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手字数:230000前文链接::thread-8896929-1-1。html25何芙脸红红地挪了几下身子,温顺地趴到姨妈的枕头边,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道:
“妈,不如把那套害人的衣服给剪了。”
姨妈一听,呻吟得更大声,双臂抱住我腰部,扭动着肥臀迎合我,何芙掩嘴,又说了一句“我马上去剪,便想转身下床,姨妈闪电般伸手,将何芙抓住,仍自顾着挺动,我与何芙相视大笑,知道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这么漂亮的衣服,她万万不舍得剪。媚眼一瞪,脸红如霞的姨妈嗔道:
“你们俩个合伙气我,嗯嗯嗯……”
我俯下身子,伸臂将何芙抱紧,她几乎靠在姨妈身上,我缓慢抽插,又兼顾着亲吻何芙的香辰,她初时还有点抗拒,不过,我吻了多两下,何芙还是微微张开了小嘴接纳我的舌头,处女的口水似乎与众不同,我吻得忘情,不时吞咽处女口水,眼睛偷偷看她,发现她一脸陶醉,我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大手滑到她粉嫩粉红的翘臀上恣意乱摸,蕾丝很可爱,翘臀更可爱,我轻轻揉弄臀肉,抚摸蕾丝,何芙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睁开眼睛,喵向姨妈,见姨妈媚着眼儿看她,何芙娇羞地向我摇摇头,玉手推开了我的脸。
我机灵,马上转向姨妈,含住她的樱唇,大肉棒猛抽两下肉穴,便用力顶住花心碾磨,姨妈微仰雪白下巴,蹙着眉头,很动情地伸出小舌头,一下子便钻进我嘴里大肆搅动,我疯狂吮吸,疯狂碾磨,浓密阴毛刷刷锅子似的摩擦柔嫩阴唇,姨妈哎哟一声,浑身颤抖,肉穴突然收缩,我马上放开何芙,开足马力猛烈抽动大肉棒,啪啪啪声很响亮,肉穴口到处是闪亮的晶莹。
“喔喔喔,要来了,要来了……”
姨妈痛苦地乱扭,盘住我腰际的双腿也在颤抖,最后的迎合是那么疯狂,喷涌的黏液流出了穴口,我心中暗暗感动,姨妈这么快就得到高潮不符合她的实力,她不是这么容易被征服,前后才不过七八分钟,还是打打停停,跟她交手这么多次,知道她能控制高潮,她迅速有高潮无非是让身边的何芙看到做爱的全过程,让何芙领会做爱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坚强,也难以抵御性欲的诱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爽了一次。”
我朝何芙挤挤眼,故意调侃姨妈,此时姨妈懒得理我,她微闭着眼睛品味高潮的余韵,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停起伏,娇艳的乳头依然挺立,我禁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吗?”
何芙小声问。
我揉着姨妈的大奶子,笑道:
“理论上女人应该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会受不了,就像吃饭一样,吃少了会饿,吃多了会撑,各人的饭量不一样,姨妈的饭量就比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妈斜眼过来,冷冷道:
“说得不错,我还饿得慌,请继续。”
何芙笑得更欢,我趁机道:
“给小芙吃点。”
何芙脸色陡然变色:
“我还不想吃。”
我禁不住乞求:
“你先尝尝,尝过了,就想吃了。”
姨妈轻拍何芙的手,喘息道:
“小芙,听妈的话,就跟中翰做了吧,别让我和你妈妈老牵挂,婚事我会替你们补办,山庄的女人都是在结婚前就跟中翰有过关系的。”
我猛点头,暗暗大喜,肉棒一硬,又深深地撩拨了一下姨妈的花心。
姨妈翻翻美目,悄悄用肉穴夹了夹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妈的私下互动,她缓缓躺下,侧身面向姨妈,幽幽道:
“妈,我不是不愿意,我是顾虑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怀孕影响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妈拢了拢了披散的乌发,微笑说:
“怕什么,山庄里人人都喜欢你,至于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担心可以理解,但无需怕,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
其实以何芙的性格,她岂会担心这些琐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不过,姨妈和我坦然性爱,何芙自然深受影响,她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血亲恋,姨妈的一番表态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听不出来,见姨妈如此坚决,何芙似乎动心了,脸红到脖子根,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几乎凑到姨妈的耳机:
“中翰那东西有点粗,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哪用什么准备。”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向我飘来一个电波:
“做这事就跟吃饭一样简单,还有啊,我还没听过女人嫌男人东西粗的,你以后爱都来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声道:
“现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妈扑哧一笑:
“做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感觉了就做,难道还要翻黄历挑时间呐?”
我装出很有文化的样子:
“入洞房都是在晚上,没听过春宵一刻千金吗,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没听过。”
姨妈轻笑“小芙,你跟中翰是迟早的事儿,你们基本已融为一体,你看过中翰的身子。中翰看过你的身子,你摸过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过你的身子,你还吃了他的精水,我和你妈都同意了,你还顾虑啥,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结合,你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何芙嘟哝:
“妈你像很急着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妈玉手一抬,温柔抚摸何芙的秀发,怜爱道:
“当然急了,这么好的媳妇,跑了我可受不了,现在一天就盼着你们能尽早生米煮成熟饭。”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妈的肩膀撒娇,我也把脑袋凑过去,身压着姨妈,手搂着何芙的腰臀,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声,我给姨妈使眼色,姨妈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动半天,何芙终于含羞点头,不过,她要我和姨妈身上再示范一番,姨妈连连同意,让我拔出大肉棒,然后重新插入,巨物凶悍,撑开姨妈的湿滑的穴口,徐徐进入,进入得很慢,姨妈咬了咬樱唇,努力克制住欲火,风情万种地给何芙讲解做爱的要领,深入浅出,何芙本来是干练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彻,只差实践。
我有心感激姨妈,特意脱下姨妈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做爱的经过,接吻,抚摸,挑逗,抽送……无一不是专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妈热烈回应我,与我大打对攻,欲望之强烈是我头一次遇见,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强悍,我们配合默契,交媾得自如流畅,变换做爱姿势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暗示。
徐徐将姨妈抱起坐在我怀中,我仰头凝视,姨妈美得像个大明星,性感像模特,她的双臂蔓藤般将我缠绕,徐徐吞满大肉棒,肉棒撑满穴口,一点多余的缝隙都没有,饱满的大奶子恣意摩擦我的胸膛,脖子,脸颊,我很难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张开大嘴,含住一只又咬又吮,姨妈如诉如泣,嘤嘤婉转,主动递上另一只:
“咬啊,你咬啊,小时候就憋着咬,大了果然惦记,咬坏了我也安生……”
浪叫中,耸动的下体不停流出黏浆。
我扶抱住软腰,嘴巴吮着硬硬的乳头,戏谑道:
“小时候咬妈妈的奶子是想吃奶,长大了咬奶子就想干妈妈的骚穴,奶子咬坏了,骚穴也干烂了。”
姨妈一听,耸动得更激烈,小嘴狂喘:
“你干呀,你干烂呀……”
何芙窘得满脸通红,坐在床上直摇头:
“妈,中翰,你们说什么呀,好下流……”
姨妈吃吃娇笑:
“小芙,夫妻之间做爱,越下流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说着说着,那东西越来越粗了,好胀,顶到里面去了。”
肥臀一沉,在我小腹盘旋起来,舒服得我浑身发颤,我哪敢怠慢,运起“九龙甲”对抗,否则再被姨妈旋多几下,她哪只白虎就发威了。
何芙的情绪被姨妈感染了,说话也跟着轻挑:
“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这样对妈?”
