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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ebe这么一出现,已经够烦了,但是最麻烦的事情终於都要来了。

惠云回来我很开心,不过她偏偏选择在这种时候回来,对我来说,就祗有陷入更加黑暗的万丈深渊之中。

我还以为惠云知道了家里来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肯定会因此而生气。

不过最意外的还在后头,她居然没有生气,反而带着礼貌的口吻对Phoebe打招呼,从语气来说没有丝毫的不满,这倒让我舒了一口气。

“老公,你还没有跟我介绍这位小姐是谁呢?”

“啊……她……她是……”

“我叫Phoebe……是苏天亮的大学同学,今天刚刚从外国回来。本来正打算正要去酒店的,刚巧碰到他到下面买东西,於是就走了上来叙旧。希望你别介意啊?”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Phoebe的这种态度。

以前的她都是很强势的,不管甚么都一定要争回来。

我恐怕有甚么不妥,本想插口,不料惠云已经抢先一步对答了。

“没关系。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省下酒店的钱的,因为附近的酒店是假期的关系都比较贵……”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你了。”

Phoebe的语气依然感到十分温柔,这种跟她的性格大相径庭的态度对我来说有一点毛骨悚然。

如果她平时都是这种态度的话,想必我一定会迷上她的。

他们的答案都让我感到背脊有一股寒气。

住在一起的话,那就有可能都穿帮了。

加上俩人的态度从刚才开始就好得不得了,这就是所谓暴风雨的前夕总是平静的嚒。

我看着俩人的眼神都很认真,即使我现在要阻止都找不到任何理由。

我唯一可以做的,就祗能祈求上天,希望Phoebe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曝光就好。

随后,Phoebe提议到一家餐厅里面吃饭,还真有女主人的性格。

我粗略整理了一下衣装,就和她们一起去了。

吃饭的时候,惠云就坐在我的左边,而Phoebe则坐在我的对面。

然而,她们俩人好像一见如故一样,聊了很多女性的话题,不知道何时也说到启行和Stephen身上。

因此与她们俩人都有联系的我,反而就显得不能介入她们女人之间的对话。

不过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些,我祗是在一直盘算着应该如何应对突发的事情。

心还在想着,就突然感到我的脚被甚么碰到了,而且不仅仅是碰,更是被别人故意地一直抚摸。

我趁惠云不注意的时候,就故意弄丢汤匙,打算到桌底下看看。

原来Phoebe居然用她的脚尖一直在抚顺我的脚部,甚至还越伸越近,就差不多要到裤裆那里了。

她可以一边对我进行挑逗,一边跟惠云聊得开开心心的,大胆的行为真的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和膛目结舌。

幸好桌子外面被围栏围住,旁边的客人和服务员才看不见,不过我所担心的并非他们,而是惠云。

不过她的注意力依旧集中在和Phoebe的对话上。

我和她们两个女人在吃饭过后,惠云提议一起去走商店走走。

她们依旧聊天很开心,途中还发现不少男人停留在原地,不管是东方魅力还是异国风情,总而言之就是观赏着眼前这两位不多见的美女。

时间过得特别的快,一眨眼就是晚上了,我和俩人都走到累了,她们提议到附近的酒店里坐坐,顺便可以吃上晚饭。

我这个时候心里慌,齐人之福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的,而我就更不用说了。

我一直在想应该如何开口分开他们俩人,但就是一直想不出来。

意识之中是记得走进了酒店、贵宾房里面,看着她们二人一直在聊天,我就已经觉得心烦意乱了。

不知不觉叫了一支酒来喝。

喝的当然是我。

大口大口的酒被灌入口中,很快意识就开始模糊了……随后的事情,已经变得几乎一无所知,自己貌似是说了些话吧,不过就不知道当时自己到底说了些甚么话。

祗知道过了一段时间,在贵宾房里面好像听出了吵杂声,是两个女人的声音和两声关门声。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差不多11点了。

惠云和Phoebe也不知道甚么时候不在了,不知道是不是去了厕所。

我扶起身子,迷迷糊糊看到了桌面一团糟,所有的东西都好像乱了,而且我还发现身上有一枚戒指和一双月型耳环,那是惠云的结婚戒指和Phoebe的耳环,这两样东西怎么都在我这里的。

看来一定是我酒醉之后出了一些甚么乱子了。

我……惠云的电话响了很久,但是她依然没有接过来,我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结帐之后,就匆匆离开酒店。

