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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女友丫头出生那年,京都死了很多人。

当然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只比她大两三岁,那时候还在很不要脸地跟我妈要奶喝。

但这起码能证明她的不平凡,试想肯在众生绝望归西的日子里勇闯鬼域,这跟佛祖境界有毛差距?两岁前丫头很少出门,虽然她是我的邻居,但我绝少见到。

据说那时候她正迷恋电视,只要打开电视再给个板凳,连午饭都不用给她做就能安然一天平安。

这情况一直持续到她四岁那年吃了我的煎碗坨。

那时候生活不富裕,吃煎碗坨还是件很奢侈的事。

因为被狗咬了,妈妈为了安慰我,才难得地给我买了一份。

丫头就这时候很合时宜地进来了,妈妈是个客气人,问丫头吃不?她很欣然接受了,在我面前吃得泰然自若。

我表面绅士地笑着对她说慢慢吃,心里巴不得她噎死。

她那天去我家演变成了一次离家出走。

在吃了我的煎碗坨以后,又背着手去东大门转了一圈儿,直到天黑才回来。

当时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她妈妈哭着喊着满大街找,我妈妈也像罪人一样诚惶诚恐。

她回来以后并没有给家里任何有说服力的交代,反而因为这次安然无恙的出走壮举成为她家族里的一段佳话。

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去找煎碗坨。

从那天起她的兴趣开始转移,变成地地道道的吃货。

同年九月,她为了尝两公里外医院后门的青葡萄,把脑袋伸进防贼的铁栏杆里被卡住了。

她一边呲牙咧嘴地吃着酸葡萄一边抽空叫救命,周遭围了一群人束手无策,最后只好请来吴电工锯断了栏杆才把这个吃货解救出来!我们不是一路人。

绝不是!要我跟她同班?打死我算了!************初恋同班?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因为我聪明早入学一年,要不是因为他笨留级两年,我凭什么要跟这种看上去一脸匪气还明显缺心眼儿的人做同学?爸爸妈妈就我一个女儿,所以拿我当儿子养。

我生下来就足足九斤,这是一般小女孩能有的分量吗?什么是先天体质?这就是!因为有强壮的体魄做根本,我从小上树爬墙没怕过谁,四五岁一个人上街跟过家家玩儿似的。

因为往外面跑得勤,上小学前爹妈都得把我锁在屋里才敢出门。

你问我想象中的老公是什么样?说实话十四岁以前我没考虑过这问题。

在那以前我觉得豆包烙糕油酥饽饽煎饼盒子都比男人亲。

男人有什么好?不就是多一条肉棍儿两个蛋蛋嘛!这些我都见过,我小姨把外甥撒尿的时候从来不避我,看得清清楚楚的,我还用手弹过呢。

我长得不好看,大饼脸。

这是在我十四岁那年的秋天发现的。

之前我都没怎么照过镜子,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发黄的头发,淡如远山的眉毛——他娘的这也太淡了!打远看还以为没有呢!我终于体会到被人叫黄毛丫头的悲哀,黄毛就黄毛吧,丫头就丫头吧,我妈为啥还要给我生一张大饼脸啊?你问我为什么照镜子?从科学的角度来讲,女人长到我这年龄的时候,脑垂体啊肾上腺啊就开始忙活起来了,然后搞出一些荷尔蒙跟放毒一样放进血管里,人受这东西影响,就开始发骚发情蠢蠢欲动了。

我发骚……呸呸……我情窦初开的时候看上了一个男生。

长得帅,嘴唇上毛茸茸的胡须很男人,学习好,说话特别逗。

虽然后来有闺蜜替我分析认为从十四岁到十六岁这两年是在一直暗恋他。

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那天自习课上我们眼神相对,绝对是他先看我的。

我也承认当时心跳了一下,晕乎乎的,但本质是他先对我有意思的。

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骄傲的男生,男人都好面子,这点我很明白,所以我也没反驳闺蜜的观点。

