,不知道是她醉了,还是事实真的如此……“哎,你的家伙又长大了?”

她诧异地问。

“是吗?我也不知道啊。”

礼文口和手都没空,随便应了一句,便脱下她的及膝裙,隔着三角裤挑逗她的私处。

仅是摸了几下,爱液已经透过棉布,沾湿了他的指尖。

“你的手指好灵活,跟芝玲姐差不多。”

秀贤轻轻喘息,闭目幻想。

礼文见她停了动作,便自行脱掉上衣、内裤,然后扯脱她的小裤子。

低头一瞧,她两腿之间早已体液淋漓,一发不可收拾了。

亢奋的他埋首在她双乳间,肆意呼吸着她的乳香。

鼻端除了这动人的香气外,还吸到一丝丝酒气,和若有若无的,属於学校教员室的香氛气味。

教员室的气味提示他,如今搂抱着、吸啜着、爱抚着的美妙胴体,原本是他的老师。

那是一种奇妙的、近乎犯罪的感觉。

然而这种充满刺激的犯罪感,却又为踏入反叛期的他提供了情欲燃料。

他把老师推倒在沙发上,随即压了上去。

秀贤觉得有东西在阴唇外蠢蠢欲动,忙问:

“礼文,你、你在干甚么?”

“跟你做爱啊!”

礼文简单地回答,并且分开她双腿,准备行动。

这时秀贤酒醒了大半,着急地要推开他。

但礼文本来比她强壮,兼且在欲火薰心之际,气力更增加了些,她推了几下始终推不动。

“礼文,我是你老师,你不能强奸我!”

她气急败坏地说。

“你刚刚说过,离开了学校,你就不是我老师的。”

礼文一脸无辜。

秀贤一怔,记得刚才的确说过这句话。

但是,那只是一时意气,她可从没想过和自己的学生做爱。

“秀贤姐姐,你不能言而无信喔。”

礼文为自己申辩,跟着又低下头,忙碌地吮舐她的乳尖。

一句“秀贤姐姐”叫得她心都乱了,唉,为甚么他说话的语气,和杜芝玲这么相像呢?

“至少……至少你要准备安全套……”

秀贤娇喘细细,作出最后也最无力的抗议。

“我书包里有安全套。”

礼文得意洋洋地说。

原来杜芝玲在七月中打了避孕针后,因为工作繁忙,一直没空打第二次。

於是礼文提议用安全套代替,而芝玲也接纳了。

今天礼文刚巧买了一盒新的,而且刚巧放在书包内。

秀贤听到这句话,芳心更加乱了。

在她乱哄哄的心里,忽然起了个傻主意:男人们都喜欢用“外父政策”、“外母政策”,那么她对杜芝玲用上“儿子政策”,会不会也管用呢?有袁礼文从中帮助,要接近芝玲会否事半功倍?事到如今,只得铤而走险了。

“礼文,这沙发太挤啦,我们不如进房吧!”

“好啊。”

礼文见老师不再抗拒,不禁大喜,立刻打开书包取出新买的安全套,握着她的玉手,一齐赤裸着身体走入她的睡房。

※※※※※秀贤坐在床上,轻柔地抚摸他的东西。

当手指沿着阴茎往下探,碰到细嫩的阴囊时,他不由自己的缩了一下。

当指尖再从大腿内侧向上扫,经过阴茎落在龟头上时,他又机伶伶地颤了一下。

“你的身体好敏感。”

她笑着说。

“是啊,我妈……”

他伸了伸舌头,没说下去。

“你妈妈也这样说?”

秀贤酸溜溜的问。

“嗯。”

礼文尴尬地点头。

秀贤打开包装盒,撕开锡纸取出安全套,小心地替他戴上。

礼文挺着钢炮站在她面前,让她服侍自己。

但看了片刻,已经忍不住出言干涉。

“老师,这个……你好像掉转了……”

秀贤红着脸笑笑,嗫嚅地说:

“其实我没太多经验,不如……不如你自己戴吧!”

礼文前后用过三次安全套,经验倒是有的,便一手握着阳具,一手将它套了上去。

秀贤觉得呼吸有些促,只好静静的躺在床上,让他採取主动。

“礼文,你可以爱抚我一会吗?我有些紧张。”

说话时,她胸前两个肉包子也在上下起伏。

见到这般诱惑动人的胴体,即使老师不说,礼文也是不会白白浪费的。

他侧身躺在她身边,手指从她的粉颈开始漫游,越过高山,跨过沟壑,翻上尖端,再走过平地,穿越丛林。

最后,它们探索到一缕清泉,泉水微温,而且汩汩不绝。

秀贤闭上眸子,用舌尖舔着下唇,全身沉醉在情欲中。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礼文翻身压在她上面,扳开她的大腿,将坚硬的阴茎凑上她的私处。

手指在皱摺的肉瓣中摸索,找到入口后,便用力挺了挺腰,将身体插进去。

“啊!”

秀贤皱起眉低呼。

“老师,你痛吗?”

礼文停了动作。

“还好。”

老师勉强笑笑,

“你继续吧。”

既然老师这么说,他就老实不客气的提枪上马,再度向着禁地闯去。

虽说前奏已经做足,她的分泌也流得够多,阴道却依然紧迫得很。

他发力向前推,几经辛苦才前进了少许,前端却又遇上障碍了。

“老师,我进不来。”

他苦恼地说。

“进不来便加一把劲,”秀贤有些烦躁,

“要不然,回家打飞机好了。”

礼文不想半途而废,又怕干了一半便抽出阴茎,会伤害她的自尊,便伸手抓住她的纤腰,用尽全力插入她的躯体。

“哎~嗯!”

秀贤忍着痛低声呻吟。

礼文抬起她的腿,将腹部压实她的耻毛,再推一次。

挡在前面的障碍终於消失,阴茎得以长驱直进。

“老师你瞧,我成功进入了!”

他开心得大声叫嚷。

“不要叫!你想让我的邻居听见么?”

秀贤横他一眼。

“噢,对不起。”

礼文赶忙道歉。

“继续吧。”

老师放软声线说。

“知道。”

二人的身体既已结合,礼文可以放开她的腿和腰,将手掌放在他最心仪的位置上。

他握住她两个乳房咨意搓捏,含住两颗乳尖贪婪吸吮,同时驱策着阳具不断冲击。

三管齐下,只把温老师舞弄得高潮跌宕,欲仙欲死。

抽插了好一会,礼文全身一震,终於在她体内射了精。

温秀贤香汗满身,累得只懂喘气。

礼文抽出阴茎,见到安全套上沾了一些血丝,床单上也散佈了血渍。

他吓了一跳,连忙问:

“老师,你M到了?”

“M你的鬼!”

秀贤白他一眼,

“你知道吗,你刚刚夺了我的初夜!”

“我、我夺了老师的……那个?”

礼文颤声说,

“我以为老师……以为你已经……”

“我曾经有男朋友,也和他们做过爱,但我从没让他们碰过我的下体。”

秀贤喟然,

“礼文,你要负责任喔。”

听到这句话,礼文更加惊了。

“老师,我还没成年,可以怎样负责任?你、你想等到我十八岁……”

“傻瓜,”秀贤哈哈大笑,

“我不是要你娶我!”

“那么你想怎样?”

礼文战战兢兢地问。

“我想你在芝玲姐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有机会的话,为我们制造一些见面的机会。”

“好吧!”

礼文无奈答应。

谁叫他吃了老师的初夜呢?嚐了甜头,不付出是不行的。

“还有,今天的事,你要保守秘密。”

温老师郑重说,

“你不能在同学们面前耀武扬威,说跟我做过爱。”

“知道了。”

这个要求他倒觉得相当合理。

(三)礼文在温秀贤家过了一晚,翌日回家洗个澡,换上新校服,便拿着书包乘车上学去。

做一场爱虽然不太累,六个小时的睡眠也算很充足,但礼文却是终日心神恍惚,浑身不自在。

想起昨夜和老师做爱的情景,他就觉得有点不真实。

何况,他还意外地夺去她的第一次。

第三堂原本是温老师的英文课,可是上堂钟声敲过了,秀贤仍是芳踪杳杳,不见踪影。

礼文心中惴惴,更加不安了。

早上离开她家时,他听见她在咳嗽,难道昨晚淋了场雨,害她生病了么?代课老师只说她告了假,至於是病了,还是有其它原因,却没有说。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回家。

平时见到芝玲,他一定上前跟她拥抱一下,再亲一亲嘴。

但今天他见到妈妈坐在客厅看报纸,却只是随便打个招呼,便回房换衣服去。

“礼文,发生了甚么事?”

芝玲跟在他后面追问。

礼文叹口气,将昨日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妈妈,即使是和秀贤做爱的过程也没有隐瞒。

“你死啦,你迷奸老师!”

芝玲笑着骂他。

“我没有!”

礼文连忙替自己辩护,

“老师是自愿的,我没逼迫过她,也没强奸她!”

他觉得温老师若是真的病倒,自己便要负上最大的责任。

芝玲虽然不太认同他的想法,但也认为瞭解一下真相,不是一件坏事。

於是她建议儿子打电话给老师,问个明白。

妈妈的话点醒了礼文,他立时捡起手机,按下秀贤的电话号码。

可是电话响了一分钟,依然没人接听。

“糟了,老师可能死在家中了。”

芝玲伸伸舌头。

“妈,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礼文很着急。

芝玲笑笑,不再耍他,只说:

“我们上她家瞧瞧吧!”

※※※※※屋苑管理员认得袁礼文,开启大闸让他们进入。

到了温老师家门外,按门铃,还是没有反应。

芝玲握着门把一旋一推,才发觉大门没上锁。

“温老师?”

客饭厅都没有人,走廊却传出轻微的鼾声。

二人循着声音走向秀贤的房间,见房门正虚掩着。

透过门缝望进去,见她躺在床上,好像是睡了,又好像并非这样简单。

芝玲坐在床沿,摸摸她的额。

“她发烧。”

“谁?霍医生吗?”

秀贤无力地睁开眼睛,

“我有听话吃药,你不用亲自来督促我。”

“我是杜芝玲,袁礼文的妈妈。”

芝玲柔声说。

“嗯,我记得,我曾经来过你们家,跟你亲过嘴。”

秀贤彷彿在梦呓。

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瓶药水、几包药丸,药水少了一格,看来她已看过医生,也吃过药。

礼文见她的银包随便放在床上,便替她放回抽屉内。

无意中看到里面的身分证,才知道她只有27岁。

“妈,你瞧!”

“唉,人家病得七荤八素,你却只关心她的年纪!”

芝玲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隔着衣服,扭了他的乳头一下。

“哇,人家病得七荤八素,你却只懂得非礼儿子!”

礼文叫了一声,伸手到她T恤内,捏了捏她的乳房,算是还击。

“好吵。”

秀贤呢喃,眼睛又合上了。

“嘘!”

芝玲打个手势叫儿子安静,

“她全身都在冒汗,这样子躺在床上,不是病上加病么?我们既然来了,不如为她抹一抹身吧!”

