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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老男人,最近有很多人这样对我说过! ; ;我今年44岁,没有秃发,或其它会与老引起联想的身体或生理特征,我甚至认为自己很帅,但是我仍然被周遭的人认定为老男人。

现在的我拥有一间小公司,这两年生意蒸蒸日上,使我能够还清债务,还可以过不错的生活,因为工作需要,常常旅行,偶尔也会逢场作戏,但是从没有固定的性伴侣。

 ; ;我是一个已离婚目前小有事业成就的老男人。

四年前晦暗的过去已不再如蕀心的狂魔纠缠我。

往事像一场厄梦,四年前妻子及儿女离开我回到娘家,我们平静的签定离婚协议书,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挽回。

我萎靡不振的生活及债务找早就毁了这个家庭,十四岁的女儿小仙及十一岁的儿子小吉,茫茫然随着妻子心艳离开。

至少心艳富裕的娘家能够给予他们照顾,四年来我再没有见过他们,妻子儿女也再没有找过我。

也就是因为这种冲击,我彷佛回魂似的振作!我重新设立公司,再度创业。

再度创业的路程很艰辛,但对我而言,再没有困难能够将我击溃,人生最沉痛的煎熬我已经历,最狂乱的欢愉也已在前半生不负责任的人生中享受过。

 ; ;当时的我已全无选择就只能向前走!因为往后看只有痛心疾首的过去及限期清偿的债务。

新公司的成立有些幸运,有一群得力的年轻人,这四个年轻人初进公司时真有初生之犊的锐气,跟随我的经验与专业开创市场,一年后太阳公司已成为员工三十八人,年营业额四亿的小型贸易商。

三年前我诚挚的清偿债务,重新开始纵横商场的日子。

我再没有与妻儿联络,只是专心事业,像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没有任何属下知道我的过去。

我旺盛的企图心与能力赢得属下的敬重,四个人也都能够独当一面,分别成为我最得力的助手。

 ; ;”老男人”的绰号就是这四个人给予的,也许是因为我历经沧桑,再加以身为公司负责人,总是老气横丘教训他们,其实我心理把他们当作自己四年来再没有见面的儿女一般,最近更有交棒给他们的念头。

想到这里我至自档案柜中找出人事资料,回想起他们初应征时的稚气,浑然不知面试他们的老板比他们还要惶恐。

四年来小公司中有许多甘苦与共的回忆,如今他们分别担当核心职务,但是彼此的感情并没有变。

嗯…,还是有一点变,我看着四年前应征履历表中的照片忍不住微笑。

 ; ; ; ;

“今晚有饭局你一定要到!”

 ; ;晓祺像已往一般从不敲门便走进来,气势磅礡的对我说,同时手叉腰强调语气。

晓祺有着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及傲人的曼妙身材,即使穿着上班族标准的衬衫短裙,仍然掩不住火焰般的热辣,晓祺负责打里我的一切行程事务。

 ; ;晓祺自22岁任秘书兼总机小妹至今,从未改变对我说话的方式。

我微笑着对晓祺说:

“有诠星出面就够了,何必要我?”

 ; ;诠星今年三十一岁,温文儒雅又充满至自信,被公认为最有价值的单身汉,他的酒量与人缘一样好。

两年前诠星任副总经理至今,应酬无往不利,是我心目中理想的接班人,最近与晓祺有些太亲密,似乎我该准备办喜事了! ; ;

“你再不出门就真的会是老男人!”

 ; ;晓祺越过办公桌直接坐在我大腿上。

她一只手揽住我脖子,另一只手拿起电话:

“你们进来!”

 ; ;我有点啼笑皆非,这种介绍朋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 ;诠星与玟玟应声走进来。

玟玟比晓祺大一岁,今年27岁,清瘦高佻身材,有一种高贵慑人的气质和古典冷艳的脸庞,幸好眼神梦幻温柔使她不那么令人感觉难以亲近,她是公司的总管,反正财务总务。

人事。

资讯一些都归她。

玟玟走到我另一边,同样揽住我脖子。

诠星则笑嘻嘻的抱手站在对面,满脸看好戏的表情。

玟玟把双手捧住我脸庞,两眼直视着我,像是教小孩般对我说:

“晓祺的姊姊刚才从美国回来,晓玲又是我同学,我们都会去。”

 ; ;晓祺更加在我腿上蠕动着,同时贴着我脸娇声细语:

“好不好吗!好嘛?”

