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生日快乐“提,祝你生日快乐!”
“这是什么东西啊?”
“它叫“魔光指环”,是妈妈送给我的,听说内里隐藏神奇的力量。
”
“等等……别告诉我这是遗物?”
“噗,早知道你会发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你拿遗物送我当生日礼物?我才不会要……啊?!”
嘴唇一热,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我浑然忘了一切,如果要数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剎那,可能就是这一刻。
陶拉里亚后山的木棉树下,我跟西翠斯一吻定情,直至她的玉唇徐徐移开,将指环交到我手上,微红着脸笑道:
“你要好好保管它,坏了我可不放过你呢,还有,你要一辈子记住我。”
呆看着手中的指环,我的小脑袋似失去了作用,事实上西翠斯很想念她的母亲,这只指环对她来说意义重大,摸着后脑应着道:
“你?谁能忘记你这种怪人。”
西翠斯的笑脸忽然消失,耳边响起锣鼓声,让我由深沈的梦中转醒。
从床上挣扎起来,上半身满是汗水,本能地看一看左手,只见中指上仍安稳地套着魔光指环。
睡在身旁的法南兰芷被我惊醒,裸着身子坐起来,抱住我手问道:
“提督大人?”
刚才不是梦境,而是会经发生在陶拉里亚的一段回忆,即使梦已醒来,脑海仍然是一片混乱,眼眶边仍残留着一线湿润。
我忍不住长长嘆气,小芷不安地看着我,问道:
“大人你哭吗?”
“嗄?不,这……这是汗水啊!难道你不热吗?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干嘛忽然想起从前的事情?
“呀……我们离开华多哥是廿二日,今天应该是廿六日了。”
脑袋转了一转,点头道:
“现在是六月,思,原来是我的生日,难怪会做这个梦。”
小芷吓一大跳,问道:
“今天是亚梵堤大人的寿诞?”
我苦笑说:
“寿个屁,自从当了费本立城的领主后,我已经五年没庆生,要不是做这个梦,几乎连自己的生日都忘掉了。”
难道是西翠斯託梦吗?可是她还没死啊。
西翠斯比我小半个月,她是在七月十日出生,现时她应该在南方与帝中的边界居住,只要一路往北走,我们一定会再见面。
小芷道:
“那么小芷去通知其他人,一起为大人祝寿吧。”
“哈,不必了,哪会有人行军打仗中祝寿的。”
营外再次传来声响,早有传讯兵在营帐外道:
“抱歉打扰大人安睡,我们遇到豪城的巡逻兵,奥斯曼大人正前往处理。”
我笑道:
“这算是豪城送我的礼物吗?小芷。给我换上军服。”
“是的,大人。”
到达大营半里外,奥斯曼早带着过千的白狼兵,与豪城的守城军进行夜战,对方人数约为八百至一千,其中有百多人持短剑,穿普通下兵装束,相信是一般的巡逻兵,其余有六百多穿着蓝色军服,配备精钢长矛及半身盾,这批军士是奉召增援的海蓝飞雁军。
混战中奥斯曼正舞动长枪,在三名敌将包围下还击,而敌方三名将领为二男一女,看样子都不超过二十岁,但没有一个我认识的。
只见那女将怒叱道:
“白狼贼子,居然胆敢侵犯神之一族领土!”
奥斯曼也不答话,长枪点中女将的双刀,再以枪尾逼开其余两名男将,从容地竖枪叉腰,枪尾插入泥土,道:
“哈哈哈哈……管你是龙潭虎穴,世上没有狼不敢去的地方。”
该名女将正要动手,其余二人却拉着她手臂后退,全神灌注看着我带领黑龙军过来。
他们的表情充满狐疑,说:
“你们是何方军旅?为何进犯豪城?”