姨妈飘我一眼,用指甲悄悄扎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马上坏笑,心知姨妈已经察觉我施展了内功,她讨不到便宜,便改变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骚骚道:
“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厉害,他最喜欢从后面插进来。”
我心领神会,拔出大肉棒,姨妈默契地翻转跪趴,肥臀撅起,我跪下肥臀后,挺起巨物,对准娇艳的肉穴插了进去,姨妈一声呻吟,仰起头,沉腰挺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场般倾斜而下,我双手齐出,从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来,停在肉敦敦的肥臀上,用力揉了几下,突然启动,巨物凶悍地摩擦姨妈的阴道,大龟头几乎拉到肉穴口才深深插入,我怒问:
“是这样吗,爸爸是这样干你?”
姨妈呻吟:
“是的,他最喜欢了,说我的屁股大,从后面干又舒服又刺激。”
“太过份了。”
一阵酸气漫过我胸口,我咬牙切齿问:
“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禁不住问:
“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
姨妈摇动肥臀反击:
“小芙,这个姿势是所有做爱姿势里最舒服的,啊啊啊……”
“为什么呀。”
何芙伸长脖子朝交媾处观看,我手一伸,将她拉到我身边,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开姨妈的肉穴,将娇嫩的穴肉呈现给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双眼,挨近我一瞬间,我感觉她身体已经很烫热了。
“嗯嗯嗯……”
姨妈急喘:
“因为……因为这个姿势有点凌虐,其实……其实女人,或多或少都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凌虐,你以后也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精液射进子宫,中翰的东西又粗又长,能把整个子宫口都顶住,我还一直担心怀孕,幸好现在他射精都射在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射就射,好危险。”
何芙惊呼:
“妈,万一你怀上了怎么办?”
姨妈呻吟道:
“没有万一,担心也是做爱的乐趣,那是未知的刺激,小芙,你以后不采取避孕措施,这刺激感就有了。”
“哎哟,这么多学问,我以前听都没听过。”
何芙靠在我身侧抬头看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实我很佩服何芙,别的女人哪能抵抗这种活春宫的诱惑,估计早就沉沦了,何芙一直坚持到现在,可见她的心理素质是多么强悍。
我见机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妈肉穴口边的浆糊状放进嘴里吮吸掉,马上再蘸一点送到何芙面前,鼓动道:
“来,尝一下妈的浪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别稠,山庄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妈和小君是这样,别人的浪水都是稀的,略咸带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头上的晶莹,犹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头,轻舔入嘴,尝了一下,两眼顿时发亮:
“真的是甜的,有点异香,有点淡淡的腥味。”
“对,做爱前,妈自然分泌的浪水就不带腥味,更好闻,做爱后,经过刺激后分泌的浪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妈妈也尝过,她说这味道跟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好吸引人,连女人都被吸引。”
我见何芙瞠目结舌,干脆把蘸有姨妈爱液的手指放进何芙嘴里,她毫不迟疑,全吮吸个干净,我诡笑道:
“告诉你个秘密,你妈妈很喜欢吃我妈的浪水。”
姨妈本来自顾着吞吐大肉棒,听我这一说,好嗔怒不已:
“这个死文燕,等会找她算账去,明明发誓了不说出去,嘴巴真是贱。”
“妈,我们又不是外人,我再尝尝。”
撒娇的何芙当然帮着柏彦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动伸出手指,在姨妈的肉穴口刮下一层黏糊糊的晶莹,一下子放进小嘴里,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亢奋中有一丝妖异,我见如此,心中暗暗惊喜,知道何芙的意志已完全被淫欲腐蚀了,我趁机建议:
“小芙,你喜欢吃的话,直接舔掉这些浪水,我妈也喜欢被人舔。”
姨妈又拧转头过来:
“谁说我喜欢了。”
大屁股扭了扭,风情万种道:
“不过,小芙愿意的话,我倒无所谓。”
我乐坏了,赶紧拔出巨物,既然姨妈开了口,何芙就算不喜欢也要舔,果然,何芙很爽快说:
“妈,我舔舔,你别看。”
姨妈笑了笑,转头回去:
“你不如先舔中翰哪东西,上面有很多的,不舔的话,一会就干了。”
我登时大喜,知道是姨妈想讨我欢心,才故意这样说,何芙脸红红地喵向我巨物,我顺势挺起大肉棒送道何芙的唇边,她伸出两指夹住巨物,张开迷人的小嘴轻轻地含了一下大龟头,又顺着大龟头一路舔下去,兴奋得我浑身血液沸腾,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动,何芙见两指无法掌握巨物,马上换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吮吸,眨眼间就把大肉棒上的浪水舔得七七八八,她舔舔嘴唇,蹙着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脸颊的浪水,随即转向姨妈的大屁股。
我挪开位置,让何芙跪在姨妈的肥臀后,只见何芙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拢了拢秀发,轻轻地将脸埋进了姨妈的大屁股里,舌头一伸,舔到了姨妈的阴唇上,姨妈打了一个冷战,大屁股上意识地撅高,上身则趴在床,很淫荡的姿势。
“哦,小芙……”
姨妈的声音媚得令人血脉贲张,何芙舔吮肉穴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我快要被欲火焚烧了,绕到何芙身后,我温柔地抚摸她的雪肌,虽然没有姨妈怎么雪白,但粉红滑腻,光泽无暇,她的屁股虽然没有姨妈的大,但满月浑圆,一条水蓝色的蕾丝挂在上面,既清纯又性感,垂悬的丰乳也没有的硕大,但一只手也无法抓满,我一手一只,轻轻揉搓着,玩弄两只美乳,巨物悄悄顶在她的股沟之中,试探性地冲撞。
何芙在颤抖,嘴巴仍在舔吮姨妈的肉穴,舌头挑进肉穴里笨拙撩拔,我贴在何芙的玉背,告诉她可以咬,何芙随即收回舌头,用贝齿咬住姨妈的阴唇,姨妈嘤咛一声,晶莹的爱液瞬间从肉穴口徐徐流出,何芙痴迷地吮吸干净,又继续咬,惹得姨妈受不了,摇晃着大屁股呐喊:
“别咬了,舔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轻笑,越过何芙的身体,脖子伸到姨妈的屁股下,张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娇艳的花瓣上,姨妈嗔骂:
“中翰,你别讨厌。”
我笑问:
“你怎么知道是我?”