尽管是头痛剧烈,不过我已经没有办法顾得上这么多了。

祗好包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她都有可能去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但是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我无奈之下,祗好返回家中,希望这是最后一丝的希望之光。

可惜的是,希望之神并没有眷顾我这个男人,我从外面的停车场就已经可以看得到那个属於我们的房子,房间里面漆黑一片。

没有任何灯光。

就算我回去之后,打开这个家门,还是没有察觉到有人回来的痕迹。留下给我的,就祗有一起出去之前的模样。

事情发生得过於突然了。

我都始料不及。

本来妻子和以前的恋人在一起逛街就已经令旁人膛目结舌了,还在逛街后一起吃饭,这怎么想都觉得很天方夜谭。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酒精已经不能再容许我有所行动了。

我望着天花板,看着我、惠云和启行一家的照片,眼前逐渐变得朦胧一片,眼皮没有办法再有力量提起,就这样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时间过去了两天,我这两天都没有去上班,到处都去找惠云,祗是说家里有急事需要处理。

教育局也很通情达理,意外地给我几天的时间去处理。

她的手机始终没有打开,岳母那里又没有她的消息,当然,我到岳母那里并没有说到和惠云之间的事情。

惠云最疼爱的启行在我父母那里,我自然也找过,也是找不到。

之后拜託了子健,那小子是我的好友,肯定可以帮上甚么,不过我并没有跟他说是Phoebe的关系,我祗说了是和惠云吵了一架,她出走了。

虽然没找一处地方不见她,就会多一份失望,不过我还是没有放弃,一直在找,自己找不上,就叫上子键帮忙找。

然而正当我疲於奔命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个人我完全忘记找过——潘嘉乐。

我於是便打给他,祗是在按键的时候手指不停地抖动,恐怕惠云真的在他那里似的。

“喂喂,是天亮嚒?”

电话对面发出了潘嘉乐的声音,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问他。

“……呃,是的……你最近没有见过惠云啊?”

“……没有啊。她最近没有找过我,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些甚么问题了嚒?”

“哦,不,不是的,她祗是说和朋友去玩了,我以为是你……”

“……真的没有,我最近也是很忙,就算想去也不行。”

“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你了。拜拜!”

我挂上了电话。

然而,就在挂上之际,我居然听到了在对面女人生的咳嗽声,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以前我们每天都会在电话里面通讯,她又一次发病,咳嗽得很厉害,我听见就肯定心疼得要死,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听错的。

似乎是惠云故意不让我找到的样子,断绝了我能够找到她的所有途径。

可惜,她百密一疏,原来她就在潘嘉乐家里。我的心里一直告诉着自己,她祗是一时气愤而已。

等她心情平复了,自然就会回来。

我本来就应该走上去找潘嘉乐的,不过我没有他的地址,我祗好令找办法了。

於是我拜託子健介绍了我去找了一个十分出名的私家侦探,请他查一查惠云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潘嘉乐房间。******我穿过繁华的街道,走进了一条小巷,很不容易才找到了那所侦探社。

我见了他之后,寒暄了几句,就开始进入正题。这个侦探经他自己本人说了,最擅长的就是找第三者。

祗要我们这些客户想要照片的有照片,想要视频的有视频。不过价钱方面的确不错。我先支付了300块,然后给了他惠云和潘嘉乐的照片、上班地址。

接着就回家等他的好消息。

不过我也不是真的乾等。

我还是有打电话给惠云和找了一些电话簿打给她的同事。

可惜不是说没见过就是说不知道。

我打开电脑,打开了惠云那个外国的博客,查看一下她最近到底有没有更新,可惜我这样还是有点多余,因为她这样的心情根本就不可能会更新。

不过再等了三天之后,那个侦探居然打电话给我了。

令我惊讶他们的效率果然神速。

“喂喂,是苏先生嚒,我是XX侦探社的。”

“哦,是你啊,赵先生,是不是查出甚么了?”

“是的,麻烦你来一下YY酒店一趟。”

……到了YY酒店,我迫不及待地请赵先生告诉我结果。

“苏先生,希望你先看看这些照片。”

赵先生把十几张照片交给我,我发现这些照片照的就是惠云,她旁边还有另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潘嘉乐。

虽然这样的结果令我感觉小意外,但是想不到惠云居然把手翘在潘嘉乐的臂弯内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

而且有几张还在一些比较隐秘的地方,两人正在接吻。

这些照片看得我火冒三丈,恨不得把潘嘉乐那个小子给杀了。

不过我还是忍住情绪,继续听赵先生说话。

“苏先生,你确认照片中这个女人就是你太太嚒?”