我走到奥斯曼身旁,笑道:
“你们还年轻,说出来吓死你们就不好了。”
我军忍不住大笑,那员女将不甘受辱,双刀幻出两条白色轨迹,向我的脸噼过来。
奥斯曼拔起长枪想要抵挡,却被我伸手阻止,同时马基焚从鞘中滑出,跟双刀在空中擦出火花。
火花过处,那两把刀被马基焚削去一半,女将大惊失色后退,两名男将士则提矛掩护,他们的战士都不敢相信自己双眼。
敌方全都集中注意力在马基焚上,南方军团以武备精良闻名,堂堂豪城的守将自然不会用烂货,但碰上我手中的宝剑却立即报销,他们的惊奇是可以理解的。
我顺着气势道:
“本少爷最讨厌被吵醒,就拿你们来消消气。”
马基焚在空中划出大圈,直扑那三名年轻将士,奥斯曼不敢让我涉险,率领士兵一拥而上。
跟那二名男将士一碰,他们的长矛均敌不过马基.焚的锋利,只接一下已经被削断,即使他们矛术如何厉害亦没用武之地.三名将士拿着断兵器后退,刚好另一支蓝衣军前来接应,为首的是另一员女将,在她旁边有一个年约五句的老人,我不禁皱起眉头停止追赶。
这女孩长得颇像西翠斯!新来的女将非常火爆,没说半句话已经一跃而上,长枪向我面庞直刺而下,我试探道:
“蒂玲。”
蒂玲听我叫出她的名字表情愕然,同时间我伸出剑鞘,将她攻过来的长枪拨开。
蒂玲是西翠斯的妹妹,跟我们相差四岁,记得在陶拉里亚时她仍是小孩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已经成长,胸部还相当坚挺。
蒂玲讶异地盯着我,突然闪过醒悟表情连退五、六步,她的举动惹得其他四名将士惊奇。
蒂玲无法置信地摇头,说:
“没可能!亚梵堤应该被公子爷牵制在帝中,你……你到底是谁?”
亚梵堤的名字一出,对方千多人全部后退,而且生出一阵骚动。
只见那一老三少的守将亦皆动容,集体聚在一处严防,
“亚梵堤”三个字不但震撼女性界,在南方也是头号公敌的代名词。
相信蒂玲口中的公子爷是指尤烈特,可是为何我会被他牵制?我可从来没被人牵制过。
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长剑回鞘,我笑道:
“一别五年,蒂玲你也长得亭亭玉立呢,来,让哥哥抱一抱。”
蒂玲终于确定我是亚梵堤,她脸上血气尽退,毫不犹豫道:
“撤退!”
奥斯曼深深望我一眼,见我容许敌人离开,识趣地阻止手下追击。
我军终于抵达豪城外,相隔就只有一个山头,其实我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到此地,这座被称为南方第一的大城,只要看过一次就会永不忘记。
豪城不同于普通城池,她的城墙并非以一般岩石筑成,而是以提炼过的白云母石所兴建。
白云母石本身含有铝质,加上南方人以独特手法制作,岩的表面出现了一层微蓝,豪城在朝阳的反射下,就像贝壳般闪耀着海蓝色的光芒。
豪城的地形亦很独特,她座落于大海之旁,陆路只有南门及西门,东北两方是接连外海的码头。
城的大门口有一对高逾十尺的银天使雕像,眼镶蓝宝,两翼怒张,各执一口宝剑,彷彿在警告入侵者不要靠近。
在城墙上插了一排深蓝军旗,旗上绣着太阳和飞雁,在城沟中外露着数之不尽的弩炮。
南方第一城池,帝国中仅次于皇城的大城市,果然有着非凡的气势。
于豪城门外早排出了一支军马,以面积推算约有八千,为首一员老将挂黑色厚甲,持三又长戟,他是昨夜跟蒂玲出现的男人,而昨晚的二男二女年轻将士也在当中。
我带了二万大军缓缓前来挑战,另一半则立营休息,双方战力因而拉近,蓝雁军列出防守阵式,一枝枝长矛指向我们。
敌方阵中的老将策马而出,喝道:
“阁下就是亚梵堤.拉德尔?”
我骑着六足豹走出去,道:
“我就是亚梵堤,阁下又是那位?”
老将沈声说:
“哼,老夫勒迪是也,看戟!”