姨妈喘息道:
“你有胡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敏感的姨妈能感觉到不同。
把舔肉穴的工作交还给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两只丰乳,结实的奶子捏起来自然更弹手,我搓硬了乳头,何芙意外地摇起了肉臀,滑腻的殿内顶到我小腹,体毛盖上去,她轻轻哼了出来,原来巨物不经意顶住了凹陷处,我微微低头,发现凹陷处的蕾丝湿的一塌糊涂,我心中大喜,温柔地剥下小蕾丝,入眼处,处女的嫩穴娇艳欲滴,湿滑之极,粉红的花瓣比鲜花好看一万倍,我用手一摸,何芙惊颤:
“妈,你看中翰。”
姨妈连头都不回,柔柔道:
“你舔你的,理他做什么。”
何芙无奈,只能撅臀,让我抚摸她的禁地,不时还伸手过来,阻挡这边,阻挡那边,逗得我心烦意乱,手掌张开,将她整只肉穴覆盖,手感很怪异,无毛嫩穴周围并不十分光滑,有点扎手,我弯腰细看,果然见到阴户正上方的颜色比较清白,隐约有些毛头,摸起来扎手,也许真是精液的效果。
我伸出舌头,吻上了嫩穴,温柔地吮吸,处女地干净无味,连一丝腥臊都没有,何芙颤抖了几下,发出娇吟,仿佛是欲望在召唤,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奋地跪在何芙身后,粗大龟头压在她的肉穴口轻轻撩拔。
何芙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浑圆肉臀不再摇摆,而是静静的撅着,她也不舔姨妈的肉穴了,双手不安地扶住姨妈的肥臀,这有点像病人打针前哪种感觉,等待被扎。
“小芙,要进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针医生哪样生硬,不是我忘记温柔,而是太过激动,一直期盼的梦想即将得以实现,我生命中的贵人即将与我结合在一起。
得到何芙颔首允许,我深深呼吸着,巨物慢慢挺进,大龟头撑开了穴口,凹陷处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双腿在哆嗦,但她顽强地撅着屁股,姨妈盘腿坐在何芙面前,两个大美人拥抱在一起,大肉棒又进入一点,何芙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硬是没有喊出来,姨妈蹙了蹙柳眉,嗔道:
“中翰,你轻点啊。”
我随口说:
“知道了,对小芙我会轻点。”
姨妈脸色一沉,怒道:
“什么意思,对妈就狠点,是吧?”
关键时刻,我不想惹恼姨妈,朝她眨眨眼,飞了一个吻,巨物继续挺进,我开始感觉到了温暖,嫩穴紧窄得难以前行,无奈先退出,再挺进,一点一点地深入,终于何芙一声闷哼,龟头钻进了嫩穴中,何芙禁不住俯下身子,耳边是姨妈的埋怨:
“怎么是跪姿,小芙的腿会跪麻的。”
“没事。”
何芙喘了喘,问:
“是不是都插进去了。”
姨妈柔声道:
“快了,还有一点儿就进去完。”
凤目扫来,似嗔似责,她说了假话,整条大肉棒只进去一个龟头,尚有十几公分的肉茎在外,盘曲的血管急剧凸起,狰狞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呼吸两口,小腹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嘤咛一声,双腿发软,一下扑倒在姨妈的大腿上,坚强的她,居然边喊都没有喊出来,我以为她不见疼,趁热打铁,一举攻入处女花心,完美地占据了整个阴道。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妈喝斥:
“中翰,你轻点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轻拍何芙的脸蛋,我这才发现何芙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隐约中,我听到何芙问:
“我就知道妈刚才骗我……”
姨妈抿抿嘴,笑了:
“是妈不好,现在觉得怎样?”
“好像灵魂裂开似的,好胀,都进去了么?”
何芙喃喃道。
姨妈伸长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着,凤目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嫩穴,点头道:
“全都进去了。”
何芙轻叹:
“生为煮成熟饭,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姨妈嗔怪:
“怎么会后悔呢,中翰一定对你好好的,我们都会对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声轻叹: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没机会后悔了。”
“这个你更不用后悔,缘分如此,胜过一切俗世凡规、”姨妈很坦然,凤目扫来,似乎也是在说自己,我心神激荡,给姨妈投以含情脉脉的眼神,巨物动了一动,何芙轻颤,美脸枕着姨妈的大腿,幽幽道:
“妈,我有一个感觉。”
"啥感觉。”
姨妈问。何芙犹豫了片刻,嘟哝道:
“我感觉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妈扑哧一笑:
“那以后你就像小君那样喊他哥哥,别喊中翰中翰的,没大没小。”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揉搓何芙的大奶子,她拧转脖子看我,苍白的美脸有了一丝血色,曾经干练的眼神化作片片温柔,
“流血了吗。”
何芙问。我摇摇头,不料,姨妈却急了,脸上尽是失落之色:
“哎呦,我应该想到小芙参加国安的工作,一定有严格的军训,大量激烈运动有可能弄破处女膜,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妈怎么突然看重处女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芙也急了:
“妈,我真的是处女。”
姨妈温柔点头:
“知道,知道,我们的小芙是处女,来来来,你们换个姿势,趴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中翰先拔出来。”
我满心欢喜地将巨物拔出,何芙身体一松,缓缓躺下,姨妈突然伸手一指,眉开眼笑道:
“你看,哪不是血吗。”
我低头看去,果然见肉茎上有一处殷红血迹,血量虽然很少,但何芙松了一口气,我也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说不在乎是否处女,但真的是处女了,心里总觉得欢欣鼓舞,姨妈更是心花怒放,兴奋之情连何芙都感到吃惊。姨妈关切地给何芙盖上一张丝毯,柔声道:
“小芙,你刚破处,不宜再继续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轻轻颔首,姨妈有道:
“刚才妈只做了半吊子,有点难受……"
话没说完,媚眼就朝我飘来,我目瞪口呆,真怀疑耳机出了毛病,姨妈见我这个神态,她脸微红,嗔道:
“愣着干嘛,快来呀。”
说着,甩了甩波浪秀发,性感的娇躯徐徐躺下,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
“妈,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举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迹,姨妈轻斥:
“洗你个龟头,处女血是最干净的。”
“也是。”
我对何芙尴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姨妈情感无比的娇躯,巨物老马识途,准确插入她的肉穴,深入花心,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花心的吸力骤强,穴口密集地蠕动大龟头,我见势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抬头看姨妈,只见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我心想,还没抽插就动情了?没反应过来,姨妈玉臂一伸,将我紧紧抱住,分开的双腿突然合拢,盘在我腰间,耳边她呢喃般的呻吟:
“别动,就这样插着,把你的真气送进来。”
我吻了吻姨妈的樱唇,瓮声瓮气道:
“做爱就做爱,怎么突然就练功了?练功与做爱不分女人,很令人讨厌。”
姨妈凤目圆睁:
“你少哆嗦,按我说的做,九龙甲太阳刚了,不适合女人练,除非是处女,我以前听一位高人说,处女血能调和阳刚之气,趁着你的东西沾有处女血,我想试试,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层,你以后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
“妈,你们是在做爱还是在练功?”