礼文点头同意。

二人合力扶起她,先解开她的睡衣,再脱下她的胸罩。

只见除了胸罩被汗水湿透之外,睡衣也湿了一半。

“我去浴室拿毛巾。”

芝玲说罢走出房,留下血气方刚的儿子,望着半裸的老师不断吞口水。

“你是礼文?”

秀贤忽然又张开眼。

“是啊。”

礼文见她清醒些,高兴得微笑,

“老师,我累你感冒,对不起。”

“我听到外面有声音。谁跟你一起?”

秀贤的声线很虚弱。

“我妈。”

礼文答,

“她去拿毛巾为你抹汗。”

“芝玲姐来了?”

秀贤憔悴的脸上泛起异样光芒。

这时杜芝玲回到房间,二人正好四目交投。

“芝玲姐,谢谢你来看我。”

秀贤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

芝玲笑笑走上床,为她抹去乳沟上的冷汗。

“礼文,你怎么不动手?”

她横了儿子一眼,把另一条毛巾递给他。

礼文知道老师的心意,只是为她抹背,却把她的胸脯留给芝玲。

芝玲隔着毛巾揉她的乳房,同时细心欣赏她的体态。

和自己比较,她的身段虽是差了少许,却紧緻娇嫩得多。

乳尖的色泽比较深,自己则较为粉红,不过,她是天然的,而自己则是用了嫩红素的效果。

秀贤瞥见芝玲聚精会神的瞧着自己双峰,却误会了,以为她对自己有意。

“芝玲姐,你喜欢它们的话,可以用嘴嚐一嚐。”

老师喘着气说。

芝玲一呆,转头望向儿子。

儿子却假装听不到老师的说话和呻吟,只管继续抹她的背。

“她的背有这么大,抹来抹去抹不完吗?”

芝玲在心里骂了句五个字的粗话,匆匆抹乾净老师两个乳房,再随便抹抹她的小腹,便想打退堂鼓。

“妈,你还没抹她的下身呢!”

礼文忽然说。

“你!”

芝玲几乎想掐死他。

“芝玲姐,我想……洗个澡。”

秀贤软弱无力的靠在芝玲身上,轻轻抱着她,

“你……你们可以帮一帮我吗?”

“老师说过,洗个温水澡可以帮助退烧。”

礼文又加了把嘴。

“我们一起来吧!”

芝玲暗叹一口气,觉得温老师牺牲了初夜,却换来一个帮手,实在是本小利大之至。

※※※※※秀贤全身无力,要洗澡便得二人代劳。

洗了片刻,母子二人的衣服都给弄湿了。

他们只好解除身上束缚,走进浴缸和她一起洗。

幸好那是个圆形按摩浴缸,足以容纳三个人。

不知道是温水澡真的管用,还是爱情魔力使然,温老师竟是愈洗愈清醒,愈洗愈精神。

“芝玲姐,你的乳房好美。”

讚叹中,秀贤伸出手握住一只巨乳,温柔地加以揉弄。

“你有病,不要过份操劳。”

芝玲轻轻推开她的手,

“你乖乖坐好,让我帮你洗。洗完之后,便得上床睡觉。”

“可以吻一吻我吗?”

芝玲禁不住她的软语恳求,唯有在她樱唇上亲一记。

“还有这里。”

老师指着自己的乳尖说。

要在儿子面前吻他老师的乳尖,那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她脸上一红,打算让儿子替她“分忧”。

“老师,你想试试双翼齐飞吗?我吻你一边,礼文吻你另一边,那感觉一定更加棒。”

“也好。”

其实秀贤只想芝玲亲吻她,不过芝玲既然这样提议,她亦不想拒绝。

於是老师端坐浴缸中央,芝玲在左,礼文在右,各自捧着一个乳房,用舌尖吮吸峰上蓓蕾。

双重的触电感从乳尖袭上心头,令秀贤娇喘不已。

服侍了一会,芝玲担心感冒中的她受不住太多刺激,便停止了。

秀贤虽然不愿意,但得悉芝玲关心自己病况,心里感激,便不再坚持。

芝玲抱她回房,替她盖上被,在她脸颊送上一吻后,便和儿子回家。

(四)芝玲一向悭俭,所以即使是晚上十点多,她仍坚持不搭的士,而是先搭接驳小巴到荃湾,再转乘巴士回家。

因为太累,所以上了巴士后,芝玲便靠着礼文小睡了。

礼文回想着在老师家三人共浴的旖旎光景,却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偏偏芝玲软绵绵的身体就在旁边,更令他心脏狂跳,欲火迅速飇升。

他们坐在巴士上层较后的座位,前排和后排都没有人。

礼文看清楚环境后,便伸手按在自己的T恤上,再悄悄向着她的酥胸滑过去。

当手背碰到她的胸脯时,她只是嗯了一声,身体动了动,之后便没有反应。

礼文跟她做过几次爱,她身体的每一吋肌肤他几乎都吻过、摸过了,可是在公众场合胸袭她,倒是破题儿第一次,所以刺激感也份外强烈。

他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手指随着急促的心跳声,开始隔着衣服,轻轻搔她的乳侧。

“不要搞我。好睏。”

芝玲轻声说。

礼文没有听她的话,反而侧了侧身,一只手偷偷从T恤下面向上摸,小心地用手指挑起芝玲的胸罩,再用手掌托住她的乳房。

而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空隙,刚好把她的乳尖夹住。

“怎么乖孩子会变成坏孩子哪?”

芝玲闭着眼睛叹气。

“因为妈妈的身体太迷人啊。”

礼文在她耳边说,手在衣服下搓揉,指缝在摩擦她的焦点,感受着花蕾盛开。

“你坏透啦。”

芝玲轻轻责备儿子一句,然后将整个身体偎到他怀里。

※※※※※回到家,礼文开始感到累了。

而芝玲在车上睡了一觉,又有儿子为她做“按摩”,如今倒是精神饱满得很。

“妈,我回房睡啦,晚安。”

“你撩得我全身火辣辣的便说要睡?那可不行。”

芝玲笑着拉住他。

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要害部位。

“喂,我们有多少天没亲暱过?”

“三、四天吧!”

礼文打着呵欠回答。

“现在才十一点,不要这么早睡嘛!”

芝玲噘了噘嘴,不理他同不同意,便闪电般解开他的皮带、钮扣和拉炼,把他的裤子褪下。

“妈,我真的想睡……”

“哼,谁叫你在巴士上非礼我!”

芝玲白他一眼,抓着他的蓝色内裤裤头,一把扯了下来。

见到他的家伙,她忍不住笑出声,

“嘻嘻,你说你想睡?你瞧,你的小礼文已经苏醒萝!”

一手握住半勃起的阳具,用掌心的热力为它提供能源。

果然,在她的爱抚下,不消半分钟它便完全坚挺了。

“啊哟!”

礼文忽然大叫。

“怎么了?”

芝玲忙问。

“昨天我和老师做完爱后,忘了把避孕套带回来。”

礼文搔着头说。

“唉,遗失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到现在才知道啊?”

芝玲扭着他的大腿说,

“你一定是给温老师迷住啦!”

“没有!”

礼文斩钉截铁地否认,

“礼文心里只有妈妈,也只爱妈妈。”

芝玲很满意儿子这句话,可是又免不了皱起眉头。

没有避孕套,怎样跟他做爱啊?她忍不住埋怨了儿子几句。

不过埋怨归埋怨,浑身烧得正旺的欲火,还是要寻找渠道发泄的。

“喂,你听过“乳交”没有?”

她抬起头凝视儿子。

礼文摇头,

“我只听过乳胶漆。”

芝玲笑了,

“不是胶,是交,交合的交。”

飞快脱去上衣,把赤裸的上身贴住礼文大腿,用低沉而性感的声调说:

“乳交就是用乳房代替阴道的交合方式。”

礼文隐约猜到她的意思,

“妈,是不是用乳房夹住阴茎,上下磨擦直至射精为止?”

“嗯,对啦!”

芝玲一笑,

“想不想试?”

“想。”

礼文连连点头。

十多岁的少年,对性都是充满好奇的,袁礼文也不例外。

“那么我要开始萝!”

芝玲握住他竖起了的阳具往下按,令它平伸向前,再用另一只手托住右乳靠过去。

充血的乳尖和炽热的龟头,正好碰在一起。

“礼文,你的龟头好热喔。”

她腻声说。

兴奋的龟头一胀一缩,尿道口亦随着节奏一张一合,彷彿要把那小红莓彻底吞噬。

礼文低头观看,期待她下一步的行动。

“舒服吗?”

芝玲舐着嘴唇问。

“嗯,好舒服。”

其实他纵然不答,凭那胀得青筋毕现的阴茎,她也猜到他的感受了。

她挪了挪身体,让龟头贴着乳房向中央移动,缓缓深入她的乳沟。

当它到达最深处时,她便用两个乳房夹住它,前后推拉,用乳沟和乳侧的柔嫩肌肤去刺激整枝阴茎。

“妈,你的乳沟好正。”

礼文呻吟。

“多谢夸奖。”

芝玲吉吉笑,因为他的陶醉表情而神采飞扬,

“儿子,我把乳房交给你控制。”

礼文闻言立时抓住两个肉包子,以免阳具脱离这温暖的家。

芝玲抱住儿子的腰,转为对付他的上身。

她首先在他凹陷的肚脐亲了一下,跟着沿着腹部向上吻,直至健硕的胸膛,再打横移向他的乳头,轻轻咬住它。

“你想我咬呢,还是吮你?”

“我怕痛。”

礼文答。

“那么我吮你吧!”

芝玲说着含住他小小的乳头,温柔地吮吸,

“以前我喂你吃奶,现在换你喂我啦!”

吮了一会,便以舌尖舔弄。

本来扁平的乳头,终於因为兴奋而发硬。

和女人的乳头相比,它的体积仍然是相当细小,不过芝玲倒是满意这个成绩。

弄大了一颗后,她便开始转移阵地去玩弄另一颗。

不消几下工夫,第二颗红豆也在她眼前冒起了。

“妈,你的乳房真是弹力十足。”

礼文兴奋地说。

他抓住她的美乳,把深邃的乳沟当做阴道,用阴茎不断冲击它。

“你只顾住我的乳房,可忘了照顾我的嘴巴!”

她拨开他的手,让阴茎脱离深坑,回复向上竖立的状态。

“我们换一换体位,”她用乳房重新夹住阴茎,令龟头向上指向她的嘴唇,

“现在你可以继续抽插了。”

礼文嗯了一声,伸手扶着她的香肩,再次全力冲刺。

每冲一下,龟头便跟她的红唇亲一下,感觉亲密极了。

过了一会,芝玲便张开嘴巴,用温暖的口腔迎接他的阴茎,还以灵巧的舌尖绕着龟头转动。

经历数分钟的抽送,礼文大叫一声,终於忍不住射出精华,将热辣辣的液体送到她的嘴里。

芝玲把这些爱情结晶一一嚥下,又舐乾净龟头和尿道口的残余,才满意地释放它,向儿子展颜而笑。

“好玩吗?”