勒迪骑着战马向我冲过来,三叉戟在他头上不停旋转,一副像要吃人的老脸。
豪城属于赫鲁斯的根据地,此地守将就是他本人,至于勒迪这名字我听也没听过。
由于我们相差几百步,勒迪攻到之前有足够的缓冲时间,我握着马基焚剑柄,默默等待他攻至的步数。
这个勒迪宰猪般大叫,三又戟在最高峰的气势进袭,戟尖不停改变路子,好让我捉不到落点。
冷冷一笑,此人看出我用的是短兵器,而且惧怕马基焚之锋锐,定会避免跟我打近身战。
果然,他的长戟最终刺击的不是我,而是六足豹的头部,完全符合长兵器的优点。
这份心思不错,可惜我们的级数相差太多,拔出马基.焚同时一声长啸,斩出龙煞最为自豪的一招。
龙煞四绝剑法——龙煞居合斩。
此招会让剑鞘承受巨大压力,鞘口立刻破损,在我和勒迪之间则捲起漩涡,漩涡化成剑气横斩勒迪。
勒迪大惊失色,三叉戟硬是扯回来抵挡,但戟桿立即被剑劲斩断,余下的劲度将他从马背噼下来。
要不是坐在六足豹上出招,勒迪又穿了厚甲,这一剑他必然没命。
蓝雁军上下目瞪口呆,他们让勒迪向我单挑,自然对他的武技有信心,岂料才一剑就被击败。
白狼军等亦是骇然,他们没见过我出手,自然不晓得我已进步至高手程度。
勒迪受伤不轻,我军早有士兵抢出生擒,蓝雁军虽然也想救人,奈何骑术岂能跟黑龙、白狼军相比。
回剑鞘内,我摇头道:
“赫老鬼到帝东浑水摸鱼,留下守城的不是小鬼就是耆英,实在没趣到极,限你们一天之内弃械献城,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敌方由将士至兵卒无不愤怒,可是他们却不敢造次,我军精骑四万有余,带兵的又是本少爷,阵中还有一个风帅破岳,相比起来豪城守军的名单逊到说不出口。
若是尤烈特在此,尚且可以打几仗,现在连我也不知敌人凭什么打下去。
吓退豪城守军,将勒迪关在营寨后拷打,我独自坐在豪城外的小草坡上,呆看这座举国闻名的大城。
奥斯曼和破岳在我身旁出现,前者道:
“提督,给你的。”
奥斯曼将一瓶酒塞到我手上,我不禁愕然问道:
“你的酒从哪里来?”
奥斯曼苦笑说:
“是在华多哥城“捡”回来的,奥斯曼在想,提督应该需要它。
”看一眼这支酒,它不是贵价的名酿,不过正如奥斯曼所说我现在的确想喝一点点。
打开瓶盖呷了两口后递给他们,他们亦跟着灌酒一人口,我淡淡说:
“我的初恋情人说过,豪城是她见过最美丽的城市,她多么希望能够带我来看看此城。唉,她做梦也没想到,我第一次目睹豪城居然是要攻陷它,是不是很荒谬?”
破岳哑然失笑,道:
“破某在风铃山脉长大,一心只望效忠翼人皇族,现在还不是坐在这里听你发牢骚。”
这次轮到奥斯曼苦笑,说:
“我也好不了你们多少,身为干查家子弟,竟然被自家白狼军追杀,老爸生死未卜,现在却坐这里发愁喝闷酒,不也是很荒谬吗?”
我忍不住失笑,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一时感触,没想过害两位感怀身世。”
我们三个大男人互望一眼,同时苦笑起来,破岳将酒交给我,问道:
“主公似是很在意豪城。”
我摇一摇酒瓶,说:
“在公在私,进军豪城都十分重要。现在帝国情况微妙,最让我担心的并非皇室,其实是神之一族,赫鲁斯的蓝雁军觊觎帝东甚至帝北,尤烈特的陆路部队虎视着皇城,背后还有一个天美,他们等待着两个傻瓜皇子动手,捡便宜是迟早的事,在此情况发生之前我必须先发制人。”
奥斯曼问道:
“此事谁也晓得,两名皇子不会愚昧得让赫鲁斯得逞吧。”
破岳笑说:
“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利慾熏心。”
我也笑道:
“对,利慾熏心。两名皇子之中,二皇子较像忠角色,大皇子则肯定是歹角色。要是二皇子在上风,我才不会冒险进攻豪城,问题是皇城和金狮军都落在凡迪亚手上,此人性格急功近利,几乎可以肯定他会不顾一切剷除宿敌,我甚至预见到天美带领南方,趁机会大举入侵帝中的可怕情况。”
奥斯曼苦思片刻,嘆气说:
“末将还以为过上提督只是巧合,原来提督每一步皆有用意,老爸常说我最多只能当将军,但成不了大元帅,我一直不服气,现在才明白他老人家的金玉良书。”
破岳问道:
“你们觉得豪城会投降?”
