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情(1-3)作者:不详字数:2。4万程家洼,一个被群山包围着的小村庄,只有一条土路通向镇上。
好像这里世世代代的都在经历着一个字——穷。
“娘,我饿!”
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一间破落的屋子里,一个稚嫩的声音过后,里屋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无奈、无助。
女从里屋走出来,将孩子抱在怀里,扯开前的衣服,露出略微下垂的房,塞在孩子的嘴中,小孩轻轻的将亲的奶含在嘴里。
世界突然之间安静下来,唯有女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些,深了些,两行清泪在眼眶中打了个旋,便簌簌滚淌下来。
她是个苦命的女,可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儿子受苦,偏偏事与愿违,怎能不让她由心的痛。
孩子穿着一补丁的衣服,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使得干瘦的脸上透出一丝丝灵。
女的泪水终于滴落在他的脸上,他抬起,放开亲的房,伸手为她擦拭去眼泪,低声说:
“娘,我不饿了!”
女反而哭的更加厉害。
外面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接着“咣”的一声,那扇破旧不堪的门被踢开。
一个醉醺醺的摇晃进来,把孩子从女的怀中扯到一边,看到女露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兽,上前把女按倒,撕扯着她的衣服,脏兮兮的黑手在女的上揉来揉去。
女挣扎着将他推开,愤怒了,拳脚相加,无的打在女的上。
女慌的扣上纽扣,一个不小心被狠狠的踢在裆上,她惨叫一声,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着。
孩子在旁边看着,目光中充满了怨恨,甚至是仇恨。
四下的邻居听到叫喊声,纷纷赶来,拉开那个。
于是在骂,女在哭,孩子在恨。
良久,一切才慢慢的平息下来,而这个时候,已经在土炕上鼾声如雷。
这一家姓程,叫程常福,女叫蔡兰花,孩子叫程木根,今年只有五岁,可是自打他懂事起,刚才上演的一幕就时常发生,幼小的心灵中便有一层抹不掉的影。
里,程木根睡在亲的旁边。
半时分,他被亲的呻吟声惊醒,坐起来,借着月光看见亲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正在揉着下。
也许是他起的声音惊动的亲,她慌忙把手拿开,脸上的痛苦越发明显起来。
程木根轻轻的推了推亲,小声问道:
“娘,是不是被他踢的,还痛吗?”
女的泪水又一次流下来。
程木根给亲擦去眼泪,说:
“娘,我给你揉揉吧?”
女觉得脸有些烫,慌的说:
“不用,不用!”
可是她脸上痛苦的神让孩子于心不忍,他开始去解亲上衣的纽扣,女连忙抓住他的手,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又把手放开。
儿子,她现在心中只有儿子,儿子是她生命的支柱,也是她的一切。
这本来该是她的幸福源泉,可是每次想起来,她虽然有了生的力量,可是心中却涌着无限的惆怅。
为什么呢?也许答案只有她一个才知道。
程木根解开亲的衣服,看见亲的前一大片的瘀紫,心疼的用自己的小手给亲反复的揉搓着,女脸上的痛苦略减。
他的小手不断的碰撞着亲的房,软软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揉了一会,他轻轻的问:
“娘,还痛吗?”
女说:
“不痛了!”
可是她脸上依然有痛苦的神色。
程木根将子往后挪了挪,伸手去解亲捆腰的绳子,女急了,连忙坐起来,急促的说:
“木根,不能解!”
程木根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
女不好意思讲,红着脸说:
“别问,你不要动。”
程木根突然间哭了,抽泣着说:
“娘,我怕你痛啊,你说为什么不能给你揉?是不是他踢的厉害了,你不敢让我看。”
女想了想,他还只是个孩子,可是他毕竟是个孩子,怎么可以,可是痛楚又一次涌上来,使她不得不躺下来。
她的心理挣扎着,孩子毕竟是好意,而且他们子相依,还要什么世俗的观念。
她拉着儿子的手,轻轻的道:
“好,木根,你就给娘揉揉吧。”
程木根不哭了,解开绳子,将亲的长裤脱下来,将手伸进内裤里,先是摸到一丛毛茸茸的东西,吓的连忙把手缩回来,惊恐的问:
“娘,怎么?”
女叹了口气,缓缓的道:
“别怕,那是长在娘上的东西,给娘揉揉吧,痛的厉害!”
程木根没有犹豫,再次把手伸进去,轻轻的揉,只觉得软软的,摸起来挺舒服。
不多时,女“嗯”了一声,说:
“好了,娘不痛了,你也睡觉吧。”
说完,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枕着自己的房,轻轻拍打着哄他睡觉。
程木根没有睡,他在恨着一个女,一个相当漂亮的女。
那个女是个寡,夫家一样的姓程,村里背地里都叫她程寡。
她长的很漂亮,眼睛很会勾,正所谓:闺色凉如水,怨横卧待归。
她边的狗儿猫儿的不少,其中最为恋她的当属程常福。
程木根的亲蔡兰花当然知道这些事,可是她管不了,也不敢管,慢慢的儿子了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天亮了,空中的彩云披着霞光,托着红彤彤的朝阳。
鸟儿在树上愉快的歌唱,程木根从床上爬起来。
父亲早就去山上采石场上工,亲递给他一个菜饼,他三口两口的吃了,背起小竹篮到山上玩野菜。
他躺在半山腰,看这天空中随风奔走的云,心中才会有丝丝惬意。
到月底的时候,程常福从工那里领了工钱,乐呵呵的往村里走。
一个工友戏谑的说:
“老程,又去找那个骚娘们儿啊?”
程常福:
“操,不去干啥?”
工友继续说:
“我看你家的娘们儿也不错,你还要打野食啊,要不我把钱给你,今天晚上我去睡你家的娘们儿。”
程常福并不生气,反而说:
“她算个屁,每次像个死鱼,那像那小寡,搞的我炕都不想下。”
两大笑着回来。
程常福到程寡的家里,程寡当然知道他是拿了工钱来的,娇笑着迎他进屋,炕上摆这饭桌,四个小菜,一壶烫酒,炕的最里面躺这一个小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
程寡把程常福让到炕上,嗲声嗲气的说:
“哥,你快炕上坐,累了吧,我给你烫的酒,快喝两盅解解乏。”
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手不老实的按在她的口上,程寡连忙甩开,娇声道:
“你就是猴急,别让孩子看见。”
说着上炕抱起孩子,嚼了块白面馍馍喂她。
几杯酒下肚,看着程寡丰腴的,程常福觉得子有些热,口干舌燥,喉咙咕咕作响。
程寡当然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轻轻摇晃着子,哄着女儿睡觉,有意无意的把脚从桌底下伸过去。
那时候的女都不怎么穿袜子,但是程寡的脚白嫩细腻,条条细细的青筋若隐若现,这当得起是一双美丽女的脚。
程常福忍不住,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猛的抓住程寡的脚,使劲的揉搓着。
程寡“嘤咛”一声,媚眼入丝,只看的程常福魂飞神,手不老实的往上游走,快要摸到她大腿根的时候,程寡把腿并在一起,一根手指轻点他的额,撒着娇道:
“你总是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慢一点,好好疼疼家。”
这时候的程常福早被她一的白熏醉了,哪里还能想别的,若不是顾忌着孩子,恐怕这时候已经扑到程寡的上。
程寡知道要什么,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所以她好像根本没有把孩子放下的意思,在摇晃的时候,解开一个扣子,让深深的沟完全暴露在程常福的眼前。
程常福抓耳挠腮的又灌了几杯酒,两眼开始离了。
程寡看的出已经吊足了眼前这个的胃口,把腿收回来,下炕到另一个房间,把孩子放下。
当她回来的时候,程常福迫不及待的把她搂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扣在她前的两片突起上,连抱带拉的把她弄到炕上,开始脱他的衣服。
她只是在做着略带撩拨心的反抗,这更增加了程常福的望。
当一团白完全露在他面前的时候,程常福的望达到极点。
一阵激荡过后,两个浑是汗,仍然抱在一起,程寡像八爪鱼一样,时而肥硕的屁股不时的抖动几下,害的程常福心里一阵阵的痒痒。
过了好大一阵子,程寡慢慢的推他起来,轻声道:
“哥,你再喝点。”
竟不穿衣服,起给程常福倒酒。
程常福看着她前凸后翘的子,又有些冲动,不觉又把手伸到她的前,上下抚摸。
她好像并不太介意,反而把红润的脸转过来贴在他的膛上,微微的磨,一直磨起程常福再次的激,然后继续的盘肠大战。
程常福临走的时候,从口袋中掏出十块钱递给程寡。
她乐呵呵的收下,问:
“你什么时候再来啊?”