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

“那么就对了。我还追查到他们打算到怀集旅行。这一张纸是他们出发的时间和地点,还有他们所住的酒店。”

赵先生递给我把一张纸递给我。

上面的确写住了行程时间和酒店的地址。

既然他能够追查到惠云和潘嘉乐的照片,那么行程和时间都应该没有错了。

我给了赵先生700块,接着就盘算我的追回惠云的计划。

我知道如果这样缪缪然找她的话,以她的性格肯定不行,所以我必须得像一个完全的法子。

暂时先跟着他们吧。

怀集的这所酒店并不难找,虽然说是旺季,不过这个酒店地处比较偏僻,没有很多房间被订下来。

我按照赵先生给我的时间,他们现在已经刚好抵达酒店了。

这里的酒店就好像那种度假的洋房一样,分开了几栋,惠云和潘嘉乐的那一栋是E,而我因为无法登记入住E祗好改了F,但这样反而更有利於我。

他们所住的房间是尾房,我住的又是尾房,基本上我们这两个房间,别人是无法看得到的。

我们都彼此是尾房,可以说是正面对着,而我进入室内,本来窗帘就已经拉上了,并且我就把所有的灯光都调到最微弱,加上现在还是天亮,他们一定以为对面没有人了。

现在的时间还早着,外面的阳光算是比较猛烈,他们想必会到处游玩,而怀集最出名的应该是苗族聚居的地方。

我透过窗帘之间的空隙,窥看着对面的情况。

一般人进入酒店房间,如果是早上、中午时分,第一件事情都肯定是把窗帘和窗户打开,他们也不例外。

这个酒店用的落地窗,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而因为旁边需要修葺,所以搭建了木棚。

潘嘉乐打开窗之后,他伸了一个懒腰,而惠云真的和他在一起。

我心中的怒火马上上涌,很用力地大在窗户上,不过剧烈的疼痛并没有令我从专注中抽离过来。

惠云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太开心地坐在其中一张床上,她好像都没有带行李来,因为我由始至终都祗看到一个可拉的行李箱。

潘嘉乐走过去坐在了惠云的旁边,并且遮挡了我看着惠云的视线,他也把头转过去看着惠云,貌似跟她在说话了,由於祗能够看到他的侧面,加上距离遥远,不要说听他们的对话内容了,就连看潘嘉乐的嘴形都办不到。

突然,我可以看到他们俩人站起身子,似乎就这样出门了,我也毫不迟疑地打开门准备跟着他们。

酒店的里面人山人海,尤其是吃饭的区域。

虽说我和他们的房子很接近,不过走出房间去跟踪他们还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很不容易我才找到了他们。

他们虽然没有走很亲暱的举动,但是走得很近,要是别人看到的话,还以为他们俩人才是一对呢。

到了苗族区,他们到处乱逛,不过我能够看到惠云的表情还是依旧不太开心,不知道是不是在酒楼的那次事件导致她的心情如此沉重。

我还以为惠云的心情一定会持续着低落,谁知道她经过一段时间的闲逛,和照了不少照片,心情好转了不少。

最使我失望的是,当她穿上苗族服装的同时,还不时露出灿烂的笑容。

最让我觉得痛心的是,还是潘嘉乐把手搭在惠云的肩膀上一起合影,我有几次躲在阴暗处就差一点要走出去了。

我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本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惜人潮太多了,我稍微被别人撞了一下,当我回过神来他们就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我迫於无奈,祗好回到了酒店。

坐在酒店的沙发之中,我还是无法拭去他们那种亲暱的行为。

我忍不住又给惠云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还是响了很久,我原本还以为她已经不会接了,刚好挂上,就刚好听讲对面发出了声音,是一把女声,看来是惠云接电话没错了。

从听筒听过去,我听出对面几乎没有杂声,所以他们现在一定是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喂……”

惠云的声音很微弱,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做甚么。“喂,老婆,你现在在哪里?”

我尽量抑制着自己心中激烈的情感,然后以平常的态度问着惠云。

但是惠云并没有回答,她沉默了许久,我听着也不知道怎么的,祗好继续询问。

“老婆,你说说话啊,我是不是在酒楼做了些甚么让你误会了?”

