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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5179第四回俏儿媳含羞忍垢女老师受辱承欢话分两头,却说这郑俏今天被小飞一番调戏,便憋了一段心思存在心里。

原来郑俏与丈夫结婚不久,按说正是好的蜜里调油的时候,不过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这其中也有个缘故。

郑俏打小就出落的水灵漂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胚子,但美中不足的是家中贫困、父兄窝囊,而她自己又心高气傲,并不甘于贫穷的生活。

因此初中辍学后在家里帮了几年忙,便死要活要的出门打工,后来跟了一个家中的远房姑妈,据说在外打工发了财的到南方去谋生活。

郑俏少女心思单纯,只道在外肯吃苦努力,必然会收获一个成功的人生,不料做了许多份苦活累活,生计却渐渐维持不下去了。

这时那远房姑妈又找上门来,要郑俏跟着她干,不吃苦还能挣大钱。

郑俏信了,到了地头一看,却是做小姐卖皮肉的!郑俏当时便变了脸,她性子倔强泼辣,当场就要厮打那女人。

这时屋里出来两个大汉,死拖活拽的把她弄上了床,郑俏虽然身材也高挑,但如何是几个男人对手?那远房姑妈在一旁道:

“小俏啊,你别怨我,我这是给你指了条金光大道呢!以你的身材条件,发财是早晚的事啊!女人嘛,不都是这么回事,都要经过这一回的,早看开早挣钱!

“这时内中一个短平头戴着拇指粗金链子的大汉喝斥道:”你出去吧,废话不说了,哥几个保证把这小娘们教的服服帖帖的!

“转头又色迷迷的对郑俏道:”小妹妹别怕,哥哥们这是培训你,培训,懂吧?

“在那一个下午,郑俏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虽然她哭喊了、叫骂了、撕咬了,但是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事,几个男人以短平头为首,轮番粗暴的进入了她初经人事的身体。变着花样折腾了郑俏一个下午后,她认命了。倚门卖笑的生活的确轻松,也更挣钱,如此做了几年,郑俏在给家里寄钱之外还存下了一点积蓄。但这时候发生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她所在的那家场子被扫黄了。老板被抓,场子被封,她们那些小姐也在被批评教育并罚了款之后放了出来。这时有人约郑俏另投明主,有人劝她合伙单干,但是她真的是倦了,于是想也没想坐上了返乡的列车,什么也没带,除了一颗扭曲成千疮百孔的心和一身服侍男人的本事。到家之后编了个厂子倒闭下岗了的谎言,便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睡便和一帮妇女打打麻将。家里人觉得不是办法,便给他张罗起找对象的事情来。这时让她家里觉得喜出望外的,便是有人上门提亲来了。对村里人来说,这户人家条件几乎好的无可挑剔,是本村书记胡守礼的儿子胡启明,门户也好,家庭也富,给的彩礼不用说也是丰厚的。郑俏反倒无所谓,胡启明是她小学的同学,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家里给他买了辆大卡车跑运输,好像除了开车也没什么别的能耐。结婚那天,郑俏穿了一件时兴的露背婚纱,与比她矮一截的胡启明站在一起,接受村里人的祝福。她能感觉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是亮晶晶的,尤其是坐在主位上的公爹。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安逸,公婆一家对她都很好,还给小两口在镇上置了新房。这一日胡启明出车不在家,郑俏睡到中午才起来,做了午饭吃毕,又出了腻腻的一身细汗。这妇人养成的习惯就是爱洗澡,于是到卫生间放了水,好一番洗弄。妇人不知道的是,新房落成的时候公公多配了一副钥匙,这门对某些人来说便形同虚设了。胡守礼中午在镇上的饭店里喝了顿酒,知道儿子胡启明跑车去了,便按捺不住长久的心思,往儿媳家里来了。悄悄的进门,便听见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胡守礼便知道儿媳妇在洗澡,欲火腾腾而起。他虽然经手过不少女人,但偷一回儿媳的刺激还是让他激动不已,于是轻手轻脚的凑到卫生间床边往里看去。郑俏哪里能想到家里会进人,窗帘也未拉,裸着身子抄水擦洗。但见她侧身坐在浴缸沿上,腰臀曲线玲珑,性感撩人,浑圆丰满的白屁股正对着胡守礼一双喷火的色眼。看了一会,胡守礼被儿媳妇牛奶般白嫩的身子撩拨的心痒难耐,但又忌惮郑俏的烈性子,一时间不敢造次。心内天人交战正酣间,那边厢郑俏已经擦拭好身体,手里拿了个小内裤,提起白嫩的脚掌欲往里套。胡守礼咬了咬牙,猛地推开门冲进去,一把紧紧抱住了赤裸的美人儿。郑俏骤然遭袭,整个人都惊得懵住了,待反应过来时,已被突然闯进的公公压倒在浴室的地砖上。郑俏惊惧交加,又踢又骂,无奈胡守礼乃是玩女人的老手,早紧紧扭住了她两手,让她反抗不得,又伸出一手去抠弄她的花心子。郑俏虽然在一般女人之中算是身强体壮,但如何是五十来岁正当壮年的健硕公公的对手,花心被胡守礼灵活的手指一阵深挖浅揉,身子便渐渐无力的软下来,下体玉蚌微张,春水横流。“老焦尾巴根子!不要脸的畜生!你不怕我跟启明讲,啊……轻点啊……疼,疼。”

郑俏的乳房沦入魔掌,一对梨形雪乳在公公手中被搓揉出各种美丽的形状。

胡守礼毫不怜香惜玉,粗糙的大手全力以赴的摆弄着身下滑嫩的娇躯,对儿媳妇喊疼的声音充耳不闻。

看着儿媳郑俏的脸庞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胸前两颗红豆似的奶头却悄然挺立起来,胡守礼兴奋的双眼发红,喘着粗气笑道:

“郑俏啊,你不要怪爸爸,打从启明说要和你处对象爸爸就相中你了,你可是咱们村的一朵鲜花呐。老子花那么多钱把你弄进我家门,就是想着往后可以肏了你的!再说你这样烈性的大洋马,启明那老实孩子哪能骑得了你,刚好老子就喜欢骑高头大马,今天就让老子好好满足你一回!”

