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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科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好歹也混了几年,无奈在一次医疗事故中,我把针药的剂量搞错了,病人不幸去世,病人的家属把医院告了上去,老院长也只好把我给开除掉了。

收拾行装收拾心情,我又回到了粤北山区我的家乡——凤岗镇。

星星还是那个星星,家乡还是那样的贫穷,短医缺钱,孩子没书读,只是这里的乡风还是那么的淳朴。

我凭着自己的医术,撑起了一间诊所。

短短的几个月后,收入慢慢稳定了下来,连隔壁的几个镇的乡亲也慕名前来看病。

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知道乡村里的人穷,除了到市里找朋友批发些药品外,我还自己上山采摘草药回来制作。

有些病人不够钱的,便拿些粮食之类的来作报偿。

这天,诊所里来了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妇,那女的面目保养的很好,乌头黑发,弯弯两道细眉,一双俏眼,身材娉婷婀娜。

虽然长年劳作,但那件粗布衣裳仍掩不住少妇美妙的曲线,里面的两团奶子若隐若现。

那男的小心地扶着她坐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问诊中,我知道少妇叫做阿珍,夫妻俩都是隔壁天平镇的。

阿珍说她这几个月来,肚子经常无缘无故地疼痛。

我问她:

“有孩子了吗?”

她摇了摇头。

我跟她说:

“那先到里面检查一下吧。”

她老公人长得高高大大,却象大姑娘般的扭扭捏捏地想跟进去。

我没好气地说:

“里面地方窄,你在外面等吧。”

阿珍也开腔说:

“老公,你先到镇上姑妈家去说一下,我们今晚在她家过,待会你再回来接我。”

那男人“嗯”了一声就走了。

阿珍跟我走进检查室,我让她躺在诊床上,撩起她的衣服摸了摸那平滑的小腹说:

“是这里痛吗?”

阿珍羞涩地摇摇头:

“有时在这,有时在上面。”

我装做若无其事地说:

“你把衣服脱了,让我跟你做一次详细地检查。”

阿珍的脸一下子红了,不敢正眼看我,哆哆嗦嗦地解开了衣服。

毕竟是在老公以外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阿珍在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把那肥美的阴部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用手轻柔地抚摩着阿珍的乳房,问她:

“这里痛吗?”

阿珍羞红了面,小声地说:

“医生,不要啊。”

阿珍嘴上说不要,紧绷的心情,在我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快感。

只一会儿,本来瘪塔塔的乳头就挺了出来。

阿珍的乳房虽然很大,但乳头象个细枣,有点黑,乳晕不大。

我的嘴吧在阿珍的乳房上吮吸了一会,就顺着阿珍那光滑柔软的小腹一直往下舔吻。

阿珍的男人平时肯定不会调情,阿珍被我抚摩了一会,那洁白光滑的大腿就在我面前颤抖着。

我想她那条小溪也一定泛滥了。

我终于来到了阿珍的那片黑森林,我用舌尖顶着阴蒂,轻轻地来回舔弄,接着用嘴唇分别含着两片柔嫩的阴唇。

这时一股微带骚味的淫水涌了出来。

阿珍意识上不能让我再进一步,但在我的挑逗下,无助的娇躯任凭我玩弄。

在这块成熟的土地上,一轮新的耕作在我的手下开始了。

我把舌头伸直探进阴道里,在里面四处游动,阴道里柔软的腔肉和我的舌头亲密地接触着。

“哎呀、哎呀”,不一会,阿珍呻吟起来,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似乎希望我的舌头能多进去些。

看到时机成熟,我掏出早已暴涨的阴茎,不停地在阿珍的阴蒂上磨来磨去。

阿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被干的结局了。

双手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乳房上挤压着,似乎这样才能把阴道的骚痒感压抑下去。

那个叫老公的男人让他去见鬼去吧,平时只会在他自己需要的时候爬上来,永远都是那种体位,永远都是那十来分钟,永远都不懂得前戏,也永远都不会去理会她的感受。

阿珍想道,今天就让自己去放纵一下吧!阿珍一手捏住我火热的肉棒凑到阴道上,一手分开两片柔嫩的阴唇,我把腰一挺,龟头拨开阴唇,缓缓地进入了阿珍温暖的身体,阿珍的阴道真是名器,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阴道内的腔肉不停的收缩着,从龟头上传来一阵阵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遇过了。

阿珍全身抖动,满脸通红,喘气加重,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乳房上。

我用双手分别握住一只乳房用力地揉搓着。

“哦……使劲操我。”

阿珍轻轻地叫唤着,双手绕着我的脖子,雪白的身体扭动着迎合着,双腿圈在我的臀部,紧紧地夹着。

接着我用多种的体位进行抽插,九浅一深、左插花、右插柳、旋转、研磨,阿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需要男人的爱抚,但这些她的老公无法给她的。

遇到我这样一个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男人,如何耐得住我的迅猛攻势,被我连抽带撞一阵猛攻,忽觉阴道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龟头不放,同时屁股拚命上挺。

“哎呀,老公,我要死了。”

阿珍双颊潮红,媚眼如丝,嘴吧微张着。

我听到阿珍这样叫我,又看到阿珍的这种媚态,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不觉又是一轮猛冲猛插。

阿珍知道我快到高潮了,提起余力把肥臀拼命向上挺扭,迎合我最后的冲刺,并且收缩阴道,使腔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我又要丢了…”

“啊…我…我又泄了…啊…啊……”

她猛地一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我的腰背,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注。

我经阿珍这样一弄,阴茎又经她的阴精一射,顿觉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猛一阵快抽,顷刻间,我咬着牙从喉咙底发出一声闷吼:

“啊……”

然后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用力地揉搓她的乳房,全身抖动着连打冷战,下体紧紧压着阿珍,阴茎跳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粘稠液体,射入了阿珍的子宫深处。

我一边射一边看着阿珍承受浇灌的表情。

阿珍皱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我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

看到她接纳自己精液的姣态,我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

颠峰之后,我无力地趴在阿珍身上,吸吮着阿珍那柔软的嘴唇,双手还不安分地握着阿珍的乳房揉搓着,阿珍柔软的舌尖也不断的伸出来,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仍然紧紧地夹住我的腰身。

“坏东西,你真厉害,搞得人家死去活来,爽够了,还不起来?”

阿珍调匀了呼吸之后睁开了眼,捏了捏我的阴囊。

“舒服吗?明天晚上你再过来好吗,我保证让你真正享受一下做女人的乐趣。”

我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阴茎抽出阿珍的阴道,而手指却还在贪婪搓捏着她的乳头,激情过后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

阿珍起身,拿卫生纸擦了擦正在流出阴道的白色浊液,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

我拉上裤链,看着她穿衣服的媚态,差点又硬了起来。

刚穿好衣服一会,阿珍的男人就跑回来了。

他好象怕阿珍会骂他那么长时间才回来,小心翼翼地跟阿珍嘀咕着:

“刚才在镇上碰见了个熟人,聊了几句,老婆你没事吧。”

“你还记得我啊,老娘没啥大事,你明天先回家,我在姑妈那住几天,还要回这里复诊呢。”

阿珍边接过我递过去的药,边数落着老公。

阿珍走到我身边刚轻轻说了句“等我”,突然面色一红,接着扭了扭屁股,原来阿珍大腿一凉,感觉着剩余的精液在缓缓流出。

老公在身边,又不敢声张。

阿珍的男人看了看她,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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