“……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们离……离婚好嚒?”

惠云过了良久才说话。

可是我最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说出了这句话。

难道她已经不再爱我了嚒,这几天来,她就得出了这个结论嚒?

“老婆啊……”

我尝试挽回老婆的芳心,祗是她打断了我的话。

“我说过了,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要离婚。”

惠云虽然说了两句离婚,然而两次说到“离婚”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都异常细小,我完全感觉不到惠云有离婚的意思。

这到底是甚么原因呢?难道是被潘嘉乐那个坏人被逼成这样的?

“是潘嘉乐那个人嚒?是不是他强行分开我们俩?是不是他要你对我说这种话的?”

我刚说完,惠云在对面好像倒吸了一口气,看来她也很惊讶为甚么我会知道他们的事情。

“你跟那种女人,连小孩都有了,你以为你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情嚒?”

惠云突然在电话的对面用气愤的语气对我吼着,声音一下子提升了几十分贝。

看来她真的是默认了和潘嘉乐两个人之间有染了。

“我知道错了,老婆,我不是有意瞒着你,我本来就想跟她说清楚的,祗是从来没有机会。”

“你少骗人,苏天亮!”

惠云继续不断地提升分贝。

伴随着抽泣的声音从听筒传到我的耳膜里,我知道自己的行为的确很过分,伤透了惠云的心。

“你一直都有和她来往,要是你真想跟她断绝关系,怎么会没有机会呢?牛不喝水是不能强摁头的。”

这句“牛不喝水是不能强摁头”令我一时无法驳回。

从Phoebe出现到了现在,我的确有很多机会是可以和她一刀两段,可惜我完全没有把握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不是错失时机,就是因为她对我的诱惑而最终告吹。

“老婆……我……”

我从眼里也开始流出了泪水,想办法用和她多年来的感情挽回她。

她对我的答案居然是如此:

“不必说了,我心意已决。哪天你有空,我跟你到律师那里签纸离婚。”

说罢,便挂上电话。

我再回拨电话,已经马上链接到对方的留言信箱了。

我很后悔自己所做过的一切一切。

经过和惠云之间的对话,看来原本她还对我有一丝的留恋,在此时此刻已经变得灰飞烟灭了。

我躺在床上,一直看着阴暗的天花板,一直等,就这样失去了意识……飢饿的感觉令我从失去意识中清醒过来,我无力地站起身子来,发现酒店外面已经变得一片漆黑,或者是因为自己几天前一直在找惠云,累得要命而睡了很久。

到酒店吃饭。

虽说肚子“呱呱”直叫,我却吃了不多的食物,祗想匆匆回到房间。我打开房门,发现对面已经亮灯,我马上走到窗帘的前面,查看对面的情况。这次不同的是,他们拉上了窗帘,祗留下了小小的缝隙。

我甚么都看不到,祗是经常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似乎是坐下来在整理些甚么的样子,而男人的身影也一直不停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正当我无可奈何之下,我想起了来的时候,因为酒店需要维修而在旁边搭建了木棚。

而这个木棚刚好连接在我和他们房间之间,我便想到了爬过木棚,看看他们到底在干甚么,加上晚上能见度低,就算有人经过也看不到我在上面爬过木棚。

我看了一下阳台下面的地形,如果在几层高的房间从阳台掉下去看来也不是说笑的。

不过我为了自己的老婆惠云,如何危险我都要爬过去。

我要当面对她说清楚,我爱的是她。

我爬过阳台的防护栏,很不容易双手就按在木棚之上。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爬了过去,过程之中有几次都差点滑了下去,可算是有惊无险。我爬过他们阳台的防护栏,看见了从缝隙中穿出来的光线。由於有玻璃隔着,所以我不可能把头凑到里面观看,只能在裂缝前面往里面观看。

