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危險的遊戲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魔鬼長住。
毋須懼怕它,毋須厭棄它,毋須驅趕它。
它會在你死的時候離去,它就是你自己。
魔鬼會在你心中點燃一把火,但做決定的,終究是你本人。
“來喔,便宜的包包,先生小姐來看看,仿名牌包手工製作…”
我在市場一間攤位後聲嘶力竭地大聲叫賣,希望能多賣出一點貨品,不然今天晚上又只能吃白粥配罐頭了。
這攤位並不是我的,而是市場某個老闆托我照顧的,除了底薪外,每賣出一件商品,可以抽一些獎金,所以這些貨品的賣出與否,關係到我每天的生活水平,只靠底薪,實在沒辦法生活,誰叫我一沒學歷,二沒專長,三沒體能幹力氣活呢?我叫張想,今二十歲,父母雙亡,還留下一個小我兩歲,有輕度智能障礙的妹妹張雪,所以我高中就輟學出來打工維生,因為不放心把妹妹放在學校,也沒那個錢,她在我上班時會留在家裡,等我下班才回家和她一起吃飯,教她功課。
“快點快點,我還趕著回家煮飯。”
眼前一位婦人對我催促道。
“大姐謝謝,這是您的包包。”
我手腳俐落地將包包交給婦人,看著她扭動肥大的屁股快步離去。
雖然我尊稱為她大姐,但她看去上去其實已經六十好幾。
沒辦法,人在江湖混,有時候就是只能睜眼說瞎話,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早已練就了一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眼看天已經黑了,我含笑目送這最後一位客人離去,便開始整理起我的商品。
我和妹妹住的房子是父母留給我們唯一的遺產,某棟位於郊區的破公寓,一層有兩戶,兩房一廳,一個浴室。
我們就住在最高的五樓,樓下都是一些上了年紀退休的小氣叔叔嬸嬸,面色陰暗,講話酸里酸氣,打心底瞧不起我和妹妹。
公寓頂樓是曬衣場,這棟房子的歷史已經有四五十年,久未裝修的牆壁外爬滿綠色的青苔,遠看還以為房子戴了頂大綠帽,這裡沒有電梯,樓道間漆成紅色的扶手掩蓋不了它生銹的事實,一摸上去都是鐵銹,搖搖欲墜,夜裡寂靜的跟間鬼屋似的。
我踩著自行車回家,今天的業績還不錯,我心情大好,五音不全地哼哼起了陳亦迅的歌:
“十年之前~你不認識我,我不屬於你~”
氣喘噓噓地爬上五樓,我一打開門,就是一陣香風撲鼻,被一個柔軟的嬌軀擁住。
這是妹妹對我獨特的打招呼方式。
“哥,你回來啦。”
妹妹只穿了件白色素T,因為是好幾年前買的,現在尺寸早已經不合,碩大的乳房將素T撐的緊緊的,胸前露出快二分之一的乳房,此刻壓在我胸前,柔軟的觸感讓我一陣心搖神移。
我笑道:
“小雪放手,哥要不能呼吸了。”
她每天在家中看一些卡通,非常無聊,最期待的事就是我回家陪她玩了。
我寧可自己吃苦,也不願意讓妹妹餓著,所以賺來的錢大部份都拿去給正處於生長期的妹妹吃喝。
她才十八歲就長到了一六八公分,有一雙近乎完美比例的美腿,發育良好的乳房懸於她的胸前,如兩滴圓潤飽滿的水滴。
我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顯得很纖瘦,不到165的身高,一起出門時,比起哥哥,更像是弟弟。
“哥!太晚了。”
妹妹噘起小嘴抱怨道,小臉上滿是埋怨。
古有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今有張雪空坐破房一整天。
“唉,哥還不是為了要讓妳吃好吃的?妳看這是什麼?”
我提起手上在路邊攤買的地瓜球,這是妹妹最愛的小吃。
“哇!最愛哥了。”
她鬆開手,來搶我手上的地瓜球,我才注意到,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褲褲就到處亂跑。
我手一伸,將地瓜球從她手裡拿開,佯怒道:
“妳怎麼又穿這麼少,不是跟妳說妳已經長大了,不能再這樣嗎?”