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说:
“说不准,想你了我就来!”
程寡娇嗔着说:
“死相!”
程常福心愉快的走了,不过他觉得子有点累,把上剩下的唯一一张十元的钞票拿出来,到街买了瓶四毛钱一斤的烈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就更加飘飘然。
他当然不知道,程寡的另一个“哥”正悄然掩进她的家门。
上面的两幕在反复上演着,转眼间过了两年。
改革的风吹遍中大地,当然也或多或少的波及到这个小山村。
很多都在谋划着跟上祖发展的脚步,快速致富。
可是程常福依然经常躲在程寡的被窝里,发泄着火。
蔡兰花到一个镇办的小企业上班,赚些钱来贴补家用,家里的生活也渐渐有所改善。
程常福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改变,要说有改变,就是他开始伸手向蔡兰花要钱,自然这也了他殴打蔡兰花的一条理由。
蔡兰花不会给他钱,因为程木根马上就该上学。
上学需要的钱虽然不多,但是对于这个贫困的家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所以程木根总是感觉到亲是在用生命保护着家中那丁点的积蓄,当然也是这个家的希望,是亲的希望。
晚上,程木根还是和亲睡在一起,只是亲抱的他更紧,随意的让他抚摸着自己上的所有地方。
八月,娇阳似火。
程木根终于上学了,他穿着一条还有补丁的裤子,上衣是亲的衣服改做的,鞋是亲亲手纳的千层底。
他看着所有的同学穿着崭新的衣服,背着新书包,不由得缓缓底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后有个稚嫩的女孩声音,笑着说道:
“你们看,他的裤子上还有个补丁。”
程木根扭一看,所有的都在盯着他,当中一个漂亮的女孩正用一只手指着他,眼神中充满嘲弄。
他的脸火辣辣在烧,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想逃离群,找个没有的地方放声大哭一场,可是想到亲的眼泪,想到父亲的拳打在亲上的景,心中荡漾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缓缓的抬起来。
“程木根!”
当听到点自己名字的时候,程木根昂首挺的走进办公室,老师问了他几个简单的算数题,他一一答对,那时候山区的孩子有这样的天分是很不容易的。
老师也很惊奇,问他:
“是谁教你这些的?”
程木根道:
“是俺娘!”
老师更加惊奇:
“你娘?”
她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因为山区的女很多自己都不认识字,更谈不上算数了。
其实这个问题也在困惑着程木根,可是亲的确是很有学问,他也曾经问过,可是亲没有回答他,而且每次亲都会很失落,所以也不敢再问。
村子里的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蔡兰花,只知道是程常福从外面领回来的。
这个老师一下子喜欢上这个聪明的小孩,笑着对他说:
“你先出去等一会,以后可要好好学习啊!”
程木根狠狠的点点。
那个嘲笑他的女孩不多时也被叫到办公室,等她出来的时候,面色微红,眼圈中挂着泪水,程木根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阵快意。
程木根的班主任姓崔,叫崔玉香,平时很照顾他。
他学习也很刻苦,绩非常好,自然当上班长。
而那个嘲笑他的女孩学习绩很差,女孩叫徐若雨,是邻村村长的女儿,平时娇生惯养,目中无。
程木根很厌恶她,总是不想理她。
可是偏偏徐若雨能歌善舞,被任命为文娱委员,他们又不得不经常打交道。
自从程木根当了班长后,徐若雨对他的热陡转直上,有事没事的总是在他面前说着说那的。
悲剧依然在这个家庭中上演。
一天,程木根放学回家,远远的听到亲的哭喊声和父亲的斥骂声,快步走进家门,看到父亲还在踢打着亲,嘴里骂骂咧咧的说:
“你个臭婊子,有钱供那个小杂种上学是不是?你觉得自己有钱,都给老子拿出来,否则我今天打死你。”
程木根楞住了,他觉得父亲可以骂他是猪、是狗、是王八蛋,但是不能骂他是小杂种,当然他现在知道小杂种是是什么意思。
他攥进拳,冲进屋里,猛的把父亲撞倒在地。
程常福这一跤摔的很重,好一阵才从地上爬起来。
恼羞怒的他将程木根提起来甩出门外,接着寻了根木棍,准备狠狠的教训他一番。
蔡兰花歇斯底里的跑上前护着程木根,大声喊:
“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你不能打他。”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几年来,她是一次这样看他。
程常福先是一楞,继而露出一丝笑容,仿佛又看到了程寡白鲜鲜的。
对他来说,有了钱就有女和酒,而有了酒和女就足够了。
程常福拿着钱径直向程寡家走,路上遇到她女儿在街上玩耍,便给了她两毛钱,让她买糖吃,并告诉她可以在外面玩久一些,小女孩还不太懂事,欣然答应。
程常福来到程寡的家,推门进来。
程寡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穿着一件蓝色碎花无袖汗衫,在搓衣板上有节奏的搓着衣服,房也随着有节奏的上下摆动,透过腋下,竟能看到几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勾心弦。
程常福慢慢的走到她面前,从她的领口看着她的。
程寡并不介意他看,说:
“你来了?”
声音有点冷淡,因为有好一阵子程常福没给她钱。
程常福当然能听出来,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只见程寡前一挤一挤的,沟也有节奏的变深变浅再变深,他觉得小腹有团火在烧,那里不自觉的把裤子冲的老高。
他蹲下,对程寡说:
“我说妹子,好久没给你送钱,今天给你送点来。”
程寡的眼神一亮,娇声说道:
“吆,哥,你是怎么了,就是没有钱,妹就不伺候你了,真是的?快屋里坐,我给你整几个菜,然后再喂饱你这个大馋虫。”
说着朝着他的裆扫了一眼,这种挑逗的话语和荡的眼神,让程常福连忙掏出钱塞在她手里。
程寡接过钱进屋,开始收拾酒菜。
程常福就在外面看着她肥硕的屁股,看了一会功夫,实在是忍不住,起进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摸着她屁股中间的那道沟。
程寡不失时机的“嗯”了一声,说:
“别急,早晚都是你的,上炕等着去。”
程常福此时早已火焚,哪听得劝,趁着她弯腰切菜的功夫,从后面托着她的房,上下揉捏,子不由的靠在她后面不停的摩擦,一会功夫就有股腥骚的味道从程寡的上散发出来。
闻的这股味道,程常福就更加冲动,子靠的她更紧。
程寡似乎也有些忍不住,娇喘连连,嘴上哼哼唧唧的,放下手里的刀,任他肆意揉摸。
程常福把手伸进程寡的裤裆里摸了把水出来,放在鼻尖上闻了闻,笑道:
“这些年,你还是一样的骚。”
程寡白了他一眼,娇声道:
“要是不骚,你要啊?”
