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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碧绿的大地,看来如同一片碧海,一丛丛的桃花,随着这柔和的春风,枝头上都是欲吐的艳红色。

领导春降人间的鸟儿,也在这枝头上鸣唱,好像是告诉万物,春又降临了,快醒来吧!一对对燕子穿梭在树枝之间,蝴蝶儿展开美丽的双翅,在这美丽的图画中飞舞着。

举目四望,大地是多麽的美好,软绵绵的,好像是有许多欲吐的美景,等着万物来欣赏。

邻近城市的郊外,经常有人在这明媚的季节里,跑到这片广大的大自然里,来享受着。

成群青年男女,携手高歇着,尽情地跳跃。

一对对的情侣相互的依偎着,情话绵绵讲个不完。

远远的有一对穿着粉红色洋装的少女,正向着山坡走下来,两个无忧的女孩手挽着手,走到草地上坐下。

一位秀发修长女郎对另一个说:

“好累喔,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便坐了下来。

“才走几步嘛,就喊累,妳真差劲。”

“反正是玩嘛,何必那麽累,先休息一下,欣赏这美好景致。”

先讲话的长发女孩叫兰香,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和她一块的叫巧春也十九岁,两人是表亲。

兰香和巧春是同在一所学校毕业後,就没再升学了。

兰香非常活耀,巧春也十分好动。

两个表姊姊相当要好每天都腻在一起。

爱美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年纪轻的女孩,想尽办法打扮得花枝招展,使男人都能向她行注目礼,才感满意。

这两个女孩长得不坏,身材也一样高,十分健美,两人发育也很均称,该大的便大,该细的地方一定细,都有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脸圆圆的而有一副洋娃娃的味道。

兰香长发披肩,那头长发鸟黑亮丽,巧春留着整齐的短发,使人看了就有种美好印象。

这两个女孩穿着同一颜色的洋装,胸部挺得很高,走起路来,胸部会跳动,圆圆的艳臀,修长玉腿匀称而又细致,看在男人的眼里,真想去摸一把,才能止住眼前欲火。

“表姐,这里真是春郊好地方。”

“是嘛,有山有水,又有这麽多桃花。”

“这些桃花就要全开了,多好呀!”

“要是都开了,香气一定会传遍这四野。”

两人毫无目的的谈论着。

突然间,有人向着他们走过来。

“巧春,注意,有条色狼走来了。”

巧春四下的张望,就笑道:

“别说得那麽难听好不好,妳又怎麽知道会是色狼?”

兰香道:

“你看嘛,他穿得这麽棒,油头粉面的,皮鞋擦得雪亮,到这种地方,还这麽的穿着,不是很滑稽?”

巧春道:

“妳说话小声点,人家快到这边来了。”

兰香一看,真的快到面前了。

两人同时低下头去假装没看到。

走过来的这个人大约二十岁,高个子,留着一头时下流行的披头,穿的却是青年装丶西裤,背上还有旅行带。

他来到她们的附近坐下来,拿出毛巾擦擦脸。

那男的向着她们问道:

“两位小姐,妳们是不是由那边山坡上走下来的?”

兰香看看巧春,巧春也向她使了一个眼色:

“不是,我们都没到过那个山坡上。”

那男人继续说:

“对不起,不是就算了。”

说完,就走到较远处坐了下来。

巧春道:

“又不认识,就随便来问人。”

巧春又看了那人一眼。

兰香则向巧春说:

“男人嘛,都是这样,说他色狼,一定不会错的。”

巧春则答道:

“我也不知道他会来跟我们讲话。”

“这人长得还蛮好看。”

兰香打量着他说。

巧春打趣她说:

“妳动凡心啦?还不坏,妳怎麽不叫他坐这里?”

兰香笑唾着她:

“小鬼,妳少来,我说他好看有什麽关系,又不是想他。”

家巧春正经的:

“我们是来郊游的,又不是来找男人的。”

兰香做出央求姿态,说:

“小声点,会被人家听到的呀!”

巧春不禁向四周望望,同时,脸颊也泛出红润。

远处坐着的那位男士,向她们点点头,微微笑了笑。

她们则低下头来个相应不理。

那人知趣的,背转身去,不看她们了。

巧春又说道:

“表姐,那男的转身过去,不看我们了。”

兰香莫名的答道:

“你倒是满关心着他嘛。”

“我不跟妳说话了,妳老是在逗我。”

兰香不再讲话了,伸手就拿出带来的东西,取出一包日香糖,抽出一片往嘴里放,又问巧春:

“妳要不要吃一片?”

