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我人却在淡水!真是衰到家了!没事被要求来参加这个研讨会,却偏偏遇上今年最冷的一天!在最冷的地方!打从一开始,指导教授要求我去参加这个研讨会,还要去发表论文,我就一直很不爽。
又不是我写的论文,而且对我毕业一点帮助也没有,我为何要去?而且还要准备报告论文,只是身为学生的我除了默默接受,还能如何呢?上了车,坐进还算颇为舒适的座椅,厚厚的车窗将寒风都关在外面,看来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未等到车上开始拨影片,我已经迷迷煳湖的睡着了。
到了台北,真是天杀的,冷死人了!顶着寒风,走过来到新光三越这边,人都快被冻成冰柱了。
不过比起那些在台北车站墙角的流浪汉,还是好过得多了,最起码我穿的衣服就厚多了。
随便找了家旅馆,破破的,还是在楼上的,要是发生火警地震之类的意外,大概连逃都不要想逃了,直接两腿开开准备投胎还比较快些。
进入房间,才稍稍有点暖意,不过隔壁的人应该更有暖意,哼哼啊啊的声音,连墙壁都挡不住。
我开启电视机,转啊转,转到了锁码台,居然发现该锁码的没有锁码,不知是不是旅馆另外放的,反正是全都露的洋片子。
我把声音开到我所能忍受的极限,对着隔壁的墙轰出去,小小回敬一下她们的干扰。
把行李都安置好后,点热水暖暖手脚后,我才把电视机关小声,而隔壁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消歇,总算能好好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搭着捷运来到淡水,天空还下起毛毛雨,真是冷上加冷,就像是地狱吹来的寒风,从你的每一个毛细孔,一私一丝的钻入肌肤,冷到骨头里去了。
但是主办的淡江大学还真有办法,找了好几个身材还不错的美女,穿起短袖贴身的旗袍,还颇为养眼的,不过可就苦了那几个打工的女孩了,这种天气还穿成那样,我怕她们赚来的还不够她们去买药吃哩。
研讨会第一天没我的事,我要报告的场次是在第二天,因此随兴的听了几场演讲之后,赶着搭上他们学校的交通车就躲回台北了。
不过说实在的也没暖和多少,只是躲在旅馆中总比在外面吹风好吧!到附近一家“网路共和国”去上上网,到Tiger2找了找朋友,想找个人带我到台北好好的玩玩,可是每个都推说天气冷不肯出来,唉看来我人缘实在不怎么样,无聊的把买来的时数玩完,然后附近吃了晚餐,买了一点点心,然后又躲回旅馆去了,真是无聊透顶。
百般无聊的看看电视吃吃零食,一个晚上其实也不太长,加上天气冷,特别想睡觉,因此早早的就躲到被窝中,关起电灯睡觉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睡可睡出大事了!正在朦胧模煳却将睡未睡之际,因约之中感觉到房门似乎有人走近来,细碎的脚步声一直走到我的床边来,剎时间睡意全消!冷汗直冒!该不会这么背吧!?还遇到那个我最怕的鬼?!这时候最希望的是早就睡去,完全不知道就好了,可是一但惊觉了,偏偏耳朵也会跟着比平常敏感十倍以上,连在床边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背上一股寒意直灌脑门。
好一会儿后,突然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声音,我想:
“会不会是走了?”
不过想归想,可还没勇气爬起来看他一眼,只能发着抖把被子拉得紧紧的。
似乎又过了很久,反正对我来说,这种时候一秒钟大概也跟一年差不了多少,我一直听不到任何声音,于是我开始安慰自己,别怕别怕,也许是听错了,也许是错觉,又就算是真的,大概也走了吧!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别自己吓自己,一定是我的错觉,一定是听错了,一定不是遇到那个不过老天爷似乎就是跟我过不去,不应该说那个鬼跟我过不去!他居然掀起我的被子了!这还得了,这根本不再是幻觉了,这是真真实时的感觉,一股冷风已经钻进被子了!接着一个人就钻进我的被子了!!
“哇!”
我再也忍不住的大叫起来。
“哇!”
一个女生的尖叫在我的背后响起。
这下我吓得更严重了,一个转身就滚到床底下去了。
没想到这一滚,不只我滚下去,连那个女鬼也跟着压下来,把我重重的压在地板上!
“喂!你干嘛啊?!”
没想到女鬼居然说话了!!而且是压在我身上贴着我的脸在讲话!
“我”
“我什么我啊!你鬼叫鬼叫的吓人啊!”
“我”
“还我我我,我被你吓到了啦,你说你怎么赔我?”
“有人鬼压床是这样的吗?”
我这样想着“我怎么这么倒楣啊!”
“开灯啦!人家要起来了啦!”
说着这女鬼在我身上撑啊撑的,压得我好痛,最后还踩了我一脚,更是痛到骨头去了。
可是这一撑一踩,我才突然发现,这女鬼身体是热的耶!
“你是?”
突然间床头灯亮了起来,一个全裸的女孩坐在床头,回头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应该是我问你是脽吧。”
“我是Lily,可是你不是Jack啊?!”
女孩子有点意外的表情。
“我?等我下辈子也许会是,如果你再这样吓吓我,大概还会快一点是。”
“啊?为什么会快一点是?”
“因为被你吓死了,早点投胎,就会早一点是了啊。”
“嘻嘻,你说话还真有意思,不过是你吓我耶,我才被你吓的差点死了。”
“是喔,那要不要我说对不起啊”
“要,当然要,尤其是你这样盯着我看,很没礼貌喔。”
“啊!?”
真是失算,男人的自然反应,看到裸女哪有不会看的,更何况是长相身材都不错的少女裸体。
说真的,眼前的女孩长得蛮甜美的,不是那种艳丽的美,就只是那种很平凡,但是你会觉得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好看。
身材修长,坐在床头的样子,估计应该在168到170之间,在床头灯的侧光之下,胸部看来还真不小。
“啊?这样要怪我喔?我是男人耶,会这样看是很自然的啊,要是不这样看妳,妳大概就可以生蛋了。”
“生蛋?为什么可以生蛋?”
“恐龙不是卵生的吗?”
“吼,妳拐湾说我是恐龙。”
“冤枉喔!我是说我不看妳的话,你才是恐龙好不好,何况,如果你这样算恐龙,那人类也许会绝种了。”
“为什么?”
“因为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恐龙不喜欢人了,那人类不就绝种了。”
“呵呵,你这人说话还真好玩,不过既然你都说我好看了,那就原谅你了。”
真是奇怪,我本来就没有道歉的必要,为何要她原谅?
“不过我被你看光光了,你该怎么赔我?”
“赔?怎么赔?不然我也脱光给妳看?”
我没叫你赔就很好了,居然叫我赔,当然跟她耍赖了。
我还做势要把裤子拖下来的样子。
“不要!我不要看!”
“那好,是你不要,不是我不赔喔。”
女生遇到男生耍这招无赖招,一向只有投降的份,我肚子里暗暗偷笑的把裤子再拉好。
“等等,吼,你很坏喔,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表情突然不一样了“不行你别想这样骗我,我也要看!怎样?脱不脱?”
“妳”
“我什么我,不脱啊?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话。嘻嘻,你不脱我帮你脱了喔。”
“你真的要我脱?”
“脱啊!怕你喔。”
这女生说完后还真的动手把我的裤子给脱了,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居然已经把我脱光光了,这下可好,冷得吓人的天气,一男一女在旅馆房间中光熘熘的,而唯一的一张床,有一床厚厚的棉被“好好冷喔。”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
接下来我一把抓起棉被就往被子里面钻,而她同时抓起另一头,当然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
这光熘熘的两条肉体,同时钻进被子里,当然免不了又是一阵我撞你你推我,因此惊唿连连“哇!你好色喔!撞人家的胸部!”
