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往事总是令人回味,很多事情不懂,而又有一些懂,但在大人眼里这种似懂非懂就是不懂,就算做过分了也只是一句";他还不懂。
";他们不知道这样做等于纵容了这些孩子。
我记得有几个孩子明明知道某些事不该做可他们就是去做了,等大人来告状时也只是一句话打发了,";他不懂。
";这几个孩子长大后都无法无天,在我眼里他们都是玩弄女性的高手。
很不幸的是:我也变得和他们一样了。
这一点我是后来才意识到的。
其实也不奇怪,人总是看到别人的缺点,却很少可以正视自己。
这点似乎在我的童年时代就有预兆。
不过那时说“玩弄女性”还谈不上,只能说是想点子捉弄女生吧。
我十X岁那年,也许十六,那时我们已不屑于玩那些打弹子,玩烟盒,以及过家家等游戏,我们都希望玩一些有深度的,有挑战性的游戏,最普遍的就是模仿当时的电影,尤其是那些女孩子对次更是乐此不疲,极尽的发辉她们的表演才能以及表演欲望。
当时有一部电影叫什么名字我已记不清了,大概内容是一个女地下党员被敌人抓住,受尽了帝国主义的严刑拷打,死活不出卖自己的同志,最后壮烈牺牲。
这种高大英勇的女英雄形象是当时的女孩子最为心弛神往的,她们争相扮演女英雄,以至于最后她们的游戏已不能按电影故事的发展来进行,只剩下女共党";受尽敌人的严刑拷打";这一段来让她们充分发辉自己的表演欲。
于是我当时竟然天才般的想到可以在玩这些游戏时占占女孩子的便宜、吃吃她们的豆腐甚麽的,而那些懵懵懂懂的女孩子她们哪里知道我满肚子的坏水,她们认为这才是反动派真实的丑恶嘴脸,更便于发挥她们的演技。
我的故事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苏蕾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同学及邻居,一个漂亮的女孩,眼睛又大又亮,水灵灵的,她父母都是六十年代由上海来到这个城市的,所以她有着江南女子一个显著的优点:皮肤白晰。
我喜欢她还有一个原因,她有一双漂亮的小脚,脚型纤细,脚背很白,脚掌红润,十根圆嘟嘟地脚趾依次排列着。
她在光脚的时候脚趾总是翘着,这使她的前脚掌总是显得那么光滑,而且脚趾总是很不老实地一勾一勾,更是诱人。
我很奇怪我为什么那么早就对女孩子的某一器官发生那么浓厚的兴趣,而且是人们大都不注意的脚丫,但她从来没有让我碰她那纤巧的玉足,也许是她的性心理已渐渐成熟;但我对她越发感兴趣,尤其是她的脚。
于是我开始动起鬼脑筋来。
夏季的一天,苏蕾把我叫到她家,说她今天呆着无聊,找我来陪她玩。
";好啊!";我正求之不得,";不过,玩什么呢?";";就玩我们常玩的抓人游戏吧,告诉你,我在学校可是文艺委员,可会表演节目啦!";听到这些,我下意识地觉得我的机会来了。
“那,既然你这麽会玩,游戏规则就由我来定,怎麽样?”
“好啊,反正怎麽样,你也要输的!”
