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变保镖(一)工厂倒闭了,我带着一脸沮丧和一身疲惫回到家里。
我成了失业者。
总要过日子吧。
我想。
正好有个朋友在一家夜总会做保安,叫我也去。
其实我可以去,但是我怕母亲担心,毕竟是遇到情况要往上冲的。
我希望能去开车。
但是经不住兄弟们的劝,于是带着一副袖箭和一根双截棍就去了。
接待我的是老板——一位三十岁左右女人。
“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感兴趣的是你除了武术还会什么?”
“开车、电工、计算机,还能写点东西……我只想混口饭吃,待遇差一点没关系……”
我还想讲什么,但是,她止住我,
“好了,你去保安部吧!今晚六点半上班……”
“是,老板”
“不用叫我老板,大家叫我婷姐”
“好的,婷姐”。
于是我又开始工作了。
一个月后,保安部的经理由于违法被开除,强子做了我们的头,可是他得罪了黑社会,于是场子被砸了,我们都受了伤,夜总会开不下去了,婷姐决定离开,正好他妹妹在南方也开酒店,需要帮手。
于是她去南方。
临走时,她找到我,说:
“保安部只有你没有案底,你又会点别的,愿意和我去南方吗?”
“好吧”。
我答应了,因为我实在需要出去闯闯。
在路上,我既是保镖又是保姆,我发现这个女人还是很好的,虽然离婚了,但是并不悲观,就在旅途中,我们的关系又递进一层,成了朋友和知己。
到了目的地,我才知道,她妹妹是刚从国外回来,二十七八岁,硕士,很了不起。
而且很漂亮,谁见了都会又非分之想……“这是我妹妹,叫青儿”
“您好”
“你叫什么?”
“我叫XXX”
“你会英语吗?”
“还行吧”
“那我就叫你Ann?!”
“好,叫安!”
起步是困难的,总要联系各种事情,于是青儿在家处理事情,我和婷姐在外跑业务。
一个星期下来,我们干的很好。
接下来我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好玩的事情。
一天下午,我们回到旅店,晚饭前婷姐找我说:
“安,现在我们比较困难,事情还有很多没有办,可是我们手头的钱不多了,不能再开两个房间住,可是大城市会要求结婚证,我们不是夫妇,自然没有,所以我们必须想个办法……”
“看来你已经有办法了?”
“是的”
“什么办法,只要我能做到。”
“你要男扮女装!”
“啊???”
“你为什么不能装男的呢?”
“我……”
她脸一红“你看我的胸能平吗?”
她一句话我才注意,原来她有一副漂亮而且硕大的胸,
“对不起。我变就我变。可是我行吗?”
我真的怀疑她的智力,因为我很强壮,而且由于现在很少锻炼,服部已经鼓起来了。
“我想可以,至少应该试试。你等我回来,不要吃东西,先喝水吧!嘻嘻!”
说完就出去了。
(二)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婷姐才拎着一个大黑色的塑料袋回来,里面是什么,我不知道。
“到我房里来!”
她说,
“试试吧!”
我莫名其妙的进了她房间,她随手把门关上,反锁住,再摁下“请勿打扰”的灯,然后开始她构思的计划。
“把衣服脱光!”
她说,
“不用害羞,男人的身体我可不陌生!”
我照她说的,红着脸脱下衣服。
“到这来!到卫生间来。”
我走进卫生间,她在弄一瓶药膏,
“我一猜就是,你浑身的汗毛,腿上这么多,这可不行。来我帮你!”
于是她用手搓了药膏在我身上抹起来。
包括敏感部位,我那家伙也不自觉的坚挺起来。
她最后弹了一下我那家伙,笑这出去了。
“你站着等一下,一会就好!”
我觉得身上热热的,好象细胞在裂开,十分钟之后,她进来,
“进浴缸吧,我帮你冲洗!”
她笑着,用水将我的体毛冲洗掉,又用浴巾将我身上擦净,
“去床上躺下!”
她的指示让我不知所措,但是我还是照做了。
她始终面带微笑,这让我放松。
她要我大字型平躺在床上,然后,用布条把我的四肢捆在床架上,在我的腰臀底下放上两个枕头,然后脱去她自己的外衣,身穿内衣,就爬上床。
“婷姐,你要干什么?”
我吃惊的问,
“不干什么,你不要出声——好象你不太可能!”
她褪去丝袜,将长筒袜塞进我嘴里。
“不要激动,我帮你释放一下!”
说完就开始弄我的家伙。
“安,你的家伙好象不大哦!不过挺硬的,呵呵!”
我一阵脸红,
“你是处男吧!”
我点点头,她又笑,她的笑很醉人,好象妩媚的狐妖。
我闭上眼,其实,她的摆弄很舒服,她就象玩一截粉笔,直到我射的再也射不出来。
她用湿巾清理干净,然后接开我的四肢,
“不要动!”
又从自己的衣箱里取出一件联体袜,是黑色长袖的,只是是掉裆的,
“来穿上!”
当我小心翼翼的穿到上身的时候,她拿出她的胸罩,
“戴上,女子后面总有几根带子,不然要穿帮的!”
又在里面塞了几双丝袜。
当我穿好后,她拿出自己的内裤,是蕾丝的,正好紧紧裹住我的家伙,
“今天先不处理你的家伙,以后再说。”
接着,她打开那个塑料袋,取出一件封腰给我套上。
“吸气!收腹!好!来,看看你,下腹平了!”
真的,不但腹部平了,而且腰也细了!
“好,现在处理你的胡子!”
她又把我捆在床上堵上嘴,从塑料袋里取出一盒东西,我以为是泡沫,可我错了,当她把盒子里的东西糊在我面上时,我都没在意,直到她生生地开始剥的时候我才发现是石蜡!痛的我直流眼泪。
除去胡须洗过脸,她开始给我做美容,描眉毛,眼线,涂唇膏和粉底。
然后解开我,让我活动一下,又从袋子里拿出假发,呵呵,还是披肩长发。
待这些工作做完之后,婷姐从她的衣箱里取出一件真丝高领无袖的紧身上衣,还有一条过膝的裙子,这裙子比较奇怪,外面是宽松的,里面的衬裙却是非常紧身,穿上后我只能走一字步,她笑笑,
“这样才是女子的姿态嘛!你穿多大的鞋?”
“40或40码半。”
“我穿39的,你试试!”
她取出一双丝绒低底的布鞋,我穿上后扣上扣袢,她象欣赏艺术品那样欣赏她的杰作,忽然她好象想起什么,说:
“你平躺在床上休息,我去洗澡,然后一起出去吃饭,呵呵,还要为你专门买一点东西。当然,是我自己的钱,而且我们都能用!”
我躺在床上,觉得很有意思,一下子我变成了女性的样子,刚才在镜子前看一下,还很漂亮,居然不象龙五哥!忽然我有一种感觉,我喜欢女装。
(三)婷姐打开空调,就去洗澡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凉爽的风吹在腿上,好象少女的纤纤细手,轻轻的抚摩,紧压的下体居然想雄起……我忽然对婷姐有一种渴望,只是我必须努力克制。
“好,我们先去吃饭,你想吃什么?现在就说,因为你出去之后,就不可以说话啦!”
