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江湖(情乱艳花录)作者:不详排版:zlyl字数:86288字TXT包:正文师徒温泉调春情蔚蓝的天空,飘着洁白的云。
潭水中袅袅的冒着热气,是一处温泉所在。
云影倒映在潭水中,看起来很深邃,很朦胧。
一圈圈的涟漪从潭边传出来,越来越大,扩散开去,还没到潭的中央,便平复下来。
乳白色的热气中,隐约可以看到两个莹白如玉的身子湿漉漉的缠绕在一起,上面的一个还在大肆的起伏着。
一个女人,看不出年龄,长发披散在清石上,只有一缕粘在胸前,平添的很多妩媚。
她体态玲珑,如粉雕玉砌,突显,下圆上尖,一对妙珠镶嵌其上,随身子的摆动而颤晃不止,更有几分调皮的味道。
此时,修长的分开,昂翘朝天,中间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正俯在其中,上下起伏,交接处无限的风光,却可以看出男孩的本钱与他的年龄本不相符,以至于他身下的女人有些把持不住,不消片刻便大叫一声,瘫软下去。
男孩离开女人的身体,泡进温泉中,出神的看着她神秘的地方,清水之下,他下面依然挺立,像个怪物一般。
过了一阵,女人悠悠的坐起身,轻轻抚弄着自己的娇乳,笑着说:
“郎玉,你越来越厉害了,看来该再给你找几个女人来,一起伺候你。”
“不要!师父,上次那个女人说我是个怪物,还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大的东西,有时候我真不想要,或者斩掉一节去。”
“傻话,其实女人都喜欢大的,否则她后来也不会天天央着你和她那样,宁愿死在你的床上。”
“是啊!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着她都很痛苦的样子,可是却偏偏又总缠着我。”
“那是你的本事!你不光能征服她们的身体,更能征服她们的心。哎,师父还不是一样被你征服了,喜欢和你做这样的事情。”
“师父,你说天下的女人真的都会被我征服吗?”
“当然,即使一开始你得不到她们的心,只要你和她们,就一定可以征服她们的身体,而女人的身体一旦被征服,慢慢的,心也就会变成你的。”
“可是我只想跟师父在一起,我喜欢插到师父身体里的感觉。”
“傻孩子,师父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你,况且你还背负着血海深仇,不能不报。现在的江湖阴盛阳衰,就连武林盟主也是女人,正是你大展雄风的时候。”
“可是你说她的武功那么高,我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有时候,杀人是不需要武功的,否则你爹娘也不会死在那么惨。不说这些了,来,师父可以了,你再来!”
郎玉从水中上来,俯身玩弄着女人的娇乳,屁股沉下,继续耕耘着……女人还是没能满足他,没有办法,说:
“郎玉,抱我去水里!”
郎玉听话的抱着她进到温泉,恰巧到水漫到脖子处停下来。
女人勾着他的脖子,漂到他身后,紧紧的拥着他,紧贴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旋转着,春葱般的玉手握着他那的一条,套弄着,不时舔着他的耳垂。
她出神的看着他,心中涌现出一丝莫名的感觉,这中感觉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看来他真的长大了,也越来越像他了。
想到他,女人的心中充满甜蜜,胯下的隐痛也畅快起来。
这个时候,郎玉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心中一直隐藏着的那个人。
正文银勾山庄出祸事银勾山庄。
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数十年,第一代庄主莫天龙以一对银勾称霸江湖,曾力斩九幽教主石万冲,为武林除一大害,后退隐江湖,建立了银勾山庄。
据说,莫天龙归隐之后,严禁子嗣练武。
他的儿子自少从商,现在家财万贯,银勾山庄成了金山银山。
即便是这样,江湖中人从来没人打银勾山庄的主意,虽然都知道就是一个武功不入流的人也可以将整个山庄杀的鸡犬不留,但不会有人这么去做。
莫天龙早已驾鹤西游,留下一子一女,儿子莫小龙,现在也是银勾山庄的主人,女儿莫小凤,江湖人称“赛西施”,曾经是名噪一时的大美女,后来远嫁漠北。
江湖传言是嫁了个走脚马夫,令当时很多武林中人大惑不解。
也有人说她根本就没有嫁,而是死了,死因是谜。
江湖就是江湖,永远是流言最后的衍生地和寄居地。
莫小龙一早起床,呷了口丫环如玉刚泡的西湖龙井,悠悠然品咂着,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如玉日渐丰腴的。
厅里没有人,他朝如玉招招手。
如玉小鸟般碎步走来,盈盈的跪在他的面前,小声说:
“老爷,有什么吩咐?”
莫小龙勾着她的下巴,笑着说:
“如玉,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老爷!”
如玉依然说的很小声。
能到这里做丫环并不是见容易的事情,除了相貌一流,更需要善解人意,能博人欢心,否则必将被清出门户。
当然,在这里可以得到别的地方得不到的好处,有些人在这里做一天就可以得到在别的地方做一年也得不到的好处。
这里的下人个个都精明能干,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做的有条不紊,而女人更加会刻意逢迎,随时将一切奉献给这里的主人。
如玉没有一丝羞涩,即便是莫小龙现在让她脱光衣服她也会毫不犹豫,不过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
莫小龙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说:
“你去看看少爷怎么还没过来请安,这个家伙现在越来越没有礼数了。”
如玉起身,向莫小龙行了礼,去看少爷莫飞云的房间。
路上,她想起姐姐说的事情,脸上发烫,心里更如同小鹿乱撞,身体竟有些火烧的滋味。
姐姐如娇是少爷莫飞云的贴身丫环,来的第二天就被少爷抱,破了处子之身。
她们见面时,姐姐曾经说过其中的销魂滋味,把莫飞云更是大加夸奖一番,搞的如玉常常春梦连连,渴望着有个男人可以早点让她也体验其中滋味。
来到莫飞云门前,如玉轻轻的敲敲门,里面没有回应,她轻笑一声,想必是姐姐和少爷昨天晚上抵死缠绵,今天睡过了头。
可是,那边老爷正在等着,她不敢耽搁,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应,试着推了一下门。
门应声而开,她朝里面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莫飞云的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嘴唇暗紫,双眼紧闭,不知生死如何。
正文堕落江湖女淫贼如玉再看姐姐蜷缩在墙角处,同样不着一缕,脸上竟然还带着舒爽的笑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她大叫一声来人,院子里的几个人便冲了过来。
莫天龙看到如此情景,微微一惊,连忙喝退其他人等,过去探了一下儿子的鼻息,还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来,连忙对如玉说:
“快去请薛成过来。”
薛成是银勾山庄的专用大夫,医术高明,为人谦和,跟莫天龙也很投缘,算是半个朋友。
他过来之后,为莫飞云把了脉,沉吟了一声,对莫天龙说:
“老爷,我们外面谈!”
这个时候,如玉已经为姐姐穿好衣服,看她依然昏迷,有些害怕,可是知道老爷现在关心少爷情况,不敢冒然让薛成为姐姐检查。
薛成和莫天龙出门,到隔壁的房间。
莫天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成说:
“老爷,你放心,少爷没有大碍,只是过盛,精气损耗严重,这才昏厥,只要调养几日便好。这几天多吃些补品就好。”
“哎……这个畜生,”莫天龙叹道,想了想,觉得有问题,说:
“薛成,据我所知,小龙只是和如娇一人,怎么会?”
“这个……这个应该等少爷醒来再问问,我也奇怪,少爷现在年轻力壮,应该顺其自然,不可能服用恶药才对!”
“恶药?”
“是啊!看少爷的样子,他在之时,曾服用过春药,而且是药力相当烈的那种。”
“啊?这个畜生越来越不像话了。”
莫天龙暴跳如雷。
“老爷,你也别太生气,我觉得这里面似乎尚有隐情。”
过了一会,如玉敲门进来,说:
“老爷,少爷醒了!”
莫天龙气冲冲的过去,看着儿子萎靡的样子,恨恨的说:
“畜生,说,这是怎么回事?”
莫小龙的脑子还有些迷糊,想了半天,才说: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我……突然一个黑衣人从窗户跳进来,在如娇身上一点。我刚想大叫,被她点了一下,喊不出来。那个黑衣人,脱了衣服,我才发现她竟然是个女人。她跳到床上,和我……和我……后来,她喂我吃了一个药丸,我的身子像着火一样,觉得自己要是不发泄就会被烧死,便抱着她……和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一直昏了过去。”
虽然他说的断断续续,可是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莫小龙遇到了女贼。
这是多么罕见的事情,江湖上竟然出了女贼。
“她长的什么样子?”