无论如何那都是辛苦的两年,我走路都是夹着屁股的——看上去会更淑女。

笑得时候也从来不敢露出八颗牙,尤其小胡子在场的时候,你说我容易吗?都说谁谁谁装得跟大尾巴狼似的,我比谁谁谁还辛苦呢。

************恋人我的初恋是个会弹琴的女生,但凡看过《还君明珠》的人都知道。

如果你不幸看过那个故事,多半就悲催的被剧透猜到这故事的结局了。

这也是人生的无奈和命运的无常嘛,有得必有失,有分必有合,有鸡鸡挂着蛋蛋,有秤肯定配着秤砣……既然每个人的初恋都是悲剧,我也不好意思例外,唯一不甘心的是这段让人唏嘘感慨的美好故事中间被这丫头插了一杠子,大概是从小韩剧看多了,她很想扭转乾坤把悲剧变成喜剧。

所以那天傍晚她在操场逆袭,很无耻的亲了我。

说实话和她接吻完全没有情意绵绵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的感觉,那天她吃的菜包子,亲完我一嘴大酱味儿,回去刷了几次牙。

她一定看过《一吻定江山》,所以固执地认为我已经是她的人了,从此开始明目张胆以恋人自居,动辄给我暗送秋天的菠菜,还做娇羞状。

但她瞒不了我,我知道她的根底,这个不怎么要脸的丫头骨子里根本就是个女流氓——从她看我的眼神里就能知道,她是恨不得吃了我啊!怪就怪我那时候少不经事,不懂得拒绝,还是太嫩了啊!太腼腆了,太不自爱了,这完全要怪我的初恋,如果不是因为她我自暴自弃,我的人生轨迹怎么可能就此扭转,和这么一个不比靠谱的女人纠缠在一起?我以为这就是个过度,大家可以数数看,有几个十几岁开始谈恋爱的情侣能修成正果的?我和她的这段猥琐情感,充其量也就是我人生奏鸣曲里的过门或者间奏,大家都知道我二十几岁还没对初恋死心,说明我只是拿这丫头当头驴,俗话说骑着驴找马,好赖也不要自己走路是不是?但是我错了。

渐渐长大以后我发现,她绝对不是驴!她是块狗皮膏药,还是两面都涂了药膏的那种,沾上就甩不脱。

我真为她锲而不舍的精神感慨,我不就是一个普通男人嘛!满大街都是,被从大学勒令劝退的时候狼狈得像坨狗屎,人见人弃狗见狗烦。

你就不能饶了我?知道你找个男人不容易,也用不着一根筋这么死心眼儿吧?在我找到马之前,跟驴的关系还算融洽。

大概男人都需要寄托,驴在碗里的这段时间,锅里的马也只是风景。

既然骑驴,当然免不了看唱本。

就像吃饭总要有菜一样,就像菜里一定要放佐料一样,作为调料,从京都坐车两百六十五点六公里去看她也成了我的常态。

我一般只是纯粹去看她,虽然她也暗示过除了看也可以有点别的。

但我实在没什么胃口。

在我眼里她也几乎算不上女人了,就好像结婚四十年的夫妻,权当亲情养着吧,不然何以遣有生之涯?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我过度频繁的给她打电话,是因为在看不到她的时候,我会觉得她更像女人,这样我也能意淫一下,吃不到葡萄,假装酸一下难到也不行么?************狗东西你凭什么骂我?就因为我是条狗吗?没错,我是条狗,一条杂交出来的公狗。

但可以确切地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可有八分之一黑贝血统,也算贵族后裔!所以我生的高大威猛体态健美帅气逼人……别和我谈人生,你们没资格。

对于多灾多难经历坎坷无数的我而言,你们那些矫揉造作的情感和浅薄无知的生命观世界观简直不值一吠。

你们的人生也就是我们说的狗生,狗生一向是句骂人的话,有什么好谈的?实话说,到了我这个年纪,也就相当于你们的人到中年了,世间的很多事情,早已了然于心,生生死死狗世沧桑也已看透。

