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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绯红之谜字数:69000第一章青蛇香消玉殒,葫芦在劫难逃且说那青蛇精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被大力金刚镇压在七彩山下,香消玉殒,然为其姐姐金蛇报仇之心不死,三魂七魄勉力未灭,浑浑噩噩来到西王母旧日府邸之下。

“可恶,如果我没有那妇人之仁,又岂会被该死的娃子残害如斯。”

妖妇的魂魄闪耀出阵阵阴毒的光芒。

“此处是西王母升仙前的府邸,据闻有她斩落的心魔被困于此,如今我时日无多,还望能够得到妖仙垂顾。”

妖妇勉强念起法诀,向一片荒芜的仙府洞庭祈愿。

正待最后一丝执念用尽,要被黑白无常拘进阴曹地府之际。

冥冥中有一股魅惑苍生,母仪天下的邪魔之音出现。

是何人敢于叩开我黄泉仙子的门庭?语气慵懒颓废但着实有着不容小觑的妖力。

“奴家本是方山外的一只千年小妖,为报杀姐之仇与那天庭下凡的葫芦七兄弟斗法,不敌之下在沦落至此。还请仙长为小妖做主啊!”

“葫芦七兄弟,早年我从西王母那贱人的身体里脱胎之时,天庭也曾派遣他们围堵本宫。讲来真是令本宫恼火,乘机被西王母封在此地,我有一法可助你报仇,只不过需要你神消魂灭,永堕六道之外,你可愿意?”

“万死不悔。”

听闻如此苛刻的条件,心机颇深的妖妇竟然一口答应下来,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为报仇不惜自毁修为。

“本宫会借你残魂施展瞒天过海之术,以脱离此处,不过三十年便能恢复修为帮你报仇,同为邪道众人,安心去吧。”

黄泉仙子缓缓从妖妇的魂魄后出现,叹息一声立刻施展术法。

多谢仙长,万死不……悔。

十年后。

葫芦娃们见妖妇已彻底死去便由葫芦金刚化为七个娃子,受到天庭封赏后修为恢复,由小娃子变作了少年模样,各自镇守一方。

之后二十年兄弟几人常有往来,感情依然非常热络,但有些葫芦娃的辖区内一向太平,就慢慢放松了警惕,神通道法渐渐落下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妖精们为了迷惑他们而做出的假象,而背后主使无疑是脱困的那位黄泉仙子,以过人手腕和力量从妖界中收服了诸多好手,暗流涌动。

第二章众妖齐聚定奸计,大娃出走赴东瀛神都繁华,人潮似锦。

紫禁宫内,暗藏妖孽。

当朝帝君昏庸无能,疏贤亲佞,迷恋后宫房事。

艺苑宫中,一位娇媚宫装女子欠伸一下,懒懒打了一个哈欠,身边的妖娆女官呈上一面水墨铜镜,宫装女子对镜道:

“事情办得咋么样?”

铜镜表面若水波涟漪变化许久,出现一位身材高挑,身着墨黑紧身皮衣的佳人,只见她俯首道:

“多谢黄泉大人赠宝,助奴儿收服那玉面狐,之后湘北一带的妖精们都表示愿意向大人臣服。”

“做得不错,黑寡妇。不日本宫便会召开群妖会,商议大计。”

是夜,一处隐匿妖洞内,数张石桌边都围绕有千年道行的大妖,忽地妖风大振,大殿最上方紫珊瑚宝座上黄泉仙子驾到,众妖不敢喧哗,皆下跪称臣。

“诸位爱卿不必多礼,今番诏诸位前来以商讨对付葫芦七君的对策。”

宫装丽人漫不经心地扫过众妖脸庞,将她们脸色神态一一记下。

“大人,这可行不得。三十年前千年道行的青蛇精和金蛇精两元妖君都栽在了他们手里,只怕此事不可为啊!”

发言的是昔日青蛇精手下一个无名蛤蟆精统领,由于当年为葫芦娃种种神通所震慑,从而道心受损,它的修为便再也没有长进过多少。

“本宫所言,区区小妖也敢抗旨!”

黄泉仙子声如天籁,娓娓动听,蛤蟆精顿时爆体而亡,血肉如冰雪遇光迅速消融。

“若再敢有人言及避战之事,就形同此蛙。”

大殿内的众妖噤若寒蝉,纷纷称是,黄泉仙子玉手轻挥,继续道:

“七个葫芦娃身负各种神通,大力娃天生神力,还兼具变身之术,然性格鲁莽,有勇无谋。二娃心慧机巧,加之有千里眼和顺风耳两种神通,往往料敌先机,但是他曾被金蛇精以色惑禁制,可见其弱点。”

“三娃刀枪不入,铁头功十分了得,但被金蛇精以阴阳刚柔剑擒获,在青蛇精对战时是惧怕被打臀部,是一个软当。火娃能喷火吸火,发出闪电,天雷勾地火的确非常厉害,但生性惧寒,脾气暴躁,受不得激将法。”

“水娃能吸水喷水,口吐闪电造成降雨,水火不相容,喜欢意气用事,可以对他和火娃施展离间计。”

“剩余两娃:六娃会隐身遁术和透体穿墙术,后被青蛇标记身体后擒拿,性格恶劣顽皮,喜欢捉弄敌手以自乐,可以以此为突破点。七娃天生被妖气蕴育,道基受损,虽有吸纳万物的宝葫芦但本身身娇体弱,只要分而击之就能手到擒来。”

“但是诸位爱卿,三十年前天庭中的西王母下凡增进了他们的修为,不可轻敌。”

黄泉仙子乃西王母心魔所化,除了本性喜色孽,阴险狡诈之外与西王母别无二致,当仙人下届之时感应最为清晰。

黄泉仙子娥眉微皱,暗暗得意:

“这样也好如果不是那贱人为他们提升修为,唤回七个小贱人的前世记忆,折磨起来才更为有趣啊!”

“众爱卿接旨,计划如下……”

一座世外仙山之上,大娃正举着数千斤的巨石熬炼气力,互感有少量妖气自瀛洲冲天而起,急忙放下巨石。

“只有这等妖气,看来也是不上道的货色。”

一时的自大之心让大娃不去找二娃就东渡去东瀛进行除妖之路。

书接上文,大力娃到了海边一看那无垠大海一下子便犯了愁,这游过去可得多费劲啊!不过他生性好强,这几千里游泳对于修为更上一层楼的他也不过是一旬的功夫,也就意气用事,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朝着妖气方向前进。

可是游了五日功夫,连东瀛岛国的边也没有看见,这可令他着实纳闷。

“呵呵,什么天神下凡,也就小小娃子一个,轻而易举就被奴家耍得晕头转向。”

空灵妩媚的声音时远时近,大力娃几拳打出也没找到妖精的位置。

“谁?”

大娃涨红了脸大声喊道,只收获银铃般的轻笑。

“小娃子别急,奴家这就来试试你的本事。”

只见周遭突然浮出众多荷花碧藕,其中最大的一朵正在大力娃的前方数十丈处,高三丈三,莲叶绽放好似一座舞榭亭台。

中心花蕊斜坐着一位妖娆多姿的莲花精,看上去正是二八芳龄的花季,鬓角夹着红白双莲,手腕套着玉环,周身赤裸,仅有数条纯白丝带将隐秘处遮掩一二,眉头上挑,傲怡玲然,毫无顾忌地翘着二郎腿露出大半白里透红的玉肤,惹人怜爱。

见此人间尤物,未经人事的大娃双颊绯红,春心萌动,可又不肯堕了威风,挺起健壮的胸脯,道:

“妖精,我葫芦娃不欺负你一个女流之辈,若快快投降,就饶你不死,否则………”

“否则……怎样,让奴家每晚做牛做马如何?”

名为莲生的荷花精掩嘴轻笑,

“奴家倒要看看小娃子你如何破除这芙蓉幻境。”

大娃闻言大怒,立马施展神通要着荷花精好看,扑通一声越水而出,出拳揍向莲生。

几千斤的力道打在座下莲花上,这朵莲花立即爆开,化作一朵朵更为纤细娇弱的莲瓣。

大娃左一拳右一脚好不容易打散了整朵莲花,谁料这些莲瓣竟然黏在了自己的身上,如同滚雪球般越来越多,无法震开。

“果然你这大娃就有些蛮力,若快快投降,奴家就饶你不死,否则就要你每晚为奴家做牛做马哦……”

莲生远远嘲笑着大娃,将大娃尴尬的挣扎尽收眼底,笑得花枝招展。

“呀呀呀啊!”

大娃一不做二不休,不顾这是在水上,直接动用变身神通,化作一座小山大小的金刚,漫天莲瓣洒落在海面之上,煞为壮观。

奇怪的是,如此之大的躯体竟然也没令大娃下沉,对着娇小的莲生毫无惜花之情踏下巨大的脚丫。

“看奴家咋么整治你这愣头小子,招。”

莲生摘下右鬓的红莲置于水中,转眼之间这樽红莲迅速繁殖近方圆一里的海域,吸收海水中的养分透过碧藕散发着妖异的浓香。

巨大的脚丫还是成功落下了,但莲生却已经通过飞莲成功转移:

“嘿嘿,中了宫莲香,奴家的人物也算完成了,就乖乖让这娃子到东瀛岛上接受黑寡妇姐姐的调教吧。”

其实之前一系列举动只是要让大娃在剧烈运动加上变身后吸入大量的宫莲香罢了,黄泉派出擒获大娃的主力人选还是黑寡妇,一个善于布局捕捉猎物的毒妇。

没能追上莲生,大量吸入宫莲香后,大娃只是觉得有些疲累,只当是和莲生斗法的结果。

见东瀛那边的妖气还没有消散,为了彻底搅翻这个妖窝就继续进发。

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日后遭擒方悔悟。

东瀛岛上,大名林立。

终年征战,民不聊生。

往往有村子因为整村的男丁都被抓走充军,空留下一村寡妇的情况。

而我们的大娃便是来到了这么一个村子,因为穿着迥异的缘故,险些被人误认为妖孽,加之言语不通,一时抓了瞎。

还好这里昔日头目的妻子幸子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曾随夫学过汉语。

妖气在我到这后就变得晦涩,还得请教当地凡人。

夫人不知此地最近有没有什么怪事。

幸子是一个东瀛妇女中难得的美人,身材娇小,只比外貌十四五岁的大娃略高,瓜子脸,一头漆黑靓丽的长发还有橘色绚丽的精美和服标志着她贵妇的身份。

幸子恭敬地俯下腰,露出大片洁白无瑕的姝乳,对大娃柔声细语地说道:

“大人,本村供奉的神灵双面蛛最近不知为何对本村痛下杀手,掳走了三位姐妹,还请大人施以援手。”

面对美妇明目张胆的勾引,大娃只觉燥热难当,喉咙干涩,咽下一口口水方道:

“本来就是替天行道,夫人不必多礼。”

美妇坐在绿色的榻榻米上,伸出素指,褪下两肩的和服,露出鹅肩和性感的锁骨,而恭坐着的两条匀称美腿也趴了开来,如果仔细看就透过垂下的和服下摆一睹春色风光。

“大人你初到东瀛,只怕还没见过什么本土风情,不如今晚就客随主便,明日除妖也算不迟。”

大娃本想拒绝,可是一来不欲推辞幸子的一番美意,二来从东土到东瀛路上与那莲花精斗法又游了数千里也的确倦意难当,不妨暂时歇息一下,体会东瀛风情。

得到允许的幸子飒然一笑,缓缓站起来转了一个身,将女子每一处诱惑地带都展现给了未经人事的少男。

大娃勉强压抑住深入骨髓的痒热,跟在少妇的身后,不去刻意关注她婀娜多姿,引人遐想的曼妙走姿。

走到宫室深处,幸子脱去厚实的木屐,露出小瘦尖弯的两只细腻玉足,回眸一笑,酥酥地道:

“大人,请。”

进房后,只见四排长桌呈口字型排布,房间地板由清凉的竹席所覆盖。

每一张桌子上有着各色美味佳肴,还有只穿了胸衣亵裤,身披薄纱的侍女们。

而屏风推门上的浮世绘也尽是那些暧昧不清,诱人深思的春宫图。

吃了这顿秀色可餐的晚餐,饮下几杯清酒,欣赏了东瀛歌舞伎的倾力表演(众女的肉体交织在一起你侬我侬,发出夜夜笙箫的靡靡之音。

大娃只觉热得难以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暖流在胴体内刺激,头脑也在心猿意马中昏昏沉沉。

就在这恍惚之际,一个温柔若软玉的美女抱住了自己在两排侍女的带领下一起进入了一处温泉。

“大人,随我来,这是东瀛本地的特色之一温泉。”

幸子的逢迎之道非常巧妙。

潮湿温热的环境令大娃更觉周身轻飘飘的,而身上的衣物也被众女慢慢脱下,连贴身的小裤裤也不例外。

众女见大娃疲软无力,迫不及待地把他浸入温热发烫的泉水中。

大娃入水后方才清醒,看到众女都目光哀哀地以赤子之身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也一丝不挂。

“这可使不得。”

大娃连忙道,却见周围的侍女们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用东瀛话似乎在评头论足。

方欲发作,就被人从背后抱住,正是熟妇幸子。

两团温热柔软的白兔从背后顶着自己的后背,奇妙的触觉从背后扩散至周身穴道,因热水而放松的躯体更加松弛。

这一下使大娃彻底坐在了幸子的怀里,小屁股正坐在幸子微弯的腹部以及三角地带,害羞极了。

而两条大腿更是与熟女的大腿吸在了一起啊。

小腿与膝盖背勾在了一起,再也逃脱不掉。

“大人,你可要对自己诚实一点,来……放松。”

幸子坏笑着挪开大娃宝具上方的毛巾,将狰狞地宛若成人般粗壮的宝具暴露在众女视线下。

原来刚才众女看见突起得不像样的毛巾这才发出笑声。

“大人是第一次吗?放心,幸子会让大人的骨头也酥掉的偶。”

意识渐渐模糊,大娃的周身被众女不厌其烦地来回舔弄,幸子则用素手扶住宝具慢慢施加力道直到大娃露出一个稍微不适的表情后才停止。

“大人,忍着点,幸子这就来了。”

轻咬一下大娃的耳根,朝少男的面颊吹出一口寒气。

熟妇露出得意的笑容,示意一名侍女跪在大娃的身前,将头部深深埋在大娃的两腿之间,用嘴套住宝具的前段,起起伏伏地运动着。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不停下轻轻撩拨大娃的两个蛋蛋,时而淘气地揉捏一下。

而幸子紧握的宝具中断也不闲着一上一下熟练地开始翻拨。

“舒服吗,大人?”

