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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带团到泰国时,泰国代理都是以买人头方式接团。

所以人员都被泰方代理管控的死紧,连领队都没时间乱跑。

仁宾这回不是带团,是代替美人儿过来处理事情。

当地接待这回所带他去的,全是以往不曾到过的地方。

泰国人会说英文的很少,只好将偶然遇上,一位以前带团认识的地陪当翻译,这翻译是以前孙立人部属,九十三师遗留在泰北的后裔。

可怜的她们,两岸三地(中、台、泰)都视他们为烫手山芋。

有关系及金钱的已取得泰国身份,但是大多数的都是无国籍身份。

很多女性后裔在泰国从事最低贱的工作,这是五十年前,老蒋与老毛争斗下的可怜人。

老一辈时代经历战争痛苦,第二代正在背负另一种痛苦。

这地陪的中文名叫阿玉,泰文名叫OE,就是甘蔗的意思。

以前仁宾在带团时,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兼翻译,没有泰国身份的她,无法成为正式领照地陪。

OE最后跑去一位台商开设的酒店当坐枱小姐,目前已经是妈妈桑级的经理人物。

她的几位男人帮她搞到泰国身份,还有人买一栋房子给她。

仁宾会遇上她,是泰国一位代理告诉他,这家台商投资新开设的酒店装潢不错。

与泰方人员前来饮酒寻乐时,OE认出仁宾。

对泰文没辙的他,只好拜托了她来客串坐枱兼聊天。

言谈间,她对于以前当小助理时,仁宾对她的照顾心存感念,频频向他敬酒。

所以说,还是中国人比较念旧情义。

泰国人喝威士忌的方式,是冰块、苏打水一整杯,才加那一瓶盖的酒。

喝的不过瘾的他,硬是要喝纯的威士忌配冰开水。

OE老爸是山东大汉,母亲是摆夷人,拥有那白族人的皮肤、身材加山东人的海量。

仁宾最后被她灌醉,躺卧在包厢沙发中睡觉。

一直到酒店要打烊,才被要下班的她叫醒。

泰方人员早已经带小姐出场作乐,剩下酒醉睡觉的仁宾。

迷迷糊糊的他,在两个泰国服务生的搀扶下,坐上OE的BMW525回到位于ROBINSON旁下榻的饭店。

仁宾如何回房?自己也不知道。

只知道口渴醒来后,她和衣睡在一旁。

宿醉加上头疼欲裂,让仁宾喝完一瓶矿泉水后又睡回头觉。

一直到下午三点,才在泰国电视连续剧的吵杂声中醒来。

OE已经洗好澡,身着饭店的浴袍躺在太妃椅上看电视。

浑身感觉不舒服的仁宾,继续躺在床上。

“你已经醒啦!”

起身到冰箱拿饮料的OE,发觉仁宾已经醒来问道。

“感觉还好吧?”

仁宾对她笑笑,然后回道:

“妳酒量真好,昨天喝几瓶?”

“你开的那一组六瓶,全被你喝光了!”

OE笑道。

“你被我骗了,我只喝前三杯,其余都偷倒在桌底下的公杯里,递给其它客人跟小姐喝。”

OE笑着说道昨晚的事情。

夜生活的她早已练就一身功夫,遇上台湾人这牛饮样,都会偷偷的将杯中酒藏起来。

如果遇上很烂的客人,还会将酒倒到垃圾桶中。

这算是在酒店工作的人员,一种无言的抗议吧!OE体贴的到浴室将浴缸水放满,然后请仁宾入浴。

他很满意这家饭店的浴室设备,超大的浴缸能够容纳三个人一起进入。

每回到泰国洽公都是住这地方,可是泰国爱滋病的猖狂,让仁宾不敢带小姐回房。

自己得病无所谓,但是害到三位美人儿可就是大罪过。

OE服侍仁宾进入浴缸,自己脱下浴袍后,也跟着进入。

早已经习惯男人身体的她,让仁宾很不习惯。

“你是怕我有爱滋吗?放心吧!我上周才去抽血检查过,没问题的!”

OE说道。

“不是啦!我不习惯跟女孩子一起洗澡!”

仁宾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其实在家都是三位美人在帮他洗身。

“你没去洗过泰国浴?”

OE不相信的问道。

“没有!跑泰国三年连一个小姐都没碰过!”

仁宾这回说的是真话。

“你真厉害!不会想吗?”

OE说道。

仁宾接口回道:

“想是想!但是怕得病!”

