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隔壁最近搬来了一个新住户,是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
虽说这里是别墅区,大家互不相识。
但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新住户,而且还是一个帅我还是多少有点留意。
我男友去美国已经快三个月了,我每天待在家里除了看电视,就是到超市里去购物,偶尔也去做做健身。
愉快而轻松的生活使我变得很开朗,皮肤保养的晶莹雪白。
没事的时侯,总是喜欢对着镜子脱光衣裤,看着镜中曲线优美的自己,微微泛红的脸颊透着娇羞的神态。
可是最近这几天,我发现我的右乳房有点轻微的疼痛,并且右肩膀也有痛感,可能是那天在洗手间,不小心被撞了一下的缘故。
这天下午,我正在超市里购物,我在架子上顺手拿起一包卫生巾,转身正要放入我的购物篮里,一不小心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我抬头一看,不觉有点尴尬,原来是我那新来的邻居。
我红着脸连忙道歉:
“哦,对不起,我没注意。”
“没关系。”
他微笑着对我说,并帮我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包卫生巾。
我很不好意思地接过来,他又说道:
“你是我的邻居?我好像见过你。”
我点点头,颇为羞涩地抬眼看了他一眼。
他伸手抓住我的购物篮:
“我来帮你拿吧,你买这么多东西,重不重啊?”
我一下慌了神,连忙拉住不松手:
“不行不行,我自己可谢你。”
就在一拉一扯之间,我突感右肩一麻,一阵酸痛让我松了手。
他满脸关切地看着我,歉意地说:
“实在对不起,把你弄疼了,要紧吗?”
我微笑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我手里,很诚恳地说:
“我看你好象有伤,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或许我能帮你。请不要误解,我是医生,是外科医生。”
我有点惊奇地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真诚,善意的微笑让你不得不信服他。
他又说道:
“如果你今晚有空的话,请到我家来一趟,我给你检查一下,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下头,便羞涩地告辞了。
晚上,我穿上那件紧身的白色衬衣,披上外套,带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他家的大门。
他微笑着把我让到了他的客厅,我坐在沙发上,心里“咚咚”跳个不停,当我接过他端的咖啡时,手都有点颤抖了。
他笑着说:
“别紧张,你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放松起来,这样对治疗是有帮助的。”
我们聊了一会,他轻松的话语让我放松了很多,也解除了我的一些顾虑。
这时他把我领进一间小房间,那是他的诊室,简单的布置,屋内陈放着一些医疗器械。
他让我坐在那张椅子上,脱去外套。
他很随便地问起我受伤的经过,我仔细地说了,他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并记录着什么。
这时他突然说道:
“把衬衣脱了。”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一时手足无措。
他轻声地说道:
“只是给你检查一下,请别紧张,好吗?你要相信我,这是最重要的!”
我终于慢慢地脱下了衬衣,那对白皙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白色乳罩内颤颤地挺立着,我的脸一定红得像火烧得一样,因为我感到脸上发烫,浑身发热。
他用手轻轻托起我的下巴:
“不用害羞,要相信我!嗯,要不我先蒙上你的眼睛?这样你可以自然一点,可以吗?”
我犹豫了一会,便柔声说道:
“那好吧。”
他起身把我坐的椅子的*背缓缓放下,让我微微躺着。
我看着他从救护包里拿出二块叠得厚厚的纱布,轻轻地覆盖住我的眼睛,然后我感觉到胶条把纱布牢牢贴住,我心里在纳闷,干吗要这样封我的眼睛,这时又有东西绑在了我的眼睛上,很柔软的厚厚的,好像是棉布做的眼罩,那宽宽的带子在脑后被收紧打结。
他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解释道:
“我这样给你蒙眼,不会伤害你的眼球,而且感觉会很舒服,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用手抚摸着眼睛上的包扎物,心里总有点害怕和后悔,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看着办了。
他拉起我的右手,仔细地摸捏了一番,又在我的乳房上摸捏了好一会。
我浑身感到一阵燥热,那被摸弄的地方麻苏苏的,我夹着的大腿内侧,开始有些潮湿起来,呼吸也慢慢地急促。
过了有好一会,他叹了口气,对我说道:
“根据检查的结果,你的肩部肌肉有很重的挫伤,并已经伤及神经,牵扯到乳房的生理功能,短时间内,你不能再有任何较强的动作,如果你同意,我必须把你的右手固定起来,否则一旦伤转移到左面的时候,会很危险的,你明白吗?”
