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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我这一生没有过法定结婚,但却有着这世界最幸福美满的家庭,至少在我心里极其满意我的幸福,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对幸福的感受也不同,所谓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人与人不仅长相不同,思想观念也不可能会有完全一致的两个人。

我的幸福不同于大多数其他人,但在我内心,深深感谢上天给我的一切。

第一章相濡以沫的童年我于1957年出生于上海,妈妈在一家工厂上班,由于没有文化也不识字,只能从事最低级的工作。

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我没有见过任何亲戚,我的姓也是跟着妈妈的姓。

我和妈妈不是上海人,妈妈上海话都不会讲,受到周围的歧视,邻居的孩子因此常常欺负我,围着我骂“没有父亲的野孩子”。

我哭着回家问妈妈,妈妈陪着我流泪,搂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妈妈每天起早贪黑拼命干活,却从来没有听到她一句埋怨。

我们家住在工厂分配的一个只有一卧室一小厨房的套间,卧室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板凳,一个木头箱,就没有多少空间了,厨房除了灶台,剩余的空间也就只能转个身了。

小时候我都是和妈妈一起睡,她怕我掉到床下,让我睡到靠墙那面。

床很小,我和妈妈每晚睡觉都紧紧地挨着,我总是习惯性地握着妈妈的乳房,在妈妈的怀抱里安心地睡着。

因为我小时候会尿床,大概4、5岁起妈妈每天半夜都会把我叫醒,让我起来尿尿。

于是,我总是迷迷糊糊两手撑着妈妈的身体爬过去,尿在室内的小尿桶里。

妈妈每天晚上临睡前,也总是在屋里的小尿桶里拉完尿后才上床。

我很好奇男女的身体有什么不同,总是盯着妈妈拉尿的地方看。

可能是因为我还小的缘故,妈妈很坦然,但拉完尿起身的那一刻,随手拉上内裤,我根本看不到什么,偶而只看到她下身有一片黑色。

虽然,我一直是握着妈妈乳房睡,但当时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没有其它的想法。

大概在我7岁的时候,妈妈拖人做了一张小床,床X形可以折叠的那种。

妈妈对我说,现在你长大了,马上要上学了,不可以再和妈妈一起睡。

我心里很难受,不明白一直那么爱我的妈妈为什么不让我和她睡。

但我知道妈妈这些年来一直过得很辛苦,买了好吃的,她一口都不吃,看着我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吃,她在旁边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欣慰的笑容。

第一次自己睡,我很不习惯,一直睡不着,到了半夜,自己起来尿尿。

就听到妈妈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

“上来妈妈这里睡吧。”

原来,妈妈一直在装睡,惦记我是不是能够适应单独睡小床,见我睡不着,她忍不下心,就又让我和她一起睡了。

我兴奋地爬过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她,深怕她又让我下去自己睡。

妈妈的乳房隔着睡衣压在我的胸前,两团软软的肉,让我一下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只知道特别的舒服,我的小鸡鸡硬了起来,脑子一下冲满血,晕乎乎的,脸臊得通红。

好在是在黑暗中,妈妈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还象以往那样搂着我。

我犹豫地把手慢慢伸进妈妈的内衣,搂着她的乳房,和妈妈身体上其它部位相比,妈妈的乳房很柔软,我的小手绕一大圈才能摸完整个乳房。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妈妈会拒绝我,让我一下变得患得患失。

好在妈妈没有说话,没有阻止,还是和以前一样。

后来想来,这应该是我性意识的首次出现,以前握着妈妈乳房只是和握手一样的日常正常行为,现在加入了性的意识,当然心态产生了重大的变化,握着妈妈乳房能够得到极大的快感,肯定让一个本来就处于“弱势”位置的我,产生惧怕失去这种快感的担心。

我现在还清楚地见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妈妈平平地仰躺在床上,我朝着妈妈侧躺,左手伸进睡衣握着妈妈右边的乳房,手臂压着妈妈左边的乳房,那乳房的酥软沁入我的心里。

我把一支腿压在妈妈腹部,小鸡鸡隔着内裤紧紧地贴住妈妈的腰部。

我心里嘣嘣地跳着,见妈妈没有动静,就用手轻轻地揉着妈妈的乳房,第一次感到妈妈的乳房是如此舒服。

妈妈似乎发现了我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但没有多想,只是轻轻地说:

“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没敢再有更多的动作,只好装睡,心里体验着妈妈乳房的温暖,后来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睡过头了,还是妈妈把我叫醒。

最后是手里拿着馒头,跑着去学校。

中午放学,我回家吃了饭就睡了,真的很困。

午觉起来,我精神多了,到了学校,突然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师上课讲的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

突然很害怕,妈妈对我一向很溺爱,在外面怎么淘气都没关系,就是要我读好书,现在听不下去课肯定会让妈妈生气。

我当时想可能是妈妈自己不识字,吃了很多苦,所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读好书吧。

放学后,我和往常一样,没有马上回家。

那时候放学早,学校离家很近,放学后,家长还没有下班,孩子们都是在外面玩够了才回家。

每天傍晚,许多家长做好饭,就会在孩子常去玩的地方喊自己孩子的名字“XX,回家吃饭了。”

小伙伴们也会帮着喊“XX,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因为被其他孩子孤立,性格倔强的我又从不屈服,就溶不进其他孩子的圈子。

我一个人走到附近的小河边一处平常只有我来的偏僻地方,把书包一丢,跳进河游了几圈,和往常差不多时间,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家走。

以前是孩子的天性爱玩,玩够了才回家,但今天我知道我一点都不想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回到家,妈妈对我说:

“快去洗手,饭马上好了。”

我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妈妈。

夕阳透过窗户,弱弱地撒在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耳朵变成关透明的粉红,甚至可以看到耳廓那细细的绒毛。

和妈妈生活这么久,粗心的我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妈妈,今天的妈妈真漂亮。

饭桌上,我再一次打量妈妈,妈妈的脸显得比年龄苍老,她21岁生的我,现在才28岁,但却象别人35岁的母亲,端着饭碗的手也比别人的母亲粗大,手指粗糙,这是做多了苦工的原因。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其实我比别人家的孩子生活得更好,我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吃不饱过,还时不时有水果、糖果吃,每年至少有两套新衣服,这一方面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但更多的是妈妈更辛苦劳作才得来的。

妈妈边吃边问我:

“今天的课学得怎么样?”