妹妹撲了個空,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挨訓,一臉無辜的表情,好像我是個霸凌小女孩的壞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和我相比,誰比較”雄偉”:
“這樣比較涼嘛,很熱欸!”
我看到妹妹擺出這副嬌憨可掬的表情,知道她並不怕我,只得放棄說教,無奈地將地瓜球遞給她:
“拿去,先穿上褲子再吃。”
“耶!”
妹妹從我手中搶過地瓜球,低頭香了我一臉,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其實妹妹雖然有點笨,但是起碼生活還是可以自理,甚至她有一個獨特的才能。
她非常的愛畫畫,畫的也很好,能夠將看過的東西畫的八九不離十。
我本來想讓妹妹做一些網路上的外包繪畫工作,可惜,她在某些地方,是怎麼教也教不聽,她只畫自己想畫的東西,非常固執,若不順著她,就會哭鬧不休,讓人很是頭疼。
小學時,我曾因為她考試全部零分被同學笑,衝到低年級的教室要那死屁孩道歉。
這件事後來驚動了家長,害我被爸媽打了一頓。
從小到大,妹妹就一直很依賴我,即使她不時會做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行為,但有我這個稱職的哥哥在一旁看護,至今她都被保護的很好,若我父母沒有因為那場交通意外而過世,我們現在應該會是和樂融融的一家吧。
工作回來,我累的渾身是汗,回房拿出我的換洗衣物,想要去沖個澡,剛走到門前,就看見妹妹不但沒聽我的話穿上衣服,還大剌剌地將腳擺在電視前,那張被我們當作餐桌的矮桌上。
妹妹仰躺在沙發上,露出被白色內褲緊緊包覆地,隆起地美麗鼓包,但從我這看去,那鼓包被妹妹的長腿給遮掩了大半,我停下了腳步,想看的更清楚些…“哥,來吃!”
妹妹注意到我在看她,以為我也肚子餓了,先是有點不捨的表情,但最後還是拍了拍她身旁的空位喚我。
真是可愛的妹妹,她手上的地瓜球只剩最後兩顆,才讓我去吃。
“小雪乖,我先洗澡,等等再陪妳吃好不好。”
我手忙腳亂的逃進浴室,轉開水龍頭假裝開始沖洗,其實是利用水聲的掩護偷偷打起手槍來。
我瘦小的身軀中埋藏著強盛的性欲,人類就是靠各種各樣的欲念在短時間之內成為地球的霸主,以同樣的瘦小身軀來操縱無數重型機具、交通工具,來達成有如神蹟般的偉業的吧。
每天我不管再累,都會利用洗澡的時候短暫的打個手槍,做為對沉重的生活壓力的舒緩。
因為沒錢買A書A片之類的輔助品,再加上買回來也怕被妹妹翻出來,很難解釋,所以我都是靠著性幻想來解決,對象通常是今天來攤位上買東西的美女。
打了半天手槍,我的老二始終保持著堅硬的姿態,卻沒有半分想要發射的意思,總缺了那臨門一腳。
今天似乎沒什麼感覺,來我攤上買東西的都是些貪小便宜,五、六十歲的大媽級人物,難得才能遇見一個年輕貌美的美女。
“哥,好了沒,人家想尿尿!”