听了他的话,我开始紧张起来,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那、那就请你帮帮我吧。”
“那你能很好地配合我吗?而且会有一段时间,需要这样长时间地固定。”
他的话语里带着疑问。
我连忙说道:
“没关系,只要能医好我的病,我听你的。”
“那好,我们继续吧。”
说完,他把我的右手从衬衣袖子里褪出,摘下我的乳罩,我立刻感觉到乳房上一点淡淡的凉意。
接着我的右手掌被他用绷带紧紧地包裹着,直到我的手指都无法动弹。
然后被屈肘扭到背后,横放在背部腰际。
我感到他在用较柔软的棉绳之类的东西,把我的右手臂牢牢地捆绑在背后。
然后,绷带将我的右上臂紧贴上身,密密地捆绑包扎起来,特别是肩部,包得特别紧密。
同时绷带把我丰满的乳房也一同缠裹住,只露出二个**,于是我整个上身都被绷带紧密地包裹着。
我微微喘着气:
“啊,好紧啊,能不能包松一点。”
“不行,要是包松了,伤势会转移的,到时你就会后悔了。嗯,回家后,要是行动不方便,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帮你的,记住,不要自己随便拆除这些绷带,一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会见效。”
我无奈地接受了他的方法。
他帮我重新戴好胸罩,穿上衬衣,裹好外套。
当眼罩被后,我在蒙眼的纱布撕开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离奇的治疗过程开始了……他把我送到了我的家门口,微笑着跟我道别,我也很客气地,当然多少也有点羞涩地跟他说再见。
就在他转身的一霎那,我从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在我回头的瞬间一闪而逝。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却很难表述。
回到家里,我带着尚未完全消失的兴奋,在卧室里用仅有的左手褪尽了衣裤。
站在镜子前,我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轻揉着乳罩下包着的乳房,两腿前后交叠着,那发热的私密处渐渐地有了潮湿的感觉。
我伸手到背后欲解开胸罩扣,可是摸到了扣子却无法解开。
因为我的乳房很丰满(这是我一直很自信也引以为豪的,嘿嘿,我的身材真的很迷人的哟),而我喜欢带那种稍紧一些的胸罩,如今再加上我的上身还包裹着绷带,所以戴上胸罩后,搭扣在背后绷得紧紧的,一只手当然很难解开。
我的大脑开始迷糊起来,浑身发热,脸上热辣辣的似火在烧烤。
我轻轻哼着,那只左手已经伸入小小的三角裤,身体不由自主地跪在地板上……一切又归于平静,我看着镜中披散着头发的女人,陀红的脸上泛着醉人的娇艳,眼中略显满足的神态。
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覆盖着轻柔的鸭绒被子,我像小猫般卷缩在被窝中,因为右手被捆绑在背后,仰躺会使我的手臂被压,所以我只能朝左面侧睡着。
迷迷糊糊中,我的思绪慢慢飞向了遥远的天边,金色的大地铺满了美丽的鲜花,一位比鲜花更美丽的女孩在花丛中尽情地舞着跳着……,她的双手被鲜艳的彩绳紧紧地反缚在身后,灿烂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起床时,一丝阳光已经照射在我的床沿,我轻轻拉开窗帘,立刻屋内泻满了金色,我赤裸的下体在热烈的阳光中,泛显着彤彤的橙红;迷离的眼光引导着惬意的唏嘘。
转眼看了看闹钟,快中午了。
便懒散地进入洗手间,梳洗了一番,不过很麻烦。
单用左手确实很困难,也不习惯。
到了做饭的时候,困难就更大,我简直有点绝望了。
于是索性不做饭了,就泡了一碗方便面。
这期间,我隐隐觉得被捆住的手臂有点酸痛,到了下午,开始感到心里烦躁不安。
我试着用手在背后找寻着绷带的头,可是摸到的却是绷带上封贴的胶布,更本无法解开绷带。
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噘着嘴,心里有点委屈,真希望我男友就在我身旁,爱抚我,亲吻我,紧紧地拥抱我。
几上放着他昨天给我的名片,我顺手拿起来,想了想,便拨通了他的手机。
几声长音以后,传来了他很磁性的声音:
“喂,你好,哪位?”
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呆呆地愣在那里。
“喂,请说话呀,你是哪位?”
“是、是我,你好。”
我终于结巴着开了口,轻轻感觉着狂跳得胸口。
“哦,对不起,是你啊。你还好吗?嗯,今天还疼不疼?”
电话那头传来了他温柔的话语,话语中充满了关切。
“我,我还好,只是现在感觉有点酸痛,还有就是有点不方便。”
我小声地说着,声怕让他听出误会。
电话那头稍稍顿了顿,声音又起:
“这样吧,我现在在我的诊所里上班,要不我马上赶过来,接你到我这里,再帮你检查一下,你看怎样?”
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脱口而出:
“那好吧,你快点,我在家等你。”
“好,你等着,二十分钟以后我就到。再见!”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电话一时傻在那里,呆了一会才醒悟过来。
赶紧跑去穿衣服,当然是很困难地穿着。
刚刚穿戴完毕,门外就响起了汽车的声音,然后门铃就响了。
我定了定神,拧开了门把手。
阳光下,那个英俊的男子就站在门口,那么潇洒,那么风度翩翩。
他轻轻地问候道:
“你好!”
“你好,你来啦,请进。”
我很紧张地说道。
“不用了,你都准备好了吗?我们现在就走吧。”
他依然微笑着说着。
“哎,那好吧,我都好了。”
我反身把门关上,他看着我那垂着的空荡荡的右臂袖子,突然一把搂住我的腰,摸着我背后的手臂:
“嗯,还好,没有松开,应该不会有问题。”
然后又松开了手。
我不知是失望还是希望,总之心里有点失落的感觉。
他开来了他的黑色本田轿车,打开前车门,把我扶了进去,然后他进入驾驶室,回头看了我一眼:
“坐好了吗,要不要系好安全带?”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用。”
可是他发动了好一会也没有发动起来,他带着一脸疑惑,颇为尴尬地说着:
“见鬼了,一直好好的,今天怎么啦?”
看着他捣鼓了好一会,也没有弄好,我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便柔声地说道:
“要是不行的话,那就算了,还是请个师傅来吧,我明天再去看病吧,别耽误了你的工作。”
他又埋头干了一会,还是找不出毛病。
他看着我,眼睛一转,忽然说道:
“这样吧,我们坐公共汽车去吧,也就四站路的样子。”
看我不反对的样子,他的脸上又绽出了笑容。
我下了车,他关切地看着我,摸着我的右肩膀,很体贴地说道:
“委屈你了,让你挤公共汽车,哎,这里太偏僻了,出租车那么难叫。在车上可能会把你挤疼……”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转身从他的诊疗包里取出一团纱布,红着脸对我说:
“哎,对不起,我想先、先把你的嘴堵上,我、我是怕你在车上被别人撞痛了,要是叫起来,别人会误会我的,以为我是绑架你呢。不知道你能理解我吗?”