这是她每天饭桌上必问的话。

我低下头:

“今天听不进老师的课。”

我一直都很依恋妈妈,从来没想过撒谎。

妈妈听了,感到很意外,愣了一会儿,眼泪慢慢从眼眶溢出,一滴一滴落下来,落到手中的碗里,端着饭碗的手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凝固了。

我原来以为,我读不好书,妈妈会生气会打我,却没想到妈妈不是生气,是伤心。

我的心都纠起来,胃也在抽搐,妈妈的一切都为了我,而我却让妈妈如此伤心。

我赶紧搂着妈妈的胳膊: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醒了过来,抹了一下眼泪:

“你才一年级就不爱学习,将来难道也是妈妈的命。算了,不爱学就不学吧,妈妈也想通了,可能命运就是这样。”

我胸中一下涌出一股气,一个信念从我的脑子里树立,我坚定地说:

“妈妈,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我会改变命运。”

我从小就极其倔强,不会撒谎,有时候几个小孩打我一个,我都不会求饶,心里发誓一个一个都要报复回来。

于是,我会那些打我的小孩落单的时候打回来,为此我遭到他们更猛烈的报复,但我心里从来没有认输这个念头,下一次还是猛揍落单的孩子,最后还是他们先提出停止战争,因为我报复的时候越来越恨,他们说看到我的眼睛如同野兽,那种气势让他们从心底惧怕。

妈妈很了解我的性格,可能是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及生存的经历,我从来是说一不二,年龄虽小,但成熟的比同年龄小孩更早,有男子汉的担当。

吃完饭,我拿出课本,把以前认的字再一个一个认真写过。

妈妈忙前忙后地收拾家务,但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她知道儿子的承诺一定会兑现,现在就盼着儿子快快长大。

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没有再把那张折叠小床拿出来,我还是和以往一样睡在里面,手伸进妈妈的内衣,和昨晚一样揉着妈妈的乳房。

一会儿,我渐渐变得不满足,用手指轻轻捻着妈妈的乳头,小鸡鸡贴着妈妈的腰部一下一下摩擦。

妈妈往外挪了挪,避开了我的小鸡鸡。

我往妈妈那儿挤了挤,由于床很小,妈妈已经避无可避,她轻轻地把我的手从她乳房移开,对我说:

“儿子,你在想什么?你现在还小,重要是读好书,不要有其它念头。”

我把手再握住妈妈的乳房,控制不止地揉着柔软温暖的乳房,并不时轻轻地捏着。

妈妈的喘气声变得急促和粗了,她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说:

“你明天还要上学,要好好读书,不要想七想八的。”

我说:

“妈,我要摸你这里才能睡着,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读书。”

妈妈慢慢地松开手:

“儿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不可以这样。”

我说:

“妈妈,我真的很爱你,从小一直都摸你这里睡觉,我今天就是因为老想着你才没心思听课。”

妈妈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搂着我的背,朝我挤了挤:

“孩子,只要你能有出息,妈妈都依你,只是你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我们母子都没有活路了。”

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捻着妈妈乳头,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

妈妈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我。

可能是年龄还小的原因,我的性意识不是很强烈,满足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由于不再担心妈妈以后会拒绝我,我的心情很轻松,上课也能认真了。

晚上,我揉着妈妈的乳房,过了一会儿,又把妈妈的内衣掀起来,亲吻起妈妈的乳头。

妈妈一只手抚着的头,轻轻地说:

“小时候还没有吃够呀。”

我的舌头打着卷,绕着妈妈的乳头。

妈妈喘着气,双腿不由地夹紧:

“儿子,别老亲一个呀,换一个。”

说完,调整了一下身体,方便我亲另一个乳头。

我亲着一个乳头,用手抚摸着另一个乳头,依在妈妈的怀里,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晚。

我们母子每晚就这样度过,我也没有更多的意识,很快我9岁了,到了三年级。

这期间,我的算术、语文都是第一名。

那时候,很少有家庭象我妈妈那样重视读书,孩子们都喜欢玩,所以我稍稍努力一点,拿第一名真的很容易。

而妈妈看我考试的成绩一直很好,所以完全不管我。

现在,晚上睡觉,我都不让妈妈穿上衣,我自己也是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抱着妈妈,小鸡鸡也比以前大了,还是硬硬地很舒服地贴着妈妈的腿部。

但是妈妈怎么也不肯脱了内裤睡。

我亲吻着妈妈的乳头,一只手抚摸着妈妈的腹部,和抚摸乳房的感觉又不一样,同样很柔软,但没有乳房的弹性,那种柔顺的感觉让我很兴奋。

我人小,手臂还很短,摸到妈妈的内裤边缘就够不着了,但也让我很满足了。

我和妈妈每天晚上都已经习惯了,成了我们一种生活方式,如果不这样,可能反而双方都不习惯。

这样一直到了5年级,我小学就快结束了。

文革在我3年级就开始了,但我们关系不大,主要是妈妈一直不参加任何派别,外面武斗很厉害,妈妈让我离得远远的,也没有人来找我们母子的麻烦。

就是学校不时停课,已经没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

妈妈无奈之下,只是要求我保证自己的安全。

在那个混乱的时代,我还是上了初一。

那时候我13岁了,由于学校很不正常,老师也被有的同学打了。

有天下午,我到了学校,说是要开批斗大会,我没有兴趣,找个机会就偷偷溜回家,没想到妈妈也在家。

妈妈的工厂也很混乱,今天组织去游行,结束后就回家了。

我很高兴和妈妈在一起,要不然整个下午都不知道怎么过,几本小人书都翻烂了。

妈妈回到家也没闲着,收拾家务。

我看着妈妈瓜子形的脸微微沁了汗水,这几年来似乎都没有变老,身材也一点没有走样。

妈妈拖完地板,看我在愣愣地看着她,问我:

“又在发愣了?”

我说:

“妈妈,你好漂亮,休息一下吧。”

说着,走到妈妈身边,把拖把从妈妈手里拿掉,搂着妈妈坐在床上。

妈妈一言不发,顺从着我,坐在床上,一只手搂着我。

我抱着妈妈,一只手伸进妈妈的内衣,揉着她的乳房,轻轻捏着她的乳头。

妈妈喘着气,没有挣扎,抱着我,慢慢地躺倒在床上,轻声说:

“快去看看门关紧了没有。”

我起身关好门,回到床上时,地上已经散落了我的衣服。

我解开妈妈的衣服,妈妈欠起身,方便我脱下她的衣服。

很快,妈妈的上半身就呈现在我面前。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身体,以前尽管天天抚摸着妈妈的乳房,但都是在黑暗里。

妈妈的乳房很大,圆圆的,粉红的乳晕很娇嫩,乳头的颜色暗红的,接近黑色,皮肤白皙,小腹平坦,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我把妈妈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身体往下靠了靠,解开了妈妈的外裤。

妈妈用脚轻轻地把裤子蹬掉,露出了白色的内裤。

我的左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先是摸到了一片毛,再往下是隆起的小山包,顺着山包继续走,来到低矮的峡谷,这峡谷象是馒头做的,热乎乎冒着热气,手指贴在中间的谷缝,温温的汁液很快就濡湿了手指。