“唔……唔……嗯……啊……嗯!唔!哎呦……喂。”

得到了少男羞涩的呻吟作为回应,幸子的头部绕过大娃的颈侧,伸出香舌舔弄大娃的脸颊和耳朵。

众女缠绕在大娃周身借助泉水将他托起,浮在水面上被如此玩弄的滋味让大娃达到巅峰,将他的第一口牛奶交代了出来。

既然如此埋在他双腿之间的侍女全部咽下后,便退出让旁边一女接着。

而自己转而侍弄大娃的膝盖,脚心,肚脐,手臂,手心等处。

如此循环,实在是人间极乐,中原地带可没有此等技法。

如此往复十来次,大娃的精力依旧充沛,而侍女们却有些疲乏,幸子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玩的主意,用魅惑的嗓音吸引大娃:

“想不想尝尝做女孩子的滋味,很好玩的。”

“我……啊!……一个男子……汉,咋么可以……哎呦喂……疼做女孩子?”

幸子神秘地坏笑:

“做一次又没什么嘛,现在可不就是女孩子让你那么舒服吗?”

幸子将舌头深入大娃的耳蜗,舔了良久,赌气撒娇让大娃同意。

众女停下动作,退在一旁喝茶歇息,准备等会儿再来。

“我就在这,你咋么让我一个男娃子试试做女孩子的滋味。”

大娃被抬出水面,一个机灵神智恢复不少,小嘴享受地嘟囔道。

“我的女儿百合子,来吧,这位大人要尝尝做女孩子的滋味。”

侍女中站出一个不到十岁尚未发育的女孩,清纯可爱的气息中更带有母亲的妩媚气质。

大娃的脸火烧似地红了起来,被一个岛国幼女伺候了半天也没发现,当真丢人,不过已经答应了她们母女那也只好如此。

百合子睁着大眼睛,诱人可爱地蹲了下来,用生涩的汉语道:

“大人,请多指教。”

说完就把头埋了下去,双手牢牢握紧大娃成M型的两腿的脚腕,这种略显粗暴的方式让一向刚强的大娃有些反感。

朱唇疯狂地吻着大娃的小菊,因为天生净体的缘故,葫芦娃可以辟谷,那里自然非常干净。

小菊的微妙敏感让大娃的身体一颤一颤,而时不时伸出朱唇的玉舌甚至顺着菊瓣舔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那里不可以。”

“大人,全身最羞耻的地方被我女儿侍候的感觉还舒服吗?”

幸子和侍女们眼见强硬的男子汉被一个幼齿萝莉扑倒后略带惩罚的侵犯着,个个偷笑着目不转睛,显然是饶有兴致。

舒服得两腿蹬直的大娃面色绯红,俊俏的小脸宛若一个红苹果,还真有几分女孩子的腔调。

经过一系列放松,百合子感觉时机成熟,纤弱的身体一手转攻大娃的胸膛的茱萸,轻轻揉捏着。

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步骤,百合得意地欣赏已经屈服的大娃娇喘连连,舔了舔朱唇,冲母亲点点头,幸子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摆在一边,有些怜惜地对大娃道:

“好好享受做女孩子的滋味吧,葫芦娃,记住以后该咋么自我安慰偶。”

大娃猛然警觉,但是那里来得及。

众女其实都是半妖,从肚脐,口腔,姌户喷出大量蜘蛛丝,将大娃的四肢牢牢固定住。

百合子乘势取出那根沾有艳欲胶和润滑油的震动按摩棒,豁出全身力气捅进了大娃的小菊内,而她的母亲幸子哈哈一笑,待那根硕大的按摩棒进入后下了一道封印封死了大娃的小菊,又素手按住他的丹田要害下了另一道封印防止大娃的变身神通。

疼……唔……啊……啊啊啊!大娃在厚重的蛛丝里拼命打滚喊叫,伸手往后庭摸去找按摩棒可哪里取得出来。

约莫折腾了一顿饭的功夫才彻底无力地趴在地上,双眸无神,痛苦地汗水淋漓,捂着肚子不能解脱,而在后庭不断胀大频率加快的按摩棒更是难忍的折磨。

宫莲香催发情欲,与艳欲胶融合后是一种散功剧毒,黑寡妇幸子与荷花精莲生事先定下了一系列计划,如今成功制服大娃。

封印的后庭中有鲜血崩裂而出,而男孩的后庭就如女孩的姌户一样敏感,加之大娃的变身神通,故而宝具也因此胀到八寸长的夸张长度。

百合子隔着蛛丝用力撸弄着夸张的宝具,大娃动弹不得,井喷出浓重的精华后昏死过去。

众妖精哈哈狂笑,盖因在妖洞腹地毫不费劲地擒获了葫芦娃中的主力。

实在快哉。

第三章俏二郎古灵精怪,也难敌妖精设计花开两支,各表一朵。

在东瀛惨遭暗算的大娃被黑寡妇缠上层层蛛丝困于妖洞深处,心细如发的黑寡妇发现大娃的恢复能力极强,小菊不日便恢复如初,而所中的剧毒也有日渐消散之象。

“黄泉大人果然说的不错,西王母下凡后这些娃子的修为又有提升,单是这大娃就多了恢复功体这一项能力。还是派遣手下送到神都让大人亲自照看为妙。”

于是,黑寡妇幸子便带着她女儿百合子和一干手下坐船赶往神都洛阳。

大娃在东瀛失踪近一月,二娃到处寻找也不见踪影,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但身为兄弟中最机灵的一个,他也知道不能像之前对付金蛇青蛇一样鲁莽行事,决定先去与三弟他们会合,再做计较。

“那二娃也太小心了,一点也不像他大哥的说。居然绕远路去找三娃,路上故意流露的小股妖气他也不管不顾,事先做的埋伏全白费了~喵………”

一只小猫妖托腮抱怨道,此时正值伏旱,而猫妖的打扮也相当清凉,只穿了大红胸衣和热裤,露出白皙的美腿和紧致的肚脐。

抖动的猫耳和透出热裤的长尾巴不耐烦地摇着。

“不要急,照着黄泉大人的安排来一定有效果。”

旁边一个同样装扮只是颜色改为碧绿的猫妖答道,轻轻舔了舔厚实的猫爪,然后将小爪子又变回了倩手。

小红和小碧只是五百年道行的小妖,连第一次三九天劫也没有轮上。

但两妖专攻媚术,心思灵巧,得到黄泉仙子的赏识,也就将捕捉二娃的任务交给了她们。

小碧取出了一串葫芦藤,将黄泉大人教给自己的秘法施展开来,只见那串葫芦藤上挂的葫芦突然化为阳刚的朱红之色,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后不一会儿就泯灭了。

这红光伪造了大娃的气息,来得快,走得也快,所以感知灵敏的二娃才没有细细分辨出不妥。

黄泉仙子派手下来到当初爷爷种出葫芦娃的地方取了一截葫芦藤又以移花接木之术接上了一个宝葫芦,配合独门秘术便能伪造葫芦娃的气息。

“那是大哥全力发动能力的后果,但咋么马上就不见了,会不会有危险。”

二娃毕竟不能坐视大哥被妖怪擒住,为救大哥只好转而去找小红和小碧。

小红和小碧身为猫妖嗅觉灵敏,早就嗅到二娃身上那股奶味远远朝着这里来,因为救人心切,二娃也顾不得气息暴露。

小红和小碧就按照计划躲进了临时修建的妖府内,等待着二娃自投罗网。

二娃到了洞府门口,见大门紧闭但塌了半边,马上闭目运用千里耳窃听,小耳朵一动一动可爱极了。

两只蝙蝠小兵把守在门口,兴奋地交谈道:

“刚才那个小娃子还真厉害,一拳就把这大门打塌了。”

“那有什么用?还不是小红大人和小碧大人联手收服了,只怕以后夜夜做牛做马,被吸阳补阴喽!”

“祝他早日被两姐妹榨干。”

“真是羡慕啊。”

二娃眼睛一转,心里有了计较。

“这大门应该也只有大哥能够打坏,看我咋么从两个妖精手里救大哥出来。”

修为提升后,二娃的战斗直觉提升不少,凭拳脚就能料理不少小妖,再用千里眼看了一下洞府深处,的确是两只猫妖拎着一只麻袋,麻袋扭来扭去似是大哥在里面。

二娃不疑有他,悄悄摸向洞府门口。

从背后料理了两只蝙蝠精后,二娃慢慢走进了妖洞里。

妖洞里是阁楼格局,只是往地下通去罢了,其中布满不计其数的陷阱等着二娃……有着透视眼的二娃自然不会中招,只是觉得异常凶险罢了。

一次二娃走进了一间闺房,没走几步,整个房间的地板就塌了,还好二娃早就料到没有跌到无底洞里,紧紧扒住门槛。

还有一次,走到了一处女澡堂里,看上去很安全的泉水从天花板上倾泻下来,里面暗藏着数张渔网。

最为惊心动魄地一次莫过于走到画廊里,两旁一张张清秀靓丽的女装图中的冤死女鬼突然窜出。

“好险,差点栽了。”

二娃抹了一把沾着奶香味的汗水,往最后一层的寝宫看去,在发动千里眼的话会更加累的于是他摸到窗边,将窗户纸捅破看到了令他血脉喷张的一幕。

“刚和那葫芦娃大战三百回合,妹妹,你就不湿吗?”

“讨厌啦……姐姐。”

小红一手托住小碧的背部,低下头将脸埋到小碧的胸口,用鼻尖轻蹭着小碧的深沟,然后侧过去突然咬住了小碧的蓓蕾。

“啊、嗯……”

小碧喘气更加急促。

小红只是用牙齿轻嗑了一下,随即就含进嘴里用唇舌尽情的吸弄起来。

蓓蕾微微发痛,但很快就变成了被一下下捻扯的快感。

双峰被交互玩弄着,全都被舔吮到挺立以后,尖端湿润的感觉凉凉的小碧偷偷张开眼睛低眸看了一眼,一对蓓蕾鲜明的挺立,变硬发涨,【淫】靡的深红色。

害羞得脸颊发烫的同时,腿间的体液不停地流了出来。

小红的唇舌移到脐部细细舔吻。

“喵呜!……小红……”

好痒,受到刺激,小碧的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小红的手指顶向深处,被贯穿的感觉是如此舒适,自己的要害全都掌握在对方的手中。

“嗯……就是那里……”

喷出的体液从小红的指间淌落,三角区域湿透了。

要去了……小碧的双峰起伏着,撒娇地将小红抱得更紧。

小红的食指从小碧姌户抽出,伴随着滑腻的温润感,她用指腹轻轻逗弄着红豆。

小碧难捺地扭动着身子,感受着小红灵巧的手指捏弄过红豆以及手上的粘液涂抹在小碧的股间的触感,这一切提醒小碧快乐是如何地在小红指尖上释放的。

偷窥着两只猫妖激情缠绵,二娃的宝具不争气地抬了起来,直的不能再直。

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二娃的心头被害羞兴奋来回撩拨,更多的是继续偷窥的欲望,顺风耳中传来两女一波又一波地销魂叫床和呻吟。

好不容易收敛心神勉强令自己不再看猫妖的磨镜行为,二娃决意等到两妖消停下来再解救大哥。

这番抵死缠绵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两方才鸣金息鼓,慵懒地缠在一起说着荤段子。

“今天那个葫芦娃好生厉害,和姐姐大战一场要累多了。”

“对了,妹妹,你说待会儿要不要把他放出来,反正他可以变大,不如让他把他的宝具变大好好伺候我们姐妹。”

“不要,还是姐姐伺候妹妹舒服,不过放出来玩一玩倒也可以。”

“等到黄泉大人把所有葫芦娃都抓到手,人家一定要把他们都玩一遍,然后看着他们互撸,最好让大娃把所有人的小菊都爆一遍。”

“姐姐你真坏。”

“哪里有你坏。”

二娃在此期间竟然因偷窥的快感喷射了两次,牛奶沾湿了底裤,让未经人事的二娃不知所措,而宝具仍然保持着昂奋而发烫。

红着脸的二娃等到两女沉沉睡去,才潜进闺房里,小心翼翼地避开铜镜,屏风和八仙桌,二娃干脆在地上,爬向那个布袋。

爬到布带边,生怕两女没睡深,二娃耐心地等待了半个时辰,这才站起来碰碰布袋。

“大哥,大哥。”

没有回音却听见一点穿衣的婆娑声,二娃左顾右盼一下,原来是旁边床上的小红醒了,从桃花帐里起来后,疲倦的少女懒懒打了一个哈欠。

趁此机会,二娃连忙爬进罗床下面。

谁料小红弯下腰来找她的绣花鞋。

“应该在这里啊!”