“教你一个正确的观念,爱滋病毒是经过体液与血液传染的,你只要做好防护措施,就别怕病毒上身。”

OE边帮仁宾用海绵擦拭身体,边说道。

“我让你试一次泰国浴的滋味吧!”

OE让仁宾趴在浴缸里,然后将沐浴乳倒在他背上,用着她的乳房及阴毛,刷洗仁宾的身躯。

背面洗完后,他将仁宾翻转身。

OE在背部的接触刺激,早已经让仁宾肉棍儿勃起。

“别急!这要到最后才用到!”

OE用手把玩着,仁宾那早已勃起的肉棍儿说道。

她抬起仁宾的四肢,把阴毛当刷子用,然后在仁宾身上磨蹭。

阴毛上的泡沫,闪耀着淫荡的色泽。

结尾用乳房做最后的巡礼,起身到马桶上的小包包,找出一个保险套。

“我比你还怕,所以都会随身携带。”

OE笑着对仁宾说。

她回到浴缸靠水的浮力,将仁宾下身抬起。

然后坐下让仁宾屁股压在她大腿上,这时的仁宾,已经将肉棍儿矗立在她眼前。

OE用嘴巴将保险套外包装撕下,然后手口并用的将保险套,套在肉棍儿上。

OE的口技相当高明,吸吮的仁宾龟头,让他很快就有想喷发的感觉。

这姑娘不想让仁宾就这般结束,停止了吸吮肉棍儿的动作。

拉起意犹未尽的仁宾起身擦拭,顺便将保险套卸下。

这时仁宾才有机会仔细端详OE这姑娘,人家常说一白遮三丑,她在一片黑的泰国人种中,算是拥有很白的皮肤。

长期的性交经验,让她的乳晕发黑、乳头肿大,姣好的身材让她的缺点很突出。

修长的双腿,小时候长时间在山上奔跑的她,让她的脚掌与以前在左营认识的小爱一样。

厚实、粗糙的脚掌,有点破坏腿的美观。

她服侍仁宾在床上趴下,抬起仁宾臀部,让她可以轻松的去舔舐屁眼。

这屁眼被舔舐的酥麻感仁宾头一回尝过,以前都是他去舔舐三位美人儿,第一回让女性去舔自己那里。

那种特殊的感受,难怪三位美人儿很喜欢让仁宾去舔舐哪里。

现在仁宾正享受OE的服务,一边舔舐仁宾菊洞的OE,还一边按摩他那肉棍儿。

她熟练的爱抚技巧,让仁宾第一回享受让女性服务的高潮。

在OE再度套上保险套用嘴巴服务时,仁宾已经将精液喷发在保险套中。

她有点不满意的表情,让仁宾很不好意思。

“对不起!妳功夫太好,让我不自禁的出来了。”

仁宾说道。

OE边玩弄仁宾已经喷发后的肉棍儿,边说道:

“你射了好多!多久没做了?”

自从三位美人儿与小孩从澳洲带回来,几乎没有办过事。

四个已经会走路,调皮捣蛋的小萝卜头,让三位美人儿忙的不亦乐乎。

根本没时间去跟仁宾做爱做的事,有了小孩后性生活品质下降了,难怪很多家庭夫妻再生完小孩后,会产生问题。

小孩是占很大的原因,白天被小孩操的体力透支,晚上根本不想去跟另一半做这很费体力的事。

虹媚与月娟已经快四十岁,常常喊腰酸背痛,程程还年轻但是一次怀双胞胎,也让她腰部有些问题。

照这一算,仁宾说道:

“应该有三个月没干这回事了!”

“难怪!”

OE说道,然后她继续用着那云南特有口音继续说道:

“肚子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好吗?”

OE帮仁宾清理完肉棍儿上的精液,两人就穿上衣服。

坐上OE的BMW525,来到一家云南老乡开设的山产店,看OE与里边的人一一打招呼,应该是她常来的地方。

“这是我家,一、二楼我老哥与母亲经营这餐厅,三楼是居住的房间,四楼给山上下来的同乡们住。”

OE一边说明一边介绍家里状况。

在厨房门口,OE介绍了他老哥与母亲与仁宾认识。

“母嬷!这就是以前我告诉妳,很照顾我的那个台湾领队。”

OE对着母亲用云南土话介绍仁宾。

母女俩真的好像,他老哥就与她们长相差很多。

OE介绍完后拉着仁宾上三楼,比了比墙上泰皇旁边的父亲遗照。

她老哥居然跟照片中的人同一模子,遗传因子有时候真的会造出与上一代相同的脸孔。

“我母嬷有时候会把我哥哥当成是死去的父亲!”

