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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第五章、再次转移姐妹花的房门敞开着,轻微的呻吟声已经停了下来,隐隐只可以听见急促而又紊乱的呼吸,那么的轻微却又同样的撩人心魂。
许平走进房间的时候洛研的表情还有些不知所措,明显有几分惊讶,不过她到底是过来人倒没什么不好意思。
回过头来一看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有些着急的说:
“老祖宗,可儿和曼儿这是怎么了?”
许平抬眼一看,床上的两个小萝莉已经老实的躺着了,地上凌乱的衣服证明她们此时一定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但她们身上都覆盖上了白色的被单,被单之下隐隐可见那两具粉嫩肉体的轮廓在瑟瑟颤抖着,胸前的呼之欲出伴随着她们紊乱的呼吸起伏着看起来格外的诱惑,两具美丽的肉体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一种魅惑十足的粉红色。
她们的小俏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不只是朱曼儿就连没被下药的朱可儿亦是一样,模样淫靡无比十分的妖冶,但都闭上了眼睛想来是被洛研点了穴昏睡过去了。
床单的皱乱,一地的衣服,加之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被单下本能的抽搐着,那种沉浸于情欲中的模样让人感觉心潮澎湃。
是个男人看见这一幕都控制不住,禽兽一点的会直接扑上去,禽兽不如的最少也会心生涟漪。
脑海里控制不住的想象,浮现着一副副香艳无比的画面,许平可以百分百的确定她们刚才可以是干了那虚龙假凤之事。
兴奋的是这对双胞胎小公主间的心灵感应确实存在,连没下药的朱可儿都有这样剧烈的反应,这让许平感觉是欲火焚身,控制不住的期待着与她们姐妹同床的曼妙,想来那绝对是11=N的恐怖效果。
当然了心有遐想是一回事,一看这情况许平顿时有些恼火,煮熟的鸭子飞了任谁都不高兴,但更郁闷的是洛研这一晚应该得熟睡不醒闭着关才对。
千算万算的许平就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破坏自己的好事,但身为一个正人君子总不能在这时候歇斯底里的发作,许平纳闷的问:
“研儿,你的修为突破了?”
“恩!”
洛研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难掩窃喜,只是现在可不是娇情的时候,她定了定神后满面肃色的说:
“老祖宗,曼儿偷偷出去以后是不是惹什么事了?”
靠,是自己太过于自大了么,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握。
没想到的是洛研的天赋那么好,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修为上的突破,尽管许平知道这是九凤玲珑功功法的功劳,但怎么说洛研都是一个初学者而已,竟然借这双修的好处来了个质的飞跃,还真是出乎许平的意料。
许平瞬间无语了,看来自己还是有点自大了,以后这毛病得稍微的改一下,不管是做奸犯科还是干正经事自信心暴棚都不是什么好事。
看来亲兵已经向她汇报了朱曼儿偷跑出去的事,估计连行踪如何都汇报的一清二楚。
洛研倒机灵的没问朱曼儿怎么会被人下药,因为她清楚许平应该不是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人。
当然了,这不代表在她心目中许平是多么有良心,多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只是她觉得许平完全不用搞得这么麻烦,霸王硬上弓的话朱曼儿肯定没办法反抗。
只不过人带回来以后却不帮她逼出毒药,也没采取别的办法将药性排出,许平这么做的意思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在这点上洛研是百思不得其解。
洛研可不是朱可儿那种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她清楚想要逼出药性的话有不少的手法,别的不说光她知道的就有好几种。
如果是许平这样的老妖怪动手的话那更是易如反掌,而许平没有这么做明显是心怀着鬼胎,在这点上洛研虽然没点明不过她也没那么好糊弄。
可问题是既然许平不给她们解毒是心怀鬼胎的话,为什么把她送回来以后却不趁人之危呢。
洛研脸色控制不住的一红,怀疑的心理作祟她也忍不住想象那种画面,一是许平趁虚而入,在朱曼儿情欲难耐的时候占有了她的身体,强行品尝这让身为女人的她都觉得诱惑十足的国色天香。
或是再淫贱一点,拉上被感染的朱可儿来个姐妹同夫,肆意的品尝姐妹花的处子红丸。
洛研相信以朱可儿敢爱敢恨的性格,加之她早就对许平倾心的情怀只要时机得当的话这位小公主断是不会拒绝,哪怕初次很是荒唐但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如果这一切都是他预谋的话,那自己推开门的一瞬间他该与这对姐妹花颠鸾倒凤才是,洛研感觉自己脑子一阵恍惚,总觉得这是许平不怀好意,但许平又没在这占什么便宜,这一点让她感觉分外的困惑,也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过于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什么情况?”
许平不问反答,心里也清楚洛研应该看出了端倪,现在能做的只是恬不知耻的笑着故意不提这个事,毕竟洛研没有点明实际上就是一种纵容。
许平有些做贼心虚,其实洛研猜得也没错,许平确实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为了最大程度的享受这对姐妹花的诱惑才拖了那么长的时间。
一念至此,许平赶紧解释说:
“对了,曼儿被人下药了,我本想给她解毒的,可惜的是她是肉体凡胎我的修为又太强了,深怕一个不注意会误伤到她只能做罢。”
这时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瞬间几乎成就了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实。
若是别人这样解释洛研肯定信,毕竟两位小公主的身体确实健康,但在武学的博大精深面前就显得给于孱弱了。
用内力逼毒这事看似随意,但内力过于强大的人一个控制不好确实会出意外,但那只局限于普通人,这种已达化境的老妖怪早已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所谓的意外。
“我们要立刻离开,有麻烦了。”
洛研饶有深意的看了看许平,语气里带着软软的酸气和点点的嗔怪,不过温顺如她却没有抱怨半句,即使她已经猜得出许平在打什么坏主意。
话音一落洛研就将朱曼儿包裹在被单下的曼妙身体抱了起来,许平一看也知道没时间再追问下去,如果真有那个美国功夫的话洛研就帮她们多多少少穿一件衣服了。
许平一个箭步上前将朱可儿也抱了起来,怀里的小尤物下意识的呻吟着扭动了一下,这感觉虽然诱惑十足不过现在也无暇旁思了。
怀里小尤物的体温,身体的柔软加之那份灼热的喘息都让人感觉到心神不稳,即使有正经事但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心生涟漪,毕竟那一份国色天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挡的诱惑。
许平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真的很想不问发生了什么事,直接抱着朱可儿找个安静的地方和她云雨一番。
洛研的修为初突破确实不稳,但骨子里的警惕性让她第一时间就听到了许平呼吸的急促,她一边跑一边下意识的回看了一眼。
许平的面色隐隐的涨红,苦笑了一下后一脸不爽的说:
“小研儿,看什么看,你还想问什么。”
“没,没什么!”