 ; ;突然我发现我的阳具不听话的胀起来,有一阵子没有性爱的我受不了这样搓揉,晓祺似乎感觉到我的异常,脸颊红起来。

 ; ;晓祺贴着我轻声说:

“我姊姊很漂亮喔!”

 ; ;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掩饰尴尬,把两个女人赶了出去,同时留下诠星讨论华盛在欧洲拜访客户的事,这一年来华盛已经完全接手国外业务,使我不再需要四处奔波。

铨星在谈完离开前,还再度提醒六点下班一起走。

走在大街上四个人很自然的挽手,晓祺和玟玟对我比往时热情,两人都紧靠着我,一边乳房贴上我。

 ; ;其实以往她们也是如此对我,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有出国发泄的关系,我觉得又有些无法克制,裤裆又胀起来。

莫非我失去事业上的斗志?如古人所谓”饱暖思淫欲”。

其实身边两个美女从来不掩饰对我的亲腻。

晓祺明媚热情,是公认的辣妹美女,更常公然与我搂搂抱抱,以往都感觉像自己女儿或妹妹一样。

玟玟则是温柔婉约,长得像我大学时代喜欢的校园美女,气质高贵,永远轻声细语,但总是能够使公司内外的人乐于遵从。

 ; ;为什么我只重视她们工作上的能力?从来没有想过她们工作以外的另一方面生活。

有没有像我一般常常碰触她们身体的男人?过去常常有应酬聚会午夜送她们之中回家的时候。

如果我上楼去?或者侵占她们…,会发生什么?就在胡思乱想中到餐厅,晓玲也到了,晚餐非常愉快。

晓玲如同她妹妹所说,长得很漂亮,有些像大陆的赵薇,面对他们的笑闹只是温柔的浅笑,并且常常会引导话题,使我适当回应年轻人的调侃,我必须说我对他们一些引喻不是太能够反应。

诠星则有意无意的说些我听来匪夷所思的Y世代才会了解的笑料,几个女人有点玩得放浪形骸,喝了半打红酒之后,女人们都有些酒意。

 ; ;玟玟在一旁拿出电话细语。

晓祺则笑她:

“喝了酒就会想了!Call男朋友?”

 ; ;我有点意外的看着面含春意的玟玟与晓祺。

“又怎么样!不然你的借我用?”

 ; ;玟玟红着脸似笑非笑的斜瞥诠星,诠星只是笑笑的不说话。

离开餐厅,一个年轻人匆匆与我们打招呼,就挽着玟玟开车离开。

 ; ;我摇头苦笑,突然发现这些靠我很近的人,似乎离我很远。

他们都有些我不了解的一面。

一直很少说话的晓玲突然靠近我说:

“晓祺有点醉了!送我们回家吧。”

 ; ;我第一次走进晓祺的家,只知道两年前她用公司年终分红买了这房子,同事们还为她新居办了热闹聚会,当时我在国外,请玟玟代我买了全套家电为贺礼。

 ; ;这小妮子确实为她住所用了心思,家俱陈设雅致又具巧思,让我对我那只有菲佣打扫却没人打理的住处汗颜。

晓玲招呼我坐下后,自己去厨房冲茶和咖啡,晓祺则放肆的踢掉鞋子,突然媚眼如丝的由诠星怀抱移到我身上,揽着我脖子,酒后红烫的脸颊贴着我,呢声对我耳语:

“我姊姊漂不漂亮?大哥当我的姊夫好不好?”

 ; ;

“你喝醉酒了!别闹了!”

 ; ;我挪动身体,有点怕晓祺做出什么限制级动作。

 ; ;看了刚才一路上晓祺与诠星惊心动魄的表演后,我暗自警惕自己,以后绝对不可以再与晓祺有类似搂抱的亲昵行为。

晓祺仍不放过我,整个身子蠕动贴上来,一只手抚在我腿间。

我转眼看往诠星,只见这小子若无其事的在音响前选CD片,我的身体忍不住像晓祺一样发热,裤裆里阳具不受控制胀大起来。

 ; ;晓祺的手仍停留在我腿间,红烫的脸贴着我说:

“你喜欢我?还是你喜欢姊姊?还是你喜欢姊姊就不喜欢我了?”