巧春由兰香手里接过了一片口香糖。

正在吃着津津有味的兰香,突然问道:

“巧春,有没有看见我的小皮包?”

巧春有点着急,连忙说:

“妳不是自己拿着吗?”

兰香这会儿,脸色表现出一丝怪相:

“没有呀,我以为你在帮我拿的。”

巧春这时,更显得慌张的说:

“在这里又没有别人,怎麽会不见呢?去哪里找?”

两人同时在四周寻找皮包。

兰香忽有所悟的,说:

“该不是在那山坡下去的吧?”

巧春就说:

“妳怎麽不注意一点,里面有什麽重要的东西吗?”

兰香哭丧着脸说:

“锁匙丶钱丶证件丶手表。我就是要拿手中才想起的。”

巧春不高兴的说:

“待会回去,怎麽进屋呢?快到山坡去找找看!”

兰香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

“哎呀!我想起来了,里面还有我们俩的合照呀!”

巧春哼着:

“那好呀,如被男人捡去,说我们是他的女友,那就糟了!”

两人忙着没有头绪,又朝着山坡走去。

刚才的那个男人,这时往她们这里走过来。

他轻松的问道:

“两位小姐是否有东西遗失了吗?”

兰香羞着脸,说:

“是的,我带的手皮包掉了。”

男人再问她们:

“里面可有什麽贵重的物品?”

巧春一副不耐烦的说:

“废话,要不重要的话,我们会着急成这样吗?”

男人笑着说:

“对不起,可否再请问,里面是些什麽东西呢?”

巧春没好脸色的答:

“你这人真烦,人家东西掉了,心烦意乱的,你还穷捣问。”

兰香拉着巧春衣襟,说:

“妳怎麽这样跟人家说话,这麽不客气呢?”

说完,又对着男人说:

“先生,你是不是有看见?”

男人回答说:

“我问妳,里面有什麽东西?告诉我了,然後我再回答妳的问题。”

兰香便说:

“里面有锁匙丶证件,我们两人的合照,及一点钱。”

男人听完後,便默默的取出小皮包,说:

“是不是这个呢?”

巧春高兴的,便伸手要拿:

“是呀,怎麽会在你那里的?”

兰香急忙止住巧春说:

“妳看妳,又来了,说话冒冒失失。”

男人很好风度的说:

“我刚才在山坡下捡到的,打开一看,里面有妳们的照片,我就知道是你们的。本来是要送还妳们,可是我问妳们,妳们说没有到那山坡,而且又不理我,所以我就走开了,到那边等待的,看妳们会不会想到有什麽东西不见了。”

巧春有点生气说:

“如果我们不找,就这样被你拿去当纪念?”

兰香又对巧春说:

“妳怎麽啦!这麽不客气的。”

男人微笑答道:

“没关系,请妳看看,东西是否齐全,这位小姐,如果我想留着,就不会把它送过来了。”

兰香很不好意思,便说:

“先生,对不起,别生气,我表妹性子较急,不会说话,请见谅。”

巧春也陪着笑脸,说道:

“请原谅,先生,说着好玩,不要见怪,大人大量喔!”

他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不会的,祇要东西不少,我就好说了。”

兰香感激的说:

“谢谢你了,一件也不少,真谢谢你,这麽有心。”

他歉意的说:

“两位小别客气,是来郊游的吧?”

巧春高兴的回答:

“是呀,怎麽,你也是来玩?怎麽没带女友呢?”

男人笑了笑,说:

“我没有女朋友,小姐愿帮忙介绍吗?”

“先生长得一表人才,哪会没有女朋友,我才不信呢?”

巧春也说:

“就是嘛,人长得那麽帅,会没有女朋友?”

那男士说道:

“是真的,并没骗妳们,不相信也没办法。”

兰香说:

“还没请问先生贵姓?”

男人恭敬的答:

“我姓赵,叫赵正,今年二十四岁了。”

巧春好笑的:

“人家又没问你年龄,怎麽就自动报出来?”

赵正说:

“我能不能请教两位小姐的芳名?”

兰香指着自己:

“我叫兰香,她是我表妹巧春。”

赵正讨好的说:

“真是一对姐妹花,两位小姐真漂亮。”

女人总是喜欢人家说她漂亮,尤其经他一说,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兰香答道:

“谢谢你,坐下来聊聊嘛!”