“好玩,不过……还是性交好玩些。”

礼文紧搂着妈妈,对她的椒乳爱不释手。

“谁叫你遗失了避孕套呢!这叫做自作自受。”

芝玲笑着拧了他的脸蛋一记。

(五)射精之后,袁礼文累上加累,很快便躺在妈妈身边睡着了。

芝玲原本有很多事情想跟他说,但见他睡得香甜,倒是不想吵醒他。

她亲了亲他的脸,去浴室洗脸刷牙后,才上床就寝。

望着天花板,瞧着从窗外流泻进来的霓虹灯光,心中不禁思潮起伏。

和儿子的亲暱岁月,到底还可以维持多久呢?※※※※※温老师病情不轻,告了三天病假才复课。

礼文在学校见到病癒的她瘦了一个码,有些我见犹怜,便决心要履行之前对她作过的承诺,为她和妈妈制造一些见面的机会。

然而芝玲的工作实在太过忙碌,连他自己也很难见到妈妈,更别说为旁人抓机会了。

几天后,芝玲又要出差。

今次是到广州,为公司新成立的办事处培训内地职员。

如果一切顺利,三个月之后,即是圣诞节之前便可以回港。

三个月算是一段短日子,但对於礼文和秀贤,却比三年还要漫长。

这天是星期日,校庆的第二天。

礼文在冲晒店拿了相片,到深井找温老师。

其实他可以等到星期一上课时才交给她,不过他想见见她,跟她聊聊。

由於二人都深爱着杜芝玲,所以彼此的话题愈来愈多,关系也愈来愈见紧密。

走进老师家,礼文瞥见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摊了一本4R相簿。

“秀贤姐在看甚么相?”

他问。

在学校以外的地方,他们都改以姐弟相称。

“在看芝玲姐的相。”

礼文叫她秀贤姐,她却称呼礼贤妈妈做芝玲姐,在辈份上似乎是搞胡涂了。

“我妈的相?”

礼文走过去,看到相簿里面的相片,原来都是秀贤偷拍得来的。

挨着她的肩膀坐下,和她一起欣赏惊鸿一瞥的每一刻。

“这是我最喜欢的其中这幅。”

秀贤说。

相片中的芝玲身穿晚装,弯着腰从大会堂剧院的座位中站起,衣襟下乳沟清晰可见。

“是去年学校歌唱比赛决赛时拍的。”

“好迷人的乳沟。”

礼文低喃。

“可不是吗!”

秀贤点头,

“简直是人间极品。”

“秀贤姐,你是几时开始喜欢女人的?”

礼文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六年前。那时我男友因为我不肯跟他性交而离开我,我伤心到每晚都到兰桂坊喝酒。有一次我在鹦鹉吧遇到一个同是被男人抛弃的女生,大家同病相怜,很快便做了好朋友。几天之后的一个夜晚,我们在半醉中上床,做了一场很温馨的爱。自此之后,我便改变了性向,开始钟情女人。”

“以后你都没和男人做过爱?”

“当然有。”

秀贤笑了,

“难道你不是男人么?”

礼文嘻嘻一笑,有些自豪。

天气燠热,秀贤只穿着黑色小背心,身材又长高了些的他居高临下,禁不住向她的乳峰投以注目礼。

秀贤逐页逐页的揭下去,向他倾吐自己的单恋故事。

说了一会,才察觉他的回应有些言不由衷。

“你怎么啦?”

“其实……其实你的乳沟也很美啊!”

礼文说,手指早已不由分说的停在她的乳侧,轻轻揉动。

“你有多久没发泄过?”

“计不计打飞机?”

“计。”

“两天。”

礼文答。

“做爱呢?”

“五天。”

礼文数着手指说。

“真可怜。”

秀贤似是说他,又似是说自己,

“继续揉吧,我不介意。”

“可不可以脱去背心?”

礼文问。

“得陇望蜀。”

秀贤一笑,顺从地脱去背心,还卸下胸罩。

礼文眼睛在看照片,手指则随着起伏的心情收一下,放一下。

“这是另一幅我喜欢的。”

秀贤指着一张以泳池作背景的照片说。

那是礼文念中一时,学校水运会的情形。

杜芝玲参加家长四式接力赛夺得季军后,和颁奖的温秀贤拍了这张合照。

二人靠得很近,彼此的手背碰在一起。

芝玲穿着两截式泳衣,因为质料很薄,明显看到胸前凸点。

秀贤穿的是T恤、运动短裤,打扮保守得多。

“每次看这张相,我下面都会湿。”

她抿着唇说。

“看相片也会湿?”

礼文不信。

“我会有一种错觉,以为是因为手背的接触,才令她凸点的。这种错觉让我兴奋。”

她喘了口气。

礼文的手越过短裤和内裤,探到她两腿之间,那里果然已是湿黏黏一片。

“插入去。”

她的胸脯在上下起伏,乳尖也在他掌心下凝固了。

礼文拨开她私处的红唇,让中指钻入湿儒的阴道。

“再深入些。”

秀贤恳求。

礼文的手指不太长,最长的中指也只有三吋左右,即使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和阴茎相比依然差得远。

那天芝玲为她沐浴,曾经把纤长的手指伸入这个地方,细緻地为她清洁。

她想起那浪漫情景,欲念顿时上升。

“礼文,我们做一场爱吧!”

她按着他放在胸前的手说,

“你也需要发泄一下,对吗?”

“是,不过……”

他想说自己没准备。

“你还有两个安全套在我房呢!”

她微笑说。

“可以一次用光它们吗?”

礼文笑问。

“小心吃得太饱,消化不良喔。”

秀贤拉着他的右手起身,却任由他的左手悬在两腿之间。

“可不可以让我抽回中指?”

“不可以。”

秀贤顽皮地摇了摇头,

“那儿太空虚,需要填补一下。”

她“牵”着他的手走进房间,才脱去仅余的衣物,张开大腿。

礼文抽出手指,揉了几下,开玩笑说:

“秀贤姐的阴道好柔嫩,不过也窄得很。我这中指几乎被你夹断呢!”

“夸张。”

她脸上一红,倒在床上张开双手,

“来,拥抱我。”

礼文跳上床压住她,从上而下亲吻她的前额、眼皮、鼻尖、脸蛋,最后吻住她的樱唇。

她的体香令他想起芝玲,他的眼睛、面部轮廓也令她想起芝玲。

两个人把对杜芝玲的爱意融入这一吻中,动作份外激烈。

秀贤轻啜他的上唇,礼文也有样学样,含住她的下唇轻舔。

吻完唇,二人开始伸出舌头,开始更火热的舌吻。

秀贤把舌头送到他口腔中,逐一触碰他的牙齿,又让彼此的舌侧互相廝磨。

纠缠了一会,她按着他的肩头向下推,要他爱惜她的乳房。

礼文乐於从命,捧住一个椒乳,将乳尖、整个乳晕和小半个乳房含住,用力吮了一口。

“哇,你好粗暴啊!”

她吉的一笑,

“不过我喜欢。”

(六)秀贤说不介意,礼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她终究是他的老师兼前班主任,他怎能这般粗鲁对待她呢!所以用力啜了她的乳尖一口之后,他便放轻力道,改以轻柔的方式去吃这两个肉包子。

如果芝玲的乳房是茶楼大包,秀贤的胸部充其量只算是两个奶黄包。

幸好礼文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而秀贤的份量和他的手形亦相当配合,让他可以一手掌握,没有丝毫浪费。

他搓着她的肉球时,心里只感到喜乐无限;而吮着她的鲜嫩花蕾时,也是其乐无穷。

吮吸了一会,他觉得有些口乾,想找些饮料解渴。

要止渴,先要找到水源。

於是他毅然离开山峰,改向山谷深处进发。

寻寻觅觅,兜兜转转,他终於见到一片沼泽地。

他把脸颊埋入芦苇丛中,顿时闻到一缕缕芳香无比的气息。

“秀贤姐,你的身体好香。”

他禁不住讚叹。

“你骗人!”

老师红着脸吉吉笑,

“以前有个大才子说过,女人的下体是最臭最臭的地方,但你偏偏说它香。”

“男人都是从妈妈这个位置走出来的,如果下体是臭的话,所有男人都是臭男人了。”

礼文说。

吻了吻芳草,又用嘴唇摩擦了一阵,吻了一阵,才继续向下探索。

到了草丛尽处,渐渐听到潺潺水声。

果然,在粉色的乱石之间,出现了一道清泉,泉水清洌,而且异香扑鼻。

礼文正自唇乾舌燥,见到后立时把嘴巴凑过去,以舌尖轻舔水珠。

“哎……你的舌头……啊!”

秀贤低声呻吟。

“我的舌头怎么样?”

礼文抬起头问。

“你干么舔我那儿?”

秀贤娇喘不休。

“有问题么?”

礼文诧异。

“脏嘛。”

秀贤含羞说。

“我最尊敬的秀贤姐的私处,哪会脏。”

礼文说。

“好吧,你不怕脏,就继续舔吧!”

秀贤红着脸笑,

“不过我提醒你,万一你吻得太久,把我的分泌都吻乾了,要进入就更加困难啦!”

礼文将信将疑,但想到上次和她做爱时,她的下体的确是很窄很窄的,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停一停比较稳妥。

“刚才口乾想喝水,现在喝够了,不渴了。”

礼文笑嘻嘻的爬起身,坐在秀贤的平坦肚皮上。

“我的爱液真有这般好喝?”

她笑着摇摇头,

“过来,我帮你抹抹嘴。”

礼文靠过去,让她用纸巾清洁。

“秀贤姐,我那盒安全套在哪里?”

“在这儿。”

秀贤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把里面的小盒子抛给他。

“怎么只剩下一个?”

礼文愕然问。

“我用了一个来练习。”

秀贤讷讷说。

“练习?”

礼文不懂。

“练习戴套哪!”

秀贤咬了咬下唇,有些难为情,

“几天前我买一只直身的香蕉,练习怎么把安全套戴上去。”

“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干么又要……”

“不要寻根究柢,好吗?”

秀贤有些生气。

“喔。”

礼文不敢再问下去,但停了才一秒,又忍不住问:

“那么,你会不会帮我戴?”

“嗯。”

秀贤撕开包装纸,把套子细心地戴在他勃起的阴茎上,

“放心,今次我不会掉转来戴。”

纤柔的玉手随意一握,已令他情欲大增,浑身着火。

礼文深吸一口气,提起他的长剑,便向着她两腿间的峡谷闯过去。

本已湿润的下体,瞬间被龟头一冲而过。

阴茎随着淫水逆流而上,不消多少气力,已经直入她的最深处。

阴唇和阳具之间,没多留一丝空隙。

“嗯,好充实。”

她低声说,

“感觉很好。”

“秀贤姐,我要来啦!”