小红伸出玉臂往床下里摸去,蹭了一下二娃两腿之间,吓得二娃急忙往后缩。

“不是这双青色的。”

小红哪里不知道二娃就在下面,只是出于恶趣味逗弄一下正太罢了,找到粉嫩中绣着牡丹花的小鞋子穿好,喝了一杯女儿红才回床睡了。

感受完床上的抖动良久,二娃才浑身流满香汗地从床底爬出来,打开布袋。

只见布袋里空空如也,二娃一愣,听见背后的两女的鸟语莺声:

“你个娃子真是偷窥狂。”

“姐姐,还是个小色狼,你瞧他那里。”

二娃憋红了脸,挺着宝具道:

“快交出我哥哥,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哎呦,还敢吓唬我们姐妹俩,你这小色狼胆子还挺大的,希望你的宝具有你的胆子一半大。”

少女们勾肩搭背,坐在象牙椅上翘着二郎腿,一起用足尖对着二娃指指点点,毫不介意春光乍现。

二娃闻言大怒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挥拳欲打,却好死不死地让两腿间突起的宝具顶在了两女的玉足上。

小红和小碧吃了一惊,但随即嘴角翘起抬起足弓一左一右摩擦着二娃的宝具。

两姐妹心连心,动作异常协调,你弄上我就弄下,你弄左我就弄右。

周身敏感的二娃哪里吃过这种阵仗,立马缴械,在裤子里进行了有生以来的第三次。

“小色狼,你都射出来了,快帮我和妹妹把脚给舔干净。”

二娃哪肯就范,撒起腿丫子就要开跑。

“哼,吃了我们姐俩的豆腐就想跑,招。”

小红挥出一道丝绸绑住二娃的脚腕,用力一扯,二娃便倒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小碧也捏出法诀,羊毛地毯卷动起来一层又一层好似永无止境一般,二娃在上面被卷得不停打滚。

大约胸前背后被缠了七层左右,二娃连挣扎也做不出了,急得满头大汗。

小红伸出粘着精华的小脚丫,毫不留情地塞进二娃嘴里,强迫他舔干净后才弯下腰细细端详这个被擒的娃子的奶白肤色。

“小色狼你长得倒是挺俊俏的,不过人家可不会轻饶你偶。”

气喘吁吁的二娃还没想明白前因后果,就被缠在了这地毯里,浑身冒汗,燥热无比。

“谁要你饶,妖精,有本事好好大战三百回合。”

“别急呀,人家这便与你这小色狼【大战】三百回合。”

说完就让小碧抓住二娃那头的双腿,用脚丫伸进地毯中二娃的两腿间,细细按摩了起来。

小碧羞涩地放慢频率和力道,好叫二娃慢慢品味自己的足媾。

“啊恩!哎呦喂……啊唔。”

“咋么样,小色狼,这样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可否满意啊。”

小红坏笑着掐了一下二娃的脸,站起来将三寸金莲放进二娃的嘴里。

承受着屈辱与快感的二娃没多久就迷失了,小红和小碧把他装进麻袋里,准备交给黄泉仙子处置。

第四章钢筋铁骨镇群妖,黄泉巧计破强敌一处隐匿的地下宫殿中,黑寡妇和百合子将大娃装在麻袋里呈给黄泉仙子,杏黄宫装的仙子微微一笑,道:

“两位爱卿出师得利,立下大功,赏罗织囊与摄魂刺,望诸卿再接再厉,待来日吸取葫芦娃功体后,杀上天庭,一统仙界。”

“报——黄泉大人,二娃也被小红和小碧捉住了。”

小红和小碧呈上装有二娃的麻袋。

“好!本宫赐你二人《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望你二人早早修成。”

黄泉仙子饮下一杯仙人醉,舔了舔嘴唇,暗暗握紧长袖中的素手。

“当年的屈辱,一朝雪之,快哉快哉。”

似是想到了往日战斗的败因,黄泉仙子抬起贵手。

“诸卿且慢,还有五个葫芦娃等我们解决,其中当年害本宫败于西王母的罪魁祸首便是三娃,这个铁娃子本事不简单,要好好定计收拾他。虽然他修为大大提升,可这金刚不坏神功的破绽便在于……如此一来,这娃子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众妖听令,莲生为大将,黑寡妇为偏将,率小妖七百正面强攻,记住只许败不许胜。”

“诺。”

众妖齐齐拜倒,西王母母仪天下的风范展露无疑。

“大哥与二哥失踪数月,我让几个弟弟满天下去找也无济于事,这该如何是好。”

心急如焚的三娃忽觉山下妖风大作,往下一看,了不得,数百妖精将这山泊围堵得水泄不通。

三娃下山依水而站,大怒道:

“何方妖精,敢来犯我葫芦真君的地界。”

“小小娃子也敢嚣张,让你尝尝奴家的厉害。”

莲生从水中一跃而出,左鬓的白莲化作一道银光直刺向三娃,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杆白缨枪。

三娃最不怕的就是利器攻击,任由枪头刺在身上,毫发无伤。

“咦?还真是。”

莲生没想到自己最为锋利的白莲也没有伤到这铁娃子分毫,一愣神,让三娃欺进身前,还好玉腿裸足下有的莲蓬飞轮急速转动,使她躲过一劫,但被拳风所震遮掩私密部位的漂浮丝带全部吹飞。

莲生故作娇羞,让三娃不能急于进攻,暗地里却操纵【落霞映雪】到三娃脚下。

“你这娃子怎生如此好色。”

“我……”

还没说完,纯白无暇的丝绸带子旋转飞起,将三娃裹成粽子。

“不怕硬的,一定怕软的,常常女人软刀子的滋味吧。”

正当莲生洋洋自得之际,三娃哈哈一笑,把缠在身上尽数扯断。

“臭妖精,这点伎俩也想偷袭我,爷爷我早就不怕了。”

莲生这下着实大惊,使出“芙蓉幻境”后匆匆遁走,那铁三娃哪里肯服,大叫一声“妖精休走”后就追了上去,借水上的荷叶与莲瓣狂奔一阵,却再也看不到妖精影子。

碧藕重瓣的莲花散发阵阵幽香,三娃毫无顾忌地吸入香气,正是大娃曾中过的“宫莲香”。

小妖们借助地利连连偷袭三娃,但铜墙铁壁的他也不是易与,飞剑,大刀,斧头,长枪,短刺,十八般兵器施加在他身上或断或碎。

“臭妖精,你就这点本事吗?”

大战了三天三夜,三娃毙敌数十也没有找到一员小将,后来干脆连妖怪也没了,在迷雾中找到一座小岛,三娃上岛后不久黑寡妇便出现在他身前。

幸子此时的样子与她诱惑大娃时由许多不同,脖子上戴了一只朝外一面有刺的项圈,穿上乌黑发亮的皮衣,性感撩人的黑色蕾丝情趣丁字裤,高叉渔网袜与内裤相连,修长的美腿下踏着锋利的高跟鞋,而她的两只藕臂则套上了蕾丝手套,握着一串夹有刀片的长鞭,另一手叉着腰,一腿勾起踩地,将鞭子摔得风声大作。

这一个打扮让幸子从一个成熟美妇转为了残忍女王,更加挑弄了幼稚三娃的性冲动。

黑寡妇心思缜密,毒计百出,边盘算着咋么实施黄泉大人指派的任务,边偷目面前少男的英勇矫健兼具青涩可爱的形貌。

三娃勉强压下心猿意马,正视不远处的劲装美人,开口喝道:

“臭妖精!快说,我大哥二哥是不是你们害的。”

“这娃子连战三日三夜,体力上应已渐渐下降,之前刻意安排又无一合之敌,大抵成了骄兵,为了大人授予我的计策,不妨再与他斗上一斗,助长他的傲气。”

幸子的九节鞭在空中劈出一声爆鸣,锋利的高跟鞋前迈一步,剑眉上冲,倨傲地挑衅着:

“不错,你那大哥和二哥已被我黄泉殿所拘,偿还前世忤逆黄泉大人之罪,大胆贼子,若不俯首认罪,休怪本将无情。”

话虽如此,幸子可是没有轻视之心,皮衣的背面迸出八只蜘蛛蛰足,扣到前胸小腹等处形成一件胸甲,更把幸子丰硕的“本钱”显露无疑。

“好你个妖精,妖仙黄泉触犯天条,死有余辜,当初她都不敢对我如此放肆,就凭你这臭蜘蛛,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三娃叉腰一笑,笑声一毕向着黑寡妇便是一击铁头功。

幸子早作好准备,一拍腰边黄泉仙子所赐的罗织囊,旋即喷出大量杂乱粘稠的蛛丝,在罗织囊的作用下化为刚劲柔韧的倒钩蛛网,这法宝的确不负“罗织”之名。

参差披拂,连连绵绵的蛛网形变扭曲一下,不但挡住了三娃跳起直冲的铁头功,还将三娃弹回原地,当真做了一个“滚地葫芦”。

“什么鬼东西。”

三娃尽管没有被蛛网上的锐利倒钩所伤,然而被反弹回来闹得灰头土脸的结果让他有些恼火。

幸子加急喷吐蛛丝构成一张包围铁娃的遮天大网,吸收大娃的少许精气后她的妖力有了明显提升,喷涂完毕也还留有余力。

三娃见此情形丝毫不慌,撅嘴道:

“不就是刚柔并济嘛,这个爷爷我也会。”

言已,壮实的右臂散发灿灿金光,轻而易举地砍穿严丝密缝的蛛网,破茧而出。

趁着三娃破局后心理放松,幸子用神识掌控埋伏在蛛网内的摄魂刺从背后奇袭,三娃体表金光一闪,显然是三魂七魄与肉身联系紧密,专攻魂魄的法宝自然无效。

三娃得意地捡起摄魂刺拗成三段,丢给俏脸含怒的黑寡妇,狂妄地说道。

“臭蜘蛛,你还有什么本事,使出来让爷爷我见识见识。”

“这娃子受西王母青睐,修为大进不说,连吃软不吃硬的缺点都给弥补了,可惜啊,黄泉大人算无遗策,早就把他的底子给摸透了。”

黑寡妇装出一副脸色苍白,虚汗大冒的惨状,打算借助“芙蓉幻境”遁走。

三娃可不会放过这个追敌良机,身轻如燕,运起功法紧追敌寇。

暗地冷笑的幸子掷出一道粉光转身娇嗔道:

“招。”

粉光乍现,原是一只红镶粉缎的绣花鞋,刺有石榴花,桃花,莲花,佛手,葡萄,织床等十六种闺房话事,机巧妙趣,不在话下。

至于芬芳环绕,隐隐伴有处子体香温存,更是令人不禁想入非非。

最为动人的是黄泉仙子所附着的靡靡仙韵,使得这六寸半的小绣鞋光泽玉润,惹人遐思不止。

难以想象若是有一双这样的仙织造物穿在闺秀足下会有何种风姿!只瞧那仕女举手投足饱含婀娜魅意,莲步挪移,莹莹裙摆下时隐时现的鞋尖,在方寸锦绣中娇艳欲滴的牡丹缭绕顾盼生姿的开屏孔雀,自此千娇百媚在盈盈嫩足下绽放……三娃撞见这只仕女鞋,脚步顿止,对着缓缓靠近自己的仙纺天织毫不设防,可这迷恋欣赏中显然带着一丝畏惧,触动了青蛇用类似手段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记忆。

“哼,丑蜘蛛,如今我刚柔并济已练至大成,一双女孩子的绣鞋还耐我何?看我铁脚。”

俄而,三娃从心理阴影中脱出,又恢复了男子汉大丈夫的豪迈,可怜他没有察觉到黑寡妇故作惊恐背后的那一丝满意和安心,施施然踩向这巧夺天工的绣鞋。

“彭”的一声,绣鞋毫无悬念的被压成一摊布片。

“哈哈哈,臭娘们,你当我还怕女孩子的私密玩意儿吗?瞧我不好好收拾你这妖精。”

谁料,幸子也愉快地邪笑起来,藏着坏坏的意思媚声道:

“哟……娃子,你说你不怕我们女孩子的私密玩意儿,等奴家抓到你后,一定要把你交给我家小女调教成一个女孩子,现在先尝尝咋么做女孩子吧。”

