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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一开始林佩雅也只是一件件褪去衣裳,愈近全身赤裸,愈觉娇躯火热。
当最后的胸衣和内裤被温圣傑脱得一丝不挂之时,林佩雅只觉整个人都似要被烈火烧熔了,芳心只遐想着待会和温圣傑共度春宵的滋味会是多么的美妙。
虽然温圣傑可能因为较少运动,所以手臂的肌肉并没有很大块,但是温圣傑可能因为时常弹吉他的缘故,本身就带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也因为这种气质,让温圣傑更加的充满了媚力。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么被温圣傑脱去衣物的,林佩雅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软地任温圣傑施为。
温圣傑也不知道是因为病毒控制的缘故,还是真人有着丰富的经验,从而对控制自己的病毒潜移默化,只见温圣傑挑逗的手法又快又猛,闭目呻吟的林佩雅只觉整个人都瘫痪了,幽谷中春潮不住涌现,一波波地溢出她再夹不紧的股间,尤其温圣傑的魔手还在林佩雅的股间一阵拨弄,将那倾泻掬起,轻抹在林佩雅娇挺敏感的胸前,波涛浸润之间,两朵粉嫩的花苞愈发艳丽,在林佩雅难耐的呻吟中,随着她的呼吸甜蜜地颤抖着弹跳着。
软绵绵的身子被放到了公车的椅子上,而无力控的林佩雅也只能随之瘫在椅子上。
但不待林佩雅休息足够,她便觉腿上一紧,双腿已给温圣傑有力的手分了开来,随着他的摆佈夹到了他腰上,而林佩雅也在病毒的控制下将两条纤细修长的雪白玉腿紧紧的夹在温圣傑有力的腰部上,方便温圣傑抽插自己。
林佩雅一睁眼,只见两颗弹跳波动的美峰之间,温圣傑那硬挺的肉棒似近又远,灼烫的热度几乎已烘到了自己股间,想到接下来自己将在男人胯下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滋味,林佩雅芳心不由一荡,紧张之间纤腰微抬,幽谷中竟也喷出一缕情丝浸洗在那肉棒上头。
没想到在公车上众目睽睽的情况下,病毒还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这么羞人的动作,让自己有着这样的反应,林佩雅登时羞得俏脸通红,可酥软的身子却没法供给她挣脱的力量,感觉到温圣傑那肉棒都已经顶到了玉腿之间,幽谷口处几可近身感觉得到那肉欲的火热,那淫火薰然的感觉差点让林佩雅又泄出一波来,此时此刻她就算想要退缩也退不了,病毒可没有那么的好商量,绝色少女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知道今天的悲剧自己再也避不了。
林佩雅本来还以为自己如果病毒发作的话,应该算是忍得住,没想到当真上阵却仍是紧张到无以复加,尤其温圣傑并不是一口气插入,而是用肉棒在幽谷口处不住缓磨轻旋,蘸着她溢出的蜜液,用那火热粗壮的棒头轻轻揉开了半启的幽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顶进去,林佩雅只觉头一次尝试此味的幽谷被温圣傑撑了开来,微微的撕裂感加上胀痛,混在那强烈的快意之中,她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痛还是快,唯一能够辨认的,就只有那正一点一点揉开自己的窄紧,一寸一寸佔有自己的幽深,充满了男人佔有欲和本能情欲的肉棒的存在。
娇躯虽不由紧张,但在妙雪的温柔吻吮加上温圣傑的轻柔手段之下,竟不觉多少痛楚,那快乐的滋味反而愈来愈强、愈来愈浓烈。
轻轻地顶铤而入,当肉棒头处顶着那处女的薄膜时,温圣傑只觉林佩雅娇躯一窒,知到眼前的少女难免紧张,病毒却是在这个时候神奇的放缓了动作,而温圣傑本人则是用眼神安抚着受伤的少女心灵,同时一双大手在林佩雅软媚的肌肤四处游走,预期再度逗起她强烈的欲望。
此时的林佩雅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就好向被撕裂开来的感觉,才刚刚开苞就被一个热烫粗大的肉棒塞满,那种感觉真不好受。
虽然下体也同时感到满满的充实感,但仍止不住林佩雅下体传来阵阵的疼痛。
对於林佩雅来说现在是处在地狱,但对温圣傑来说就是处在天堂了。
虽然温圣傑完全没有经验,但在病毒的控制之下温圣傑便自然而然的做出来正确的动作。
而林佩雅那处女独有的紧窒花穴强而有力的阵阵收缩着,按摩得温圣傑的肉棒好不痛快。
一直到现在,温圣傑才知道原来和女生做爱绝对比自己自慰要来得舒服。
肉棒完完全全的被温暖的肉壁包围着,而那肉壁还会缓缓的蠕动着,时时刻刻的挤压着、亲吻着温圣傑那根巨大的肉棒。
林佩雅虽只是刚刚开苞,幽谷难掩青涩,可夹吸之间却颇有种令人迷醉的快意,让温圣傑有种肉棒被吮吸般的滋味直透背心,才刚进去便有种想要射精的感觉,却也令温圣傑不由有种想要深深攻入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忍得住。
虽觉幽谷被撑了开来,痛楚直透骨内,泪水都快要从眼中溢出,但那强烈的滋味竟丝毫没有减退,与痛楚混合之后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体内难以想像的冲动令林佩雅想要发出令人羞耻的淫叫声。
发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令林佩雅也不禁吓了一跳,还好因为自己的身体早就不受控制了,所以当然也没有叫了出来,在心中暗道好险的同时,林佩雅也是第一次小小的感谢病毒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林佩雅被温圣傑逗得情迷意乱,只觉幽谷中那火烫的侵略者是如此令她欢快,还未被肉棒充实的部位充满了飢渴,尤其是那层处女膜在肉棒轻轻地顶触之下娇颤不已,不住向她倾诉着想被蹂躏突破的希望,身体里面满满的都是想要男人,林佩雅只觉自己再不想忍耐了。
而此时此刻病毒也正好控制着林佩雅的娇弱的身子迎合着温圣傑那根肉棒扭动着,温圣傑感觉到了林佩雅的动作,觉得眼前的少女似乎是想要自己的肉棒了,於是温圣傑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两双大手扶住了林佩雅那纤细滑嫩的柳腰,有了施力点后,温圣傑便大力一顶,将前根粗热的肉棒一顶到底。
虽知那痛楚绝不好受,可当处女膜在男人的插入下破裂,撕裂般的痛楚登时袭遍周身,痛得林佩雅身子弓起,咬住了唇才能忍着不哭出来。
如果不是前戏足够火热,加上身子里也不知哪儿来的欲火,竟令她在如此痛楚的情况下,幽谷深处还满盈着对男人的渴望,怕她真想要停下来,什么都不管了。
一开始时虽是痛楚难当,但在温圣傑的手段之下,林佩雅刚刚破处的胴体竟渐渐又火热起来,伤痛的嫩肌渐渐习惯了那痛楚和磨擦的感觉,火热渴望地卷了上来,吸紧了肉棒再不愿放。
林佩雅不由忘形地微扭娇躯,将肉棒迎得更深了些,渐渐地感觉到幽谷的最深处也被男人插入,也被男人撑开了。
虽说胀痛难免,旧痛加上新痛,可随着芳心又复骚然,身子竟也渐渐挥别了痛楚,温圣傑的肉棒上头彷彿生了嘴一般,不住吸着自己娇嫩的幽谷嫩肌,吸得她只觉愈来愈痒,在他的刮搔下愈来愈舒服,体内彷彿破了堤一般,蜜液不住汹涌而出,却被那火热的肉棒一滴滴啜饮吮吸着,又痛快又舒服,当真有种被彻彻底底佔有的快感将她淹没。