小蕾自信地说。
";这样,你藏起来,在一小时之内我来找你。
如果我找到你,你要接受我的惩罚;如果一小时之内我没找到你,那我就输了,我要接受你的惩罚,怎麽样?";";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那开始吧!";我一脸坏笑:她家才有多大,而且我对她家的结构很熟悉,就那麽几个藏身的地方,一找就找到了。
看来我要……嘿嘿……果然用不了几分钟,我在小蕾家厨房里抓到她。
她看见我时吓的大叫着把身子缩成一团,我把她拖到了";刑房";——她家客厅里,放到一张很沉的木质圈椅上坐好,然後用繩子將小蕾的上身牢牢地捆綁在了椅子靠背上。
她挣扎着说";你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的同伴在那里的!";";是吗?小姐,我奉劝你还是赶快说的好,要不然,嗨嗨……";我尽量模仿反动派。
我搬来了一张很高的木凳,接著抬起小蕾两條修長雪白的腿搭到了木凳上,把她的双脚绑在上面。
";啊!为什么把我的脚绑的那么高,啊!我知道了,是老虎凳!";";不对,继续猜。
";我脱掉了她的鞋子,发现她的袜子是透明的,很薄一层,里面的脚掌清晰可见,左脚脚心处果然有一个红点,透过袜子她的脚显得异常光滑娇嫩,肉乎乎的,我从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脚,不由的呆了。
";啊呀!你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啊?";我愈不采取行动,她愈是紧张。
我拿了几样东西,勺子,棉签,牙刷,香皂,清水,和一根蜡烛。
";这些是刑具吗?";她问。
我点染了蜡烛,把勺子在上面烤着。
";我知道了,你要用烙刑,不可以太烫!";勺子已经烤热了,我走到小蕾的脚前,一边满条思理地扒她左脚的袜子一边说";我要给你用的是脚刑。
";";啊!刚才你脱我袜子的时候我就猜到你要打我脚丫的主意,原来是可怕的脚刑!";我拿起了烧热的勺子说";可爱的小姐,走了一天路了,烫烫脚吧。
";把勺子向娇嫩的脚掌慢慢凑去,那双脚拼命扭动,";啊!坏蛋,你就是烫死我我也不……啊!……";勺子并不太烫,可她却夸张的惨叫一声,并作出昏死过去的表情。
看她如此入戏,我的情绪也高涨起来。
我把勺子在她的脚掌上仔细游走了一遍,说";小姐不要误会,烫脚并不是刑,而是加速你脚掌的血液循环,使其触觉更加灵敏,好为下面的刑罚做准备。
";她猛然惊醒";妈呀!我知道了,你是要搔我的脚心。
";";错,我要给漂亮地小姐洗脚。
";我在她的脚掌上打上清水和香皂,用手揉搓着说";用刑之前先把脚丫洗干净。
";";你到底要怎样折磨我啊!";小蕾的脚丫因打了香皂而显得更光滑细腻,芬芳四溢。
我拿起棉签,拌开她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说";脚趾缝最容易藏灰的,一定要洗干净。
";说完用棉签在小肉脚的脚趾缝间轻轻搓动,还时不时搓一下趾甲缝里的嫩肉,我知道这些都是女孩脚上最为敏感的地方。
小蕾的脚丫因突然受到刺激,脚趾头磕头虫一样点动起来,";啊呀!痒死我了,别搓我的脚趾头了,痒死了呀!";这时那五跟可爱的脚趾头不用我扳,就一张一和的。
";你现在该告诉我你的同党藏在什么地方了吧?";";啊!啊!就是痒死我我也不说,呀!……我的脚趾头啊!。
连心里都是痒的啊!";我一边玩着那只象鱼一样活蹦乱跳的小嫩脚,一边说,";哎!真是失职,为小姐洗了半天脚,怎么有一点没洗掉。
";说完用手指在她脚心上的红点上抠了两下,小蕾的身体突然绷直,肥嫩的脚丫拼命扭动起来,";啊呀妈呀!怕什么来什么,那是一颗痣呀!啊!求求你别抠了,痒死了";我拿起了牙刷,说";不对,你骗我,我一定要把它洗掉。
";";啊!就是死也不能用刷子刷我的脚心那!";我毫不理会,用刷子在她最嫩最软的脚心处轻轻的刷了起来,还时不时照顾一下前脚掌和脚趾,这时小蕾的身体整个扭曲的瘫软在圈椅上,";啊呀妈呀!别刷啦……啊……哈哈。
我的脚啊!天哪!从没受过这种罪呀!啊!痒死我啦,求求你饶了我吧!";这是我第一次肆无忌惮的玩一个女孩的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我扒下她另一只脚上的袜子,尽情搔了起来。
两只粉嫩的脚掌,十根圆润的脚趾好象都活了起来,扭动着,跳动着,小蕾那娇嫩的嗓音发出的求饶声仿佛是动听的伴奏音乐。
";痒死我了!痒死我了呀!哈哈……";我停下了手,";怎么样,受刑不过吧。
";";你太会折腾人了,那个女孩子受的了这种折磨,快给我松开。
";我提醒一下,我那时一直是受着传统的教育,对男女之是似懂非懂。
要是放在现在,我说不定会……可在那时,我对今天的所得是相当满意,没有甚麽其她想法,我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她把一只嫩葱般的小脚伸到我眼前,";替我穿好鞋袜。
";我望着这只可爱的小脚,忍不住握在手里亲了一下,她忙把脚缩了回去。
";啊呀!舒服啊!脚心的那种痒又难受又舒服,不行了,我受不了啦!我的下身出水了,你出水了没有?";小蕾突然问我。
如果这个问题放在现在,小蕾准会被我看作是花痴,可是当时的我做出了这样一个举动——";我摸摸看。
";我的手居然伸进小蕾的内裤!";洪水都泛滥了!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小蕾的身体猛一抽搐,大腿到脚尖都绷直了";天哪!,你摸我的!受不了啊!。
好了,随你吧,随你吧!";此时小蕾已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她猛然扒去自己的衣裙和内裤,雪白的肉体已展现在我眼前。
天哪!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我……我该怎样办。
";来嘛,我们一起脱去衣服在床上玩。
";说着小蕾的脚开始蹭我已昂然挺立的阴茎。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这把我吓的不轻,我后面居然有人。
";啊!妈妈!";小蕾尖叫起来!我一回头,不由的呆了,一个女人,一个三十来岁的漂亮女人。
这个女人我认识,是小蕾的母亲婉君阿姨!可想而知婉君阿姨看到我和赤条条的小蕾时她的心情是怎麽样的。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们半天,然后说:
“小毛,你先别走!小蕾,跟我进来!”