“随便你了,被封腰勒成这样,也吃不下什么了。”
于是我们就这样走出旅店。
第一次用这样的形象出现,是我从未想到的。
走在大街上,有一点不自在,两腿在内裙的束缚下行走,摩擦着JJ,时不时的会有一种刺激的感觉——变装真好!我们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来到夜市上。
孙中山先生说天下大同,真是高明,恐怕中国,甚至世界上所有的夜市都是一样,各种廉价的服装、日用品、盗版书籍、音像制品、还有各种美其名曰小吃的点心烧烤,以及地摊游戏……婷姐也许要在这里买她要的东西。
果然,她在服装区停下脚步,一边挑选着,一边还价。
不大会工夫,就买了两条睡裙,一条过膝的A字裙,两件女式衬衣,还有一双低跟中筒的皮靴,几双裤袜和内衣裤。
“回去吧!我要改造你,不然就这样去谈生意是不妥的。”
我笑笑,跟在一边。
“不好,我钱包被偷了!里面还有我的八百多块钱……”
婷姐显然被吓着了,因为那是她自己的私房钱。
我看看四周,小偷显然已经溜了,我还有几百元,回去是够了,但是我不想让婷姐难过,于是我在街边游戏摊上打起注意。
有一个玩三张牌的家伙,好,就是他了!我以前和兄弟们玩过,知道内幕,今天就揩他油吧!我微笑着把200元压下去,老板看看我,我笑笑,第一次,他总归要输一点,好钓别人,但是接二连三的被我压中,老板知道遭了空子,笑着说:
“小姐,我们混饭,不要闹了,会输的,这是你的钱。快走吧,我要做生意……”
我点点头,拿起一叠钞票就走,老板松了口气,对媒子说:
“边上一定有人罩着,花钱消灾吧。”
呵呵,中国人聪明,但是聪明过头的也不少。
居然混过去了,数以下竟有两千!!!婷姐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我和那一叠钱,拉这我飞一样逃上出租车。
回到旅店,锁上门,婷姐就教训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这样多危险,在别人的地盘上出千,终要吃亏的。”
“是,婷姐。我只是不想你亏钱,冒险值得。”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你去洗澡,然后过来。”
我洗过澡,来到婷姐的房间,她说:
“脱光!我们来改一下,以后在公共场合,你是我的随从,叫安妮,因为小时候生病用错药导致不能说话,但是可以听见,知道吗,只有这样,委屈你了。”
“我无所谓,我们开始吧。”
我赤裸着全身,站在她面前。
婷姐给我穿上内裤,让我两腿分开,半蹲着,将我的JJ尽量往后压,然后被内裤紧紧裹住,我发现她给我的内裤里居然垫了卫生巾!
“不用奇怪,要是有分泌就会排在那上面,走路的时候不会磨腿。”
我点点头。
接着,戴上胸罩,是罩杯小一点的,不知什么时候,婷姐竟买了水垫塞在里面,呵呵,好象真的!接下来是痛苦的封腰,然后是裤袜,我比较喜欢裤袜,很喜欢紧裹身体的感觉,还有紧身七分健美裤,我知道,这是方便我在紧急时出手方便。
“试试鞋子!”
我穿上那靴子,说实话,婷姐真细心,竟然很合脚。
“明天你里面就是这些,外面穿A裙,上身穿深蓝色的衬衣。今晚你就不要脱内衣了,习惯一下,这条睡裙给你,其实做女人很好。明天早上我来给你化装。我的护手液你用吧,不要吧拿武器的手暴露出来!晚安!”
(四)我看了一眼挂钟,才九点,好象现在睡觉有一点早,婷姐好象看出我的心思,微笑着说:
“好了,明天要起早,睡吧!”
接着轻轻的吻了我一下,
“记住,上完厕所之后要把下边整理好!”
于是我就躺下,盖上被子。
其实我睡不着,薄被盖在穿着丝袜的腿上,真的舒服,还有最后的一个吻,让我很激动。
第二天,我还在梦里呢喃的时候,婷姐就悄悄的进来,推醒我,叫我洗漱,然后开始为我美容化装。
做完之后才六点多,婷姐就叫我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然而,她却先坐在了沙发的一头,
“躺下吧,没关系,就枕在我的腿上!”
我吃惊的看着她,犹豫的照做了,说实话,我喜欢这个女人。
“安,你多大?”
“25”
“呵呵,比青儿还小一岁哦。你觉得青儿怎么样?”
“很优秀,也很漂亮。”
“你喜欢她吗?”
“……”
其间,婷姐的手一直在我胸口摩挲着,不时的揉捏着我的乳房,看我不说话,就在乳房上停下了,
“我知道你喜欢青儿,如果你愿意,我帮你说说。”
“可是……”
“可是什么?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认为我已经占有你了?不,我确实需要你,但是不可能和你永远在一起,你也不会真的永远喜欢我,不是吗?”
说实话,婷姐真的厉害,把我潜意识里的东西都挖出来了。
“婷姐,你真厉害,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你,……”
“更喜欢青儿,是吧!也难怪,毕竟是小伙子嘛。”
说着,又开始摩挲起来,
“这次真的委屈你了。”
“没关系,总比遇到打斗的事情要好,再说,刚开始,总是很困难,以后会好起来的。”
“你真的很好,我的心肝。”
婷姐忽然很浪的笑起来,
“真舍不得把你交给青儿……”
接着就和我接起吻来。
时间很快到了八点,我们简单的吃了早点就开始工作。
说实在的,也许人家看我们是两个女人,所以特别客气,很多客户经常称赞婷姐和我是美丽的女人,同时为我的“不幸”表示同情,我真想笑着说谢谢。
不过也有人对婷姐雇用有残疾的人表示怀疑,婷姐都巧妙的应付,可以说,大多数的生意是婷姐谈下来的,我从中倒是学到不少东西。
一连七天都是这样下来的,第八天,我正准备去买火车票,婷姐叫住我:
“安,你知道我们一共谈了多少吗?——三百万!我们可以奢侈一会,去买软卧,包一个包间!就买明天凌晨的。”
“我以为可以做飞机了呢?!呵呵!”
“想青儿?下次吧!”
婷姐总是不失时机的开玩笑。
我出去了,她继续收拾行李。
我回来时,惊讶的发现,旅馆房间里已经摆好一桌丰盛的酒菜,婷姐正等着我呢。
“累了吧,快来吃吧,下午我们出去买一点东西就休息。”
吃过饭,我依然女装出去,呵呵,我真的喜欢起女装了。
我们回来后发生了一个意外,旅馆的电工修空调的时候踩坏了床架,服务员很抱歉的说已经没有房间调换了,婷姐笑笑说不要紧,我们可以睡一起,服务员很感激没有为难她,于是积极的为我们换了一张大床,我却很尴尬,原因只有我和婷姐知道,婷姐看了我一眼,坏坏的笑了。
等服务员收拾停当,婷姐说:
“我们明天凌晨4:00的火车,请帮忙在凌晨2:00叫醒我们,谢谢!”