虽然窗帘的裂缝不是很大,不过基本上能够看清楚房间里面的情况。我祗是看到惠云坐在床上,样子并没有显得很失落,基本上都是普通的样子。

有几次她把视线往窗外看,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她没有发现是我。

除了惠云之外,我在房内没有看到任何人,不知道刚刚在房间中活动的潘嘉乐到底身在何处。

本以为没有任何事情,就打算趴回去自己的房间。谁知道这个时候潘嘉乐从浴室走出来了,身上除了一条浴巾之外,就可算是一丝不挂了。

我看见此等景象,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胃疼。

看来今日的疲劳加上寝食不正常和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导致到身体出现毛病。

不过她们俩人同睡一个房间,我本来就应该会注意到他们会发生关系。潘嘉乐和惠云说了些事情,惠云就走进浴室了。

看来惠云和潘嘉乐一样,都是打算在做之前先去洗澡。

我看见潘嘉乐坐在床上,从旅行包中拿出一些衣物出来。

而那些衣物是我完全没有看过的。

那是一个粉红色的东西,一边是阔的,而另一边就比较窄。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花型的物品,我越看越不明白到底是甚么。

在摆弄这些东西的时候,胯下已经有东西从浴巾突出来。

我当然知道那个是甚么,想到接着那个东西就会进入一个祗有我才能够进入的地方,我就想冲进去打他一顿。我不禁用力打在地上。

这个时候潘嘉乐的电话响了,他走去接电话。

而电话的内容还是可以依稀听见。

就在他听电话的时候,他的浴巾就这样滑落在地上。

我再一次可以看见那条东方男人罕见、可以征服众多女人的肉肠就像得到释放一样马上弹出来。

而不知道是我当时去游泳没有看清楚还是他的变化了。

我看出这条佈满青筋的肉棒旁边是一些浓密的“黑草”,不禁乌黑,而且生长十分茂盛,长度几乎超过了肉棒一般的长度。

除了那里,他身体也看不出有多余的体毛,不知道是不是他平常爱整洁刮了下来。

不过就单单阴毛没有剃,还让他生长的如此茂盛,看来这些阴毛对他有一定作用。

我听别人说过,阴毛长的男人,他的性能力非常好,不应期非常短。

难怪惠云会一次又一次在他的面前屈服。

他打过电话,把地上的浴巾捡起,但他并没有要重新围住的意思,而是把它放在椅子上。

他走到浴室前面,敲了一下浴室的门,过了十秒左右的时间,从浴室里面传出灯光,看了是惠云打开了。

他把那些奇怪的衣物交给惠云,跟惠云说了几句话,便重新回到床上躺下,看着电视。

下体的肉棒宛如一条大蛇就好像在捕捉猎物一样,紫黑色的蛇头在茂盛的黑草丛中高高举起。

我知道蛇尾连着的那两个像鸵鸟蛋一样的阴囊,里面已经酝酿了许多乳白色的种子,已经准备为主人整装待发,打算到时候倾巢而出,在猎物的洞穴里面佈满主人的种子,期待着受精。

过了一段时间,浴室里的灯光再次映出来,走出来的惠云身上祗有一大条白色浴巾,而头发因为刚刚洗过的关系,秀发反射出的光泽令其更显乌黑。

潘嘉乐看着惠云出来,但他依旧躺在床上。

而惠云则慢慢地接近潘嘉乐。

我望着惠云看潘嘉乐的眼神,越来越暧昧,尤其是当他看见那条大蛇之后,脸上更是呈现出红晕。

她都还没有走进潘嘉乐,就被潘嘉乐边拉到到自己的身边,边对她说着话。

此时的惠云已经站在潘嘉乐的面前,又刚她的身体好遮挡着窗帘这边的缝隙,我完全看不出潘嘉乐在惠云面前做甚么,祗是隐约听对话的声音。

我不难看出,从惠云紧紧裹着身体的浴巾的起伏,就知道可恨的潘嘉乐的手在惠云身上游走。

要是换成是我的话该多好,而本来这个妻子就应该是我的。

要是他们这样继续的话,我真的会忍不住。

正当我发愁之际,祗见惠云被潘嘉乐脱下了浴巾。

然而,这个时候的惠云并非赤裸裸的。

她身上刚好穿着着刚刚在洗澡的时候潘嘉乐给她的内裤。

不堪也不知道,那个好像发卡一样的内裤就这样紧紧包裹着惠云女性的私隐,而整个丰硕的臀部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当她正面朝过来的时候不仅看见内裤前端的毛毛,还发现那两个花型也祗把重要的两点遮住。

我感觉出自己已经看的两眼都红筋满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发现了有些烫,因为我认识惠云这么久,第一次看她穿的如此性感。