“是练细,也是做爱,你妈妈和我之所以变得年轻,就全依靠中翰的精液和内功,缺一不可。”
姨妈调整了一下身子,上身迎起,迷人的凤目飘来,我马上明白她的意图,双臂马上潜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娇躯,姨妈顺势坐到我怀里,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怀式,这过程中,巨物深深顶到了子宫口,姨妈的身子颤了颤,微喘几下便忍住了欲望,正经八儿地进入了练功状态,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十六之决。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
“有点邪乎了,中翰从昏迷醒来后就变了一个人。”
姨妈淡淡道:
“小芙,你安静看着,别说话了,以后再跟你解释。”
说完,闭上凤目,两只硕大的奶子温顺地耸立在我胸前,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便奔腾冲撞,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烫热,接着暴胀,一条条真气排着队儿进入姨妈的身体,她闭目呼吸,已浑然忘我,长长的眼睫毛又细又密,眼角的鱼尾纹一点痕迹都没有,粉颊泛红,靠近巧鼻边赫然有一颗暗疮,瑕不掩瑜,这颗暗疮说明姨妈体内有燥火,内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做爱次数太少会伤身,我以后要多多爱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樱唇,脑子里马上浮现大肉棒进出她樱唇的情景,一时走神,姨妈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暗暗自责,随即屏弃杂念,专心运动,抬眼望去,姨妈浑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雾气越来越浓,我也闭上眼睛,进入忘我境界。
脑袋一阵轰鸣,我仿佛置身一个北风怒号,大雪纷飞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银裹,一座被积雪压得几乎摇摇欲坠的瘦屋外,有一面丈余宽,两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单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湿,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长时间,反正膝盖都跪麻了,若不是我运功融化掉身上的积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个雪人。
忽然,有条模糊人影急速飞来,几个优美利落的纵跃,人影来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郁闷全跑得不见踪影,来人身穿裘皮大衣,头戴遮雪宽沿大皮帽,绝美的容颜早被我熟悉,绝世的轻功令我惊叹,她脚踏着积雪不留痕迹地飘到我身边,朱唇轻启:
“翰儿,别跪了,你师傅去喝酒了,你快起来吧。”
“谢谢师娘,我不能起来,万一师傅中途折返,见我不守训罚,他会罚我更重的。”
我垂下脑袋,不敢直视眼前这位绝美少妇,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师娘林香君。
“你少啰嗦。”
林香君瞪来一眼:
“快过年了,师娘要下山置办年货,早先已约好了颜玉斋的颜掌柜给我备足胭脂花粉,霓容轩那边的布匹丝绸也要去拿,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下山去取,这漫天风雪的,我一个人哪提得了这么多东西,你就随师娘去,你师傅责怪下来,我给你顶着。”
我抬起脑袋,可怜兮兮道:
“那师娘一定要替我说话,不能像上次那样。”
林香君语一噎,绝美的鹅蛋脸多了两片红晕:
“上一次不一样,我总不能说故意遣走你,你师傅最不愿见我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来还蛮吓人,我不想跟他较劲,只能委屈你,说你自行走开了。”
我愣愣道:
“那师娘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会吗?”
林香君听罢,顿时柳眉倒竖,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幽会哪会在街上,凭师娘的轻功,若跟野男人幽会,能被你师傅撞见么,师娘是见乔家在京城有势力,就想着让你师傅金盘洗手,由乔家举荐他进京谋个官职,别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汉混在一处,没出息。”
我内心一阵欢喜,笑道:
“师傅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又怎会去做官。”
林香君转动她一双灵动的黑眸子,诡笑道:
“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吓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颔首,语气温柔了许多:
“你跟你师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个儿子了,你要肩负起光大我们李家的重任,你师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数你最机灵,你要做好进京的准备,一旦师娘说服不了你师傅,你就代你师傅走仕途,不管怎样,师娘绝不让李家的人永远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责无旁贷。”
“这……”
我眉头紧皱,其实,我从小跟随师傅生活,他狂傲不羁,桀骜不驯的性格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叫我去当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么,只是师娘发话了,我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我们君安山庄里,师娘的话更管用。
林香君扑打了一下身上的落雪,很不耐烦道:
“好了,不说了,快起来,这鬼地方是人待的么?”
我尴尬道:
“师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两下凤眼,怒道:
“你说什么呀,练了九龙甲十几年,这些小惩罚能为难你?快起来了啊,等会师娘生气,你就知道后悔,嘿嘿……”
我哭丧着脸,一指大腿内侧的冲门穴道:
“我被师傅点了穴位,手法好奇特,我怎么解也解不了,运功冲了半天也冲不开。”
林香君咯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随之变色,仿佛在这严寒的冬季里盛开一株娇艳的海棠花。
“这招是你师傅的绝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师傅能使,想运功冲开穴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为,至少要五个时辰。”
林香君笑罢,从袖子伸出一只比雪还白的柔荑,凤目看向我的大腿,问道:
“你师傅是点阴包还是点冲门,我来替你解。”
“在……”
我低下头,心中暗暗叫苦,胯下的大阳具似乎在蠢蠢欲动,刚才打坐的时候,就想起了偷看师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铭心,硕大的奶子,嫣红的相思豆,白腻的肌肤,肉肉的大屁股……血气方刚的我从些在睡觉前都要幻想一下师娘,自渎两次后方能入睡,入睡后又在梦中梦到师娘,每时每刻,我都思念着师娘,稍微一冲动,大阳具就硬得不行,此时,湿漉漉的裤裆微微隆起,巨大的阳具正慢慢抬头。
“说啊。”
林香君见我不吱声,又催问一遍。
“在,在冲门。”
我说完,胆战心惊地注视着林香君,祈盼她没发现什么异样,尽快出手帮我解开穴道。
“我来。”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边,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内侧,就在这时,我的大阳具突然暴涨,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惊,迅速缩手,一双迷人之极的凤目紧盯我裤裆:
“嗯?这是什么。”
我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声问:
“难道是……”
我尴尬坏了,轻轻点了点头,林香君轻斥:
“你怎么不早说?”
