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第七章合卺办完各种手续,主任亲自送我们出了大门,连声称赞我们特别有夫妻相,临上车还拉住我的手,竖起大拇指,小声说了句:
“小伙子为国争光啊!”
他大概把我想成了泡上韩国富婆的中国穷屌丝。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错,如果韩智佳不是我母亲的话,我也的确是屌丝逆袭白富美了,只是这个“美”是极品美熟女而已。
回到车上,难以抑制的情感喷涌让我们俩立刻紧紧相拥,若不是车内还有司机和崔大胖子,再加上一会儿的婚礼,我们可能会宽衣解带来一场盘肠大战。
九点二十分回到酒店,先是上楼回房吃饭换装,迎宾的工作就交给岳父专程从韩国请来的四组共八名男女模特。
这回我换成了完全西式的白色礼服,波浪花边领,白色的缎带束腰,连袜子都是白的。
这一次我竟然有些紧张了,手指微微颤抖,好期待她穿婚纱的样子,我还没见过那套从意大利订做来的高级货。
两个门童推开了婚宴大厅的金色大门,我手持麦克风,唱起了西北民歌《掀起了你的盖头来》,歌的确是我唱的,只是现在播放的是录音,我只是对个口型而已,是为了防止现场有什么意外而跑调。
边走边唱,后面两个花童摇头晃脑地跟在后面撒花。
我并没有走正中的红毯花门,而是围着十八桌客人绕了个大圈。
这些客人当中99%都是从省外过来,主要是华友在韩国、东南亚的一些合作伙伴。
这都是为了避免与邢家的人扯上关系。
毕竟荣兴作为本市第一、全省前十的大集团,在本市的政界、商界、文艺界甚至教育界都很难找到跟邢家完全无关的重头人物,所以临江市来的客人就只有黄婷婷和黄玲玲两个妹妹,表面上我们只是因为健身才认识的朋友。
台上挂了四四方方的垂地白色绸帐,我缓步上台,歌曲恰好结束。
估计那群韩国和东南亚富人根本没听过这首中国西部民歌,但他们还是报以了热烈的掌声。
并不是我唱得太好打动了他们,只是这些商界名流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礼节。
我抬手一把扯下帐子,整个大厅变得漆黑一片,台下发出阵阵尖叫和口哨声。
一道强光从头顶打下来,照在舞台正中的大床上,一身白色婚纱的新娘正躺在床上。
金色秀发上插了一支皇冠造型的发簪,她闭合双目,长长睫毛就足以颠倒众生。
颈脖上的白金项链上镶嵌有十八颗蓝钻,正中一颗有拇指大小,最小的也有小指甲壳大小,在聚光灯之下,炫彩夺目。
婚纱的开口是完全露肩的裹胸式,裙身装饰了三层的百合花瓣蕾丝,腰部以下则是三层的纱裙。
背景音乐已经换成了《睡美人》,依照这几日的排练,我绕着大床走了三圈,音乐放到“Wakeup,myprincess!”
时,我停步床头弯腰亲吻新娘,韩智佳瞬间“醒来”,摄人的双眼深情地看着我,缓缓抬起双臂,接着我一扶之力起身下床,冲着台下深深一鞠躬。
大厅的灯光重新亮起,响了一首韩国的歌曲,新娘接过我手中的麦克风,开始唱了起来。
我挽着她的手臂,小心地扶住穿着12cm水晶高跟鞋的新娘走了一回红毯花门,正好歌曲唱完。
台下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韩国国民多数信仰基督教或者中国的儒家思想,东南亚则多出一个佛教,可惜这三种我们都不挨着,所以婚礼仪式也比较简单,主持人简单说了点带气氛的话,接着就互相交换戒指,接吻,然后说了一堆祝福话便宣告礼成。
台上开始表演各种文艺节目,有韩国小鲜肉和美腿少女组合的歌舞,也有台湾的二线歌手唱国语经典情歌。
有没有人看不知道,反正热闹的气氛得以持续。
我们俩又赶紧从舞台后面的小门离开,上楼再换一套衣服。
这回我换上了立领的中山装,老婆则换上了改良过的韩服,中韩合璧更方便来回敬酒。
一圈酒敬完,各种客套话说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两点。
再次上台,说了一通感天谢地的话,最麻烦的是因为双语好多话都得说两遍,累得我们口干舌燥,只有下台时赶紧偷偷喝点矿泉水。
虽说辛苦,但每次我们俩目光交错时,都能在彼此脸上找到幸福的笑容,这一刻感觉再辛苦也值了。
客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了,一一相送,折腾完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好在是在自家酒店办婚礼,所以收尾的工作都交由酒店总经理来完成。
实在是累了,各自回房睡了一觉,七点多才有人敲门通知吃饭了。
我们俩手挽手一起到老丈人的房间,今天他最喜欢的情妇——韩国美女秋女士来了——打扮得雍容华贵。
大长条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飞禽走兽、生果海鲜,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
只是,这场婚礼一个月之前便开始张罗,十天来我们几乎天天都在忙这忙那,就等着今晚上洞房之夜了,哪还有心思继续吃什么大餐。
岳父大人谨守规矩,三祝酒后才开始用餐,边吃边聊。
吃到七八分饱足时,他笑着递过来我一个红包,说道:
“从此你就可以叫我爸爸了。”
我冲着老婆偷偷一笑,暗想你老人家还是我外公呢!谁知他又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父亲不在了,母亲暂时没找到,等找到了,佳佳也可以叫她妈妈了。”
老婆满脸羞红地笑了,如果真让老丈人知道我俩的关系,难道让她自己叫自己妈妈吗?哈哈!崔秀义迈步进来,连续四次鞠躬才开口:
“老板,房间已经收拾好了,邢先生正式搬到副总裁的房间了。”
岳父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大笑道:
“哈哈哈,八点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赶紧过去吧!”