我被他的这个要求弄呆了,看着他红红的脸和那尴尬的样子,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看我犹豫不决,似乎很难过,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便垂下头轻声地说了句:
“那、那就随你吧。”
他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
“谢谢你,我会很小心的。”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纱布团,就往我嘴里塞去。
我看着他的眼睛,把嘴微微张开。
“不用怕,把嘴张大一点,不会有问题的。”
他鼓励着我。
于是我尽量把嘴张得很大,他把纱布团很从容地塞进了我的嘴里,那是一大团的纱布,当它一下子塞满我的嘴的时候,我突感嘴里被撑满了,明显的两腮都鼓起来了。
我想表示塞得太多了,却已无法发出声音,只是从喉咙里传出轻轻的“呜呜”声。
我用左手指着我的嘴巴,示意他能否把嘴里的纱布取出一些,他却说:
“你别心急,我会给你伪装好的,别人不会看见。”
我看他误解了我的意思,心里真的急了,便欲伸手抽出嘴里的纱布。
可就在这时,他撕下了一块大大的胶布,一下贴在了我的嘴上,把我的嘴唇给封住了。
我举着手“呜呜”看着他,他顺势抓住我的那只手:
“好了,我知道了,你想把这只手也包起来,是吗?”
我连忙摇着头,嘴里“呜呜”否定着。
可是他连看都不看我,就用绷带把我的手指都包裹了起来。
等到他放开我的手时,我的左手已经被包裹成了一个白色的团团,我急得用眼睛使劲地瞪着他。
他却微笑着对我说:
“你真好,那么信任我,我很感谢你。”
看着他一脸真诚的样子,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他又把一只口罩很仔细地给我戴好,遮住了嘴上的胶布,带子在脑后绑得紧紧的。
然后他让我把包着绷带的左手,放进外套的口袋里,这样不会引人注意,我都一一顺从了。
他锁好车门,半搂着我沿着大路走向公共汽车站,很巧,刚到车站上,汽车就来了,是一辆漂亮的空调车。
我在他的扶持下,怀着忐忑不安和紧张害怕的心情,踏上了这辆公车,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事在等待着我……车上比较空,他搀着我坐到车尾的空座上。
我被他挤在*窗的座上,他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看得出他的心里也很紧张,眼睛一直不停地扫视着左右的乘客,生怕别人会看出我身上的秘密,他的鼻尖上渗出了密密的小汗珠,按在我腿上的那只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我转头看着他,心里有点发笑,觉得这事真刺激,他也挺好玩的。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下面的事会如何发展。
车子很平稳的行驶着,秋风吹拂着我的脸颊,清爽而舒心。
看着那碧蓝的天空,很想好好的呼吸一下窗外的新鲜空气,我扭过头用眼睛示意着他,并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他帮我解开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堵的满满的纱布团。
神秘的邻居2我转头看着他,心里有点发笑,觉得这事真刺激,他也挺好玩的。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下面的事会如何发展。
车子很平稳的行驶着,秋风吹拂着我的脸颊,清爽而舒心。
看着那碧蓝的天空,很想好好的呼吸一下窗外的新鲜空气,我扭过头用眼睛示意着他,并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他帮我解开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堵的满满的纱布团。
他立刻显得很慌张,一只手急忙隔着口罩捂住我的嘴,我被他一下捂住了鼻子,呼吸顿时很困难,憋的我“呜呜”大叫,可是声音被他完全捂住了。
我从口袋里抽出裹满绷带的左手,试图拨开他捂嘴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扭到了背后,同时他附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请你别叫了,好吗?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他满脸的期待,或许还带着一些乞求。
我有些心软了,便放松了挣扎。
他感到了我已松弛下来,大概也看见了我涨得通红的脸,急忙放开了我的手,并轻柔地在我胸口上下按揉着。
我用鼻子大口地呼吸着,那热烘烘的感觉一直盘绕在口罩中,胸口的抚摸又让我脸红心跳。
我本能地往后*着,却发现已在角落,而他的手已不再上下移动,只是按在我的胸口慢慢揉动着,我越发地燥热起来,xx开始有了动静,他轻轻搂着我,关切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
“好些了吗?我再给你揉揉,这样呼吸会顺畅一些。”
我无法控制自己,眼睛半开半闭,头不自觉地*在了他的肩上,迷迷糊糊中,车子已经停*了几个站点。
终于到站了,他扶着我下了车,这时我感觉到我的xx已经很湿很湿了,不过到了车下,我似乎又清醒了许多。
其实他的诊所离开车站并不远,拐过一个胡同就到了。
进了门,迎面一个护士打扮的女人,微笑着和他打着招呼,看样子她也不过二十多岁,人长得很一般,不过身材却很不错,那对xx高高地耸着,把白大褂撑得紧绷绷的。
他直接把我带进了诊疗室,让我坐在椅子上:
“你先坐一会,我去换换衣服,记住,别紧张,我一会就来。”
我坐在那里,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洁白的屋内放着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是一张诊疗床,一块白布帘隔断了中间。
墙上还挂着许多带扣子的皮制带子,床的旁边有一个支架,架子上搁着一个筐,里面放着许多绷带、纱布、胶布之类的东西。
我正在看着,穿好白大褂的他已经进来了,他冲我微笑着,歉意地说:
“让你受委屈了,你不会怪我吧?”
“呜呜”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觉得挺难为情的,当然是因为在公车上的事。
接着,他给我解开口罩,撕下胶布,当取出堵嘴的纱布时,那纱布上已是口水涟涟,我大口地呼吸着,胸部也不停地起伏着。
这时,那护士拿来一台仪器,放在床边,并接好了电源。
他又让护士把我的衣裤全部脱下,只剩胸罩和三角裤。
我羞涩地赶紧夹住了大腿,我知道我的内裤上早已湿了,不想让他看见我的狼狈相。
他戴上口罩,很小心地撩起我的胸罩,露出我裹着绷带的xx,他取过两个电极夹,分别夹住我两个粉红色的娇嫩的x头。
他柔声安慰道:
“别怕,不会很疼的,坚持一会就好了。”
我张着嘴低着头,眼睛盯着那夹子,心里害怕极了,不知他要干什么。
他看见我很害怕的样子,叹了口气:
“哎,这样吧,还是老办法,先蒙上你的眼睛,看不见也就不会害怕了,你说好吗?”