洛研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红摇了摇头不敢追问。
“切,还没什么呢,要我直说啊。”
许平也够郁闷的,顿时是不爽的喊道:
“老祖宗确实是有天人合一的修为,也有杀人不眨眼的心境。但这和色诱无关吧,这俩Y头这么扭来扭去的你以为我不动心啊,要是杀她们的话我倒能保持古井无波,解毒,你开什么玩笑啊,小心我一激动内力往她身体里一冲,到时候她经脉尽碎而死的话你自己和你雪姐姐交代去。”
是啊,一个收放自如的老妖怪,骨子里却是色胚的话,在那样的情况下肯定会心性动摇。
洛研瞬间就恍然大悟,心里一时有些愧疚,这一下似乎找到了许平不为朱曼儿解毒的理由了。
许平何等的人精,查颜观色就知道了她的想法,马上不客气的冷哼道:
“敢怀疑老祖宗,哼,我要得到的女人有的是手段,至于那么下三滥嘛。小研儿,等这事完了以后,你等着看老祖宗怎么收拾你。”
“恩,到时候全凭老祖宗的吩咐!”
洛研脸一红,想起被许平收拾时娇声呻吟着求饶的美妙,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起那种让自己无法抵抗的滋味。
后院里,卡戴妮和琳娜姐妹俩只穿着浴袍带着她们随身的工具,在亲兵的带领下已经早早的等候在这里了。
两个尤物脸色上还有着隐隐的潮红,想来是刚才进行着虚龙假凤的游戏正好被打断了多少有些欲求不满,她们倒是一脸的坦然只是有些疑惑这么匆忙要去哪里,不过她们旁边的亲兵就有些不自在了,想来是见识过那种豪放风格后多少有些不适应。
事情看来很仓促所以没过多的时间和她们解释,想来洛研也没打算和这两个阶下囚解释,一来立刻指挥着众人朝后边撤。
她手下的亲兵训练有素,一部分人后撤,但一部分人却是面色肃然的跑进屋里做着收尾的工作。
后院有一个小门,门外有一条清幽的小路,深更半夜在胶月的映照之下显得有几分阴森。
本该清澈见底的溪水此时有些发黑,到处都看不到一个人影静得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这边已经有亲兵在等待着,一见洛研立刻招了招手把众人引到了一个灯光都照不到的隐蔽处。
小路的一旁暗藏着个小小的码头,码头上有一艘两层的快艇已经等在这了,一行人赶紧上了船。
卡戴妮和琳娜姐妹被安排在了一个狭小的底舱,虽然环境不好但她们也不敢有意见,一些亲兵们并没有跟随上船而是在洛研吩咐几声过后又匆忙的离开了。
快艇迅速的驶离了码头,洛研亲自掌着舵延着小溪快速的离开,许平倚在甲板上满面困惑的看着她。
没多一会后边突然是火光漫天,原本居住的那个庄园酒店烧起了一场滔天的大火,在黑夜中显得是那么的璀璨不过看着也让人觉得心里终于安定下来。
洛研果然有她心思缜密的一面,身为军人的她总会在特殊的情况下考虑得很是周到,下榻于此的同时准备一条后路自然是重中之重。
不过看酒店烧起来那个火势可不简单,随便放把火烧不出这种场面,想来酒店里外早就布满了各种易燃物和汽油之类的,这把火肯定会把那里烧成灰烬,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
更绝的是这些亲兵没一人跟随,在岸上的时候就四下散去,想来洛研早就做了这一手安排。
这样可以更好的隐藏行踪,但也证明了洛研的谨慎,她并不是百分百的相信自己手底下的亲兵。
“研儿,出什么事了?”
眼见离得有些远了,许平这才开口询问。
洛研的面色有些古怪,说不上是不开心也说不出是郁闷,阴晴不定的似乎还在琢磨着两个小公主的事,被许平这一问突然有些失神甚至是惊到了。
洛研赶紧集中精神掌着舵,见许平这个罪魁祸首一副无辜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饶有所思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语带轻佻的说:
“应该是我们大英雄惹的祸了,英雄救美的时候太冲动了呗。小公主刁蛮任性也就算了,连您都有精力这么惹是生非的,想睡个好觉都难。”
洛研的语气多少有些酸,不过她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果然还是柳四爷那边留了手尾所以出事了。
柳四爷的手下不只那么多,有一帮玩到深更半夜的跑了过去,一看电梯坏了消防通道也塌了立刻就报了警,深更半夜的顿时炸了锅。
柳四爷有个伯父是官家的人,一听到消息顿时炸了毛赶紧跑了过去,至于里边的场景怎么样不得不知,但一下这事确实在小县城有了捅马蜂窝的效果。
毕竟那些警察也不是傻子,查看录象再加上一点调查了解以后就追出城来了,县城那边洛研也安排了人马布控。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洛研就被叫醒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不过大概一想也知道少不了许平的参合,虽然这些地方小官她不怕但现在不能曝露行踪,所以在打草惊蛇后第一选择只能是期俏无声息的离开这里。
现在这一行需要的是一个藏身之处,低调行事是重中之重,为了不曝露行踪也只能选择仓皇出逃了,这些地痞流氓谁都不怕,但就是怕曝露行踪会引来其他兵马大规模的围捕。
“操,早知道把他们全灭了口。”
许平倒没想到天不亮就出这事,气得骂了一声。
当然了人死不死还是照样会出事,杀了他们不过是出口气而已,说到底这事的罪魁祸首还是朱曼儿,不是她任性胡闹的跑出去玩压根就不会曝露行踪。
“是啊,到时候事情闹得更大了还不是得走。”
洛研忍不住哀怨的看着许平,一副无奈的口吻说:
“老祖宗,现在咱们要找个落脚点不容易所以还是低调行事为上,就算是曼儿受了委屈您也不必大动干戈啊。这些不过是一群不入流的小地痞而已,等咱们安定下来后要收拾他们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您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洛研的想法很正确,那些地痞流氓在许平的眼里就是蝼蚁而已,真要从他们手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朱曼儿绝对是小菜一碟,现在事情闹那么大自然是因为许平乱来的关系。
“顺手,顺手。”
许平嘿嘿的笑着,自然不能说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朱曼儿,只能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表示自己正义感一发作作当时就忍不住动手了,那绝对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该有的举动。
“可儿和曼儿她们很不好受,我已经给她们注释了镇定剂,一会睡一觉就好了。”
洛研倒不敢埋怨,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眼含笑意的看着许平,似乎是想看到许平郁闷的模样。
得,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好不容易有了个安身之处却连觉都没办法好好睡一晚。
许平确实也是郁闷了,耳朵动了动,果然睡在船舱内的双胞胎姐妹花紊乱了一晚上的呼吸平静下来了,变得安稳显然已经香甜的入睡,看来那种市井无赖的大路货春药效果不怎么样,竟然连小小的镇静剂都抗不住。
洛研怕许平不悦,硬着头皮解释说:
“老祖宗,虽然您和可儿两情相悦,小研没资格吃什么醋。不过她们姐妹俩刚生里逃生,这一路担惊受怕的又闹出了这么多事也没好好休息,她们的身子娇弱小研也是怕她们受不了……”
洛研倒没提许平打朱曼儿主意的事,明显她虽然百依百顺的对着许平,但始终保持着那种上下有别的严谨,而于私的角度而言她也不得不考虑陆吟雪的态度,如果两个女儿和她都委身于同一个男人,关系也太过荒唐了。
如果陆吟雪同意的话也无所谓,反正她不介意许平有多少女人,如果是跟自己关系话的女人那就更好了。
这一双小公主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也很喜欢,可如果许平是强硬的将这对姐妹花收入房中的话,洛研也怕到时候见了陆吟雪不好交代。
陆吟雪那么通情达理的人肯定知道真出了这事洛研也没办法阻止,可洛研就是觉得这样逃亡的路上私定终生的话有些委屈她们了,而且现在也不是能儿女情长的时候。
许平觉得她也不会闲到没事找事专门来拖自己的后腿,也只能叹息了一声后反而安慰她说: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我多少有些色欲攻心了,想想还挺对不起可儿和吟雪。”
这样自责的语气让洛研瞬间就有些惶恐,回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了许平一眼,有些语无伦次的说:
“老祖宗您乱说什么啊,曼儿那么刁蛮任性您能包容她已经是她的福气了,我想吟雪姐姐知道也不会怪你的。刚才小研绝不是有心埋怨您的,研儿知道您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而且睚眦之仇必报,愤而出手乃是人之常情,我……”
“你也不用害怕,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我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
许平摸了摸下巴,看着洛研慌张的模样心里的郁闷突然就烟消云散了,笑咪咪的说:
“更何况我打曼儿的主意这事确实不地道,刚和可儿你侬我侬的突然就打这小姨子的主意,确实是有点色欲熏心了,受到你们广大女同胞的鄙视也是正常的。”
“研儿没有这么想!”