妈妈老婆却抢先站了起来,说道:
“我先过去准备一下。你再陪爸爸聊会儿,等半个小时再过来。”
接着冲我诡秘一笑,我心中一动,知道她肯定安排了非常精彩的节目。
短短半个小时,却让我浑身不舒服,跟岳父有一句没一句扯东扯西,心早就飞到妈妈那边去了。
突然岳父一拍桌子笑道:
“去吧!孩子,佳佳在那边也等急了。”
房门一关,我立刻飞跑起来,甚至使出了八步赶蝉的轻功。
奶奶个熊!房门是紧闭的,我刷了一下卡,居然提示我需要输入密码激活,郁闷!已经硬成铁棒的阴茎立马软了一半。
点击了一下旁边的Tip按钮,显示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这可难不倒我,我立刻输入了英雄救美那天的年月日,没想到闪出斗大的Error。
那还能是什么时间呢?嘿!对啊,我们可是母子关系,第一次见面应该是我的出生日才对,赶紧输入吧!蒙对了,门啪的打开了。
果然,第二道门也是锁上的,刷卡之后又让输入密码,提示是“你第一次进出我身体的地方”,这个倒是不难,赶紧输入“兴龙山”,又是Error,又输入“兴龙山温泉”,还是错误,这没道理啊!再输入“温泉”,还是不对。
妈的,总不至于要记得房间号吧,真想直接捣毁机器破门而入!诶,想想第一关,有了,输入了我出生的村寨名,Bingo!这些密码分明就是为了增强我们之间的乱伦气氛!进门之后是她巨大的办公室,格局跟外公那间相似。
再往里走才是卧室,门依然是锁上的。
这道门并没有密码,让我怎么打开呢?敲了敲,没反应。
看来要自己找线索了,左顾右盼,在办公桌上发现了国际象棋棋盘。
这套水晶棋盘本是艺术品,妈妈是喜欢看才买的,平时也几乎没玩过,今晚特意摆在办公桌上肯定是意有所指了。
可以看出棋盘上摆的是残局,双方的棋子都所剩无多。
黑方的一匹马和三个兵正在围堵白方的国王,但黑方自己也危机重重,白方的城堡和远方斜线的主教正在对黑王虎视眈眈。
但是,王后都已经不在了,那就不可能是暗示我见到新娘的暗道了。
我并不擅长西洋棋,如果新娘妈妈打算让我揭开棋局来开门就太难了。
她一定不会这么做!可反复检查了棋盘和棋子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突然我发现平时空空的茶道木几上放了几枚中国象棋棋子,那张几案上本来就刻有一幅中国象棋的棋盘,但是没有棋子只是纯粹的摆设,今天突然放上棋子肯定别有用意。
近身低头细看,果然,有内涵!木几上的中国象棋棋子跟国象棋盘上留下的棋子能够一一对应——将、帅、车、相、马、兵。
赶紧照着国象的残局,在中国象棋上依样摆放。
虽然国象踩格子,中国象棋走线,线格数量也有所差异,但今天这个残局居然能完好复制,显然来自妈妈的精心安排。
摆是摆成了,但好像也没啥特别啊。
铁木的棋子也是完全实心的,不可能藏着钥匙什么的。
到底是什么线索呢?墙上的钟已经九点过了,真是让人心急啊!诶!突然发觉有点不对,红方的三个兵正好把己方的马围住了,这在国象来说没问题,但是在中国象棋这就不对了,因为它们从三个方向蹩住了自家的马腿,马就成了纯粹的摆设,根本无法对“将”形成威胁。
看来提示就在这个“马”身上。
今年正好是马年,然后呢?我们俩都不属马啊!再看看这屋里还有什么跟马有关的东西吧,找了十来分钟,除了正对办公桌的墙上有一幅“马踏乾坤”的斗方,其他就没有马了。
那幅字从我第一次进到这间房就有了,不可能再藏进什么东西啊!师叔虽然擅长一些奇技淫巧的器物之法,但也没听说能把钥匙塞进装裱好的字画里啊。
马踏乾坤、马踏乾坤……到底有什么含意呢?对了!这间房的卦名是泰,卦象是上坤下干,所以进门处的地板上有类似岳父房间的三条深色的纹饰,这一头的办公桌与茶道木几、两截的沙发还有高低错开的书柜恰是一个坤卦。
这么说来,马就该在头顶上了。
诶!我真是眼拙,以前一直把头顶那盏带缺口的圆形挂灯看成了一片荷叶,这不正好是一只临空踏来的马蹄吗?飞身而上,试探多次,果然在灯挂的边缘摸到了期待已久的钥匙。
打开房门时正好九点半,巳时,正是有头有尾的好兆头。
室内有两挑大灯笼,散发出暧昧的红光。
一身红色旗袍的新娘妈妈正侧坐在婚床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一头金发盘成了中国新娘的发髻,髻头上扎了一朵水艳艳的玫瑰,双耳垂着一线珠串耳环,脖子上是同款的珠子项链,高领口直到脖子,不过在胸口的地方开出一掌见方的口,露出了丰挺的半截酥胸和深湛的乳沟,旗袍上是烫金的龙凤呈祥纹饰,恰是新婚的寓意。
裙摆非常短,基本就是齐逼小短裙,而且两边还开了叉。
露出了包裹雪白大腿的红色吊带袜,脚上是朱红的交叉带扣高跟鞋,12cm的鞋跟是精巧的盘龙柱造型。
妈妈为了今天还真是费劲了心思啊!