妈妈的脸通红通红,急促的喘气扑进我的耳里,暖暖的有点痒。

我转过头,妈妈的嘴唇就在我的脸旁,意乱情迷中,我不由自主地把嘴贴向妈妈的双唇,我的舌头舔着妈妈的嘴唇,妈妈摇着头,很不适应我的亲吻,非常的笨拙。

我不依不饶地用舌头吮吸她的双唇,舌头想更深入地探密,舐着妈妈紧闭的牙齿。

妈妈渐渐地摇头的幅度越来越小,张开了牙齿,放进我贪婪舌头。

妈妈的津液是真甜啊,我的舌头在妈妈嘴里乱搅,终于找到了妈妈的舌头,妈妈的舌头在躲,我在不依不饶地追,妈妈避无可避,两个舌头缠在了一起,我贪婪了吮吸着妈妈的津液,不由自主地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一只手搂着妈妈的头,尽情地索吻,妈妈的两团乳肉紧紧地贴着我的胸。

我体内升腾着一团火,硬硬的阴茎在妈妈下体胡乱地摩擦。

我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阴茎往里就捅。

妈妈轻呼一声“疼”,屈起身,伸过手把我的阴茎往下挪了一点,阴茎一滑,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

性交应该是所有动物的天性,不需要专门的学习。

我的第一次也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主动,而有过性经验,并生了我的妈妈只是在被动地配合,而她笨拙的接吻到熟练地双舌交缠,似乎还是我开发了她。

我在妈妈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妈妈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大口大口喘着气,嘴巴张得很大,象是要喊叫,妈妈的脑袋朝一边偏去,咬紧牙关,脸上潮红,汗水浸湿了头发。

突然,不可控制地,我的下体急速地射出。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一个全新的经历,我清楚地知道,这绝不是尿,因为和尿的感觉完全不同,强烈的快感让我精疲力尽,我全身疲惫地趴在妈妈身上。

妈妈双手轻轻地搂着我的腰,喘气声也慢慢变得均匀。

我们母子俩就这样一动不动躺着,过了不知多少时间。

妈妈推着我,轻声说:

“起来吧,这下满足了吧?”

我们躺在床上,没有马上起来。

妈妈一再交待我,这事不能任何人知道。

我点了点头,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

我问妈妈刚才射进妈妈体内的是什么。

妈妈说:

“孩子,你是真的长大了,这是每个男人成长的象征,这是精液,是男女之间的区别,男人射出精液,女人接收男人的精液,这就是男女之间最深的爱。”

到了晚上,在床上,我和妈妈又进行了一次。

妈妈对说:

“你还小,今天射了两次已经过多了,会影响你的发育。”

此后,在妈妈的控制下,她每个星期只同意和我做一次,态度非常坚决,我也没有办法。

转眼到了1971年,我14岁。

这期间,周围那样和我差不多的少年无所事事,经常打架斗殴。

妈妈让我远离他们。

我感觉到妈妈日渐忧虑。

有一天,从北京来了两个陌生人,通过工厂领导,把我妈妈找去单独谈话。

妈妈回来后,眉头紧锁,什么也不告诉我,只是让我放心。

第二天,那两人再次找妈妈谈话。

晚上,妈妈对我说:

“孩子,上海可能已经不能让你呆了,我想送你去上山下乡。”

说实话,让我离开妈妈是极其舍不得的,但我看妈妈的态度很坚决。

妈妈说:

“如果你爱妈妈就先离开上海,几年后我们还可以重聚,现在有些事你还小不能告诉你,否则有可能我们母子永远不能见面。”

之后,很快就办好了我到云南插队的事宜。

知道过不久我们就是分开,妈妈不再限制我的性欲,我们每晚都激烈地交合,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赤裸地相拥,心情反而比较平静。

我对妈妈说:

“明天我要走了,我要看看妈妈生我的地方。”

之前,妈妈尽管和我作爱了很多次,但还是有些害羞,一直不让我看她的阴部。

这次,妈妈点了点头,说:

“看吧。”

我趴在妈妈双腿之间,妈妈的双腿紧紧地闭拢,阴部很浓密的阴毛,两片阴唇带了点黑色,我分开妈妈的双腿,妈妈非常配合地打开双腿,我分开了妈妈的两片顶端呈黑色的大阴唇,里面是娇嫩的颜色,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

我让妈妈最大程度地屈起双腿,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照进妈妈的阴道,看到更加娇嫩带着皱褶的通幽曲径。

我一只手插在妈妈的屁股下,把妈妈的屁股抬了抬,手电光毫无阻拦地照进了阴户最深处,看到了一圈含苞欲放带着露珠的花蕊,这就是养我生我的妈妈的子宫吧。

我把手电一丢,抱着妈妈的大腿,把妈妈的阴部整个含进嘴里,舌头顺着阴道往里钻,来来回回地进出,沿着阴道壁一圈一圈地刮。

妈妈大腿一紧,阴道里猛地流出蜜液。

我犹如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凭着人类与身俱来的天性,吸食着,不放过一滴。

妈妈的蜜液犹如永不枯竭的泉水,不停地涌出。

我的舌头在妈妈的阴部上下不停地扫荡,含着妈妈的阴蒂吮吸。

妈妈双腿绷得平直,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

我整个头都埋进了妈妈的大腿里,埋进了妈妈的阴部,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妈妈没有说话,用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体上,嘴唇贴着我的嘴,主动向我索吻。

我轻车熟路,阴茎滑进妈妈的阴道,缓缓地抽插。

妈妈双手抱着我屁股,随着节奏帮我一起用力。

我抽出阴茎,离开妈妈的身体。

妈妈一愣,但瞬间我就光着脚站到床边,把妈妈的身体横向一移,把妈妈的屁股移到床边,我双手把妈妈的两腿分开在我腰边,双手抱紧,阴茎猛地插入妈妈的阴道。

妈妈忍不住惊叫一声,吓得又紧紧咬紧牙关。

自从和妈妈作爱以来,妈妈都是强忍着不出声,主要原因一是妈妈始终还是有些害羞,二是我们住房的隔音很差,那种公家分配的连排式平房,面积小,设计也根本不考虑隔音,只考虑省钱。

六七十年代几乎是没有隐私的时代,住房简陋、密集,人来人往的,去谁家也根本不需要事先约定。

所以,我和妈妈作爱只有第一次“兴发”之时在白天,之后,妈妈再也不肯明天与我亲热,更别说性交了,实在太危险。

我的阴茎插入得比以前都深,可能是触碰到了妈妈的花心,让妈妈猝不及防。

妈妈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轻声说:

“插到子宫颈了,疼,轻点。”

我抱着妈妈的双腿,缓缓地在妈妈的花径里运动。

妈妈还是紧紧咬着牙齿,双手抓紧床单。

过了一会儿,我加快了速度,妈妈满脸潮红,汗水滴在头发上,拼命地闭上嘴,脑袋左右乱摆,双乳也在不停地晃荡。

看到妈妈失态的样子,我也更加兴奋,冲刺的力度越加猛烈,我最深地插入妈妈的幽径,紧紧地贴着妈妈的阴部。

妈妈已经完全失神,双目紧闭,全身软绵绵的,阴道以很高的频率一松一紧地箍着我的阴茎。

一阵猛烈的刺激从尾脊传来,我的精液象浪涛一般一重又一重冲进了妈妈的子宫口,与此同时,妈妈的阴部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液体。