“她蒙着脸,没看到!我好累,想睡觉,你们出去。”
莫小龙打了个哈欠。
“咦,老爷,你看!”
如玉指着枕头下面,惊叫着说。
莫天龙发现枕头下压着一张纸条,只露出一个角,他连忙过去拿出来,只见纸条上画着一个小小的蝎子,蝎子的尾巴上不是毒刺,而是一个兰色的小星星,顿时呆了。
薛成也凑过来,看到纸条,眼神也泛起恐惧,浑身颤栗,面色如土。
如玉不知其中厉害,问:
“老爷,你怎么了?”
正文螳螂捕蝉雀在后“这……这该是江湖中人用的标志,虽然我不认识,可看这样子应该不是好人。我们没有得罪过人,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对我们不利,怎么突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蓝星红蝎子!”
薛成失声惊叫:
“是蓝星红蝎子!”
“薛成,你认识?”
薛成惊恐的点点头,说:
“认识,我当然认识!蓝星红蝎子是江湖中最为人不耻的妇荡娃,专门采猎富家公子,很多人都死在她的身下。少爷该是身体好,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
莫小龙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薛成看了莫飞云一眼,对莫小龙做了请的动作,两个人出去,他才继续说:
“老爷,还有一件事,据传言,现在的蓝星红蝎子有六十多岁了,怎么还……”
“啊?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云儿知道,要是他知道自己和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哎,恐怕要活不下去了。”
“这个我知道!可是,听说这个蓝星红蝎子要是看上一个人,总会不休不止,我怕少爷他……”
“立刻悬赏召集高手,保护少爷。”
莫小龙连忙说。
“没用的,这个蓝星红蝎子擅长用毒,一般的高手根本没用!真正的高手恐怕一时也请不来啊!”
“那怎么办?”
“老爷,我看为今之际只有请夫人回来!”
“不行!我不会让那个贱女人再进这个家门。”
“老爷,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别再提这件事情。当年我把她逐出家门,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也从来也没想过让她回来。”
“老爷,夫人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否则也不会去静心庵带发修行;再说,请她回来也是权宜之计,否则少爷的性命有危险啊。”
“那也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你先回去!如玉!”
莫小龙对喊了一声。
等如玉出来,又说:
“你去把莫管家找来,我有事请要交代他。”
等莫管家过来,莫小龙吩咐说:
“你在庄内挑十个精壮的小伙子,晚上陪少爷一起睡。另外,即刻下榜纳贤,保护少爷的安全。”
莫管家点了点头,径自出去。
整个山庄没有人敢在老爷说完话之后应也不应一声,更别说离开之时招呼也不打,可莫管家就可以。
不是因为他大胆,而是因为他是个哑巴,哑巴自然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他不光十个哑巴,而且容貌全毁,丑陋无比,不过他为人和善,对下面的人也好,所以大家只记得他的好,慢慢忽略了他的容貌。
薛成没再说话,轻轻的叹着口气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到了晚上,他拿出一张纸草草的写了几个字,拴在一个信鸽上,放飞出去。
信鸽刚出房间,还没等飞起来,一条人影从房顶窜出,轻轻的将其抓在手中,将纸条摘下来看了看,奸笑一声,自怀里掏出一张同样的纸条,系好之后把信鸽发飞。
人影看着信鸽飞走,又奸笑几声,飘身隐入黑暗之中。
银勾山庄里没有人会武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看刚才那个人的样子,不但会,而且绝对是个高手。
可惜,他只是个高手,并没有发现在另一个房顶是还俯着一个人,这个人对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
正文主仆相戏血有痕“夫人!”
门外传来一声低吟。
“进来!”
房内应出一声娇啼。
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厮推门进来而入,房里的中年女子瞟了他一眼,嗲声问:
“什么事情?”
女人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多岁,可是保养的甚好,浑身上下更是透着贵妇之气,只是眼神中带着些许荡之质,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端庄之人。
小厮疾步到她面前,小声说:
“夫人,有信!”
女人却不去接,拉着小厮的手,一把将他带入怀中,伸手到他胯间,轻轻抚摸着,问:
“说些什么?”
“暂停计划!”
“哦!”
女人似乎对此并没有太大兴致,没有再问,媚眼如丝的盯着小厮,问:
“心肝,想不想?”
小厮立刻解了长袍,跪在地上,俯身向下爬着,宛如一狗。
女人对他的表现越来越满意,笑着说:
“心肝,你越来越懂我的心思。”
伸脚过去,放到他的嘴边。
小厮抱着女人的脚,轻舔着。
她们白夷族女人的脚个个都是嫩白如玉,为脚中极品,女人养尊处优,对其护理有加,自然更加是极品中的极品。
舔了一会,小厮躺到地上,分开双腿。
女人伸脚压在他的胯间,来回旋转着。
不消片刻,小厮一声低吟,跳动,莹莹白色全喷在女人脚上。
女人娇瞪了他一眼,将脚收回。
小厮立刻起身,将其脚上的白色涂匀。
女人说:
“我累了,你服侍我去洗澡!”
小厮应了声出去,过了一阵回来,说:
“夫人,水准备好了!”
女人跟他到另一个房间,小厮为其脱了衣服。
她身子雪白,挺翘,平坦的小腹和修长间隐藏着神秘黑色,轻抬玉足,跨入池中,在那个片刻,双腿大开,露出迷人神俯,美艳不可方物。
小厮虽然泄了一次,此时不由得狠狠的吞了口唾沫,身体又不安分起来。
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夫人,原本是个高不可攀的人物,可是却勾引自己,让自己尝到她的妙处,怎能不令人怦然心动。
看着小厮,女人得意的笑着,自己已经四十出头,依然可以令面前这个毛头小子如此冲动,她不能不得意。
她将水捧起来,慢慢浇到自己身上,朝小厮招招手,说:
“心肝,过来帮我搓搓。”
小厮立时到池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子,手滑到她的上。
女人咯咯一笑,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
“小坏蛋!”
娇媚之中带着丝丝荡气,继续说:
“我这么大年纪,你会不会嫌我老?”
“怎么会?我只是夫人的下人,能够一亲夫人香泽,死亦无憾。只要夫人不弃,我愿意一辈子伺候夫人。”
小厮信誓旦旦的说。
“你呀!就是嘴甜,我也喜欢你嘴甜!来,吃奶!”
小厮笑着,凑过嘴巴,轻轻吸着女人的娇乳,一边冲动的说:
“夫人,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女人的眼中突然露出一道凶光,却依然笑着说:
“心肝,你说是我的奶好吃,还是静玄的好吃?”
她的话异常温柔,可是那小厮浑身颤栗,脸色如土,顿时傻了。
看到这般情景,她很满意,她不光想着征服男人,也想着让所有的男人都怕她。
慢慢的,放在池水里的手微微扬起,出了水面,却攸然插向小厮的咽喉。
正文白衣娇女灭三鹰烈日如火,照耀密林,在地上留下影影绰绰的斑驳陆离。
这里离最近的村落也要有二十里,山高林密,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可是,这个时候,偏偏从树林里传出一阵阵女人消魂的呻吟。
两个大汉赤膊而立,浑身肌肉,汗水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他们两个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便知乃是内家高手。
在他们旁边另有一人正在肆意挺动着身体,他的身下是一个娇嫩的。
俯卧,屁股高翘,两条修长的被大汉抓着拢在腰间,姿势无比。
片刻,那大汉一声闷喝,身体暴跳几次,这才缓缓站起身来,离开女人的身体,瘫软的倒在旁边。
另一个大汉将女人抱起,双膝微曲,扶着女人的玉臀,调整位置,往下一落。
女人娇啼一声,两人一处,上下颠簸。
那大汉一边扶着女人的屁股,一边亵的说:
“江湖传言果然不虚,红衣小乔果然厉害!”