三娃这才觉得脚心有点痒,整个小脚丫子还有些黏糊糊的,低头一看大吃一惊。

藏在绣花鞋中的还有一层类似果冻般柔软粘稠的红粉物质,正把原先的小绣鞋布片粘合成完整无缺的一只。

“三界六道中唯一的一点交媾母液就用在你这铁娃子身上了,感觉如何啊。”

幸子的桃花眼中毫不掩饰对于落难正太的耻笑,让三娃恼羞成怒,奋力地把右脚搓了又搓,却咋么也摆脱不掉交媾母液的纠缠。

身上中的宫莲香在这一番剧烈运动中快似发作,而母液从三娃嫩皮表面的毛孔里渗透进去,蚕食着金刚不坏之体的精血,化为更多的母液,继续渗入三娃的筋肉和根骨,若是这样也顶多让三娃承受散体之苦罢了。

可谁知这母液远比三娃想得狠毒,为了加速血气流动竟然从毛孔溢出,在三娃的表皮外形成了一件女式泳衣的粉红薄膜。

“啊!!啊啊啊!臭妖精,敢如此羞辱我。”

“嘻嘻嘻……”

两鬓夹莲的少女莲生踏莲而来,向黑寡妇道:

“姐姐还是你老辣,弄得这娃子……不,是妹纸拜倒在石榴裙下。”

“妹妹,奴家不敢居功,蒙主上授计之恩罢了。”

两女细细端详着三娃的丑态,笑语嫣然。

三娃全身的衣物被母液溶解,只余下一个葫芦发鬓,光溜溜的赤子之身袒露在女王御姐的兴奋目光下,让铁娃子面红耳赤,膨胀的羞耻感让他血气走动更加剧烈。

正在这尴尬之时,吸取了足够功力的母液非常识趣地满足了两女的观赏欲望,开始对三娃洁白纯洁的胴体了进一步凌辱。

涌动不息的母液将铁娃引以为傲的一身金刚铁皮变作柔嫩得吹弹可破的象牙玉肌,堪比二娃那种敏感的倍感体质。

加剧了三娃的触感,母液将这件女式泳衣蹦到极紧,三娃虎躯一震,心头涟漪难止。

因为传统的女式泳衣并没有容纳宝具的位置,铁娃子的暴胀的宝具被死死压制在丹田位置,勾勒出了初具规模的气势,着实勒得小三娃蛋疼菊紧,牙关紧咬。

这令三娃羞愤欲死的一幕让取出红檀椅端坐而观的两女嗑着瓜子,饶有兴致地谈论起来。

“甚好甚好,我家小女正缺少闺蜜,让这葫芦萝莉顶上。”

“嘻嘻,人家也要一个。”

在液态的“泳衣”中母液开始催生细小茁壮的触手,抚弄撩拨少男的胴体。

在宝具位置尤为众多,将这生气盎然的“春笋”拨弄连连,比一只无形的素手的来回套弄还要畅爽许多。

似咬似舔似撸似吹似撩似抚似剥,绒毛触手的种种技法同时作用在三娃的春笋上,就是久经风月的男子也决计吃不住这种滋味,更何况铁娃子这个小娃儿,百感交集,精华飞溅被母液迅速吸收为养料,刺激软化着三娃的骨肉。

似乎厌倦了观看三娃喷射,两女决定让母液玩点新花样。

母液所生的触手齐齐溶解在母液中,然后通过侵入三娃宝具的外皮内,同时还有一部分钻进了三娃的尿道内,最后将整个宝具的浸透了,散发温热柔软的触感,由内而外,无微不至的爱抚让三娃的每一个细胞都攀上了巅峰,浑身好似触电般地颤抖着,嘴角无意识地滴下口水,显然是承受不起这等滋味所致。

泳衣样式的母液转变成更加诱惑的比基尼样式,文胸覆盖着三娃的两粒茱萸,在那里分泌着女性的琼脂玉液并且凝聚出两只樱桃小嘴将茱萸温柔地含着,深情地舔拉蹭弄,让茱萸旁的毛孔尽量张开,好让母液更深层地下渗。

三娃享受地喘息着,由于香舌的服务而小脸通红难以自已,连思考的能力也丧失了,脑中只余一片空白。

丁字裤位置的母液陷入三娃的小菊内,源源不断地往他的肠道内灌去,软化侵蚀小菊周围的括约肌,将它慢慢改造为能够分泌爱液,无比敏感且散发芬芳的女性“媾户”。

肠道内壁传来的快感让五脏六腑都感到奇痒难耐,深入骨髓的母液流淌过三娃四肢百骸,形成回环往复的畅爽。

原本十二三岁的外貌成长到与莲生一样,堪称貌美如花,健壮有力的四肢秀润纤细,富含满满的阴柔美,锁骨凸出,胸部微隆,小腹平滑,盆骨显着,腰如水蛇,翘臀饱满,每一分每一毫的血肉都向着一个幼女萝莉转变。

除却两腿间雄伟硬朗的宝具,足以称得上是一个人间尤物。

歹毒的改造使三娃的受辱过程更加令两女啧啧称奇,纷纷表示一定要认三娃这个“义妹”。

“好像还缺点什么。”

幸子嘟囔了一声,母液便知趣地把先前吞噬的小褂字,小裤子和叶裙重组为面纱,亵裤,胸衣,黄衫,罗裙,最妙的是在三娃的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表面编制了一双薄若蝉翼的杏黄丝袜,勾勒出完美曲线不说,十只被抹上朱红色指甲油的玉趾若隐若现,颇有欲拒还迎的风范。

修复好的绣花鞋在三娃严丝密合地套在右足,莲生抬起三娃的左足,把黄泉仙子交给她的另一只绣花鞋套上。

六寸半的女鞋非常挤脚,但对于三娃而言却正合适,只能说他天生的刚硬中藏着种种娘气,也算是独特风情。

母液做完这一切,渗入三娃体内蛰伏起来,死死锁住上下丹田和穴脉,防止三娃借助天地元气恢复功体。

逐渐冷静清醒的三娃恢复意识,刚刚萌生逃跑的念头,却吃惊地发觉周身无力,身下的石子磕着自己生疼生疼,连护体神通也失去了,不由得惊慌失措。

“哎呦喂,妹妹,哪来的【俏三娘】,咋么能让她脏兮兮地待在地上。”

幸子嘴角上挑,假装惊奇地向莲生问道。

“妖精!别欺人太甚。”

话一出口,令三娃自己都为这声宛若琴瑟的娇叱而惊讶万分。

母液连三娃的声带也一并改造成了倾城倾国的笙箫之音。

“姐姐说的是,妹妹这就把三娘弄得干干净净。”

莲生笑道,用遮盖隐秘之处的缠身丝带绑住三娃的双手双脚,捆到到一面齐人高的水磨铜镜前,被两位美人环抱讥笑着,三娃这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一时还没认出镜中可爱娇媚,风情万种的萝莉正是自己。

“妖精……555……乃们咋么可以这么对偶。”

可怜的娃子还不敢明白英姿勃发的自己是如何从三天前连战连胜落到被妖怪擒获,就被两女肆意把玩胴体起来。

无地自容的三娃感到幸子和莲生的素手在自己身体上下游走,时而轻掐微微凸起的蓓蕾,时而抚弄敏感易泄的后庭。

“哟,三娘你湿身了偶。”

莲生艳如桃花的双眸恶意满满,用手伸进三角亵裤里在三娃的股间伸出食指来回摩擦。

幸子一手揉捏着三娃的面孔,一手让三娃体会着蓓蕾被拉撵伸缩着的快乐,不一会儿竟然真的令三娃胸前的一对乳鸽胀大到B罩有余,蓓蕾又红又硬,汁水呼之欲出。

到这,幸子不无得意地舔着三娃的耳根,甜甜道。

“三娘,你大哥会羡慕死你的,他可只能尝尝做女孩子的滋味,永远当不了女孩子。”

“啊!乃对偶大哥做了什么。”

尽管有意克制,三娃的声音还是奶声奶气的。

“做了什么?妹妹,让三娘好好体验体验。”

莲生会意地一面加速磨蹭三娃的后庭,一面撸弄前面的坚硬宝具。

值得一提,正太的后庭都被母液故意弄成了姌户两层花瓣一粒红豆的诱人模样,爱液快速染湿亵裤。

“去吧!”

莲生姐姐用食指和中指狠狠侵入了后庭花的花心,小拇指顶住宝具与后庭正中的会阴穴,以九浅一深的技法好好招待俏三娘的第一次破瓜。

反复不歇的浪头冲垮了三娘的心房,大量阴水一泻千里,娇嗔呻吟连绵不断,更棒的是宝具也喷射出前所未有的浓厚白浆。

幸子恢复熟妇本色,贴心地用小手帕为三娃擦拭干净亵裤和两块私密之处,一手抱着三娃的翘臀,一手令他枕在玉臂上好好休息。

莲生笑嘻嘻地把她的丝带紧紧扎在三娘的手腕和脚踝上。

“大功告成,回禀黄泉大人去吧。”

自此,三娘被擒。

第五章二美合璧克二郎,足下生莲吐密辛大娃与二娃惨遭黄泉仙子设计,不幸被擒后,打入黑牢,不见天日,日夜接受群妖折磨调教,以偿还前世忤逆黄泉仙子的犯上之罪。

大娃乃大力金刚,又受西王母赐福恢复神速,自当用重典封印。

黄泉亲手设下重重禁制,分别控制住大力娃的手腕,脚踝,丹田,心肺等处,八脉尽废,双手置于背后两小臂紧贴被数层蛛丝捆绑,小腿被绑有脚镣,两膝之间有膝铐,甚至还有施过秘法的黑绸缎遮住双眼。

为了遏制其恢复力,每夜都有妖精对其采阳补阴,鲸吞长吸。

小菊中的那根按摩棒更是时常受到百合子发动,尝尽了做女孩子的羞辱滋味。

而二娃的待遇却比大娃要好了不止一筹,住的牢房不是阴暗潮湿的地牢而是温暖宜人的闺房,由小红和小碧两只猫妖一起看管监视他。

黑寡妇这蛇蝎美妇曾建议废去二娃的千里眼和顺风耳,但被黄泉仙子婉拒,倒不是她善心大发决定宽恕二娃,而是另有打算。

“三娃虽然已被本宫定计拿下,但是火娃与水娃两人身负神通,水火两重天之下只怕群妖会死伤惨重,据本宫猜测,火娃应该掌握了南明离火,水娃应该掌握了九幽真水,而修炼这两种法门身上必定会有一处离位和坎位吐纳水火。留着二娃,兴许可以让他吐露出他弟弟们的软当。”

之前黄泉仙子赐予小红和小碧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也是为了这个盘算。

二娃的生活起居被丫鬟出身的小红和小碧料理得很好,可以说是衣食住行用每一样都是精心挑选,再三计较过的。

小到穿衣,洗漱,沐浴,用膳,就寝,大到出门放风都是两丫鬟一一操办下来。

葫芦娃本不食五谷,自然没有排泄,但在黄泉仙子安排的“御膳”之下,二娃发现自己也得上大小号,就是这种污秽事情两女也不让二娃亲自动手。

她们清楚地记得三天前大人给他们的吩咐:

“小红小碧,你们要知道,一般的臭男人们只要善用姿色就能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像葫芦真君这种娃子,除了运用姿色以外,还要从心灵入手,由里到外一并征服才行。大娃刚硬,就要砸碎他的自尊再动手调教;三娃刚中有柔,就要将他阴柔的一面激发出来,利用娇羞受辱的心理将他拿下;而二娃贪图美色,聪慧敏感,如何对付他,你们自行把握,在身体上他的处男身是用玉足破的,可以以此为突破点。”

“恰好我有一卷足媾的心得,你们这三日晚上通读白天照顾二娃,争取早日把他拿下。”

天色渐晚,斜阳西下,二娃用过晚膳,在小红小碧的服侍下进入一处女澡堂,趴在水中的女妖们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这个小娃子,窃窃私语起来。

饶是二娃闭目不去看她们,可那深入骨髓的本性还是让他的身子有了些反应,呼吸急促,耳根烧红。

“咋么了,小色狼,你不是最喜欢偷窥吗?咋么不看了?”

小红微微低头,凑在二娃的耳根旁低语,猫耳一抖一抖,偷偷将细长的猫尾从后头伸进了二娃的浴巾里,穿过他的胯下抚弄他前头蓄势待发的宝具。

二娃默不作声,强忍住猫尾给宝具带来的搔痒和诱惑,被两猫领入了专门为他准备的隔间内。

两女先脱得一丝不挂后小碧服侍二娃脱衣,小红把早就准备好了洗澡水,玫瑰花瓣和香精倒入足以容纳四五人的大木桶,再试了试水温,两女便搀着二娃走进木桶内,木桶设计精巧,桶壁内有突出的环形木板可以让三人坐着。

小红扶起二娃,用木瓢在略有些婴儿肥的胸脯上浇水,而小红则从背后为他涂抹肥皂。

忍受不了这等细腻温存的二娃宝具抬升,对着小红昂扬而立。

小红撇嘴笑笑,蹲下来轻轻弹弄把玩。

“别……不要……轻点。”

二娃复杂地呻吟着,心里暗暗期冀着小红的玩弄,可理智又告诉他人妖殊途,更何况他身为葫芦真君,可是下界仙人,怎能与祸乱苍生的黄泉为伍。

可这一世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心智未熟的少年产生七情六欲在所难免。

“咋么了,小色狼,忍不住了?”