第二章物是人非的变迁尽管是如此的不舍,第二天我们还是只能分开,我坐在愈来愈快列车里,透过玻璃看到站台上的妈妈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她只是痴痴地站着,没有挥手,也没有喊叫。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下,心里发誓,我一定要让妈妈幸福,所有阻挡我们幸福的障碍,都会被我除去。

我知道,我从小知道,妈妈有一个巨大的障碍,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障碍具体是什么,但我要除掉这个障碍,否则,不会有我和妈妈的未来。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又坐了两天汽车,再步行几个小时,我来到了小寨村。

这里十分偏僻,周边世居着苗族、瑶族、傣族、哈尼族、彝族、壮族、拉祜族、布朗族等多个族群,条件极其艰苦。

村里将我安排到唯一的一户汉人家里住宿,这让我有点奇怪,想不到在少数民族的村里居然有一户汉人。

这家人只有夫妻两人,丈夫姓林大概二十二三岁,长得挺英俊的,皮肤也很好,妻子不知道姓什么,她丈夫叫她“惠惠”。

惠惠只比我大一岁,居然只有15岁,同样长得白白净净。

他们人非常好,可能同为汉人在这里成了“少数民族”,我们之间共同语言较多。

几天后,我们相互了解,我才知道这对夫妻只比我早来1年,至于从哪里来,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们不说,我也不方便问,但可以看得出来,男的非常宠爱他的小妻子惠惠,甚至感觉到他是有点怕妻子,也正常,这么漂亮年轻的妻子,当丈夫的由爱生惧几乎是必然的。

这一带14岁结婚的女子很平常,12岁、13岁结婚的女子都很普遍,所以如果在其它地方14、5岁的女子结婚是不可能的,在这里却习以为常,根本无人过问。

我和小寨村的村民们一起劳动,这里的人善良纯朴,但他们并欢迎我的到来。

粮食本来就紧张,大家都吃不饱肚子,多一张吃饭的嘴,增加了村里的负担。

我从小在上海长大,很难适应这里的劳动和生活,但一想到我和妈妈的未来,一切都只能咬牙坚持,这时候我的韧性就发挥作用了。

我写信回家述说了这里的一切。

之后,妈妈时不时按我的要求寄些食品过来,我不要钱,钱没有用,但有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饥饿,余华的《活着》和我的切身经历完全吻合。

老林(虽然很年轻,但比我大八九岁,我就他老林了)时不时会去森林里,一去一整天,采摘些药草回来,晒干后收集起来,大概一二个月一次跑县城卖给公家的收购站,但所得十分微薄。

在老林夫妻的关照下,我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庆幸自己的好运气,遇到善良老林夫妻。

几个月后,老林的妻子怀孕了,老林对她呵护备至,什么都不允许她劳累。

不知不觉我来小寨快一年了,皮肤变得黑了,人也长到173左右。

老林妻子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帮不什么忙,又十分想念妈妈,就写信给妈妈要回去一趟。

妈妈同意了,还寄来了路费。

我向村里请假,很容易就同意了,因为村里的劳力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根本就是个累赘。

用了几天时间我回到了上海,我事先没有告诉妈妈具体回来的时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达上海的准确时间)。

我又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

重新见到妈妈,我只是轻轻地说:

“妈妈,我回来了。”

妈妈的泪水不停地流着,我们母子俩在屋里紧紧地拥抱,仿佛是经历了生死后的重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

妈妈明显苍老了很多,我不在的一年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还要攒钱给我邮寄食物。

当天晚上,我亲手帮妈妈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解开外衣的纽扣,轻轻地朝后掀开,慢慢地顺着妈妈的胳膊往下褪去,再掀起妈妈的内衣,妈妈顺从地高举双手,方便我蜕去她的束缚,再就是妈妈自已裁剪的胸围,包裹着妈妈滚圆的乳房,我一拉带子,活扣马上就解开了,妈妈白白嫩嫩的乳房就呈现在我面前。

我情不自禁,捧起妈妈的乳房,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的乳晕还是那么娇艳,在我舌头的包裹里,迅速变硬变长。

我把妈妈轻轻放在床上,解开妈妈的裤带,脱去裤子,露出了妈妈平坦诱人的小腹,再慢慢地褪下妈妈的内裤,先是露出黑色的阴毛,然后是隆起的阴阜,含着露珠的肥满的阴唇,白皙颀长均称的大腿小腿,因为劳作而有些粗糙的脚。

妈妈也解开我的衣服,用手捏着我胸脯,用力抚摸我的背脊,解开我皮带,我的外裤直接落到脚踝,妈妈双手把我的内裤往下拉,我早已硬帮帮的阴茎弹出了出来,妈妈握着我的阴茎,仿如自言自语地说:

“我的孩子长大了,妈妈把自己交给你了。”

我和妈妈并排躺在一起,母子相拥,激情热吻,我和妈妈的舌头相互交缠,饥渴地吮吸,我的胸脯紧贴妈妈肥大的双乳,把妈妈的乳房压得扁扁的,妈妈一条腿压在我的腿上,用脚勾紧我的腿,小腹摩擦着我的阴茎。

我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那里流水倘倘,仿如肥沃的土地正等待辛勤的耕耘。

我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滑入妈妈的阴道,象是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乱冲乱撞。

妈妈的阴道一松一紧地握着我的阴茎,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随着我的节奏在用力,指甲都嵌入肉里。

多日的饥渴让我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抽插,妈妈嘴里咬着枕巾,发出强自扼制闷哼。

我把妈妈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阴茎更深地挺入妈妈的阴道。

妈妈鬓发散乱,两只乳房在我对阴道的猛烈冲击下,上下摇摆。

我一泄如注,精液猛烈地注入妈妈的子宫。

我从妈妈的身体上下来,搂着妈妈,一只手爱抚着妈妈的肥乳,不时吮吸妈妈的乳头,牙齿轻叩妈妈的乳头。

妈妈忘情地抱着我,一只手伸向我的双腿间,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弄。

我的阴茎很快就恢复了生机。

刚才的激战,床铺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让我和妈妈有些提心吊胆。

我把床单往地下一铺,抱起妈妈躺在床边地板,阴茎再一次插入妈妈的阴道。

不再担心床铺的声响,让我们母子更能够全心体验性交的快感。

插了一会儿,我把妈妈翻过身,让妈妈跪着撅起屁股。

我抱着妈妈的腰,阴茎从后面插进妈妈的阴道。

妈妈又是一声闷哼,两只乳房悬吊在空中摇摆着。

我一下一下冲击着妈妈的阴道,不再如刚才那般迅速,只求更深更深一点刺入妈妈的阴道,我可以感觉到我的阴茎明显触碰到了妈妈的子宫口,这让我更加兴奋,阴茎也越加强硬有力。

抽插了一会儿,我又把妈妈翻过来,架起妈妈的双腿正面冲击,两只手握紧妈妈的双乳,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再把妈妈的腿放下来,我整个身体与妈妈的身体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双手捧起妈妈的头,下身抽插着妈妈的阴道,嘴吸吮妈妈唇里的津液。