说着解开裤带,掏出那硬的黑紫油亮的粗长鸡巴,抵在郑俏春水潺潺的屄缝儿里略沾了沾,研磨几下,便打着旋儿的插进了馒头似的屄心儿里去了。

郑俏伴着娇哼轻轻哆嗦了一下,经验丰富的她竟几乎有些无法承受下体花径里过分的饱胀感,只得曲起双腿,咬碎银牙,尽力承接侵入体内的巨物。

胡守礼看着美儿媳似欢喜似难受的表情,心里涌起无尽的满足感,于是放缓了抽送的频率,轻轻笑道:

“怎么样?老子比启明那小子大多了吧?小乖乖,你别觉得委屈,到了我家你就是跌进福窝了。我早就喜欢你这招人的脸盘子和身条子,不然就凭你爸那副寒酸的窝囊废样子,我会和他结亲?”

郑俏一下下捱着公公的耸动,听着他轻蔑污秽的话,也不由得怨恨起自己娘家的无能,让自己受了侮辱也无人庇护。

转念想到邻居们风言风语中传说公公利用村干部的身份弄了多少个留守小妇女的事,也越发觉得是真实的了。

郑俏暗暗咬牙发誓,自己可不是那些懦弱的女人,迟早要让这老畜生好看!被胡守礼一阵狂风暴雨的肏干,末了还被一股浓精浇灌在花心子里,热烘烘的让郑俏直哆嗦。

胡守礼心满意足的喘着粗气道:

“给你留个种,也好给启明添个兄弟。”

看着郑俏四肢无力、鬓发纷乱的躺在地上,俊脸红扑扑的甚是可人,胡守礼又伸头去吻。

郑俏转头几次没避开,到底被亲了一遍才罢,口中发狠道:

“老狗日的你还不滚,等着我骟了你信不信?”

胡守礼笑道:

“这里不是我的家?老子今天就歇在你这儿了,马上还得你个小浪货陪老子洗个澡呢,出了这一身汗!”

郑俏忽然一骨碌爬起来,赤着身子奔到厨房里,拎出一把菜刀来。

郑俏冲胡守礼喝道:

“老狗东西,你以为我开玩笑的是吧?”

胡守礼见郑俏一脸寒霜,不像作假,当下也不敢逞强冒险,只得提着裤子道:

“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跟你讲,除非你不在这块过了,不然你还能逃出老子的手心吗?老子下次再来肏你!”

说着一溜烟去了,只剩郑俏在那里破口大骂。

骂了一阵,眼看自己的澡也是白洗了,只得收拾心情再去洗一回。

俗话说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对女人来说,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她们的不幸往往都来自于男人的觊觎。

孙月梅和郑俏那样出身微贱的女子不同,正紧师范院校毕业,人长的漂亮伶俐,且是人民教师,在环秀镇这样的地方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受人尊敬的一员。

然而美人偏伴拙夫眠,嫁了柴令文这样的老公,也只能说是孙老师之大不幸了。

原来柴令文与孙月梅两人是小学同学,死缠烂打将孙月梅娶到了手。

孙月梅家人原先看他是镇政府的干部,倒也般配,就欣然同意了,不料结婚之后才知道他是聘用的干部!彼时在基层聘用干部很多,虽说起来是干部,但饭碗是没有保障的,以后是走是留,都在于领导的一句话。

合该柴令文倒霉,近期县委下文要清理聘用人员,镇上聘用干部人心惶惶,柴亦不能例外,自思自己原先因为老父亲的关系进了镇政府,不过老头子已经去世几年了,老面子基本上消耗殆尽,自己又是个没能耐的,巴结不上领导,没有过硬的靠山,自己不走,更待何人?越想越心慌,于是跑到镇党委书记的办公室求情、探口风、表忠心。

书记姓马,五十多岁,在环秀镇人称“驴书记”。

这外号有个来历,一是马书记自认为从事革命工作多年,吃得苦,受得累,任劳任怨,像一头拉磨的驴子;二是书记性子倔强,脾气火爆,敢于拍桌子,讲原则,驴脾气在县里亦有名声。

然而在环秀民间,对“驴”字流传甚广的解释却正是《金瓶梅》中王婆对西门大官人所说的“潘、驴、邓、小、闲”中“驴大的行货”之谓也。

按说“行货”者,纯属个人隐私,非亲近之人不能知,何以民间群众眼睛雪亮如斯?经笔者详细考证,原来这马书记在环秀下面某村有一相好,是该村的妇女主任,女人亲身受用之后誉之为“驴”,后来不知怎么就流传开了。

马书记之“无私”,可见一斑。

马书记听了柴令文缠缠杂杂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咧开大嘴颇有气势的一笑:

“小柴啊,你可谓是关心则乱了!告诉你说,坏事也可以变好事嘛!你可知道就为了这次清理聘用人员,县委特意开了口子,编办给了指标,从聘用人员中选拔个别优秀的同志转为事业编乡镇干部。年轻人不要光看到不利的一面,也要认识到这是你的机会嘛!”

柴令文听了这话,恰似百万巨款从天而降砸中了他的脑袋,爽则爽矣,头脑却晕乎了起来,嗫嚅道:

“驴……啊不,马书记,您看我符合转事编的条件?”