然后她带小蕾进入里屋,把门关上。
当时的我不像现在明白这麽多道理:甚麽男女之间没有上床就是甚麽都没有发生,甚至上了床也没有甚麽大不了的之类的话,当时我是很害怕的。
于是我紧张地朝门里看。
从门缝里看去,我只能看到一双很纤瘦的脚,最多穿三十六码的鞋,脚趾也修长,嫩得像笋尖儿,还细致地抹着黑色趾甲油——小蕾的脚显然没有那麽大,难道是婉君阿姨的?她怎麽会有这麽一双白腻如玉的脚掌?我突然有一种遗憾:如果刚才我玩弄的脚是眼前这双婉君阿姨的脚就好了!当我正在浮想联翩的时候,婉君阿姨和小蕾出来了。
她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她显然知道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了甚麽让她担心的事情,一切只是孩童之间的游戏罢了。
她看着我,说了几句,不过我已经听不清甚麽了,我的情绪还是在婉君阿姨那双脚上。
之后的几天,我多多少少还是想起那天的经历,不过自从上次,小蕾再也没有邀请我到她家玩,我以为我再也接触不到她的可爱的小脚了。
直到那天……那是一天的夜晚,我被一泡尿憋醒了,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经过小蕾家门口,突然发现门并没有关紧,透过仅有一点隙缝透射出微弱的光线,我好奇的往房里张望。
由於瞳孔已经习惯黑暗,我轻易的分辨出床上紊乱的被褥里裹着两个裸裎的身体。
“嘻嘻┅┅嗯┅┅嗯┅┅”(这声音┅┅?)这可能不太礼貌,也许是婉君阿姨和她的丈夫┅┅(咦,不对呀!小蕾和她的爸爸不是一早就回老家了吗?)(那麽就是说——)在那时,这种红杏出墙的事情我是一知半解的,但我也知道这是不对的。
正常情况下我是不该管这种事的。
可是,也许是从没有见过这种事,或许是因为这里有婉君阿姨……总之,我心一横小心翼翼的摸进房里躲在床尾下方,在这里可以清楚的听见他们的声音┅┅甚至看见一切。
我缓缓地仰起头视点刚好在脚的方向,床上两人四只脚相互纠缠,一双腿布满腿毛,另一双腿脚趾上银紫色的指甲油,让我几乎可以确定主人是谁。
(婉君阿姨的腿好美┅┅呜┅┅硬起来了┅┅)恍惚之间,两人一个较大的动作使弹簧床产生震荡,婉君阿姨两脚往後一撑差点碰到我的脸,我赶紧缩回头。
好险!我再度探起头,婉君阿姨的双腿已被分开,那个男人的手五指并齐抚着她饱满隆起的私处逆时针方向画着圆圈,掩盖在手指下鲜嫩的肉缝散发出湿亮的光泽,茂密的阴毛覆盖住裂缝的顶点,更攀延至阴唇产生皱褶的两旁,婉君阿姨亦提起圆臀配合着那个男人的挑衅如水蛇般扭动。
这乍现的春光让头一遭初临性爱现场的我几乎昏厥。
这是年少的我第一次接受这种免费的性教育!在那个刹那,我突然想到一个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念头:由于这件事,我也可以有机会和婉君阿姨作进一步的接触的。
机会很快就来了。
未完待续两天后一个下午,我从学校回来,结果在小蕾家门口,我看到了——婉君阿姨和那晚那个男人抱在一起,那个男人的手不安份地隔着衣服抚摸着婉君阿姨丰满性感的乳房!在我看到他们的时候,他正把手伸进婉君阿姨的上衣里。
从半敞开的上衣侧面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婉君阿姨白嫩的乳房,一颗红润而又略带褐色的奶头在那个男人的手的揉捏下早已变的坚硬了。
此时婉君阿姨也已经看见了我,她显然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把那个男人推开。
当时的气氛多多少少有点尴尬,我想婉君阿姨也是这样觉得的,因为她跟那个男人说了几句,他就离开了。
当时我也转身想走,婉君阿姨把我拉住了。
“小毛,来,到阿姨家来,阿姨有话对你说。”
我要说的是,当时我并不想去她家,因为我有点害怕:我怕她“杀人灭口”,就像电视演的那样。
