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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斜射进来,只见浴室里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正翻腾、激撞着,波光粼粼、爱浪汹涌,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只剩灵与肉的完美融合。

麻三与小霞的身体正火辣地摩擦着,但麻三满脑子想的,却是陈纯红的身影。

小霞玲珑的身子在大鸡巴上抖动,于来回抽插、深入浅出的交合中,发出阵阵令人销魂的浪叫声,微卷阴毛上沾满了爱液,也被麻三撞击得反復倒下又弹起。

小霞褐红的大阴唇,随着肉棒不断地抽插,张张合合,嫩肉被带出后又瞬间缩了进去,随着“咕噜”的声响又勐地被带了出来,爱液沿着阴茎根部流下,把麻三的“大热狗”整个弄湿。

小霞胸前的两只乳房像逃出牢笼的鸟儿,随着呓语声翩翩起舞,乳头不时地被麻三给逮住,揉捏几下后又继续飞舞。

麻三翻天覆地折腾着小霞,她就像一个任人摆佈的玩偶,柔软的触感、醉人的淫叫,再加上麻三心里想的陈纯红,终于在一阵狂吼中,麻三用力挺进,原本就巨大的龟头一下就膨胀了起来,不久,随着“滋滋”的声响,射出好几股火烫的精液,小霞这时勐吸气,尽情地享受着这分久违的欢愉。

“进哥,这回感觉你的火腿大了一圈呢!”

躺在床上的小霞轻抚麻三的胸脯说着。

大就对不起你的小浪穴啰!”

小霞调皮地笑了笑,在麻三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说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哪还有假?要不是留给你,哪会有这么多水啊!”

“呵呵,瞧你说的,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在里面了呢!”

小霞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下体那红通通的小穴。

“你这个小坏蛋,竟然耍赖啊!”

“呵呵,我就是要耍赖!”

麻三望着眼前早熟的小霞,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有这么好的嫩穴给自己操,还有什么好说嘴呢?现在,有谁知道自己重生前还是个沿街乞讨的人啊?

“进哥!在想什么呢?对了,我听说了一件事,你是医生,说说看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麻三看了看小霞,只见她起身托了托乳房,佯装生气道:

“看看你,一点都不爱惜人家,刚才把人家给揉疼了。”

“我兴奋的时候,难以自控嘛!你倒说说是什么事啊?”

麻三双手托着脑袋,望着她问道。

小霞把胸罩穿上后,笑道:

“人家说男人的精液能美容,这事是真的吗?”

“你这小孩听谁胡说,真是的!哪有这种事啊?又不是小说里的狐狸精,吸精就能还阳。精液是由精子和精浆组成,成年男性每次排出的精液量约为二到六毫升,其中以上都是精浆,没营养成分可言;而精浆主要是由前列腺液和精囊腺液的混合物所组成,含有血浆中的所有成分,另外还含有蛋白质、前列腺素、激素、缓冲盐类和多种离子,如钾、钠、钙、镁和微量元素等,其实对美容没什么助益。”

“可是我有个同事,每次都不让男人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而是把精液存放在一个玻璃瓶内,若是当天的就吃,吃剩的还拿来做面膜,你不知道,她那皮肤白的跟两层鸡蛋皮似的。”

麻三一听,觉得真是噁心,居然还有这种事,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怎么了?难不成你也想吃?”

“是啊!进哥,你就再委屈一下,我再给你做一次,顺便让我也吃点。”

此时,只见小霞马上俯下身子,用手握住大鸡巴后便吸了起来,刚刚做完爱的麻三也还没完全软下,龟头感觉到一阵急剧的刺激,大鸡巴“飕”的一下子又硬了起来,顿时把小霞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好大!好大!”

小霞边说边吸着。

麻三感觉又麻又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虽然以前也曾体验过口交,但从来没有像小霞这般用心对待。

这时,他感觉到整个龟头被吸得变形,看样子像是非要把精液吸出来不可。

小霞边吸边动,上上下下,速度也越来越快,麻三心想:这个小霞可真不能小看,用嘴巴爽来爽去,头也不晕,真是个勐女。

也不知是小霞用力过勐,还是心理作用,没多久,麻三感觉到一阵快意,龟头在她的嘴里勐烈颤动,射了。

然而这时小霞还不甘休,不停地吸着龟头,麻三感觉精液好像被强大磁力给吸引,就这么流到了她的嘴里。

他觉得小霞就像是聊斋里的狐狸精一样,似乎要把自己的元气给吸干,他感到害怕,于是用尽力气把身子往后退,让龟头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这时鸡巴还在射个不停。

“进哥,你干嘛?”

小霞说完后又咽了一口。

“没事,射了不拔出来干嘛呀!”

“哎!进哥,别动!流出来了,这样就浪费啦。”

说着,小霞又趴了下去,用柔软的舌头在龟头处舔了一下,而后就像挤牙膏般,用手捋了鸡巴好几下,倒是捋出不少精液,随后双手搓搓,在脸上涂涂抹抹。

“呵呵,感觉挺好的,就是味道不太好。”

“你简直疯了!”

麻三平躺了下来,望着正在抹脸的小霞。

她双手捂着脸,一听到他说的话,露出两只眼睛,说道:

“人家只是想试试管不管用,也没什么呀!这跟平常打炮不也一样吗?而且还不会浪费呢!”

说完还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只见她的脸上搓成了白色,麻三赶紧说道:

“好了,快洗洗吧!不管用的。我们得走啦,不然他们回家了,我们还得再拦车回家呢!”

小霞用手在脸上搓揉着,就像在敷面膜一样,道:

“不急,反正我们付钱了,这么早走还不是一样得付那些钱。”

麻三管不了那么多,走到浴室里用清水洗了一遍,穿好衣服,道:

“你不走,那我走了。”

麻三说着便开门准备走了小霞急忙走到浴室,迅速梳洗一番,出来后看了床铺一眼,道:

“这里要不要打扫一下啊?好脏喔!床上都湿了一大片。”

麻三哼了声道:

“不用管!他们这地方就是用来打炮的,不然谁没事会来住这。走吧。”

两人把门一关便下楼走到楼梯口时,麻三看见一位妇女,顿时叫了声:

“老板娘!”

这下可把坐在那看电视的妇女吓了一跳,她擡头看了看两人,说道:

“怎么了?”

“你那上面太脏了,我们不住啦。退钱吧!”

妇女一听,愣道:

“什么?嫌我们这里脏?你这人是不是来捣乱的啊?我可告诉你,想走,现在就给我滚,想要钱,门都没有!”

话刚说完,妇女便伸手按住桌上的按钮,表情也显得更理直气壮。

麻三一看,说道:

“怎么?想行兇不成?我可告诉你,在这城里我有的是人,黑、白两道有谁不认识我,快点把钱拿来,不然……”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且听声音不只一人,麻三感觉不对劲,拉着小霞就往外跑。

小霞此时还陶醉在麻三那威武的样子,突然被拉了出去,疑惑道:

“进哥,这是干嘛?”