我洗了好些時間,小雪有些尿急,在外面喊道。
聽到妹妹的聲音,不知怎的,她美妙的胴體在我腦海裡一閃而過───圓潤雄渾的巨乳,有如牛奶般白皙滑嫩的肌膚,和有那令我又羨又嫉的一雙修長美腿,最後是妹妹有如孩童般,稚氣未脫,天真爛漫的俏臉,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開始劇烈的噴發,精水順著水流,混著罪惡感,一起流進了下水道。
“好啦,馬上就出來了。”
真的,馬上就射出來了,我無力的握著我的疲軟的肉棒,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幾乎有些惱羞地回道。
洗完澡後,我和妹妹一起吃了晚飯。
其間聽她說說今天看了什麼卡通,有什麼劇情等等,我雖然是笑著的,但一股不耐煩的躁動卻從某處燒進了我的心中。
我憎恨著世界,一直都是。
聊到一半,門鈴響了,我打開門,見到一對年輕夫婦站在門外,以我長期混跡市井的觀察,他們的年紀不會超過二十五、六歲。
那丈夫身材高大,足足比我高了一頭,外表很俊秀。
他帶著陽光的笑容,向我伸出手道:
“你好,我們是新搬來隔壁的夫婦,我姓王,叫王子默,這是我太太,林茜。”
王子默的太太站在他身旁,身材高挑,大約有一七五公分,足足比我高十公分,曲線前凸後翹,玲瓏有致,五官深遂而美麗,柔順的及腰長髮,有如黑色的曝布傾洩而下。
她可能有幾分西方血統,氣質很出眾,簡直就是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典雅華貴,若不是被臉上一道可怕的疤痕破壞了這樣的美,必是個傾城傾國的絕世美女。
那道疤痕深可見骨,並不是淡淡的肉色的疤,而是醜陋的褐色,有如一條粗大的蜈蚣爬在她的臉上,從額間穿過她高挺的鼻樑,斜斜的劃往左腮,將她的臉一分為二。
難以想像是忍心誰對這樣的美女做出這麼殘忍的事。
林茜立於一旁,像很不適應這種社交行為,在我和她對上眼時,臉色清冷的對著我擠出了一絲微笑,算是打過招呼。
我握住他的手道:
“你好,我是張想,這是我妹妹張雪。”
我讓開門,將躲在門後怯生生的妹妹拉過來介紹道。
妹妹害羞地瞧了王子默一眼,低下頭小聲道:
“你好。”
王子默對小雪點了點頭,又對我道:
“我們剛從別的城市搬來,對附近不太熟悉,還請你們多多關照些。”
我客氣的回應他:
“大家都是鄰居,互相幫忙那是應該的。我就在幾條街外的市場打工,缺生活用品,到那買就行了,便宜又實惠,有問題,隨時都能到那找到我。”
我不自覺的帶上了推銷的語氣,說完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客套了一會,他倆就走了,妹妹在我關上門後立刻道:
“王子默哥哥真帥,比哥好看多了,林茜姐姐好漂亮,可是也好醜。”
妹妹不太會用形容詞,純粹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我想到林茜臉上的疤,也是一凜,道:
“不要這麼說,人家也不想受傷的。”
接著輕輕捏了妹妹的嫩臉一把:
“居然說他比我帥,不把你哥放眼裡啦。”
“嘻嘻,好嘛,雖然哥長的不好看,但小雪最喜歡哥了。”
妹妹笑著拍開我的手,留下二次受傷的我,又回去看電視了。
隔天早上出門前,妹妹聽到動靜,只穿著睡衣衝出房門,拉著我的手,一頭齊肩地秀髮亂成一團,拉著長音對我撒嬌道:
“哥~可不可以不要出去,我一個人好無聊。”
我伸長手摸摸她的頭,心中一片苦澀:
“我晚上就回來啦,你先看一會電視。”
我何嘗不想陪著妹妹,讓她出去和其它人一起玩,過正常的生活,但以她這副痴傻的模樣,又如此的美貌,放她亂跑,恐怕不到幾天便被人抓去賣掉,淪為性奴,過著屈辱悲慘的一生。
這天打工,我一直沒什麼精神,就憑這微薄的薪水,維持生計是不成問題,但實在很難讓妹妹過上好日子。
我一直有一個擔憂,如果有天我出了什麼意外,妹妹怎麼辦?她無依無靠的,將如何在這世界上生存?我想為她找一個好對象,但妹妹是我心目中最珍惜的寶貝,我僅存的家人,我又要將她托付給那個男人好呢?而且,就這樣照顧妹妹一輩子,我要怎麼找女朋友?不管我怎麼想,都是一籌莫展。
懷著對未來的煩惱,我整天心不在焉,連帶生意也差了許多,更讓人心煩意亂。
突然,有個溫和的男聲耐心地在我耳邊連喚了好幾聲,終於讓我紛亂的心思收攏,聚回體內。
我以為來了客人,抬起頭招呼,卻是昨天新搬來的鄰居王子默。
他左右看看沒什麼人,走到我身旁來,一臉神秘地道:
“昨天你看到我老婆的臉,是不是很吃驚?”