马书记脸色严肃起来,说道:

“小柴啊,我是很看重你的,但是这次编制狼多肉少,搞不上饭碗都保不住!可想而知竞争激烈啊!这事我虽然能说的上话,但是也不好偏向太明显不是?你可以回去找找关系,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

柴令文感觉都快哭出来了,沮丧的说道:

“马书记,你知道我的,一没钱,二没人,能进政府都是撞大运了,我上哪里找关系啊?”

马书记呵呵一笑,点上一支烟,意味深长的说道:

“小柴啊,谁说你没人?你家的女老师就很不错嘛!这次机会难得,主要是看镇党委的意见,我的意思你明白吧?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过要抓紧啊,时间不等人,大家都在想办法,夜长梦多啊!

“走出书记办公室的门,柴令文还是浑浑噩噩的,刚才马书记的最后一番话不啻于五雷轰顶,炸得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男人的屈辱么,固然是有的,然而一想到失业的后果就是被打回原形,而一旦转为正式编制,那时昂首挺胸出入镇政府,再也不用谨小慎微,低眉顺眼,朝不保夕,又该是何等的快慰!柴令文走到僻静处蹲下点燃一根烟,一口接一口的嘬着,仿佛面临人生最重大的抉择。一根烟吸到了烟屁股,他又狠狠丢到地上用脚碾碎,他忽然有一种要泪流满面的感觉,带着一种无可言说的悲壮。下定了决心,后面的就是怎么和老婆说,柴令文一想到孙月梅可能的反应,不禁打了个寒颤,瑟缩着身子往学校走,走着走着他忽然就有主意了。孙月梅下课到家,见柴令文围了围裙在厨房里忙里忙外,菜肴弄得颇为丰盛,不禁诧异道:

“不年不节的,你这是搞什么鬼?”

柴令文低着头笑道:

“最近不是为我工作的事情烦吗?我今天请了马书记来家吃饭,求人家帮帮忙,我跟你说,今天你可要表现的好一点,马书记说了,不仅工作能保住,还能转事编,以后就稳当了。”

孙月梅笑道:

“看不出来你窝窝囊囊的样子,马书记还会给你帮忙?一顿饭而已,当官的什么没吃过?不要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好!”

柴令文赔着笑道:

“领导能来吃饭就是好事呀,你也要好好表现,搞成了对我们家是大好事啊!”

孙月梅横了他一眼,笑道:

“这我知道,我还用你教训?好好烧菜吧你。”

傍晚夕阳一落山,马书记腆着肚子大驾光临了。

柴令文已将酒菜整治齐备,忙又将马书记迎到桌旁坐下,又叫孙月梅过来招呼马书记。

月梅刚给孩子喂了奶,哄睡着了,便掩好衣襟走出来娇声笑道:

“马书记大驾光临,是我们的荣幸啊,只是环境简陋了些,就怕招待不周。”

马书记见了这个朝思暮想,恨不能一尝滋味的娇娃,眼睛就有些挪不开了。

只见孙月梅穿着轻透的夏衣,胸前波涛汹涌,圆润的屁股被裤子绷得紧紧的,仿佛熟透的裂瓜,走起路来步伐轻快,虽是少妇却带着少女的灵动,看得马书记一阵口干舌燥。

香风佛面而来,还带着妇人哺乳的奶味。

马书记端起茶水掩饰的喝了一口,笑道:

“不愧是当老师的,就是会说话。来,孙老师,先坐下吧。”

于是夫妻两人坐在马书记两边,斟酒布菜。

倒酒时孙月梅笑称不会喝酒,马书记大脸一板,佯作生气的说:

“那怎么行?主人不喝,我这做客人的怎么喝呢?小柴也喝,你也要喝。我一般从不到人家里吃饭的,这个面子孙老师要给。“柴令文也在一旁帮腔使眼色,月梅考虑到求人办的是大事,也就推脱不得了。三人推杯换盏,一瓶酒很快见了底。月梅圆润的脸上泛起两朵醉人的酡红,从不喝酒的她已经感到有些迷糊了。马书记笑语喧喧,一贯酒量很好的他半斤不醉八两不倒一斤正好,此时欣赏着美人醉态,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不禁感慨起柴令文这小子有艳福啊。柴令文借故说没酒了,再去拿瓶酒来,却不进房,反而出门去了。月梅此时反应有些慢,刚想叫住柴令文,人已经出去了,便笑向马书记道:

“对不起,马书记,我不会喝酒,陪不好你了。”

马书记趁着点酒劲,伸手忽然抓住了月梅娇嫩肉感的小手,笑道:

“小孙,你要知道女人喝点酒最迷人,杨贵妃醉酒知道吗?我觉得你比杨贵妃还美!”

孙月梅大吃一惊,忙往回抽手,却抽不动,惊的出了一阵冷汗,感觉头脑也略清醒了些,说道:

“马书记,放开我,你喝醉了!”

马书记笑眯眯的说道:

“小孙,我哪里喝醉了?我是被你迷醉了!今天我要你做我的人!”

说着便过来搂抱月梅。

月梅极力挣扎,却浑身没有力气,只有吓唬道:

“快放开!一会令文回来了!”

马书记颇喜这调弄娇娃的乐趣,哈哈笑道:

“实话跟你说,你让我睡一次,你家男人的什么事都好说。我也不怕你反抗,在环秀,我马文斌想要的女人就不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美人,今天就让你尝尝你马哥的大鸡巴,保管让你喜欢!”