不过我还是去了,为甚麽呢?也许是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引诱我的吧。
婉君阿姨把我领到她的房间的床上坐下,而她则坐在我的对面。
我用眼睛偷偷地打量着她,她的脸红彤彤的,双眉紧皱,好像在想甚麽事,丰满的胸脯不停地起伏着。
不知怎麽着,我的眼忍不住滑向她的脚。
婉君阿姨两条腿上的丝袜已经脱了,不知放在哪;两只玉足踩在一双小巧的拖鞋上,脚被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在我静静地欣赏着婉君阿姨的美足时,她开口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嗯,小毛,你刚才看到的事情……阿姨希望你不要告诉别人!”
她的话把我的视线从她脚上惊起来,有些手忙脚乱的,我随口说:
“甚麽……甚麽事啊?”
“就是……就是……刚才门口的那件事嘛!”
婉君阿姨的脸更红了。
看着婉君阿姨的脸,那张脸上有着一种恳求意味的表情。
我突然恍然,原来害怕的人不是我,而是婉君阿姨!她在害怕,怕我不给她保守这个秘密。
“好不好嘛!小毛,你可不可以答应阿姨保守这个秘密?”
看着婉君阿姨近似哀求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机会来了,真的来了!
“我……我可以不对任何人说今天的事,但是希望阿姨你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婉君阿姨愣了,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一个十X、六岁的少年居然和她谈条件!
“婉君阿姨,我喜欢你;你和我玩一个游戏,好吗?”
我一点提出自己的要求。
“甚麽游戏?”
婉君阿姨有点疑惑了。
“就是那天我和小蕾玩的游戏……就是那种我们常玩的抓人游戏。”
婉君阿姨笑了:她显然认为只要陪我作个游戏就可以堵住我的嘴是多麽的合算。
她甚至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当然可以啦!只要小毛不对别人说,阿姨陪你做游戏也没关系。不过阿姨从来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了,不知道该怎麽玩呢?”
“是这样的——游戏内容就是一个女地下党员被敌人抓住,受尽了帝国主义的严刑拷打,死活不出卖自己的同志,最后壮烈牺牲。”
婉君阿姨笑的更开心了,
“听起来满有趣的!难怪小蕾说很喜欢玩呢!那阿姨在游戏里一定是那个宁死不屈的女英雄了。那我叫甚麽名字好呢……对了,阿姨喜欢看《红岩》,就叫江姐吧!而你呢,小毛,你就叫甫志高吧!”
看到婉君阿姨这麽投入,我不禁暗暗好笑。
江姐这种英勇的女英雄形象不光女孩子向往,连婉君阿姨也为之心弛神往。
可是她不知道女共党";受尽敌人的严刑拷打";这一段正中我的下怀!
“婉君阿姨,如果你准备好了,咱们开始吧!”
我四处张望着找绳子准备绑她。
“好啊!”
她突然一脚踢在我腿上。
我一留神,一个踉跄。
“婉君阿姨你——”
“是这样的啊,你想抓住女地下党员,之前肯定要激烈搏斗啊!来吧。”
婉君阿姨向我调皮的一笑。
“还有这麽一说!”
看着比我高半头的婉君阿姨,我有些心虚。
婉君阿姨象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说:
“胆小鬼!阿姨会让你的……”
听到她的话,我顿时受到了鼓励,张牙舞爪的向她扑了过来。
看着我莽莽撞撞的扑了过来,婉君阿姨笑着飞起一脚踢我,她的脚似乎不忍用力,只轻轻的踢在我的小腹上,我双手一抱,把婉君阿姨的脚抱在怀里。
用力一扯,她倒在床上,我顺势翻身騎在了她的腰上。
“甫志高你这个叛徒!我江竹筠不会让你抓住的!”