女人吃吃的笑着,不时呻吟着,说:
“我也早听说你们“长白三鹰”的大名,今日一见也没有令我失望。
”大汉听她这么说着,更加卖力的耸动着。
突然,密林深处传来一声唳叫,几个光着身子的人不由得浑身一颤,立刻穿好衣服,环视四周,不见人影。
一阵惊鸟纷飞,接着又传来阴森恐怖的怪笑。
长白三鹰的老三蛮鹰陈雷大声骂道: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长白三鹰面前撒野,有本事出来让大爷瞧瞧。”
蓦然,他们的眼前白影一闪,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一袭白衣,粉面青黛,貌美如花,看不出年龄,却只能用一个美字形容。
红衣小乔凤玲乔乃是当下武林中少见的美人,可是在这个女人面前根本难见颜色。
长白三鹰是江湖中出了名的色鬼,看到如此美人,眼神中顿时喷出火来。
陈雷向前几步,调笑着说:
“哪里来的美人儿,来来来,让我们兄弟引你到个妙处,包你以后都不想离开我们。”
凤玲乔暗暗撇了撇嘴,刚才她已经试过,这三个人虽然算是上品,却不是极品,三个人一起才刚刚令她。
女人脸上扬起耐人寻味的笑容,慢慢的抬起手。
陈雷以为她看到了刚才的春色,芳心荡漾,过去想拉着她的手。
老大疾鹰陈风大叫一声:
“三弟小心!”
冲了上去。
可惜他还是迟了一步,不见女人如何动手,只听陈雷惨叫一声,一条胳膊依然跌落到地上。
老二剑鹰陈雨也跟着上来,长剑一抖,挽出几个剑花,直奔女人的面门。
剑花朵朵,甚是好看,却暗藏无限杀机。
可惜,离女人只有一寸距离,突然间消失无踪,而是一声脆响,长剑寸断,剑尖被女人的玉手夹住,甩了回来,从陈雨的身体里透胸而出,没入他身后的树干之中。
陈风见两个兄弟一死一伤,又悲又恼,将一对铁勾舞的风雨不透,向着女人罩了过来,恨不得立时将其劈个粉碎。
只可惜,他突然听到一阵破空之声,一丝亮光闪烁,头脑痛楚,栽倒在地。
陈雷眼见不是对手,纵身而起,准备逃走,只觉背上一紧,被扯了回来,却是女人用一条红绸缠住他的脖子,轻轻一收,送他归西。
女人看了凤玲乔一眼,笑了笑说:
“我也听说过你,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正文银勾山庄出祸事银勾山庄。
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数十年,第一代庄主莫天龙以一对银勾称霸江湖,曾力斩九幽教主石万冲,为武林除一大害,后退隐江湖,建立了银勾山庄。
据说,莫天龙归隐之后,严禁子嗣练武。
他的儿子自少从商,现在家财万贯,银勾山庄成了金山银山。
即便是这样,江湖中人从来没人打银勾山庄的主意,虽然都知道就是一个武功不入流的人也可以将整个山庄杀的鸡犬不留,但不会有人这么去做。
莫天龙早已驾鹤西游,留下一子一女,儿子莫小龙,现在也是银勾山庄的主人,女儿莫小凤,江湖人称“赛西施”,曾经是名噪一时的大美女,后来远嫁漠北。
江湖传言是嫁了个走脚马夫,令当时很多武林中人大惑不解。
也有人说她根本就没有嫁,而是死了,死因是谜。
江湖就是江湖,永远是流言最后的衍生地和寄居地。
莫小龙一早起床,呷了口丫环如玉刚泡的西湖龙井,悠悠然品咂着,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如玉日渐丰腴的。
厅里没有人,他朝如玉招招手。
如玉小鸟般碎步走来,盈盈的跪在他的面前,小声说:
“老爷,有什么吩咐?”
莫小龙勾着她的下巴,笑着说:
“如玉,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老爷!”
如玉依然说的很小声。
能到这里做丫环并不是见容易的事情,除了相貌一流,更需要善解人意,能博人欢心,否则必将被清出门户。
当然,在这里可以得到别的地方得不到的好处,有些人在这里做一天就可以得到在别的地方做一年也得不到的好处。
这里的下人个个都精明能干,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做的有条不紊,而女人更加会刻意逢迎,随时将一切奉献给这里的主人。
如玉没有一丝羞涩,即便是莫小龙现在让她脱光衣服她也会毫不犹豫,不过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
莫小龙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说:
“你去看看少爷怎么还没过来请安,这个家伙现在越来越没有礼数了。”
如玉起身,向莫小龙行了礼,去看少爷莫飞云的房间。
路上,她想起姐姐说的事情,脸上发烫,心里更如同小鹿乱撞,身体竟有些火烧的滋味。
姐姐如娇是少爷莫飞云的贴身丫环,来的第二天就被少爷抱,破了处子之身。
她们见面时,姐姐曾经说过其中的销魂滋味,把莫飞云更是大加夸奖一番,搞的如玉常常春梦连连,渴望着有个男人可以早点让她也体验其中滋味。
来到莫飞云门前,如玉轻轻的敲敲门,里面没有回应,她轻笑一声,想必是姐姐和少爷昨天晚上抵死缠绵,今天睡过了头。
可是,那边老爷正在等着,她不敢耽搁,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应,试着推了一下门。
门应声而开,她朝里面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莫飞云的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嘴唇暗紫,双眼紧闭,不知生死如何。
正文阳罡真气少年郎红衣小乔凤玲乔虚脱般的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女人伸手扶着她,冷冷的说:
“看来你也不是最好的,不过……”
话未说完,抖见一片红光闪烁,罩向自己的面门,心中一惊,没想到她竟然等到这个时候出手。
凤玲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等待着她倒下,可惜她很快失望了,继而惊恐的看着女人,眼神中充满了不相信。
可是,她却又是真切的看到,红光在快有到达女人面门的时候突然间消失无踪,至于是怎么消失的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
女人玉指一扬,点了凤玲乔的穴道,重重的掴了她一个耳光,冷冷的说:
“要不是看在还需要你替我服侍我徒弟的份上,现在你已经死了。你最好乖乖的听话,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会给你找个好男人,一个可以让你消魂致死的男人。”
说完,不见她用力,拎着凤玲乔飞身而去。
凤玲乔被女人点了睡穴,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来到密林深处的一个所在。
这个地方依山傍水,绿树成荫,百花盛开,群鸟娇啼,更加令人称道的是山脚下一潭温泉,热气袅袅,宛如仙境。
温泉旁边是几间精致的木屋,经过了刻意的装扮,看起来很有情调。
女人拉着凤玲乔到木屋中,将她放到床上,脱下她的衣服,这才出门。
她飞身翻过一道山梁,俯视着下面的空地。
空地中,一个男孩整赤膊而动,时而如同脱兔,时而如同绕蛇,最后端坐中央,头上一缕轻雾升腾,越来越浓,最后慢慢消散殆尽。
等男孩站起身来,女人飘身而下,从后面抱着他,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个紧贴在他的后背上,说:
“郎玉,恭喜你练成阳罡真气第七层,只要你坚持不懈,勤加练习,不出一年,定有大成。只要你练成阳罡真气第九层,就可以傲视江湖,而且御女之术大增,江湖中的女子恐怕也都会臣服于你,到时候想报仇便易如反掌。”
郎玉转身抓着她的,轻轻的揉捏着,说:
“谢谢师父!”
“来,你刚练完功,体内的火毒尚存,赶紧跟我回去,将火毒排出来。”
“好!”
郎玉答应一声,收拾好女人的衣服,轻轻将她在怀里,一跺脚,飞身越过山梁,轻飘飘落到地上。
女人称赞道:
“你的轻功也进步了不少!”