“臭儿子,怎么这么久才进来?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呵!”
我的心怦怦直跳,咽了一口唾液,才问道:
“妈妈怎么没穿民族服装啊?”
“中午不是才穿过吗?我才不喜欢那个胖胖的裙子呢,看起来特别臃肿。”
“不是,我是说白族的婚服。”
“哦,那个呀,其实那些衣服我从小就没怎么穿过,除非有什么大人物过来参观视察,州代表才会叫我们穿上民族服装做做样子。”
其实我纯粹没话找话,还是直接行动吧!一下扑到她跟前,将她抱起到胸口,开始了一阵深吻。
好容易才又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我赶紧大力往嘴里吸回,妈妈也是同一想法,一番角力之后,我们又吻到了一起。
我重新将她放回床上,手偷偷开始摸到了旗袍的对襟扣上,却被她一把抓住。
我不禁抬起身子,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媚眼如丝,微微一笑道:
“老公乖,你先坐下,让我来!”
我仿佛被催眠一般,老老实实坐在了床沿上,任由她的纤手解开了我的裤子,小弟弟正精神抖擞地向妈妈抬头致意。
妈妈梨涡浅现嘴角上扬,对它的表现甚是满意,接着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龟头,算是对它的奖励。
可惜她竟突然站了起来,还转身背对着我,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很快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撩起裙边,手指扣住红色丁字裤的两边,缓缓褪下,腰肢不停扭动,看着我大流口水。
内裤现在离开了右脚,正要脱离左脚时,我不禁开口道:
“就留在上面吧!”
我很喜欢插入她的时候,内裤挂在脚踝的样子。
谁知她继续脱了下来,勾在小指上,一边晃一边笑道:
“傻儿子,今天得听妈妈的!”
说着将内裤凑到我的阴茎根部,接着手指翻动,竟然在那里打了个结。
我晕!丝质的内裤与茎身的肉相互摩擦,酥酥痒痒,让龟头挺得更高。
“以后这就是我的了,老公!”
话音未落,她的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龟头,忽深忽浅,香舌凉丝丝在龟头上滑动,时不时又用银牙轻嗫。
左手同时上下撸动着茎身,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蛋蛋。
呼!真他妈的舒服啊!或者该说我妈真是弄得真舒服啊!闻着她自然散发的纯阴之气,茎身上的龙珠已经隐隐现身,透出的元阳之气也让她情动,鼻子发出阵阵呻吟。
七粒龙珠完全凸起,妈妈却停住了动作,双手握住阴茎,抬眼深深地望着我,拇指还轻轻点触根部的柔软处。
我不禁哀求道:
“妈妈,别停啊,让我射出来吧!”
“小孩子就是性子急。”
妈妈伸手将内裤的结打开,却并未离开我的阴茎,只是调整了一下位置,内裤的裆部盖在了我的龟头上。
我这才感觉小裤裤的裆部已经是濡湿的,看来她早就动情了。
妈妈艳红的嘴唇又含住了我的龟头,虽然中间隔了一层薄薄的蚕丝,淫靡的气息却更为浓烈,我不禁开始挺动腰肢,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
那条嫩滑柔软的香舌在龟头、马眼、茎身上不断地游走,有时会含着龟头轻轻吮吸,有时又从上到下仔细舔一遍,就像小孩子吃雪糕。
新婚之夜,新娘用这种方式给新郎口交,本已是闺房极乐。
更何况我们俩还身负母子乱伦的孽缘,想到这一层我几乎射了出来。
妈妈显然察觉到了我下身的反应,头部和手上的动作频率更快了,终于我承受不住了,毕竟在她的先天九阴之下,我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
喷射的强大力道穿透蚕丝进入口中,大概有十几秒射精才完全结束,整个过程妈妈的小嘴都牢牢地含住我的龟头,不想让一滴精液流失。
她先用舌头将口中的精液聚集到舌下,才缓缓让龟头退出,一边还用力吸吮,让我又是一个哆嗦。
等到龟头完全离开双唇,她才小心地将内裤取下,又用舌头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我的龟头和茎身,几乎连每一根阴毛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这才得意地拿起了内裤,把裤裆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吸进嘴里,最后还用含住裆部深深地一啜,确保并无遗漏。
接着炫耀一般,冲我伸出了已经布满白色精液的舌头,然后一口咽下。
又再次伸出舌头,展现出红润的本色。
我竟然鼻子一酸,感动道:
“谢谢妈妈老婆!”