“嗯。”

礼文对准她的要害全力冲刺,一下又一下地挑引她的性爱感官。

或许是为人师表的关系,她的反应比芝玲含蓄多了,除了偶然叫一声之外,全程都是抿着嘴唇,轻轻地发出呻吟声。

冲了一会,这性爱初哥要求换一换体位。

秀贤的性经验比他更少,闻言没有反对,却只是乖乖的躺着,任由摆佈。

礼文先离开她的身体,然后让她侧躺着,将搁在右腿上面的左腿尽量曲起来,再较准阳具的位置,挨着她的屁股向私处插入。

这个体位是妈妈教他的,至於有甚么好处和缺点,芝玲好像说过,但他已经记不起了。

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尽情地发泄精力。

可是插了才十几下,门铃忽然响起。

“老师!”

有女声透过门缝传进来。

“是Macy!”

秀贤失声说。

“她干么在这个时候上来?不要理她,让她等一等好了。”

礼文继续插她,全没理会秀贤的惊惶反应。

“她不会等我开门……”

秀贤心里着急,下体不自觉地收紧。

因为压迫感大增,礼文冲了几冲后,终於在不太尽兴的情况下,给挤出了精华。

“她有我家的门匙!”

“她有门匙?!”

礼文这时才晓得惊慌。

“她是我表妹嘛!”

“她是你表妹?!”

礼文又是一愣。

他听到开门声,吓得立时抽出身体,拉下安全套,用纸巾包着丢到垃圾筒内。

“表姐,都十一点钟啦,还没起床吗?”

Macy在外面叫。

“Macy,你在客厅等等我,我洗个脸便出来,很快的。”

秀贤尽办法敷衍她。

“噢。”

秀贤匆匆抹去下体的秽渍,穿上内衣裤、睡衣,胡乱穿了运动装和波鞋,再梳理秀发,跟着对礼文低声说:

“她约了我去看戏,我们走了之后,你才出来吧!”

“表姐,你房里有人吗?”

“傻瓜!表姐向来一个人住,哪有其他人。”

秀贤笑,赶快走出去,关上房门。

“咦,这些相片是谁拍的?拍得不错哪!”

Macy问。

“都是袁礼文拍的。”

秀贤回答。

“他来过?”

Macy的表情有些古怪。

“嗯,走了才半个钟。”

秀贤也有些神不守舍。

“表姐,其实……其实你觉得他的为人怎样?”

Macy问。

“谁的为人怎样?”

“当然是袁礼文啦!我们一直在说他啊!”

Macy噘了噘嘴。

“也算不错。”

“你觉得我该不该跟他和好?”

Macy故作不经意地问。

“你们分开了几个月,现在才想和好?”

秀贤苦笑。

“有规定分开几个月不能和好吗?”

Macy反问。

“那倒没有。”

“这几个月他没有交新女友,证明他是在等我。”

Macy满有信心地说,

“好吧,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七)升中三之后,袁礼文和Macy分了班,不再是同班同学。

理论上除了小息和午饭时间外,他们是鲜有机会碰面的。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经过刻意安排,每朝早礼文回校途中,经过街角的7-11时,总会遇见她。

而每次她拿着早餐从便利店走出来时,都会报以一个吝啬的笑容。

打过招呼之后,他们会一边聊,一边并肩回校。

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礼文心中有个杜芝玲,已经没有多余位置容纳她了。

Macy坚持了一个月,发觉他的态度始终是那么冷漠时,也有些泄气,终於,不再在那便利店买早餐了。

※※※※※“哈哈,我表妹等了你一个月?”

温秀贤笑到流眼水,

“这个高傲的班花,居然肯为你提早半个钟出门口,专程躲在7-11等你,你也很有魅力嘛!”

“每天她问一句我答一句,不多也不少,她应该知道我对她没意思才对。”

礼文苦笑说。

“她一向不懂得人情世故。除非你完全不理睬她,否则只要应她一句话,她就会误会你,以为你从来没忘记她。”

秀贤笑说。

“怎么世上有这种女生。”

礼文摇摇头。

这天是星期五,秀贤觉得闷,便约礼文到荃湾逛街,然后一起吃晚饭。

饭后秀贤开车载他回家时,忽然问:

“礼文,你真的不爱Macy了?”

“嗯。”

“为甚么?”

“因为……因为我已经有了妈妈。”

礼文说。

“你应该爱别的女人,而不是你妈妈。”

秀贤忍不住说。

“你也应该爱别的男人,而不是我妈妈。”

礼文反驳。

“袁礼文,你竟然驳我嘴?”

秀贤气得煞停车,转头瞪着他,

“我好歹是你老师!”

“身为老师就要以身作则,不可以……”

礼文也有些动气。

在这场师生口角一触即发之际,礼文的手机响了。

“妈?”

车厢内两个人都是惊喜交集。

“礼文,我……呜呜……”

那边的芝玲竟然在饮泣。

“妈,发生了甚么事?”

礼文大惊。

“那个公司新聘的臭职员,他、他竟然非礼我,呜呜!”

※※※※※得悉深爱的人被非礼,袁礼文和温秀贤都是大惊失色。

於是他们补习班不去了,校外活动的导师也不当了,连夜就一起搭直通车到广州,杜芝玲租住的旅店去。

杜芝玲见到儿子风尘仆仆赶过来,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但看见温秀贤跟在他后面时,就有些不高兴了。

趁秀贤去了洗手间,她禁不住责怪儿子。

“你带她来这里干甚么?”

刚被非礼的芝玲心情很坏,语气也有些火爆。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她刚巧在身边嘛!”

礼文解释,

“她要跟我一起来,我也没办法啊!”

秀贤小解完从厕所出来,坐在芝玲旁边,搂着她的肩慰问她。

芝玲想到对方是礼文的老师,得罪不得,才尽量敷衍几句。

问起事发经过,原来非礼芝玲的男职员公司新请的总务文员,入职只有一个礼拜。

因为对电脑不太熟悉,芝玲才腾出时间加以指导。

谁知道他立心不良,一路装傻扮不懂,拖延至下午六点多,其他同事都放工后,始露出狼相。

“他有弄伤你么?”

秀贤关切地问。

“他捏了我的乳房几下,捏得我好痛!”

芝玲犹有余怒,

“要不是我大声呼叫,惊动了大厦的保安员,可能早已被他强奸啦!哼,希望法院判他坐个十年八年,如果可以行腐刑就更加好……”

“芝玲姐,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秀贤说。

“嗯。”

芝玲心想三人共浴都试过了,让她再看一看也没啥大不了,便大方地脱去上衣、胸罩。

只见两个坚挺乳房的内外侧,赫然呈现一块一块的瘀青,从形状的位置推断,那是手指捏出来的瘀痕。

“太可恶了!”

礼文怒不可遏。

“不要生气,只是皮外伤,不碍事。”

芝玲反过来安慰儿子。

“要擦些药酒才可以散瘀。”

秀贤说。

“药酒么?我刚刚买了一瓶。”

芝玲指着梳妆台上的黑色小瓶说。

“让我帮你擦药酒,好吗?”

秀贤柔声问。

“……”

“温老师学过中医推拿,手势不错呢!”

礼文帮秀贤一把。

“嗯,好吧。”

秀贤倒了几滴药酒在掌心,然后按在芝玲左乳外侧,轻轻搓揉。

揉了十几下后,由摩擦所产生的热力逐渐将药性传入芝玲肌肤,令她暖洋洋的大为受用。

秀贤的温柔手势,亦为她带来阵阵说不出的快感。

礼文觉得不宜留在这里,想转身出去旅店外散散步,但芝玲却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开。

按摩了外侧,便到内侧;按摩完左乳,便到右乳。

享受了十多分钟柔和而略带挑逗的揉弄,芝玲已经陶醉得如在梦中了。

当秀贤问她可不可以吻吻她的乳尖时,她竟然点了点头,彷彿乐意之至。

芝玲两个乳峰都擦了药酒,可以亲吻的地方其实少之又少,幸好那色魔只来得及捏她的胸,并没有扯她的乳头,所以这两个尖端部位倒是健康得很。

秀贤从后托住她的腰,令两个大肉包挺高些,然后张开嘴,将其中一个花蕾含住,用舌尖轻轻舔舐。

芝玲闭上明眸,低声喘气。

礼文瞧着灵活的舌头在娇嫩的乳首上活动,心跳顿时加速,藏匿在裤子中的巨蛇,禁不住又动起来了。

秀贤吮过两边乳头后,向芝玲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我可以吻你下边吗?只是吻一阵而已。”

芝玲张开眼睛,首先见到的不是秀贤迷乱的眼神,而是儿子撑得高高的牛仔裤。

这个影象令芝玲想起她爱的是礼文,而不是这位老师。

“不可以。”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秀贤有些失望,但想到能够享用杜芝玲的嫩乳,成绩总算不错。

她对芝玲笑了笑,摸着她的俏脸说:

“对不起,是我太贪心了。你们两母子分开这么久,必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回房睡,不打扰你们。”

※※※※※“如果她是个男人,我可能会爱上她。”

芝玲对她的爱抚回味不已,

“手势真好,嘻嘻!”

“妈,你会不会接受老师?”

礼文问。

“不会。”

芝玲立时摇头,

“你呢?你会接受她吗?”

“我?”

礼文愕然。

“你跟她做过几次爱?”

芝玲含笑问他。

“两次。”

“感觉怎样?”

“还不错吧!”

礼文耸耸肩。

“如果你和她做了情侣,你妈妈就安全了。”

芝玲笑说。

“我们相差了十三年。”

礼文眨着眼说。

“我叫你们做情侣,不是做夫妻!”

芝玲吉的一笑。

“但现在我只想和妈妈做情侣,做夫妻。”

礼文嘻嘻笑,突然抓住她的睡裤,一把扯下。

“喂,你想对我施暴吗?”

芝玲吃惊地问。

“妈,温老师不能吻你下边,那么我呢?我能不能?”

礼文嬉皮笑脸的问。

“明知故问。”

芝玲白他一眼。

礼文褪去她的性感内裤,分开她的双腿,随即跪在她两腿之间,埋首在她温暖的私处,用唇舌去抚慰妈妈。

(八)礼文从来没想过,帮妈妈口交是会上瘾的。

现在他吸吮着芝玲的阴唇,啜饮她的爱液,才知道自己已经成瘾,而且情况有多严重。

光是吻,便吻了几分钟。

之后舔,又舔了几分钟。

到最后,两片肉瓣满足不了他。

他用手指挑开阴唇,让长久以来隐藏在里面的嫣红暴露眼前,再把舌尖钻进去,贪婪地搅动。

原本躺在床上享受的芝玲,很快便受不住儿子的刺激而坐起来,把双腿搁在他肩膊,再用玉臂绕着他的颈,激烈地尖叫。

前后二十多分钟,他已带给她三次高潮,令她淌出来的爱液沾湿了床单。

“礼文,你的舌头不累吗?”