“这都要感谢师父的培养。”
郎玉说着,来到温泉旁边,放下女人,有些担心的说:
“师父,我的阳罡真气到第六层的时候你就受不了,现在……”
女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漾起一丝温柔,说:
“傻孩子,师父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出去找了个人回来,你到房间把她抱出来。”
凤玲乔刚才待女人离开,连忙运功想将穴道冲开,可是一试才知道女人的手法怪异,不但找不到法门,而且经脉逆行,痛苦不堪,只能躺在床上等人宰割。
正文二女同心散火毒郎玉进门,看到床上的女人,中烧,加上体内因为练功而集聚的热毒未散,身体立刻变化起来,将裤子撑其老高。
凤玲乔虽然不能动弹,看到他下面如此雄壮,依然不由得浑身颤动,虽还不知它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感,心却已经充满了渴望。
郎玉过去抱起她,回到温泉边。
女人泡在温泉中,说:
“她就是红衣小乔凤玲乔,江湖中出了名的荡妇娃,你先用她,要是她不行,师父再来帮你。”
郎玉答应一声,脱了裤子。
凤玲乔眼神一亮,她师从“俏面狐狸”苗月红,习得一身功,行走江湖两年有余,几乎日夜欢歌,阅男无数,却没有一个能让她像现在一样怦然心动,渴望着他可以快点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填补自己的空虚。
女人看出她的想法,虚空一指,为她解开穴道。
凤玲乔已经完全为郎玉下面的雄伟着迷,刚能活动便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抓在手中,顺势跪倒,含进嘴里,大口的吃着。
女人在温泉里看着,笑着说:
“江湖传言果然不虚。”
郎玉觉得身子被一股暖热包容,一条灵巧的小舌在上面滑动弹跳着,甚是舒服,不由得长啸一声,中气十足,内力深厚。
女人看着他的皮服渐渐发红,急忙说:
“郎玉,快点!”
郎玉也知道自己体内的状况,不敢在耽搁,扶着凤玲乔转过身,从她的身后进入,刚及多半,她惨叫一声,又带着微微的顺爽,哀求着说:
“慢点,受不了!”
郎玉却不理会,用力一耸,没根而入。
凤玲乔在江湖中还未从遇到对手,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这样的男人,伴随着第四次的到来,整个人跌在青石,再也无力逢迎,勉强的用手抓着,轻轻套弄着,有气无力的说:
“我不行了,要休息一下!”
便昏厥过去。
女人适时过来,躺到青石上,说:
“郎玉,来!”
郎玉便进入到师父的身体里,大肆的冲撞,直到爆发,身上的热毒也随之消散,这才抱着师父到泉中央,为她洗去身上的香汗,伺候着她穿好衣服。
其时,女人只是穿了一件肚兜,如此是方便自己心爱的徒弟可以随时要她。
凤玲乔醒来发现郎玉正抱着她在温泉中央,想起刚才的消魂滋味,又有些渴望,可是她隐约感觉到下面有些痛疼,不敢再做,心里去渴望的很。
她勾着郎玉的脖子,娇媚的说:
“小弟弟,你真厉害,不过你怎么连自己的师父也了,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郎玉微微一笑,说:
“你说的我听不懂,我从小就和师父做这样的事情。喜欢做就做,这是师父告诉我的。”
“喜欢做就做!”
凤玲乔轻轻的念叨着。
自己的行为为武林中人所不耻,她不也是这样劝解自己,喜欢做就做,人活着才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那你跟你师父做是不是很刺激?”
“这倒没有太多感觉,不过我喜欢进到师父的身体里,很舒服!”
郎玉未从踏入江湖,虽然听师父说过,武林中人的险恶,可是他自己却十分憨厚,故而说起话来处处透着真诚。
正文天生异秉玉人欢凤玲乔在郎玉怀里,环视四周,看着这里的青山绿水,想到他天生异秉,任何女人恐怕都会情不自禁,虽然自己是被那女人虏来,心中却没有丝毫恨意,反而隐隐得对她心生感激,只是有些害怕,毕竟刚才的盘肠大战她根本坚持不到最后,虽然令他泄了,可是她看得出来,那个女人也尽了全力,又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回再要,真想可以再多几个人来分担。
不过,这件事情由不得她作主,干脆不去想,便问:
“你师父是谁?你又是什么人?”
郎玉摇摇头,说:
“不知道!师父没告诉过我!”
轻轻的抚摸着她娇挺的,他又说了句凤玲乔最怕听到的话:
“我们再来一次吧?”
凤玲乔几乎要崩溃了,还在微微的痛着,她不是不想,是不敢,怕死在他的身下。
想了想,说:
“下面痛,要不我用嘴?”
看郎玉没有反对,说:
“我们进屋到床上去,好弟弟,以后姐姐就是你的人了,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满意。”
郎玉看着她娇美的面容,心想师父说的果然不错,女人一旦身体被完全征服,那么整个人也会属于那个征服她的男人。
现在这个女人就完全是自己了,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本不了解。
不过,他从刚才的中知道她武功不低,而且习练的是采阳补阴的功,而自己的阳罡真气正好是她的克星,好在是阳罡真气只是调和,从中得益,当然对她的武功进展亦有增进,故而才令她欲仙欲死,这也是相生相克的道理。
到了岸上,凤玲乔想穿上衣服,女人在屋里看到,拿了一件肚兜出来,递给她,说:
“就穿这个吧!”
“这……”
凤玲乔迟疑着,不过看女人也如此穿着,不再犹豫,穿上以后和她们到屋子里。
女人对她始终是冷冷的,说:
“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来,就是有人无意间来到这里,也进不来,你就放心大胆的和郎玉好好玩,记住,不管他什么时候想要,都必须给他,否则的话我会杀了你。”
凤玲乔不同于原来她虏来的那些所谓的良家女子,很是大胆,说:
“可是我怕力不从心,好姐姐,要不你再出去找几个人来,我们一起伺候他,你不知道我都爱死他了。”
女人嘴角一扬,说:
“你觉得这个世间还有几个人能抵得住他的疯狂,除非他意识清醒,能自己把握尺度,可是他现在还子练功,泄火毒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刚才你也见识过了。”
“这倒是!”
凤玲乔赞同的说,
“不过,我想要是他再厉害一点,我一定会活活被他搞死的。”
“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这件事情。还有,不要叫我姐姐,我是郎玉的师父,你叫我姑姑就好。”
女人这还是第一次对她虏来的人如此客气。
看着两个玲珑的身体,在肚兜的遮掩下透着神秘的韵味,郎玉冲动不已,伸手到两个女人的肚兜里,抚摸着她们的。
他本来就没有穿衣服,此时下面挺立如柱,令两个女人心跳不已,即便是他的师父和他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交欢,可每次看到这般情景,禁不住还是冲动无限。
正文红衣小乔论江湖灶头里的火熊熊燃烧,锅里飘来阵阵香味。
两个女人在郎玉的抚摸下,脸色绯红,露出丝丝的渴望,虽然凤玲乔的眼神中还带着畏惧。
很快,郎玉又坚持不住,将自己的师父抱起来放到饭桌上,扛着她的双腿,屁股一沉,捅了进去。
凤玲乔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也不再想着离开,或者是对面前这个男人不利,当然,她也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绝对是个顶尖的高手,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不管用什么方法都难有胜算,更何况还有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女人。
她从后面抱着郎玉,用摩擦着他的后背,刺激着他的神经。
以前,郎玉也曾经和多个女人做过,可是那些农家女根本就无力抵御他的冲击,更不会配合,自然难到爽处。
现在这个女人如此的大方主动,让他很是享受。
在师父身体里冲撞了一阵,又拉过凤玲乔,让她扶着桌子,翘其圆润的屁股,从后面挺了进去。
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师父用手为郎玉泄了火。
三人也都饿了,女人对郎玉说:
“郎玉,吃了饭赶紧去练功。”
郎玉答应一声,匆匆吃完饭,纵身都山梁下,一跺脚,拔地而起,窜了上去,不见了踪影。
女人让凤玲乔坐到桌旁,问:
“你觉得如何?”
“好!他太棒了!要是我知道这个世间还有如此的妙人儿,早就投怀送抱,任其所为了。”
女人笑了笑,说:
“是啊!他的确很迷人。”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有些茫然,眼前似乎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可惜,我们两个很快就抵不住他。”
“那怎么办?好像他第一次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是的!他练功导致身体中火毒剧增,必须发泄出来,开始的时候我一个人勉强可以,可是现在他的功力越来越高,不是你我所能承受,必须再为他找几个人来。可是一般的女人根本不行,说不得就会死于非命。我就是想问问你,江湖中还有没有比你更厉害的女人。”
“你……你不知道?那怎么知道我?”
“我多年不出此谷,正好听人提起你才知道。”
“噢!江湖多变,是人所难料。几百年来,一直男尊女卑,现在却有些不一样,武林盟主是个女人,江湖也随之变换,现在的女人也有很多佼佼者,更有很多门派广收女徒,整个江湖完全颠倒,阴盛阳衰。不过,江湖中自然良莠不齐。”
凤玲乔说到此处,想起自己的作为,脸上一红,继续说:
“当然……当然也有人随性而行,这里面不乏有很多女人。”
“那你快说说看!”