服务员立即答应了“我们现在休息,晚饭不用叫我们,不要打扰哦!”
服务员当然很高兴,至少可以在她的班上少收拾一间房间。
“我们一起洗澡,不用害羞,快点。”
于是我们一起进了浴室,象姐妹一样,也许更象夫妻。
洗过之后,我想谢装,可婷姐不同意,
“至少你现在不行,上火车再谢。”
于是我按婷姐的要求,里面穿了连身袜,外面是睡裙,戴着假发和她躺在了一起。
她仅仅穿了一条睡裙,里面居然是真空。
第一次和一个几乎和赤裸没有区别,而且很美丽的异性睡在一起,下面难免激动,连身袜是开裆的,勃起的JJ顶起了睡裙。
忽然婷姐的手握住了我的JJ,我看到婷姐美丽的脸,吐气如兰的唇,忍不住搂住了她,她问:
“想要吗?”
“我想……”
“就来吧……”
婷姐继续握着我的JJ,把握它的硬度,感受它的决心。
终于婷姐掀起我的睡裙,将我压在身下,将我的JJ插进自己的身体……(五)婷姐在我的上面,象一个女皇,掌握着世界也掌握着我。
而我,真的是第一次,无助地任凭她的摆布,很快就结束了,婷姐似乎不满足“呵呵,你真的是第一次哦?!可是这样会让青儿失望的,我可不希望她失望哦!安,再来一次好吗?”
“婷姐,我有一点累……”
“再来一次,就一次!”
我答应了,也许根本就是我再想做一次。
婷姐没有马上继续,而是走到行李箱旁边,拿出两样东西,我一看,居然是两个假阴茎!
“其实我离婚之后就用它们来宣泄,今天我们尽情的玩,记住,现在我们就是我们,不要想将来,给婷姐吧……”
看着婷姐,我一时无语,就这样我们彼此注视一会后我说:
“怎么玩?”
婷姐脸上透着微红笑了。
那一刻,我想我彻底没落了。
婷姐给了我一个器具,说:
“我们把它塞进彼此的后庭,然后我会继续教你。”
我点点头。
婷姐的臀部很漂亮,翘起来的屁股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的白,我不禁用手轻轻地抚摩,用手指轻点密处,
“你要是拉出一点屎或尿什么的才好呢?”
我想起梅乐士曾对查泰莱夫人说,呵呵。
我把那个东西一点一点轻轻插进她的后庭,愈插愈深,直到根部,我听见她的呻吟,居然如此动听。
轮到她来,她让我站在床上,弯下腰,双手扶住床架,张开双脚。
我感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在我肛门周围游走——她居然在吻我的屁股。
真的舒服,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挑逗。
接着我感觉到她手里的家伙顶住我的后庭,一点一点的进入,肛门在被一点一点的撑大,而她的另一只手在隔着尼龙的连身袜抚摩我的胸口,我被彻底麻痹,直至她手里的器具全部进入我的身体。
“亲爱的,好了,看,你的小宝贝又起立了!”
婷姐兴奋的轻呼,
“来,象刚才一样进入,你在上边……”
婷姐仰躺在床上,抬起双脚,然后分开,茂密丛林里的泉眼若隐若现,红红的脸上弥漫着陶醉,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毛孔都传达着一个信息——“我要!”
我慢慢的进入,较第一次,已经轻车熟路,很快,便插了进去。
“你能摸到器具的开关吗?”
“能!”
“我数1、2、3,我们同时开。——1——2——3!”
我们一起打开开关,一种快感随着震动,沿着神经传遍全身,我也笨拙的开始运动,很快,我就要结束,但是婷姐叫我停下,用力挤压,渐渐的,好象不急了,婷姐也伴随我运动。
虽然最后没有一起高潮,可是婷姐好象很满足。
我要抽出来,婷姐不许,叫我拉上被子,我边倒在她怀里。
她不停的吻我,我更加用力的搂紧她,我的JJ还在她的体内,我们的腿交错缠绕着,只有两个器具还在不停的努力,就这样,我们相拥而眠。
“嘀……嘀……嘀……”
电话响了,我们从梦中惊醒,原来已经2:00了,服务员准时叫醒我们。
我们彼此尴尬的看着对方,缠绵了一会儿,赶紧收拾干净。
我在连身袜的外面套上垫了卫生巾的蕾丝内裤,把JJ尽力后压,又穿了一条黑色的裤袜,上身穿上婷姐的连衣裙,套上短靴,整理好假发,化好装,就结帐到火车站。
上了火车,收拾停当,婷姐立即锁上包厢门,我们又相拥在一起,进入梦乡。
之后的两天一夜的路程,我们疯狂的以变装和性爱来打发时间,我问婷姐要是青儿知道了怎么办,婷姐笑笑:
“你放心,她决不在意,因为她根本就比我开放。其实她也喜欢你……”
我半信半疑,也许只有真正提出这个问题才会真正面对吧!(6)路程总是要结束的。
我以为这次的变装只是一次插曲,尽管我很喜欢,但是不会有下次,可是我没想到,今后的日子里,我会经常变。
火车到站,我以男装下车,婷姐也没有对列车员解释,我们在她惊愕的眼神里扬长而去。
回到公司,依旧是例会,然后我回到保安部,坐在椅子上回味这近半个月来发生在我和婷姐身上的事,似乎我对这次旅行很回味。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
“安哥,有一个男人挟持了一名女孩在我们酒店楼顶,您是不是来一下?”
“你稳住他,我马上过来。”
原来是楼上的保安阿平,看来要有麻烦了。
我来到了顶楼,服务员和婷姐还有阿平已经到了,一个四十岁不到的男子用刀抵住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那孩子已经被吓傻了,孩子的母亲在一旁无助的哭喊,任凭服务员劝,还是哭闹。
“怎么了?”
我问阿平,
“那个男的是逃犯,被我们发现,就挟持人质,我们已经报警了!”
我点点头,看来是比较麻烦。
婷姐向我招招手,悄悄对我说:
“他对男的很警惕,警方可能没有准备,旅行箱在我办公室的休息室,你只有十分钟……”
“Isee!”
我明白了,婷姐要我扮成女的,替下女孩,伺机协助警方拿下歹徒。
呵呵,这可不是好主意!我还是到了总经理室,锁上门,打开箱子,呵呵,衣服都在。
既然要准备战斗就不能穿裙子,就裙裤吧!我脱光衣服,穿上蕾丝内裤,穿上裤袜,系上封腰,水袋文胸,穿上衬衫,黑色裙裤,还有短靴,假发。
接着,我对着镜子认真的化装。
呵呵,成功了!我把一只飞刀藏在皮带与裤子之间,虽然刀刀未必派用场,但是总比没有强,何况救人我是第一次。
我在电梯里努力使自己平静,我想我可以。
电梯里的我,好象就要出场的拳击手,等待一个不知底细的对手。
警察已经到了,顶楼聚集了很多人,不仅有员工,还有客人。
居然没有人认出我!我悄悄到婷姐身后,点了一下她的腰,她看看我,点点头,在我耳边说:
“小心!”