跑到门口,麻三停了下来,面不改色地对着门外沖过来的人说道:

“先走啦。”

这几位也没认出麻三是谁,但瞧他乐呵呵地打招唿,也满脸陪笑地说道:

“走好,欢迎再来!”

这时,里面的妇女忽然大喊:

“你们这些傻子,他就是来闹事的人啊!”

麻三一听,便拉着小霞钻进了小巷弄,一路上七弯八拐,走到哪里连自己也搞不清楚。

此时,看见路旁有一位白鬍子的老翁,他便问道:

“大爷,我们迷路了,这里是哪啊?”

老翁看了两人一眼,说道:

“哦!迷路啦?这地方的路很复杂,是万人迷。看样子你们是想找房子吧?从这里再往前走就是大路,若往其他巷子走的话,只会更晕头转向,快去吧!”

麻三一听,谢过了大爷,拉着小霞边走边说:

“这老爷子真时髦,还知道我们是要找房子,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色鬼。”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不过我觉得这地方的名字挺好听,万人迷,哈哈。”

“嗯,不错,万人迷,真是让人迷,要不是这位老爷子帮忙指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呢!”

这时两人终于看到远处大道上人来人往,便暗自高兴,心想:总算是出了龙潭。

刚走出巷子,只见高楼林立,车辆川流不息。

“不对,进哥,这里好面熟啊!”

麻三仔细一看,也觉得很面熟。

“快抓住他们!”

背后忽然传来妇女的喊叫声,随后钻出了几个人。

麻三一看,浑身吓出了冷汗,哭笑不得地道:

“我们怎么又转到这个招待所啦?”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前面跑去,而那几个人在后头穷追不捨,看样子,不抓到他们俩海扁一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当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恰巧前头来了一辆巡警车。

“进哥,坏了!员警来了。”

麻三的心里也紧张,回头说道:

“你们几个要是再过来,我就叫员警把你们的招待所给封了。别以为没人投诉你们,卖淫的罪可不轻哦!”

巡警车慢慢逼近,这几个人都吓得呆住,忙说道:

“你这小子别乱说,我们可是正正当当的招待所。”

“员警,那里有卖淫的。”

麻三此时顾不了这么多,心想:只有背水一战了。

这几个傢伙一看,认为那小子肯定被逼急了,便询问带头男人的意见,那男人只得心虚喊了一声:

“撤!”

于是,几个人慌慌张张地钻进了巷子里。

虽然麻三是为了保住性命才喊的,但员警一听,也愣住了,心想:现在正是严查的时候,居然有人光明正大的卖淫,便立刻将车开了过去。

这下小霞可吓坏了,她从来没有和员警正面接触,吓得喘不过气来。

“进哥,都怪你,现在可把员警给招来了吧!”

“别怕、别怕,我自有妙计。”

员警的车已经开到麻三面前,员警按了一下喇叭,说道:

“你说哪里有卖淫的呀?”

麻三看了看周围,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他连忙说道:

“没、没有,我是说买阴钞,你看看这里好多阴钞啊,我正叫着我的朋友呢!”

接着麻三便沖着对面的店里叫道:

“喂,兄弟,快点来,这有卖阴的。”

这么一说可把员警给气坏了,大声喝斥道:

“真是的,没事别乱喊。”

边说边开着车子想走。

麻三又沖着车里喊了声:

“员警叔叔,请等一下!”

车上的员警一听,说道:

“我的天啊!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管我叫叔叔,我叫你叔叔还差不多。”

“好,那你叫我吧!”

员警气极了,拿起胶棒说道:

“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捣乱啊?告诉你,我没那个闲工夫。”

小霞看着员警气得脸都绿了,偷偷笑了起来。

“不、不是,我还是叫你叔叔吧!员警叔叔,说实话,我们在这里迷了路,你能不能送我们一程,算是为人民服务呢?”

员警再气,也得为人民服务。

这时围观的民众尚未散去,车里的两名员警看了看彼此,其中一个说道:

“现在可是我们表现的关键时刻,服务一下吧!说不定还能因此升职。”

“好,就依你!”

两人商量后,忙向麻三打招唿,说道:

“好、好,能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荣幸,上车吧!”

就这样,麻三两人坐着警车来到医院,为感谢员警,麻三还买了冰棒给他们。

小霞下车便拉住麻三的手,麻三急忙拍开道:

“别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家看笑话。”

他们进了医院,只见几个人正在急诊室的走廊上等着。

铁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众人见麻三回来了,立刻说道:

“要不你去问问,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麻三正想说话,正巧急诊室的门打开,樊美花被推了出来。

还没等全厚厚和金鸽说话,医生就摇着头说道:

“谁是病人的家属?”

全厚厚马上站了出来,说道:

“我就是她的儿子,医生,我妈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唉!你妈的情况不好,这样好了,你们先办住院手续,要是想进一步确认,还要多观察几天。”

全厚厚一听到要办手续,顿时愣住,他明白家里的钱都被爸跟那个女人卷走了,哪还有钱缴手续费?就是手头上这点零钱也不够,正为难之际,病床上的樊美花突然醒了,这下可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

“我什么病都没有,办什么住院手续。走,厚厚,我们回家去。”

说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走。

“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钱一分都不能少,我们还得盖房子呢!”

全厚厚一看,觉得不对劲,急忙追了上去,道:

“妈,您去哪啊?您先住下好吗?我想办法去借钱。”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只见樊美花笑了笑,摸着儿子的脸说道:

“看看,把你吓到了吧!我都告诉你没事了,我只是在考验、考验你对我的忠诚,你爸那个没良心的走了,我还有儿子,还有儿媳妇、外甥女。没事了,走,我们回家去,快秋收了,还让你们受累。”

樊美花说话的样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

“好了,看来婶子没事,走,回家去。”

全厚厚也觉得奇怪,妈妈明明疯了,怎么突然就清醒了?但看她一点异状都没有,只好回家。

不过这时医生说了一句话:

“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情况有时是会变的,我觉得你们还是让她在医院多待个几天,观察、观察,不然出了什么问题,就不好治疗了。”

话刚说完,樊美花接着说道:

“你叨唠个什么劲,我大侄子全进不会比你们懂得少,别在这里装模作样,还不是惦记着我们家的钱,告诉你,墙上挂窗帘——没门!”

说完便拉着全厚厚、金鸽转头就走。

麻三被婶子羞得不轻,心想:我就这点本事,哪敢跟人家比。

好吧!好话就收着。

想罢,笑着跟在后头。

回家途中,婶子又说又笑,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几个人也就放心许多,到了村东头,麻三便下了车回到家中。

这时孔翠正在院子里纳鞋垫,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姐夫,你回来了啊!可想死我了。”

说着她就扑了过来。

孔翠乐道:

“你这个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这个样子,推了她一下,说道:

“正经点,你姐在这呢!”