月梅心里气苦,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中了圈套,刚想放开喉咙一喊,不妨马书记酒气夹杂着烟气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她红润如脂的小嘴。

不得不说,人虽然让她讨厌,但是“驴书记”玩女人的手段着实高明,吸、唆、吮、搅,一番狂吻后,酒劲和男人狂热的动作熏的月梅晕乎乎不能自主。

待她清醒一些时,人已经被马书记剥成半裸,抱到了床上。

月梅醉酒之后愈觉身子沉重,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总不能如愿。

马书记立在床边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一边看着美人扭动着身子,笑道:

“小孙美人,我劝你今天就认命吧,别弄出来动静把你小孩吵醒了,除非你想让她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总归不好。”

一句话击中了月梅的软肋,虽然孩子还小,但是做母亲的要在孩子无邪的眼睛下被人淫辱,还是受不了的,于是她只能侧首看着女儿的摇篮,默默留下两行珠泪。

女人的眼泪让马书记更加兴奋,他知道孙月梅内心里无奈的屈服了,于是他决定有点耐心,好好的享受这美丽娇娃酥软白腻的身子。

先剥光了月梅所有的衣服,看着女人雪白的身体蜷缩在大红的床单上,美艳的画面在马书记一生的猎艳史中也是绝无仅有的。

脱去女人的坡跟凉鞋,马书记将两只白嫩的小脚捧在面前,一根一根去吮舔女人精致如蚕的玉趾,亲吻女人深陷的脚心,这是马书记独特的爱好。

月梅被他的手法弄得颤栗起来,忽然觉到男人一手一只握住了她的脚掌猛地往两边一分,下体的私处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月梅惊叫一声,徒劳的用双手捂住了面孔。

此时她没有看见马书记的眼神亮的吓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毛发稀疏的下身,出了蚌唇蛤嘴上方几根蜷曲的芳草,几乎算得上一个白虎了。

“极品啊极品”,马书记心里惊叹着,他阅女多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屄,可能是因为生孩子不久,那里犹如一朵娇憨盛开的雌花,嘟着嘴儿,向情郎索吻、撒娇。

于是马书记俯下身子,大嘴开始温柔的品尝这朵淫艳绽放的雌花,仿佛心悦诚服的拜倒在女人的胯下。

月梅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花样的淫亵,虽然心里屈辱恨不能一死,然而身体却忠实的动起情来,她能明显感觉到芳心越来越酥麻,阴道里越来越湿润,甚至马书记舔舐她花瓣的啾啾声都能让她肌肤泛红,娇躯颤栗,花径深处沁出一股股爱液。

正在被玩弄的不能自已时,月梅忽然感觉马书记离开了她的下体,鼻间顿时弥漫着一股雄性特殊的体味,睁眼一看,一根黝黑硕大的男人阳物挺立在她的鼻端。

在月梅迷惑的目光中,马书记抓住了她的秀发,将阳物顶在她的红唇上,轻喝道:

“嘴张开!”

月梅下意识的一摇头,嘴巴微张刚要说不,那阳物已趁势冲了进来,将月梅一张小口塞得满满的。

马书记嘿嘿淫笑道:

“哥哥刚才舔了你的屄,你也吃吃鸡巴才叫公平嘛!”

月梅无暇理会他的歪理邪说,口腔都要被那丑陋的阳物搅扰的麻木了。

只有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心里难受的又流了一脸的泪。

马书记干了一小会,笑道:

“看来你还是个纯妹子呢!居然不会吃鸡巴,怪只怪柴令文那小子没福!”

又道:

“也罢,就让哥哥好好肏肏你的屄好了!”

说着站到床边,将月梅两条白嫩光滑的腿儿高高举起担在肩上,阳物循着花径,一肏到底,干得月梅重重的娇哼了一声。

马书记不疾不徐,急抽缓送,一面腾出手来揉捏把玩月梅两只盛满了乳汁的饱满玉乳,丰柔雪腻,得趣极了。

干了有一刻时,马书记逐渐加快频率,肏的月梅如风中的柳枝,款摆个不住,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

马书记憋足了劲要干得这丫头叫出来,可是月梅强忍着叫床的快感,紧咬红唇,直到马书记一泄如注也没有发出半声娇啼,这就是她想为自己留下的最后一丝尊严吧。

马书记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见女人拉了毯子裹住身体,忽然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他嘻嘻笑道:

“妹子,你也不要委屈,你老公的事包在哥哥身上了,希望咱们下次找机会再弄一次咋样?”

月梅冷冷的说道:

“滚!”

马书记讨了个没趣,拍了月梅屁股一下,见她也没有反应,便自顾出去了。

月梅却是躺在毯子下无声流泪,只觉得了无生趣。

马书记出了门,见柴令文畏畏缩缩的在门外抽烟,他拍了拍柴令文的肩膀,说道:

“好好进去哄哄吧,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谁让咱哥俩现在是小连襟呢,哈哈。”

得意洋洋的回去了。

柴令文枯站了半晌,想着受了淫辱的妻子,却已经失去了开口道歉的勇气。

第五回相见欢双姝呷醋水龙吟姑嫂同床转眼到了暑假,学校却丝毫不肯放松,放佛绝症的病人要过好最后一天似的,满满的安排了几场考试。

这一日夏小飞放学后到家洗了个澡,就沉沉睡去,实在是累的狠了。

直睡到傍晚时分,被妈妈叫醒,迷瞪瞪下了楼来吃晚饭。

饭桌上小飞同妈妈商议道:

“妈,明天放假了,我去姑姑家玩好不好?”

玉芳蹙眉道:

“好好的又想着去玩,快要中考了,不要抓紧时间复习吗?”

小飞坐过去搂了玉芳的肩膀撒娇弄痴,说道:

“就是天天学习的很累嘛!去姑姑家玩一两天,换换脑子更有利于学习。”

玉芳被缠不过,只得答应下来:

“那你明天去,后天一早要回来的。路上小心,到了那别和小月皮脸胡闹。”

小飞连连点头,显出一副特别乖的样子。

玉芳就心里酸了起来,点着小飞的脑门嗔道:

“生儿子有什么用?你爸爸天天浪在外面不着家,你也学会了,放假也不陪着妈妈,真是个没良心的!”

