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58990第零零一章梁衡臣家失盗话说炎都山城堡魔兽一战之后,于观音台上,林天龙与月湖观音曾经一番缱绻缠绵,最后盘肠大战,高潮的余韵让月湖观音再次神志不清,而林天龙也觉得消耗了很多体力,他抱着月湖观音赤裸的身体,一边抚摸着她微微痉挛的肉体,一边准备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
“咦?怎么变轻了?”
林天龙忽然感觉抱着的肉体好像变轻了许多,低头看去,诡异的现象正发生在月湖观音身上。
一点一点的亮光从月湖观音身上迸发出来,然后是绚丽的金光闪耀,一个水瓶一样的物体从月湖观音的身体中浮现出来,看到那熟悉的场面,林天龙立刻知道这就是月湖观音所掌握的神器,光合瓶。
“龙儿,从今往后,你就有三次机会使用这个可以穿越时空穿越历史的光合瓶,你随时召唤,我随时出现,为你服务!”
月湖观音柔声说道。
“终于得到一件神器了,唔,我要怎么谢谢观音阿姨呢?”
一想起月湖观音的美妙肉体,林天龙就禁不住欲火燃烧,他决定再好好抚慰一下月湖观音的身体。
林天龙想再抚摸品尝一下月湖观音那鲜嫩的胴体,但当他刚要动作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直躺在那里的月湖观音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透明状,无数的淡淡光点从她身体上升起,冉冉上升,奔向那遥远深邃的天空。
月湖观音的声音却萦绕在耳畔:
“龙儿,天宫洞府,闯王宝藏,你知我知,婉蓉知晓,青山绿水,资源能源,还是留给子孙后代吧!不要竭泽而渔,不要贪得无厌,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怎么会这样?”
林天龙呆呆的望着那像飞舞的萤火虫一样的光点,它们追逐着飞舞,升上了清朗的天空。
月湖观音的身体也慢慢的变得淡化,最后彻底失去了影子。
曾经的月湖观音化作星点投进了蔚蓝色的天空。
林天龙的心情很复杂,就这样看着月湖观音消失在自己眼前,他实在很不是滋味。
默默站立了一会儿,长叹一声,转身走下了观星台。
“观星台传送阵终于打开了?不负众望,龙儿真的做到了!不愧是我梁家的好儿孙!”
那个时候,身在帝都的一位古稀老人第一时间感应到了,曾经当过兵,一米七的身高,已经年过古稀,腰板始终是那样的挺直,精神矍铄,淡泊从容,不怒而自威,儒雅而慈祥,这位老人就是梁衡臣,梁宏宇梁儒康的父亲,林天龙的爷爷,梁氏家族的老爷子。
他怎么能够第一时间感应到的呢?因为当时有他的孙子林天龙在场,还有他的干儿子,当然主要是因为有他的干儿媳妇在场,他的干儿子就是郭立青,而黄婉蓉自然就是他的干儿媳妇。
这里面有血脉相连的心灵感应,还有情感相连的心灵感应,当然不能忘却曾经的那份禁忌不伦的心灵感应。
梁衡臣一辈子起起落落,仕途沉浮,直至元老院,如今虽然已经退了下来,可是门生故吏,遍及天下,势力影响,依然深厚,奈何,空有两任妻子,都已先他而去,梁宏宇梁儒康年幼的时候,他就与第一任妻子离婚,在帝都与第二任妻子结婚,又生下两儿一女,梁锦纶和梁瑾妃,小儿子梁鸿儒五年前突发车祸意外身亡,小儿媳姚芊语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上个月刚过了梁鸿儒的五周年祭日。
二十年前,两任妻子却离奇巧合的在同一天里先后去世,空有五个子女,却不能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而大儿子梁宏宇二儿子梁儒康至今关系淡漠。
本来在二十年前,曾经有过两次机会和大儿子二儿子重修关系,父子和好的,可惜阴差阳错,他叹息一声,站在窗前遥望着蔚蓝色的天际,嘴里念叨着“龙儿龙儿”,他更多将梁氏家族的未来,寄托在这个天赋异禀年少有为的孙子身上,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如今如同一盘散沙,也只有龙儿能够让梁氏家族重新和睦团结凝聚起来,当然还有大儿媳柳雅娴二儿媳林徽音,都是贤妻良母的知性女人,可以协助龙儿恢复梁氏家族的和睦团结!
“老主人,这些年我没陪在您身边,您身体还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人道七十古来稀,老喽!早就不中用喽!也不知道有生之年,我还能不能看到宏宇儒康前来看我,我们父子言归于好,一家人其乐融融?”
“老主人,当年的事情不要再想了……只是您没有修炼过电能气功,所以,我也无能为力,不能助你恢复……好像从有了少主人,您就……”
“这个不能怪你,是我命中注定,老话说:孙子就是爷爷的命根子。你好好辅助少主人便是,我梁氏家族的未来,就全落在龙儿身上了!”
“少主人天赋异禀,一定不负老主人厚望的!这次失盗到底是怎么回事?丢失了什么贵重宝贝吗?”
“奇怪就奇怪在什么贵重物件都没偷,单单偷走了一个梳子!”
“一个梳子?很贵重吗?这是什么盗贼?居然就只偷走一个梳子?家里不是有监控视频吗?”
“梳子虽然是象牙的,也价值不菲,可是比梳子贵重的收藏多了去了,待会你看看监控视频就知道了,盗贼自我保护的很好,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个女人!”
“好的,我待会看看视频。老主人不报警准备怎么办呢?”
“我想来想去没有报警,这个事情我想交给龙儿过来帮我处理,龙儿,雅娴,徽音,你们现在做什么呢?”
梁衡臣自言自语默默念叨,眉目闪烁着,
“应该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了吧……”
“老主人,少主人已经取得突破性进展了……”
魔蟒在梁衡臣耳畔回禀道。
“好!好!好!这些儿孙之中,只有龙儿具有天赋异禀,再加上你的协助,才能这么快就取得突破性进展啊!”
梁衡臣叹息不已,他自然心知肚明,这个突破性进展少不了他们做的手段,无论是陈果梁,还是朱华平,炎都市不少人都是他们布下的棋子。
“魔蟒,你先给我这个老头子说说你从小到大是如何协助龙儿的吧!”
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缓和或者恢复自己与两个儿子梁宏宇梁儒康的关系,弥补梁氏家族的内部裂痕,融合家庭内部的关系,他只能寄希望在这个孙子林天龙身上了。
“老主人,少主人可是天赋异禀,从小就有女人缘啊!”
魔蟒赞叹道,娓娓道来……*********其实当林天龙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就有了丝袜癖好。
因为妈妈林徽音的工作是医生,而姨妈林敏仪的工作则是护士,因此她们必须上班时换上职业套装。
记得天龙年幼时总喜欢在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里跟在妈妈和姨妈的屁股后面跑来跑去,每次看到妈妈和姨妈到妇产科之后,都要到医生护士值班室换上各自的医生护士制服,而两人总要往腿上穿上一种奇怪的东西,像袜子又像裤子,有亮亮的,有白色的,有黑色的,有肉色的,总之五颜六色都有。
有一次天龙好奇的问妈妈和姨妈:
“姨妈,妈妈,你们脚上穿的是什么呀?”