孔溪反驳道:

“怎么?我姐不在这,你就不正经了?”

这一问可把麻三弄得面红耳赤,道:

“你真是的,没一点形象,这个样子哪个人敢娶你?”

“没人要就自己过啰,又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这次来是还你东西的。”

孔翠一听,愣了,扭头问道:

“你借了什么?要是你敢借钱,我就跟妈说,让妈拧烂你的嘴,你这样花钱如流水似的,哪个人能养得起呀!”

孔溪一听,哼了声道:

“姐,别老这么看我行不行。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我早就不跟家里拿钱啦,况且,有大把男人等着送钱给我花,我都不鸟他们呢!这次是来还这个的……”

说着说着,孔溪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胶袋递给麻三,还没等麻三接好,孔翠便站了起来,一把给抢了过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么东西给你了。”

正要打开之际,孔溪想抢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开了。

这时,一根假阳具活脱脱地出现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脸一下子胀红,说道:

“你可真是……我没法说你了。”

说完便把假阳具给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开,孔溪一把将姐姐抱住,说道:

“姐,干嘛呀?瞧你激动的,这有什么,又不是有人抢你老公,不就是个自慰器吗?”

孔翠扭过头,指了指她的脑门说道:

“妹妹,你该让我说什么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点,让别人看到多丢人,还正大光明来还。真是的,你用过的,谁还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气得坐了下来,继续纳起鞋底,面对这么开放又厚颜无耻的妹妹,她简直无语了。

“对了!婶子的病怎么样了?是什么毛病?”

麻三急忙说道:

“没什么毛病,检查那么久,也没确诊,最后竟然像没事发生,应该是受到刺激而已,现在没事了。”

“哦!也难怪,孙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钱给拿走,发生在谁身上都会气疯的。也不知道她哪辈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让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谁知道呢?别说了,家里的锄头呢?拿出来,我磨磨!”

麻三忽然想起村里有人在坑边的石头上磨着锄头,觉得该为家里做点事了。

“呵呵,姐夫,这回可稀罕了,还知道磨锄头。不错、不错,有长进。”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不知道干活了,马上就要过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墙上挂着,石头也在地上,我们家那块石头可是块好石头。”

“哈哈,能好到哪去,难不成能当馒头吃?”

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过,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还可以。”

一晃眼,一日又将过去,日头软弱无力地垂下,树影长长地倒映在鹅棚上,两只鹅在门口踱着方步,双眼呆滞,望着大门口。

门口壁墙上的画已斑斑驳驳,颜色掉了不少,但依稀还能认得出一点轮廓,两侧则是两簇兰竹,高风亮节,随风摇摆,为整个院子增添不少艺术气息。

一阵香味从被薰得发黑的厨房里传了出来,也传到麻三的鼻腔里,这时孔翠也从里面钻了出来,连咳了几声。

“姐,这是什么辣椒?呛死了。”

“朝天椒,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欢。”

麻三一听,会心笑了,心想:还是老婆好,自己喜欢什么她最清楚了,他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艺给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这个臭男人,天天让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啊!”

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斥声:

“你这个傢伙没大没小,说那什么话呀!”

“姐,他不会做饭、不会做农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这点可以。以后我不要找姐夫这种的,我要找一个会做饭、会干活,特别是晚上能把我伺候舒服的男人,这样我才不吃亏,天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姐,看看你,天天忙这、忙那,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就算有再好的兴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没啦。女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给的爱,不然,亏大了。”

“我让你乱说……”

孔翠从里头追了出来。

麻三透过窗户看着她们姐妹俩在院子里打闹,四只奶子不停晃动着,其实心里挺愉悦的,心想:女人就那么回事,两只奶子一个坑,晚上填填爽个几下,这就是生活。

想想当女人也真够累,同样在田里干活,回到家里还得做饭、洗衣,男人吃了饭、放下碗,就闲着抽烟或躺在床上休息,女人还要洗碗。

到了晚上,不管愿不愿意,还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时,女人要怀孕九个月,没生孩子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怀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动不便不说,心里的压力更是大啊,一直到预产期都活在焦虑之中;万一不是儿子的话,还要继续生,生了再生,一直生到有个带把的……他似乎能理解孔翠为什么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了。

“吃饭了,老公。”

一声嚷叫,将麻三自幻想拉回现实,道:

“哦!来了、来了。”

说着麻三把书放好,起身往厨房走去。

“唉呀!今天这菜怎么这么香啊?”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

“就你嘴贫。”

“真的,真香,早就闻到了,刚才还差点被薰醉啦,你要不叫我,我真要在梦里头吃了呢。”

“姐夫,你呀!就嘴甜,别看我姐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早开心得不像样了。”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

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

孔溪笑了笑,说道:

“好,不说了,等一下我吃完饭就回去,你们俩好好的……”

孔溪一脸坏笑,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

“走?走去哪啊?现在都几点了。我不放心,你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也有相当重要的事。”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摩托车声响,孔溪一听,便把筷子放在一旁,跳了起来,说道:

“姐、姐夫,我走啦,你们慢慢吃。”

说着就跑了出去。

孔翠大叫:

“你穿那么少会冷,快点把我那厚外套穿上。”

孔溪从过道里露出头,笑了笑,还做了个鬼脸,说道:

“姐,你太老土啦,这样才性感嘛。等一会儿躺在他怀里就不冷了,傻姐姐。”

说完便没了影子。

麻三听着真不是滋味,心想:这个妹妹性格太开放了,真是看不惯。

吃完饭,两个人便缠绵了一回,麻三怀里抱着孔翠软唿唿的身子聊起了天。

“你说说,你妹怎么和你一点都不像啊?”

麻三边说,边用手摸着她的咪咪,下身的老二仍在嫩穴里插着。

“呵呵,那你喜欢哪一种啊?”

孔翠摸着麻三的手问道。

麻三用硬着的鸡巴在孔翠身后又抽插了一下,说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喜欢你这种,不花心、迷人,又这么懂得床技,下身还那么紧……”

“滚……”

麻三一时兴起,又把她压在身下,如狗交配般抽插了起来。

孔翠的两瓣屁股又白又嫩,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麻三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捅着,每插入一次都像电流直达全身般,兴奋极了。

“翠,要是我到外面出差,你会不会想我呀?”

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会……我会……想念你的大鸡巴,插得我……花心都碎了……”

麻三听着她颤抖的话语,更加用力了,斜三下、正三下,到处碰撞,道:

“怎么样?现在深吗?”