他慈和地看着我,我委屈地点了下头,便闭上了眼睛。
那护士把叠好的厚厚的纱布块压在我的眼睛上,仍用胶条贴住,接着绷带便一圈一圈地在我眼睛上包扎起来,我只觉得包得很紧很密,眼前一点光线也不透。
我在黑暗中,感觉到他们忙碌了好一阵,终于他开口对我说道:
“白小姐,刚才检查的结果已经出来,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情况不太好,”他顿了顿,我的心里“格等”一下。
他接着道:
“这么说吧,你的病情是你的神经组织病变引起的,当然那次碰撞只是引发外部症状的一个偶然,不过你不用担心,治疗你的这种病,我还是有把握的,至于治疗方法么,我想采取中西医结合治疗的方法,但这需要你的积极配合。”
我侧着头,用耳朵仔细听着他的说话,我想看看他,眼睛却被绷带严密地包裹着,想让他给我拆除,却又怕面对那些治疗仪器,那种希望呆在黑暗中的欲望,支配着我、压抑着我。
“那好吧,我愿意配合,你尽管放心吧。”
我不想给他增添包袱,很郑重地说出了我的决定。
“好,谢谢你的配合,那我们开始吧。这几天你得先在我这里住一些日子,护士会照料你的。”
于是,他和护士一起解开了我捆绑着的右手和上身,然后,护士扶着我上了诊疗床,让我趴着。
他先在我身上涂抹了一些药水,我只闻到那味道很香,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接下来,他就开始给我按摩、推拿,弄的我又酸又痛。
足足有一个小时,他才住手,我浑身已经无力,我听到他也气喘吁吁的,心里颇觉得不好意思。
护士拿来一个尿盆,让我解了手。
然后让我坐在床上,面对墙壁把双手放到了背后。
我心里正在莫名其妙,便听到了他的说话声:
“现在仍然要固定你的上身,这是治疗的关键步骤,请你不用紧张。”
说完,我就感到他和护士一起,开始用绷带紧紧地包裹我的手掌,然后把我的两臂交*,在背后举得高高的,手腕处绑扎上五六道细小的棉绳,将两手腕捆住。
接着,又是较粗的棉绳牢牢地捆绑着我的手臂和身体,把手臂和上身紧紧地束缚在一起,他捆绑的技巧很好,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有点奇怪,便问道:
“你给我固定身体,干嘛用绳子啊?”
“哦,这是固定的第一道工序,嗯,下面呢会用绷带再次固定,这样的效果会最好,请你不用担心。”
他很耐心地解释着。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打消了疑虑。
当他完全把我的上身用绷带紧紧地包裹严密以后,就让我蹲在床上,我紧张地等待着,不知下一步是什么。
他说道:
“马上我要用中医的疗法,来结合西医,中医讲究内外兼治,治标治本,所以,必须把一些药物放入你的体内,来促使你内分泌的代谢。”
我正听着,便感到有柔软的东西抵在了我的x道口,然后慢慢地往里塞着。
我立刻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急的大叫:
“你干吗?我不要,我不要……”
“我都给你说了,这是为你治疗,你不要这样大喊大叫,我要为你的生命负责。来,小徐,把她的嘴堵上。”
他好像有点生气了,说话带着火气。
那叫小徐的护士,捏着我的脖子,把一团棉纱布往我嘴里塞着,我是紧闭着嘴,就是不让她塞。
但那一大团的棉纱布堵在嘴上,也捂住了鼻子,让我呼吸困难,就在我稍稍张嘴想透口气的时候,那棉纱布便顺势进入了我的嘴里,我只能放弃了反抗。
于是,我的嘴便被棉纱布堵得严严密密,然后,二块很大的医用胶布又紧密地封住了我的嘴唇。
随着我安静以后,他把那包着一点点药物的厚厚纱布,也顺利的塞进了我的x道,并且插入得很深,并在洞口用一块白手绢堵住,然后再把x部用绷带绑扎得结结实实,完全封闭起来。
做完这些以后,他把我放平在床上,身下垫着一条被子。
然后,取下墙上挂着的皮制扣带,将我的腿脚牢牢地绑紧,再把被子包起来,裹住我的身子,最后仍用皮制扣带把我捆在床上。
我无助地躺在那里,心里苦楚地只想哭,我不是为被他们捆绑而哭,我是为刚才他对我的态度,感到委屈。
我试着扭动着想要挣扎,却发现丝毫动弹不得,我只能等待着,他何时给我换药,那时便是我能够短暂获得自由的时间。
现在我才明白,自由和生命是多么的宝贵……迷迷糊糊中我被人弄醒,感觉有人在给我松开被子外面的捆缚,然后我被扶着坐了起来。
腿脚上的皮绑束也被取走,一双手在解开我眼睛上的绷带,一圈一圈我感到太慢了,当纱布被摘下之后,我看到他就站在我的面前,英俊的脸上带着微笑。
我微微仰着脸,眨着眼睛有点羞怯地望着他,心里有一种很柔绵的感觉。
“都躺了一下午了,觉得怎么样,能受得了吗?”
他关切地问道,声音平和而委婉。
我脱口而出:
“可以……”
声音被堵住了,发出的只是低低的“呜呜”声,我生怕他听不到,又用鼻子“嗯”了一声。
看到他露出领悟的笑意,我也会心的笑了。
他弯下腰,一只手扶着我的背,另一只手按在我封着绷带的x部,手指在x道口的部位轻按了几下,眼睛看着我问道:
“这里没有不适的感觉吧?”
我一下夹紧了大腿,xx部一阵收缩,像有一股电流涌入我的身体。
我求助地看着他,
“呜呜”着缓缓摇着下巴,我知道此时我的脸一定很红很红。
“是不舒服吗?”