姨妈林敏仪刚套到一半的裤袜停了下来,开口笑道:
“这是裤袜欧。”
天龙天真的问道:
“我可不可以摸一摸呀?”
姨妈和妈妈相视一笑,然后姨妈林敏仪说道:
“当然可以啦,不过只能摸姨妈和妈妈的欧,千万不能摸其他的女孩子,不然警察叔叔会把你抓起来的欧。”
“嗯,我明白了!”
然后他的小手一手一个就黏上了妈妈和姨妈裹着丝袜的美腿,那时候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想之后他为什么会那么迷恋丝袜,可能这就是原因所在吧!然后他的小手简直像不是他的一般,不受控制的上上下下不间断的抚摸,他从小腿摸到了妈妈和姨妈的丝袜小脚,然后又一直往上摸,就当他的小手快要伸入妈妈和姨妈短裙里的时候,妈妈和姨妈却同时伸手制止了他。
“小宝贝不可以再往上摸了欧。”
他迷茫的看了看她们二人,问道:
“为什么不行呢?”
“为什么不行?”
姨妈林敏仪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想了想后回答道,
“因为这是性骚扰欧,所以不能摸!”
他好奇抬起头问道:
“什么叫做性骚扰啊?”
姨妈林敏仪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性骚扰就是不经过她人同意就触碰她人身体的行为欧!”
天龙非常委屈的说道:
“可是刚才姨妈你和妈妈都同意了呀!那我为什么不能摸呢?”
这时候妈妈林徽音终于忍无可忍面红耳赤的说道:
“不行就是不行!”
这时候天龙突然哭了起来说道:
“你们骗人,你们刚刚明明同意让我摸的,现在又反悔了,你们骗人。你们以前还跟我说好宝宝不能骗人的,现在你们自己却骗人了!”
妈妈和姨妈顿时手忙脚乱,连忙安慰道:
“宝贝,不哭,不哭,我们怎么会骗人呢!妈妈和姨妈最喜欢你了。”
天龙胡搅蛮缠的哭道:
“不嘛,不嘛,我就是要摸,我就是要摸嘛!呜!呜!呜!”
姨妈林敏仪连忙说道:
“姨妈刚才和你妈妈在跟你开玩笑呢,我们说到的事一定会做到的,怎么会不让你摸呢!”
天龙顿时开心的鼻涕冒泡的说道:
“真的?”
妈妈林徽音终于无可奈何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
然后妈妈和姨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姨妈轻轻的把当时很年幼的天龙放在她的丝袜美腿上,叹了一口气说道:
“宝贝,摸吧!”
说完便拉着他的两只小胖手分别放在了自己和林徽音的腿上,
“我看你这小色狼长大了怎么办呀!真为你担心。”
第零零二章天龙茁壮成长得偿所愿的天龙终于高兴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手继续在两个人的丝袜美腿上摸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但说实话当时他并没有对妈妈和姨妈产生其他的欲望,只是感到很好摸仅此而已。
因为他姨妈的工作是护士,所以姨妈经常会带他去妇产科,所以经常会看到其他护士阿姨们她们那婀娜多姿的身体以及那最让他喜欢的丝袜美腿,那些护士阿姨也都非常喜欢他这个小帅哥。
有一次正当姨妈林敏仪抱着他去视察护士的浴室更衣间的时候,他突然向姨妈问道:
“姨妈,那些漂亮的大姐姐们为什么没有小鸡鸡啊?”
姨妈林敏仪瞬间呆了一下,想了想后说道:
“她们的下面没有小鸡鸡是因为那是她们生孩子的地方啊!”
天龙天真的问道:
“可是她们怎么才能够生孩子呢?”
姨妈林敏仪粉脸微红的说道:
“那得用男孩子的硬起来后的小鸡鸡放入女孩子的下面以后,然后再把白色的黏黏的东西放入女孩子的里面以后,女孩子就能生孩子了。”
可他又继续问道:
“可是龙儿的小鸡鸡一点都不硬啊!那怎么才能够放进去呢?”
姨妈一脸拿你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
“宝贝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一些的时候你的小鸡鸡就能硬起来了,然后就能放进女孩子的身体里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天龙恍然大悟的说道,时光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初二夏天,骄阳似火。
林天龙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花饰纹,一对白色的小天使各自执了根细细的竖笛,低头专心吹着。
小天使的纯洁使他更加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
实际上,他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他浑身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他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十五岁的他晕乎乎的想。
上次是因为穿了太紧身的裤子,这次我都裸睡了,怎么还——见鬼!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桌边,抽了几张纸巾,仔细地擦拭自己的阴部。
我的天哪,纸巾又快用完了!是上周买的吗?他有些吃惊地想到。
妈妈林徽音一早就接到电话去手术室了,现下家里就他一人,他就那么光着身子悠悠地走向浴室。
他的皮肤有些黑,小而结实的屁股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小肌肉活泼的动着。
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足球篮球,也爱修炼电能气功。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顿时精神了起来。
轻叹了一口气,他抓了肥皂,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
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激香艳的梦电影一样过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
林天龙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
“还有完没完啊!”