别人说若隐若现的感觉比起一丝不挂更加迷人。

我觉得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错,现在的惠云给我的感觉刚好就是这个样子了。

没想到这个潘嘉乐居然这么有心思,找到这款内衣。

现在想来,我好像在某个网站上面看过的。

这款内裤叫C-String,就是最近比较流行的C字裤。

我看得血脉沸腾,就想现在冲上去插进去。

而潘嘉乐好像看惯这种场面了,他并没有马上跟惠云发生关系,而是要她为自己吹箫。

第一次近距离亲眼看见惠云为自己的情敌口交,而这种服务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这种感觉可算是虐心得要命。

惠云伸出舌头,舔着潘嘉乐的龟头,还不时用舌头玩弄马眼。

除了惠云含在嘴里的声音,还有就是潘嘉乐舒服的声音。

过了几分钟,惠云就改舔两个阴囊。

两个鼓胀的阴囊就好像两个特大版的乒乓球一样,在惠云的摆弄和我的眼前跳来跳去。

两个大球被舔得有点湿润,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反光。

惠云有时将阴囊皮咬在嘴里,潘嘉乐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突然,惠云一下子就把潘嘉乐整个阴茎都吞下一半,这个真的是我认识的惠云嚒?我看着这样的惠云,问着无能的自己。

惠云进进出出显得相当得有规律,看来她最近是经常这样做了。

平常的我要是做了这么长的时间,老早就缴械投降了,不过这个潘嘉乐并非省油的灯。

他一边抚摸着惠云那双坚挺的乳房,一边享受着惠云带给自己下体无限的刺激。

十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惠云躺在床上,头部在床的边缘,头部往后仰。

而潘嘉乐则半跪状态把阴茎插进惠云喉咙的深处。

我看出惠云已经有点筋疲力尽,口也开始没有像开始的时候蹦得很紧。不过这不影响潘嘉乐的享受,他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就在加快到最高速度的时候,最后一下是尽量地插得最深。

我知道这是男人的高潮——射精的来临。惠云双目紧闭得厉害,喉咙里默默地承受着那些滚烫精液的进攻,使我最痛心的是,惠云的喉咙随着阴茎每一下的抖动而起伏。

这明显是射精的力道过大,喉咙没法抵挡这洪流一般的冲击,祗好任由这一波又一波的乳白色种子种植在惠云的胃部内,成为她的能量。

一分多钟的时间,终於缓和了。

俩人同时喘着气,不过潘嘉乐那条东西还粗粗地插在惠云嘴里,而惠云也没有要他离开的意思。

我看见潘嘉乐的阴囊的确是缩小了,但比例还是很大,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人类。

“好了,我要离开,要去小便了……”

我很清晰地听到潘嘉乐想要离开,祗是惠云马上用手按着潘嘉乐的臀部,不允许他离开。她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我完全不知道她对他说了些甚么,祗听见了潘嘉乐的回话。

“很脏的,你真的愿意这么做嚒?”

祗见惠云含着潘嘉乐几乎整条肉棒点点头。“那就没办法了……”

