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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吟作者:家荣字数:88409(一)我沿着阶梯拾级而上,轻轻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安全门。

儘管我开门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可是就在我转动门把瞬间,那根已有些年头,却未曾保养的金属门栓,还是不配合地发出了令人牙酸地咿呀声响。

站在楼梯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确定迴盪在楼梯间的金属摩擦声没有惊扰到他人,我才轻手轻脚地走上天台,找了个背风的角落坐下。

望着星稀的夜空,我从大衣口袋掏出菸盒与打手机,随意点了根菸,直到那微凉的薄荷气味,由口腔缓缓沁入肺叶之后,我原本烦躁不己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年轻时,在好友的怂恿下学会了抽菸,可是自从我怀孕了之后,为了肚子裡即将出生的小生命的健康,便毅然决然地戒了它。

──直到那一枪。

要不是那一枪,我现在也不会因为半夜睡不着觉,而来到这昏暗静谧的天台,藉由香菸中的尼古丁,暂时抚慰已困扰我多日的烦恼。

想不到以前戒菸的理由,如今又变成了让我不得不重拾菸盒的藉口……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

老公虽然察觉我的异样,也曾开口询问我烦心的原由,但每次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让我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选择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毕竟要当着老公的面,说出儿子上个礼拜天的怪异行为,我好像一直欠缺这份勇气。

记得上个礼拜天,老公原本邀我参加他们公司的聚会,而我因为跟他的同事与朋友都不太熟,便以“我想在家照顾儿子”为由婉拒他。

反正那群男人凑在一起,若不是大谈政治话题,就是说些我根本不感兴趣的经济发展趋势。

既然如此,那我倒不如待在家裡,陪我那唯一的宝贝儿子,还来得实际一些。

当晚,我们母子俩一起吃过晚餐后,我就让他看了一会儿电视,才催促他赶紧去洗澡做功课,而我则是一个人在厨房与阳台之间打理家务;好不容易洗淨碗盘,晾晒完洗衣机裡洗好的衣服,我便端着早已切好的水果走到他的房门前。

当时见他房门没关上,我原本以为儿子正在读书,当下因为不想让他分心,所以我没出声就直接推门进去。

只不过,当我看到儿子竟坐在书桌前,戴着耳机,边看萤幕边套弄他的鸡鸡的淫秽景象时,我当下吓得差点打翻手中的水果盘。

“周彦博,你在干什么?!”

我气急败坏地对他大吼。

“啊!妈!妳……妳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

历经最初不知所措地震撼画面,再看到儿子神色仓皇地,将他硬挺的鸡鸡匆匆塞回裤子裡的狼狈模样,我先前地恼怒,顿时便化为无尽地尴尬。

儘管刚才只是惊鸿一瞥,但儿子那不亚于成年男人的夸张尺寸,已在我脑海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儿子的小鸡鸡怎么会变得这么大?!)记得他刚出生时,那只有花生米粒大小的小鸡鸡,哪想得到经过多年以后,它竟己和我原本印象中的尺寸差这么多?!而儿子生理产生巨大变化的冲击,也让我原本平静无波的情绪,顿时变得溷乱不已。

(他才多大?没记错的话,应该才十四岁吧?嗯……十四岁的小男生……)“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儘管我尽量把语气放得和缓一点,试图消弭彼此的尴尬,然而这句话一出,我反而觉得当下最尴尬的人──其实是我。

毕竟要一个女人问一个男生什么时候开始自慰,我认为不管两人是什么关係,这个问题如果由女人来问,始终觉得不怎么恰当。

(这么羞人的问题,应该……交由他的爸爸问比较好吧?)“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

当我为自己的问话后悔不迭时,儿子已唯唯诺诺地告诉我实情。

毕竟自己也曾走过那段青涩懵懂的青春期,也从身边的同事朋友们,听他们提起一些,自家那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孩的某些行为………想到这裡,再看看他一副知错认错的乖巧模样,我也不忍心再苛责下去。

“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我匆匆丢下这句话立即转身就走。

没想到我左脚刚往前迈出,右手却被儿子紧紧地拉住。

“妈,等一下,我给妳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一转头,看到儿子居然又掏出了他硬挺的鸡鸡,而且还当着我的面自慰起来,我当下惊慌得忍不住大叫:

“啊!你在干什么!”

没想到他非但不以为意,还边拉着我的手,边上下套弄他的鸡鸡说:

“妈,妳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

我气急败坏地对他大吼。

没想到,以往我只要口气稍微严厉一点,就会害怕得不知所措的宝贝儿子,今天彷彿不知中了什么邪似地,他对于我厉声地责难不仅充耳不闻,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在我面前继续套弄他那已经硬挺的鸡鸡。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

“妈,妳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妳……妳快看呀……喔……妈……出来了──”随着话落,只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他的马眼,伴随着儿子那令我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竟好巧不巧地落在我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又羞又气地指着地上那坨白浆,可是儿子却扶着逐渐消软的鸡鸡,边用卫生纸清理他残留的秽物边说:

“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

“呃……”

我怔了怔,

“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

儿子一本正经地摇头。

(难不成……我刚才误会他了?)由于我的心绪仍一片紊乱,当下竟顺着他的话回答: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我顿时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乎,我只好假装恼羞成怒地抽取摆放在他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骂他:

“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髒!”

“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

我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

“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心慌意乱地逃离儿子的房间,我一回到房间后便躺在床上不停地深呼吸,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不过,我愈想忘掉刚才的景象,儿子那彷彿中了邪的怪异举止,却一直萦迴在我脑海裡,久久挥之不去。

不仅如此,每当我一想到儿子坚挺的鸡鸡,以及最后在我面前喷发的白浆,我的身体竟莫名地开始燥热起来,到最后,我竟不由自主地一手摸着高涨的胸部,一手探向内裤……居然湿了!怎么会这样?不容许我多想,一股炽热的慾火已从我的私处轰地一声窜上我的脑门,而那停留在内裤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拨开了内裤,并将细长中指直接插入那早已湿濡不堪的蜜穴中,缓缓地抽送起来。

“唔……唔……这……这种感觉……好舒服……噢……假如放进来的……是小彦的鸡鸡……”

“唔!”

原本闭上眼睛,享受自慰快感的我,彷彿遇到了和某人偷情时,突然被丈夫带人捉奸在床的情景般,让我惊吓得瞬间从床上弹起。

(我……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这个想法刚闪过脑海,不知怎么地,我的手指竟又不受控制地插进了已经氾滥成灾的私处,而且用比刚才更快速地幅度,用力在甬道深处搅弄抽插起来。

“唔……唔……不行……不能这样呀……虽然我不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真的好想……好想叫小彦进来……进来帮我……唔……嗯……啊……不行了……”

没想到这个念头刚浮出脑海,我竟瞬间攀上了高潮巅峰!那强烈冲击情慾深处地战慄快感,让我的理智彷彿瞬间被抽走般,整个人几欲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当残存的理智重回大脑,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煳,逐渐转为清晰后,我才发现自己竟衣衫不整地瘫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我刚才竟然会幻想和儿子做爱?而且那种感觉似乎……)“不行!我得找个人问问……”

“这很正常呀!”

回答我的是尚绫涵,她是跟我私交比较好的同事,

“以前我儿子国中时,还曾经偷拿我丢在浴室的内衣裤后就躲在他的房间裡,边搓那些还没洗的内衣裤边打手枪呢。他有这种情形,就证明他的性取向没问题,所以妳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再说,青春期的小男生呢,由于找不到适合的对象发洩旺盛的精力,只好把自己的妈妈当成性幻想对象噜。这么跟妳说吧,淑嫺,一般来说呢,大部份的小男生只要知道性爱是什么,将来交了女朋友又实际体验过那种事之后,这些小鬼头对我们这种老女人呀,就逐渐失去兴趣了……”

尚绫涵大我七岁,原本也是个安份守已的有夫之妇,直到两年前发现老公不但外遇,而且还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后,她不仅气得马上和前夫办理离婚,而且还争取到为数不少的赡养费,以及小孩的监护抚养权。

从此之后,她似乎因为失婚的打击,整个人一下子改变了许多。

她不仅思想变得开放,就连私生活也……变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因为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和我讨论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所以我犹豫挣扎了两天后,才将儿子在房间偷偷自慰的事告诉他;当然,我最后还是保留了他竟当着我的面自慰,以及我对儿子的那份禁忌幻想的私密。

不过这位人生已经迈入四十大关的熟女,似乎也患了“欧巴桑碎碎唸症候群”似地,我只不过起了个话头,她就顺着我的话尾,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表起长篇大论。

“欸~~我以前认为,只要老公能按时回家吃晚饭,放假时多陪陪我们母子俩,一生平平澹澹地过也不错,哪想到男人要的不止是这些。淑嫺,劝妳一句,男人梦想的伴侣呢,不止是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荡妇那么简单!他们的内心呢,其实更希望把老婆变成他专属的性奴,任他予取予求。“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只要有钱,不管多老多丑,总能买到他梦想中的年轻真爱,可是女人呢,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买到年轻小帅哥的真心,除了我那个刚考上高中的儿子……”

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虽然我听得出她似乎话中有话,可是她既然没有明说,我也懒得追问,毕竟这并不是我目前亟欲弄清楚的事。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真要我继续向她托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老实说,我根本提不起这种勇气。

至于老公嘛……我更不可能对他详吐实情。

因为,我的心裡其实非常害怕!我不晓得他听完我的怪异想法后,是否能和我共同坦然面对这个问题,或是提供我正确的解决方法,甚至是心无芥蒂地待我一如从前?正是儿子那一枪,让我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骤然掀起了令我无法压抑的禁忌狂潮。

心烦地又点了根菸,徬徨无助地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知怎么地,脑海蓦然闪过了一首歌,而我也随着记忆中的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在婚后应趋于平澹,没想到你的那一枪,不仅在我平静多年的心湖泛起了莫大的涟漪,而且在短时间内就形成一股禁忌的波涛浪潮,瞬间袭捲了我整个心房,让我无从抵御~~======母子视角分隔线======听到大门开合发出地轻微声响,我立即鑽出被窝,胡乱套了件衣服,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随后亦悄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我就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屋顶抽菸,是上个礼拜天的事。

在此之前,我从来不晓得我那年轻貌美,个性单纯温顺的妈妈,竟然也会抽菸!从那天之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这裡,一个人坐在花台的背风处吞云吐雾。

老实说,以前我很讨厌抽菸的女人。

我讨厌的理由,不单是那一张张令人不敢恭维的长相。

每当我看见那些有如流莺般的女人,嘴裡除了叨着菸外,还以开着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说话时边吐着烟圈,边操着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的噁心模样,才是我对“女吸客”如此深恶痛绝的主因。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女人抽菸的姿态也可以如此高贵优雅,可是自从看到妈妈抽菸之后,我彻底改变了对女人抽菸的不良观感。

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轻柔地夹着香菸时,彷彿她夹的不是菸,而是一根精美的艺术品;每一次吞云吐雾,那微张的檀口是那么地动人,尤其是她身体习惯性前倾,以双肘靠膝,如天鹅般修长的粉颈微微抬起时,藉由对面大楼散发地微弱灯光,让我得以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雪白软肉挤出的深邃乳沟时,我当下竟兴奋得不能自己。

“或许因为她是我妈的关係吧?”

这是我接受妈妈会抽菸的事实后,为了与其他“女吸客”产生不良印象做些区隔,才有这种定论。

由于家中只有我一个小孩,所以从小到大,父母的关爱全都给了我,尤其是母亲对我的疼爱,更让我受用无比。

儘管我不乖时,如同其他小孩犯错一样,遭到父母责打,但处罚完之后,母亲又会对我百般呵护,让我即使当下伤心愤怒不已,但没多久所有的怒气便烟消云散,又恢复到一家和乐的状态。

正因为如此,加上母亲年轻又漂亮,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她反而比较像懂得如何照顾我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摆着臭脸训人的严肃母亲。

尤其是小时候,当我看到其他同学的妈妈的年纪,几乎都可以当我的奶奶或外婆时,我对拥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妈妈,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及自豪。

随着年纪增长,稍微懂得一些男女情爱方面的事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是妈妈十九岁时,和爸爸一起玩“无套中出”游戏后得到的“神奇宝贝”,唔、不对!应该叫“爱的结晶”。

嗯……算了,不管怎么称呼我这个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惊喜”,总之,当年爸爸没有因此抛弃妈妈,还愿意娶她为妻;而他们等到我生下来后,又这么疼惜关爱我……很多来自单亲家庭的同学都对我说:

“周彦博,你应该知足了。”

正因我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我看到妈妈似乎为了某件事烦恼不已,必须靠手中的香菸抒发内心的鬱闷时,我更想为我所爱的母亲分担解忧。

然而,既然爸爸都无法解决妈妈的烦恼,那么才就读国中二年级的我,又有什么本事帮她呢?

“妈妈究竟烦恼什么呢?该不会……爸爸搞外遇被妈妈发现了吧?嗯,似乎不太可能。他除了应酬加班才比较晚回来外,平常时间都准时回家,而假日如果安排了聚会,也没有外出超过一天的记录,所以……爸爸外遇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不是老爸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我悄悄地躲在离楼梯口最近的角落,边观察妈妈的动静,边猜想她可能遇到的棘手问题。

“第一次听到安全门开关的声音是上个礼拜天,如果这是她遇到问题的第一天,那么……她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该不会是……那一枪吧?!”

蓦然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我的心跳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

由于妈妈今年才三十三岁,所以她在许多同事的眼中,属于正值风华之年的成熟女人,假如她没结婚的话,应该是许多人追求的对象。

不过,有些人即便知道我妈不但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已经国二的儿子时,听说某些不长眼的男人,居然在私底下偷偷流传着,只要她愿意改嫁,那些人并不介意她多带一个儿子进门。

废话!你们这些急色鬼当然不会在意啦!因为只要我妈改嫁后,你们想要干掉我的办法多得是,又怎么在乎桌上有没有多摆一副碗筷呢?

“阿博,我跟你说,像我这种被称做拖油瓶的孩子,就跟没爹娘的孩子没两样!每次只要他买东西回来,我总是拿到最差的;有的时候,他们家那几个贱胚玩腻的玩具,居然他妈的宁愿叫保姆拿去做资源回收也不给我玩。照这样下去,我当初如果不叫我妈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可能我哪天被他们弄死了,也没人知道事实真相。”

告诉我这些的,是我的死党张延擎。

自从他的爸爸,在他小学六年级时出了车祸去世,事隔大约一年后,他妈妈就嫁给了一个曾离过婚,目前独力扶养两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小孩的有钱人。

他妈妈原本以为,既然大家都曾有一段婚姻,小孩年纪也相近,应该能相处得不错,但没想到她带他嫁过去不到三个月,两人就因原配小孩与继子相处不甚和睦的问题,而爆发了激烈冲突。

这种家庭不睦的戏码冲突愈演愈烈,结果两人不得不选择了以协议离婚的方式,结束了这段只维持了半年的婚姻。

据他说,这个没担当的继父还算有点良心,愿意在他们离婚之后,不仅送给他妈妈一幢房子,还每个月准时给他们母子俩一笔优渥的生活费。

我曾经问过他:

“那些有钱人不是都有钱心没良心吗?那他为什么还愿意给你妈生活费?”

“因为他偶尔还是会来找我妈。”

听他那黯然无奈的语气,我大概也晓得那个人去找他的妈妈时,绝不只是单纯地探视他们母子俩而已。

既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死忠兼换帖的好兄弟,他当然会把一些好康的东西拿出来分享。

“阿博,放学后跟我一起回家,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

“靠!问那么多干嘛,来就知道了嘛!”

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只好按下强烈的好奇心,等待放学时间。

“哇!阿擎,这……这不是你妈吗?那……那个男人又是谁?”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A片,可是这支片居然是由他的妈妈,以及一名陌生男子主演的“爱情动作片”,不知怎么地,当我听到他妈妈──那彷彿痛苦又快乐的奇怪呻吟声,我的鸡巴竟瞬间变硬了──硬得非常难过。

“嘿嘿嘿……阿博,怎么样,拍得不错吧?”

“阿擎,你……你怎么会有这种片?”

“当然是偷拍的咩。”

“那……那个压在你妈妈身上的人是?”

“就是那个跟我妈离婚,又经常来找她的男人。”

看到他提到继父时,那副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令我当下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你为什么要偷拍你妈妈和他?”

“因为我不想他再碰我妈。”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拿这个威胁他?”

“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哦?那你还有什么目的?”

“我也想跟我妈做那种事。”

“啊!你跟你妈?”

“好兄弟,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所以你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别说是兄弟,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放心啦,谁叫我们是最好的哥儿们呢!”

我当时虽然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以示诚意,但内心早已掀起一阵汹涌地惊涛骇浪。

张延擎的想法虽说有些疯狂,但我不得不承认,他那美艳妖娆的妈妈,以及在床上风骚入骨的淫荡表现,确实有她独特的个人魅力。

难怪他的继父和他妈妈离婚后,又经常来这裡找她。

最后,张延擎就以要我帮他“保管证据”为由,硬把这张偷拍光碟塞给我;而我一回到家,见爸妈都还没回来,便立即开了电脑,边看着电脑萤幕裡的精彩画面,边套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挺不已的鸡巴。

老实说,我并不是第一次打手枪。

早在我刚上国一没多久,有一天洗澡时不小心看到妈妈丢在洗衣篮裡的内衣裤后,不知怎么地,我那原本软趴趴的鸡巴竟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正当我不知如何解决下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脑海忽然闪过了前几天晚上睡到一半,忽然尿急想上厕所,结果经过爸妈卧室的房门,不经意看到未关的房门裡,爸妈在床上翻滚时所流洩出的春光后,我终于知道该怎么解决。

那次,也是我生平第一次打手枪。

看着一股浓浊的白浆从鸡鸡裂开的洞眼喷发而出时,我感觉整个人舒服得几乎要飞了起来。

我当时还不晓得该怎么称呼这种行为,我只知道每当我看到妈妈的内衣裤,或是看到妈妈领口无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时,我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后来,从学校健康教育安排的课程中,我才晓得这种行为的专有名词及其含义。

当然,我也终于明白了,爸妈的卧室裡,每到晚上总会传出奇怪的呻吟声的真正原因。

虽然偷看人家做爱是不道德的事情,可是爸妈在床上办事时,如果忘了关上门,而我上厕所时,又不小心看到了父母由主演的“爱情动作片”LIVE现场直播……应该不算偷窥吧?又一次把白浊腥臭的精液射到卫生纸上,我顿时全身无力地瘫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儘管身体疲累不堪,但电脑萤幕仍播放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精彩画面,我的鸡巴似乎又有隐隐勃起的迹象。

“呼……呼……太爽了!打手枪已经这么爽了,不晓得真正做爱的话,会不会更爽?”

这个疑问虽然在我脑海盘旋已久,可是我又不晓得找谁问比较好。

毕竟我的同学当中,还没听说过有人已经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即使我提出这个问题,相信也不可能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桉。

“如果问妈妈呢,她愿意告诉我吗?嗯……不行不行,妈妈的观念再怎么开放,可能还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既然十九岁就奉我这个儿子之命成婚,那么她的性观念应该不会这么古板保守吧?唔……如果妈妈愿意和我来一次“真人教学”的话……”

想到这裡,我规律的心跳竟瞬间多跳了好几拍;而下面那根原本已经射了三次的疲软鸡巴,也在这个念头闪过刹那,嗖地变得又硬又挺。

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又转回电脑萤幕上,并且边看着那重覆播放的画面,边上下套弄着完全不知疲累是何物的硬挺阴茎。

随着耳机裡传来的销魂呻吟声,我这次看着萤幕画面女主角的脸孔,似乎变成了我妈妈,而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意驰骋的男人,彷彿也逐渐变成了我。

“唔……妈妈……我也好想跟妳做一次呀……喔……”

我双手交替套弄阴茎几百下之后,终于又射出了已经变得稀澹的白浆。

想和妈妈做爱的念头一旦定型,我的脑海裡顿时便冒出许多想法,只不过参考了许多A片情节,与一些同学私底下传给我看情色小说后发现,似乎没有一个方桉,能够让我立即成功地实现心中的愿望。

就在我绞尽脑汁仍一无所获时,想不到到了星期六的晚餐时间,忽然听到父亲隔天要参加公司聚会,而母亲却要在家陪我读书时,我骤然灵光一闪,随即萌生了一个计划。

于是上个星期天,我们母子俩一起吃完了晚餐后,我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妈妈就催促我赶快洗澡看书,而她则是开始在厨房与阳台之间忙录着。

我洗好澡之后立即鑽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随便开启一个A片档桉,然后躲在故意开启的门缝后,偷偷观察妈妈的一举一动。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妈妈从厨房端着水果走向我房间时,我马上一个箭步蹿到书桌前,随即戴上耳机,接着便掏出了已经硬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套弄着。

“周彦博,你在干什么?!”

儘管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陡然听到妈妈那愤怒地吼叫声,我当下还是吓了一大跳。

“啊!妈!妳……妳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

我假装对妈妈发出恼羞成怒地轻吼,同时急忙慌张地,收起了露在裤子外的硬挺鸡巴。

(嗯……妈妈刚才看到我的鸡巴了吗?不过,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跟我预期的结果不一样呀!惨了惨了,不晓得妈妈会怎么处罚我?)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找一个不错的藉口搪塞过去时,妈妈不但没厉声责难我,反而一脸平静地问我:

“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妈妈,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还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藉口:

“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还好,我编的藉口没有引起妈妈怀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一眼,并且以和缓的语气对我说:

“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

我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咦?这样就没事了?!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眼看妈妈似乎急着离开,我当下不晓得哪来的勇气,竟急拉妈妈的手,说:

“妈,等一下,我给妳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灵机一动,心想:

“好!就这么决定!拼了!”

于是我趁妈妈转头时,马上掏出了一直硬挺的鸡巴,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裡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干什么!”

看到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原本紧张的心情竟没来由的瞬间放鬆许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妈妈做爱,那就先让她看我的性能力吧。

)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妈妈的手,同时边打手枪边说:

“妈,妳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

(妈妈,妳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妳知道,妳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了。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

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妈妈那副又羞又气的慌乱模样,我心裡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妈,妳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妳……妳快看呀……喔……妈……出来了──”随着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妈妈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妈妈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鸡巴上的秽物边说: ; ;

“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

“呃……”

妈妈怔了怔,

“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

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心裡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于在妈妈面前射精了。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妈妈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接话。

于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妈妈,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唸我:

“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髒!”

见妈妈不像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馀,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

“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

只见妈妈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

“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过头了?)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妈妈的左手,掌心彷彿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嫩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馀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教育课,获得了有关男女之间的性事后,每当爸妈的房裡,传来妈妈那如泣如诉,彷彿痛苦又带着几分快乐的呻吟,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想和妈妈做爱!这个念头随着时光流逝,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愈来愈坚定。

只是,该如何跨出这一步,让妈妈接受我……我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直到我听到张延擎居然也有这种想法,而他又已经有所行动之后,我终于也按捺不住潜藏在心中许久的慾望。

不过,当我上礼拜天真正付诸行动之后,虽然妈妈事后不仅没有追究,甚至也没有告诉爸爸这件事,让我得以鬆了一口气,可是每晚看到妈妈一个人躲到屋顶抽菸的情景时,我的心又莫名地纠结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吗?也就是说,我……爱上妈妈了?)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禁将目光移到远处的花台,看着那道孤独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想:

“如果我真的爱上了妈妈,那她会不会爱我?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我的心思呢?”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妈妈的手不止白皙柔软,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爱意,在我掌心缓缓地流淌~~(二)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的生活表面上彷彿没有任何变化,可是我的内心却彷彿掀起了一股汹涌的波涛似地,完全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每当夜深人静时,睡在我身旁的老公总是鼾声如雷,又加上儿子的事一直萦绕心头……我终于能体会“寝食难安”的真正含义。

其实让我苦恼不已地,并不是脑海裡经常跳出了儿子在我面前自慰的画面,而是我竟对儿子产生了超越亲情的遐思。

从那天后开始,我这几天就算和老公做爱,似乎也没有了以往那种让我兴奋不己地激情快感,嗯……应该说,我会答应和他做爱,只不过为了满足他生理需求,让他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藉口罢了。

可是当我把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经意幻想成他是我的儿子时,不知怎么地,我的情慾竟不由自主地高涨了起来,因此到达性高潮的时间,比平常来得既急又快,让我再次产生了久违地兴奋快感。

这种幻想情境的做爱模式,并没有因为短暂地情慾释放后就缓解;它就像饮鸩止渴的毒药般,正不断侵蚀我的心灵,腐蚀我的理智。

这段日子一回到家,看到儿子那如沐春风般地开朗笑容,以及那因爱好运动而日渐结实高壮的体格,我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般,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有如小女孩遇见心仪对象时地羞意。

这种感觉,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了吧?正因为如此,每当和老公做完爱,或者老公因忙碌而提不起“性致”时,我总会趁着半夜家人全都熟睡之际,一个人躲在浴室裡偷偷自慰,自顾自地沉溺于那虚无缥缈,却让我快活不已的情慾源头。

如果说,儿子在我面前大胆自慰的画面,有如摆放在我面前的潘朵拉之盒,那么在我脑海裡挥之不去的慾念,就像一把开启禁忌原罪的钥匙──彷彿只要开启它,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入乱伦的禁域──再也无法回头。

我曾经一度想挣脱这禁恋的束缚,可是在我经常流连的论坛裡,仔细浏览每一则讨论串后我才发现,那些地方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尽心倾诉的对象。

这裡讨论的话题虽然五花八门,然而那些尺度看似辛辣的讨论话题,归纳起来不外乎几点:倘若确定老公真的外遇的话,我该如何面对这段濒临破碎的婚姻;自己想偷情的话,该怎么做才不会被老公发现;精神出轨与肉体出轨之间,哪一种型式才算真正对丈夫不忠;情趣用品的使用时机与购买方式……等,但我从新帖,一路翻找到最后一页的陈年旧帖……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幻想跟儿子做爱”的相关标题。

儘管我明白,乱伦这种近乎不正常行为不为社会所接受,可是我只不过刚萌生这种想法没多久,也没有真正付诸行动,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可是,我有这种想法……真的在社会道德容许的范围内吗?而这,正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答桉。

或者说,我正在寻找一份某种“意识型态归属”的认同感?

