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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鸡汤字数:69000“邓伟明,我严重警告你,我们分手了,以后也不要找我!”

发出最后通牒后,我怒气冲冲挂掉了线。

如果这个手提电话不是新买而又仍有二十三个月的分期付款尚未清还,我想我一定会狠狠把它摔个稀巴烂来泄愤。

“加怡,干么那样生气?又跟伟明吵架了吗?”

正在窗台晾晒衣服的母亲看我那几乎想要杀人的表情,关心问道。

我烦得要命,态度恶劣的大叫:

“不要再提那衰人的名字!”

挨在沙发看电视的妹妹气定神闲说道:

“妈妈你都会说,不就是“又”吵架罗,对家姐和姐夫来说是家常便饭,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我冲上前揪起妹妹衣领,语气坚决:

“郑加睎我告诉你,我今次是非常非常认真的,而且话不要乱说,那衰人不是你姐夫!”

加睎面无惧色,望着日历的揶揄我说:

“是吗?看看今次分手能不能维持两星期?只怕到时久别重逢,爱得比以前更痴缠哩。”

“没可能!没可能!没可能!!我郑加怡向天发誓,如果再跟邓伟明一起,我以后不姓郑!”

加睎掩嘴笑说:

“当然了,我家姐早跟老公姓邓罗。”

“你这死丫头,老跟我斗嘴,很久没给家姐教训了么?”

我忍无可忍,转身向妹妹追打,加曦边笑边逃,惹得母亲也看不过眼的教训道:

“你们两个今年几岁了?还像小孩子的。”

“不是我,是家姐啊!

“又”跟姐夫吵架,就要找人发泄啦。

“还在说!”

我名叫郑加怡,是个前文员(为什么是前?即是现在无业啦),今年…女孩子的秘密就不要问嘛。

这个老爱跟我斗嘴的是小我五年的妹妹郑加睎,今年十九岁,是位大学生;父亲郑树仁,五十岁,职业测量师;母亲林秀巧,四十五岁,是全职的家庭主妇。

我祖籍台山,身高165,血型AB型,视力1。

5,脚长23cm,微卷长发,体重你毋须知,三围数字你不要管,性感带位置关你什么事。

至于样貌嘛,有着母亲的优质基因,不是自己夸口,我和妹妹都算是长得不错的美人胚子,虽称不上国色天香,但“清雅秀丽、娇俏可人”八个大字,自问还是当之无愧的。

可惜我们遗传到的,就只有样貌而已,母亲温婉贤淑的性格是半点没拿到,那丰盈饱满的上围就更不消提。

你怎可以相信一个E杯的奶妈,是会生出两个B杯不到的女儿?还记得第一次带伟明回家见父母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一直留在我妈的胸脯上,好像在问:

“怎么相差那么远?”

,你说这样的男人,是否应该早分早散。

还好加睎的胸脯跟我一样小,不然真是很没姐姐的尊严。

我这个妹啊,小时候还很尊敬我的,愈大就愈不放姐在眼内,经常跟我斗嘴,不过话虽如此,我们感情其实是很好的,是好到可以连内衣也交换来穿。

这是因为你们都半斤八两?员警麻烦给我把这个老是多口的人拿出去斩!胡闹一轮后,两个在床上喘着气的姐妹反省道:

“家姐,怎么我们老是学不会像妈妈那样好脾气?”

“我怎知道?是天生的吧?不过美女多刁蛮,其实是妈妈不正常啦!”

我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你说有没事情可以让妈妈生气?”

妹妹一面把散落的马尾束起,一面跟我说。

我想了想,回答道:

“应该没有吧?”

然而世事无绝对,就在我跟妹妹肯定没有事情可以把母亲惹怒的时候,那从没想过的说话在晚饭后出现了。

“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

从小到大,我们一次也没看过母亲动怒,更不会想到离婚两个字会出于她口。

说完这话,妈妈便咽呜地跑入睡房,呆坐沙发的爸爸面成青色,一脸不知所措。

“妈妈!”

这种情况,我跟加睎当然是第一时间追入房间安慰母亲,看到她坐在睡床上饮泣流泪,把我们情绪也带动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的爸爸…在外面找女人!”

“爸爸找女人?”

在一个三女一男的四人家庭里,男人出去鬼混已经是重罪,更何况嫖妓还算了,我老爸居然拍影片留念啊?不一死以谢天下,也对不起我妈耶。

“妈妈你不会弄错什么?”

我安慰的问,妈妈抹着泪说:

“我今天无意间在电脑中发现的,肯定是他!”

加睎不识趣问道:

“真的?给我和家姐看看。”

“这种羞家的影片,还用给你们看啊?”

母亲罕有地激动嚷叫,我白妹妹一眼,要看你自己看,老爸主演的色情片,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妈妈你打算怎样做?”

“我要跟他离婚!”

妈妈把衣服都放在旅行袋里,看来是打算回娘家。

我知道这种情况是劝阻不了,于是跟妹妹说:

“好吧,我先陪妈妈去嫲嫲家,加睎你留在这里。”

“我才不要跟那种变态的男人单独在家里!”

加睎大叫,结果一个出走,变成三人同行。

我跟妹妹都收拾行装后,便二话不说离开住所。

坐在客厅的父亲等着我们是否能够摆平母亲,谁知却是三母女一同背起背囊,登时吓得心慌胆跳。

哼!嫖妓还要拍片留念那么开心,今晚就一个人好好回味吧!说是回娘家,但为了不惊动老人家,结果我们没有去找嫲嫲,随便进了一家酒店,安顿下来再作打算。

“其实是不是应该赶爸爸走,而不是我们离开?”

坐在只有两张床的小房间里,加睎开始反省说。

“也是,刚才太冲动了。”

我亦同意,一哭二闹三出走一向是女人的终极绝招,刚才情势危急,也没想清楚就行事。

“我不要再回去,那个人我以后也不要见他!”

妈妈气还没下的说。

我跟加睎相视一眼,虽然说嫖妓拍片是不可原谅,但正所谓十个男人九点九个爱鬼混,女人气也气不了那么多,只有认命啦。

不过作为女儿的,这种时候当然是要站在母亲一方。

“是的!这种事绝对不能饶恕,妈,我和加睎会支持你的!”

我作打气表情的说。

“我们已经长大了,你不必担心我们,爸爸做的事,一定要他承受后果!”

妹妹亦给予母亲鼓励。

“加怡…加睎…”

妈妈感动得抱着我们两个哭,我跟妹妹口里说支持,可不真想父母在这种年纪办离婚啊。

在妈妈进浴室洗澡时,加睎偷偷问我:

“家姐,现在怎么办?”

我毫无头绪的摇头,加睎拿出帐单说:

“这间酒店很贵的,住一晚要两千,如果妈妈一个月不肯回家,我们就要破产了。”

“要两千那么贵?”

我大吃一惊,地产霸权原来是真的耶。

加睎解释道:

“我们没有预约就这样冲进来,两千是收便宜了,而且这间是双人房,给他们知道塞了三个人,说不定要加收呢。”

我数着身上不多的现金抱怨说:

“老爸拍段片,女儿白花钱,我现在还正失业的啊。”

前阵子因为跟上司不咬弦,我把公司干掉了。

“那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劝服妈妈回家?”

加睎问我,我无奈摇头:

“你哪里有看过妈妈这样生气?我想一时间是没办法的了。”

加睎叹口气道:

“说得亦是,给她知道老公去玩还算,现在跟亲眼目睹没分别了,看到爸爸那条东西插进别个女人洞里,换我是妈妈也一定会发疯。”

我作个责怪表情,不满妹妹怎么这样露骨地形容,难得她还满有道理的说:

“人家只是说事实嘛,难道你认为妈妈是因为看到爸爸跟别人玩扑克牌,而气得要闹离婚吗?”

我不想跟她争论下去,想想解决办法,忽然灵机一触:

“有了,再过几天是母亲节,不如我们跟妈妈去旅行,出外散散心,说不定可以找个机会劝好她。”

加睎奇怪问:

“去旅行?临时临急去哪里旅行?可以买到票吗?”

我胸有成竹的说:

“你忘记我表弟、你表哥是做哪一行的了?”

朱清,是比我小一年的表弟,现职旅行团导游。

我想到即做,立刻拨起男孩电话:

“喂,表弟,在香港?没带团出国吗?后天?去韩国?太好了,连签证也不用拿,我们临时想参加,这样急拿不到位?你怎做导游的啊?偷偷加三个成不成?不成?你想不想死?”

聊到中途,我突然想起的问妹妹:

“对了,加睎你不用上学吗?怎么有时间去旅行?”

加睎理所当然的道:

“家姐你也有读过大学,应该知道大学生活,主要就是跷课啦。”

“也对。”

我继续跟表弟聊:

“我们这边没问题了,三个女人…没男人份,你那边有问题?你有问题关我啥事?”

挂线后,加睎紧张问我:

“怎样?”

我哼着说:

“他有选择吗?不就掉工,抑或掉命,没其他路走。”

这个小表弟比我小一岁,从小到大被我欺负到头顶,表姐说一,他吃豹子胆也不敢说二。

“太好了!突然可以去韩国玩,我要去追星星的。”

加睎兴奋得两眼放亮。

到母亲沐浴完后,我们一起给她好消息:

“妈妈,母亲节快乐!为了报答你的养育之恩,我们带你去韩国旅游的。”

“什么?”

妈妈面露惊奇,女儿的机动力,一直是我家的优点。

接着一天,我一早便去找表弟拿票,而加睎则兵分两路,乘爸爸上班回家偷取旅游证件。

顺便拿些更换衣服,昨晚匆促之下,只随便塞了几件便服上路,如今出外旅游,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要知道是随时可能有艳遇的啊。

“是勉强求公司的,团费是一个人六千。”

表弟惨兮兮的说,我瞪大眼:

“六千?你是员工没折扣吗?”

“已经是折扣了,正价八千的,住的是五星级温泉酒店。”

我抢过机票:

“好吧,先给我记帐,方便时还给你。”

“记帐?”

这回轮到表弟瞪眼,我责骂他说:

“难道你认为表姐会跑你那几千吗?三个美女陪你去玩,还有意见?”

看到表弟欲哭无泪的表情,我只能说,这个世界从来是有强权,没公理。

结果在贵得想死的酒店多住一天,次日清晨,三母女便去到机场集合,一天内由灵机一触想起到付诸实行,所以说香港人干劲在国际知名,是有其道理的。

这天我化个裸妆,穿上雪纺的碧绿色碎花连身裙,配以露趾高根鞋,使一双本来就窈窕的美腿看来份外修长,雅典迷人,气质尽显;加睎则格子衬衫搭休闲及膝裤,再加女装运动鞋,配起其马尾装束的活泼造型,可爱跳脱,青春无敌,即使素颜亦毫不失礼。

至于烫贴短发的妈妈是跟其年纪相称的玫瑰红上衣和紫蓝色包裙,不会老气横秋之余,突显其成熟魅力。

上衣的剪裁看似保守,其实亦完全勾画出包裹其中的诱人曲线,隐约之间透露绝佳韵味。

“哗,很久没有搭飞机,原来现在机场变得这样漂亮了。”

妈妈久未出门,显得甚为新鲜,到里面的餐厅吃顿早餐,加睎掩嘴笑说:

“我没有告诉爸爸去韩国,这几天他打电话找不到我们,一定吓死他。”

听到提起爸爸,妈妈厌恶的别个头去:

“别提那个人!”

说完生气溜到洗手间,一去就是大半个小时,回来时更满脸涨红的气还没下,我跟加睎一同在想:

“妈妈还在生气爸爸那条东西插进别个女人洞里啊。“,从此不敢再提。“啊,是小清带团的吗?”

到了集合时间,妈妈看到表弟,刚才的气才总算消了,高兴得笑逐颜开,我拍拍男孩的肩,赞扬他的功绩:

“妈,今次是表弟请客的。”

表弟又是一个呆住表情,唉,男人之家请几个女生去旅行也这样小器,这个男的实在做不了大事。

办过出境手续,一团人浩浩荡荡登上飞机,这段时间不是旅游旺季,临时参加也拿到了座位。

说来今次还是我家三母女首次外游,作为女儿的,在妈妈心情不好时伴其散心,总算是一尽孝道吧。

几个钟头的飞行时间,我们平安到达韩国,今次参加的是“春季滑雪温泉之旅”,入住釜山区的五星酒店,看到那个景致迷人、兼有两个房间的豪华套房,我和加睎方明白“养兵千日,用在一朝”,这个平日一无是处的老表,原来也有他的存在价值。

“好漂亮,比香港那两千一晚的房间漂亮多了,还可以看到海境耶!”