我笑道:
“那會呢?誰都有一段故事的。”
王子默的老婆很美麗,雖然那道疤痕毀了她的面相,但是從她臉上沒受傷的位也可以看出,她曾是個絕色美女,再加上她窈窕動人的身體曲線,不管長相如何,光憑那身材,都是一個魅惑眾生的尤物。
王子默嘆了口氣,又道:
“那你願不願意幫我一個忙呢?”
我好奇問道:
“什麼忙?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
面對第二次見面的王子默,我沒什麼多餘想法,只以為他是要問我什麼生活上的事,我在這一帶算是個小小的地頭蛇,小至生活八卦,大到市場行情,都可以說瞭若指掌,接下來,王子默跟我聊了起來,談他是如何和他老婆相識的,還有她老婆因為某些事情而毀容,詳情他並沒說,只是草草帶過,他們也在那件事不久後,即搬離了那座城市,但在那裡都住不慣,這裡是他們這兩年來,待的第六座城市了。
這令我很驚訝,兩年換了六個家,可不是一筆普通的開銷,只是住不慣就換一個地方住,也太奢侈了。
最後,他吞吞吐吐地道:
“其實,我老婆自毀容之後,就一直很沒自信,說她長的很醜,我只是因為自責才沒有離開她,還有,不論我怎麼勸,她都不肯跟我做愛…說我並不是真的想和她做愛,只是對她的施捨。”
我目瞪口呆的聽他講完,他的故事快比小說還曲折離奇:
“你想要我幫你什麼忙?”
聽了這麼一番話,我才有所警惕,試探的問道。
王子默微微一笑,那完美的身材和五官在殘陽的照射下,有如一尊完美的雕像,帥的一踏糊塗,堪比任何我在報章雜誌上見過的男模特,難怪她老婆會覺得配不上他:
“很簡單,幫我老婆重拾自信。”
“要怎麼做?”
我開始收拾攤位,等等老闆會來和我點交今天的收入,順便把他的貨物帶走。
今天賺的錢那麼少,要不是我混跡這市場已經很久,一定被臭罵一頓。
“玩一個遊戲。”
王子默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開口緩緩說出他的計劃。
我有不好的預感。
“你說什麼!絕對不可能吧!”
聽了他的計劃,我吃驚的喊道。
王子默居然想要邀請我去他家吃飯,再演一齣歹徒入室搶劫,藉口找不到錢,說要劫色的戲碼。
他說他會故意讓我和他老婆脫光,等我出現生理反應,他再找藉口把武器弄掉,落荒而逃。
“怎麼想都很荒謬,你那麼高大,我那麼瘦小,你憑什麼怕我啊!而且你老婆一定會認出你,你還是放棄吧!”
他想出的辦法實在太多漏洞,令人啼笑皆非。
“不會的,我老婆自從受傷後有一眼視力很差,另一眼也受到影響,到時我蒙了面又改變聲音,她看不出來的,你聽。”
王子默說著甕聲甕氣的學了幾句,的確聽不出是他的聲音。
“不行,我妹妹也會跟去的。”
我再次搖頭苦笑著拒絕。
我可不想讓妹妹看到我赤身裸體演出一場鬧劇。
王子默看我再三拒絕,露出焦急的神色道:
“別這樣,也不一定要全脫光,而且不是白讓你演,我會給你可觀的報酬。”
他彷彿看出了我們家很窮的事實,給出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價碼,足足抵過我半年的薪水!