“要说门派,江湖中现在被正道称之为邪教的一个有三个,一个是“万蝶谷”,一个是“百花门”,另一个是“逆教”,这个三个门派只收女弟子,前两个还在武林中走动,而逆教却很神秘,没有人知道它的底细,只是听说而已。
”
“那你………”
女人看着凤玲乔,笑着问。
正文旧酒饮罢新人欢“我算不上什么门派,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是独来独往,最多也就是几个人而已。我师父是俏面狐狸苗月红,我上面还有两个师姐,一个是玉魔女金春香,一个是紫罗刹郑元珍,还有一个小师妹夜莺方芳。师父这些年隐居山野,不闻江湖中事,我们行走江湖也只是为了一个欲字,至于江湖纷争,门派恩怨,我们从不过问。”
“郎玉的神功将成,非我们二人可以驱散他体内的火毒,我去把你师姐妹请来怎么样?”
女人笑着问。
凤玲乔知道女人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只是想知道她们的下落而已,至于所谓的“请”,恐怕也跟带自己来一样。
她迟疑了一下,因为知道郎玉的厉害,自己真的消受不起,便说:
“我大师姐嫁到洛阳无敌金刀门,二师姐跟我一样,行走江湖,下落不明,小师妹还没有出师,尚在师父身边。我师父武功深不可测,与你恐怕难分伯仲,这件事情我看很难。”
女人沉吟了一下,说:
“这个……你告诉我她们都在什么地方,我会去找她们,相信她们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吧!”
凤玲乔很明白这个女人说的不假,因为郎玉不仅可以让她们享受做女人的幸福,还可以助长她们的功力,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过,事事难料,她也说不准。
可是现在她的内心里也想为那个迷人的男人多找几个女人,一来可以分担自己的难以承受的冲击,二来是为了讨好这个男人,希望他会记住自己的好。
池水殷红,小厮面朝上躺在水中,圆睁的双眼充满了惊恐,脖子上的血洞还在汩汩的流着血,将池里的水染的通红。
女人泡在着血水中,一脸的惬意。
过了很久,她才娇媚的喊了一声:
“小五!”
门轻轻的打开,又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探头进来,看到池中的尸体,脸色一变,立刻恢复,慢慢的走进来,垂手而立,低着头喊了声:
“夫人!”
女人伸出玉手,示意让他到身边。
小五又看了一眼池中的尸体,犹豫了一下,脱去衣服,踱入池中,来到女人面前坐下。
女人依偎到他的怀里,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轻轻的压着,问:
“你会不会怪我太残忍?”
小五颤巍巍的摇摇头,没敢说话。
女人轻轻的吻了他一下,伸手到他的胯下,温柔的摸着,说:
“只要你一心对我,我也会对你好,不要像他这样持娇纵宠,背叛我,就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
小五在她的抚摸下有了反应,尤其是他本来就对这个美艳的夫人有所念想,希望自己可以取代先前的小厮,用身体伺候夫人。
想起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夫人,他的心会一阵阵的激动,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很难坦然的接受。
可是,在夫人面前,他不敢表现出丝毫的表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这是一个神秘的地方,这是一个神秘的女人。
小五来这里已经快四个月,可是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个女人很喜欢像他这样的男人。
正文烟雨江南多异事烟雨江南柳方翠,碧树琼花娇莺啼。
这是一条通往芜湖的必经之路,一个有眼光的老板在这里设了个茶铺,供应茶水,赚点茶资度日。
茶铺不大,最多也只能供十几个人同时喝茶,可是,今天却足足坐了三十多个人。
其中一张本来只能坐八个人的桌子旁边一下子坐了十二个人。
若单是如此,大家一定会惊奇,可是现在没有人会注意他们,因为茶铺里还有更加令人惊奇的事情。
应该说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白衣女人。
她一个人占了一张桌子,纤纤玉手端着茶杯,轻呷了口,优雅的放下。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宛如上天定下的格调,令她整个人美奂美仑。
披肩的长发随风轻轻飞舞,撩拨着那些难耐的男人的心扉,女人的美已经超脱了语言,甚至超脱了男人的眼神,这是一种神圣的美感。
可是,即便是如此美丽的女人,依然不可能令所有的人多她另眼相加,即便是茶铺里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可她的眉头还是皱了皱,发现竟然有一个人对她似乎毫无兴趣。
这个人坐在茶铺外面,油乎乎的手里抓着一只烧鸡,大口大口的吃着,不时举起葫芦灌一口酒,吃的啧啧有声。
他浑身脏兮兮的,衣服补丁叠着补丁,有的地方碎到露了皮肉,整个一个邋遢乞丐。
女人皱眉不是因为这个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看自己,而是有其他的原因。
丐帮中稍有地位的人她都认识,却对这个人并无印象。
其他的人她并不在乎,有几个甚至不是武林中人,他们只是垂涎自己的美貌这才一路跟来,可是这个乞丐令她有些不安,虽然她并不怕。
这个时候,远处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看样子像是夫妻,但给人的感觉又有些别扭。
走到近处这才发现,女人的脖子上拴了根铁链,被男人牵着,像是牵着一条狗,一条母狗。
男人一袭绿衣,女人却全身大红,相互映衬,格外刺眼。
男人进了茶铺,径直到白衣女人桌前,颇为客气的问:
“这位姑娘,此处拥狭,可否借次饮茶一杯?”
女人看了他们一眼,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并不说话。
男人却不恼怒,很客气的说:
“既然姑娘不允,在下出去喝也无妨。”
对着店家说:
“给我杯茶!”
他接了茶水,果真走到外面去。
他牵着的那个女人跪趴到地上,弓着身子。
男人坐在她的背上,喝了一口,递到她的嘴边,女人也喝了一口。
白衣女子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头。
茶铺里微微发生了一丝变化,本来看着女人的眼睛都收了回来,露出恐惧的神色。
有几个人身上两股颤颤,脸色苍白。
有的却依然手握兵刃,好似随时都可能有一场恶战,手心里也沁出汗来。
另一个桌子坐着几个书生,还在高谈阔论,谈着诗词歌赋,好像都是古人赞颂美人的诗,想来是说那个白衣女人的。
所谓无知者无畏,这些文人骚客并不知道那一男一女的身份,自然不会担心,若是现在有人告诉他们这两个人的是谁的话,恐怕其中有人会吓倒尿一裤子。
正文男犬女狗密林中“男犬女狗”,令人闻风丧胆。
男的叫高立,女的叫黄灵,本是一对恩爱夫妻。
传言他们偶然得到一本炼毒秘笈,并醉心于此,虽有大成,却深受其害,性情大变。
他们一天做人,一天做狗,任另一方欺凌。
这本不关他人之事,可是做人的一天,可以任意胡来,掳掠,无恶不作,最令人痛恨的是他们不管看上谁,定然令起服用毒,肆意玩弄一天。
有怕跟看中的人日久生情,有所背叛,相约不管如何,到黄昏时刻,必将掳来之人截肢而死。
他们的武功不高,可是用毒的伎俩十分了得,故而江湖中人畏之如虎。
今天是高立做人,黄玲做狗,也就是说他们今天要找的是女人,而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女人。
所有的男人都很害怕,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毕竟他们今天没有危险。
白衣女子还在漫不经心的喝着茶,那个乞丐还在吧嗒吧嗒的吃着烧鸡。
本以为高立要对白衣女子动手,因为这个女人太美,他没有理由不喜欢,可是,高立喝完茶,付了茶资,牵着黄灵离开,甚至看都不看白衣女子一眼。
走出没多远,在一个树林里,女人停下来,问:
“刚才你为什么不下手?”
“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胡说,在你跟她说话的时候有很多机会。你是不是看她漂亮不忍心,不会有其他想法吧?”
“怎么会?告诉你,我也想试试,可是知道别说是我们两个,就是再加上十个也不行。”
“我怎么没有觉出来?”
“你的问题太多了,别忘了你的身份!”
高立终于忍不住叱道。
黄灵低下头,果然不再追问下去,可是她心有不甘,这些年来他们的确遇到过很多高手,可是今天她的确没有任何的感觉。
不过,她也很清楚今天自己只是丈夫的一条狗,狗就应该做狗要做的事情。
“趴下!”