OE介绍道,然后说着她家的历史给仁宾听。

柏杨当年用化名所写下的“异域”,这时正从OE口中续述着。

这本仁宾早已看过两三回的书,在这第二代口中说着,书中没详细写下的后续情况。

电风扇嘎嘎的再吹着,仁宾已经满头大汗。

过去所发生在缅甸及泰北境内的战事,OE看仁宾这样子满头大汗,赶紧去将冷气开启。

回座后,继续说着联合国监视下,台湾方面派出飞机,过来运走高级官员,以及以前有造册的军队人员。

很多被部队沿途拉夫,根本无法去台湾。

她老爸已经被递补为一名尉官,不想遗弃这些出生入死的下属。

自愿留在联合国设下的难民营中,与部属一起生活。

台湾方面,还继续暗地里,空运特种部队人员及武器。

让他们继续骚扰边界的中共部队,他老爸是接应人员之一。

话说到这里,OE母亲端上已煮好的饭菜上来。

摆设妥当后,OE拉着他上餐桌。

她母亲说着云南土话介绍菜色,OE一边翻译说道:

“这是云南大菜、三蛇火锅、蛇酒。。。。。。。。。。。!”

仁宾每样菜用筷子夹一口试试,感觉都不错吃。

她母亲也倒一杯蛇酒给仁宾,然后向仁宾敬酒。

OE都是一直在旁边翻译着,仁宾吃完一碗饭后,继续问道那段历史。

现在有她母亲加入,不再是说着OE从她死去老爸口中听来的。

一次国民党军队又空运来特种作战人员,说是要到里边去,接运一位做地下侦察工作的人员(也就是间谍)。

这一回空运飞机在台湾台南机场起飞后,就被老共方面监视着。

或许是消息泄漏,OE老爸一行人,刚踏入云南境内就与土八路(老一辈的都称呼共军这名词,包括撤到台湾的老兵们)发生激战。

她老爸一行人寡不敌众,边打边撤到一个部落,战事让部落被毁。

就此同时OE老爸将部落一位少女带着,撤回泰国境内,那少女就是现在OE的母嬷。

OE一边翻译着母亲的叙述,仁宾也听到入神,忘记动筷。

只有听到紧张处,将那蛇酒一饮而尽。

OE她边翻译,还不忘将仁宾饮干的酒杯倒满。

她母亲有时说到落泪,战争所产生的痛苦,还是没有无国籍身份这般痛。

在泰国被这里的人排斥,小蒋后期台湾又不接受他们。

已经忘记他们的存在,过去边境那边,一直又视他们为敌人。

难民营中困苦的生活,让他们不得不从事运毒制毒的工作。

比较怕死的只好将儿女偷送到曼谷,男的作苦力、女的作娼妓。

OE父亲是在一次运送毒品时,与缅甸军队发生冲突死亡。

家庭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先是将OE老哥送到曼谷一家中国餐厅打杂。

而未成年的OE,也跟随哥哥的脚步到曼谷,在一家同乡发达后,所开设的旅行社当助理。

没有泰国身份,她们兄妹俩被剥夺着,领取比泰国人还低的工资。

仁宾也是那时认识OE的,他每回带团结束行程后,都会偷偷塞个两千块泰铢给OE。

这两千块可是OE当时两个月的工资有余,她都全给哥哥一起汇回家。

仁宾几乎是每月有带团到泰国,都会要求代理找OE来帮忙。

一直到一位新加坡华侨包了OE当小老婆后,仁宾才与她失去联络。

那时后OE真的很感谢仁宾,常跟家人说着仁宾对她们的好。

有一回OE母亲生病,没钱就医,还是仁宾将身上的一千多块美金给了OE,让她接母亲到曼谷医院救治。

OE母亲说完故事后,要仁宾多吃菜。

昨晚的宿醉,让仁宾感觉这三蛇火锅汤头很甜美。

不觉得已经喝下三、四碗,OE母亲因为楼下生意好,下楼去帮忙。

OE将烤泰国虾剥好送到他口中,两个人就这样在楼上边吃边聊。

这栋楼,是OE那夺去她处女的新加坡华侨死前留给她的。

这里目前是她母嬷与哥哥同住,兼收容难民营出来的朋友。

目前,她却是与一位往来泰国经商的,马来西亚华侨在另外一处地方居住。

晚上在酒店上班,那位包养她的马来西亚华侨,每个月会来一趟曼谷住个几天,固定给她两万块泰铢(当时相当于八百美元)零用,加上酒店枱资,每个月有一千五至两千美金的收入。