加睎兴奋得像个小孩的大叫起来,我望见宽敞空间,也禁不住心情开朗的说:

“妈,你觉得这里环境好吗?”

母亲笑眯眯道:

“我有两个孝顺女陪我,到哪里都一样好。”

表弟把自己的行李放在里面的房间,跟我们说:

“那小休二十分钟,等一下在大堂集合去吃晚饭。”

加睎奇怪问道:

“表哥你怎么把行李放进去?你在这里睡吗?”

表弟想当然的说:

“是啊,临时订不了房间,我把自己的房间加费升级,这里有趟门隔住,基本上是两间房来。”

加睎拉门说:

“但趟门是没有锁的啊!而且这边只有两张床,你要我们其中两个挤在一起睡?”

表弟指指自己,再望望我们,意思是你们认为我会在晚上偷袭?我跟妹妹一起点头,坚决不会相信他的为人。

简单洗个脸,我们便到大堂集合,这时候同团团友互相自我介绍,虽说只是五日四夜的短期旅行,但总算有缘相聚,互通姓名,也是一种礼貌。

参加旅行团大多是夫妻情侣或一家大小,像我家三个美女的可谓相当罕见,而偶然地,同团还有一对父子和一个台湾人是全男班来旅行的。

“我名叫林鹏,这位是小儿境俊。”

身材略胖的林爸爸介绍道,当看到那比她小一年的小男生有点害羞的脸容时,我那平日全没仪态的妹妹居然脸红起来,小声叹气:

“好俊啊…”

我望望男孩,嫩是嫩了一点,不过眉清目秀,确实是相当俊俏,但这种乳臭未干的男生可不是老姐的茶啦,而且我也有了伟明。

哎,我们不是分手了,干么要提起?想来今次来韩国也没告诉他呢,正如加睎所说,几天打电话找不到我,吓吓他也是好的。

不过除了加睎外,妈妈看到林小子亦是像观察未来女婿的似有好感,看来如果妹妹真是找他作老公,外母这一关是会顺利得多。

至于那个高大的台湾人名叫李展,大概四十来岁,听他介绍是长期在香港工作,这段时间正好休假,于是独个到外地旅游散心。

前面说过,这段时间不是旺季,整个旅行团包括我们合计才二十余人,除刚才介绍的三个人外,其余都是成双成对的痴男怨女,只沐浴在自己的爱河当中,对团友是什么人毫不感兴趣。

“郑太太,这几天要多多关照。”

林爸爸礼貌地跟妈妈说,自称李哥的台湾人亦向母亲握手道:

“有幸跟郑太太和两位这样漂亮的姑娘同团,实属荣幸。”

“他们都在看妈妈呢。”

加睎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不感奇怪,一来妈妈今年虽然四十有五,可保养得宜,站在我和加睎旁边还像三姐妹多于母女,加上两个男的都差不多年纪,会较倾向她是十分自然。

“异性相吸嘛,你还不是一样眼定定看着那男孩。”

难得有机会调侃我那爱斗嘴的妹妹,我自然不会放过。

加睎一听,羞得打我肩膀,只是一场姐妹,少女怀春心事,作为姐姐的又怎会不知?

“好了,今晚会带大家去品尝韩国著名的人蔘鸡汤,晚上是自由活动,至于明天…”

表弟一尽导旅义务,向团友介绍行程。

这个旅行团是以休闲为卖点,没有一般赶鸭子的四处游览,正好让我们可以好好休息,顺便找机会开导母亲原谅丈夫的不忠。

饭后是自由活动,但跑了一天飞机,我们宁愿早点休息,何况酒店有著名的露天温泉,当然立刻去试。

可是当三母女兴致勃勃起拿起泳衣到女性专用的户外温泉,才知道这里的规矩是不准穿衣服泡汤。

“要脱光光…”

对大部份有温泉地区的国家来说,跟家人脱光泡汤也许是十分平常,但对香港这种自称国际都会、其实连在家也要带胸罩生活的保守城市,很多人到死那一天也不会在家人面前露体,故此虽说是全女班,可我和加睎还是不禁犹豫起来。

你望我一眼,我又看你一番,再瞄瞄妈妈的E奶,有种临阵退缩的想法,只是说好陪母亲,总不成要她一个孤单的泡吧?为时天色已晚,灯光昏暗,应该也不会看得太清楚。

叹一口气,一起在更衣室脱光衣服。

“家姐你别盯着人家。”

加睎羞红的说,我心想我俩胸罩都可以交换穿,难道不知道大家的斤两吗?不过当看到妈妈那对这种年纪仍然坚挺粉红的大奶,还是禁不住抱怨为什么你把我们生得那么小。

妹妹惊奇说:

“家姐你看,妈妈的奶给爸爸吸了这么多年,还那么嫩啊?”

我白她一眼,不想提起父母的性事,再低头看看自己,原来连乳头颜色,也没遗传到母亲的优点。

加睎较害羞,背着我围起浴巾,而我为了保持一点姐姐的尊严,也不好显得太过难为情,只是把浴巾掩在下体,让一对不算太有面子的乳房在母亲和妹妹面前曝光。

“家姐你好大胆啊!”

加睎佩服说。

其实两个女生平日在家,换衣服或睡觉时或多或少也会看到对方胸脯,但像这样坦荡荡在家人面前室外裸露,感觉还是很不一样,加上母亲是如此胸前伟大,就更有种自惭形秽的不安感。

可能妈妈也知道我们的顾虑,她故意走在前面,第一个进入泉里,我们跟在后头。

正当加睎仍在考虑是否围着浴巾进池的时候,我作起姐姐榜样,落落大方地扬起浴巾,跟妹妹说:

“加睎,一家人,不用害羞嘛。”

加睎侧个头来,看到我展示下体毛发,脸上一红,也就羞涩涩的一同脱去浴巾,给我和妈妈欣赏她纯美的身体。

十九岁的年纪,早到了发育完成的阶段,我一向视加睎是比自己小很多的妹妹,其实她一点都不小了,完全是一个成年女人。

曲线玲珑,耻毛茂盛,酥胸洁白润泽,彷如玉石般光滑细腻,虽然不算大,但亦高耸挺翘。

说实话毫不需要自卑,怪就只有怪生下我们的对手太强劲了。

“会不会很丑?”

妹妹乳房过往看过不少,但下体耻毛则还是第一次,被目睹正面全裸,加睎担心问我,我反笑问:

“你以前的男朋友怎样说?”

加睎羞红满面的说:

“他们都说很好看的。”

我心打个突,他们?是众数?我才给伟明一个看过的啊?我这小妹到底跟多少男生上过床?我两姐妹感情要好,妹妹拍拖,我身为姐姐的虽然亦很清楚,但总不会连有没上床这种羞人事也告诉我,我作个家中大姐事事要管的问道:

“你这小女孩,跟多少男孩乱来过?”

加睎没想到我突然问她私隐,脸上一红,小声回答:

“就三个…”

我又是一呆,以我所知妹妹过往只有两段恋爱,其中一个还只维持数天,想不到原来已经给人吃了。

等等,三减二剩一,最后一个哪里来的?

“嗯,跟家姐差不多。(只多我两个)”为保持面子,我装作若无其事,加睎望望泡在水里的母亲,担心道:

“你不要告诉妈妈,她会骂我的。”

不吃也给吃了,骂还有用吗?女生外向,又有哪个家长管得了女儿的贞操,我跟妹妹保证,裸着身体说的话,是我俩姐妹一生的秘密。

“加怡,加睎,你们在聊什么,还不下来?”

“知道!”

妈妈催促,我们齐声回答,一同溜进温泉,享受家庭之乐。

这种时间温泉的客人不太多,浸在池里的就更少,大部份都是坐在石边欣赏夜景,妈妈看我俩放开怀抱的一起泡浴,心情愉快道:

“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跟两个乖女浸温泉,真的很开心。”

加睎想抢着问:

“这是否要多谢爸爸,把那条东西插进别个女人洞里?”

我闭起她的嘴,不让她打扰温馨的气氛。

“妈妈今年四十多岁,又生了两个,为什么腰还那么细?不过她的胸脯真的好大呢,分一半给我就好了。”

我知道盯着母亲的身体看是很不礼貌,但又没法不在意,大胸脯没怎么下垂不在说,难得连生育后女性的最大难关纤腰也保持得那么好。

旁边的加睎更小声问我:

“你猜妈妈会不会觉得我们胸很小,为什么会生了两个发育不良的女儿?”

我不满说:

“我们现在很差吗?不够用吗?”

加睎低头托着自己的胸杯说:

“那倒没有,不过如果可以,当然是希望大一点。”

我哼着道:

“我觉得现在很好,没必要再大。”

“嗯…”

加睎嘟着小嘴,违心说话,的确是很难服人。

望着星空,我忽然想,如果现在跟我一起浸温泉的是伟明多好,早知先不要分手啦,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打我电话不通,一定是很担心的了,不如待会发訉息给他报个平安吧?加睎生性机灵,立刻知道我想法:

“家姐你在想念姐夫吗?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

“都说他不是你姐夫,我们已经拜拜了!”

唉,还在逞强,就是这种性格,让我经常和同一个男友分手。

闲聊一会,三母女觉得差不多了,便回更衣室穿上浴衣,人说赤裸裸的相对可以增加交流,但看过妈妈和妹妹的胸和毛,我好像又没有什么得着,看来女人的身体,还是给男人欣赏才是正当做法。

回到房间,表弟已经在等我们发落,我和加睎正商量如何处置男孩,妈妈仁慈笑说:

“你们也不要太欺负小清。”

我跟妹妹经讨论后,定下规条:一不得私自打开趟门;二不得在我们换上睡衣后进入视线范围;三不得偷看我们睡姿;四不得使用房间厕所;五不得在女生面前做出任何令人反感的淫亵行为;六不得发出超过三十分贝的鼻鼾。

“不得用厕所?我怎洗澡和方便?”

表弟怪叫,我和妹妹没好气说:

“温泉里有公共浴场,酒店大堂有公厕,你是导游,连这种事也要人教吗?”

说完把表弟赶入里面的房间后,我们便轮流梳洗,刚刚浸完温泉,但女人呆厕所的时间特别长,都搞好了看一看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

第一天抵步大家都有点累,何况明天节目是滑雪,也就早关灯就寝。

妈妈睡一张床,我们两个打孖铺,加睎打趣说幸好两个人的胸都不大,睡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挤,我心想你这个冷笑话烂到不行。

一觉呼呼大睡,养足精神,次日清晨表弟便战战竞竞的由里面拍着趟门叫起床,我和加睎本想多睡一会,可是男孩哭丧说自己职责所在,要最先到大堂打点安排,才不情愿地打着呵欠的刷牙洗脸。

说到底我们都是讲道理的善良女生,今次表弟请客,也不想他失职给团友投诉,要知道他不学无术,失掉这份工作恐怕就要去拿救济金了。

“记住毛巾不能乱碰,马桶也不能用。”

女生刚睡醒的样子是绝不能泄露,我和加睎以浴巾蒙面,破例让出厕所,自问对这老表是相当不薄。

这天目的地是SnowCastle冰雪城堡的室内滑雪场,在酒店餐厅吃过早饭,乘上旅游巴士不须一小时便到达,虽然是室内,但白蒙蒙的一片雪景还是叫女孩心醉,我家对滑雪一窍不通,不过也学着的穿起雪橇,一尝滑雪体验。

“郑太太你第一次滑雪吗?我来教你,我来教你!”

林爸爸和台湾李向母亲大献殷勤,加睎笑说:

“妈妈很受欢迎呢。”

“他们是另有居心啦。”

我扬着眉毛,不过也没反感。

正所谓女人二十怕人上,三十爱人上,四十找人上,五十就要求人上了。

难得妈妈这个年纪还有市场,我们作为女儿的应该感到骄傲才对,万一出轨,说不定还可以顺水推舟的让她原谅爸爸哩。

母亲有人照顾不必操心,看看另一边林小子独个在滑雪,有纹有路,着加睎说:

“你不是对那小男孩春心动的嘛,过去说不会滑,要他教你,不就水到渠成罗。”

“人家哪有!”

加睎大嚷,我奸笑说:

“在家姐面前最多失点面子,这样漂亮的男生跑了就没有,才只得四天时间啊。”

以我所知,加睎对上一次拍拖已经是前年的事了,饿了一年多,说不想男人是假的,看到妹妹又想又没胆,我这个当家姐的亦不妨做个红娘,主动过去说:

“哈罗,你叫阿俊吧?你会滑雪吗?我妹妹不会,可不可以教她?”

“好、好的…”

林小子羞怯怯的回头望我妹,女追男隔重纱,加睎跟姐姐我长得一样漂亮,勾个男孩,轻易而举。

“好啦,大功告成,我这个当家姐的算不错吧!”