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家伙,他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
黑亮的眼看着细细的水流,有些心虚地想,我该不会又梦见妈妈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妈妈林徽音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可爱的朱砂。
停停停!他急忙低诵起草书运笔规则——“起枪收曳,化断为连;有断有连,若断若连;真多用折,草多用转。”
他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
“妈妈,妈妈。”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好不容易洗完澡,林天龙穿条短裤,来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半瓶,渴啊!来到阳台,望着青山,高歌一曲:
“妹妹你做床头,哥哥我岸上走——”唱着唱着,想起唱歌无比悠扬动听的敏仪姨妈来。
林敏仪经常来他家,有时他在浴桶里洗澡,妈妈在后院搓洗他的衣物,敏仪姨妈若是来了,就带着小礼物,或是糖果,或是饼干,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脸上带着笑。
给他擦干后,还用尖尖的手指拨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脸去亲,嘴里直呼可爱。
妈妈林徽音告诉他,敏仪姨妈生的两个都是女儿,所以对他特别喜欢。
但无可否认的是,敏仪姨妈的行为让他出于好奇心,而对自己的小雀雀有种近乎执着的爱了。
刚上小学时,他常常在下课趁着老师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着她们落荒而逃,心里得意洋洋。
有时在家里,他会向妈妈夸耀似地显示因想小便而变直变硬的小鸡鸡。
妈妈哭笑不得,轻打他头,或轻声呵斥,但他觉得很满足。
在两腿间的东西是这么明显,使他区别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
它一开始就陪着他,一开始便是兀突在外,林天龙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学三年级时,林天龙就不让妈妈林徽音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
同时,他又对妈妈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
有时他会偷瞧妈妈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乳房,或是圆圆的臀部。
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奇心和冲动。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上六年级,那天是星期六,家里没人。
他收衣服时看到林徽音的胸罩。
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
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出的神秘的香气,想像妈妈戴着它的样子。
突然地,他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
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小雀雀又热又涨,让他惊慌。
他定了定神,拉开裤子,才发现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抚慰它,想让它安静下来。
可触碰到它的同时,他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
被蛇咬一样缩回手,林天龙急急蹲下将它夹在腿间,但它像匹野马,因为压迫而蹦跳起来,不可驯服。
林天龙感觉体内有股莫可名状的躁动,让他心乱跳,脸发热。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烧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着。
顷刻间,他就被那强烈鲜活,惊心动魄的快感征服了。
他脑子空空如也,觉得这中午是出生以来最快乐的。
下午妈妈林徽音回来时,他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
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天,等到星期一上学后,他就释怀了。
男同学们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性的身体,某些初中部的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更有些奇人异士,讨论想小便时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这么做的可行性与危险性。
他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
回家后,他看着镜中自己因为屈臂而微鼓的肱二头肌,自豪地想我也长大了。
而且因为自小修炼电能气功的缘故,初二的他就开始发育的不逊色于很多初中部同学了。
后来,林徽音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
学校运动会或者校园足球联赛得第一时她把林天龙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
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
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妈妈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
他隐隐约约地认为妈妈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
万一被妈妈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可他越躲,林徽音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的儿子疏远了她。
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林天龙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的妈妈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他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
妈妈在他心中犹如女神,是他的亲生母亲,可他却在梦里和她——,他仿佛代替离异再婚的爸爸梁儒康,夺走曾经属于爸爸的美好事物,藏在心里,而爸爸离异再婚已经失去了对于妈妈的拥有权,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这想法让林天龙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
后来他自己上网查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渐渐迷上足球,篮球各种球类,致力于修炼电能气功,便暂时把妈妈的奶球抛之脑后了。
现在林天龙上初二,两个月前,有一天去华裔传媒公司玩,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比父亲梁儒康还要高。
他开始俯视他的爸爸,而爸爸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这个事实让他一蹦三尺高。
他看着镜中的大男孩,认为他有着比他爸爸还强大的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对妈妈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妈妈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
林天龙那天对着当头烈日立下宏愿,口出大言,可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做,他倒是还没有想好。
第零零三章敏仪姨妈生日应该怎样取得一个女人的欢心呢?林天龙站在初二一班的门口,靠着有些斑驳的铁栏杆,头望望天,又看看楼下来来去去的同学,心里烦恼着。
我应该做些什么呐?他举手摸了摸脑袋,头上短短的平发软中带着硬,扎的手又痛又痒。
他两眼痴痴地看着湛蓝的天,天空依稀出现了妈妈林徽音的倩影,抿着嘴,大眼睛微眯,看着他朝他微笑。
“呼”,妈妈嘟起小红唇,调皮地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清新如兰,他傻呵呵的乐了,妈妈看着他那傻样,掩嘴咯咯直笑,声音轻若银铃。
他心里确实装着事,妈妈林徽音对于他情窦初开的少男心思来说,还是可望不可即,眼下他还是把更多心思寄托在姨妈林敏仪身上。
只见他急冲冲的走进“冠林”蛋糕店,笑嘻嘻的提了个大盒子出来。
穿过街心公园,和花店的小妹妹打了个招呼,挑一束红玫瑰拿在手里。
再到对面街的精品店买了礼物,请店员精心包装好,搁裤袋里,脸带着一副兴奋不已的神情上了公共汽车。
林敏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墙上挂的油画,那是一幅梵高的仿真油画《鸢尾花》,画中红花蓝花白花绿叶棕土色彩丰富,线条细致而多变,左边的白花优雅的开着,那是画中唯一的白花,它在群花中那样明显,那样别致,那样——孤独。
电视里人声鼎沸,她却感到寂静清冷。
她嫁给丈夫蔡同海已经十多年,由于她连续生下芳芳琳琳两个女儿,始终不能生个儿子,丈夫蔡同海心怀不满,婆婆也渐渐对她冷漠了起来。
今天是她三十九岁生日,丈夫蔡同海却随市医学会考察团去魔都考察,历时五天。
她想起丈夫早上临走时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离开这个家是他最快乐的。
他早已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婆婆,婆婆一早便去亲戚家串门了,她知道那里有婆婆最喜爱的小男孩。
芳芳在省城读卫校,琳琳在寄宿小学,周末才会回家。
“唉——”林敏仪幽幽叹了口气,素净的脸微微仰起,满是落寞。
这个家没人在乎我,没有人——她蜷起腿,将头埋在两膝间,一会就嘤嘤的哭起来。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林敏仪抬起头,一张素净的脸上满是泪痕。
她连忙用纸巾擦擦脸,站起身向门走去。
“会是谁呢,婆婆有钥匙的啊。”
“龙儿,怎么是你?”
林敏仪柔柔的声音响起,带着意外。
她推开防盗门,就看见外甥林天龙穿着校服,左手直直地举着玫瑰花,右手提个大盒子,一脸笑意。
“你这是——”林敏仪有些纳闷。
“姨妈,生日快乐!”
林天龙大声恭贺道,手一伸,芬芳的玫瑰来到林敏仪的面前,将她雪白的脸映红。
“谢,谢谢!”
林敏仪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迟疑地接过玫瑰。
这这,红玫瑰是送给恋人的啊!这孩子想什么呢。
但下一刻,她的鼻端就传来玫瑰的香气,这股香气让她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眼眶一热,鼻子酸涩,晶莹的泪水就涌出来。
还有人记得我的生日,龙儿还记得!他还买了蛋糕鲜花,专程来给我庆祝!年近四十岁的女人越来越感性,心灵越来越脆弱。
“快进来,快进来!”
林敏仪急忙转头擦擦泪,林天龙看着姨妈,她五官清秀,秀美纤弱。
今天她上身穿着赫本领的花纹T恤,配着条灰白素长裙,身上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她素雅的娇顔被红玫瑰衬托的分外苍白,让人看着难受。
他心头热热融融的,像是化成一泓秋水,有股强烈的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疼惜的冲动。
跟在林敏仪身后进了屋,林天龙看了看,
“咦,蔡奶奶呢?”