这一次,我们作爱的时间明显更长,我的精液再一次注入妈妈的子宫。

这一夜,我和妈妈不知疲倦地作爱了5次,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般,相互不停地索取。

最后,天将黎明,我和妈妈不知不觉地搂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妈妈不在身边,应该去上班了。

我收拾清楚昨晚的战场,出门去外面走走。

估计妈妈快下班,我才往家的方向回来。

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我听到一阵喧闹声,心里隐隐不安,加快了脚步。

拐过弯,我万万没想到,几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学生,正围着妈妈大声叫骂:你要老实交待某某的罪行。

那个某某我听不清楚名字。

妈妈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几个学生动起手来,用皮带抽打着妈妈,还有一个流氓撕开妈妈的衣服。

我怒火上升,从路边捡起一块砖头,冲上去骂道:放手!同时,一砖头拍向刚才撕妈妈衣服那个流氓的脑袋。

那个流氓被我一拍,脑袋流出了血,人马上就倒下不动了。

另外几个学生,看我凶恶的样子,一轰而散。

妈妈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说:

“你闯下大祸了,拍死了人,现在马上跳走。”

妈妈冲进房间,跑出来,拿着30元钱塞到我手里:

“快逃吧,也许都是命,但愿我们母子还有相见的一天。”

我冷静下来,也知道事情闹大了,被人抓住只有死命一条。

我对妈妈说:

“妈妈,你一定要挺住,我总有回来救你的一天,相信我,儿子说过一定要让你幸福!”

我迅速逃到火车站附近,潜入车站,爬上一辆开往南方的运煤车。

一路上,我又饥又渴,只能夜里在火车停靠的时候偷偷下车,偷偷就着水龙头喝点水,有时来不及上车火车就开走了,我只能不停地换乘其它南下的货车。

几天后,到了广东,我继续往南走。

一天路上遇到了一个广东番禺人,大概30岁的样子,姓姚。

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也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们就结伴同行。

他告诉我,广东现在有很多人往香港逃,他也是要从宝安逃往香港。

我一想,在中国是没法呆了,逃到香港才安全。

我们结伴到了宝安,陆续发现要逃往香港的人很多,我们一伙有30多人,大家商量好晚上趁巡逻的过去后,用木板搭着铁丝网翻过去。

大家每人出了1元钱,用于到动物园收买饲养员,买到老虎的粪便,抹在身上,边防的狗就不敢靠近。

夜里,我们潜在暗处,待边防巡逻过后,大家冲向铁丝网,搭起木板就往上冲,由于人多,铁丝网甚至都倒下了。

正在感叹好运气时,没想到边防杀了一个回马枪,我正在跑时,枪声响了,小腿肚一阵巨痛,我倒下了。

姚大哥二话没说,把我背起来就跑。

黑夜中,枪声不断,但没有再打中人。

到了香港,香港人非常好,同情我们的遭遇,把我送到医院免费治疗,幸好没伤到骨头。

之后,我和姚哥一起,各种打工。

我们都非常节约,尽可能省下钱来,将来好补贴家里。

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我心里暗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报答这份恩情。

打工之余,我还上香港的免费夜校,学习文化知识,我内心深处一直没有忘记妈妈要我好好读书的要求。

没想到厄运又来了,很突然。

那天夜里,我和姚哥去维多利亚湾看海景,一伙人冲出来打砸,一颗土制炸弹扔过来,走在我前面的姚哥当场就被炸倒。

我抱着姚哥哭着说,你不能死呀。

姚哥用最后一口气对我说:将来有一天回到大陆,我的妻子和女儿就麻烦你照顾了。

如果不是姚哥走在前面,死的人就是我,姚哥再一次救了我的命。

姚哥死后,警察过来,说那些人是香港的红卫兵,香港警察正在对付他们。

1982年,我已经25岁了,在香港也呆了整整10年,早已是正式的香港人,勤奋工作的我也有了一些积蓄。

这时候大陆改革开放,我可以用香港人的身份回到大陆。

我要回去,要回到妈妈身边,还要找到姚哥的妻女报答姚哥的恩情。

我过了口内到了广东,很容易就根据姚哥以前说过的地址,找到了番禺那个小村。

小村很落后,我找到了姚哥的家,她的妻子很憔悴,村里人说,姚哥的妻子今年35岁,比姚哥小10岁。

姚哥走后,他的妻子并没有因为逃港事件而吃苦,村里人还是很照顾她的,只是实在是贫穷,姚哥走后,日子过得很艰难。

姚哥的妻子名叫菊花,女儿已经12岁了。

菊花很警惕地望着我。

我把和姚哥的事情都说了。

菊花默默地流泪,她女儿小玲也跟着妈妈流泪。

我对这对母女说,我马上要去上海,这里实在是太穷,没法生活,你们以后跟着我,我一定让你们生活幸福。

母女二人当天就和我到了县城,我在县城最好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让她们母女先洗澡,然后送给她们我从香港带来的服装。

换上了衣服,母女二人马上就变得不同,有点洋气了。

之后,我带着母女二人一路来到上海,在上海高档的锦江宾馆开了房间。

之前路上住宿,我要给她们单独开房间,母女二人都不肯,一是要让我省钱,二是她们从来没有住过宾馆,也没有出过远门,非常胆小,只有我在她们身边,才能安心。

最近几天,她们跟着我吃得好睡得好,憔悴之色一扫而光,脸颊也日渐丰腴,对我是非常感激,百分百的顺从。

由于我是打死人跑的,我不敢自己回家。

就告诉菊花我家的地址,想让她先帮我打听一下情况。

可是菊花这个女人非常胆小,还好她女儿小玲看到我的难处和她妈妈的无奈,主动承担起来这个任务。

我让菊花在宾馆里等,和小玲先到我家附近。

华灯初上,陆陆续续各家亮起了灯火。

我指明了方向和地点,告诉小玲找到我妈妈后务必带她过来。

我十分焦急地等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30多分钟后,小玲回来了,我心里一紧,她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带上我妈妈。

小玲见到我,快速跑过来,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我妈妈10年前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10年前我砖头拍的那个人没有死。

我失魂落魄和小玲回到了宾馆。

小玲看我情绪不好,有点吓坏了,一直和我说对不起,她把找不到妈妈的责任找到自己身上了。

我当然不是责怪她,不断地安慰她,让她先去卫生间洗澡。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泪水禁不住流下来,想起妈妈为我做得一切,想起我对妈妈的承诺,不知道下面的路怎么走。

一只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脸颊,为我轻轻地抹去泪水。

我抬头见是菊花,她的脸上也是泪水。

她没有说话,双手抱着我的头,放在她的胸前。

我的头枕在她的胸前,隔着她的衣服一下感觉到乳房的柔软。

一瞬间,我好象又回到了妈妈的怀里,让我的心情稳定了下来。

我静静地体会那乳房的温暖,10年的性压抑慢慢释放,下体逐渐硬了起来。

我不敢稍动,生怕惊动了这一切,双手却忍不住轻轻的搂住菊花的腰肢,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沉迷。