“噢!你不要乱踢啦,踢到要害了啦!”
“你你过去一点,不要偷摸我的屁股!”
“啊!你小心一点啦!指甲戳到我了啦!”
一阵大混乱之后,终于,我被踢下床,发着抖,赶紧穿衣服。
“喂,你把我的衣服拿来。”
女生居然把我当奴隶的使唤。
我依言走过去,拿起她的衣服,但是却不是拿给她,而是放到沙发上,我一屁股座在前面,挡住她的衣服。
“喂,你干嘛啊!把我的衣服拿来啦!”
“哼,你想的美喔,我不先把事情弄清楚,你别想拿到衣服。”
“啊!?喔”女孩似乎想起来了,我们现时正处在一个诡异状况之中。
“妳是谁?你为什么跑到我的房间来,还这样骚扰我?”
“我你的房间?这不是六号房吗?”
“小姐,我这是九号房,妳是不是眼睛脱窗啊?六跟九都分不清。”
“可是我明明看到是六啊!”
“吼,妳嘛帮帮忙,走错房间居然都不会怀疑,床上还多了一个人耶,你不会看不到吧!?”
“我我哪知道,床上本来就应该有一个人啊!灯光那么暗,你跟他我哪分得出来?”
“啊!你是说,你房间的床上本来就有一个男人?”
“喂,你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男人!谁说是男人了。”
“喔,对不起喔,是我误会了好不好。”
我说归说,但是任谁都听得出来,我是没啥诚意的。
“哼,你给我记住。”
“是,我记得了。”
我顿一下再说“可是是要记得什么?”
“你!”
“好、好”女生不再说什么。
“喂,不说了?妳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
“哼,不说。”
她气鼓鼓的。
“不说,也行。”
我丝条慢里的说“我就把妳的衣服拿去柜檯,要柜檯去报警,就说这边出现一个裸体女大盗,到我房里偷东西,我想你应该不会光着身子就到处乱跑吧?”
“妳敢!”
“不敢,我真不敢。”
我一肚子气,虽然看过她的裸体稍稍有点补偿,但是灯光昏暗,也没看到太多好镜头,一些不小心的肢体接触,虽然吃足了豆腐,可是要害被她的膝盖顶了一下,至今还有一点不舒服,说来也没佔到啥便宜。
反而被她脱光,又赶出棉被,着实的冻到了。
因此虽然美女当前,可是还是一肚子气。
我站立起来,抓起她的衣服就往外走,她倒急了。
“喂喂回来啊!”
我已经开门走出门外,听到她的叫声,回头想听听看,没想到一停步回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一团棉被撞倒在地板上,棉被中当然还有一个裸女。
“噢,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又撞到你那里了。”
这次虽然有棉被隔着,但是这次她是全身压下来,膝盖又一次狠狠准准的撞中我的要害!我们两人挣扎好久,才顺利站起来。
“咦?!这是六号房啊!”
才刚站好,她就大声说。
“胡说咦?怎么会这样?!”
我一看还真的是六号耶!
“ㄜ我”我正想说糗大了,但是还好我眼尖“咦!不对不对,妳看,这是九号,只是它坏了,上边掉下来,整个反过来了所以像六号。”
“啊!真的是这样耶”突然对面的房门手把传来转动声,她赶紧一把把我拉进房门,关上门。
“哇!”
“哇!”
我真是不知道走得是什么运,这次我还没回头,我背后一个大力撞来,我又被撞倒在地板上跌了一个狗吃屎,更惨的是,下一秒钟,另一个自由落体又从背后压下。
“对不起,对不起”她又压在我身上,不过这次我却发现有些不一样棉被不见了!那不就是说,她光熘熘的压在我背后吗!背部的神经瞬间封印全开,感觉神经全力运作,展开超精密触感分析。
分析结果:两鼓圆盘状柔软物体贴着我的背部!主人的猜测完全命中!我挣扎着要站起来。
“啊!”
耳边响起她的尖叫“不要动,不要转过来!”
“我”我还没回答,她又把我压回地板。
“不要动!”
她又说“衣服还我。”
衣服刚好被我压在下面,她勐力一抽,结果“啊~~色狼”
“啪!”
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还是不知道了,反正她这一拉,把我跟她都失去平衡,然后一人滚一边,我当然一眼看穿她,不!她根本没穿怎么看穿?!她当场也赏给我五百,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脸上应该是保持着看到她漂亮的身材,嘴巴开开的呆样子吧!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被对着我,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我回过神,追到门外,她已经不见了。
闹了这么大的事,害我一个晚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不断的猜想这女孩到底是谁?会不会就是住在六号房?我该不该去找她?她会不会告我性骚扰?一堆奇奇怪怪的想法穿来穿去,迷煳间,天就亮了。
第二天,还是要参加研讨会,整理打点好之后,离开房门,经过了六号房时停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勇气敲门求证。
我想还是算了吧!就算真的住这边,又要跟人家说什么?说:小姐,妳的身材好好喔。
还是说:小姐,我的老二妳喜不喜欢。
一堆乱七八糟的对话,在我脑子里乱转。
算了吧!回去写篇故事玩玩,把她夸大一点,写成我当场上了她,干得她唉唉叫,爽到天亮连干七砲!我这样乱想着离开。
上了捷运,人颇多,真是有点怪,依照我的经验,捷运很少这么挤吧,让我觉得每个人的眼光都怪怪的。
“喂!”
“妳?咦?!是妳!”
居然是昨天的女生。
“嘘小声啦,你的拉鍊”
“拉鍊?”
我下半身的感应神经功能全开!
“遭了,下腹部有点凉凉的,真的没拉好”我立刻用一个我自认为最不受注意的姿势,藉着她的身体遮掩,迅速的拉上拉鍊。
“遭了!”
“你还好吗?”
女生大概看我脸色发青,低声的问。
“我我夹到了”我几乎想哭出来了。
我此时又不敢再次拉下拉鍊解围,只好忍着,到了下一站,我赶紧下车,用一种近乎机器人式的走法,避免牵扯到痛处,躲到厕所去解围了。
“干!遇到这女人都没好事!真是个扫把星!”
我在厕所中忍不住这样想。
老二上一点小小但是鲜红的红点,正是这次倒楣的证据。
我小心的穿回裤子,确实的拉好拉鍊,检查好一切,又洗了个脸,才走出厕所。
一出厕所,对面椅子上一个快笑到不行的女孩,还抱着肚子女力的压抑笑声。
“好可爱!”
我居然忘了刚才我才在咒骂她,忍不住这样想。
她真的好可爱,她是标准的瓜子脸,五官分明,眼睛很大,虽然它现在鳖着笑而瞇着眼,但是偶而张开的瞬间,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眼睫毛很长,鼻子很挺,五官这么深,也许是混血而吧!嘴唇有擦口红,事亮粉红色,有梨窝,笑的时候更是勾引人心。
身材修长凹凸有致,昨晚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可比现在更清楚,那曼妙的身材早就刻在我的记忆中,搜索记忆的影像,胸部粗估大概是34C左右吧,身高应该接近170,腰很细,也许只有23-24吧,臀部嗯大约是35吧。
今天天气还是极冷,她穿得颇多,无法获得印证。
“喂喂喂~,笑够了没?”
我几乎又快被他笑到火气上来了。
“嗯,呵呵好我不笑了。”
“嗯”
“嗯”突然间,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想起昨晚的事,我看过她裸体,而她也剥光了我,最后我还多次受伤。
真是怪异却又有趣。
嗤!嗤!
“你是谁?”
“妳是谁?”
两人同时笑,同时开口说同一句话。
“呵呵”
“女士优先,我先说,我姓倪名珍秋,叫做倪珍秋。”
“倪珍秋,倪珍秋?倪珍秋!?你真糗?!”