 ; ;我脑子轰然一震,这句绕口令似的问话,是四年来晓祺常问我的,只是从玟玟换成了姊姊,处于此情此景,语意已全然不同于已往小女孩撒娇。

我有些不知所措像以往回答无数一般:

“我都喜欢,但是晓祺比较可爱!”

 ; ;晓祺欢呼一声,吻上我嘴唇,舌尖轻柔拂过我齿间。

 ; ;就在我神思荡漾的时候,她转身投入刚放好音乐的诠星怀抱:

“我好高兴!我是不是比较可爱?我是不是比较可爱?”

 ; ;接着就找到诠星嘴唇热吻,诠星将她抱起放倒长沙发,俩个人忘我的缠绵起来,诠星伸手解开晓祺的衬衫,三两下除去乳罩,一手在乳房抚摸,另一手去掀起晓祺短裙,把手伸入白色三角裤里翻搅。

 ; ;我骇然看着这一幕,心脏克制不住的跳动,第一次觉得觉得晓祺的身体是那么完美,几乎要伸手去碰触那尖挺的乳房。

晓祺热情的发出“嗯!”

 ; ;一声,同时挺起下身碰触诠星。

 ; ;这一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惊觉不该再看下去,转身时正见晓玲由厨房出来,晓玲看呆了手里的托盘都挐不住。

 ; ;我起身接过托盘放置餐桌,对晓玲说:

“谢谢你!我该走了!”

 ; ;晓玲眼光不敢望沙发缠绵的那一对,红着脸低头也不敢看我,却正好望见我胀起的裤裆,更急急转开头。

 ;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不听话的阳具已经高耸到遮掩不住。

晓玲的眼光仍不敢看我,低声说:

“你不要走你走了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

 ; ;我望向沙发,晓祺已经接近全裸,小三角裤脱蜕了半截雪白大腿间那一丛阴毛分外醒目,晓祺偏着头,诠星正吻舔她耳朵。

晓祺星眸半闭,微张着嘴喘息,似笑非笑的斜瞥着我。

 ; ;眼神交会,我急忙转眼,心里有些偷窥的犯罪感。

我对晓玲说:

“我真的该走了!”

 ; ;我实在不想牵涉在诠星与晓祺之间,就在上星期我还想过做他们的证婚人。

 ; ;晓玲似乎真的急了,拉着我手臂:

“朱大哥!叫他们去房间做好不好?你叫他们会听你的,你陪我在客厅坐一下。”

 ; ;我只有试试:

“诠星!”

 ; ;

“晓祺!”

 ; ;这俩人充耳不闻,晓祺扭动身体,乳房随着每一次颤动波浪般起伏。

嘴里娇声吟着:

“嗯…嗯”我苦笑摇头看晓玲。

 ; ;晓玲说:

“那你陪我到房间坐一下,等他们好了再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我细看晓玲羞怯的神情,仍然握住我手臂的小手汗湿,我可以从温热的小手感到她全身微细的颤抖,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她紧张得全身流汗,由于站得很近,恍惚间感觉我高昂的阳具隔着裤子接触到她的体热。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今天才见面的晓玲,容貌谈吐的确使我心动,而且她有种善解人意的体贴,此刻她窘急娇羞的神情,也确实触动我久久平静的心弦。

我没有再说话就跟随晓玲走进她房间,她有些慌乱的收拾衣物,我安静的看着她,门外传来晓祺更激情的声音。

晓玲更为窘迫。

 ; ;我笑着说:

“关起门来会好一点!”

 ; ;晓玲走过去关上门,然后靠着门大大喘一口气:

“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晓祺…我没有见过别人做这种事。”

 ; ;我仍然微笑着看她,晓玲好像忽然意识此刻是我们关门独处,已平复的脸孔刷的红起来,手足无措走向桌上的电视:

“你要不要看电视?”

 ; ;我站起来把她拉进怀里抱着轻吻嘴唇,晓玲没有回应我的吻,只是双手抱着我腰,把头埋在我肩膀。

 ; ;我在她耳边轻声问:

“好不好?”