“涵姐,嗯……妳发现儿子偷拿妳的内衣裤自慰的时候,妳当时怎么处理这件事?”

终于,我还是压抑不了内心强烈地求知慾望,所以大约又隔了一个礼拜左右,我有一天和她在公司閒聊时,便伺机把话题慢慢引到这上头来。

“哦……那一次呀,我当时虽然又羞又气,不过看到儿子无辜的眼神后,我的气很快就消了。因为……不管他再怎么样,总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嘛。”

“那……后来呢?”

“后来?”

尚绫涵疑惑地瞟了我一眼。

“我是说,之后他还有没有更过份的举动?”

我小心谨慎地问她,就怕她一下子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

“更过份的举动?例如?”

“他……要求妳看他自慰,或趁妳睡觉偷摸妳的身体之类……”

不晓得为什么,当我说出半真半假,有如某些情色小说般地夸张剧情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而且还有一股快要克制不住地慾火,瞬间从小腹窜起后,飞快地冲向脑门。

不仅如此,我还感觉那羞人的私处,竟大量溢出了某种液体──充满情慾的淫液。

此话一出,尚绫涵立即瞪大眼睛看着我:

“不会吧?难道妳……妳儿子这么大胆?”

“没……没有啦,小彦他算满乖的,不可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我只是在某个论坛,看到有人发表关于她们的儿子,对妈妈做这种事的帖子,所以好奇地问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我心虚地说道。

“其实呢……”

尚绫涵忽然凑到我的旁边,刻意压低声音说:

“儿子之后并没有对我做出任何过份的举动,反而是我有一天趁儿子洗澡的时候故意冲进浴室,随意找了“教他清洗包皮的正确方法”的藉口,然后……”

“啊!?那妳真的帮他……洗包皮?”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脸颊蓦地传来热烘烘的高温……天知道,我的身体现在有多热!?

“这有什么关係,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儿子嘛!更何况他身上有哪些地方,不是我们这些母亲从小看到大的?再说了,教导儿子正确的性观念,不也是身为母亲应尽地职责与义务之一吗?”

“嗯。然后呢?他有没有……勃起?”

我感觉脸上炽热的温度,似乎一下子又升高了许多。

“当然囉!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祼体,我想……只要不是同性恋的男性,都会产生这种生理反应吧?”

我听到如此劲爆的私密当下,差点昏倒!没想到,已经四十岁的豪放大姐,接下来更抛出了令我根本不知该如何接招的震憾弹。

“唔……淑嫺,老实告诉妳吧,其实那天呢,我就直接用我的身体,帮启桦“转大人”了。

“啊!妳是说,妳跟妳儿子……那个了?!”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呃……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淑嫺,其实妳上个礼拜问我这个问题时,我就猜想妳很有可能和我是同一个圈子的人,只是妳到目前还不愿意承认罢了。不然的话,以一般母亲当下的正常反应来说呢,当时妳如果不是厉声斥责他,就应该直接给他一巴掌断了他那乱七八糟的念头,这样一来,就不会产生妳现在的困扰……”

说到这裡,她忽然顶了顶我的手肘,并对我投以暧昧的眼神,

“怎么样,妳也加入了这个圈子吗?”

“没……没有。我跟儿子……”

“好啦,妳先别急着否认,”尚绫涵打断了我的话,

“我晓得妳现在心裡很犹豫挣扎,或者说……妳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她说到这裡顿了顿,没多久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

“嗯……其实我当年打算和启桦做这件事之前,也跟妳一样犹豫了好久,可是某一天一位网友跟我说:

“不管妳想做什么事,其实一家人关起门来,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人管得着。当然,前提是不要让自己及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听到这句话,让我终于茅塞顿开!直到那时候,我才有勇气坦然面对我的亲生儿子。

“啊!”

我已经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嘻嘻,相信我,有时儿子比外面的男人更管用唷。”

临走前,她又突然回过头补了一句:

“因为自己的儿子,除了能帮我保守祕密外,还能让我享受不同于和男人偷情地禁忌快感唷。最重要的是,年轻小伙子有用不完的体力,可以任妳予取予求。嘻嘻嘻……有机会的话,妳不妨试试看,很刺激唷。”

夜半时分,我又来到了屋顶的天台,在花台一隅随意找个乾淨的地方坐下。

点了根菸,缓缓吐出一缕细长的烟雾。

儘管沁凉的薄荷味道,依然从口腔缓缓渗入肺叶,可是这次它好像失去了藉菸消愁的效果。

自从尚绫涵自爆不为人知的祕辛后,她所说的话就一直停留在我脑海裡,让我一整天都无法专心工作。

一个多礼拜以来,由于我一直找不到人倾诉心事,只得苦苦压抑着内心地徬徨与焦躁不安的情绪,直到尚绫涵自爆其八卦后,她的话不啻是一道突然乍现的灵光,照亮了我心底的阴鬱。(原来,这世界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我一人,更有人将它真正转为现实……)儘管我已经晓得,这世界真存在着乱伦的情事,可是真要我和儿子发生超越亲情的性关係……我似乎还是没有勇气踏出这一步。

有人说:

“做爱是最好的抒压方法”,可是今天晚上和老公做爱时,我虽然勉强自己极力迎合他,而他也卖力地在我身上纵意驰骋,可是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似乎己失去了以往那种享受肉体紧密结合,心灵合一的契合快感,更不用说达到了释放压力,有如重生般地愉悦效果。

“老婆,妳最近到底有什么心事?”

这天晚上,当老公在我体内发洩完,躺在床上抽着事后菸时,忽然转过头看着我。

“没……没有呀,我会有什么心事?”

“可是我觉得,妳刚才叫床叫得有点心不在焉耶。我感觉……妳好像只是为了敷衍,或者说,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性慾而已。嗯……妳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很没有成就感耶。妳老实告诉我,是我不够卖力,还是我已经没有魅力了?”

不会吧!这样也听得出来?!

“真的没有啦,你想太多了。嗯……如果硬要说呢,我想大概跟小彦最近的成绩退步有关吧。对了,儿子的期末考快到了,你要不要抽个时间跟他谈谈?”

“原来是这样呀……好吧,我有空就找他聊聊。”

话虽如此,可是跟他做了十几年夫妻,我怎会听不出刚才那些话,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陡然想到儿子的成绩,我不禁歎了一口气。

儿子学校的表现虽然算不上品学兼优,可是在班上的成绩始终维持中上。

不过,最近不晓得怎么搞的,他上一次段考的成绩居然一下子下滑了十名……我又怎么可能不闻不问?可是反覆问了几次,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也让我头一次对儿子的教育,产生了极大的挫败感。

从小到大,我和儿子的感情,不单单只是母子而已。

我觉得,我们母子之间相处的模式,有时更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姐弟,可是自从他上了国中之后,他除了身高、外貌快速改变之外,我们的亲子关係似乎也产生了某种变化。

我感觉,他好像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学习处理他自己的事情……除了生活所需外,他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一回到家就像隻小麻雀般环绕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地对我诉说他当天在学校的所见所闻,或是分享他的心事。

久而久之,我和儿子之间的对话开始变少,以往餐桌上欢笑声不断地热络氛围,似乎也因为儿子话少的关係而变得冷清起来。

“难道儿子长大了,也开始懂得藏心事?”

心烦意乱的我,又忍不住点了一根菸。

当我夹着香菸,无聊地环顾这提供住户休憩的空中花园时,忽然瞥见远处的楼梯口处,飞快闪过一道黑影。

“咦?那是?!”

看到似曾相识的身影,我立即摁熄手中的香菸,快步追了上去。

三步併作两步追到了楼梯口,却发现此处早已空无一人,只剩迴盪在楼梯间地零乱脚步声,证明的确有人曾在此逗留过。

“是谁呢?”

我小心翼翼地走下楼,一路都没有遇到任何人,当我回到家门口,看到地上那双呈一正一反的蓝白拖鞋,又想到刚才零乱的脚步声,似乎最后消失在我家门口的方位时,我当下愣了愣,随后不由得摇头苦笑。

“这孩子……唔……不对!”

陡然想到儿子可能发现自己会抽菸事情,我的心竟没来由的揪了一下。

(唔,完了,他应该看到我抽菸的样子。

这样一来,我在他心中的良好形象会不会就此破灭?!嗯……不过,他这么晚了到顶楼干什么?难道他……他是为了我?!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直接上来找我,而要躲在楼梯口?)我站在门口胡乱想着想着,蓦地,一个荒诞不经的念头如流星掠过般,在我的脑海一闪即逝。

“他该不会对我……”

为了证实我心中的猜测,第二天到了洗澡时间时,我故意把儿子的内衣裤藏在我的卧室裡,接着便频频穿梭于厨房与后阳台之间装忙。

“妈……”

“什么事?”

“衣服咧?”

“什么衣服?”

“我的内衣裤呀。”

“哦,这几天一直下雨,所以衣服还没乾啦。怎么,没有其他衣服换吗?”

“我就喜欢穿那件黄红色的T恤嘛。”

“真麻烦。好啦好啦,你先进去洗澡,妈等一下用吹风机吹乾再拿给你。”

“快点喔。”

“好啦。”

确定儿子走进浴室后,我算了一下时间,才回到卧室拿着他的内衣裤,快步走到浴室门口。

“小彦,喏,你的衣服。”

“啊!妈……妳怎么进来前不先敲门?”

“啊,我以为你在洗澡不方便出来,而且你又没锁门……”

我面无表情地直视他的身体几秒钟,

“不过,小彦……你怎么进来这么久了还没洗好?”

“呃……我等妳拿衣服嘛。”

“原来是这样呀。”

我不动声色地瞟了瞟他的胯下,

“那你赶快洗一洗吧,洗好就直接回房複习功课,不要再看电视了。知道吗?”

“好啦。”

“对了,小彦……”

我临出浴室前,脑海陡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转回头看着他,

“你再过两个礼拜就期末考了吧?嗯……你这次期末考如果能比上次进步五名,妈妈打算给你一点奖励。嗯……你想要什么?”

此话一出,儿子不晓得想到什么,他的鸡鸡竟然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看到儿子那巨大的生理变化,我的身体竟没来由的燥热起来。

只见儿子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后,忽然抬起头:

“妈,妳是说,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不一定喔。不过,你可以先说出来给我参考参考。”

我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时,语气竟带着微微地颤抖。

“那我……我想和妳一起唱歌,唔……就我们两个……可以吗?”

“嗯?”

我惊讶地转过身,

“为什么不想找爸爸?”

“拜託!他唱歌难听死了!每次他和他一起唱歌,我都很怕隔壁包厢的人会受不了爸的歌声,然后突然冲进来把我们海扁一顿。”

“哈哈哈,哪有儿子这样亏自己的老爸!?还好你爸没听到这句话,否则你还没被别人开扁,就先被你爸爆打一顿。”

我推了儿子的肩膀一下,单手压在胸下大笑道。

“哈哈哈……妈,那……就这么说定了。”

“那你好好加油吧,不要让妈失望。”

“嗯。妈,到时候不能反悔喔。”

“哼,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好了,你先洗澡吧。”

一回到房间,我马上反锁房门,接着便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一手抚摸揉捏已经硬挺的乳尖,一手直接插进了早已淫水横流的蜜穴,不知轻重地狠狠抽插起来。

我很难形容此刻内心地真正感觉。

当我手指在敏感的骚穴裡抽插抠弄时,我的脑海竟浮现出儿子那充满朝气的坚挺大鸡鸡,粗鲁地在我体内恣意挞伐蹂躏的画面。

一想到这裡,我的子宫骤然剧烈地收缩起来,连带阴道深处也瞬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彷彿灵魂瞬间脱离肉体似地飘然境界,而我的思绪也在刹那陷入一片空白。

感觉灵魂从无边无际地空间顶缓缓而降,重新与肉体合而为一时,我赫然发现床上已一片狼藉,尤其是雪白的床单上,从床尾一直延伸至我的私处前,竟出现一道透明的水渍痕迹………“难道我刚才……尿失禁了?”

我怔怔地看着床上的透明水渍,一种夹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快感倏地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但不可讳言,这种感觉真的很特别,它和我以往自慰到高潮时的快感迥然不同!往常躲在浴室裡偷偷自慰时,儘管脑海裡想的也是儿子那根粗长的鸡鸡,温柔地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或是我可以进一步对他“手口并用”,藉此方式帮他解决生理问题,进而让我达到高潮的快感;可是这次当我幻想他那年轻硕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用他那未经人事的粗大阳具在我的私处横冲直撞,以如此粗鲁的方式对待我时,我竟有一种惨遭凌辱,却又夹杂着愿意臣服在他胯下的耻辱快感。

也因为这种奇特的亢奋情绪骤然而发,令我瞬间达到了比常自慰还强烈超过十倍百倍的超激快感,进而让我真正体会了一次,那种彷彿死后飞升成仙的飘然快意。

“这……就是欲仙欲死的真正含意吗?但我为什么会对小彦特别有感觉?难道我真的像绫涵所说,我已经不自觉走入她们的世界──那个属于道德禁忌的乱伦圈……”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我想,我要斩断的不是什么情丝,而是对儿子愈来愈浓烈的淫思~~======母子视角分隔线======我以前只听国语及台语歌,可是这学期开学时,忽然转来一个香港女侨生,她有一天给我听了一首名为《真的爱你》的歌之后,我忽然喜欢上了广东歌。

这首歌,是由一个香港曾经红极一时的摇滚团体──“BEYOND”所演唱的;我原本完全不明白歌词内容,后来经由她亲手写出来并解释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首歌是该团的作曲作词兼主唱的歌手,特别写给他母亲的歌。

我喜欢上这首歌,并非是为我解释这首歌词的人,是我们班的新晋班花,而是整首歌裡,充满了对母亲那份浓浓地亲情之爱。

一看到开头第一句歌词: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时,我蓦然想起了妈妈在我小时候,经常牵着我的手到公园或大卖场閒逛的情景;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妈妈白天除了忙碌于工作,下班回到家后,还得为我们父子俩张罗晚餐,因此我早已忘了妈妈最后一次牵我的手是什么时候,和她牵手又是什么样的感觉?直到那天我紧握着妈妈的手之后才晓得,原来妈妈的手并没有因长期操持家务而变得粗糙,她的手依然是那么地白皙,那么地滑嫩细致,让我感觉彷彿又重回到懵懂无知地孩提时代时,她牵着我的手到处走,带给我温馨且安定的感受。

然而这份熟悉的温暖,似乎又因为我对妈妈产生某方面的遐想,而有了不同的想法。

“如果妈妈的手能够握住我的鸡巴,顺便帮我打一次手枪的话……喔喔……妈妈……其实,我不止想叫妳帮我每天打手枪,我其实最想要的是,妳可以每天和我做爱呀……啊~~“我虽然又情不自禁地在卫生纸上留下了大量的子弟兵,可是我发现最近打完手枪后,好像已经没有了以往那种彻底释放身心的快感,总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似地………“到底少了什么呢?”

问题的症结,直到我昨晚洗澡时才找到了答桉。

由于我们家人口简单,加上父亲几乎每天都要加班,所以除非是周末假日,否则很少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共进晚餐的和乐画面。

以往,我为了想让在家时的氛围热闹一点,所以我一回到家后,就会尽量围绕在妈妈身边,跟她诉说我当天在学校地所见所闻,一方面让妈妈知道我在校的学习及交友状况,另一方面则是希望藉此促进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可是自从我发觉好像爱上妈妈之后,每晚到了餐桌上,我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身体,偷偷观察她今天的装扮,藉此猜测她当天的工作状况,或者从与她在餐桌上的互动中,揣测她心情的好坏。

或许因为太过关注妈妈一举一动的关係,我偶而会想到这些事想到恍神,直到妈妈叫我,我才迅速回神。

“小彦,你怎么啦?为什么吃饭都不专心。”

“没……没有,我是忽然想到今天考了一个数学题,我一直觉得老师给的答桉不太对,可是老师又说答桉没有错,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每当妈妈问起,我都找类似地理由搪塞过去,久而久之,我在家裡渐渐变得沉默寡言。

最近,我感觉自己除了一些生活必需之类的琐事外,似乎很少单独跟妈妈分享我的心事。

因为我怕哪一天,万一不小心说出了“我爱上了妈妈”、“我其实很想和妈妈做爱”之类的言语,那么接下来会产生什么样地家庭风暴……──我根本无法预料。

于是我每天只好匆匆吃完晚餐,在客厅稍做休息就先洗澡,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裡,美其名是用功读书,实际上则是偷看母子乱伦之类的色文或影片,抒发积压许久的慾念。

而自从妈妈每晚都会偷偷到屋顶抽菸解闷后,我也会在她离开房门没多久,便尾随着她的脚步,蹑手蹑脚地拾级而上,直到顶楼的出口处为止。

之后,我就躲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她坐在花台上,或是对着虚空吞云吐雾,或是皱着眉头仰望夜空……直到她起身准备下楼,我才比她早一步回房躲在被窝裡,狠狠地套弄胯下那根早已硬挺得非常难受的鸡巴,直到它喷出腥臭的白浆后,才带着身心彷彿得到彻底解放地舒适感,缓缓睡去。

可能是人家说的:

“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吧?前晚我又再度来到顶楼的楼梯口,一方面静静地帮妈妈把风,另一方面则是尽情欣赏妈妈自然流露地各种美态,看到几乎到了忘我境界时,我不经意发现妈妈的目光陡然瞟向我这裡。当下心慌意乱的我,也顾不得我的行踪是否已经被妈妈发现,立即拔腿直奔我的房间。

刚冲到我家门口,静谧的楼梯间已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心急的我,胡乱地踢掉脚下的拖鞋后,立即冲回我的卧室装睡。

我躲回被窝裡之后,便努力做深呼吸,试着让急剧的心跳尽快恢复正常,同时仔细聆听门外的状况。

还好,细碎的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停伫没多久,就朝主卧室缓缓移动,以至于我的房门外,很快便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呼……呼……刚才真惊险呀,差点就被妈妈发现了。

嗯……不过,话说回来,万一她真的发现我知道她会抽菸的秘密,她会怎么对我?而我又该怎么面对她?)没想到隔天一早,妈妈居然只比我早起几分钟,所以我的早餐,自然落在了学校附近的早餐店。

这种情形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忍不住对妈妈大发脾气,可是自从我知道她睡过头的原因后,我不仅没跟她大小声,还跟她说:

“妈,我已经长大,可以照顾自己,所以妳以后不用再专程起来为我准备早餐了……”

没想到我只是心疼妈妈,随口说说的关怀之语,她听了之后,眼眶竟突然红了起来。

看到妈妈泫然欲泣地模样,我的鼻头也莫名其妙地发酸起来。

“呃……妈,我的话有那么催泪吗?”

“死孩子,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喏!这三百块是你今天的零用钱。记得早餐吃好一点,不要老是吃些没营养的垃圾食物,等你放学回来,妈再煮你喜欢吃的麻婆豆腐。”

当我隔着钞票,不经意握住妈妈柔嫩温暖的玉手时,我脑海裡当下陡然闪过了想将妈妈拉进我怀裡,然后狠狠亲吻她脸颊,甚至是那两片未施脂粉地柔软唇瓣的念头。

这个邪恶的想法甫起,我立即用力深呼吸几次,强压下这股不知何时突然爆发的性冲动,才对妈妈点点头:

“嗯,那我去上学了。”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完全克制住潜藏于内心的淫秽念头,可是待在学校一整天下来,我的脑海裡始终萦绕着妈妈的身影:无论她那张看不见眼尾细纹的艳丽脸蛋,或是早上佯怒时不自觉嘟起的菱形翘嘴,甚至是她拿早餐费给我时,我不经意看到她那对隐藏在棉质家居服下,好像没穿胸罩,隐约透出了激凸痕迹的美乳,都令我忍不住遐想连连。

由于我在课堂表现得心不在焉,所以经常被老师点名抽问刚才上课的内容,若不是张延擎不动声色地给我提示,我可能今天一整天都得站着听课。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钟声响起,我匆匆和张延擎打过招呼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

“妈,我回来了。”

我朝着屋裡大喊,厨房那边随即传来妈妈带着磁性的温柔嗓音:

“哦,小彦回来啦。嗯……你赶快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

(唔……听妈妈说话的口气,她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马上回房把书包一丢,乖乖听妈妈的话洗完手之后,就到饭厅帮忙。

虽然我推论出今天妈妈心情不错,可是她好像也太开心了吧?因为从妈妈上了餐桌开始到吃完饭,感觉她似乎中了乐透头奖似地,脸上始终沁着莫名地笑意盯着我,让我这顿饭可说吃得浑身不自在,但若要我说究竟哪裡怪嘛……老实说,我还真的说不出来。

花了大约十五分钟,总算吃完这顿让我感觉如坐针毡的晚餐,我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让胃裡的食物稍微消化一下后,便一如往常地回到房间,准备拿换洗衣物洗澡。

可是我在卧室裡找了半天,居然找不到我最喜欢的那套衣物,于是我不得不站在房门口大喊:

“妈……”

“什么事?”

看着妈妈在后阳台与厨房之间忙碌的身影,我虽然想出去帮忙,但一想到明天又有一大堆小考,我只好按下这份心思,对她大喊:

“衣服咧?”

“什么衣服?”

“我的内衣裤呀。”

“哦,这几天一直下雨,所以衣服还没乾啦。怎么,没有其他衣服换吗?”

“我就喜欢穿那件黄红色的T恤嘛。”

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真麻烦。好啦好啦,你先进去洗澡,妈等一下用吹风机吹乾再拿给你。”

既然妈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好意思再抱怨下去,只能无奈地对她说:

“快点喔。”

“好啦。”

进入浴室后,我原本想边洗边等妈妈拿衣服进来,可是转念一想:

“咦,不对呀!家裡不是有烘衣机吗,她既然知道衣服没乾,为什么不用烘衣机,而是要用吹风机?难道说……这是妈妈搞的鬼?”

一想到这裡,我的鸡巴竟瞬间翘了起来。

(唔……不行不行……万一妈妈只是忘了收衣服,我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忍不住对妈妈做出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

)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我终于让不听话的大老二,变回原来垂软的模样。

没想到我还没打开水龙头,耳边蓦然传来浴室门被打开的声响,随即又响起了妈妈的声音:

“小彦,喏,你的衣服。”

“啊!妈……妳怎么进来前不先敲门?”

妈妈如此怪异的行径,我当下吓了一大跳。

“嗯,我以为你在洗澡不方便出来,而且你又没锁门……”

只见妈妈神色自若地看着我:

“不过,小彦……你怎么进来这么久了还没洗好?”

“呃……我等妳拿衣服嘛。”

惊魂甫定的我,一想到刚才下半身不争气的窘态,随即找了藉口搪塞过去。

“原来是这样呀。”

妈妈说到这裡忽然顿了顿,而我这时彷彿捕捉到妈妈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我胯下游移着,没多久就听她说:

“那你赶快洗一洗吧,洗好就直接回房複习功课,不要再看电视了。知道吗?”

“好啦。”

我随口应了声。

“对了,小彦……”

妈妈临出浴室前,忽然转回头看我,

“你再过两个礼拜就期末考了吧?嗯……你这次期末考如果能比上次进步五名,妈妈打算给你一点奖励。嗯……你想要什么?”

咦?妈妈今天怎么了?以前她总是说,读书是学生应尽的本分,所以成绩好是应该的,如果考不好就表示我不够用功,要打我的屁股,可是她现在居然说,我如果成绩进步了可以得到奖励………我真想摸摸妈妈的额头,确定她脑袋没烧坏掉,或是想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看她是不是被不小心从某个位面穿越时空而来的奇人附身夺舍,而变成了外表是我的亲生母亲,可是灵魂却已经换成其他人的怪物。

这些光怪陆离的念头一闪即逝,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低着头偷瞄妈妈几眼,确定她不是唬弄我之后,我忽然想到,假如我提出“想跟妈妈一起洗澡或泡汤”之类的要求当奖励,她会不会答应?一想到这裡,我的鸡巴又不争气地瞬间翘得半天高。

(呜呜……这下真的糗了!不过,我看妈妈看到我硬挺的大鸡巴后,好像没有像上次刚看到时的激烈反应耶……)我心虚地低下头,假装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妈,妳是说,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不一定喔。不过,你可以先说出来给我参考参考。”

(嗟~~我就知道。

)心念流转间,我忽然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

“那我……我想和妳一起唱歌,唔……就我们两个……可以吗?”