她的泰国身份也是新加坡华侨帮她花钱买来,原本是想带她到新加坡结婚。

可惜五十几岁的他,却在一次做爱做的事情中,心脏病发作趴在OE身上中风死去。

他死去后,OE陆陆续续被好几人包养过,因为生活还是要继续过下去。

这个马来西亚华侨,也是快六十岁的老人。

也买了一栋三层别墅给她,泰国方面在由美还没去世前,仁宾就曾同她一起过来看土地。

就因为经济的快速成长,到处在开发,但是泰国的施工品质不良,常发生房屋大楼倒塌事件。

仁宾想起与由美那段期间,由美的建议让他躲过几次祸,投资在泰国房地产的部分,老早就出清获利了结。

这一转眼由美也去世一年多,她的忌日,自己也与三位美人儿一起飞到日本,再她墓前捻香、浇水。

一年前的四月二十六日,让仅认识八个月的由美离他而去。

那八个月的美好时光,一直是仁宾心头的痛。

要不是要求由美配合自己排班,她也不会发生这事,三位美人儿事后,接纳了仁宾这位日本亡妻。

“你在想什么?”

OE问道正在回想往事的仁宾。

“喔!只是在想一些以前在泰国的投资案!”

仁宾赶紧回神道。

“吃完我们回饭店吧!”

OE说道。

“你晚上不用上班?”

仁宾道。

“不想去!这几天想陪陪你这大恩人!”

OE笑着说。

“反正那老头也不在曼谷!我当你翻译兼地陪!”

就这样子,OE成了仁宾的翻译兼全陪。

§§§§§§§§§§§§§§§§§§§§§§§§§§§§§§§§§§§§§§吃完饭后,告别正在忙碌的OE老哥与母嬷,她带了仁宾到DISCO跳舞,在那里两人喝了不少酒,这回换仁宾耍诈,偷偷的将威士忌倒到垃圾桶中。

满身大汗的仁宾看着在舞池中,跳舞的OE,有点微醉的她,正兴奋的在跳着舞。

两人这一玩,已经快凌晨一点。

她在仁宾耳边说想要做爱,下午的一场只有仁宾享受到,趁着酒意她要跟仁宾疯狂的爱一回。

“喂!怎么了?”

OE白皙身躯紧贴靠着仁宾说道。

“没有啦!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仁宾其实正在想,要如何跟她做爱做的事。

因为照OE说法,她的性关系复杂,自己不敢去亲吻她那里。

好不容易仁宾终于从思绪中恢复过来。

然后用手从OE肩部后方抱起她,并将她压倒在床上,她马上发出娇吟声仰躺下来。

仁宾将手覆盖在她饱满丰润的乳房上,在其纤细的身体上,这部位的浑圆柔软触感,让他的欲火燃烧起来。

仁宾和OE一起躺在床上,他的手游移到她白皙的下腹部,手指不安分地往浓密森林地带的肉谷探去。

由于爱抚的时间相当短促,所以仁宾很讶异OE的肉缝已湿润地等着他的入侵,于是他加速手指进出的插动。

“啊…轻…轻一点!”

OE嘴这么说着,但随着手指的进出,不时地娇吟出声。

OE起身再次将脸朝仁宾的下腹部靠去,并用手指握住那硬挺,饥渴地用嘴含住那肉棍儿,开始吞吐舔舐起来,这让仁宾感到兴奋,身体也再OE吞吐睾丸时,产生一阵颤抖。

OE娇媚地抬起头,看着仁宾,极尽妖媚地诱惑着他,她全身白皙娇嫩的皮肤,头发散披在肩上,让仁宾怎么看都觉得很性感,仁宾这时才发现到这点。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楚楚可怜的黄毛小丫头,现在的她已经身经百战,正用着她迷惑男人的功夫,来对付仁宾。

即使他心里爱着三位美人儿,但是身体下部的欲望,却会对其它他不爱的女人产生性欲,而这性欲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于是他将目光移往OE的两腿之间,开始继续用手逗弄那湿润的幽谷。

“啊!”

OE大声娇吟着。

听到她的声音,让仁宾更努力地将手指抖动,深入,爱液正如洪水般流在床单上。

“我……我好想要……快……快来吧!”