“你的九阳真精可是大宝贝,是妈妈赚到了!”
九阳真精虽是滋养女性的宝贝,但吃进食道并无太大功用,她纯粹是在开玩笑。
“亲爱的妈妈,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一手啊?”
妈妈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用蚊子般的声音应道:
“你别笑啊,我从AV里看来的。”
“哈哈哈,妈妈好厉害!不过我看过这么多AV,怎么没见过你这招的?”
看着她的表情实在可爱,我不觉伸手在她红润娇嫩的脸蛋上摩挲起来。
她对我的动作甚是受用,像只小猫一样轻轻摆动脑袋,享受着我的爱抚,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喜悦。
过了几分钟才笑道:
“你老看那些无码的,就是白花花的肉动来动去,当然没有有马赛克的情趣多。”
看来以后有机会,我得下载点有码的学习一下。
“这下该我了吧!”
享受了一小段温馨,我才站起身子,准备将妈妈又放回床上,却被她伸手一挡。
“咋了?”
“老公乖,别着急。你先出去一分钟,然后再进来。”
妈妈老婆拉着我的大手,开始把我往外推。
“还、还有什么节目嘛?”
“嘘~~~”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脸上露出一副妈妈对儿子的嗔怪表情,又接着说:
“一分钟,宝贝。二十多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分钟吗?”
“不要再锁门了。”
“诶……”
说着已经把我推到了门外。
这漫长的一分钟啊,脑子里似乎都是即将喷发的岩浆,浑身上下像是爬满了蚂蚁,口干舌燥,胯下再次勃起的巨炮更是饥渴难耐,几乎能把墙面戳出个洞来。
重新回到卧室,老婆还是跟之前一样的坐姿,好像没啥特别的安排啊?!我抬起双手冲她做了个询问的动作,她媚眼放着光,一嘟嘴隔空亲了我一下,才笑道:
“老公,你还记得我刚才那条小内内吗?现在就在这间卧室里藏着,三分钟之内找出来我就完全是你的了。”
“这怎么可能?光是这里面放衣服的柜子抽屉鞋架,我找到明晚上也不一定能找出来啊!”
我指着四面落地长镜抱怨道。
那后面有一个半卧室大小的衣帽间,里面存放了妈妈老婆的无数装备。
可怕的是这样的“兵器库”在新加坡、曼谷、首尔、釜山、东京还有中国的几个大城市还有。
天知道她需要买这么多衣服、鞋子、皮包、丝袜、内衣来干嘛。
女为悦己者容,但好多衣服就从来没见她上身。
“放心,没在那里边,只在这张婚床的范围内。简单吧?”
说着她已经扳倒了床头柜上的翡翠色沙漏。
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开始行动,先把床底扫了一遍,没有。
揭开床罩、杯子、床单甚至枕套都伸手进去探了一遍,还是没有。
抬眼一看沙漏,已经漏下去快一半了。
哎呀呀呀!不会又是什么偷换概念的陷阱吧?但内裤是个实实在在的东西,没可能换成其他东西啊!对哦,床头柜,严格来说它们也算床的一部分。
还是没有!我连抽屉缝隙都摸过了。
“加油哦,还有一分钟啰!”
看着妈妈气定神闲地扶着一根床柱,右手在柱子上来回挪动,仿佛是在抚慰着一根阴茎。
两条红艳的美腿翘着二郎腿,微微晃动着。
不对,她的动作有些别扭,渐渐地我确定她动作不正常,哈哈哈!我明白了!纵身跳上大床,一把将绝色妈妈抱了起来,缓缓把她举过头顶,两条丝袜长腿架在了我的肩上,双手扶住她的翘臀,埋头出舌,探进了她的蜜穴中。
妈妈笑得花枝乱抖:
“臭儿子,你怎么发现的?”
我顾不上回答,舌尖在润湿温热的肉穴中已经触碰到丁字裤的线带,小心地揣摩着力点,再一点一点将它勾出。
不用担心我的舌头够不够力道,练功时在舌尖上叠罗汉一样竖起豌豆大小的野果,我能放置七层,对力度与平衡的掌握都要求极高。
这么强有力的舌头,不比普通男性的下体来得差,灵活性方面更是远远胜出。
“唔~~呜~~~噢……,臭儿子!舌头太~~唔……”
果然不一会儿,我的新娘已经语不成声了。
内裤已经掏出大半了,我故意放慢了节奏,故意让舌头停在里面又舔又插,还不时环扫一边肉壁。
光是流出来的淫水已让我喝了饱,九阴女子的淫水虽然没有采补功效,但馨香微甜,像是稀释过的槐花蜜水(还加了点海盐)。
我张口啜饮,妈妈的叫声也已然失控:
“啊……噢……坏、坏老——公……呜~~~~!妈妈要……”
右手扯住我的耳朵,左手抱住我的后脑勺,红色高跟鞋的跟鞋已经嵌入了我的后背,头上的花饰早就没了踪影。
“妈妈老婆要什么?”
我不禁停住了动作,抬头笑道。
“别、别停啊!”
老婆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耳朵。
“轻点,耳朵!”
“赶紧!别废话!”
老婆似乎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打直了舌头将内裤又顶回了蜜穴中,丝、水相会发出了吱吱的怪响,妈妈的左手掐了一下我的颈脖,笑骂道:
“讨厌!”
