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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在旧城区,我家里边还有一套房子,那是在一个很旧的小巷子,原来大园子式的形式,被分成一个个的小房间,现在基本上都租出去了,有前后门。

我们有一个小房间还没有租出去,里边全都是一些比较旧的东西,只有妈妈有时在保险公司中午下班后来睡一下觉,还有就是收一下租金。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原来的朋友也走了不少了,当年一起玩的朋友只剩下了后门所住的一家。

那是一家姓蔡的,父亲叫蔡耀华,我以前叫他华叔,而他的儿子叫蔡晓啸,但他的IQ较低,也比较胖,所以小伙伴们都叫他猪头。

虽然我也是这么的叫他,但却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欺负他,所以当年我们玩得是十分之好,就是在我搬了出来后也是如此,时常的通电话约在一起玩。

七天的国庆长假,使我们又再聚在了一起,不过在当年,我爸爸看华叔不顺眼,而华叔也看我爸不顺眼,我们的妈妈也是如此,相互都不咬弦,但爸爸与阿姨、妈妈与华叔之间却有说有笑。

我们两个小孩子却不管这些,一直保持着深厚的感情。

十月四日这天下午,我和猪头一起去了租场打篮球,本来是打完后一起再去唱K的,但那班人渣却放了我们飞机,说泡妞的泡妞,说有人请吃饭的也有,最后只剩下我和猪头两个人,我们也没有办法。

反正到旧城区的家也不远,我们两人商量就回到那里去。

现在旧房子那边租的都是一些外省人,他们通常都是早出晚归,要到晚上才回来,因为猪头的家是在巷子的最深处,平时是没有人进来的,而我家没租出去的房间后门就是正对着猪头的屋子,他们是这里唯一没有搬到外边去的一户了。

“喂,我到你家,你有什么招唿我啊?”

我边走边问着猪头。

“我最近买了几张VCD,都是外国人上日本妹的,别提多剌激了。”

猪头一边小声说着,一边色迷迷地淫笑着。

“真的?这就要见识见识了。”

我听着也兴奋起来。

不知不觉间,我已走到了巷子的口了,巷子是直进到底再转左到底才是猪头的家,但却不是很深,只有十来米。

我们慢慢地走着,到了巷子的转角位,突然之间我瞧到华叔站在门口,掀起着门帘,对着我家的后门。

猪头这时走过了我旁边,我一把拉着他:

“别动,你瞧你爸。”

这时猪头也省悟了,低下头向那边瞧去。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眼中,是我妈!我妈的身上只有一件透明全薄纱的平胸睡裙,穿着那件衣服可以说是等于什么都没穿着一样,但手上却是一双白色过肘的长手袜,就是那种晚礼服通常所用的那种,下边是一双闪光的宽荷花边长筒白色丝袜,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露趾高跟拖鞋。

妈妈飞快地跑过了对面,她的手上还有一串钥匙,华叔在她过来后就将门关上了。

我回头一望,猪头明显看呆了,显然他从没看过这样的事。

但我却已是老手了,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华叔将我妈搞上了。

“别愣着啊,想看戏就走啊!”

我小声地对猪头说。

“怎么看?”

猪头明显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復过来。

“后门啊!想看真正的活春宫就跟着来,将后门钥匙给我,让我来。”

我一把抢过猪头的钥匙,拉着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他家里。

他的家还是没怎么变,但猪头原来的房间却搬到了另一边,原来他的小房间变成了杂物间。

可是原来两个房间之间用来透光用的相通小窗户还是没有变,不过上边用纸封着,但纸上已有几个破洞了。

我们进来时,华叔的房间是关上了门的,我们走到了窗口下边,这时的猪头一点都不笨,他轻手轻脚地将两张椅子拉过来,利索地拉着我上了椅子,里边正如我所说的,正在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华叔倒在床上,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瞧着在床前的妈妈。

猪头看着我妈,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妈就像一个女神,她的一条穿着高跟拖鞋的美腿踩在床上,另一条腿则站在地上,右手的食指放在口中,另一只手则握着左边的巨乳。

“小婊子,真是越来越骚了。来,帮我舔舔。”

华叔边说边拍了拍下体隆起的部份。

“来了。次次都是这样,真是的!”

妈妈跪趴在床上,双手拉着华叔的裤头,轻轻地将裤子拉了下来。

她胸前的巨乳压在华叔粗粗的大腿上,深深的乳沟,巨乳被压得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这时华叔的内裤已经脱下了大半,红红的龟头上边上边有丝丝的沾液,妈妈的手袜显然是给华叔带来了兴奋的感觉。

妈妈的左手轻扶着华叔的肉棒,右手则打棒着华叔下边的双丸,她将华叔龟头的前端含在了唇间,用两片薄薄的嘴唇轻抿着,红色的嘴唇在我们这个角度显得格外的娇艳。

“亲爱的,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不枉我教你这么多年。哈哈!”