林佩雅抬起头来看了看在身上驰骋的男人,是自己喜欢了一年多的男子。
他有着阳光般的外形,笑起来是那么得让人心动。
而他和同学的互动也非常幽默风趣,常常忘我的便在公车上讨论起整天发生的趣事,这个时候自己便会慢慢的靠近温圣傑,假装滑着手上的手机,实际是则是在听温圣傑和同学们的谈话内容,每次做这种事,都让林佩雅觉得自己更加的认识温圣傑了。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虽然从很早就已经偷偷的暗恋着温圣傑了,但林佩雅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真的和温圣傑在一起,当然也不可能幻想自己在对方的胯下娇吟求饶的情况,可老天却开了自己一个大大的玩笑,让自己真正的沦陷在对方的胯下,不停的沉沦着,为温圣傑的那根肉棒迷恋。
也许,以后自己迷恋温圣傑的东西,应该便会再增加一项了吧,温圣傑在心里这样想着。
扭摇之间愈发舒畅,不知何时起林佩雅已舒眼地忘了形,四肢缠紧了身上的温圣傑,忍着痛楚挺腰迎合,在他怀中磨动扭摇,而温圣傑也配合无比地俯下身来,尝着她樱唇上的芳香甘甜,一边肉棒缓缓旋磨挺动,无论进退出入、又或旋磨勾挑,在在都攻上林佩雅敏感的所在,令她体内的津液一波波泌出,被他上面的大嘴和下面的肉棒尽情吸啜,那大力撞击的感觉令林佩雅愈发舒服,彷彿有什么接连不断地从体内流出来,飘飘欲仙的滋味令她浑然忘我,缠紧了温圣傑哭喘呻吟,声声句句都是乐翻了心的甜蜜。
就在最紧要的关头,温圣傑居然停了下来,正当林佩雅在心中感到纳闷,不知为何温圣傑会停下来,让此刻的林佩雅感到心痒难搔,但才一下子,林佩雅就知道为什么了。
只见温圣傑将林佩雅的身子抱离了公车上的坐位,林佩雅的身子非常的纤细娇小,因此也没有什么重量,温圣傑一个人便可以轻松的抱起。
虽然温圣傑在病毒的操控下略显笨着,不过力气却是加大了几分,居然一手抱着林佩雅一手控制着林佩雅那双雪白柔软的小手握住公车上悬挂着的扶手。
而林佩雅似乎也知道温圣傑心中的打算,非常配合的用手抓住了公车上悬挂的握把。
林佩雅则是非常讶异自己的握力,她知道自己在平常的状况下,绝对没办法这样靠着那只手抓着握把,就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的重量,虽然说身体有大半的重量在用自己的那双修长的大腿夹住温圣傑的腰部,可是剩下的重量还不是没有练过的林佩雅可以承受的,可见在病毒的控制下,人类的本能似乎可以突破极限。
看到林佩雅已经握紧了,温圣傑也开始前后抽插了起来,因为林佩雅的整个上半身子都是悬空的,所以当温圣傑向前一顶的时候,林佩雅也被撞得向后摆,而当林佩雅又再度摆回来的时候,正好便是温圣傑下一次撞击的时候,这个时候因为两个人是面对面互相靠近的,所以在强烈的撞击之下,似乎温圣傑的肉棒又更加的深入林佩雅紧窄的花穴内,那酥麻的感觉,让两个人不禁轻轻的呻吟了起来。
就这样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虽然几分钟前林佩雅才正因为被温圣傑破了身子,全身痛得像是掉进了地狱,但才经过短短几分钟而已,林佩雅便觉得自己似乎身处天堂。
那巨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不停撑开自己的肉穴,就像是一个火烫的柱状物深内自己的花穴内,洽到好处的解除了花穴深处麻痒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肿胀的满足感。
因为林佩雅的上半身已经不用在被自己固定,因此温圣傑的一双大手也解放开来。
可是解放开来的大手却作怪似得浑身上下搔着林佩雅那如羊脂般润滑的肌肤,或捏或按,有时候又用食指和无名指轻轻的抚摸着。
不但林佩雅感到非常舒服,温圣傑也觉得林佩雅那光滑得肌肤几乎不像是高中生一般,而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般光滑细腻,让温圣傑摸得爱不释手。
感觉花穴内那根火烫的肉棒不停的抽插着,而身上同时传来了一阵又一阵令人快感连连的抚慰,上下叠加之下,林佩雅只觉得如果在这个时候可以选择上天堂,那她宁愿在地狱享受这无上的快感。
温圣傑那双不听话的大手渐渐的愈摸愈低,直到右手触碰到少女羞涩的胴体最敏感的阴蒂。
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软嫩突出的东西,温圣傑不禁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原来刚刚把玩的便是少女最敏感的阴蒂。
难怪自己刚刚一碰到那,就觉得林佩雅的身子突然颤了一颤,而花穴内更是强烈的收缩了一下,让温圣傑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飞了。
觉得眼前容貌艳丽的少女,花心阵阵收缩,就像是快高潮了一般,温圣傑也加快了抽插的幅度,而手上也加快的刺激着少女敏感的地带。
林佩雅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的快活过,温圣傑的每一下撞击都让自己舒服的完全停止思考,只撑了不到一分钟,林佩雅就丢盔弃甲的泄了身子,完完全全的臣服在温圣傑那根宏伟的肉棒之下。
等到最强烈的高潮袭来,泄得浑身舒畅,真如登了仙境一般的林佩雅一声甜蜜的嘶叫,整个人都瘫了下来,彷彿身心都在那高潮的袭击下碎成了片片,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温圣傑也顶紧了她,茫然中的林佩雅娇躯一震,只觉那抵入子宫的肉棒口处,一波强烈的火烫直射而入,灼得她每个毛孔都快乐地哭了出来,喘息中的她只知尽力夹紧那根肉棒,此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迷迷茫茫之中,林佩雅只感觉到自己被温圣傑温柔的放了下来,然后再轻轻的放到了公车的坐位上,在高潮过后林佩雅根本无法思考,还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但正当林佩雅的心放松下来的同时,林佩雅便感觉到自己那双雪白修长,可是现在上方却撒落一滩滩淫靡的白色液体的玉腿被一个新民高中的学长用手撑了开了,然后顶入那根峥嵘的肉棒。
林佩雅只么悽惨的在心中想到:原来,一切还没结束……□□□□林佩雅的事件过后,被新闻报导大肆的播报出来。
如果不是这次公车正好停下林佩雅的病毒才发做,那在一瞬间便成像是殭屍状态的公车司机,一定会造成交通事故。
在国外都已经纷纷修改法条,更改设备的情况下,台湾的政府却什么也没做。
也因为如此,所以台湾的政府才会被媒体骂得这么惨,交通部长更是引咎辞职,闹得一个名誉、地位两失的悲惨境地。
其实国外的解决办法也没有很困难,只是在司机的坐位上装一个侦测装置,如果公车上有女性的病毒发作,从而影响到公车司机的话,那公车司机在病毒的控制下一定会站起来,朝向公车的后方走去,感应到司机起来后,装置就会控制着公车以一个乘客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快速的煞车,这样就可以确保不发生交通事故。
而这也引申到飞机事故,而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飞机驾驶的半径十公尺内都不要出现女人,这样就算是有人在飞机上发病,也不会影响到在机头开飞机的驾驶。