小飞叫起了撞天屈:

“妈你一个人在家打麻将多自在啊,想打到几点就打到几点,儿子这都是为您老人家考虑啊!”

气得玉芳伸手去拧他的嘴,母子俩闹做一团。

第二天夏小飞早早起床,乘早班车往西桥镇去,一路上意飞神驰,看着车外飞速远去的熟悉景物,竟有些兴奋的不能自已。

车到西桥街上停下,小飞连蹦带跳的下了车,径直往表哥胡启明家里去。

原来那胡守礼虽然是西桥镇下面村里的书记,但是颇有几分手段,持家有道,经营有方,彼时农村的风气,有条件的家庭娶媳妇置新房,嫌弃农村的偏僻,都要往集镇的街上去。

因此胡守礼给儿子胡启明在西桥街边买了一块地,盖起了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

小飞来到门前,只见簇新的小楼配上轩敞的小院,环境倒也雅致,只是可惜“铁将军”把门。

小飞心里便有些失望,隔着院门徘徊了一会,也没看见表嫂郑俏那风骚的倩影,只能安慰自己应该是有事出去了,或许去了姑姑家也说不定。

小飞无法,只得又往姑姑家去。

夏繁荣家在镇子南面四五里的样子,小飞失了些兴头,慢悠悠的安步当车。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村头路口,这是一个人烟辐辏的大村落,村委会也即农民所谓“大队部”的所在。

小飞走到姑姑家门前往里一张望,夏繁荣也正往外走,姑侄俩一眼对上,喜得夏繁荣宛如天上掉下个金凤凰,张口笑道:

“哎呀!我家大侄子来了!”

将小飞一把抱住,扭头喊道:

“你们看看谁来了?小飞自己一个人来看大姑了,乖乖,大姑给你买好吃的呀!”

一时房里迎出好几个人,原来胡启明和郑俏小两口都在,胡柳月也放假在家。

一大家子本没想到小飞会来,都欢喜的不得了。

小飞见郑俏不住的偷眼觑看自己,便知道了表嫂明白了自己的来意,不禁心头大乐,又充满了一种禁忌的快感。

于是夏繁荣和郑俏张罗着午饭,胡柳月过来拉了小飞的手说:

“飞飞,来看我画的画儿啊。”

姐弟俩携手上了楼来,进到胡柳月的闺房,小飞就去翻看她的习作,有素描有油画,还有一本练习用的画册。

小飞翻到一页画着西洋裸女的油画,向胡柳月开玩笑道:

“月月姐,人的身体才是最美呢,尤其是女人的身体,钟万物之灵秀,你能画得出来吗?”

胡柳月俊脸微红,啐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怎么就知道我画不出来?要不你脱光了让姐姐画?”

小飞嘻嘻笑着,上下打量了柳月一番,道:

“我们这样的有什么好画的?姐姐你这么漂亮,画出来一定倾国倾城!”

柳月便有几分得意,她是尤其喜欢被小飞夸赞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于是脱口而出道:

“看你今天这么乖,姐姐要赏你了,给你看样好东西哦。”

小飞便见柳月神神秘秘的从床下拉出一个行李箱,打开,又从箱底摸出一个细长的盒子,从中抽出一卷画来,上面还扎着红色细绳。

小飞笑道:

“什么好画子搞得这样神神秘秘?难道还是古董吗?”

柳月白了小飞一眼,走去掩了门窗,转身握着画卷倚在门后,身子竟似有些颤抖,脸上也泛出羞涩的神情。

小飞还待再问,柳月已经闭上眼睛,将那副画儿在胸前展了开来。

小飞一见之下,不觉怔怔地愣住了,只见那画上是一个侧卧的裸女,满头秀发如云如瀑摊在枕上,衬着一张精致美丽的小脸,隐约还透出稚气。

身体是曲线玲珑的,没有西洋裸女那般惊心动魄,却有着东方女性娇柔婉约的美。

但是最让小飞吃惊的,是那裸女的面孔是如此熟悉,就是眼前捧画闭目的美人儿,自己美丽的表姐胡柳月。

小飞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喘着细气问道:

“这画的是你自己?”

胡柳月的俏脸已经羞的通红了,轻轻“嗯”了一声,微微睁开双眸看见小飞一副色授魂予的样子,不由得心跳也加快了。

小飞凑近了仔细的看了看那副油画,忽然问道:

“这是谁给你画的?”

胡柳月心中一跳,瞪眼道:

“当然是我自己画的!”

小飞道:

“自己怎么画呢?”

柳月卷了画儿,在小飞头上轻轻一敲,嗔道:

“笨死了!我不会照着镜子画呀!”

小飞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忽然哈的一笑,说道:

“好姐姐,我看你画子上胸部那么丰满,不会就是艺术的夸张吧?”

说着,故意用色色的眼神扫视柳月高高的胸部,柳月觉得自己的乳上似乎乍然一热,薄搏的T恤衫仿佛变成透明了似的。

姐弟俩一时无言,呼吸可闻,彼此嗅着对方的味道,好像增添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于是不约而同的,小飞揽住了柳月的腰身,柳月抱紧了小飞的脖子,姐弟俩的四片嘴唇便纠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小飞的初吻很生疏,而柳月则要娴熟很多,她引导着小飞,用舌头勾弄着小飞不断的对她发起更有侵略性的攻势。

无师自通的,小飞将柳月压到了床上,腾出一只手伸进表姐的T恤里,几下便握住了那娇弹弹的乳房,顿时满把的酥滑柔腻,加上口中品尝的甘美甜唾,小飞几乎要疯狂了。

不一会,小飞就让嘴巴转战到了美人儿白皙娇嫩的脖颈里,一手揉捏着乳房,一手便顺着表姐的牛仔短裤往她股间粉胯探去。

男孩儿猴急着想尽快探明女体的每一个隐秘。

但是柳月却死死按住了小飞那只想往下体作怪的手,口中喃喃娇呼:

“不要,那里不行!”