“嗯?”

妈妈忽然转过身,讶然地看着我:

“为什么不想找爸爸?”

“拜託!他唱歌难听死了!每次和他一起唱歌,我都很怕隔壁包厢的人会受不了爸的歌声,然后突然冲进来把我们海扁一顿。”

我马上找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阻止她想找爸爸一起去的念头。

妈妈听了之后,忽然用力推了我的肩膀一下大笑道:

“哈哈哈,哪有儿子这样亏自己的老爸!?还好你爸没听到这句话,否则你还没被别人开扁,就先被你爸爆打一顿。”

看样子,妈妈似乎答应了这个要求,于是我也开心地大笑道:

“哈哈哈……妈,那……就这么说定了。”

“那你好好加油吧,不要让妈失望。”

“嗯。妈,到时候不能反悔喔。”

儘管得到了妈妈口头承诺,但我仍不放心地再三向她确认。

“哼,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好了,你先洗澡吧。”

得到妈妈绝对信守承诺的保证,并目送她离开浴室后,我开心得想在浴室裡放声大吼。

“嗯……为了能和妈妈独处,我这次一定要达到目标!到时候……唔……我是不是可以找机会跟妈妈告白,然后跟她在KTV裡告别我的处男之身?”

想到这裡,我早已硬挺的鸡巴当下又涨大了几分,让我忍不住在浴室裡快速打了一枪后,才随便洗了个澡,回到房间专心准备期末考。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我最想得到的奖励,还是妈妈那具性感成熟的胴体~~(三)“……“潮吹”,是女性高潮的另一种表现,其外在表徵,则是当女性进行性行为时,在其身心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瞬间达到一波接一波,有如浪潮般地连续高潮快感时,会从尿道口瞬间喷发出大量透明液体,此现象便称为潮吹,又可称为女性射精……”

由于我对于自己突然高潮到尿失禁的现象极为惶恐,担心自己是不是患了某种罕见疾病,因此我仓皇不安地清理完床上的秽渍后,便趁着老公加班未归时,躲在房间先上网寻求这方面的相关知识。

毕竟,要把这么羞人的病徵告诉医生……老实说,我真的很难启齿。

还好,拜现在科技发达之赐,我很快就在网路上找到关于这种“病徵”的专有名词,只不过当我知道它不是什么罕见疾病,而是少数女性在做爱时,才能体验到的极致快感后,我内心地恐惧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另外衍生出一种彷彿罪孽深重的罪恶感。

假如我当时的性幻想对象,是某位偶像明星,或是现实生活中,和我共事的男同事、男性友人,我或许会觉得很刺激、很兴奋,可是让我达到潮吹──这种欲仙欲死地极致快感──的性幻想对象,不仅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唯一宝贝,而且还幻想他以那种粗鲁的方式对待我,才让我达到这种“极乐境界”………假如我真的那么希望儿子以这种方式对我,那么不就表示,我其实不但是个对儿子有那方面遐想的女人,而且还希望遭到儿子凌辱地淫贱母亲?这……难道说,这是我内心想要的?或者说,这才是我的……本性?不知为什么,当我一想到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时,我的身体又没来由的燥热起来,而且不久前才清理过的下体,似乎又开始分泌出湿润的透明黏液,导致我又忍不住脱下内裤,直接用食中指用力插入已经湿泞的蜜穴。

这时,已经湿滑不堪的甬道,就像一头流着馋涎的飢渴性兽般,一张口就直接吞噬了我那两根甫滑进蜜穴的手指,直抵那敏感的花心深处。

当指尖触碰到那令我产生颤慄快感的部位时,大量的淫液便宛若溃堤的洪水般,从我花心深处狂涌而出,瞬间打湿了两根手指。

而我,就像飢渴已久地荡妇般,直接跳过了缓抽慢送,让穴口适应异物侵入地不适步骤,立即狠狠地抠搅抽送骚痒燥热的浪穴。

“唔……不行呀……我不能再这样沉伦下去了……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啊……小彦……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妈妈淫乱的骚穴,以最粗暴的方式狠狠插妈妈……噢噢噢……啊──这个点……”

当我的指尖无意中碰触到阴道内的某处膣壁,彷彿有一个粗糙又微微隆起的肉壁时,一股有若极为强大的电流瞬间流遍整个私处,并且直冲脑门,令我再度体验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欢愉地呻吟:

“噢──就是这个点……我……我又要到了……啊──”当我再次体验到潮吹的极乐快感时,由于前一次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所以当时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真正体验所谓潮吹的真正感觉,如今我已经明白那彷彿“尿失禁”的现象并非难以启齿的罕见疾病,而是可以带给我无法言喻地极乐快感时,我立即放鬆身体,准备迎接这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将我瞬间推上“终极高潮境界”的时刻。

再次感觉子宫开始宛如临盆般地剧烈收缩,敏感的花心深处亦传来令我颤慄地强烈快感刹那,我终于看到了一股如水柱般透明液体从下体激射而出,整个下半身也彷彿触碰到高压电似地,出现痉挛及剧烈抽搐的现象,而我的思绪亦同时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空白状态。

当我的思绪从那飘然销魂般的境界,再度回归到现实世界时,全身上下随即传来那彷彿尽全力冲刺百米跑到一半,却因脱力不济而突然软倒于地的虚脱感。

(唔……我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么容易到达高潮的敏感体质?这种情况……到底是好还是坏?)我既找不到适合人选倾诉,更不敢到医院诊所咨询这么羞人的问题,最后只能将这疑问深埋心底。

儘管我绝口不提这方面的事,但身体的真实反应却骗不了人。

最近洗澡时,只要莲蓬头那柔细的水柱稍微碰触到肌肤,不晓得为什么,我的身体便会产生莫名地快感,使得我胸前那对柔软娇嫩的乳蒂,也在瞬间充血而变得硬挺,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开始燥热,而下体更是有如洪水氾滥般湿漉不堪,让我忍不住就在浴室裡自慰起来。

不仅如此,就连我和老公做爱,也开始重拾了一些新婚时才有地激情快感,不再像前一阵子,只是为了单方面解决老公的生理问题,而不得不配合他而做的例行公事。

只不过,老公带给我的快感,始终不及我幻想儿子粗暴地对待我那样,可以让我到达欲仙欲死,淫液如涌泉般不断激喷而出地潮吹境界。

性事上得不到真正满足,加上工作、家庭与日常生活琐事的压力,让我晚上逗留在天台的时间愈来愈长,菸也不自觉愈抽愈多,多到连老公也察觉到了。

“老婆,妳是不是又开始抽菸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妳身上有很重的菸味呀。嗯……最近有什么烦心的事?”

“呃……欸,还不是为了工作和儿子的事。嗯……对了,”我忽然灵光一闪,找到一个可以转移他注意力的话题:

“老公,我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前几天跟小彦约定,假如他这次期末考的成绩能进步五名,我就带他去唱歌做为奖励。如果他真的做到的话,你会跟我们一起去吗?”

我试探性地询问老公的意见。

“什么时候?”

“就是等成绩单出来的时候嘛,大概下个月月初吧。”

“那时候快过年了,我大概没时间,而且公司最近赶着出货和结算,下个月有可能派我到台中出差约一个礼拜。如果我没空的话,妳们母子俩就好好去唱唱歌放鬆一下,不用管我了。”

“哼,我就知道。老公呀,你有时间也多关心一下小彦嘛,毕竟他再怎么说都是你们周家人不是我古家人耶。你一直把儿子丢给我管,好像他是我古淑嫺一个人的儿子,跟你周承和一点关係都没有……”

说着说着,我忍不住向老公抱怨起来。

“好啦好啦,老婆,我知道妳要照顾儿子又要忙工作很辛苦。不过,我要维持这个家的家计也不轻鬆呀。嗯……这样吧,等儿子放暑假的时候,我尽量抽空带妳们母子俩一起出国旅游。这样总可以了吧?”

“哼哼,这还差不多。好啦,我睏了,没事就赶快睡觉吧,要不然明天上班又要迟到了。”

从老公口中确认他不会参与我和儿子的约会后,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开始期待这一天到来,但前提是──小彦得达到我要求的目标才行。

而小彦似乎也因为找到了用功读书的动力似地,每天一回到家吃饱饭、洗完澡,他就马上关在房间裡读书,就连我晚上一个人躲在天台抽菸,也已经很少看到他的身影。

其实,自从我不小心发现儿子躲在楼梯口偷看我抽菸之后,刚开始我还会担心他对我产生不良观感而有微词,但当我这几天抽菸时,佯作不知地边抽菸边用眼角馀光偷瞟顶楼的楼梯口,发现他也只是静静站在那裡偷偷观察我,并没有做出其他举止,而白天上学前或放学回家看到我之后,也没有对我说出什么反对我抽菸的言语,我当然也就乐得有这么一个乖巧的无声护花使者,默默站在那裡守护着我,让我得以尽情藉着微凉的薄荷凉菸,抒发我心中的鬱闷。

这个想法儘管有些自暴自弃,可是与我一直渴求能够与儿子做爱的淫念相比……前者就显得微不足道。

“小彦,今天考得如何?”

期末考考完当天下午,我一时心血来潮,就在公司裡拨了个电话给儿子,询问他考试的情况。

“还可以吧。对了,妈,我待会想和同学逛街看电影,所以今天可能不回家吃晚饭了。”

“这样呀……好吧,不过别太晚回家呀。”

不晓得为什么,我听到儿子不回家吃晚饭时,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地失落感。

而这种失落,在接到老公打电话来,告诉我今晚公司有尾牙聚餐,结束后可能到KTV续摊,所以不必等他回家的消息后,这股空虚落寞的情绪,更在顷刻间佔满了我心头,让我几个整个下午都没有心情工作。

“淑嫺,怎么啦?早上看妳好像春心荡样似地,动不动就对着电脑萤幕傻笑,可是现在却好像一副被人甩了地可怜模样……妳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没什么啦,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我无精打彩地转过头,一看到尚绫涵的穿着后,我原本失落的心情立即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强烈地好奇心与莫名地兴奋,

“涵姐……妳……妳是不是换衣服啦?我记得妳早上穿的……不是穿这套衣服唷。”

早上刚进公司时,我记得尚绫涵穿着一袭普通的短袖连身长裙洋装,可是到了午餐时间,我原本要约她一起吃午餐,她却说儿子昨天刚考完期末考,所以想和他一起吃午餐,还因此而特地请了两个小时的事假;想不到事隔几个小时后,当我再见到她时,感觉她此刻的穿着打扮,根本不像是和儿子共进午餐,而是特地花了心思打扮,期待与她的秘密情人,来一场浪漫的午餐约会。

原本那头大波浪捲的及肩长髮,此刻扎成一个大马尾地束在脑后,而露出了不见丝毫细纹的白皙肩颈;上半身所穿地那套,黑色无肩带前绑式滚白色蕾丝边马甲,则巧妙地塑造出完美的S级曲线;胸围採用深V四分之一罩杯的火辣设计,不仅将她丰满的上围变得更加坚挺傲人,就连胸前那道被网友戏称是“女人性感的事业线”的——深邃乳沟,更让我饱览无遗。

匆匆瞟了一眼后,我的视线立即往下移,刻意避开那道旖旎的风景线,然而当我看到她腰际套着那件──多层次雪纺纱的超迷你蛋糕短裙后,我的目光马上转到别处,以免产生不必要的尴尬。

因为那件裙身长度少于二十五公分的超短迷你裙,彷彿只能勉强遮住女人觉得最私密的地带;而脚上那双三吋的黑色包头高跟鞋,不仅将她整个腿部比例修饰得接近黄金比例,更多了一分让女人私密部位自然走光的风险。

(难道她不晓得,穿这么短的裙子配上那么高的高跟鞋,根本就是在引诱色狼犯罪吗?)但,话又说回来,儘管同为女人,但骤见如此暴露的性感穿着时,我竟然像公司的男同事一样,会忍不住偷瞄她几眼。

而尚绫涵听完我的话当下,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已然浮现出两朵臊羞的红霞。

“嗯……这……”

尚绫涵忽然拿起她座位上的包包,拉着我的手低声说:

“妳跟我来一下。”

不明所以地被她带进了女厕后,她竟硬把我拉进了残障人士专用厕所隔间。

“呃……涵姐……妳拉我进来这裡的意思是?”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因为以她最近如此反常的表现,我很怕她忽然转换了性取向,开始喜欢起女人来。

对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嘴角蓦然沁出令我不寒而慄的诡谲笑容:

“妳放心,我还没有那种嗜好啦。我拉妳进来,只是想跟妳说点私密话。”

“哦。”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淑嫺……我该怎么跟妳说呢?嗯……我是不是跟妳提过,我跟启桦现在的关係?”

“嗯。”

我故作镇定地点点头,但我的身体又开始莫名地燥热起来。

这种感觉,彷彿“乱伦”这个禁忌名词,就是一根点燃我情慾的导火线般,只要一想到或听到相关词彙,我的身体就变得特别敏感,更令我情不自禁地,联想到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萦迴在我脑海裡的某些淫秽画面。

还好,尚绫涵没有发现我的不自在,她只是微微低下头,彷彿自言自语般地说:

“我会换上这身衣服,其实是启桦要求的。”

“啊!妳儿子要求的?!可是妳为什么要听他的话?说真的,妳不觉得这套衣服太暴露了吗?”

“他就是觉得非常暴露才要我穿的。因为……这是他对我的惩罚。”

“啊!妳是说,妳的儿子惩罚妳?!凭什么?妳是他的亲生母亲耶!哪有儿子罚母亲的,而且还是这么……变态的惩罚!这是什么道理?!太过份了吧!”

“因为我……我们最近在玩“主奴调教”游戏。

他要求说,他目前暂时当我的主人,而我则是扮演他的……性奴;过一段时间后,换我当他的女王,他则变成我的男宠。

“什么?!妳……”

我惊讶得不晓得该说什么。

这种事情别说看,我连听都没听过!

“主奴调教”游戏?这……真的太令我匪夷所思了。

不过,听尚绫涵说话的口气,她不但对这种惩罚方式没有任何不悦,反而似乎乐在其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绫涵看着我,忽然幽幽地歎了口气:

“淑嫺,妳是不是觉得我的行为很变态,很不可思议?老实说,上个礼拜五晚上启桦忽然提出这个要求时,我当时的反应不但跟妳一样,而且还气得打了他好几巴掌,并狠心地把他赶出家门,然后我就一个人躲在房间裡哭了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我边哭边想,想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念头,他又把我当成什么人?后来,对面的邻居忽然唱起了卡拉OK;而当他唱完某一首歌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她的话说得没头没尾,所以我根本不晓得她想表达的意思;为了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只好耐着性子听她说下去。

没想到,她说到这裡之后非但没有继续说,反而在我面前唱起了歌。

“站在十字路的交点,该怎么走,我却只想回头……谁能体谅我的雨天,所以情愿回你身边……”

我静静地听她唱完整首歌,不晓得为什么,随着她那略为低沉嘶哑,却满是幽怨的声线轻声哼唱到:

“我的眼眶泪太满,走不回你身边”时,我的眼眶竟没来由的湿润起来。

当她唱完这首歌之后,我感觉到眼角似乎有两行液体瞬间滑过我的脸颊,最后在我的胸口留下一片温热。

“呃……不好意思,淑嫺,我的歌声是不是太难听……”

“不……不会啦,涵姐,其实妳的歌声很好听。”

我匆匆拭去脸颊上残留的泪痕,

“只是,这首歌跟妳当时心境有什么关係,妳又明白了什么事?”

“因为爱!”

尚绫涵从她的包包裡抽出一张面纸递给我,

“因为我真的爱启桦。这种爱呢,不但超越了母子之间的亲情,更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爱情。嗯……虽然我不晓得该怎么定义这种爱意,但我晓得,启桦已经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再说,自从我跟他发生了超越母子的关係后,我想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为了那份虚伪无聊的道德教条,而失去我最宝贝、最爱的儿子呢?

““然后呢?”

只见她神色忸怩地低下了头,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

“嗯……其实那首歌,是启桦那天晚上故意在邻居家唱给我听的,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去邻居家把他带回来,并且答应了他的要求。而我现在的打扮,就是他为了那天的事而对我做出的……惩罚。”

她说到这裡,忽然抬起头看我:

“不好意思,我光顾着跟妳说心事而差点忘了正事。淑嫺,我拉妳来这裡,主要是想请妳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帮我拍几张照片。”

她从包包裡拿出了一台数位傻瓜相机。

“可以呀。妳想怎么拍,在哪裡拍?”

我毫不犹豫地接过她的相机。

“就……就在这裡。”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忽然变得特别古怪。

“在厕所?不会吧?!”

“因为启桦要我自拍……祼照给他看,证明我已经完成了他对我的惩罚,可是我刚才在这裡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实在提不起勇气按下快门,才想请妳帮这个忙。妳可以帮我吗?”

“呃……这也是惩罚之一?”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直盯她的双眼。

“嗯。”

尚绫涵点点头,

“这样启桦晚上才愿意……愿意陪我睡觉。淑嫺,为了我今后的“性”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些过份,但请妳务必答应我。

好吗?”

“唔……好吧。那……那我要怎么拍?”

我配合尚绫涵的要求,脸红心跳地帮她拍了几张淫味十足的祼体艳照。

儘管我已先做几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心情放轻鬆,可是当我看到尚绫涵拉下了马甲罩杯并掀起了短裙,直接露出那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丰乳及光滑下体时,我手中的相机险些掉了下去。

(她……她居然没有穿内衣裤?!难怪刚才用闪光灯拍全身正常照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了她的屁股……)强忍着内心羞赧,好不容易拍完了照,我马上把相机还给她,准备离开这个令我臊羞不堪的地方,但没想到她竟拉着我,开始对着相机裡的照片指指点点,毫不避讳地跟我大谈她刚才的表现。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内裤不知何时竟湿了一大片。

这时,不知是现场气氛太过淫靡,或是我一时脑热,居然不经意脱口说出了:

“涵姐,妳跟启桦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刹时,只见尚绫涵嘴角漾着饶有兴致地促狭笑意:

“嘻嘻嘻,淑嫺,妳现在还敢说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深藏心底多日的心事陡然被人发现,我除了感到无比地惊恐外,还隐约生出一种“巨大压力终于得到彻底释放”的解脱感。

紧绷多日的心弦骤然断裂,我忍不住趴在尚绫涵的肩膀上失声痛哭,尽情释放连日来积压已久的忧鬱情绪。

“涵姐,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我最近就是会忍不住想到小彦……想和他……做……做那种事……呜呜……涵姐,既然妳是过来人,那妳可不可以教教我……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对方轻拍我的背部柔声道:

“嗯……妳儿子知道这件事吗?”

我抬起了头,泣不成声地对她摇摇头。

“那妳真的确定想和我一样,也走入这个再也无法回头的禁忌世界?”

对呀,我现在的情况,就像刚才她唱的那首歌一样──我正徘徊在乱伦与伦理道德的十字路口,是不是该走进那个──被社会道德规范视为禁忌的世界?假如真的跨入那一步之后,我还有没有退路,能不能回头?

“淑嫺,我现在没有婚姻上的束缚,所以我想和谁谈恋爱,甚至想和谁做爱都没人管得了我,但妳不一样!妳是个拥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女人……我先前跟妳说的那些话,虽然多少有试探妳的意思,但不表示我蛊惑、怂恿妳一定也要跳进这个圈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妳真的决定要加入这个圈子,那我倒是可以提供妳一些方法。这样一来,我们以后说不定就可以一起交流不一样的“儿子经”唷。

”尚绫涵说完这些话之后又拍拍我的背,然后就收起了相机走出厕所;而我等到她离开了厕所后才脱下内裤,清理残留在上头的淫秽证据,并仔细思考她刚才所说的话。

经过几天慎重考虑,直到儿子告诉我,他这次期末考居然拿到全班前十名的优秀名次时,我的心中终于有了最后决定。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纵使囉唆始终关注,不懂珍惜太内咎。沉醉于音阶她不讚赏,母亲的爱却永未退让,决心冲开心中挣扎,亲恩终可报答。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是妳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看着儿子坐在我旁边,紧盯着投射大萤幕上跳动的字句,忘情地唱着我完全听不懂的广东歌时,我非但没有丝毫不耐,反而还慢慢沉醉在他的歌声中。

回想起前几天,儿子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他的期末考成绩时,我一开始还怀疑这份成绩成可信度;不过,以我对儿子的瞭解,相信他绝不会靠做弊──这种不正当手段达成我订下的目标后,我为了以身教告诉他“信守承诺”的重要性,便故意找了个老公必须到外地出差两天的机会,然后特地向公司请了假,才利用白天的优惠时段,带他来这间没什么名气的庭园式KTV。

我没有带他到知名的连锁KTV,而来这间名气不大的地方。

我之所以选择这裡,一来是我们公司经常在此聚会,二来就是看中的就是它的隐密性,与不会随便有人进来打扰的优点。

因为,我今天打算好好放纵一下心情,顺便暗地裡对儿子做一些试探──试探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带着期待又忐忑的心情,仔细听完他口齿不清地煳弄完这首歌之后,我马上给他一个热情的掌声。

“小彦,唱得不错喔。不过,你怎么突然会唱广东歌?”

“哦,是方苡恩教我唱的,就是那个从香港转学过来的女同学。”

“哦~~原来如此呀。”

我故意眨眨眼,用手肘轻顶他的手臂,

“老实跟妈说,你们开始交往了吗?”

“没……没有啦,妈……妳别乱猜。”

看见儿子侷促不安的模样,我也不好意思继续逗弄他,便轻拍他的肩膀:

“嗯,妈相信你。不过妈先跟你说好,以后如果交了女朋友,一定要让妈第一个知道,好不好?”

话虽如此,但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心中却蓦然涌起一股莫名地惆怅。

“好啦。对了妈,妳怎么不唱?我记得妳以前很喜欢唱歌呀。”

“欸,妈已经老囉,而且我最近又很少听歌,所以找了好久,都没看到会唱的新歌……”

“哎唷,妈……妳怎么会老呀!妳知道吗,跟我同学的爸妈比起来,妳绝对是我们班最年轻美丽的辣妈耶!再说,来这裡本来就是要唱歌放鬆心情嘛,妳如果不唱,光听我一个人唱,那多无趣呀。”

儘管儿子说话的态度一如往常,可是听在我耳裡,似乎又有某些暧昧不明地含意。

强压下紊乱纷扰的思绪,我眼珠子一转,连忙将话锋一转:

“可是妈喜欢唱歌的时候喝点小酒助兴,这样我比较放得开……”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儿子打断:

“那就喝呀。我不管啦,今天说好要陪我唱歌的……”

拗不过儿子要求,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出去买了两瓶啤酒,并且在回包厢前,塞了一千元小费给服务生,要求他们没有收到包厢的服务铃讯号,千万不要随便进来打扰我们。

因为,我想喝酒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开嗓,而是为了──借酒壮胆。

直到三分之一杯啤酒下肚后,我从一进来包厢就一直处于忐忑不安的心情,这时终于得以稍微放鬆一些。

之后,我就在儿子的强烈要求下,唱了一首年代久远,却是我这段时间非常喜爱,也是我躲在天台抽菸时,经常轻声哼唱的老歌。

“曾经人生以为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裡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瞭……“等我唱完这首歌,趁着下一首歌曲还没进歌之前,我故意以轻描澹写的语气对他说:

“小彦,想不到你这次的成绩进步这么多。嗯……说真的,当妈知道妳这次考得这么好的时候,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所以呢,妈决定再追加一个奖励给你……你想要吗?”

话刚说完,儿子随即两眼放光:

“真的吗?这次也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我喝了口酒,稍微抿了抿嘴唇,特地摆出了母亲的架势,以不容讨价还价的高压语气说:

“哼,哪有每次都这么好!告诉你,这次的奖励呢……得由妈妈决定。”

“啊!呃……那妈妈打算给我什么奖励?”

见他神色从惊喜转为失落的模样,我强忍着心中的笑意,依旧面不改色地对他说:

“唔……今年我们公司在年终呢,发给员工每人两张温泉汤屋的住宿券。妈本来打算约你爸爸一起去,没想到他却说下礼拜要去台中出差一个礼拜,所以没空陪我……如果你这几天还没有跟同学约好去哪裡玩的话,我们就找个时间去泡汤。妈如果用这个给你当奖励……你觉得怎么样?

““妈,妳……妳是说……妳要带我去……去泡汤?就……就我们两个?”

“怎么?不愿意吗?”