“没办法啊!我超时了!今晚什么都干不了了。”
“什么呀?”
“妈妈自己看,沙漏已经漏完了,内裤还没找出来。”
说着我将她从我的肩上抱下,手持双腿将她搂在胸前,就像个把尿的孩子。
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哑声道:
“我又没说超出时间找到内裤,就不准你干嘛!”
“呵呵,这样啊!那就好。那妈妈告诉儿子,您想儿子干点什么啊?”
我坏笑着将嘴贴到她红透的耳边问道。
“干你该干的事!”
她咬着嘴唇低声说,鼻息纷乱。
“儿子笨,不懂什么叫该干的事,妈妈要教我啊!”
说完我张嘴吸住了她的耳珠,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舔弄。
“呜~~噢~~你这个坏蛋儿子!就是该干老公对老婆干的事情!”
她终于大声地喊了出来。
“老公就得爱老婆啊,我很爱你哦,老婆!”
我稍微用力,让她侧躺在我怀中,低头吻在了她的侧脸上。
上半身演的是深情款款的韩剧,下半身却硬邦邦地顶在了她臀尖上。
“臭儿子!老公得干老婆才是周公之礼。”
“哈哈哈,你还是说出来了!了不起的老婆!”
“羞死了,你这个坏蛋老公。”
“那就再彻底一点,告诉我老公怎么做才算干老婆呢?”
妈妈一下捂住了脸,啐道:
“哎呀,不要了。赶紧来嘛,求求你了,亲爱的老公!”
“乖,亲爱的老婆。我们终于走到这一步,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你就不能大胆说出来吗?我们不是说好以后在一起,什么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吗?来嘛,宝贝老婆,不要遮着脸,看着我大声说出来吧。”
嘴上说着,我的右手拇指却已经摁住了阴阜,指头轻轻的揉擦着小豆豆。
不一会儿,水已经流到了手腕上。
妈妈缓缓挪开手掌,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冲我赌气似的一嘟嘴。
渐渐地我们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浓烈的爱意,她终于正声说出了:
“老公用阴茎插进老婆的阴道吧!让我们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终于听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台词,我低头给了她一个深吻,把她小心地放回婚床,双手握住红色高跟鞋包裹的脚踝高高抬起,然后朝两边大大分开,形成一个V形。
用牙叼出了已经变成紫红色的丁字裤,滋啦作响,逗得她嘤咛一声。
双腿来到她胯间,肉棒在她的阴唇在上下蹭动,拨弄着充血的大小阴唇,每次到洞口却又故意滑开。
老婆知道我在挑逗她,开始主动挺腰捕捉我的肉棒。
可惜那个红头大将军十分狡猾,闪转腾挪甚是灵活,始终无法套住。
渐渐地,她有些累了,一边呻吟一边嗔道:
“人家都说了,你还要怎么样嘛?”
“老婆,今晚上我想不戴套子,行吗?”
自从知道我们是母子关系之后,每次上床韩智佳都坚持让我戴套子。
因为我在跟她性交时射出来的都是真精,所以她很担心会怀孕,害怕生出个“长着猪尾巴的小孩”。
“嗯——”她有点拿不定主意。
我用嘴一粒一粒揭开了对襟排扣。
噢!她根本没戴胸罩,只是贴了乳贴。
我继续用牙齿咬开了遮住乳头的胶片,先天九阴之体完美地保证了持续高能的雌激素分泌,她丰满的胸部依然如二十岁少女一般傲然挺立。
先是舔,再是吸,又换成轻点,甚至还有嗫咬。
我的下身当然也没闲着,肉棒摩擦阴阜的速度和力量都在持续加强,穴内缓缓溢出的黏液已经浸湿了整个龟头。
看着她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呼吸已经无法自控,我才贴耳哀求道:
“求求你了,老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之夜,来嘛!”
“啊~啊……来吧,来吧!赶紧进来吧,臭儿子,啊——妈妈已经——受不了了!”
“好的,小蝌蚪来找妈妈啰!”
话音未落我已经插了进去,而且是全根而入,龟头直接顶进了狭小的宫门。
妈妈刚想骂我几句,却被猛然入洞的肉棒弄得发不出声来,嘴巴形成了一个O形。
同一时间,眼泪从她眼角渗出,我鼻子一酸,也差点哭了出来。
双臂一用力,将妈妈双腿一提,身子几乎坐到了她屁股上,然后开始腰腿全力冲刺,发动了人体打桩机的本事,次次都会攻到最里面,同时放出七颗龙珠,刺激着她的三层肉环和G点。
噗嗤噗嗤地声音越来越大,黏黏滑滑的体液不断从结合处溢出,一股一股,很快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
十来分钟之后,她的蜜穴开始高速而细微的蠕动,腰肢来回抖动,两只脚已经在我脑后紧紧扣住,鞋跟彼此敲击频频作响;我的腰眼也开始有些发麻,能感觉到阴囊里沸腾的精子们。
我们都要到了,九阴九阳合体,愉悦的感觉从感官肉体发生,直到情感乃至灵魂深处,真是里里外外爽了个通通透透,即是两性的极乐交欢又是一种精妙的运功修行。
所以,我也根本没必要再使出什么多余的招式,直接以最原始最基本的实力让妈妈满足。
差不多了,我停止了对乳头的舔舐,将嘴移到妈妈的耳边,吐息道:
“呼~妈妈,我要来了,我永远都爱你!”