他又在x道部位揉了几下。
我赶紧摇头,试图表示他理解错了,同时又重重地“呜呜”叫了几声。
他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回头叫道:
“小徐,来一下。”
我用眼睛示意着,一会抬眼看看他,一会又低眉看着自己的嘴,
“呜、呜”提醒着他。
他一拍脑袋“哦”的一声:
“哎呀,把这给忘了,都堵了这么长时间了,对不起。”
说着,他连忙给我撕嘴上的胶布,可是一下用力太快太猛,把我痛得浑身一颤。
他立刻满脸的愧疚,似乎有点手足无措,这时小徐进来了,在她细心的动作下,我的嘴终于释放了。
他给我漱了口,小徐用托盘端来丰盛的晚饭,很耐心地喂我吃了。
“兰大夫,要不要再堵上她的嘴?”
小徐看我已经吃好,回头问他。
他看了看我,见我似有委屈又有点不愿意的样子,便对她道:
“你先忙去吧,等我走的时候再说吧。”
见小徐出去了,他柔声地说道:
“嗯,因为治疗的关系,我准备今天晚上让你住在这里,小徐会陪你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一听,他要让我住在这里,立即表示反对:
“请你不要让我住在这里,我不习惯,也很害怕,求你带我回去好吗?”
“住在这里,更容易接受治疗,要是你每天这样跑来跑去,那不是增加痛苦吗。就这样定了,啊,好姑娘都是很听话的,是吧?”
我低着头瘪着嘴,委屈得快要哭了,眼睛朝他一瞄一瞄,心里很不痛快。
他一看这情形,脸上颇为过意不去。
便走到我面前,托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眼泪汪汪的样子,抿了抿嘴:
“哎,瞧你,緓x这还要哭鼻子,好了好了,我带你回去,这总可以了吧。。縝r>;我立刻破涕为笑,害羞地垂下了头,嘴里轻声说道:”你真好,谢谢你。
“”先别谢我,我可要告诉你,回去后只能住在我家里,我必须每时每刻地看护着你,你愿意吗?还有,在来回的路上,我都必须塞住你的嘴,我不想为自己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他很郑重地说道。我抬头看着他,点了下头:”我愿意,你只要让我不住在这里,我都答应你。
“”嗯,不过白天还是要簒x乙黄鸬秸饫锢矗每天的换药和治疗是不能少的。
縝r>;
“好的,我知道了。”
我唯唯诺诺着,心里已是乐开了花。
他又让小徐帮我穿戴好衣裤,我xx绑缠着的绷带依然绑着,只是在外面套上了我的那条小小的三角裤,却也根本遮不住。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口罩,我看着也不大,不过那带子倒是挺宽的,还很长。
他让我把嘴张开,我想他又要塞我的嘴了,怕他不开心,便很自觉地把嘴张得很大,他自然很轻松地就把一团棉纱布塞进了我的嘴里,我觉得塞的并不多。
刚觉得奇怪,那只口罩就套上了我的嘴,啊,原来那口罩里有一个很大的突起,像是皮质的,很软,估计里面填满了吸水的棉布。
口罩绑在了我的嘴上,那皮质突起很严实地填塞进我的口腔,压制着嘴里的棉纱布。
然后那宽宽的带子,便在我的脑后紧紧地绑上。
上面的带子还勒住了我的耳朵,有点生疼。
我被憋得呼吸困难,胸口长长地起伏着,他看出我在深呼吸,赶紧给我揉抚胸口,他那大大的手掌,正好握住了我的左xx,他一按一揉中,让我渐渐地调匀了呼吸,同时也有点兴奋。
他把我转过身,在口罩下面的带子里,把我长长的柔柔的头发抽出来,很熟练地挽了一个漂亮的发髻,扎上白手帕。
再把口罩带子重新收紧,我觉的那口罩很服贴地紧紧绷着我的脸,兜住了我的下巴,勒着我的小鼻子,好紧好紧。
当他搀扶着我走出大门时,我才发现外面已是黑夜。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半个小时以后,我已静静地坐在他书房内的地板上。
我发现他有很多藏书,不管是医学的还是文学、历史,总之他的涉猎很广,我心中不免对他产生了一种敬仰之感。
角落里有一台电脑,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放得很大的照片。
我勉强支起身子,走到电脑前,仰脸看着那幅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二十多岁的样子。
穿着一件红红的小肚兜,肚兜下可以看见她戴着白色的胸罩,鼓鼓的xx将肚兜撑得高高的,诱死人了。
不过她的身上捆绑着许多的绳索,将她的上身绑得结结实实,就象电影里看见的那样,把一个女人反臂五花大绑着;她嘴里塞着满满的白布团,两条窄窄的胶条交*贴着她的嘴唇,封着嘴里的布团不被顶出,布团在胶条的周围有些凌乱地透出一些。
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可是眼睛里却充满了忧郁,那种淡淡的忧伤簒x弈危深深地感染着我,我凝视着她侧首俯视的神态,思绪飞入了遐想。
縝r>;开门声把我惊醒,是他从楼下上来了,他穿着睡衣,好像是刚洗过澡。
他无声地站到我的背后,用手扳住我的双肩,轻轻地问我:
“想知道她是谁吗?想听听她的故事吗?”
我想回头,却做不到,于是我点了点头“呜呜”了二声。
“那好,来,我们坐下慢慢说。”
他说着就帮我脱去了外衣裤,然后我背对着他,在他*开的两腿间坐下,我们两人都面对着那张照片坐在地板上。
“我边给你按摩,边说她的故事好吗?”