“妳别闹了,小心我扁妳喔。”
“啊!你这么快就发现了喔。”
“好啦,不玩了,我叫杨英,很男性化的名子。”
“杨英,嗯,我叫做刘明雄,很俗的名字。请指教。”
“哈哈,还真的很俗。”
“是啦是啦,你的名字最好啦。”
我说。
“咦?不对,你是不是骗我?”
女孩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姓杨你就姓柳,我叫英你就叫雄,你故意的是不是。”
“啊!你这么快就发现了喔。”
我学她说。
“你很坏喔,还好,遭天谴了。”
她一边瞄着我的裤裆一边愉快的笑着,。
“骗你的你还当真,我真的叫刘明雄啦!看,这是我的身份证。”
“耶?还真的耶,这么巧,不过原来你姓刘,不是柳。”
“原来是聋子嫌人说话小。”
“ㄟ,有点风度好不好。”
唉,老招,女人斗不过男人时,最会用这招,叫你有风度一点,摆明了就是你不让她就是没风度,而自古至今,男人为了“风度”二字,不知吃过多少亏了。
我也不例外,只好乖乖认错。
不过,跟这么漂亮可爱的女生认输认错也还算可以啦。
“杨英,你是没事做吗?在这边等着笑我。”
“不是啊,我今天要去淡江大学参加研讨会,时间还早嘛。”
“啊!是那个XXXX(又臭又长又无意义的字自动省略)喔。”
我说。
“ㄟ,你也知道喔。”
“我当然知道,我今天还要上去讲哩。”
“啊!是哪一个Session?”
“今天早上第二个,是Session6B吧。”
“哇!好巧喔,跟我一样耶。”
“你也是要发表论文吗?”
“不是啦!是我学姊要发表,我陪他来,顺便到台北啊、淡水啊玩一玩。”
“喔。”
我想也不是,看她的样子顶多唸大学,应该是不会写论文来发表的吧。
“那你学姊呢?”
“她先走了,我跟她说过我会晚点到。”
“喔,那,一起走吧!”
“好啊,走。”
似乎是有着老朋友般的熟悉与默契,我们两人并肩重回车站坐车往淡水而去。
就这样,我与她的故事,刚刚展开。
淡水,天气跟昨日一样的冷,或许更冷也说不定,但是比起昨天,现在的我却不觉得冷,一个莫名其妙而认识的阳光女孩,一路上跟你如同老朋友一般闲聊,刺骨的寒风似乎都会知趣的自动退闭。
但是,也许有人会说,我是猪哥色魔,满脑邪恶,因此血行加快,所以才不会冷。
不过,管他的,我只知道一路上不少人对于我们在嘻笑聊天投以羡慕的眼光,尤其是一些男性同胞,以她的容貌,招来了许多如刀的目光对我进行刺杀。
或许是我长得太丑太矮吧,难以匹配她阳光般灿烂的外貌,才会被如此嫌恶的眼光蹂躏。
不过,老实说,被蹂躏的很爽!一个丑男,未来是标准的工程师,暨不会玩也不会哄女生,这辈子要像现在一样跟一个漂亮宝贝开心聊天,那是老猫嗅咸鱼:休想啊!也许有人说,相亲也有漂亮的啊!我不否认,但是漂亮的多半有问题!不是有怪僻就是家庭有问题,搞不好还是拖了一屁股的债,要不就是流氓世家,反正你要靠相亲是永远遇不到像杨英一样的女孩的,这一点我是几乎可以跟你保证的。
研讨会的过程一如以往的无聊而冗长,即使是我所要去发表的那一个Session也是好不了多少,不过今天有点不太一样的是,台下会有认识的人在听我说。
到了那边,杨英很快的找到了学姊,不过他并没有介绍我跟他学姊认识,或许他跟本也没跟他学姊提起过我这个人跟昨晚的事吧。
应该是这样没错,要换成是我,我大概死也不会说我钻错房间上错床,而且还被看光光!想到她的裸体,底下的老弟又抬头跟我抗议,为他昨晚第一次有机会表现,但是却又失之交臂而抗议,但是这下我可惨了,冬天衣裤厚重,看不太出来他到底有多生气,但是这是被裤子强压之下的结果,难过的程度只有我自己心知肚明。
由历史纪录可知,高压统治通常不会有好结果,如大禹治水的适当疏导才是上上之策,我只好快快的找间厕所,好好疏导一下。
ㄜ...我说的疏导是调整姿势,避免直接压迫,你可别想歪了喔!我虽然常常干那件事,但是还不至于是随处可做处处留种的那种人。
远远的看他学姊,除了还算瘦高的身材之外,大概最受注意的就是那一头长到腰际的长发了,乌黑有光泽,很适合去拍广告。
直到进入小小的研讨室之后,近距离一看,乖乖笼地咚,还长得真不错,跟杨英比起来毫不逊色,会场中只有她们两位是女生,而且都算得上是杀手级的美女,因此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会常常往她们偷偷瞄上几眼。
不过,我大概是这群人中最幸运的一个,因为她们两个就坐在我旁边,女生身上特有的香味不时撩拨我的嗅觉,并且我看过其中一位的裸体,还有过肌肤之亲,而她–杨英,正坐在我隔壁,她还不时偷偷跟我递眼神贬眼睛,似乎为她没跟我相认而道歉。
不过这一来一往,我底下的兄弟又不安分起来,有统计说过,男人平均每隔三到五分钟就会想跟性有关的事,我不知道正不正确,但是我现在就很希望它是错的,因为顶着帐篷上台发表论文可是很尴尬的耶。
她学姊比我先上台,报告着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急着要我的小兄弟快快消火,因为下一个就是我了!不过,当给你刺激的来源就坐在你隔壁,而且还不时给你一点刺激,那怎么可能消得了火。
很快的,她学姊报告完,轮到我上台了,我只好为为弓着身体,尽量不要太夸张的硬着头皮上台去。
原本应该一开始报告认真的在说的话,弟弟很快就会消退,但是天杀的,她学姊居然在这么冷的天还穿V领的毛衣,脖子围一条丝巾,我在台上一低头,就刚刚好看到她的乳沟,天啊!害我差点把要报告的内容给忘记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全身血液如果有一半集中在不该集中的地方,那是一件多难过的事情,以前的我从来想不到,这么愉快的事也可以变的这么尴尬难受!匆匆讲完该讲的废话,又是弓着身体迅速下来做好,要是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我是谦虚或是心虚吧!天知道我是多么的尴尬。
下来后,也没有心思再听别人说了,脸上的红潮大概红到脖子下面去了。
“我...天地良心喔,我哪敢啊!”
这种想法只能想不能说,要是被抓到了更是打死了也不能承认。
大学时第一次上微积分的课,教授就有说,以后要是在外面偷吃,你的老婆女友要是问起,你绝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承认,说什么坦白从宽,说什么诚实无罪,你绝对绝对不能相信,也绝对决对不能承认,就算被抓奸在床,老二插在野花身上,你也要记得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脑筋一片空白,我一定是被下药,要不然就是被色魔附身了,说什么也不能承认!这些训示,我没机会用过,不过我一向牢记在心,而且还要善加应用,今天这种场合,也是绝对不能认的。
“你哪不敢?”
她诡异的笑容,她还没说,我已经预想出她要说什么话了。
“你连在发表论文都可以不安分,还有什么不敢的。”
她得意的笑着。
“哇!好痛!喔!你好狠!”
“哇!救命喔!”
“杀人了喔!”
我特意的哭疼,果然有效,没几下她就不槌了,为了加强效果,我还故意用力的揉背抚肩,一副快要被敲散了骨头一样。
“你..真的很痛啊?”