各有着落,我功成身退。

这边看母亲以一敌二,那边看妹妹有新艳遇,松一口气坐在雪地上,呆了一阵,忽然有种只影形单的自怜:

“一日都是伟明那衰人,害我要吃自己。”

“你不会滑雪吗?要不要我教你?”

想起前男友份外气愤,这时候一个男人来我背后,以为终于轮到自己有肉吃,兴奋回头,却是表弟:

“表姐你第一次滑雪?”

“看我一直坐着,告诉你是滑雪金牌好不好?”

我闷哼着,可也伸出手来,唉,表弟也是男人,借来一用,总比吃素好。

“是这样…差不多了…表姐好聪明…是这样……哎哟!怎么摔倒了?”

“看到表姐摔倒还不会过来扶,你是盲还是跛!?”

要在表弟身上找优点,其实甚有难度,不过被他扶起的时候,总算像个男人就是了。

摔了一跤,坐在石上休息,望望远处,妹妹跟林小子有说有笑,妈妈那边更过份,已经给抱腰来教?没了没了,老爸这顶绿帽子铁定拿不掉。

“表姐你没事吗?”

表弟关心问道,我一时发起刁蛮脾气,提起小腿道:

“痛耶,给我按摩!”

“知道…”

身体接触,是会令异性间的距离拉近,被表弟按摩着小腿,居然也有种暖洋洋的喜悦,难得小子还会逗我说:

“表姐你的小腿好美。”

“哼,你即是说人家的其他地方不美?”

我撒娇道,看到男孩那不知如何回答的表情,实在十分有快感。

于是戏弄表弟说:

“喂,昨天跟加睎睡一张床有点挤迫,你那张比较宽敞,不如今晚去你那边睡,顺便给你评评,表姐身上哪里最漂亮。”

“好啊!”

表弟发了一声很夸张的吞唾液,我狠狠掴他后脑,并挥动滑雪杖不留情地出力狂打:

“你当真的啊?我是你亲表姐,你这个禽兽!”

“对不起,表姐!”

表弟抱头认错,痛得快要泪流,哈哈,简直完全没有还击之力,真是太好玩了。

累了一天,到了五点左右表弟跟大家说是回程时间,只见妹妹和妈妈都跟男人们状甚亲密,我家女人原来是这样没矜持的呢。

再次登上旅游巴士,到达酒店已经是晚上七点,各自回房间小休一阵,上个厕所,便到今天晚餐的地点、韩式烧烤饭店。

“郑太太我来给你烧,牛舌要这样烧才够味。”

林爸爸和台湾李仍是咬着妈妈不放,加睎脸皮薄,不敢坐在林小子旁边,我心想这是正确,淑女总不能一天给太多,万一让他以为你是送上门就太吃亏了。

吃完饭九点半,经过一天体力劳动,本来累得要倒,但当加睎说附近有汗蒸幕,可以去角质令皮肤变漂亮。

女人爱美不要命,不要说累,就是快死,也一定要去试试,拖起母亲的手,一起去做肌肤保养。

“又要脱光光啊?”

三温暖要脱衣服理所当然,有过昨天的体验,今天也不是很抗拒在妈妈面前全裸。

可比昨天更尴尬的是把衣服都放在贮物柜后,是要在洗浴中心里赤裸裸的晃来晃去,给搓澡时更要翻完正面翻背面。

不过当看到搓出大量死皮、皮肤变得滑溜溜时,三母女都十分满意。

虽然连小屄都被搓操的大妈看光了,还是觉得很有价值哩。

“哗!今天好累啊!”

回到房间加睎第一个跳上床,仪态一字完全沾不上边缘,不过我也好不了多少,一样是懒倒睡床,后来发现表弟还没进旁边房间,一同怒掷皮鞋:

“都说不准偷看我们躺床的样子!”

这天累就一个字,接着一日是去市区商场购物,来韩国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嘛,始终血拼扫货才是重点节目啊!

“这牌子的化妆品很有名,买的!”

“这条裙子韩剧女主角穿过,买的!”

“这双鞋子换算港币多少?这么便宜?买的!”

购物的乐趣,是在于你不会计算身上有多少现金,反正信用卡在手,日后还款的痛苦是没人会考虑。

“我的卡限额到了,表弟,拿你的卡来!”

作为一个导游,少不免带旅客到相熟店铺赚些油水,我和加睎严重警告表弟,如果给我们知道他带去黑店,一场表亲也不要说不给面子,吊起来打是在所难免。

满载而归,就连平日甚为节俭的妈妈也收获丰富,所以说韩国这种地方,全女班来是明智之举。

“秀秀买那么多啊?一定很重了,来,我给你提!”

“我也帮忙,刚才你买的那条裙子很漂亮,高贵中带品味,秀秀穿上一定很迷人,不知道小生有否这个幸运,可以一饱眼福?”

我心一楞,叫我妈秀秀?你们约好什么时候上床没有?而林小子也懂得找紧机会哄我妹妹:

“安娜你也买很多,我给你拿一点。”

安娜?加睎几时改了个洋名?怎么我身为姐姐的会不知道?各有观音兵,我自然也不会没面子,一手把大袋小袋推到表弟身上,自己则两手空空,步履轻松。

返回酒店,妈妈居然说林爸爸和台湾李约她去跳舞。

完了完了,跳舞跳到床上是所有色情片的黄金桥段,看来我妈是逃不出这两头老狼的掌心了。

“加怡和加睎一起去吗?”

母亲换上今天新买的裙子,乐得有如再渡初恋,还要是三人行,爸爸今次真是绿到鞋底去。

“我们不去了,你玩得开心吧。”

我自问是个知书识礼的气质淑女,但老妈跳老舞,还是提不起与趣,而且母亲逢春,做女儿的也不想当电灯泡。

到妈妈兴致勃勃地出发后,加睎亦有口难言的想说什么。

去啦去啦,跟你那个认识才两天的林小子去幽会吧。

“哎,女大不中留,三母女来玩,两个被男人泡走了。”

我在房间独个无聊的伸着懒腰,赌场又没兴趣,不如再去泡个温泉浴,拿起浴巾重去前天的露天温泉。

一个人试完各种不同功效的浴池,身心舒畅,看着夜色美景,优哉游哉。

“如果是跟伟明一起来泡那多好…”

再叹一口气,心想前男友不会找不到我而报警吧?泡个够了,穿起衣服打算回房,却在酒吧上看到一个奇异光境。

“是我妈?”

这间酒吧是开放式的,从中间穿过,可以通往客房的升降机,为省路我走了进去,没想到遇上妈妈三人。

说是遇上,其实是我看到他们,而他们没发现我。

只见柔和音乐声中,妈妈正和林爸爸跳着交际舞,两个人紧贴对方,态度亲昵。

在微暗光线下,可以看到母亲脸带红晕,似是喝了点酒。

“他们真的在跳舞…”

母亲事先声明,其实不用奇怪,但亲眼看到每天跟爸爸一起的妈妈被另一个男人牵手共舞,那种感觉还是十分奇怪,喂,你不真打算红杏出墙呀嘛?我只是说说的啊。

爸爸嫖妓拍片是很不对,可也没可能真的让父亲做乌龟,我决定暗中监视,点了一杯饮料,坐在吧枱前从旁观察,不让母亲在酒后失身,做出破坏家庭的事情。

“他们在说什么呢?”

距离遥远,自然听不到他们的耳语,但从妈妈那陶醉表情,想必是十分投入在男人的花言巧语中。

母亲天生丽质,身材又好,以前爸爸也说她追求者众,但自从嫁入郑家后便专心当个贤内在,外面世界男人的魅力在二十多年都再没碰过,抵抗力弱也是可以理解。

看着他们的温馨舞步,我心想爸爸平日又的确闷蛋,男人娶妻回家便以为大功告成,不搞点新意,真是很容易给别人乘虚而入的啊。

跳完一曲,换台湾李上场,他长得高大,皮肤黑黝,对妈妈这种年纪的熟女是有一定安全感,只见她像倾诉心事的挨在男人胸前,绵绵细语,说没有动情,肯定是骗人的。

“开始闷耶…”

看了一会,我感到无聊,但这时候一个吓人光境出现了,两个人在牵手共舞期间,台湾李不知在妈妈耳边说了什么,她坚决摇头,多哄两遍,母亲竟然抬头闭眼,嘟起小嘴,然后男人的头就挨了上去。

他们在接吻!?四十五岁的亲嘴,也许不值得惊讶,但这无疑是出轨的前奏。

我对母亲向父亲以外的男人献吻目定口呆,定神一看,台湾李的手放在妈妈臀部的白桃之间,柔柔轻扫,他在摸我妈的股沟?

“天哪…”

我不可置信,交际舞本来就是身贴身,有身体接触是很平常,但这是公然猥琐了啊!可是看到母亲全无反抗的迹象,甚至随着舞步以腰支贴紧对方,我登时有种不知应否出面制止的进退两难。

“要不要出去制止他们?但妈妈正被亲得陶醉,给女儿踢穿,只怕叫大家都尴尬难堪,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眼白白看着母亲被拈便宜,一曲完毕,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对方唇边,急不及待的林爸爸已经乘时跟台湾李换个位置,与妈妈再跳另一曲。

亲吻的场面当然亦逃不过男人的眼睛,知道眼前熟女嘴角含春,林爸爸亦不客气地一尝我妈的香唇,更过份的他是一边亲,一边揉搓我妈胸前的其中一只乳房。

“在干什么了?”

我头晕眼花,以为自己在做梦,心里贤良淑德、小时候教我和妹妹带眼识人的妈妈,现在被两个认识才几天的男人轮流亲嘴摸身,明显是超过了界线啊!但我可以做什么?像捉奸在床的愤然拖起母亲的手回去吗?我是她的女儿,亦是一个女人,明白这只会把事情导向最坏方面。

实际上我是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拖着空白的脑袋,像梦游般返回房间跟妹妹商量。

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妈妈加睎亦有份的,她也有权发表她的意见。

这时加睎已经回房,从那春情满脸的笑容,我想她一定跟林小子聊得很好,初认识的感情跨了喜悦的小步,但现在不是研究妹妹新恋情的时候,我告诉她看到的一切。

我们的妈妈,有可能会背着爸爸出轨!

“什么?家姐你说妈妈…”

加睎亦是跟我没法相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想我也会跟她一样反应。

姐姐不是跟你开玩笑,我们的母亲被诱惑了,而且正踏在快要掉下山崖的边缘。

“那现在怎算好?”

加睎问着跟我同一个问题,我知道怎办就不用跟你商量了,可是妹妹居然说了一个令我震惊的说话:

“如果妈妈高兴,就让她放纵一下吧,她当了好老婆二十多年,也憋得很郁积的了。这个年纪不玩,以后就没机会啦。”

“你在说什么?那个是我们母亲,我们当女儿的,就让她错下去?”

我没法想像年纪比我小的加睎会说出这种话,加睎摇头道:

“正因为她是妈妈,我们可以做什么?像制止女儿交男朋友的骂她吗?还是说她不守妇道?何况爸爸都跟其他女人上床了,妈妈去疯一下,未尝不是平衡心理的方法。”

“加睎你有这样开放的吗?我是没法接受,如果爸爸去嫖妓前给我知道,我一定会制止他,怎么现在妈妈出轨,我们就要投赞成票?”

我开始动气,今早还戏言说什么顺水推舟、老妈逢春,当事情真正发生,心态就完全不一样:

“你想妈妈跟别个男人给我们生弟弟吗?”

加睎说不过我,问道:

“家姐你有你的道理,那现在应该怎样做?”

我思想说:

“我们现在一起去酒吧,装作担心去找她,妈妈看到我们两个,应该会清醒起来,不会做出对不起我家的事。”

“好吧,我们一起去找她。”

加睎从床上跃起,打算穿鞋出发,可同时房门被打开,是红光满脸的母亲回来:

“咦,你们都没出去吗?”

花枝招展的脚步,显示妈妈的酒醉未醒,不过一身衣着整齐,看来还没有失身,我松一口气,上前扶她:

“妈你喝酒了?”

“只是一点点,今晚很开心,二十年没跳舞了,想不到还可以应付。”

母亲心情美极,我们母女像是调换了立场,对妈妈的平安归来放下心头大石。

“你们洗澡了没有?酒吧烟味很大,我想先去冲凉。”

妈妈问,我和加睎一起点头,到她进了浴室后,妹妹放心说:

“家姐你多疑了,只是跳舞,阿俊爸爸是正人君子啦。”

“才认识三天,叫得那么熟稔了…”

我咕咕噜噜,但确定刚才没眼花,妈妈肯定是给亲了,还被摸胸和摸屁股。

即使没真做,那两个亦一定是色狼!