婉君阿姨从我的身体下将脸挣扎出来,尖声叫起来。
同时扭着被我骑在身下的纤腰,双腿使劲蹬着。
婉君阿姨激烈的挣扎几乎将我从她的背后掀翻下来,但我终于还是将反抗着的婉君阿姨死死压在床上,用布条紧紧地将她的双手捆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江竹筠你这个女共党,看我把你绑起来你就老实了!”
我从床上的女人衣物中找出了两条透明色的丝袜。
我拽了拽那丝袜,感到很结实,然后抓住婉君阿姨修长丰满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开抬起到床上。
将一条丝袜捆在她的脚踝上,然后将丝袜的另一端牢牢地捆在床头的栏杆上;接着又将她的另一只脚也用丝袜捆住,系在了另一边的栏杆上。
我喘着粗气从她的身上站起来,擦着额头上的汗。
总算是抓住了婉君阿姨——至少目前开来如此。
婉君阿姨的双脚被丝袜捆着,分别栓在了大床的床头和床尾,横躺在床上的她的双腿被彻底地朝两边张开成一个“M”的形状。
她修长结实的双腿不停抽搐挣扎着,可是捆在脚踝上的黑色丝袜弹性极好,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没法挣脱出来!婉君阿姨的尽力配合使得我的情绪完全投入在这场游戏中,完全适应了自己“甫志高”这一角色。
“江姐,你现在落在我手里了!只要你说出你的组织——”
“呸,白日做梦!你这个叛徒,早晚会不得好死!”
婉君阿姨痛骂道。
“你不说?那我只有严刑逼供了!”
我恶狠狠地说,心里却得意得很。
“你来吧!我们共产党员不会怕你这些东西的!”
婉君阿姨的话还真的有女英雄的味道。
“那我只好用——脚刑了!”
我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终于可以对婉君阿姨的可爱的脚动刑了。
我把婉君阿姨绑在两边的双脚解下来,使劲按住她扭动着的修长结实的双腿,用丝袜将她裸露着的纤细雪白的脚踝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于是婉君阿姨两只张开的脚板整个儿的裸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
我蹲在她的脚前,仔细的打量这双白嫩的尤物:婉君阿姨的脚比她女儿小蕾的更好看,柔软的脚底板,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润,细嫩的脚趾长长的、相互间整整齐齐的依附在一起,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上着红色的透明趾甲油,脚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
“你看我的脚干甚么?”
婉君阿姨有点奇怪,她以为我会拷打她。
“知道甚么是脚刑了吗?我现在要拷打你了”我在试探她的反映,因为我怕她生气。
我将手指支在了她的脚心上。
“原来你就这样拷打我呀,求求你,我怕痒。”
婉君阿姨焦急地请求。
“不行!”
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脚心刮了一下。
手才接触到婉君阿姨白皙的脚心,只见她眼圆睁,死命的拉扯绑住她四肢的丝袜。
我无意中的动作却让婉君阿姨反应如此激烈,玩心大起,又伸出另一只手搔她微微冒汗的脚趾。
婉君阿姨紧闭双眼,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你这个叛徒!不要用这种方法折磨我!”
我见婉君阿姨委实怕痒,笑道:
“江姐别着急,现在拷问才开始呢。”
我的手抓住她被绑着的脚,轻轻地捏着她纤巧的玉足,一根一根地仔细地抚摸玩弄着那纤美白皙的脚趾。
婉君阿姨如遭雷殛,一双美目忽地紧闭忽地大睁,身体一如出了水的鱼般在绑住四肢的丝袜间疯狂的摆动,两只脚掌拼命的左右摇动,十根白里透红的脚趾一张一合,想躲过我残酷的触摸,却是于事无补。
我没有想到婉君阿姨的一双光脚脚底竟如此纤细敏感,甚至比当日小蕾被我玩弄时反应的更加强烈,看来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玩弄过婉君阿姨的赤脚。
通过手里抓着的颤抖着的圆润的小腿就能感到婉君阿姨此刻内心的羞愧和挣扎,我突然有一种成就感!我笑着开始用手在她白皙的脚心轻轻抚摸起来。
这时婉君阿姨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大骂起来:
“叛徒!!你、你这个变态!!杂种!!!我不会屈服的……”
看到婉君阿姨已经搔痒得难以自持,身体不住颤抖着,破口大骂,我忍不住大笑。
我接着更加来劲地搔起婉君阿姨的脚心来!