菊花的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有拒绝我的双手。

突然,一声“妈妈”的叫声把我们惊醒,原来是小玲洗完澡出来,看见我和她妈妈搂在一起,让她大吃一惊。

我们菊花吓了一跳,双双赶紧放了手,菊花低着头羞红了脸,我也很尴尬,就象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捉住。

我冷静了一下,看着小玲,她的头上还冒着热气,我给她买的内衣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腰肢和臀部的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胸部已经有微微的隆起,脸色红润,早已没有了当初营养不良的菜色。

我说,小玲今天要谢谢你,刚才叔叔找不到妈妈心情不好,你妈妈在安慰叔叔。

小玲懂事地点点头,说:

“我明白,我没有了爸爸,心里也很不好过,妈妈晚上也是这样抱着我睡。”

她又对菊花说:

“叔叔是个好人,从来没有人对我们这么好,叔叔心情不好,妈妈,晚上你陪着叔叔睡,安慰一下叔叔吧。”

我和菊花都大吃一惊,互相一看,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我看出菊花那羞涩的样子中,隐隐有一种期待,而我的表情相信也出卖了我内心的渴望。

我对小玲说:

“谢谢小玲,虽然你爸爸不在了,但以后你就把叔叔当成你的爸爸,叔叔一定会让你和妈妈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艰难。”

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内心早就决定要让这母女二人永远幸福,就如我对妈妈的承诺一样。

小玲真是懂事善良的孩子,她说:

“嗯,我从小就没有看到爸爸,都不记爸爸的样子,叔叔爱小玲,小玲心里已经把叔叔当成了爸爸。小玲累了,自己先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说完,小玲自己上了一张床,还随手关闭了灯。

我们房间是标准间,有两张床,菊花和她女儿睡一张,我单独睡一张。

房间暗了下来,让我和菊花都松了一口气。

我又搂着菊花,她却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声如蚊吟般说:

“我去洗个澡。”

看着菊花走进卫生间,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我想像着菊花的肉体,想像她的双手揉洗乳房的情景,不知不觉下体火焰重又燃起。

正胡思乱想间,卫生间门开了,菊花包着大浴巾走了过来,一双白白的长腿,越走越近。

我赶紧说:

“我也要洗个澡。”

逃也似进了卫生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洗完澡,我没有穿任何衣物,擦干了身子,也是包着一片大浴巾。

我到了床边,菊花早就躲进了被子里,只有几缕长发在被子外搭在枕头上。

我把浴巾一扔,钻进被子里,一把抱住了菊花。

菊花上身只穿戴着乳罩,下身着一条纤薄的内裤。

我一只手搂她,另只手沿着她的内裤抚着她隆起的阴阜溪谷的肉缝往上走,柔软的小腹,内凹的肚脐,我的食指轻轻地在她的肚脐打转,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平平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我搂着她的手往上抬了抬,她微微欠起身体配合着我,我手指焦急地拉开她乳罩后面的活结,布质的乳罩一下松驰开来,我把乳罩从她头上掀起扔到一边,一只手马上抚着她的右乳,嘴贴上她的左乳。

她的乳房没妈妈那么大,但更坚挺,妈妈的乳房象碗型,大而柔软,菊花的乳房如笋,挺拔更有弹性。

菊花的喘气声愈加急促,侧过身一只手搂着我的背,另只手往下伸握住了我的阴茎,让我的欲火急速升腾。

以前我和妈妈,妈妈从来没有握着我的阴茎,基本上被动地等待我的征伐,我也习惯了和妈妈作爱的方式。

菊花柔柔地手在我的阴茎一套弄,让我一种从末有的快感。

我脱去她的内裤,她蹬着脚把内裤褪出脚踝,我一翻身上了她的身体,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手触处已经是水患成灾,她的阴唇没有妈妈那么肥厚,毛也没有妈妈浓密,是另一种同样快乐的感觉,阳春月雪各有千秋。

我的内棒滑入她的径道,立即被温润的蜜肉包裹。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体验阴茎被温肉包裹的快感,然后往外抽了抽,再更深地插入蜜道。

菊花惊叫了一声,随即牙齿咬住了我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

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脑袋,嘴唇贴上她的唇,舌头挤进她的樱桃小口。

她轻微地抗拒了一下,就接纳了我舌头的侵入。

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迎上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甘甜的津液让我兴奋不已。

我另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肉棒直抵她的宫颈口。

菊花的牙齿紧紧咬着我的肩膀,脑袋失神地摇摆着,阴道痉挛一收一缩。

我久旷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精液一股一股猛烈地冲击她的子宫口。

我从菊花的身体上翻下来,喘着气搂着她汗湿的身体。

菊花平躺着,慢慢平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糟了,别让小玲看到了。

轻吐的气息让我的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我把她身体搂进我的怀里,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轻轻地说:

“别管了,以后我们天天这样,迟早她都会知道。”

菊花身体往下挪了挪,一只手握住了我软软的阴茎,一边套弄着,一边在我怀里又咬着我的胸脯。

我欲火上升,提枪上马,再一次让她水流成河。

这一次,时间明显长了很多,她的阴道痉挛了好几次,最后全身软绵绵的没有有一点力量,任我施为。

完事后,我搂着她休息了一会儿,全身汗津津的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我起身上卫生间,看到小玲整个身体都裹进被窝里。

女孩肯定是知道了我和她母亲的事,但我没有太多顾忌,这事也瞒了不她,只是我要好好想想,今后如何对待她们母女。

第二天,由于知道了我当年并没有拍死人,我的顾虑小了很多,自己回到原来的工厂打听,但还是没有一点妈妈的线索,只知道妈妈在我跑了以后,不到两个月就突然消失了。

回到宾馆,菊花母女俩看我心情不好,只是注视着我,等待我的决定。

在她们心里,今后的路要跟着我走,她们自己并没有目标。

我带着她们回到番禺,一路上自然是我和菊花睡,一个正当壮年一个正当成熟之妇,夜夜伐战不止,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孩子,总感觉不能尽兴,每每早晨起来,看到小玲红扑扑的脸,看来小妮子也害羞得紧。

这些天,我看到大陆物资是极度缺乏,这让我有了想法,我如果在大陆办个工厂,不管生产什么都肯定不缺乏销路。

我拜访了番禺县政府领导,说是要在番禺投资办厂,原以为要费一番劲说服他们,没想到县领导高兴异常,马上请我喝酒,天天如此。

我把菊花母女带在身边,县领导知道是我兄弟的妻女,对我更加敬重,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她们也是客气有加。