“无论如何,他们必定是有企图的,我们不可以让两人再接近妈,后天便回去了,只要明日看紧,他们就没有机会下手。”

我咬着牙说,加睎大惊:

“不可以让两人接近妈妈?那我不是都不可以跟阿俊聊天?”

我肯定道:

“当然,他爸对我们妈心怀不轨,难道还给机会?”

“祸不及妻儿啊!”

“不用谈,这是关系到郑家今后的幸福,我不会让步。”

“家姐啊…”

加睎语带埋怨,但我意志坚定。

决心要守护这个温馨家庭:

“我们今次带妈妈来旅行,就是希望她回心转意,不要跟爸爸离婚,怎可能给她也找婚外情?”

“好啦…我知道了…”

加睎惨呼呼的低头,棒打鸳鸯是很可怜,但在某种时候,顾全大局是更为重要。

“两姐妹聊得那样高兴,有什么好事了?”

一个旅行团的导游永远是最后一个回房,拿着房卡推门而进的表弟看到我俩商量,不知好歹的笑问。

我跟加睎二话不说,脱下高根鞋就是迎面敲打。

第四天的行程是参观附近的著名景点,属于自愿参与,可以选择跟导游或是自由活动,我和加睎早有共识,听到三个男的说随团参观,立刻举手退出。

“我们不去!”

“没兴趣!”

说完拖起母亲就要跑:

“妈,昨天还有很多东西没买,今天回去那商场继续扫货。”

“对啊,我还有很多双皮鞋想要的。”

加睎附和说。

我俩一人一边缠着妈妈,不识趣的表弟问道:

“你们的信用卡不是都超过限额了吗?昨天还问我借钱。”

我跟加睎一同回头,想一拳打爆他的眼球。

“哈哈,其实景点我也没有什么兴趣,中国人嘛,看韩国名胜有什么好?不如陪美女逛街还实际。”

结果那厚脸皮的林爸爸和台湾李还是跟上来了,我本想拒绝,不过人穷志短,表弟说得不错,我们身上真的没几个钱,多两张人肉信用卡防身也是上策。

反正我和加睎决定用“香港女仕十八式”,贵包包照买,拿货后闪人。

相较于我,加睎表面装着卖不掉他们苦恼,其实走在林小子身边偷笑,唉,淫妹春情荡,姐也阻不了。

疯狂血拼一轮,大家进了一间咖啡厅稍作休息,当林小子体贴地替我俩递上冻巧克力的时候,加睎笑得香甜,跟我耳语说:

“家姐,他蛮细心的,看来不是坏人。”

我直接了当问:

“你跟你以前的男朋友上床前的一刻,去了哪里?”

加睎脸上一红,乘着林小子没有听见,小声回答说:

“家姐你怎么问这种?不就逛街,看电影和喝咖啡。”

话没说完,林小子便拿着咖啡坐在我俩对面,指着远处的电影广告说:

“安娜,那套西片下星期香港也上映,回去后不如一起去看?”

我冷笑一声,想问妹妹现在你明白自己的处境没有?你们打算做完去看,还是看完才做?明知道男人是色狼,我们当然不会手下留情,杀过片甲不留。

贪图别人物质不是好女孩所为,但想玩别人母亲亦是一等下流,不把你两个老淫虫买个摇摇欲坠,难泄本小姐心头之愤。

“好啦,都买差不多了,不如回去收拾行季吧,东西这样多,旅行箱都放不下呢,要好好整理。”

目的达标,我使出闪人大法:

“林叔叔和李叔叔,今天借你们擦的卡,回去立刻还给你们。”

“哈哈,别客气,小意思,就当我们送给秀秀两位千金的见面礼。”

林爸爸笑道,妈妈不好意思说:

“才刚认识,怎可以收这么大的礼。”

“哦,秀秀这样说,即是不当我们是朋友,认识多久不是问题,谈得投契才是重点,我和李哥跟你们三位美女一见如故,你再这么见外我们就要生气了。”

哼,说得这么清楚,不要白不要,只给我爸摸过的奶子和屁股,也不只值几个包包啦,算是便宜你们了。

回到酒店,晚上七点,林爸爸和台湾李更约我们晚饭,我当然不给机会,推说还没肚饿,晚点再约。

“等下还会出来?以为我们真是那么欠干,不知道你们的目的吗?”

我作个鬼脸,这种一定有下文的晚饭,是打死不会去。

“今天真的买了很多,都放不下了。”

打开旅行箱整理收获,妈妈抱怨说:

“你俩买太多了,回去一定要把钱还给人家。”

“当然当然,无功不受禄,我们也不是贪心的女孩。”

我和加睎一起点头,心想这是妈妈你下海给我们换的啊。

太顺利了,结果在我和加睎的保护下,母亲不失一条毛,不过说起来今次旅行的最终目的好像还没解决,妈妈还没说原谅爸爸呢!加睎把我拉一边道:

“家姐,今天顾着买,都没开解妈妈,不如我们再去浸温泉,聊聊心底话,说不定能劝服她。”

“又是赤裸裸的谈心吗?也算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虽然昨晚自己已经去浸过,但女人水造,泡汤这种事多多没坏。

跟妈妈说想趁临别前再浸一次,母亲当然亦赞成。

有过两次的裸露,第三次就毫无难度了。

三母女有说有笑地来到露天温泉,一起下水,全没拘谨。

“呀,好舒服,浸温泉是一种享受。”

妈妈把浴巾沾湿水往脸上抹,表情满足。

加睎笑说:

“你今次旅行开心就好了。”

“当然开心,难得乖女为我准备了这么好的母亲节礼物。”

妈妈和睦一笑。

“对呢,今天是母亲节!祝妈妈你母亲节快乐!”

我和加睎一同说,妈妈点头:

“有这样乖的两个女,我每天都快乐。”

“那…你是否会原谅爸爸?”

看到妈妈心情不错,我找紧机会问。

妈妈面色一转哼着说:

“为什么又提起他?”

“不是我想提,是要面对啊,明天下飞机,我们是回家还是去住酒店,就看妈妈你是否原谅爸爸。”

“这个明天再说,我现在想起那个人还是觉得生气。”

妈妈不悦道,看来她的气是还没下掉。

妹妹在我耳边小声道:

“家姐,今次可能弄巧反拙了,本来打算带妈妈来散心,怎知遇到林叔叔和李叔叔,他们对她那么好,就更显出爸爸平时不怎么理妈妈了。”

“我知道,但一个是钓鱼,一个是养鱼,不能一起比较吧。”

我万般无奈,可是看母亲那气鼓鼓的脸,实在又没有办法。

这样三人无言的浸了一会,我跟加睎也没话可说了。

母亲说浸得发烫,先回房间休息,留下我俩苦恼着脸,全无对?。

“不如还是算了,如果妈妈真是受不了,离婚就让他们离婚吧。”

妹妹对几天的徒劳无功开始气馁。

“你傻吗!他们几十岁真的给他们离?我可不要!”

“你以为我又想?妈妈不肯没法子啊,都飞来韩国了,她仍是忘不了爸爸那条东西插进别个女人洞里,人家也没办法耶!”

加睎跟我吵起来,我知她也尽了力,叹口气说:

“好吧,我明白不是你的错,那如果他们真的离婚,你会跟哪一个?”

“今次是爸爸不对,我当然站在妈妈的一边,但爸爸也蛮可怜的,男人都爱鬼混,虽然说妈妈样子漂亮身材也好,但吃了二十年肥鸡餐,转转口味吃粗炒面也很难怪他的。”

妹妹同情道。

我哼着说:

“肥鸡餐和粗炒面,加睎你几时变得那么豁达了?”

加睎垂头道:

“是没法子,我以前也拍过拖,都不是处女了,日后的老公要跟我计较,也说不出什么来啊。”

“那是认识前和认识后的分别吧?每个人都有过去,在交往前跟其他男人上床,又怎算是背叛?”

我咕噜着,加睎脸红红道:

“但始终是试过,如果以后老公问我,跟他还是以前的男朋友舒服点,我都不知道应该答真话还是假话。”

我不满说:

“如果他真心爱你,会问这种问题吗?”

“男人很喜欢问这些的,以前我第二个男朋友就每天的问,问得我烦才跟他分手。”

加睎嘟着嘴说,弄得我也好奇起来:

“那…是哪个好一点?”

妹妹脸上一红,支吾其词的答:

“怎么连家姐你都问这种问题?各…各有各好啦。”

“各有各好吗?”

我对加睎这个公式答案不甚满意,妹妹知我不问过明白心不死,难为情的说:

“就是…第一个男朋友很普通,不大也不小;第二个那里很粗,那个头特别大,插入去时很舒服的;第三个则前戏技巧很好,而且十分长,每下都碰到里面,我给他插几下就高潮了。”

好小妹,居然有高潮啊?话说你家姐每次跟前男友都像例行公事,连什么是高潮也不是很清楚哩。

加睎见我听到高潮两个字浑身不自在,反过来问我:

“家姐你跟伟明哥,都一定有高潮的吧?”

“有!我们当然有!每次都有!”

我呛着说,虽然是有点心虚,不敢肯定那其实算不算是高潮。

加睎继续说:

“我跟第一个拍拖时,也希望一生一世,觉得他的很够了;但当试过了第二个,才发觉男人原来都不一样;到第三个,更好像才刚明白做爱是怎么一回事。没有比较,你是不会知道一件看似跟每个人做都没分别的事,原来是可以有这么大的变化。”

“男人是相差那么远的吗?”

我意外道,加睎肯定说:

“是相差很远的,所以日后即使嫁了老公,我也不敢保证遇上一些条件很好的男人时,是否一定不会做错事,始终性这种事,有时候不是说挡就可以挡住的。”

“什么?你是说,你打算结婚后也去偷人?”

我对加睎的性观念开放感到惊奇,她连忙解释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敢保证。我想家姐你都试过吧?心痒难耐的感觉,不是轻易可以拒绝的。”

“心痒难耐吗?怎么我每次跟伟明做都是速战速决。”

我头痛说:

“好啦好啦,现在不是讨论你日后出轨的时间,先解决爸妈的问题。”

“不如这样,如果他们真的离婚,就一人跟一个,一个月交换一次。”

加睎提议道,我认真想:

“交换父母吗?好像也不错,不过我和你以后岂不是见不到面?”

妹妹胸有成竹笑说:

“这个简单,我们搬在隔离不就可以了?”

我有点无言:

“你是说叫爸妈离婚后住隔离?好像有点难度吧?”

加睎被我一言惊醒的说:

“也对,要找双连的房子不容易,而且租金十分浪费,不如共同租间屋,然后一人占一半。有时候他们无聊起来,还可以找对方偷情哩。”

我笑了:

“哈哈,如果妈妈愿意这样,我想他们不会离婚。”

结果聊了大半晚,连屁股都烫红,我们仍是想不出什么妙计,父母问题,很多时候不是子女可以解决的啊。

一起上岸,叹一口气,想不到这个年纪才要当单亲女,命苦耶。

穿起浴衣,两姐妹到酒店一楼的便利店买些饮料零食便打道回房。

“咇”一声的以房卡打开木门,里面空无一人。

“咦?妈妈没有回来吗?”

母亲比我们早了差不多一小时离开温泉,不是应该早就到了?这时候我们发觉一件很奇怪的事,房间没人,桌上却放了几个酒杯,和半支喝剩的威士忌。

“是酒?难道…”

一秒间可怕想法,我跟加睎心知不妙,定一定神,听到趟门后传来阵阵男女欢愉的声音。

“嗯…嗯…不要…这样太深了…”

是妈妈的声音!我跟加睎一同心跳加速,相视一眼,偷偷爬到门前,轻轻拉开一道小缝,窥看里面的情况。

“啊!”

同一秒,一起发出惊叹。

是三个人,两男一女,毫无疑问是母亲,和这两天对她大献殷勤的林爸爸和台湾李。

他们都站立着,两个男人全身赤裸,只有妈妈身上挂着浴衣,但重要部份已经完全展露,那白白嫩嫩的巨乳在林爸爸手上揉搓,而滑溜大腿则被台湾李从后抽高,并用其粗长的小鸡鸡,从下方缓慢地抽插着母亲的小屄。

“吓!”

我两一起掩嘴,心里慌乱不已,我自问是一个淑女,有些字眼是不应该用,但这时候实在找不到其他形容词,因为做爱两个字已不足以描述看到的光境,他们是在…操我们的老母!