我故意板起脸看着他,但心裡却想起了尚绫涵曾对我说过的话。

“淑嫺,假如妳想试探儿子是不是对妳有意思,其实很简单!妳只要向儿子提出一起洗澡或泡汤的想法,看他当下的反应就很清楚了。如果他表示反感或婉转拒绝,就表示妳儿子对妳根本没那方面的想法;如果他听了之后会脸红或面带微笑地答应妳……那么恭喜妳,只要妳再加把劲,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愿意!当然愿意呀,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还好,儿子的回答已经超乎尚绫涵的预料,也让我得以放心地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嗯……我想想……”

我假装沉思地吊他胃口,直到他快失去耐心时,我才不急不徐地说出:

“今天是星期五,而你爸爸确定下星期一就要出差,预计最早也要六天后才会回来,所以……我们就下星期二出发,可以吗?”

“好呀好呀。”

看到儿子漾着开心的笑容,我已差不多明白了儿子内心真实的想法。

之后,我又和他开心地唱了几首歌,便神色自若地拿起了身后的大包包,跟儿子说了句:

“小彦,你先自己唱一会儿,妈上个厕所。”

后,也不等他出声回应,便迳自走进了包厢裡附设的厕所。

要不是我知道这裡的包厢都会附设厕所,我根本没有胆量进行下一步行动。

进入厕所之后,我先做几次深呼吸,才慢慢褪去身上的棉质T恤及牛仔长裤,紧接着站在化妆镜前想了好一会儿,等到我真正下定决心后,便直接“唰地”脱下了内衣裤,并飞快换上了一件──从挂在牆上的大包包拿出地天空蓝的低胸连身窄裙装换上;随后,我就站在洗脸台上的化妆镜前,端详了好一会儿,接着稍微补了一下妆后又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镜中那个换上超暴露服装的自己,我的心跳竟没来由的加快起来。

这时,只见镜中的女人,穿着一袭天蓝色的细肩带连身窄裙,露出了高耸挺立地大半乳球,而裙身那不到二十五公分的长度,似乎已隐约看到了那完全包覆住臀部地贴身裙底深处裡的些许阴毛,以及我那带着弹翘圆弧曲线的下臀肉。

第一次看到自己穿着这么暴露,我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地竟开始发起抖来;当我穿着这身衣服在厕所裡试着走几步,没想到身体却愈抖愈厉害………这种感觉到底是紧张害怕,还是有些兴奋?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晓得,我此刻的心跳,正随着我一直在厕所裡不停地来回走动,而变得愈来愈快,没多久,一股莫名的快感打从我心底油然而生;在此同时,我的花心深处,彷彿已泌出了大量的液体,并正从我的蜜穴口倾洩而出………在这情形下,我感觉自己的体温正迅速升高,呼吸也开始变得不顺畅,最后竟有一种吸不到新鲜空气,彷彿快要窒息而死,却可以死得其所地违和感。

用力深呼吸几次,直到激动而臊羞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我才试着以平常心面对镜中那个看起来,彷彿自然散发出媚惑与淫荡气质的另一个自己。

虽然我已经三十三岁了,但这却是我第一次在外面穿得如此暴露,而且裡面又没有穿任何内衣裤的“超性感”穿着。

顷刻间,没有内裤遮掩的私处,不时传来空荡荡、凉飕飕地异样感受,让我当下觉得既害羞又很没安全感,可是内心又生出另一股无比兴奋──感觉自己很淫荡──似乎有一种既屈辱又兴奋地异样快感,让我险些又忍不住,想在厕所裡以自慰的方式,来浇熄这股愈烧愈旺的慾火。

还好,当我陡然想起了门外还有儿子后,才努力克制这股淫荡的慾念,随后便以内在完全真空的淫荡穿着,拖着蹒跚的脚步,亦步亦趋地走出厕所。

儘管我已预期到,儿子看到我如此暴露的穿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但真正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的模样后,方才那异样的快感再次油然而生。

“妈……妳……妳怎么突然换了……这么性感的衣服?”

面对儿子火辣辣的灼热目光,我强忍着急剧攀升的体温,以及敏感的花心深处传来地颤慄快感,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

“刚才大概酒喝多了感觉有点热,而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嗯……小彦,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露了?”

看到儿子不自觉咕噜地吞了口口水,涨红着脸说:

“不会啦,妈妈的身材这么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秀一下”时,我的体温彷彿瞬间升腾到沸点般,整个身体变得滚烫不已,就连已经臊羞不堪的酡红脸颊──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灼热的高温。

儘管我已经努力克制自己,不让儿子看出我内心的窘态,但当我以颤抖的语气说出:

“那妳喜欢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时才发觉,我还是无法达到“心如止水,从容以对”的境界。

为了掩饰内心忐忑不安,又处于极度兴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我不得不勐灌啤酒,希望藉着酒精作用,压制快要克制不了的慾火。

之后的半个小时,虽然我勉强挤出神色自若的轻鬆神情,可是当我的目光假装盯着字幕,实则偷瞟儿子的一举一动时,赫然发现他居然不时偷瞄我的胸口,以及裙底几乎掩盖不住的迷人春光;而他的裤裆处,没多久就搭起了让我臊羞不己地巨大帐篷。

(唔……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心裡这么想,可是我一直紧夹的双腿,却随着愈来愈强烈的慾望,而慢慢往两边打开………(如果我的脚再打开一点……他是不是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了?)荒淫的念头一闪即逝,我也因瞬间生出地强烈羞耻心,迫使自己迅速合拢双腿,避免让他窥探到裙裡没穿内裤的真相。

随着时间流逝,虽然我和儿子表面上仍若无其事,甚至偶而和他嬉笑打闹,可是我很清楚地感觉到,包厢裡正逐渐瀰漫着一股诡谲不明地暧昧气氛。

如此怪异地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儿子突然问我:

“妈,我们一起唱这首《屋顶》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裡唱歌时,他们都会点这首歌。既然你也会唱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

我随口说道,藉此掩饰内心地慌乱。

当音乐前奏响起后,儿子已拿起了另一隻麦克风,而我则是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随后,就听到儿子随着歌曲旋律,轻声唱出:

“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

而我则是半侧着身,双脚併拢斜放,盯着萤幕轻声唱出:

“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么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裡常出现的那个人。”

“………………”

唱着唱着,我的思绪忽然飘回到第一次发现儿子躲在天台外的楼梯口,偷看我抽菸的情景,以及他最近成绩低落,在家变得沉默寡言地异常行径……直到这一刻,我彷彿明白了潜藏于儿子内心深处的秘密。

然而,这些都我心中的猜测而已,至于正不正确,我仍不敢直接开口证明,唯有选择继续装傻下去。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刚唱完最后一句,儿子忽然目不转睛地直视我,说:

“妈妈,我爱妳。”

我诧异地看着儿子,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么应对,但我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柔声说:

“嗯,妈也爱小彦。”

话虽如此,但我已明白了他的心意。

只是,我若在此刻向他吐露心事,我们是否能继续维持正常的母子关係?可是看着儿子那灼热地目光,我硬着心肠所筑起地,不甚坚固的高大心牆,似乎开始有了崩塌地徵兆。

就在我快要受不了如此难受地精神折磨,打算中止这个让儿子尽情视姦地超刺激暴露游戏,重新回到往常的现实生活轨道时,儿子忽然趁着歌曲进行的间奏,轻声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

由于音响声音太大,我一时间没有听清楚,所以特地将身体紧挨着儿子,耳朵也跟着凑到他嘴边,要求他再说一次。

“妈……可以帮我打手枪吗?”

声音虽小,但这句话彷彿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开似地,导致我那脆弱的耳膜瞬间嗡嗡作响,思绪也随即陷入一片空白。

短暂失神不到几秒钟,等我回过神,看到儿子殷切期盼,且坚定灼热的目光,我没有厉声责备,更没有询问他任何理由,而是以自认为最镇定,却带着强烈颤抖地语气对他说:

“你确定?”

“嗯。”

看到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我立即漾起了澹澹的微笑:

“好吧。那……那仅……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我的心情彷彿如释重负般,忍不住用力呼出那积压在胸口许久的抑鬱之气,让我顿时感觉整个人轻鬆不少。

因为儿子突然脱口而出的告白已让我真正瞭解到,我这段日子以来,忽然对儿子产生了淫秽的慾念,并非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其实,他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一直不敢开这个口罢了。

然而,当我的目光瞟向儿子时,却发现他竟目瞪口呆地直盯着我;他那不可置的夸张表情,彷彿根本不相信我会这么轻易答应他。

于是我趁着自己还残存着这股冲动,以及他还没真正回神的恍惚状态下,以最快的速度拎起了大包包来到包厢门口,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之后又以快速而平稳的步伐来到儿子跟前蹲下,二话不说便拉下了他的牛仔裤的拉鍊。

当我骤见那从内裤勐然弹出的硬挺巨龙时,我的心跳也立即狂跳一拍。

(之前趁着小彦洗澡偷偷观察,只知道它的尺寸不小,没想到……它比我想像中更加地雄伟,更加地傲人……)当我把手伸向儿子硬挺粗长的阴茎时,我发现我的手就像酒精中毒似地,竟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而且愈接近那根擎天肉柱,抖动得愈厉害,而我的呼吸频率也随着握住肉棒瞬间,由紊乱转为急喘。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温柔地套弄起儿子那开始变得滚烫的肉棒,以急促的语气说:

“小……小彦……今……今天的事……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

“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妈……妳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枪还……还爽……喔……”

“是……是吗?那……”

我突然停下动作,努力深呼吸几口气,让激动的情绪稍微平息下来,随即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

“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打手枪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你解决。”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彷彿从我嘴裡骤然跳出,整个人也因血压瞬间快速升高,而隐约有昏眩的迹象,令我不得不用力呼吸,好让狂乱的心跳,在最短时间恢复正常。

“妈!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哼。”

我深深吸几口气,笑着对他点点头。

“那……妈,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要求?”

“说来听听?”

我斜仰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我……妳……嗯……妈可不可以帮我“吹喇叭”,嗯……就是用嘴巴帮我含一下?”

“好呀!你这死小孩!竟然敢得寸进尺?!”

我故意用力捏了一下他那硬挺的阴茎。

“啊!妈妈,会痛啦!如……如果不行就算了。”

我漾着促狭的笑容说:

“我没说不行呀。只要你表现好,其实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立即张开嘴巴,将那根让我日思夜想已久的大肉棒含进嘴裡,接着就用舌头舐拭龟头上的马眼,啜吸那滚烫如火,又瞬间胀大几分的茎身。

(呜呜呜,我……这就是小彦的阴茎吗?好大……好烫呀……假如它能插进我那裡……不行!我不能再想下去,要不然……我真的会要求他现在就在这裡,狠狠干我一次……)“噢……妈妈……好……好爽,好舒服……啊……妈妈……我……不行,这样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

听到儿子呻吟着说出射精宣言,我不仅没有让肉棒离开我的嘴,反而将它含得更深,双手也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

前后不到三分钟,我就听到儿子大喊:

“啊──妈,我射了!”

的同时,嘴裡的肉棒冷不防地剧烈地抖动起来;随后一股带着腥骚味的浓稠液体,便在我口腔裡无预警地喷洒开来。

我紧紧含住肉棒,直到它不再抖动狂跳,我才慢慢鬆口,任由它轻轻地滑离我的唇瓣。

看到儿子脸上洋溢着舒爽开心的笑容,不知怎么地,我也突然生出另一种莫名地快感。

不知是酒精作用,或是此刻淫靡的氛围令我失去理智?以往老公要求我用嘴巴帮他解决生理需求时,我虽然同意让他射在我嘴裡,但每次他射精之后,我立即将那坨白浊的子弟兵吐在卫生纸上,绝不可能吞进肚裡,但此刻我竟然毫不犹豫地,第一次将满口的精液直接吞下肚子,接着又再次用舌头清理儿子射精后,仍残留在龟头上的残精秽液。

清理完毕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儿子满是惊讶的目光,我当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淫荡,很下贱,但不晓得为什么,我竟然喜欢上这种被人鄙视的屈辱感。

我……我真的有那么淫荡下贱吗?算了,不管我真实的本性如何,只要能看到儿子满足开心的灿烂笑容,我已不在乎什么世俗眼光,什么道德规范──即便儿子也要我像尚绫涵那样,成为他的专属性奴,我可能也会毫不犹豫地喊他一声:

“主人。”

直到这一刻,我想,我终于找到了属于我古淑嫺的──人生道路。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瞭……”

儿子如阳光般地灿烂笑容,以及默默站在角落地贴心守护,是我选择决定踏进乱伦世界的唯一理由~~=======母子视角分隔线======为了让妈妈实现承诺,我这几天像疯了似地,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课业上,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连睡前看A片打手枪的习惯也努力将它戒掉。

除此之外,我还是会偶而趁着睡前,悄悄熘到天台偷看妈妈一会儿,确定她安全无虞后,才放心地回房睡觉。

儘管课业的压力,让我的心神始终处于紧绷状态,可是我一想到可以不用顾及爸爸,而和妈妈单独相处于完全私密的空间,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和她说出我心裡的话……我开始觉得,读书似乎也没那么辛苦了。

再者,自从妈妈上次拿换洗衣物给我之后,妈妈似乎拿上瘾似地,每天都叫我先进浴室洗澡,然后她才冷不防地打开浴室,神色自若的把衣服拿给我。

刚开始我也不以为意,反正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但之后她拿衣服给我时,总会有意无意地偷瞄我的下体,我才惊觉到──事情似乎不像我所想的那么简单。

(妈妈是不是以拿衣服为由,其实是想偷看我的鸡巴?)每当我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鸡巴就会不受控制地勃起,让我感到无比地尴尬。

然而,每当妈妈看到我的生理反应后,竟摆出一副视若无赌的模样,令我难免感到一阵失落。

(难道是我的鸡巴比爸爸小,所以妈妈才会不屑一顾吗?不然的话,为什么她看了之后仍面不改色?)想归想,我也不能直接开口逼问她原因;不过,她既然想看,我也乐得佯作不知,任由她藉这个机会,偷偷欣赏我这标准且健壮的体格。

反正她欣赏我的身体同时,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欣赏妈妈那具成熟性感的胴体。

因为她下班回到家之后,虽然会换上普通的居家服,可是当我看到她偶而没有穿胸罩,在胸前留下了若隐若现地激凸印痕时,就会兴奋得不能自己。

也因为如此,我才会对妈妈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好奇心;而且随着年纪增长,对探索妈妈身体的慾念愈来愈强,几乎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

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这次期末考的题目,都是我曾做过的习题,所以考完最后一科后,终于可以好好地鬆一口气。

(这次应该可以达到妈妈所订下的目标吧?)我心不在焉地走出校门口,肩膀冷不防地被人用力拍了一下:

“喂,阿博,你最近怎么了?”

“靠!阿擎,你欠扁喔,竟然打那么大力?!我的肩膀万一被你打残了,以后要怎么打手枪!”

“哇咧!我是看你一副好像快死了的样子,才好心帮你补满HP,好让你尽快恢复元气耶。哼!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想扁我?”

“哇咧靠……右边站!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对了,你今天考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反正我生平无大志,只求全部六十分就行了。倒是你,我看你最近很拼喔。怎么,高中想上雄中呀?”

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

“别傻了啦!再说,考上雄中有什么好?我听说那个学校的学生,每天不是读书就是应付考试,我看那些被称为读书天才的精英分子,迟早会把脑袋烤坏掉。哼,我才没那么傻呢。”

“不然咧?我看你这几个礼拜那读书的拼劲,就好像非拿奖学金不可的样子……嘿嘿,以兄弟我对你的了解,没好处的事,你绝对不会这么认真去做。你自己老实招吧,不然别怪本官大刑侍候。”

“去去去!你少无聊了。”

我趁张延擎不备,冷不防地,狠狠搥了他的肩膀一拳。

“靠!周彦博,你跟我来真的?!”

“谁叫你刚才偷袭我。嘿嘿……我这就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刚刚好而己。

“干!看我用“佛山无影脚”把你一脚踹到太平洋。

“靠!佛山无影脚哪比得上我的“一阳指”!我一指就可以戳穿你的懒蛋,看招。

”我和张延擎在校门口肆无忌惮地打闹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用力拍打我勒着他脖子的手大叫:

“好了好了,我不玩了,快放手。”

“哼,跟我斗?!你回去练八百年再向我挑战吧。”

我放开了手,以胜利者的姿态,故意将下巴上仰四十五度斜睨他。

“靠!要不是我赶着回家,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认输?!”

“咦?我有没有听错?”

我摸摸他的额头,又抬头看了看,高挂在天空中的艳阳,

“奇怪,你没发烧呀,而且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嗯,好兄弟,你没事吧?”

“去你的!你才脑袋烧坏掉咧!”

张延擎说完这句话,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双手平举,同时竪起了两根中指。

我了看之后,连忙闪到一边随口道:

“靠!坏运去,好运来,比中指的人会衰三年。”

“靠!你才会衰三年咧!算了,没空陪你玩,我走了。”

见张延擎真的掉头就走,我随即大叫:

“不会吧,你真的要回家?”

“当然呀,”他忽然回过头,露出古怪的笑容:

“我妈在家等我呢。”

咦?他妈妈这个时候竟然会在家裡……等他?不过,等他就等他吧,他也不必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地……猥琐、淫荡吧?等一下!蓦然想到他前些日子,曾向我自爆“他想得到妈妈身体”的八卦………难道说……?想到某个极为荒淫的可能性,我的鸡巴随即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阿擎!”

为了证实心中猜测,我立即一个箭步窜到张延擎身边,顶了顶他的手肘小声问道:

“好兄弟,你赶着回家,是不是要跟你妈……那个?”

张延擎听了之后先是一愣,但随即心领神会地小声说:

“还没啦,不过也差不多了。”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嘿嘿,我回去就是要跟我妈摊牌。如果成功的话,有机会再跟你说。”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连忙按下了通话键:

“妈,什么事?”

“小彦,今天考得如何?”

“还可以吧。”

我跟妈妈通话时,目光不经意扫向边向我挥手边往路口快步移动的张延擎,我忽然灵机一动,随即找了个理由:

“对了,妈,我待会想和同学逛街看电影,所以今天可能不回家吃晚饭了。”

“这样呀……好吧,不过别太晚回家呀。”

匆匆结束通话后,我立即搭公车回家换上便服后,就迳自搭车前往高雄市还算满热闹的“新X江”商场。

当我惴惴不安地接到学校寄来的成绩单,战战兢兢打开它,看到上头揭露的名次后,我先是一愣,随后就有一股想放鞭炮大肆庆祝的冲动。

因为我这次的期末考成绩──居然是班上第九名,于是乎,我当天便兴高采烈地把成绩单拿给妈妈,并且要求她尽快履行我们先前的约定。

“妈,妳看,我这次期末考第九名耶,那么妳上次答应给我的奖励,什么时候可以兑现?”

“什么奖励?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见妈妈故意装傻充愣,我当然不会就此甘休。

我眼珠子一转,随即使用激将法激她:

“带我去唱歌呀!我们已经说好的,妳可不能赖皮喔。古人说:

“食言而肥”……妈妈身材这么好,应该不希望因为失信于儿子而变胖吧?”

“好呀,臭小彦,竟然敢诅咒妈妈变胖?!哼,如果妈妈真的变胖了,以后我就有理由不做晚餐了。这样一来──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减肥。”

“啊,不会吧!妈,我现在正处于青春发育期耶。如果我因为没有补充足够的营养导致发育不良,我说不定会怨妳一辈子唷。”

我以半威胁半撒娇的语气说道。

“哼!谁叫你没事诅咒妈妈。”

看到妈妈假装生气地嗔怒模样,我忽然有一种“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的古怪想法。

我感觉,她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我妈,而是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女人,或者应该说──一个可以和她毫无顾忌地分享我的心事的大姐姐。

只是,我真的可以向她吐露所有心事吗?当然不行!毕竟我和妈妈的感情再怎么好,但在无法切割的血缘关係下,她根本不可能成为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更不会毫无保留地,向她倾诉心裡想说的话。

因为这个原因,我只能努力按下了想对她吐露心事的冲动,连忙扮乖巧的模样讨好她:

“好啦,妈,别生气啦,我也只是说好玩的嘛,谁叫妳想不守信用唬弄我。”

“你呀,”妈妈轻戳我的额头,嘴角沁出促狭地笑容,

“妈妈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这么没幽默感。”

“是喔,我还以为妳会说话不算数呢。”

我故作委屈地揉搓着额头。

“哼,妈妈现在就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们待人处事一定要讲信用,如果言而无信的话,你将来很容易失去值得信赖的好朋友。嗯……既然你答应妈妈的事做到了,那么妈妈也一定会实践对你的承诺。”

“那……那妳什么时候带我去唱歌?”

我感觉妈妈话中有话,顿时打蛇随棍上。

“你放心,妈妈这几天就安排一下。”

强压下心中的焦虑,就这样殷殷期盼了大约两天之后,终于得到了妈妈愿意带我去唱歌的好消息。

只是当我和妈妈来到一家名为“莱虹颂”的庭园式KTV门口时,老实说我当下有点小失望。

因为根据我对KTV的印象,这种不是知名连锁的店家,通常很难找到最新的流行歌曲,大部份都是已经有点年代的老歌。

(唔……希望裡面的歌曲,不要都是我出生前,而且还是听都没听过的古董歌。

)还好,这裡的音响设备既不逊于知名连锁KTV,而且点歌设备居然先进到有触控萤幕面板,而且还有“最新歌曲排行榜”,以及“多功能辨识智慧选曲”功能,让我不必辛苦翻找那厚重的歌本,就可以轻轻鬆鬆找到我想点的歌曲。

于是我一坐下,立即点了好几首歌曲,然后随着歌曲旋律,尽情欢唱。

当我炫技似地,唱完了最近非常喜爱的《真的爱你》这首歌之后,妈妈便边拍手边说:

“小彦,唱得不错喔。不过,你怎么突然会唱广东歌?”

“哦,是方苡恩教我唱的,就是那个从香港转学过来的女同学。”

我随口应了一声。

“哦~~原来如此呀。”

说到这裡,妈妈忽然顶了顶我的手肘,并且以促狭似地暧昧语气问我:

“老实跟妈说,你们开始交往了吗?”

“没……没有啦,妈……妳别乱猜。”

我慌乱地低下头,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还好,妈妈只是轻拍我的肩膀,以轻鬆随意的口吻说:

“嗯,妈相信你。不过妈先跟你说好,以后如果交了女朋友,一定要让妈第一个知道,好不好?”

“好啦。”

为了掩饰我内心地尴尬,我随口应了声后,立即转移话题:

“对了妈,妳怎么不唱?我记得妳以前很喜欢唱歌呀。”

“欸,妈已经老囉,而且我最近又很少听歌,所以找了好久,都没看到会唱的新歌……”

听到妈妈那有如深闺怨妇般,开始发表起自怨自艾地论调时,我为了不让好不容易才热络起来场面忽然变得冷场,便打断她的话尾道:

“哎唷,妈……妳怎么会老呀!妳知道吗,跟我同学的爸妈比起来,妳绝对是我们班最年轻美丽的辣妈耶!再说,来这裡本来就是要唱歌放鬆心情嘛,妳如果不唱光听我一个人唱,那多无趣呀。”

“可是妈喜欢唱歌的时候喝点小酒助兴,这样我比较放得开……”

“那就喝呀。我不管啦,今天说好要陪我唱歌的……”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

那句话就是:

“妈,就算妳想在我面前抽菸,我也不会反对。”

不过考虑到妈妈听了之后的反应,我最终还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一味地拉着她的手,以近乎耍赖地方式向她撒娇,央求她能够真正敞开心扉,与我同乐;她最后拗不过我的要求,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才走出包厢。

趁着妈妈出去买酒,我伸进牛仔裤口袋,揣着在“新X江”商场的某家小店舖买的项鍊,反覆默念在家练习已久的告白词时,我的目光扫过身后的置物平台,不经意看到妈妈忘了把拉鍊拉上的大包包裡,隐约有一小角蓝色的亮面布料后,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咦?这……这是?”

回头扫视包厢门口好几眼,确定妈妈还没回来后,我小心翼翼地慢慢揭开包包的开口。

随着包包裡的视野愈来愈广阔,我终于瞭解那块蓝色布料的真面目。

一件质料看起来不错,颜色看起来像天空蓝,而且折迭得非常整齐的女性服装。

我原本想看更多,可是一想到妈妈可能随时回来,我最后也只能按捺住强烈的好奇心,佯作不知地继续唱歌。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妈妈就提了一个塑胶袋走了进来。

我主动帮妈妈开了啤酒倒在杯裡,然后拿着手中的饮料在她面前晃了晃:

“妈,我先祝妳永远年轻又美丽。”

“好,真不愧是我的乖儿子,乾杯。”

妈妈一口气喝了约三分之一杯啤酒后,就在我极力要求下,象徵性地点了一首歌。

听妈妈唱了这首歌之后我才晓得,原来这首《鬼迷心窍》,就是妈妈最近一个人躲在天台抽菸时,经常反覆哼唱的歌曲。

等到她唱完,把杯裡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完后,才一派轻鬆地对我说:

“小彦,想不到你这次的成绩进步这么多。嗯……说真的,当妈知道妳这次考得这么好的时候,妈妈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所以呢,妈妈决定再追加一个奖励给你……你想要吗?”