小飞已经摸到了一丛锦绣芳草的边缘,哪里肯退让,口里不住央求着:

“好姐姐,就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

柳月只是不依。

两人正在纠缠间,忽听得楼下夏繁荣在喊:

“大侄子,小月啊,下来吃饭喽!”

姐弟俩吓了一跳,赶忙整理了衣衫,彼此都有些羞红了脸,微微细喘着。

走下楼来时,正看见郑俏迎在过道里,脸上似笑非笑,说道:

“这是上房揭瓦了吗?看你们出了一脑门的汗!”

小飞讪讪的笑着,而柳月没搭理嫂子,自顾走开了。

一席午饭吃的热热闹闹,姑父胡守礼倒了酒,让小飞陪着喝两杯。

夏繁荣用筷子敲了他手背一下,喝道:

“你是喝烂酒的,小飞还是学生,出什么鬼让他喝?”

胡守礼哈哈一笑,说道:

“这么大男孩子怎么不能喝了?我们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要喝一斤的!”

但是也就没给小飞斟酒。

小飞见胡启明没有喝酒,好奇道:

“表哥怎么不喝点?”

郑俏笑盈盈道:

“你表哥下午要出趟车去杭州的,哪能喝酒?”

小飞听了,暗暗心喜。

吃完了饭,胡启明和郑俏发动了卡车先去了。

小飞和柳月看了会电视,却心不在焉,柳月也颇觉尴尬。

相对无言好一会,小飞说要回家了,柳月道:

“看外面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呢。”

小飞说道:

“没事,不会下的。”

便站起来就走。

柳月忙叫醒午睡的母亲,夏繁荣要挽留时,小飞早出门一溜烟去了。

夏繁荣疑惑道:

“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你又和小飞皮脸了?你是当姐姐的,不要总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和小飞闹别扭生气!”

柳月不满道:

“我又没和他生气!不知道别瞎说好不?”

夏繁荣道:

“这可怪事了,不生气怎么就走了?”

小飞离了大姑家,想着表嫂的暗示,又想到那风骚的体态模样,心里火热起来,走在路上如脚下生风。

边走边看路边的花草树木,虽然乌云开始沉了下来,却越发觉得景致生动了。

不一会,天气更加闷热,忽然一阵凉风刮来,天色陡然一暗,便滴下几点冰凉的雨水。

小飞暗叫糟糕,看样子是真要下暴雨了,便发足狂奔,没跑几步远,忽听“咔嚓”一声霹雳,雨水瓢泼似的倾盆而下,瞬间将小飞淋成了落汤鸡。

这小子反倒安然下来,自言自语的说:

“反正已经湿透了,索性淋个痛快。”

于是也不跑了,从从容容的迈开大步向前走,那路是细砂铺就的,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颇有节奏。

却说郑俏自从上次在小飞家里被非礼之后,非但不以违忤,反而生起别样的新奇和刺激,而且近来在胡家又受了那些说不出口的气,更添了一段报复的心思。

到了家里打发走胡启明,忽又想起对小飞的暗示也不知这小子听懂了没有,眼看着天要下雨,郑俏便拿了把碎花伞匆匆出了门。

小飞不管风雨吹打,悠然自得的走了一段,忽见前面一个窈窕身影撑着碎花雨伞急急忙忙跑过来,走得近了,才看清原来是郑俏。

郑俏走到小飞身边,给他遮了雨,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埋怨他说:

“下这么大雨,怎么不在那边呆着?看你都淋潮了……”

两人一路偎依在一起进了郑俏的家,小飞便问:

“表哥呢?”

郑俏娇媚的斜睨着他:

“明知故问,刚刚走了。”

小飞心里顿时火热起来,郑俏刚才和他共撑一把伞,半边身子也被雨淋透了,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遮不住那腰臀的曲线,显得越发婀娜动人。

郑俏只觉得湿衣服粘在身上极为难受,小腹也胀了起来,再难忍耐,便道:

“你赶快脱了湿衣服先到被窝里躺着吧,我去上个厕所就来。”

说着急匆匆进了卫生间。

小飞也不忙脱衣服了,只听得卫生间里一阵哗哗水声,宛如珠落玉盘,便勾动了瘾头,心痒难耐起来。

于是偷偷凑到卫生间窗边往里窥视,可喜窗帘竟未拉上!。

郑俏已经尿完,一面熟练的撅起雪白丰满的屁股尽情甩动——妇人一直有这个不雅的习惯动作——一面用洁白的手纸揩拭那朵娇红带雨的肉花。

此时妇人两瓣雪臀中间淫靡绽放的雌蕊是如此醒目而撩人,两片蝴蝶状的小阴唇粉嘟嘟红艳艳的咧开,仿佛呼唤情郎赶快进入的小嘴巴。

小飞一瞬间感到口干舌燥,胯下的鸡巴高高竖起,硬如钢铁,似乎能够穿过墙壁,尽情的刺入那娇嫩嫣红的屄心里一般。

小飞心情激动间,一脚碰翻了脚边的一个花盆。

他吓了一跳,忙转头就跑,不想郑俏用余光早看清楚了。

郑俏心想到底是小男孩子,要是胡守礼那个老畜生怕是早就扑进来插入她的身体了。

可自从闹了那么一场,胡守礼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老是阴魂不散的缠着她,或是洗澡,或是睡觉,或是屙尿,趁她不备在哪按住就在哪干她一次,每次不把她肏的死去活来绝不罢手。