我恩了一声。
果然,歹徒叫嚣着,让人们都走开,而且向警方要车,准备外逃。
警方疏散了人群,楼顶只有7名警察,我、婷姐,还有阿平、阿祥、小亮、小全四名保安。
他们还奇怪,我在什么地方?!婷姐对歹徒说:
“你把孩子放了,我做你的人质。看你把孩子吓的。我是这里的总经理,我有自己的车子,可以送你走……”
“你?滚开!孩子可以放,她必须过来!”
那蠢男人指了一下我,
“不,她不会开车。”
“老子自己会!快!”
于是我换下了受惊的孩子,我看见那孩子的脖子上已经有了一道血口,
“可恶,看我怎么收拾你!”
很快,匕首架在我脖子上,那狗娘养的居然还在我胸口摸了一下,
“妈的。你怎么怎么高?当过模特吧?”
他还有心情调侃!
“你们统统后退!你!车呢?”
他一指婷姐,
“楼下!”
婷姐平静的说,
“我只希望你能回头,不要错下去,不要伤害这位小姐。”
说完就走了。
我看见她在扶梯边停了一下,就径直走了。
我知道,那是暗号,在那动手。
楼顶只有7名警察和4名保安。
“你们后退!谁动我就杀了人质。”
我想:
“笨蛋,什么年代了,还用匕首,来世作贼换只枪呀!”
我分析了一下形势:他左手勒住我上身,右手刀抵在我的脖子;他身高和我差不多;警察和保安就在周围;假发没有影响我头部的活动。
好,只要拿住他持刀的手,背一跤就搞定了。
我看着四周,快到楼梯了,我用左手前臂挡住他右手腕内侧,右手抓住他右手腕外侧,同时右脚在他脚面上狠狠跺了一下,就在他低头的一瞬,我向后一仰头,用后脑勺撞击他的面部,连续两下突如其来的攻击使他下意识松了劲,我感到他左手松了,立即将紧钳他右手的双手下压,拧身-顶肩-送胯—右脚前移滑步。
应该把他背倒,但是我的手和他臂膀都有汗水,虽然背了他一跤,但是没拿住。
他被摔在地上,滑了几米。
就在他要起身的时候,我冲上去,一个下劈,将他又劈倒,他就地一滚,又站起来,持刀要拼命,我抬起脚,踢飞匕首,又连续跆了他几脚,他不停的后退,眼看就到墙角,忽然,他抡起右拳,向我左面颊打来,我左膀一架,就势下压,将他右臂夹在腋下,我右手掐住他脖子,胳膊肘抵住他左肩,右脚向前滑步,转身,将他摔倒,顺势我右膝跪在他胸口,誊出右手,连续几个重拳击打他的面部。
保安和警察将他拷走。
我起身的时候,看见婷姐在狭长的走廊尽头,点点头。
我连忙到总经理室,我必须换衣裳。
回到换好衣裳,我才发现匕首在我的手臂上划了一下。
我回到保安部,坐在椅子上,右酒精棉清理伤口。
阿平他们进来了,看见我就骂起来:
“安,你是缩头乌龟。兄弟们玩命的时候,你在哪里?平时想个英雄,其实是狗熊!”
我不好说什么,因为我不能说我变装,不然人们会联想到我和婷姐出差。
小亮发现了我的伤口,
“安哥,你膀子?……刚才?……”
“对,刚才是你们的安哥。”
婷姐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我的主意,难道你们忍不出安的重拳吗?”
阿平很惊愕,大家都很惊愕,忽然间,都笑了。
“安哥,嫁给我吧!哈哈!”
其实我们都很好。
“好了,我们出去吧,让安休息休息!”
婷姐说。
大家都出去了,我依旧在清理伤口。
忽然我觉得有一点异样,一抬头,端着茶水的青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7)青儿的微笑是迷人的,因为漂亮的女孩都有不同寻常的微笑。
“你辛苦了。刚出差回来就遇到状况,你的计划很有想像力哦!”
青儿说,
“晚上我到你那里去,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要我拒绝是决不可能的,我愉快的答应了,青儿放下茶水,
“我要去工作了,晚上见!”
她微笑道,末了,她在我耳边轻轻说:
“听婷姐说,你的JJ很小哦!嘻嘻!”
天哪!婷姐已经把路上的经过全告诉她了。
我的脸一阵通红,
“好了,别窘了。回见!”
说完,吻了我的面颊,出去了。
期待总是漫长的,我没有心思再在办公室里,我想我得收拾我的房间,一向不羁的我,房间里总是很乱,好像还有脏衣服没洗。
我叫来阿平,说:
“阿平,我得回去,保安部你就负责一下,我去和婷姐说一下就走。”
“OK!你去休息吧。”
回到家,我洗了个热水澡。
水流流过身体,让我回想起婷姐的手,看着脱毛的身体,忽然对女装很期待,似乎只有那种丝般的感受才是最美的感觉。
想到青儿的约请,便有一种占有的欲望,或许她不属于我,但是,我要占有她。
洗完后,便洗衣服,收拾屋子,接着我必须睡一觉,那丫头不知会玩到几点,何况我想……蒙胧之中,我感觉门被打开了,是用钥匙,有人进来,到了我的床边,好象要掀我的被子。
我来不及多想,猛的掀起被子,蒙住来人的上身和头,就势一抱,摔到床上,摁住头部,
“说,干什么的?”
被子里的人呜呜的说不出来,忽然,我赤裸的腿上,感觉一种滑爽的感觉,是丝袜,再看下面,分明是女孩修长白皙的美腿。
我小心翼翼揭开被子——天哪,居然是青儿,被闷的涨红的脸上带着嗔怒,
“看见啦,还不放开!”
我呆板的放开她,她立刻整理衣服,向门走去,我猜她生气了,也许,晚上的约会就取消了。
没想到,她立即关上门,反锁上。
坏笑着说:
“你这家伙,这样鲁莽,你说我怎么补偿我?”
“晚上我请客就是啦!”
“我不希罕!”
“那你说怎么办?”
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说,你可一定答应,不然我决不放过你!”
我的天哪,我算倒霉了,怎么惹她啊!
“好吧,你怎么刁蛮怎么嫁人哦!”
她并不在意我骂她,只是淡淡的说:
“把你的JJ让我看看!”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也想起,我现在只穿了内裤,几乎全裸。
没等我同意,她竟抢先,拉下我的内裤,勃起的JJ便跳了出来……(8)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青儿已经抓住了我的JJ,笑道:
“婷姐说的不错哦,看来你比较特别!”
“青儿,不要,授受不清啊!”