“叛徒!禽兽!!你、你快放了我!啊……变态……呜呜……”
婉君阿姨渐渐全身脱力,只剩低声呻吟。
“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怎幺样,招了吧?”
我暂时停下了。
“我……你休想!”
婉君阿姨还真是挺坚强!我决定使出我的绝招了!我要——我鼻子凑近她的脚板深深的吸了吸,一股淡淡的脚丫特有的臭味和着淡淡的皮革香味冲进来,我快要醉了…婉君阿姨看到我对着她白皙肉嫩的脚丫左看右看,知道我想要——“你要干甚幺?不要,我怕痒!我……招了!好不好,你不要碰我!”
她连声哀求道。
“招了,太晚了……”
我笑着,婉君阿姨还真天真:她以为她认输了我就会放过她的那双骚脚丫。
想不到我在小蕾脚上没有使用上的刑罚,竟然可以用在她的妈妈——婉君阿姨脚上!我将婉君阿姨的大脚趾放到了口中。
她没有逃脱掉。
我吮吸着上面油滑的汗液,她那粉红玉趾在剧烈的颤抖着,一根根纤细的血管透过那薄薄的脚掌的肉皮似乎清晰可见,趾缝间布满了密涔涔的汗液,象刚刚剥开的水汪汪的荔枝,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的舌开始顺着婉君阿姨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有时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脚心,有时拨开她的脚趾,搔弄着她敏感的趾缝。
没过多久,婉君阿姨已经满脸通红、浑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紧绷,银铃般悦耳的娇笑声中混着泪,她低声地哀求道:
“我……我……招了……不要挠了,我快……快要死了!”
“那你真的肯招了?”
我故意问她。
“我说……全说!你想知道甚么我都告诉你!”
“那好!你就告诉—”当我正在踌躇满志地准备拷问婉君阿姨时,门突然开了,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妈,我回来了!”
是——小蕾!?一时间我和婉君阿姨都惊住了,谁也没想到小蕾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妈妈,我先回来了!啊——”小蕾出现在卧室门口,看到了里面的一切!可以想象到她看见自己的母亲被绑在床上时的震撼,而更糗的是婉君阿姨的一双赤裸的肉脚此时还被我握在手中!小蕾那双乌黑灵动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抓着婉君阿姨赤脚的那只手。
我隐隐地觉得手心里全是汗;而通过手中握着的婉君阿姨颤抖着的赤脚来看,我也能感觉到她心中的那份忐忑……一时间屋里寂静无声。
“好你个小毛,这可是你的不对啊!居然在我家玩抓人游戏也不带上我!”
小蕾竟然这样对我说,脸上还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嗯——”因为没有料到她会这麽说,我真不知道该说甚麽好。
“妈,上次你不是说玩这种游戏对小孩子不好吗?你怎麽和小毛他——”小蕾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她妈妈的身上。
“我——”婉君阿姨脸红了。
我在一旁偷笑着:让婉君阿姨怎麽说呢?她总不能对女儿说是因为自己偷汉子让我看见了,所以被迫和我玩这种游戏的吧。
幸好小蕾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转身问我:
“小毛,你们在游戏中的角色都是甚麽?”
我俯耳对她说了几句。
“是江姐啊!”
她惊呼出来,然后上下打量着床上被绑着的婉君阿姨,
“嗯,妈妈打扮成这样还真是满像的……”
婉君阿姨低下头避开女儿的目光,耳根子都红透了。
我在一旁讨好地问:
“要不你和我们一起玩吧!你和我一起,来拷问你妈妈扮演的江竹筠,好不好?”
“当然好了!——可是妈妈以前对我说过,不让我玩……”
小蕾怯生生地看着婉君阿姨。
“咳,没事的;你看你妈妈也不是在和我玩这个游戏吗?她不会怪你的,是吧,婉君阿姨?”
我故意把包袱甩给骑虎难下的婉君阿姨。
婉君阿姨连头也不敢抬,红着脸小声“嗯”一声。
得到了妈妈的容许,小蕾不禁雀跃,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好像笑开了花。
“好了,那我现在就是一名军统女特务了!嗯,我们现在应该怎麽拷问江竹筠小姐呢?”