卧室、堂屋、厕所、浴室、沙发上、厨房里,到处都有她被老畜生奸污的记录。

她有时候也纳闷,这老畜生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居然比胡启明的劲头还足,肏起屄来就像打桩机一样。

慢慢的郑俏虽然嘴上不承认,其实倒也习惯了公公粗暴的求欢,几天不被那老家伙狠狠的肏一次,她心里就空落落的。

只是认命归认命,郑俏还是一口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来,没想到胡启明这个俊俏的小表弟竟然送上门来。

第一次见面就敢调戏自己,这次又敢偷窥自己屙尿,郑俏本是水性的身子,如何不暗暗欢喜?便定下心思勾引小飞一番,一来遂了自己心愿,二来给胡家父子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好报复禽兽的公公和窝囊的丈夫。

想到这里郑俏轻轻一笑,慢悠悠的提起裤子,松松系好皮带,便往卧室走去。

进房间一看,小飞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神躲躲闪闪,心虚的不敢看她。

郑俏心里好笑,便似笑非笑的说:

“怎么不看我啊,表嫂可漂亮?”

小飞福至心灵,忙说:

“漂亮,表嫂是最漂亮的!”

说着大胆往郑俏看去,只见她鬓发微微散乱,腮畔泛着酡红,真是说不出的慵懒性感、妩媚迷人。

郑俏忽然把笑容一收,上前揪住小飞的耳朵狠狠说道:

“我不柠死你个小色狼!你给我老实讲,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解手的?”

小飞当然打死不肯承认。

郑俏扑哧一笑,说道:

“胆小鬼,敢做不敢当啊?看我不告诉你表哥去!”

小飞见她神态并不生气,便大着胆子道:

“好表嫂,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那么漂亮,我,我忍不住啊。上次在我家……”

郑俏忽然按住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说,问道:

“小飞,你真的喜欢表嫂吗?”

小飞连忙点头,道:

“自从上次以后,我天天做梦都是你!”

郑俏便把小飞搂进怀里,说道:

“你要真心喜欢我,今天表嫂就是你的。只是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能辜负了我,你可能做到?”

小飞一听这话,仿佛天上掉馅饼,正正砸在他的脑门上,幸福的有点晕了,忙说:

“我以后会娶表嫂当老婆的,好不好?”

郑俏嬉笑着点了点小飞的额头,说道:

“别说傻话,傻样儿!可是姐姐就喜欢你这傻样儿。”

说着便推开小飞,利索的解开上衣和奶罩,一对雪白的大奶子便颤巍巍的弹了出来,暴露在小飞面前。

小飞愣愣的看着这雪白的娇乳,上面两点嫣红水润欲滴,乳晕上颗粒浮凸,这景象一下子深深刻进了小飞的脑海里,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见小飞没有行动,郑俏轻笑一声,带着说不出的放浪劲儿说道:

“你胆子不挺大的吗?还愣啥呀?你小时候没吃过奶啊!”

小飞立刻反应过来,低吼一声,便把郑俏扑倒在沙发上,嘴巴在两个乳房上轮番嘬吮啃咬,又伸手去扒郑俏的裤子,不料郑俏已经自己褪了下来。

郑俏的乳房被小飞吸的淫情恣恣,溪谷里也潺潺沁出了淫液,忽然伸出两条白嫩的大长腿将小飞圈在怀里,娇颤颤呼道:

“臭小子,馋死你了吗?没吃过你妈的奶吗?”

小飞一声不吭,胯下尘根翘挺挺直楞楞的勃起,便急吼吼的分开郑俏修长的白腿儿,在她下身乱顶乱撞,但是第一次玩女人,急切间哪里插的进去。

郑俏被小飞猴急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见他急得冒汗,便伸手下去握住小飞将要初尝女人滋味的稚嫩鸡巴,扭着身子妖娆说道:

“哟,看你人儿小,这东西可不小呢!就是不中用,连女人的门路都摸不到。”

小飞忙去亲郑俏的红唇、脸颊,讨好的说:

“好姐姐,亲姐姐,我以前又没有和女的做过,没经验,你教教我嘛!”

郑俏被小飞缠的春心大炽,只觉花心里一热,淫水儿都要涌出来了,便浪笑道:

“你弄你哥哥的老婆弄不进来,还要人家教啊?小流氓,姐姐今天教你怎么玩女人了,以后可不许忘了我!”

小飞忙道:

“我一辈子都和姐姐好!”

郑俏便得意的轻笑一声,道:

“小流氓,我反正有办法治你!”

说着便攥住小飞的大东西撸了几下,引导着它抵在花径入口上细细研磨。

小飞只觉龟首陷入了一个滑腻濡湿滚热的肉穴中,快美难言。

郑俏察言观色,知道小情郎已经入港,心内十分满意,便主动掰开大腿根,举臀迎上。

小飞这时也无师自通,挺着鸡巴往美丽嫂子的阴穴里直捅而去。

两厢配合下,郑俏顺顺当当的将小飞硕大的稚嫩阳物吞纳入体内。

小飞爽的几乎要颤栗了,那种被包裹纠缠到要融化的感觉直达灵魂深处,语言无法形容。

郑俏也很是惊诧于小飞的巨大,握在手中时还不觉得,插入后居然让她有一丝饱胀感,要不是经过了男人的多次开发,她几乎有些难以适应了。

小飞犹如初生牛犊般在美丽表嫂体内横冲直撞,虽然毫无章法,但却有年轻人强烈的冲劲与活力,让郑俏舒服的大声叫了出来,忽又觉得不妥,急忙侧着蓁首紧紧咬住了红润欲滴的下唇。

小飞越战越勇,瞧见自己身下美人承受自己冲击的难耐表情,霎时间心神俱醉,只觉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无过于此。