“虚伪,你和婷姐就清吗?其实,我不在乎你和婷姐之间怎么样,我……”
青儿松开手,忽然抱住我,
“其实,我很在乎你啊。”
我呆立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立着。
“好了,不闹了,说正经的好吗?”
青儿松开我,我赶紧穿好衣服。
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青儿等我收拾好,便做在桌子边,给我和自己倒了一杯水,一本正经的说:
“有两件事,一、婷姐要我们到德国去,你知道的,中德签署了两国国民旅游目的地谅解备忘录,如果我们在德国能开展业务的话,一定会发达的。”
“公关部为什么不去?”
“这是婷姐的安排,也许她不信任公关部经理刘小姐。这个人也许是个隐患,我们去德国,也是开发根据地,以防不测。”
“去多少人?”
“这由我们俩决定,人员在公司内部定。”
“好,那么第二呢?”
我问,青儿红着脸说:
“第二,就是我们俩的事……”
“我们?什么事?”
我故意糊涂,
“你呀,简直坏死了!我们的婚事啊!什么时候办?”
“恩,下周?”
我故意逗她,
“哈哈,你也很急嘛!好啊,下周六!”
啊?!……就这样,我有了自己的女人。
(9)说真的,一下子有了家,还有一位出色的美娇娘,还真是不习惯,特别是就要结婚了,还没带青儿见见我的父母,好像大逆不道哎……也罢,先斩后奏吧。
我们将消息宣布之后,公司轰动,因为一个是二老板,一个是打工仔,怎么会走到一起?不过大家还是祝福我们。
婷姐也祝福我们,只是我觉得在婷姐的眼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似乎青儿也不知道。
我预感,我和青儿的结合,似乎是婷姐早就知道的,似乎我和青儿已经被人利用了。
我们匆忙的办妥所有的手续,计划在婚礼之后先回老家,再到上海,取道广州,再到法兰克福。
婷姐给我们三个月的假,就是说我们要用三个月的时间将根扎在法兰克福。
婚礼是热闹的,我们的新房就是青儿原来的房子,青儿说她讨厌臭男人的味道,要我到她的房子里。
所以我带了衣物就过去了。
我们在朋友们闹过之后,准备就寝,婷姐在最后还不忘刺激我们一下: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可要抓紧哦!安,表现好一点哦,我可不希望你伺候不了青妹妹啊!”
我们都知道她的所指,所以很不好意思。
婷姐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
青儿迫不及待的将门反锁,将窗帘拉上,我们拥抱在一起,热吻……良久,我们分开,我说:
“我去洗澡,等我?!”
“不,我们一起洗。”
我激动的褪去彼此的衣服,将她抱进浴缸。
在她欧式的大缸里,我们缠绵着,她却不肯给我,非要到床上,仪式般的进行。
洗完之后,她主动去拿衣服,我一边檫身子一边等着,可是她却先拿来了香水,仔细的给我喷洒,接着她递给我的却是崭新的天鹅绒掉裆裤袜和真丝睡裙。
“错了吧?”
“没有。我想看看女装的你,我真的没见过你女装的样子!”
老婆嘛,没有关系啦,我顺从的穿上裤袜和睡裙,又在梳妆台前化装,当我准备好之后,青儿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双到大腿的靴子,给我穿上,紧紧地扣上环扣,又给我戴上假发,长真丝手套……呵呵,我想我在做梦。
经过她的折腾,我的JJ早就迫不及待了,将睡裙高高顶起,青儿故意隔着裙子摸我,我感觉触电一样颤抖。
“别急,我也穿一点……”
她在我面前慢悠悠的穿开裆连身袜,当她整理好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我抱起她到床边,将她摔在床上,压了上去,她在我儿边轻轻说:
“轻一点!”
也许我很急,也许她紧张,我费了好大劲才进去,里面很紧,我一点一点的做起活塞运动,她似乎很痛,我停了下来,她却呻吟起来,身上丝的感觉磨挲着身体,让人兴奋不已,我停在她身体里的部分感觉到有分泌物,于是又运动起来,这一次好像容易一点,就在这个夜里,我们直到筋疲力尽。
青儿在我怀里呢喃,我就搂着她,就要睡的时候,她要我抽去刚才的垫被,换上沙发上的,我抽去床单时,发现上面有殷红的一块,我立刻明白,青儿原来是处子,责怪自己刚才的鲁莽。
可是沙发上的,似乎不是床单,更象口袋,我看青儿的时候,她已经将床上的锦被铺开,催促我呢。
我带着疑团将那袋子铺开在锦被上,她叫我和她一起装进去,然后拉上床头另一条锦被盖上,我们再完全进入袋子,拉上拉链。
我感到垫在身下的被子正好在脖子的部位。
青儿吻我一下,叫我搂紧她,她也尽力搂我,我们的腿绞缠着,夹的更紧。
可我感觉青儿的一条腿在够什么,好像磕了一下床板,就感觉床从我们身下裂开,我们掉下去了?是的,我们连同身下的锦被一同掉下去,可床又自动合上,锦被就象饺子皮,我们就象馅,被合在锦被里,吊在床的夹层里,使得我们拥的更紧,
“睡吧,这样更刺激!”
我老婆在我耳边呢喃,我也确实累了,就这样度过了新婚之夜。
(10)确实这样更刺激。
我们度过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当我醒来的时候,青儿还在甜蜜的梦里,我没叫醒她,看着怀里这个美丽的女人,我真的就象在做梦。
这使我不得不考虑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先想到的是婷姐,我始终觉得这个人好像在利用我们。
如果说仅仅把青儿嫁给我是为了让我变成她家里人,好让我们在德国一心一意为她服务的话,就有一点太夸张了。
但是,除此之外我真想不出什么理由,也许,仅仅是在利益上统一吧。
“你醒啦?昨晚舒服吗?”
是青儿,
“我很好,你呢?老婆!”
我喜欢这样叫她。
“恩,我很好。这样好玩吗?”
“很刺激啊!是你想到的?”
“是啊。不然生活真的太平淡啦!”
“我们应该起床啦!”