(这个小妮子,倒迅速入戏了!)我心里想着,嘴上却不敢怠慢。
“刚才我给她上的是脚刑,不过效果不好——她还没有招供。”
“你给江姐上的是脚刑吗?”
小蕾皱了皱眉头,
“你也太不专业了吧!……不过幸好我有准备!”
说着,她蹦蹦跳跳地跑出去。
我满心狐疑地看小蕾跑出去,(这个小丫头,又搞甚麽鬼?!)婉君阿姨这时抬起头,小声哀求:
“小毛,别再闹了,快把阿姨放开!待会叔叔回来了就不好了!”
说句实在话,我其实也怕玩的时间太长会被人发现;可是我看到婉君阿姨怕成这个样子,心里突然起了一种恶作剧心理。
“婉君阿姨你也看到了,小蕾现在玩的这麽开心;如果你突然对她说不玩了,她一定会很失望的;回来在叔叔面前说出今天的事也说不定呢!”
我吓唬她说。
婉君阿姨一阵默然。
“阿姨,你就陪我们玩一会儿好了,叔叔不会这麽快回来的!”
我轻拍着婉君阿姨玉珀般的脚背安慰着她。
正说着,小蕾从外面进来。
“我回来了!你看——这是甚麽东西?”
她炫耀似的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是棉签,牙刷,香皂,清水,一根蜡烛和一根一寸来宽的竹片。
“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是上次你在我家对我用脚刑时我偷偷留下的,想不到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小蕾拼命地想从脸上挤出一点坏笑,
“现在,江竹筠小姐我再问你一句:你是招还是不招?”
“我——”婉君阿姨把头低下了。
先前我们俩人游戏时她对我说的那些“大义凛然”的话当着女儿的面她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看来你是想尝尝脚刑的滋味了!”
小蕾坏笑着。
我在一旁看着,心想:小蕾上次吃尽了被我折磨和玩弄脚的苦头,这次逮到机会实地试验玩弄别人的脚丫,婉君阿姨可要有苦头吃了!这时,小蕾弯起手指,用指甲轻轻的在婉君阿姨的脚心上点了一下。
“呀啊┅”婉君阿姨全身像被过电似的一颤,腿用力的伸直,脚趾头用力的蜷握在一起。
“妈妈你——不,江竹筠小姐你的脚还真是满敏感的,嘻嘻,你惨了。”
小蕾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好了,脚刑开始了!你—过来,帮我把江竹筠小姐的脚展开。”
小蕾大声地指挥着我,此时她好像成为了主角。
小蕾指挥着我将婉君阿姨那美丽脚掌上的五根脚趾头往后拉,将纤柔的脚ㄚ扳直,使脚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而婉君阿姨挣扎了几下,也就任凭我随意摆弄她的脚了。
她把鼻子凑近婉君阿姨的脚板深深的吸了吸,
“嗯,你的脚闻起来还不臭。本来想在行刑前先清洁一下,现在看来不用了。”
她拿起那根一寸来宽的竹片,朝着婉君阿姨裸露着的雪白脚心抽下去!
“啊!”
脚心被竹片抽打着,婉君阿姨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忍不住尖声叫起来!
“感到疼了?不要叫那麽大声,你是个女英雄嘛!”
小蕾没有停手,板子仍然一下下地落在婉君阿姨雪白的脚心上!
“以前小孩做错了事要打手心;现在我用板子打脚心,怎麽样?”
她不无得意地说。
我在一旁为小蕾居然可以想到这样新奇的刑罚而惊奇,同时我感到裆部开始突起……我像做错事似的一把掩住突起的部分,很快地扫了她们一眼。
幸好小蕾正沉浸在打脚心的欢乐中,而婉君阿姨也因为脚心的搔痒和痛楚无暇顾及我。
我松了一口气。
可能是被竹片抽打双脚的疼痛令她实在不堪忍受,婉君阿姨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
“不要……不要再打了……我……招了……真的招了……不要打了……我受不了了……”
小蕾打得虽然不重,但婉君阿姨白嫩的脚心还是被抽打得红肿,脚心的血管和青筋紧绷起来,很清晰……我感觉裆部的突起更厉害了……“喂!你发甚麽愣啊!”