滚烫的宝具上下弹跳着,隐隐有了喷发的前兆,二娃想到备受折磨的大哥三弟,凝聚起最后的理智克制道:

“我……才……没有……”

“那你咋么那天小碧和奴家用脚就让你泄了两次呢?小色狼啊,你还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变态。”

小红赤着身子向后倚靠在木桶壁,两臂张开扒住桶边,将大片旖旎春光展露无余,勾起右腿,右手扶住臀部,烟视媚行,暗送秋波。

脚尖轻轻对准二娃的宝具,慢慢贴近,可又偏偏不贴上去,用指甲若有若无地蹭着宝具。

二娃的宝具等得心急如焚,马眼处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汁液,纠结地道:

“我才不喜欢你们的脚丫子呢。”

“你的话让奴家好伤心,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们看看你能忍多久,小……色……狼。”

恬美少语的小碧难得地嗔道,从背后环抱着他的双手突然下移,为宝具套上一个玉扳指,锁死了其根部,这下二娃想喷射也喷射不出来了。

小碧的双手穿过二娃的腋下然后上钩,用双峰顶着他的后背,彻底把二娃的行动限制住。

小红电了二娃一眼,舔舔红唇,猫尾因兴奋抖动着,迫不及待地施展出了十招足媾中的第一招——【双龙戏珠】。

柔美的双足轻轻搭在二娃的宝具根部,忽然向上一撸,两足的大拇趾和食趾交叉卡在宝具顶部下方,露出的宝具顶端恰似一粒夜明珠。

来回数次后还不算完,小红分出一足在马眼开口处来回摩擦。

潮水般的快感从马眼扩散至四肢百骸,而被少女以美腿征服的屈辱和羞耻在精神上消磨着二娃的意志,让他不知所措,而生理上不断膨胀的喷射欲望因为玉扳指的禁锢而不得发作,更是难以忍受。

泄而不得的痛苦和不断高潮的快感一起折磨着稚嫩的少年,绯红的小脸纠结着,浑身冒汗,轻微颤抖,仿佛在向两女求饶。

可玩上兴致的小红和小碧如何肯停,小碧咬着二娃的耳根,朝耳蜗里吹着香气,故作天真地宽和道:

“瞧,姐姐对你多好,只是允许你不喷射,可还允许你高潮,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二娃鼓起全身力气,刚要反驳,被玉足玩弄的宝具又传来精华泻出再回流的感觉,这自然是那枚玉扳指在作祟的缘故。

用【双龙戏珠】玩腻的小红决定换一招足媾技巧,于是翻了个身,将姌户和小菊对准二娃,翘起臀部,支着膝盖,一条猫尾左右摇摆,而灵巧的双足则倒夹住二娃的宝具,下下上上来回撸动搓揉。

除此之外,还用脚趾勾着磨蹭宝具的外皮,等到挪到宝具根部时还用大拇趾猛地一挤让回流的精华再次向前涌动。

好一式【仙女采花】如此一来,那左右为难的滋味令少年更加难受,胀大的宝具被玉扳指锁死,轻微的痛楚让他的神情有些不适。

察觉到这点的小碧有些不忍,便伸手点了一下玉扳指让它稍稍放大一些。

“谢谢……”

二娃细若蚊声的道谢传入两女的猫耳中,让她们心头一喜,这句道谢表露了二娃心底的屈服以及爱慕,所以才甘愿受辱,心房如裂开一道细缝的鸡蛋要接着打开它,可就容易许多了。

“那么你这小色狼究竟喜不喜欢姐姐们的美足啊……”

小碧眨着明亮的猫眼侧望着少年,期期艾艾的样子很难让人说出一个“不”字。

羞红了脸的少年低着头不发一言,灵台慧根提醒着他下界仙人的身份,结结巴巴地道:

“大哥还等着我去救,我是不会……不会……啊唔嗯……”

“瞧你这小变态,咋么说不出话来来了。”

面带愠色的小红加快了蹂蹉的频率,戏谑道。

“这个回答好让姐姐失望偶,姐姐最讨厌不听话的坏孩子了,你说,要咋么惩罚像你这样的坏孩子呢?”

小碧撅着嘴,气鼓鼓地道,

“不让你这小色狼说实话,姐姐就跟你姓。”

说罢,她便朝后坐下,挺直美腿,伸出双足,穿过二娃的两腿之间,由后而前夹住了二娃的两只玉丸,用大拇趾和食趾细腻地探寻着外皮里面的两枚小球,等夹住以后,便用脚尖自下而上轻踢着,让它不坠下去,如此不厌其烦地回环往复着。

正是【探囊取物】被两女夹在当中同时用脚丫子伺候着,二娃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脑中空白一阵接一阵,嘴角甚至留下点点口水,两眼昏沉,四肢疲软,若不是慧根苦苦支撑,换做另外一个娃子,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在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玩坏掉的。

灵台的警讯让三娃勉力抵抗着驯服,突然大叫一声,翻出木桶之外急于逃走令两女着实一惊,但转念一想,忽然心生妙计,于是不去追赶,反而跟在二娃身后放声笑道:

“你个小色狼,好不识抬举,姐姐们用脚丫子伺候你,难道不舒服吗?你第一次被捉的时候,不就是因为姐姐们的脚丫子才腿软被擒的吗?”

“好一个口是心非的小色狼,喜欢脚丫子就那么难以启齿吗?一定要等姐姐们借用脚丫子将你好好羞辱一番你才肯就范吗?”

“妹妹,你这可就不知道了。普通臭男人喜欢女孩子家的脚丫子已经很掉价了,若是像这小娃子自诩六尺之躯的男子汉大丈夫,也喜欢咱们的小脚丫,还为此欲仙欲死得愿意做一个足下奴,那可叫一个不知羞哩。”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挤兑着无地自容只好逃跑的少年,紧紧随着他从隔间出来进了澡堂。

在澡堂里洗澡的女妖精们早就听到了两女的笑骂,对着二娃指指点点的同时还一边窃窃私语。

“看不出来这娃子还有这种嗜好,居然喜欢妹子的脚丫子。”

“不,妈妈,你嗅嗅他身上的那股奶味,只怕还没长熟呢,弱气得很,迷恋脚丫子也很正常。”

“下面毛都长出不少还这样,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变态!”

“不知羞。”

“就是就是。”

“那么姐妹们,我们还等什么?好好叫这娃子尝尝女人家脚丫子的味道。”

泡澡的水池水面与地齐平,只有一处木板可以通往澡堂外面。

于是乎萌弱的二娃被夹道围观,进退两难。

“带你去个好地方,你一定会爱死它的。”

神秘兮兮的小红慢慢接近被逼退的二娃身后,用沾有迷药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

手脚挣扎一会儿,意识便归入黑暗。

悠悠醒转,二娃惊恐地发现自己被一群女妖精们围在中间,阴影覆盖着全身,为首的正是小红和小碧,而身下软软的触觉和女子体香和汗臭混在一起的气味更是让他不知所措。

“你们……想做……什么?”

二娃隐约知道了待会儿的惩罚。

“很简单,就是想看看你喜欢女孩子的脚丫子喜欢到了什么程度喽,哼哼,在这里乖乖被榨干吧。”

小红弯腰取下那枚玉扳指,让宝具解脱了束缚,再抓起二娃两腿把他托起,保持坐姿,嫩脚丫子狠狠踩在宝具上,把它按在腹部,然后岔开脚趾一撸到头,来回撸动。

而她的另一只脚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娃子的臀沟里细细摩擦,刺激着他的小菊。

“不过你的后庭我可要好好留着,等到你求饶以后再破。这样你就可以和你的大哥三弟他们一样,做一个合格的女娃子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么么哒。”

“你竟然敢!”

女妖精们此时一起出脚,数十只玉足尽心按摩着二娃全身每一处穴道,肚脐,耳根,腋窝,会阴,脚掌,手心,敏感的体质让他只觉四肢百骸流动着使他酥软发痒的热流,一点劲道也提不上来,反而忍不住咯咯咯笑了出来。

小碧贴心地从地上捡起一只前头有些发黑变脏的蓝白条纹棉袜,将它温柔地顶开牙齿,抵住舌头塞入二娃嘴中,让他笑也笑不出来。

女子属阴,足下也属阴,这里正是黄泉宫的洗衣房,放着所有女妖们的换洗衣物,香甜的阴气和汗渍的臭味充满二娃的口鼻,让他呼吸困难,无法思考,犹如一只待宰羔羊。

几近窒息的萌弱正太只好任由妖精们摆布,四肢被埋进了交织着体香和汗臭味道的袜堆和贴身衣物中,惟有脑袋和躯干暴露在外。

嘴里塞着香臭的袜子,二娃勉力抬着头保持呼吸,眼睁睁地看着妖精们的进一步蹂躏。

一只前凸后翘,饱满有致的蝎子精从妖精群众信步而出,见她媚体横陈的熟女本色便知不是庸脂俗粉,眼角一点美人泪痣,睫毛高挑,打着深紫眼影,一身透着冷傲艳丽的紫纹内衣叫人不敢直视。

“贱奴,还可认得姑奶奶是谁!”

娇嗔犹如春雷乍现,冷然之余更添惊艳。

二娃勉力打量,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如梦方醒地道:

“你是蝎子郎君的女儿!”

话说葫芦郎君们降服金蛇精和蝎子郎君,将它们齐齐吸入七娃的宝葫芦。

在那之前,金蛇精和蝎子精耗费八成功力,诞下它们的子嗣,其女掌握了父亲的大妖血脉,又得到双亲的秘法传承,心智和实力成熟极快,不日便成为一方妖主,为报杀父杀母之仇而投靠黄泉仙子,深受器重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果不其然,当年众葫芦正要镇压金蛇麾下一干部将时,正是二娃心慈手软,认为上天有好生之德才没有施展千里眼和顺风耳将她们赶尽杀绝,如今真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呜呜呜。”

正太口鼻被堵,言语不清。

蝎女毒蛰素手一展,罗袜飞出,足下的恨天高款式恨天高狠狠蹬踏在二娃的丹田上。

“啊!”

二娃痛叫一声,抽着颤声道:

“要杀要剐,快点动手。”

小红和小碧见势头不对,连忙用神识暗语毒蛰。

“好姐姐,黄泉仙子还有四个葫芦真君要捉,这二娃若不交代他弟弟们的软当,只怕有碍大局。还望姐姐暂时放下不共戴天之仇,以大局为重。”

“这个本将自然清楚,只是要像你们这样水磨工夫化解这厮的心防实在太慢,这几日剩下的小贱货们东奔西走,已经捣毁几处据点,姐妹们损失惨重,只怕被打到黄泉宫也不消数日,不如已暴力手段彻底摧垮他的尊严也无妨。”

“那么就把他交给本将如何?”

毒蛰傲然而立,泪痣散发出无形媚气,不让于人。

“这……姐姐若是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和小红预祝姐姐马到成功。”

小碧轻轻向面露不虞之色的小红使了个眼色,虽说任谁被夺走心仪的玩具都会不满,可是一来情势急迫,二来黄泉不会为她们二人开罪手下大将,绝不格算。

群妖翩翩散开,毒蛰施展法宝【桃花帐】,一件桃色薄纱帐牢牢裹住二娃的躯体,缓慢但坚决地收紧,断绝了二娃一切逃脱的希望。

莲步轻摇,等到毒蛰捆绑二娃进入自己的闺房后,她立即张开桃花帐,薄纱撑满了整间闺房,顿时春意盎然。

可这房中的种种调教器具却在这春意中流露出一丝丝扭曲淫靡的味道,令二娃遍体深寒。

桃花帐可以自动弥漫出桃花瘴,催情生欲不说还能让受瘴者乖乖臣服。

两个时辰后。

房中一切如故,毒蛰坐在一张躺椅上看着面前调教完全的二娃。

一副青涩的少女水手服打扮,下身着花格短裙,套着洁白无瑕的花边蕾丝内裤,嘴唇上涂有靓丽的朱红口红。

两颊绯红点点,双目微闭时而翕合一下,旁边还有些残留的咸湿泪水。

双足穿着纯黑齐膝长筒袜和猩红舞女鞋。

“明明是个男孩子啊,咋么会那么可爱。”

毒蛰放下了仇恨,内心疑惑地叹道,素手温柔地拂过二娃的面庞,轻轻对着红唇深情一吻。

沉睡中的女装正太似是感受到了什么,酣睡的表情惬意而幸福。

这小家伙……掀开花格短裙,葱指的紫色指甲细腻划过正太光洁的大腿内侧,时而揉捏时而戳点,直到白蕾丝小内中的春笋茁壮成长起来,毒蛰才用一只盛有浓稠白色液体的玻璃杯探进去,另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成环状扣住宝具根部,不疾不徐地前后运动起来。

乳白色的“牛奶”不一会儿沿杯壁一滴一滴被榨了出来,把一整杯一饮而尽,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溢出的牛奶,回味着二娃咸香的汁液和奶香的体味,毒蛰陶醉地笑了,惋惜地用大拇趾摩擦着二娃的后庭。

“今天就不能让你完全尝到做女孩的舒服了,贱奴,我很期待你被爆以后的娇喘会有多么激烈偶。”