我心想,这能早说么,可也不敢反驳,只得拼命点头认错:
“请师娘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声,玉手再伸,这次有意避开我胯下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内侧的冲门穴,兰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穴道立时解开,血液畅通,酸麻顿减,双脚轻点石桌,飘然跃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裤裆,拂袖而去,三丈外,传来她动听的声音:
“师娘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换好衣服就赶来。”
“是,师娘。”
我朝林香君离去的方向躬下腰,眼睛看向隆起的胯部,不禁深深感叹:
“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师娘面前如此无礼,过几天,随便找个小师妹把身子给破了,免得再出丑。”
脑袋一阵轰鸣,我缓缓睁开了眼,噫,原来是南柯一梦,我眼前什么师娘,只见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妈,她正瞪着凤目看我,满脸绯红,吐气如兰,性感的娇躯上到处香汗淋漓,汗水湿透了床褥,身旁,一双修长玉腿从丝毯里伸出来,美丽的何芙已沉沉睡去。
我朝姨妈挤挤眼,柔声问:
“首长,现在该怎么做,请指示。”
姨妈看了看何芙,小声道:
“抱我到江里。”
“遵命。”
我抱紧姨妈缓缓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子轻轻跃下,漫步小径间,我们一路走,一路耸动,既浪漫又放肆。
月光皎洁,夜空如洗,偌大的碧云山庄一处静谧,唯独姨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风吹来,刮起了沙沙声响,我蓦然发现有两只牧羊犬跟在我们身后,姨妈催促:
“快走快走,赤身裸体,光着屁股的,要是给哪个人看见了,就就……”
我抱稳姨妈,仍不紧不慢行走,粗大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肉穴,如果走得太快根本无法抽插,还没走到坡顶,姨妈就哆嗦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
“中翰,你快用力,要来了……”
“又来一次。”
我坏笑,抱着姨妈的肥臀猛烈抽动,啪啪声在静谧的碧云山庄上空传得很远,所幸姨妈的高潮迅速来临,如抽搐着喷出暖流,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几处背肌,香糯的唇瓣含住了我舌头。
“妈妈是不是很淫荡?”
夜色下,姨妈的凤目水汪汪,语气柔得令我全身发软,唯独那根依然插在她肉穴中的巨物是坚硬的。
我柔声道:
“应该说,妈妈还不够淫荡。”
“去你的。”
姨妈啐了一口,随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点都不担心夜半笑声很渗人,会给别人听到。
如果说在娘娘江里小君是一条小美人鱼,哪姨妈无疑就是一条大美人鱼。
我没有游很久就爬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欣赏一条大美人鱼在江中戏水,她的泳姿是那么优美,加上有故意显摆的意味,她看起来比美人鱼还美人鱼,江水清澈,即便是夜色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鱼故意甩扬秀发,片片水珠雨点般向我飞来,击到我身上,见我手忙脚乱,美人鱼会发出荡人心魄的笑声,只是笑声骤起,随即湮没,因为美人鱼又钻进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进江里捉住这条美人鱼,但我知道,这条美人鱼机灵狡诈,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动让我捉住,半个小时过去,美人鱼摆着雪白的尾鳍朝我游来,我从大石头落入江中,捉住了这条美丽可爱的美人鱼,冰凉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肤更滑腻。
缠靠在我身上,美人鱼慵懒倦怠,温顺娇媚,她喜欢的摸揉她两只饱满浑圆的大奶子。
“中翰,刚才跟你练功时,妈做了梦,在梦里,你知道妈是你什么人?”
姨妈顺着浮力抬起一双长腿,这动作王鹊娉也做过,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目测中,姨妈的美腿稍觉丰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
“妈在梦里是我的师娘。”
姨妈悚然大惊:
“你怎么知道”
“我也做了同样一个梦。”
眼前浮现起师娘的美艳,那梦境是如此清晰,师娘林香君几乎跟姨妈一模一样,名字跟姨妈的真名也一样,我甚至能记起梦中师娘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红色。
姨妈歪着脑袋看我,一脸难以置信:
“你被罚跪?”
“是。”
“下着大雪?”
“我帮你解穴道?”
“嗯。”
“冲门穴?”
“不错,正是冲门穴。”
我色迷迷道:
“你还摸了我的东西。”
姨妈大声否认:
“没摸,是碰到。”
我揶揄:
“你都握在手里了,怎么是碰。”
“没摸。”
“摸了。”
“没摸。”
“摸了。”
我有些牙痒痒,巨物上挺,乱顶几下,居然中彩,顶入了温暖的肉穴,
“啊。”
姨妈触电般收回漂浮的双腿,嗔道:
“你怎么又放进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轻轻搓着两粒小乳头,色色道:
“因为你想要我放进去。”
“妈妈才没有这么淫荡。”
姨妈缓缓下蹲肥臀,将整支大肉棒完全吞没,我摇头叹息:
“比我想像中还要淫荡。“去你的,没大没小。”
娇嗔中,姨妈拧头看我,凤目如星,气息如兰,我知道她不是斥责我,而是想索吻,我坏笑中低下头,吻上了香唇,还没有伸出舌头,一条小香舌却主动滑进来四处挑逗,我动情追逐,不忘挺动巨物,嗯嗯声随即有了节奏。
“想不到这样弄也挺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风景,还能舒服。”
姨妈重新依偎在我怀里,悄悄耸动娇躯迎合巨物,我柔声道:
“妈喜欢,以后就经常来这。”
姨妈仰望明月,柔柔叹息道:
“算了,妈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诗情画意,不会念什么“兰汤晚凉,鸾钗半妆”,这地就留给别人吧。
”
“妈……”
我大吃一惊,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浑身血流加速,心想,完了,姨妈肯定发现我勾引王鹊娉,这“兰汤晚凉,鸾钗半妆”几个字,就是我挑逗王鹊娉时用的一首词,姨妈能知晓,肯定知道我和王鹊娉的事情。
“别叫我。”
姨妈恼怒,我见她语气有异,眼珠一转,赶紧揉捏姨妈身上的敏感处:
“妈,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多少个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妈厉声道:
“为了一个破女人,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后都不接。”
我头皮一阵发麻,抱紧姨妈猛亲: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在监视我。”
姨妈恼怒道:
“你是我儿子,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能不关心你吗,你才从医院出来有多久啊?你昏迷时的境遇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过了,山庄里的女人随便你碰,这里面就包括了王鹊娉,凯瑟琳,乔若尘,这说明什么,说明妈妈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监视你是为了保护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鹊娉诗情画意吗?”
“谢谢妈的宽容。”
我急忙捏住姨妈的香肩,轻轻揉动,大肉棒跟着轻轻抽动,上下安慰:
“妈不喜欢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讲的。”
姨妈放松身子,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能跟你说?你能听进去?你都敢在医院的楼梯干她了,我还能跟你说吗,只怕跟你说了,你会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更迷恋她,男人都这个德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么啊,她是孙家齐的母亲,我是做母亲的,我懂她的心思和感受,她不可能像山庄里的女人哪样全心全意地爱你,如果让她在你和孙家齐之中做出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孙家齐,这样的女人能进我们碧云山庄吗?”