“唔……呵……噢,我、我的好……好儿子,妈妈——也……永远……都……都爱你。射、射进来了吧!射进……妈妈的子宫,让妈妈……给、给……你生孩子!啊……!”
她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云端传来。
两股激流在性器结合的深处相撞,像是核弹爆炸,我们的身心相合直达九天之上,最纯真的元阴元阳相互融合、炼化再反馈回我们身体,使我们的先天元气更加强大。
不得不承认九阴的确胜过九阳,我还需要自己运功炼化所得,妈妈什么功法都不会,却能自动吸收。
要不是我们之间还有一层血亲关系,我一定会被她完全克死。
没办法,天意如此,我们母子天生就得是“逆人伦”才能“合天道”。
经过炼化我们俩性交受孕的机会极小,戴套子只是妈妈为自己陷入乱伦困局而寻找的托词,让彼此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种有悖人伦的爱。
不过,真要有一条漏网的小蝌蚪在妈妈的密室中找到了他的好朋友,成功着床,那便是天命了!那天晚上我们共同经历了九次高潮,寓意长长久久。
之后我一直将阴茎插在妈妈的阴道中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的晨勃将我们俩激醒,接着又是一场激烈的交媾。
洞房之夜近乎完美,唯一的遗憾是我意淫良久的白色婚纱未能偿愿——夜里实在情浓我浓,实在找不到机会让妈妈再换一套衣服。
第二天她虽然愿意尝试穿上白色婚纱跟我鸳梦重温,只是时间一过,我有些意兴阑珊,便放弃了。
现在想来,说不定以后可以在朱玉婷身上实现,虽然不能成为合法夫妻,但穿上代表圣洁的白色婚纱做爱,她应该不会反对。
************第二天,朱玉婷专门邀请婷婷过来吃饭,也算是一个非正式的认女仪式。
早上九点半,婷婷就已经到了,还带了大包小包的礼物,有红酒、化妆品和美容食品。
婷婷是个非常用心的女孩子,如果是玲玲恐怕直接大大咧咧就来了,她只会想到回请一次隆重的饭局,而且一定会是在临江最贵的地方,但这些细致的小地方她是想不到的。
上身米色的花边领衬衫,下身是灰褐色过膝长裙,半根的蓝色皮鞋,看起来有点像童话故事里的小女孩,完全想象不到她是个精于格斗的高手。
朱玉婷跟婷婷大概是名字相近,两人似乎特别有默契,除了一开始玉婷责怪了几句婷婷不该私自出院,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电话。
之后随便交谈几句就分外亲昵,过了一会儿已经一起在厨房准备起了饭食。
婷婷今天看我的眼神还算正常,我也放松了不少,所谓暗恋我可能只是少女的一时幻想或者义父的一厢情愿。
听着她们俩在厨房里笑声不断,还真有些无聊。
大门咣的响了,赶紧走到门口,居然是邢芸这小姑娘。
她一看到我就笑了,像是一朵绽放的雏菊。
一袭白色的亚麻棉连衣裙,上宽下窄,倒是挺显身材。
肉色的丝袜,白色的半高跟鞋,看着还真是有点可爱。
不过这小妮子长期持有这里的钥匙,还真是个麻烦事,说不定什么时候正在跟玉婷大战时被她撞破就gameover了。
下次得找个机会把她的钥匙收缴了。
她微笑道:
“哥、叔叔好!三婶在吗?”
“在的,进来坐吧!”
玉婷已经听到关门声走了出来,一看是邢芸,立刻开心道:
“唷!是小芸啊!怎么一天有空过来啊?”
婷婷也跟着出来,笑声叫了声“邢姐好!”
朱玉婷拉着婷婷的手,笑道:
“以后直接叫姐姐就行了,以后就是我干女儿了。”
“呵呵!恭喜三婶啊,收了个女英雄作女儿。”
邢芸倒是很会配合气氛。
简单寒暄之后,朱玉婷便招呼邢芸坐下看电视,自己又拉着婷婷进了厨房。
邢芸坐下之后,先是漫无目的地看了几眼电视,又摆弄了一遍茶几上的各种水果。
觉着气氛有点尴尬,我只有开口:
“你吃米糕不?我今早去菜市场买了一斤。你上次介绍那家还真是挺好吃的,婷姐也特别爱吃。”
“呵呵,你爱吃啊?那就好!我就觉得特别好吃。不过现在还是别吃了,一会儿差不多要吃饭了,饭菜吃少了,三婶会骂我的。”
“哦,我表姐还会骂人呢,我以为她就是个好好先生呢。”
“我以前来补课的时候,她对我可严厉了。倒是三叔更像个好好先生。”
邢芸说着话,有意无意间往我这边移了半米。
“这样啊,表姐夫我都没见过几次,感觉是个不爱说话的人。”
“我三叔人好得很,只是不太会为人处世。哎,不说他了,三婶听到该不舒服了。叔叔,这个手机你拿去用吧!”