于是仁宾,将OE摆在床头柜上的保险套,戴上调整好位置,奋力将充血而悸动着的肉棍儿深深埋入OE的体内。

OE兴奋地喘息娇吟着,使仁宾更卖力地进出抽动着肉棍儿,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觉得被顶上青天。

仁宾这年轻的身体,不是那五、六十岁包养她的男人能比。

那些年华已逝的老年人,只能在金钱物质上满足她,灵欲这方面都是OE自己用手解决。

于是OE慢慢抬起头接近仁宾,用手轻抚他的脸颊,开始吻他,仁宾马上接嘴将她的舌头导入口中,将身体靠向她,这一动作让OE的头则往回贴着枕头。

紧接着仁宾起身抱起OE的细腰,并继续热情地抽插着她,使OE不由自主地张开双唇喘息着。

没过几分钟,躺于床上的OE,丰满饱涨的胸部随着仁宾的动作,完美地呈现在他眼前,而且随着仁宾身体的插动,也随之激烈地抖动着。

这已经是第几个高潮?OE已经算不出来,这是她从没有享受过的一次完美性爱过程。

仁宾虽然抽插着她肉洞,两手却不停的在她身上敏感地带游移,他这技巧与那些老男人,相差十万八千里。

OE的伴侣,不是不容易硬不起来,就是硬起来后很快就喷发软化。

OE她正沈醉在这过程中,这姿态非常娇媚。

仁宾今晚他可以优闲地在明亮灯光下,好好地浏览眼前OE全身散发女人最美丽的景色。

仁宾时而用手覆盖在OE丰满的胸部上,感觉掌下富有弹性的肌肤,并在抽插动作下,认真地吸吮硬挺的乳峰,手则不停地揉捏,这使得OE闭起眼睛,更兴奋地呻吟出声。

“仁宾。。哥。。!你。。你。。你真。的。好棒。。!”

喘息间,OE小声地说道。

OE一说完,仁宾用手分开她的两腿。

“啊!不要不要!”

OE挣扎着不想让他这么分开腿部。

但是仁宾更用力地,将她的双腿掰开!这方式让仁宾抽插时,耻骨可以更剧烈的撞击她的肉核儿。

“啊。。!啊。。!”

OE在这剧烈的冲击下,兴奋的摇头大声娇吟着。

仁宾他这动作,已经让OE她High到最高点。

此举动使得OE的下半身开始紧缩,并马上感觉阴道中随着肉棍儿进出,泉涌出的爱液更加多。

OE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兴奋最高潮时,会喷洒出尿液。

仁宾也被OE这生理反应吓一跳,不过看着这奇观,也让仁宾更用力的去撞击她肉核儿。

过完兴奋期的OE,则赶紧用手掩盖住两人的接合处,想要掩盖这糗态。

“妳办事时都会这样吗?”

仁宾喘着气问道。

“嗯~!人家。。。。。!”

OE说不出来,用手比了一在仁宾眼前。

她这娇样让仁宾停下动作,俯身去亲吻她。

床单已经湿成不像话,亲吻完OE后,仁宾被她推翻转身体躺下。

这时才发现保险套,已经在激烈的运动中破掉,OE赶紧再从包包里拿一个出来。

低下头,手口并用的将新保险套挂上。

然后蹲在仁宾肉棍儿上头,早已经洪水泛滥的阴道,OE屁股一沈,将仁宾肉棍儿全根尽没的吞入洞内。

这使得OE自己大叫一声:

“啊!”

“啊。。!啊。。!”

刚开始的短促娇吟声,现在换成她自己,随着身体每一起伏加上较长的呻吟声。

OE在上位主控,让仁宾觉得轻松。

但是OE施起一种功夫,每一动她抬起美臀时,都会紧缩肛门的括约肌。

连带的也会引起阴道一阵收缩,这如同有一张小口,在阴道里吸吮着肉棍儿。

喝了点酒还没喷发感觉的仁宾,被OE这功夫搞没几十下,马眼一酥腰眼一麻。

尽情的喷发了,她也感觉到男根喷发时的悸动,停下动作让仁宾肉棍儿,深插在温暖的肉洞里喷发。

她继续紧缩肛门的括约肌,那肉棍儿在阴道中感受着阴道肌肉的蠕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吞咽着仁宾的阳精。

泰国贩卖的保险套,品质还真差。

第二个也破掉了,OE在仁宾肉棍儿半软时,抬起屁股让肉棍儿滑出体外。

发现保险套失效的OE,急忙的冲进浴室。

“我不是担心你,是怕怀孕!”