“噗唧…噗唧……”

夸张的水声从密室里传来,长流的爱液,随着小鸡鸡抽插被挤出,我但觉像缺氧般眼前发黑,只跟妹妹一起愣在当场。

脑海中出现一个放着我们一家人照片的相架,无情地摔到地上、玻璃尽碎的画面。

“嗯…嗯啊…好粗…好舒服…”

插进妈妈阴道的小鸡鸡,彷佛亦插进我们的心房。

一种无比绝望由心而上,我们敬爱的母亲背叛了家庭,背叛了父亲,亦背叛了我和妹妹。

我带着痛心,猛力拉开趟门,牢牢看着三人,他们瞬间定住了,捉奸在床的表情,完全挂于脸上。

“加怡…加睎……”

妈妈哭了,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和妹妹都一起满眼是泪。

“妈妈……”

他们披起浴衣,坐在房内的小沙发向我俩解释,其实也没需要解释了,证据确凿,一切都那么清楚。

“对不起…我不配做你们的妈妈……”

母亲哭过梨花带雨,林爸爸和台湾李亦低头悔过,本来父母偷人,是不必向儿女解释,但妈妈还是向我们诉说了自己的辛酸。

“你跟爸爸,已经两年没有性生活?”

妈妈点头,幽幽的说:

“那段日子,他总说工作很累,提不起劲,后来更说好像…有点阳痿的迹象,我有劝他去求医,但他说太没面子。身为妻子的,不想增加他的压力,何况性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没有了,也可以生活。”

我点头,母亲的想法跟我一样,如果伟明不要求,我是不会特别想要做那回事。

“所以当在电脑上看到他跟别个女人上床时的影片,我真的很心痛,原来我丈夫不是阳痿,而是对自己失去兴趣,每天睡在一起,连碰也不想碰。”

“妈妈…”

母亲望着身边的男人说:

“我觉得自己很失败,甚至怀疑自己已经不算是女人。这几天林哥和李哥对我那么好,我有一种虚荣,想证明我不是自己想的不值一分,到了今天,还是有男人愿意疼我。”

“秀秀,你乱说什么了?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林哥第一眼就被你的卓越风姿迷住,是你老公不识货而己!”

“对,千万别妄自菲薄,这个年纪才是女人最动人的时候,就如年份刚好的醇酒佳酿,芳香怡人。”

林爸爸和台湾李安慰母亲,我也一起鼓励的说:

“那天在温泉,我和加睎才说妈妈怎么比我们还要漂亮多了,你怎么会觉得自己不算是女人?”

妹妹亦插一嘴:

“对啊,妈妈如果拿出去卖,一定会很好生意的!”

我白加睎一眼,就没有更好的比喻?

“你们不用安慰我,我是一个留不住老公的女人,而且今天更做出对不起丈夫和女儿的事,我没面目见你们,我没面目留在郑家!”

妈妈又再哭了,那流过不停的泪水,使我们没法再跟她计较出轨的事。

因为一切都是由爸爸开始的,他不但肉体背叛妻子,更在精神上伤害了她。

“别这样说,妈妈,我和加睎终于明白了,你要跟爸爸离婚,原来并非单单因为他嫖妓。”

我叹气说:

“我们这几天也不断想怎使你们和好,但现在不会再想了,我和妹妹永远也站在你一边。”

“对啊,是爸爸先对不起你,所以你也不要责怪自己了。”

加睎真挚道:

“即使你错了,也永远是我们的好妈妈,何况现在错不在你。”

“加睎…”

妹妹笑说:

“你煮好的肥鸡餐爸爸不吃,分给别人吃也很合理唷,不要浪费食物嘛,哈哈。”

我掩着脸,拜托先收起你的冷笑话。

“没错,秀秀你的两位千金说的很对,是你丈夫不对,让妻子独守空房。”

“对,冷落娇妻,怎也是男人的责任!”

“不!是我不守妇道,是我出轨偷人,我是淫妇!我没资格对着我两个女!给我死了去算!”

好言相劝,仍是没法平息母亲的自责,林爸爸激动说:

“一切都是我们做的,是我和李哥引诱你,要怪就怪我在我俩身上好了。”

“从头一天,我们就对你心怀不轨,商量怎样可以吃掉你,我们是禽兽!”

我跟加睎相视一眼,哼,色狼也有忏悔的时候吗?不如你们引刀自宫来赎罪吧!

“是啊!妈妈,我们不会怪你的,千万不要乱想!”

“对!这种时候换了是我,也一定会跟妈妈你一样的!”

事到如今,也不好计较对错,只有尽力抚平母亲,几经艰难,妈妈在众人努力安慰下,总算是冷静下来。

“对不起…你们真的愿意原谅妈妈?”

“当然!我们根本没怪过你。”

“加怡…加睎…”

妈妈的眼眶闪出感动,我和妹妹一起上前拥着她,你是我们的母亲,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站在你身边。

“林叔叔你泡妈妈的事,阿俊知道吗?”

安顿母亲情绪,我们几个坐在房间里喝酒聊天,加睎最关心的,还是认识了几天的小情郎。

林爸爸摇头道:

“他当然不知道,我是个色狼,也不想教坏跟雅婷唯一的儿子。我这个儿子很乖的,连女朋友也没交过,今晚骗他跟李哥去聊天,他一个在房里看电视。”

知道林小子没有参与,加睎向我展示得色眼神,好吧,姐姐从没阻你拍拖,不要太快吃亏给别人就好了。

接着我们随便聊东聊西,谈起男女间的不公平,加睎埋怨说:

“就是嘛,我也不明白怎会这样不公平,男人寻花问柳天公地道,女人逢场作戏就被视为罪大恶极。”

“是这样的了,有些男人能力不强,便想出千百罪名禁制他们的女人,免得老婆吃过其他更好的,知道自己的不济事。”

台湾李感慨道。

“就是,可惜我老婆死得早,不然遇上李哥这种大鸡巴,一定要让她好好尝尝,自己不成,难道就不给妻子爽吗?这么自私算什么爱情。”

林爸爸同意说。

台湾李客套道:

“林哥你太客气,刚才看你那根还不是很有劲,大龟头才最能令女人欲仙欲死呢。”

“哈哈,李哥见笑,你那根又粗又黑,弯得好比香蕉,这种鸡巴最容易刺激到G点,是女人最爱。”

我的天,这两个人怎么在淑女面前说这种话,狗改不了吃屎,色狼始终是色狼。

“林哥你还是那么谦虚。”

台湾李被夸得有点飘飘然,林爸爸摇头说:

“不是谦虚,不信你问问秀秀,刚才李哥是不是干得她很舒服?”

“对呢,秀秀,你觉得我俩哪个表现比较好?”

台湾李认真地问,母亲一脸红透,几分钟前还后悔出轨想要自杀,现在来赛后检讨么?妈妈低着头,有如蚊飞的小声答道:

“都…都一样好…”

“什么一样好?这根本是敷衍我俩,是了,刚才干了一半,你是没有感受清楚吧?不如继续,让你好好给我们评过高下。”

说到这里,台湾李居然提议来场总决赛。

“对!秀秀你刚才连高潮都还没来呢,又怎知道我们真正实力。”

林爸爸赞同道。

“你们乱说什么?人家的女儿还在这里。”

妈妈对两人无耻的提议嚷叫。

台湾李笑道:

“没事,两位千金都很明白事理,知道妈妈缺乏男人滋润的痛苦。”

林爸爸问我俩:

“你们不会介意给妈妈尽兴吧?”

我和加睎同时脸上一红,相视几秒,不好意思的说:

“那…反正都进去了…进一下和进一百下…分别都可能不大…你们是长辈…要玩…就自己决定吧…不用问我们小的意见…”

母亲的性事,叫我们当女儿的怎好意思阻止哦!

“哈哈!果然是深明大义的好女儿,秀秀,听到没有?小怡和小睎都十分赞成,我们继续吧!”

林爸爸兴奋站起来,我跟妹妹咕咕噜噜,谁给你叫小怡和小睎了,跟你好熟么?而且我们只是说没有意见,从来没说赞成耶。

“太好了!我才刚插了几下,今次一定要操个痛快。”

台湾李亦是性致高扬的附和,妈妈羞得脸红大叫:

“别乱说,人家没答应…呀!放开我,你们要抱我去哪里。”

台湾李身材高大,像野蛮人打得猎物的把母亲一手抱起,也不理妈妈拼命敲打,跟林爸爸浩荡走进旁边房间。

我跟加睎一起目瞪口呆,母亲出轨已经不可置信,现在还要在我俩旁边做?傻眼一阵,妹妹才如梦醒的问我:

“家姐,他们不会来真的吧?”

我心房猛跳,勉强答道:

“当然不会,我们两个就在这里,再饥渴,也没可能…”

可话没说完,里面已经传来一声很夸张的叫喊,使我和加睎同时打个冷震。

“呀!”

我们都是女生,当然明白这声代表什么。

我跟妹妹不发一言,继续危坐正襟的听着事情发展。

“不要…先拿出来…她们在外面…不能这样…回去再跟你们玩…今天先放过我…”

“哈哈,小怡和小睎在不是更兴奋吗?秀秀你的屄比刚才更湿了。”

“没有…我没有…快点放开我…真的不能这样子…羞死了…我没面目见两个女…”

“明明就是很兴奋,来!替我吸鸡巴,秀秀你不是说以前最爱跟老公吃鸡巴的吗?”

“不…我没有…不要…嗯…嗯嗯……”

“天哪,他们真的开始了,我们就在外面耶,连趟门也不关的。”

从沙发的角度,我们看不到邻房情况,只是听到阵阵淫声浪语,谁也知道是在进行男女之事。

我和妹妹面红耳热,两个人默默无言。

“呵…吹得很爽…秀秀的技巧很好啊…含深点…卵蛋也给我舔……”

“嗯…嗯嗯…嗦…嗦嗦……”

“呼…好紧…怎么你生了两个还这么紧…好多水…操得李哥好过瘾……”

“嗯…嗯嗯…呀!呀呀!”

“骨碌。”

我吞一口唾液,叫床的声音,令我身体发烫,看看旁边的妹妹,她亦是跟我一样浑身不自在,两人视线一交,作个达成共识的点头。

我们一起摄手摄脚的从小沙发出发,像日本忍者般在地上爬,偷偷来到刻前目睹吓人画面的位置,刚才是惨剧,现在是淫戏。

“啊!”

抬头一望,我和加睎一同再次发出叹息,虽然从声音我俩早知他们在做什么,但眼见实在比耳听更加震撼。

敬爱的母亲像只小狗般爬在睡床,有如三明治的受着两人前后夹攻,三个人都全身赤裸,男女的性器官尽现眼前。

“天!真的在3P…”

妈妈抬高屁股,以后入的方式让台湾李侵犯自己,那贪婪小嘴从没离开林爸爸那美味的棒棒。

两个好比吊钟垂下的大奶随着身体摆动摇晃,雪白屁股被干出臀花,是一个连女人都会觉得好看的画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和台湾李黝黑的皮肤一样,他的小鸡鸡也是很黑,在不断涂上母亲爱液下,发出一种异样的黑光,像一支漆黑的钢棒,深入在我和妹妹出生的洞穴里。

“嗯…嗯嗯……嗯嗯…嗦…嗦嗦……”

因为小嘴吃着林爸爸的小鸡鸡,妈妈无法叫床,只从喉间泄出呻吟。

他们排成一线的做了一会,台湾李从母亲身体抽出小鸡鸡,使我们可以看到这根男性器官的全貎。

“我的妈,这么大的一根,想吓死人么?”

我心里怪叫,加睎亦是跟我一样面露恐惧之色,向妹妹作个询问眼神,她心有灵犀的摇头,没有,她过往的三位男生,都没这么强壮的小鸡鸡。

林爸爸说得不错,真是很长,我甚至怀疑这是否是一个正常人的器官,感觉比读书时的铁尺还要长,会有九寸,甚至更长吧?我一向称前男友的性器为小鸡鸡,但明显眼前的一根,是大鸡鸡。

他们换个姿势,这时候妈妈吐出口中鸡鸡,正如台湾李形容,林爸爸的不是十分长,但龟头很大,圆通通的像个小球,伞部张开,完全是把一个巨型蘑菇接驳在阴茎前端的模样。

在这触目惊心的一刻,我居然还有心情跟妹妹说起遗传问题:

“你猜他的儿子有没这么大的龟头?”

“家姐,别说!”

加睎掩着下体,两脚一软的无法站稳,我想她一定是在流水,没关系,我们是姐妹,你的姐姐一样在流。

台湾李和妈妈换上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这时候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大鸡鸡进入小妹妹时的情况,甫一插入,妈妈的嘴边登时发出呻吟:

“啊…啊…到底了…都要插到底了…”

和其黑色的凶器相比,妈妈的肌肤有如飘雪般白,特别是汇聚沉淀色素的小屄口,也显得干净嫩滑,但作为女性的我没法把注意放在女人性器上,因为那燃点我欲望的大鸡鸡,已经完全夺去我的眼球:

“太长了,男人会有这么长的吗?给这种插入去,不知道有什么感觉?