潘嘉乐双手拿捏着惠云的双峰,一下子也被他的无情力握得变了形状。

我看见潘嘉乐的样子绷紧,好像在做甚么似的,我看出惠云样子很辛苦,喉咙还是继续起起伏伏的。

明明刚刚射过精液,我却不明白惠云到底把甚么吞进肚子里。对了,刚才明明听潘嘉乐说要去小便的,莫非现在惠云把潘嘉乐的小便当成是饮料不成。

惠云途中还不时有咳嗽声,也有一些白色的液体从口角中流出,但惠云很快又继续吞嚥。

看着惠云做出这等重口味的事情来,我心痛了、心碎了。

不自觉地说出了一声“老婆”。

他们沉溺在享受之中,根本就不会留意到我在外面看清楚所有东西。

小便的过程完成了,惠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潘嘉乐也坐在沙发上歇息。

我原本以为应该是结束了,想不到过了不一会,惠云便站起来,走到潘嘉乐面前,拿着那条即使软化也不短的命根子,撸着这条刚刚打过仗的大蛇。

惠云跪在地上,手口并用在潘嘉乐胯下再做动作。

她不时用指甲刺激龟头和捏揉那两个还有着很多“弹药”的大“鸵鸟蛋”,用舌头不断卷着大蛇的身体。大蛇在如此半温柔半刚劲的力道底下,开始慢慢苏醒。

我看着惠云在为潘嘉乐口交,她臀部和那条性感的C字裤正正对着我。

我这时已经忍无可忍,解开裤头,露出武器,已经顾不上有没有人看到了。

我恨不得打破这块烦人的玻璃,冲进去抱着惠云,尽情地发泄一番。

可惜现在惠云就是别人的妻子,不要说爱爱,能够近看已经算是极大的福分了。

它马上就精神奕奕地抬起头来。

而惠云也从上面坐了上去。

不知道是刚刚小便的关系还是惠云里面已经湿润了一大片,那条像马鞭一样的大肉肠就这样一瞬间埋没在惠云的肉穴里面。

惠云把刚刚射满精液和尿液的嘴伸进潘嘉乐的嘴里,和潘嘉乐继续缠绵。潘嘉乐在惠云主动的情况下,很快又有了感觉,粗壮的手臂环抱着惠云白嫩的粉背上,而头部则埋在惠云还贴着两个花型乳贴的丰满双峰里面。

因为从我这边的视野,我祗看到大部分都是惠云的后背,而潘嘉乐则祗看到少部分。

惠云即性感又有肉感的臀部在我面前上下起伏,俩人拥抱得难舍难离的,还同时露出喜悦的神色,我看着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在开始爱的合体,也不甘示弱地开始撸着自己的小蚯蚓。

“啊……啊……”

惠云在爱爱的过程中,娇柔的声音可算是响遍整个房间。她除了上下之外还不断左右摇动。

我看过一些AV,知道如果骑乘位做这种摇动的话,的确会对男性那里引起产生极大的刺激。

不过我知道潘嘉乐一定就快泄身,因为惠云的肉壶是一个名器。

她的那里比起任何女人都要紧得多,这是妇科医生告诉我的。

当年产启行的时候,妇科医生说她的阴道实在是太紧了,如果顺产的话极有可能会导致阴道出血,所以必须剖腹产子。

而如今潘嘉乐正在挑战这个极品肉壶,加上惠云这种极度萌的呻吟声底下,我估计他必定在两三分钟内弃械投降,而我唯一祈求的就祗希望潘嘉乐不要发射进去。

出乎意料,他并没有这么快就高举白旗。

虽然是情敌,不过看见他有能力抵挡这种夹吸实在是令我佩服。

忽然,潘嘉乐抱着惠云站起身子,用强壮的手臂包着惠云的肉臀,一直抱着她让她利用重力做出打桩运动。

惠云的呻吟声叫得更加销魂、更加卖力。

我也看得血脉沸腾,看来现场望着这种妻子被情敌凌辱的景象,我即使自己撸管也变得精关难保了。

我唯有依依不舍地放开手,因为潘嘉乐的性能力远远在我之上,我要是射出来了就会对后面的剧情没兴趣。

不过即使我悬崖勒马,马眼还是已经流出了一点点的透明液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又忽然停下来,潘嘉乐抱着惠云走到门前,大声地说话了。

“甚么事?”

惠云问道。

看来是酒店的员工来敲门了。

惠云马上从潘嘉乐的身上下来,胡乱地从行李中找出一件白色T恤穿在身上,而没有穿内裤就祗穿上刚才脱下的C字裤就这样开门了。

潘嘉乐就躲在惠云的身后,而惠云就这样打开一条小缝隙让职员说话。

由於惠云下身就祗剩下那一条C字裤,所以她非常小心,一直把下身藏在门后。

但是这样的姿势的确很辛苦的,毕竟她的腰部扭曲得厉害。

身后的潘嘉乐赤身裸体,身上根本就没有一丝遮羞布。

他抚摸着惠云的丰臀,那条大肉棒一直插在肉穴里面,根本就没有动过。距离由於太远了,我无法看清楚俩人的表情,不过这种情况惠云一定忍耐得非常辛苦。

本来就快要到高潮的时刻,却被职员打断,插在身后的肉棒没有运动,但又没有拔开,把空虚的既狭窄又潮湿的肉洞填得满满。前后不到的感觉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起初潘嘉乐一直就这样的姿势,然而随后他耐不住寂寞,就轻轻地抽插了几下,不过越做就越有干劲。

惠云用手想阻止他出格的行为,但无奈自己身体已经出卖了她,那种快感无法抵挡那种强而有力的冲击。

职员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诡异起来,虽然不知道她和惠云说了些甚么,不过脸色显得红润了不少,看来她能够才得到,惠云这种前后震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和职员的对话结束了,惠云干劲把门关上。