於是乎,有些空姐休息区在驾驶室后方的设计通通不能用,空姐只能在临时围起来的飞机后方的一个区域休息。
虽然说这样会比较辛苦,但是为了机上数百人的安全着想,也只能暂时委屈空姐了。
第九章中华航空空姐谢筱薇谢筱薇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上飞机的空服员,但是直到大学毕业后,谢筱薇才有资格报考空服员。
虽然在面试的时候被许许多多的航空公司拒绝了,不过谢筱薇仍然没有放弃,在经过重重的面试之后,终於成了中华航空的空姐。
经过数个月的培训之后,谢筱薇终於如愿的登上了飞机,成了一个实习空服员。
很幸运的,谢筱薇有着一个对她很好的正试空服员带领着她,虽然空姐的学姐学妹制很严重,但是因为有一个善良的学姐带领着她,所以谢筱薇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压力。
这一次是谢筱薇第三次正式出勤,虽然已经飞过了两次,但每次的飞行总会出现不同的状况,对於只是“菜鸟”级别的谢筱薇来说总是因为一件小事就忙得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飞机进入平流层,而这也是空服员最轻松的时候了,只要按着班表推着餐车走出去寻问有没有人须要服务即可,但为了显示自己尊敬长上,所以谢筱薇将学姐的勤务也抢去做了。
就当谢筱薇推着餐车走到走到的一半时,少女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发热,而且不受自己的控制。
在心中暗叹自己怎么这么得不幸,谢筱薇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这个时候,只见刚刚摇头拒绝谢筱薇的餐车服务的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伸手轻引,将谢筱薇搂入怀中。
石武骏只觉少女娇躯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却是娇羞远胜於寒冷,石武骏嘻嘻一笑,微微俯首轻轻咬住少女敏感的耳珠,舌头滑动之间只逗得谢筱薇娇躯渐渐发热。
虽还能忍着不出声,可身子的颤抖和发热,却处处泄露出她心中那又带害羞又带期待的想法。
石武骏不知道这可爱大方的空姐,是不是早就是骚货一枚,还是只是因为病毒的控制之下,所以才表现出这种引人遐思的表情,再再勾引着男人最心底的欲望。
只见石武骏口舌连施,在谢筱薇耳上颊边轻吻蜜怜,勾住她香肩的手微微用力,不容谢筱薇逃离,一手则慢条斯理地调弄着她的领口,弄得她又想推拒又不好动手,不知何时已忍下住娇喘嘘嘘,连呼吸声都重了起来。
似乎是想要将谢筱薇的衣服脱下,但那缠在蓝色旗袍制服上面的红色领巾却阻饶着那只做怪的大手。
也许是被烦得不耐烦了,石武骏的手便转向打算将谢筱薇的红色领巾扯了下来。
但这却是苦了谢筱薇,因为病毒并不知道怎么将领巾正确的打开,导至石武骏只能爆力的将领巾扯下,扯得谢筱薇纤细的脖子还产生了一个红色的勒痕。
还好石武骏扯下领巾的过程并不久,不然谢筱薇都有可能被勒死。
当石武骏将领巾扯下后随手丢在飞机的走道上,而谢筱薇则是大口的喘着气。
但不待谢筱薇喘完气,石武骏的手便弄松了浅蓝色的制服上衣,顺着她细緻嫩滑的肌肤探了进去。
只见谢筱薇那娇弱的身子不由的一震,却是柔弱的冰雪肌肤乍触冰冷大手本能的反应。
石武骏几下动作之间,已将里头贴身的胸罩弄得松了,掌心火热地包覆着圆润的香峰时,谢筱薇终於忍不住轻吟出声,一双纤手无力地按在胸前衣上,徒劳地想要阻止石武骏的手继续动作,可触手处已是浑圆滑润的香肌雪峰,虽不甚硕大,大手却只堪堪包覆,无论触感或弹性都是一等一的,事已至此石武骏哪里还收得了手?他轻轻吻着谢筱薇香腮,手上微微用力,只觉嫩滑饱挺的香峰在手里轻轻揉挤,谢筱薇的小手彷若触电一般,一点力都施不出来了,正好让他分出手指头来,轻轻拈上峰顶那酥软的花蕾。
微一摩弄后,谢筱薇娇躯已是软了,她凤目微瞇,倒在石武骏怀中只知喘息,再没了护守的本能。
只见谢筱薇的娇软香躯完全任由自己大逞所欲,石武骏觉得这一次实在是赚翻了,前几天才在抱怨自己的老闆居然将出差这种苦差事交到自己的手上,为什么不让其他公司里的职员来跑这一趟国外业务,但在发生了这一件事后,石武骏只觉得自己非常的幸运,虽然眼前这位可爱的正妹看起来早就不是处女了,但石武骏本身也没有什么处女情节,相反的,不是处女的问题还比较少呢!在心中感谢着老闆的安排,而石武骏的脸庞则贴近了谢筱薇娇软细薄的脸颊,大嘴轻轻的吻上了谢筱薇那粉嫩柔软的樱脣上。
两人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亲密的爱人般互相拥吻着,但也只有谢筱薇和石武骏才之到,两人的眼神根本没有什么爱意,相反的,谢筱薇的眼神里则是充满着绝望的空洞,让石武骏刚刚产生的幸运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啊,自己的快乐便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面,想到这,却是让石武骏兴奋的情绪完全消失。
但病毒可不会去管主人心中是什么的想法,而是控制着石武骏将谢筱薇吻得更深刻了些,舌头还不时轻轻探入谢筱薇小巧的口内,舌尖刮搔之下,勾得谢筱薇呻吟之间愈发软弱,尤其那大手虽被衣裳和肚兜压着,动作的空间不大,但对谢筱薇这样的小少女而言,威力已是振聋发聩。
她软绵绵地娇喘着,感受体内那陌生而强烈的热力止缓缓涌了上来,既刺激又难过,却无法推开眼前的男人,只能任石武骏无礼的大手续继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游走,玩弄自己已然迷乱的娇躯。
谢筱薇早已情迷意乱,仍旧感受得到体内渐渐涌起的热,让她打从心里渐渐的接受了眼前发生的事实,对陌生人对自己的侵犯也不是那么的在意了。
石武骏渐渐加大挑逗的力道,令这娇弱的少女处於在自己手下酥软呻吟,而谢筱薇则是无力於自己珍贵私密的胴体正无法自拔地被眼前的飞机乘客玩弄着,而石武骏愈来愈老练的手法,更是让谢筱薇愈加无法抗拒。
石武骏在谢筱薇耳边轻咬几口,手臂一撑,登时裂帛飞絮,中华航空那迷人的旗袍制服就这让硬生生的被石武骏扯破,碎裂的衣物片片,散落在飞机的走道上、坐位上,再也组不回一件完整的衣物了。
尤其内里胸罩在石武骏刻意用力之下,破成了片片花瓣,飘雪一般洒落下来,谢筱薇羞得闭上美目,只觉娇躯已大半暴露在空气之中。
虽然客机上吹有暖气,让谢筱薇不至於着凉,但外在的气温更本不是谢筱薇胆心的事情,而是在半径十公尺范围外的乘客,早就发现在客机上面的变故,纷纷朝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虽然谢筱薇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可想也知并没有什么好话才对。
偏生这时石武骏魔手到处,一股又一股的火热灼人体内,引得腹下热火高昂晓出,内外交煎之下,谢筱薇再也无法去注意有谁在观看着她了,她的娇躯当真已给石武骏的手段弄得热了起来,颇有股一发不可收拾的冲动。
见谢筱薇上身已裸,虽是及时藕臂圈环,趁他撕扯衣物的当儿掩住了胸前美峰,却更显得双峰高耸、柳腰纤细,尤其片片碎裳随风飘落,格外有种飘零的美感。
石武骏轻轻搂住了她,伸手将谢筱薇上身仅余的破裳除去,在她粉嫩般的香肩上轻轻落下了吻,尤其锁骨间敏感的凹陷处更已印上了吮啜的痕迹,边吻另一旁的大手更是侵犯着那两座圣洁的大出。