县政府给她们母女了一套房子暂时住下,我给菊花母女留下5千元,就回到香港。

两个月后,我从香港回来,县里批的土地已经办好手续,我的资金不够,银行居然给我免息贷款。

厂房用最快的速度盖起来,8个月后,我从香港购买了二手生产线也安装好,开始生产计算器,这时是1983年。

选择计算器是因为技术含量不高,投资少,能很快出产品。

厂区建好开始生产,我也在厂区里为自己建了一套别墅,菊花母女搬过来,我们三人生活在一起。

这些日子,菊花母女见的人多了,特别是与县领导接触,我都是带着她们,让她们也渐渐消失了自卑心理,自信心明显增强。

菊花的气质也变了,乡里的土气越来越少,加上穿着我从香港带来的衣服,外观上已经是一个知性的成熟女人。

小玲更是婷婷玉立,比同龄少女不知道要漂亮多少。

只是,我想让小玲上学的想法落空了。

小玲从小只在村里上过几天学,现在快13岁了,让她读5年级根本不可能,从1年级开始她也不愿意。

菊花对我是百依百顺,也是个贤妻良母。

我白天在工厂忙,回到家,她总是煮好了饭菜等着我。

诸事顺利,我的心情很好,菊花母女也很乐意过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

这天回到家,菊花正在厨房里忙着,我进了厨房,双手从后来松松地搂住了菊花的腰,抚摸她的小腹,那平坦柔软的腹部总是让我迷恋不已。

菊花拍开我手:

“孩子在呢。”

我说:

“没关系,小玲也不是第一次看我们作爱了。”

说完,不由分说,伸进了她的衣服下摆,从她的小腹抚摸起,渐渐往上,伸进了她的乳罩,从的她的背后抚摸着她挺拔的双乳,指头轻捻她的乳晕。

菊花整个身子一下就软了,瘫在我的怀里。

我把炒菜的火息了,半搂半抱地把她带到了卧室。

这段时间,我因为工厂的事忙得不可开交,累得已经好几天没有心思作爱了。

进了卧室,我把菊花往床上一扔,猴急地扒她的衣服。

菊花嗔怪地说:

“我自己来,你别把衣服都撕坏了。”

我急切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菊花也已经白白净净地躺地床上,象一只柔顺的白羊,把自己奉献给饥渴的恶狼。

我扑上去,亲吻着她的乳头,她的双腿已经自动张开,曲起膝盖,我的肉棒根本不用费力就滑进了湿润的径道。

菊花只生过一个女儿,花径依然紧窄,她的体质非常敏感,我抽插了没几下,她的花径就强烈地收缩起来,蜜液不可遏止地涌出,让我的抽插更为顺滑。

菊花大声呻吟起来,双手抱紧我的屁股帮我使劲,牙齿又咬上了我的肩膀。

我贴紧她的身体,那坚挺的乳房被我胸脯压得扁扁的,终于我一泄如注,精液烫得她身体一颤一颤的,臀部一挺一挺,让阴穴接收那珍贵的精液。

我搂着菊花,正想和她说说话,小玲走了进来,见到赤裸的我搂着同样赤裸的妈妈,见怪不怪地说:

“妈妈,我肚子饿了。”

菊花手忙脚乱地随便套上了外衣,踉踉跄跄地跑进厨房,只留下光溜溜的我躺在床上休息。

不一时,小玲过来喊我吃午饭。

我掀开被单,懒得穿衣服,拖着软趴趴的肉棒就朝饭厅走去。

小玲“啊”地一声,捂上了眼睛,待我从她前面走过后,跟在我的后面。

坐在桌前,我看到菊花只穿着一件外衣,半截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颀长的双腿光滑圆润,外衣只随便扣了只扣子,坚挺的乳房半开半掩地敞开在我眼前,让我欲火升腾。

我一下把菊花扯到我怀里,她白花花的屁股毫无遮拦地坐在我的腿上。

我解开她的衣扣,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分开了她身上的外衣,坚挺的乳房就翘在我的眼前,如草莓般的乳晕让我情不自禁含进了嘴里。

坐在对面的小玲红着脸,低着头往嘴里扒着饭,羞得都不敢抬起头夹菜。

菊花也很习惯吃饭时在女儿面前如此赤裸,她在我怀里挣扎着要下来。

我故意搂紧她,不让她的身体离开我,可没想到,她眼里却滴出了泪水。

我赶紧放开她,夹了菜放在她碗里:

“吃菜,吃菜。”

我不敢再挑逗她,菊花看起来不高兴,可能心里以为在她女儿面前这样是一种羞辱。

我吃完饭,回到卧室,拉过被单休息。

菊花收拾完碗筷后,进入卧室,以为我睡着了,轻轻地爬进被单,怕把我吵醒。

我把她搂过来,温柔地说:

“生气了?”

她叹了口气,说:

“你把我们母女从苦海里救了出来,我什么都依你,但不要在小玲面前那样好不好?我毕竟是她母亲。”

我想了想,确实感觉自己很过份,利用菊花性格的懦弱,越来越得寸进尺,我对她这样,简直就是施恩图报,没有一点爱的因素。

如果爱一个人,能不考虑她的感受吗?我心里内疚,对她说:

“对不起,是我错了。这段时间,我只顾考虑自己,却没有真正把你放在心里。”

她没有说话,紧紧地把脑袋贴进我的怀里,泪水濡湿了我的胸脯。

我想了想,手抚着她的头发,对她说:

“我们结婚吧,以后小玲就叫我爸爸,不要叫叔叔了。”

她一惊,抬起头望着我:

“这绝对不可以。我大你整整10岁,你找我这样的还不被人笑死,我也受不了别人的冷言冷语。”

我说:

“管别人那么多干啥,只要我们幸福就好。”

她悠悠地说:

“我可以感觉到,你心里有真正爱的人,你要与结婚,只是同情我。我不要这种同情的夫妻关系,因为不能长久。再说,你的事业刚刚起步,如果和我结婚,会影响你的声誉,对你的发展不利。”

我很感动她的话,也很惊诧她居然能发现我内心深处的秘密:

“如果不能给你名份,我们这样的关系,我很对不起你。”

她说:

“是我对不起你才是,有我在你身边,耽误了你找对象。你放心,我会找个人嫁了,离开你,你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可惜小玲太小,要不然小玲嫁给你,我这当妈的也放心了。”