三个人就这麽席地而坐。

赵正道:

“这种天气正好郊游,能认识两位小姐,真是我的荣幸!”

兰香道:

“哪里,哪里。赵先生哪儿高就?”

赵正没来得及回话,巧春已抢先的说:

“表姐,说话为何这麽文皱皱的,听起来怪不舒服的。”

赵正乐道:

“是呀,巧春小姐,妳真豪爽。”

兰香微微笑的说:

“她呀,就是急性子,刚才,你应该领教了吗?”

赵正表现风度良好:

“没有关系,能为两位小姐服务是我应该的,也是我的荣幸。”

兰香感激的说:

“请别这麽客气,我表妹问你在那做事,请回答我们吧!”

赵正说:

“是,是。我还在大学里念书,我家住本城的北大街。”

巧春欣喜的道:

“真巧!我们也是北大街。”

赵正高兴的说:

“那正好,等会,我就送妳们回家吗?”

兰香不好意思说:

“那太麻烦赵先生了,怎麽好意思呢?”

巧春俏皮的问赵正:

“你上大学几年级?那一系?”

赵正老实的回答:

“今年三年级,学体育的。”

巧春彷佛中奖似的,说:

“难怪你的身体那麽壮!”

兰香这时抢着说:

“赵先生,你与我们谈话,会耽误你的事吗?”

赵正客气的答:

“我是一个人出来玩的,我是不是可以跟妳们交个朋友?”

兰香笑着说:

“我们现在不就是朋友了吗?”

巧春很调皮的:

“刚才呀,表姐直说你长得好帅呢!”

赵正很欢喜的:

“谢谢兰香小姐的赞誉。”

兰香脸色泛着红霞:

“你别听巧春的,她最会乱讲的。”

巧春企图解释:

“是真的嘛,妳自己这麽向我说的嘛!”

赵正解危的:

“等下回城里,我作东请两位小姐,不知能否赏光?”

巧春拍着手:

“好呀,只要表姐去,那我就没问题啦!”

兰香说道:

“那太不好意思了,我看就由我们作东,谢谢你拾而不昧。”

赵正高兴的:

“不管是谁作东,等会我们回城里一起吃晚饭好了。”

在这次的游玩中,认识了赵正,回城里赵正作东请她们,又去了咖啡厅,直到晚间十一点,她们才回家。

在吃饭时,兰香对赵正非常的温柔,一直用含情的眼光看着他,赵正也对兰香十分的体贴。

回到了住处,兰香拉着巧春问:

“表妹,妳看,赵正怎麽样啊?”

巧春神秘的回答道:

“这妳还用得着问吗?妳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

兰香故意嗔道:

“哟!怎麽?妳还会跟表姐吃醋?”

巧春酸酸的说:

“去妳的,我是好心陪妳,怕妳第一次便跟人家上了床。”

兰香笑着说:

“什麽话呀!我会那样随便的就上人家的床?”

巧春哼哼着:

“算了吧,跟小李还不是第一次就上了床,把我也拖下水。”

兰香回嘴,说道:

“还不是妳愿意,又不是我帮妳脱裤子的。”

巧春不知如何的:

“妳现在好了,弄上了一个,那我怎麽办啊?”

兰香打太极的说:

“再去寻找,反正天下男子多的是。”

巧春翘着嘴:

“小高不但结婚了,人也走了,很无情的把我们丢弃。”

兰香也若有所思的:

“过去的事就别再去想它了,反正也是没结局的。”

巧春关心的问:

“妳跟赵正约在什麽时候再见面?”

兰香简洁的:

“就在明天的晚上。”

巧春酸酸的说:

“我就不陪妳,当电灯泡是不好受。”

兰香怕她无聊,又问:

“妳不出去吗?一个人看家啊?”

巧春哼嗯着:

“那有那麽乖哟,没人约,自己不会去碰碰看。”

赵正自从认识了巧春和兰香後,每天下午,固定约兰香出去。

当他来,巧春便避开。

舞厅的时针已指向一字,舞客们也纷纷的走了。

赵正则搂着兰香的腰,一步步的走下楼。

商议了良久,他们向着一家观光饭店走去,吃了宵夜。

兰香吃完宵夜说:

“等会我要回去了,你送我回去好吗?”

赵正央求着她道:

“今晚能不能留宿外面呢?为我。”

兰香假装关心巧春的说:

“不行呀,巧春一个人在家,我要不回去,她会向我母亲说的。”

赵正再度的央求着:

“兰香,我好爱你,就不能陪我过一夜吗?”