“好吧,不過失敗我可不管,只是注意別嚇到我妹妹。”
我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他了。
這筆錢對我來說很重要,若是我能夠暫時脫身,不必整天為家計操勞,才可以完成學業,找到更好的工作,讓妹妹過上好日子。
王子默露出一絲微笑,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異采,道:
“放心,我老婆的身體的魅力,我最清楚。”
這天我回家不久,門鈴就響了,林茜站在門外,依然是那清冷的表情,對我道:
“我老公請你和你妹妹來我們家吃個便飯,正式認識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我欣然答應道:
“當然。”
便帶著興奮的小雪來到了他們家。
因為知道要出門,我特別叫小雪去換了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身裙,這件連身裙也不合身,是三年前買的,跟不上妹妹長高的速度,裙擺下緣幾乎都快短到大腿根,露出妹妹大片白花花的肌膚,卻是她最好的一件衣服了。
林茜招呼了我一聲,說她老公會晚點回來,便自顧自地到廚房裡去忙碌了,她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場,雖然她極力控制,但還是從舉手投足間散發出凜冽的寒意。
王子默家中格局跟我們家差不多,可能是因為剛搬來的關係,家俱很少,只有一張四人坐方桌,四張椅子,家中幾堆紙箱隨意在門邊。
我坐在椅子上,有些緊張地等待王子默的到來。
不知道他會從那闖入?片刻不到,我就見廚房裡傳來一聲林茜的尖叫,連忙趕過去察看。
一名高大的蒙面歹徒右手持刀,架著林茜的脖子從廚房走了出來,他戴著類似毛衣的套頭面具,幾乎看不出臉型。
他見外面還有兩人,眼中露出吃驚的神情,甕聲甕氣的對我們吼道:
“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不然我殺了這女的。”
林茜被刀架著,神色有些驚慌,卻沒有失去冷靜:
“他們兄妹只是來我家做客,我們家沒錢,都在銀行裡…”
沒錯,計劃到這為止都還是跟著劇本進行,王子默告訴我他們手上的現金,因為搬家有諸多事宜要置辦,都花的差不多了。
“叫你廢話。錢在那?”
蒙面歹徒用左手扯了下林茜的頭髮罵道,疼的她面露痛苦之色。
哇靠,看林茜臉上的表情,王子默是真的用力去扯,看來為了不使林茜懷疑,他還真下了血本。
“在臥室裡。”
林茜不再多說什麼,乖乖配合道,同時用眼神示意我快跑。
“小子,你和小妹妹都跟我進來,想跑,這女的就死定了。”
蒙面歹徒像是對她的暗示若有所覺,因為他只有一把刀,沒辦法控制住我們三人,於是語帶威脅地道。
如果這是真正的搶匪,我可能根本不會管林茜的死活,獨自帶妹妹逃跑,但是我知道王子默不會傷害我們,而且他已經將一筆訂金無條件的匯到了我的戶頭裡,為了拿到剩下的尾款,我只能配合他,將這齣戲演好。
我聽話的帶著妹妹一同和他倆進了房,他押著林茜在裡頭翻箱倒櫃,卻一無所獲。
不出所料,房裡沒多少錢,只剩下林茜拿去買菜的一些零錢。
“靠,真晦氣。”
蒙面歹徒把整個臥室弄的一團亂,只找到幾張低額鈔票,他將鈔票塞入口袋,嘴裡罵罵咧咧的道。
他押著身前的林茜半天,像注意到她曼妙的身材,不甘心就這麼一無所獲,色瞇瞇的舔了林茜的耳垂一下,惡狠狠道:
“既然劫不了財,我就劫色,嘿嘿,反正老子花錢也是去找女人。”
說著他把林茜翻了過來,卻被她臉上的疤嚇了一跳,跳起來連退幾步,道:
“靠,怎麼這麼醜,差點把老子嚇陽萎了。”
我心中邊佩服王子默的演技驚人,而且離他老婆這麼近,也不怕身上的味道露餡,邊說出我的台詞:
“她才不醜呢!我覺得她美的很!”