说着顺势用屁股顶了他一下,说:
“去,再等一会。”
程常福便乖乖的上炕,盘腿坐着等。
不多时,程寡把酒菜端上来,也上炕坐在程常福边,给他倒了杯酒,说:
“哥,你多喝点,我就喜欢你喝足了酒那股猛劲。”
程常福听着心里高兴,一昂脖喝下去。
喝酒的时候,程寡不时的用手碰碰他,或是用脚趾挠挠他,撩拨着他的望,也正是她这些娴熟的动作使得很多几乎无法自拔,甘愿倒在她的怀里,宁愿抛弃妻子,也要和她一风流。
程常福也不闲着,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放在她的上,抚摸着他想摸的任何地方。
终于,程寡的手停在他的胯下,握着被她戏称为祸根的东西。
程常福放下酒杯,将她从炕上拖下来,扒下她的裤子,从后面燃烧起的激。
这个时候,程木根跪在炕上,面对着亲脱光的,轻轻的揉着青紫的地方,每揉一个地方,亲都会“啊”的一声轻吟,程木根的心就会剧烈的收缩。
他恨父亲,更恨那个女,他心里暗暗的想,迟早要给程寡一次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报复。
等他给亲揉完上所有的伤处,蔡兰花把他搂在怀里,反复的亲着他的脸,也唯有在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回有一丝笑容。
程木根当然喜欢亲怀里柔软温暖的感觉,可是毕竟家给他带来太大的痛苦,他心中的影无法磨灭,这就注定他要走上一条不归路,一条因仇恨而报复的不归路。
有一天放学,程木根在班上做值,本来已经离开回家的同学赵振突然间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他喊道:
“班长,快点,有在欺负徐若雨。”
程木根先是一愣,接着风一样的冲出去。
他虽然不很喜欢徐若雨,但是他是班长,有责任保护好班上的任何一个同学。
远远的看到一个高年级的学生挡在徐若雨前面,不时的动手动脚的,甚至有时候竟然摸向她的下,而徐若雨委屈的掉着眼泪,不停的甩开他的手。
屁大的孩子就这么下流,程木根冲上去,和那个高年级的学生扭打在一起。
那个高他两级,个也高出许多,轻而易举的把程木根摔倒在地,狠狠的揍他,一直打的他鼻子出血。
可能他也有些胆怯,打完架便匆匆的跑了。
程木根从地上爬起来,拍打掉上的泥土,也不正眼看徐若雨,傲然的回去。
晚上回家后,怕娘担心,也不敢说这件事,自己却恨恨的坐在地上发楞。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拿刀把那个学生捅了,看着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面孔扭曲,心里舒服了很多,他甚至在梦中笑了起来。
第二天,程木根依然早早的翻过两个山梁来到学校。
那个时候,每个班的钥匙都挂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哪个来得早都可以去拿来开门,而他总是第一个来的。
进门后他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石桌上摆着一大堆零食,有许多他根本没有见过,更不要说是吃了。
还有一些,在学校门口的百货店中有,每次走到那里,看着看着他就馋,当然他不会说,也不会表现在脸上,怕娘伤心。
可是,他现在看着这些东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因为他知道这是谁送的,在学校里也只有一个能送出这么多的好东西。
果然,不多时,徐若雨背着她的小花书包一蹦一跳的进来。
她每天都是最迟一个来,今天来的这么早,更加肯定了程木根的判断。
徐若雨的确早就来了,她放下给程木根的东西后,出去躲了一会,本来以为是很完美的,可惜忽略了一个有着骄傲脾孩的心思。
程木根当着她的面把所有的东西扔到地上,恶狠狠的道:
“你是什么意思,我用不着你可怜。”
徐若雨就瞪大眼睛看着他,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突然间委屈的伏到桌上大哭起来。
东西洒落一地,看着徐若雨微微耸动的肩膀,他心中突然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这是他第一次从报复中得到了快乐,而正是这一丝的快乐,害了他的一生。
从那以后,徐若雨也不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工作上的事也是能免则免。
崔玉香发现这个问题后,把程木根叫到办公室问起缘由,程木根便将所有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崔玉香发现事很严重,这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心理上竟然存在在极大的问题,若不能及时的解决,恐怕他的一生都要毁於一旦。
放学后,崔玉香将程木根留下来,说要到他家做一次家访。
程木根顿时感觉到心里凉凉的,可是他又不敢拒绝,只是盼望着父亲不要回家。
而这个时候,他父亲的确没有在家,可是家来有另外一个,这个是父亲的工友,那个在撕扯着亲的衣服,一边笑着说:
“臭婊子,你不要反抗了,我给了你钱,是他让我来的,我今天要是不上了你,我岂不是白给钱了。”
蔡兰花似乎是惊呆了,她没有想到程常福竟然会做出这种事,而就在她惊讶之际,那个已经顺手扯下她的外衣。
山里的女没有城市里那些从外引进来的先进玩艺,外衣里面只是穿这一个肥大的背心,这个时候,她的两个房在背心中颤抖。
那个看着她嫩白硕大的房,哪里还把持的住,两只手就顺着她的腋边斜插下去,抓住两个球来回抚摸,下不自觉的顶在她上。
这时候,蔡兰花从惊讶中清醒过来,使劲晃动子,想摆脱他的手,不料这样一来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哪里还能让她逃走。
就这样牢牢的抓着她,下不断的摩擦着,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吼声。
手中软滑温热的快感不时的涌上心,他快要坚持不住,不过他当然不舍的就此罢手,猛的撅撅屁股,抽出一只手来准备解开蔡兰花系裤腰的绳子,就在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猛的甩开他的手,跑进里屋,关上门。
此时不上不下,哪里能忍受这种痛苦,更可恨的是眼看着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当然不肯罢休,砸着门骂道: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去要回我的钱,看你回来不打死你。”
蔡兰花当然不会开门,一个在屋里大哭起来。
骂了一阵,感觉没有意思,甩门走了。
不多时,程常福从外面骂骂咧咧的进来,狠狠的敲敲门。
程木根的亲听他回来,不敢不开门。
门一打开,程常福上前揪着她的发就打,拳狠狠的打在她的房上,嘴里还不说着:
“你她的长着这个玩艺不是让摸的啊?你不让摸,我今天就给你打烂它。”
程木根和崔玉香还没有到家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娘的哭喊声和他最不能忍受的爹的打骂声。
他无法容忍下去,冲进家门将程常福撞到一旁,抱着娘护在她前。
崔玉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急忙上前拉住程常福,一边自我介绍说道:
“我是木根的老师,今天是来家访的。”
程常福讪讪的说:
“噢,是老师啊,快进屋坐坐,一点家事,一点家事,让你见笑了。”
这时候,蔡兰花从地上起来,护着程木根请崔玉香进屋。
崔玉香已经无需多问,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心理上必然承受着太多的压力,那么有心理问题也在所难免。
可是她太喜欢程木根,决心要好好的帮他,让他尽快从这样的影中走出来。
屋里的气氛异常的尴尬,程常福不好意思的低着站在火炕前,不停的搓着手,蔡兰花呆呆的抱着程木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沉默被崔玉香打破,因为她也不想这令窒息的气氛再延续下去。
她尽量的使自己微笑着,说:
“木根是个好孩子,你们这样会毁了他,山里的娃娃没有几个能走出去,木根是我们的希望!”