兰香故意看了他一眼:

“你呀!脑筋不正,尽想着人家好事。”

赵正好笑的:

“妳就答应一次嘛,有什麽关系嘛!”

兰香有点生气,因他说话太轻浮:

“哼,你没关系是吧,我可是有关系呢,等下次再说吧!”

赵正焦急的问:

“下次会是什麽时候?别让人急死了。”

兰香故意着讲:

“天天见面,你怕没机会,又不会突地消失,急什麽!”

赵正也不敢太勉强她,吃完宵夜後,叫了车送她回去,到了住处,付完了车资後,送她到门口。

四周静悄悄的连个人影也没有,夜深了,大地也静悄悄的。

赵正趁机搂着她,热热的亲吻她的唇。

兰香也伸出舌尖,让他吸吮着。

吻了无数次,赵正手便很不老实的伸进籣香衣服里。

她半就半推的,让他轻摸她的乳房,两人也就抱得更紧。

赵正的阳具沉不住气的挺硬起来,隔着裤子顶在她的肚子上。

兰香轻声款款的问:

“你下面是什麽呀?那麽硬的,顶在人家肚子上,怪讨厌的。”

赵正甜甜在耳边:

“妳摸摸就会知道了。”

兰香竟用手去触摸着:

“你裤子里怎麽会有一根棍子呢?”

赵正轻声答道:

“这不是棍子呀!”

兰香就故做不懂的:

“那又是什麽呢?硬梆梆的。”

赵正试探着:

“我拿出来,让你摸摸就知道了。”

说着,就把那玉棍捣了出来,拉着她的手去摸。

兰香一握,热辣辣的,硬得好长好壮呀!赵正赶紧的狠狠吻她的面顿。

兰香说:

“哎哟!死鬼,怎麽把那东西拿出来让我摸,真不要脸。”

说着,就用力一捏又一打。

赵正把身子一曲,蹲在地上轻叫着。

“哎呀!打断了,好痛啊,怎麽办?”

兰香一看他真的蹲下去了,刚才那掌,打得很重,本来只想摸摸他那根棍儿有多大,会不会比小高的大点,不小心打的太重了,心里感到很抱歉,就急忙问道:

“哎呀!对不起,我不知打那麽重,还能走路吗?”

赵正故意说:

“恐怕打断了,这是命根呀,妳怎麽会这麽狠心呢?”

兰香赶紧抱住他,亲吻着道:

“这怎麽办?我送你到医院看看好吗?”

赵正有点怕她当真,便说:

“那多麽丢人,我到妳房里看看吧,因这里没有灯。”

兰香关心的说:

“不行啊!巧春在家,怎麽可以进去呢?”

赵正厚着脸说:

“你告诉她,我命根子被妳打断了,要看看才能走。”

兰香没有了主张:

“那多羞人,小姐怎能看男人的那东西?还是送你去看医生好吗?”

赵正的意思,是想藉机到兰香的房里跟她温存的,而她却不肯,他也没法想了。

蹲在地上的赵正说:

“妳进去好了,我自己去看医生。”

兰香不安的道:

“你怎麽走?打坏了站起来吗?”

赵正只好说:

“那妳就帮我叫部车子好了。”

兰香跑到街口去叫了部车子,扶着他上车。

赵正无趣的说:

“这麽晚了,妳也该进去了,别担心我。”

兰香难过的说:

“对不起,我明天会来看你的,希望它好好地没坏。”

赵正心里有了活动:

“但愿如此了,希望妳明天早点来。”

兰香点点头,车门关上,等车开走,她才转身回家。

房里的灯还点亮着,巧春只穿着三角裤连胸罩也没穿的躺在床上看杂志。

兰香一踏进房门,巧春就问:

“到哪里去了?这麽晚才回来,是不是跟他弄上了?”

问了一大套,兰香幽幽的答:

“去妳的鬼丫头,才没呢。”

说着,把外衣脱了换上脱鞋。

巧春看她脸色带着愁思,心里这两个人定然发生不愉快,就不讲话,依旧看着杂志。

兰香穿好了睡衣,就躺上床说道:

“脱得这麽光干嘛?乾脆连裤子也脱了算啦!”

巧春调皮的:

“脱光了就脱光,你又没那东西,我可不怕妳哟!”