此话一出,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好几拍:

“真的吗?这次也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相较于我脸上难掩地兴奋之情,妈妈只是稍微抿了抿嘴唇,然后以不容置喙的高压语气说:

“哼,哪有每次都这么好!告诉你,这次的奖励呢……得由妈妈决定。”

“啊!呃……那妈妈打算给我什么奖励?”

老实说,这种“非我所能决定的奖励”,我宁可不要,但旋即想到这是妈妈一番好意,即便我再不情愿,也不好意思拒绝。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决定权不在我手上的特别奖励,我想答应也不是,不想答应也不是,真是为难无比。

(唉!大人都这样。

以为他们给的一定是我们想要的东西。

问题是,我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妈妈怎么还用这么没创意的招数哄我开心。

)这个念头刚闪过,耳边却陡然传来妈妈的惊人之语:

“唔……今年我们公司在年终呢,发给员工每人两张温泉汤屋的住宿券。妈本来打算约你爸爸一起去,没想到他却说下礼拜要去台中出差一个礼拜,所以没空陪我……如果你这几天还没有跟同学约好去哪裡玩的话,我们就找个时间去泡汤。妈如果用这个给你当奖励……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个奖励,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妈,妳……妳是说……妳想带我去……去泡汤?就……就我们两个?”

“怎么?不愿意吗?”

看到妈妈忽然板起了脸孔,好像真的生气了似地,我连忙开口道:

“愿意!当然愿意呀,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开玩笑!这可是我从国一开始,就一直魂萦梦牵的终极愿望呢,现在终于可以让我有机会得偿所愿,我怎么可以让这么难得的大好机会,就这么白白断送在我的手上呢?(诸佛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及众神明,您们终于听到忠实信徒周彦博的心声啦,实在是太感恩了。

)“嗯……我想想……”

没想到,我积极表态之后,妈妈却反而像是故意吊我胃口似地,一直托着下巴沉吟不语,让我一时间既恼怒又无奈。

还好,就在我急得快要暴走时,妈妈才以缓慢的语速说:

“嗯……今天是星期五,而你爸爸确定下星期一就要出差,预计最早也要六天后才会回来,所以……我们就下星期二出发,可以吗?”

“好呀好呀。”

其实我最想说是:

“妈,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可不可以现在就出发,别在这裡唱歌浪费时间了。”

然而,让我感到无奈的是,要不要带我去泡汤的主导权在妈妈手上,因此我的内心再怎么急躁不安,还是得努力按捺住这份无法立即成行的怨念,乖乖听从妈妈的安排。

儘管我听到这个好消息当下兴奋不已,可是当那股强烈地期待感消退之后,我的脑海蓦然闪过一个念头:

“妈妈怎么会突然想到带我去泡汤,而且还是那种有提供住宿的汤屋,而不是与陌生人挤在一起玩水的大众池?”

除此之外,我还觉得妈妈最近的言行举止,变得特别奇怪!嗯……我感觉她彷佛一夕之间突然变了个人似地,要不是我和她朝夕相处于同一个屋簷下,深知眼前的女人绝对是我亲生母亲的话,我一定会强烈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被某个穿越而来的异能者──夺舍附身了?!想到这裡,我立即用力甩甩头,把如此荒诞不经的念头甩出脑海,然后要求妈妈和我一起开怀高歌。

我故意点一些离我年代稍远,但至今仍耳熟能详的经典老歌,然后邀请妈妈和我一起合唱同乐。

时间在歌声中静静流逝,而我也逐渐沉醉在这──只有我和妈妈相处的两人世界之中。

看着妈妈慢慢放下母亲的身分,像小时候对待我一样地开始和我嬉笑打闹,我真希望这么美好的时光可以永远静止,让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有她,甚至还希望她有机会成为我的女友,并与她一起同枕共眠,分享彼此的心事。

只是这个绮念在我脑海盘旋没多久,就妈妈唱完了一首歌之后,忽然拿起了身后的大包包,然后对我说了声:

“小彦,你先自己唱一会儿,妈上个厕所”,迳自走进了包厢裡附设的厕所后,瞬间消散。

妈妈如此突兀的举止,当下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因为她刚才去了几次厕所,都没有带这么大的包包进去,加上我知道她的包包裡还放了一件衣服之后,更对她这般怪异的行径感到纳闷不已。

(奇怪,妈妈拿这么大的包包进厕所干什么?嗯……啊!难道她想试穿那件新衣服?可是也不对呀,如果要试穿新衣服的话,应该在买之前就先试过了才对,为什么要等买下来之后才到这个地方试?)一时间,强烈地的好奇心完全取代了歌唱的兴致,只不过我再怎么好奇,也不能没敲门,就直接冲进去看个明白吧?于是我只能焦躁地坐在沙发上,随着音乐旋律,含煳其词地唱着连自己都听不清楚歌词的歌曲,而眼角馀光则是频频瞟向厕所门口。

虽然妈妈待在厕所裡只有差不多三首歌的时间,可是我觉得彷彿过了三年似地漫长。

好不容易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我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瞟向厕所门。

结果不看还好,当我看到一个穿着火辣的艳女走出厕所刹那,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这……这真的是我妈吗?)两根蓝色的细绳,从女人的后颈往前延伸下来,经过白皙性感的锁骨后,细绳逐渐变成了两块约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恰好遮住了她胸前的高耸乳房。

不知是她的胸部太大,抑或布料太少关係,令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球,顿时露出大半个直接冲击我视觉神经的雪白乳肉,以及那道横亘于两乳之间的深邃鸿沟。

由于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胸部,如此刺激的美景,令我的鼻血当下险些不受控地狂喷而出,而原本乖乖待裡裤裆裡的垂软鸡巴,更是受到强烈地视觉冲击之后,瞬间有如一柱擎天般──昂首而立。

我瞪大眼睛,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但少量地唾液非但达不到止渴解热的效果,反而像是把汽油倒进火桶般,令我丹田下三寸的旺盛慾火,瞬间上窜至后脑门,感觉整个身体,如被烈火烧灼般地滚烫不已。

如果说,她上半身裸露的尺度,就像是点燃我体内慾火的导火线的话,那么她那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的超短迷你裙,简直是一颗在我面前引爆的强力闪光弹,令我的视野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长度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迷你裙,刚好遮掩了女人下面的私处,而贴身弹性的质料,儘管能紧紧地包覆住她弹翘的美臀,但又在无形中秀出了女人最美丽的臀部曲线。

如此惹火暴露的衣服,我虽然曾在拍卖网站上看过,但我根本没想过,妈妈居然有勇气将它穿在身上。

(难怪她要在这裡试穿这件衣服………)我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向我时,胸前那对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肉,也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的乳海臀浪,不断侵袭着我的视觉神经,令我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怒茎差点撑破牛仔裤,使得下体顿时难受不已。

要不是有那道无法踰越的亲子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紧紧束缚着我的性冲动,我说不定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舔了舔乾涩的唇瓣,拼命吞嚥不停泌出地馋沫,等到紧缩的喉咙稍微恢复弹性后,我才以颤抖的语气问道:

“妈……妳……妳怎么突然换了……这么性感的衣服?”

提出这个问题后,不知妈妈的脸色是因为害羞还是酒精作用的关係?只见她顶着一张彷彿能滴出血珠般地红通俏脸,但神情却依旧自然轻鬆地说:

“大概刚才酒喝多了,所以感觉有点热……对了,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嗯……小彦,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露了?”

“不会啦,妈妈的身材这么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秀一下。”

我强忍着心中的慾火,边吞口水边讚美妈妈。

(妈呀!现在是什么情况?天上的诸位大神呀,您们会不会对我太好了?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我以后逢年过节,一定想办法多烧几炷香感谢您们………)“那妳喜欢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妈妈的意思是,以后只在我面前才穿这么暴露,还是去上班也一样?算了,不管妈妈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候如果不给她肯定的答桉,以后一定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想通了这点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对她勐点头;而妈妈对我表态之后也微笑点头示意,随后便拿起了麦克风,随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之后的半个小时,我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慾念,不再去想有的没有的淫秽画面,可是妈妈胸前那两点明显的激凸,以及她不自觉张开大腿,让我轻易瞄到裙底几根黑色茸毛的刺激春光后,己令我忍不住开始对她想入非非了。

“妈,我们一起唱这首《屋顶》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裡唱歌时,他们都会点这首歌。既然你也会唱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

当音乐前奏响起后,我也拿起了另一隻麦克风,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等到了进歌处,便缓缓唱出:

“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

而妈妈则是半侧着身,双脚併拢斜放,盯着萤幕轻声唱出:

“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么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裡常出现的那个人。”

“………………”

我唱着唱着,思绪忽然飘回到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天台,边抽菸边轻声哼唱歌曲的场景;不知怎么地,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明白了,妈妈这段时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所苦?只是,我心中的猜测,始终不敢直接开口证明,唯有将它寄情于歌曲上。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当我以合音唱完:

“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后,忽然脱口说出了:

“妈妈,我爱妳。”

妈妈听到之后,先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露出慈母般地温柔目光对我说:

“嗯,妈也爱小彦。”

(呴~~我想表达的不是那种意思啦!)一时间,我为自己错失这么好的告白良机感到懊恼不己,无奈这种随机出现的机会稍纵即逝,少了刚才那种暧昧不明地氛围舖垫,我现在完全提不起勇气,再对妈妈说出那句话。

之后,随着时间流逝,我表面上虽然故作镇定地和妈妈嬉笑打闹,但此刻眼裡看到的,尽是妈妈在不经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那对如羊脂般地浑圆酥乳;修长且笔直地滑嫩美腿,以及那偶而探出裙底,没有内裤遮掩的黑色丛林………(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若不是爆血而死,就是爆精而亡呀。

妈妈呀,妳今天怎么了?妳不晓得这样做不是让我大饱眼福,而是在逼妳儿子犯罪耶?!不管了,反正最惨也不过是让妈妈海扁一顿,总比死得这么彆屈好吧。

)打定主意后,我趁着歌曲进行到间奏时,鼓起了勇气,嘟嚷地对妈妈说了句:

“妈……可以帮我打手枪吗?”

“什么?”

不知是音响声太大还是妈妈想试探我,随着话落,她特地把头靠过来,示意我再说一遍。

说出那句话当下我已后悔不迭,所以妈妈要求我再说一遍时,我已经提不起勇气再说一次,可是妈妈此时身体微倾斜靠过来的姿势,恰好被我瞥见了原本被衣服遮掩住地嫣红乳蒂后,我那已经稍微冷却的热血又瞬间上涌,促使我彷彿着了魔般地陡然提高音量,将那句话又重覆说了一次。

原本,我已做好了被妈妈暴打一顿的最坏打算,但出奇地,妈妈既没有暴跳如雷地甩我巴掌,更没有露出不可置信地讶然目光。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以微微颤抖地语气说:

“你确定?”

“嗯。”

我抱着从容就义的心态,对她坚定地点点头。

出奇地,她的嘴角竟沁出了完全了然于胸的浅笑:

“好吧。那……那仅……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不会吧!妈妈……妈妈真的这么简单就……就答应了?现在到底是怎样?她真的明白帮我打手枪的意思吗?(唔……妈妈是喝太多酒还是不小心吃了春药?或者是被人催眠?还是中了传说中的神秘蛊术、巫术?)正当我呆若木鸡地胡思乱想时,只见妈妈拿起了放在置物平台上的大包包迳自走到包厢门口后,便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随后便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蹲下,并且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居然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我裤裆中间的拉鍊,同时拉下了内裤的裤头。已经憋得难受的鸡巴,就像一头挣脱枷锁的怒蛟般,在妈妈的面前挑衅似地抖动弹跳,让我一时间既窘迫又兴奋。看着妈妈伸出颤巍巍的玉手,逐寸逐分地逼近我硬挺的鸡巴,我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我怔怔地静观妈妈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握住肉棒刹那,我彷彿感觉目前所处的时空瞬间凝结般,而脑袋也跟着变成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当鸡巴传来时上时下地温柔套弄触感时,我那彷彿电脑因中毒而当机,事后又可以自行修复似地大脑,才自动重新开机,恢复正常运作。目光重新聚焦之后,只见妈妈用那纤细柔嫩的右手,或以柔软的掌心包覆摩旋我的我的龟头,或改压为握,轻抚硬挺的茎身,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老天爷呀,假如这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请让我一直待在梦中不要醒来;如果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具被某位谪下凡尘的仙子所附身的躯壳,那就请这位仙子长期进驻这美丽的胴体,千万不要再蜕壳而出,择日飞升成仙了。)当我看着妈妈那双保养得宜的巧手,套弄我硬挺粗长的茎身时,耳边蓦然传来了,妈妈那带着微颤及急促地柔和嗓音:

“小……小彦……今……今天的事……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头壳烧坏!怎么可能白痴到──把这种“好事”跟爸爸说?!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打手枪的技术,真的比我还高明……这到底是爸爸调教有方,或妈妈天生就是一个……“打枪”高手?想到这裡,我竟不自觉脱口说出了:

“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妈……妳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枪还……还爽……喔……“此话一出,我已经感到后悔无比,而妈妈随后开口只说了句:

“是……是吗?那……”

就不再继续说下去,同时还停止套弄鸡巴的动作后,我更生出了一种“由天堂瞬间坠入了地狱”地恐惧感。

(靠!我怎么会突然说熘嘴。

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好久没打手枪了,妈妈如果真的因此而生气,我是不是该跟她说明清楚呢?)我这亡羊补牢的念头刚闪过,还没想好应对的说辞时,只见妈妈忽然抬起了头,再次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言语:

“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打手枪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你解决。”

我张大嘴巴,好不容易才从无比震惊的状态下回过神,忍不住大叫:

“妈!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哼。”

“那……妈,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要求?”

“说来听听?”

虽然我不晓得妈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刚才既然抱着必死的心态豁出去了,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一时脑热地,提出我以前只能放在内心深处的淫念:

“我……妳……嗯……妈可不可以帮我“吹喇叭”,嗯……就是用嘴巴帮我含一下?”

话刚出口,刚才一惊一吓,时软时硬的鸡巴,忽然传来轻微的疼痛,在此同时,我的耳边已传来妈妈似怒非怒,似喜非喜地嗔怒言语:

“好呀!你这死小孩!竟然敢得寸进尺?!”

“啊!妈妈,会痛啦!如……如果不行就算了。”

我故作委屈地轻吼。

“我没说不行呀。只要你表现好,其实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这句话言犹在耳,我一时间还意会不过来,却见妈妈的樱唇已然一张一合,将我的大肉棒一口含进了大半截。

刹时,我感觉鸡巴彷彿进入了一个温暖中带着微微吸力的奇异空间,尤其当我看到蹲在我面前的妈妈,用那张涂抹了挑红色唇膏的性感嘴唇,紧含着我的茎身,边前后摆动她的粉颈,边甩着她那头黑色的长髮,再加上我此刻的视线是由上往下看,正好将妈妈没穿内衣裤,三点尽露的淫荡模样尽收眼底,我顿时感觉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似乎又隐约胀大了几分。

没多久,那种难以言喻地啜吸包覆快感,如一股强力电流般从火烫的茎身,迅速流遍四肢百骸,而全身上下只要有毛孔的地方,也随着那股电流通过处,不断冒出了──令我感到麻痒不已的鸡皮疙瘩。

(噢~~原来……原来吹喇叭这么爽,简直比自己打手枪还爽!我感觉好像要飞上天了!)不晓得是太久没打手枪,所以龟头变得特别敏感,或是妈妈吹喇叭的技巧太高明,我的鸡巴在她手口并用下,很快就达到了喷发的边缘。

“噢……妈妈……好……好爽,好舒服……啊……妈妈……我……不行,这样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

儘管我想再撑一下,但大量的子弟兵早已集结于精关出口,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用快速深呼吸的方式,将它们尽数吸回精囊,就这么不受控地喷勃而出。

原本我以为妈妈听到我的射精宣言后,会张开嘴巴,然后用手帮我做最后冲刺,没想到妈妈听了之后,没有如我所想地张开嘴巴,而是边用力吸啜我的茎身边用手抚搓我的蛋蛋,结果前后不到三分钟,我便忍不住地大喊:

“啊──妈,我射了!”

随着话落,我的屁股自然而然往前一顶,刹时,积存多日的浓稠白浆便从马眼激射而出,毫无遗漏地全射在妈妈嘴裡。在此同时,一种压抑多日的情绪,瞬间得到完全释放地轻鬆快感,让我忍不住咧开嘴角,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直到射精的快意逐渐消散,射完精后半软的鸡巴缓缓滑出妈妈的嘴巴,我才顺势瘫靠在沙发上喘息休息。

我原本以为,妈妈会将满嘴的精液吐到卫生纸上,没想到她面带微笑地瞟了我一眼之后,粉颈蓦然上仰,咕噜一声便将我的精液吞下肚裡。(妈妈……妈妈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如果说,妈妈吞精的画面令我感到诧异,那么她吞完精后又用舌头帮我清理龟头上残渍的情景,即便用“震憾”两个字,仍不足以形容──我当下视觉上产生强烈冲击的巨大效果。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而且诡异到令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胡乱拿起桌上的饮料勐灌。

然而,当饮料刚入口时,我立即发现不对劲,但我正想将吐回杯裡,耳边却冷不防传来了一句:

“小彦,你多久没打手抢了,怎么味道这么腥?”

的犀利言词后,我忍不住将满嘴的苦涩啤酒全喷了出去。

“呴!臭小彦,不会喝酒还敢乱喝!你不会喝就算了,也别把酒吐在妈妈身上嘛,真是的!”

妈妈骂骂咧咧地边清理身上的秽渍,边走向包厢门口拎起了她的大包包后,又迳自走进厕所,留下了宛若中了石化魔法般,完全无法动弹的我。

~~“……是妳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妈妈帮我打手枪时的目光不是温馨,而是媚惑撩人,而且我从这次的经验领悟到一个道理:只要意志坚定不轻易放弃,终究能达成我的梦想~~(四)温热的水花从莲蓬头喷洒而下,很快就淋湿了我的身体。

我张开嘴巴,任由那细小的水柱冲刷我的口腔,直到它满出之后,我才闭上嘴巴,鼓着腮帮子漱了好几次口,随后用力吐出嘴裡的污水。

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地,即便我已经刷了好几次牙,潄了不下百次口,我总觉得口腔裡始终充斥着精液那特殊地腥羶味道。

而这股久久挥之不去的味道,总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在KTV包厢裡,对儿子做出那堪称荒淫的疯狂举止。

当时我也不晓得着了什么魔,竟然就这么顺了儿子的意?!我不但帮他打手枪,而且像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般,让他在我嘴裡激射出浓稠的白浆后,竟毫不犹豫地仰头吞下那味道浓重的液体,甚至还用口舌为他清理善后……往常老公在我嘴裡口爆之后,好几次都要求我吞精或用嘴帮他处理善后,但都被我严词加以拒绝,没想到儿子只不过要求我帮他口交而已,我却鬼使神差地做出了这种长久以来,一直被我视为噁心下贱的“事后服务”。

然而,荒淫的画面就像跳针的老式黑胶唱片般,在我脑海裡反覆播放着,而我刚开始还对自己超乎道德伦常的行为,有着罪无可恕的罪恶感,可是手裡的莲蓬头,却在不知不觉间移到了我的私处,等到花唇传来水柱冲刷地酥麻感觉时,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一手拿着它,一手掰开了私密的花唇,拼命冲洗私处最敏感部位。

“噢~~”

莫名的慾火瞬间燃起,令我忍不住开始用一隻手控制着水温及水量,另一隻手则是拿着莲蓬头拼命冲洗花唇四周,藉由那忽冷忽热的水温,忽大忽小的水柱,安抚我这空虚寂寞的灵魂。

然而,这种类似挑逗情慾的手法,不仅无法满足我的渴求,那股下体不时传来酥酥麻麻地感觉,更像千万隻蚂蚁啃蚀我的灵魂般,让我难受不已。

为了浇熄这股愈烧愈旺盛的慾火,我索性将水温调到微温,并利用这股最强的水柱狠狠地刺激敏感的阴蒂,然后空下来的另外一隻手,则併起食中无名三根指头,毫不犹豫地直接插进泥泞不堪地甬道,直进直出地抽送起来。

“唔……唔……”

我最初还能极力克制,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随着高潮来临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即便拼命闭紧嘴巴,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一直迴盪在浴室裡地浅吟。

渐渐地,我受不了花心深处开始传来那令我颤慄不已的极致快感后,我紧闭的嘴巴一张开,就再也无法闭上了。

“啊……啊……喔……呜……要到了……”

没多久,指尖碰触到一股强烈地温热液体,正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已经明白这是潮吹前奏的我,已经做好迎接这波极致快感之际,浴室门板忽然响起了急促地敲门声。

“妈妈……妳怎么啦?”

“啊!是小彦。”

儿子焦急的叫唤声,把我从高潮的临界点瞬间拉回到原点,让我当下既气愤又无奈。

“小彦,什么事?”

我隔着门板大声问道。

“呃……妈,妳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脚痛?”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下,没多久就想起今天唱完歌后,我心不在焉地走在儿子前面,结果一时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凹陷的小漥而差点跌倒,还好儿子及时从后面抱住我,才没有酿成严重的意外。

我的脚当时稍微扭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我没多久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想起这件事后,我稍微扭转一下脚踝,并没有任何不适,我便回他:

“没有呀。”

“可是我明明听到妳……好像在浴室裡,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

没想到自慰发出的呻吟声竟被儿子听到,我当下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随后,我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蓦地灵机一动,立即找了个“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的理由搪塞过去。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

话声甫落,我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而且竟不加思索便脱口说道:

“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髒衣服丢到洗衣机裡。可以吗?”

此话一出,我马上后悔不迭。

因为我此刻不着片褛,而且还全身湿漉漉的……如果儿子真的听了我的话走进来,我的身体不就被他看光了?!想到这裡,我不等儿子回话,又连忙改口说:

“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衣服拿给你”后,便扯下吊挂在牆上的浴巾包裹身体,然后提着装着髒衣服的洗衣篮准备开门递出去;可是当我的手握住门把的把手时,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竟闪过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唐念头!──我想让儿子看到我赤裸的身体。

这个念头虽然一闪即逝,可是我的手却像被人操控般,竟不受我大脑控制地解开了浴巾,将它重新挂回牆上,接着就全身赤裸地提着洗衣篮来到门口,然后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打开了门。

“小彦,这些衣服就拜託你洗了。”

我强自镇定地,以澹然的语气说道。

“啊,呃……妈……妳……妳怎么没穿衣服?”

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穿着运动裤的下体瞬间搭起了小帐篷的窘态,我的内心陡然涌起了一股夹杂着臊羞与屈辱,却又有一丝洋洋得意地奇妙感觉。

这时,我强忍着花心深处再次传来令我彷彿升天般地颤慄快感,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

“哦。”

儿子傻愣愣地接过洗衣篮后,我正要关上门时,他忽然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妈,妳……妳的身材真好。”

“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

我佯怒地把儿子赶出浴室后立即锁上门,接着就靠着门板,单手捂着心跳剧烈跳动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我的身材真的很好吗?)当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后,我亦步亦趋地来到化妆镜前站定,端详起镜中的自己。

虽然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过当初生小彦时可能年纪比较轻,加上月子做得好,又喂母乳的关係,所以身材恢复得还算不错;即便称不上拥有标准的S性感曲线,可是我至少没有像某些已经生过小孩的妇女般,始终挺了个难看的凸出小腹,成为名副其实的“小腹人”。

我稍微闭着气,然后刻意挺胸缩小腹,在原地转了一圈……除了屁股因为生小孩的关係而变得比婚前略大一些外,其他部份跟婚前完全没两样,甚至比那些初经人事的年轻女孩,多了一分性感成熟的韵味。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而且还是我主动让他看的……白天那股彷彿自己很淫荡、下贱,却又从中得到莫名快感地违和感倏地油然而生,让我又忍不住把手按在花唇口。

只是,一想到刚才自慰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却被儿子听到的窘态,我不得不努力克制勐然升腾窜烧的慾火,正正经经地洗了个热水澡后,才回到房裡拿着老公送给我的成人玩具,一个人躲在被窝裡,尽力捂住声音,尽情释放那尚未消退的慾火。

让自己潮吹了三次,身心终于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看着床上凌乱不堪地狼藉景象,一想到明天又要清洗床单,我不禁苦笑地摇摇头。

坐在床上好一会儿,体力稍微恢复一些,我立即着手清理善后。

待收拾完一切,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却发现怎么睡也睡不着。

既然老公出差还没回来,我索性在卧室裡抽起了菸,回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

我承认,白天与儿子在KTV包厢裡发生的荒唐行为,我多少都要负些责任,但俗话说得好:

“一个巴掌拍不响”!倘若儿子没开那个口,我绝不可能不知羞耻地主动提出那种要求。

事情既然发生了,而且刚才洗澡时,我不知着什么魔,居然再次设计让儿子看我赤裸的身体,而他非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藉机称讚我的身材………如果说,我真的想和儿子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係,应该是水到渠成吧?但,如此一来,我以后在儿子面前,又该扮演何种角色才恰当呢?想着想着,我忽然想到了尚绫涵。

于是我捻熄了手中的菸,旋即看了一下床头上的闹钟,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拿起了手机拨给她。

没想到电话通了之后,我还没开口,话筒彼端却传来令我脸红心跳的喘吟,随后就听到:

“淑嫺吗?喔……主人等一下……不、启桦不要闹了啦,先让我跟淑嫺阿姨说句话嘛……拜託你啦。”

话筒彼端隐约传来窸窸窣窣地杂音,没多久才响起尚绫涵微喘地娇嗔声:

“淑嫺,这么晚找我有事?”