高立命令道。
黄灵立刻趴到地上,屁股对着他。
高立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将她的衣服脱下来,露出雪白的肉和中间夹着的黑色。
已经被糟蹋的乌黑一片,有些惨不忍睹,可是她却在折磨中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
高立抓着她的体毛狠狠的拉了一把,抓下几根。
黄灵呻吟着,扭动着屁股,似乎在召唤着他快点进入。
两个人便在林子里大干起来,没有完全把衣服脱光,高立只是露出,而黄灵也不过把下衣退到腿弯处。
两个人时常如此,只要是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都是他们的场地,根本就不在乎会被人看到。
他们交战正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颇为轻灵,来的应该是个女人。
两个人并没有停下来,因为他们的事情,江湖人人皆知,没有必要隐藏什么,不过,他们还是不约而同的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顿时,他们两个人的脸色变的苍白起来,白的吓人。
动作依然没有停,但这一次是因为他们忘记了停下来。
正文谁是刀俎谁为肉来的并不是刚才茶铺里那个美奂美仑的白衣女子,而是一个老太婆。
她穿戴还算整齐,可是脸上沟壑纵横,黄牙粲粲,令人恶心。
看着眼前的情景,老太婆龇牙一乐,桀桀的说:
“无耻小辈,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勾当,无耻至极。”
男犬女狗听她说的冠冕堂皇,心中更加害怕。
他们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银婆婆公孙小倩。
她自称是银婆婆,说是因一头银发得名,武林中人却在私底下称她为婆婆,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她多大年纪,只知道她神出鬼没,武功深不可测,尤其喜欢健壮的中年男子,一旦被她看中,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她抓回来。
而那些被她抓走的男人,都没有再在江湖中出现。
人们猜测那些人应该都被她杀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江湖就是江湖,弱肉强食,刚才高立还想着把那白衣女子抓来做玩物,现在却成了别人猎物。
攸染,公孙小倩身形一闪,到了高立面前,化掌为勾,扣向他的咽喉,嘴里怒喝:
“无耻小辈,竟敢在婆婆面前施毒!”
眼看高立躲无可躲,他身下的黄灵猛的窜了起来,的踢向公孙小倩的腰眼。
公孙小倩的腰灵蛇般扭到一边,轻松躲过,手勾未停,已经扣到高立的咽喉,低头看了看他尚裸露在外,闪着亮光的下生,撇了撇嘴,笑着说:
“见面不如闻名,我还当男狗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原来不过如此。就凭你,也陪糟蹋那么多女子,我看还是将你的祸根斩去,免得拿出来丢人现眼。”
高立面色如土,这比杀了他还痛苦,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着说:
“婆婆,手下留情!”
黄灵听她说要毁去自己的快乐之源,也过来跪地乞求。
可惜,银婆婆并不为之所动,冷冷的说:
“我银婆婆说出的话还能收回吗?”
手上突然多了把尖刀,挥刀斩来。
“咳!”
林子外面传来一声轻咳。
银婆婆朝着林外看了一眼,脸上立时浮现出一丝虔诚,划落半空的刀也收了回去。
“婆婆,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林外出来一阵宛如天籁的声音。
银婆婆脸色一变,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
“记得!”
“那你?”
“我……”
“要是这件事情让我娘知道了,你想后果如何?”
银婆婆浑身颤栗不止,其程度绝对不比刚才男犬女狗轻。
“小姐,我……”
她惊惧的说不下去。
“行了,我不会告诉娘的。我走了!”
良久,外面静悄悄的没了声响,银婆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看也不看男犬女狗一眼,飘身而去。
高立很久才缓过神来,看了妻子一眼,叹息一声,说:
“你该知道我刚才说的不假了吧?我们就是十个人也对付不了她。”
黄灵也听出刚才在林外说话的正是那个白衣女子,疑惑的问:
“江湖中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听她的口气她娘很可怕!”
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着。
林外突然又出来一阵脚步声,踢哒踢哒,很快也消失了。
高立和黄灵面面相觑,他们行走江湖时日不少,可是从来没有想今天一样,遇到这么多的怪事。
正文卿是谁人谁是卿天上没有月亮,黑漆漆的一片。
整个银勾山庄都被这片黑色淹没了。
虽然,前几天的事情令所有的人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可是这里毕竟只是商家,与江湖无干,睡得也格外的早。
莫飞云的房间里挤着二十个小厮,穿着相同,已经看不出谁才是真的。
莫管家已经贴了告示,也来过几个人,可是他们一听要对付的是蓝星红蝎子,立刻借故离开,可急坏了莫小龙。
可是,现在还有个人比他还要急。
也就是此时,这个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时长叹一声。
他的房间里没有掌灯,只能依稀的看到一个人影而已。
发出去信鸽已经几天了,怎么还不见动静,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想到女人,他忍不住咂了咂嘴,回味着那天的美妙滋味。
记得那一天,他正在房间里看书,突然一阵香风扑来,抬头发现她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衣带宽松,怕是一碰就会全都跌落下来。
他看着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女人微微的一笑,抓着衣服轻轻的转动着,问:
“我美吗?”
“美!”
他艰难的吞了两口唾沫之后,才说出这个字。
对于他的表现,女人感觉很满意。
优雅的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衣服松开的更大,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肚兜。
肩头的玉肉尽显,散发着无限的风情。
她的纤纤玉手顺着肚兜的边缘轻抹下去,在挺起之处,稍稍向里,翻动一下,立时露出突起的部分。
“夫人,你……”
他终于忍不住,向前了一步,问道。
“我过来看看你!”
“谢谢夫人!”
“我知道你为什么都银勾山庄来,也记得你的恩情。”
“小人能得夫人眷顾已感恩戴德,不敢有所奢求。”
“你过来!”
等他到床边,女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
“可是我不能看你如此的痛苦。”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发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想摸一下女人的脸。
女人实时的阻止了他,叹了一声,说:
“可是,我终归是别人的妻子,不可能的!”
他的手陡然停住,重重的垂了下去。
“不过,我可以让我妹妹陪你,你就当她是我的替身好了!”
“不,你知道,我只喜欢你一个。”
“我知道!不过,我会让她做得最好。你看……”
他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身后又有一个女人,穿戴打扮和夫人一样,不仅如此,长的也一模一样。
“夫人,她……”
“你就当她是我好了!”