如今我坐于门前,巍然如岳,这洒脱傲然,岂是你们区区凡人可以超越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瞧不起我吗?不是?不是你还居高临下这么看着我?你以为这表情我就会怕了你吗?我呸,我什么时候怕过人?对不起,最后那句话我收回。

我的确怕过一个女人,但绝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怕,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恨中带怒悲里含喜总之乱七八糟很奇怪的一种状况。

我和这个女人的恩怨情仇,是从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的。

你们先听他们讲,我有事离开一下……那小祖宗拉屎了,得趁热去吃。

************初夜绝大多数女人的初夜是被骗走的。

就算不是被骗的,至少和得装模作样推阻再三然后半推半就假装无可奈何最后顺理成章的。

女人嘛,总得有从青涩到成熟从忸怩到淫荡的过程,不然男人怎么会稀罕你?可我的第一次,简直就是个女流氓,没皮没脸就上去了。

我扒他裤子扒得那叫个辛苦啊,这活儿咱也没经验是不是?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大饼脸,我这普通相貌放在灯光璀璨的舞台中间都能和背景幕布混在一起。

不主动行吗?要真和那些受欢迎的女生比,我也不是完全落下风,别的不说,光着一身的白肉就能比垮百分之七八十的同学。

我皮肤细腻,又白又软,摸在手上滑得跟缎子一样。

还有我这对奶子,形状丰盈,美如凝脂,不是我自夸,要是男人见了不喜欢,我把自己大饼脸拍成鞋拔子。

可我这些地方没法给人看啊!我总不能见个男的就给人家脱衣服亮奶子摆屁股吧?唉,这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感受你们不懂,就一个字,郁闷。

你说我不主动行吗?要不主动下手,万一我现在还是处女谁负责?他刚才说什么了?第一次是我亲的他?我呸,他这话没根据,我一个十四五岁的黄花闺女,初吻怎么可能敢主动?这合逻辑吗?我那时候还没饥渴到阿猫阿狗都要的地步呢。

真相其实是这样的,那天我看见初恋对象泡上隔壁班的眼镜妹了,我自暴自弃喝了半瓶二锅头就跑操场撒酒疯了。

谁知道他当时在啊,还耷拉着扫把眉苦着一张包子脸。

坏就坏在他这张包子脸了,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吃货,我失恋了我吃个包子过分吗?我就吃了。

我要郑重声明一下,吃包子和接吻完全是两个概念,虽然都有个嘬汤汁的动作,但本质是有区别的。

第二天他说我吻他了,一副吃了亏的表情。

当老娘傻啊?长这么大我什么时候吃过亏?你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就以为没事了?好歹也是老娘的初吻,关键是我啥感觉都忘了啊,以后闺蜜问起来我怎么回答?难道说跟吃包子一个味儿?所以我决定惩罚他,在老娘没找到好男人之前,你得代理我男人。

对不起,跑题了。

我是在说初夜对吧?咱们接着说。

别以为我很轻松,装女流氓也不是谁都能干得了的。

那叫一个忐忑,麻秸杆打狼两头怕啊,在这之前,说老实话我也就看过外甥撒尿而已,说不心虚那是假的。

听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痛,说会流血,要是哗哗的流可怎么办?要不要准备个茶缸?直觉他肯定是个雏儿,我第六感很准的,看来那弹琴的还没弹过他这根弦,跟搞文艺的女生混就这点不好,矫情。

大鱼大肉都放桌上了还装,拿鼻子闻啊闻的以为是情调儿,真二。

我用手摸了一下,热乎乎的,在手心里还会跳。

我就给他夹在腿中间了,那东西戳着我阴唇,歪来歪去的,弄得我很痒。

我趴在他上面,用奶子压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不停蠕动,最后终于夹住了我一边奶头。