程常福的脸开始慢慢涨红,蔡兰花轻轻的啜泣。
程木根默默的看着老师清秀而略带执着的脸庞,仿佛有一片彩霞飘落在他心中。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看着自己的老师,这时候她的美不单单局限在她的脸,或是她的材,所有的一切都是展示着美不胜收画面。
沉闷,沉默,压抑的气氛终是不能被打破,毕竟程木根父之间的裂痕早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崔玉香知道了程木根的困扰,她家访的目的基本上达到,觉得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起告辞。
程木根含泪目送崔玉香离开。
不久,程常福也走了,这一次他不是骂骂咧咧的,反而仿佛间带着一丝的忧郁,他当然是去找程寡,这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
后来,崔玉香安排程木根和徐若雨同桌,以为他们小儿习,多接触自然可以缓和关系,对程木根放松心也有好处。
的确,他们的关系慢慢的好起来,可是没有知道程木根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不让老师失望。
徐若雨表现的比程木根天真的多,甚至邀请他到家里玩。
程木根不想回家,更不想去她的家,他的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在憎恨着她。
他背着娘亲手缝制的书包,慢慢的爬上半山腰,看着晚霞如血,心里才有一丝丝的宁静。
夕阳躲在云霞后面,像个顽皮的孩子。
他的目光被一个纤细的子挡住,心中的宁静突然间消失,看清楚来的是徐若雨,心中莫名其妙的迸发出一股恨意。
他竭力的压抑着,生怕自己会忍不住爆发,破坏了现在不该有的和谐,到时候老师定然会伤心。
他下定决心不让老师伤心的。
徐若雨慢慢的坐在他旁,几乎是靠在他的上。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有点陶醉,默默的看着远方的晚霞,良久,轻轻的说:
“其实,我知道你并不是真心和我合好。”
程木根的心一动,问:
“你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去掩饰,也许此时虚伪是最苍白无力的。
徐若雨笑着说:
“我又不笨,我知道你喜欢崔老师。”
被说中了心事,程木根的脸有些烫,他不知道徐若雨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喜欢是什么感觉,毕竟他们还是孩子,许多事还很朦胧。
不过,程木根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的可爱。
两个静静的躺在山坡上,看着晚霞的壮美瑰丽。
程木根想起那天那个高年级学生的所作所为,有点朦胧,不由得伸手揽住徐若雨的腰,她微微的动了一下,不是反抗,却像是为了让他更舒适的抱着,他有些冲动,另一只手摸向她的下。
徐若雨连忙拿开他手,羞怯的说:
“不要这样,我们还小,等长大再说。”
她家境富足,接受外来的东西较多,懂得的事也要多。
这时候,山下的家里又传来娘的哭声,程木根愤怒的冲下山,徐若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紧跟着他跑下来。
程木根突然间停下来,咆哮着赶她走,他不想太多的知道这个可悲的家庭。
徐若雨惊呆了,有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泪水夺眶而出,转而去。
蔡兰花倒在地上哭泣,神可怜,无助,无奈,程常福飞扬跋扈,拳还像雨点般的打在她的上。
程木根没有像上次那样冲上去,撞开父亲,而是顺手抄起一根比自己还要高的木棍,朝着他劈打了过去。
程常福没有注意,挨了个结结实实,顿时感到昏脑胀,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浓浓的血浆流了一地。
蔡兰花吓坏了,连忙上前扶起程常福,大呼救命。
而程木根呆呆的站着,没有惊恐,没有担忧,反倒觉得心里一阵平静,看着爹的血,甚至有些快感。
在邻居的帮助下,程常福被送进医院。
当时的交通还不是很发达,尤其是在这样的小山村里。
到医院的时侯,程常福失血过多,急需输血,医院里没有现的血浆。
程常福的血是A型,蔡兰花是B型,血型不符。
蔡兰花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几个乡亲,他们都低不语。
他们害怕,谁也不敢从上抽出那么多的血,谁也不知道抽完血自己会不会有事。
时间不等,程木根对医生说:
“医生,抽我的吧,我是他儿子。”
医生惊诧的看着他,这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断然拒绝。
所有在场的医生和护士都很感动,他们没想到一个孩子有如此的孝心,可以感天动地。
若是他们知道床上这个是被这个孩子打这样的又会作何感想?一个护士突然间说道:
“用我的吧,我是A型血。”
程木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她磕,护士急忙将他扶起来,有点想哭。
这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她在想。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程木根在想。
她长的并不漂亮,甚至是有点丑,形肥胖,可是此时她在程木根的眼里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
晚上,蔡兰花在医院里照顾程常福,把程木根托付给邻家的一个女照看。
按辈份,程木根要喊她姑姑。
她是村上最漂亮的女,二十六岁,是个“望门寡”,没有敢靠近她,尤其是。
四年前,经介绍,她嫁给邻村的一个小伙子,洞房那,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行房,小伙子就死在她上,婆家骂她是个扫把星,将她赶出门,其他也觉得她是个白虎精,克夫命,所以没有敢再娶她。
同时苦命,只有蔡兰花和她的关系不错。
晚上,她和程木根睡在一起,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
程木根搂着她的腰,闻着她上的香,很快就睡着。
她没有睡,感觉子一阵阵的燥热,毕竟程木根已经不完全是小孩子。
咬了咬嘴唇,她终于下定决心,试探着拿起程木根的手,放在自己的前,慢慢的揉着,感觉子下面慢慢的湿润了。
当然她不会太过分,毕竟一个是姑姑,一个是侄子。
程木根早早的醒来,看着姑姑漂亮的面孔,轻轻的探贴近她的脸,只觉得姑姑呼吸如兰,阵阵清香在一呼一吸间荡漾,不由得吻了她一下,姑姑的子一颤,翻过来,吓得他连忙紧闭双眼,假装还没有醒过来。
姑姑也像是在梦中,又把手搭在他上,脸正对着他,使得两个嘴的距离仅差毫厘,两个几乎是同时向前靠了靠,嘴唇碰到一起。
不多时,姑姑的脸红胀起来,微笑着睁开眼,用手在他的小脸上掐了一下,娇声道:
“坏小子,不要装睡了,你下面怎么了?”
程木根羞红了脸,讪讪的暗怪自己不争气,下面的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翘的老高。
姑姑没有怪他,白了他一眼,笑道:
“小鬼大!”
竟又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前的团上,然后将他紧紧的抱着,子有节奏的晃动着。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是那么的熟悉,程木根听得出来,是娘回来了。
他跟姑姑说了声,起出门,远远的看见娘拐进程寡的家。
他奇怪的跟了过去,来到门前,只听娘哭着道:
“你就救救他吧。他早晨刚醒过来,总是在喊妹子,我想他一定是想见你,你就看在他这些年对你的照顾救救他。”
程寡有点气急败坏的嚷道:
“他算什么东西,告诉你,老娘叉开腿让他搞是看在钱的份上,否则就他那个熊样,休想碰我一个指。”
“可是……可是怎么说,他这几年也给了你不少钱,难道你就不能去看他一眼,和他说句话吗?”
“你去告诉他,老娘就是不去看他,咋地,要是觉得老娘无,以后就不要来,算什么东西,老娘有的是。你也不学着点,听说你还是知识分子,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自己的都管不住,任他往老娘的胯下拱,狗屁!”
蔡兰花觉得呆不下去,匆匆地走出来,乍看到程木根,不由得一愣,有点不知所措。
程木根想去医院,看看那个为了这个泼做出怎样的举动。
蔡兰花起不同意,但终是拗不过他,带他回到医院。
远远的就听到一阵沉闷嘶哑的哭喊声,那是一个的哭泣,其中又包含着怎样的心?程木根感到厌恶,站在走廊中,不想进去。
蔡兰花拉了他一把,被他愤怒的甩开,接着转跑开,一边大喊着:
“我上学去了。”
程木根到学校的时候,第一节课业已结束。
崔玉香让他到办公室询问况,办公室里还有三个老师,都闲着没事,看着他俩。
程木根默默的站着,任凭崔老师怎么问,什么话也不说。
崔玉香猜到可能又是因为他的家事,也不再多问,让他回去上课。
中午放学后,崔玉香趁着其他老师都不在的功夫,又将程木根叫到办公室,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
程木根原原本本的跟她说了。
她叹了口气,轻声道:
“这么说,这些子你娘要到医院照顾你爹,那你就到老师家住吧!”
程木根摇摇,说:
“不了,老师,俺怕娘担心。”
崔玉香轻轻的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说:
“我会告诉你娘的,你记住,一定要好好学习,你可是老师的希望。”
程木根狠狠的点点,突然间有些想投入老师怀抱的感觉。
他的眼神怪怪的,崔玉香看到了,可是没有再说什么,让他去把自己的自行车从车棚推来。
程木根去车棚的时候,崔玉香的脸有些发烫,她心里在想什么,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即使是知道也不敢想下去。
她对程木根有着一种特殊的感,师生?子?亦或是她真的喜欢这个小孩,因为他的眼神总是那么的忧郁,会使她不自觉的想起一个,一个曾经让她砰然心动的。
她不会忘记他,也不会忘记他的死。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开始剧烈的痛。
崔玉香用自行车载着程木根回家,她的正蹲在墙角抽着旱烟,看上去要五十多岁,穿着一件灰色的褂子,眼神木然。
看到崔玉香回来,站起来,说:
“回来了?饭在锅里,快吃吧!”