感觉到石武骏那做怪的大手,令谢筱薇不由得大羞,还带些微微的瞋意。
这人当真是欺负死人了,都把自己弄成这模样,衣衫破碎之下待会自己恢複了,却又得面对如何下飞机的窘境。
但谢筱薇可忘了,几乎所有的人病毒发作时都失去了脱衣的能力,以至於所有的女人在发作结束后,便找不到什么可以遮敝自己的衣物了。
石武骏的一双大手在锁骨处上下巡游,同时在修长的脖颈与双峰的肌肤上头肆意留下了吻痕,熬得谢筱薇不住娇吟。
不提他口舌到处尽是股股欲火长驱直入,光他口舌滑动时,下巴的鬍渣就不住刺在谢筱薇敏感高挺的玉峰上头,剌剌酥酥的,令她的娇躯愈来愈有感觉。
在他的下巴轻轻顶推刺激之下,防线一步一步的后退,环在胸前的玉手只能勉强护着花蕾重点,谢筱薇甚至不知自己是希望继续掩着胸前,还是渴待着被他突破防线,让她愈来愈酥软的玉手松软下来,好给他轻取一对娇颤胀挺的敏感玉峰,玉腿情不自禁地在坐位上轻踢着,也不知在蹭着什么。
不过石武骏接了来的攻势还是大出谢筱薇的意料之外,迷茫的美目只见石武骏手一抄,居然将餐车上冰凉饮料直接倒到谢筱薇娇美的身子上,冻入骨髓的冰寒和体内的热火一激,令眼前这位我见尤怜的绝美少女不由颤抖难止,连护胸的双臂都酥了几分;石武骏趁此良机下巴一顶,已将谢筱薇的玉手推了开来,口舌顺着峰峦问那诱人的曲线缓缓而下,一口一口地吮着那在谢筱薇胸前玉沟中流动的饮料,几乎是立刻就把寒冷的刺激化成火样的热情。
虽说口舌还未曾攻顶,可光胸前深沟里头的刺激已令谢筱薇娇躯火热酸软,如若方才只是初次见识淫贼手段的手足无措,现下的感觉可就全然是体内情欲外吐的表徵了。
轻声呻喘的谢筱薇轻夹玉腿,只觉幽谷中的感觉甚是羞人,偏又有种想要尽情承受的冲动感。
感觉石武骏的口舌不攻峰顶,反顺着溪水缓缓而下直舐到小腹上头,愈来愈往下走,好像正用舌头感觉着她体内火热的发源地一般,谢筱薇只觉娇躯颤抖不断,却非害怕畏惧,而是一股愈来愈强烈的渴望,正自体内驱动着自己向他奉献。
她轻咬樱唇,脸儿微侧,贴到了他搂肩的大手上头,轻轻地磨挲着,感觉他粗糙的大手带来的刺激,此刻的谢筱薇已是浑身发热,灼得好像要烧起来般,体内火热亟须向外发泄的管道。
舌头火辣辣地在旗袍裙带上头舐着,时而轻轻逾越裙子搔动着裙中的香肌,只是这样隔靴搔痒,虽说保着桃花源暂时还未受袭,对谢筱薇而言却总有点空虚的滋味;偏偏石武骏一边动作,一边伸手按着她玉腿不住上下滑动,隔着裙子感觉谢筱薇玉腿的丰腴结实,时不时地攻向双腿之间,却又刻意不用力攻入,只挑逗着谢筱薇的本能情欲,她只觉自己现在全被石武骏控制着,体内熊熊地烧起火来,灼得娇躯几乎快要融化,那强烈的火热想要向外喷洒,却偏偏寻不着外泄的法子。
她虽知要让自己舒服的法子必须要和石武骏更进一步,可即便欲火烧心,却无法加快这之中的过程。
谢筱薇感觉石武骏的舌头好生厉害,虽只在裙上轻柔滑动,当石武骏隔裙轻触敏感的桃源蜜径之时,谢筱薇娇躯阵阵颤抖,玉腿竟是夹之不住,一股湿腻登时自幽谷滑出,在裙下流出了一块润滑。
发觉此事的石武骏自不会放过,舌头竟顺着那湿滑的感觉大肆动作,勾得谢筱薇幽谷之中淫泉汨汨,再也禁制不住;迷乱之间谢筱薇双手捧胸,只觉好像有什么要从体内跳出来似的。
裙裳既薄,石武骏的口舌滑动之间,威力几可直捣黄龙,谢筱薇自是难当,不知不觉玉腿轻启,幽谷里头已是蜜液成溪。
石武骏微一抬头,几乎要笑了出来:此刻的谢筱薇已然迷乱,媚眼如丝、满颊红霞、樱唇轻喘、吐气如兰,一双玉手轻捧胸前双峰,似是在学着自己方才挑逗她的手段。
虽说体内激情冲击之下,乳上玉蕾已然挺立待绽。
石武骏知她只是一时为病毒操控了神智,若给这时恢复过来的谢筱薇是绝对受不了的,但此时美食已在口中,病毒又怎么会轻易放弃控制宿主的身体?石武骏低下头,仔仔细细地逗得那湿润的范围愈来愈大,闷声低吟间,似在自言自语,情迷意乱的谢筱薇竟不由自主地跟着石武骏轻声娇吟起来。
玉褪轻轻磨着,石武骏带来的刺激时轻时重、似有若无,隔着裙裳总觉得未搔到痒处,偏生那模模糊糊的刺激,却令自己体内异感愈烧愈旺;谢筱薇闭目呻吟着,一双玉手掌心轻托丰润的玉球,指尖巧妙纤细地轻捻那敏感的玉蕾,火辣辣的刺激竟比裙上他所带来的更为强烈。
谢筱薇娇喘着,轻轻呻吟起来,身体里头那陌生的需要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明显,再难压抑。
谢筱薇含羞垂首,却见纤手揉弄的一双玉峰愈发饱胀,里头也不知充盈着什么,总觉有点想要炸开的冲动,尤其那娇嫩的乳蕾在自己纤细的葱指挑逗之下,已甜甜地涨成了紫红色,比之平时还要胀了不少,偏偏碰触之下感受却愈发敏感了。
谢筱薇吞了口香唾,眼儿微飘,只见裙上已湿了一块,而且从体内的感觉来看,止不住的泉水还不断从幽谷中涌现出来,可那么多水流出来,体内却有种难以言喻的空虚飢渴,这样羞人的自己被他看到,谢筱薇又羞又瞋,偏偏心下却是期待愈甚,心知已快要进入正戏了。
谢筱薇娇羞中微带瞋怒,可不知怎么着,即使神智清醒了些,可指尖轻揉、腿间廝磨,感觉却愈发火热,令她再也停止不了对自己的爱抚。
只是谢筱薇能做的也就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种种羞人事,都得靠这眼前的男人了,虽知道眼前的男人身体也是不由自主,可体内的需要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谢筱薇也只能在心中期待病毒不要太折磨自己,可以尽快的进入前戏之中。
谢筱薇直视着石武骏,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似要这样的动作才能让她提起勇气,面对石武骏接下来火爆的进攻一般。
石武骏的大手微微用力,让谢筱薇躺在客机的椅子上,石武骏一边轻手轻脚地褪去她下身的旗袍裙裳,一边细细赏玩那饱挺美丽的曲线,时而偷偷伸手在她敏感娇嫩的肌肤上轻薄几下,诱得春心荡漾、情思如火的谢筱薇灼热难当,纤手轻勾着他的脖颈,迷茫之间逐渐赤裸的她,已渐渐准备好承受接下来那来自眼前男人的疼爱。
终於被眼前这个男人剥的光溜溜,犹如一只小白羊般任他那好色的眼光尽情洗礼,一丝不挂的谢筱薇只觉石武骏的眼光犹若实质,看到那一处就好像手也摸了上去般,令她浑身大受刺激,不由自主地羞怯起来,偏偏一时间石武骏却没有动作,而那无言的眼神却似在称讚着自己青春洋溢的少女胴体。
仰躺座位上的谢筱薇娇躯真是丽色万千,莹白的肌理衬着润泽的红晕,含羞轻闭的美眸透着渴求又娇羞的目光,轻呶的樱唇止不住情欲激荡的喘息。
目光渐渐向下流动,一对娇挺美峰耸然入目,虽是躺倒却仍傲然挺立,两点紫红玉蕾将绽未绽,怨言地渴待着他的疼爱。
而愈是向下,入目美景愈发诱人心跳,平滑盈润的小腹上头汁光闪亮,正是自己刚才舐过吻过的痕迹,顺着那水线向下,渐渐导往一抹乌光油亮的黛墨之色,此刻谢筱薇微颤的玉腿已然轻启,诱人的桃源蜜处似开非开,点点泉水正自泌出,门户间微微的颤抖似在抗拒,又似在欢迎着他。
含羞处子,哪堪刺激?石武骏慢慢地开始了动作,一双大手缓缓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时而稍稍用力挤压摩弄,时而轻轻虚抚滑过,只有掌心热力缓缓灼烫香肌,所到之处烈火更炽;尤其当掌心轻拂峰顶两颗翘立的粉嫩玉蕾时,犹若雷殛般的刺激更令谢筱薇张大小口却发不出声。
满含的热力令本已含羞如待宰羔羊的谢筱薇娇躯不由发颤,媚目勾流飘滑处充满了期待与渴望,终於忍不住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美得石武骏感觉到自己下体饱胀的撑起了小小的帐篷。
石武骏微微一笑,插入谢筱薇玉腿之间的大手微微滑动,强烈的刺激令谢筱薇“啊!”