“好1”我们一起在四周摸索,找到了一个按钮,我按了一下,床板开了,我们掉了下来。
我们拉开拉链,钻出袋子,互相看了一眼,又紧紧拥在一起……三天后,我们开始出发,安计划回我家,再到法兰克福,保安部的阿明、开发部副经理胡先生、餐饮部的大李、还有法律顾问戴律师先期到达做准备工作。
我们随后就会与他们会合。
说实话,我对开酒店不在行,但是对旅游和地理很有兴趣。
自从工厂倒闭之后,能有这样的遭遇,我真的满足了。
谁知道,在老德意志,我们会有新的麻烦呢!我们酒店开张真是顺利,在德国的朋友很帮忙,不但在必须的程序上给予帮助,而且照会当地的黑社会,使得我们不受骚扰。
因为在德国,贫富不均,所以到中国的人并不很多,我们的来华旅游业务并不好。
倒是来德国的华人喜欢住我们这里,还有韩国、日本以及一些南美国家的旅行者来居住,所以生意要冷清一些。
我们决定开发一些连锁的副业来支持酒店。
我们在5个不同的街区开了6家店铺,其中三家是餐饮店,主营中式餐饮,大李做总经理,招聘了6名中餐厨师和24名当地的女孩做服务员,还有胡先生做了中国特色商店经理,雇员全是当地人,除了卖中国小商品,还负责定制作一些工艺品。
还有一家是修理公司,我有技师证书,虽然在中国技师不被人重视,但是,在德国,技师是相当受尊重的,而且,我们是上门服务,有20名出色的小伙子摆脱了失业,真是好极了!但是,我有预感,国内有麻烦,因为我们的公函没有回应,婷姐已经三天没有打电话或发电子邮件了,我们与婷姐失去了联系……(11)我和青儿决定回国,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每次打电话都没有人接?婷姐在干什么?我们让戴律师主管业务,主持正常的工作,我们就回公寓准备了。
公寓的门是虚掩的,我们以为是女佣莫妮卡小姐回来了,可是我们进屋之后惊呆了。
莫妮卡小姐被捆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手帕,与此同时,四只手枪抵住我们的脑袋。
“不,不要这样,这里安先生是主人。”
沙发里坐着的男人说话了,居然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安先生,安太太,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穆勒,我想你听说过我。”
我吃了一惊,确实,他就是当地黑帮大头目,
“兴会,您的汉语很流利!”
“谢谢,我在中国的大学学习汉语,得到您的夸奖我深感荣幸。中国有一句古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找你们夫妇,是因为我们有共同利益。”
“共同利益?”
“对,我想你们已经和你们的总经理,就是婷姐,失去了联系。其实她在德国,你们国内道场被占领了。对不起,原谅我的用词,应该叫被非法占有了,婷姐被打伤了。”
“什么?”
我们大惊失色,没想到居然发生这样的事,
“是你们内部一位姓刘的女人干的,她同时利用关系黑了我们370万美圆,你保安部的兄弟被遣散,有的人被冤枉逮捕,所以我们来找你们。”
“婷姐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
“你放心,婷姐很安全,在巴伐利亚,我们的一座别墅里。”
“看来我只有合作了!”
“你很聪明”
“谢谢,但是为什么不报警呢?”
“让我们来报警吗?我们到中国找警察说我们洗的钱被黑了?不,要报警也只有你们回国,我们只要自己的,我许诺,只要成功,我给你们100万美圆!”
“钱我们不要,我们只要公道!”
“看来我们谈的很成功。不过你这样回去不行,你要化装。婷姐说,你很棒,还可以装女人!”
我一下闹个大红脸。
“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具体方案吧!”
经过讨论我们大致有了注意,由青儿出面报警,因为牵扯到黑帮,所以必须报警,青儿的安全由警方负责,但是穆勒必须派人暗中保护,我化装成混血女性,和先期潜入的穆勒的副手汉斯伪装成夫妇,入住酒店,伺机倒取文件和相关证据,查出事情真相。
末了,穆勒问我是否会发女声,我遗憾的摇头,他说:
“Nein,这不行,你必须会,我们有一位教授,制作了一点小玩意也许会解决难题。明天你来我们的公司,我们必须天衣无缝。安夫人,您丈夫可能要委屈一下了,这次的任务比较难,不过您放心,他很棒!呵呵!”
(12)第二天上午,我们来到穆勒的公司,戴律师同行,穆勒老朋友一样接待我们,并且召集一些头目开会,大致是部署去中国的计划。
负责行动的是他们的一位头目,身份是律师,负责处理法律程序等事项,他的名字好象和德国外交部长名字发音一样,叫菲舍尔,换句话说,他和戴律师及青儿组成小组,进行诉讼。
我没有见到汉斯,据说已经到国内安排去了,将有一人送我回去,叫德尔,伪装成司机,帮我很汉斯联系之后在外围接应。
大致上,我要变成间谍或特种兵,只是特业余罢。
中午,我们和穆勒一起用餐,午后,穆勒用车将我们送到郊外的别墅里,说是别墅,其实是一家地下实验室,一位看上去和蔼的老先生是这里的头目,事实上,他真的很和蔼。
“你好,孩子!我是约翰博士,你叫我老头子就可以了。听说您是一位勇敢的人,需要我帮助,是吗?”
“也许是吧,我们想穆勒先生已经和您说了!”
“是的,我是科学家,也是艺术家,我想只有充满想象力的人才有这样的天赋!我们都是天才,还有老爱因斯坦!呵呵呵呵!”
老头子爽朗的笑了,气氛立刻轻松起来。
“我想穆勒先生想让您看上去更象女性,而且,听起来也是,只是事实上您还是男性。你有化装的经验,这很好,现在只要加工一下,不过这期间您不好和您夫人温存喽!”
青儿脸一下就红了,不过很快又正常了,因为我们毕竟要分开一段时间。
“好,我们开始吧!”
穆勒去了休息室,青儿被邀请到客房休息,看电视,因为,我们不是二十几分钟就了事的,大家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我随老头子进了地下室,在明亮的灯光下,一点也不昏暗。
底下走廊尽头,有一扇门,我们就进去了。
里面有各种仪器和器械,看起来象是医院,不过老头子叫它化装间。
“好,首先,我们为你理发,您必须成光头,这样才能适应假发。”
“随您的便吧!”
我说。
不知从哪里近来四位美丽的护士,仔细的为我理发,一会儿我就成光头了!
“下面请您去洗澡,护士会帮您祛毛!”
“她们?”
“是的,别不好意思,她们会做。”
于是在护士们的带领下,我进了旁边的小门,里面是一个大浴池,可以容纳10人,护士们帮我脱去衣服,我们在水里泡着,一个护士用遥控器操作,从水底升起一张按摩台,她示意我爬上去。
然后她们用台边的扣将我拷在上边。
一阵按摩之后,我感觉她们在我身上涂了什么,然后从房顶垂下两个吊环,我双手被吊上去,我想叫,但是护士适时的在我嘴里塞上口塞,双脚垂在地上,她们在水里一阵摸索后,拿出一对镣铐,拷在我脚上,然后慢慢起吊,到一定高度之后,吊环和脚镣在滚轮的牵引下向两边移动,我便呈大字型。
护士们又在我前面涂上药膏,在她们的手的按摩下,我下面有了反应,但是她们只是笑笑,并不处理,使我很尴尬。
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之后,从头到脚被水冲刷,汗毛、体毛一起冲进下水道,一浴池水被放掉,又换了一池水,水温明显要高,护士们这回是穿比基尼泳装,为我真正做了一次认真的按摩,但是,下身依旧没有处理。
完了之后,她们帮我擦干,躺在移动床上,听她们说,下面一项是浣肠……(13)听到浣肠,我头皮发麻,因为我知道医生在做内脏手术,特别是胃以下的手术时要对肠道进行清理,难道要给我手术?我立即不安起来。
“镇定!我承诺对你没有伤害!”