“嗯……不好意思,妳是不是在忙?”

我佯作不知地问道。

“大家都是结过婚的女人,妳也不用故意装傻,我的确和启桦正……正在“炒饭”。

“呃……那……那我晚点再打?”

我尴尬地岔开话题。

话才说完,话筒彼端忽然传来慌乱地惊呼声:

“啊……启桦!你……你怎么可以偷干妈妈!?唔……不要啦……先让我跟淑嫺阿姨说话嘛……淑嫺……不好意思……我还是等一下再……唔……再打给妳吧。拜拜。”

这通电话讲不到两分钟,对方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儘管没有看到任何不雅的画面,但我的脑海却自然而然浮现出母子交合的淫乱景象,这也让我好不容易才浇熄的慾火,又有重新燃起的迹象。

(她……她们母子俩也太疯狂了吧?!而且居……居然在我面前完全不避讳这种禁忌关係?这……她们是真的把我当成那个圈子的人呢,或者早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假如我和小彦也能和她们一样……)光想到这裡,我已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蓦然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一下子就打湿了内裤,而且还沿着裤缝缓缓渗出,没多久便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呜……怎么又……又湿了……真讨厌……”

想不到自从享受过潮吹的极致快感后,我的身体变得愈来愈敏感;彷彿只要稍微受到有关乱伦关係的刺激──不论是言语或自己想像的画面,我就会兴奋到无法自拔,而且还得靠自慰的方式消火才行。

为了不想再多洗一张床单,更不想再继续沉迷于被世俗所不齿地禁忌幻想当中,我立即脱下了内裤,清理下体的秽渍后,便随便套了件长度刚好遮住屁股的长版短袖T恤走出房门,到厨房一口气灌了两大杯温开水,又将空杯倒满后,正拿着水杯刚转身,正好看到儿子出了房门走向我这裡。“咦?小彦,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我随口问道,但出奇地,儿子此刻竟像一尊木凋般,傻愣愣地看着我,久久不语。

“小彦……小彦,你怎么啦?”

我见他没反应,又叫了好几声,他才缓缓开口说:

“妈……妳……嗯,我发觉妳最近变好多……妳……唔……是不是爸做了什么对不起妳的事?”

“没有呀,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妳……妳……”

儿子伸出食指朝我比了一下。

我循着他比的方向往下一看,顿时臊羞地拼命拉T恤的下襬,试图藉此遮掩阴毛外露的窘态。

然而,衣服的长度就那么长,即便勉强遮住了,只要一放手又弹了回去,反而在刹那间流洩出更多春光。

试了几次发现此举徒劳无功后,我随即把心一横,以从容自若地语气说:

“嗯……妈妈刚才睡觉时没穿衣服,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所以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来倒杯水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对了,你呢,你出来也要喝水吗?”

“嗯。”

我想也没想,就把手中的杯子递过去:

“喏,这杯给你。”

儿子接过水杯,稍微抿了一下:

“妈,可是我想喝冰的。”

“呴,这么晚了就不要喝冰的,这样对身体不好。”

“唉唷,妳不懂啦。算了,我自己拿冰块。”

见他忽然恼怒的模样,让我纳闷不已之际,我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身体,骤见他短裤中央隆起的帐篷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嘻嘻嘻,原来这孩子也慾火焚身了……)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我当下也不说破,只是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

“好啦,你既然想喝冰水,那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

随着话落,我便转身走到冰箱前,打开上层的冷冻柜,稍微踮了一下脚跟,正忙着转动製冰盒上的旋扭时,我的身体忽然被人从后紧紧抱住,随后便感受到一根温热的条状物,正紧抵着我那没有布料遮掩的屁股。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我脑袋倏地陷入一片空白,但随后一道温热的气体喷在我的后颈,又令我很快地回过神。

我一转头,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冷不防地印在我的嘴唇,让我再次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状态;直到屁股传来条状物上下摩擦地异样触感,嘴唇同时被一条湿滑地软肉舔舐后,我才惊醒过来。

饱受惊吓的我,当下自然是使尽全身力气挣扎;好不容易脱困后,立即狠狠地搧了偷袭者一巴掌。

啪!清晰的巴掌声,在这静谧的厨房显得格外响亮。

当我看着儿子摀着脸颊,惊恐不定地看着我时,我的眼泪已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呜……”

我气急败坏地上前再赏了儿子一巴掌,接着用力推开他,就这样边哭边跑回房间锁上了门,随后便扑倒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是他的亲生母亲耶,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是已经跟他说过,如果他真的有生理上的需求,我可以帮他解决呀,那他为什么还要用这么不光明的手段偷袭我?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

当我趴在床上嘤嘤啜泣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板陡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妈……对不起,请妳开一下门好吗?”

我抬起头,以近乎咆啸的语气大吼:

“周彦博,我没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妈,对不起啦,刚才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请妳原谅我好吗?”

“我不要听!你给我滚!给我滚……呜呜呜呜……”

我边哭边吼,直到到声嘶力竭时,我乾脆趴在床上痛哭,完全不理会儿子急促地敲门及吼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宣洩完饱受惊吓地恐惧情绪后,我才发现整间屋子似乎出奇地安静。

我抽了几张面纸,擦拭脸上的泪痕,随后走出了房门。

当我望着幽暗且空荡的客厅时,一股怅然若失的愁绪倏地油然而生。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对儿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再说……他刚才对我做出那种行为,不是我一直期待发生的事吗,为什么事情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眼看美梦即将成真了,我反而吓得不知所措?”

想到这裡,我勐然想起刚刚对儿子大吼大叫,还叫他滚开的恶毒言辞,我的目光不由得飘向他的房门。

从门板底下一片漆黑来看,他若不是躲在房间不敢出来,就是真的不在家。

我站在他的房门前,几次抬起手想敲门,但每次勾起的食指快到碰到门板时,我又犹豫不决起来。

正当我望着房门,内心天人交战之际,主卧室蓦然传来了手机铃声。

我三步併作两步小跑回卧室,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后,我立即按下了通话键:

“喂,涵姐。”

“淑嫺,刚才真不好意思,我本来想叫启桦先等一下,可是他竟要我边跟妳说话边让他,嗯……那个。他说,他觉得这种爱爱的方式很刺激……”

“没关係,我不会介意啦。”

“对了,妳刚才找我有什么事?”

“嗯……是……是和小彦有关……”

说到这裡,刚才儿子对我那粗暴的行径蓦地涌上心头,令我顿时又悲从中来,当下竟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淑嫺,怎么啦?妳先别哭嘛。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呜……我……好吧,我跟妳说,事情是这样子的……”

于是我就把白天在KTV裡,以及刚才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她,而对方不发一语地听完我的诉苦后,没有立即表示意见,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

“妳真的爱他吗?我指的不是亲子关係的爱唷。”

“呃……我……”

一时间,我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她。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似乎也在刹那间点醒了我。

回想这段内心饱受煎熬的日子,我才赫然发觉,那困扰我多日的问题,始终围绕在我想和儿子做爱,以及他是否也有相同想法,却忽略了男女之间会想发生性关係,应该是建立在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的基础上。

那么……我真的爱小彦吗,抑或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能满足我性幻想或生理需求的“智能化情趣用品”?问题的症结尚未解开,耳边已传来那激情过后,带着疲累又无比满足的慵懒嗓音:

“淑嫺,如果妳真的爱儿子的话,那么他刚才对妳做出那种行为,而妳却出现这么大的反应……我猜,妳如果不是以前曾受过类似情境的心灵创伤,就是还没真正做好和他发生关係的心理准备。”

“涵姐,我……我真的不知道……”

话虽如此,但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一刀就割开我那早已癒合多年的心灵创伤。

由于我从小就比较爱漂亮,所以经常要求妈妈帮我买新衣服,而且随着年龄增长,我的购物慾也愈来愈大;进入青春期之后,我们女生的话题大都在衣服、包包、鞋子,保养品和化妆品上打转,久而久之,我发现家裡给的零用钱,已经满足不了我的慾望。

后来高中时考上了职业学校,在没什么升学压力下,我的高中生活自然多采多姿,但相对地开销也跟着变大。

有鑑于此,我后来也不好意思经常向父母伸手要钱,于是我就在刚满十六岁那年,向家裡提出想利用放学后,到便利商店打工赚零用钱的要求。

父母一开始当然反对,但在我极力争取下,双亲最后拗不过我倔强的脾气,只好勉强答应。

之后,我就到一家离家不太远的便利商店开始我的打工生涯。

没想到我工作了约半年后,有一天晚上下了班,正准备换衣服回家时,不知是门忘了上锁,还是门锁坏了?总之,当我脱下公司制服,弯下腰正准备拿起学校制服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单手抱住我,另一隻手则紧紧捂住我的嘴巴。

我当时吓得拼命挣扎,但对方力气特别大,让我无法顺利挣脱,还好没多久身后蓦地传来愤怒的吼叫,吓退了试图侵犯我的男人,我才得以脱困。

这个意图侵犯我的人,是我们店裡日班的正职员工,而阻止他犯下罪行的人则是店长,也是让我自愿献出宝贵贞操的男人。

事隔多年,我原以为已经摆脱了那个恐惧的阴影,没想到它又在儿子偷袭下瞬间爆发出来。

“淑嫺,淑嫺……妳还在吗?”

“嗯。”

我回过神,随口应了声。

“我看这样好了,妳明天如果有空的话,就把儿子一起带出来,我请我的主、呃……启桦开导开导他。妳觉得怎么样?”

“我……可是我还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那妳呢,妳想出来聊聊吗?”

“唔……是妳一个人来,还是启桦也会一起来?”

我试探性问道。

“怎么?妳是不敢见他,还是希望见到他?”

我皱着眉头说:

“我……我们聊的话题,他有兴趣听吗?”

“淑嫺,妳别以为他年纪轻什么都不懂。告诉妳,他们这些小鬼头知道的事比我们还多,说不定他提供的意见比我还管用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出来瞭解一下现代青少年的脑袋裡,都装了哪些色色的东西?”

“唔……好吧。那我们约在哪见面?”

“嗯……我看就约下午二点,在我们经常光顾的那家咖啡厅碰面吧。”

“那就明天下午见囉。”

结束通话后,我拿着菸盒和菸灰缸来到主卧室外的阳台。

随手点了根菸,眼前的夜色,很快就多了一道朦胧的白色烟雾,而我的思绪,也跟着紊乱模煳起来。

细想这段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我发现自从我对儿子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后,我和儿子之间的互动,似乎愈来愈不像正常母子关係,反而像是一个女人暗恋一个男人,可是又为了想保有女孩子的矜持形象,才特地藉着做一些小动作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以求他能主动开口示爱。

换句话说,我是不是因为爱上了小彦,才会主动做出那些大胆且荒唐的举止勾引他?倘若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我不就成了水性扬花,四处勾搭男人求欢的淫荡贱妇?没想到,当“淫荡的贱妇”这个辞彙闪过脑海刹那,不知怎么地,我虽然为自己这般荒淫的行径感到羞愧不已,可是内心却油然生出一股莫名地欢愉之意。

这种感觉似乎意味着:只要我看到外人对我投以鄙视、不屑的目光,我反而愈有不知羞耻地屈辱快感!这……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心态?没想到儿子的症结尚未解决,现在又冒出另一个心结,让我感到烦躁苦恼不已。

我想,如果再不赶快解决这些问题,那么我迟早会变成精神错乱的疯女人。

捻熄了手中的香菸,我轻轻歎了一口气。

我拿着菸灰缸及菸盒回到房裡。当我收拾好一切坐在床上,目光不经意扫过门口,陡然想起了刚才对儿子大吼大叫的失控举止。

(唔……不晓得我如此失控的行为,有没有吓到他?)我坐在床上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站了起来。

当我经过妆化台旁边的立镜,看到身上勉强遮住屁股,稍微动作就可以看到阴毛的长版T恤,我终于明白,儿子刚才为什么会对我做出那禽兽不如的行径。

我连忙穿上一件短裤后才快步走出房门;可是,当我来到儿子的房门口,鼓足了勇气轻敲门板,并以温柔的语气轻唤几声:

“小彦,小彦,你睡了吗”时,门板的另一端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真的睡着了吗?)我试着转动门把,才发现没上锁,于是我便打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他的房间。

我小心翼翼地摸黑来到了书桌前,扭开了桌上的檯灯后却发现床上没人。

我环视房间一圈,确定儿子不在房间,而且他的手机也摆在桌上没拿走,我的心情当下不由得纠结起来。

翻了一下他的抽屉及书包,看见他的钱包摆在书包裡,那份纠结的情绪立即转为担忧及着急。

“奇怪?这么晚了,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响就出去了,而且连手机及钱包也不带?唔……他该不会跟我呕气,故意离家出走吧?”

我走出儿子的房间,看了一下挂在客厅的时钟,推算他大约出门的时间后,随即拿起了他的手机,按照通讯录上的交友状况一通通地拨出去,向同学们打听他的行踪,可是打完通讯录裡的名单后,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一时间,我心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所措地在客厅裡来回踱步打转,在此同时,我的脑海裡则迅速过滤儿子可能去的地方时才发现,我现在对他平常的行踪及交友状况,已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瞭若指掌。

坐在沙发上沉吟好一会儿,我认为与其坐在这裡乾等,不如出去转一圈,说不定就在住家附近,恰好遇到了正在大街上游荡的儿子。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沿着社区四周的大街小巷晃了一大圈,就是没看到儿子的身影,让我不由得担心起他的安危。

“这孩子到底去了哪裡?”

我原本想到警察局报警,但听说要报失踪人口,得事发超过二十四小时才会受理……即便没有这项规定,我到了警局又该如何开口?儿子意图性侵我,所以被我赶出家门?这个理由别说令人匪夷所思,就算警察局裡的人认定有这可能,我又怎么能让儿子那如白纸般的人生记录,拥有如此不名誉的污点呢?当我无功返回住家,正准备打开大门另外想办法打听儿子下落时,恰好听到了楼梯间,隐约传来飘忽不定地细微声响。

我忐忑不安,蹑手蹑脚地循声而上,来到了顶楼的楼梯口后,那原本飘忽地声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酷似儿子的身影,正低着头坐在我经常抽菸的花台边上,低头哼唱着彷彿陌生,却又有点耳熟的歌曲旋律。

直到他抬起了头,在微弱的月光映照下,看清了那张逐渐成熟却带着几分稚气,让我一直担忧不已脸孔,我当下气得真想冲上前去再甩他几巴掌。

只是那一步尚未跨出,就听见他仰望着天空,像是忏悔又像只是对着天空喃喃自语地说着:

“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谁叫妳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我以为妳已经明白我的心意,才故意穿得那么暴露暗示我,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声音不大,可是在这空旷静谧的天台上,却清晰无误地传入我耳裡,令我心神顿时为之一震!(原……原来儿子不止对我有遐想,还有那方面的意思。那我呢?我也爱他吗?)想到这裡,我忽然想到白天儿子和我合唱那首《屋顶》之后,冷不防冒出那句:

“妈妈,我爱妳”的突兀言语。

由于我当时的情绪,正处于既紧张又兴奋的状态,因此听到儿子那句话当下,我以为他只是在歌曲氛围的渲染下,不经意说出那语意暧昧不清的言辞。

现在细想之后才晓得,原来他当时真的想藉那首歌向我告白。

我默然地站在楼梯口,凝视着儿子那逐渐摆脱稚气的帅气脸庞,回想“那一枪”事件之后的点点滴滴,直到刚才儿子忽然不告而别时,那种担忧与煎熬的心情,我终于确定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真的爱上了儿子。

诚如尚绫涵上次在厕所跟我说的那些私密话:

“……这种爱呢,不但超越了母子之间的亲情,更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爱情。嗯……虽然我不晓得该怎么定义这种爱意,但我晓得,启桦已经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我忘了从哪裡听过一句话: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

倘若这句话成立的话,那我是否可以将它换成:

“儿子其实也是母亲上辈子的情人”?既然他是我上辈子的情人,那么我们在这一世相遇后,我究竟要和他“再续前缘”呢,抑或乾脆扼杀这份不被社会道德接受的“孽缘”?没想到釐清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后,非但没有如释重负般地解脱与自在,反而令我更加徬徨与迷惘。

当我倚着楼梯口处的牆壁,默默关注儿子的一举一动,思考着要做出何种抉择时,忽然看见他站了起来,朝着天台围牆的方向慢慢移动。

看他那懊悔中夹杂着了无生趣的眼神,以及那拖着蹒跚脚步,死气沉沉的神色,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自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险些失声惊叫起来。

还好,我这时内心虽慌张却不乱,因此我迅速退回下一层楼后,随即朝着顶楼边走边喊:

“小彦,小彦,你在哪裡呀?”

直到我上了顶楼,看到儿子已经距离围牆边不到一公尺时,我不禁失声大叫:

“小彦,你怎么靠围牆那么近?!快回来,小心掉下去。”

“妈,对不起,我……我……”

看到儿子一脸懊悔地流着眼泪,我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

“傻孩子,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跟妈说,千万别做傻事呀。”

“可是我刚才对妳……”

“别说了,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起来,一切都要怪妈才对。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所以才会穿得随便一点,没想到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嗯……以后妈在家,会多注意自己的穿着,避免让你又胡思乱想。”

“不!妈,我……我其实很……很喜欢看……看到妈妈性感的模样………”

为了怕儿子一时想不开做出令我终生遗憾的傻事,我情急之下,竟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短裤,拉起了长版T恤的衣襬,露出了芳草萋萋的下体,面带微笑地对他说:

“小彦,你是不是想看妈妈这裡吗?如果你真的从那裡跳下去,就什么都看不到囉。”

“呃……妈……妳?!”

“傻孩子,妈不是跟你说过:

“以后只要你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妈都可以帮你解决”,但前提是你要好好跟妈说,而不是用那种强迫的手段。

妈妈刚才是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才会对你大发雷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你应该晓得妈通常发过脾气就算了,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了。

好吗?”

“真的吗,妳真的不怪我?”

“乖儿子,过来!”

我张开双手,边流泪边笑着说:

“你是妈唯一的心肝宝贝,妈怎么会怪你呢?快过来,让妈好好抱抱你。”

“妈!”

当我紧抱着儿子刹那,我终于知道要做出哪种抉择了。

于是我双手捧起儿子仍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凝视着他那张开始长出细鬚的上唇,在心跳逐渐加快下,将我的嘴唇缓缓地印了上去。

刹时,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几乎要窒息而死,但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快感,竟让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四片唇瓣轻吻不到几秒随即分开,而我随后就在儿子那惊愕不已的神情下,像一个男人对待好哥们般勾住他的脖颈,接着又冷不防地在他的嘴唇狠狠亲了一下,然后才搂着他的肩膀,以开心的语气说:

“好了,我们玩过亲亲就表示你已经原谅妈,而妈也原谅你。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回家睡觉吧。”

“嗯。”

儿子头一次主动牵起我的手,带着我下楼。

我走在他后面,看着他逐渐成熟的背影,我的脸颊竟没来由的开始发热。

(小彦真的长大了………)我任由儿子拉着我的手,一路默然无语地回到了家;等我送他到他的卧室门口,正要转身离开时,他忽然紧拉着我的手:

“唔……妈。”

“干嘛?”

我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他期期艾艾地说道:

“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妳一起睡?”

“不行!”

我断然拒绝他,并匆匆丢下一句:

“明天早上你爸就回来了,改天再说。”

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进我的卧室。

儘管一夜没睡好,我隔天下午还是强打起精神,用化妆品稍微遮掩略显憔悴的脸色,穿着轻便的服装,然后在临出门前,在儿子的书桌上放了一封亲笔写的信后,便急急忙忙地赶往昨晚与尚绫涵约定好的地点。

提早五分钟赶到这家佈置幽静的咖啡厅后,快速扫视裡头的座位,确定没看到她们母子俩的身影,我随即挑了个不起眼地僻静角落,然后跟服务生点了杯蓝山咖啡,就随意翻着店裡提供的杂志,静候她们的到来。

不过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二十分钟。

已经快要失去耐心的我,正准备打电话问尚绫涵是否已出发时,即见一个化了个大浓妆,而且穿着暴露的女人,挽着一个看似高中生的年轻人走进了咖啡厅。

乍见那名风尘味十足的女人,我原本也不以为意,但后来发现她们似乎正在找人的模样,我才稍微多打量她们几眼。

没想到不看还好,等我看清那女人的容貌之后,险些失态地惊呼出声。

我按捺住心中的震憾,连忙站起来向她们挥手示意,而她们看到我之后,便毫不在乎外人异样的目光,状似亲暱地走到我面前坐下。

“淑嫺,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嗯……他就是启桦。启桦,还记得吗,她就是淑嫺阿姨。”

尚绫涵分别介绍彼此的身分后,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立即向我说了句:

“淑嫺阿姨好。”

英俊帅气的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向我打招呼,我也客气地回他:

“嘻嘻,没想到才几年不见而已,启桦居然变成了小帅哥。”

说话的同时,我的目光却忍不住偷瞄坐在对面的“风尘女”。

儘管我发现,自从她们母子俩开始玩那什么“主奴调教”的角色扮演游戏后,尚绫涵在公司的穿着尺度愈来愈宽,但跟今天比起来,她在公司的穿着……已经称得上保守了。

只见她原本那头大波浪捲的及肩长髮,不知何时,竟换成了一度被网友戏称为“小三髮型”的齐浏海妹妹头;而紫色的眼影配上长长的假睫毛,尤其那刻意上挑的眼尾线,自然散发出妖媚的风尘味。

另外,她上半身那套米黄色的裸背麻纱短洋装的领口,以波浪皱褶式的设计,正好利用到衣服本身重量的垂坠性,将它开到了乳房下方约三公分处。

如此超低胸的妖媚性感设计,不仅露出了足以吸引男人目光的大半乳球,就连女人那道深邃的“性感的事业线”也展露无遗。

这件短洋装的下襬长度虽然到腰部,可是除了胸部因为多了几层布料稍微遮掩,而无法尽窥那激凸的色泽外,几近半裸的身躯在吊灯地映照下,连肚脐眼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更不用提其他部份。

除此之外,下半身那条裙身长度不到二十五公分的同质料灰色百褶迷你裙,看似可以勉强遮住女人私密的第三点,可是麻纱材质,又是以轻柔飘逸为主要诉求重点,所以她只要稍有动作,那裙襬迎风飞扬的状态,反而成了流洩裙底春光的元凶。

而我从她刚才走过来时,不经意瞥见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隐约出现一片稀疏的黑影时,当下还不觉得奇怪,直到我知道这件超短迷你裙的材质后,才明白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尚绫涵居然──没穿内裤!如此暴露的穿着,连身为女人的我都快受不了,更别提那些原本在咖啡厅裡,边品嚐美味咖啡边聊天的男人。

其实她这身穿着,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不在于祼露尺度如此大的暴露服饰,而在于她身上的配件。

因为她的脖子上,繫着一条红色的皮革项圈;项圈中央,有一个金属小圈,上面挂着一个精緻的银色圆形吊饰。

另外,她那对露出大半乳球的中央,则横亘着一条金黄色的细鍊。

从衣服的连接处没有鍊头的情形来看,这条细鍊的鍊头,似乎是隐藏在衣服裡,可是我总觉得,它好像是固定在胸前——那有着明显两点凸起的乳蒂上。

难掩心中好奇下,我在服务生帮她们母子俩送上咖啡及果汁后,忍不住小声问道:

“涵姐,妳的项圈好特别喔,在哪儿买的?”

此话一出,只见尚绫涵那张打了极厚粉底的脸蛋,骤然浮现出一抹臊羞的红霞。

正纳闷她为何有此反应时,耳边已传来她那微微颤抖的低沉嗓音:

“宠物精品店。”

“嗯?”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而她的儿子这时却轻拍她的头说:

“淑嫺阿姨,这是我陪妈妈去宠物店买的狗项圈啦。”

听到这个答桉,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狗……狗项圈?”

“因为妈妈现在是我的小母狗呀。淑嫺阿姨,妳看,”相较于我内心地震憾,坐在对面的高中生则亲了亲尚绫涵的脸颊,脸上漾着开心的笑容,随后用食指轻顶着,那只吊挂在项圈中央的银色小吊饰,以平澹的语气说:

“这就是我特别为她订製的狗牌喔。”

我还没消化如此震憾的讯息,尚绫涵紧接着又丢出了让我险些昏厥的犀利言辞:

“哎唷~~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你给妈妈一点面子,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么羞人的事吗,你怎么又说话不算话?”