我猜他大概是还有一点不好意思,所以不敢翻过来手掌抓我,不过这样也很舒服了,跟我自己摸的感觉完全不同,麻麻的,心跳得厉害。

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真好!皮肤摩擦时候能感觉到光溜溜的惬意,尤其那根东西在腿中间不时蠕动的时候,让人心痒难耐,意乱情迷。

我想我脸一定很红,肯定红到耳朵根儿了都,我这辈子没怎么红过脸,居然有点不好意思,就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了。

我作为勾引者,能做到的也就这么多了,接下来要怎么弄我实在不知道。

就算我没羞没臊没皮没脸,技术性操作我一窍不通有什么办法?他绝对想进来,我敢肯定。

因为他一直在往上挺身体,那根东西不断从我阴唇中间滑过。

我也慢慢地前后移动自己身体,希望能一杆进洞,虽然没经验,可都说干这事能无师自通,直觉里就应该那样。

你别笑我为什么不用手扶住对准,老娘那时候还不会呢!你们谁头一回打飞机就会用手撸的?两个菜鸟蚕一样扭了半天,我听到他气喘吁吁吻:

“这里对了吧,我要进去……”

进你妹儿啊,你戳得老娘都想拉屎了。

他终于找对地方插进去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掐住他脖子了。

老娘疼啊,给你肚脐眼儿上戳根墨西哥辣椒试试,你说能舒服吗?他被掐得很销魂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就不顾一切往里面钻,那个没出息吆,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你慢点会死吗?这么粗一根东西塞进去,好歹也得有个适应过程嘛。

第一次真的没什么乐趣,完全不是想象中那样子。

要说唯一的收获,就是验证了我的身体在床上的确吸引男人,那天他弄了我四次,要不是时间不够了,他非得弄到老娘忍无可忍给他一脚踢下床去不可。

最后他烂泥一样瘫在我肚皮上,跟条死狗似的。

************世仇到我了到我了,她不是说到狗了吗?我就是他说的那条……什么?她说的是死狗?汪汪……那条死狗是我娘啊!我很小的时候就没娘了。

没娘的孩子苦啊,说起来一把鼻涕一把口水啊!我的亲娘做什么万恶不赦的事情了?要被你们乱棍打死!还有王法吗?那时候我还是我妈妈的亲亲小宝贝儿,你们也知道我有黑贝血统,小时候当然特别可爱。

那小子想过来摸我,我妈就咬了他一口。

这天经地义吧?说到底最多也就判个正当防卫,可那丫头的妈不肯,你说又没咬了你,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还说你家妞妞这么小,万一再被咬了怎么办?逼着我主人眼含热泪打死了我娘,人间惨剧啊!说什么宁做太平狗不做乱世人,都他娘的是骗人,狗就是狗,太平乱世还不是都被视若草芥!死就死了吧,还要被人吃啊,扒皮剔骨大卸八块,剩下我瑟瑟发抖寒风中哀嚎,你们就不亏心么?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了。

如今我早已经堪破生死大彻大悟,是条了解天地万物变化的狗,不应该拘泥于这小小的个人恩怨了。

那天我被这丫头追了五条街,身上还挨了七八砖头,狼狈如丧家之犬。

晚上月圆似人乳,我对月长嚎,忽然领悟了物质不灭的轮回道理。

原来死并不是死,只是形态的转化罢了。

那么生也就不是生了,因为现在的生其实本是过去的死,如今我后面右爪怕湿,每次撒尿必须抬起,那么这狗腿子怕真的未必不是泥巴捏成的。

但在那晚之前,我还对这丫头一家怨恨无比,发誓母仇不报誓不为狗!等我长大成狗的时候,那丫头已经上学走了,我只能把仇恨聚集在她家人身上,每次见到必吠,甚至有几次差点咬住那丫头的娘,要不是她机敏,我大仇早报了。