崔玉香应了一声,拉着木根进屋,把他那双脏乎乎的小手洗干净,扯下毛巾让他自己擦干。
程木根发现手中的毛巾很白净,绳子上挂着的那条脏乎乎的,他突然间感觉到老师和她的就像这两条毛巾,极不相称,却又偏偏挂在同一条绳子上。
洗完手,崔玉香已经将饭菜收拾好,对程木根说:
“你先吃,我出去一趟。”
将烟袋往墙角磕了磕,又续了一管,继续抽起来,并不住的咳嗽着。
老师回来后,急匆匆的吃了几口饭,边吃边对程木根说:
“我去跟你娘说好了,这几天你不用回去了,就住老师这儿就可以。”
吃完饭,崔玉香又带着程木根回学校。
路上,程木根忍不住问:
“老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崔玉香笑着说: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老师的好学生,是老师的希望,所以对你好,老师可不想你因为家里的事误了学业。”
程木根略有所悟的点点。
过了一阵,他突然间发现老师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仿佛是哭了连忙低声问:
“老师,你?”
崔玉香突然停下来,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程木根从后座上跳下来,茫然的看着她。
崔玉香一把将他揽在怀里,哽咽着说:
“老师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没有,自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特别的喜欢你,要是有个像你一样的孩子该多好,我真的好羡慕你娘。”
程木根心想:
“要孩子就生一个呗,这有什么难。”
这话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只觉得老师的怀是那样的温软,希望老师能多抱他一会。
但是崔玉香很快就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放开他说:
“木根,今天的事谁也不要说,否则老师会生气的。”
程木根点点。
两个一起回到学校。
上课的时候,程木根感觉到心里有些,满脑子的事,哄哄的,想要把教室的东西砸的稀烂。
徐若雨看他双眼猩红,双拳紧握,牙关咯咯作响,嘴角斜弯,心中有些害怕,不由得将子往里挪了挪。
程木根开始幻想,想着那个曾经欺负过徐若雨的高年级学生被他打的破血流,哀求他不要再打。
他的心境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听老师正在朗读杜甫的诗,想到老师的话,安心听课。
下课后,徐若雨和几个女孩在一起做游戏,她不时的偷眼看着程木根,只见他一个呆呆的坐在地上,斜倚着墙角。
一阵风吹过,卷着沙尘像着他奔去,他没有躲,甚至连背背子都没有,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沙尘吹了一。
他想向徐若雨道歉的,可又偏偏不去,明明知道那一天是自己的错,而且他现在也慢慢的不再讨厌她。
《孽子情》2晚上,崔玉香把程木根带回家。
吃完饭,烧水给他洗澡。
在脱衣服的时候,程木根羞的不知道该把手放哪里,他毕竟都十岁了,除了娘,谁都没有给他脱过衣服,也没有一览无余的看过他的子。
崔玉香好像很从容,把他脱个精光,然后让他到澡盆坐下,上上下下的洗干净,让他先钻进背窝里,又把他的衣服全洗了,放在炉子旁边烤着。
他的一直在默默的看着,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崔玉香到里屋来,把房门插上,脱了外衣躺下,伸手把脱光的程木根揽在怀里。
程木根有点纳闷,为什么老师不跟她的一起睡?虽说爹总是在打娘,可是只要他不去程寡那,娘一般都是和爹一起睡的。
他不敢问,也不好问,况且他喜欢这样被老师抱着,因为老师和娘一样,连抱法都一样。
老师上还有一股娘上没有的淡淡清香。
程木根把手放在崔玉香的背上,子贴的更紧。
崔玉香的呼吸略微有点急促,但是木根的觉来的急,根本没有感觉到这一变化,很快就睡着了。
大约过了五六天,娘来看过木根一次,跟崔玉香寒暄几句就匆匆的回去。
有一天晚上,程木根刚睡着,朦朦胧胧的听到老师的敲敲门,轻声说:
“你过来一下,我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语气充满喜悦,说话的时候,嗓音因激动而变的沙哑。
崔玉香轻轻起出去,不到三分钟,便从的房间回来,长长的叹了口气,忍不住哽咽起来。
程木根为她擦去眼泪,搂的她更紧,这个时候,仿佛一下子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学生对老师的感,而是一个在给予一个女的依靠。
屋外传来几声沉闷的撞击声。
崔玉香的在外面以撞墙,痛哭流涕,还不时抽自己的耳光。
早晨起床的时候,崔玉香的眼眶红红的,她的依然蹲在墙角抽着旱烟,脸上的皱纹变的更多更深。
吃完饭后,崔玉香把程木根叫到里屋,一脸严肃的对他说:
“木根,昨天晚上的事你不可以对任何提起,否则……否则……”
她不知道该怎么对程木根说,她知道若是说的重了,面前这个历经着磨难的孩子一定会在心中留下影,想了好大一会功夫,才说:
“要是你告诉了别,老师就去死!”
程木根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看着崔玉香严肃的眼神,点点。
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师会这样介意昨天的事,不就是他的喊她出去了一下,又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他好像又有点明白,可能是老师在家里很厉害,昨天晚上打他的了,否则,他的为什么要哭?他心里有点瞧不起那个,可是觉得若是他像爹打娘一样打崔老师的话,还不如让崔老师打他。
所以,在出门的时候,他还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老师的,他依旧在抽着旱烟,猛烈的咳嗽。
程常福痊愈出院,蔡兰花把程木根接回家。
程常福仿佛失去了往的威风,看着程木根,淡淡的说:
“回来了?”
“回来了!”
两个便没有话说了。
所有的事仿佛过去,天也变的格外的晴朗。
程常福每天都上山采石,蔡兰花借了些钱,开了个小卖店,家里的生活慢慢有了改观。
两年后,程木根上五年级,他发育的很快,一米四几的个,像个大。
期间,崔玉香时时让他到家里住几天。
两家有些简单的来往,过节的时候,一家还去拜访过崔玉香。
可是,平淡的生活没有维持下去。
一天,程木根放学回家,看到娘在炕上默默的流泪,连忙问出了什么事。
蔡兰花只是哭,硬是不作声。
他很快猜到是什么事,把书包撇到炕上,转出门,顺手抄起一根木棍,冲了出去。
程寡的女儿正低着倚在墙上,她看到程木根,脸上微微一变,低不敢看他。
这个时候,蔡兰花也出来,看程木根正拎着棍子往程寡家跑去,吓的急忙追了上去。
程寡家的门紧紧的闭着,程木根上前用力踹门,没有踹开,又冲上去撞。
乡亲们听到响声,纷纷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如此景,有几个想上前把他拉开。
程木根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挥舞着棍子,不让靠近。
蔡兰花在哭,程寡的女儿程玲也在哭。
门被撞开的时候,程木根的脱力,控制不住,整个摔在地上,棍子也丢出老远。
这时候,几个上前拉起他,并且抓着他不放,怕他真作出什么事。
程木根继续咆哮着,痛哭着,不断的扭动着子,挣扎着想摆脱束缚。
他突然间感觉心里有东西堵着,脑里的意识渐渐淡了,隐隐约约看到爹从屋里出来,一边扣着扣子。
他感觉到喉咙有些发甜,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半时分,程木根醒过来,只觉得浑无力,依然昏昏的,子滚烫,仿佛是被火烤着,又好像五脏六腑都在燃烧,难受的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蔡兰花在哭,泪水滴在程木根的手背上。
他想给娘擦下眼泪,可是怎么也举不起手来。
程常福也没睡,见程木根醒过来,也凑上前来。
程木根讨厌这张脸,虽然上面也挂着焦灼,但是那焦灼是那样的淡然无味。
他扭过,不去看他,可是泪水却偏偏那么不争气的流出来。
他为什么要哭,连自己都说不清。
蔡兰花到学校给程木根请假,崔玉香知道这件事后,也无心上课,让徐若雨带着大家朗读课文,自己和蔡兰花匆匆的来看望程木根。
刚进家门,崔玉香看着躺在炕上的程木根,泪水吧嗒吧嗒的望下掉,摸摸他的,拉着他的手说:
“你的脾气怎么那么大,有什么事好好说不就行了,你万一气坏了子,让老师怎么办?”
