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的熟女“吃饭了”爸爸在门外叫。
“东东,爸爸做了你最爱吃的水晶虾仁,腌笃鲜,烧黄鱼,你在北京哪里能吃到这么正宗的上海菜,谗坏了吧!”
我看静竹有点受冷落,说:
“媳妇,快点吃吧,这都是爸爸为咱们做的。”
边说边给她夹菜,爸妈面面相觑,撇撇嘴又摇摇头。
静竹明显感到父母的冷落,特别是妈妈,骨子里有那种可笑的上海人的优越感,就算静竹好歹是一演员,也不入她眼,真后悔带w来。
我们住了两天就告辞了,临走时妈妈一个劲的说:
“静竹呀,你比东东大,多照顾照顾他,我儿子从小就什么也不会做,我们老不放心的。”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路上静竹不理我,我知道她还在生气。
就安慰她说:
“以后,你不同意我们再也不来,省的你受委屈。”
“不管怎样他们是你父母,以后你尽量自己来吧。”
看她情绪低落,我和她聊了点别的。
“媳妇,还记的几年前我们在一次颁奖会上我第一次见你吗,当时我激动的都哆嗦了,望着你那张让我心碎的俏脸,我真想一把把你搂进怀中,献上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狂吻,然后捧住你沾满口水的脸说:静竹,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永远不会明白我为什么爱你,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可我就是这么爱你,我为你付出十年的心血,就是为了今天。”
“又瞎贫,我就记的你挺年轻,好象是副处,不过哪双眼不老实,色咪咪的。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你对我那么……。唉,都是前辈子欠你的,在单位别人净开我玩笑,说我怎样把你勾引到手的,你害死我了。你那些流氓行为,我又说不出口。”
五一后生活又回到原先的样子。
单位的食堂味道太差,也许全国都一样。
中午下班后新考进的小楚说:
“杨处,对过新开了一法国餐厅,我请你吃鹅肝酱。”
“哪能让你一女孩子请,我请吧,听说你这个职位录取比例是三千分之一,你挺厉害,比我们那时候难太多了,你为什么报这个职位,你的成绩考财政部,人行啥的也没问题,那边多有钱途。”
我们边下楼边说。
“不怕你笑话,杨处,我报考这个职位就是想见演员明星啥的,现在我发现这些名人也都平常,见我们都很客气。听说嫂子也是一演员。”
这孩子真天真,心想,这丫头也不会是看上哪个男演员,准备走我的路,人家不是对我们客气,是对我们手里的权力客气。
进了餐厅,点了海鲜饭,鹅肝酱,长棍。
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是静兰,她看看我们,打了个招呼:
“姐夫,吃饭呢。”
眼神有些异样。
不妙,小楚到底年轻,虽没静竹漂亮,但年轻就是资本,人也长的不差,又时尚,知识有多,和她挺谈的来,万一静兰误解就麻烦了。
“你小姨子挺漂亮,也是演员吧,看来嫂子一定是位美女”小楚问,我含糊的回答,心里想着怎么应付静兰和她姐姐。
果然静兰晚上去了我家,说是看看我们,其实是为中午的事而来,看看我和她姐是不是闹别扭。
自从静兰上次在她父母家看到我的无耻行为后就一直不理我,见了我不冷不热,和以前判若两人,看来是对我非常失望。
“姐夫,你生活很潇洒,天天法国大餐,还有美女相伴,当官就是好,什么时候带我姐吃法国菜去。”
静兰开始了攻击。
“你瞎起什么哄,那是我单位同事,人家还是小姑娘,别瞎说,再说她哪有你姐漂亮,也没你漂亮,我找你也不会找她。”