他问道。
“去琳琳姑妈那了,”林敏仪回答,她在厨房解冻虾,
“估计明天才回来。”
神使鬼差地,她又补了一句。
林天龙心头猛地一颤,头一涨,太阳穴砰砰地跳,一瞬间竟连呼吸也困难起来。
蔡奶奶也不在家,那,今晚岂不是就只有我和姨妈在家里。
他觉得身子僵硬如石一般,脸热得发烫,急忙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那股邪思挤出脑外。
不知不觉间,林敏仪已经做好了菜,摆在饭桌上,林天龙拿出蛋糕摆上,插上三根大蜡烛和九根小的,点好。
林敏仪洗了手过来,林天龙说道:
“姨妈把灯关了。”
林敏仪展颜一笑:
“哟,想不到我们龙儿还挺懂情调的。”
按灭壁灯又开玩笑地添了一句,
“现在可是萤光火烛,二人世界啦。”
说完自觉不妥,脸顿时红了。
林天龙听的心几乎漏跳一拍,嗓子眼又涩又痒。
走过去挨着林敏仪坐下,把林敏仪吓一跳,以为他当真,又见他乖乖的坐着,一动不动。
心里想林敏仪你胡思乱想着什么?他是龙儿,你外甥。
两人挨着坐好,林天龙闻着林敏仪身上的幽幽体香,看着她在烛光掩映下分外娇美的脸,忽然觉得心中喜乐安平,只希望这此情此景能够永恒。
对了,要唱歌。
林天龙回过神来,张嘴就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身日快乐——”唱到第三句时,林敏仪轻声相和,声音微带沙哑,有股说不出的感性。
两人一边对视,一边唱着,林敏仪眼含情意,柔波似水。
怎么能不呢,大家都忘了她,而这么个孩子,却能这么细心,这么至诚,令她无比感动,无比熨贴。
林天龙目光灼灼的看着姨妈,她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姨夫却因为她不能生儿子就这么对她,多么不公平!心里想着想着,越发对姨妈生出怜意来。
林敏仪觉得林天龙的眼散发着炎炎的情意,深深的眸子泛出炽热的光,像是在透视她的灵魂,摄取她的魂魄!这哪是晚辈看长辈的眼神,这分明是男人看女人,情人看爱人的眼神!她低垂了眼,睫毛扑闪着,不敢迎视林天龙痴痴的目光,她觉得自己耳热心跳,有件事像是要发生……“吹,吹蜡烛。”
林天龙终于开口,声音嘶哑的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噗噗,噗——”最后一支蜡烛灭掉的一刻,四周尽墨。
林敏仪听见隔壁的椅子“咯吱”一响,身子就被两条有力的臂膀环住。
她“啊!”
的一声轻叫,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那双手臂跟铁铸成似的,她用尽全力还是难以挣脱。
“龙儿,龙儿你放开我!唔——”她的叫声暴露了她嘴唇的位置,下一秒,她就被一张热热的嘴堵住了,双唇与自己的紧密吻合,蠕动旋转;然后很温柔的松开。
紧密的接触,蠕动旋转再一次松开,如此反复几次。
接着,那张唇贴着移到左边,带给她痒痒的感觉,然后它又向右倾斜,以不同角度进攻,她闭上了眼,垂着的手环抱住林天龙的脖子,欲罢不能想要更多了。
下一刻,她的微张的小嘴巴被大嘴包住,她感觉一条湿热舌头在轻轻舔湿她的双唇,随后湿滑上下唇分别接触着,做左右来回平行摩擦,不一会她的嘴唇就非常的润滑了,那种接触的感觉非常美妙,她脑袋一阵眩晕,忍不住伸出嫰滑的舌与嘴边的舌尖轻触。
它回应了,但它另有目的,并不与她的舌纠缠,而是调皮的绕过她的舌,入侵到嘴里,舔着她的牙齿和牙龈,她的唇张得更开了,两条舌有了灵活的活动空间,一会在她嘴里玩耍,一会到他嘴里做客。
“嗯嗯嗯”林敏仪发出满足的哼声,她觉得林天龙的嘴巴使劲的从自己嘴里吸气,空气都被吸走了,从林天龙的鼻子中呼出,又粗又热的喷在她脸上,呼出后他再使劲吸,直到把双方嘴巴里的空气都抽出,她感觉天地之间什么都消失了,只有紧紧缠在一起的两条舌头,纠缠到时间的尽头。
“唔——唔——舒服死了——”林敏仪浑身乱颤,大脑缺氧,迷迷糊糊间下腹部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从阴道里流出来,大腿和股间一片温热,战栗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令她夹紧双腿,缩成一团。
“我——泄了。”
这是她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林敏仪悠悠的醒来,精神仍有些恍惚,灵魂好似忽悠忽悠地上了九天逛了一圈,还没回来。
全身上下有股舒适的快感游走着,让她觉得疲惫,是愉悦的疲惫。
像是从悬崖下惊险的爬上来,她发了一身的汗,风吹来,有些凉。
她正闭眼细细回味着,就感到暖暖的热气吹拂在脸上,一激灵睁开眼,就看见外甥林天龙近在咫尺,双眼泛着温柔的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满脸的关切。
林敏仪有些害羞,急急地又闭了眼。
“天哪!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啊!”
她在心里责备自己。
难以置信,我竟然和自己的亲外甥接吻,还,还被吻成那样!林敏仪啊林敏仪,难道你真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么?——不,我不是,我绝不是!可我,我怎么会这样呢?第零零四章姨妈生日快乐不不不,这不全是我的错,他抱的是那么的紧,我挣脱不了啊。
我越推却,他搂得越紧,我只是个柔弱的女人啊,哪里是他的对手,龙儿才十五岁居然长成大男孩了。
何况,他的嘴唇那么温柔,那么湿润,那么富有技巧,他的舌头那么灵活,那么有力,那么令人销魂。
她痴痴地想着,全身有些发热。
林敏仪迷迷糊糊的想着,林天龙心里正七上八下呢,姨妈怎么了?叫她没也反应,像晕了过去似地。
焦急的等了许久许久,姨妈双眼终于张开了,他那颗吊在嗓子眼里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趁姨妈娇弱无力的时候手臂勾住她腿弯,一使力,就把她像抱新娘一样抱在胸前。
从他看到姨妈的第一眼那天起,他就有了这么一个愿望。
小小的他坚决认为这是一见钟情。
在他脑子里,这个愿望在每次看见姨妈时就被重温一次,今晚他居然美梦成真!柔光如水银泻地,迎着月色,他抱着自己的姨妈,缓步走到窗台前。
姨妈好轻啊!姨妈好暖啊!姨妈好香啊!姨妈好甜啊!窗外沁人心脾的夜来香让他微醺,他低头看着被白光晕染的姨妈,脸上很平静,可微睁的眼露出一袭光来,似乎是在看他。
长长的睫毛轻抖着,是展翅欲飞的蝴蝶。
菱形的嘴半张,好像有些肿——那是自己的杰作。
呵呵地,他轻笑了,是得意地笑。
脸上的神情让人觉得偷偷摸了小尼姑头的阿Q,也该是那个样子。
林敏仪逃避似地躲在林天龙的怀里,不知该如何面对林天龙。
伦理道德虽姗姗来迟,却像一座大山,压得她无法动弹。
扪心自问,其实林天龙对她的喜爱之情,林敏仪很早就知道。
林徽音平时手术忙碌,又经常出差,时常将林天龙送到这来。
丈夫蔡同海身为主任也很忙碌,常常不归,芳芳琳琳又都不在家,于是林天龙,林敏仪和林敏仪的婆婆经常一起呆着。
吃完晚饭,聊了聊天婆婆便进房间听戏曲,林天龙就成了林敏仪的唯一伴侣,他们坐在客厅里,谈着笑着。
渐渐的林敏仪就发现天龙有时用斜斜的目光看着她的脸;有时甚至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眼里有着野兽一样的占有欲;又或痴痴地看进她的双眼,如同看着心爱的珍宝,目光是凝固的。