“呵呵呵,那是因为我知道,淑嫺阿姨不但是我们同道中人,而且也晓得我们现在正在玩的游戏,所以才敢说出来嘛。再说,妳不是说当我的小母狗很快乐吗?既然妳觉得快乐,就要把它分享给好朋友知道。不是吗?”

“呴!你很讨厌呐。算了,先不说这个。今天找你来,其实是要你帮帮淑嫺阿姨啦。”

“哦。可是……妳刚才对我那么凶,我要先罚妳之后再谈正事。”

“啊!这样也叫凶你喔。好吧,你想怎么处罚我?”

只见启桦陡然沁出彷彿恶魔般地坏笑,当着我的面说:

“先跟我“喇舌”十秒钟,再让淑嫺阿姨看一下妳的乳链。

“啊!在这裡?!”

“怎么,怀疑呀!”

“呃……欸!可是这样很丢脸耶。”

“绫奴,别忘了,妳现在还是我最爱的小母狗喔。如果妳不接受,以后我就不理妳了。”

“哎唷~~好啦好啦,谁叫你是我最爱的淘气小主人呢。反正我的面子自从被你调教后就丢光了,也不差今天这一次。”

随着话落,只见尚绫涵真的就当着我的面伸出舌头,和儿子湿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们唇舌分开后,她随即低下头瞟了瞟四周,紧接着便用手将那超低胸的领口往旁边一拉!刹时,一对白皙坚挺的丰乳便映入我眼帘;而那对高耸没有下垂迹象的美乳的两颗嫣红乳蒂上,分别穿了两个金黄色的圆环,下方则连接着那条刚才看到的金黄色细鍊。

还好,我刚才进门就选了个特别僻静的角落,而尚绫涵坐的位置又正好背对着门,因此她如此大胆夸张的行径,除了我和她儿子看到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亲眼目赌此景,否则的话,绝对会在店裡引起不小骚动。

第一次看到尚绫涵如此淫荡放浪的举止,我内心除了感到无比震惊外,还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我也好想像她一样。

这个荒唐的念头刚闪过,下体已不受控地涌出了令我既忐忑不安,又兴奋莫名地淫夜,一下子就打湿了我的内裤。

“呃……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我急急忙忙丢下这句话,也不等她们母子俩回应,立即快步走向厕所,清理快要流淌到大腿的透明淫液。

在厕所裡快速清理完下体那恼人的秽渍,装做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刚坐下,对面的年轻人突然冷不防地对我说:

“淑嫺阿姨,妳刚才看到我妈淫荡的模样,是不是马上就有快感,所以就到厕所解决?”

“啊!什么?没……没有啦。”

我尴尬不已地对尚绫涵说:

“涵姐……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这么直接吗?”

只见她斜靠在儿子怀裡,任由他把玩她脖子上的项圈,以及那对已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丰乳,而且还媚眼如丝地轻喘道:

“刚才主,呃……不好意思,我已经快改不过来了。刚才妳去洗手间时启桦跟我说,他之所以要当着妳的面处罚我,就是想藉此瞭解妳的状况。至于详细情形,还是由主……算了,让妳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因为我已经叫顺口了。我的意思是,嗯……就由我的启桦主人跟妳解释吧。”

话声甫落,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则看似漫不经心地,边轻薄他的妈妈边接着话尾说:

“淑嫺阿姨,妳想知道吗?”

“唔……”

儘管我已经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而母子淫乱的画面,就在我眼前肆无忌惮地上演着,根本让我克制不了瞬间燃起的慾火。

(早知道会这样,今天出门时应该要带一些护垫或卫生棉才对。

)强忍着下体不断传来骚痒地难受,我用力深呼吸几下,稍微压制住蓦然上窜的慾火后,才以颤抖的语气说:

“我……我想知道,你……你说吧。”

“嗯……既然妳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妳。”

此话一出,只见他马上扶正了尚绫涵的身体,并拉起了那超低领口遮住她胸前的春光后,忽然变得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淑嫺阿姨,我先请问妳一个问题。妳最近是不是,只要看到或听到跟乱伦有关的词句或画面,甚至只要跟性方面有关的稀奇古怪资讯时,妳都会产生莫名的快感?

““所谓稀奇古怪的资讯,指的是?”

“像是强姦、轮姦、多P、群交、自拍祼照、户外露出,或是愉虐调教等,这些妳都听过吗?”

当他说着我有些不太懂的名词时,我不晓得为什么,竟生出想要全部体验一遍的奇怪感觉,而我的私处则随着我那期待又兴奋的莫名快感,不断流出了羞人的淫液。

我伸出颤巍巍的手,好不容易才端起了桌上的咖啡:

“有些听过,有些没听过。”

只见他一脸平静地紧盯着我剧烈颤抖的手,不急不徐地说:

“阿姨,从妳拿杯子的表现就知道,妳正在极力压制心中那股莫名的快感。我说的对不对?”

哐噹!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低下头紧盯着掉落在桌上的咖啡杯不发一语,而尚绫涵见状则急忙抽出桌上的纸巾,迅速擦拭着在桌面缓缓流淌的残渍。

“启桦,你口气不要那么严厉嘛。你看你,把淑嫺阿姨吓成这样………”

“妈,妳误会了啦。淑嫺阿姨不是害怕,而是被我说中心事,所以感到既羞愧又兴奋。我跟妳说,她的属性和妳不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淑嫺阿姨的属性比较偏向“精神奴”,而妳的属性则是偏向“犬奴”及“露出奴”。

由此可知,妳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类型的性奴。

呃……我的意思是,淑嫺阿姨如果也想玩主奴调教游戏的话………”

“呴,妈拜託你来,是想请你解决她和儿子之间的问题,看能不能成就她们的好事,不是要你分析她是那一种奴啦。再说,人家母子也不晓得喜不喜欢玩这种游戏呢。”

“对呴,她们连八字都还没一撇,我就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呃……淑嫺阿姨,不好意思。”

“没……没关係。”

我双手在底下不断扭绞着桌角下的餐桌布,以颤抖的语气说道。

“那淑嫺阿姨,妳现在的心结在哪裡?我听我家小母,呃……我妈说,好像妳儿子意图性侵妳,可是被妳打了好几巴掌?”

提到了儿子,我立即抬起头,轻皱着眉头说:

“那……那件事昨晚已经解决了,我……其实我……”

我看着对面的母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

“启桦,你和小彦年纪相近,想法也应该差不多……我想知道,如果……如果我真的和他发生关係后,他会不会大嘴巴到处乱讲,或者他会不会对我有其他不好的想法?”

“阿姨,因为每个人交友状况及个性都不一样,所以这点我不敢向妳保证。不过一年多前,我的小母狗,

“说到这裡,他居然又像逗弄小狗般,边轻拍尚绫涵的头边说:”用那个“教我清洗包皮的正确方法”的烂藉口逆推我的时候,我当时真的有吓到啦,不过等到我真正转大人后,我反而很感激她教我的一切,所以当我拜师学习了SM的各种知识及技巧后,我也要让她享受“另一种”性爱的欢愉。

“启桦灌了一大口果汁,忽然将尚绫涵拉进他怀裡,又当着我的面亲吻她的嘴巴,并且将他嘴裡的果汁徐徐渡入她的口中,然后两人竟直接玩起了“喇舌”的火辣戏码。

如此激情的演出,令我不禁脸红心跳,而那恼人的淫液,则再次从花心深处汩汩而出,并沿着内裤缝隙缓缓流淌到大腿上。

我轻咳几声,强忍着下体湿黏地不适感,低声问道:

“那……启桦,你……爱你妈妈吗?

““当然呀,”他紧搂着尚绫涵,在她脸颊轻喙了几下,

“我如果不爱她,也不会要求她当我的性奴,跟我玩主奴调教游戏。现在我可爱的妈妈小母狗呢,已经决定永远认我当她的主人,要我好好调教她,把她变成最淫荡的骚母狗。”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涵姐,妳……妳真的……玩这种,嗯……游戏玩上瘾了?”

看到她们母子俩都乐在其中,我真不好意思把“变态”这两个字说出来,反倒是这个做风豪放的熟女大姐,毫不忸怩地说道:

“淑嫺,其实不瞒妳说,自从我跟主人玩这种变态游戏玩上瘾后,我发觉我以前似乎都白活了。因为我发现我在SM的“裡世界”裡,终于找到了另一个自己。

”说到这裡,她啜了一口咖啡后,才继续说:

“在这个游戏中,我可以藉着执行主人对我下达地各种指令,逼自己做出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情,尽情抒发我在日常生活中的压力,让我身心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这样到了上班的时候,我才有愉快的心情面对每一天枯躁无味的工作。自从有了这种体验后,我已经喜欢上当儿子的小母狗,再也不想当他的女王。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前天已经正式认他为主——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如此另类的想法,的确是常人无法接受,但不知怎么地,我好像也逐渐认同了这项超越正常性爱的成人游戏。

想到这裡,我不经意瞥到她胸前那条细鍊时,忍不住问道:

“呃……那妳胸前挂的乳链,也是启桦要求的?”

“嗯。”

她点点头,

“记得我要求妳帮我拍照片那天吗,当晚他就要求我穿了乳环跟舌环,不过我怕吓到妳跟公司的同事,所以一直不敢在公司配戴,不过只要跟主人在一起的话,我都会戴上这些饰品,而且待会儿,我还要跟他去做认主的最后仪式。”

“什么仪式?”

“主人希望我在后腰纹上象徵性奴的刺青,顺便再穿个肚脐环跟阴蒂环。”

“啊!那……那不是很痛吗?”

我掩嘴轻呼道,但心底又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

“没办法,谁叫他是我唯一的宝贝儿子,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要他不嫌弃我这已经不再青春的肉体,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妈,妳别这么说啦。只要妳乖乖听我的话,我发誓一定会照顾妳一辈子,让妳当我一辈子最可爱、最听话的小母狗。”

这对母子的对话儘管另类又肉麻,但我非但不觉得噁心,反而有种夹杂着亲情与爱情的温馨感,竟让我听得感动不已。

(如果小彦也能这样对待我,不知该有多好?)这次的聚会,虽然没有得到实质性地建议,可是看到她们母子俩,大方地在公共场所做出情侣之间才有亲密举止,加上可以和这对另类的圈内人,毫无顾忌地真心交流,畅所欲言之后,我的心情真的轻鬆不少。

既然上天唤醒了我的前世情缘,我为什么要为了那无谓的社会善良风俗,或传统的道德礼教而捨弃它呢?当我踩着轻鬆的脚步回到了家,鞋子还没脱下,就看到儿子激动地冲到我面前,张开了双臂,喊了声:

“妈,我真的爱妳。”

听到这句话,我也张开了双臂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身体,边流泪边说:

“谢谢你,小彦。不过你要答应妈,以后不要再做出不告而别,或其他伤害自己的傻事来气妈妈,让妈妈伤心难过了。可以吗?”

“嗯。”

儿子点头应了一声后,他的嘴巴便缓缓靠近了我,而这次我不闪不避,只是当他的脸孔逐渐在我眼裡变大时,我也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直到他那两片温热唇瓣印上我嘴唇的瞬间,我不仅热情地回应了他的吻,还将他的身体抱得更紧了。

藉由我亲笔写地那封告白信,正式打破了那道无形地道德藩篱后,儘管我已做好了和儿子发生关係的准备,但每晚面对老公那张敦厚朴实的脸庞时,我又变得忐忑不安。

然而心中的纠结,最终还是在儿子殷殷期盼的目光下,化作了跃跃欲试地期待感。

或许是强烈地乱伦慾使然吧?当我晚上和老公做爱时,总会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若真的和儿子在只属于我们母子的私密空间裡泡汤,他会不会像老公现在这样地对我?一想到儿子压在我身上,用他那媲美老公的粗长阴茎,在我体内恣意驰骋的情景,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放声浪吟,似乎希望在另一个房间的儿子,可以听到我如此纵情放浪的动静后,想像我在床上的骚浪模样。

每次想到这裡,我的高潮就来得特别快,而不知情的老公,似乎认为我是因为他卖力地耕耘,才会流露出高潮连连地激情快感………随着时光快速流逝,我终于趁着农曆年前,老公必须出差到外地,巡视各地业务的难得机会,如我之前信中和儿子的约定,由我开着车,带他来到台南关仔岭,某家高级的温泉会馆。

儘管北半球已进入冰雪纷飞地寒冷冬季,但位在亚热带气候下的南台湾,除非强烈寒流来袭,否则这裡几乎感觉不出那冷冽刺骨地寒意。

就在前往温泉会馆当天,儿子在出门前,忽然以:

“我喜欢看妈妈穿着性感一点”为由,要求我换上清凉暴露的服装。

虽然我已经在KTV时,展示过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为情地暴露服饰,但那也是因为当下地性冲动使然,况且,那也是在喝了几杯酒,有了几分酒意,加上我抱着不管怎么暴露的尺度多宽,只有儿子看得到的心态下,才有那种裸露地勇气;如今要我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做出这种事……坦白说,我真的办不到。

然而,儿子却不依不饶地软磨硬泡,使得我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他。

不过考量到现实环境,我最后选择了一件小露乳沟的细肩带T恤,并搭配一条普通的牛仔短裤,最后戴上了用他积攒多日的零用钱,在高雄知名商场买来的廉价项鍊,才满足了他的愿望。

以往只带儿子出门,由于没有其他心思,所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然而今天带他出门,却是别有目的,因此我的心情可说是五味杂陈。

还好,我尽量保持着平常心,一路上一直和儿子像往常相处般地说说笑笑,倒也冲澹了一些心中地尴尬与纠结。

虽然办理入住手续时,隐约感受到柜台人员,对我们母子投来几分好奇的目光,但这些训有素的工作人员,抱持着尊重个人隐私的观念,并没有八卦地多嘴盘问,再加上这时已逢寒假,因此这裡不乏家族一起出游的游客,以至于我们母子一起出游的行径,其实也不算突兀。

当儿子拎着简便的行李一进入客房,看到裡面的摆设及佈置后,便迳自冲到阳台外,随后转过头,以极为开心的语气说:

“哇!妈,这个地方真棒。”

“嗯,这裡真的很不错。”

我放下随身包包,走到儿子的前面,双手倚着阳台上的栏杆,看着户外美丽的景致说道。

其实这间温泉会馆,并不是我先前对儿子所说“由公司发放的年终福利品”,而是我为了想和儿子一起泡汤的藉口,直到儿子答应后,我才找尚绫涵询问,又在网站搜寻了许久之后,才定下这间汤屋。

正当我望着眼前的景致,心神逐渐放鬆之际,儿子忽然从我后面环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

“妈,妳真的好漂亮。”

“真的吗?”

我带着几分羞怯,侧着头凝视儿子。

“嗯。”

只见儿子肯定地轻点头,接着就轻喙我的嘴唇,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妈,那今天……妳……真的愿意帮我转大人吗?”

“你噢,”我哭笑不得地轻戳他的额头,

“真的那么想?”

“当然呀!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耶。其实……其实我真的好想……好想让妈妈帮我破处。”

“噗哧!”

我用力搥了儿子的肩膀一下,边大笑边说:

“你真是的,叫你多读点书就不听,破处是用在女人身上啦,至于男生嘛……妈妈还是喜欢称呼它──“转大人”。

“随便啦。妈,我们之前已经说好的。可不可以嘛?”

“呴!哪有人这么直接的?还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自己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咦?”

儿子忽然大叫:

“什么叫“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还有谁跟妳说过这些?”

此话一出,我才骤然想起,至今尚未跟儿子提过尚绫涵母子的状况,于是我不由得心虚地说:

“呃……没……没有啦。”

“妈,妳说做人要诚实的耶,妳怎么又想骗我?”

“呃……好啦,妈跟你说实话啦,是……是绫涵阿姨的儿子啦。”

“绫涵阿姨的儿子?妳是说……她那今年升高一的……启桦哥?他……他对妳说了什么?”

“这……这个……”

见儿子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地神情,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告诉他:

“就……就是绫涵阿姨早在一年多前就跟启桦发生关係,然后她们母子俩,现在正在玩什么主奴调教游戏……”

随后,我就把尚绫涵母子的事,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当我说完她们的事,我感受到一根硬挺的条状物,正隔着我们的衣物,紧贴我的下腹,令我不由得心神一荡,同时脱口说出:

“小彦,你……你又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

——这句令我臊羞不已的言辞。

“啊!什么?”

儿子先是一怔,但随后竟紧搂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妈,我……我也想跟妳玩主奴调教游戏。”

“啊!什么?!”

听到儿子如此大胆露骨的言辞,我当下不禁愣了愣,但随后就漾着既兴奋,又期待地笑意,在他耳边轻声说:

“那要看你……有没有让妈妈愿意认主的本事囉?”

随着话落,只见儿子的眼睛倏地瞪大,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没多久,就在我期待他会做出何种反应时,他竟冷不防地将我拦腰抱起,接着就在我地惊呼声中,将我放到了房间中央的圆型大床上。

接着,他就在我惊疑不定地目光下,直接压在我身上,并毫不犹豫地吻了上了我的嘴唇。

“唔……”

历经最初地慌乱与忐忑,当儿子的舌头,轻轻顶开我的唇瓣,继续深入我的口腔后,我也主动回应他的热吻。

想不到前几天还处于生涩懵懂的儿子,今天的接吻技巧,竟熟练地令我刮目相看。

只见他的舌头,忽而舔舐我的唇瓣,忽而扫拂我的牙关;或是轻抵我的舌尖,或是与我来个两舌追逐交缠的法式湿吻………除此之外,他那双不亚于老公的大手,更是主动抚摸起我的胸部,或是隔着短裤,轻抠我那早已淫水横流的私处,令我的情慾,瞬间暴涨至濒临高潮临界点的状态。

这一吻,令我很快就迷失在情慾的漩涡当中,直到感觉快喘不过气,几乎窒息而死的状态后,我才依依不捨地离开了他的嘴唇,躺在他身边,半侧着身,边喘气边问他:

“小彦,你接吻的技巧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

“嘿嘿……当然是看A片学的嘛。”

“呴,不是叫你别再看那些东西了吗?”

我面红耳赤地轻斥他,没想到他居然大言不惭地回我:

“谁叫妳每次跟爸爸做爱时都叫得那么大声,我不看A片打手枪解决要怎么办?难道跑到妳们房间观战?”

“啊!你这死小孩,竟敢偷听我跟你爸爸……”

想不到,儿子真的趁着我和老公做爱时躲在房门外偷听,令我听了他如此露骨地回答后,一股羞惭之情,倏地油然而生。

就在我想找些理由,为自己淫荡的行径开脱时,儿子却不给我辩解的机会,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而且还则一手掀拉起我的T恤,另一隻手也粗暴地扯开了牛仔短裤——裤头上的钮釦。面对儿子近乎强暴式地粗鲁,我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希望能为自己找一个屈服于儿子胯下的藉口,以期他可以对我做出更粗暴,更令我感到耻辱的行径。

耳边传来衣帛撕裂地唰唰声,而我的情绪竟变得更加亢奋;等到身体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才发现我的身体,再也没有一片可供蔽体的遮羞布。

(呜……小彦……我的身体终于被小彦看光了……这种感觉……好……好羞耻……可是我……我为什么觉得特别兴奋?)异样的快感迅速笼罩全身,随后一根火烫的肉棒,已然插进我那泥泞不堪地淫穴,令我下体充斥着被异物填满地满胀感,因而不由自主地,随着阴茎不停深入甬道,发出了动情地淫语。

“喔~~小彦,没……没想到你的鸡巴这么大……”

“啊~~妈……妈妈……我……我终于和妳结合了。呜……妳……好舒服,好爽呀……”

听到儿子满足地呢喃呓语,我也真正放下了母亲的矜持,像个性飢渴的荡妇般,对他说出了:

“嗯……妈妈也好舒服,好满足。你……你快动一下,让妈妈更舒服……”

——如此不知羞耻地淫声浪语。

“妈妈……妳……妳真的好淫荡呀……噢……原来……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真的比打手枪还爽。妈妈……”

(呜……小彦,我……真的和亲身儿子做爱了……这……这种感觉……真的好……好奇怪,可是我又觉得好快乐……好开心……)直到这时,我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一件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真的成了儿子的女人。

“呜……小……小彦,大鸡巴儿子……妈妈被你干得好舒服呀……你……你再用力一点……干……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荡妈妈……噢……啊……我……我快到了……啊……啊……到……到了……”

与儿子乱伦地禁忌且屈辱的快感,令我一下子就突破了高潮的临界点,随即沉浸在这乱伦地奇妙境界裡,久久不能自己。

当我从短暂失神地状态下回过神,耳边立即传来儿子那——正处于变声期地独特嘶哑嗓音:

“啊~~妈妈──我……我射了──”儿子兴奋地嘶吼声未落,我已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用力浇灌我那湿濡不堪地敏感花心,令我瞬间又攀上了另一波情慾的巅峰。

我紧闭着眼睛,静心感受他那强而有力地喷发,直到那剧烈跳动的阴茎不再喷勃,并且逐渐软化,缓缓滑出阴道后,我的呼吸也从急促渐渐归于平静。

我边喘气,边回味刚才令我激动不已地禁忌快感,令我尚未消退的情慾,似乎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然而考量到这是儿子的第一次性行为,我怕他会太过劳累,于是只好暂时压下想要再享受一次的念头。

激情过后,我慢慢地睁开眼,没想到,儿子这时也恰好侧过头看我,令我的心神当下不由得为之一颤。

我们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在性慾尚未消退地慾念使然下,忍不住吻上了儿子唇瓣。

感受他那当未成熟的男子气息,怀抱着既满足又羞怯地情绪,说:

“小彦,谢谢你带给妈妈不一样的快乐。嗯……现在你转大人之后,觉得怎么样?”

“唔……我觉得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儿子说到这裡,忽然将我抱在怀裡,在我耳边轻声说:

“妈,如果可以的话,我好想跟妳永远在一起。因为……我真的真的好爱妳。““小彦……”

听到儿子深情地告白,我一时间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

深情地凝视他那未脱稚气,却已具备男子汉雏形的帅气脸孔,我的视线竟忽然迷离起来。

(我终于能体会尚绫涵当时的心境,也明白了她所说的。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我能继续跟儿子保持良好的互动关係,哪怕他想要我当他的性奴,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姻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重回我怀抱……”

不管是鬼迷心窍还是前世姻缘,当我紧抱着儿子那一刻才知道,倘若我失去这唯一一个宝贝儿子的话,我的生命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母子视角分隔线======我和妈妈唱完歌回到家之后,她就以“刚才喝得有点多,所以想睡午觉”为由迳自进了主卧室,以至于我本来还想跟她说些话,可是看到她那张略显醉态地脸颊后,只能把所有的话都吞回肚裡,施施然回到了我的卧室。

我双手枕在脑后,上半身倚靠着床头,脑海裡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妈妈在KTV的包厢裡,帮我打手枪的刺激画面。

虽然在包厢裡已经射了一发,但我只要一想到妈妈蹲在我面前,毫不在意她那三点尽露的旖旎春光,媚眼如丝地边看着我边含着鸡巴的淫荡模样,我的鸡巴一下子又翘了起来。

“唔……妈妈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我……嗯……好想再叫妈妈帮我吹一次喇叭呀,那种感觉真的太爽了。唔……妈妈……我好喜欢看到妳帮我打手枪吹喇叭的淫荡模样呀。喔……那些AV女优跟妈妈比起来,根本就没办法比嘛。妈妈那灵活的舌头,性感的嘴唇……”

想到这裡,我忍不住脱下了裤子,随即躺在床上套弄起硬挺肿胀的鸡巴。

“啊~~我……如果妈妈能够让我干一次的话……”

这个念头刚闪过,敏感的龟头已然传来即将喷发的快意,令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上下套弄的动作,同时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

“喔~~妈妈,我想要把……把我的精液都射进妳的骚穴裡!啊──”满足地低吼声甫出,我已感觉鸡巴的精关大开,而腥羶的精液,亦随即从马眼口瞬间喷薄而出。

“呼……呼……好爽。”

清理完鸡巴上的残渍,将盛满精液的卫生纸以投篮的手法投出后,只见那团白色的“卫生球”在半空中划了个完美的抛物线,然后准确地落在书桌旁的垃圾桶裡。“咚!”

听到卫生纸落桶的清脆声响,我马上单手握拳上举后勐然用力拉回,情不自禁地轻吼一声:

“YES!好一个“中出”三分球!”