這下,房間三人都吃驚的望著我,不懂我幹什麼莫名其妙地回嘴。
蒙面歹徒見我居然敢跟他頂嘴,一把將林茜推開,拿刀步步緊逼過來,守到了臥室門前:
“好啊,你把衣服脫光,看著她,我看你硬不硬的起來。”
靠,不是說好只脫到內褲嗎?我有點不爽,但是想到誘人的報酬,還是忍了下來,將衣服脫光,露出垂在胯下,毫無動靜的小弟弟。
他看我著我的小弟弟,嗤地饑笑了一聲,便將呆立於一旁,還不知發生什麼的小雪拉到他身旁,用刀抵在她腰後,道:
“馬的,你耍我是不是。”
看來王子默連別嚇到我妹妹這件事都忘了,演的也太過投入了吧!我努力望著林茜的臉想要勃起,卻沒辦法,一方面是因為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體的緊張感,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林茜臉上那道疤的確有點礙眼。
今天林茜穿著件灰色的緊身背心,外罩一件藍色外套,下身是件黑色毛呢熱褲。
她看著我疲軟的小弟弟,對我嫣然一笑,先將她的外套脫下,再將灰色背心也脫了,露出被黑色胸罩包裹的酥胸,慢慢的走近我面前,好讓我看的更清楚。
林茜飽滿的酥胸將黑色胸罩高高撐起,露出一片雪白的乳溝,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一雙修長的美腿走起路來儀態萬千,猶如模特兒走上伸展台,全身散發出自信的氣場,那不近人情的冷意被驅散了大半。
我見到她半裸著的姣好身材,肉棒終於受到足夠的刺激,開始慢慢硬了起來。
我看向王子默假扮的歹徒道:
“這下你滿意了吧。”
他像是沒聽見我的暗示,不肯罷手,很興奮地道:
“哈哈,沒想到你長的這麼醜,身材倒不錯,再脫啊。”
林茜看了看被他挾持的妹妹,依言伸手到背後,將黑色的胸罩解開,它像一片落葉一樣,輕輕落在地上,激起我心中陣陣漣漪。
林茜的胸型和妹妹一樣美麗,只是尺寸稍微小了一點,妹妹是E罩杯,她大概也有D左右。
這對美麗的乳房此時沒了胸罩的束縛,依然如兩座雪白小丘般,堅挺地傲立在她胸前,兩朵誘人地紅梅在山頭上盛開著,是一朵豔麗地魔花,令我和蒙面歹徒都看傻了眼,我的肉棒也順利達到充血狀態。
“夠了吧,林茜雖然臉上有傷,但還是很有魅力的。”
我挺著老二,向蒙面歹徒再次示意道,差不多該結束這場鬧劇了。
沒想到他卻更興奮了,把手伸進小雪的連衣裙內,捏住她的大奶用力搓揉,氣息粗重地道:
“不行,這小子沒射出來,說明妳不夠有魅力。”
“喂,別對我妹太過份!”
看到王子默演的越來越誇張,我挺著老二對他怒道,作勢要衝上去,演戲歸演戲,沒說可以吃我妹妹的豆腐啊,真是夠了。
那對大奶連我也沒摸過呢。
“幹什麼,想死是不是?”
蒙面歹徒看我想要反抗,怒吼一聲。
那咆哮有如黑色雷霆,在這間小小的臥室內轉折不休,我的心臟幾乎被炸的停止跳動;他眼中流出凶惡的神采,那是雙如同野獸一般的雙眼。
我這才發現不對。
他的眼神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玩遊戲。
這不是王子默!
“聽他的。”
林茜拉住我的手,要我不要衝動,同時對蒙面人冷然道:
“怎樣你才肯放過我們。”
蒙面歹徒似乎很記仇,一直對我剛剛反駁他的話念念不忘,同時也不肯承認自己確實被林茜的身體所打動,想了半天,才蠻橫地道:
“妳十分鐘內能讓這小子射兩次我就走人,如果不行,嘿嘿,這小子的妹妹就代替妳這醜女,讓我好好玩玩。”
靠!有這麼爽的事,可是代價卻是妹妹的身體。
蒙面歹徒大手一拉,就將妹妹粉紅色的胸罩扯斷,拿出來丟在一旁,一雙大手在連衣裙下直接搓揉起小雪的大奶,我見他看向臥室床頭擺的鬧鐘,已經開始計時,用求救的眼神望向林茜,不知如何是好。
令我詫異的是,看見蒙面歹徒在妹妹胸口亂抓的大手,我雖然非常憤怒,但在純粹的怒火中,卻夾雜著一種奇異地興奮。
無論我現在多麼心疼妹妹,這絲情緒都無法被怒火給燒滅。
魔鬼在虛空對我低語:
“好像很好摸是吧,你也想揉揉看,對不對?”