他熟谙此道,知道后来的女人易了容,可是女人已经说了,她不是不想,只是已经身为人妇,不能做出墙红杏才这样。
到底,她的心中装着自己。
等他再扭头,床上的女人已经杳然无踪,身后的女人来到床边,渐松衣衫,同样轻抹着肚兜的边缘,同样在处翻起一片,露出突起。
他有些迟顿,总觉得这些就是刚才发生的,这个女人自然也成了自己心中渴望的她。
他抱住女人,疯狂的吻着,手顺着肚兜滑进去,抓着她的,温柔的揉捏着。
正文变态恶男囚女奴女人顺从的倒在床上,任他脱去所有的衣物,然后大力的挺动着。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也不想知道,在他的心中,那天晚上和自己缠绵的就是心中装着的那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女人一直陪着他,突然有一天,女人说:
“夫人让你替她办件事情。”
对此,他自然肝脑涂地,也就是从那一天起,他彻底成了那个他称之为夫人的工具,不过,他很乐意。
他在焦灼的等待着,即使夫人不继续采取行动,那和自己缠绵的那个女人也该来这里,可是,已经很长时间,那个女人没有来过。
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似乎意识到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也许该亲自去找夫人问问。
不过,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银勾山庄里的人虽然都不懂武功,可是莫小龙为人谨慎,安布了很多眼线,他只要一出这个大门,就会有很多人盯着他。
他长叹一声,总是理不出个头绪。
突然间,他觉得莫小龙很可怕,虽然他真的一点武功不会,可是给人精神上的压力比会武功的人要大的多。
他在长长的叹息,一个女人却在小声的啜泣。
女人借着桌上昏黄的灯光,环顾着四周的墙壁,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怎么来的,来了多久,只知道每天都会有一个面目丑陋的男人会过来一次,给她送些吃的,然后她一次。
低头看着身上的污秽,这哪里还是以前的自己?以前,自己的如玉,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垂涎三尺。
她的很大,坠坠的,像是刚生产过的女人一样,总会让人觉得里面充满乳汁,谁看了都想吃一口。
长发飘逸,玉手如葱,纤腰长腿,分外动人,可是现在却像是一个乞婆,难有一点颜色。
那个男人简直是个变态,不知道把她的衣服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个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盏油灯,找不出一丝一缕可以遮挡身体。
不仅如此,男人用铁链拴着她的双脚,铁链分别固定在两边墙上,令她的双腿打开,根本就无法合拢。
正是因为如此,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男人随时都可以将祸根塞进她的身体。
本来,她还曾想着反抗,可是没想到那个变态竟然弄了几条蛇来,说要是她不听话就让这些蛇钻进她的身体。
那一刻,她彻底的屈服了,每天无奈的承受着男人巨大的冲击。
不仅仅如此,那个男人还经常打她,踢她,甚至让她趴在地上爬,像狗一样。
她的腿本来最大限度的分开着,爬起来姿势很古怪,而每当这个时候,那个丑陋的男人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笑容,不过,他笑起来更加难看,更加令人恶心。
她现在特别想念师父,想着她可以早点来救自己,可是这里看起来应该相当隐秘,很难发现,恐怕自己根本没有出头之日,想到这里,她能做的,只是小声的哭泣着。
突然,她看到了一样东西,这东西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可是它到底是出现了,她的心一阵狂跳……正文我亦柔情我亦狂一只小巧的红蝎子翘着尾巴,趾高气扬的朝着她爬过来,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她看着这只小红蝎子,心跳加速,经日惨遭蹂躏的脸上不觉泛上一丝笑容。
等蝎子到自己身下,她咬破舌尖,将血滴在它的身上。
红蝎子勾了勾尾巴,迅速消失在密室的另一个角落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丑陋的男人进来。
虽然房间里昏暗无比,可是他依然发现了地上的血迹。
血迹因为有一部分留在蝎子身上,而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
男人丑陋的脸抽搐着,突然纵身出去,过了良久才回来。
女人顿时面色如土,瘫软在地,因为她看到男人手中捏着一只小红蝎子,正是刚才来过的那只。
男人沙哑的说:
“原来你是逆教的人。”
他这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古怪,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一样。
他本来丑陋至极,加上如此的声音,让人觉得他是刚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恶鬼。
不过,这些对女人来说还不算可怕,可怕是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们教中的至高机密,而且还知道追踪之术,把蝎子抓了回来。
而最主要的是他是个男人。
男人在教中只是玩物,比蛇虫鼠蚁的地位还要低得多,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她想不通,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
“你……你到底是谁?”
女人不由得问道。
男人没有再说话,把蝎子放进嘴中,大嚼着咽下去,来到女人面前,轻轻的抚摸着她的。
另一只手捏着铁链,用内力将其扯断,抱着女人坐在自己腿上,吻了她一下,眼神中突然多了一份柔情。
他没有想以往那样虐待这样女人,也没有再侵入她的身体,只是安静的抱着她,将她的头压在胸膛上,似乎想让她感受自己心中的爱意。
当然,这份爱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另一个女人。
“你放我走吧?”
女人看到他如此的温柔,开口求他。
不过,很快她知道错了,而是大错特错,就在听完她说的这句话之后,男人突然间凶性大发,狠狠的将女人抛在地上,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
没等女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紧接着双腿一阵钻心的痛楚,却是男人将她的双腿生生的折断。
不仅如此,他看着女人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脱光自己的衣服,刺入女人的身体,大力的挺动着,一只手如勾的扣在女人的上。
女人痛苦的呻吟着,他却从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手上用力,五指抠进女人的皮肉中,就在他来临的那一刻,猛的一甩手,女人的被生生扯了下来,血淋淋的飞了出去……“师姐,小朱还没有回来?”
一个蓝衣少女焦急的问。
她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年纪,已经出落的很漂亮,尤其是一对大眼睛,像是会说话般忽闪忽闪的眨着,有些许的调皮。
她的对面坐着的也是一个绿衫少女,不过年龄稍大些,多了些沉稳。
她看看了自己的小师妹,幽幽的说:
“还没有,不但如此,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它了!”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连忙摆手阻止了师妹说话,小声说:
“噤声!”
小师妹立刻住嘴,惊讶的看着门口。
正文峨眉五英玉人阵店门口出现了五个女人,虽然衣衫打扮,长相身材,各不相同,可是清一色的都是大美女,一个比一个娇艳,一个比一个,还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就是每个人都拿着一柄长剑,剑穗飘扬,红黄绿蓝紫五种颜色,份外夺目。
她们扫视店内,似乎是在寻找座位。
店里已经没有空座,原本坐在其中的一张桌子上的两个男人,立刻起身挤到另一张桌子上,给她们腾出一个位置。
五个女人也不客气,甚至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径直过去坐了。
店小二这才敢过去招呼。
刚才说话的蓝衣少女疑惑的看着师姐,似乎是在询问这个五个女人的来历。
绿衣少女朝她们看了一眼,小声说:
“他们是峨眉五英,你看她们的剑穗,那个就是她们身份的象征,老大郭红英,就是用红剑穗的,依次是老二戚黄英,老三乔绿英,老四邱蓝英和老五戚紫英,其中老二和老五是亲姐妹。你也知道,现在的武林是女人的天下,他们武功高强,又自恃所谓出自名门正派,在江湖中小有名气,行径略见毒辣,故而刚才那些男人才怕她们。”
蓝衣少女又打量了峨眉五英一眼,撇撇嘴,说:
“我看她们也就是些三流高手,我至少可以敌过她们三人。她们五个人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
绿衣少女笑了笑,说:
“蓝珠,你行走江湖之日尚短,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可不能妄下断言。以一个人来讲,她们的确算不上高手,可是她们的师父百手神尼创了一套“玉人连环阵”,威力无比,只要她们摆阵克敌,无往而不利。
”
“玉人连环阵?”
“是啊!可惜我也没见过,不光如此,听说见过此阵的人全都死了。”
“哈哈!”
蓝衣少女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不觉笑出声来。
五英同时朝这边看来,戚紫英已经站起来却被大姐拉住,小声说:
“五妹,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可造次。”
戚紫英这才忿忿的坐下,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敢在她们面前如此放肆了。
绿衣少女瞪了蓝珠一眼,说:
“告诉你不可造次,怎么马上就忘?”
蓝珠吐了吐舌头,说:
“我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来,觉得好笑,这才忍不住。”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绿衣少女毕竟也很年轻,好奇心很重。
“我觉得峨眉和我们肯定有很大的关系。”
蓝珠神秘兮兮的说。
“怎么可能?”
“你想想,她们都是以颜色命名,我们呢?我叫蓝珠,你叫绿珠,还有红珠姐姐,紫珠姐姐。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玉人连环阵,我们不是也有“千娇百媚阵”,同样见过的人都死了。
”听她提起千娇百媚阵,绿珠的脸上一热,顿显羞态。
可是,这种羞涩只有现在才有,一旦阵势发动,她们觉得一切都很自然,因为那个时候,心中所想的只是要致敌于死地,什么道德观念,羞耻之心,完全抛诸于脑后。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峨眉五英一眼,不过很快释然,对蓝珠说:
“别傻了,峨眉已经立派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有关系?况且,师父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啊!”
听大姐刚才提到的要事,其他人不由得眉头一皱,跟着心情也沉重起来。
正文书生无奈看春光“大姐,你说我们这一次能成功吗?”
老四邱蓝英担心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
郭红英叹了口气,幽幽的说。
她们这一次要去对付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恶魔。
白衣,又是白衣,江湖中自从由一个女人做了盟主之后,很多女人都喜欢穿白衣服。
一件白色的长衫挂在树枝上,随风飘舞,紫色的丝绦扔在地上。
树下,一个裸着的女人高高的翘着双腿,脚踝上系着一个小铃铛,随着腿的摆动发出清脆的悦耳的响声。
对面的树上绑着一个面目清秀的文弱书生,书箱远远的躺在地上,又几本书散落在地上。
书都是儒家的典籍,教授的都是礼仪道德,与眼前的这一幕极为不协调。
书生的眼神中冲面了渴望,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艳的女人,裸着的美艳女人。
喉结在不停的蠕动着,狠狠的咽着唾沫。
女人似乎就是想看他这般模样,并不放开他,只是在他面前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着他的。
殷红的血慢慢的流下来,从鼻子里流出来以后,迅速蔓延过嘴唇,书生大嚎着,像个躁狂的野兽。
女人“咯咯”笑着,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
铃儿还在阵阵作响,似在诱发,又似勾魂夺魄,搞的那个书生更加颠狂。
她轻轻的舔着他的脸,笑着说:
“小书生,你好嫩啊!”