芝玲开口求饶。

“不累啊。”

这句话礼文是对着她的阴道说的。

“你不累,我可累了。”

芝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喔。”

礼文笑笑,起身坐在她身边。

“不见一个月,你的阴茎也长大了,长粗了。”

芝玲握住他的要害,用拇指摩擦他的龟头。

早在开始口交的时候,他已经脱光自己的衣服了。

“有吗?”

礼文讶异,

“不是一样的粗壮吗?”

“是更加粗更加壮。”

芝玲爱不释手,

“礼文,没有妈妈的日子,你用甚么方法发泄?”

“打飞机萝!”

“没有搞女同学?”

芝玲笑问。

“没有!”

礼文摇头说,

“那是犯法的。”

“没搞女同学,有搞过老师吧?”

“一次而已。”

礼文嘻嘻一笑。

“那么你几天打一次飞机?”

芝玲的手从阴茎转移到他的阴囊。

“有时两天一次,有时三、四天一次。”

他被妈妈的手摸得欲火如焚,好想反击,但芝玲的乳房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没位置下手。

唯有伸手指到她两腿之间,去拨弄她的阴蒂和阴唇。

“儿子,不如……我们做爱吧!”

芝玲挨着礼文说。

“妈,你身上都是瘀伤,我会压痛你的。”

礼文有些不忍。

“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就不会压到我。”

芝玲微笑。

“那么我的手放在哪?”

礼文又问。

“你可以揽住我的腰,或者按在我的屁股上。”

芝玲噗赤一笑,

“除了两个大波,妈妈身上还有很多又嫩又滑的地方啊!”

礼文汕汕一笑,觉得自己只将注意力集中在妈妈的乳房上,也实在是太咸湿了,於是他立时点点头,表示同意。

※※※※※芝玲跨坐在儿子身上,主动策骑,有时左右摆动臀部,有时扭腰,有时向前倾,有时向后仰,务求令礼文的阴茎以不同的角度冲击自己,带给她各种不同的快感。

尝试了好一会,她发掘到自己的G点所在,便保持同一个姿势,以下体向着儿子全力推送。

礼文经历过几场性爱,次数虽然不算多,但以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经验已经不错了。

而他的性能力因为这些性爱而提升不少,持久力和几个月前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相比,持久力也明显地有所增加。

“乖儿子,你要射精了吗?”

“还没。妈,你呢?你来了高潮没有?”

“已经……哎……啊……已经来了十几次啦!”

芝玲娇喘不已。

“为甚么做爱时男人只有一次高潮,而女人可以有无数次?真不公平。”

礼文似是发问,又似在埋怨。

“那是老天爷对女人十月怀胎,和承受产子剧痛的最佳补偿。”

芝玲闭上眼睛,迎接又一次强烈无比的兴奋,

“你知道我生你的时候,痛得多厉害?”

“所以我现在才要报答你啊!”

礼文说得深情无比。

“乖,礼文真乖。”

芝玲张开双眸,满眼尽是春意。

礼文抓住她的臀肉,以腰力配合她的动作。

到此刻他才发觉,芝玲的臀部是那么结实可人,肌肤是那么滑溜。

摸着摸着,他不由自己的坐起身,手指沿着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上爱抚。

当触及她嫩滑如丝绢般的玉背,又禁不住讚叹。

“怎么样?妈妈保养得不错吧?”

她笑问。

“简直是少女一般。”

礼文由衷地说,

“妈,我是从你阴道走出来的,但它为甚么仍是这般紧窄呢?真奇妙。”

“嘻,我生了你之后,一直勤做收阴运动啊!”

芝玲说话时动作不断,所以这句话说得有些断续,也略为含糊不清。

礼文听不清楚,想叫她再说一遍,但恰在这个时候,一阵触雷的感觉从下体升上来。

“妈,我要射了!”

“抱紧我,吻我!”

芝玲拥着儿子,和他来个深情舌吻,同时将阴道肌肉收紧,让他和自己得到最亲密的接触。

四唇相接,两舌相缠,礼文的精液毫不吝啬地在母亲体内发射。

唯一令他们可惜的是,彼此间始终隔着一个安全套。

二人紧紧相拥,直至高潮静止后,仍在热情地湿吻,良久不愿分开。

“下次要买0。02的安全套。”

芝玲有些意犹未尽。

“可以不戴吗?”

礼文问。

“不可以。”

芝玲摇头,

“太冒险了。”

“听人说可以计算安全期。”

礼文仍是不死心。

“安全期不一定准确。”

芝玲在儿子嘴角吻了一下,

“不过,我可以抽空去诊所打针。”

“真的?”

礼文大喜。

“不骗你。”

芝玲轻抚他的乳头,用指尖拨了一下,

“礼文,有空跟老师多联络吧!我不在香港的时候,她可以满足你的性需要。”

“可是她喜欢的是妈妈。”

“但她不抗拒你,是不是?”

“嗯。”

“那么,把她由孪变直的重任,就交给你萝!”

芝玲半开玩笑地说。

“这责任也真重大。”

礼文伸伸舌头。

“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

芝玲笑说。

“必先令他吃饱。”

礼文抢着接腔。

“你还没饱?”

芝玲吃惊。

“妈可以瞧瞧。”

礼文说着抱起她的身体,让阴茎从她私处拔出来。

裹着避孕套的阳具,依然挺得像旗桿般直。

“你好厉害。”

芝玲咋舌。

“妈,你乳房上的药酒都乾了,我可以摸了吗?”

礼文伸手指在她的乳房下沿揩了几下。

“嗯,老师的手势也真不错,现在好像不太疼了。”

芝玲说。

“如果我搓一下……”

礼文握住她的右乳,用力搓揉。

“啊哟,原来还是疼啊!”

芝玲向后缩。

“噢,对不起,那么我只摸不搓吧!”

礼文歉然说。

“你真的想再做一次?”

芝玲问。

“嗯。”

礼文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还有避孕套?”

“有啊,在广州火车站买的。”

礼文说,随即脸上一红。

“哼,你愈来愈老谋深算啊!”

芝玲笑着在他乳头上一拧。

“哇,好痛!”

“知道妈妈的厉害了吧!”

芝玲吉吉笑。

(九)温秀贤在旅店的单人房度过寂寞的一晚,心里虽然有些郁闷,但能亲眼看见安然无恙的杜芝玲,总算是不枉此行。

她可没有想过,一夜之后,会有一个意外惊喜。

托!托!

“来啦,来啦!”

她睡眼惺忪的跳下床,穿着旅店提供的即弃拖鞋,匆匆跑去开门。

“礼文,你大清早过来干甚么?我还没……”

一句话没说完,才发现敲门的不是袁礼文,而是他的迷人妈妈。

“对不起,我不知道老师还没起床。”

门后的芝玲报以温柔一笑。

“不要紧,早睡早起身体好嘛。”

秀贤有些失措。

“我可以进来吗?”

芝玲明眸一转,玉手搭在她手腕上。

“当然可以。”

秀贤脸上一热,受宠若惊。

关上门后,芝玲挨着她的身体坐在床上,手臂很自然地绕过她的纤腰,放在她臀侧。

“老师,我是专程过来多谢你的。要不是你昨晚为我搽药酒,我的胸脯也不会复原得这么快。”

芝玲说着脱去黑色棉背心。

背心下面,赫然是真空的。

两个娇美乳房傲然挺立,白晳坚挺,瘀青伤痕早已一扫而空。

“嗯,的确复原得很好。”

秀贤伸手抚摸,手势温柔,怜惜无比。

“老师,你圣诞假有没有空?”

芝玲任由她爱怜,没抗拒亦没闪避。

“圣诞?有,我有空。”

秀贤心头一震,握住她乳房的手竟滑了下来,跌在她大腿上。

芝玲牵起她的手,将它放回原处,

“听说你去过几次日本,是不是啊?”

“嗯。”

秀贤的心在怦怦乱跳。

“我和礼文很久没去旅行,好想趁这个假期去箱根浸浸温泉,再去东京逛逛街。老师,你愿意做我们的向导吗?”

芝玲柔声问。

“愿意,一百个一千个愿意。”

秀贤连连点头,喜不自胜。

“到时我们三个人一间房,谁也不会寂寞。”

芝玲浅笑。

秀贤自然听得懂这句话的含意,她立时搂着身边人不断亲吻,开心得满眼都是泪水。

※※※※※“芝玲姐、礼文,我在这儿!”

温秀贤拖着行李箱,站在离境大堂中央,向着机铁月台方向热烈挥手。

芝玲和礼文手牵着手跑过去。

“秀贤,你好准时啊!”

芝玲笑说。

“这么重要的日子,一定要准时。”

秀贤认真地说。

本来礼文说参加旅行团可以省些钱,若然需要私人空间,大可以在到了东京之后中途离队。

芝玲却怕跟团会遇到熟人,以他们三个人的暧昧身份,实在不太方便,所以坚持自游行。

秀贤怕暴露了和芝玲母子的亲密关系,会影响她的教师工作,也赞成芝玲的意见。

既然两位“长辈”决定了,礼文也没甚么意见。

於是秀贤去旅行社买了廉价机票,再上网预订温泉酒店的房间,在出发这一天,大家才在机场会合。

寄了行李,礼文一手挽着芝玲手臂,一手牵着秀贤玉手,得意洋洋的走向海关柜位。

“礼文,你这样会不会嚣张了些?”

芝玲笑问。

“你是我妈妈,她是我阿姨,我为甚么不能牵着你们的手?”

礼文挺起胸膛说,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袁礼文有多幸福。”

几个钟头之后,三个人平安抵达成田机场。

乘京成电铁到新宿,再转车到小田原,跟着搭箱根登山电车上山,几经辛苦,在入黑后才来到“新甲府”温泉旅店。

办妥入住手续,三个人累得几乎是拖着双脚上房的。

他们租住的是传统和室,房内除了衣柜、茶几和一些和式摆设外,只有面积五叠半的榻榻米。

虽然没床铺,三人还是累得即时倒在不硬不软的榻榻米上。

“妈,我想吃饭。”

礼文嚷着说。

他们整天只在飞机上吃过早餐,在西新宿车站吃过便当,说不肚饿是骗人的。

“让我先躺一躺。”

芝玲只觉浑身无力,

“你要吃,不如吃我的奶。”

舟车劳顿,礼文罕见地对妈妈的身体提不起劲来。

他闻言摇了摇头,只是苦笑。

“行程是紧密些,但不用在新宿过一晚,也省回不少时间啊。”

秀贤一边说,一边为芝玲按摩肩膀。

“你还有气力替我松骨?唉,我毕竟年纪大啦!”

芝玲慨叹。

“芝玲姐才不老。”

秀贤凑过去,在她嘴角吻了一下,

“一会我们吃过旅店的欢迎宴,再泡一泡温泉,就可以回复体力了。”

“这里的温泉,是不是男女同浴那一种?”

礼文好奇地问。

“嗯,不过浸泡的只有我们三人。”

芝玲含笑说。

“只有我们三人?”

礼文很奇怪,

“这儿入住率这么低啊?”