她只是想好好安慰程木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太重。
蔡兰花惊愕的看着崔玉香,眼神中瞬间充满敌意,她有些害怕,害怕这个女会抢走自己的孩子。
她这一辈子太苦,而且几乎是一无所有,只有这个儿子,这由不得她不紧张。
她甚至在想,难道那个是她,难道她都知道了?这不可能,她拼命安慰自己,可是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崔玉香当然不知道背后这个老实巴交的女在想什么,皱着眉对着程常福斥道:
“你是怎么做孩子家长的,你们有什么烂事自己去做,干嘛这么明目张胆的,好像非得要孩子知道,我看你们根本就不配做孩子的家长。”
这番话若是闲暇说来倒也不算是大事,可是现在蔡兰花听来就好像是一根针在扎她的耳膜,刺她的心。
但是,这些年,她逆来顺受惯了,只是默默的听着。
程常福却忍不住说:
“这是我们的家事!”
崔玉香生气的说:
“家事?谁管你的家事。木根是我的学生,我要对他负责,要不是他,就你们这些事,让我管我也懒的管。”
话说僵了,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
崔玉香回对程木根说:
“走,木根,到老师家住!”
这一下,蔡兰花真的紧张起来,有点不自然的说:
“崔老师,你看木根现在动也难得动,就不要让他去麻烦你,让他在家休息就好。”
崔玉香是个聪明,一下子便意识到问题的关键,看着这个可怜的女,自己的话可能的的确确触动了她的心,点点说:
“那好吧,我先走了,希望你们在做事的时候多想想孩子。”
里,虽然程常福没有出去,可是蔡兰花还是和儿子睡在一起。
她把程木根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声问:
“木根,你说娘和老师哪个好?”
程木根有点不懂娘的意思,说:
“都好?”
“那哪个更好一些?”
“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来?”
“没什么,娘只是随便问问。你在老师家是一个睡吗?”
她以前从来没有问过程木根这些事,可是自从听了崔玉香的话,她感觉到事的严重,自然想弄个明白。
“不是啊,老师都是抱着我睡的,跟娘一样。”
蔡兰花的子一颤,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娘,你怎么了?”
程木根感觉有点不对劲。
“没怎么,她怎么会对你这么好?你有没有也像摸娘一样摸她?”
程木根的脸有点烫。
一声低低的长叹,蔡兰花将儿子抱的更紧。
她不会责怪自己的孩子,因为这个孩子受的苦太多,她只能靠行动栓住孩子的心。
“木根?”
“嗯!”
“你还记不记得你五六岁的时候饿了还吃娘的奶?”
“记得!虽然没有奶水了,可是我一含着就不饿了!”
蔡兰花放开程木根,坐起来,把上的背心脱了,着上,重新把程木根搂在怀里。
只是这一次她的子稍微向上,方便把奶放在儿子的嘴边。
程木根又享受到婴儿的待遇,可是他却无端的感觉到子有些发烫,下面开始不安分起来。
娘似乎也感觉到他的变化,可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他抱的更紧,她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木根记得,自己才是娘,木根是她的。
第二天早上,程木根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胯下粘粘的,没敢告诉娘,自己找了条内裤换上,把昨天晚上穿的那条自己洗了。
这些事他曾经听村里的大们说过,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觉得有点内疚和害怕,毕竟这是第一次。
接下来几天,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但是父亲从上次被程木根打了以后再也没有动手打过蔡兰花。
程木根的脑子一直很,在想着很多事。
他的心在流血,感觉生活给他的痛苦太多,使得他很疲惫。
走在上学的路上,他弃了大桥不走,顺着狭窄的河堤向学校边的小石桥走去,一边走一边从书包里将书掏出来扔进河里。
现在是六月份,已经到了汛期,课本还来不及在水中翻个跟就被腥臭混浊的河水冲的无影无踪。
最后,他连书包也扔进河里,心变的舒畅起来,仿佛有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涌上心,充斥到他全每一个细胞。
小石桥果然被水淹没,这还是上一次崔玉香告诉木根的。
河水混浊污秽,根本就看不到石桥的影子。
程木根呆呆的坐在堤上的小土地庙上,看着天,天上的彩霞没有轮廓,说不上到底像什么。
这个小土地庙是村里死后家属来拜祭用的。
木根曾经跟着祭拜的来看过,白压压的一片跪伏在地上哭声震天,有些哭的的确是伤心;有些却是在干嚎着硬挤着眼泪;还有些哭着扒在地上,非要等上前搀扶才肯起来,但是绝对让看不出哭的是真还是假;更有甚者,混在哭丧的队伍里强抿着嘴,仿佛随时都可能会笑出来。
程木根突然想起爷爷。
以前,爷爷经常会把他揣在破棉袄里,趁着色用秤网钓些小鱼小虾的给他打牙祭,可是就在他五岁的那一年,爷爷突然间从他的世界中消失。
他只是一觉醒来,爷爷就走了,没有知道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只知道他临走的时候在家里的墙上写了八个字:
“孽子不孝,宁为客鬼。”
这些事是娘后来告诉他的。
以前他们家也算的上是官宦之家,可惜到了爷爷这一辈,家境没落,好在爷爷还能识文断字,不过好像他写的那个“孽”字还是错的。
爷爷出走不是没有道理的。
奶奶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为了救他而死,那个时候爷爷曾经想过要死,可是他说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做。
程常福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是造反派中的一个小目,他虽然没有亲眼看着亲的死,但是这与他始终脱不了干系,好像那个年代真的有点六亲不认。
也许亲的死对他造触动,也许他还算是有点良心,利用各种关系保住爷爷的命,放他在牛棚里改造。
爷爷还是走了,也许是去办他想办的大事,没有找过他,他也没有回来。
木根想学爷爷,一走了之,可是他又想起崔玉香,这个给了他爱的女。
她曾经说过自己是她的希望,那么她要是知道自己放弃学业应该会很伤心。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去看看她。
根据自己对这条河的了解,小石桥虽然被淹没,但是淹并不是很深。
于是,程木根挽起裤腿,试探着想从小石桥上趟过去。
事并不是想他想像的那么简单,等走到小石桥中间的时候,看着湍流,他突然感到有些晕眼花。
毕竟是大病愈,他慢慢的感觉到恶心,一个立足不稳,跌落进河中,顿时,混浊腥臭的河水呛进他的嘴巴,鼻孔,耳洞,渐渐的意识没有了,整个世界也安静下来……程木根感觉自己在一条路上,仅仅只是一条路,周遭是空白的,路也没有尽。
他心里有点害怕,一直往前跑,可是路在延伸着,他便一直跑,一直跑。
突然间,感觉眼前明亮起来,忍不住睁开眼睛。
“娘,他醒了!”
一个稚嫰的声音传来,像是在耳边,又像是遥不可及。
不过,他很快便确定这些都是真的,因为紧接着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程木根看到几张陌生的面孔,一个中年女手里还端这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她上前扶起程木根,把枕垫在在他的背后,让他斜靠在墙上,和蔼的说:
“你醒了,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程木根茫然的看着他们,一个中年汉子,两个标志的小姑娘,大的跟他年纪相仿,小的可能比他小一两岁的样子,再加上这个中年女,可能是一家四口。
他真的饿了,接过面条,狼吞虎咽的吃着。
中年女面目慈祥,摸着程木根的,轻轻的问: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程木根听了她的问话,突然间停下来,痴呆的看着手中的碗,心想:
“对啊,我是谁?我是谁?”
脑海中一闪一闪的全是水,其他的什么也记不起来。
他的开始痛,子一斜,倒在炕上。
碗也从手中滑下来,洒了一炕。
中年女把村里的赤脚医生黄堂找来,检查了半天,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到最后,他只是感慨的说:
“这个孩子的命真大,可能是失忆。这种病根本就治不好,只有慢慢的养着。”
临走的时候,又小声的对中年女说:
“我劝你还是把他送走,这样来历不明的孩子留不得,你不就是想要个儿子,我慢慢给你治!”
中年女没有听他的话,因为他给她治病快一年,自己非但没有得偿所愿的生出个儿子来,反而连怀都怀不上了。
那么,她多年来的夙愿就要着落在这个孩子上。
“你说他还能记起以前的事不能?”
她问黄堂。
“这个不好说,有些就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可有会一下子就想起来。我看你最好不要想,别的始终是别的。”
黄堂的语气里好像搀杂着一些神秘的份。
下午的时候,程木根醒过来,精神也好了不少。
隐约听见中年女和她的在商量着什么。
只听那个说:
“我看不行,若是他的家找来怎么办?”