洛研俏脸一红,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柔声的说:
“在研儿的眼里,老祖宗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对吟雪姐姐也够有情有义了。说难听点情至义尽也不为过,就算您和可儿两情相悦,就算你打曼儿的主意也无可厚非,毕竟她们是那么漂亮的两个小Y头,怎么看都和您很是般配。”
“哟,那你意思就是我该赶紧找她们以身相许咯。”
许平忍不住哈哈的一笑,有这么一个红颜知己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尤其洛研不只是依恋着自己还是一个可爱的崇拜者,这种感觉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无比的美妙。
看洛研那语气简直是盲目的崇拜了,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会下降,洛研现在正是处于这样的情况。
许平突然认错让她瞬间慌得心乱如麻,潜意识里认为许平的行为似乎也没什么错,小公主长得那么俏美可人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许平这种色中恶鬼会动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那就看老祖宗的手段了。”
想到这洛研咯咯的一笑,忍不住挤眉弄眼的说:
“看您的样子是不把吟雪姐姐和她们一起弄上床誓不罢休了,我真是替吟雪姐姐感觉到悲哀啊,好好的一对女儿就要落入虎口了。不过我想她再怎么心里不是滋味也不打紧,慢慢的她肯定会想通的,因为没老祖宗的话曼儿也救不出来,这事虽然荒唐了些不过姐姐并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是两情双悦的话她这当妈的就不应该反对。”
“小家伙,口才见涨了,居然还敢在这指桑骂槐。”
许平一脸的坏笑,傻子都听得出洛研第一句话的意思了,还不是在鄙夷自己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人家哪敢啊!”
洛研嗲嗲的娇嗔一声,到现在她倒是梳理清楚了自己的思路。
首先吃醋这个是必不可少的,是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但最主要的是她看许平用这样的手段很是生气,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样的手段很下作,而是在她眼里自己喜欢的男人何等的有魅力,要勾引那种小姑娘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许平这样做简直是在作践自己,在践踏自己的身份和在她心里无与伦比的位置。
洛研细声的抱怨让许平很是感动,心念一动间忍不住走上前去抱住了她,只是单纯的拥抱没任何上下其手的下流。
洛研娇躯一颤间面色上尽是甜蜜的红润,依旧专心的掌着舵却没再开口,因为这样温暖的怀抱在她看来已经胜过了任何的解释和甜言蜜语。
就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所有的心乱如麻都成了不必要存在的镜花水月,哪怕是逃亡途中但这一份温馨依旧让人沉沦,对于洛研而言仅是这样温暖的怀抱她就知足了,她从没奢望过能独占这个男人。
洛研在许平的怀里永远是温顺的小女人,情窦初开懵懂无比,温顺而又热情,沉沦于这份甜蜜的恋情之中。
不过身为军人的她办事还是保持着雷厉风行的做风,这一趟跟她一起出来的亲兵也特别的能干。
除了清山镇以外还安排了其他候选的落脚点,不仅是办事十分的谨慎还考虑到了狡兔三窟的问题以放变故,这一点让许平十分的满意。
快艇延着小溪停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乡村里,这个江南水乡的小村安静无比景色很是秀美,一行人下船的时候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时间尚早倒不用担心会被人发觉。
洛研找到的另一个地方比较僻静,是大山深处一个修得还算不错的别墅,一看就是有钱人闲着没事渡假用的,环境优美设施一应具全。
这处村庄不是一般意义上百姓聚居的村庄,更似是一处有钱人避暑的圣地,村内一声犬吠都听不到,在这出现任何的陌生人都不会引人怀疑,更何况现在这时间那些有钱人还在睡囫囵大觉。
洛研也有心细如发的时候,尽管是逃亡但她一直担心委屈了许平和两位公主,所以找的地方条件都很不错,又是那种不会陌生人出现不会引起关注的地方。
将两位昏迷的小公主安置下来后卡戴妮和琳娜姐妹俩也都去休息了,毕竟折腾了一晚上对于肉体凡胎的她们而言也是身心疲惫,再怎么铁打的身体也惊不起这样担惊受怕的舟车劳顿。
逃了一夜好不容易安顿下来,自然而然的许平抱着洛研一起入了眠,没有任何性爱的爱抚只有彼此温馨的怀抱和交谈,轻声细语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语就充满了幸福的意味。
当然了小研儿深知老祖宗的喜好,除去了身上的遮羞一丝不挂的靠在许平的怀里,两人都是裸睡的状态。
许平将她抱在怀里时双手自然而然的爬上了她的圣女峰,没任何涟漪的挑逗动作,亦没戏弄那敏感的小乳头,只是这样自然的握住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等到下午的时候洛研提前醒了,她站在窗户边有些失神的看着外边的阳光和美丽的风景,身上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T恤看起来分外的妩媚,既让她本就前凸后翘的身材更加的火辣,又多了一份清丽脱俗的美感。
许平从后边轻轻的抱住了她,柔声说:
“宝贝,我也该走了,她们小姐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说话间,一双贼手由腰往上摸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抓住了那对充满弹性的美乳,温柔的掌握于手轻轻的揉弄起来。
洛研忍不住动情的哼了一声,呼吸瞬间就有些紊乱,但语气里却掩饰不住分别的不舍:
“老祖宗,您这一趟去请小心一点,研儿的身家性命都在您的身上了,若是您不在的话研儿也没活下去的理由。”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许平用力的一撕,薄薄的T恤扣子奔飞了,将这对宝贝握入手里玩弄的同时,许平忍不住在她耳边轻佻的笑着:
“昨天本来老祖宗已经得手了,结果因为您洛大小姐的温柔体贴煮熟的鸭子飞了,你说我该怎么教训一下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老婆呢。”
“早知道您走得那么匆忙,研儿,研儿就算助纣为虐也会帮您上了她们。”
洛研明显当真了,眼里水雾闪烁间银牙紧咬,语气里明显有自责和后悔。
第六章、临别依依她自然明白许平是要去京城,京城之乱现在肯定是一派水深火热的景色,其他人都是兵强马壮,唯有自己这个强绝人寰的男人是孤身一人。
她不清楚许平会怎么做,但她明白其他人肯定都心怀鬼胎,此去肯定是凶险异常,哪怕她对许平再有信心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嘿嘿,到了嘴边的肉也不急于一时了,等事情办完了老祖宗再亲自调教好她们。”
许平色笑的同时跨下的巨物已经是一柱擎天了,顶在了洛研的小腰上一跳一跳的,感受着这身体无比的弹性和那份充满韵律感的紧实。