说着她从白色的挎包中取出了一支最新款的Iphone,我接过手机细看,发觉这支手机显然是全新的,赶紧拒绝。
邢芸解释说是单位团购的,内部价很便宜。
不必太在意。
担心拒绝她又闹小脾气,而且这点钱对她来说应该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我客气了几句便收下了。
接着她又耐心地帮我换卡,设置手机什么的,害得我只有扮小学生听她授课。
终于开饭了,清蒸鱼、东坡肘子、红焖狮子头……还真是丰富,邢芸一边啃着蜜汁鸡腿一边大赞三婶厨艺超群,三个女人又开心地聊起了厨艺。
一直感觉婷婷对家务事一窍不通,没想到聊起来还真是头头是道。
看来这两年没见,她越来越小女人了。
不知道为何,我脑中突然冒出“情窦初开”这个词,不过一闪即没,没敢继续往下想。
她们聊得开心,我也乐得不用说啥只用专心进食。
门铃突然响了,离门最近的玉婷主动去开门,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不速之客居然是邢翠母女。
原来是车险弄好了,所以专程送过来。
家里唯一的男人去世没多久,两个女人好像也没有特别难过,还有心思给别人送保险,会不会太过分节哀了呢?我觉得这两母女半点不像过来送保险单据的。
张晓莹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只是简单地跟大家问了个好,便坐下默默地吃起了东西。
邢翠从进门后第一眼看到我,便露出异样的神采,吃饭时也不时地瞅我一眼。
不会是发现我是谁了吧?!但这么多年没见,她也没道理能认出我就是邢鲲,我那时候只是个小孩而已啊。
妈妈所谓的我跟爸爸长得一模一样,纯粹是她对少女时代残留记忆的想象而已。
觉得像很正常,真要是一眼就觉得是父子,恐怕得拿着一张照片仔细对比一番。
而且老爹蓬头垢面多年,邢翠应该不容易想起他是小鲜肉的模样了。
吃过饭,婷婷跟着玉婷进厨房洗刷碗筷,一身灰色套装短裙的张晓莹开始躺坐在侧边的沙发上低头玩手机,那双黄金比例的超级长腿平放在沙发上,透明的亮光丝袜包裹着纤和适度的肉体,像是玉石雕琢而成,双腿不时变换着各种姿势,妈的!真想把她就地正法!邢芸继续教我摆弄智能手机。
这对表姐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姐还真是难伺候,这会儿我要是以哥哥的身份在场,恐怕会更尴尬。
邢翠吃过饭就到阳台上晒太阳,没过多会儿便回到室内就说“好久没来过了想重新参观一下”。
话既像是对我说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等我有所反应,她已经往里屋去了。
靠!这女人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可惜我不是主人身份,也不方便出声劝阻她。
仔细想想,反正我也没用过套子,我的衣服也是放在自己房间的,主卧室的床单也是今早重新换过的,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罪证,这本是为了防止今天婷婷要来做的准备,没想到到邢翠这里发挥了作用。
不过我也没有十足把握,所以听着邢翠在屋里走来走去,还是有几分担心。
好容易朱玉婷母女才收拾好厨房出来,没等我出声,邢翠已经从里屋出来了,面露喜色。
我心中暗暗一惊,她不会找到什么了吧!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一屁股就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淡紫色泛金的修身衬衫,豹纹包臀超短裙,凸显身材的火辣。
要命的是她还十分夸张地将透明丝袜包裹的双腿也放到了沙发上。
其他四位女性脸上都有些惊讶,我也赶紧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邢翠呵呵笑道:
“玉婷,你这个帅表弟还真挺害羞呢!”
说着又坐得离我近了几分,
“别紧张,小帅哥,姐姐又不会咬人。我只是觉得这边坐着能晒到太阳而已,你们几个年轻人一脸紧张干嘛?”
玉婷本来有几分不自在,但听邢翠这么解释,立即露出了释然的表情。
婷婷则是一脸调侃地朝我眨眨眼。
邢芸倒是没怎么样,只是往里挪一下,让我有继续移开的空间。
张晓莹脸上的疑惑只是一闪便继续玩起了手机,好像我们几个只是偶遇的路人。
邢翠又是浅浅一笑道:
“玉婷,你这个表弟怎么之前都没见过啊?”
朱玉婷不善言辞,担心她露出马脚,我赶紧接过了话头:
“我家在源江那边,只是中学在临江这边读的,所以跟婷姐她们家来往多点,但是去省城打工就没怎么回来过,所以一直没机会拜会表姐夫的家人。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这样啊!”
邢翠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配合粉色的靓妆唇膏,颇有点撩人的媚态,
“上次你表姐说你去外地工作了,怎么一下就回来了?还住下不走了。”
她在发音上刻意强调了“住下不走”几个字,让玉婷脸上顿时一红。
“说来挺不好意思的,我省城的工作没干了,所以想着到临江来碰碰运气。”
“临江的确比源江机会多些,过来试试倒是不错。你哪个大学毕业的?学什么专业?我关系多,没准儿能帮你介绍一个。”
“诶,邢姐,我没念过大学。”
我除了小学前三年在同一所学校呆着,其他时候在各地游荡,光五年级便换过六所学校,我的文化课全靠九岁后师傅教导,他藏书巨富,我读过的古书还真不少。
之后跟了义父常年在东南亚混迹,又让我学会了七八种语言,交流起来肯定比某些只会练题的大学生强多了。
但这些并不能让我顺利找到工作,简历上只有小学程度的教育经历,直接就会进垃圾箱。
我总不能告诉别人我擅长刺杀潜伏吧,估计HR经理会偷偷拨打精神病院的电话。
“那你会什么技术吗?”