OE看着站在浴室门口的仁宾说道。

仁宾笑了笑,说道:

“你别担心,我的精液里没精虫。”

“真的吗?”

OE睁大眼,看着仁宾说道。

仁宾将以前跟月娟去检查的事情告诉她,然后告诉她,必须用手术方式抽取睾丸里的精液,才让三位美人儿受孕的故事。

“哇~!你有三个老婆?她们一定很幸福,你这么棒、又会体贴人!”

OE羡慕的说道。

“这辈子我不知道能不能遇上跟你一样的男人?”

仁宾只能对她笑笑。

“不然这样子!我当你第四个老婆好了!”

OE兴奋的说道。

“你还年轻,才二十三岁,有的是时间去寻找比我好的男人!”

仁宾说道。

“我只会误了妳的,也不可能让妳在泰国得到幸福。”

“不用你养我,只要你到泰国时别忘记找我,这样我就幸福了!”

OE坚决的说道。

仁宾还是招牌动作,摸摸头对着OE微笑。

OE自己清洗完后,拉了仁宾到浴缸中,帮仁宾从头到脚清洗一遍,仁宾在被她洗头时,抚摸着她那宽厚、粗糙的大脚ㄚ。

应该建议她才对:

“你要多穿包裹住脚丫的鞋才对,这样你的脚就不会这么粗糙。”

“那会热死人的,这里这么热天气,包着脚多难受啊!”

OE抗议的说道。

没办法!这地区四季如夏,炎热的天气让拖鞋成为泰国的国鞋。

大部分的泰国人还有赤足的习惯,要改变他们这习惯,可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OE她听从仁宾的建议,但只是跟他在一起时,会穿着包裹足部的鞋。

其它时间还是凉鞋与拖鞋。

床铺已经被OE留下的爱液搞的一塌糊涂,两人只好在一旁宽大的太妃椅上,互相拥抱着入睡。

§§§§§§§§§§§§§§§§§§§§§§§§§§§§§§一早仁宾又将精液注射在她体内,OE昨晚有将爱滋病检查报告给他看,这是泰国政府,要求从事特殊行业每月例行抽血报告。

OE虽然被人包养,她告诉仁宾,她从事这行业以来,都没跟客人出场过。

早上仁宾才没带保险套的插入OE体内,其实保险套也已经用完。

OE在不担心怀孕的状况下,任由仁宾尽情的喷洒在她体内。

两人在玩事后,于浴室里共洗鸳鸯浴。

柜台电话通知有访客,两人才起身擦拭身体。

她一贯的服侍着仁宾穿着衣物后,才帮自己穿妥衣物。

访客在大厅等待,仁宾现在有OE这翻译,免去了用英语交谈的困扰。

虽然泰国人他们的受的是英式教育,但是泰国那个鼻音很重腔调,一直让仁宾很不习惯。

OE发挥专才的在两方之间,讨论着合约内容。

肚子饿的仁宾很想去吃泰式牛丸河粉,但是看到OE这辛苦的讨论着,只好忍着肚子饿,喝咖啡配饼干充饥。

讨论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底稿底定,对方带来的合约草稿,也被涂改的乱七八糟。

在约定他们明天去对方公司签约,辞退了他们午宴的邀约,签完大厅咖啡的帐单后,仁宾拉起OE要她带他去吃牛丸河粉。

OE一上车就习惯的脱下鞋子,赤足开车。

仁宾看的直摇头,泰国这到处脱鞋的生活习性,让足部很会流汗的仁宾不习惯。

因为自己的脚会发出些微的异味,仁宾一连干掉三碗牛丸河粉,OE笑着问他还想吃什么?

“不行!吃不下了!我们去泰国古式按摩吧!”

仁宾摸着肚皮说道。

“吃饱饱不行按摩!这会受伤,我们休息一会儿再去吧!”

OE说道。

“曼谷塞车严重,我们去到那里也要一个多钟头,然后点个饮料休息差不多,我们走吧!”

仁宾受不了面摊那股热浪说道。

其实到目的地的路程不到五公里,但是泰国的塞车是不会动弹。

开到目的地花掉一个半钟头,仁宾塞到不耐烦的说道:

“早知道将你的车摆在饭店,搭那摩托车比较快!”

“不行啦!那些摩托车乱钻乱冲的,很危险!”