也许老头子在监视器上看到我的不安,通过话筒安慰我。
我将信将疑的平静下来。
护士将我固定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床上,操纵遥控器,使我头底臀高,然后撤掉臀部的板,我配合的分开腿,
“呵呵,好象妇女生产哦!”
我说道,这下,好象提醒护士了,又给我带上讨厌的口塞!我呜呜地发音,表示抗议!没有人理会,护士们认真的在我肛门周围按摩,使我放松,我渐渐松弛下肌肉,就感觉一根棍插近我的肛门!我立即紧张起来,可是护士的手依旧在按摩,插近的棍继续深入。
其实,进去的是导管,知道她们认为合适的深度才停手,我的JJ早已高耸起来!接着,我感觉有温和的液体注入体内,而且肚子渐渐涨起来,我感觉我要爆炸了!就在这时,她们停止了,导管被拔除的时候,一个肛塞立即填补了空缺,我腹部依旧滚圆的。
护士在我腹部按压起来,体内好象翻江倒海一样,几分钟后,我在护士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就在塞子拔去的一瞬,体内的废物争先恐后的泻了出来!我们又回到浴室,洗净身体。
护士示意我躺下,继续按摩,只是又抹上一些我没见过的油,然后我被领到一个外观象人的机器旁,这个机器象人伸展开,大字型,护士打开这个机器,要我进去。
我依样站好,展开身体,伸开五指,护士关上机器,原来就是依照人体设计的,除了鼻孔、嘴巴留下呼吸,其余都严严实实的裹住。
在我示意好的时候,护士启动机器,哈哈,原来是桑拿啊!可是唯一区别是,这里的空间太小了!半个小时之后,我被“释放”出来,重新冲洗了身体,护士帮我差干,又听见老头子的声音:
“好了,你们从电梯到真正的化装间来!”
我知道,我即将发生一次嬗变……(14)进了化装间我发觉自己已经昏头了,搞不清是在地上还是地下,反正是有一点“山中无甲子,岁尽不知年”的感觉。
这似乎真的是化装间,里面有所有化装所需要的东西,就象是演员的后台。
老头子似乎对我很关心,悄悄说:
“累吗?旁边有一个休息室,你休息一会吧?!”
我很感激,说实在的,刚才这么一折腾,还真的有一点累,好象还有一点热,两个护士就陪我进了休息室。
她们指着一张大床,示意我睡一会,我就毫不客气的躺下,并且注视着这两位美丽的护士,她们属于典型的日尔曼人,金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并不高大的身体透出诱人的曲线,似乎更有一种玲珑的感觉,伴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让人遐想。
忽然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是我没有男人在诱惑下的生理反应,这时,我才发觉,周围的环境已经变冷,更主要的是身体下边的床也在变冷。
我才感觉到我的床是一张水床,他们在给水床降温。
这时,护士上前,用戴着检查手套的手,触摸我的JJ,这回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JJ睡着了……护士满意的笑了一下,开始在我身上搽爽身粉,我就象一个大婴儿,任由摆弄。
这时另一个护士进来,将灯光打亮,请我躺到一辆带支架的推车上,并且固定住我的上身,臀部抬高,打开两腿,并固定在支架上,随后推车进了化装间,这里的室温已经明显下降,老头子粉墨登场啦。
老头子开始施展他的技艺。
我感觉到一根管子套在我JJ上,虽然我JJ不大,总是有的。
老头子将我的JJ尽力向后下方压,连同睾丸一起,然后用一个罩子罩上,我感觉我JJ正好在罩子里的某个槽里,而且,罩子的质地就象是皮肤,老头子点点头,将罩子拿开,在我JJ周围涂上一种类似胶水的东西,又重复刚才的步骤,然后又在罩子上压了压,就走开了,三分钟后,他示意护士试试,护士走过来,在刚才的部位轻轻的抚摩、按压,我感觉那罩子竟然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对护士的抚摩竟然有强烈的反应。
老头子似乎很满意,示意解开我的双腿,我活动了一下腿,感到我下体空荡荡的,JJ不见了?!我被放下来,我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和女性的几乎一模一样,原来老头子给我用了假阴!
“好!我们继续!请你到那边那个椅子那里坐下。”
我照办,
“双手高举!”
我虽然照办,但是我不喜欢他用祈使句,正在嘀咕,我的手已经被高吊起来,可是我还做在椅子上,我想站起来,但是我发现护士的反应更快,因为我已经被拷在椅子上,而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
随后,我知道了,原来老头子准备了一对义乳,不大,要我高举手其实是打开胸部。
我觉得做义乳就象小时侯玩贴鼻子!我真的赞叹老头子的技术,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我就有了一对漂亮的乳房。
同样,老头子让护士来以抚摩触试,我觉得就象抚摩我本身一样,简直是神奇!最后,老头子又审视艺术品一样审视我,满意的点点头,我说:
“行了?”
“哦!天哪,差一点忘了!”
老头子问:
“你喜欢长发还是短发?”
“当然是长发!”
我说,一会儿,一个黑发头套拿来了,我变成了长发飘飘的样子,我试着拉了一下,很疼,看来老头子又不知使什么招,这么逼真!随后他示意我张开嘴,在我牙齿上有细钻钻了一个很细的洞,然后用一跟极细的镊子放了一个东西进去,然后又用特殊材料封上。
“怎么回事?”
我问,不过我立刻知道了答案,因为我的声音成了甜美的女声。
很显然,老头子的科技含量还是很高的。
接下来,有一个专职化装师为我做脸部的化装,这下,一个赤裸的准女性就出现在众人面前……(15)随着改造的成功,要继续进行下一项议程,服装的选择。
说实话,自从和婷姐出差变装之后,我渐渐喜欢女装了,特别是面料好的以及紧身性感的,所以这实在是我既期望又尴尬的一项内容。
两个护士陪我进了另一个电梯,一分钟后,我们从暗门进入一间房间,这房间和一般的房间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有很多橱柜,还有一面大镜子,一个梳妆台,显然是女士的房间。
我没有多问,只是跟随而已,现在裸体在护士的面前,似乎没有什么不自然的,更多的是对变装的向往。
护士将一个橱柜移开,从暗格里放下一张床,这是通常在家办公的人喜欢的,平时收起来,卧室成为办公室,晚上就放出来,办公室又成为卧室,现在显然要用到它。
护士示意我坐下,然后给我一条女式的三角内裤,尽管不是那种丁字裤,但是蕾丝的花边和细细的底带仍透出妩媚和性感。
我颤抖着手,穿上了,护士似乎不满意,又拎了一下,带子立刻陷入假阴和臀部的缝里,敏感部位立即反应了一下,护士会心的笑了一下。
下面是腹带,就是收紧腰身的束身衣,这我可没法穿,护士笑笑,让我先套上,然后,将我推倒在床上,一人一边,用脚抵住我的身体,然后用力拉丝绳,立刻,我的身体似乎被活塞挤压,直到她们认为合适,一个忽视量了一下,我的腰只有两尺一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腰是我的吗?我试试弯腰,真有一点困难,所以,裤袜是护士帮忙的,透明的丝袜紧紧裹在腿上、臀部、脚趾,护士的手摩挲而过,真的舒服,她们帮我整理好之后,给我带上胸罩,呵呵,我好象要出嫁一样!护士又帮我穿上衬裙,最后问我,喜欢什么样的裙子,我说还是黑色连衣裙吧!护士建议我试试暗紫色的晚装,我欣然同意。
于是一袭紧身的拖地长裙便成了我处女作的包装!护士帮我洗了一下脸,居然没有掉装,德国货就是不一样!我就这样出现在一脸惊愕的青儿面前,穆勒也瞠目结舌,不过穆勒毕竟是老大,很快就恢复镇定:
“很好,朋友们,真实天赐尤物,真的难以置信,不过发色最好有一点栗色,那样就更出色了!哈哈……不过,我听说您近视,这其实很好,我们有兰色的隐形眼镜,真是巧啊~!哈哈哈哈……”
青儿也有一点激动,不过她似乎还不放心:
“你行吗?”