她有点歉意的问。
“嗯。”
我脸上再做足表情,如果我去演戏,大概奥斯卡金像奖也是伸手取来。
“对不起喔,我太粗鲁了。”
她看来真的很有歉意。
“没..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
她又问。
“嗯...ㄛ..哇啊~~好痛!”
“哼,这是你欺骗纯情少女感情的教训。看你还敢不敢骗本姑娘。”
她突然用力的拧我的手臂一把。
“喔~~你好狠!”
我无奈的说,谎言被拆穿了,没啥好辩解的。
“哼,不狠一点你哪会记得。”
她倒是得意的很。
“啧啧,好痛。”
我揉着手臂“你怎么知道我骗你?”
她真是个小恶魔,一点也不放过我。
“我在想....”
我脑筋飞快的转着。
“想什么?”
她追问“是不是我太漂亮了。”
“你昨天晚上的样子。”
我认为这是最有效的回答了。
“你...色狼。”
她似怒未怒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不不,我不是色狼!”
我辩解“我如果是色狼,那人类大概灭种了。”
“哼,胡说。”
“不,是真的,在昨天那种情况下我还放过你了,这样的我叫做色狼,那正常人类不是就一点慾望也没有了,那一定很快就灭种了。”
“哼,狡辩。”
“我冤枉啊!
“我...”
我本来想说不知道,但是突然一灵光一闪,冲口说出“抱你就不会冷了!”
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不过才见地二次面的半生不熟的人,说出这样的要求,未免也太大胆了。
“你...”
她看来准备骂我,甚至给我一巴掌了吧。
唉...刘明雄啊刘明雄,你真是个大白痴,大蠢蛋,大色胚,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把你这辈子唯一一次可能交上一个漂亮女朋友的机会给搞砸了!你这个大混球,你准备以后每个礼拜跟不同的恐龙相亲吧!最后娶一只不太恐龙的恐龙来吸干你的精,搾光你的钱财,用十公分厚的粉去粉刷她的恐龙皮,以免你摸她的时候会擦破皮。
要是生下几只小恐龙,除了每天要被恐龙折磨之外,在面对小恐龙的时候也只能幻想,要是跟她在一起会不会生出小天鹅来。
最后,在剩余的最后一点点时间里,天天后悔当年的这个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
“好吧!”
“你靠过来吧。”
天啊!上帝啊!佛祖啊!感谢您啊!阿们!阿弥陀佛!真主保佑!我不记得我是如何的靠过去,如何的把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如何的揽起她的肩头。
我心里大概一直重复上面那些片语的不同组合顺序吧。
等我回神过来,我已经右手抱着杨英,左手拿着热咖啡,嘴里品尝的是浓郁香纯的咖啡,鼻子闻到的是她迷人的发香。
我醉了。
“哈哧”我,突然间“满面全豆花”,怀里的美女,迎着风头,给我打了一个大喷嚏,闪都没得闪。
“对不起,对不起。”
她忙道歉。
“你能不能坐到另一边?”
她又问。
“你?”
我心中升起一个疑问。
“人家..人家也会冷嘛,你坐另一边帮我挡风一下嘛。”
真相大白!原来我是挡风板!是我自作多情了!
“喔,这样喔!”
看着她这么诚实的份上,加上有便宜可赚,我豁出去了,当挡风板就当挡风板吧。
换过位置后,她果然躲得很紧,哪边温暖哪边躲。
“我好想坐在这边看日落喔,可是又好冷,谢谢你啦!”
她解释的说。
“我想我们靠这么近,应该比较不会冷,这样我就可以坐在这边看日落了。”
“嗯,好啊!”
美人在抱,软语相求,我只好捨命陪美人了。
不过,仔细想想,我这辈子除了这次机会,要想抱美人,除非我像那堆电子新贵一样,努力迅速的赚大钱发大财,不然就甭想了。
就这样,我ㄍㄧㄥ到太阳下山,人也冻得半死了。
)研讨会过后,我又回到研究生那种枯燥无聊的生活,天天除了上课之外,打打电动、上网聊天、抓写真,偶而做做研究、写写报告,真的是怎么糜烂怎么过。
那天要分手前,我曾鼓起勇气跟她要电话地址,以后好去找她,可是她却只有给我一句话:
“有缘自会再相逢”,说什么也不给我其他讯息,我只知道,她是在比我更南端的大学唸书。
“吼,我哪有色啊,不像有些人满脑子黄色思想。”
她说。
我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没办法,有色女勾引我,我只好当色狼了。”
“吼,愈说愈过分,你好色还是我的责任吗!”
“当然!”
我严肃的说“如果这世界上没有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才不想色哩。”
“你...”
她似乎被我严肃的外表所唬住,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这个色胚!你用这种话骗了多少纯情少女的心!快快招来!”
她迅速的反击。
“我是认真的!”
我继续严肃的说,这话我说的可是真的很认真。
“你...”
“我很认真。”
我又说。
“你真的...真的..”
她有点难为情的说不太出话。
“我是真的真的很认真的..”
我又加强语气的说“在骗你的!”
“!”
“哈哈哈”
“哇!”
“救命啊!”
“别跑!”
“噢!好痛!”
“还跑!”
一阵混乱,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两个人。
“停!”
“停!”
“噢!痛!”
“停啊~~”
我抓起她的双手,阻止她继续捶我。
“停!为了你的形象着想,我们暂时休兵。”
我偏了偏头,暗示她很多人在看。
她也发现了,刚才她跟我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力,因此也识相的停下来。
“好了。”
我说“不开玩笑了,停火了,OK?”
“嗯,你给我记住!”
我耸了耸肩,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其实我的内心在淌血啊!经过了这么久,居然能再次遇到她,心中的高兴是无法形容的,但是却又没有勇气说出真心话,说了出来还怕被拒绝,因此迅速转掉,这样的心情可是欲诉无门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问。
“我亲戚家在这里,我是来这边玩的。”
她说。
“喔,这么巧,我也是来玩的。”
“呵呵,是啊,真巧。”
“坐坐吧!”
“嗯,好啊,你在喝什么啊?咖啡吗?”
她问。
“是啊,你也来一杯吧。”
“好啊。”
“上次我们也是喝咖啡耶。”
她愉快的说。
“是啊,不过口味不同。”
我说。
“口味不同?”
她疑问“你不是跟我都喝一样吗?”
“不同~”
我故意拉长尾音“你喝的是温暖的热咖啡,我喝的是冰冻咖啡,那味道可不一样。”
“吼,你好小气喔,还记仇。”
“不然怎么说。”
我笑笑的说“喔~不然这样说,我喝的是粉味的咖啡,你喝的是Friday的咖啡。”
“哇!说你色你还不承认,你现在不打自招了吧!还喝粉味的哩。”
她说“嗯,不对不对,你是把我当作卖的喔?!”
“啊?”
我也一愣“绝无此意!纯属意外!”
“哼。”
“好啦好啦,不然你把我当牛郎,是我陪你的不就得了。”
“哼,我才没你那么色。”
她说“嗯...不过你要是有诚意的话,给你一个机会道歉。”
“是是是,您说。”
我装狗腿。
“明天早上四点,载我到佳洛水。”
她说。
“我要去看日出。”
“啊!你又要我当挡风板喔?”
“哼,看你的诚意喽。”
她狡撷的说。
“唉...,我好像不能说不喔。”
她说。
“啊?”
“为什么?”
我硬生生的压下我的好奇心把头转回来。
“没什么,你不要管。”
她说。
不过,毕竟靠得这么近,我隐隐约约感觉得出,她似乎是在哭泣。
我并不想问她,毕竟才见没几次面,虽然曾经坦裎相见,但是她既然不要我看了,我还是不要碰这个钉子吧!过了好一会而,她才拍拍我的背,跟我说:
“走吧!回去了。”
我默默的掉转头,一路上安安静静的骑回垦丁街头。
我带着她回旅馆吃早点,她红着眼睛一语不发,安安静静的吃完早点,当我跟她回到我跟志明、花花下榻的房间时,这才发现志明跟花花这小俩口,居然一大早就不见了,床头柜上一张便条纸,只说她们今天另有安排,要我自己好好玩。
“天啊,真是有异性没人性,把我当作什么了。”
我抱怨着。
“怎么了?”