“不是。”

秀贤轻笑,

“我们住的是贵宾房,浴室里面有私人温泉。”

“啊,原来如此。”

礼文有少许失望,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期待。

和妈妈、老师三个人一起浸温泉,不用担心其他住客骚扰,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饭后休息了半个钟,三人在浴室洗乾净身体,便一起跨进温泉去。

由於泉水的热力接近摄氏40度,所以泡了十分钟不到,芝玲、秀贤的娇嫩肌肤已经变得红扑扑了。

亦因为温泉水促进血液循环,三个人的乳尖竟都硬了起来,变成六颗腥红的小豆。

芝玲一时顽皮,把儿子推到秀贤身边,笑说:

“你们比一比,谁的乳头胀得大些。”

“女人的乳头当然比男人的大,不用比啦!”

秀贤抿嘴笑。

“世事无绝对,我要你们比比看。”

芝玲噘嘴说。

“好,比就比。”

离开了香港和学校的工作,秀贤只觉浑身轻松,倒也不怎么介意和他们嬉戏。

她笑着捧起自己的乳房,走向这个相处了两年多的学生,再用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让彼此的乳尖碰在一起。

芝玲站在一边观看,过了一会才品评说:

“秀贤妹妹的乳尖小巧玲珑,只比我儿子的乳头大上少许而已。”

见到两颗嫣红的嫩肉触在一起,情景动人,忍不住伸出两只手指,在那接触点上捏了一下。

“手感不错,嘻嘻!”

芝玲哈哈大笑。

“妈,你偷袭我!”

礼文笑着向后缩。

“芝玲姐!”

秀贤瞟了她一眼,含情脉脉地说:

“来,我们也要比比看!”

杜芝玲恶作剧的一触,为今夜这场三人游戏揭开了序幕……(十)芝玲笑着摇手,

“大家都是女人,不用比啦!”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秀贤已经推开礼文走到她面前,双腿微曲,把玲珑剔透的上半身靠了过去。

激凸的乳尖从芝玲的南半球底部出发,沿着球体向上滑动,最后停在圆球的尖端。

她张臂环住芝玲的腰,用力收紧,让两颗娇艳欲滴的小樱桃黏在一起。

“怎么样?我们谁的比较大?”

她在芝玲耳边吹气。

“你抱得我好紧,我看不见。”

芝玲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

两种声响混在一起,令她迷乱之极。

“每次见到你,我都想抱实你,就像如今这个样子。”

即使在说话的时间,秀贤仍努力去寻找她的樱唇。

找到之后,就热情地吻住它,不让它溜走。

礼文坐在旁边虽然有些孤单,却没感到气闷。

能够欣赏到这般美妙动人的同性接触,已经是眼睛的一大享受了。

不过才欣赏了片刻,便看见秀贤的胴体晃了一晃,彷彿站立不稳似的。

“小心!”

礼文、芝玲同时惊叫。

礼文站得较远,没甚么可以做。

芝玲站在她面前,立时敏捷地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搂住她的背,以免她整个人摔在泉水中。

“你一定是浸得太久,脑部缺氧啦。”

芝玲柔声说。

“不,我只是太过兴奋。”

秀贤的脸红得像苹果。

“总之,我们上去再说。”

芝玲右手放在她肩后,左手托住她膝弯,独力把她抱出温泉。

“芝玲姐,你好酷。”

秀贤靠着她的颈侧说。

“我小时候病倒,妈妈可以抱我跑五条街找医生。”

礼文笑说,

“她外表虽然柔弱,其实强壮得像一头母牛。”

“我是母牛,你是小牛。”

芝玲向他扮个鬼脸,把秀贤放在榻榻米上,再用浴巾替她抹乾身体。

“芝玲姐、礼文,我们不要浪费这一晚,好吗?”

秀贤的眼神充满期待。

※※※※※芝玲的胴体横陈在榻榻米上,静待风雨袭来。

没抗拒,也不后悔。

上次秀贤用照顾礼文作为交换条件,希望藉此得到芝玲的肉体,结果芝玲在最后关头拒绝了她。

但在之后的几个月,礼文无论在学业上或者生理上,还是得到了秀贤不少帮忙。

光是这一点,芝玲已经要好好报答她了。

对於秀贤和礼文,这更是梦昧以求的一夜。

秀贤渴望得到芝玲,礼文则渴望体验3P。

游戏开始,他们分别躺在芝玲两侧,一个吻她左乳,一个吻她右乳。

礼文吻得很温柔,像在品嚐美点;秀贤吻得很激烈,像在侵略大地。

芝玲同时承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时如登上天界,一时又有如跌入深渊,简直是奇妙无穷,其乐也无穷。

礼文含住芝玲的乳尖啜了一口,抬头说:

“妈,如果可以吃到你的乳汁就好啦!你的乳房这么漂亮,生产出来的奶一定很美味。而且它有这个份量,容纳到的乳汁一定很多,到时我可以不用吃饭,只吃你的奶。”

“从没有孩子这样称讚他的妈,”芝玲听得直笑,

“喂,你小时候有吃过我的奶啊,而且吃了两年有多。”

“十二、三年前的事,早已忘得乾乾净净了。”

礼文若有憾焉,舔了舔她的乳晕,又说:

“妈,不如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到时BB有奶吃,我也有奶吃。”

“傻瓜!”

芝玲嗤的一笑,摇摇头,

“我是你妈,怎能跟你生孩子?不要多想啦,我在出发前已经打了避孕针,想生也生不来。诺,你可以问问老师,看看她有没有为你生孩子的兴致。”

“老师,我们……”

“我是你老师,怎能跟你生孩子?不要多想啦,刚才我已经吃了避孕药,想生也生不来。”

秀贤用同一口脗拒绝他,然后专心地爱惜芝玲的蓓蕾。

礼文连碰两颗软钉子,倒也没怎么生气。

他心里明白,秀贤爱的始终是他妈妈,而不是他。

如果两个女人能够生儿育女,她一定愿意为芝玲做。

於是礼文缓缓向后撤,把吻雨转移到芝玲胸腹之间,再洒到小腹尽头的芳草上。

芝玲胸前两个芳香嫩滑的桃子,就一起让给温老师好了。

秀贤感激地瞧了他一眼,随即正面伏在芝玲身上,用脸贴着她的胸,胸贴着她的肚子,左腿放在她腰旁,右腿就轻轻搁在礼文肩上。

“你们两师生真有默契。”

芝玲呢喃,温柔地抱着秀贤后脑,彷彿在哺育婴儿般。

礼文埋首在芝玲芳草间,呼吸从毛发深处散发出来的香气。

正要移到芝玲两腿尽处时,蓦然觉得后颈有些痒。

他知道秀贤正骑着他的脖子去吸吮妈妈,那么这痒痒的感觉必定是来自老师的耻毛了。

除了痒之外,他还感到后颈有些湿润。

那显然是来自温老师下体的分泌!这诱人的感觉令礼文心里起了一阵骚动。

他即时改变主意一个转身,由俯伏转为仰躺。

秀贤淌着爱液的私处,立时搁在他嘴唇间。

他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满嘴尽是芳香。

“哎,文弟,你……你不是在舔芝玲姐吗?”

秀贤大是意外。

“你这里太香啦,不舔不行。”

礼文拨开她的肉瓣,一股劲地舔下去。

秀贤被他舔得全身发抖,唯有把这感觉透过自己的唇和舌,通通传到芝玲身上。

“秀贤,停一停……啊……我吃不消啦!”

芝玲兴奋得要开口求饶,

“来,我们先接吻,之后再做其它事。”

“嗯。”

秀贤柔声回应,然后向上蠕动身体,让两人的胸部相贴,让四片红唇黏附在一起。

芝玲轻启樱唇迎接她,缠绵了一会,又吐出丁香让她品嚐。

由於秀贤的身体已经向上挪,礼文的嘴便失去了目标。

可他没有让自己闲着,而是站起身,再夸张地趴在秀贤的玉背,大叫:

“人肉三文治!”

一压之下,芝玲、秀贤的胴体贴得更加紧,连私处也差点儿黏在一块了。

礼文伸手到两个女体之间,揉揉芝玲,搓搓秀贤,跟着跪在她们身后,把兴奋之极的阴茎凑向她们的下体。

因为秀贤在芝玲上面,在位置上比较容易进入,所以他将小腹贴向她的臀部,握住阴茎,便把龟头推入她的私处。

阴道儒湿,一下子便滑入尽头。

“啊!文弟,你老是这么出奇不意的……啊……好粗大……好正……”

秀贤没说完一句话,已是娇喘不已。

礼文插了几下,便把阴茎抽出来,改为握住它从上向下扫。

龟头掠过秀贤的小菊花、阴唇、阴蒂,再停在芝玲的阴唇上。

这个位置要插入是有些难度,但要挑逗芝玲的敏感带却不难。

他用龟头撩拨两片肉瓣和肉瓣上面的小肉豆,又用指头刺激她的肛门,弄了一会,芝玲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了。

“文弟,我们交换位置吧!”

秀贤转头瞧向他,

“你照顾芝玲姐的小嘴,把她的下体交给我。”

(十一)“芝玲姐,我们换一个接吻方式,好不好?”

沉醉在情欲中的秀贤对杜芝玲说。

吮了吮她的下唇,又吻一吻她的上唇,再用舌尖跟她纠缠一会,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

“换一个接吻方式?你站着我躺着,我们怎么接吻?”

芝玲诧异。

秀贤笑而不语,忽然抬起她的腿,把身躯轻轻压向她的小肚子,跟着把自己的下体贴向她的膝弯。

“我这里好湿,是不是?”

她用超诱惑的声线的问芝玲。

“嗯。你两腿间的果子已经熟透了,可以吃了。”

芝玲间接提醒儿子。

礼文听得懂她的暗示,但他刚刚碰过妈妈私处,意犹未尽,只想尽快再插一插她。

他转头望去,见秀贤挨着芝玲大腿滑到她的私处,半蹲半跪着,二人耻毛相触,四片流着涎的唇瓣就此黏在一起。

这时芝玲和礼文才恍然大悟,明白她口中说的另类接吻,指的原来是以阴唇相吻。

秀贤热情地磨擦她的私密地带,令原本不好此道的芝玲,也逐渐动了真情。

本已被儿子弄湿的下体,湿得更是一塌胡涂了。

“芝玲姐,你喜不喜欢和我接吻?”

秀贤娇喘。

“喜欢,喜欢极了。”

芝玲腻声回答,并且竭力抬高屁股迎合她,以行动来表示她的喜悦。

“芝玲姐,你真好。”

见到芝玲的积极反应,秀贤动得更是起劲,肢体间的接触也来得更是缠绵。

因为兴奋,秀贤的阴蒂如阳具般勃起,又如一段小小的舌尖,在满是爱液的阴唇上流连。

她紧抱芝玲大腿,用乳房揉擦大腿内侧那细緻娇嫩的肌肤。

爱欲充斥她的胴体,促使她分泌出更多更多的爱液。

芳香的黏液从阴户淌下,经过紧贴的肉瓣,流进另一个同样美妙迷人的私处。

下体如胶似漆,上身也极尽痴缠。

礼文迷恋着芝玲的乳房、乳晕和乳尖,啜得既投入,又肉紧,两个乳晕因此留下了啮咬后的红印。

芝玲沉迷在上下夹击的乐趣中,倒是不觉疼痛。

“乖儿子,我不想冷落你的巨棒。来吧,当我的嘴是另一个阴阜,来狠狠的插我吧!”