林茜看見蒙面歹徒的行為,無奈的叫我坐到床上。
我一走到床邊坐下,林茜隨即走到我胯間,跪坐下來,用她的柔軟的素手握著我的肉棒,緩緩套弄起來。
我居高臨下的享受著她靈巧手指的服務,林茜裸著上身,一雙近在眼前的美乳被我盡收眼底,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胸部,她只套弄了幾下,我就已經逼近射精的臨界點,肉棒抬起頭,高高地昂起,馬眼中流出興奮的體液。
她為了盡快使我射精,口中還用嫵媚地語氣道:
“哦…張想,你的肉棒好粗,好大。”
其實我的肉棒並不大,只有十公分,她的玉指和柔嫩的掌腹,幾乎將我的肉棒全握在手中,只露出一個圓圓的龜頭在外面。
“不行…我要射了…”
還是處男的我何時體驗過這種快感,喘息著在她手裡繳了械,射出了第一發精液,時間才過不到兩分鐘。
林茜經我提醒,只用另一隻手擋住了我的精液,小手還是維持著套弄的速度,等我射完最後一股,她隨手在床邊擦了擦,又用指尖來回輕刮我的冠狀溝,使肉棒不致於軟掉,讓我能盡速將第二發射出來。
“幹,受不了了,幫我吃吃。”
蒙面歹徒看到眼前這場真人秀,因為看不到林茜的臉,只看見她的雪背,聽見我射精前的吶喊,也覺得興奮,竟將褲子脫了,露出一根又長又粗,龜頭渾圓,棒身上青筋盤根錯結,看上去幾乎接近我的兩倍長,有如一隻獨眼怒蟒的大肉棒,壓著妹妹的腦袋,逼她跪到地上為他口交!妹妹看看我胯下的小弟弟,再看看眼前的大肉棒,訝道:
“嘩,這是什麼,比哥哥的還大。”
我怕妹妹惹惱了蒙面歹徒,趕緊出聲向他求饒:
“我妹妹有點笨笨的,不要傷害她。”
蒙面歹徒聽見我說的,隱藏在黑色面罩下的臉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道:
“乖,來,叔叔教,這是好吃的東西,妳就當是冰棒一樣舔就好了,記得不要用牙齒咬到。”
天真無邪的妹妹還信以為真,聽了他的話,乖乖伸出舌頭,小臉紅撲撲的,真當作舔冰棒一樣,用舌頭來回舔舐起他的巨棒。
妹妹的丁香小舌像是怕冰棒融化似的,來回均勻的舔弄著,因為肉棒太粗,她含進一個龜頭就覺得有點吃力,於是只好用小嘴啣起龜頭,輕輕吸吮,吃的嘖嘖有聲。
我看了一眼時鐘,只剩六分鐘,但我完全沒有射意,雖然我持久力不長,但畢竟還年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馬上搞定第二次的。
突然,我感覺到龜頭被一個溫暖濕潤的東西掃過,低頭一看,原來是林茜感受到我的憂慮,也伸出舌頭舔起了我的肉棒。
她先用舌頭往棒身周圍舔過,將上面經過套弄,已經變成白沫的餘精清理了一下,便將我的肉棒含入口中,臻首前後起伏吞吐了起來。
她的舌頭像一隻小蛇,時而在我的傘狀溝打轉,時而鑽進我的龜頭,帶來一陣陣甦麻的快感。
而且她的小嘴可以將我並不長的肉棒完全吞入口中,她不時看向床邊的時鐘,見時間越來越少,開始使勁吸啜起來,每次吞入肉棒,雙頰都深深的凹陷,吸的我肉棒一跳一跳。
我感覺到肉棒進到一處濕熱溫暖的所在,莖身每一寸都被她朱唇緊緊框住,隨著她的吞吐得到美妙的撥弄。
看著肉棒在一個容貌半毀,舉手投足間卻還風韻尤存的動人美女口中進進出出,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她的酥胸隨著她小腦袋上下擺動而輕靈的跳躍著,有如兩隻美麗地白兔在歡鬧。
林茜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她本來都一直低頭口交,盡量不讓我看見她的臉,此時抬起頭來,美目中有點迷醉的看著我,嬌媚地道:
“肉棒好好吃…幫我摸摸…”
主動拉起我的手,按在她柔軟的胸脯上。