的一声娇吟,一双玉腿已分了开来,随即石武骏翻身而上,压住了谢筱薇,却不急於上马,而是双手轻轻滑到谢筱薇身下,托住了紧翘结实的雪臀,令她下半身微微抬起,一双玉腿轻开夹到了自己腰上,那硬挺火烫,强悍的热力似已感染了谢筱薇娇躯情欲的肉棒,已是兵临城下,轻轻点住谢筱薇幽谷口处,廝磨之间勾得谢筱薇泉水滚滚而出,不住浸润着他。
娇羞地感受着那火烫的刺激,偏生石武骏在病毒的控制之下一时之间还不想插入,只在那儿不住款摆揉弄,保持着压迫,不让谢筱薇有机会合起腿来;处子的春潮在他的撩拨之下愈涌愈多,熬得让闭目呻吟的谢筱薇忍不住张开美目,幽怨娇怯地瞄了石武骏一眼,而嘴里却是愈发得轻喘娇吟着。
石武骏只见眼前娇羞软媚的小姑娘着实惹人怜爱,石武骏可真不想忍上这么久,可是病毒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何时进入正餐却也不由自己决定,耳内只听见少女那让人引发遐想的娇喘声,让自己顶在软嫩幽谷的肉棒又更加昂然的抬了抬头。
但这样撩弄之下,肉棒上头早被谢筱薇泄出的蜜汁浸得透了,彷彿女体的芳香尽在肉棒上头缭绕着,那诱惑的滋味令他肉棒发胀,几乎已有些生疼了,此刻又听谢筱薇娇声轻喘,他哪里还忍得住?下身微微一挺,在谢筱薇又喜又羞、似疼似美的呻吟声中,肉棒那湿润的头顶已钻了进去,只觉给那湿滑柔软的香肌紧紧啜吸,虽说谢筱薇早已不是处女了,但成为空服员后作息和自己的男友常常配不上,回到那两人共处的家中时,亲爱的男友早就上班去了,而男友回家后,往往谢筱薇又得开始下一个航班。
连谢筱薇自己也不清处,自己的身子已有多久承受男友雨露的灌注,枯乾的娇躯早已期待着男人的爱抚了,而那羞人的花穴,也因为太久没有男人的开发,又渐渐的回复已往的紧窒。
虽然说一顶到底,并没有感受到那一层膜的存在,石武骏已经确定谢筱薇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了。
但谢筱薇那窄紧娇嫩的花穴,却比大多数的处女阴道还要来得紧窄柔嫩,完全不像是有过经验的样子。
石武骏捺住性子,肉棒轻轻挺动,旋磨之间缓缓探入,只听得谢筱薇娇声呻吟,久久没有纳客的幽谷虽是胀得快要裂开,但她的情欲已撩高了,加上石武骏特意温存,虽是胀痛难免,却没想像中那般可怕,反有种美妙的饱足感存在,拂去了她的紧张,令谢筱薇酥软下来。
感觉自己的幽谷被石武骏一点一点地探入,谢筱薇不由挺腰轻吟,痛倒不会太痛,可那陌生又似胀裂般的刺激,却是她初次尝试,蜜径被石武骏慢慢地撑了开来,确实有些不适,难不成太久没有做那方面的事,还得承受第二次的破瓜之痛?谢筱薇只觉眼角微润,却不是为了痛楚,而是为了某种她无法说出口的滋味而感叹着。
肉棒轻轻顶入,终於在那香肌的紧啜之下顶到了少女的花心,石武骏一边猛力的前后抽插着,一边俯下头去,在谢筱薇胸前两颗娇甜蜜蕾上一阵爱不释口地舔舐吸啜,勾得谢筱薇体内的烈火似又热了几分,这才发出了闷闷的鸣鸣声。
听到谢筱薇回中义意不明的乱叫着,谢筱薇体内情欲如火高燃,早将矜持羞耻之心烧化,现在的谢筱薇除了需要就是飢渴,再没其他的心思存在了。
她轻挪纤腰,微带胀痛的幽谷更妥适地吸紧了入侵者,只觉那甜蜜的刺激正将自己融化。
见谢筱薇如此娇媚的需要,石武骏再也忍不住了,他缓缓压下身子,肉棒旋磨顶挺,不停的侵犯着少女稚嫩的花穴。
再次尝到破瓜之痛的谢筱薇难耐那撕裂般的刺痛,若非方纔已给逗得狠了,只怕已禁不得石武骏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如此,幽谷那本能的夹吸,一时间也令石武骏寸步难行。
石武骏当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又有哪个男人,不会希望胯下娇喘的女人,花穴能够更加的紧窒,最好能紧到自己完全抽动不了。
石武骏一边温柔的轻轻吻去谢筱薇眼角泪花,一边缓缓旋磨,加大肉棒与幽谷嫩肌的接触,缓缓地把欲火再次度入谢筱薇体内。
虽说难耐的痛楚令娇躯整个缩紧,可也不知是石武骏的温柔攻势奏效?还是花穴重新待客本来就没有想像中那般苦楚?在石武骏的百般温柔之下,谢筱薇渐渐没那么痛了。
她缓缓放松幽谷,只觉蜜径之中又复泥泞,那甜美的肉欲滋味正与破瓜的痛苦强烈地争夺着主控权,但随着谢筱薇的松弛,快感愈来愈强烈,反而是痛楚渐渐减弱。
虽没有就此消失,但混在快意之中却格外有种奇妙的感觉,令谢筱薇尝试着忍痛轻扭纤腰,渐渐将肉棒迎入深处。
既是肉欲交合,谢筱薇的反应哪里瞒得了石武骏?他轻吮着谢筱薇唇上的香甜,胸口微微鼓动,廝磨着两点敏感的嫩蕾,肉棒虽不主动,却顺着谢筱薇娇柔的扭动缓缓滑入深处,动作极其轻缓,若感到谢筱薇紧张不适,立予暂停,多加怜爱着谢筱薇敏感火热的娇躯;在这样两相配合之下,渐渐将肉棒深深探入,待得肉棒尽没人谢筱薇幽谷之中,被顶到最深处的滋味,令谢筱薇娇躯微窒,却不是痛楚不适的反应,反倒是撑得满足的喜悦。
轻轻呶着小嘴儿,谢筱薇娇娇弱弱的凝视着眼前陌生的男子,这个男人是自己这辈子第二个男人,虽然再过不久后,自己的男人将会超过二位数,但谢筱薇却不想忘掉眼前男人的样子。
被谢筱薇这样深情的凝视着,就算是铁心也会被溶化,而石武骏更是毫无底抗力,只想着用尽自己的力量,让眼前的少女能够更加的舒服些。
这时,谢筱薇主动吻住了石武骏,香舌轻吐,由着石武骏勾着香舌吸入口中,大肆享受了一番,良久良久才松了开来,只见她眉黛含春、媚目流光,眉楷眼角尽是荡漾着的春情。
腰间缓缓动作,轻轻磨动着刚刚开启的紧窒花穴,石武骏体贴着谢筱薇的苦处,徐缓温柔地动作着,一点一点地开拓着谢筱薇刚刚重新开发的蜜径,犹如蜂蝶採蜜般温柔地採撷着,同时也不忘了调情。
谢筱薇只觉石武骏每个动作都触及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而且每次都有好几个部位同受刺激,滋味混杂叠合,实是难以表喻,渐渐的苦处愈来愈少,愉悦却是不住增加,娇嫩的胴体不由贴紧了石武骏,芳心细细体会着那难言的滋味,口中虽只有语不成句的呻吟,却是愈来愈娇甜、愈来愈享受,似在倾诉着她的快乐、她的欢悦。
感觉身下的谢筱薇愈来愈享受、愈来愈投入,石武骏不由得意,不过他也不会乐而忘形,谢筱薇虽是敏感,却也不是天赋媚骨又或生性淫荡,再怎么动情,也只是病毒控制下的结果。
石武骏抵紧了谢筱薇,肉棒虽是没有大动作,小手段却是不断,不住在谢筱薇幽谷中磨弄探索,即便步步为营,没有狂抽猛送,却格外有种温柔甜蜜的滋味。
谢筱薇闭目享受着,那痛楚不知何时已全然不见了,连着那刺激也不再强烈,只觉自己似被波浪温柔地包围着,被石武骏的轻缓逐步送上仙境,整个人飘飘然地,浑不着力的娇躯什么也傍不着,却毫无不安的感觉,仅有浓浓的甜蜜滋味满溢心房。