张开五指,撕扯着他的衣服。
瞬间,书生身上的衣服支离破碎,一片片飞舞着落到地上,剩下的根本遮不住身体,尤其是下面的挺立。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眼神中立刻充满了不屑,摇摇头说:
“书生就是书生,一点本钱也没有,真是没用!”
言语中透着失望。
“那没关系,我给你找个有用的!你就是紫罗刹郑元珍吧?”
一个女声传来。
郑元珍心中一凛,凭自己的功夫竟然没有发现有人来,可见来人的武功不知要高她多少倍。
她慌忙跑过去想穿上衣服,却看到那条代表她身份的紫色丝绦飘然而起,卷着她的衣服,飞落到树的顶端。
她不由自主的掩住私秘之处,环视四周,想找出来人的位置。
她刚才的妖媚荡然无存,脸上甚至有了一丝的羞涩。
人,永远都是奇怪的。
刚才,她可以在一个男人面前肆意的展示自己的身体,现在却在一个女人面前不好意思。
因为,刚才是主动的,而现在却是被动的。
如此的被动,的确令人难以接受。
白衣,又是白衣。
一个白衣女人如仙子般飘然而下,落在空地中央。
书生惊惧的眼神立刻透出了更为强烈的,想着若是这个女人能在自己面前脱光,应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可惜,女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对郑元珍说:
“你跟我走吧!有个可以让你欲仙欲死的男人在等着你。”
郑元珍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说:
“你说的这个男人好像这个世间还没有。”
“哼,你不要小看世间的男人,也许有你一个人承受不了的。”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说得是什么样的人物。”
郑元珍竟然很平静的答应下来。
女人一扬手,树梢上的衣服落下来,在郑元珍穿衣服的时候,她淡淡的说:
“在见那个男人之前,你带我去见个人?”
“谁?”
郑元珍奇怪的问。
正文怎奈江湖人心险绿树成荫,百鸟嬉戏。
青山绿水,野花遍地。
这是一处修身养性的好所在。
郑元珍带着女人到谷口的时候,一个青衣男子迎过来,问:
“珍姑娘,你怎么回来了?”
“我带了个人见师父,你去通报一声。”
男子应了一声,连忙进去,过了一会儿才出来,说:
“夫人让你们进去!”
说话的时候,看着女人,眼神色迷迷的。
郑元珍瞪了他一眼,脱去身上的衣服。
白衣女人疑惑的看着她,问:
“你干什么?”
郑元珍说:
“师父定下规矩,女人要进欲情谷,不能穿衣服,否则格杀毋论。”
女人想到自己在谷中每天也是几乎和郎玉赤身相对,到也不以为然,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说:
“走吧!”
青衣男人在前面带路,不时回头看着女人,尤其是她颤巍巍的娇乳。
女人看一路走来遇到的都是男人,心想江湖传言果真不错,俏面狐狸苗月红驭男无数,现在归隐山野,男妾成群,想必这些男人都是她的男妾。
所有的男人也都在盯着女人看,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别的女人,更何况女人的美是难以言表的,即便是旁边比她年轻十几岁的郑元珍,也无法与她相提并论,虽然她一样也是个美女。
软铺大床,中间躺着个的女人,身材玲珑有致,皮肤莹玉娇嫩,胸前娇乳如峰,挺翘尖突,上面青筋暗显,双腿修长,暗含着隐秘之处,光洁无毛,透着无限的诱惑。
她从上到下,不显半点老态,也看不出年龄。
白衣女人皱了皱眉头,想到苗月红同样驻颜有术。
不过,看她的样子,主要是采阳补阴,不由得心中大喜。
要知道郎玉习练的阳罡真气与强则强,要是和这个女人,便可以借助她的采纳之功,完成男女合和循环,中和阳毒,定可事半功倍。
床下,四个男人跪举着果盘,还有四个坐在床上,一个拿了枚葡萄放在苗月红的口中,另两个分别揉着她的,剩下的那个正舔着她的腿。
苗月红摆手让四个男人让开,坐起身来,柔声问:
“小珍,她是谁?”
郑元珍摇摇头,自始至终,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苗月红有些愠意,责备她说:
“小珍,你越来越大胆,竟然敢把不认识的人带到欲情谷来?”
“师父,她说有个男人很厉害?我带她来跟师父说说,算是孝敬您!”
苗月红的眼神一亮,不过很快迟疑的看了女人一眼,问:
“这么好的男人你舍得?”
“正是因为他太好,所以我才想让他尝尽天下美女。”
“哈哈,那你至少该先告诉我你是谁?”
“这个……哼,你不配问。告诉你,俏面狐狸,我只是看中了你的功,否则不会让我的孩子要你这个老太婆的。”
“你……”
苗月红最忌讳别人说她老,顿时勃然大怒。
可是过了一会儿,突然间笑了起来,继续说:
“你走吧!否则会死在这里的。”
女人的脸色一变,真的没有说话,转身离开,还没等到谷口,浑身的变成血红色。
突然,她开始恐惧,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可是,现在她的的确确感觉到了恐惧,一种比死还要可怕的恐惧……正文师徒共陷危难中“师父!”
郑元珍心中害怕,跪倒在地。
苗月红却并没有怪她的意思,说:
“你起来!”
“师父,她胆敢对你如此无理,就这么放她走吗?”
“走?当然要让她走!这个女人虽然傲气,可说得应该是真的,你跟着她,看看是不是真有那样的男人,要是有给师父带回来。不过,不管怎么样,让这个女人消失。”
苗月红说完,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一个男人连忙取了枚葡萄放在她的嘴中,轻轻揉着她的。
郑元珍应了一声,连忙出谷,暗中跟着白衣女人。
女人的越来越红,走路也越来越艰难。
迎面来了两个人,一个白衣少女,另一个却是个老太婆。
她们正是男犬女狗在林中遇到的银婆婆公孙小倩和被她称为小姐的女人。
公孙小倩对少女说:
“小姐,你看,那里有个人好像中毒了。”
白衣少女看了一眼,轻轻的点点头,说:
“我知道!我们还是走吧!”
“我们不救她吗?”
“救?我们怎么救得了?婆婆,你看不出她中的是什么毒吗?”
“这个,老身还真没看出来!不过我们家的百花玉露不是可以解百毒吗?我想该有用处!”
“那你就错了。其实这种毒我也是在书上看过,叫作“天合散”,无色无味,根本没有人可以防范,是天下间最厉害的毒,中毒者若不及时发泄出来,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可怕的是需要很精壮的男人。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一红,说不下去。
“天下间的精壮男人有得是,倒也好找。”
“要果真如此,也不需要叫天合散了。天合散,就说明比天合还难,一般男子非但救不了她,而且会被她吸干而死。书上记载,七十年前曾有人中过此毒,她连御十六男而不治。那些男人也都死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霸道的毒药,不可思议。”
“我们还是快走吧!别耽误了大事!”
她们说的话,白衣女子并没有听到,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谷中,因为身体越来越需要,她觉得有一团火在烧,烧的她全身都空了。
她希望郎玉就在身边,抱着她,狠狠的,填补着她的空虚,为她扑灭那股熊熊的烈火。
郎玉现在也不好受,他练功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头顶的雾气还没有消散,可是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烈火在燃烧着。
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女人,可惜行功至半途,不敢大意。
阳罡真气已经到了突破第八层玄关的重要关头,可是他体内的真气突然涣散,四处冲撞,无法聚集,回笼丹田,想是走火入魔之兆。
突然,他一声长啸,身形拔地而起,飘过山崖,重重的跌在地上。
凤玲乔见他如此,不觉大惊,连忙过来查看,却被他紧紧抱住,扯去身上肚兜,只觉得剧痛,却是郎玉将因为练功而雄壮起来的家伙,捣入她的体内。
在郎玉清醒的时候,她还勉强可以,可是现在他已经完全疯狂,她根本就无法承受,立时昏死过去。
然而,郎玉的意识依然模糊,并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