她站在门口旁问我。
我跟她说了说情况,
“看来今天只好跟你约会喽。”
我开着玩笑说。
“约会?”
她有点疑惑的说。
“你...喜欢我吗?”
她又问。
“天啊!这算什么问题,白痴也知道我喜欢妳,难道就妳不知道?”
这样的话我当然不能说,我说“嗯,喜欢”简单明了,又有诚意。
“多喜欢?”
她又问,一边靠过来。
“很喜欢...非常喜欢。”
我觉得我有点脸红。
“真的?”
她说完已经坐在我身边,
“没骗我?”
她几乎是靠着我的耳朵说着话。
“嗯,我微微倾斜身子,半转过身面向她。“那妳....想不像跟我...做..爱..”
她又靠上来贴着我的耳朵说。
我耳朵像是爆起了一声惊雷,
“做爱!”
我没来得及思考,更不可能说要不要想不想,她已经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们两个人就一齐滚到床上去了。
我反射性的抱着她,亲吻起她。
她温热的唇舌与我的相交缠绕,她的手在我身上到处探索,四处游移,我则是一转身,把她侧压在床上,一手支撑身体,另一手从她的背转到腰际,在往上到她的腋下,最后停驻在她的胸口,她丰满的胸部在我的手中起伏。
我轻轻的慢慢的收拢手指,女性双峰柔软而有弹性的绝妙触感,像一股电流一般闪电灌入我的感觉神经,毛衣底下的胸罩,每次我稍稍揉捏一下,它便微微的离开她美妙的乳房,不知道我这样子按摩了多久,第一次如此掌握女性乳房的我,也似乎可以感觉出在衣服底下,双峰上的那一点小小微微的突起硬块。
“她是不是兴奋了?”
我想,书上不是都说,女性在兴奋的时候乳头会变硬吗?我的心跳急速的跳动,全身都热了起来,我贪婪的吸吮她的唇她的舌,双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摸索,她胸部的手感,臀部的曲线,她的腰、她的背、她雪白的颈、肩,我仔细的一一摸索。
她也是与我相似,两人同时互相吸吮的力道大的惊人,滋滋做响。
她的手时而抱我时而抚摸我的脸我的胸。
她开始脱我的衣物,第二次对我下手,似乎是驾轻就熟,很快的把我给脱光了,我迷迷煳煳的就这样被脱光了。
对于她,我却犹豫着不敢下手,她似乎知道我的犹豫,自顾自的脱下她的衣物,毛衣、长裤、卫生衣等一一脱去,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裤了。
她穿的是有着很漂亮的蕾丝边的白色棉质内衣裤,胸罩包裹着她丰满的乳房,挤压出一条颇深的乳沟,她年轻女性独特的光滑肤质晕染着勾人的光彩。
下身的棉质内裤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尤其是她跪坐在床上,一条完美的曲线从头颈、肩、背通过腰部,绕过臀部消失在她大腿小腿的交叠处。
她放开手朝向我伸出来,我看得呆了,似乎是过了一世纪之久,我才唿应她的招唤,趴在她的身上,抱起她,给她深深的一吻。
她丰满的乳房在这样的压迫下,紧紧的贴在胸口,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透过全身的皮肤,浪潮般的涌入,佔据我所有的感觉。
我回到了她大腿内侧,双手不断的抚摸她的腿、腰、臀部跟下腹,良久,我巍巍的伸出手,用整个手掌贴住她的阴部,软而热又似乎有一点溼气的感觉,
“啊!这就是女生的阴部啊!”
我心中想,而她同时也是微微的一缩,轻轻的发出“啊”的一声。
我开始用整个手掌微微的搓揉,另一边我还是不断的亲、不断的吻、不断的舔,对她的全身进行再次的巡礼。
我用极为轻的力量,轻柔的柔着她的外阴唇,她的头微微的后仰,轻轻的呻吟,应和着我手指来回的撩拨。
我再也不能压抑野性而继续以理性对待,下身胀得微微发痛的分身饥渴许久,极欲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巢穴发洩精气。
“我..来了”
“嗯”不再有任何犹豫,我翻身跪在她两腿中间,调整位置之后,手扶分身对准桃园洞口,挺腰入洞。
一股温暖滑润外加紧束的包覆感觉,集中在分身直灌脑门,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
我心中想“真是奇妙啊!”
这种感觉我找不到适当的字眼形容,人生的第一次,强烈的刺激令我几乎招架不住。
从脱衣、爱抚、亲吻,这一切的感觉都是新鲜刺激,大量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所有的感觉神经满载,直到分身进入的瞬间,达到最顶峰。
第一次的进入并不太顺利,尤其是她那紧束的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像,在门口尝试了三次才寻得门径顺利进入。
她的脸上显现出一种似是痛苦又似欢娱的表情令我有些困惑,是我做得不好吗?是我太粗鲁了吗?还是我的角度不对?由分身传来被她紧紧束缚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我来回缓缓的抽动,但是那种刺激的强度远大于平时自渎时的强烈,即使是不动作都已经够强了,何况再加上额外的刺激在上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很快,我一洩如注,一古脑的精气热力全灌注在她体内。
我趴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喘着气,红着脸,相视一笑。
“我真糗,这么快就...”
“....”
“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主动的送上她的吻,堵住我的嘴吧。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说。
“嗯,贪心的大色狼”她笑着说。
于是,一个早上,我们就这样交缠在床上,享受着彼此的体温,分享肉体的欢娱。
将近中午,我跟她再也没有体力继续了,于是起身穿衣准备填饱肚子,运动了一个早上,早餐也没吃,真的是饥肠辘辘了,志明这小俩口适时的回来,正好撞见我送她出来吃饭。
“嗯,我想先回去一下,你们去吃饭吧!”
杨英说。
她大概是害羞吧,我这么想。
“好吧,待会儿我去找妳,你在哪边?”
我问。
“嗯,不了,我找你吧。”
她说。
“啊?这样喔”我犹豫着。
说来奇怪,我真怕她又消失了。
她看出我的犹豫,又说:
“放心啦,我一定找你。”
说完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算是我痴心妄想,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吧!至少我可吃到肉了啊!这一段就让她去吧!接下来的日子忙碌得让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浪费,天天写程式、测试、除错,还有那永远写不完的报告、作业,专题制作还有自己的论文,这一大堆烦心的事的确够忙了。
偶而想起她,还是挺甜蜜的呦,第二次见面居然就上床了,人生的第一次耶!还是跟一位大美女耶!想想还是挺骄傲的。
男人似乎也蛮虚荣的,我不否认。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志明跟花花帮我介绍过不少女孩子,但是真的很奇怪,我却一直无法忘记那个只见过两次面就上了床的她。
“除却巫山不是云”古人之言,诚不我欺。
以前看过不少小说,言情小说也看过不少,但是,我总是嗤之以鼻的情节,现在似乎就是发生在我身上,当自己身为主角时,才知道原来小说中描述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或是那会让人掉得满地鸡皮疙瘩的浮滥对白,还是那种离奇诡异的际遇,都是真的会发生的。
志明跟花花介绍的女孩之中,也是有极为漂亮的,像那个读外文的A,那眼神跟杨英好像,可惜一身拜金气息,让我退避三舍。
还有那个念化工的C,有着阳光般的笑容,每次看到她笑就会让我想起杨英,也算是校园美女了,可是后来听到“清大王水事件”之后,我再也不敢跟她约会了。
志明知道我跟她分开的原因后,直骂我不识相,大白痴,说他的花花好不容易才探得,她刚刚跟前男友分手,才叫我虚而入,现在居然为了这么烂的原因,说丢就丢,真是白痴加三级。
可是他哪知道,我是为了不希望每次看到她就想起另一个她,如此煎熬我才不要。
农历年,照例回家当乖儿子,几个不得不去拜年的亲戚,我年初一一大早,快手快脚的去逛了一圈,但是因为年纪大了,除了浪费我的油钱之外,一个红包也捞不到,还要应付一个又一个的关爱。
“哎呀,长的真是一表人才,又会唸书,有没有女朋友啊?”