郑俏初次与少年交欢,满足之余反倒有些吃不住小飞的蛮劲,便迎合着小飞顺从的调整姿势,口中娇啼婉转,百般浪个不停,想早点勾出他的精儿来。

小飞哪里经得住少妇如此撩人的娇姿艳态?一阵急风暴雨之后,精关猛地一松,便洋洋洒洒的尽情射入了郑俏的花房深处。

郑俏也体贴的承受着小情郎激烈的初次喷射,又用一双雪腻光洁的大腿紧紧的将松懈下来的小情郎圈入怀中,仔细享受高潮的余韵。

小飞头脑一阵迷糊,心中一片茫然,初次尝到女人滋味儿的感觉让他不仅体软如酥,连精神也觉得疲倦非常,便一头趴到郑俏的身上不想再动弹。

郑俏爱怜的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相拥着沉沉睡去,窗外紧一阵慢一阵的风雨声也慢慢在二中消失不闻。

睡意朦胧中,两个人都没听见院子铁门开启的咯吱声,直到“啪嗒”一声脆响,两人才惊醒过来。

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倩影呆立在卧房门边,手中的雨伞落到了地上,正是胡柳月。

柳月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这一对男女,嘴唇直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你,你们……”

小飞都吓蒙了,一时也开不了口。

郑俏稍显慌乱却立刻镇定下来,她心思转了一圈,万幸是被小姑子发现的,似乎还有转机,便开口道:

“小妹,你想怎么样?”

柳月心中的尴尬立刻被怒火掩盖了,骂了一声: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扑上来就要撕打郑俏。

郑俏敏捷的往小飞身后一躲,推着他道:

“你傻吗?把她按住呀?”

小飞见柳月张牙舞爪的扑来,心中没了主意,便听从郑俏的话一把掀翻了柳月,将她按倒在床上。

柳月乱踢乱挠,口中叫道:

“你放开我,臭不要脸!”

但是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小飞身为男孩力气大,死死的压在柳月身上,光着屁股也顾不得了。

郑俏见这个场面竟得意的笑了,施施然去关了卧房的门,扭腰摆臀摇着赤裸的身子走回床边来笑道:

“装什么正紧呢?你不也是个小骚货?看我和小飞睡了你不高兴了?那好,今天就让小飞也把你睡一回!”

说着扭头冲小飞喝道:

“不中用的东西!你快把她干了呀?干了还怕她说出去?”

小飞心中一动,顿时精虫冲上了脑门,他看着柳月气得涨红的脸,想起上午的旖旎春光,便抑制不住的去吻柳月的小嘴。

柳月挣扎起来,厉声道:

“小飞你混蛋!你听谁的呀?”

小飞喘着粗气道:

“好姐姐,我喜欢你,我要你!”

便不顾了柳月的抗拒,手口齐上发起对女孩儿的攻击。

郑俏见二人一个缠一个躲,,也上去帮着小飞制服柳月,还批评小飞笨蛋:

“你脱她衣服呀,女人被脱了衣服就是没了爪牙的老虎,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柳月都被气哭了,骂道:

“郑俏你个骚货,你个狐狸精,你不得好死!小飞你是王八蛋,大混蛋……”

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柳月就被扒了个精光。

小飞原有些不忍,但在郑俏的催促下还是挺着鸡巴戳到了柳月的花唇边。

郑俏攥着那阳物好一阵吞吐,把鸡巴咂的油光水滑,这才拍了小飞屁股一巴掌笑道:

“便宜你了!快肏进去吧,别让你姐姐等急了!”

小飞一咬牙一狠心,便在柳月的哭喊声中插了进去,粗大的阳物撑开柳月娇嫩的花径,满满当当的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柳月就像中箭的白天鹅一般,上一秒还在引吭高歌,却被这凶狠的一记顶的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半点声音!小飞重温了女人密道的紧湿与温暖,本能的就抽送起来,他在郑俏身上射了精,这一回竟异常持久,任柳月咬紧了牙关,还是在被肏了几十上百下后,从喉间发出娇媚的呻吟。

柳月娇花弱质不堪怜惜,小飞初识滋味不懂温柔,幸而还有个中老手郑俏在一旁现场指点:

“小飞你个混小子,别肏的那么狠,看你姐都被你肏哭了!咦,不对呀,柳月你不是处女!怎么被肏成这样还不见红?”

胡柳月正如泣似诉的被小飞一记又一记的贯穿花径,婉转娇啼声中还不忘还嘴:

“啊……你,你放屁!嗯,疼,小飞……”

郑俏冷眼看着着热情如火的姐弟俩,不禁冷笑了:

“装什么呀,也就是个骚货,被肏了屄也一样的浪。小飞用力肏她,浪货,多肏她几次就不疼了!”

小飞不吱声,只蒙头苦干,见郑俏总在一旁疯言疯语,便把她也拽倒在床上,伸手去抚弄那对硕美的双乳。

柳月见嫂子和自己并头躺在一块了,愈觉羞愧难当,便扭过脸去。

郑俏却不觉羞臊,反而也趁势放开喉咙啼叫起来,倒是要存心和小姑子比个高低上下了。

最乐的是小飞,眼中两个尤物一具丰硕之美,一具婉转之姿,耳中叫床声音一个哀哀低泣,仿佛不胜挞伐,一个妩媚高亢,更显情动似火。

小飞耳迷五声,目迷五色,一时间恍然都有些不真实起来,天堂极乐,也不过如此吧。

初尝性事的小飞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肏了一会柳月,又转过去肏郑俏,肏来肏去,不知疲倦,直到累瘫在两个女人芬芳馥郁的美体之间。

正是——人间尤物体似酥,少年休仗肾水足。

娇花开败繁华尽,半生荒唐一纸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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