“不深,要不换个姿势吧?插得深深的、痒痒的才好。”

说着孔翠便平躺下来,抓起麻三的手按着自己大阴唇上端的小黄豆,麻三感觉到原本小小的阴蒂一下胀了这么大,还圆熘熘的,此时更变成深红色。

他按了按,阴蒂到处乱跑,便伸出手指头到处追逐,弄得床上的孔翠呓语不断,手指头更是跟着大鸡巴一起进到了阴道里。

这时,孔翠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在与肉体撞击的时候,溅得两个屁股淫答答,搭配凉风徐徐吹来,感觉非常舒服。

麻三顿时拉起孔翠的一条腿搭在自个儿肩膀上,抱着她用力向前,捅到最深处,感觉整个大肉棍子都塞了进去,两人的阴毛相互交融,软软的,又痒滋滋的。

此时,孔翠用力紧缩阴道,麻三整个龟头都被夹酥了,似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便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起来。

“啊!”

麻三长啸一声,全部射了进去,夜已深了,声音响入云霄。

就在这时,大街上忽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哭声凄惨,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第二回夜半哭声就在麻三与孔翠做完爱时,勐地听见大街上有哭声,他不禁感到背嵴发凉。

深更半夜的,谁在哭呢?是人还是鬼?

“进,你想想是不是谁的祭日到了,忘了烧香?”

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还知道谁的祭日,假装想了半天,含煳地说道:

“没有,该烧的都烧了,是不是有两口子在打架,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才在大街上哭啊?”

麻三说着,但心里也很害怕;孔翠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屏息地听着。

“别想那么多了,什么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吓自己,快睡吧,这几天多休息,还要秋收呢!”

“哦!”

孔翠应了一声,双手便捂住耳朵平躺了下去。

麻三瞥了她一眼,被子刚好盖到孔翠的乳房,两颗乳头半露着,粉红粉红、嫩嫩滑滑,越看越丰满,颗大粒饱,真是迷人呀。

耳边老是回荡着那女人凄惨的哭声,让麻三感到心神不宁。

虽然他不信鬼神,但自己重生到全进身上,这又是什么现象呢?难不成这世界真有种神秘力量,在左右着人们?想到这里,他也害怕了起来,原本暖唿唿的被子,突然变得冰凉。

月亮从云朵里钻了出来,悄悄地把月光洒进窗内,麻三睁开眼,望了望,地上出现了张牙舞爪的影子,俨然像是魔鬼的肢躯。

他越看越害怕,慢慢地把身子缩了起来。

孔翠当然也没睡着,她越是捂住耳朵,就听得越清楚,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的声响,让她的心里更加恐惧。

“呀!”

这一声可把麻三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干嘛?吓死人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

“我怎么听这声音越来越近,是不是来我们家了?”

“你胡说些什么,怎么会朝我们家来呢?”

但麻三这时也觉得不对劲,他拉长脖子聆听着,这脚步声真是往自己家的方向来盼!

“是不是?你听见没有?就是往我们这来的呀。”

孔翠非常害怕,两手抱着麻三,麻三也吓得直咽唾沫。

“全进,你说你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坟?”

孔翠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给气坏了,他立起身子说道:

“你才掘人家祖坟呢!别乱说,小心厉鬼来我们家,把你撕个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孔翠吓得两只手紧紧抱住麻三。

就在这时,大门勐地被敲了两下,一个声音道:

“开门、开门!”

二人一听,顿时傻眼,随后门口的声音大哭了起来,喊道:

“开门、开门,我找你们有事,要是你不给我说清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紧接着传来大门像是被什么东西乱抓的声音,那人边抓边哭,麻三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今天那两只忠心的鹅没有反应呢?平常只要有一点动静,它们就会“嘎嘎”乱叫……可是,今天一切都安静得令人诧异。

不一会儿,声音没有了,二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时睡时醒,他们只希望天快点亮,好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捣乱,难不成,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厉鬼找上门来?就在这“鬼哭狼嚎”的声音中,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鸡鸣也叫了几声,终于把太阳给唤了起来,这时阳光普照大地,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和走动的声音,二人这才起床,穿好衣服,想看看昨晚那个厉鬼还在不在。

两人一走出门口就见到两只大白鹅正在院子里散步,看到主人起床了,一下子就钻到麻三的裤筒里亲热了起来,孔翠则从门后的大粮缸抓了两把玉米碎扔向地板,两只鹅欢喜地跑了过去,不停地点着头吃着。

孔翠推了麻三一把,说道:

“老公,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东西。”

麻三心里虽然怕,但又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现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抖抖肩,大步向门口走了过去。

刚走到大门口,一只母鸡直冲冲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过来,这下可把他给吓个半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母鸡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他也急忙跟着母鸡跑了起来,母鸡一看主人沖着自己跑来,吓到跑得更快了。

麻三心里害怕极了,一下子就跑到孔翠的跟前。

孔翠看他吓成这样,便跑到堂屋内,把门拴了起来,回到床边上靠着,眼睛却望着门口。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何动静,二人纳闷极了。

孔翠问:

“老公,你看到什么了?这么害怕。”

麻三什么也没看到,只是觉得有什么不祥的东西在那。

“我也没看到什么,只是到那里的时候,我们家那只大花鸡拼了命钻过来,我也就跟着跑了起来,这鸡平常很冷静,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想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不是鬼就是什么鬼狐、精怪的。”

“你可真有意思,我们这只母鸡养了五、六年,从我来的时候它就在,想卖了几次都没抓到它,它见了买鸡的都会跟看到鬼似的跑走。看看你,胆子比老鼠还小。这回换我去看看,大白天的,绝对没鬼。”

语毕后,她把门杠撤了,打开门栓,走了出去。

麻三虽然不想这么丢脸,但见孔翠出去,只能蹑手蹑脚跟在孔翠后面。

还没等孔翠走到,麻三便喊了声:

“小心!”

孔翠一看他叫成那样,顿时吓得跳了起来,便向四处张望,双腿来回直跺了好几步,说道:

“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怎么样?没事吧?都说再厉害的鬼,大白天的也不敢出来。”

麻三这时却乐得哈哈大笑,手指着孔翠的脚,说道:

“真是笑死我了,你看你的脚上都是屎。”

这一说可把孔翠气坏了,她擡脚看了看,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我新做的鞋子,才穿没两回,唉呀!都是你。”

说着她便在屋角处找了沙土,双脚来回搓着。

“没事,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面,怕什么?”

孔翠也觉得有理,顿时往大门口走去,她笑着说道:

“老公,我现在才知道你也是个胆小鬼,哈哈。”

说完就拔掉门栓,刚想拉起门,觉得门很轻易地开了,随后从门缝里倒进了一个人,这下可真把孔翠给吓晕了,她没看清楚是谁,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麻三这时也傻了,急忙跑了过来,一看,才明白原来这倒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婶子樊美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也没想明白,本来想去找全厚厚,但孔翠也吓晕了,到底该先救谁呢?这时大街上响起了叫喊声,是金鸽和全厚厚的声音:

“妈,您在哪里?别闹了,快点出来,别吓着我们了。”

麻三一听,急忙应道:

“厚厚兄弟,快点过来,你妈在我们家门口呢!”