那份坚硬瞬间就化解了心里的万千惆怅,所有的思绪在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洛研扭动着身体似乎是希望这巨物能蹭到跨间再一次带给自己销魂蚀骨的滋味,身为一个女人她喜欢许平此时的一柱擎天,那是对她魅力最好的褒奖。
“那请老祖宗先在研儿身上泄泄火,让研儿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洛研动情的呻吟了一下,转过头来时满面的意乱情迷,一个热情如火的拥抱直接送上了她的樱桃小口,一边接吻着一边把许平压到了床上疯狂的撕去彼此身上的衣服。
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抵死纠缠着,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分别了,或许有和那对奇怪的姐妹花较劲的想法在作祟,洛研的表情比平时更加的热情也越发的奔放。
她美丽的小嘴吻遍了许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如痴如醉的亲吻着许平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尤其是含住龙根吞吐的时候更是媚眼迷离,十分卖力的深喉着爽得许平都颤哼出声,控制不住的将她压在身下后对着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蜜洞狠狠的插了进去,每一下的进入都深沉有力无比的凶狠,这时候不需要任何的怜香惜玉,这有这样的剧烈才能表达出对分别的不舍。
“老祖宗,啊……”
洛研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双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揉弄起来,艰难的仰起头来舔着许平胸膛上的汗水,男性的刺激更加的刺激着她本就想好好放纵的欲望。
房内的呻吟持续了一个小时,洛研情动万分,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喊着淫秽无比的话。
那些话简直是不堪入耳,听着都让人感觉脸红心跳的很不自在,一般矜持女人哪喊得出这样的话。
“老祖宗,干死研儿了,啊……研儿要死了……”
“老祖宗,停,啊酸死了,麻……研儿给您舔舔,先休息一下……还来啊!”
当云收雨散的时候那份宁静让人极不自在,客厅内已经醒来的双胞胎小公主面色潮红不堪,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在假装聊天,可事实上研姨那魔音般的呻吟早已经让她们心乱如麻,小心肝里如有小鹿乱撞一样根本无法安份下来。
未经人事的处子听着这些涟漪魔音直感觉心潮澎湃,那些大胆而又羞人的话也让她们倍感吃惊,完全没想到一向冷若冰山的阿姨会有这样骚浪的一面。
她们不想听见,就偏偏这里的隔音很差洛研又叫得肆无忌惮,那声音让她们感觉坐立不安,身子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燥热总在折腾着。
昨晚的香艳迷离,互相间纠缠的滋味让她们很不自在,即使经常一起洗澡不过是第一次干那么荒唐的事,毕竟年幼的她们显得是慌张,心有灵犀的她们第一次这么不自在的面对着彼此,又或多或少心生对这个男人白日慌淫的娇嗔。
情窦初开的小萝莉对于性有着天然的好奇,尽管她们也偷看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但性爱对于她们而言是神奇的未知。
昨晚间的相互爱抚滋味很是销魂,但现在清醒以后她们瞬间有做了坏事的慌张,尤其是朱可儿更加的不自在,一向循规蹈矩的她受到的刺激更大,因为她和妹妹最大的不同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这头种猪没完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这时,另一个房间门开了,已经穿好衣服的琳娜揉着眼睛一出来就忍不住抱怨着,即使是这样她脸色上还是有本能的潮红。
“没办法啊,隔音差嘛,不过你个骚货还有脸说别人,他要是搞你的话你不也叫得和杀猪似的。”
卡戴妮在后边活动着筋骨,成熟姐妹花这时美人春梦初初醒的模样十分的诱人,那一份庸懒的妩媚让人眼睛都瞪直了。
客厅面积不大,两方人大眼瞪小眼的瞬间就形成了狭路相缝的局势,原本还有些害羞的朱曼儿顿时就满面的冰霜,咬牙切齿的盯着这对所谓的仇人。
朱可儿自然只能选择和妹妹同仇敌忾了,毕竟妹妹受委屈是不争的事实,作为姐姐的她义不容辞的就得护着妹妹。
琳娜看着她们不爽的哼了,倒是卡戴妮稍微懂事一点,知道小公主对自己的敌视,也领教过了娇柔的她们有多厉害。
立刻是拉了拉妹妹的手,装作看不见那充满敌意的眼神,伸着懒腰说:
“走吧琳娜,难得外边的阳光那么好,我们出去晒一晒。”
“也好,眼不见为净!”
琳娜倒是学乖了,立刻就跟着卡戴妮走出了院子避免战火。
“你什么意思……”
朱曼儿的脾气火暴,一听这话顿时是气不达一处来,不过她还没发作呢就被朱可儿给按住了,粉眉微皱没好气的教训说:
“曼儿你就消停点吧,昨天为了你的事老祖宗奔波了一夜不说那个地方都不能呆了,咱们现在有喘口气的机会你就忍忍吧,没必要现在就和她们过不去。”
顿了顿,朱可儿深知妹妹的脾气也很倔,性子很野也很烈属于有仇必报的那种,马上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现在妈妈在京城很危险,咱们就忍着点别节外生枝了,等到这事解决的时候要收拾她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到时候姐姐派人把她们抓起来让你折磨个够。”
这话倒是对了朱曼儿的脾气,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涵养年轻气盛的她肯定没有,不过想想能把心里的这股恶气憋着到时候一起暴发,只要脑子里浮现出日后狠狠折磨琳娜她们的场面朱曼儿倒是沉得下气来。
朱曼儿感觉心里好受了一些,忍不住咯咯的一笑后居然开起了玩笑:
“也好,现在耳不听为净,我倒懒得和她们计较了。”
朱曼儿指是自然是洛研那惊天动地的叫床声了,朱可儿瞬间是小脸一红,尽管心里早清楚了这些事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发酸。
她明白许平还有其他的女人,甚至还有自己的妈妈,可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就是忍不住吃醋,她也有少女的幻想,自然也希望这份恋情是属于自己的唯一,而不是和其他人荒淫无道的分享。
一念至此朱可儿心里顿时有些幽怨,可脸色上的潮红更甚了,因为她控制不住的联想起以后若是母女一夫的画面,年幼如她瞬间就感觉小脑子当机了。
某个房门嘎吱的一下响了,许平一脸淫笑意气风发的走了出来,神清气爽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贱样。
紧随其后的洛研穿着很是居家,虽然依旧是那副冰霜美人的样子,不过满面都是抹不去的潮红,一眼看过去就能看见高潮后美妙的余韵,得到性爱滋润的她显得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让人不禁多看了几眼。
更绝的是她走路的姿势有些踉跄,虽然极力掩饰着但也掩饰不好,饶是身体素质极好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敢直视两位可爱的侄女同时又忍不住娇嗔的看了许平一眼,但那饱含水雾的眼眸里更多的却是含情脉脉的甜蜜,满含睡觉的意味只会让人更加的得意。
许平得意的笑着不以为意,还故意松了一下筋骨做了一副很爽的模样,看着客厅里有些拘谨的小萝莉姐妹花爽朗的笑着打了个招呼:
“哟,你们也那么早起啊。”
“老祖宗好!”