她记得有一天,她穿了一条紧身裤,林天龙坐立不安,左顾右盼,后来好奇的问她什么五脏的位置,在她指给林天龙看时,他的目光却随着她的手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的大腿,还有腿间被有弹性的布料绷得沟壑毕现的私处,她受惊似地用手遮住林天龙放肆的目光。
更让她难堪的是,那天她一转身,便感觉林天龙灼热的眼盯着她那翘挺结实的臀部看个不停。
每当走楼梯时,林天龙总走在她身后,说什么女士优先,其实她心知肚明,她上楼时,细腰和丰臀扭摆的样子才是他这么做的原因。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认为是男孩子青春期对异性正常的冲动与好奇,并没有觉得特别的不可理解,令人厌恶。
也没有告知林徽音的必要,难以启口先不说,万一被林天龙知道了,他再也不来了呢?甚至,她心里悄悄的有一丝窃喜,林天龙的目光重重地肯定了她的美丽,她的魅力。
她开始在家也注重起仪表来,总觉得要在天龙眼中永远保持自己的好形象。
同时林敏仪无法否认的是,林天龙确实是这个家里最关心她的。
她生病时林天龙天天一放学就来看她,连最爱的足球也不踢了。
她在林天龙面前就提及一次她对梵高的痴迷,林天龙居然去他爸爸梁儒康的华裔传媒公司整整打了一个暑假的工,给她买了梵高的画《鸢尾花》,骄傲地对她说这是他自己赚钱买的,没用妈妈的钱,她看着他磨出老茧的手,两眼泪如泉涌。
平时她有了烦恼和心事,林天龙总在她身边,静静地耐心聆听,用幼稚却真诚的话语安慰她,甚至讲蹩脚的笑话逗她开心,她觉得让她开心不是笑话本身,而是林天龙讲笑话时滑稽的神情和语气。
林天龙无微不至的关心让林敏仪觉得感动和欣慰,这个家还有真心关心她,让她乐意呆在这里的人。
可今天——她觉得他们跨越了不可原谅的伦理道德河!外甥和姨妈之间,不管介于什么样的理由,都是不能接吻的,更何况是舌吻!可事情发生了,覆水难收,已经无法在回避这一事实。
该怎么办呢?她本不是一个有主见有急智的人,面对着难以明言,尴尬万分的事,她像一只鸵鸟,头埋在林天龙的怀里,心理期待着作为男性的林天龙能主动提出稳妥解决方法。
在这一刻,她仿佛忘了她比林天龙大多少,像个小女孩,毫无主见,不知所措。
就在这气氛尴尬,月光静默之时,楼道里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清晰地犹如直接在林敏仪和林天龙的脑子里响起。
两个人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心就要蹦出胸外。
静了一会,门外响起钥匙互碰的声音!是婆婆的脚步声!婆婆回来了!林敏仪抬起头惊慌的看着林天龙,眼里有着令人心碎的绝望。
林天龙当机立断,抱着林敏仪进了她房间,放下她,一转身把房门关上反锁了。
“嘘”林天龙竖直食指,示意林敏仪保持安静。
林敏仪瞧他镇静的脸,一双手捏着冷汗,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啪嗒”大门门锁发出声响,门开了。
两人站在门后,四眼相望,大气不敢出。
“啪”,大厅的大灯被打开,明亮的光透过门缝射进来。
“敏仪这孩子,上哪去了?灯也不给我留一盏。”
林天龙听见门外的蔡奶奶嘀嘀咕咕的,低头看着林敏仪苍白的脸,心里却觉得分外刺激,脸上就有些笑意。
林敏仪抬头看见他的表情,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害的,伸手在他腰间重重地拧了一下,看着林天龙呲牙裂嘴的夸张模样,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
俩人在那闹着,门突然“砰砰砰”被拍响了,俩人差点没吓得摔在地上!
“敏仪,敏仪!你在吗?”
却是林天龙的蔡奶奶在拍门。
林天龙一下慌了,蹑手蹑脚摸到床边,床太低,钻不进床底下去,他急得四处乱看,林敏仪指指床上,他跳上床,缩在床角,用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
“砰砰”,
“敏仪,敏仪!”
林天龙的蔡奶奶拍个不停。
“哎,谁呀?”
林敏仪也走过来坐床边,开口应道。
“敏仪,你这么早就睡啦?”
门外响起老太太微沉的询问声。
“是啊,妈,今晚有点累,就先睡了。”
林敏仪这时也镇静下来,答道。
“你开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这,这,好好,妈你等等我穿衣服。”
林敏仪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屋里的大灯中午就坏掉了,就是老太太进来也黑灯瞎火的看不见林天龙。
转头把灯坏的事跟林天龙轻声说了,林天龙快从嘴里蹦出来的心才稍稍平复下来。
林敏仪又等一会,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回来了,妈。”
林敏仪刚说完,老太太就要进来,林敏仪噼啪噼啪的开关着按钮,
“妈,我这房里的灯坏了,我们出去说话。”
老太太伸手一试,果然坏了,二人就走几步站在厅中。
“我问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
老太太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林敏仪。
“是。”
“怎么做那么多?谁来了?”
老太太敏锐至极。
“喔,是天龙刚刚来了,说要给我庆祝生日。”
林敏仪自然的回道。
“那蛋糕也是他买的?”
老太太神情缓和下来。
“是,刚吃几口他就被同学叫走了,说是有急事。”
林敏仪张嘴就撒谎。
“是这样,行了没事,你回去睡吧。”
老太太和蔼的说,慢悠悠,回自己房里“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林敏仪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老太太进去看戏曲了,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的。
松下心神来,就回到房间里。
“姨妈,蔡奶奶呢?”
林天龙吓得浑身是汗,林敏仪一进门就问道。
“她回到房里看戏曲去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你赶紧走吧。”
林天龙一听蔡奶奶不会再出来,腿间蔫头蔫脑的事物顿时一震,像不再冬眠的蛇,微微跳着就有些抬头的意思。
心想这回转危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握机会。
当下就推脱道:
“我觉得肚子有些饿,能不能吃些东西再走?”
林敏仪也想起俩人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就“嗯”了一声,乖乖到厨房端了菜到房里。
两人点了蛋糕上的蜡烛,吃将起来。
“姨妈,吃蛋糕啊,我知道你爱吃水果蛋糕,特地订做的。”
林天龙看见姨妈好像要吃虾,急急忙忙建议道。
等下亲嘴时有虾腥味就不美了,奶油味倒是不错。
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吗姨妈?”