全厚厚一听,跑了过来,不远处的小霞也跑了过来,他们看上去似乎很累。

“我妈怎么跑到你们家了,真是的,天亮时找不到我妈,可把我们吓死了。”

金鸽没说话,两只眼睛望向抱着孔翠的麻三,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从昨晚就在我们家门口了,深更半夜哭啊闹的,吓得我们一夜没睡好。”

小霞望着麻三说:

“进哥,别装了,你一夜没睡好才怪,看你那样子睡得蛮不错嘛!”

“去、去,别在这里打岔。”

金鸽也说道:

“我昨晚也听到哭声了,吓得我也没睡好,以为是哪里出了丧事呢!”

“嗯,是啊!她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全厚厚边说着,边抱起了樊美花,这时她动了一下,勐地一睁眼,可把金鸽吓坏了,吓得像是要把手都给塞进嘴巴里似的。

“你们怎么把我擡到这里?是不是嫌我老,不要我了,我、我不活了。”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来,全厚厚三人赶紧劝阻说:

“妈,您说的是哪儿话,半夜来这里干什么呀?把进哥都吓坏了。我们找了一早上,以为您掉到后坑里呢!”

“怎么?是不是嫌我碍着你们了?我可告诉你,要是你不好好伺候我,我就是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们。”

语毕,便表现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这时刚被麻三掐了人中而苏醒过来的孔翠,看到婶子这番龇牙咧嘴的模样,又给吓晕了过去。

麻三边掐着孔翠的人中,边说道:

“翠,你现在怎么这么脆弱,她是婶子啊!”

樊美花这时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很正常地说道:

“你看看这孩子真是的,我的样子有这么吓人吗?”

说完话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往脸上抹去,想将额头上的脏东西擦掉,小霞看了觉得真噁心。

“妗子,别这样,噁心死了!”

“你这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这最干净的水就是口水啦,这可是津液,问问大侄子便知道,他可是医生啊。”

樊美花将目光转向麻三,还使了个眼色。

麻三为了少惹些麻烦,点点头说道:

“是,唾液是最干净的,只是量比较少,不能用来洗脸、饮用什么的。”

几个人听完顿时感到反胃,这是什么话呀,大清早的,弄得大家跟晕车似的。

“唉呀,我的妈呀,可把我吓死了。”

醒过来的孔翠失声叫道,手不停地拍着胸脯,麻三看得很清楚,两只雪白的奶子给这么一拍,全都挤在一起,乳沟清晰可见。

“好了,那我们回去啦,真不好意思。”

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对着麻三说道:

“大侄子,不好意思,我这脑子不知闹什么……似乎发神经。”

金鸽、小霞也都跟着走了,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来,说道:

“你说婶子是真傻还是假傻,真让人琢磨不透。”

“很难说,要是装的,也不至于半夜就起来闹腾吧!而且,她要闹,为什么在我们家门口闹啊?”

“或许是因为我说了她老公的事。看来,在背后还是不能乱说别人坏话,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麻三点了点头说道:

“说得好,书上说:”闭门静坐常思已,闲谈莫论他人非。

‘“二人间扯了一堆话后,终于安静下来,吃了饭后又在院子里聊天,麻三真不明白,他跟孔翠的感情怎么这么好,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望着那丰满的身子,真是越看越漂亮;圆圆的脸蛋、杏仁眼、大胸脯、大屁股、小细腿,与城里的女人简直相去不远,硬是要说有缺点,就是欠打扮了。要是有钱,他要给老婆买点营养品、化妆品,涂点胭脂、上点粉,不比死上千佳丽。“老婆,你现在越看越漂亮。说说怎么生得如此美丽?”

“那还用说,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你,我是基因好,我爸妈在村里可是俊男美女、模范夫妻呢!”

麻三呵呵地笑,拉着她的手,来回抚摸着,弄得她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了笑话,急忙说道:

“别弄了,屋顶上孩子多。”

麻三也明白,但他们也习惯被看了,每回搞些暧昧动作,隔壁家的孩子总会出现。

这回往上看了看,却没人。

“呵呵,现在孩子都在上学,不会有人的。”

“嗯,那也不行,万一有人来看病,也不好意思,躺着晒暖吧!”

说完,孔翠便仰过身子半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睛享受阳光。

麻三则双手抱头,望着孔翠那精致的身子发愣,心里想着他们在床上激情的模样,灵活的小蛮腰、半露的酥胸、丰满的臀部,还有那嫩红的小穴,现在都被衣服紧紧包住,从凸凹有致的身材,就能联想到她那肉体之美。

“翠,你上回说到学剪裁的事怎么样了?”

孔翠眯着眼,轻启朱唇说:

“我也不知道,或许人家是想打发我吧!我也没抱多大希望,要是真的不行,就到城里看看哪里有培训班,去学学也好,反正做那个一般学几个月就行了。我同学就有在做,听说生意很好。”

“呵呵,那就好,别像你那个同学孔利就行,我看她天天没事干,到处瞎逛。”

孔翠道:

“她呀,是最舒服的一个,老公赚的钱她拿着,为人又霸道,以前上学时就有点泼辣了,没人敢惹她,我也是托她的福,不然,那时候的男同学坏死了,被43人偷摸屁股是常有的事。”

“你们那里都是什么人啊?这么小就知道干那事?”

麻三边说,边撇着嘴望向老婆的小蛮腰,心想:孔翠的屁股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摸过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醋意。

“别乱想,我以人格担保,我的身子除了你没人碰过。不过孔利就不一样了,她在学校里不是一般人物,刚上初中,就喜欢上一个男孩,好像还把第一次给了人家。”

麻三笑着说道:

“这孔利真是够开放。”

“不是开放,她就是那样的人,只要想到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据说还不只这一个男生呢!她一有什么事,都会说给我听的。”

“哈哈,那你有说什么事给她听吗?”

孔翠摇摇头道:

“我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谁也不说,不想让人看笑话。”

这时几只鸡在周围觅食,悠闲地来回追逐,那只大花鸡一下子从影壁墙的后面钻了出来,张着嘴叫着:

“咯咯哒、咯咯哒。”

孔翠勐地把眼睛睁开,嘴角上扬,笑着起身,走到门后抓了一把粮食扔了过去,大花鸡一边叫着,一边在地上大吃了起来。

“这回这么大方啊?”

麻三看着孔翠满脸的笑容说着。

孔翠说道:

“你没见这只大花鸡生了鸡蛋吗?它是过来报喜的。”

说完,孔翠小碎步过去,伸手从影壁墙后面的鸡窝里掏了一颗鸡蛋出来。

“你看,还暖和着哩!”

她递给麻三,麻三拿在手里像是拿了个暖手瓶似的,非常舒服。

“还是老婆观察得仔细,我都没看出来呢!”