朱可儿立刻站起来乖巧的打了个招呼,尽管私下里她已经把许平当成恋人,经常很随意的撒娇,但在妹妹面前还是表现得那么的恭谨。
说话间朱可儿轻轻的推了妹妹一把,朱曼儿也站了起来,语气不冷不热的说:
“老祖宗好!”
“乖,哎,昨天累坏了我这把老骨头了。”
许平也没坐下,也没调戏她们,抽了根烟后自顾自的站在窗台边伸着懒腰。
这话许平倒是随意说说,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场的三个女人立刻有了不同的表现。
朱可儿小脸俏红明显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晚妹妹在她的纵容下那么胡闹导致了一大帮人连夜出逃,身为姐姐她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而她是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晕过去,当时被妹妹的反应感染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脑子一晕,鬼使神差的就和妹妹纠缠在一起。
想来晕过去的时候自己的身子都被许平看光了,她多少有些害羞不过也不觉得反感,在她的眼里自己迟早是老祖宗的人所以没多大感想。
她唯一纳闷的是妹妹有没有被看光,妹妹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要是也被看光的话那可怎么办,想到这一点她一时是心乱如麻,满心的惆怅但却羞于问出口来。
而洛研听着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当着两个晚辈的面,这样的话在她听来无比的暧昧。
因为她现在还感觉到下边的两个妙处都是红肿不堪,或许是分别的惆怅让欲火烧得太过旺盛了,往常她一次都满足不了许平但今天却是破了例,在不管不顾的情况下疯狂的求欢让许平在她身上接连射了两次了。
尽管中间都有口交的时间作为缓冲的休息,不过那激烈的程度依旧让她感觉到魂飞魄散,足足十次的高潮让她这具修炼多年比一般女性强了数倍的肉体都无法承受,那些歇斯底里的叫声不是曲意奉承更不是娇柔造作,而是实实在在的屈服在了那如火山喷发般的快感之中。
两人折腾了三个小时,第一次射在粉嫩的后庭里,烫得她啊啊直叫在疼痛中品味着不同寻常的美妙,最后一次射在已经高潮得几乎痉挛的阴道内,烫着极端敏感的子宫让她直接晕死过去,靠在许平的怀里一直睡到现在才微微的有点力气,但混身的骨头依旧是一副发酥的状态。
当然了,起床的时候温顺的冰山美人不忘用小嘴清理激情过后的痕迹,哪怕许平的阳物在她的阴道和嫩菊里进出过不知道多少次,但她依旧乐意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和崇拜,她已经陶醉于跪着舔拭男人阳物的那种情趣。
满足过后的女人总是柔媚而又动人,洛研难得的害羞露出的风情万种绝对震撼人心,朱曼儿多少心里清楚了这些混乱的关系。
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也有点生气,既为了疼爱自己的姐姐也为了妈妈,这种感觉油然而生让她几乎无法控制。
而她对许平自然是没好感的,毕竟第一次见面就有了冲突不说,这样一个花心大萝卜也不符合少女心中白马王子的梦想。
她的思想有些单一也有点固执,心性一起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别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你那两个下贱的骚货在外头呢,想发浪就找她们去。”
这话一出口,朱可儿和洛研顿时吓了一跳,加之朱曼儿满面都是鄙夷的挑衅这也太恶劣了。
朱可儿顿时是面色一变,洛研却是显得有些无奈,苦笑着也不好开口训斥,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任性妄为的小公主说道理。
不过出奇的是许平并没有恼怒,反而是看了看她后摇了摇头,又意味深长的一笑说:
“行,那我还是赶紧滚吧,省得碍了我们小公主的法眼。”
话音一落许平径直的走了出去,朱可儿瞬间就面色铁情,面对着娇纵的妹妹想说什么却又不忍用太责怪的语气。
倒是洛研年长一些,忍不住冲了上去,苦笑着责备说:
“曼儿啊,你这坏脾气就不能收收么?老祖宗一直为你奔波劳累着,昨晚为了你还跑遍了整个清山镇才把你救回来,你这样说简直是不孝至极。”
洛研还身负一个教育她们的重任,那是绝对的正经事,昨晚许平和她说了要平息这次京城之乱免不了要借助这两个科学疯子的发明。
如果她们出工不出力的话那事情就糟了,到时候别说是陆吟雪了,恐怕许平亲自去京城都会陷进万劫不复之地。
总之许平是口灿如莲,把琳娜姐妹俩的重要性强调得很彻底,当然也把结果的严重性说得是掷地有声。
碰上正经事而且事关陆吟雪的安全洛研自然紧张了,而且许平把话也说得条理清晰,洛研自然知道京城之变不管谁输谁赢都是一场波澜,而已经忠于许平叛变了皇权的她也清楚一但失败的话是何等惨烈的下场。
至于她会怎么去劝朱曼儿她们许平就不管了,反正洛研跟懂事的朱可儿肯定不敢在这问题上马虎,许平这是防范于未然,怕就怕自己一离开朱曼儿会让人对琳娜姐妹下狠手,她要是这么秋后算帐的话就算自己想阻止也是鞭长莫及。
毕竟她们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许平不希望看到她们被人欺负,而这时候和朱曼儿说大道理明显行不通,与其如此还不如来个威逼恐吓更加直接,朱曼儿总不能不顾陆吟雪的安危吧!傍晚时分,大院前洛研和朱可儿笔挺的站着,满面无奈的苦笑明显她们的劝说成效并不是太大,朱曼儿最不懂什么是虚与蛇伪了,依旧怒气冲冲一副不报此仇誓不罢休的模样,当然了看她银牙紧咬的样子也多少有些收敛。
“老祖宗,要不我给她们安排另一个地方起居吧?”
洛研也是倍感无奈,毕竟她虽是长辈但首当其冲的是得遵守上下有别的规矩,终究没资格对这个皇室的掌上明珠严加训斥。
朱可儿立刻在旁边赞同的点着头,尽管她觉得自己的劝说妹妹听得进去,但她也明白妹妹是个火药桶的性格一点就着。
火气一起来估计什么叮嘱都当耳边风听,而那个长着怪耳朵的女人说话又没头没脑的,真住一个屋檐下的话迟早放子都被她们点着了。
“算了,既然如此的话我还是带她们上京吧!”