没等静兰说话,我开始反击,顺便调戏她一下,谁叫她惹我,打击打击也好。
“姐,你看你的流氓老公,连我也不放过。”
静兰气的满脸通红。
“紫东,过分了,真傻假傻。”
静竹气的要摔筷子。
还好,话题转移了。
“对不起,静兰,我不该这样,可是你的污蔑我受不了,我对你姐这么好,你问问你姐我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吗。”
我装作很委屈的样子,饭也不吃了。
“都别说了,吃饭吃饭。”
还是静竹收拾了局面。
饭后我送静兰回家,到她家快下车时,静兰突然回过头来,眼里都是泪花,看着我说:
“姐夫,我姐她真的不容易,你不知道因为你她受了多少委屈,她再也不能再受到伤害,求求你,对她好一点,行吗?这也是我全家的期望。”
“静兰,我和你姐有今天也不容易,我会珍惜她,你姐是个好女人,值得我付出一辈子。”
看着静兰悲伤的样子,我有些伤感地说。
没想到一向爱说爱笑的静兰也有一颗敏感多爱的心,从那以后她对我又像以前那样好了。
静竹接了一个新剧,要到杭州拍一个月,又是演一母亲角色。
我实在不想她去,但呆在家里也是无聊,好歹也是一事业,尽管我瞧不上眼,谁叫她是那种天生的绿叶型演员。
“紫东啊,我这次去的时间比较长,你一定把握好自己,实在憋不住就去杭州找我,你呀,太让人操心啦。”
静竹边收拾边敲打我。
“行啊,你不怕别人说就行。”
我心想,就你这如狼似虎的年龄,谁憋不住还不一定呢,你不就是小小炫耀一下我对你有多好吗,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虚荣心,可以理解。
晚上静兰来我家说是要张梁大腕的签名照,这难不倒我,跟老韩说一下就行,同事之间好说。
六月的北京已有了点夏天的意味,她穿了件白色紧身t恤,淡绿铅笔裙,清新又时尚,胸脯骄傲地挺着。
静兰又是那种敢穿又会穿的女人,这一点她姐就差多了。
饭后喝了点薄荷酒,静兰越喝越来劲,脸上赤霞一片,眼里竟有了一丝丝媚意,吓的我都不好意思看她了。
喝完一瓶她又开了一瓶,咕咚咕咚又到了一满杯。
我一看不好,急忙想把杯子和酒瓶抢下来,也不知今怎么啦。
静兰不肯放手又抢不过我,突然撒手,死死抱住我,呜呜哭个不停。
“怎么啦,静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忙问,她搂的太紧,一时竟挣不开。
“姐夫,姐夫,抱抱我,抱抱我,好吗,就一次,就一次。”
静兰哭的更厉害了,眼泪把我胸前打湿一片。
我猛然想到,他丈夫是驻荷兰大使馆一秘,一年才回来一次,静兰可能遇见什么事情触发了情感。
真后悔我也喝了酒,静兰胸脯不停地蹭来蹭去,滚烫的身子像蛇一样缠着我,嘴吧在我脸上狠嘬,她喝的有点高。
我被她搞的快把持不住了,脑子一片空白,也狠狠地吻起她来。
“快,快,紫东,我受不了啦,”情急之下,她开始喊我名字,用手开始借我的腰带,我迷迷糊糊地把她当成了她姐。
战场移到了床上,我在酒力和人力的作用下也丧心病狂地把她扒了个精光。
到底比她姐年轻几岁,侗体雪白,皮肤又光又滑,双峰傲人。
我们在酒精的作用下彻底燃烧起来。
此时此刻什么家庭,名誉,前途,名誉都不存在了,人彻底回到了原始社会,需要的只是狠狠的发泄。
过程不亚于一场艰苦卓绝,寸土必争的血腥巷战,敌我双方都杀红了眼,阵地上留下一片片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硝烟熏黑了战旗。
不知过了多久,我挣开了眼,静兰在我身边呼呼大睡着,坏了,竟和她做下了这等苟且之事。
要是别人知道我是没脸在北京呆了,她家人还不扒了我的皮,要命的是静竹,我这辈子别想见她了。
算了,既然发生了,还是想办法解决吧。