“翠翠你就别操心了,小飞已经在华友大酒店找到工作了。”
朱玉婷怕我尴尬,赶紧抢答道。
我也赶紧补充道:
“是的,我在华友应聘了一个保安培训的工作。这不是正打算找房子搬吗?不然婷姐该找我要房租了。”
邢翠毫无预兆地拍了一下我的肩,然后笑道:
“太巧了,我在华友那附近正好有套房子,以前专门装修过让莹莹去住,结果这丫头懒得自己打理生活,一个月不到就又回家赖着。房子一直空着,什么都有,直接就可以住了。”
“这怎么好意思啊?”
我急忙婉转拒绝。
“你是玉婷的表弟,跟我们也算沾亲带故了,举手之劳嘛。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房租五折优惠,还可以免费试住一个月。”
邢翠说着话,脚趾好似无意地碰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只有再次往邢芸那边挪了几寸,邢芸好像也退无可退,身子有些微微依靠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左右为难。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只有胡诌了:
“这样吧,姐姐,我明天就去酒店报到了,如果酒店给安排住宿,我就省事了,如果没有我再跟您联系,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邢翠干脆答应,还顺便要了我的电话。
见我手机不错,又加了微信。
一直低头玩手机的张晓莹突然抬头说起了昨天在微信看到个什么新闻,接着几个女人争相聊起了微信里的各种广告、八卦。
哎!早知道她们对微信这么热衷,我一开头就该往这个话题上领。
有个西方笑话,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我现在基本就是身在鸭罗纪公园中。
更麻烦的是邢翠一边说话还不是伸手拍拍我后背或者肩膀,好像跟我很熟一样。
莫非我这风骚的姑姑已经对我起了别样心思?作为试探,我偷偷地往她那边坐了一点,用屁股碰到了丝袜包裹的脚尖,微微用力,让臀大肌在大脚趾上来回摩蹭。
邢翠似乎浑然未觉,语音、语速、语调都丝毫不变,但染成绿色的脚趾却伸到了我的腿下,甚至还一点点往里移动。
整个动作缓慢而细微,除了我们两人,其他四位美女浑然未觉。
渐渐我也胆子大了,左手拿着手机假装看着微信,右手则假装有些累了,顺着脖子、胸膛、腹部……悄悄放到了大腿旁边,手指似有似无地刮了一下她的小腿肚子。
邢翠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娇小的脚掌继续往我的腿下深入。
靠!她的脚趾摸到我的蛋蛋了,因为在家我穿的一条运动七分裤,触感非常敏锐。
没错,她的脚趾在拨弄我的蛋蛋,好痒,更要命的是阴茎开始有点要勃起的意思了。
小兄弟真要站起来,这种透气运动裤绝对掩饰不住的,到时候我肯定会被五个女人鄙视死!不行,这个危险的游戏不能继续,我赶紧咳嗽两声自顾自地说道:
“诶,中午吃得咸了,我去倒杯水喝。”
几个女人都对我的话全无反应,继续八卦,只有邢翠悄悄地收回了自己的小脚。
在厨房小心地捋平了半起身的弟弟,然后装模作样地倒了一杯水,再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咦!刚才的位置已经被邢芸占据,她离开了之前的座位,紧挨着邢翠坐着,留出了一大截空位给我。
不过看她的脸色应该没有发现我和邢翠的不轨,应该只是想让我坐的宽松点,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把杯子放到茶几上,还没坐下,邢翠嚷着:
“不好意思,我也口渴了,ladyfirst,我占个便宜啰!”
说着已经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这女人真是难折腾,喝就喝吧,反正我也不渴。
“哎呀,你这是盐水啊!我喝不了,玉婷你帮我倒杯白开水吧。”
妈的,我倒的明明就是白水啊,哪有什么盐啊糖的,扯淡!邢翠开心地接过玉婷递过来的水杯,浅尝了一口便放回了茶几,又把之前那杯水推到我面前,呵呵笑道:
“物归原主呵!放心,我绝对没有传染病。”
接着又跟玉婷继续聊起了刚才的话题,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我的心脏却是腾腾直跳,眼前的水杯上留下了粉色的残印,那是邢翠嘴唇的轮廓,她把杯子推过来的时候刻意将有唇印的一边对着我,像是一种示威!这回我的口是真的有点干了,端起杯子对着唇印喝了下去。
“等等!叔叔,这上面还有点口红印子,我来帮你擦掉。”
居然被邢芸看到,可爱的堂妹眼疾手快,抽出纸巾帮我擦掉了快要吻到的唇印。
“呵呵,还是小芸眼睛尖,我都没注意到。”
邢翠倒也洒脱。
下午三点过,邢翠母女率先离开,接着邢芸也道了别,对她我还真有点感激,毕竟刚才她们几个女人大聊特聊时,只有她时不时跟我说上几句。
关上门,想着赶紧回房睡会儿,却被玉婷叫住了,专门交代婷婷以后可以叫我哥哥就行,不用叫什么叔叔这么麻烦,这让我们三个人都松了口气,以后不用担心会叫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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