许平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朱可儿,轻声说:
“如果把她们留在这的话,一但曼二又刁蛮任性起来你们应该也阻止不了,哎!”
最后的一声叹息让本就满面羞愧的朱可儿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银牙咬了咬殷切的保证着:
“老祖宗您放心吧,这次可儿肯定不会纵容妹妹,她若是敢乱来的话就算是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可儿也会阻止她的。”
尽管朱可儿再三保证着,不过琢磨了一阵许平还是嘱咐说:
“研儿,你安排人送她们到京城吧,我先行动身,事情会在这两三天内解决的,你们现在的责任是好好的保护自己就行了。”
“是!”
洛研点了点头,朱可儿还想再说话的时候被她阻止了。
朱可儿虽然乖巧但她也聪明,下意识的一看看见了总是嬉皮笑脸的许平脸上有掩饰不住的不悦之色,明显对于朱曼儿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已经容忍到了一个极点。
朱可儿明白再说下去也是无益,反而只会让许平更加恼怒而已,心里的不安让她第一次有了责怪妹妹的想法,这么的不懂事也难怪许平会被她气成这样。
许平站起身来,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们,柔声说:
“那我就先走了,不久后我们就可以在京城相聚了。”
“祝老祖宗旗开得胜。”
洛研款款的道了个福,随即看了看朱可儿后暧昧的一笑说:
“可儿你送送老祖宗吧,反正老祖宗又不用走正门,你就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没准老祖宗还有什么话要和你交代。”
“末将去看着曼儿,省得她胡来,顺便给琳娜她们先安排个住处,再看一下怎么送她们上京。”
洛研一说完转身就退下了。
实际上她是在给朱可儿留一个临临惜别的时间,毕竟不瞎的都看出来小萝莉的心情不太好受,咬着银牙有些委屈又舍不得这样的分离,这样的分别在情窦初开的她眼里简直是生离死别一样。
许平知道她心里因为妹妹的事不太好受,主动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后轻声的说:
“宝贝儿,陪老祖宗说说话好么?”
朱可儿自然是忙不迭不点着头,四下已是无人,许平抱着她坐了下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她柔嫩的小脸。
朱可儿顿时忍不不住心里的惆怅,猛的抱紧了许平,用低低的语气委屈的说:
“对不起了老祖宗,妹妹总是惹你生气,可儿又管不住她。”
紧紧的一抱,小萝莉身体的柔嫩透着芬芳和温度让人感觉心神一荡,尤其是胸前那两颗巨大的美乳挤压着自己的胸口,那种肉嫩的柔软一接触就知道她里边没穿胸罩。
许平瞬间就感觉血液开始朝海绵体集中了,硬起来的巨物一下就隔着裤子顶到了朱可儿那弹性十足的粉腿上。
坚硬如铁又有着灼热的温度,朱可儿感觉到后脸色一红,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直沟沟的看着许平,咬着牙鼓起了勇气轻声说:
“老祖宗,您,您那里顶着可儿的腿了。”
“顶腿不好么,难不成是要顶其他的地方才合适?”
许平嘿嘿的色笑着,手在她的美臀上轻轻的一抚后稍微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用坐莲般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龙根不偏不倚的顶在了那处女的妙处之上,瞬间就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粉嫩与柔软。
灼热的温度,似乎还能感觉到隐隐的潮湿,处女地的那份柔嫩感觉十分的销魂。
许平忍不住挪了一下腰,往上微微一顶更能感觉到这妙处无与伦比的柔嫩,鼻孔里嗅着小萝莉天然的体香,许平顿时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也顺带的舔了一下嘴唇。
朱可儿满面潮红的轻哼了一声,虽然隔着牛仔裤的布料但也感觉到了巨物的狰狞,呼吸一滞间眼里迷离的水雾更加的浓郁了,银牙小咬着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轻颤道:
“老祖宗,您,您如果想要的话,到可儿房间好么?”
一个小处女如此坦荡的表示她接受你,愿意被你破处,而且还是这么之极品的一个小萝莉深情到勇气十足的表白。
相信是个男人都会动容,面对那种纯真而又含情脉脉的眼神心里上的快感绝对是澎湃的,说不动心肯定是假的,因为朱可儿那媚眼含春实在太诱人了。
可惜的是许平的贪念早就被吊起来了,虽然眼前的小萝莉也够极品了,可人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直处心积虑,一直那么忍辱负重许平为的是有朝一日以姐妹同夫的方式为她们破处,享受一下她们双胞胎间神奇的心灵感应带来的刺激,如果是各个击破的话倒很简单,只是这样做肯定少了那一份独一无二的情趣。
许平咽着口水强忍着这让人心痒难耐的诱惑,故意板起脸来眉头微微一皱说:
“可儿,你这样说真的很容易让人冲动,不过我又想起了昨晚,要不是曼儿乱来的话我们早就成其好事了。”
“老祖宗,对不起!”
即使情到深处,但此时除了道歉外朱可儿不知道该怎么说,许平的语气里一点责怪都没有,也让她感觉到了被人纵容的那一份疼爱。
“现在儿女情长也太委屈你了,虽然我也想,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许平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红润润的小嘴唇一咬似乎有一阵天然的香味,那种感觉柔嫩无比又带着让人几乎要疯掉的芬芳。
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的尽显柔情,不过朱可儿的表现却很热情,主动的献上了她的丁香小舌,轻柔而又温情的纠缠上了许平的舌头任由许平拼命着她的芬芳,表达着她少女的情愫和那份已经压抑不住的深情。
缠绵无比的舌吻,少女紊乱的呼吸伴随着啧啧的水声,两条舌头在空气里不停的纠缠着。
这个吻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眼前阵阵的发黑直到朱可儿的身体彻底软掉的时候许平这才不舍的离开,抱着她轻轻的吻着她的小脸,朱可儿枕着许平的肩膀满面的陶醉之色。
对于她这样未经人事又有少女情怀的小萝莉而言,这种浪漫的深吻带来的满足永远的剧烈的,男欢女爱的美好她还未曾体会过,或许那种剧烈会给肉体无上的快感,但不如这种深吻能撼动心灵,对于她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
朱可儿脸上尽是迷人的红润,嘴角挂着甜蜜的笑意满面的陶醉,休息了一会后急促的呼吸才渐渐的平稳下来。
许平这才轻抚着她的青丝柔声说:
“宝贝,等回到京城以后,老祖宗再要了你,找一个美丽的地方,让你的第一次难忘而又美好。”
“恩,老祖宗,可儿等着你,可儿永远属于你。”
朱可儿此时是春心大动,陶醉的抱紧了许平,动情的呢喃道:
“可儿知道您疼我,您爱妈妈,不是这样的话以您的脾气怎么可能纵容得了曼儿这样放肆无礼。这一切可儿都知道,可儿都懂,您放心吧,只要妈妈没意见的话可儿会尽量说服妹妹的。”
“说服她什么?”