OE笑着对仁宾说道。

“你看我这疤,就是以前坐摩托车摔伤的”她边说边掀起裙子,露出膝盖上的疤痕。

到那古式按摩店,仁宾让OE去点按摩小姐,然后跟随着服务生到包厢内。

脱掉身上衣物,穿上泰式的裤子,仁宾躺在床上等待按摩小姐的到临。

按摩小姐捧着一脸盆的水进来,帮两人刷洗足部。

完成这部分后,OE用泰国话要求其中一位小姐锁上门,用毛巾掩盖住门上那个窥视孔。

等那小姐做完动作后,她脱下全身衣物,光溜溜的趴在床上。

仁宾趁按摩这段时间小憩一会,反正那泰国女郎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懂。

OE反而跟两位小姐,说的笑声连连。

两个小时的按摩,让仁宾通体舒畅,起身后才发觉,OE帮他叫的小姐长的不错。

但是语言不通,仁宾也无法去用言语来亏那小姐。

OE故意买那小姐出场,反正当地人去按摩,一个小时也只要泰铢七十块钱,买到那小姐到下班,也不过五百多块钱泰铢,OE说她是来自她们家乡隔壁村,要我捧她场。

让她休息一天,原来这小姐中文名也叫阿玉,这些九十三师后裔,很照顾同乡,有福都会同享。

这个阿玉这时才用含着云南土腔的国语说道:

“这位先生一上床就睡觉,一直没机会同你聊天!”

“我肏!会说国语也不早讲!”

仁宾心里暗道。

“塞车塞的很累所以睡过去了!”

“晚上想吃什么?”

OE边问道边穿回衣服。

“回你母嬷那吃好吗?”

仁宾回忆昨晚的菜色。

“不过这回我要付钱!”

“好啦!收不收你银子,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OE笑道。

“况且我母嬷还欠你一千多块美金!”

“好啦!不收我就硬塞!”

仁宾说道。

七点多,正好是最塞车的时候。

这一塞快九点才到OE她家餐厅,这时间也是当地人用餐时间,餐厅里客满。

仁宾一行三人,只好又往三楼去,三楼里有四位他们同乡在打麻将,他们都是在台湾念书回来的,打的是台湾麻将十六张。

他们邀请仁宾坐下来打,盛情难却,仁宾只好坐下来围城。

听到他们打五十底一台十元,仁宾快晕倒。

打这么小的麻将,让仁宾坐立难安。

只好稳扎稳打然后故意放枪给台数少的去糊。

打了一圈下来输不到五百块泰铢,一旁观战的人都知道仁宾故意放水。

大伙知道后,这晚仁宾别想走了。

OE老哥忙完生意,随便炒几样小菜,来让大伙配酒。

每人敬仁宾一杯,他已经有点茫茫然。

最后OE跟那按摩小姐阿玉,跳出来挡酒。

“还没过门就护着他,不行的!”

众人起哄的说道。

“他刚才这样放水很够意思,所以我们要用酒回礼!”

OE众同乡们这样热情,仁宾当然要拿起英雄气概。

谢绝了两位姑娘的挡酒,拿起酒杯又回敬他们一圈。

依照他们习性,应该受不了喝快酒的速度。

仁宾这一搞,已经撂倒三个。

剩下的几位为保住面子,当然是要让仁宾挂了才行。

最后终于OE与阿玉,跳出来护住仁宾。

但是无法护住仁宾醉倒的事实,只好替仁宾报仇将其它人放倒。

在店里服务员的帮忙下,将仁宾抬上车。

回到饭店,OE又请饭店服务生帮忙抬他回房间。

仁宾在清晨五点口干舌燥的醒来,两位阿玉各睡在一旁。

灌下两瓶冰箱里的矿泉水后,满足的他继续睡回去。

十点,泰方人员准时到达,柜台的通知电话,让OE起身接听。

她在电话中向另一端的人员道歉,仁宾醉到无法起身。

那一端说傍晚再来接他,OE礼貌性的直向对方道歉。

最后仁宾到傍晚四点才起身,两位阿玉一起服侍他入浴,但是他拒绝了按摩女郎阿玉的服务。

OE对她这动作很窝心,一直劝仁宾让她加入:

“你就让她服侍你,让她多赚点寄回家中!”

“不要!我可以给她钱,但是我不要这样做!”

仁宾道。

“你给她钱,会让她认为自己是乞丐,她也不会接受的!”

OE说道。

“这是那国的言语?看在我们是同胞的份上,有困难我也会帮她!”