奥斯曼说:
“说到底豪城是大城,一旦投降整个南方将会动摇,赫鲁斯和尤烈特只能回师,一切优势尽付东流,所以他们一定会死守,甚至不惜同归于尽。”
我答道:
“可是豪城的兵力不过一万左右,城中没有大将,无论如何赢不了我们。”
破岳忧心道:
“没错,打平面战我方铁定会赢,问题是他们执意防守,以豪城的坚固和物资的丰富,我们这支纯骑兵要如何攻城?要知道我军深入敌阵,拖越久越麻烦。”
奥斯曼问道:
“有没有方法?!他们出来?”
我索性躺在草上,说:
“换了是你也会龟在城里不出来,不过我有不祥的预感。”
两人同时愕然,问道:
“不祥预感?”
“嗯,通往沃达城的路线有设伏吗?”
破岳道:
“当然有设伏,不过没有收穫,这点确实可虑。”
奥斯曼不解说:
“象城已入绝地,他们为何不派人到沃达城求援?”
我平淡地说:
“即是敌人另有援兵。”
奥斯曼吓一跳,急问道:
“另有援兵?是哪一路兵马?”
我笑道:
“你有病啊,我怎么知道。那个叫勒迪的老鬼有招什么出来?”
奥斯曼道:
“他的嘴巴很硬,只知道他是赫鲁斯的学长,多年来一直追随着赫鲁斯,想说服他变节是不可能的。”
“哈,原来是赫鲁斯的心腹,阉刑也好,鸡奸也好,你最少要拷出豪城的援兵是谁,我们才能放心进攻。”
正当奥斯曼要回答时,背后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破岳两眉一锁,怒道:
“好胆,居然敢来劫寨!”
细听之下那些是兵器交击之声,位置是我军大营的门口附近,我摇头说:
“不是劫寨,是劫人,我们去凑凑热闹吧。”
带着破岳和奥斯曼走到大营门口,发现我军士卒正包围一群黑衣人,他们只有八个,但其中一个很明显是女性身段。
哎呀,我的裤子为何撑起来?八名黑衣人清一色使用薄刃刀,眼神决绝地盯着我方士兵,我们三人排众而出,奥斯曼喝道:
“即刻弃械投降,否则立斩不赦!”
那女子一扯面巾,赫然是豪城四名年轻将领之一,她以刀尖指向我们娇叱道:
“我们有胆来就没想过走出去,识趣的放了我爸爸,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女孩跟那八名黑衣人撕开外衣,内里全都绑着火药筒,破岳用手肘向我一撞,我以眼神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从他们身上传来的气味,应该是烈性炸药没错,要是他们八个一齐爆炸也蛮好玩。
可幸我方也非省油灯,跑来增援的士兵手里,已经拿着大桶的清水,黑衣人背靠背缩成一国,一时之间气氛变得紧张。
心中暗自计算,那个勒迪是老军人,要从他身上拷问情报较困难,何不留下这女娃,一来较容易套取情报,二来还可以打一炮,真是一箭双鵰的妙计。
我踏前两步中指向天,道:
“你说放就放,你当我是童子军吗?想我放人也可以,但你要留下来陪我过夜。”
女孩凶狠地盯住我怒叫:
“淫贼你休想!”