许平有些诧异,不知道朱可儿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还装傻!”
朱可儿抬起头来看着许平,娇羞的脸上有几分哀怨,娇嗔道:
“谁不知道您是个超级大色魔啊,妹妹与可儿长得如出一辙却更古灵精怪讨人喜欢,可儿就不信您没动过心。更何况昨晚要不是我们得仓皇出逃的话,您半夜一进来可儿和妹妹还不是会委身于您,可儿年纪是小但并不是傻子好不好。”
说话间,朱可儿轻抚着许平的脸,委屈而又动情的说:
“可儿知道不可能独占您,而且您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对于自己和妹妹的姿色可儿有信心,若说老祖宗您不动心的话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这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许平只能恬不知耻的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哼,就知道,您这个变态大色魔。”
朱可儿嘟起了小嘴满面的委屈,但又继续枕着许平的肩膀,柔声说:
“不过可儿喜欢,只要您也喜欢可儿就行了。”
“当然喜欢了,老祖宗无时无刻都没在惦记着要把你一口吞下。”
许平抱紧了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在这你侬我侬的深刻没占什么下流的便宜,如此的天赐良机自然是得尽量的调情让她接受自己觊觎小姨子的事实。
“老祖宗,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好的说服曼儿妹妹的。”
朱可儿语气难掩的哀怨酸楚,不过还是柔声的说:
“我也知道妹妹任性容易惹您生气,不过请您不要责怪她了,从小她就是被我和妈妈宠坏的,您要是觉得不开心的话就和可儿说,可儿会想尽办法让您开心的。”
这话一出她的脸更红了,带着娇羞又带着几分羞怯,呼吸一滞紊乱不堪。
乖巧如她的朱可儿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对于未经人事的她而言这样的暗示需要的是莫大的勇气,当然了也不只是热情大胆的诱惑。
同时她也是在提醒许平,希望许平不要惩罚她妹妹之外,没得到妹妹的同意最好也别用那种龌龊下流的手段来占有妹妹的清白之身,和洛研的交流让她也知道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道理,一个男人与你再怎么浓情蜜意也避免不了兽兴大发的本能。
这点上许平也不例外,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干不出来,更何况许平本身就是个色胆包天的大淫货,真逼急了什么样龌龊的事都干得出来没,玩些下作手段那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知道了小宝贝,那你可要努力一点哦。”
许平抱紧了她,咬着她的耳朵往里穿着热气,满是诱惑的说:
“老祖宗耐性可有限的,下次见面的时候就要把你生吞活剥了,至于曼儿的话,到时候你还劝不了她的话老祖宗有办法让她乖乖的屈服,她这么不乖,到时候老祖宗就把她抓起来脱光光的打她的小屁股。”
“恩!”
朱可儿脸红红的点着点,耳边的酥麻让她感觉心里一颤,心中的那分甜蜜不知不觉的发酵,美妙的感觉如是在云里梦里一般,无比的梦幻让人陶醉其中。
不知为何眼前渐渐的发黑,一阵朦胧的眩晕感袭上心门,朱可儿身子一软晕在了许平的怀里。
悠悠醒来时,朱可儿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房间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依旧规整让她顿时有小小的失望却又忍不住窃笑起来。
不过胸前有点特别的感觉,粘粘的似乎又有点热,朱可儿忍不住拉开衣领一看顿时是娇羞的一笑,撒娇般的嘟着嘴哼了一声:
“果然是大色狼。”
左边的美乳上,白皙无暇的乳肉上有一抹嫣红,如是草莓般可爱的吻痕似乎是一种占有的标记,这让朱可儿感觉无比的甜蜜,又控制不住本能的羞怯。
这种行为确实下流,不过又亲昵无比,就似是专属于恋人之间的小秘密一样,让朱可儿感觉满心的甜蜜。
少女情怀总是诗,芳心窃喜了一阵后朱可儿明白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她赶紧跑出去和洛研商量该怎么把这消息告诉妈妈让妈妈做好准备。
尽管她也不知道许平要干什么,但她相信这个男人绝不会害自己,这种信任似乎有点盲目但却从不曾动摇过。
不管是她,洛研,还是陆吟雪,这些冰雪聪明的女孩子从未问过许平一字半句,也不曾向许平要过任何的誓言,但她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信任,这一切并不只因为所谓的崇拜,而是因为恋爱中的女人总是盲目而又坚定的相信着自己心里的美好。
第七章、耐人寻味大限将至了,当又一个黑夜来临的时候,大明的京城,这个在血与火中屹立了四百年的皇朝国都持续了好几天的枪声突然没那么密集了,偶尔稀疏的几声划破天际,却也掩饰不住冲天而起的喝杀之声。
这种宁静绝不是因为和平,而是因为撕杀的双方又一次进入了弹尽粮绝状态正在等待补给,没有了子弹只能依靠最原始的肉搏来分出个胜负。
从三天前开始一切进入白热化的状态,朱威堂真龙会的人马狰狞毕现,终于是忍不住大摇大摆的攻打起了皇宫,叛逆们潮水般的进攻四面八方呈现一副疯狂之势。
朱威堂已经积聚起了足够的力量,这是最后的背水一战了,真龙会方面已经把所有的底子拿了出来准备破釜沉舟的一战。
数量不足十万的叛逆已经对皇宫围打了足足三天,死伤很是惨重。
而皇帝这边却采取了保守的打法,仗着皇宫的天时地利死守不出,就是不和真龙会的人面对面的撕杀,明显这是在拖延时间。
大概是因为真龙会的实力超出估计太多了,全世界各地的亡命之徒汇集京城,数量之巨明显超出了御用拱卫司之前的情报统计。
晚霞遍天的京城上空隐隐有喊杀之声传来,谁都清楚这样的每一个夜晚都不会平静,所有大明的权臣和名门望族都在观望着,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估计谁都希望皇权正统能够胜出,这样才能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
京城之乱的消息在皇家的运作下全世界封锁,可少不了一些人还是得到了消息。
各地的封疆大吏,包括权贵人士和京城出逃的官员此时已经心无旁骛了,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京城的局势,谁心里都清楚这将决定着王朝未来的走向。
于任何人而言谁都不希望看到这场祸乱,因为在他们的看法里皇帝命不久矣,若由皇子继位的话很多人都可以借此换代的机会升官发财,可若是由一个叛逆登基九五的话谁都不会服,尽管表面上一面的平静,可大多人都准备着一但皇帝落败的话,势必得四面楚歌的把真龙会的叛逆剿灭掉。
河北各地,京城周边乃至是津门已经聚集了自发要来勤王的禁军多达三十万余,按理说有这样强力的外援朱威权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掉真龙会的叛逆。
可让人诧异的是面对这些忠心耿耿的兵将朱威权却是下达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命令,并非是总兵所的军令,而是一道道久未面世的圣旨。
皇帝勒令所有兵马原地不动,不准踏入京城半步,对京城采取围而不攻的态度静待着龙御大胜即可。
这道圣旨让全军上下为之哗然,那些忠君爱国者无不是义愤填膺,但皇权的尊严他们不敢冒犯也只能乖乖的驻扎在京城四周静等事态的变化。