“我不管,走一步看一步,你不是也想要个儿子吗?大不了等有来找他,我就说是我救了他,总也可以认他做个干儿子。你晚上在这屋里睡,我好好哄哄他。”
仿佛是怕她,闷声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才说:
“行,我听你的,可是,孩他娘,自从你让黄堂给你看病,你就不让我碰你,既然现在有儿子了,我看你就不要再找他治了,现在我想……”
“想什么想,黄堂说了,在我治病期间,不能和你干那事,你就是憋不住!要我说,这个孩子,我们先留下,病还是要治,说不得那一天家来找,我还可以再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到时候,恐怕再辛苦你也觉得值得。“中年女拉开门想出来,突然间又想到一件事,重新把门关上,说:
“黄福禄,有件事我跟你讲清楚,大丫告诉我,你晚上睡觉摸过她,你给我小心点,你可是他爹,要是你再这样,我跟你拼命!”
《孽子情》3蔡兰花知道木根失踪后,天天哭的像个泪,神志也变的模糊。
也许正是这慈的眼泪感动了上天,木根才没有死。
这边的中年女也许是想儿子想疯了,把戏演的十足。
她白天的时候,背着程木根跟两个女儿都交代好,虽说女儿们都不愿意,可还是在她威严的目光下屈服了。
小女儿知道自己所得到的爱马上就要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夺走,抿着嘴暗暗生气。
晚上,女想让程木根彻底的相信她,毫无顾忌的把自己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只穿着一条肥大的内裤,躺在他旁边,并且动手把他的衣服也脱光。
两个就这样几乎光着的抱在一起,程木根感受着她硕大房的弹,下不自觉的撑起来,顶在女的小腹上。
女轻斥了一句:
“小鬼,不老实!”
便任其所为。
程木根的变化并没有影响他想问题,他抬起,看着这个温柔而慈祥的女,问:
“我是谁?你又是谁?”
女笑着说:
“傻孩子,你说你是谁?你是娘的心肝宝贝儿!你忘记了吗?娘天天这样抱着你睡觉,你这么大了还是像这样摸着娘睡。“说着,她拉着木根的手,放在自己的房上。农村的女,尤其是山里的女,一般来说都因为沉重的力劳动而导致房过早的干瘪下垂,可是这个女却恰恰相反,房大的出奇,白嫩柔滑,颇有弹,在程木根的重压之下竟然流出汁。女笑了笑,说:
“是不是又想吃奶了?你说这都这么大了还这样,哎……“虽说是在叹气,可是让听来充满了幸福。不管她说什么,程木根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他的嘴很快被堵住,然后便有一股浓浓的汁流进他的嘴里,滋润着他的喉咙。他品咂着,一边听女说:
“小鬼,你记住了,你叫黄云龙,你爹叫黄福禄,娘叫丁菊花,那个大丫是你大妹妹黄兰,小丫是你二妹妹黄秋兰。你怎么都忘了?”
这时候,程木根放开丁菊花的奶,不解的问:
“娘,我怎么就记得一片水,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那是因为你不小心掉进河了,多亏娘发现的早,否则恐怕娘再也看不到你了!”
程木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可是他也没有完全相信丁菊花的话,只是在心中暗暗的问自己:
“是这样吗?”
不过,从丁菊花的作为上看,可能的确是这样的。
谁会让一个陌生的孩子躺在自己的怀中,吃着自己的奶水?他又感觉到一阵的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黄兰在外间喊:
“娘,哥哥,起来吃饭了!”
丁菊花答应一声,起来穿衣服,下炕的时候,对程木根说:
“小鬼,千万不要跟说昨天晚上吃奶的事,否则以后娘都不让你吃。”
“为什么?”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让你不说你就别说。”
想了想,可能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又说:
“这可是娘和你之间的秘密!”
程木根点点,脑海中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女的影子,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好像记得那个女也在跟他说不让他说一件事,可是究竟是什么事,偏偏又想不起来。
程木根到外间的时候,黄福禄正在饭桌前抽着旱烟。
他看到程木根出来,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
“云龙,快过来吃饭。”
语调生硬呆板,那种假装出来的亲让听来极不舒服。
丁菊花本来是一个悲剧的女。
她嫁到黄家以后,倍受婆婆的挤兑,尤其在她生下黄兰后,婆婆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每天唠唠叨叨,指桑骂槐。
她也想要个儿子,觉得对不起这个家,所以总是顺着眼,从来不与她争辩,虽然有些时候她的心中一样有愤怒。
有一天,县里计生办的同志到村子里讲学,其中提到生生女是关键。
从那一天,她就抬起,挺起,毫不客气的回敬着婆婆的恶言恶语,慢慢的婆婆开始屈从于她,这个家也就由她来当。
她把过往所受到的委屈全部倾倒出来,当着婆婆的面数落黄福禄没用,给不了她生儿子的种。
没想到,丁菊花第二胎又是个女孩,她便像个老虎似的在炕上大声叫骂,从一只温顺的绵羊变了老虎。
黄福禄觉得理亏,也不和她计较,什么事都顺着她。
不久,她婆婆大病一场,撒手而去。
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丁菊花肚子痛,便去找黄堂,也就是村里的赤脚医生。
黄堂,今年三十刚过,本来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整天偷鸡摸狗,调戏女,无恶不作。
他当村长的爹没有办法,找了个门路让他去医院学习,回村当了赤脚医生。
那个时候,几乎村村都有一个这样的土医生,因为村里生病都要去找他,所以很吃的开。
前些年仗着这点权势,取了村上最漂亮的女,第二年有了个女儿,作风上倒也收敛了些。
黄堂简单的问了问丁菊花的症状,丁菊花告诉他自己肚子痛。
黄堂的心乐开了花,他早就对这个有着一对豪,面目清秀的女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现在正是他控制和玩弄这个女的最佳时机。
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一本正经的说:
“嫂子,你先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丁菊花很了解他的为,不无戒意的说:
“不用了,我就是肚子痛,你给我开点止痛的就行。”
“嫂子,这病可不是小事,我也不敢给你开,要是有个闪失,福禄大哥还不把我给剁了?”
他说的很严肃,使的丁菊花放心不少,想了想,不自然的躺在床上。
黄堂洗了洗手,放在嘴边哈了一下,向丁菊花的小腹摸过去。
丁菊花本能的挥手一挡,惊叫道:
“兄弟,你这是干啥?”
“哎!嫂子,道是病不避医,我得给你检查检查,古都是望闻问切,就是皇后生病了也要御医给他切脉。你要是不放心你兄弟,你回去叫大哥陪你来,反正不检查我是不敢给你开。”
他说的很自然,甚至让听了有点义正言辞的味道。
丁菊花也不再计较,任他在自己的小腹上摸来摸去。
黄堂没有做过激的事,一边摸一边按,然后问她:
“嫂子,你这痛不痛?”
丁菊花就回答他。
按了几处,黄堂把手拿出来,背过脸去。
丁菊花见他还算安分,也松了口气,可是当看到他的脸,不由得一惊。
黄堂面色凝重,眉紧皱,连嘴唇都有点发抖。
“兄弟,怎么了,你这是……”
黄堂慢慢的抬起看着她,长叹一声,又把低下。
黄堂在县里的医院呆了两年,花花肠子一肚子,他知道要得到这个女,就要先吊足她的胃口。
果然,他越是不说,丁菊花就越急,到最后问他的时候几乎都是带着哭腔。
黄堂心中暗笑,脸上却依然凝重,说:
“嫂子,你别担心,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我给你开点,你回去吃了就好。”
“你刚才的样子要吓死,我还以为怎么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吓唬我。”
黄堂摇摇,从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里挑了几样,倒出几粒,用纸包了递给丁菊花。
丁菊花要掏钱给他,黄堂说什么也不收。
这一下,丁菊花对他的看法也有了改观,觉得黄堂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坏。
临出门的时候,黄堂突然间又叫住她,说:
“嫂子,有句话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说。”
“说吧!”
既然她对黄堂的看法变了,自然也少了些戒心。
“你回去以后,就不要再骂我福禄大哥了!”
“怎么了?”
“这……这不太好说!”