华叔边说边得意地大笑着。

我察觉到妈妈的面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却迅速不见了,只是继续地做着她的工作。

华叔的肉棒不算粗,但却比较长,妈妈要含着它并不困难,但要全部吸进去却是不可能的事。

华叔的手按到妈妈的头上,要我妈妈将他的肉棒吸进去。

妈妈将嘴巴张到最开,双手撑在华叔的大腿上,将头慢慢地向下压。

华叔反着白眼:

“呵……呵……爽,真爽!就是这种感觉,珍珍。”

华叔的脚都爽得伸直了。

妈妈在深喉了几下后,将肉棒吐出,还是用手扶着,用舌头轻舔着华叔的肉棒,并用舌头在华叔的龟头顶部绕着圈,用舌尖在马眼上轻点一下,再用力挤一下。

华叔这时已坐了起来,他变得更加狂热,他将妈妈的透明薄纱衣从背部两边抓着,双手用力一分,

“嘶”的一声,妈妈那件纱衣已一分为二。

他将妈妈扶起来,这时妈妈的手护在胸前,戴着长手袜的手抓着纱衣的胸前部份,若隐若现的感觉令我和猪头几乎疯狂。

华叔将妈妈放在床上,要她趴着,妈妈配合地趴着,将床上所有的枕头放在了前边,她抱着,有一个放在腰部,将她的屁股垫得更高。

华叔握着肉棒,将上边全是妈妈口水的肉棒一下子就剌进了妈妈的肉穴中。

“啊……阿华,轻点,不要那么勐啊!”

这时才听到妈妈说话,因为她的口中一直含着华叔的肉棒。

“珍珍,你不是喜欢我勐吗?我再勐点,勐点……啊……呀……”

华叔受到妈妈的剌激后,更用力地挺动。

妈妈“呵呵”地喘着气,华叔在下边则玩弄着妈妈的巨乳。

“你这乳牛,说,是不是隆过胸?”

华叔边抓边问。

“没有啊!我说过的,啊……”

两人的呻吟浪叫声此起彼伏。

“说,你是谁的?大声点!”

“我是华哥的,我只想华哥的肉棒。”

妈妈无奈地回答。

一阵激烈的动作后,华叔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一下子拉出了肉棒,将妈妈的屁股肉拉开。

这时妈妈惊恐地转过脸来:

“不要,这次不要那里,行吗?”

妈妈语带哀求的语气使我与猪头都想立即开声答应她,但华叔却没有理会。

“我跟你哪次不要这里的?你不要像潘建英那婊子一样不知好歹,如果不是你老公的话,你也不会这样,他上我老婆,我就上你。这里是你老公平时没试过的处女地,让我来开苞那次你不是很爽吗?”

妈妈无言以对,只得将头深深埋进了枕头中。

华叔就着肉棒上的淫水,将肉棒慢慢地挤了进去,妈妈为了不发出声音,用牙咬着枕头,那种又痛又爽的表情再次出现在妈妈的面上。

华叔将妈妈的长发拉着,在手上缠绕了一个圈,然后向下拉着,妈妈原来深埋着的头被拉了出来。

“怎样啊,我的亲亲,我的肉棒是不是比你老公要好啊?”

华叔淫笑着问妈妈。

妈妈不答,只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

华叔见妈妈不答,可能有点恼怒了,他将头下边用力地挺动着,原来在外边还有半分的肉棒已全部捅进了妈妈的屁眼当中,妈妈的喘气声更大了,华叔也趴在妈妈的背上,轻咬着妈妈的肩膀。

咬完妈妈的左边咬右边的,但他又不时地轻舔一下妈妈的肩膀。

“啊……快点吧!我顶不住了,华哥。”

妈妈终于忍不住叫起来了。

“是谁的好啊?”

华叔再次问道,还边问边将舌尖在妈妈的耳朵后边、耳垂与脖子。

妈妈想动,但却被华叔拉着,只能保持着抱着枕头的姿势,华叔的手还在妈妈的乳头上轻捏造着。

“华哥的好……你饶了我吧!啊……啊……”

妈妈说完后趴在床上不动了,显然她已达到了高潮。

华叔也只是多坚持了一阵,他大叫一声,全身绷直,然后一下子就趴在我妈身上不动了。

当我和猪头回过神来时,华叔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接着手机。

“什么?你不回来吃饭?那好,我和儿子自己搞定行了。”

华叔将电话挂掉了。

“怎么,潘建英不回来了吗?”

妈妈问着华叔。

华叔倒了下来,睡在床上,妈妈也转过身去,躺进了华叔的臂弯。

华叔的手还搭在妈妈的巨乳上,一把一把的玩弄着她的乳头。

“可惜不能玩久一点了,我们的儿子在一起,可能就要回来了,我打个电话给他,如果还没回来,我们再来一次。”

华叔对我妈说,我妈的手已经移到了华叔的下体处。

我们这时才知道坏事了,猪头拿出手机刚想关机,手机已经响起来了。

在隔壁的华叔与妈妈听到铃声,可是什么都明白了,他们立即穿着衣服,妈妈也找了件华叔的衣服穿了起来。

我们四个人在客厅里相遇了,这时四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们两个面上的表情真是难以形容,但猪头却是色迷迷地盯着身上衣衫不整的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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