兰香羞羞地道:

“那为什麽两个大奶子露在外面,是不是想男人用啊?”

巧春幽幽远远的说:

“我正想,妳在跟赵正可能在弄,就把衣服脱了,下面也在淌水了。”

兰香不明的说:

“一天到晚,妳只想着这种事,还有别的没?”

巧春可就不甘的说了:

“妳不想?跟男人弄到这个时候才回来,我看,弄了三次以上吧!”

兰香逢到理由就说:

“别那麽没气质好吧?又没跟他搞上。”

巧春好奇心来了:

“为什麽?难道是他不行?”

兰香不安的问着巧春:

“妳说说看,男人的那东西是不是真会被打断?”

巧春哈哈的笑起来:

“怎麽,妳打了他的那根命根子啦?”

兰香羞红着脸:

“是嘛,或不是有心的,打的太重,他蹲在地上起不来。”

巧春追问着:

“那妳为什麽会打他那?”

兰香只好从实招来:

“他刚才送我到门口,把鸡巴顶在我的肚子上,我是想摸摸大不大,他就拿出来又粗又硬的。”

巧春听得直吞口水:

“那好棒啊,大的才好,为什麽打呢?”

兰香道:

“他要进来跟我弄,我不肯就随手的一掌,打得很重,我就想要送他去医院看看,可是他不去。”

巧春也说:

“那才好,不然医生问起妳,怎麽打他那?岂不是羞死妳!”

兰香表示感激他:

“所以呀,他才不让我送他去看。”

巧春存疑的问:

“那现在他人呢?怎麽不叫他进来?”

兰香耸耸肩:

“叫部车子,他自己回去了。”

巧春可惜的说:

“这才好啊,赵正怕不恨死妳了,又不是什麽处女,还装什麽的,何况那麽久不弄,也不想嘛?”

兰香又说了:

“他叫我明天到他住的地方看看。”

巧春乐得拍手,道:

“明天去,他那东西要是没怎样,就让他弄好了。”

兰香回答着:

“这个我早料他会这麽做的。”

说着,就伸手摸巧春的奶头。

巧春杷胸部一挺的:

“怎麽没有男人摸来得舒服。”

兰香兴致勃勃的:

“那妳就当我是男人好了。”

巧春这时也将三角裤脱了,抱住兰香道:

“很久没弄了,这个穴真是痒得要命!表姐,妳寻到一个男人又不弄的,什麽意思?”

兰香道:

“男人啊!太早给他了,不太好。”

巧春不解的:

“要是我的话,早就给他了,我才忍不住。”

兰香一摸她的阴户,湿了一大片,就问:

“妳怎麽啦?淌那麽多水,床单都湿了!”

巧春搂着她:

“我好痒啊,妳快把衣服脱了,我们磨一磨好吗?”

兰香不以为然的:

“妳就是这样,磨只会使我们更难过。”

巧春不高兴地翘嘴:

“妳老是假道学,前天妳痒我就帮妳磨,给妳磨了好久啊!现在我痒了,妳就会摆架子。”

兰香也被她逗得难耐了,又看到巧春那副需要的模样,心里着实的也动了春心。

她坐起身子,脱掉外衣解开了奶罩,乾脆的也将三角裤脱了下来。

兰香的奶头也是很大的,雪白圆润。

下面的阴毛,长得黑黑亮亮的,两片阴唇翻在穴口上来,红红嫩嫩的还带着有水份。

巧春要求着她:

“让我先帮着妳吮吸奶头好吗?”

兰香默默点头:

“轻轻的吸,妳吸我的,我也吸妳的,好吧!”

巧春好笑的:

“我们两个同时吸,怎麽可能办得到?”

兰香自有她一套:

“可以,两头睡在我上面,妳在下面,一人吃一个,还可以摸穴呢!”

巧春催着她:

“好表姐,那就快点好吧?”

兰香要她躺在床的正中央,把脸朝上,然後将胸部挺得高高的,双腿将她岔开着。

兰香自己则倒过头来,同时趴下来,白嫩嫩的奶子正好就送到巧春口里。

然後,她趴在巧春的大奶子上,用舌尖轻轻的舐吮着。

巧春则轻轻手捏着兰香奶头,也用嘴含住,伸出舌尖同时做同扑的动作。

兰香一面吸吮着巧春的奶头,则一面又用手在巧春的阴户上揉摸,摸到了阴毛时,手指顺其自然的伸到下面。

再进一步伸往下面,就到达阴唇了。

巧春这时,也把屁股抬得很高。

目的是想让兰香能捣到肉穴,一面也用手在兰香的阴唇摸弄着。

兰香一面吸吮奶头,一面还长喘气着。

巧春抱住兰香,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兰香。

一面用手挖兰香的嫩穴。

兰香双腿张得开开的,任由她去挖弄。

巧春道:

“表姐,快用手杷我的嫩穴挖进去,好痒啊!”