“都已经初几了啊?还有人来拜年啊?”
我嘀咕着。
“一定是小弟忘了带钥匙”拖着拖鞋,带着上网打电动12小时的疲惫,一身邋遢的就去开门,门把一扭开,我已经回头要再去奋战了。
“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门口居然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我赶紧回头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女,胆敢干扰我玩game。
“嗨!大雄”一个陌生的女生,居然开口就叫我大雄。
“咦?妳是?”
面对一个陌生的脸,饿到头昏我实在想不起来她是谁。
“你!”
她气鼓鼓的说“你居然问我是谁!?”
“你说过你长大以后要娶我的喔!”
“啊!?不会吧!宜静?”
“呵呵,想起来了喔。”
“你是宜静?!”
我反倒吃惊了。
“是啊,你也太离谱了吧!我家离你家才不过五十公尺,你居然可以忘了我。”
“妳...变得好多...好漂亮!”
我说。
的确,眼前的宜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我脑袋里几乎快要遗忘的角落里,关于宜静的部分又鲜活起来。
宜静是我的邻居,她家离我家直线距离不到五十公尺,但是那只是空中直线距离,实际上是座落在不同的路上,从我家的后阳台可以看得到她家的后阳台。
她跟我还是小学同班同学,中学同校,高中我唸和尚高中,她唸尼姑女中,从此很少再见面,上了大学之后,我更是从未见过她,倒是双方的家长们时常往来。
我确实说过长大后要娶她,当时我只有六岁,是在玩家家酒的时候说下那样的话,亏她还记得。
最后一次见到她已经是好几年前了,当时她满脸青春痘,干干扁扁瘦巴巴的身材,完全与现在眼前的大美女连不起来。
她穿着一见大红色的外套,红色长裙米白色的毛衣,脸上略微话了淡妆,黑白分明水汪汪的一对大眼睛,这是唯一可以让我确认她的身份的标记。
那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当年被我妈形容成迷死人不偿命,超级会放电的电眼,还是一样的让人一见就会被深深的吸引。
我快速的上下打量着她,虽然她穿得不少,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干扁四季豆,现在前凸后翘皮肤好,五观分明脸蛋俏,标准的美人胚子。
“谢谢赞美!虽然慢了点,但是我接受。”
“ㄜ..”
我有点不知如何应对。
“喂~你发什么呆?”
她说“想要追我吗?”
眨着她的电眼,还真是勾人。
“啊~没啊!”
我说。
“没有!?太令人失望了,原来我对你还是没有吸引力。”
我想起来,当年我几乎不把她当女生,唿来喝去勾肩搭背,完全是哥儿们似的。
“啊..不是,你很有吸引力。”
我说完又觉得不妥“不是,我是说..”
“呵呵,你好好骗喔。”
“....”
“你来干嘛啦!”
我发觉被她耍了,迅速回復以往对待她的方式。
“啊,翻脸了喔”她不在乎的说“枉费我好心来请你去吃好料的。”
“吃好料的?”
我很疑问。
“咦?你不知道妳们全家都在我家吃火锅吗?”
她讶异的问。
“啊?是喔,难怪我都找不到人。”
“天啊,你真是够离谱了,快点穿戴梳洗一下吧,你真是够邋遢了。”
“喔,好吧,你进来等我一下吧。”
“嗯,终于想到要请我进来了。”
她趁机亏我。
“不然妳在外面等我好了。”
我说。
“嘿,你敢!”
“我怕你这虎姑婆进来把我给吃了。”
“嘿嘿,你还记得我演过虎姑婆喔。”
她边说边从我旁边挤进屋里来。
“记得,忘不了,不敢忘。”
“呵呵,我还记得...”
“停!够了!我知道妳要说什么,不要再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
可是她那一双眼睛不只会放电,还会亏人。
当年幼稚园时,她演短剧扮演虎姑婆,我被她的装扮吓坏了,整整一个月不敢跟她说一句话,后来这件事变成我的一大弱点,常常被她拿出来亏。
“喂,有没有女朋友了?”
她问。
“没有。”
嘴巴说没有,可是我却想起了杨英,她跟我算什么呢?
“喔~,哪妳打不打算实现妳的诺言呢?”
她问。
“什么诺言?”
我在房间里隔着房门大声问。
“娶我啊。”
“娶妳?”
我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事。
“妳疯了喔。”
“没啊,我刚刚跟男朋友分手耶,那你又没有女朋友,不是正好。”
“你真是疯了,待会儿我带你去荣总外科去看医生。”
“外科?我去外科干嘛?”
“动开脑手术当然找外科啦,你这种症状看精神科已经来不及了,直接开脑“桥一桥”比较快。
”
“吼,你好毒!难怪没有女朋友。”
她大声抗议“老天有眼,罚你没有女朋友。”
“妳看妳,妳这么凶我哪敢要啊。”
我反击。
“妳前男友是不是被妳给阉了,所以才分手的。”
“吼,妳很过分喔,对一个淑女说这种话,人家可是有气质的美丽淑女呢。”
“是是是,妳美丽,妳有气质,妳是淑女,请有气质的美丽淑女带我去吃好料的吧,我快饿扁了。”
我换好衣服,准备好好吃他一顿。
火锅果然非常丰盛,好料特多,加上一堆人在一起时气氛总是特别热络,因此也会特别好吃。
“明雄啊,你有没有女朋友了啊?”
宜静妈妈问。
“没有,我长的那么丑,人又笨,谁要我啊。”
天啊,又是这种对话。
“唉呦,你哪里丑了,你浓眉大眼,一脸书卷气,身材又高又壮,谁跟你在一起是她的福气喔。”
天啊,一段话可以说出五种与我身上特质完全不同的形容,真是够了,我知道我眉毛不浓、眼睛不大,一脸痞子气,身材又矮又肥,可以了吗。
“哪里啦,我儿子就是只会唸书,也不会去交女朋友,以后只能找高科技的公司去当工程师,以后看谁要嫁给他。”
嘿嘿,还是老妈厉害,几句话点出我会唸书,以后可是高科技新贵,前途不可限量呢。
“你家宜静呢?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老妈反问。
“喔,刚刚分手没多久,现在我是自由身。”
宜静说。
“真的啊,那不是刚好,给我们家大雄当女朋友,以后嫁给他当我的媳妇啦!”
“呵呵,好啊,他以前就说过要娶我喔。”
她似乎是打趣的说着。
“真的喔?大雄你真的说过喔?”
老妈问我。
“嗯。”
“啊,那就最好了,待会儿你们就给我去约会。”
“是啊是啊”宜静妈妈也这样说。
“啊?”