小蕾推了我一把。
“嗯—没甚麽……”
我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回答。
小蕾则多少有些失望,显然因为没有把所有的刑罚都用在“江竹筠”这个女共党身上而不甘心,嘴里嘟囔着:妈妈也真没用,这麽快就招供了?演技真差!……诶,要不这样,让我来演女共党的角色,怎麽样?
“啊—甚麽?”
我的心情还在婉君阿姨那双被虐的美足上,对小蕾的提议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我说—咱们继续玩,你还是军统特务,我演女共党。”
“甚麽!?”
看着小蕾的盈盈笑脸,我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又在动甚麽鬼脑筋。
“干甚麽?”
见我不说话,她有些不高兴了,小嘴撅的高高的,
“瞧不起我?我的演技很好的,上次你也见识到的了。”
“演技?上次?”
我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下扫射,落在了她的脚上。
那圆润修长的小腿下,一对莹白精致的纤足踏在凉鞋里。
几天前,正是这双脚在我手中挣扎扭动……我的心一热,
“好啊,不过我要先把你绑起来!”
“没问题!”
她赶快找出一段尼龙绳给我,并主动把手背到身后。
看小蕾这麽配合,我也乐得用她准备的绳子将她的手绑紧,然后想找椅子把她的脚绑上。
眼一扫,看到婉君阿姨那双斜斜地搭在床边的赤脚,我的心突然一动,一个念头浮出来!我把婉君阿姨被绑的双脚按到膝盖上,又把小蕾的双脚拉过来搭在婉君阿姨的腿上。
“你干甚麽?”
婉君阿姨和小蕾两双美目瞪着我。
“把你们绑在一起啊。”
我用绳子把婉君阿姨和小蕾的两双脚牢牢地绑在一起。
“你们这两个女共党,现在脚被绑在一起,跑不了了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脱小蕾的鞋袜。
“你干甚麽?!”
婉君阿姨喊道。
“干甚麽?你们两个女共党落在我的手里,又不招供,只好像刚才对付你那样,脚刑伺候!”
说话间,我已撕下她的鞋袜。
在我眼前,是两双赤裸的美足交错地排列在一起;一双纤细小巧,肉乎乎、粉嫩嫩,脚趾由脚底板向上看就象十棵粉红色的小圆豆,娇嫩可爱,是小蕾的美足;另一双稍大,白皙却红白相间;脚趾整齐排列,足底纹路清晰,是婉君阿姨的赤脚。
我忍不住双管齐下,十根手指弯成爪子形状,轻轻的抓在婉君阿姨和小蕾的脚心上。
“啊—”婉君阿姨和小蕾母女俩同时用力地把小腿向后拉,四只脚掌不约而同地伸直,脚趾头也紧紧的向脚心握起来。
捆在一起的白嫩脚踝阻碍了四只光脚丫的移动,麻绳将嫩肤磨出一圈红痕,脚背上因使力而浮出细嫩的青筋。
看着婉君阿姨和小蕾母女俩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及的狼狈样子,我感觉到下体在像火一样的烧,忍不住俯下身去,把小蕾那五根美丽精致的脚趾送到嘴边一根根的吸吮起来。
“嗯┅┅”小蕾激动的喘息着。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抓住婉君阿姨的左脚,大拇指顺势在她秀美的脚心上轻柔的搔动,其余四根手指无情的插入紧闭蜷曲的足趾间,用力的把它们撑开。
指节处传来的被足趾夹紧的感觉使我飘然若仙,下体更热了。
直到刚才,我还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舔着小蕾的脚,搔着婉君阿姨的足,这一切就和做梦一样,可是婉君阿姨的脚在我手中挣扎似的扭动、小蕾的脚掌似躲避又似迎合的在我舌尖上一蹭一蹭都告诉我这是真的!我心中狂跳,裆部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终于—在裤裆里爆发了!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释放自己。
我大脑一片空白,黯然地倒在床上。
旁边婉君阿姨和小蕾母女俩在休息着,没有人说话,只有浊重的喘息声……后来我就和做贼一样,偷偷地溜出婉君阿姨家,回家后,又因为放学不回家挨了妈妈顿骂。
这一天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之后几天,每当我走过小蕾家,都会快跑几步逃过去。
是在躲甚麽?我也不知道。
直到那天,我下学回来经过她家,像往常一样快跑过去时,一个熟悉的唤声在我身后响起。
“小毛!”
回头,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
“小蕾?!”
“你今晚有空吗?来我家玩游戏吧,你、我,还有我妈。”
“?!——”我手一松,书包掉在地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