兰香便用一个手指,插进巧春的小嫩穴。

巧春摆动了屁股一下,嫩穴眼儿一张,双腿岔的更开了。

虽是用手指插了进去,却也是够不到痒处。

巧春可急了,甩哀求的口吻道:

“用中指嘛!挖得深一些,最好用两个手指弄。”

口中这样的说着,也伸出了中指和食指,对着兰香的穴眼,一下子挖了进去。

兰香“哎呀!”

一声,嫩穴像水管打开了一样,骚水源源不绝的往外淌。

兰香也用两个手指,插进巧春的嫩穴里。

巧春感到一截东西插了进去,小娇穴一张再用力一夹,这样一来就把兰香的手指夹的紧紧的。

巧春娇声娇气的:

“好表姐,手指快动嘛!用力捅几下,不就止痒了呀!”

兰香就用手指捅进捅出的,很自然的触到了阴核。

巧春颤抖了一下:

“好美,摸到我最痒的小嫩穴心上了,快快捅几下。”

兰香听话的,连连的手指插了起来。

此时,巧春的嫩穴里,不知淌了多少骚水出来呢!穴眼中也发出了“卜滋,卜滋!”

的响声。

这种声音很大,可与男人的鸡巴弄穴一样,或更要响些,水也自然的淌多了。

巧春一舒服,插在兰香的穴里的手指,也就狠狠的大力捅了起来。

兰香是睡在上面,屁股朝上着,嫩穴向下挖弄起来,就比较方便多了。

巧春也就接二连三的捅啊捅,兰香只觉得阵阵酥麻,就这样控制不住了。

穴眼儿一酸,再用力的把嫩穴这麽一夹,穴里就开始“咕唧!咕唧!”

的两声。

这时,阴精忍不住的泄射出来,把巧春的手指弄得全都是白白的泡液。

兰香爽得,人不会动了,人也由上面倒了下来,全身趴着,一动也不动的,直喘着气儿,胸腔一伏一伏的。

巧春感觉到手上粘粘的,同时还热热的,她知道兰香已淌了出来,急忙将手拿开。

巧春埋怨着:

“妳怎麽就这麽快就这样淌出来了?”

兰香气如游丝的“嗯”了一声。

巧春把牙一咬,恨恨的道:

“妳可舒服了,而我呀,正痒得很呢!”

说完之後,看看兰香一点点表示也没有,知道就是再怎麽叫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就着自己岔开了双腿,用挖弄兰香的手指,自己对自己的穴眼儿里,狠狠的疯狂的抽插起来。

两个手指紧紧的捏着阴唇,加重了力道的挖弄着,再将大腿夹得紧紧的,屁股左右的摆着丶摇着。

摆摆摇摇了一会儿,就用手狠命的对着小嫩穴眼,就这样捅进丶捅出的,连连的捅送着。

手指上,还留存有兰香刚才所射出的阴精,统统的都进入自己的嫩穴里。

她自己狠狠夹紧着嫩穴儿,来来回回的又是挖丶又是捅的,就着穴眼只胡乱的乱捅一气,妙的是,身子也颤抖了起来……嫩穴里发出一阵阵的奇响声,接着,是全身通体的一阵酥麻……鼻头上一点酥痒,两只眼睛紧紧的闭合着,嫩穴里似乎遭致电击的一般,连连的抖擞下“卜卜滋,卜卜滋”的,哈哈,她也射出了一股阴精出来。

射得狠多,而且还比兰香的来得浓密些。

巧春不胜负荷的身子一斜,双腿就向床上一翻,人就这样由床上翻下来。

上身和着双手趴在床上,屁股和脚却着着实实的蹲在地板上,浓浓的穴眼阴精,顺着一道阴沟眼,向外的祗是淌,淌了一地的骚水。

粘粘的,白白的这一堆,流满了地上一片湿。

嫩穴口上还存着一点一点的,在向下续滴。

兰香这时也醒了,就问道:

“巧春,妳也是淌出来了吗?”