“咳咳。”
我猛咳,姨妈的话犹如在我屁股抽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妈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说的。
秦璐璐永远不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适合做我的情人。
姨妈接着道:
“孙家齐是什么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落难之时,自然委曲求全,对你低声下气,妈妈是干特工的,看人八九不离十,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璐璐虽然人不坏,暂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时日,孙家齐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计你,祸害你,做为母亲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听计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妈,我错了。”
“哼,你表面上认错,内心还是惦记着秦璐璐。”
姨妈一声冷笑,语气带着狠劲:
“我跟秦璐璐见过面,我的态度很明确,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孙家齐平安,以后她就不许纠缠你,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绍给了乔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我哪会恨你。”
我苦笑。
姨妈怒声咆哮:
“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野鸟惊飞,也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姨妈,求她小声点,这深更半夜的,声音可以传好远,
“我只是有一点点难受,不是难受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是乔羽强奸了秦璐璐。”
我一边叹息,一边捧起江水温柔地沷洒在姨妈的头发上,据说,这动作最容易安抚生气的女人。
姨妈突然兴奋不已:
“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顿了顿,她洋洋得意道:
“把实情告诉你也无所谓,介绍秦璐璐和乔羽认识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就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一些东西,我还担心剂量不够,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情不自禁,干柴烈火了。中翰,我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让乔羽感激我,从而淡化我们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这条心,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
“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妈啐了我一口:
“你别讽刺我,为了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说着,软腰轻摇,玉背贴紧我胸膛扭动起来:
“我也不是疯女人,我做这些事情都经过了慎重考虑,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孙家齐的母亲,朱九同虽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经死了,所以我还能忍受你在外边搭个小野窝,养着秦美纱,朱小月。”
“这也知道了?”
我的心脏一直在经受打击,对姨妈的敬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姨妈冷笑:
“哼,如果连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几十年就白混了,告诉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耻笑“梧桐三季”,我抽烂你嘴巴。
”我猛点头:
“不敢了,不敢了,你永远是我的领导,你还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雨季梧桐。”
姨妈笑了,凤眼角微微上翘,美腿分开,像荡摇蓝一样摇晃身子,我握住两只饱满的大奶子轻揉,又是顺时针,又是反时针,把两粒乳头揉得挺立。
姨妈幽幽呻吟:
“你没回来之前,我跟小芙商量过了,明天一早,中纪委,国安部两路人马就进驻源景县,全面调查是谁对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拦截你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强盗绑匪,而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上宁市委方面,乔羽也会派出一名市纪委副书记,由这人牵头,连同市里的公检法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配合调查,声势应该很大,具体情况,乔羽明天会跟你联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声道:
“妈,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为了让小芙尽心尽力帮我,就鼓动我破了她的处女,对么?”
姨妈扑哧一笑,夸赞道:
“行啊,有长进了。”
“还能用处女血练功。”
我没好气,语带讽刺,谁知姨妈一听,立马啐了一口:
“呸,这处女血练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说给小芙听的,如今她贵为中纪委纪检组组长,权力,地位很高的,在我们山庄里更是无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妈妈,我如果没些手段镇住她们,以后她们母女联手,我……我还有地位吗?”
原来如此,我深深一个呼吸,叹息道:
“天啊,这心机……”
姨妈咯咯娇笑,抬起玉手轻抚我嘴唇,我叹息着含住她的手指头,温柔吮吸,姨妈摇动肥臀,将我的巨物吞到最深处:
“我现在是担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色胆,连王鹊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盘托出留下王鹊娉的经过,以及朱成普将王鹊娉托付给我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个细致,听得姨妈又惊且诧,连说不可思议,我安慰道:
“所以,朱成普这方面完全不用担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鹊娉有这层关系。”
姨妈分析道:
“我估计朱成普是为将来做打算,他有一个私生子在国外,是个没啥作为的花花公子,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过了几年退休,朱成普也没什么顾忌了,他随时会把私生子接回车。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会讨好你,见你喜欢王鹊娉,他干脆找个借口满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会关照他儿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这投资未免太大了。”
我一时忘形,脱口而出:
“不大,不大。”
姨妈突然高举玉臂,玉背贴着我也能准确地揪住我耳朵,厉声问:
“你说什么?”
我暗骂自己像头蠢猪似的,没撤,赶紧哄吧,
“妈,我不是这意思,唉,我又说错话了。”
皎洁月光下,姨妈的腋窝一片莹白,我莫名冲动,伸手摸了过去,姨妈触电般收回玉臂,诡笑道:
“其实,我也蛮喜欢鹊娉的,她有涵养,有学识,人也长得不错,将来我的孙子长大了,山庄里有一位老师也好,孩子们都让她去教,不过有一点,包括文燕,屠梦岚,王鹊娉在内,你跟她们的关系都不能公开,我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你自己拿分寸,别搞得山庄长幼不尊,辈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龙心大悦,姨妈的诸多想法与我不谋而合,绝对是心有灵犀,我抱住姨妈的美脸狂吻,吻得她气喘嘘嘘,一番挣扎,姨妈忧心道:
“朱成普还会来找王鹊娉,你愿意朱成普再碰王鹊娉呀?”
我一愣,猛摇头:
“当然不愿意了。”
姨妈严肃道:
“哪就跟朱成普,王鹊娉说清楚,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要不然,你的女人还跟别的男人上床,这叫什么事儿。”
“我来说,不劳烦母亲大人了。”
我欲火高涨,用力捏紧了姨妈的奶头,大肉棒密集上顶,姨妈喘息着,假装漫不经心问:
“跟王鹊娉做……很舒服?”
我又不是笨蛋,马上柔声回答:
“远远不及跟妈妈做舒服。”
“真的?”
姨妈拧转脖子看我,媚眼如丝,我点点头,吻了上去,姨妈闭上眼嘴,张开了樱唇,呻吟道:
“哪还不快动,天都要亮了。”
“唔唔,嗯嗯……”
我疯狂索吻,疯狂挺动,怀中的女王娇媚可人,鼻息浑浊,我打定了主意,天亮之前,无论姨妈多少次,我都会满足她※※※※※※何芙的干练有时候超过了姨妈,毕竟何芙长期工作在第一线,而姨妈已经蜕变成一位倦勤贵妇,可以说,何芙锋芒毕露,姨妈深藏内敛。
阳光照在何芙美丽的鹅蛋脸上,正在漱洗的她有点受不了我在一旁观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赶我走,看了看从浴室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何芙想到了赶我走的好借口,
“别看了,今天有点热,我的衣服都没带来,刚才跟辛妮通了电话,问她借了一件白衬衣,就是她平时上班时候穿的那种,你快去帮我选,越普通越好,我洗个澡就过去拿。”
我只好微笑点头,眼光把何芙的性感身材扫视了两遍,很不情愿地离开,换成别的美娇娘,我肯定会腻上一会,摸上半天,可自从何芙醒来后,我都没摸过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见她一脸正气,又风风火火的样子,我心里就莫名忐忑,不敢对她放肆,不敢对她轻薄,从她的脸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处子之身。
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来到永福居,正好碰见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两位大美女秤不离砣,公不离婆的亲昵状真叫人嫉妒,四条丝袜美腿配高跟鞋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欲火渐高,上前左拥右抱,想爱爱的愿望异常强烈,不知道是不是药汤搞的鬼,我裤裆高隆。
两位大美女也感觉出来了,章言言含羞不语,似乎在默许,谁知戴辛妮瞪来一眼,嗔道:
“我们要赶去公司了。”
“时间还早。”
我不肯善罢甘休,两位大美女的肉色丝袜有点特别,特别在什么地方,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很性感,很修长。
戴辛妮不耐烦道:
“今天工作特别多,那几笔巨款要好好做个账,哪还有心思弄,何况等你弄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肯定会迟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么不早点来?”