他虽然在问我,但手已经在背后给我解胸罩扣子,并把解下的胸罩搭在我的脖子上。
然后两手从后面伸过来,隔着绷带握住了我的xx。
我缩了缩肩,往前俯着身子,想要避开他的手,无奈他紧紧捂着我的xx,我动弹不了。
然后他就开始轻柔地揉动着,一股电流窒息着我,我下意识地“呜呜”呻吟起来,两脚不停地搓动着。
他低头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放松,不用紧张,要用心去感受,这样我的治疗才会见效。”
我闭着眼,呼吸急促,努力想要放松,但做不到,他不停揉动的手,让我无法按捺心中的欲火,可是又羞于表达。
我努力克制着,但脚的搓动却越来越用力。
他突然放开了揉搓得手,起身打开柜子的抽屉,嘴里嘀咕道:
“稍等一下,我有办法了。”
我睁眼看见他那了二三条白色的棉绳,在我脚边蹲下。
我不知他要干什么,迷惑地看着他。
他却取了一条绳子,开始在我的大腿根部捆绑起来,将两条大腿绑在一起,密密的缠了有五六圈;接着在我膝盖的上下,又如此这般地捆绑着,最后把我脚踝也捆住了,我脚上的那双白袜子,也没有给我脱下。
我伸着被绑得紧紧的两腿,无助地看着他,并试着动了动腿脚,发现更本动不了,我眼睛朝他看着,可怜兮兮的像是求助。
他却一笑:
“嗯,这样你才会很乖,你说是吗?乖女孩。”
哦,你是故意的。
我心里想着,颇有点生气。
我对他大声说道:
“我才不要这样的乖呢,我都动不了了,求求你给我解开吧。”
然而,我和他听到的一样都是连续的“呜呜”声。
他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又坐到了我的背后,那揉动xx的感觉再次刺激着我的灵魂。
他开始述说那女孩的故事,我痴痴癫癫地听着,仿佛讲述的就是我自己。
那是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她曾经是他的病人,后来又是他的恋人,多少缠绵悱恻的日日夜夜,抛不尽无边的风花雪月,却奏响着凄幻迷离的悲欢情歌,癫狂的岁月,痴绝的情人……漫天飞舞的是那泪雨血花。
她终于绝尘而去,留下的仅仅只有相思的花儿几片……沉默了好一会,我缓缓转过头,我的泪眼看见了他的泪眼,那是情殇的记忆,是心底的追思,也是恒远的真诚。
他看着我的泪脸,浅然一笑:
“哟,乖女孩别哭啊,要知道生命如歌,爱情如诗。用诗谱写的歌,才是最美最动听的歌,唱起她你才会感觉天地之爽朗,日月之明辉。哎,好了,不说了,太伤感了。”
他闭上眼,手上的力量又渐渐恢复了,那种xx再一次袭上我的心头,我“呜呜”着,呻吟声靡靡地在房中慢慢扩散……我迷瞪着眼睛,舒坦地感受着他激情的按揉,在他完全掌握中的xx,涨涨的酸酸的,似乎烈火将要喷发,我犹如置身在欲望的安榻之上。
他终于停了手,把软瘫的我轻轻放平在地板上,并取过一个*垫,垫在我的头下。
又从书架上拿起一台数码相机,先把台灯摆放了一下,使灯光很柔和地照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那相机,脸上顿显不安之色,无力的摇着头“呜呜”叫着,意欲告诉他我不要拍照。
他歪着脑袋看了看我,然后在我身边蹲下身,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我的x头,又整了整我嘴上的口罩,带着歉意地说: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必须为我的每一个病人留下病历档案,拍下她的治疗过程,这样对病人或者对我本人都会有很大的帮助。希望你能理解。”
他随手在书架上拿过一本影集,放在我的头部旁边:
“等一会你可以自己看看,这里有许多其他病人的资料。”
我望着他诚恳的脸,带着羞涩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便作出一幅不再反对的样子,他笑着举起了相机。
躺在那里,也不知道他给我拍了几张,过了一会,他又把我拉着站了起来,继续拍着。
看着他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只能很认真地配合着。
这时他走上前来,动手给我解上身缠绑着的绷带,我低头看着慢慢赤裸的身体,羞涩又晕红了脸颊。
那紧缠着的绷带被解除以后,我这时才发现,我竟然和那贴在墙上的照片里的女人一样,上身被紧紧地五花大绑着,只是我的肌肤比她更加白嫩而已。
那白色的双股棉绳,在我娇嫩的肌肤上左缠右绕,前捆后绑,呈现出美丽的缚花。
可以看出,他的医术很高,对固定和包扎有很深的研究,当然对于治好我的病也是信心十足。
这是阅历不多的我对他的一点看法,不过内心总觉得,他这样对我,让我很难为情,像是被强人俘获的女奴一样,想反抗挣扎却又欲望难熬,期待中只是难于启齿而已。
我又被按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他打开了电脑,迎面而入的是一张被紧紧捆绑的美女图像,我的心突突地跳着,盯着那图片,血液在开始上升,脸又变得陀红陀红的。
我不会玩电脑,看着他灵活的操纵着鼠标,屏幕上就出现了许多不同的画面,都是被捆绑堵嘴和蒙眼的女人,看得我眼花缭乱、呼吸急促,联想到我自己正被捆绑住的样子,更是娇娇颤颤的难以自持。
神秘的邻居3他似乎早已察觉,附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
“别紧张,慢慢放松,这些图片,都是国外的一些医学专家,无偿的发布出来的,是目前国际上最新研究的结果,也是治疗神经性疾病的最好办法。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这个国际性组织的成员之一,最近我正在研究一个新课题,很希望你的配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他用热烈的眼光期待地看着我,那一刻,我简直娇羞无比,他的眼光是那么地充满诱惑,让我无法抗拒。