两人就着烛光细嚼慢咽,相视一笑。
第零零五章暗通款曲不伦饱暖思淫欲。
填饱肚子的林天龙牵着林敏仪的小手,坐在床边,就着烛光打量林敏仪晕红的娇顔,迷人的曲线,优美的身段,心想单单是这纤纤小蛮腰,就已经让人销魂不已。
昏了头似地忍不住开口颤抖的说道:
“姨妈,吹蜡烛吧。”
林敏仪觉得林天龙的目光不怀好意,身子往床里头缩了缩,这时候再一听这话,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蜡烛后发生的事,脸登时就涨红了。
林天龙心头一热,一伸手想把林敏仪搂在怀里。
“姨妈,我们继续。”
林敏仪刚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林天龙抱住,林天龙强壮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又挤又磨,她全身酥痒难耐透不过气来,就战栗着支起身子,对林天龙颤声哀求道:
“龙儿,求求你,别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放过姨妈吧。”
林天龙只觉得姨妈吐气出声,一股淡淡的奶油味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映着烛光的脸满面酡红,像醉了一般,深眸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熠神采,令本来清纯优雅的她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林天龙见她并没有大声求救的意思,胆气更壮,脑子一热,就抱着她躺在床上,一翻身就骑了上去。
林敏仪顿时慌了手脚,心想龙儿实在胆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娇躯生出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手把林天龙用力推开,挣扎着就要坐起。
“姨妈,我喜欢你!”
林天龙不等林敏仪直起腰,就又重新把她推倒,双手捧着她娇艳欲滴的面容,就低头去亲,林敏仪头摇得像拨浪鼓,拼命躲避,手掰着林天龙的手,双条细腿连蹬,一不小心就撞到床沿上,发出“砰砰”两声响动,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四只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见没动静,两个人就重新又推搡起来。
不过两人的动作虽然仍很激烈,却很有分寸地加了小心。
林敏仪再不敢胡乱踢腿,只是腰肢扭摆,双手用力去推林天龙的肩膀,不让他接近自己,只是她觉得力气就要用完了,林天龙的脸越来越近,粗粗热热的喘息喷得她面容发痒,这时就觉得腰间出其不意的让林天龙挠了一下,全身登时软如面条,嘴一下子让林天龙吻住。
“唔——”林天龙故技重施,唇舌并用,把林敏仪吻得如痴如醉,透过亲吻传达来的激情,让林敏仪感受到林天龙的深深依恋和浓浓情意。
心防崩溃了,她强烈的回吻着身上的大男孩,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搂住他的脖子,继而覆盖住他刺手的短发,温柔的来回摸着。
心里涌起奇怪的母性加爱情的情绪,这情绪逐渐把她漫洇,犹如水浸满海绵,墨染黑宣纸。
林天龙似乎感受到了林敏仪的心理变化,吻也变得温柔起来。
两个人逐渐体会到了情人间的热吻时什么感觉,那样的心旷神怡,让人着迷。
林敏仪觉得私处被火热的坚硬抵住,研磨,这让她奇痒难耐,她的阴道蠕动着,分泌出蜗涎一样的汁液来。
多么疯狂,在自己亲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动了。
林敏仪晕晕的想,那深深的令人喘不过起来的负罪感就像催化剂,令她更加敏感。
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敏感体质,丈夫蔡同海曾说她天生淫荡,她那时十分生气,觉得那是莫大的侮辱,今天事实如铁。
林天龙把林敏仪迷醉的样子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的手往下,轻抚林敏仪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然后贴着滚烫的肌肤侵入到T恤里,抓住胸罩一推,把林敏仪丰满的乳房握在手心里。
“嗯嗯——”林敏仪发出的抗议声没有任何作用,她就觉得胸部一凉,一对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林天龙看着勃立的乳头和娇嫩的乳肉,心旌摇荡,血脉贲张,竟想起一句诗词来,
“金芽嫩采枝头露,雪乳香浮塞上酥。”
他急切的想要扯下林敏仪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坏了它。
“不要不要——天龙”林敏仪喃喃自语,这种苍白的语言反抗虚伪极了,她分明扭腰提臀配合着外甥脱下自己的长裙,像美女蛇蜕皮一般,却还要口头拒绝。
她身体的温度简直是平时的两倍,乳房饱胀,枣红色的乳头变得硬如石子。
“啊!”
她仰头闷叫一声,声音没有任何不适之意,反而充满惊喜与满足,她的乳头被一张热热的嘴含住了,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别——龙儿——我是你姨妈啊。”
林敏仪嘴里模模糊糊的吐着话,但林天龙听起来,更像是呻吟的虚伪的替代品,一种意思,两种说法,都是鼓励他继续下去。
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林天龙听得连浑身的骨头都膨胀起来。
他伸手勾住林敏仪身上最后的屏障,往下拉时才发现林敏仪的手紧抓内裤的边缘,他哀哀的看着她,乞求着:
“给我给我,姨妈,求求你了!”
林敏仪幽幽叹了口气,她认为她拒绝了,反抗了,想尽力守卫自己的贞操,但最终被突破了,她无可奈何,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林天龙的占领。
两人终于坦诚相见,林天龙却不知所措了,他毕竟是处男,他低头看着自己姨妈两只雪白美腿间阴暗的三角区,紧张得上下牙齿合不到一块,几次尝试都没有将自己的阴茎挤进那令他梦牵魂绕的地方。
他急了,好像憋足了一泡尿,却怎么也找不到厕所。
“还是个孩子啊,”林敏仪看着林天龙的眼,急切,恳求,像关在栏里的一匹野马看着他的女主人。
“姨妈,好姨妈,帮帮我。”
林天龙哭丧着脸。
“呜,我最终还是失身了!”
林敏仪一手拿住林天龙红通通的阴茎。
另一只手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丝毫不乱,一点一点的教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我终于和姨妈在一起了!”
林天龙觉得阴茎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这里的主人热情好客的很,它湿淋淋的紧握住自己的阴茎,让他不由得张口发出一声低叫。
由于声音还在变声期,他的呻吟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鸭。
双手固定住林敏仪的腰,林天龙本能的冲刺起来,林敏仪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呼应。
“啊——啊——龙儿,轻点——。”
林敏仪张着嘴,随着林天龙的进攻轻呼着,这房子隔音虽然效果极好,她还是担心交合的声音让婆婆听见。
她的阴道生的靠前,很是浅窄,丈夫蔡同海的阴茎虽然不小,可惜不够坚硬,也不够持久,或许是主任工作压力大,手术工作太辛苦,每一次都是草草了事,更别提什么快感。
林天龙毕竟还在发育之中,这个时候的长度适中,加上她今晚情欲饱胀,汁水横溢,运动起来毫不滞涩,让她快感连连,直想高声大叫。
林天龙看到平日穿着护士制服丝袜高跟端庄淑娴的姨妈林敏仪发浪的媚态,按捺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两个红肿的性器交合处泛着白沫,唧唧直响,坚固异常的大床也轻微抖动者。
林天龙眉头紧皱,他像一匹暴烈的野马,越插越快。
“快点——再快点啊!”
G点不停地被触碰,恰到好处的刺激,林敏仪明白自己就要到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这种高潮虽短却能来好几次。
“嘶,嘶,姨妈——要不行了——”林天龙奋不顾身向前冲出,每一下都让自己的阴茎捅进林敏仪阴道最深处。
“姨妈——泄了,啊——啊——”林天龙的努力有了成果,林敏仪嘶叫着达到高潮,阴壁蜷缩着,抽搐着。
“再,再来呀!”