巧春有气无力的:

“是呀!好多,所以我就翻到地上,让它慢慢的淌完。”

兰香向地上看着:

“妳怎麽流那麽多呀!而且比我的还要来得浓?”

巧春道:

“妳最没用,才挖了那几下就淌了,淌了还真像死人一样呢!”

兰香幽幽的说:

“已经很久没有跟男人在一起,所以才淌得快嘛!”

巧春催着她道:

“妳给我快起来吧,把毛巾拿一条给我,手给弄得粘粘湿湿的。”

兰香没气的说:

“谁让妳淌出这麽多水,水管漏了?”

巧春瞪兰香一眼,说:

“又不只我一个人的,连妳的阴精也粘在我手上。”

兰香祇好起身,到浴室取毛巾去。

巧春先将手指好好的抹乾净,又才向穴眼底擦了擦。

兰香妙言道:

“这样弄,很痛快,虽然是淌了很多水,但是穴眼里还是痒得很。”

巧春附和着:

“就是嘛!男人那东西插进去总是痛快得多,用手指只有难过而已。”

兰香说道:

“怎麽,你穴里也在痒着吗?”

巧春点点头,苦着脸:

“怎麽不痒?是自己捅累了,又淌了,觉得好一点,其实,待会还是会痒啊!”

兰香若有所思的道:

“我们两个常常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

巧春咬咬牙,很不高兴:

“都是小高王八蛋,把我们两个玩上了瘾,他自己却溜跑了。”

兰香摇手止住她:

“再不要提他了,提起来我就恨。”

巧春继续和着:

“就是呀!让他弄的死去活来的,到最後呢……唉!”

兰香拍拍她肩膀:

“别再多想了,反正赵正这两天内,会来跟我弄的。”

巧春酸溜溜的:

“妳是不用再想,我没有,不是让我更难过吗?”

兰香安慰着她:

“只要有机会,我们两个都跟他搞一起嘛!”

巧春颇为感激:

“那妳试试他的意思嘛,就是我送他,他不要那才难过。”

兰香也打着马虎眼:

“先别讲了,去洗一下。满身粘粘的,怎麽睡?”

两个风骚的女孩,疲累的拖着身子走到了浴室。

洗完了澡,连衣服都不穿,倒头便睡着了。

虽说是累睡了,可是,光着身子也没盖任何衣物,睡到夜里两丶三点钟的时候,觉得有点凉意。

巧春被寒冷刺骨,便醒来,坐起身子,看到兰香光着身子,睡得香甜。

那身雪白的肌肤,在蒙蒙的灯光照耀下,连是女人的巧春,看了也不免心动。

伸出了妙手先放在大腿上,摸着摸着,也就顺到小腹下面的地盘上,两个手指,轻轻的放在阴唇上,极轻的缓慢的摸弄着阴唇。

兰香犹是在睡乡梦境里,忽然就有所感觉下面一阵奇痒,自自然然的,阴户就淌水出来。

睡梦中一惊而醒,张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巧春在挑逗着她。

兰香还迷迷糊糊的:

“巧春。妳又在整我了,摸得我好难受呀!”

巧春哼哼冷笑着:

“睡醒了,祇想好好摸妳,这样又不好啦?”

兰香精神稍微集中:

“摸得又有点痒痒的,用手嘛,又似不过瘾的。”

“本来妳要给我磨一次,结果也没磨,现在有点想了。”

兰香哈着腰:

“都快要天亮了,还要再磨一次呀?”

巧春不甘的:

“当然罗,要不然把妳摸醒来是干什麽的。”

兰香笑了笑,坐起来,又到厕所去小便了。

光着身子,一来一回的走。

巧春看着她的奶子,一下一下的跳动着,伸手就把兰香给抱住了,用自己的乳房揉擦着她的奶子。

四个奶子就这样相互的揉碰着,两人全身都有股热流传遍了全身通体。

兰香喘喘的:

“巧春,妳的奶子是越来越大,走路都怕走得太快了。”

巧春道:

“就是呀,我连大步一点都不敢啊!”

兰香上床,就将身子重重的压在巧春的身体上。

巧春抱着兰香说道:

“今天也该妳在上面了,每次都是我在上面的。”

兰香不以为然着道:

“上面下面还不都是一样,又没有鸡巴,怕什麽?”