“我……试试吧!”
她显然不习惯我女子的声音,穆勒说:
“这真的是一次冒险,对方有经验丰富的保镖和打手,内部有监视系统,我的人已经失败很多次了,这次一定可以。当然,安先生得迟一点去,因为您必须在这里进行两周的特种兵训练,主要是射击和格斗,还有一点反侦察的科目,当然,您还得学习女士的礼仪与习惯,委屈您啦!”
我只想休息一下,青儿就陪我,在房间里休息,晚饭我实在吃不了多少,因为束身衣的缘故,青儿吃过饭就离开了,她和戴律师及德方律师团进行联系,准备起程。
我被留在别墅里,一个老修女负责教授礼仪,我得整天穿着束身束脚的长裙和高跟鞋在别墅和花园里练习,格斗和射击我比较喜欢,但是因为进步快,他们竟压缩了课时,将礼仪课加长,ich服了Sie!两个星期不要指望有质的飞跃,不过我进步是显而易见的,总之我要出发了,老头子给我准备了一个旅行箱,说里面是我需要的东西,很多,总之用的着,我现在的身份是:安妮*杰西卡,1976年10月4日出生,德籍华裔,毕业于慕尼黑大学艺术历史系,在法兰克福地方博物馆从事研究工作。
好我出发了,在我的家乡,我要用武力和智慧来讨回我所失去的,来讨回公道!……(未完待续……)随着飞机的轰鸣,我回到了我的家乡,出了大厅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手里拿着牌子,上面写着我的化名,无疑,他就是汉斯。
汉斯是个漂亮的男人,是那种典型的日尔曼人,高高的个子足有185厘米,比我高出一截,体面的西装掩盖不了身上结实的肌肉,深凹的眼睛显示出深邃与机敏。
“您好,安妮小姐。我是汉斯,我想您已经知道我了。我们先到公司,再到酒店去!”
我点点头,老实说,如果自己是女人的话,一定会立刻爱上他的。
他是自己开车的,一路上我们一直在谈话,他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他也对老头子的改造感为叹止。
从谈话中,我得知他原来是在特种部队服役的,后来屡屡违反军纪,被开除了,穆勒便招至麾下,送他去以色列特训,并且作为自己的王牌保镖,这次因为前面的失败,才派出他的。
我们到了公司之后,他拿出伪造的一些证件,和我一起乘出租车到了酒店。
酒店已经不是原来的酒店了,物是人非,现在酒店被改名为富豪酒店,内部已经从新装潢过了,我们登记过之后,来到了1010号房间,这里是专门为新婚夫妇准备的。
进入房间之后,我们开始准备工作。
我首先打开老头子给我准备的箱子,里面除了一些女式衣物之外好象没有什么,但是,我发现箱子有夹层,正当我准备打开夹层的时候,汉斯从背后抱住我,并且用德语轻声说:
“别动,这里有监视器,还有窃听设备!”
我只有假戏真做,反过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耳朵边同样用德语说:
“在哪里?”
“梳妆台的镜子,窃听器是镜框左边第2个螺丝!”
“我们先出去吃饭,想想办法……”
“Ja!”
于是我们简单收拾一下,我还在镜子前补装,然后一起出去吃饭。
我们商量了一下,只有用东西遮住,或者盖住镜子,窃听器不能处理,否则反而会引起注意。
今晚回去就休息,明天白天到公司,下午在酒店踩点,晚上进行第一次行动。
吃过饭,我买了一些衣服和化装品,一个大纸袋就顺理成章的成了遮盖镜子的好东西。
进了房间,我随手将纸袋房在梳妆台上,从中拿出一条黑色真丝长裙试穿起来。
我发现除了镜子之外在沙发后面的花盆里似乎还有什么闪了一下,无疑,那里还有镜头之类的,汉斯似乎也看到了,可是也没有办法,不过他到底是特种兵,很快就有了注意,他说:
“你最好去洗个澡,不早了,明天还要出去呢!”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把长裙脱下,随手搭在在沙发扶手上!哈哈,搞定!我很快洗了澡,穿上汉斯为我买的长睡裙,象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上了欧式大床,汉斯也洗了澡,他也毫不犹豫的钻进我的被子。
我正要奇怪,他居然搂住我,要我发出性爱的呻吟。
我很难办。
我想起老头子箱子的夹层,我便提醒他还要看看。
我们一起打开夹层,里面有一套特制的紧身夜行衣,只有拳头大,说明书说要在洗澡时用水泡一下,穿上后有遥控器可以帮助调节各部位的松紧,特别是腹部和臀部,可以代替腹带等不必要的服饰,表面可以防刀刺,还可以象变色龙一样随周围的色调变色。
还有绳索,也是要泡一下才能变成真正的长度,大约可以有50米吧,这样的绳子有好几根,还有一把大号匕首和我喜欢的袖箭,鬼知道怎么骗过安检的!还有一部CDMA手机,可以和总部联系,还有雪地靴,也是有各总功能,还有一个小录音机和两盒磁带,其中一和已经录了一些东西,我打开一看,立刻笑了,原来老头子想到了新婚夫妇到新环境的第一夜,怎么会没有房事呢!磁带里录下了一点“音乐”,可以帮助我们蒙混过关。
于是,我们打开录音机,里面传来作爱的各种声音,我们也安心睡了。
可是,在那样的声音里怎么可以睡呢?我感觉我的JJ在勃起,但是假阴在束缚,好象还……渐渐我感觉我的JJ进入了……原来老头子的东西真不少,那玩意里面有高分子材料的智能泡沫,在勃起的时候就紧紧裹住JJ,直到泄了为止。
汉斯就难过了,他只有套上套套自己解决,在他泻的时候他发出一声低沉可怕的声音:
“真他妈想强奸你!”
(未完待续……)[本帖最后由残阳于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