芝玲大声呻吟,表情极尽淫荡。

一向听教听话的礼文,这次却没有遵从妈妈的吩咐。

他向着芝玲的五官坐下,让阴囊贴上她的脸。

不同部位但同样细緻的肌肤互相触碰,又是另一番动人光景。

“你的蛋蛋凉飕飕的,好舒服喔。”

芝玲星眸半启,手指在儿子股沟里滑动。

“妈,你的脸却是暖呼呼的。”

礼文一边用阴囊揩擦她的脸,一边说。

“是啊,妈妈好热,因为妈妈是发情的猫咪。”

芝玲在礼文胯间吹了几口气,跟着张嘴含住一颗睾丸,又舔又吮。

这时礼文坐在芝玲面前,背对着她和秀贤的曼妙胴体,心里难免有种失落。

女体虽然近在咫尺,却是看不见,摸不着。

但从后面传过来的激烈喘息声和微弱几不可闻的肉体摩擦声,又为他带来另一种官能上的补偿。

嚐够了一颗,芝玲又开始嚐另一颗。

两颗都舔过、吻过后,礼文才依从她的请求,将整根阳具塞入她嘴里。

以前芝玲为他口交,都是做主动的一方,今次她被儿子骑着,却变成被动的一个,能动的只有双唇和舌头,要控制阳具进出的力道和速度,就唯有靠她的儿子了。

礼文跟她们廝缠了半天,还未曾正式发泄过,累积在体内的欲燄已经到了顶,如今有机会进入她温暖的口腔,自然不会跟她客气。

他握着阴茎全力冲刺,每一下都直达芝玲咽喉深处,教她喘不过气来。

动作固然粗暴,却又为芝玲带来一丝丝被虐的快感。

就在这个时候,秀贤、芝玲的阴蒂终於在挤碰中邂逅,两颗小小的、敏感的颗粒为主人燃起触电般的火花。

被爱液黏附着的阴户产生阵阵抽搐,然后一起泄出暖暖清泉。

“啊~啊!”

秀贤兴奋得抓住芝玲屁股,指尖几乎都陷入臀肉中去。

芝玲也想尖叫,但嘴巴含住儿子的阳具,叫不出声,唯有疯狂地吸吮口中巨棒,藉此宣泄从下体传过来的快感。

礼文从没见过妈妈这般激动,刹那间阴茎彷彿陷入漩涡中,而漩涡中心点的强大吸力,正要将他的生命从龟头中吸出来。

“妈,你想啜死我吗?我……我快受不住啦……”

他禁不住呻吟出声。

芝玲难以回答,也没有停止。

吸啜中,舌尖绕着龟头打圈,又在他最敏感的尿道口徘徊。

“妈,我要射……我要射啦……”

礼文大叫,下身一阵痉孪,精液像水柱般从龟头射出,撒得芝玲满口腔都是白色液体。

与此同时,秀贤也到了顶峰,浓稠如蜜糖的爱液从阴道释出,倾注在芝玲的阴唇上。

※※※※※芝玲嚥下儿子的精液,舔了舔嘴唇,才似笑非笑的说:

“你们师生俩都在欺负我。”

“感觉如何?”

秀贤含笑问她。

“好满足。”

芝玲笑答,

“下次你的液体要撒在我嘴里喔。如今都流入我下边,想嚐也嚐不了。”

“妈,你想嚐秀贤姐的爱液吗?我可以效劳啊。”

礼文走到芝玲两腿间,埋头吸啜了一会,再跑到她身旁吻她。

在唇舌交缠中,芝玲便间接品嚐到秀贤的芳香体液。

“秀贤,你的味道挺不错呢!”

芝玲朝她眨眨眼。

“谢谢。”

秀贤忽然有些害羞,

“你太夸奖我啦!”

“不,我只是实话实说。”

芝玲转对儿子说,

“礼文,让秀贤也嚐一嚐吧!”

“好啊!”

礼文笑着点头。

然而留在芝玲下体的淫水早已让他啜乾,而且都送到她嘴里了。

他念头一转,便走到秀贤跟前跪下,张嘴吸住她的下阴。

“好儿子,你真会随机应变啊!”

芝玲拍手大笑。

秀贤经历了和芝玲的第一次后,欲火消退,羞耻心也逐渐呈现。

礼文在芝玲面前为她口交,实在令她羞赧不已,一张脸红得几乎抬不起来。

“文弟,不要啦!”

原本坐在榻榻米的她,只想站起来逃走。

但她的脚还没动,纤腰已经被芝玲抱住了。

“秀贤,我们的游戏还没完呢!”

芝玲在她耳畔说。

“还没完?!”

秀贤心头一震。

“刚才你们满足了我,现在,轮到我们母子侍候老师啦!”

芝玲的话才说完,秀贤的嘴已经被礼文封住,尚存余温的爱液,随着礼文的舌尖送到她口中,让她初次嚐到自己的味道。

(十二)爱液的味道并不如芝玲所说的甘美,却拥有一种神奇的催情作用。

秀贤嚥了一口之后,静止的欲火又死灰复燃了。

更何况芝玲正在她身后环抱着她的纤腰,用两只巨峰按摩她的背。

可是,当芝玲的手从腰部往上探,要染指秀贤的嫩白美乳时,秀贤忽然伸手掩住自己,不让她碰它。

“芝玲姐,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秀贤侧头问。

芝玲想摸乳房却摸到她的手,已经呆了一呆;听她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又吓了一跳。

一时之间,竟是哑口无言。

“有,当然有。”

礼文替妈妈回答。

芝玲定了定神,才说:

“秀贤,本来我对你没甚么好感,直至刚才我们用阴唇相吻,我才发觉已经爱上了你。真的,我真的爱上你。”

“不。”

秀贤轻轻叹息,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爱上的就不是温秀贤,而是温秀贤的胴体。”

“这有甚么分别?”

礼文问。

秀贤没有回答,只是用另一只手覆在芝玲的手背上。

“嗯,你说得对,也许我只是喜欢上和你做爱的亲密感觉。”

芝玲坦言。

“秀贤,你会怪我吗?”

“不会。”

秀贤微笑摇头,

“爱情是双向的,对方不愿意,自己一厢情愿又有甚么用?不过,芝玲姐喜欢我的身体,已经足以令我自豪啦!”

“那么,我们三个还可以继续做爱吗?”

芝玲笑问。

“可以啊。”

秀贤点头,

“姐姐,既然你不喜欢我,为甚么又刻意安排这场三人游戏?”

“你不知道做爱是最佳的减压方法吗?”

芝玲用另一只手搓捏她的乳房,今次秀贤没遮挡了。

“我的工作压力很大,你当老师的责任也很重。至於礼文,他也有他的烦恼吧!”

“是啊,学校功课多,考试测验又多,还要上补习班和兴趣小组。”

礼文把握时机吐苦水。

“要我参加外边的杂交派对,我是死也不会的。但老师就不同了。老师年纪轻,身材好,肌肤又有弹性,而且肯定没有暗病。”

芝玲说着朝她一笑。

“妈,不要浪费时间啦,我们继续做吧!”

礼文催促说。

“我的弟弟可等不及了。”

“礼文,你的性欲可愈来愈强了。”

秀贤嗤的一笑。

“芝玲姐,今晚让我们尽情去做,把所有压力、所有烦恼都丢到天边去!”

她说着松开双手,让芝玲可以完全掌握她的身体。

※※※※※秀贤的乳房不算大,但形状浑圆坚挺,色泽白里透红,柔软而又弹力十足,不单止坐在面前的袁礼文百看不厌,就是掌握住她的杜芝玲,也是百摸不厌。

芝玲採用渐进式的方法,先是摸她,摸了一会之后,便改为揉。

等到秀贤休息够了,状态回勇了,才开始用力搓她捏她。

礼文不想抢走妈妈的猎物,只好舍上而取下,向秀贤的下体施袭。

手指在草堆胡乱搞了一阵,便拨开她的耻毛,开始向花瓣前端的小小突出物摸去。

两母子上下抢攻,弄得秀贤吁吁喘气,又笑又叫。

芝玲握住她的左胸向前推,笑说:

“我这一招叫做搓鱼蛋。”

搓了几下之后,将鼓胀的乳尖和乳晕部位推到儿子面前,说:

“喂,来吃鱼蛋萝!”

“芝玲姐,我不许你侮辱我!”

秀贤扭着腰肢撒娇,

“我又不是鱼蛋妹,为甚么要请他吃鱼蛋?”

“对对对,我们的秀贤老师是肉弹,不是鱼蛋。”

芝玲娇笑。

“儿子,不要只顾着搞秀贤下面,她上面等着你呢!”

美食近在唇边,礼文自然不会错过。

他张开嘴含住秀贤的乳尖,像婴儿吃奶般吸啜,同时继续用两根手指去挑逗她的私处。

“儿子不要偏心,吃完左乳,现在要吃右乳萝!”

芝玲捧住秀贤的右乳,在礼文面前摇晃。

礼文立时把口中乳蕾吐出,再咬住另一个,用唇舌肆意轻薄。

“珍羞百味摆在眼前,不吃就太吃亏了。”

芝玲呢喃,然后低头把礼文刚刚吮过的乳头放进嘴里。

吮了个够之后,侧跪在秀贤身前,挺起胸脯说:

“秀贤,你也来吃我吧!”

於是礼文吃秀贤的奶,秀贤又吃芝玲的奶。

礼文的手在秀贤两腿间活动,秀贤的指尖亦在芝玲私处外徘徊。

情欲巧妙地将这两女一男缠在一起,至少在这个晚上,他们是难舍难离的了。

“秀贤,我要瞧着你和我儿子做爱。”

芝玲将乳头从秀贤口中扯出来,走到她背后一把将她抱起,

“礼文,较准你的铁炮,来迎接秀贤老师。”

“没问题。”

礼文握住阳具,等到秀贤的胴体靠近时,朝着她的私处竖起。

一阵温暖,龟头已经被她的阴道裹住。

“将你的身体交给我,行吗?”

芝玲问秀贤。

“嗯。”

秀贤想也不想便答应。

激情半天令她疲累,如今正好趁机会休息休息。

芝玲抱起她的娇躯,让礼文的阴茎随着爱液滑出来,等到龟头将要脱离阴道时,才让她坐回原处。

如此上上下下的摆佈,在进退摩擦之间,秀贤和礼文都享受到无穷快感。

秀贤没有动,礼文也没有动,最忙碌的却是杜芝玲。

然而芝玲虽是累,能够亲手为一对男女缔造兴奋,那满足感却是她从没领略过的。

舞弄了一会,芝玲觉得是时候嚐点甜头了,便把一只手从秀贤的腰移到她胸前,握住她的乳房来摆荡她。

在秀贤上下跌宕时,亦趁机用那柔嫩的背肌来揉擦自己的乳头。

这么一来,虽是一人劳动,却有三个人同时发出呻吟声。

“妈,你累得浑身是汗呢!”