这时,巧春已把腿岔开,露出了小穴,好像在等着鸡巴插似的。

兰香趁势的抽高了巧春的双腿,把腿这麽一提的,就骑上了巧春的腹上,上身略略的向下一趴着,兰香的大奶头就垂在巧春的眼前。

巧春用手握着兰香两只奶子,一面的,就给她揉擦起来。

兰香的嫩穴,正好对着巧春的穴眼。

两人的阴唇互相的碰触,巧春就用阴唇把兰香的阴唇夹了夹,巧春的小穴被兰香顶了一下。

巧春道:

“顶什麽顶的,又不是鸡巴,用磨的嘛!”

兰香回答着:

“妳那要是鸡巴,我就用力,一下子便坐了进去。”

巧春不耐烦的说:

“别讲了,说得让人想死了,快快的给我磨几下吧!”

兰香抽着巧春的腿,蹲在巧春的屁股後面,向前一顶的,用着自己的阴毛,在巧春的阴唇上一上一下的磨弄起来。

磨得巧春,祗是摆啊摆的,口中也忍不住的叫着:

“好表姐,我的穴边被妳磨得好痒呀!”

说着,一股热热的骚水,就直淌出来。

摸弄了一会儿,又用手在她的小屁眼上,一顶一顶的。

巧春乐得什麽似的:

“怎麽这样,也会感觉痒酥酥的,怪舒服的。”

兰香欲懂她的话:

“是不是在屁眼上比较舒服啊?”

“都有啦!快点快磨磨穴呀!”

兰香不回答,以行动来表现着顶得紧点,就这样,四片阴唇碰到一块了。

兰香屁股微微的向前一压,然後,再用阴唇咬在巧春阴唇上。

一上一下的磨磨弄弄的,越磨就越快的压,也就更加的紧了。

巧春一丝丝的失望:

“舒服是舒服,只是穴里空空的,用力磨吧!”

兰香遵命的狠狠的磨弄一番。

用力大猛的情形下,两个大奶子左右的摆动不停。

巧春就将空着的双手,捏住兰香的大奶头,又是揉啊,又是捏的,这样的一揉一捏,兰香跟着也感到很舒服。

兰香幽幽的说道:

“能不能揉的再重一点?我觉得好舒服呢!”

两个嫩穴更是磨得骚水直住外淌,兰香的阴毛就这样的湿了一片。

巧春则在屁股沟里,骚水也顺着沟沟源源流出。

兰香一面在磨穴,一面则用手磨顶着巧春屁眼儿。

巧春这时,也腾空出一只手来,先在兰香的屁股上摸摸弄弄的,摸啊弄的,就自然的将手指插进她的屁眼上了。

兰香只感到屁眼上一麻的,知道巧春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去。

兰香连连的摆了几下道:

“哎呀!插进去了,小浪穴,妳好会呀!”

巧春嘻嘻的笑着:

“这样子,妳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啊?”

兰香答道:

“能再插得深进一点的,那就更好了。”

巧春的手指就狠狠的再插进了一截,兰香舒服得只是张大着嘴,也不敢大力的磨穴了。

巧春催促着她道:

“妳倒是动呀!妳不动,我很难过的。”

兰香才回过神来,继续的磨穴。

一面还伸出中指,在巧春的屁股眼上,狠狠的着力一插,整只的手指都被屁眼给吞没了。

巧春浪叫:

“哎哟!屁眼要翻了呀!”

兰香这时也不管她,在巧春屁眼上疯狂的抽插起来。

插弄得巧春,又是哼,又是嗯的喘着气。

巧春也回报的,用手指狠狠的插着兰香的屁眼儿。

兰香再次的感到一阵的麻酥,嫩穴里,就像遗尿一样的泊泊流着水,淌出了一大堆的白浆出来。

巧春同时也是一颤一抖的,用力往上一送,

“卜滋,卜滋”一股白浆,一样的阴精,射得好高,像水管爆裂一样的,射得兰香满肚子都是白桨水。

两人用尽全身力量後,便松了劲的放开手。

兰香笑骂道:

“小小浪穴万一弄了我满肚子上的都是精水。”

巧春也回骂:

“妳还骂我,妳的水淌到我穴眼里都不说妳的。”

兰香拍着她屁股:

“是谁要妳挖弄人家的屁眼的嘛!”

巧春没好气的答道:

“是妳先挖我的呀,怎麽反说起我来?”

兰香只得藉故:

“舒服了吧该去洗一洗了。”

这两个小浪穴,磨穴兼挖屁眼的,弄得两人疲累了,才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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