我笑道:
“在你们南人眼中,亚梵堤向来不是正人君子,要不然你们可以试试?!爆,我可是有办法压制你们的爆炸力。”
听到我说话的士兵表情放松下来,相反黑衣人们却显得不安,其实我没有方法可以压制爆炸力,不过骗人倒很在行。
大家都见识过本少爷的能力,现在又望着那女孩淫笑,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他们不动摇可就难了。
黑衣人中有两个不停流冷汗,我说道:
“我数十声,你不答应交易就告吹,一、二、三、五、七、九……”
黑衣人等大吃一惊,刚刚流冷汗的两个早吓得脚软晕倒,另外有一个裤管漏水,女孩惊叫道:
“咦喂!你在数什么,你……你……等等啊……”
“干嘛?怕啊?”
“你……好!算你狠,但你可不要食言!”
剩下的五名黑衣人拉着那女孩道:
“不可以,我们岂能将小姐交到这淫贼手上。”
我嗤之以鼻道:
“你们扮啥英勇,有种就不会晕倒拉尿。奥斯曼,将勒迪送到营外,拉尿的喽啰给我踢出去。”
奥斯曼道:
“遵命!”
奥斯曼将勒迪和劫营者都赶走,而那个豪城女孩则被五花大绑送到拷问帐去,我擦擦手掌跟破岳笑说:
“破岳老师快回去休息吧,拷问犯人这些粗重工作让我来做就可以。”
破岳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我,回去前喃喃道:
“有多粗重啊……”
揭开帐篷,那名女孩双手被吊在头上的横樑,脚踝被粗麻绳缚住,两脚刚好只能以趾尖支撑,我在她身边走了一圈欣赏其身段,问道:
“你的三围多少?”
那女孩面色急转红,既羞且怒却作声不得,我轻轻一摸她的屁股,她立即大叫起来道:
“别碰我!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就快一点。”
我忍不住笑说:
“战败被擒自然要受辱,难道还要礼待你吗?你不是第一次打仗吧?哎呀,你这表情莫非真是第一次上战场?哈哈哈哈……”
女孩气急败坏道:
“狗贼闭嘴!有什么好笑啊!”
将上衣脱下来,从架上将黄金皮鞭握在手上扯一扯,我背向女孩正容说道:
“本人十五岁带兵打兽人,五百人出征只有百多人活命,你可知道我的兄弟多么想回家?被摸屁股就喊着要死,像你这种人没资格做将领。”
我没有回头张望,黄金皮鞭往后一挥,刚好在她的小腹上打横抽击,将她的黑衣鞭出一个破洞。
一半出于兴趣,另一半是觉得眼前的女孩自称神之一族,但其实她玷污了军人的名声,故此皮鞭没有留力地向她的大腿、屁股和胸口下鞭。
这女孩应该是贵族出身,何曾被人缚着来鞭打,她在鞭打中不断大叫着,因摆动身体而惹得肉丸及屁股摇曳不阵。
“好痛啊!停手呀!啊!”
“哼,鞭几鞭就受不了?你果然没用。”
这条黄金皮鞭是我御用的宝贝,以龙之岛的次种帝皇龙尾巴皮革制作而成,其优点有三;一是打在皮肤上痛而不伤,二是对于布料能轻易抽碎,三是挥动时声音更加响亮,以我专业的估价该不少于七十金币。
鞭打的技术有两种,一种是抽击落点和力道控制,另一种是挥舞皮鞭发出的声音,这种声音造就出鞭打者的气势。
黄金皮鞭发出的声音比普通鞭子响逾两成,自然更具威吓力量,才不过四十鞭,女孩身上的衣衫几乎被打成碎片,她的胴体亦春光乍洩。
我收起皮鞭,捏着她脸蛋,问道:
“贱货,你叫什么名字?”
从她的眼里闪起泪水,似乎被这条皮鞭吓怕了,颤抖道:
“我不是贱货,我是神族后人芭芭拉……”
“芭芭拉,听你爸爸说豪城附近隐藏了一支军队,此事是不属实?”
勒迪其实什么也没说过,不过以我猜测豪城没有向沃达城救援,想来应该有恃无恐。
芭芭拉露出震惊的眼光,叫道:
“胡说!爸爸不会出卖我族的!”