“不打紧,只要你们快乐,再累十倍也没所谓。”

芝玲浑身香汗,累得气喘休休。

“我来帮妈妈一把。”

礼文扶住秀贤的屁股,借力向上冲刺。

“你是在帮你妈妈,还是在帮你自己?”

秀贤一边呻吟一边取笑他。

“哼,难道你不想我插深些?”

礼文反驳。

秀贤被说中心事,不由得脸上一红。

出於报复的心理,她突然用力夹住他的东西,算是小小的惩戒。

“啊哟!”

这一夹正好夹在礼文龟头上,夹得他打了一个冷颤,全身如遭雷电轰击。

“要射了?”

芝玲问。

“还没……哎哎……不过……也差不多了……”

礼文的脸色似是极痛苦,又似是极享受。

秀贤误以为夹痛了他,连忙放松身体,只差没开口道歉。

礼文把握这高潮将至的一刻,抱住她拼命向她抽插,在刹那间插得她几乎抖不了气,心跳也彷彿要停顿。

芝玲旁观这对师生的神情和身体动静,知道他们将要到达顶峰,立时加一把劲,将提送的速度和力道都加大些。

在连续摆动十多下后,秀贤搂住礼文的背,礼文抓住秀贤的臀,两个人下体紧贴,同时剧烈地抽搐。

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双双放松身体,然后一丝丝半透明的液体从阴茎和阴道间的空隙流出来。

那是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亦是他们以肉体相爱的见证。

(十三)“礼文,你是第一次在我体内射精。”

秀贤靠着他的肩膀说。

“感觉怎么样?”

礼文按捺不了好奇心。

“热呼呼的,好畅快。”

秀贤有些羞赧。

“喔。”

礼文似懂非懂。

想多问一句,又怕被取笑无知。

“儿子,你舍不得走啊?”

芝玲取笑他,

“若然继续留在老师里面,等到这些精液、爱液凝固了,把你们黏在一起,你就想拔也拔不出来萝。”

这句话可吓了袁礼文一跳,阴道阴茎黏在一起,不是要变成连体婴了?这可划不来。

他赶忙托起秀贤把阴茎抽出,而芝玲就在纸巾盒抽了几张湿纸巾为他们清洁。

经历了两场大战,三个人都有些累,便并排躺在榻榻米上,稍作休息。

看看时钟,原来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啦。

“妈,我们要继续玩呢,还是一起睡觉?”

躺在中央的礼文问。

“秀贤,你说呢?”

“我没所谓。”

秀贤浅笑,

“礼文,你还可以再射一次吗?”

礼文摸摸下体,

“现在它是睡了一半,不过等三、四个字之后,它多半会活过来。”

“那么我们抖半个钟,再做一场压轴大战好了。”

芝玲说,

“秀贤,刚才第一场你们两个服侍我,第二场我和儿子服侍你,到最后这一场,应该是礼文享受的时候啦!”

“嗯,同意。”

秀贤轻轻一笑。

听见她们这般说,袁礼文立时兴奋起来,几乎想问可不可以现在就开始压轴戏。

可是左瞧瞧右瞧瞧,才发觉妈妈和老师的脸上都现出疲态,不歇一歇的话,大家做也做得不开心。

※※※※※好不容易过了三十分钟,两个女人都歇够了,脸上也回复光采了。

大家先后上了厕所,又喝了水补充水份,才开始最后一场游戏。

因为是两女伺候一男,所以芝玲要儿子乖乖躺着不动,而她和秀贤就跪在他两旁,各自照顾他的左右身躯。

她们的吻先从他的额角开始,经过脸颊,然后落在他的唇上。

三个人吻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有趣了。

当芝玲和秀贤伸出舌头,同时间和礼文舌吻时,那快感更是刺激得难以形容。

湿吻了几回,他的下体便活跃起来了。

芝玲见他状态回勇,笑说:

“你要忍一忍啊,接着还有更刺激的环节等着你来享受呢!”

吻完后,她们的嘴沿着脖子向下游弋,开始接触到礼文第一个性感带,他的两个乳头。

她们都先后吻过这个地方,但一起为礼文服务,今晚才是第一次。

双翼齐飞,那触电感不只是正常情况的双倍,而是三倍以上。

当一个在吻,另一个在含啜时,那种麻痒畅快如登极乐的刺激感,已足以令礼文进入接近射精的高潮境界了。

“妈妈……秀贤姐……哎哟!好爽……好舒服啊!”

礼文大叫,

“哇,救命,我快要归西了……”

“嘻嘻,你现在知道刚才你们一起吮我时,我得到的是甚么感觉了吧?”

芝玲嗤的一笑。

“好戏还在后头。”

秀贤说完望了望芝玲。

彼此没有说话,却用眼神交流了双方的意思。

两个女人努力挑逗礼文身上两颗小红豆,直至他快要吃不消时才戛然终止。

停了一阵,她们又在他身上活动了。

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他的胸膛,而是他两腿之间。

芝玲用两根手指拈住龟头固定它,让二人可以同时舔舐阳具左右侧。

玩弄了一会阳具,她们改为对付他的睾丸,依然是一个吮他左边,另一个吮他右边。

礼文被她们吮得欲仙欲死,接连打了几个冷颤。

当她们张嘴含住他的阴囊时,他兴奋得叫出声,龟头还分泌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出来。

这次是秀贤首先发现这个情况。

她连忙停止动作,并且告诉芝玲。

大家知道礼文箭在弦上,只要稍加挑逗一定会走火收场。

两个女人让他先把兴奋情绪平复下来,再商量应该怎样结束这场三人游戏。

“我喜欢刚才礼文做的人肉三文治。”

秀贤说,

“那感觉很亲密很棒。”

“好啊,那么我们再做一次,让礼文趴在最上面插入好了。”

芝玲同意,

“不过让他插谁呢?”

“我已经享受过一次了,这次让他插你吧!”

秀贤说,

“我躺在下面,你趴在我身上,而礼文就伏在你上面,用后进式插你。”

大家都同意后,芝玲便伏在秀贤身上。

芝玲一边跟秀贤的嘴唇痴缠,一边刻意蠕动身躯,用两颗敏感的乳尖去磨擦老师的焦点。

磨了一会,又把上身往旁边挪开少许,把一个乳房埋进她双乳间,上下揩擦她的乳沟。

这种贴身廝磨的姿势和性交相比,快感固然是差了一截,但那种亲密感觉,却令温秀贤更为受用。

秀贤半启星眸,伸手沿草丛蜿蜒而下,寻找汩汩清泉的尽头。

芝玲张开两腿,方便她深入不毛之地。

“礼文快来吧,老师把这个宝穴让给你。”

秀贤从芝玲下体拔出手指,放在唇间轻啜。

礼文闻言自是当仁不让,兴緻勃勃的扑上芝玲玉背,将小腹紧贴她的臀部,然后握住阴茎,对着湿润的洞口插进去。

一下子,芝玲从空虚变成充实。

“你这小鬼,射了两次依然这么硬啊!”

芝玲又惊又喜。

“你是我妈妈,但皮肤也依然很娇嫩喔。”

礼文握住她的双峰,又搓又揉。

“油嘴滑舌!”

芝玲笑骂。

“这必定是老师教的。”

“我才没教他这个。”

秀贤白了芝玲一眼,拨开礼文的手,把两个肉球抢到手中。

礼文失去两个球,唯有双手一翻,转为把弄秀贤双乳。

“妈,我要进攻啦!”

“来吧,我等着呢!”

芝玲半闭双眸,静待最璀灿一刻来临。

“秀贤姐,你要好好对待妈妈的乳房喔。”

礼文又说。

“知道啦,你看不到我双手没停过么?”

秀贤喘着气说,

“总之你搓我一下,我就搓芝玲姐一下,大家不会多赚也不会吃亏。”

礼文抽出半根阴茎,再用力插进芝玲体内。

芝玲大声呻吟,乐不可支。

礼文见方法和力道都对了,便用同一个方式来个连环进出,前后做了五、六十次。

芝玲兴奋得大呼小叫,分泌物把她的私处弄得像沼泽般,又湿又黏。

礼文竭力避免自己太早射精,每当按捺不住的时候,他便暂停动作,再吸一口长气平静自己。

试了几次之后,芝玲和秀贤都留意到了。

“礼文,你这样抑压住射精时间,对身体不好啊。”

秀贤说。

“是啊,想射便射出来。”

芝玲也说。

“但我想延长你的快乐嘛!”

礼文回答。

“傻瓜!你妈妈不是色中饿鬼!”

芝玲笑着在他屁股上扭一记,

“何况今天干得不够,明天可以补足啊!大家又不是没时间!”

“喔。”

礼文说。

“快射快射,我们可要睡觉了。”

芝玲含笑催促。

“来一炮最猛最劲的,让我有个好梦。”

“知道!”

礼文抖擞精神奋力冲刺,用尽浑身解数抽插妈妈,抽插时双手也不忘在四个乳房之间流连。

芝玲不想冷落秀贤,也悄悄把手指插入她的身体,随着礼文的动作干她。

说也奇怪,礼文虽然不再压抑自己,但插了过百下仍是屹立不倒。

“你这小鬼,想累垮我们吗!”

秀贤娇嚷。

“不行,要施杀手锏了。”

芝玲呢喃,一只手蓦然绕到他后面,在屁眼上扫了一扫。

“哇!”

礼文全身抽搐。

“我也要帮一帮手啦!”

秀贤伸手到礼文和芝玲之间,把弄他的蛋蛋。

“哇,太刺激,我要受不住了!”

礼文接连打了几个寒襟,使劲向着芝玲阴道狂插,插得劈啪作响。

又插了几十下,他大叫一声,张臂抱住芝玲和秀贤的胴体,阴茎一张一弛,将浓稠的精液释放到妈妈体内。

“礼文,你好劲。”

芝玲的声线甜腻如蜜糖。

“芝玲姐的手指也挺灵活。”

秀贤吻了吻她的樱唇。

“你们两个的身体才是最棒的。”

礼文补充。

※※※※※现在袁礼文已经中七毕业,两个多月后便要升上港大了。

他看着他们三人在东京街头拍下的照片,心中依然回味着那个甜蜜旅程。

他知道,在若干年后他会忘记曾经到过哪些地方,但那一场三人性爱,却是谁也不会忘记的,永远永远不会。

随着公司业务扩展,杜芝玲被派驻上海分公司,三数个月才回港一趟。

温秀贤因为受不了教改压力,在一年前已经离职,转做某银行的投资经理。

如今三个人能够碰面的机会,真是少之又少。

想起三人把臂同行的时光,礼文就会感触起来。

回忆总是薄荷味,甜的、甘的、苦的,萦绕心头,良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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