说着说着,我忍不住翻到她的身上,阴茎刺入了她紧密地穴口。

这次,我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细嚼慢咽享受她的身体。

第三章一日千里的惊喜工厂渐渐走上正轨,让我越来越忙,我不想事无巨细都由我自己拍板,就经常带着菊花到工厂转,想看看能不能把菊花培养出来为我分忧。

但菊花没文化,再怎么培养也不可能承担太多的责任,如果有个懂技术的人帮助就好了。

一天,我拿了几个计算器送给县里的领导“试用”,随口说出了缺少技术人才的苦恼。

没想到,县领导说,县农械厂有个技术员,大学生,20多年前下放到这里,可以借给我用,用多久都没关系,工资我打到他的厂里,他还是从原厂拿工资。

我知道,因为我开的工资高不少,这样他的厂里可以从他身上赚点。

第二天,那个技术员就来到我的工厂找到我。

姓王,40多岁,人很木讷,还是单身。

我试用几天,非常满意这老王,就逐渐把一些管理上的事交给他。

我带着菊花在厂里转着,老王看到菊花眼都直了,知道她和我的关系,老王并不敢直视,但我知道老王心里迷上了菊花。

我不是很介意,说实在的,我和菊花的关系,更多的是报答姚哥当年救命之恩,而且,我无法给她名份,如果长久跟着我,只会耽误她的青春。

如果她有看上的人,而那人人品也好,我不介意菊花离开我,去过自己的生活,至少经济上则不用考虑,我会给他们一大笔钱。

又过了一段,工厂更加稳定,我的收入急剧增加。

我突然想起了我当年下乡的村子,以及对我照顾有加的老林一家,现在有钱了,我想报答他们夫妻对我的关照。

我把老王和菊花叫到我的办公室,告诉他们我有重要的事要去云南一趟,工厂里的事,让他们管着,有什么事他们商量着来。

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制造机会让他们接触,如果菊花和老王合得来,就成全他们,也算给菊花一条未来的路,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跟着我,会毁了她。

到了我当年插队的小寨,见到老林一家时,让我吃惊不小。

他们一家过得是牛马不如的日子,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当年我在的时候就怀孕的,现在10岁,起名小芬,另一个只有8岁,起名小婷。

当年白白净净和我同岁的惠惠,现在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老了差不多10岁,在地里忙碌着。

老林的腿也瘸了,走路一拐一拐,他告诉我,生下二女儿不久,一次进山采药不慎从岩壁上摔下,腿摔断了,但好歹命保住了,惠惠也只好干起了艰苦的农活。

老林流着泪,一直说:

“我害了惠惠,害了惠惠一辈子。”

我告诉他们,我现在发财了,让他们一家离开这个穷山恶水,跟我到广东生活。

老林说,这怎么可以,我们一家怎么可以拖累你。

我说,我的工厂也缺人,你可以在我工厂帮忙看门,家里缺个做家务的,惠惠帮忙做家务,两个女儿如果愿意读书,我送她们去学校,如果不想读书,就在家里帮帮忙。

老林千恩万谢地答应了。

我在村里住了几天,给村民们送了礼物,之后带着老林一家回到番禺。

他们一家都住在我的别墅,我让他们洗干净澡,给他们一家都买了几套新衣服,换上新衣服后,人精神了很多,两个小女孩更象是做梦一般。

我让菊花多往工厂走走,家里的家务就交给惠惠,她的两个女儿没有读过书,也不想读书,更害怕离开这个家,似乎一离开家就失去了这个幸福。

没多久,小玲就和这两个女孩玩得很开心,第一次有了小伙伴。

菊花依然和我住在一起,老林夫妻看出我菊花的关系,但也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找一个年龄比我大10岁的,以我的条件,年轻的黄花闺女随便找。

过了一段时间,由于衣食无忧,不再劳累,老林一拐一拐走路都更有劲了,惠惠脸上憔悴消失了,脸色变得红润,身体也日渐丰满,恢复了原来美丽的样貌,小芬、小婷非常粘我,我一回家,就扑过来要我抱。

我也发现菊花对老王有意思,虽然老王比菊花大了8岁,但毕竟是大学生,在这个年代绝对是极吸引人的。

我听之任之,在想怎么给他们办这个事。

这天晚上,菊花来例假了,用手帮我套弄,但我的肉棒早已尝过鲜美的肉味,仅仅用手根本无法满足。

套了有半小时,菊花也累了。

我说,算了,没关系,忍忍几天就过去了。

她说,不行,你这样憋着会伤身体,一定要射出来。

说完,她翻起身,趴到我的小腹,用口把我的阴茎含了进来。

我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檀口,菊花为了讨好我,甚至用舌头裹着我的龟头不停地打转,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插入阴道完全不同的体验,特别刺激我的神经。

我双手按着菊花的头,阴茎更深入地插进她的喉咙,她咳嗽不止,吐出了我的阴茎,缓了几口气,又把我的阴茎含进口里,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把我的阴茎往深里含。

我挺起屁股,阴茎进入到一个狭窄的肉洞。

她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另只手套弄我阴茎根部。

我控制不住,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她的喉咙。

她的头被我按住了,只能吞咽我射出的精液。

我的阴茎疲软后,她裹着我的阴茎从嘴里抽出肉棒,舌头一卷,把我马眼的精液都舔干净,爬起身躺到我的身边。

我见到她嘴角还有一股溢出的精液,突然恶作剧心起,用指头刮下精液,伸进她嘴里:

“舔干净。”

菊花非常听话地把我手指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还吮吸着我的手指。

我搂着菊花,在想怎么开口说她和老王的事,心里对她非常不舍。

菊花抱着我,乳房贴着我的胸脯,突然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

她抽泣地说:

“我对不起你,我想和老王成一个家。”

我说:

“这本来就是你的权利。”

然后故意装着吃醋的样子,问:

“你们已经睡过了么?”

菊花一下用力推开我: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经过你同意和他睡觉。我和老王商量过了,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他说,如果你同意我俩的事,以后你随时都可以和我睡。”

说完,她羞得一头把进我的怀里,一只小拳头打着我的屁股,声音颤抖,语如蚊声:

“人家羞死了,嫁了人还要给你,你会不会嫌弃我这个骚女人呀?”

我一听,真是大感意外,怎么也没想到她和老林这么通情达理,并没有忘记我的性福。

我疑问地说:

“真的吗?老林怎么可能同意。”

她说,老林说,他和我的幸福都是你给的,和我结婚是从你这里横刀夺爱,你能同意,是大恩大德,这个恩情是他老林几辈子都报答不完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就说,明天你和老林到我办公室,家里不方便,我要当面问问他。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菊花带着老王进来。

老王非常害怕,低着头不敢说话。

菊花推了他一把:

“你自己和老板说,我说的不算。”

老王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神色如常,突然一下跪到地上,又拉着菊花也跪在旁边,鼓起勇气对我说:

“我看到菊花第一眼就迷上她,老板,对不起,我不是人,你让我来这里工作,每月单独又给我一份工资,我在原厂还领一份工资,我却看上你的女人,我不是人啊。”

我说:

“老王,如果你们俩真心要结婚,我是不会阻拦的,你们都是自由人。”

老王说:

“大恩大德难以报答,菊花本来就是你的,我怎能狼心狗肺做不义之人。”

菊花哭了起来,抱着我的腿:

“我跟着你一定会毁了你的幸福,让你不能找合适的女孩。我的心永远是你的,老王只能排在第二位。”

说着,菊花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衣裤,一个光光白白的身子呈现在我面前。

我大为惊异,就听她说:

“我和老王商量过了,在他面前把我身上纯结的地方献给你,昨天是嘴,今天是……”

她说不下去了,脸羞得通红,身体趴在我的办公桌上,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双手掰开密实的臀缝,露出红润的肛门。

老王磕着头:

“请您一定笑纳这个礼物。”

【完】 ; ; ; ; ; ; ; ;字节4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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