林天龙的持久力让林敏仪感到惊喜,这只是前菜,她要更多,她急切地抬起双腿挂在林天龙的腰间,一双白皙的小手也搂住他黑黝黝的背,像黑地上开着两朵白花。
她嘴里催促着,蛊惑着。
林天龙责无旁贷,鼓起余勇再一次拼杀起来,为了满足身下的林敏仪,他连骨子里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快,快,姨妈——又要泄了——”只是几十下抽插,又将林敏仪送至快感的巅峰,这次的冲击比上次要来的强烈,林敏仪的脸上肌肉扭曲,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直直后仰的脖子浮起一根青筋。
“再来,再来,姨妈还要。”
林敏仪失神般淫叫着,林天龙不知疲倦,机械的抽插。
“泄了泄了——啊——”林敏仪又达到一次高潮,这次是最强烈的,她湿发披面,两眼翻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阴道狠狠地吸吮着入侵者,简直要把它拔根而起。
这种快感让林天龙发了狂,仿佛被狠狠抽了几鞭的野马,他在悬崖边险险直立,全身的力量都不可自制地喷薄出去。
第零零六章敏仪徽音姐妹翌日早晨,去第一人民医院上班途中,林敏仪走在硬邦邦的水泥路上,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欢畅。
脚步轻快得像是在弹奏活泼的钢琴曲,嘴里意兴盎然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她整个人都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无忧无虑,娇憨单纯。
昨夜与外甥天龙那场意外的鱼水之欢带来的益处显而易见。
她上身穿一件簇新的女式无袖衬衫,鲜红的如同一面旗帜。
配一条长及膝的白色真丝西裙,腰间黑色的束腰宽皮带,脚上是棕红色的中跟凉鞋。
杨柳腰和细长的小腿展露无遗。
再配上亮黑色的女式单肩包,简约和性感混合在一起,散发着的现代职业女性美令人眼前一亮,过目难忘。
林敏仪感受到身边行人不断行注目礼,心里越发得意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穿红衬衣呢,想不到还真挺适合我的。
她想着,龙儿的眼光就是好。
又想到林天龙送给她的那套淡紫色的内衣,现下就穿在身上呢。
内衣大小刚刚好,她强烈的怀疑林天龙偷拿过她的内衣比对,想着想着,就回味起昨晚的自己疯狂主动索求,像万分饥渴的母狼。
天啊!她以手抚脸,热得烫手,她从来不曾这样投入地做爱过。
“都是他这个小坏蛋害的!”
她心里埋怨着林天龙,身上的内衣内裤仿佛化做林天龙的手,无处不至地爱抚她的敏感地带。
她痴痴地幻想,突然觉得自己尖尖的乳头不知不觉硬起来,顶着胸罩,小腹里一阵火热,腿间有些凉,
“真羞死人!那里好像又湿了。”
她害羞的想着,觉得自己真是淫荡。
“还好当初蔡同海怕做爱时被他妈听见,特地要求房子隔音要好,要不然昨晚肯定要被婆婆听见动静。”
林敏仪边想边朝第一人民医院走去。
“这个小坏蛋才上初二,十五岁吧,居然就发育那么好了?!再过两年恐怕要发育成庞然大物了!那么粗大那么坚硬,坏死了,死天龙!自己的亲生外甥居然昨晚把自己给上了,如果让妹妹徽音知道了,我可没脸见人了!羞死人了!小坏蛋,姨妈让你害死了!”
停在标示着妇产科主任医师牌子的门前,林敏仪抬手敲了敲。
“请进。”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音质略显低,属于中低音。
林敏仪一推门,就看见妹妹林徽音端正的坐在大大的办公桌后,低着头在认真地写着什么。
“嗯——嗯”林敏仪轻咳了两声,林徽音抬起头,看见是林敏仪,原本面无表情的俏脸就那么娇笑起来,嘴角慢慢被牵引开去,和煦春风解冻晶莹的冰湖,一朵春花美丽而灿烂的绽放,清明的眼中可以见到阳光般的欢悦之情。
“姐啊,自从调去了小儿科,好久也不回来看妹妹了?”
林徽音高兴的站起来迎过去。
这是一个优雅而自信的女人。
她如云的秀发向上盘成一个大髻,柔软颀长的后颈见到了天日。
洁白的医生大褂里面是雪白的短袖衬衫,挺括而有品质感,让她显得干练而精神。
浅浅的V字领口露出部分精致的锁骨,脖子肌肤的白皙程度堪比衬衫,高耸的胸炫耀着它们成熟诱人的女性曲线。
靛青色的高腰西装裙,从细长的腰间延展至膝,自然垂落的筒状裙摆,前中缝开了道浅浅的,俏皮的门,走路时一截浑圆的大腿时隐时现,让林徽音在庄重大方中又带着些年轻活力,再配上一双乳白色的尖头矮跟皮鞋,柔嫩的脚面,小巧可爱的踝骨,笔直修长的美腿让人目不暇接。
她亭亭俏立,像朵荷花,浑身上下尽显浓浓的女人味。
“徽音永远都是那么美。”
林敏仪抚了抚自己亮丽的齐耳根短发,心想自己若留起一头黑长发,然后也盘一个林徽音那样的发髻,没准也很美。
“她用的什么香水,很是清新淡雅,好适合她呀。”
林敏仪挑挑秀眉,脸上露出欣赏的意味。
作为一个时尚,靓丽的护士长,面对一个更甚于她的主任医师,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妹妹,林敏仪的心情颇有些微妙,目光中有羡慕有骄傲也有点嫉妒,可是今天心里却是愧疚娇羞,还有着莫名其妙的刺激快感,毕竟昨晚就是和自己妹妹的亲生儿子、自己的亲生外甥出轨乱伦了,而且还是龙儿的除夜童男身被自己开发享受了,想一想都禁不住面红耳热,胴体深处一丝丝的麻酥酥痒痒快感涌出来。
“徽音,离上次见你快两个月时间了吧,你这个妇产科的大主任可是忙得很哪。”
林敏仪微微上下打量,然后看着妹妹林徽音的眼睛。
林徽音的眼睫毛又密又黑又长,一双大眼睛顾盼有神,瞳仁特别的清澈,看人的目光直接而自然,又有着一对细而英挺的剑眉,加上直挺的鼻梁,神情越发显得坦诚磊落。
送走姐姐林敏仪,姐妹俩聊了一会天,昨天是姐姐的生日,林徽音手术多没有时间去给姐姐庆祝,还好打电话听儿子天龙说去给姨妈送生日蛋糕去了,今天看样子姐姐很开心,而且姐姐林敏仪今天好像有点兴奋,不知道有什么高兴的事情,粉面绯红,媚眼如丝的,看来和姐夫蔡同海不吵架了,感情和好了,她当然为姐姐感到开心。
今天没有手术,昨天忙了半夜,下午,林徽音坐在办公桌后右手托着圆润的小下巴。
厚厚的窗帘被拉上,将炎炎烈日带来的热气隔挡,办公室里嗡嗡叫的空调带来舒适温度,让她有些瞌睡。
她优雅的拿起茶杯,轻轻地嗅着氤氲的茶香,眼睛舒服的微眯着,像只娇憨的猫。
浅啜一口碧绿幽香的茶水,她靠在椅子上,静静的发着呆。