我张开口不知该如何说。
“好啊,我们去看电影。”
宜静笑着说。
就这样,我没有反对的余地,吃饱了就早早的被赶出来,陪宜静去看电影。
她选了一部好莱乌大卡斯的片子,看电影的钱当然是我出了。
“老早就想看这部片子了,可惜我没钱看。”
她说。
“吼,你今天是故意陷害我,要我当冤大头请你看电影喔。”
我说。
“嘿嘿,你现在才知道,算你还不笨。”
“哼,巫婆就是巫婆。”
“喂喂喂,好歹我也个是漂亮美少女耶,陪你看电影你出个钱买票也不吃亏啊。况且是你妈妈要你请的,大不了你回去请款喽。”
“哼哼,算你狠。”
明知道我母命难违,这样设计我。
“好啦好啦,快去买票啦,我去买零食。”
结果,我的荷包再次失血,最后连买零食的钱都是我出的,因为她故意拖时间,东挑西捡,硬是ㄠ到我买玩票过去找她,在店员的怪异眼光下,由我出钱付帐。
过这个年,我真是亏大了。
电影看到一半,坐在左边的她竟然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原本是因为前面的人长得高,因此偏头靠在我肩膀看电影,没想到,居然看到一半就睡着了。
我只好一动也不动的当她的临时枕头。
最近不知道走得是什么运,似乎老是当人家的“活体工具”,我又想起杨英,那个与我有合体之缘的女生,她到底在哪里呢?
“ㄜ,演完了喔”她说“你的肩膀真好睡,你有没有偷吃我豆腐啊?”
“ㄜ,我哪敢啊。”
我说。
“喔,那就好,走吧!”
“嗯”天知道,该死的电影太早结束了吧!
“阿雄啊~那个宜静丫头怎么样啊?”
回家后老妈问起。
“什么怎么样?”
我说。
“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不太一样?”
“什么?不太一样?”
我说“当然不一样啊,现在漂亮多了。”
“不是啦,我是说她有没有哭啊,还是什么的”
“妈,你嘛好了,你儿子不会欺负她的好不好。”
“哎呀,不是啦,她前一阵子刚失恋,为了那个男的还割腕自杀,最近才刚刚好一点。”
“她割腕自杀?!”
我蛮意外的,她看来是那么的乐观开朗。
“是啊,那个男的另结新欢,抛弃她,只因对方是有钱人的千金。”
“她一直想不开,闹自杀,还差点死了,唉,真是可怜喔。”
弟接口说。
“怎么你们这么清楚。”
“那个男的是我前一阵子去打工那间公司的经理。”
弟说“他追上董事长的女儿,然后抛弃宜静姐,所以我当然都知道。”
原来,那个经理跟宜静再一起也已经两三年了,原本是甜甜蜜蜜的恋爱,因为男的升任经理之后,开始多了许多应酬交际,渐渐的跟宜静有了些争吵,这还不是问题,问题是她董事长的女儿最近刚从美国回来,家世好就不用说,长得还一副明星样,一点都不输宜静,几次接触加上董事长暗示,他便义无反顾的抛弃宜静,去发他的驸马梦了。
很老掉牙的故事,但是却真实的发生在宜静身上,想想她也真可怜,遇人不淑,不过趁早认清了也好,别等到结了婚生了小孩,到时候光小孩跟谁就是一大问题,唉,我想得太多了。
倒是她刚刚的表现,跟个没事人似的,让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过我跟她也太久没见面了,无从比较起,看不出来也是应该的。
“刚刚他的妈妈看你们一起出去,还很担心的样子,我就问她啦”妈说“她跟我可是多年老朋友了,她也全说啦。”
“她还说,过完年要叫宜静搬到南部去,要我问你,顺便照顾照顾他好不好。”
“喔。”
我不置可否。
“我就说啦”妈又说“你现在住的那间公寓还有空房间,自己的房子不用房租,我看就叫她住到那边去好了。”
“啊!?跟我住?”
我吃了一惊。
“是啊,她去避开这边的一切也好”老妈根本没听出我吃惊的地方。
就这样,在我失去反对权的情况下,决定了过完年后宜静搬来跟我同住的事。
过完了农历年天气还很冷,一堆人不留在家里,统统跑到实验室堕落,玩网路游戏,上聊天室钓美眉,上网路抓抓图片写真A片,打屁聊天言不及义。
好一幅集合堕落糜烂于一体的写意图。
而我呢,则是因为过完年有女孩要与我同住,因此提早下来整理房间,其实空房间有啥好整理的,主要是要把一些不该给女孩子看到的东西给收拾好,另外就是添购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好不容易整理完,也跟着到实验室报到。
“雄哥,雄哥”又是志明。
“快来看看这个消息!”
志明热烈的说。
“什么啊?”
我说“该不会又是什么写真还是A图吧。”
我想,自从跟杨英上过床之后,近来看色图都有点失去味道,不再那么热心找图看图了。
“你看!这不是再说你吗?”
志明说。
“寻找刘明雄垦丁一别,失约勿怪,我依约找你来了!请有谁认识就读N大刘明雄的人回信给我,告诉我该如何找他,谢谢。一个失约的女孩子留”电子佈告栏上出现一则这样的消息。
“嘿嘿,种马,你的春天提早来了喔!”
志明捶我一拳说。
“不会吧!”
我不是不相信,也不是不想见她,只是太讶异了。
“喂,雄哥,你说回不回啊?”
“啊?”
“嗯”我不置可否。
“哇!鹅耶!”
“嗯”
“好好玩喔,我摸摸看。”
她说。
“不”
“啊~”
“要摸牠。”
来不及警告他,这边的鹅是有名的坏脾气,不少不知就里的人,经常遭受牠的硬嘴攻击,小孩子被追着跑的更是多。
“好痛喔!”
“嘿嘿,谁叫你不听劝告。”
“你哪有劝啊。”
“有啊,我刚刚说了“不”,你就被啄了啊。
”
“这叫做有警告啊。”
她说。
“这谁叫你动作太快了,我都来不啊!”
“死鹅!臭鹅!你啄我那里做什么!”
我追着鹅要揍牠,牠倒是聪明,赶紧躲到水池中去了。
“噢,好痛。”
那只该死的鹅,居然趁我跟宜静抬槓时,偷偷攻击我的要害。
害我抓也不是不抓耶不是,明明会痛,手又不好意思摸。
干!你有种给我上来!老子一定把你抓去做三杯鹅!
“嘎~嘎~嘎~”
死鹅居然还敢跟我示威。
我从地上捡起两粒小石子,兜头就往那只死鹅丢去。
“嘎嘎嘎!”
嘿嘿果然命中,看你还赶不敢嚣张。
“喂,年轻人,你怎么拿石头丢鹅呢?你是哪个单位的”我回头一看,不得了,警卫伯伯小跑步过来了!我牵起宜静的手,赶紧拉着她快跑,这要是被抓下来,搞不好会被记过哩!干!这只死鹅一定就是这样,
“鹅仗人势”欺人太甚了。
逃跑之后,我跟她就到麦当劳去坐一坐,我趁机去厕所看看重要的宝贝,我可不希望她这辈子就只用了一次就毁在烂鹅口中。
还好,只是有一点点的红,也不太痛了,要是我变太监了,我一定不饶牠。
从厕所出来,远远的看到她坐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夕阳西下,金色的余光笼罩着她的全身,让她全身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我眼前迷濛,彷彿看到神话中的维纳斯,眼神中带着一丝黑暗,是什么事情让她不快乐呢?怎么有人忍心放弃她而去就别人呢?我想不通也不想去想。
“我不知道啊,这是你该想的吧。”
“呵呵,是喔。”
我还真蠢。
“这样吧!这地方别的没有啥,就是古蹟跟小吃最有名,我明天就带你去逛古蹟、吃小吃。”
“好啊好啊!”