我眼饞這對美乳許久,此時得到授權,也不在客氣,兩隻手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搓揉起來。
雖然和妹妹生活了這麼久,也用身體隔著衣服感受過女人的胸部,但是此時是我首次沒有隔著擾人地衣料,輕手觸摸女人身上的美麗的肉球。
林茜的乳肉白嫩滑膩,捧在手中非常舒服,我已忘記了時間的限制,也忘了妹妹正在惡人胯下吃力地幫他口交,只是忘情地玩弄這兩隻乳房。
忽地,我在上頭找到了兩點堅硬的突出,原來林茜為了使我快點射精,也很投入,淡紫色的乳頭已經微微的勃起。
我像找到了什麼新玩具,用手指不斷逗弄拉扯這兩隻小小的乳頭。
在我胯下賣力舔弄的林茜像受了什麼刺激,嘴裡吸的更牢了,同時她的起伏越來越快,次次都讓整根棒身沒入她的小嘴裡。
“不行了…林茜小姐,我又要射了。”
我的肉棒像是被吸盤吸了進去,爽的我直翻白眼,即使這是梅開二度的第二發,我也承認不住這樣的攻勢,只覺肉棒一陣強烈的收縮,第二泡精液已被上膛,隨時可能擊出。
這次林茜太過投入,隔了一會才理解我說了什麼,將肉棒拿出口中時已經太遲,龜頭剛離開她的紅唇,我滾燙的熱精就像熱牛奶一樣,直潑往她臉上。
她原先清麗白嫩的俏臉,已變成春意盎然的桃紅色,此時閃無可閃,便閉上眼睛,認命地讓我白濁的體液打在她臉上,濺的滿臉是精。
林茜從頭髮、眉間、鼻翼乃至紅唇上皆是我的精液,精水從她細長的睫毛上滴落,留下一道妖豔的痕跡,將那道醜陋的疤沖淡不少。
蒙面歹徒也是異常興奮,妹妹的連衣裙已經被脫在地上,露出她渾圓飽滿的乳房,被無情的抓捏,弄的紅通通的,顯見他手上力道之強。
蒙面歹徒見我射了,也不顧妹妹剛剛只吞進一個龜頭就非常難受,抓起她的小腦袋,就像打樁一樣幹起了妹妹的小嘴,肉棒上帶著妹妹的口水,一下一下深深的插入她的喉間。
妹妹的嘴唇被迫撐到最大,幾乎就要撕裂,口水從她嘴角邊滴落,肉棒將她幼嫩的臉頰幹的一鼓一鼓,不時梗在喉頭停留,嗆的她眼淚連連,幾欲休克。
“喂,你要說到做到啊,快放了我妹妹。”
看了看時鐘,還剩一分鐘,我自己爽完了,總算注意到妹妹的慘狀,無力的癱坐在床上,對蒙面歹徒生氣的喊道。
“喔,好爽的小嘴,幹,好久沒幹過這麼幼齒的小嘴了。等等來幹妳的嫩穴,讓你哥哥心疼死,哈哈哈。”
蒙面歹徒一手扯著妹妹的頭髮為自己深喉,還一邊說著污言穢語,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剛剛說的根本是虎爛我們的。
就在他越捅越急,快要爆發之際,一根木棒突然從他腦後一棍敲了下來。
“啊…”
。
他被木棒一擊打中腦袋,雙眼翻白,整個人抖了一下,暈了過去。
他的大肉棒順勢壓向妹妹的方向,粗長的肉棒盡根插入妹妹的檀口中,插的很深,粗大的龜頭恐怕都抵進她的喉嚨了。
蒙面歹徒盡管失去了意識,卻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被木棒一敲,那又長又粗的莖身上,粗大的輸精管有如一條肥大的蚯蚓瘋狂地跳動起來,將他那不知有多久沒發射過的濃稠精液,全送入妹妹嘴裡!看著親愛的妹妹在我眼前遭到如此欺侮,我順手捏住了林茜的奶子,好像要藉此舒緩我心中的激動…妹妹一開始推不動他,小手拼命推打,喉嚨咕嚕咕嚕的動了幾下,嗆的更難受了,更加用力掙扎,才終於將他推倒在一旁。
只是妹妹的嘴角邊,除了一抹白絲混著口水流出外,再無它物,原來她已經在情急下,將精液一口咽了下去。
我裸著下身,看著站在門口姍姍來遲的王子默,還有乾嘔著,卻吐不出東西,苦著一張小臉的妹妹,一臉苦笑。
順著王子默的目光,我意識到我的手還捨不得放開林茜的奶子,趕緊放手,穿上褲子。
看著林茜也穿回衣服,默默收拾起被弄的有些髒亂的房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