在皇权死忠派看来圣旨上的话透露出的信息信息十足,圣上有把握一举将真龙会的叛逆剿灭在京城之中,这是一场瓮中抓憋的战斗。
哪怕是真龙会冥顽不灵的进行困兽之斗也是无济于事,但这都是脑子单纯的人才会有的想法,那些阴谋家就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只是他们想不通皇帝堂堂的九五之尊为何要这般的意气用事。
举全国兵力要消灭真龙会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必这样的大费周折,对于不清楚那个赌约的人而言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事实证明朱威权的想法是对的,这道圣旨下达以后确实大部分兵马都按兵不动,可有一部分兵马蠢蠢欲动,打着誓死保皇权正统的名号试图性的抵抗旨意朝京城里冲,虽然阵丈没那么大但目的性确实耐人寻味。
更让人无法预料的是一些勤王的兵马很松散,不是军区编制,也不是完整的万人营编制。
有的来的是一两千,三五千的兵嘛,但似乎有什么默契一样避过了其他大规模的部队,在那样龙蛇混杂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的潜进了京城。
这就是朱威权的顾虑所在,这样龙蛇混杂的情况下他的疑心病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他敢百分百的笃定这些勤王之师里大部分是真心拥护自己的。
但免不了有一部分是朱威堂,陆贵妃,哪怕是皇后的人,这些人混杂其中才是真正的别有用心,被他们混进来的话到时候情况会更乱。
朱威权对这些叛逆肯定恨得咬牙切齿,扒其肉饮其血都不解恨的那种,可毕竟他身处高位不得不从全局来考虑每一个可能出现问题的环节。
那些叛逆可以不管不顾的乱来,但他却有着诸多的顾虑,最起码有一种他最是在意,那就是这场平叛之战胜了可以内扬国威,但绝不能带来大患。
他不希望打完这场仗后整个京城都完了,毕竟风水什么的他还得顾忌顾忌,若是解决了朱威堂却把京城打得夷为平地的话对于他这个九五之尊而言就是失败,京城的局势微妙一向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京城打得什么都荡然无存的话那大明势必也会是千创百孔。
所有外来的军外被严令不准入京,即使在人数和质量上朱威权并不具有绝对的优势,但他已经下定决心不让其他的一兵一卒进入京城。
朱威权最大的顾虑是京城之乱最起码真龙会没什么像样的武器,若是被其他人趁虚而入的话,没准会有携带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人进京,别的不说一千冲锋枪手就足够改变格局。
他这一手防备与真龙会无关,他防备的是皇后和陆贵妃,这二人已经有了异心却又游离于赌约之外,事实上在朱威权的心里她们才是心头大患,与之一比朱威堂反而成了跳梁小丑。
这些情况许平是到了京城才知道的,不过并不是通过联系陆吟雪得知,而是因为抓住了一个比较好玩的人。
这当口上他应该在皇宫之内守护圣驾才对,不过为了勒令各地赶来的兵马不准进京,这位战斗力凶猛的悍将强行突了围,结果又因为皇宫被真龙会的人围得水泄不回不去,只好带着一身的伤在京城内一边游荡着一边按照皇宫里传出的命令行事,好死不死的就撞到了许平的枪口上了。
路边一处小巷子内,不用严刑逼供贾旭尧已经乖乖的跪在了地上,满面的苦涩之色。
地品之威现在又在军机处手握重权的他这会连屁都不敢放半个,一开口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的看许平的脸色:
“老祖宗,末将知道的就这些了,真的没有隐瞒。”
“不对吧,你们不是号称热兵器时代了,打得这么小打小闹?”
许平比他悠闲多了,穿过了京城外层层的戒备和各地赶来那些禁军的眼线,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京城。
当然了在朱威权的思想里或许许平一直就在京城,为他忙碌着所谓的逆天改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特别的正常。
贾旭尧这时心里一通的大骂,成功突围的时候多么的英勇,半路上遭遇了多少的叛逆还不是势如破竹的杀出血路。
什么叫血战不屈,什么叫势如破竹,他自问自己绝对是一员以一挡十的悍将。
可偏偏在这时候却被这老妖怪堵了,瞬间血与火里走出来的霸气都没了,已经杀得性起的他光是一看许平这张脸瞬间就蔫了,所谓的王霸之气也变成了王八之气,怂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碰上了一个变态色狼一样,哪怕再忠贞但只要一怕死的话什么都是虚的。
贾旭尧现在就是这感觉,他都不考虑许平为什么出现在这了,打个比喻的话他现在考虑的是如果许平要玩他菊花的话,他该用什么姿势来迎合才会讨到这老妖怪的欢心。
刚才他带着人在路口遭遇了一伙身手不错的叛逆,双方一见面就打了个白热化,占尽上风的缠斗间被许平打了闷棍带到这来。
原本威风八面的他一看是这老妖怪瞬间就怂了,语气小心翼翼就如是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生怕喘气声大一点都会让这老东西不高兴。
“是啊,朱威堂那丧心病狂的疯子也动过这个想法。”
贾旭尧苦笑着,或许是以为许平就是来打听一下八卦而已,老实的交代说:
“其实现在皇后和陆贵妃也叛变了,不过一切都是密而不宣的状态,皇上不只是防备着朱威堂,更得机关算尽的防备着她们还有隐藏起来的陆家和穆家。”
这情况,龙蛇混杂,暗流涌动,也难怪朱威权不允许这些勤王之师进京了,因为根本分不清楚来的是真正勤王的,还是借勤王名义倒戈相向的。
如果是勤王之师,那就违反了之前的赌约,朱威权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所以不敢违背。
可要是这些军队有异心的话,那就是抱薪救火了,一但被这些兵马进京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先不说敌人的数量有多少,光是军队内部生变这一点对于军心就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至于热兵器这一方面双方倒是大有建树,在皇后动用她的势力轰炸211基地以后朱威权就格外的留意了这一点,也清楚朱威堂急眼的话根本不会遵守所谓的规则,只要能赢不管什么丧心病狂的手段都用得出来,甚至用热武器和他来个同归于尽都不在话下。
所谓的赌约实际上只有他在遵守而已,所以一开始朱威权就忌讳莫深,对于这方面的管控所用的精力最多。
朱威权早有防备了,皇后动用的那些导弹远在西北又是一些老式的淘汰装备,射程无法触及京城这才让她钻了空子,否则的话以朱威权的心计怎么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为防万一朱威权已经下令切断所有军队的导弹操作系统,他也明白单纯下旨让他们按兵不动也没用,真有那种死士冒险发射几枚导弹的话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他早就下令全国的禁军,空军,海军,所有涉及到热武器的军营全都撤掉导弹发射装备,销毁掉发射系统,这样就算有人叛变的话也没时间去动用这些大杀伤性的武器。
这一手倒有破釜沉舟的魄力,他不能用也不会给其他人任何的机会,这是最保险的做用了,在这种非常时刻他明白自己下达再怎么严声厉色的圣旨都没用,还不如防范于未然来得实际。
在三十万禁军的包围之下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