突地,幽谷深处似有着什么异常敏感的所在被石武骏触及了,谢筱薇娇躯一震,娇甜如蜜的呻吟声登时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虽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可经验丰富的石武骏却瞭然於心,将近高潮的谢筱薇已近精关将开,而他所刺激到的地方便是谢筱薇最为敏感、最不堪刺激的花心处。
谢筱薇的婉转娇癡实在太过诱人了,石武骏虽是吸紧花心,令高潮泄阴的谢筱薇神魂颠倒,在他身下呻吟地像要断气一般,此刻的谢筱薇已陷入了迷惘的美境,体内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狂泄而出,可泄出时的滋味却是远胜先前,舒服得令谢筱薇错觉自己竟真成了仙子呢!尤其当石武骏也射了出来,暖热灼烫的汁液火辣辣地送入了幽谷最深处之时,美妙的滋味登时令谢筱薇魂都飞了,她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石武骏身下,幽谷还甜蜜蜜地吸紧了他,不让石武骏退出去;口中娇喘不休,琼鼻里头充斥石武骏满是汗水的体味,愈嗅愈是舒服。
第十章飞机上的大小姐廖茜婷廖茜婷是美籍侨生,爸爸在美国是一间上市公司的总经理,也是最大股东,虽然总资产不到十亿美金未能登上富士比富豪排行榜,但是如果换算成台币的话也超过三百亿台币,完全超过了一般人能够想像的资产。
虽然廖茜婷的爸爸在美国是如此的有钱,不过他却希望廖茜婷能接受台湾的教育,於是将廖茜婷上国中的时候送回台湾给台湾这边的爷爷奶奶照顾,而现在廖茜婷已经在读高二了。
当全球情欲病毒发作的第一时间,廖茜婷便向远在美国的爸爸求救,廖茜婷的爸爸几经思考后,决定暂时将廖茜婷接回美国,待在他买的一栋毫宅内保护起来。
虽然没有派专机接送自己的宝贝女儿,不过廖茜婷的爸爸包下了一台飞往美国的客机的头等舱,确保自己的女儿身边不会超过十个男人,这样病毒就不会发作了。
廖茜婷上飞机后,她的管家向机长说道,希望头等舱的空服员只能是女性,避免因为太多的男性让廖茜婷有机会病毒发作,而这架班次的机长也再再保证只会派女性空服员进到头等舱内。
可是事情并不是如此的顺利,虽然机长向空服员说到不要派男性空服员进到头等舱内,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一位非头等舱的客人因为尿急的缘故,而经济舱的厕所却已经有人使用了,所以情急之下,那他男性乘客就匆匆的跑进了头等舱。
虽然廖茜婷的保镳在第一时间就制止了那一位男性乘客的进入,但也不知道是廖茜婷太幸运还是太不幸,那一位男性乘客踏入后,廖茜婷的十公尺范围内的男性就超过十位了,而廖茜婷也非常恰巧的病毒发作了。
在廖茜婷暗道不妙的同时,便感觉到身边的保镳将他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身上,开始将廖茜婷的衣服脱去。
傅仁豪贴身保护廖茜婷已经好几年了,看得身边的幼女从一个充满稚气的国中生,成长为一个婷婷玉立的花季少女,说傅仁豪对廖茜婷完全没有想法那是骗人的,不过傅仁豪却只会将这个想法深深的藏在心底,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对於傅仁豪来说,对廖茜婷他们一家是感激的,如果不是廖茜婷的爸爸的帮助,那自己特种兵退役之后,可能连三餐温饱都有问题,而自己也因为得到廖茜婷爸爸的信任,才可以成为廖茜婷个镳的小队长,对於傅仁豪来说,做过最夸张的事,可能就是为夜躲在房间内幻想的和廖茜婷做爱的情节打手枪罢了。
但没想到意外来得如此的突然,自己保护的少女就在自己的手掌之下像是毫无防备的小绵羊一般,任凭自己的大手万般抚摸却完全不会抵抗。
虽然傅仁豪也知道廖茜婷在病毒的控制下想要抵抗也没办法,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总会一厢情愿的幻想。
傅仁豪只见廖茜婷那双温柔的大眼含情默默的看着自己,那双美得不像话的眼睛有着弯弯的睫毛,而现在却因为心中的害怕而微微的颤抖着。
如果说廖茜婷只是外表漂亮的话,对自己的吸引力还没有那么大,但是大小姐的个性却不像是其他富二代那般的张扬,反而非常的细心善良,不管是对保镳还是家里的佣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好像从来不会发脾气的样子。
原本傅仁豪只是尽自己的本份而保护着廖茜婷罢了,但因为廖茜婷的善良,所以现在傅仁豪却是真心诚意的想要保护廖茜婷,不管在任何的场合内,总是用最高规格的水准来保证廖茜婷的安全。
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无时无刻都想要面前这一位清丽少女的身子,可是这一次还是自己失策了,万万没有想到会有其他的乘客来到头等舱,而造成了十公尺的范围内超过了十个人。
傅仁豪摇了摇头,知道现在不管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於是傅仁豪便仔细打量着怀中的少女,只见廖茜婷身上水蓝衣裙在自己大手的撕扯之下破损了好几处,此刻的廖茜婷已是钗横鬓乱、衣衫不整,破开的胸口处一抹白腻已无法遮挡,甚至透出了粉红胸罩的一角。
渐渐的往上看去,只见小女孩娇小可爱的脸庞上泪水直流,眼中满是畏怖之意,原已晰白胜雪的脸蛋儿更是毫无血色,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傅仁豪心中一热,便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廖茜婷粉红的樱脣,像是无声的安抚着眼前无助的少女。
傅仁豪和廖茜婷四目交接,廖茜婷看着傅仁豪稜角分明而有些粗旷帅的外表,那坚定的眼神直视着自己,让廖茜婷那颗少女的小小心脏,不争气的停止跳动了那么一下下。
而廖茜婷在心中的不安也在傅仁豪的安抚之下渐渐的消失了。
傅仁豪看着眼前的少女,虽然这几年廖茜婷长大了不少,但廖茜婷也才刚满十七,容色才刚长成,琼鼻小巧纤挺,樱唇粉嫩微翘,在那上方还带有方才接吻过后的一丝痕迹,让人看了更是欲火大涨。
少女的樱脣微微开阖,好似等待着男人的再度宠幸。
看着怀中的可人少女,傅仁豪几可嗅到少女身上随着汗珠泛涌的女体幽香,廖茜婷赤裸裸的娇躯正给傅仁豪搂在怀中,大眼扑扑的凝视着傅仁豪的脸庞,好似会说话的大眼让傅仁豪看得心都化了。