她开心的说。
于是,我便成为她府城一日游的导游了。
其实古蹟有什么好看的,尤其是一堆古蹟被维修得跟昨天才盖好的一样,一点也不“古”的时候,更是没有看的价值,更不用说看到那种粗劣错误的维修手法去修补古蹟,造成一些难看的痕迹了,那是看就想要吐血的感觉。
不过事后证明,她的目的根本也不是看古蹟,而是另一项特产──小吃。
府城的小吃是全省闻名的,虾捲、鱼羹、棺材板、担仔面....多到数都数不完。
而她,一个个子瘦小的女生,居然可以从头吃到尾!每一样小吃全都吃到,让我惊讶得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最糟糕的是,我自己夸口,只要她吃得下,今天吃的全算我请的!天啊!还没开学我的荷包已经快扁了。
一天下来,竟然走遍了府城近九成古蹟,除了赤坎楼、安平古堡这类大家耳熟能详的古蹟,连什么三山国王庙、碑林也都逛过,一些我在这边唸书唸了那么多年都没去过的,今天一次走遍。
而她则更离谱,不知从哪而弄来一张名单,列出一二十种府城小吃,要我带着她一一吃过,天知道她的身材怎么会这么瘦,看她的吃法,那些减肥减不下来的大概都会很想让她人间蒸发。
最后我带她去黄金海岸看夕阳。
这是一般交往中男女最常见的行程,白天玩一玩,傍晚去黄金海岸看夕阳,因此一到那边便可以看到一对对的情侣们,有的牵手漫步沙滩,有人双双对对的挨着坐在堤防上,也有的是一群群的年轻人出来玩,幸好今年是暖冬,因此今天游人颇多。
堤防边的一张长椅恰好空了出来,她拉着我去那边坐着。
“嘿,你说我们像不像情侣?”
她突然问我,同时还抱着我的右手臂,她那对温暖柔软的乳房,又再一次半包围着我的手臂。
这让我又想起电影院中我差点就做的事,脸突然热了起来。
“哈,你脸红了耶~”
她看我出糗倒是很乐。
“啊?”
我无言。
“呵呵,你果然是没有女朋友,而且大概还是....”
她没说完。
“谁说的,才不是哩。”
我骄傲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何好骄傲的。
“喔?真的吗?”
她诡异的笑容“你没有女朋友,居然有经验,该不会是~~”
“是什么?”
我问,但是我马上明白她的意思“吼~才不是勒。”
“不是什么?”
她问。
“不是嫖...”
我发觉不对。
“呵呵,你好色喔。”
“你才色,你是女生耶。”
“女生又怎样,你又没把我当成女生过。”
“啊?你也这样觉得喔。”
我说。
“这还用说”她假装生气的说“唉~~谁叫我长得丑。”
“不会啊,你很漂亮,身材又好,又有气质。”
“真的?”
“是...啊”我觉得她的样子有点贼,回答的有点担心。
“那....你会不会追我?”
“啊....”
我愣住了。
很奇怪的感觉,这是第二次有女孩子靠在我身上哭了,上一次,我现在还搞不清楚,杨英到底是为什么哭,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跟我上床了?这次,我很清楚,宜静为何而哭,为谁而哭。
而我,只能当她暂时依靠的肩膀。
突然间决得,自己似乎有责任照顾她,很想照顾她,莫名的。
笑,可以一笑顷城再笑顷国,而哭,则是让人心伤、心酸更心疼。
宜静愈哭愈厉害,最后整个人趴在我大腿上哭个不停,还好天色已黑,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不然大概会有人以为我欺负她,给我不少卫生眼了。
我不会安慰人,只能拍拍她的背,心疼啊!她到底被那个男的伤得多重啊!晚上,帮她整理安顿好,吃过晚饭,其实是玩一天下来,几样没吃完的小吃随便热一下就这么吃了。
一点尴尬的气氛,不知该如何打破,一起在客厅看着电视,我不时偷偷看她,她眼神空洞洞的,显然也没有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电视上演的不知是什么连续剧,反正都少不了那种爱来爱去,打来打去的,不论古装还是现代时装剧,通通没啥意思。
我渐渐的把我的目光停在宜静身上,刚洗过澡的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袍,她蹲坐在沙发上,宽大的睡袍罩住全身,双手抱着脚,下巴靠在膝盖上,獃獃的瞪着电视。
丝质的睡袍贴在她背上,画出一道漂亮的弓形。
“你的手在干嘛?....你的下面是?”
她又说。
“喂喂喂...”
我叫道“不要乱抓啦!”
“你的手啦!”
她尖叫。
“噢!你不要坐我那里啦!会痛耶!”
我说。
“喔,好啦。你手张开。”
她说。
“好,不要动。”
她又说。
她还是不出声,我更大胆了,手掌一捏。
“嗯”她整个人往上一缩,因此私处在我老弟身上一拖,小老弟当然豪不客气的又往上抬了抬,刚好她一缩之后又退下,要是没有那几层薄部,小老弟大概已经神龙归巢,穿林入洞了!她仅仅一声轻哼,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一个劲儿把头往我胸口钻。
“这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那只长角的小东西又跳出来出主意了。
“此姝不取,天诛地灭啊!”
牠威胁我。
“不可不可,趁人之危...哇....”
“都这样子了,她只是装装样子啦!牠又说“你不上她,一定被她笑。”
“不!不!不!万万不可”头顶甜甜圈的居然浑身纱布还回得来。
“这是趁人之危啊!”
又是这句话。
“去,老古板!大白痴!”
长角的骂“有酒不喝、有肉不吃、有女不玩,这可是天下三大傻事啊!”
“主人当然不傻,一定要听我的上!”
“好!听你的!去死吧甜甜圈老鬼!”
“主公三思啊~~~啊~~~”
“啊!”
“哇~”
我真可怜,不知走的是什么运,刚刚决定要好好表现一翻,没想到电来了!电来了就算了,宜静居然一下子坐起来,拉好睡衣,一熘烟躲回她的房间去了。
“对不起!”
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我高涨的老二,差点又被她坐断了!天啊!才来一天,我的要害就两度受伤,真是跟某个女人有拼,想起她,这才想到,今天匆匆来开实验室,还没回她那封寻人信哩,明天再去回吧,我痛啊~~一夜难眠,翻来覆去尽是宜静跟杨英的裸体交替来去,偏偏那话而又隐隐作痛,宜静是没话好说了,那只鹅,哼哼,给我记住!几近天亮才小睡了一下,但是也没多久就醒了。
“叮咚~叮咚~”
是电铃声。
“谁啊?”
宜静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本来已经要爬起来的,这时想起来宜静也住进这边了,既然她去开门了,我就继续睡吧。
“我找刘.....”
似乎是个女生,隔着房门听不真切,我翻个身继续睡。
“大雄~,有个叫李英扬的找你。”
宜静在我房门外叫着。
“李英扬?”
我脑袋还不清醒没错,但是我似乎不认识个叫做李英扬的女生。
算了,起来看看吧。
“喂,你怎么跑进来了?!”
宜静在门外喊着。
“他认识我啦,我进去找他。”
门勐然被推开。
“哇!”
“哇!色狼!”
“哇~~关门啦!”
“碰!”
我刚刚起床,老二顶着老高的帐篷,这两个女生居然不问一声就闯入我房间,三个人都吓了一跳,两个女生赶紧关门退出。
“咦?!女生!?”
“碰!”
门又被我勐的打开。
“杨英!”
是的,除了宜静之外,另一个女生就是杨英!
“喂~你穿好裤子再出来好不好,它会着凉的喔。”
这一天,我又无可避免的成为搬家公司兼地陪,专责帮杨英搬东搬西,张罗生活必需品,还好前两天已经帮宜静张罗过一次,现在可是驾轻就熟,一个早上就准备得差不多了。
“因为~~”
她犹豫了一下说“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住院了。”
“喔?谁啊?为什么住院?”
“谁你不用知道吧,反正就是这样子,所以我失约了。”
她闪烁的说。
的确,我跟她也只不过见过几次面,上过床,但我算是她的什么人呢?我根本没资个深问,人家不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别生气嘛,你生气蛮吓人的。”
“我没生气。”
我其实根本就是有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