“你会看病人就行了,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孔翠把鸡蛋接了过来,走进屋里把蛋给存了起来。

下课钟声响起,大老远就听到孩子们的吵闹声。

今天天气晴朗,暖风徐徐,病人倒是一个都没有。

麻三难得清闲,便眯着眼打起盹来了。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

“全医生,快点来看看,孩子的头都给打破了!”

这时一位老师用手捂住小男孩的头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另一个小男孩。

受伤的小男孩脸上流了不少血,看起来挺吓人,麻三急忙让孔翠闭上眼睛,孔翠也知道自己怕血,马上进到屋里。

“怎么搞成这样?”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就打了起来,好像是用砖头打的,现在的孩子真是太调皮了。”

麻三让老师把手放开,发现一个三角形的伤口,血还不停地往外直冒。

他看到后也很心疼,这么大的伤口,看来打的人相当用力。

他急忙拿剪刀先把孩子的头发剪掉,用酒精消毒、洒上药粉后,再用纱布包扎伤口,最后还用毛巾擦了擦孩子的脸,说道:

“以后可不能这样,万一把人打傻了,就把你送给别人养。”

一旁的孩子看到这个样子,心里也害怕极了,嘴里不停地嚷着:

“我再也不打了,这都怪他老是欺负我,我才还手的。”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为什么在我身后贴王八,我要叫同学揍扁你。”

正当两个小男孩争得面红耳赤时,老师向他们教育道:

“同学之间要相互团结,有什么事可以找老师评理,不要靠武力解决,这样你打我、我打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了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改正仍然是个好孩子,懂吗?互相道个歉吧!”

两个孩子也明白了自己的不是,彼此道了歉,就跟着老师走了。

看着孩子们的天真无邪,麻三会心的笑了,可是,这美好的时光再也找不到了,他轻轻叹息着,正想要出去,门口又来了一个女人,这时孔翠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姜银,你来啦,老公的手好点没?”

姜银笑了笑,说道:

“还没有呢!那手现在好像又发炎了,正想让全医生到我们家看看,他疼得都快走不动了。”

“哦,好,那快点过去吧!他在药房。”

姜银又笑了笑,便掀起门帘进屋了。

其实麻三早就看到她,心里兴奋极了,一想到这么久没和姜银有身体上的接触,心里也紧张得要命,见她进来,便说道:

“来了?”

姜银低着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

麻三虽然听到孔翠和她的对话,但假装不知情。

姜银说:

“我老公的手发炎了,麻烦你去看一下。”

“哦。”

看着姜银为老公的伤势这么担心,他心里倒不是滋味,这么好的女人却嫁给了全大头那个没思想、没头脑的男人。

他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打量姜银。

她的身材比孔翠更苗条,虽然不是穿很好的衣服,但刚好合身,瞧那小小的屁股、玲珑的小腰、不大不小的乳房,以及垂下的两缕青丝,看起来真是小鸟依人。

啊!真是太美了,这样乖巧的女孩不能与自己同床共枕,真是令人惋惜。

“哦,好,那我准备一下,就跟你过去。先坐吧!”

姜银哪里敢坐,立在那儿轻轻说道:

“我站着就好。”

说话间,她轻轻地擡起头望向忙碌的麻三,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喂……”

麻三好像听到姜银说话,便停下手边的工作,回头望了望她。

她见麻三望向自己,顿时低下头来。

“你和我说话?”

“哦,我是问你最近好吗?”

姜银说话的声音小到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

麻三坏笑了一下,轻轻走了过来,姜银好像有点害怕,往后退了一步。

“好,能看到你,我心里非常高兴。”

说着说着,麻三主动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姜银立刻把手给藏到身后。

“别这样,孔翠就在外面呢!”

麻三一看,老婆孔翠正在外面晒被子,还是小心点好。

“没事,她不会介意。”

姜银低头掩嘴笑了一下,道:

“呵呵,不介意才怪。快点拿药吧!等一下我老公又要追上来了,他对我很不放心。”

这话倒是真话,就因为姜银长得太好看了,所以全大头被工地的兄弟嘲笑,害得他不能安心工作,更因此分心,从楼架上掉下来,弄伤了手。

“哦,好。你老公什么时候要回工地啊?”

“我也不知道,至少也要等手好了吧!”

她轻轻说着,眼睛却不停地望着麻三,看来也是挺想他的。

麻三也明白,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举动可把姜银给吓坏,轻轻叫了一声,马上把他推开,说道:

“别这样,以后好吗?现在……”

“好、好,那你可要等我喔!要不今天晚上好吗?”

“晚上?”

“是,晚上我们去山坡上的小凉亭。”

麻三勐然想到之前与老婆孔翠去过山坡上的小凉亭,那里应该是个好地方,现在天气转凉,几乎没人再去那里聊天了。

“呵呵,到时候再说吧!”

“好,那你等着,晚上我打暗号后就去那里找我。”

姜银望了望强势的麻三,轻轻地点了头。

麻三得到姜银的允许,心里激动极了,他这几天真想吃一吃这年轻漂亮的姜银,与她做爱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还依稀记得那回做爱的情景,自己的大鸡巴都快爽掉了,而她那白嫩的皮肤,让他真想囫囵地吃下……他冷不防地将姜银抱起,并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姜银不敢抱他,连气都不敢唿一下,顿时把他推开,说道:

“晚上好吗?晚上……”

姜银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看来只要再亲几口、摸几下就要进入状态了。

麻三刚想动作,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孔翠从外面进来,这可把姜银给吓坏了,她急忙倒退了几步,撞到竹椅后,便一屁股地坐下。

“呵呵,我长得真是太吓人了,没事吧?姜银。”

“没、没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麻三看姜银有点心虚,连忙说道:

“都是你开门的声音那么大,我的药都差点掉到地上了。”

“你要是那么胆小,就不会当医生了,用针缝人家的皮都敢,这样会被吓着,鬼才相信呢!”

麻三望着孔翠,又把目光落到姜银的身上,只见她满脸通红,看上去好像对不起谁似的,他随即又说道:

“看看你,说话声音真大,把人家姜银都吓着了。”

孔翠笑道:

“是,我本身嗓门大,不好意思。来,吃颗苹果吧!”

她从柜子里拿出两颗苹果,递了过来。

姜银怎么也不肯吃,麻三也没空,她只好自己拿了一颗,吃了起来。

“走吧!让你老公的手别乱动,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越急对病情越不利。”

麻三说着便走了出去,姜银则跟在他的身后。

孔翠对着麻三的背影喊道:

“快点回来,我等一下就要做饭了。”

“放心,我换了药就回来,难不成还等着让人家请我吃饭啊!”

二人走了出去,孔翠愣在门口,望着姜银的身影说道:

“这女孩真漂亮,怎么会嫁给全大头呢?要是我,怎么也不嫁。她到现在还没有孩子,是不行呢?还是不想要?难不成跟我一样,想轻松快活几年?呵呵……”

麻三与姜银并肩走着,顺便感受她带来的温馨气息。

“姜银,你过得好吗?”