自从当年与梁儒康回到炎都市,到现在她已在这里生活了十七年!十七年来,她从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变成了三十七岁的女人,妩媚迷人的美少妇。
从一个刚离开大学校园的女大学生变成妻子,变成母亲,生下天龙不久又变成离异的单身母亲。
十七年,她从一个医生到主治医生到副主任医师一步步走来,再到今天的主任医师,她对自己的出生地充满感情。
如果不是她和梁儒康之间的婚姻发生变化,不是梁儒康和苏念慈之间的关系羞辱了她,她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她想要离开这里,就是不想看到年轻貌美,冶艳夺人的苏念慈。
炎都市虽然不小,但大家依旧抬头不见低头见。
到时候,我就可天天和龙儿一起去晨练,天天做好东西给他吃。
她想到儿子林天龙,心中浮上一丝甜蜜来,嘴边挂着温情的微笑。
儿子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自从女儿林玉妍去美国留学之后,龙儿现在更是她唯一的宝贝。
林徽音想起带很小的林天龙去野外玩时,林天龙每次都会在草地上采集的狗尾巴草,加上一些没有名字的野花,束成一堆,捧到自己面前,高高举着,脸上带着纯纯爱意,认真地对她说是送给她的,她心里美极了;当“三八节”来临之际,他总会把自己亲手做的大红花献给林徽音,对她说“妈妈节日快乐,妈妈我永远都爱你。”
,林徽音觉得那朵大红花简直比任何的花都要芳香美丽;当她生日的时候,他用柔柔的小手在她的丝袜脚上,丝袜美腿上滑动,嘴里轻轻唱着“妈妈祝你生日快乐”,她的心底便也有柔柔的情绪荡开;当她晚上加班回来,随意说声好累时,他会乖乖站在她身后,轻轻地为她捶肩捶背,让她放松,她感觉无比幸福;好笑的是,每次问天龙她穿的衣服是否好看时,他就会煞有介事的上下前后打量,然后照例来一句“都差不多。”
那明明不懂,却装权威的样子真像个蹩脚的小专家,让她忍俊不禁,捧腹大笑……啊——林徽音想儿子了。
天变的很快,刚刚还是晴空烈日,陡然间阴霾密布起了风,眼看着要下雨。
林徽音站起来关了空调,推开窗子,风呼的刮进来,直从她的领口灌进去,好凉爽啊。
林徽音闭上眼,张开双臂迎接这难得的凉风,风儿扯着她的衣服,让她有种要飘起的感觉。
她边享受着边想晚上回去要给儿子林天龙做什么饭,低头一看腕表,再有十分钟就下班了。
“咔啦!”
一道刺目的亮光从浓墨似地乌云里劈下来,把林徽音吓得往后一跳。
隆隆隆的夏雷接踵而至,几乎是同时,大雨轰得倾覆而下,天地间迅速变得迷茫,林徽音急急关了窗,雨大的连几米外的树都看不清了。
“糟了,龙儿带伞了吗?”
林徽音想起在学校的儿子,心里顿时着急起来,低头看见桌面的黄色的笔,猛然记起给林天龙买的黄雨衣,她亲手塞在他书包里并让他天天带着。
“瞧我这记性,是越来越差了。”
林徽音拍拍头坐回座位,放下心来。
叩叩叩门被敲响了。
“谁呀,都快下班了。”
她想着,端正了坐姿,调整脸上的表情,一副严肃的样子。
“请进。”
女中音不疾不徐。
“林主任,吴院长让你去他办公室开会。”
进来的是吴院长的秘书小松,带着眼镜,比林徽音略矮。
尽管已经三十而立,但在素有“傲冷霜菊”之称林徽音主任医师的面前,小松还是显得有些神思不属,局促不安,他推了推眼镜,勇敢地抬头看着林徽音的脸,镜片后的眼神一闪一闪,有自卑也有倾慕。
第零零七章健康美味家常菜“我知道了,谢谢。”
林徽音对这个小松印象不错,人踏实,走路轻轻地,沉默寡言,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书卷气。
林徽音走在前面,小松目不转睛的看着林徽音曼妙动人的背影,看着她的一双长腿步摇款款,带动腰臀微摆,不经意间的诱惑,便一圈一圈荡了开来。
小松盯着林徽音的臀部,想象那里该是多么圆润紧翘,他张大鼻孔,鼻子吸进的皆是林徽音一路留下的暖香,脑袋便微微有些发晕,整个人就跟吸了鸦片似地飘飘欲仙。
“林主任这么个冷冷冰冰的美人,为什么香气那么温柔呢?让人想起暖暖的春风,真是迷死人。”
小松迷醉地想着,两人不知不觉来到吴院长的办公室门前,他一时间没留神,差点撞上林徽音柔软芳香的身体。
吴院长也只是简单布置了一下工作,通知说是帝都医学会检查团会来检查医院的工作,重点检查妇产科,要求林徽音接待好检查团。
等林徽音走出第一人民医院时,时间已是七点半,她打电话告诉林天龙自己将晚归,让林天龙自己先去饭馆里吃,不必等她。
林徽音疲惫的走到自家门前,闻到一股蒜香,心中奇怪,推开门就听见油锅嗞嗞嗞的声音,然后是锅铲带起的炒菜声。
她一边脱鞋一边想,不会是龙儿把外婆叫来了吧,完了完了,这下我又得挨批评了。
换上拖鞋走到饭厅一看,嚯!桌上摆着好几道菜,冒着令人垂涎的香气。
透过模模糊糊的厨房窗门,可以看见一道高高大大的身影在里面忙活着。
这,不可能吧,龙儿?她把门一拉,里头的林天龙腰系围裙,右手拿着炒铲,正忙得不亦说乎,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一笑:
“妈你回来了,快去洗澡,我这里马上就好了。”
不等林徽音反应过来,林天龙就把她推出厨房,重新拉上门。
“这,龙儿什么时候学会炒菜的?他也就偶尔煮个饭,太不可思议了。”
林徽音摇摇头向自己房里走去。
林徽音先前在医院只填了些面包,肚子早饿了,匆匆洗过澡就出来,裹着浴袍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向饭厅,太香了!松仁玉米,醋溜鱼片,翡翠虾仁,凉拌豆腐,加上那碗丝瓜鲜蛤汤,还有雪白晶莹的大米饭,我的天哪!都是我爱吃的!林徽音有些不顾仪态的坐了下来,这些菜红的红绿的绿,黄的黄白的白,看上去美极了。
她不由自主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片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嗯,好吃!”
她狠狠地夸道,鱼片肥嫩鲜香,勾芡的恰恰好。
端着米饭过来的林天龙得意的嘿嘿直笑。
林徽音看了他一眼:
“这些都是龙儿你做的?”
“不是,田螺姑娘做的。”
林天龙调皮地说道。
“胡说八道。”
林徽音微微横了林天龙一眼,眼波流转,水盈盈的妩媚动人。
“龙儿,这些菜的做法是谁教你的?”
林天龙诡秘一笑,
“不告诉你。”
林徽音扬起细细的剑眉:
“坦白从宽,还不快快招来!”
他们母子俩感情最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