 ; ;我不想误会或趁人之危。

“我只有过一次,…我不太会做。”

 ; ;晓玲快要把头躲在我腋下,小腹更挤得我紧胀的阳具有些痛。

我抬起晓玲下巴,再度吻她的唇,这一次晓玲热烈的回应,而且全身火似的发烫。

晓玲整个人软若无骨,我扶都扶不住,我把晓玲靠在床上,先脱她的袜子窄裙,再慢慢解上衣。

晓玲像喝醉酒似的瘫在床上,任我一件件除去衣裙,两眼水汪汪的半闭,到我伸手到背后解奶罩时,才好像回过神来,羞赧的用手蒙着脸。

晓玲的乳房不大,乳晕也只有一小圈,正是我最喜爱的。

 ; ;我一向不喜爱大乳房,好像长得很畸形。

晓玲的乳房正好盈盈一握,大小与身材体型搭配得近乎完美,小小一圈乳晕上,鲜红花蒂般的奶头,更令我爱不释手,她的奶头毫不害羞的尖挺,每当我手或唇抚过,她整个身体就一阵轻颤。

晓玲的手不再蒙脸,生涩的抚摸我胸背,又用力抱住我脖颈。

我觉得动作不方便,停了下来。

 ; ;晓玲突然说:

“朱大哥!你再吻我”我激情的压着晓玲热吻,俩人身体紧贴至没有一丝缝隙,晓玲双手抚着我头发,舌尖激情交接我的唇舌,同时用全身和全心灵回应我。

终于在窒息前分开双唇,晓玲吻得生疏但真摰投入,对我而言没有拥抱亲吻的性爱是泄欲或买卖。

我轻吻晓玲鼻尖的汗珠,一只手停留在奶头,另一手伸入晓玲两腿间,就这么一阵晓玲的小穴已经湿透,当我手指碰触小穴时,晓玲身体猛然颤动,发出大声“…嗯嗯”我吓一跳,起身脱去半湿的小裤,晓玲的小穴很美,阴毛柔细,阴道小小缝隙中微现一带嫣红,我抚摸几下淫水已湿到床单。

晓玲急切的扭转身体低声呻吟:

“朱大哥嗯嗯哥”我忍住想舔弄小穴的欲望,有些事可以留待下次,起身三两下除去衣裤。

 ; ;休息一个月没出动的阳具胀得更粗大。

晓玲两腿半曲,情动的身体成为粉红色,望着我的双眼好像隔着一片雾气。

我移动晓玲双腿,将阳具靠近小穴,只进去龟头晓玲就跳动得像匹野马。

晓玲嘴里呢声叫着:

“朱大哥!嗯…嗯”我伏身吻她,同时用身体压住她,否则阳具都对不准穴口,晓玲被我压着仍然扭动不停。

我沉住气股间使力,一下子把整个阳具插入,晓玲猛然一颤。

被我紧吻的嘴仍然发出抑制的轻唤。

我只觉得整个阳具被密密包住,又湿,又滑,又紧舒畅的感觉前所未有,抬起身开始缓缓抽插。

晓玲找到我的手握住,同时左右甩头,汗湿的头发飞扬。

抽插了十几下,晓玲就高潮了,我只觉得整个阳具被一紧一松的肉壁烫热夹住,另一股更烫热的热液冲向龟头,全身有一种销魂融骨的愉悦。

觉得灵魂飞翔到另一空间,再飘飘然回到这个世界,回到我的身躯。

 ; ;我不自觉的已停止抽送,与晓玲共同沉溺于于愉悦中,再几度痉挛后,晓玲平静下来,整个人软瘫的像泥。

她嘴角半开,温情的眼神充满爱意对我说:

“哥!我刚才好舒服,我舒服得要死去了!”

 ; ;晓玲乏力的挣扎坐起,环抱着我,吻我的胸,一种莫名的悸动开启我胸臆,对身下这只认识一晚的小女人,涌出火焰般爱恋。

我能够感觉我们每一次心跳,每一根神经的律动,每一个细胞的愉悦都全然一致,我要用全心灵全身体来愉悦她。

我的阳具更加膨胀,我扶起晓玲的腿进行猛烈地抽送,每一次都尽根到底,晓玲起初还好奇的看着阳具出入,几次抽插后就靠倒床上。

 ; ;晓玲嘴里叫着:

“哥!我又舒服了!哥嗯”晓玲的身体很敏感,每一次动作都会使她用身体及声音回应,让我感觉雄风无限。

一段时间她已经四五度高潮,淫水好像泛滥般流出,从她屁股流湿大片床单,又紧又湿的阴道,使我每一次抽送都像似登上极乐云端。

我想要换个姿势,却怎么也扶不住她娇软无力的身体,我索性把晓玲的腿拉向床边,我站在地上尽兴抽插,每一下都发出”啪”的声音,从小穴里的淫水,在抽插后成为乳白色泡沫状流出滴在地上。

晓玲叫唤得更狂热。

再一阵销魂的抽动,我觉得苏麻的感觉由龟头漫延到尾椎到脑部,我拔出阳具,用手搓揉着,浓浓的精液射在晓玲小腹。

晓玲从失神中回醒,双手握住阳具帮忙抚弄。

 ; ;她望着我呢声问:

“哥!你是不是很舒服?我要你也很舒服!”

 ; ;我脑子一片空白,像有千万星光闪烁,所有知觉都随一波波快感律动。

我终于平息,对仍然握住我阳具期待着的晓玲回答:

“谢谢晓玲!你使我舒服极了!”

 ; ;晓玲伏在我身上,湿淋淋的床单让我觉屁股黏黏的,晓玲在我胸膛用手指划圈圈。

又问些奇怪的问题:

“为什么你亲我这里的时候,我会觉得舒服?”

 ; ;

“男人舒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 ;忽然房门被推开,晓祺一手拿着毛巾,一手叉腰走进来,赤裸着只披件衬衫,敞开的前襟露出乳房及阴部。

晓祺笑吟吟的说:

“你们总算安静了!前一阵都快把屋顶吵翻!”

 ; ;晓玲从我身上翻起,抓到枕头遮身,瑟缩在床角,我却毫无遮掩,只能侧身躺着。

晓祺说:

“放心!诠星早就回家了!只剩妹妹我等着为你们收拾。”

 ; ;又看着我说:

“没想到大哥战了这么久!”

 ; ;我心想反正事到如今,站起来说:

“你先出去,让我们穿上衣服!”

 ; ;晓祺红着脸指我的阳具,只见阳具上沾满黏乎乎的淫液。

晓祺说:

“我放好洗澡水了!你先洗澡还是我先帮你擦干净好了!”

 ; ;不等我回答,就蹲下去用温毛巾握住我阳具擦拭,我”把柄”握在她手上只有任她摆布,晓玲跳下床接手帮忙。

 ; ;晓祺空出手来,双手却捧住我卵蛋把玩,同时又端详我阳具,嘴里“吱吱”有声,好像要品评一番。

从我站的角度望下去,姊妹俩的身体一览无遗。

晓祺的乳房比较大,奶头也大,两乳间有一颗红痣,阴毛浓密。

晓玲的阴户有点红肿…忽然晓祺一声欢呼:

“大起来了!又大起来了!”

 ; ;只见阳具在姊妹两擦拭间又坚翘起来,看晓祺想要吞舔的样子,我窘迫的推开姊妹俩,急急的在晓玲帮助下穿着衣裤。

 ; ;我扶抱晓玲进浴室,深深的吻她,可恨晓祺一直跟随,我交待晓玲好好休息后,坚决的离开,晓祺仍然半裸挽着手送我。

走到客厅门前,晓祺拉住我双手,环抱我脖子,两眼凝视我笑着问:

“你喜欢我还是你喜欢姊姊??还是你喜欢姊姊就不喜欢我了?”

 ; ;我轻拍她粉嫩的脸颊一如往昔回答:

“大哥都喜欢,但是晓祺比较可爱!”

 ; ;晓祺勾着我脖子掂起脚尖,给我一个难忘的法国式热吻。

走在午夜街头有种梦幻的感觉,这一切真实发生的事都是那么不可置信,我熟悉的人。

事。

规律都破坏了。

明天上班要怎么面对玟玟,诠星,晓祺呢?是不是还能够回到从前的日子?华盛又如何?是不是也有不为我所知放任的一面?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了?四年不见的女儿小仙十七岁了?过几年会不会也这么放任?还是现在就晓祺的吻技真好!她会不会教晓玲…?明天…月光把我影子拖得更长。

明天…没有过去的人只有寄望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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