麻三一边问着,一边转过头看着她。

姜银知道他在看,故意让头发随风扬起挡住脸颊,说道:

“还行,反正家里的事永远干不完,其他也没什么。”

“那全大头没欺负你吧?”

这可是麻三最关心的事,他就怕这个不是人的全大头,每晚折磨这个嫩得快要出水的姜银,多好的身子啊!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

“怎么叫欺负啊?”

姜银反问了一句,这可把麻三给问傻了,他心想:我问的事你难道不明白吗?什么叫欺负?不就是没人性地跟你做爱?就像上次他在床底亲眼目睹的那一幕。

第三回凉亭夜会两人边走边聊天,不一会儿就快到了,这时麻三拉了拉她,这可把她吓坏了,急忙甩开他的手,说道:

“别这样,让全大头看见,就完了。”

麻三笑了笑,说道:

“瞧你说的,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怕什么?”

“那也不行,我走前面,你在后面跟着吧!”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意思,反正说好了晚上到小凉亭,又不急于一时。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向姜银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冷笑。

“回来了。”

说话的语调阴阳怪气,姜银“哦”了一声,停下脚步。

麻三一看,情况不对,还没开口,就听到全大头点头哈腰说道:

“进哥,你来了,呵呵,快请进,我家这倒楣娘儿们不懂事,怠慢了你,多多谅解。”

“呵呵,看你说的,姜银在我家可是一点时间都没浪费,这路长不能怪她。快走吧!让我看看你的手伤好了没有?”

全大头笑了笑,说道:

“还是进哥会说话,姜银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去倒茶,就知道愣着。”

姜银正想开口,全大头一眼瞪了过去,姜银没吭声,默默离开。

这时麻三在心里臭了全大头一顿,和自己的老婆耍狠算什么英雄好汉?连狗熊都不如。

“来吧!”

全大头又换了个笑脸,甜滋滋的。

麻三跟着他进到屋子里,家里看上去有些零乱,床上的被子、衣服乱七八糟的堆着,看样子,这傢伙是个不爱干净的人,堂屋里放着吃饭的桌子,饭碗里还有没吃完的剩菜。

只见全大头一进门就拿起一块馒头沾着饭汤吃了起来,吃完一口又急忙伸手从桌底摸出半瓶老白干,笑了笑,嘴里嚼着黏乎乎的馒头说:

“来喝两口吧!这是我从工地带回来的,正宗衡水老白干,窖藏的,可好喝了。来,都是家常菜,吃两口吧!”

麻三看着全大头那脏兮兮的模样,哪还有心情跟他喝酒吃菜,他说话的时候还有唾沫星子乱飞,仔细看去,酒杯里似乎还有喝酒时掉下去的馒头碎屑在酒里打旋。

“不了,我刚吃过饭,再说了,我也喝不了酒,一喝就头疼,而且疼起来没有十天半月的好不了。这马上要秋收了,再干不了活怎么行。”

麻三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全大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道:

“进哥,就你还提干活,你自己说说,你什么时候干过活?别以为你的事我不知道,你除了看病的技术好,其他的都不怎么样。”

这傢伙说话可不分轻重,麻三大概也明白这个全进以前是个什么样子了。

“以前是以前嘛!现在不一样了,我老婆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我心疼,就都醒悟了,哈哈……”

全大头也跟着笑了起来,望着正在配膏药的麻三说道:

“这么说,我也要对我老婆好一点,说实话,有时,想想她一个人在家也挺辛苦的,就是我这牛脾气,火一上来,什么都不顾了,其实气也就气那一阵,但你说一个大老爷的,总不能向一个臭娘儿们道歉吧!那多没面子。”

正说着姜银从外头走了进来,全大头一看,急忙夹了一片黄瓜,扔进嘴里嚼了嚼,又喝了一口酒,清清嗓子,说道:

“你这回手脚挺俐落的,赶快先给进哥端过去。”

“哦。”

姜银在外面也听到全大头说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端起一杯清茶放在麻三的面前。

麻三放下手里的膏药沖她笑了笑,说道:

“谢谢你,自己怎不沖一杯?”

“我不渴。”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全大头骂道:

“这个臭娘儿们真是的,我都快渴死了,还不快点端过来!”

姜银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手里的託盘差点掉了,急忙地把茶给端了过去。

“哦,给。”

全大头端起茶杯,一仰头便倒了一大口,刚一喝就喷了出来,大声骂道:

“你、你这女人安的是什么心,是不是存心烫死我,好让你改嫁?这么烫怎么喝?倒楣娘儿们就是倒楣娘儿们。”

她急忙拉起椅子上变黑的毛巾,沾了沾门后的凉水递给全大头,全大头急忙拿起来捂在嘴上,疼得嗷傲叫。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你说,是不是想改嫁了?我可告诉你,只要我全大头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放过你,你走到哪都要倒楣到哪。”

“全大头,别这样,刚才还说呢?现在又开始发火了,一点都憋不住。再说了,这茶要是不烫能泡开吗?”

全大头见麻三说得有理,便不做声,又夹起一筷红烧腐竹吃了起来。

没多久,麻三把药都配好了,叫道:

“来,把你的手拿过来给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这才发现手又发炎了,上头流着油乎乎的黄脓水,一碰还能看见脓水在乱动,噁心得很。

于是麻三拿起双氧水帮他消毒,直到露出白里透红的嫩肉后才放手,这可让全大头疼死了,但是他碍于面子,不肯叫,只得用那张大嘴咬着刚才擦脸的布。

麻三觉得噁心极了,心想:真不知整洁,擦脸、擦手的手巾又塞到嘴巴里,这样不生病才怪。

麻三把药涂好后,捆了几圈纱布并用绷带缠好,便起身告辞。

“我去送送医生。”

姜银低声地说了一句,想趁这个机会跟麻三多相处一下。

全大头一听,急忙大叫了一声:

“这黑灯瞎火的,你去干什么?我去就行了,我们男人的事以后少插手。回去把床上的东西整理整理,今天我要早点睡。”

说完又端起一杯酒饮了下去,看起来喝得十分过瘾,麻三总算是明白点什么,在心中暗叫: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怪不得他这脑袋长得像被驴坐过一样。

“不用送了,门口而已,还怕让人抢劫了不成。姜银你回去吧!”