此刻的廖茜婷鼻息咻咻、小舌微吐、通体泛红,被傅仁豪分开的玉腿之间莹然生光,胸前原本盈盈一握的椒乳似也胀了几分,两点嫣红饱挺向上,一副已然动情的模样;若非傅仁豪总是贴身保护着廖茜婷,知道这个清丽少女到现在仍旧是处女之身,还以为少女已是风月老手,还未上马便已如此的动情了,只不过谁都知道这只是病毒的效果罢了。
廖茜婷现下的模样,虽尚未破身,但被傅仁豪上下其手,加上体内的病毒又阵阵发作,体内处子春情早给撩上来了,处於的春潮也不知泄了几次。
傅仁豪也非常惊讶,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拨弄少女敏感的花穴几下,就发现少女那娇弱可人的身子突然颤了颤,泄出了宝贵的阴液,看得傅仁豪笑得无比可恶,正托着廖茜婷玉笋一般娇俏美乳的指间汁光盈盈,知道廖茜婷在自己的爱抚之下至少也泄了几回身子,偏生傅仁豪却还不奸破她的处子之身,让她专心致志地看到自己受辱的过程,冲击她稚嫩的芳心。
廖茜婷美目迷离,傅仁豪那火热的手法勾得她春心已荡,加上体内病毒逐渐发威,傅仁豪的挑逗手段只怕还会让自己再出糗几次。
她虽含苞未破,处子的春潮已小泄了三四回,娇躯不由酥软无力,别说挣扎,连动根手指头都显得如此艰难,只能无力的躺在傅仁豪那宽阔的胸膛上娇喘连连,看得傅仁豪觉得自己的下体又愈发的火热高挺。
傅仁豪终於露出了一偿宿愿的满足笑容,廖茜婷又怎么看不出来自己这个最亲近的大叔对自己的佔有欲,只是傅仁豪实在是隐埋的太深了,如果不是因为病毒的发作让傅仁豪完全无法控制自己面部的表情,可能廖茜婷永远也不会发现傅仁豪内心的想法。
虽然自己最亲近的人对自己早就不怀好意,让廖茜婷心中感到有些不舒服,不过天性善良的她,却只怪自己的长相让人无法自跋,而不怪傅仁豪控制不住自己邪恶的心思。
但现在廖茜婷却不想再想这么多了,以前傅仁豪就想要侵犯自己也好,以前傅仁豪只是单纯的想要保护自己也好,现在都已经无法改变自己保有十七年的处女身子就要交给傅仁豪了。
虽然傅仁豪已后也许无法和自己走下去,不过廖茜婷却知道,傅仁豪这辈子在自己的心中已经是最重要的人之一了。
只见傅仁豪魔手到处均是女体的敏感要害,诱得廖茜婷娇躯颤抖不休、樱唇轻启,迷茫的眼神好似穿过傅仁豪的身子而凝视着傅仁豪背后的飞机顶部,而小舌似想吸住什么般滑动不止,腹下娇颤之间,又一波蜜潮涌出。
第11章林口长庚医院护士洪品萱洪品萱刚从护专毕业,到了台中林口长庚医院实习第二年了。
由於还是菜鸟的原因,所以常常作着最繁重的工作。
但洪品萱对於现在的薪水感到满意,因此也就毫无怨尤的默默接受了护士长安排的工作任务。
而今年已是洪品萱实习的第二年,终於有更小的学妹进到林口长庚医院,所以今年洪品萱的工作量也相对的比较轻松,像是今天洪品萱就被安排到跟诊这样轻松的工作,只需要整理好病患的资料交给门诊医生,然后在医生看完病人后出去外面叫下一号。
比起护士的其他工作,实在是轻松太多,洪品萱知道这样的工作在去年跟本是不可能分配到的。
原本洪品萱的工作还顺顺利利的,但是在一次洪品萱将诊间的门打开走出去叫下一号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突然变得火热无比,而且还无法控制。
在心中小小的惊吓一番后,洪品萱便知道自己的病毒发作了,虽然在心中暗暗发苦,病毒怎么在自己工作的时候发作让自己一点准备也没有,但洪品萱知道不仅是她,现在所有的女性在病毒发作时,完全都是没有心理准备之下发作的,到现在距第一起病毒发作已经超过一个礼拜,全球百分之十的女性都发作过了,可是仍然没有人研究出病毒发作的规律。
只见刚刚叫到的五十岁中年大叔虽然还是站在自己眼前,但大叔的眼神从自己身子不能动开始就变得迷茫,洪品萱知道郭家玮应该就是待会得到自己身子的人了吧。
其他女生知道病毒发作没有规律而且不能避免,都感到惊恐不知如何是好,可是洪品萱不一样,知道自己身子内的病毒迟早会发作,於是洪品萱在新闻报导的第三天时,就去了夜店,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肌肉帅哥,虽然两人毫无感情基础让洪品萱有此不适应,但洪品萱知道这总比随随便便的让病毒发作后将自己第一次送出来的好。
在病毒的控制下,洪品萱早就浑身皆湿,连幽谷里头也润得透了,现在的洪品萱只想好生承受眼前男人的採摘,看看这难以想像的病毒发作到底和一般正常的性行为有什么不同的体会。
情欲如焚的洪品萱,早已眼神迷茫的望向郭家玮,希望眼前这健壮的中年大叔可以带给自己不一样的快感。
郭家玮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固定几个礼拜就要来一般内科一次,领取慢性肺炎的药,居然让自己碰到了病毒发作这样的好事。
护士诱惑啊,自己原本以为这辈子只能看片的时候在心中幻想罢了,毕竟自己只是一位平凡的卡车司机,除了养活一家四口的金钱之外,根本所剩无几。
当然没有可能花钱找妹子玩护士制服诱惑。
但眼前发生的事情超乎郭家玮的想像,应该就是新闻所说的病毒发作了吧,郭家玮在心中想着。
看着眼前的少妹不但身材高挑而且脸蛋清纯可人,郭家玮知道自己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护士是否还是个处?摇了摇头,郭家玮也知道自己要求不能这么高,老天让自己在五十好几了还能玩到如此年轻的女孩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郭家玮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紧搂住眼前柔弱的少女,一只大手捏向洪品萱粉嫩光滑的脸蛋儿,滑过凝脂般的滑润肌虑,而另一只大手,竟是粗爆的扯下了洪品萱身上雪白的护士制服,露出里面身材姣好的雪白胴体,让把玩的人欲罢不能。
洪品萱的芳心已然荡漾,体内贲张的情欲再也克制不了,极需男人的佈施雨露。
而此时郭家玮的大手一挥,竟是将洪品萱玉乳最后的一丝遮避除去,所有醒着的男病患们便见两颗巨大的山峰失去了胸罩的束服之下弹了出来,那柔软的弹性让人直想亲自上前捏上一把,可惜虽只要进到洪品萱的半径十公尺内就可以加入丧屍大军展开对洪品萱的奸淫,但是一来自己的良心道德过不去,二来在候诊处还有那么多清醒的人看着,如果现在才冒然闯入,一定被其他人记下,名声铁定会臭掉……洪品萱感觉到郭家玮正渐渐用力地揉捏自己双峰,令胸前美峰在郭家玮手中不住变形又弹回原状,那无礼的动作让洪品萱羞红了脸颊,可是却怎么也拿郭家玮没有办法。