“”噗唧…噗唧…噗唧…“和刚才的猛插不一样,这一次台湾李的插得很慢,像是要我妈好好感受他的粗长,每次差不多抽出到看见龟头的位置,又会重新插入,动作缓慢,彷佛在进行一件讲究细腻的精湛工艺。“连袋袋都看到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伟明以外的男人,原来是相差这么远的。”

我心里的惊叹不可抑制,大概因为台湾李的大鸡鸡太吸引人,我们完全没在意林爸爸的一根,直至男人提出“秀秀,再替我吸”的时候,才再次把目光放在那巨大的蘑菇之上。

滴着香汗的母亲没有犹豫,伸手握起鸡鸡,徐徐张口把巨型蘑菇含啜吸吮:

“舔…舔…嗦…嗦嗦…”

“妈妈替别人吃…吃鸡鸡…”

我的前男友很喜欢看三个人做爱的A片,每次叫我一起看,总骂他变态下流。

但当眼前是母亲的时候,那是一种没法形容的厉害光境。

他们不是在拍电影,是真真正正的3P!

“啜啜…嗦嗦…嗦嗦…”

妈妈口交的技巧很熟练,不说而知是跟爸爸经过二十多年的培训。

我可以联想到当日她就是这样替爸爸吃,让他插,然后生下我和妹妹。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过程,从最初知道其他男人对自己母亲有兴趣时的轻松,看到她跟别人暧昧亲吻时的生气,确切目睹妈妈被男人干上时的愤怒,到米已成炊的接受。

但当看到这一刻,之前所有想法都没有留下,充斥身体的只有情欲,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由性欲引发的气味。

“呀…唔唔…呀呀…”

妈妈他们完全没在意我们的偷窥,全情投入在三个人的性爱上。

比我有更多男性经验的加睎看来较我激动,她顾不了姐姐就在身边,掰开浴衣,把手伸进内裤轻轻抚摸。

“嗄…妈妈在做爱…我们的妈妈在跟…男人做爱…好粗啊…我也想要…这么粗的…”

加睎在自慰,我是她最亲蜜的人,但没想到连最私隐的事情也会展现。

妹妹绯红的脸颊上布满迷离之色,指头的逗弄,令内裤中亦出现水声。

“妹妹在自慰…受不了…我的下面也很痒…太…太刺激了……”

我像跟加睎同步,暖流源源不绝涌到下体,只有被带动着般,跟妹妹一样把指头伸进下体,指头一碰,天哪,里面都湿得像个池塘。

“噗唧…噗唧……”

两个女孩一同以手指慰藉自己,加睎看到我跟她做着同一件事,春情荡漾,轻声问我:

“家姐…你平时有没自慰……”

“有试过…但很少……”

“你不要笑我…你妹妹我…很喜欢自慰…”

加睎把连家人也不想被知道的秘密告诉我,说完后更难为情地,像撒娇的嘟起小嘴,要身为姐姐的我在羞愧难当的时候给她安抚。

“加睎……”

我很自然地把唇交上。

说起来有几年没亲过妹妹的嘴了?我比她年长五岁,自觉是大姐姐,十岁后,就再不肯跟妹妹亲嘴,但在这之前我们是经常亲的。

姐妹间称这为魔法之吻,是小时候从一套动画片上学的,每次妹妹哭闹,只要亲她一口,就立刻破涕为笑,万试万灵。

但长大后我们知道世界没有魔法,少女亦再没童真。

“嗯…加睎的嘴…好软…”

其实是有的,这一吻使我明白,和郑加睎可以成为姐妹,本身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我疼我的妹妹,也爱我的妹妹,纵使经常斗嘴,但大家都明白,彼此是宇宙里最亲密的情人。

“嗯…嗯嗯……”

我俩一同伸出舌头,互相挑动对方的情感,手很自然放在彼此的胸脯。

本以为难为情的一件事,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小奶,但一样敏感。

我抚慰她的胸,她亦给我触摸,到两个人都褪去身上束缚的时候,更互相替对方揉捏和舔吃乳头,尽情感受有着相同血缘的分身的一切。

“家姐…我要吃你的奶奶…”

“嗯…”

“好舒服…家姐……”

女孩间的爱抚,到达了要带领对方享受甜美的境地,加睎从内裤中抽出指头,湿漉漉的都是浓郁爱液,我毫不犹豫,细心舔吃,甘醇味美。

是妹妹的味道,亦是我自己的味道,我本来就是她,她本来,就是我。

同时我也把自己的手伸到她的唇边,加睎亦是没考虑地放入口中,在指头不留一丝爱液的时候,我俩同时一笑,互相替对方脱掉内裤。

很湿了,银丝悬在半空闪出光芒,加睎羞极的搂抱着我,不让我看到她过多的液体,我作个姐姐安抚的笑容。

手伸在对方的阴阜上,加睎的耻毛很柔软,整齐地覆盖在三角位置上。

我很轻易找到那条细长的肉缝,真的很嫩,经过温泉的洗礼,好比婴儿肌肤的娇嫩,轻轻一勾,扣在小屄的入口间。

“噢…”

加睎发出一声呻吟,我亦同时彷似触电般的感觉,因为她的指头,亦是准确地放在我的阴蒂上。

我们一起逗弄对方,互相手淫,屄里的酥麻使加睎不自觉地要求我把指头插入:

“家姐…插进去…里面很痒…”

我把指头插进去,她也插了进来,加睎的肉唇饱满,阴道很热,犹如火烫。

滑溜溜的汁液,使手指很轻易地在当中进出,我感觉她的内壁因为快感而不断收缩,就如我亦感到无比舒适。

我们有节奏地加快插入的速度,以磨擦来提高身体的兴奋。

挖弄别人小屄的感觉很奇妙,一个自己也拥有的器官既像熟悉、又像陌生,是一种无可解释的亲切触感。

“噗唧…噗唧……”

姐妹间的指交很刺激,刺激到使我们没法再留意母亲的淫乱,我和加睎一面吻着,一面站起来一步、一步地退到床边,两个人一起倾倒床上,妹妹星眸妩媚,娇艳道:

“家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俩再亲一口,然后攀到她的下方。

在温泉和三温暖上我看过妹妹的一切,唯独两片可爱的花瓣是未有得见,加睎羞涩的想闭起双脚,但最终没有合上,因为我的私处,亦是全保留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加睎的小妹妹,好可爱…”

妹妹的阴唇很漂亮,整齐的耻毛,丝毫没有落在不适当的位置,使两片唇瓣看来是那么清楚、那么纯洁。

因为动情而冒出的露珠点缀起璘光片片,闪闪生辉,诱发情欲气味。

已经尝过妹妹味道的我不须犹豫,埋首在小缝之间,以舌尖撩动珍珠贝般的阴唇。

“呀!”

加睎发出一声吟叫,同时她亦俯首在我的肉唇上,一同品尝姐妹的味道。

我过往最讨厌口交,从来不给前男友亲我下体,觉得是非常脏的一件事。

但当对手是妹妹,我是不会有这种不适的感觉,她的体液,犹如泉水清澈;她的气味,好比花香优雅,半点不会令人觉得难受。

“嗯…嗯嗯…嗯嗯…”

有别跟男性做爱,女性的交合是谐和的,所到之处只有柔情,不会有雄性的粗犷,我们毋须占有对方,只想慰藉所爱的人。

加睎的分泌源源不绝,沾满我的整个鼻头,我舔食,我吸吮,感受妹妹身体的一切。

翻开那私密的保护,发现可爱的红玉,是我妹妹的阴蒂,蜻蜓点水的轻揉一下,加睎立刻彷如触电的浑身颤动,泄出腻声呻吟。

长大了,我家最小的一个女孩。

我以指头轻挑逗自己身上亦有的敏感之处,使加睎漾出愉快的音符,微张的屄口,引诱你再一次往内探秘,指尖伸进,尽是泛滥的泉水,啧啧,好色啊,这个顽皮的小妹。

“啊!好爽!家姐…给我撩屄…小豆豆也要…”

加睎一面向我哀求的同时,一面也示范地玩弄我的私处。

她的手法很优,把我这个姐姐也抚慰得情不自禁地发出彷佛比其年少的娇吟。

我们互相逗弄性器,亲的、挖的、舔的,无所不用其技,让对方透明的爱液都沾满自己的脸庞。

“嗄…嗄…嗄嗄…”

忘情的亵玩下,欲望有如房间内的气温上升。

酥麻的快感,使我们不愿停下姐妹间的游戏。

加睎娇喘吁吁,带着无力的哀求:

“嗄嗄…家姐…我受不了…想要…”

我从没试过女孩间的性交,不过如果妹妹想试,我也乐意相陪,两个人抽出深入对方体内的指头,张开大腿,有默契地重叠成一个交差的姿势,湿淋淋的耻毛紧贴,互相以性器磨蹭对方。

“啊!”

又是一阵电击的快感,四片阴唇,像两条接吻鱼吻着对方,我没想到原来这个动作是这样刺激,牢牢抓紧加睎白晢的小腿,随着本能的带领发力推磨。

“嗯嗯…啊…啊…”

我们一同呻吟,没有阴茎插入的性爱是不完整的,却有另一番美丽。

肉紧的动作,使早从包皮冒出的阴蒂无可避免地碰在一起,触动身体最敏感之处,为双方的兴奋进一步带上高地。

“呀!呀!啊…啊…呀!”

过份紧密的接触,使我们忘情叫喊,甚至男人站在身边也没有发现:

“呵呵,两位美少女看到妈妈风骚的样子,也忍不住发情起来了。”

说这话的是台湾李,挺直的性器,显示他似乎还没有射精,我对自己跟妹妹的交合被发现显得惊讶,慌张地想停下来时,加睎却不给我中断:

“不要理他!我快要泄,家姐先给我弄出来。”

不愧是曾经跟三个男生上床的妹妹,高潮的引诱令她把羞耻心也压下,要求让她一爽到底。

我冒着被男人看光身体的燥热,继续下体磨蹭的动作,耻毛间湿得不知是汗还是液,加睎在阴蒂被挤压下发出放浪的呻吟,老天爷,我真的把自己亲妹弄出高潮:

“啊…啊…好舒服…家姐…家姐…加睎要去的…要去…噢……呀呀!!”

妹妹泄了,刚才在温泉谈及高潮时,我还满有信心以为自己曾经试过,现在亲眼看到,才知道原来并不是那一回事,没有,你姐姐没有试过高潮。

“嗄…嗄…家姐…加睎好舒服…家姐…要亲亲的……”

额上尽是汗珠的加睎撒娇要我再给她亲嘴,我吻下去,同时听到台湾李说:

“好一对姐妹情深,但磨豆腐又怎及给大肉棒操那么过瘾,你们老母就刚尝过李哥的厉害,现在让我给你们见识。”

听到此话我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意思?台湾李要干我和加睎?我们可不是随便的女人啊!我正想回头拒绝他的荒谬,没料到喘气连连的妹妹看着他那鸡蛋般大的龟头,饥渴的咽了一口,彷佛同性间的高潮未能满足,需要真正男人的充实,竟对我说:

“嗄…嗄…家姐…我觉得很兴奋…我…想做…”

妹妹这句说话的震撼,比目睹母亲偷情更具爆炸性,加睎她说想做?她愿意跟一个年纪和我们父亲相若、毫无感情的男人做爱?我是听错了吧?在我心中,女人是一种重情的生物,我们先要有爱,才会有性。

过往跟伟明做爱,大部份是为了满足他的需要,他没要求,我也不会主动,彷佛性就是女朋友对男朋友的一种义务。

我没想到高潮的快乐,是可以令乖乖的妹妹抛开女人的贞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插入,让其沾污自己的生命。

我有种想教训加睎的冲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有那么值得吗?只短短几分钟的刺激,真的愿意放弃身为女人的尊严,变成世人口中人尽可夫的贱货吗?一根大的阳具,对女人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加睎亦知道我的想法,她害怕我的动怒,面露惶恐,担心的问:

“家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今天的经历,完全摧毁了我作为女人的价值观,妈妈受不住诱惑,被两个男人夺去了贞操;妹妹的应允,显示她无法抗拒情欲的挑逗;这里最清醒的就只有我吗?还是因为我根本没享受过真正的满足,才可以守住精神的防线?食髓知味,没有尝过最可口的美点,所以不知道其令人留连忘返的回甘滋味?可是看到加睎可怜的眼神,所有问题都没有找到答案的必要,我同意了,给予亲妹一晚的放纵:

“好吧,但要答应姐姐,就只一晚的哦。”

“谢谢家姐!”