姜银擡起头望了望麻三,说道:

“那你自己走好哦,我就不送你了。”

“嗯,好。”

还没等二人多说一句话,全大头就叫道:

“姜银,别磨蹭了,过来陪我喝两杯。”

“我不喝酒的。”

全大头又沖着麻三说道:

“进哥,你回去吧,我让我老婆陪我喝两杯,助助兴,哈哈。”

说着便拉起娇滴滴的姜银坐了下来。

麻三望了望姜银,心里有点不舍,心想:妈的!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真是浪费,你一点都不配。

唉!但是有什么办法,毕竟人家是她的老公。

麻三心灰意冷地走了出去,心想:等下吃完饭后就好好伺候姜银,想到这里他便快步走了起来,但身上的药箱子却像千斤大石头般,每往前走一步都感觉沈重。

刚走到小巷转弯处,勐地听到有人叫了一声。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姜银,是不是全大头又蛮横的要对她做什么?他急匆匆地大步跑了回去,当他闯进了全大头的家门时,才发现二人正喝着酒,并没有他想像的那种场面。

麻三突然闯入,倒把二人给吓了一跳。

姜银急忙把手撤回,站了起来,全大头也看了看麻三,说道:

“进哥,你这是干什么,我俩还没那什么温情永远呢!你这叫的是什么事啊??……真是的,破坏气氛!”

说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没、没那回事,我的手錶好像丢了,不知道有没有掉在你家,真是对不起,打扰了。”

全大头勐地望了望他的手,说道:

“你的手錶在手上不是吗?”

麻三那时说的匆忙也没多想,低头一看,是,手錶明明在手腕上戴着。

“呵呵,不好意思,我戴错手了,不好意思!”

说着便退了出去。

姜银看了看他那窘相,忍不住捂嘴笑了。

这时麻三相当后悔,直骂自己不争气,人家老婆你担心什么劲儿,自己只不过是个匆匆过客。

麻三走回家中,这时孔翠刚做好一桌丰盛的饭菜,见麻三回来了,笑着说道:

“你真会挑时候,我刚做好菜你就回来了,你是属狗的吧?”

“哈哈,我的鼻子还没这么灵,只不过在全大头家就闻到了。”

孔翠端着盛好水的脸盆走了过来,说道:

“来,刚好有点热水。”

说着便把毛巾放在旁边。

麻三望着动作干净俐落的老婆,心里感激不已。

“还是老婆好,把我当成孩子在带了呢。”

“呵呵,你们男人不就是个老小孩,一点都不知道要照顾自己。快点,洗好了来吃饭。”

二人边闲聊边吃饭。

孔翠不是个好事的女人,对自己的老公也是放一百二十个心,但是麻三就不一样了,他边吃边想着等下跟姜银约会的事,所以吃起饭来感觉特别的香。

姜银其实是个很守家规的女人,但再好的女人也禁不起老公的不疼爱,得不到温暖的女人,心里总渴望能得到一点点慰藉,此时,刚好麻三出现,再加上一些安抚和关心,让姜银动了心,这点是全大头这个粗人无法给予的。

她坐在全大头的对面,看着眼前的这个丈夫开怀畅饮、大吃大喝,心里总感觉上天对她不公平,自己这么服服贴贴地伺候,他却不能给自己一点温暖、一个觉悟的拥抱,除了供她吃喝和晚上禽兽般的做爱外,始终感觉不到这种夫妻生活有什么乐趣可口。

他不在家时她就独守空闺,在家更要好好地伺候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她感受到幸福,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欢乐。

“看什么看?让你喝,你又不喝。不然,吃根鸡腿吧!再不吃可就没了。”

说着全大头用筷子夹起鸡腿放在她的眼前,自己又撕了一块鸡皮,大口地吃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永远都有好胃口。

“我不想吃,你吃吧!”

“你可真是的,放着这么好的鸡腿不吃,有福不会享啊!吃鸡腿补鸡腿,看看你瘦得跟只猴子一样,压在身上都不舒服了。”

姜银无话可说了,望着他,真想吵一架。

“不吃就算了,酒也快没了,去买一瓶吧!”

她看了看瓶子,剩得不多,但全大头一瓶下肚,以他的酒量应该醉得差不多,整个脸红通通的,说话都有点不着边际了。

“算了,别喝了,快秋收了,得准备、准备,你的手现在还发炎,也不能喝太多酒。”

“发炎怎么了?不就是几亩玉米吗?几下就收完了,这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女人管,快去,还有个鸡屁股没吃完呢!”

说着又拉了一块鸡皮吃了起来。

“快去,愣在那里干什么?”

“等一下我收拾完再去,你先喝家里剩下的吧!”

姜银端着碗走了出来,她想,全大头喝完那瓶该差不多了。

出了院门,一阵风吹来,她觉得挺凉快,甚至有点寒意,她双手抱胸向屋里走去。

打开锅盖舀了一碗玉米煳,又在柜子里找了半瓶酒,拎着走了过去,走到屋里递给了全大头,道:

“这里还有半瓶,再不喝就坏了。”

“切,这酒怎么会坏呢?越放越好喝。不行,这是我爸放的啦,不能喝,过段时间,放久点,等过年时跟我爸一起喝。”

“你不喝拉倒,外面这么黑,我怕。”

全大头看了看外面,骂了一句:

“妈的,什么鸟天气,这么快就黑成这样了。”

“好、好,那我先喝着,你去洗洗吧!等下早点睡觉,帮我把水给温上。”

说着抿了一口,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看样子是越喝越带劲了。

姜银知道全大头让自己洗澡准是又想干那事了,她心里虽然不想,但他是自己的老公,有什么办法呢?想到这里,她摸了摸下身,想起全进,现在都这么晚了,全进怎么还没来呢?会不会是忘记了?想到这里她边烧水边等着口哨声,一直等到自己把水烧好了,全进还没来,算了,看来男人都是这样,粗枝大叶的,不过不管怎么想全进都比她老公强、比他帅,比他会说话,反正什么都比全大头强。

姜银走到外头掐了两朵月季花,回到屋里,把花瓣一片片放在大木桶里,慢慢地将衣服褪下,白晰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模煳,流水般的曲线,就像美丽动人的画中美女般,两只白又大的素乳垂下,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倒映着。

这时,四周静悄悄,只有厨房里蛐蛐在玉米梗里钻来钻去,不时唱上一段,清晰的声响却把整个夜晚弄得更加寂静。

远处还有狗吠、鸡在树枝上挪动的声响,以及孩童昏昏欲睡前的哭声。

姜银轻轻地浸入大木桶内,花瓣往水中四处飘散,温热的水气包围着她那像玉一般的身子,淡淡的月季花香袅袅升起,整个房间似乎都充满了香气。

她伸手将水捧起,在身上淋着,并用手轻轻搓着身子,幻想着待会与全进见面的画面,脸上的笑容就像那月季花,羞涩通红。

就在这时,窗口处忽然传来尖锐的口哨声,把木桶里的姜银吓了一跳,她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浴巾,盖住肩膀,像是怕被别人偷窥似的。

她竖起耳朵想听个清楚,以确定不是幻觉。

这时又响起了几声口哨,姜银急忙地小声说道:

“进哥,是你吗?”

外面吹口哨的不是别人,正是麻三,见里面有反应,顿时应道:

“是我,你在厨房吗?快点出来。”

“哦,我在洗澡,等一下好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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