娇嗔完,一把推开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扬声问:
“喂,何芙的衬衣呢。”
“放在沙发。”
丢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叹息,知道我这样一问,戴辛妮更生气了,她肯定知道我刚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联想,就不难察觉我为何“不能早点来了”。
走进客厅,赫然发现沙发上放着三件崭新的白衬衣,我脸上不禁露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虽小,但心地还是蛮好的,只要心好,小气点没关系。
女神走了,楼上还有好几位小美人,我昨晚爽了小君的约,没有弄她的屁眼,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补上,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急匆匆溜进她的卧室,拉开窗帘,光线随即大盛,睡姿撩人的小君正昏昏欲醒,扯开她身上的毛毯,娇躯雪白得刺眼,白背心里两座山峰高高耸起,小蛮腰下,粉红色小蕾丝性感诱人。
持续更新到明天四点(第1页)(第2页)(第3页)(第4页)(第5页)(第6页)(第7页)(第8页)25。
2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随即又紧紧闭上,
“讨厌,快把帘子拉上。”
小君大声嚷嚷道。
我才不管这么多,一个饿虎扑食,将可爱的小君压在身下,双手齐上,握住两只大奶子轻揉,才揉了十几下,小君睁开了大眼睛,嗲嗲埋怨:
“昨晚回来了又不叫醒我。”
我戏谑道:
“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见小君在梦里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惊扰她的春梦了。”
小君咯咯娇笑:
“吹牛,人家昨晚根本没做春梦,就是做春梦也不会这么浪,一般会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滚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翘臀,意外触到一包软软的东西,小君笑得更欢,我眨眨眼,问她是不是来例假了,小君兴奋得直点头。
“讨厌。”
我学着小君的口吻,佯装不高兴。
小君嗲嗲道:
“谁叫你昨晚回来了不喊我,人家凌晨四点十分才来的。”
“记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转,若无其事道:
“例假来了也不要紧,屁眼又没例假,不影响小君爽歪歪。”
“哎呀,两个地方挨得这么近,都是血,黏糊糊的,恶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露出恶心的样子,她有洁癖,哪怕再想做爱,也绝不允许我“闯红灯”。
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一脸痛苦:
“哪我只好找小兰和瑛子了。”
小君晃动小脑袋,幸灾乐祸道:
“小兰和瑛子一定还在睡大觉,她们比我还懒,还有呀,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她们的例假也来了,比我早一天来的,咯咯。”
我搓搓鼻头,奇怪问:
“小君好像很开心。”
小君猛点头,嗲嗲道:
“当然了,私下我们都谈论过,你东西这么长,又老是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我们都不想这么快就做黄脸婆。”
我没好气:
“怀孕了也一定是黄脸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驳说:
“你懂个屁,女人怀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黄脸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问:
“而且啥?”
小君娇笑不停,欲言又止,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想到奥妙之处:
“哦,我明白了,一旦怀孕就不能爱爱,小君自然就不能弄屁眼了。”
“咯咯,讨厌。”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娇羞万千又调皮可爱的模样令我热血沸腾,只可惜,她来了例假,闵小兰,杨瑛也来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没有一个美女可以跟我做爱,我好不郁闷,忽然想起了凯瑟琳,我随口问:
“凯瑟琳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凯瑟琳辞掉了在法国驯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顾若若,她这个时候应该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打转,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脸坦荡荡,小君瞧不出个所以然,语锋一转,突然问:
“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若若?”
我马上顺着小君的话问:
“若若怎么样了?”
小君诡笑:
“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你哟。”
我笑眯眯道:
“哥只想小君。”
内心却大骂小君狡诈,那乔若尘即便是打听我,也是想知道我跟乔羽之间的事情,万万不会想念我,小君说得这么暧昧,分明是希望我多关心乔若尘。
我见小君如此开心,趁机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裤裆里,一本正经道:
“小君,哥跟你商量个事。”
“说。”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将我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狰狞肉柱与纤细秀气的玉手形成了强烈对比,玉指在刮一下龟头,我差点就喷出来。
咬紧牙根忍住欲火,我眼珠转了转,哽咽起来:
“呜呜……”
“哼,肯定一点眼泪都没有,有事快说,别假惺惺。”
小君连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装哭,料事如神也。
我碰个钉子,讪讪道:
“昨晚哥去应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结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见她全身贯注地玩弄大肉棒,我接着道:
“醉了之后就做了错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套弄了两下巨物,漫不经心问:
“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愠。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娇躯下滑,鼻子凑到大肉棒跟前,仔细地嗅了嗅,见没异味,她一边叫我快说,一边握住巨物,张开小嘴,一口含进了大龟头,含得很辛苦,大龟头几乎撑爆她的小嘴儿。
我吞吞吐吐道:
“不小心强奸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马上吐出大肉棒,闪电般骑上我胸膛,破口大骂: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粉拳高高举起,我半闭眼睛,准备忍受小君的惩罚,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缓缓放下了拳,歪着小脑袋问:
“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庄了,她没喝醉呀,你怎么能强奸她,她有手枪的。”
我暗赞小君不是那种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转,解释说:
“哥是趁她睡着觉,就猛扑上去,一下子就奸上了。”
小君冷笑,摇了摇飘逸的秀发,突然举起右手,做出手枪状,嫩白的食指头瞄准了我的鼻子:
“不对,就算你当时兽性大发,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后她一样可以给你“啪啪”两枪的。
”我瞪着小君的手指头,没好气道:
“你就这么希望何芙姐姐给哥啪啪两枪?”
小君干笑:
“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摇头叹息:
“何芙姐姐可没有小君这么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熟饭后,就逆来顺受,主动要求嫁给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继续编:
“哥跟她说,这事得问过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爱的女人,她不答应,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应,我现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后不许她再来碧云山庄了。”
我以为这番话能哄得小君开心,没想到她勃然大怒,手指似枪密集戳向我的额头: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如果我有枪,我一定啪啪啪啪啪啪……”
我惊呼:
“哇,哪是机关枪。”
小君猛点头:
“就是机关枪,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这样对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尽量求我才对。”
我一听,暗叫有戏,表面上可怜兮兮:
“我怕小君不答应。”
小君怒道:
“我有说过不答应吗?”