黄日高挂,龙脉衰竭。

此时分明是炎炎酷暑,而天地元气却呈现出一种肮脏污秽的浊态。

地府之上,黄泉宫中,为首的妖仙正披着杏黄宫装,头顶凤冠,母仪天下的威严里夹杂着倾倒众生的媚态,若心志不坚之辈多半会毫不犹疑的臣服于她,甘愿承受她的一切蹂躏。

只见她以素手拂过硕大的水墨铜镜,坚硬的镜面竟然泛起层层涟漪,黄泉宫中各处景象出现于上,历历在目,嘴角挑起一道睥睨魅然的弧线“本宫大计将成,待杀上天庭,定要搅它一个天翻地覆三生劫。”

“报……大人,水娃火娃果然如您所料一起从并州杀来,只是姐妹们死伤惨重,只怕不能久持。另外,虽然七娃也露出了跟随他们的迹象,可是六娃却一直未现。请求大人指示。”

莲生刚从外征讨水火二娃而回,纵使一脸疲态,仍不敢对面前的宫装丽人有丝毫不敬。

“【幻境。阿房】已成,水火郎君的软肋又被二郎泄露,按既定计划行事即可。只是精通遁术的六娃大抵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入黄泉宫,还需提防,此事不如交给最近归顺的玉面狐来完成,以证诚意。大郎被百合子夜夜凌辱,形同废人;二郎迷恋三寸金莲,不可自拔;三郎娘化成三娘,根基被毁。六娃就算能救出兄弟也不过是一群虾兵蟹将。”

黄泉仙子抿了一口精气茶,挥斥方遒,气势正盛。

莲生故作欢容,谄媚道:

“大人才智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黄泉深沉一笑,似是颇为受用,然而目光深处隐隐有一丝顾虑。

火娃和水娃数日之中和妖仙的大军交战十余次,体力和心力都受到不少消耗,褂子和裤子上沾着泥泞的湿土,小脸大汗淋漓,通红通红。

迎面是一片连绵山峦,两条阴水穿梭其中,正中央的山腰上坐落着一座邪气凛然的宫殿,树木花草无一不流露着怪异的妖韵,山中没有任何飞鸟走兽,寂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两位哥哥,这里的土地说此处便是黄泉宫。”

七娃稚嫩的童声从树林中响起,

“六哥昨日与我会合后便潜入黄泉宫,等到我们三人攻入黄泉宫引发混乱后便伺机营救三位哥哥。”

“这土地老儿尸位素餐,如今的天庭早已不复往日……”

火娃性烈如火,张口便犯忌讳。

水娃见状忙说:

“哥哥,还是救出三位哥哥要紧,快些动手吧。”

“也好。我可是憋了一顿子火气。”

火娃剑眉怒冲和水娃一起向黄泉宫里进发,至于七娃则是暗暗跟上,从旁策应。

一番跋涉,总算到了黄泉宫的女墙之下。

且说这黄泉宫,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气势之雄伟难以找到出其右者。

小心翼翼推开朱红色的巨大宫门,火娃和水娃却惊奇地发现长廊内空无一人,全然没有半点妖气。

凝望着七彩琉璃瓦,青铜方鼎,金漆壁画,纱窗檀门,两人一时间竟是有些痴了。

壁画的内容起初是一只绚烂火凤凰傲立于梧桐枝上,君临天下。

可逐渐的内容由光明磊落转为妖气森然,一笑倾城,百鬼夜行,巨蟒食人,采阴补阳……水娃和火娃刚刚警觉,就只觉天旋地转,待清醒过来已然分离在两处不同地方。

且说火娃这里,冰雪千里,银装素裹,肆意的暴风雪阻挡了火娃的视线,寒冷彻骨的冻气使他体内火气内郁,颇为难受,不满地皱了皱眉后一道靓丽倩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深紫短袍,绯色纱衣,美人泪痣,朱唇翘起,正是毒蛰,此时的她似乎丝毫不受寒冷的影响,挑衅似地对火娃娇咤道:

“贱奴,看你二哥跪下来舔我的脚趾那么迷恋,若是你也来舔一舔,本将倒可以让你少吃一些苦头。”

说完,这熟女便躺坐在软软的雪堆上,用拇趾勾着恨天高的鞋帮,朝着火娃悠悠转圈,娇舌轻舔嘴角,满是不屑和高傲。

火娃可不像二娃那样萌弱,哪里受得了这等低劣的激将法,立马气炸了肺,张口便是一道南明离火吐出,积雪坚冰顿时化为流水。

毒蛰脚尖点地,【鱼跃龙门】轻松使出,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身法着实惊艳。

斗了十余招,几百丈内的冰雪全部化为冷水溢过火娃的膝盖,直逼大腿。

“招。”

毒蛰自以为得计,从胸衣中拈出一道术法,将冷水重新化为坚冰,火娃双脚受制,动弹不得。

火娃的南明离火尽管厉害,却总不能对自己的双腿施展。

毒蛰藕臂舒展,猩红的指甲的色泽犹如毒蝎的尾刺,有着见血封喉的毒性,一道赤光从指甲射出,直挺挺地射向火娃的丹田要害,此处正是他火气凝聚的所在。

谁料就在这时,火娃周身放出南明离火,两脚由坚冰中脱出,险之又险地避开这一击。

“想要害你爷爷我,吃了雄心豹子……胆……额啊!”

火娃的声音陡然化为尖锐的惊叫,无力地跌落在冰水交加的雪堆里,只见火娃的双脚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纤细冰针,源源不断地淌下鲜血。

俗话讲寒从足下起,毒蛰又祭出几张符箓,其中裹胁的寒冰煞气快速顺着经脉涌入火娃的丹田要害中,和火气搅作一团,激烈反冲之下火娃感到五脏六腑犹如刀割,痛苦地吼叫不止。

熟女妖娆地蹲下身子,轻抚着火娃脚底板上的几百根绣花针长短的冰针,得意地道:

“咋么,舒服不,服不服?”

火娃骨气刚硬,撅着脸怒目圆瞪。

毒蛰呵呵一笑,柔柔地按了一下一只脚底板,七八根冰针完全刺入脚心,化作汩汩寒流,深入骨髓继续肆虐。

火娃顿时面色惨白,紧抿嘴唇勉力不发出求饶。

绝不示弱的态度反而勾起了毒蛰的凌虐欲望,她挑起一根葱指,抵住火娃脚底板上的一根冰针的底部,一边轻笑一边一毫一厘地往里顶。

稚嫩的脚底板流出涓涓鲜血,因失血而呈现出紫青之色。

承受如此非人痛楚着,性烈如火的娃子嘴唇已经被牙齿咬出血来也不肯求饶。

约莫顶进了十来根针,失血过多的火娃再也耐不住虚弱和痛楚的双重夹击,在腹黑熟女的狞笑中昏死过去。

“雪女,做得好。”

毒蛰转头对一位白衣胜雪的和服少女说道,接着用法器【红线】丢向昏迷的火娃。

只见红线好像能够自行生长一样,一圈又一圈捆绑住了火娃的头,手,肘,腿,膝盖,脚,就是最为私密的宝具也被纤细的红线勒出一柱冲天的雄伟场景。

雪女穿着厚重但华美迤逦的十二单服饰,瞧见这个场景,白皙的素手执着长扇挡住自己羞红的玉容,可又按耐不住那股欲望,害羞地稍微放低一点扇面,露出眉目观察火娃那昂扬的长枪。

看到雪女的囧样,毒蛰不禁扑哧一笑,轻轻过去抱住瓷娃娃般的萝莉,扶着萝莉的素手,一勾红线把火娃拉过来,然后引领她细细侍候那柄长枪。

柔软地抚摸长枪的尖头,突然一撸到底,再勒紧红线使它更为昂奋,反复几次后,火娃在昏迷中缴械。

花开两枝,各表一朵。

与此同时,性情温和的水娃正逐渐迷失在幻境里不可自拔。

珍奇的古玩,美味的佳肴,雄伟的楼阁,空旷的宫殿中有着数不胜数令人眼花缭乱的宝物,让涉世未深的少年为之深深着迷。

几个时辰后,他望到了一处烟雾弥漫的人间胜景,洁白的象牙浮雕护栏,光滑整齐的大理石地面,口字型的护栏围出一个硕大的落水洞,顺着涓涓溪流,水娃试图看清浓重水雾后的场景,于是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他不会想到,他这下误入了一个无底洞,一个令他万劫不复的无底洞。

西王母下赐水娃新神通,故而他能在水中不必换气,矫健如鱼,来去自如。

水温温暖适宜,茂盛的水草,灵动的各色鱼儿环绕在水娃左右,好奇地打量着这位陌生的稀客。

水灵灵的肌肤,柔顺的五官,咋么看也是一位温和小正太。

不需多时,水娃便顺着水流来到了一处珊瑚礁密布的水晶宫殿内,五彩斑斓的珊瑚分布宫殿的长廊两旁,有四五丈高。

而道路则是由七色鹅软石和雪砂铺成,曦光上曌,美轮美奂。

霎时间,两队人鱼从旁蜂拥而出,青丝散逸,明眸善睐,皓齿内鲜,上身除了一件薄纱外只用贝壳遮住双峰上的樱桃。

国色天香的她们遇见水娃并不吃惊,痴痴地道:

“我家小主有请,请少侠到大殿一叙。”

“妖精,你们有什么鬼主意尽管使出来,我才不会上当呢?”

水娃知道妖精们必有诡计,哪里肯乖乖进去。

似乎是被水娃挺胸撅嘴的样子萌到了,众人鱼不约而同地莞尔一笑。

不愿被妖精嘲笑的水娃继续道:

“笑什么!”

领头的人鱼微微鞠了一躬,甜甜地道:

“少侠误会了,只是我家小主素闻葫芦郎君顶天立地,今日一看,众姐妹觉得似乎……名不副实。若有得罪,还请少侠责罚婉儿治下不严。”

这一番软硬兼施的言辞不可谓不凌厉,水娃只好应承下来。

“好吧,好吧,跟你一去又何妨。”

进了大殿,有些昏暗,众人鱼取出夜明珠放在大殿各处,室始洞然。

可是过了两柱香时间还不见那位小主身影,正当水娃有些不耐时,那位小主可算是出现了。

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春松,一肌一容,尽态极妍,当真是有轻云笼月,流风回雪的倾国之姿。

臂带金镯,腕绕玉环,轻甲抵双峰,发髻高挂,然而在她的白芨罗裙下竟是十六条覆满吸盘的触手,不由得大煞风景。

乌贼精墨华,黄泉仙子麾下的水战大将。

“奴家墨华,特请葫芦郎君到寒舍一叙。”

墨华领着水娃进入内庭,只见群美簇拥,其中虾兵蟹将,千年龟娘,金鱼萌妹不一而足。

“妖精,你想耍什么把戏?还不还我哥哥。”

水娃虽然儒雅,但是面对暗害自己兄长的妖精们可没什么好客气的。

不想墨华笑道:

“你瞧。”

随即那块巨型碧玉镜上就出现种种场景。

大娃强行被百合子掰开两腿,幼齿萝莉俯下头迈入中间慢慢吮吸大娃的小菊。

大娃满面潮红,即使经历了如此多的【毒龙钻】后,还是会感到羞耻。

二娃迷恋地舔弄着小红和小碧的双足,仍由一干妖精踩踏着身上各个要害,只见小红拿出一条袜子套住二娃的宝具,小碧则用长筒袜塞进了二娃的嘴里,两女用足尖和足弓分别侍候着二娃的“大头”和“小头”,一泻千里。

三娃趴坐在一只巨大的玩具木马上,双脚绑在马鞍上,两手则被一条纯黑蕾丝内裤捆着,一旁的黑寡妇温柔地以指尖划过三娃女性般胴体的人鱼线,然后将两只葱指填进三娃凹陷的后庭里,以三浅一深的手法满足着三娃那湿漉漉泛水的小菊。

这些淫秽的场景让成熟妩媚的墨华难以自已,身为痴女的她以充满旖旎的秋波送向羞红了脸的水娃,朱唇翕合,发出淫靡的呻吟:

“你的哥哥们都那么可爱,奴家也好想要你啊。”

水娃气得跳脚,道:

“我才不会与你这妖妇为伍。”

“真的吗?看看这个再说吧。”

墨华随即放出了火娃和毒蛰斗法时被雪女偷袭废了两脚的场景。

“要是你不从,奴家可就不能确保你哥哥们的安全了呢?”

“不过,奴家也是有妇人之仁的,想要救出你的哥哥的话,那么……就得要你受些苦了。”

听完墨华的话,水娃极不情愿地踌躇着。

痴女见他不肯就范,便用术法和黑寡妇通话,让她用些新花样,继续播放那不堪入目的画面。

“你弟弟好像不肯救你呢,三娘?”

黑寡妇俯下身子凑着三娃的耳边说,

“真为你这当姐姐的感到难过啊!”