我不由自主地点着头,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很轻很柔的“嗯”声,眼睛瞟了他一眼,又迅速地垂下了眼敛,不敢看他。
他用手捧起我的脸,激动地说:
“你真伟大,我代表所有受疾病折磨的人,向你表示最深的敬意,谢谢你。”
说完,他蓦地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
天哪,这……我痴了,我觉得我好像在天上飞舞,他的赞美和他的亲密,使我如醉如仙。
紧捆住的胸部开始发胀,xx塞着的纱布也让我错觉成骚动的x物,兴奋在折磨着我。
他一把把我抱在怀里,迈步向卧室走去,他的臂弯是那么的有力,胸膛是那么的宽厚。
这一刻,我在心里已经默默地许了愿,只要他需要我,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
我坐在床沿上,那温馨的灯光让我没有丝毫的负担,心中只有柔柔的顺从。
他已经脱去了衣裤,只剩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一幅轮廓清晰的身材,伟岸地站在我面前,伸手在我脑后解着口罩带扣。
不知是当时系得太紧,还是打的是个死结,他一时没有解开。
我听到他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他把我的头按下,继续解那个死结。
我俯着身子,正好面对他的裆部,发现他那里早已硬如钢铁,顶的三角裤高耸而起。
口罩终于被揭下,嘴里的纱布也被取出,呼吸是那样的顺畅,当然心情也是那样的顺美。
他麻利地解开我腿脚上的捆缚,轻柔地帮我按摩了一会有点麻木的腿脚。
看着他细心体贴的样子,我的心里好感动,紧紧抿着嘴,不言不语地看着他。
“来,站起来,把腿分开。”
他温言而语。
我就那样站着,他先用手掌兜住我的x部,往上使劲抬了抬,嘴里“嗯,”了一声,然后蹲下身,扒下我的三角裤头,在我x道口撕着封贴绷带的胶布条,随即,绷带被一层一层地解开,我紧胀的xx部也渐渐地松弛下来。
他拿掉塞住x道口的手绢,慢慢抽出里面的纱布卷,我只觉得整个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般,舒畅无比,却也顿感失落,很盼望那种胀胀的感觉。
他拉着我,走向卫生间:
“来,我来帮你洗一洗,不用害怕,等洗干净以后,还要继续敷药。”
他轻松地解释着,生怕我会误解他。
我蹲在大大的浴缸里,他用温水很仔细地帮我冲洗着,他的手不时轻柔地滑过我的x蒂,还翻开我嫩嫩的x唇小心地清洗着。
他已明显地感觉到了我流出的热烘烘的液体,抬眼看了看我,我红红的娇羞得脸,正带着强烈的渴望看着他,嘴里发出迷人的“嗯、嗯”呻吟声。
他对我微笑了一下,顺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拉下一条毛巾,往我嘴里一塞,又使劲往里堵了堵,看我发不出声音了,埋头又继续给我清洗着。
他用纱布缠在手指上,伸入我x道里,轻轻地搅动着,那种xx和需求强烈地刺激着我,我一下跪了下来,频频扭动着xx部,紧紧捆缚住的上身也不停地微晃着,透过毛巾发出的微弱的“呜呜”呻吟声,也弥漫在小小的空间。
他终于抽出了手指,那手指上满是亮晶晶的粘液。
清洗完毕,他抱着我把我放到了床上坐着,然后取出一卷包着药物的纱布卷,让我躺下。
我知道他又要给我塞药物,但我还没有从刚才的兴奋中解脱,我摇着头,一会看看他的脸,一会又看着他硬梆梆的xx。
他看出了我的需求:
“嗯,你是不是想要?”
我听他这样问我,哪里敢回答,只能低下头甩着肩膀“呜呜”哼着。
却再也不敢抬头看他,感觉自己的脸上热辣辣的,简直有点羞得无地自容的样子。
他好像很善解人意,马上说道:
“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想法,根据临床证实,这样做对于治疗是有很大的帮助的,我一直不敢开口,是怕伤害你,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经常为你采用这样的方法,你、你愿意吗?”
他似乎也有点紧张或则说是激动。
我、我当然愿意,可我怎能说出口呢。
幸好有毛巾堵着我的嘴,想说也说不了,那我就点个头吧。
我偷偷抬眼瞧了瞧他殷切的目光,怯怯的点了下头。
他很兴奋地抱着我,轻轻地咬着我的小鼻子,然后使劲地吮了一下,我兴奋地差点窒息过去。
“你怕黑吗?要不要蒙上你的眼睛,这样你可以用心去感受。”
他摩挲着我的耳根,柔柔地说着。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把我高挺的xx使劲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把我抱坐在他的怀里,我明显地感觉到,我x部正压在他坚挺的x具上,只是隔着裤头而已。
他从床头柜上取过一块黑绒布,包住我的眼睛,并在脑后拉紧扣上,再给我绑上一只眼罩,我完全陷入了黑暗,无助的兴奋进入了痴痴的状态。
他匆匆脱去裤头,激情和着疯狂开始肆虐我娇弱的身躯,暴雨夹杂着春风在这片被禁锢的土地上,肆意地浇灌和吹拂,颤抖的灵魂被彻底地征服着,仿佛落叶漂浮在熊熊的烈火之上……大地又恢复了平静,疲惫的身躯,犹如一汪清泉在缓缓流淌,清脆的鸟语呼唤着和煦的x光,披洒在我娇嫩的赤裸裸的躯体上,好温暖、好惬意。
我静静地躺着,那种雨后晴日的感觉,还在温馨着我的心。
他掰开我的大腿,用纸巾擦干净x道口流出的白色液体,然后那团早已虎视眈眈的纱布团,便一点一点地进入我的身体,啊,怎么比昨天塞的要大?塞得那么紧,好胀啊。
我突然感觉x部有点麻痒,接着一丝凉意又出现,我这才明白,他在给我剃x毛。
然后,他在我x道口盖上一块纱布,便用胶布封贴住整个x道部位,接着就是绷带的封闭,和原来一样,xx部特别是x部被很紧很密地包扎牢固。
“你自己行动时,尽量不要把包着的绷带弄松,一定要注意哦。”
他告诫着我,我“呜呜”答应着。
他似乎觉得不妥,最后还是用软布带绑住了我的大腿根部,嘴里还自言自语道:
“嗯,这样可能会好一些。你试试能动吗?”