加睎一脸感激,可这个任性的妹妹,随即又给了我另一个难题:

“那家姐你呢?”

我的天,加睎你可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你仍是单身,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啊!虽然已经分手,但那个还是我唯一的男人,你叫我陪你出轨?陪你一起跟这个年纪可以做我们爸的男人疯狂?女人都是喜欢牵着手走的羊群动物,我明白妹妹是渴望我跟她共同进退。

孻女总是家里最受疼爱的一个,做的事多野蛮、说的话多无理都会得到原谅。

理智告诉我,我是应该拒绝的,但感性告诉我,我们是一家人,妈妈做了,如果连妹妹都做了,那余下我一个还有什么意思?我无法说出一个不字,紧紧抱着加曦,柔声说:

“我…陪你吧!”

“家姐…”

妹妹眼中闪烁着感动,一件如此可耻的事,我们将要一起面对。

我回头望着跟了上来的妈妈,她显得很惭愧,自己的失足,把两位女儿也掉进桥底。

慈祥的母亲知道事到如今也阻止不了,只有轻声道:

“李哥…戴套…”

只是面对两个年青貌美的良家妇女,如果台湾李会愿意戴保险套,显然就是一只不专业的色狼,他想胡混过去的说:

“我会…我会的…我会射在外面…”

“不行!你一定要用套子,我妹妹还是学生,被弄大了肚子怎么办?”

我回头大叫,为守护妹妹而坚持,没想到加睎却露出失望表情:

“不戴舒服点…”

天哪,我的好妹妹,三个月后你不要苦着脸问我,到哪里打孩子比较安全,又或是梅毒怎样可以根治。

你的姐姐跟前男友拍拖八年,由第一次到上星期的最后一次,都一定要他穿雨衣。

台湾李急不及待地爬上床来,这时候我跟加睎相拥,我压在她身子上面,阴户相贴,中门大开。

我本来想让出位置,但加睎留住了我:

“家姐,不要走,你不是说陪我的吗?”

从没试过特殊性行为的我感到奇怪:

“但我这样阻着,你们怎样做?”

“可以的,我要你看着我,看着妹妹做爱时的表情。”

加睎微笑说。

“妹你有这么重口味啊…”

我对妹妹的性趣无言而对。

然而我没空把话说完,一种异样感觉压在我的臀瓣上,是一支很热而又很硬的东东,开始时我还没有立刻意识到是什么东西,隔了几秒,一种又羞又怒的耻辱昂然而生,回头骂道:

“你在做什么?”

台湾李带点无耻的笑容:

“我这一根不是每个女人都受得了,先让你习惯一下。”

“我、我哪里需要习惯?是加睎想做,不是我,快拿开你那丑东西!”

我破口大骂,台湾李不但没有拿走,反倒掰开我的大腿,用龟头在我屄口撩拨。

性器的接触令我无比羞涩,这个男人我连手都没跟他握过,怎么现在要给他的大鸡鸡碰人家最私隐的地方了?还要是连保险套也没戴上的肉碰肉,这可是人家的前男友也没试过的啊!

“真的想李哥拿开吗?这是快乐棒,可以带你上天堂的哦。”

台湾李挑逗的说。

我但觉他的龟头把我弄得又痒又难受,想夹起双腿又不够他力气,只有焦急的摇头:

“别…别这样弄我…”

“哈哈,是很舒服吧?看你都流水了,小菊花一收一缩,在想男人呢。”

台湾李笑道,我羞得以手把头埋起:

“惨了!连屁眼都被看光了!对不起,伟明,对不起啊!

“然而虽然羞人,但就如加睎所说,确是有种心痒痒的刺激快感,每当龟头挑弄阴唇边缘肌肤,就有种暗自期待,期待这将会是一次不曾有过的官能体验,屁股更不知不觉的向上提起,像主动向对手呼叫,要求他以有力的性器满足自己。“别…别这样…难受死了…你在折磨人…”

看到我那被挑逗得快要弃城而逃的表情,我那好妹妹居然笑说:

“他好聪明,知道家姐你摇摆不定,先收了你再说。”

加睎说得不错,虽然我口中说陪她,但其实内心还十分复杂,有随时反悔下马的可能,我咬着牙反抗:

“他不会成功的,一点也不舒服…一点也不想要…”

台湾李满有信心道:

“我这个人最尊重女性,女人说不,我是不会强来。”

听到那自信的话,我更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主动求你干我?我郑加怡可还没沦落到这个地步!只是嘴巴坚硬,下体却十分酥软。

男人那龟头抵在小屄口磨呀磨的,磨得我空虚不已,有种想被塞满的冲动。

而为了强调大鸡鸡的厉害,台湾李故意连乳头这些敏感地带也没碰,这个变态死色狼,竟然想用个龟头就收了本小姐!

“我…我才不想要…人家不是那么欠干…”

我还在忍耐,但身体里那空洞感愈来愈强烈,我甚至可以感到阴道正在收缩,性器官发出需要得到满足的渴求。

我强行抑压,但愈禁制,那反动就更强。

这时候台湾李更变本加厉地把大鸡鸡埋在我股沟推磨,让我感受他自豪的东西有多长,是真的很长,这种鸡鸡插进去,肯定可以到底。

“受不了就出声吧,李哥在等你。”

台湾李的语气轻佻,我心有不甘,热烘烘的滚流在阴道中转个不停,又酸又痒,蚁咬虫爬。

加睎看我难耐不堪,怜惜地说:

“家姐啊,你的水都流在我大腿上了,不要忍了,就让我们一起…放纵一晚吧。”

“我…不要…”

“来吧,家姐,让加睎看看你…做爱时的表情…我爱你唷…家姐…”

“呜…”

妹妹的说话,令我有如断掉弦线,像一个全垒打,理智的球被欲望的强棒狠狠挥上半空,吸一口气,大声叫嚷:

“给我!给我干进来的!”

“等你很久了!”

台湾李得意洋洋地把龟头对准屄口,空虚的嫩肉被坚硬圆球塞着时,彷佛痒了很久的地方得到搔痒,是一种被挑起瘾头获得抚藉的舒适,渴望多时的东西终于得到。

然后一阵强烈的侵入感自下体上头,我感到阴道口被巨大的硬物撑开,心里开始恐惧,正想后悔叫停,可是台湾李没有理我,用力一挺,整个龟头一下子强行闯入了我的身体:

“呜!”

好大,彷佛把整个鸡蛋都塞在下体,我早不是处女,居然也会像初夜时感到痛楚。

台湾李没给我停,发力再轰一下,我又咽呜一声。

随着痛楚感觉而来的是对不起前男友的无比惭愧,我出轨了,被一个认识才四天的中年男人,插入了过往只属于伟明的阴道,早知道不跟你吵架,早知道你要买的那盒模型玩具,给你买不就好了。

“家姐你没事吗?”

加睎看到我不适的表情替我担心,我强忍着眼泪说:

“好痛…好像裂开一样,你怎么会说舒服…”

“等下你就知道美妙。”

加睎亲我一口,像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

台湾李的两下连轰把我臣服后变得温柔。

他知道我没吃惯大鸡鸡,明白太过激烈的举动会使我阴道不适,于是像刚才插妈妈时一样,缓慢地把阴茎推入,使我发出悠长叹息:

“噢……”

鸡蛋般的龟头彷如在我的深海里潜行。

真的很长,那段等待全部插完的时间好像永无止境,明明已经到底,却还在继续前进,彷佛要贯穿我的整个身体才甘心一样。

“呀…他在插进来…都进来了…”

好不容易终于感觉连粗犷耻毛都紧贴在屁股上,我才知道已经全根插入,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像连心脏都被插破的感觉。

“家姐…舒服吗?”

“舒服个屁!是烤鸡被串起来,噢…噢噢…他…他在拉出去…轻一点…这样太敏感…”

完全占有我后,台湾李开始慢慢抽动大鸡鸡,抽出大半,又重新向前推。

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完全掌握女人性器的需要,每次当龟头抽到阴道口,肉壁因为分泌感到空虚的时候,又会再一次给你充实,使人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感。

“呀…又进来了…慢…慢一点…你…你太粗了…”

过份强大的器官使我不自觉地抬起屁股去配合,手肘伏在床上用作支撑,变成带点倾斜的后入式。

这样来回几次,到我完全习惯后,台湾李逐渐加快速度,形成抽插的动作,直到把我的阴户干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随同活塞运动的展开,我有一种正跟男人做爱的真实体会。

“我的天!他在干我,这个男人在干我!我根本不认识他的,怎么会跟他做爱!?”

羞耻、伤心、悔恨,种种情绪从确认自己正抬高屁股、被陌生人抽插而涌上心头,但莫名的快感亦同时交接而来,来吧,反正都做了,就尽管放马过来,让我知道你是否如眼见的厉害!

“唷…唷…这是什么感觉…这是做爱吗…怎么跟以前的都不一样…太…太猛了…”

被抽插的时候,除了背叛男友的内疚外,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刚才妈妈就是被这根阳具插得那么舒服,她现在还在看女儿跟自己有一腿的男人在干,我的妈,这到底是什么世界了?虽然很羞耻,但…但又好刺激…真是太刺激了!

“好紧…良家就是不一样…今次爽翻了…买一大送两小…全部都是极品…”

台湾李干得卖力,对带有侮辱性的说话我也没空跟他计较。

因为正如加睎所说,大鸡鸡的抽插,逐渐由不适变成舒服,真的好大,好粗,好硬,跟伟明的一根没有得比,是小学生和大学生…不…是旺角幼稚园和哈佛大学!

“呀…轻一点…人家就只一个男朋友…受不了…太强的…”

大鸡鸡犹如强力的铁桩,不断打入我的阴道。

刚才跟加睎的爱抚,自问已经到了最湿润的程度,可仍是有着润滑不够的感觉,肉壁彷似火烧,在炙热中钻出快感。

“嗄嗄…过瘾吗…李哥操得你爽吗……嗄嗄……”

台湾李卖力冲刺,每下都轰在我的屁股上,强劲的节奏,令我攀上情欲官能的高峰。

坚硬的肉棒,带我去到不曾有过的境地。

“爽…但先轻一点…太刺激的人家受不了…我的男朋友…没你一半长…呀…呀呀…”

来了,从没尝过的快感开始出现,台湾李的大鸡鸡像个高速的火车头,迅速把我带到难以遏制的空间,有爱便有高潮显然是骗人的,没有这样一根强力的凶器,多爱我也没法把我干得这么舒服。

“家姐…舒服吗…要去了吗?”

加睎看到我颤抖的脸容,知道姐姐是首次乘上成年人的过山车,两手在我垂下摇曳的乳头上抚摸。

我的喘息加速,快到临界点的亢奋从喉头发出:

“我不知道…很难受…又很舒服…这就是…快要去的感觉吗?”

“是啊!不要憋着,放松的,让她去,是很爽的,像飞上天一样爽的!”

“我没憋…但不知道…呀!是这个吗?是这种感觉吗?呀!呀!呀!!”

“去了!家姐你在去了!舒服吗?是不是很想飞?”

“我不知道!好像有什么要出来!我要死了!呀!呀!”

“就是这个!叫吧!放声叫!尽情去!家姐你好棒唷!”

一种如箭在弦、不得不蓄势射出的极端兴奋,自痉挛的阴道透遍全身。

我但觉整个人的所有器官都变得绷紧,然后“碰焦”一声被子弹击碎,化成一堆灰尘在天空飘然欲仙,酣畅淋漓。

“出!出来了!呀!呀!呀!!”

这就是高潮了吗?我不知道,只知道这是自有性生活以来,头一次尝到的滋味。

跟把自己献给男朋友时的快乐完全不一样,是纯粹自身得到满足的享受,没有多余的想法,没有爱情的加分,单纯的就是畅快,单纯的就是舒爽。

像在饿极之时,吃了一顿美味大餐的幸福感觉。

“小妮子,这么快到顶了吗?”

台湾李把湿淋淋的大鸡鸡从我体内抽出,仍是那么坚硬,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这是我首次的体验,过往做爱,每次都是以前男友射精为终结,出了就完事,没想到一个强的男人,是可以自己得到满足之前,已经把女人完全收服。

“嘻…家姐你刚才好性感呢…有什么感想?是不是很爽?”

加睎调戏我问。

“别问…你别问…让我透透气……”

我喘过不停,像被一条绳索吊上高山,再从十万八千里给抛下来。

我需要呼吸,山顶的空气实在太稀薄了。

“嘻嘻,你是去了,家姐你好可爱!”