仁宾义愤填膺的说道。

OE用手指比着仁宾的鼻子说道:

“你这人就是这般好心,但是你好心能救多少人?”

“但是你这种用肉体来让自己不觉得是乞丐的作法!”

仁宾还没说完,OE已经接口说道:

“这是世界已经是笑贫不笑娼,你别让她们下不了台阶!”

“好!我让她进来一起洗澡,但是别逼我跟她办事!OK?”

仁宾气到不想再说。

反而OE立即将嘴巴凑上仁宾,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就是你这正人君子的态度,让我从以前就爱上你!”

OE在这吻后说道。

“我一直渴望能够当你的伴侣,但是当时的情况,我不得不卖身去帮家里,如果你不嫌弃我,留一个位置给我好吗?”

OE这一说,让仁宾很为难。

“我无法给妳幸福,你还是去找比我好的人吧!”

“不!我现在生活很富裕,你只要心里有我,我就很高兴!”

OE这一说,让仁宾无法去拒绝她。

“我。。我家里已经三位。。!”

仁宾还没说完,OE用手堵住他的嘴说道:

“只要你人到泰国,让我知道,这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这么说,仁宾根本无话可讲,只有让命运去安排往后吧。

§§§§§§§§§§§§§§§§§§§§§§§§§§§§§§§§§§其实这个按摩女郎阿玉,是OE故意做的安排,她想测试仁宾的人品。

这一回合的测试,与她三年前的印像吻合,仁宾还是一个正人君子。

不是一个到泰国来买春的游客,况且他的作为,处处替人设想。

这让历尽沧桑的OE,认定他就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

仁宾心里又暗道:

“自己这做人处事态度,又害了人家姑娘。”

但是平心而论,仁宾他这作法,是让这无根漂浮的浮萍,找到一个心灵停靠港。

也算是功德一件,不能说是背叛三位美人儿。

这自圆其说,好像有点硬梆梆的感觉。

OE拿了一千块泰铢打发阿玉离开,这一千块泰铢,让阿玉这每工作一小时才拿三十元的她,高兴的很。

如果能力足够,这票从难民村出来的人,是很照顾彼此的。

从OE这一家人,对待同乡朋友的态度可以发现。

而且昨晚那群人,有的已经在曼谷闯出一片天,但是还经常汇聚在一起同乐,喝酒时那股豪迈劲儿,是朋友有难绝对挺身到底。

他们对父执辈运毒制毒的作法,不是很赞同,但是他们的处境,环境逼迫有些人不得不去从事这工作。

阿玉离开后,OE服侍着仁宾起身着衣。

然后到泰方人员说明的地点,去完成这回美人儿澳洲公司,研发的新产品专利权的授权签约仪式。

OE的后车厢如同她的衣柜,各式各样的衣服都有。

换上一身配合仁宾西装的礼服后,她在会场帮仁宾一一的翻译着,年纪比仁宾还小上四岁的她,历尽沧殇的她有一股控制气氛的能力,与会来宾对她是赞不绝口,有人还想挖角她去上班。

当然,这些都是事后回到饭店时,才对仁宾说。

“你什么时候走?”

OE边脱下身上衣裳边说道。

“是不急着走,怎样!你要带我去哪玩?”

仁宾嘻笑着说道。

“芭塔雅跟我老家金三角,你以前常跑,那我们去普吉好不好?”

OE说道。

“好啊!明天到楼下旅行代办处,买机票订房间吧!”

仁宾说道。

随后仁宾拨通电话回台湾,告诉了三位美人儿已经完成交办事项。

这时她们也在电话中告诉仁宾,他老哥与大嫂的事情进展与变化。

仁宾心中想着,大嫂有这样变化也好,大哥在山上也有伴,这时的OE座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仁宾与那一端说话。

她知道,他正跟三位老婆在通话。

她很守本分的不发出一丁点声响,她不奢望去求个名分。

只希望仁宾心中,有她就好。

“对了!仁宾啊!美兰说如果你有空,帮她跑趟普吉岛。有一团的人员受伤,在当地医院里,麻烦你去关心一下!”

月娟在另一端说话。

“傍晚那领队才电报回来的事情!”

命运的造化,真的很帮助仁宾。

仁宾本想报备跑趟普吉,现在反而是她们叫他去。

连续两三天的酒醉,让仁宾身体很累,他脸上露出的疲态,让OE这晚没跟他求爱。

服侍着他将一身汗臭味冲洗完毕后,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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