短短的两三分钟时间,对我来说却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一样。

潘嘉乐再次抱起惠云,继续着刚才的冲击,伴随着惠云的呻吟,她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多次高潮。

阴道里的淫水像潮水一样爆发了出来,不过潘嘉乐并没有停止抽插,继续在里面卖力地工作着。

我已经很多次因为抑制自己的神经而停止撸管,正因为如此,自己的性能力不好,但又强制不射精,使自己整个差不多虚脱。

有时候眼睛看着里面两条肉虫缠绵在一起,也不顾上手握武器了。

“不……不要啊……我还没有跟他离婚的……你这样我会……啊……”

当我虚脱得把视线脱离室内,躺在地上的时候,我听到惠云的尖叫,我马上爬起来继续观看室内的情况。祗见惠云双手抓住潘嘉乐的双手,试图推开他。

而潘嘉乐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

潘嘉乐已经加快到一个连我都无法做到的速度,潘嘉乐的下身打在惠云的那个丰满的肉垫子,发出的啪啪声即使连在外面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潘嘉乐累了,就把惠云放在床上,老汉推车的体位进行着。

他的速度有所加快。

突然,就在一瞬间,撞击声一下子停下了。

潘嘉乐用尽最后一口气把身体向前挺,本来那条无法完全插入的大蛇也在潘嘉乐的无情力之下,强制冲进惠云的体内。

估计龟头都极有可能冲进子宫进。“嗯……啊……”

潘嘉乐马上发出低沉的嚎叫。

他的整个身体已经伏在惠云的背上,双手用力地挤压惠云的双乳。

双峰除了变了形之外,那个抓痕深深地陷入肉中。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惠云闭起双眼,双手不再放在后面,她而是把手放在床沿边,试图支撑自己的身体。我用眼看了看潘嘉乐胯下那两个“鸵鸟蛋”,体积已经开始逐渐减小,当减小到一定程度,还开始出现“皱纹”了。

不过,惠云的肚皮就刚好和他的蛋蛋形成反比。

仔细一看,本来一片平坦的肚皮,就在刚才潘嘉乐停下之际,慢慢变成了向外凸出的形状。

可能是因为惠云的肚皮没法承受如此巨物进入体内,在惠云雪白的肚子外面可以明显看出潘嘉乐那条大蛇的轮廓。

不但如此,还可以看见惠云肚皮上抖动得十分厉害,这当然也是因为潘嘉乐在射精的过程中,因为力道过猛而导致外面的肚皮也跟着抖动的关系。我想像着潘嘉乐那些犹如洪水一般的精浆,已经忽略了阴道的运输,而直接通过大蛇的嘴吐进惠云那个曾经孕育过启行、需要再次滋润的地方。

很快惠云的肚皮就明显凸出了一个小山丘。

我受到如此的刺激,双手刚刚一碰上自己的小蚯蚓就祗能流出一丁点的液体。尽管如此我,我也虚脱了,剩下的,就祗是观察着里面的情况。“我就已经告诉过叫你不要射进来了……我还没有跟他离婚……”

惠云喘着粗气说道。

“反正这些事情迟早都会发生的。难道你不想跟我生一个小宝宝嚒?”

他们的语气哪是在商量,根本就是用打情骂俏的口吻。

等到潘嘉乐把他所有爱的精华都传递给惠云,已经是两分多钟的事情了。

他并没有马上拔出发软的大蛇,而是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而不会划出体外,那么真的难以想像他软掉的肉棒依然可以让女性达到高潮。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确保了所有的精浆都安全地被运送中目的地——惠云的子宫中繁殖受精。

本来想反抗的惠云都无力地趴在床上。

肚子并没有被床遮挡,很清晰地看到她很努力忍受子宫内一下子被逼得膨胀的感觉。过了一会,刚刚经过激烈的播种运动,俩人和我都已经无力地躺在各自的位置上。

惠云转过身子来,和潘嘉乐亲吻在一起,看来她刚才的反抗并非是出自真意,似乎都很乐在其中。

惠云和潘嘉乐就在我面前完成了祗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交配任务,使我的心灵经受了巨大的损伤。

虽然我到现在为止都完全没有放弃惠云,我很想把那颗结婚戒指重新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但是我知道就算这个时候冲出去,祗会让惠云更加讨厌我。

我祗好抱着绝望的心情,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间。我拿起电话,想打给惠云。

惠云依然没有接电话。

我就在留言信箱说了一句话:

“我会等你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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