说完,黑寡妇停下了还在三娃体内的两根手指。

“那么,我们来玩点新花样。”

妖冶的美妇取下旁边的几根红烛,让它融化在银盘里成为蜡油,稍微凉一凉就可以开始了。

三娃转头发现了黑寡妇的企图,呜呜地蠕动着胴(和谐)体,惊恐地想要逃跑。

这么做更加激发了黑寡妇的虐(和谐)待欲,于是她微微倾斜银盘,滚烫的蜡油在少年光洁的背部上溅开一朵朵猩红的蔷薇,三娃痛苦地呼喊根本无济于事。

接着,黑寡妇将银盘吊在天花板上,打开木马的后座,拉足发条,启动了正式凌(和谐)虐。

木马的各个机括打开,先是一根沾满香油的橡胶棒从后座跳出,猛地突入三娘的后庭强烈的震动着。

其次,一只铁手从中部伸出,攥紧了三娘昂扬的宝具。

最后马鞍底部的鹅毛使劲搔弄着三娃的两只脚丫,令他咯咯直笑。

巨大的木马拼命地前后摇动,蜡油从天而降,加之三路受辱,三娘几乎被玩坏了。

“别伤害我哥哥,有什么本事冲我来?”

兄弟之情战胜了自我安危,水娃毅然选择让自己承当妖精的亵玩。

墨华裙下的触手吸盘因其欲望高涨而分泌出乳白的粘液,本人挪移到水娃身侧,弹了一下水娃的脑门,撑着腰坏坏地笑着:

“你呀,可真不老实,嘴里说着不肯和奴家为伍,谁料黑寡妇姐姐玩一玩你的哥哥就投降了,如果不是偷偷爱慕奴家,还能有什么原因。难不成是你和你家哥哥是兔儿爷?”

水娃担心地瞧着全身通红的三娃不断受辱从而抽搐的样子,道:

“快停下。”

“遵命,大人。”

黑寡妇从镜子里朝水娃飞吻,隔空送了一个香波后便稳定住装着蜡油的银盘,顺便向墨华使了一个眼色,仿佛在说:

“好妹妹,能不能治着娃子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姐姐,看我的。”

墨华微微颔首,碧玉镜又恢复如常。

“好弟弟,哪怕奴家是妖精,可也对弟弟的鲸吞海灌本事佩服得紧呢?不妨弟弟你就和奴家的姐妹拼拼酒力,如果能赢,奴家就放你去见你哥哥,如何?”

墨华笑语盈盈,一边用手心抚摸着水娃的水娃起初还担心是什么苛刻条件,想不到竟然是自己最为擅长的方面,于是就一口应承下来。

“比就比,妖精你到时候可别耍赖。”

“婉儿,上酒。”

两票人鱼一人端着一坛三尺高的酒坛,逐个磊在石桌上,等水娃坐定后,婉儿揭开了酒坛的封皮,大殿内无水,芬芳的馨香立马扩散到每个角落,伸颈望向酒坛,酒水散发出怪异的粉红色泽,非常浓稠,气味甜得发腥,其中还夹杂着似有还无的骚味。

“此乃妹汁,弟弟你先干为敬嘛。”

墨华倒了一杯妹汁,挑眉望向水娃。

不甘示弱的水娃接过酒杯,小嘴微张,妹汁便从杯中吸出置入口中。

甜腥的美味在味蕾上舞动,口腔内的每一处地方都被粘稠的酒水细腻地裹胁过去,最后顺着喉咙一路达到丹田,暖洋洋的热流在四肢百骸中反复荡漾,仿佛躺在温软的被褥里一样畅快。

水娃面色红润一下便恢复原状,见墨华也饮下一杯,豪爽地道:

“再来。”

水娃每喝一杯,便有一个妖精和他对酒,相当于以他一人之力独战一干水族。

尽管水娃体质特殊,待喝了三个时辰的妹汁后也有点不胜酒力,面色潮红,白净的皮肤表面从毛孔里透出粉色薄雾,步伐东倒西晃,清明的两眼满是醉醺醺的意思。

奇怪的是,任何一只妖精都没有呈现出醉态,反而越喝越是精神矍铄,令人不由生疑。

勉力坚持了一会儿后,水娃只觉飘飘欲仙的感觉遍布全身,甜得发腻的妹汁骚味浓重,使他的喉咙和五脏六腑痒得难以忍受,而辟谷的葫芦之躯居然产生了排泄的欲望,可是刚想要尿出来,却觉得膀胱温热地搅动着,根本没法畅快地出恭。

一手捂着胀痛的宝具,水娃一手连连摆手:

“我喝不下了,这局算我输吧。”

墨华眼珠一转,见时机成熟,于是近身贴住水娃,拨开他的右手,隔着裤子拉捻着水娃的玉丸狡狯地说:

“就算上面不能喝了,奴家可以换个法子,也算弟弟喝了咋么样?”

“好啊,什么法子?”

懵懂的水娃神志不清,一听救出哥哥们还有戏,大着舌头回应道。

“很简单的呢,嘻嘻,上面不能喝,那就下面喝。”

墨华松开玉手,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水娃的褂子,裤子,叶裙和发髻,冰冷的双手缓慢地抚摸着水娃的每一处胴体,他那温润如玉的皮肤令每一个凡俗女子深深嫉妒,连墨华见了也大为惊奇,更不要提身旁的一干水族。

用情给水娃一个深深的舌吻后,墨华抱他入怀,一手枕着他的小脑袋,一手轻掐胸前的两粒敏感的茱萸,刺激着水娃的情欲。

下身的触手紧紧裹住水娃的两腿,差不多抚摸把玩亲吻了水娃每一处部位后,墨华决定进入正题。

“弟弟,奴家可要开始了,你忍着点。”

水娃半醉中登上极乐巅峰,哪里肯停,侧着点了点头,示意墨华继续。

围着的水族哈哈一笑,帮助她们的首领对水娃进行最后的调教——灌肠。

婉儿递上一根柔软的管子,两端开口,一头是一个钻头形状,另一头连着一个巨大的漏斗。

水娃被领进一间密室后,软绵绵地坐在一张叠椅上,椅子的椅面开了一口圆形切口,可以贯通,椅脚有一串枷锁固定住水娃的脚踝,而高耸的椅背上方也开了两个圆形开口,供水娃的双手穿过后牢牢锁死。

稍一操作叠椅,椅子便升高到二尺有余,椅脚外扩,使水娃两只大腿分到最开,羞耻地露出胀大宝具和后庭。

婉儿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只精油盒子,将双手涂满精油后仔细地擦拭水娃的小臀以及凹陷的后庭,稍稍舔弄使其放松过后,便把灌肠器的管头突进水娃的体内,连接漏斗的那头则由虾兵蟹将们源源不断地开坛灌入粉红粘稠的妹汁。

“嗯?你们……要做什么?”

酡红的面容说出迷糊的言语,巨量的妹汁从后庭进入水娃的体内,粘稠的汁液慢慢侵蚀水娃稚嫩的肠道,五脏六腑逐渐软化,经脉中的气力也陶醉在这无上快感里难以自拔。

恩啊恩啊啊啊呀咿呀。

无意识地蠕动着身体,水娃的不适之感从快感里生出,却没能阻止他肉体的堕落。

终于在三盏茶后,过多的妹汁再也无法被水娃的控水神通所容纳,水娃的小肚子飞快地鼓胀起来,小嘴发出难以自持地惊叫。

膀胱中充盈的妹汁从宝具的顶端一泻千里,粉红可爱的色泽化为渗人的漆黑,接着口腔里,毛孔里,眼睛里,耳朵里,后庭里,甚至是肚脐,身体上所有的孔都被粗鲁地侵犯了。

水娃无神地瘫坐在椅子上,昏迷过去。

解开他的束缚后,墨华贴心地为他擦干净每一处肮脏,看着新生的水娃,暗自赞叹。

其实那妹汁的原料是女性月事时的红水,产妇的乳液以及破瓜时的汁液,加以黄泉仙子独特的秘制手法后炼成的。

如果女性喝了,有提神养颜之效。

如果男性喝了,一般只会虚弱几天罢了。

可水娃的控水神通使他能够喝下数万倍的分量,更别提后续的强行灌肠了。

注入了如此之多的妹汁,水娃的体内的阳刚之气被阴柔所压倒,才会出现适才那番大亏之象。

而此时的水娃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颇有林黛玉那弱不禁风的美感,让墨华春心大动。

“来吧,弟弟,奴家好好疼你。”

墨华一点锦囊里温软的襁褓,它便飞出裹住虚弱的水娃,接着置于襁褓又被放进摇篮里由墨华会到黄泉宫主殿呈给那位大人。

水娃在摇篮里嗅着墨华的体香,带着醉意安心入睡,还不知自己早已被妖精们设计从而捉住,更不知道正是他的好二哥将他的软肋告诉了妖精,才以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话锋一转,且说那从旁策应两位哥哥的七娃也步入迷阵,左闯右突,恰好在拐角边瞧见全身缠绕着红线的火娃受制于呆萌的雪女,向黄泉宫的主殿走去。

方欲上去救人,却听见背后风声大作。

“就知道你个娃子不老实,敢在这里放肆!”

毒蛰漆黑的长鞭朝着七娃头部卷去,眼看就要因为反应不及而被偷袭得手之际,毒蛰的恨天高踏中石板上的水渍莫名一滑,玉踝一崴,愣是自己把自己跌了一跤。

覆盖翘臀的短裙上赫然留下一个脏兮兮的脚印,原是有人从背后踹了毒蛰,救下七娃。

“竟敢……”

恼羞成怒的毒蛰决定现出真身,好好修理这个敢于捋虎须的家伙。

蓦地,尾椎刺破嫩肌,妖气盎然的倒钩蝎尾荡在翘臀上,颇有一番妖冶美感。

而白皙的身子上也浮现出块块甲壳,化作甲胄保护毒蛰脆弱的要害。

两臂上甚至生出了两只巨螯,威风凛凛,霸气侧漏。

紫黑色的氤氲妖气扩散开来,散布着淫(和谐)邪的催情毒气,偷袭者见无法继续下手,只好调整身形来到七娃身边,急道:

“快走。”

带着还不清楚情况的正太一起逃遁。

无疑,能有这个本事的惟有现行潜入黄泉宫,打探敌情的六娃了。

毒蛰发威,打响锣鼓,各路妖精围追堵截,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搜查不可谓不严厉。

而六娃早就将这一带摸了个透,向着黄泉宫侧殿的方向跑去,左一拐,右一钻,利用隐身能力轻松逃开群妖追捕,而无法隐身的七娃则躲在一处暗墙后面等六哥回来接应。

等了许久,见群妖放弃搜捕后,六娃潜回七娃身边,捂住弟弟的嘴巴,让他噤声。

果然,妖精们一会儿旧地复返,不见两娃踪影,这才鸣金收兵。

“六哥,四哥和五哥都被捉了,这下可该咋么办。”

七娃神色黯然,知道这下五位大哥一并被捉,前途无望。

“弟弟莫慌,哥哥我这几日探听敌情,也弄到了不少情报。大哥被黄泉咒法废去神通,三哥……却是被妖精们害了,一身金刚不坏神功愣是被弄成了娘皮……”

本是想宽慰七弟,六娃说着说着也苦了脸。

“那二哥呢?”

七娃讪讪地道,不想六哥突然一跺脚,咬牙切齿地道:

“不要提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正是他吐露了四哥和五哥的弱点,才令两位哥哥如今被捉。可惜我赶来的时候也进入了幻境,还差一点……六哥无能啊。”

六娃语气由怒转悲,强忍泪水,接着道:

“我也向天庭求过援,可是弟弟你应该记得,我们葫芦郎君正是因为前世的前世在天庭里得罪了那位爷,才会贬谪人间,所以……没有用”

“西王母娘娘呢?”

七娃仍不肯死心。

“王母娘娘有心下凡挽救苍生,却被那位爷阻挠。”

六娃说着,忽然想到了那日西王母下凡所赐给他的一件事物——一颗万年蟠桃核。

“如遇不顺,那便栽下就可。”

威严的西王母慈爱地笑着,如是说。

六娃和七娃犹豫地挖出一个土坑,把蟠桃核放进去再掩埋起来,这是最后的希望。

然后,希望出现了。

一颗矮小的桃树迅速地生出,枯荣意境,化枯为荣,果真是仙家手段。

再短暂的生长后,又是飞快地凋零。

而花香四溢散去之后留下的是一颗硕大的万年蟠桃。

压抑生机只为一朝奋起,西王母用心良苦啊。

万年蟠桃可医治重伤的大罗金仙,更不要谈仙身凡躯的葫芦郎君。

“有了这颗蟠桃,大哥,三哥,四哥,五哥就有救了!”

六娃激动地说道。

“那二哥……”

七娃毕竟顾忌兄弟情深,不忍就此恩断义绝。

“那便要看他是不是愿意脱离妖精们的温柔乡了。”

六娃眉头紧皱,似乎也不能下决断。

二哥,你当真不要兄弟情分了吗?一勾夕月,洗清秋。

两行鸿雁,过白洲。

黄泉仙子坐镇黄泉宫的寝殿,鱼梗在喉,不吐不快的不祥之感令她思绪不宁。

“一切都在本宫的算计之中,可为什么天庭的那帮无能之辈会毫无动作?”

红润的脸颊蓦地转白,似有惊雷乍起,

“西王母与本宫同源,如果动用那件东西,也许可以窥探本宫心意,那么……【他们】是认为,单凭葫芦郎君就足以让本宫重蹈覆辙了吗?”