我好笑着贴近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说:
“难道你没有怀疑过,我为何这么轻易放勒迪离开吗?他不回去,如何协助我夺取豪城?”
芭芭拉嘴巴大张,又坚决摇头,道:
“我不会相信的,爸爸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他不会出卖我们族人。”
“哈哈哈哈……所以我说你天真幼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小妹妹。”
芭芭拉的眉头乱跳,显然在努力分析我话的真伪,放开她的脸蛋,我淡然说:
“反正你永远回不了豪城,我也不妨告诉你,勒迪先生只需要我干掉两个人,以后豪城就会由他来管理,而他会给我足够的好处。”
当我说出芭芭拉永远回不去时她的娇躯一震,我继续说:
“你是交易的条件之一,他要我干掉的是赫鲁斯和尤烈特,从此以后豪城就属于他,普天之下怕只有我能够办得到,哈哈哈哈哈哈!”
我果然有胡说八道的天赋,连我自己都几乎相信,哈!芭芭拉咬碎银牙,怒道:
“不可能的,爸爸不是这胆小人!”
将鞭柄一托芭芭拉下巴,我笑道:
“是不是小人已经跟你没关系,我只不过想从你口中印证勒迪先生的说话,你讲不讲也不要紧,明天攻陷豪城后自然什么都知道。”
“哼,你妄想!伟大的豪城不会被攻陷,你这恶贼注定战败身死!”
我忍不住大笑,要强奸这个女孩其实不费吹灰之力,不过这样太下作反、太难看,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要让她倒转过来求我才有挑战性,遂道:
“不如我们赌一赌,如果一天之内豪城落陷,你就立誓做我的奴隶,毕生任由我差遣。”
今次换成芭芭拉大笑,说:
“一天?哈哈哈哈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此事绝对不可能,要是你失败了又如何?”
我一耸肩膀,道:
“也没什么,我用八人大轿送你回城,保证毫发无损,而我军立即撤退,你觉得如何?”
芭芭拉的视线凝定我脸上慎重地考虑着,因为我的自信使她开始怀疑勒迪是不出卖了族人。
芭芭拉不由意动,说:
“一天由何时开始?”
“当然是日出开始,如果到后天日出仍攻不下豪城算我输。”
“一言为定,你可别后悔。”
离开囚营,奥斯曼早在营外等候,他见我出现立时过来问:
“拷出了什么?”
我摇头说:
“她什么也没说,不过从她的反应可以知道,豪城果真有后援。照我猜测后援离不开三个可能性,一个是天美及时赶回来,一个是沃达城跟豪城有战略性通讯,最后一个是帝南以外的军力。”
奥斯曼说:
“第一个可能性不高,否则刚才劫人就不是几个酒囊饭袋,反而第二个可能性较有机会。豪城和沃达城关系密切,截断一天的通讯,沃达城可能发现有异。”
沈吟半晌,我点头道:
“沃达城倒不难应付,其兵力跟豪城差不多,也没有什么大将主持局势,只要设伏吓一吓他们,保证有段时间不敢出兵。可是有些不合逻辑,勒迪和他女儿都隐瞒了一些事,他们认为是我们猜不到的奇着。”
奥斯曼说:
“即是帝南以外的军力?”
“嗯,最有可能是海盗。”
“海盗……怎么可能,蓝雁军好歹也是帝国军旅……”
“你有所不知,为达目的赫鲁斯可以不择手段,他在珍佛明时就曾经与死敌真洛夫联手,试问关键时刻勾结海盗有何出奇?”
“那我们要有所防备。”
我一拍奥斯曼的膊头,道:
“不必过虑,我们可是黑龙骑士团加白雪苍狼军,就算来的是蓝雁军又如何?只要不轻敌就不用怕。”
“还有一件事让末将担心,就是附近山头的木质不佳,无法制造攻城用的器具,以我们全骑兵的兵种,要攻陷一级守备力的豪城非常困难。”
“哈哈哈哈……这点你也不用费心,你大哥早将最强攻城武器送给我们。”
“关我哥什么事?”
奥斯曼一脸胡疑,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只是微微一笑朝法兰南芷的香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