洪品萱娇喘不休,手搂在郭家玮的颈上,一手已顺着郭家玮的背滑了下去,渐渐挪到下体,微颤的玉手轻轻触着那火烫的雄风,洪品萱还真没想到眼前这年过半百的中年大叔,居然有这么雄厚的资本,触摸起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羞人,偏又那么撩人,洪品萱不由发颤,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郭家玮傻傻的笑着,在心中不知道爽成怎样了,也许在平常的状况下会笑开怀吧,但因为病毒的控制,所以在别人看来郭家玮露出的笑容是那么的令人觉得诡异。
郭家玮轻轻噬咬着洪品萱漂亮的耳垂,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吸,只觉入口芳香甘甜,没想到眼前的美人居然这么的注重卫生,连耳垂这种地方也洗得乾净剔透、乳白如玉,洪品萱似乎连香汗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令郭家玮的巨的大肉棒更加挺了,不过洪品萱的手那纤弱娇怯的触感更有另外一番滋味。
被她这么挠挠摸摸,肉棒处一股温柔的酥软传人体内,郭家玮也不急於动手,他一边轻薄着洪品萱迷人的娇躯,一边感受着她肉体的娇柔嫩滑。
虽然说郭家玮非常爱自己的妻子,也非常感谢她这么多年来的不离不弃,从不抱怨自己赚得少,反而还辛苦的将两个孩子拉跋长大,郭家玮对妻子的情感是感激的,也从来没有想要对不起她。
但是手上摸着年轻的肉体,那滑嫩如脂的柔软肌肤让人如此的爱不释手,不禁让郭家玮回想起自家妻子还是盈盈少女时那般美好的体态……洪品萱心知自己已是骑虎难下,不过郭家玮那粗壮巨伟太过诱人,自己淫欲满腹的身子又已充满了渴望,刚品嚐过雨露的洪品萱是那样的不堪挑弄,只想着眼前的男人彻彻底底把她佔有,那淫荡的想像令她愈发热了。
而郭家玮果然不负洪品萱的期待,只见他粗鲁的扯掉了少女身下的护士裙和里边的蕾丝内裤,露出来少女最私密的森林地带,就像是一片茂密的草地芳草萋萋,上面几滴凝露更是诉说着少女的心底最深最深的欲望。
郭家玮那粗糙的手指随便在柔嫩的花穴上挑拨几下便再也忍不住了,於是便将眼前娇弱的少女挤得紧了些。
不知是不是巧合,最能张显护士特徵的护士帽竟没有被郭家玮的大手拨掉,仍然颤巍巍的悬在洪品萱的头顶上,让全身一丝不挂的洪品萱更加的抚媚动人。
其实病毒的原则便是防碍交配的物品一概丢去,而不影响的则不会费工夫扯去,因而如此刚好的唯留下一顶护士帽戴在洪品萱的头上,让人有一种角色扮演的感觉。
洪品萱心知郭家玮就要来了,一边驯服地玉褪分开,轻轻盘到他的大腿上,好让幽谷大大开放,迎接那肉棒的进入,一边纤手轻引,带着他的肉棒顺着自己的湿润逐步探上,轻轻慢慢顶入幽谷里来。
当肉棒那放肆的火热挺人少女窒密的幽谷之时,洪品萱娇躯阵阵颤抖,纤腰本能地扭摇起来,又似是逃避又似是欲迎还拒,诱得郭家玮差点忍不住要强攻。
他抑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感觉肉棒被幽谷不住吸啜,彷彿里头生满了嘴一般,吸得无比亲密,比之强攻猛打又多一分兴味,不禁在幽谷口缓缓地寻幽探胜起来。
虽说粗壮雄伟,但洪品萱的幽谷早巳湿润,那巨物入侵时虽说撑得有点生疼,但心理上的抗拒比肉体的承受不起要来得多些;他这样缓缓动作、旋擦廝磨,正好让洪品萱有缓下一口气的时间。
毕竟洪品萱的经验也还是不多,娇弱的幽穴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巨大肉棒狂风爆雨的侵袭。
一开始时因为紧张的关系,幽谷被肉棒撑开时的感觉虽没有破瓜时那般痛楚,却也是颇难承受,窄紧的谷口胀得满满饱饱的,像是再用力一点点就要撑裂开来一般,令洪品萱情不自禁的婉转轻声呻吟着,但那抚媚的姿态不但没能阻止郭家玮的进入,反而让郭家玮更加的兴奋,更是加快速度向幽穴的更深处顶入。
被郭家玮这样轻柔的廝磨一阵,果然是洪品萱先忍不住了,幽谷中虽真的有一点点痛,可却只是一点点而已,尤其柔软的廝磨之下,那肉棒似是左右逢源,温柔亲密地勾引出她的汁液,微微的痛楚反而使那情欲的感觉更加欢快,幽谷口处的胀满,使内部的空虚更加强烈。
她的反应正与她亲密廝缠的郭家玮怎会不知?他一边温柔地疼爱着这娇美的女体,一边肉棒微微用力顶人。
一来洪品萱早巳情动,紧张既退,身体的快乐登时佔了上风;二来郭家玮动作小心谨慎,待勾出了她的欲望,幽谷也吸紧了他,将他迎进去时才肯用力,是以郭家玮虽是一步步突入,敏感的洪品萱却没发现不对。
洪品萱只能情迷意乱在那美妙的滋味当中,不住在郭家玮的温柔之中娇喘呻吟,蜜液一波波地溢流而出,流到了两人腿上,有几滴还滴在候诊室的地板上,让人不禁对医院这种神圣的地方产生了淫靡的感觉……不住呻吟轻喘,直到洪品萱忍不住轻轻挺了挺腰,使得郭家玮轻柔的顶入深了些,郭家玮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忘动做,想到便做,郭家玮的肉棒已有一半没入了幽谷之中,那火烫的快乐烘得洪品萱心里似都烧了起来,幽谷蜜液愈增,不住润滑着窄紧的幽谷,渐入体内的感觉,让洪品萱终於放下心来。
洪品萱真没想到自己的肉穴真能容纳那巨大可怕的肉棒,洪品萱低头细细一看,显然幽谷之中湿润又窄紧细緻的触感,让郭家玮也觉得享受,一时间瞇着眼,连话都不想说了。
洪品萱只觉心跳得好快,虽然前几日的那位肌肉帅哥让自己更有外貌上的快感,但今天这位大叔却是让人有着实际上的快感,除了资本是如此的雄伟之外,那仆实无华的抽插动作更像是精炼了数十年的功夫,每一次深入都让自己有着不同的层次感,好像永远都不会感觉到无趣,相反的,不同的刺激角度让自己的快感不停的堆积上去,洪品萱有此害怕,不知最后自己将会泄得如何难堪。
虽知病毒发作过的人比例愈来愈高,现在在公共场合病毒发作也不用再那么害羞,但洪品萱总不好意思主动挺起纤腰、分开玉腿去迎接、去享受,现下的一切已超出了她主动的界限,洪品萱唯无力地在郭家玮颊上吻着,并同时用她那双人的水眸无声的诱惑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希望他对自己的进攻能够再更狂爆些、野蛮些……只是郭家玮非但没有发动攻势,反而是徐徐地退却出来,虽不忘在柔嫩的幽谷壁上滑动刮搔,一滴滴地把洪品萱的蜜液刮了出来,却没有丝毫进犯的样儿,动作之间虽确实地层现出对幽谷无限的依恋和爱不释手,退出的动作却没有慢上一点,一副正自小心开採,生怕弄痛弄伤了她的样子,酥得洪品萱魂儿都似被他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