“二郎倒戈,大郎和三郎已经废了……”

“废了?”

西王母主管瑶池以及天庭的蟠桃盛宴,这点身为她的心魔——黄泉自然清楚。

万年蟠桃,重铸根基,有颠倒枯荣,妙手回春的神效。

如果她下赐这件宝物!!!她也舍得?黄泉揭开了西王母的策略,这才发现自己是何等失策!

“若成大业,本宫一定得得到七星丹,可是将七个葫芦真君炼丹,药力难免有所减损,不如将计就计……”

黄泉喜上眉梢,妙计已于心中了然,于是对殿下之人呼喝道:

“召诸卿入朝,玉面狐(妖冶),幸子,百合子三位也不例外。”

众妖齐聚,黄泉坐于首席,将计谋说与众妖知晓,无妖不叹黄泉高瞻远瞩,深谋远虑。

“玉面狐,汝乃本次大计的关键,能否担当大任,自行把握。”

群妖离开之后,只留玉面狐一人和黄泉共处,黄泉慵懒地躺在檀木高床之上,雅致地吃着各色珍奇果蔬,小红和小碧一人按摩,一人揉脚,好不惬意。

玉面狐一席青蓝布衣,神色秀丽温柔之中氤氲着几分温婉,大方不失娇羞,瑞气更胜青春,俨然是一个居家有道的慈母人妻。

又有谁会想到这边是潇湘一带横据数百年的九尾狐妖,吸阳补阴的恶名在妖界也是招人厌恶,更残忍地是,玉面狐妖冶还可以吸收女性的精元,使自己的容颜千变万化,妖媚动人。

“臣妾明白,定不负主上厚望。”

乳燕归林般的莺音饱含磁性,玉面狐待黄泉颔首之后匍匐而上,不知不觉亵衣已经湿了大半。

黄泉仙子轻轻勾着玉面狐的下颚,伸出戴着金镯指甲的无名指,在玉面狐的脸颊旁抚摸良久。

“如此国色天香,本宫瞧见了也有几分嫉妒呢……”

伴君如虎,玉面狐听了这话,再也不能保持淡然,惊慌地讨饶:

“主上饶命,臣妾……”

“怕什么?本宫只是逗逗汝罢了,把它割花了,汝就不能暖床了呀。”

黄泉扑哧一笑,似姐妹嬉闹那般冲玉面狐的鹅颈哈了一口热气,虽然颇痒,可妖冶分毫不动。

似是无趣了,黄泉示意小红小碧褪下她的凤袍,然后卸下衣着,邀玉面狐上榻共同磨镜。

“不准抗拒本宫偶……”

玉面狐露出白里透红的胴体,不消多时便完全沦落在了黄泉仙子的手里。

黑寡妇的寝殿下是一处宽广的密室,到处是杂乱无章,延绵起伏的蜘蛛网,而三娃,哦不,现在是三娘正无力地蜷缩在蛛网的中心处。

功力被废的他没有丝毫能力反抗黑寡妇对他的密室调教,滴蜡,捆绑,虐菊,虐阳,种种令三娘苦不堪言的手段在幸子的手下如臂使指,可偏又能让三娘在痛苦中感受到畸形的快乐,这种隐秘的快感可叫三娘不知所措。

是违抗身体的本能还是顺从自己的欲望?如果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玩坏的!三娘痛苦地忍住屈辱的泪水,可想到兄弟们与自己同样遭遇,鼻子一酸终究还是哭出来了。

咸味的液体浸润了黑眼罩,想要擦拭,双手却连同双脚被蜘蛛丝紧紧地束缚在了臀后。

“娃子,痛吗?我来帮你揉揉。”

是那个荷花精?三娃停止了啜泣,感到脱离了蛛丝的束缚后仍没有想要逃跑的念头。

莲生怜爱地将三娘的脑袋埋入了自己的双峰,用柔软去化解三娃的委屈,玲珑的双腿夹着三娃的纤腰,小手安抚着他的后背。

嗅着那股稚嫩的孩提味道,莲生完全提不起欺负三娃的念头,只想这么呵护着他,让他屈服在柔情之下。

“尽管是大人的命令,可我也有点动情了呢?这是好还是坏呢?”

“啊哦啊哦哦噢,哎呦喂。”

与此同时,另一边激烈的缠绵过后,大娃虚弱地趴在地上,头触地口水横流,被铁索固定地膝盖跪在地上,戴着巨大的枷锁无法转身,散乱的发髻满是汗渍,显然已经被百合子从身后凌虐后庭许久,那八寸大的春笋昂扬地贴在小腹上,精神矍铄,明显是事先服下麝香的缘故。

“哥哥,你真是不老实。”

岛国幼女撇着嘴,失望地嚼着刚刚用好的带血黄瓜,解开了大娃的所有禁锢,坐在他的春笋上,得意地观察大娃的表情。

屈辱,痛苦还有隐约的享受,那么让奴奴再来弄弄你。

百合子努力地将胸前那对白兔挤其,试着夹住大娃的巨龙,可是毕竟年岁尚小,咋么也不行。

正苦恼之际,只听门外走来了黑寡妇,

“女儿,瞧你妈妈的功夫。”

莲步挪移,黑寡妇又穿回了那身迷人的精致和服,大娃看见橘色和服的艺妓,面带不甘的愠色。

谁料幸子脱下木托和罗袜,玉足用力踩踏在那八寸宝具之上,毫无怜惜之情。

“大人,久违了,近来小女对你可好啊。”

前半句还故作谦卑,后半句连她自己都嫌语气做作,直接地耻笑了起来,足下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

“乖女儿,妈妈教你咋么对付这不听话的娃子。”

说完,她便从旁边的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猩红的恨天高,穿上之后恶狠狠地用鞋尖踢在宝具的顶端,随后再长时间地同法挤压。

大娃哪里受过这等折磨,涨红了脸揪着眉头勉力忍受,谁料这还不算完,百合子有样学样如法炮制,被妖艳的母女俩同时折磨,大娃莫名地昂奋起来,被禁忌所触动着心房。

“妈妈坏,我要妈妈用乳交玩弄哥哥嘛?”

黑寡妇强硬地推倒了那曾经生龙活虎的葫芦郎君,笑对现在无力反抗的少年,轻解罗裳,褪下将饱满双峰的美好风光显露无余,完美的线条透露着成熟妩媚的气息,似有还无地勾着大娃那骨子里难以浇灭的热火。

咋么了,大人,很想要吗?想起适才被那样羞耻地蹂躏自尊,大娃横下心来,勉力抵抗着黑寡妇的隐隐低语。

可他哪里是久经风月的熟妇对手,黑寡妇将孱弱的少年摆成大字形,以观音坐莲式坐在他的健硕宝具之上。

然后用双峰一波又一波地磨蹭大娃的胸膛,体会着那对略微收缩变形的柔软凶器滋润刺激着大片肌肤,少年俊秀的面孔泛起潮红。

接着,黑寡妇吻了他。

呜呜啊唔!这不是情人间互相温存的吻法,而是主人对奴隶完全占用的湿吻。

黑寡妇灵巧的娇舌顶开大娃的幼齿却又霸道地渗入大娃的喉咙口,一面蛮横地极力搅动着嘴里的敏感地带,一面开始分泌毒液,甜蜜发腻的催情唾液对多日不饮甘露的干渴少年来说当真犹如琼浆玉露一般,缓慢但坚决地征服了口腔,鼻腔,喉咙,食道,内脏,身体不知为何变得滚烫而燥热,但慵懒地丝毫不想动弹,灵台放空不做思考。

唯一想的就是永远沉迷于这个飘然欲仙的状态,直到天荒地老。

见少年飘飘欲仙,熟妇晓得时机成熟,将和服缓缓褪下至双肩,解开亵衣随手丢到一旁,纤细润滑的锁骨之下是一对白皙饱满的双峰,在没了亵衣的束缚后几欲从和服里跃出。

啧啧啧,请大人好好品尝奴家的厉害吧!黑寡妇向后坐了一段,然后俯下身去用双峰准确地夹紧宝具的中段,长枪顶端从丰硕的资本里露出也没有受到冷遇,被熟妇驾轻就熟地含在檀口之中。

朱唇反复吞吐着枪尖,唾液打湿枪缨,舌尖勾弄枪眼的缝隙,又时不时以玉舌翻滚,让枪尖雀跃地在口中不停打转。

温软的双峰与健壮的枪杆摩擦连连,将奇特酥爽的快感传递给双方。

不多时,双峰白里透红,香汗流溢,而那枪杆也是愈发矍铄,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势。

少年嘴中含糊,嘤嘤欲语,欲说还休;熟妇媾户湿润,青丝凌乱,发髻散虬。

从旁观摩的百合子无法自持,决定亲身助母亲一臂之力。

萝莉对准少年头部,毫不犹豫地坐下,显然是把它当成了自己的骑乘。

洁净稚嫩的玉门关紧贴少年的口鼻之处,令他呼吸困难之余只得接受从中湍湍流出的琼浆。

与此同时,萝莉也俯下身子,双手撩拨其少年强壮的小腹,时而单指戳挤肚脐眼,时而拉捻敏感的粉嫩茱萸,又时而倚躺下来,素手挠弄大娃那怕痒的胳窝,未熟的奶味小脚越过肚脐,和母亲的双峰一起碾压着宝具。

要被玩坏掉了!啊啊吖啊哦嗷!蓦地,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直上云霄的悸动冲破了穴道的阻碍直达脊柱末端的至阳穴,会阴穴因此噗嗤连震,玉丸大动,白浆从宝具顶端一泻千里,足足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才鸣金收兵。

此时此际,天地反转,江海逆流,不知身在何处;此情此景,其中妙味,非亲历者,哪明胜却无数!幸子和百合子贪婪地汲取蕴含着道仪神力的精元,好一番长吞鲸吸,倾尽全力榨出最后一滴精华这才不舍地松开那四双葇薏手。

大娃面色青白,额顶亏空,显然是元阳不足之象。

赏了四周的小妖些许精华后,熟妇命令她们把大娃抬入黄泉仙子的药潭里恢复功体,为了防止她们偷吃特意为大娃戴上了附有禁制的纯黑镂空蕾丝胖次。

可惜这次只能采集这点,妈妈,女儿好想再要一点啊!百合子喝下一小瓶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用迫切的目光望向远去的小妖们。

乖女儿,可不能杀鸡取卵偶~我们可要留着这只小奶牛,让它每天为我们产牛奶呢!揉了揉女儿散乱的娟发,幸子就地打坐,运起采阳补阴之法消化大量精元,提升自身的妖力。

不过也对,那么甜美的味道——的确是人间少有呢~冷寂,天作寒罩地满霜。

阴暗,举目上苍月不见。

痛楚,千刀万剐汤煮沸。

火娃从噩梦中惊醒,汗水漓漓,浑身上下无一干处。

抬头环视,原来居于一冰洞内,墙壁地板,家具陈设,全由青蓝色的坚冰打造,观其寒相,绝非凡物。

火娃勉力起身,这才发现双手双脚仍然被那姻缘红线所缠,动弹不得,而自己被置于三丈三的寒玉床上,想要脱逃,更是不易。

费力地蠕动身子,非但半响也没有什么建树,还凭白耗了许多气力。

如今体内阴阳失调,火娃不再能施展神通,光论气力仅仅比普通小妖强上些许罢了,又岂能破开禁制。

拨开寒玉床的床帘,进来一素衣少女——却不是雪女。

倘若说雪女容貌精致若瓷娃娃,静若处子春心方动,那么此女则是柳眉倒竖,颇有古灵精怪的顽劣皮相,只瞧她梨丝上凸出两只兔耳,翘臀上毛茸茸的球尾抖动,原来是一只连化形都未达成的兔精。

然而此时此刻,她可没有什么可爱可言,冲着床上的少年咬牙切齿地怒道:

“天杀的葫芦郎君,还我母亲!”

言讫,一把寒光冷冽的冰刀握于手中,猛地扎向火娃的心窝。

火娃生死关头爆发出惊人的潜力,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用两手腕之间的厚实红线险之又险地接下了这一刀。

尽管擦伤了些许表皮,可总算性命是保住了。

那兔精见刺杀未果,急忙抽身,火娃哪里会让她如愿,赶紧飞身一扑,将柔嫩的兔精压倒在身下。

少女惊呼一声,以她这年纪在妖精里也可以算作是豆蔻年华,又没有修炼过采阳补阴之术,哪里曾和男性有过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

正当两人抵死纠缠之际,姻缘红线悄无声息地从火娃的手足上松脱,层层叠叠地绕过两人的身躯然后缓慢却不可反抗地缩紧,把他们死死地捆绑在了一道。

姻缘红线散发出滴滴点点的暧昧旖旎,两人面对面,想要摆脱对方,可又不得不正视对方。

兔精吐气如兰,双颊绯红,火娃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可是杀母之仇还是让兔精守住了神智,她破口骂道:

“你这天杀的娃子,我母亲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要让她历经烈焰焚身之苦死去。”

数日前,兔精的母亲广寒前去阻击水火二娃,然而在两人夹攻之下不敌身陨。

而她的遗孤婵儿,为替母报仇,潜入雪女房中,甘冒大不韪,谁料今日竟然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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