丁菊花知道他肯定有事,也许是自己真的得的大病。
她又走回来,想问个究竟,可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走进的不是医务所,而是一个魔窟。
“嫂子,你就别问了,真的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
黄堂看着她,目光停留在丁菊花的上,故作为难。
丁菊花现在也顾不上他在看什么,焦急的问:
“兄弟,你快说,到底是怎么了,你要急死嫂子啊?”
“嫂子,你生不了儿子不关大哥的事!”
“怎么,不是计生办的同志都说那生生女是老爷们的事?”
丁菊花莫名其妙的问。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嫂子,刚才我给你检查过,这主要是你有问题。”
“会有这种事?”
“哎,既然你要我说我就都告诉你,我在医院里的时候有个洋鬼子给我们讲过课,他说现在有的女里含有一种东西,专门杀那个的,要是你把那些带儿子种的东西全杀了,怎么能生出儿子来。”
“你说是那个?”
丁菊花越听越糊涂。
“就是你和大哥行房时,大哥弄到你子里的东西。这东西一共分两种,一种是生儿子的,一种是生女儿的,你现在内就有一种东西专门杀那些生儿子的,就是大哥再有本事,你们也生不出儿子。”
丁菊花听的一知半解,可是还是听明白一件事,自己若是不把病治好,恐怕一辈子也生不了儿子。
听到黄堂说那些羞事,也顾不得脸红,急忙问他:
“大兄弟,你说这咋办?”
黄堂知道事已经了,开心的笑着安慰她:
“嫂子,你别急,我有办法。那一次,我听那个洋鬼子讲完这件事,私下找到他,问他有没有办法,他开始说什么都不告诉我,后来,我想了办法把他灌醉,终于还是给套出来。““怎么治?你快告诉我!”
“说起来很复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毕竟不是小病。嫂子,我看这样,你先回去,把我给你开的先吃了,明天你再来这里找我,我跟你慢慢谈。你最好先回去跟福禄大哥说一声。““哎,这种事让我怎么说的出口,这些年我骂得他多了要是他知道了还不是要骑在我的脖子上。”
“那也是,那就先不要告诉他,到有起色的时候,我再找个时间跟他说说,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觉得是你的错。”
黄堂听丁菊花说的话,正中下怀,急忙顺着她的话说下来。
现在的丁菊花对他只有感激,说:
“兄弟,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嫂子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黄堂笑了笑,道:
“就怕你到时候不让我给你治。”
“怎么?”
“先不说这个,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我跟你好好谈。”
丁菊花带着一肚子的忧虑,无奈,恐慌和惆怅回到家,不声不响的坐着发呆,又不敢让黄福禄看出来。
第二天一早,黄福禄下地干活,两个孩子也上学去了。
丁菊花来到医务室,看到黄堂在钉窗帘,便上前问:
“兄弟,你这是干啥?”
“你过会就知道了。”
黄堂今天的眼有点贼,总是有意无意的瞟着丁菊花将衣服撑的老高的房。
钉完窗帘,黄堂让丁菊花到里屋坐下,很严肃的说:
“嫂子,我给你治病可都是一番好意,若是你不同意也就算了,可是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别,要是别知道了非戳我的脊梁骨不可,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丁菊花点了点,盘算着究竟是怎样治病。
黄堂继续说:
“嫂子,要是你真心让我给你治病,就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都得听,要是你不听,这病恐怕就没办法治了。”
“你快说,到底要怎么治?”
丁菊花越听越觉得他说得挺玄。
“这个不忙,你要先答应我,要不我告诉你怎么治,你又不肯,我可就下不来台了。”
“不会这么严重吧?”
“就是这么严重!”
黄堂说话的时候,变的更加严肃。
丁菊花低下,努力的想着到底要怎样治病,生孩子的病,恐怕治起来也要有些磕磕碰碰吧,不过为了生个儿子,她咬了咬牙,说:
“好,兄弟,我听你的!”
黄堂这才开心的笑着,说:
“这就对了,嫂子,你好好想想,以后生个胖儿子,说什么也值啊!这病不算小,进度快的话也要一年,不过不用天天来,我会按时的通知你。”
丁菊花点点,时间不是问题,她有的是时间。
黄堂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粒递给丁菊花,说:
“嫂子,你先把这个吃了然后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躺下。”
丁菊花也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事,也不多问,只是在安慰着自己,都是为了生儿子。
她把吃下去,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剩下背心和内裤。
她穿的内裤很肥硕,有几根毛不安分的跑了出来,使黄堂的胯陡然间顶起来,把裤子顶的像个帐篷。
他看着床上这个自己垂涎了好久的女,知道她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不急于行事,来到床边,对丁菊花说:
“嫂子,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就想着我们是在治病。”
丁菊花还是一次在别面前穿这样,羞红着脸,紧紧的闭着眼睛。
可这一切,在黄堂眼中越发的感到这个女有着十足的魅力。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两只手从背心的下沿穿过,摸着丁菊花的房,用力的揉着,将她的背心掀上去,含着她的奶,大力的吮吸。
丁菊花也像有了感觉,轻轻的“嗯”了一声,这更加让黄堂冲动,迫不及待的跳下床,从一个瓶里倒出些水往自己的命根子上涂抹。
丁菊花不期他会突然间下床,睁开眼着他,只见他正在向那跟黑黝黝的家伙上涂着水,连忙坐起来,用手环,说:
“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给你上啊,只有这样才能把送进去!”
“不行,这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
丁菊花有点慌。
“嫂子,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都答应好了吗?我这是在给你治病,又不是真的干那种事,你想想你弟妹可是村里最标志的,一点都不比你差,若是我真的要干那种事,我找你弟妹想怎么干她不得由着我。我为了你,宁愿对不起你弟妹,你可倒好,都到这时候了,还打退堂鼓,你到底还想不想生儿子了?”
“兄弟,要不你把给我,我回去让你大哥给我上。”
丁菊花的防线已经完全崩溃,只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那不行,上的程序很复杂的,一时半会儿也教不会,而且这很贵的,总不能把这些费了。”
说完,扑了上去,将丁菊花压在下,轻松的除去她上的衣服。
这个可怜而愚昧的女便光溜溜的暴露在这个禽兽的面前,然后觉得下被塞满……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黄堂打了个冷战,慢慢的从丁菊花上下来,躺在她旁边。
丁菊花万万没有想到黄堂这么厉害,让她昏过去两三次,若是他还不完事,恐怕自己的命都要没了。
她还是感觉到羞愧,想起来穿衣服,可惜浑无力,挣扎了几次都没有起来。
黄堂说:
“嫂子,别动,你好好躺着吸收一下力。”
丁菊花果然不动,可是黄堂不会停下来,两只手不停的在她的房上来回游逛。
快到中午的时候,丁菊花才恢复了些力气,穿上衣服,慢慢的走回家。
路上,她突然间把黄福禄和黄堂作了个比较,发现黄堂的功夫真的很厉害,甚至觉得他老婆是那么的幸福。
虽然这个念一闪而过,但是竟让她有点盼望着下一次治疗早点来。
从那以后,黄堂会趁着黄福禄不在家的时候去见丁菊花,告诉他什么时候到医务所治疗。
丁菊花也和配合他,有些时候甚至忘记自己是在治病,反而努力的享受着黄堂给她带来的快感。
而黄堂也越来越大胆,不但是在治病的时候,他随时都会在没有的时候,把丁菊花拉进自己的怀里,揉搓着她房,有时还会把手伸到她的下面,挑逗的她把内裤弄湿一大片,她竟然也半推半就的受着。
过了三四个月,黄堂也给她“治疗”了十几次。
有一次,黄堂跟她说:
“嫂子,我看我们治疗的还不错,你现在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所以我决定给你再加一种,好的话,再过几个月你一定可以如愿以偿的。”
说着,他递给丁菊花两片,让她服下,这一次他没有让她躺下,而就是站在床边从后面脱了她的裤子……完事以后,他把一个小瓶递给丁菊花,说:
“嫂子,这你要天天吃,可要背着点大哥!”
丁菊花接过,点点。
想着很快就可以生儿子了,她的心也不错,狠狠的在黄堂的胯下捏了一把,说:
“辛苦这个小家伙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