“醒醒,静兰,”我用力地推她。
睁开眼,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手捂着脸,痛心的抽泣着。
“静兰,你先回去吧。”
“这么晚,你让我到哪儿去。”
我一看钟,一点多,确实没地儿去。
“唉,这叫什么事,喝什么酒,都怪我。”
我狠狠打着自己的头。
“紫东,你,你别这样,都怪我,都怪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奇怪,她不叫我姐夫了,搞的我们像奸夫淫夫似的。
“你受不了,你找别人,实在不行,找鸭也行。”
我没好没气的说。
“唉,也不是没想过,但又怕太麻烦,还是你……,知根知底的,没那么多事情。”
听她这么说。
我差点笑出来,有点肥水不留外人田的意思。
紫东,你,你要不是我姐夫多好,自从你第一次到我家,我就……就有点好感,后来我看到你在我父母家那么流氓的行为,我对你挺失望的,真想一辈子不理你,后来了解到你为我姐付出那么多,见你对我姐真的挺好,我觉得有点错怪你了。
”
“唉,以后你姐不在的时候就别来了,行吗,也是为你好,实在不行,让你老公回国吧,真不知道你以后还会出什么乱子。”
“行,那,那你今晚上对我再好一点,再伺候姐姐我一回。”
她竟然有些死皮赖脸。
我这才想到她也大我六七岁呢,这大半年的守活寡,也够她受的。
刚才的运动量确实太大,我们都出了一身的汗,湿腻腻的难受。
我尽管不想动,还是去冲了冲凉。
还没冲好,静兰闯进来了,竟忘了关门。
她色咪咪的看着我说:
“姐姐和你鸳鸯一把。”
说着走了过来,我急忙关了灯,只留下镜前灯,好象这样能遮住什么似的。
朦胧的灯光下,静兰冲着白亮亮的身子,还让我拿沐浴露什么的,搞的像夫妻似的。
我把心一横,搞不死你小娘们,爱谁谁,豁出去了。
“你给我过来。”
说着狠狠地把她摁在梳妆台上,发起了新一轮冲锋。
静兰被弄的动弹不了,气喘吁吁的叫着,
“好弟弟,好弟弟,就这样,哎哟,你弄死姐姐了,我不敢了。”
早上五点钟,我就让她出去了,还好没人看见。
我一再告戒她以后千万别来了。
谁知静兰晚上又来了,我连忙赶她走。
“姐夫,我对爸妈说我去外地培训两礼拜,你让我怎么回去。”
她眼泪汪汪地说。
我有些于心不忍,暗暗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从那以后,静兰天天晚上来。
这种事就像吸毒,一旦上瘾,拦都拦不住。
也怪我意志薄弱,静兰太勾人,谁他妈是圣人,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就当救静兰于水火之中,做了件好事吧!月末的一天,静竹来了电话:后天回家。
来电话的时候,静兰还在我身边光着身子,我示意她别说话,她姐来电话啦,这小娘们在我接电话的时候还不停拱来拱去。
静竹问什么声音,我说是电视上的,她半信半疑地挂了电话。
“哎,静兰,你也听见了,你姐后天回来,你明天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了。”
“不是还有一天吗?”
她有点不甘心。
“你傻呀!,万一你姐提前回来,说是给我个惊喜什么的,那不正好把咱们堵在床上,再说你姐回来还不得向我猛收租子,你不知道你姐收起租子来比刘文彩还狠呢。我也需要休息一天养精蓄锐来伺候她,这几天你这块破地旱的太厉害,我快成西门大官人了。”
“成,你必须再来一次,我才答应你。”
女人厉害起来,比男的厉害。
那一晚,我是彻底知道西门庆怎么死的啦。
静兰在床上的表现比她姐强太多,什么套路都感尝试,口味颇重,还独创了rj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