那丫头找男人的眼光差,挑了个猥琐狰狞的男朋友,这也在情理之中。

但那天晚上这男人居然去找他的初恋情人去了,哈哈,丫头很抓狂,站在门口用脚踢墙。

我看了十分得意,吠了两声以示庆祝,没想到惹恼了她,提了砖头追过来。

我本来不怕的,试想我一介恶犬,正值壮年,原本就存了和她决斗的心思,怎么会怕她一个区区女流之辈?但遗憾的是白天邻村的母狗张花花发情,老子日袭二十里去交媾,还同竞争情敌打了一架,难免体力透支,入不敷出。

况且她手有砖头,目露凶光,我又不是条傻狗,所谓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避其锋芒的道理我自然懂得。

所以我才撒腿就跑,没想到这婆娘——这么称呼应该没错吧?这时候她已经被嘎过了。

这婆娘居然跑得这么快!我四条腿居然跑不赢,接二连三挨了她几砖头,痛不可忍。

她还不肯罢休,追了我整整五条街,二十九里地啊!差一点把我跑虚脱了。

那天之后,我顿悟世间道理,想到的第一条就是:该认怂的时候就得认怂。

************胡不归现在我偶尔还会想,如果那次我找到了初恋,现在的生活大概会是什么样?当然这是个比较无聊的假想,我的初吻,我的宝贵第一次,都被这丫头无耻榨取走了,我还能有什么好结局?那天我吃了她一碗面,就稀里糊涂以身相许了,说起来真是根贱骨头。

可如果能明白这贱骨头的道理,大概也就相当于一条悟道的狗了吧。

在经历了若干年苦苦挣扎之后,那天我站在狭窄潮湿的地下室里,看着丫头运刀如飞,杀仇人一样剁碎那个西红柿。

忽然发现虽然这些年我心里始终念着那人,可身边始终没有少过这脸厚腹黑的大饼脸丫头。

她穿了条我的裤子,挽起裤腿,光脚穿了一双人字拖,不断地把一只脚丫从拖鞋里抽出来在另一条小腿肚上蹭痒。

隔壁的狗男女又嘎上了,女的浪叫不止。

她自若地用刀背在三合板的墙壁上砸两下,等声音小下去的时候开始往锅里放油,一粒葱花从她手掌上掉下去,落在已经冒青烟的油锅里,

“噼啪”一声炸开。

我被那一声炸得心如死灰。

************归你妹看他吃完躺在床上用牙签剔着牙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刀背拍死他。

老娘还得洗碗。

在家我什么时候洗过碗,为了喂饱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还潜心学习厨艺,这是人呆的地方吗?那床一到晚上就吱吱叽叽响,干到高潮还得自己捂自己嘴巴——这一段时间感觉嘎出点滋味儿来了,几天不那个一下浑身都懒洋洋的。

唉,我图他个什么啊?也就这么点乐趣了。

要不是习惯了他那根东西每天戳来戳去,老娘我早撒丫子不干了。

弹琴那女人干不过我的。

人就怕矫情,我自己盘算过,现在我要是走了,他肯定想我想得不得了。

男人都这贱样,吃不着眼巴巴看,身边讨好他的就丫头一样使唤,暖饱还思淫欲。

不过我肯定不走,我傻啊?让男人想一辈子有什么可骄傲的?夹到碗里的才是菜,我要跟他置气也得等到五十岁以后,那时候他翻不起跟头炸不开翅儿,等着挨收拾吧。

哪儿来的死耗子味儿?补充一句。

那天他吃的面里头,我给他放了两汤匙胡椒粉,楞没吃出来,这得是多伤心啊!还得补充一句。

那天他鼻涕真掉碗里了,真吃了。

************你是谁啊?你人五人六坐在这儿听我们仨说了半天是有病吧?瞪什么眼?没见过这么帅还会说话的狗吗?我在这儿干吗?你丫是真有病吧?你说这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条狗在房间能干什么?你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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