加睎吻我一口,哎哟,比小我几年的妹妹说可爱,我想找个地洞钻啊。

“家姐你说,有没跟姐夫做的舒服?”

妹妹还要问我这种想死的问题,你既然叫他姐夫,就留一点尊严给他好不好?他刚被他那漂亮的女朋友抛弃,失恋已经很可怜,怎么还要在伤口上洒盐?我尽力保住前男友的面子,喘着气说:

“差不多…都差不多……”

“那很不错呢,原来姐夫也很厉害…”

加睎还想问些什么的同时,我以姐姐的身份叫住了她:

“拜托!偷汉子时不要提起他,下一个,轮到你了!”

我没法否认,这个时候我是有点生气妹妹,好像是因为她把我带坏。

当然我不是真的怪她,但女人就是这样,在面对一件不愿承认的事情时,是会喜欢委过于人。

“哦…”

加睎跟平日被我教训时一样不满的伸伸舌头,我浑身是汗,无力地翻过身,倒在床的一边,但握着妹妹的手,还是一直没有放下。

台湾李收服了我,也开始攻略加睎阵地。

他压在妹妹身上,赶快把大鸡鸡对准目标,加睎幼嫩的阴道口受到火热一烫,立刻如活鱼跳动,当巨大龟头一轰而入,女孩更登时呜一声的呈现扭曲面容:

“哎哟!”

“痛吗?”

我刚受过这凶器的苦头,关心问道,加睎抹抹咽出的泪水:

“…好…舒服…”

我没好气说:

“那就不要这个表情,吓死家姐了!”

“是因为太舒服,人家感动嘛!”

加睎无辜的说,然后当台湾李缓慢地推动大鸡鸡,妹妹亦是跟我一样发出感叹:

“他进来了…哗…好长…好充实…都给你塞满了…噢…”

加睎被干了,看到妹妹被男人骑着抽插,我不其然涌起一串心酸。

虽然说是她自愿,但目睹照顾多年的亲人堕落的那种心痛,仍是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这个小时候牵着手买糖的小女孩,如今就在我眼前被男人干屄。

“家姐…他在操我了…好大唷…好舒服…呀…好粗…粗死了…”

加睎的喉间曳出呻吟,从其舒适的浪叫,我感觉她是相当享受台湾李的抽插。

小巧的足踝夹在男人的粗腰上,随着活塞运动如杨柳般摆过不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剔透的水珠,从两人交合处挤出。

我看着每下都插到最底的大鸡鸡,惊讶妹妹娇嫩身躯可以抵受如此巨棒之余,想到几分钟前自己亦被同一根阳具抽插,不禁面红耳热,平伏了的激情亦再次燃烧。

“我刚才也是这样给他干的吗?真是羞死人了。”

我摸着发烫的脸庞,有点不敢直视的燥热。

可是在我以为这已经是相当激烈的性交之时,加睎却显得未能尽兴,女孩嘴嘟嘟说:

“家姐,你这样看着,人家不敢放胆玩。”

我一愣然,明白这种私人事是不想被人窥视,事实上妈妈亦免得我们尴尬,早在我给台湾李插屄时已经回到邻房。

但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我看你做爱时的表情啊?我不好意思的说:

“那我先去厕所回避一下。”

加睎没放开我的手,向我解释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喜欢给家姐看,只是虽然你和妈妈是我最亲的人,但有些事加睎还是不敢在你们面前展露,如果我今天坦白了,你们要原谅我。”

我莫名奇妙道:

“连随便和男人乱来我们也接受了,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吓到我们?”

“就是…人家玩得疯时…是很夸张的…”

加睎羞着说。

我看着那大鸡鸡仍在小屄中插得“唧唧”声响,会有什么比这个过份?我好奇道:

“好吧,你尽管疯,今天无论什么,都是我们的秘密,妈妈和姐姐不会跟你计较。”

我也想见识我家小妹可以夸张到什么程度耶。

“谢谢家姐!”

加睎脸带兴奋的说:

“好吧!那么人家可以放胆的玩,家姐看我暴走罗。”

“暴走?”

我扬起眉,只见加睎眼神一转,舔舔嘴角,媚态尽现,这…难不成是江湖传闻中的“淫乱模式”?加睎以脚掌拍拍台湾李的腰旁,态度傲慢的说:

“喂,老头子,老是一个姿势,你不闷的吗?给我坐上去,本小姐要骑你!”

台湾李冷不防这个可以当其女儿的小妹妹会说这种话,顿时显得错愕,加睎从他身上站起,蹲成青蛙姿势,抓起大鸡鸡,主动坐了上去,长叹一声:

“呀!这样才够深!多久没操过男人的鸡巴!太棒了!我没试过这样舒服的!”

说完加睎抽动自己的大腿肌肉,骑在台湾李身上,疯狂以肉屄套弄大鸡鸡:

“呀!好深!好爽!都插到最里面了!这样操才最有劲!妈的!怎么今天才给我吃到这种大鸡巴?”

我看得傻眼,女孩现时的表情只能够用荒淫来形容,我无法想像妹妹摇着乳房、在男人身上激情浪叫的光境。

整整九寸的肉棒,不断吞噬在加睎的屄里,妹妹说得不错,两个人的立场是完全倒转了,她是在干着台湾李。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年轻的体力,令加睎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也不觉累,过去我每次跟伟明做爱,这个姿势总不到几下便嚷着要下来,除了觉得奶子小摇也摇不出什么来之外,大腿超累亦是原因之一。

妹妹比我好动,不知是否骑单车骑多了,练得一身好脚力,可以承受如此剧烈的运动量。

“啊!啊!好舒服!鸡巴就是要顶到花心才有意思!”

节奏完全控制在加睎上,欢愉的呻吟不住从妹妹的小嘴哼起,淫秽的音浪随着插入从交合处发出。

我不敢直视两个人性器连接的画面,却又有种莫名的好奇。

刚才用手指插入妹妹阴道时明明是紧窄得密不透风,只像一条小小的裂缝,原来是可以容纳如此庞然大物的啊。

“亲奶!亲奶!给人家亲奶的!加睎的奶头很敏感,最爱给男人亲!”

干得兴奋,甚至连我们最自卑的小奶妹妹也拿来献客,她一面以小屄套弄鸡鸡,一面倾前要求台湾李给她吻胸。

但因为两人的身高有一段差距,女孩又摇得剧烈,是无法亲到乳头。

台湾李一尽男人义务,从妹妹手上拿回主动权,两手抱着加睎,双腿盘坐,换成怀抱女儿的慈父姿势。

“干么?人家还没摇够…”

加睎带着不满的嘟起小嘴,台湾李悠悠一笑,伏在妹妹胸前把一只小乳头含在嘴里,给予其温暖保护。

微啡色的乳尖在挑逗下绽放成动人蓓蕾。

女孩的不满,亦随着这体贴的吸吮而闭起小嘴,仰起头来尽情享受:

“噢…舒服…”

彷如梦呓的呻吟,颠覆了刻前激烈的大战,四处倾刻变得柔情似水。

加睎眼神恍惚,表情酣畅,轻轻顺时针的摇着屁股,使那全根尽没的肉棒,在体内有如矗立的旗杆般充实自己。

“好舒服…家姐,要亲亲的…”

陶醉的时候,加睎也不忘向姐姐撒娇。

说实话我不是很习惯跟在男人怀里的小妹亲嘴,不过也顺意地给她吻了一下,加睎还窝心说:

“家姐,加睎舒服完,等下再给你爽的。”

“免、免了吧…”

绿帽子一顶不够,还要再来一次,你跟你姐夫有仇么?

“要的,今晚我们跟妈妈,要玩过痛快!”

妹妹满脸红潮的笑道。

提到母亲,我也有点担心她跟林爸爸的情况,和加睎说声过去看看,便转身走入趟门之后。

只见从我们房间回来的妈妈和林爸爸正梅开二度,以男上女下的正常位交合着,看到自己出生的地方被别个男人给力猛轰,心情还真是复杂啊。

好啦,即使不是别个男人,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看的。

躺着受插的妈妈看到我一脸愧色,本来这个尴尬场面我也想急急离去,但母亲叫住了我,默默说:

“加怡…对不起…”

这句道歉我不知道是代表自己出轨,还是害女儿失身。

不过无论如何,在选择了你跳我跳的时候,也不好怪谁了,只好希望一年后,我和加睎不会多了一个不知姓林还是姓李的弟弟,又或是三母女结伴去医院治疗性病吧。

看母亲做爱还是比较难为情,知道妈妈这边一切正常(是正常地在偷人),我很快便回到妹妹身边。

这时候他们已经又转了姿势,加睎像只小狗面前床头趴着,是我刚才亦做过的后入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粗腰拍打在白嫩屁股上,这个姿势的响声是最夸张的,但再夸张,也不及我家小妹那完全是A片对白的叫床。

“插深点…里面也要…里面也很痒…要鸡巴!我要好哥哥的大鸡巴!呀!好舒服!爽的!以前都没那么爽的!这根鸡巴太舒服了!”

加睎淫荡的表情,叫我开始怀疑去年妹妹做暑期工说去麦当劳,其实是去了做性奴。

台湾李亦没想到年纪最小的一个原来是淫靡女魔头,也就用尽全力,直把我家小妹干得啪啪声响。

而从那愈见激烈的节奏,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做爱机械似乎也要给我家小妹夹出来了。

“小妮子,真有那么爱操?李哥操得你够爽吗?要不要李哥给你灌精?”

“要!射进去!射给我!我要大鸡巴哥哥的精华!加睎亲戚刚走,今天很安全!射吧!都射给加睎的!”

眼神涣散,已经失去焦点的妹妹气喘吁吁大叫,听到年轻小妹如此渴求,台湾李再也没法吝啬,在抓紧妹妹雪白屁股再狂插多数十下后,便吼叫一声,把千军万马从输精管运送到加睎的公主堡殿去。

“吼!吼!射死你!射死你这小淫娃!”

“来啊!我以前的男朋友都爱内射!我每次给他们射进来!”

台湾李射精了,和加睎这扣人心弘的大战要结束了。

我是大开眼界,这个妹啊,远远比我想像中厉害,我身为姐姐的只有甘拜下风。

“呼…呼…实在太爽…多久没碰上这种小淫娃…”

把大鸡鸡从妹妹的小屄抽出,喘着粗气的台湾李仍在回味,加睎蹦蹦跳地从床上跃下,顽皮的跟我笑说:

“家姐,没吓着你嘛?”

我保持姐姐尊严说:

“还好吧,我有时跟伟明…也是差不多…”

“姐夫有这么厉害呢!什么时候也给加睎试试的?”

妹妹天真问道,我心一愣,试什么?大学生去幼稚园干什么?我咕噜说:

“都说我们分手了啦,拿纸巾擦擦,那些…都在流出来了。”

“知道~”

面对加睎这难得一遇的对手,台湾李纵为长辈,也惺惺相惜的赞扬道:

“好小妹,后生可畏,李哥给你一个赞。”

妹妹抹着下体,像个小女孩的笑说:

“谢谢李叔叔,不过加睎有点失望,人家还没来呢。”

我跟台湾李同时呆住,你说什么?这算是挑战长辈吗?听到妹妹居然意犹未尽,台湾李啧啧称奇道:

“操了一发还不够啊?”

妹妹腻声嗲气,以脚趾挑逗台湾李的鸡巴,卖萌的说:

“是啊,加睎还没吃饱,人家以前的男朋友都很年轻,做完一次,立刻可以再操,不知道叔叔有没这个能力呢。”

我没话说,你们真的要来第二回合?妹你有没这么欠干耶?面对小女孩挑衅,台湾李当然不能掉面子,加睎知道中年人需要时间回气,淫媚说道:

“叔叔你还没尝过人家的味道,不如先给加睎亲亲屄。”

“哈哈,当然要。”

台湾李被逗得大乐,老实不客气,埋首伸舌舔弄妹妹的小屄,舌头有如灵蛇巧妙,落在女孩池里,舔得加睎眼神魅惑,春意盎然,娇嗲的说:

“好舒服…好哥哥你好会舔…舔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要吃大香肠的!”

说完弓起身子,眼如媚丝的盯着男人狰狞的大鸡鸡,舔舔嘴角,握起阴茎,张嘴含入唇间。

“我的妈,连加睎都…会吹的…”

妹妹口交的场面,比刻前妈妈吃棒的一幕更重创我的思维。

一个四十五岁的熟女替男人口交是合理的;一个十九岁的妹妹懂得吃大鸡鸡是荒谬的。

我记忆中,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女孩小嘴只适合吃冰棒,怎么现在却是吃男人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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