我龙心大悦,一把抱住小君狂吻:
“小君,哥哥爱死你了。”
小君拼命挣扎,不肯与我接吻,说什么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头正要撬开她的香唇,意外出现了,卧室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中翰,我先走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个招呼:
“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床,小君比我还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边,将何芙紧紧抱住:
“何芙姐姐,你别走,我哥虽然是大混蛋,大色狼,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原谅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许人,小君这番话一说出来,何芙就明白个八九分,她脸一红,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秀发,柔声道:
“有你小君支持就够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还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几间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云云,何芙微笑摇头,很遗憾地告诉小君,说已经答应了秋烟晚住丰财居。
小君倒也通情达理,不强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过,小君又声明在丰财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随时可以跟何芙做闺蜜床友,何芙大声娇笑,满口答言,两个大小美女又亲昵了好久,我们才跟小君告别,离开了永福居。
灰色奥迪前,身穿白衬衣,灰长裤的何芙显得英姿飒爽,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听她的叮嘱:
“我马上去源景县,跟我们中纪委的人汇合,然后再部署调查,按目前情况来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拦截你们的人,应该不会是胡大成所为,以他的资历经验,他不会蠢到刚向你求饶又马上对你下手,姨妈和我都认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点头。
何芙道:
“罗彤那边先不要打草惊蛇,姨妈自有安排,你经验还欠缺,有什么事先征询一下她,或者打电话给我,那笔钱先不要还给县财政局,让他们着急,心怀鬼胎的人一着急就会露出马脚,中纪委这次下去,他们压力更大,姨妈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脚前,为你除掉绊脚石,扩大影响,我透露一点消息给你,乔羽本想要你取代赵鹤坐县纪委书记的位置,但姨妈坚决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书记,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职进退更自如,姨妈想得更长远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几乎对何芙言听计从,因为姨妈对何芙的评价很高。
何芙淡淡道:
“至于胡大成,我曾经收集过他的材料,没有发现他有严重的渎职,贪腐行为,如果只是个人生活作风不检点的话,我建议不予深究,毕竟这种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风就很有问题。”
我讪讪不已,不敢回话,何芙察觉到说话过重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道:
“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脉比较广,以后能用得着。”
我连声说是,何芙两眼精光一闪,严肃道:
“因为有了录像资料我们已经确定陈子玉是我们主查的对象,等会你先去谢安妮家,主要是探听陈子玉的线索,看看他是否对谢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顺便劝告她和她的家人务必要冷静,没有调查清楚这个陈子玉的背景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关陈子玉的所有资料。”
我从何芙的语气中,察觉道事态严重,忙点头应承等会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开车门钻进了奥迪,我趴在车窗,柔声问:
“还疼么?”
何芙星眸飘了过来,嗔道:
“你说呢?”
我内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饭,何芙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看情况,我妈今天亲自下厨。”
我满心欢喜,看着奥迪绝尘而去,我也钻进宝马驶离停车坪,远处传来狗吠声,我循声望去,只见远远的江岸边有两条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彦婷和凯瑟琳,几只牧羊犬跟她们随左右,我摁了两下喇叭,两人都停下了脚步朝我看来,我朝她们挥挥手,飞了个吻,引来一阵笑声和骂声,笑的是柏彦婷,骂的自然是凯瑟琳。
去凯利广场的路上,我给周支农打了电话,询问他的几十号人马昨晚在“夜色”酒吧抢人后的善后事宜,周支农回答说已全部放出来,一共罚了三万,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宁第一富豪谢东国派来的。
我大为欣慰,让周支农安排钱明路到保安处工作,周支农说已经见到钱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议我不如让钱明路继续待在“夜色”酒吧,做为内应,我一听,马上同意,随即夸赞周支农老练机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给钱明路他们月薪,分别是二万七和二万三,周支农笑了笑,夸我够大方。
我哈哈大笑,让周支农好好奖赏昨晚的几十个弟兄,所有开支找戴辛妮报销,随后要他暂停监视罗彤,周支农也不多问,只是自责帮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计,弄得牵扯众多,我连忙安慰他,并郑重其事地告诉周支农,这次认识谢安琪,谢安妮,是一居功至伟的事情。
这次,周支农按捺不住了,想方设法套问我,我不好在电话讲,说等会有时间会去纤体中心,见面再详谈,周支农滑头,暗示谢安琪今天还会来健身练舞,弄得我心痒痒的,只好答应周支农一定去,并嘱咐,如果谢安琪不来,他周支农必须安排两位像叶佩珍哪样漂亮的女人陪我,周支农爽快答应。
挂掉电话,我给葛玲玲拔了过去,葛大美人野蛮沷辣,在电话里骂得山响,说我负心薄情,我苦笑不已,问她在哪里,她说已经到了内衣店,准备开门营业,由于生意极好,最近连续进了几批货,一时忙不过来,她就找来无所事事的樊约做帮手,我赶紧甜言蜜语安慰葛大美人,祝她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葛大美人息怒,我语锋一转,问她是否认识谢东国。
葛玲玲一听,就呜呜哭了出来,我大吃一惊,问她怎么了,葛玲玲哭骂道:
“你就一直怀疑我,你就一直捕风捉影,那谢东国有追求过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又是一番安慰葛玲玲,说近来公司业务与谢东国有联系,就随口问问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风捉影怀疑她,葛玲玲这才止住哭声,说不了解谢东国,也不了解他家人,我松了一口气,生怕葛玲玲跟谢东国有牵扯,也怕葛玲玲认识谢家两姐妹,毕竟葛玲玲艳名四播,又曾经跟随杜大卫出去交际应酬,难免结识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没有牵扯,不过,葛玲玲也听说谢东国有两个极其漂亮的女儿,一个叫谢安琪,一个叫谢安妮。
我暗暗感叹上宁虽大,但极品美女之名也会轻易传扬,说不准谢家两姐妹也听说过葛大美人。
说话这会,我车子到了凯利广场,将要挂电话时,葛玲玲狡黠问:
“这次新进的内衣更高档时尚,我给几位老顾客试穿过,大家都说好好看,好性感,小樊就自个儿掏钱买了三套,我要不要选几套送给姨妈和小君呀?”
“要。”
我呼吸突然急促,血液上涌:
“玲玲,晚上你穿给我看看。”
眼前已浮现葛玲玲身穿着性感内衣迈着猫步的模样。
“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车,经过大楼保安仔细询问,我才被允许进入电梯,来到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是吉娜,她美艳逼人,身穿贴身练功服,前凸后翘得厉害,见到我,她惊喜交加,问我怎么来了,我见她脸上没异状,心知谢安妮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吉娜,眼珠一转,就说是想她吉娜了,这也不是假话谎言,我确实喜欢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