我被他抱下床,站在地上,他扶着我走了二步,还行,只是迈不开大步,他又把我放回床上躺着。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不知他在干什么,猜想着他可能在给我拍照。
不知过了多久,他抽出我嘴里的毛巾,并解开了我上身的捆绑,我略显麻木的上身,在他温柔的按摩下,渐渐地舒展开来。
我仰身躺着,尽情地享受着他带给我的快乐和舒坦,嘴里不时还娇柔地哼出几声能让他着迷的哼哼。
我迷迷糊糊中,感觉他结束了按摩。
把我扶着坐了起来,我的手被他扭到背后,他开始很仔细地捆绑我,一切都是照原样,我被他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住,但一点都不疼。
然后他用绷带包裹我的上身,每缠一圈都要狠狠地勒紧,而每勒一下,我都会“嗯”的一声叫出声来,那是我甘受压制的轻轻发泄。
他扶摸了一遍我被牢牢捆绑的身体,对我说道:
“好了,咱们睡吧,明天还要接受治疗呢。”
说着,他拥着我躺下,还不忘在我的嘴上贴上一块胶布。
我在黑暗中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怀抱里。
这一天的情景慢慢地在我的脑海中时隐时现,若即若离,飘飘忽忽……一觉酣睡,醒来已是x光灿烂。
我发现他不在我身边,屋内只有金灿灿的x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洒在我的身上。
我先俯着,然后屈着身子,慢慢坐起。
下床以后,却无法把门打开。
于是我用脚后跟轻轻踢着门,
“咚咚”的踢门声,终于把他叫了上来。
他讪讪一笑,托着我的腰:
“哟,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一会。”
胶布后面传出我混浊不清的声音:
“我睡够了,肚子有点饿了。”
他赶紧帮我把嘴上的胶布撕下,我重复了一句:
“我想吃东西。”
“哎。好好,先给你洗漱一下,然后我去弄。”
他扶着我走进洗手间。
先帮我刷牙、洗脸,然后他帮我淡淡地化了妆。
我很惊讶他的化妆技巧,一个男子有如此美妙的化妆技术,实在耐人所思,我从镜子里痴痴地看着他,心中颇觉柔情涌动。
当然我还要解手,xx的堵塞物被取出后,憋了一夜的尿液喷薄而出,我红着脸娇娇地对他道:
“你、你能帮我擦一下吗?”
说着这话,我都不敢看他。
“哦”他很自然地应道,便托着我的胸部,让我俯身抬起屁股,小心地为我擦拭x部。
那种痒痒的感觉特别舒服,也是从未有过的,不知不觉我“嗯嗯”的轻轻哼出了声。
回到房间,仍然和原先一样,他把粗粗的纱布卷塞进我的x道,封好胶布后,依旧牢牢地缠绑好绷带,把我的xx部包裹得紧绷绷、胀鼓鼓的,双腿的根部也被棉绳绕了三四圈紧紧捆着。
他把我全身看了看,又试了试捆绑的是否牢固,一边拨弄着我的秀发,一边说道:
“你先等着,我给你弄吃的。”
说完他就下楼了。
我不想老是呆在卧室里,便跟在他身后也要下楼。
可是却迈不开步子,只能一点一点地移动着,下楼梯我就犯难了,站在楼梯口,我委屈的喊道:
“你来呀,我要下去。”
下面传来他清朗的声音:
“好了,别急,就来了。”
当我坐在楼下餐桌旁的时候,桌上已经放着一杯果汁和一块蛋糕;花瓶里插着鲜艳的花朵,芬芳的花香浓郁袭人,让人顿觉心旷神怡,食欲大增。
他用一条长长的棉绳,将我的身体捆绑在*背上,脚踝绑在椅腿上。
然后他帮我把椅子往桌前挪了挪,使我的身体*着桌子“这样还能吃吗?”
他低着头柔声地问我。
我心里很别扭,这样绑着我,我怎么吃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噘着嘴,一脸的委屈样:
“不可以吃,我不嘛,我不要这样吃。”
他看我似乎有点生气,便浅笑着说道:
“你别生气呀,我不是故意要捆着你,而是怕你受伤,我马上要出去一下,把车子修一修,待会儿还要带你去个地方呢,要是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个什么闪失,那我就对不起美人了,懂了吗?”
听了他的解释,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心里顺畅起来,便咬住吸管,喝了一口果汁。
啊,真好喝,好爽口的苹果汁。
他看着我也笑了起来,很真诚的笑了起来。
他收拾了一下,窗帘全部放下遮住窗户,并打开电视,里面播放的是音乐风光片。
他最后看了看,把门反锁好,跟我道了一声别,就匆匆走了。
我看着那无聊的电视,慢慢的低头咬食着蛋糕,却也别有滋味。
等到他回来时,我都已经迷迷糊糊差点睡着了。
他拉开窗帘,明亮的光线又照亮了整个屋子。
他看着我,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眼睛眨巴着,有点愣愣的。
他又笑了起来,声音较大,一边笑一边拿来一面镜子。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着镜子里的我,羞的垂下了头,呵,我的鼻子上和嘴上都粘满了白白的奶油,那是吃蛋糕吃的,无怪他要笑了。
他给我嘴上擦洗干净,又捏了捏我的小鼻子,笑着说道:
“你个小花猫,吃成这个样,看着挺可爱的。”
我眯着眼看着他,然后甜甜地笑了。
他开始解捆在椅子上的绳索,嘴里说道:
“我呀,联系了二个很着名的医生,是日本人,也是我的好朋友,等一会我带你去见见他们,他们会用最新的研究成果为你治疗的,到时你一定要配合好,好吗?”
我有点感觉突然,但还是说道:
“你陪我一起去吗?我会害怕的。”
“当然,要不,一不小心你被坏人拐卖了,我可就……哈哈……”
他大笑着调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