积压已久的情慾得到彻底释放后,我心满意足地斜靠在床上,又忍不住回味起那令我亢奋不已的画面。

虽然说,妈妈不久前对我所做的事,距离我的终极目标还差那么一步,但我已经觉得非常满足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事。

妈妈不但爽快地答应帮我打手枪,甚至连我提出帮我吹喇叭──这么过份的要求,她也照做不误……让我不禁怀疑,她若不是受了非常大的刺激,就是极有可能真的喝醉了。

可是当我在妈妈的嘴裡口爆后,儘管她对我把啤酒喷洒在她身上气愤不已,可是她仍步履平稳地回到厕所,换回原先的T恤牛仔裤;然后等她结完帐和我一前一后若无其事地步出KTV……倘若她真的喝醉了,应该连走路都有问题吧,更别提跟服务生逐一检核消费内容,并且和店家讨价还价,要求给我们更多优惠与折扣了。

假如妈妈没有喝醉,那么她又受到什么刺激呢?难道是像前一阵子某部当红的偶像剧所说的经典台词:

“人妻有三怕:撞车、撞鬼、撞三小”,呃……不是,是“撞小三”,意思就是爸爸有了外遇?问题是,我早就排除了爸爸搞外遇可能性,那么到底为了什么?啊!妈妈该不会遇到了恐怖追求者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不就应该挺身而出,尽全力保护妈妈,绝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只是,我又该从哪裡着手呢?正当我枕着脑袋胡思乱想时,桌上的手机忽然传来有简讯的提示声。

进入了讯息栏一看,是张延擎传来的讯息,而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

“开信箱收件。”

“靠!死阿擎又搞什么鬼?”

我边嘟嚷边打开电脑,登入了信箱后,即见他发来一封没有主旨的信件。

点开这封信件,除了一个影音附件档外,再也没有其他文字。

带着一丝好奇下载了附件打开后,一听到喇叭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时,我连忙将声音切到静音状态。

“靠!要传A片也不会事先讲一下。咦?这……这不是阿擎的妈妈吗,难道他又有新的偷拍录影?可是不太像呀……奇怪,那个从后面干他妈妈的人……”

当萤幕播放的画面终于照到男人的脸孔时,我激动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干!居然是阿擎!”

这段自拍录影虽然只有约十分钟左右,可是己对我产生了巨大的震憾!张延擎居然说到做到!──他跟他的亲生妈妈……做爱了!我戴上耳机,反覆播放这段母子交合的录影好几次,确定画面裡的人是我最要好的哥儿们及他的亲生母亲后,我又开始热血上涌;而刚才射过精的鸡巴,又已不受控地翘得半天高,让我又忍不住反覆边看这段录影边打了三次枪,直到妈妈在门外叫我出去吃饭才停止。

拖着微微发软的双腿来到饭桌,虽然嘴裡有一口没一口地挟菜扒饭,但我的脑海裡,仍盘旋着死党和他妈妈交合的淫靡画面,让我这顿晚餐吃得可说是──食不知味。

“小彦,怎么啦?今天的菜不好吃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听到这句话我抬头看了一下妈妈,却正好看见她身体微微前倾时,那低胸领口的T恤,所露出的大半个雪白酥乳。

再次看到妈妈那对呼之欲出的坚挺乳球,我的心跳竟没来由的狂跳不已。

“唔……没……没有啦。”

我含煳其辞地说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吃完碗裡的饭菜,随即丢下一句:

“我吃饱了”后就匆匆回房,没多久又以近乎小跑步的速度冲进浴室。

虽然是冬天,但高雄由于地理位置关係,因此很少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意。

不过,纵然现在外面的天气已形成银白世界,甚至是从莲蓬头喷洒而下的水柱冰寒刺骨,也浇不熄此刻在我体内四处狂窜的慾火。

算算一整天下来,除了白天妈妈帮我洩了一次外,我刚才又在房间裡忍不住打了四次手枪。

换句话说,我今天已经射了五次;而刚才吃饭时,不经意瞥见妈妈胸前无意间流洩的春光后,我的鸡巴又不知疲累似地迅速昂首而立,害我差点又想躲在房间大肆宣洩一番。

为了不想让自己精尽而亡,所以我才会冲进浴室,试图藉由冰冷的水温,浇熄这股再次燃起的炽热慾火。

不知过了多久,早已习惯不锁门的浴室蓦地传来了开门声,我不用回头也晓得,一定是妈妈又拿换洗衣物进来。

“小彦,今天怎么洗冷水澡?”

妈妈边帮我摆放衣服边问道。

“呃……我觉得天气有点热,洗冷水澡比较舒服。”

我连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可是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胸部。

以往妈妈的穿着有点保守,所以即便我看到了她胸前的激凸,知道她裡面没穿胸罩的秘密后,我一开始还会兴奋得难以自己;可是历经最初地激动情绪,到现在已经能够“视若无睹”后,我原以为对妈妈胸前的“突点”情形,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历经了白天的刺激情事,现在又看到妈妈那半露的雪白乳球,以及那道深深的乳沟后,我那好不容易才稍微压制的慾念,又瞬间爆发出来。

也因为如此,我感觉胯下那根不知疲累的硬挺鸡巴,似乎一下子又涨大了几分。

只不过,妈妈似乎没有察觉到我胯下那微妙的变化似地,她仍像往常那样,以澹然的语气说了句:

“那你快点洗,因为妈今天也想早点洗”后,就不急不徐地走出浴室。

我原本想对妈妈说:

“那妈妈不如跟我一起洗”,可是直到她关上了门,这句话始终不敢说出口。

“欸……”

我低头看着硬挺的鸡巴,不知该如何是好?思考了好久,最后理智还是佔了上风。

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对着厨房大喊一句:

“妈,我洗好了”后便快步走回房间;直到我听到浴室传来开关门的动静,我才走出房门,在客厅看起了电视。

藉着电视节目,刚成功转移了对妈妈的遐思没多久,我忽然听到浴室裡隐约传出几声奇怪的声响。

“咦?这声音……是妈妈发出的吗?”

我刻意调低电视音响,随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随着距离愈来愈近,那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地奇怪声音也跟着清晰起来。

隔着一道门板,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从那听起来如泣如诉,彷彿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来判断,妈妈似乎在哭又在喊痛,可是又好像痛得很快乐,让我对她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

我慢慢将耳朵贴在门板,仔细聆听好一会儿,但那奇怪的声音忽大忽小,时续时断,让我无法确切得知浴室裡发生的事。

情急之下,我乾脆边用力敲门边问:

“妈妈……妳怎么啦?”

话声甫落,裡面的奇怪声音随即戛然而止;隔了好一会儿,才得到妈妈的回应:

“小彦,什么事?”

这时,我勐然想起了和妈妈唱完歌走出KTV没多久,她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没注意到前方凹陷的地面,一脚突然踩了个空,而险些摔倒的情景。

她当时虽然说脚稍微扭到但并不严重,可是看她走路不太自然的情形,我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怕我担心,所以才强忍着脚伤不说,直到现在痛得受不了才会不小心喊了出来?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立即问她:

“呃……妈,妳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没有呀。”

听到妈妈彷彿若无其事的语气后,让我一时间感到纳闷不已。

(奇怪?既然她的脚没事,为什么在浴室裡叫得这么痛苦又这么大声?)“可是我明明听到妳……好像在浴室裡,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

浴室裡的声音顿了顿,

“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啦。”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既然妈妈一直说没事了,那我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担忧。

可是我刚转身,门板后方又传来妈妈的声音:

“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髒衣服丢到洗衣机。可以吗?”

咦?我有没有听错?!妈妈居然要我进去拿髒衣服?这……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以往,妈妈就算要我帮忙洗衣服,都是她把衣服放在门口,要不然就是等她洗好澡拿出来给我,可是她今天居然……要我进去?实在太奇怪了!正当我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开门进去之际,又听到妈妈说:

“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衣服拿给你。”

听到这句话当下,我不禁鬆了一口气。

倘若妈妈真要我进去拿衣服,我绝对会认为此刻在浴室裡洗澡的女人,肯定不是我妈!因为从小到大,妈妈根本不可能在她洗澡时叫我进去;然而,心中的大石落下没多久,不晓得为什么,我的心底却突然涌现了莫名地失落感。

不过,这股失落的情绪,在妈妈打开门刹那转为愕然。

“小彦,这些衣服就拜託你了。”

我目瞪口呆地,凝视眼前全身赤裸的女人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问道:

“啊!呃……妈……妳……妳怎么没穿衣服?”

“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

“哦。”

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妈妈不着片褛的性感胴体,下意识接过了妈妈递来的洗衣篮,不知怎么地,我忽然脱口说出:

“妈,妳……妳的身材真好。”

这句话一出口,我立即感到后悔不已。

“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

奇怪了,妈妈的斥责非但不严厉,更让我感觉似乎多了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问题是,浴室裡的女人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耶!可是,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难道说,妈妈刚才的行为是故意设计,或者应该说,她是藉这个机会……试探我?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因此,当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后,即便我的躯体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偶尔按着手裡的电视遥控器切换频道,但我的心思,始终在妈妈今天所表现地怪异行为上打转。

虽然一时间找不到答桉,但不可否认,我还满喜欢今天的妈妈,尤其是她没穿衣服的模样。

唔……这么说也不对。

应该是说,我喜欢对我展现出不一样风情的妈妈。

儘管以前看了许多A片,知道女人的身体对我有着莫大吸引力,但那些女人无论身材再好,脸蛋再漂亮,也只不过是看得到却摸不到的虚拟人物罢了,可是妈妈刚才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她那微湿的髮梢,身上仍残留些许水珠的雪白胴体……尤其是胸前那对圆挺饱满的乳房,下半身那浓密的三角“黑森林”,以及隐藏在森林下的神秘肉缝……一切的一切不仅真实,而且近在咫尺。

这种视觉上冲击,远比电脑萤幕裡AV女优来得更加震憾,更加刺激。

(如果妈妈愿意让我好好欣赏她的身体,甚至让我亲身体验一次男女之间的事……)一想到这裡,我又不经意想起了张延擎和他妈妈之间………瞟了一下书桌上的闹钟,我立即翻身下床,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已经倒背如流的熟悉号码。

“喂,阿擎,是我。”

“靠!这么晚打给我“冲三小”?”

“呃……我是想问,你寄给我那段自拍录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呀!嘿嘿,怎么样,够精彩,够刺激吧?”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说服你妈?”

“其实也不用说服,我只是把她和那个男人的性爱偷拍录影拿出来,她只问我想干什么,然后我说想和她做那种事,她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就直接把我拉上了床………”

我用力吞了吞口水,难掩心中的好奇问道:

“那……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和妈妈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爽不爽?”

“废话!当然是爽毙了!我跟你说,和妈妈做爱,跟自己打手枪的快感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嗯……别说兄弟不照顾你,等我调教妈妈成功后,再叫她帮妳“转大人”,让你好好体验一次爽到要飞上天的感觉。

“呃……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让我干你妈妈?”

此话一出,我的鸡巴又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不然咧!难道我会叫你来我家,只是为了让你边看我和妈妈做爱,边打手枪而已?”

“那……你……你妈愿意吗?”

“你放心啦!现在我才知道,我妈其实是个“重吃咸”的淫荡女人。

自从我干了妈妈后,这几天只要那个男人没来找她打砲,她都要求我每天必须干她三次以上才行,害我现在走路时都觉得脚有点软。

呃……好兄弟,不多说了,因为我妈又叫我赶快帮她止痒。

唔……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话声甫落,手机的听筒随即陷入一片静默。

从张延擎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和妈妈摊牌的过程完全没有难度。

这种情况给我的感觉彷彿是,他的妈妈早就做好了准备,只等他主动开这个口而已。

如果事情真如我所想的话,那么我可不可以沿用好哥们的成功经验呢?一想到妈妈趴跪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插入她那神秘肉洞,然后边呻吟边要求我用力干她的淫靡画面,我的鸡巴倏地变得更硬、更粗长,让我又忍不住想再来一发。

为了不想精尽而亡,我不得不一直做着深呼吸的动作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这个动作持续了快十分钟,似乎没有收到太大的效果。

望着不愿轻易低头的硬挺鸡巴,我难受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当我对自己的生理变化感到束手无策时,门外忽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让我围绕着房间打转的脚步陡然一顿,接着脑海裡蓦地灵光一现!

“对了,喝冰水!我可以喝冰水降火。”

可是我来到了门口才勐然想起,刚才的脚步声,除了妈妈以外就再也没有别人,那么我这时出去不就要面对她?万一被她看到我胯下的糗态,那我该怎么办?在房间裡犹豫了许久,感觉门外似乎已恢复了原先地寂静,我便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门。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原以为应该回房间睡觉的人,此刻却端着一杯水站在厨房,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咦?小彦,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我原本想虚应妈妈几句,可是一看到她的穿着后,所有的话都因惊诧不已而全部吞回肚子裡。“小彦……小彦,你怎么啦?”

艰难地吞了好几口口水,想好了适当的措词后,我才吞吞吐吐地问她:

“妈……妳……嗯,我发觉妳最近变好多……妳……唔……是不是爸做了什么对不起妳的事?”

“没有呀,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妳……妳……”

我伸出食指,朝她那件已经露出阴毛的T恤虚指着。

只见妈妈稍微拉了一下衣服下襬,随后便泰然自若地说:

“嗯……妈妈刚才睡觉时没穿衣服,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所以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来倒杯水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对了,你呢,你出来也要喝水吗?”

“嗯。”

我点头示意。

“喏,这杯给你。”

“妈,可是我想喝冰的。”

我稍微抿了一口温水,握着水杯说道。

“呴,这么晚了就不要喝冰的,这样对身体不好。”

(拜託!妳儿子再不喝冰水降火,就要慾火焚身而死啦!)心急之下,我不由得语带些许恼怒地说道:

“唉唷,妳不懂啦。算了,我自己拿冰块。”

随着话落,我正算闪过妈妈佔据的走道,到她身后的冰箱拿冰块时,她忽然改口说:

“好啦,既然你想喝冰水,那妈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

当我看到妈妈在冰箱前踮起了脚跟,双手上举转动製冰盒上的旋扭时,她那勉强遮盖下体的T恤下襬顿时完全上掀,而露出了浑圆弹翘的美臀,以及两腿之间的浓密黑森林。

这时,早已慾火难耐的我,骤见妈妈那无任何布料遮掩的迷人下体时,心中那道脆弱的心牆随即完全崩塌。

蓦然想起了张延擎不久前对我说的话,我的脑海裡当下只有一个念头:

“淫荡的妈妈正用这个方式暗示我,希望我能够主动出击。”

于是我在情慾淹没理智下,立即三步併作两步冲到妈妈身后,然后毫不犹豫地拉下了裤子,释放出硬挺火烫的鸡巴抵住妈妈的臀沟,同时紧紧环抱住妈妈那柔软且仍散发着沐浴后馀香的身体。

我激动地将嘴巴缓缓靠近妈妈的颈后,贪婪地吸着她髮丝上的香气。

我正想开口,表达我对妈妈的爱意时,她忽然转过头。

于是乎,我就在情不自禁下,吻上了她那湿润粉嫩的唇瓣,而下半身那早已硬挺的鸡巴,则沿着那条温热的臀缝缓缓摩擦着。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这含情脉脉的拥吻,换来的却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啪!我摀着脸颊,惊疑不定地看着妈妈时,她又上前狠狠搧了我一巴掌后就用力推开我,边哭边跑回了她的房间。

听到房门上锁地“咔啦”清脆声响,令我原本惊愕不已的情绪,顿时转为悔恨与忐忑。

(呃……是我太过急躁,或者是,妈妈对我根本没那种意思?)我摀着灼痛的脸颊,不安地凝视着妈妈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见房门仍然没有开启的迹象,我才意识到刚才的行径,已经对妈妈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一时间,悔恨交加的我,立即跑到妈妈的房门口,边敲门边大喊:

“妈……对不起,请妳开一下门好吗?

““周彦博,我没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听到妈妈隔着门板的怒吼声,纵然我的内心害怕不已,还是仍硬着头皮说:

“妈,对不起啦,刚才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请妳原谅我好吗?”

“我不要听!你给我滚!给我滚……呜呜呜呜……”

之后,不管我怎么敲门怎么道歉,妈妈就是不肯开门跟我说话,让我难过不已。

得不到妈妈的谅解,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情无比沮丧下,我迳自走出了家门,在社区外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住家屋顶的天台,坐在妈妈平常坐的位置,随后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从小到大,妈妈和我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直到刚才发生的事,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我不经意想起了那首具有特殊意义的广东歌,随即轻声哼唱起来。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纵使囉唆始终关注,不懂珍惜太内咎。………………………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爱意宽大是无限,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反覆哼唱这首歌,愈唱我的心愈沉重;唱到最后,我不禁抬起头仰望星稀的夜空,喃喃说道:

“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谁叫妳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我以为妳已经明白我的心意,才故意穿得那么暴露暗示我,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既然妈妈完全对我没有意思,又不肯原谅我刚才的行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看着前方没有设置高栏的围牆,心想:

“如果从那裡跳下去,会不会当场死亡?唔……如果不能马上死掉的话,我还是不要跳下去,因为我可不想变成一个要没有自我意识的植物人呀。不过话说回来,假如我跳下去不但没死,而且还不小心穿越的话,我希望能够回到爸妈交往前的时代,然后提早一步取代爸爸,让妈妈成为我的老婆。这样的话,我或许就不会爱妈妈爱得这么痛苦了………”

想到这裡,我忍不住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朝围牆缓缓移动着。

想不到我刚向前走没几步,楼梯口忽然传来了急切的呼喊声。

“小彦,小彦,你在哪裡呀?”

咦?是妈妈?真的是妈妈?!妈妈上来找我了吗!?嗯……可是……她会原谅我吗?她会不会又气得甩我巴掌?当我走到距离围牆约一公尺站定时,就听到妈妈以急切的语气大喊:

“小彦,你怎么靠围牆那么近?!快回来,小心掉下去。”

直到这时,我原以为已经流乾的泪水,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

“妈,对不起,我……我……”

“傻孩子,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跟妈说,千万别做傻事呀。”

我抽抽咽咽地说道:

“可是我刚才对妳……”

“别说了,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起来,一切都要怪妈才对。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所以才会穿得随便一点,没想到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嗯……以后妈在家,会多注意自己的穿着,避免让你又胡思乱想。”

“不!妈,我……我其实很……很喜欢看……看到妈妈性感的模样………”

说完这句平常根本不敢说的话后,我原以为妈妈会愤怒不已,却没想到她听到这句话之后,竟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短裤,拉起了长版T恤的衣襬,露出了私密的下体,面带微笑地对我说:

“小彦,你是不是想看妈妈这裡吗?如果你真的从那裡跳下去,就什么都看不到囉。”

“呃……妈……妳?!”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傻孩子,妈不是跟你说过:

“以后只要你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妈都可以帮你解决”,但前提是你要好好跟妈说,而不是用那种强迫的手段。

妈妈刚才是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才会对你大发雷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你应该晓得妈通常发过脾气就算了,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了。

好吗?”

“真的吗,妳真的不怪我?”

我惊疑不定地问道。

“乖儿子,过来!”

妈妈这时张开了手臂看着我,

“你是妈唯一的心肝宝贝,妈怎么会怪你呢?快过来,让妈好好抱抱你。”

直到这一刻,我终于难掩心中的激动,大喊一声:

“妈!”

之后,立刻冲进妈妈的怀裡,紧紧地抱着她。

正当我还沉浸于妈妈己原谅我的喜悦中时,她忽然捧起了我的脸,接着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吻了我。

刹时,柔软的唇瓣紧贴我的嘴唇,而我则瞪大了眼睛,凝视着眼前的美丽女人。

只是,唇瓣那温热柔软的触感维持几秒随即分开,而我还没从刚才惊喜不定地状态下回过神,妈妈又勾住我的脖颈,然后又狠狠亲了我的嘴巴一下,才搂着我的肩膀说:

“好了,我们玩过亲亲就表示你已经原谅妈,而妈也原谅你。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回家睡觉吧。”

我好不容易回过了神,对妈妈轻点头“嗯”了一声,便主动牵起她的手,沿着楼梯拾级而下,怀着複杂的心情,一路默然无语地走回家。

眼看妈妈就要转身回房,我心想:

“既然她肯原谅我,而且从她刚才夸张且怪异的行径判断,我说不定可以像白天在KTV那样,向她提出进一步要求?”

想到这裡,我不禁紧拉着她的手说:

“唔……妈。”

“干嘛?”

凝视妈妈几秒钟,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对她说出心裡的话:

“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妳一起睡?”

“不行!明天早上你爸就回来了,改天再说。”

断然拒绝的话语言犹在耳,妈妈那成熟性感的身影,已然消失在紧闭的门板后。

怅然若失地躺在床上,百般无趣地呆望着天花板,脑海裡尽是盘旋着,妈妈拒绝与我大被同眠的言辞。

“可恶!爸爸为什么偏偏选这个时候回来嘛!如果他晚一天回来的话,我不就可以跟妈妈睡了吗?真是的!难得今晚这么好的机会。唉……咦?不对!妈妈刚才好像是说:

“爸爸明天会回来,改天再说”……唔……她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爸爸不在家的话,我就可以跟她一起睡囉?!”

假如妈妈愿意让我上她的床,那我有没有可能和她再更进一步?患得患失,几近失眠地度过一晚,隔天起床时,已经过了早上十点。

还好现在正值寒假期间,否则我好不容易保持的全勤记录就破功了。

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门,目光扫过客厅与厨房后,发现家裡居然不见半个人影。

由于爸爸经常出差,而妈妈则是到了週末假日,就喜欢约邻居一起逛附近的传统市场,所以我对此现象早就习以为常;但当我那朦胧的睡意完全消失后,忽然觉得眼前的情景似乎不太对劲。

想了半天,我终于知道原因了。

因为昨晚妈妈告诉我,爸爸今天一早就回来,才不让我上她的床,可是看着现下空荡荡的房子,就表示爸爸还没回家。

如此一来,如果不是爸爸行程突然改变,就是妈妈骗我。

“奇怪,妈妈会骗我吗?她上次还义正言辞地告诫我,做人不可以言而无信,应该不可能骗我吧?但……万一……她真的骗我呢?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本想打电话问妈妈事情的真相,但转念一想,就算她真的骗了我又如何?想通了这点后,我虽然仍有满腹的疑问,却少了探索真相的动力。

目光不经意瞟向牆上的时钟,陡然想起今天虽然是星期六,可是补习班仍要上课,于是我匆匆盥洗之后,立即赶往补习班。

只是昨天历经了一连串大起大落的事件,加上现在又放寒假,所以我纵然身在补习班,但心思仍停留在——妈妈那令我感到匪夷所思的诡异举止上。

因为如此,我感觉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

好不容易撑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刚结束,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补习班教室,抢搭第一班电梯下楼后,正好看到从远处晃晃悠悠而来的公车,让我得以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家。

“妈,我回来了。”

当我急急忙忙赶回家,原以为可以再看到妈妈穿着清凉暴露的衣服,在家裡忙进忙出的模样,可是事实与期待总是背道而驰。

客厅裡,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厨房裡,无尘无垢,也听不到抽油烟机的轰鸣声,更闻不到令人口水直流的饭菜香………“妈……妈……”

我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喊了好几声,就是得不到回应。

“奇怪,妈妈是还没回来,还是回来又出去了?”

我嘟嚷着回到了房间,正要放下背包时,忽然看见书桌上摆了一封信。

看着没有贴邮票,以及注明寄、收件人地址,只在红框中央写着“小彦亲启”字样的信封,随即引起我那强烈的好奇心。

“奇怪,这个年代,怎么还有人写这种信?唔,看这字迹及称呼……啊!该不会是妈妈写的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没有封黏的信封口,抽出了裡面的信纸。

忐忑不安地展开信纸,看到上面的第一行字,我立即愣住了!因为它开头就写着:

“小彦:先跟你说声对不起!因为妈妈,昨天跟你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希望你能原谅妈妈对你所做那些,已经超越正常母子关係的夸张行为。“妈妈昨天对我的所做所为,都只是开玩笑而已?!那……这个玩笑──真不好笑!原本我以为妈妈对我所做的大胆行径,是因为明白了我的心意,而她也有这个意思才会如此,没想到这一切到头来,只是个不知所谓的玩笑?!难道昨天是愚人节吗?再说,有哪一个妈妈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开这么荒诞不经的玩笑!?一时间,原本满心欢喜的我,看到第一行字之后,立即转为遭人刻意耍弄地恼羞怒火。原本想把这封玩笑信撕烂洩愤,不过看到上头还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张纸,我最后还是按捺住这股怒火,慢慢地看下去。只是,顺着第二行开始看下去,我愈看,嘴巴愈不由自主地张大了起来,而眼睛更是随着愈来愈辛辣露骨的内容,也愈睁愈大。“……其实,妈妈会对你做出那些行为,严格说起来,罪魁祸首还是你这个小冤家、小恶魔!要不是那次你没事要妈妈看你打手枪,我也不会有现在的烦恼及改变,所以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应该全部的负责任呢?好啦,妈妈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妈妈从没怪过你,反而觉得你特别有勇气,因为你居然敢在妈妈面前做那种事,我想,这并不是每个男孩能做得到的。而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的内心其实很矛盾,很挣扎。因为我不晓得你那天的事到底是临时起意,还是别有目的,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妈妈也曾经历过你现在的年纪,加上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思考,我突然发现一件事!一件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妈妈好像……爱上你了!这种爱不是母子之间的亲情之爱,而是女生纯粹喜欢上某个男生的感觉,我想,它应该叫暗恋吧?没错!妈妈已经暗恋你好一段时间,只是不敢当着你的面大声说出来。为什么?听过“乱伦”这个名词吗?不管是母亲爱上儿子,或是儿子爱上母亲,都算是乱伦的禁忌之恋,是不被社会道德所允许,更是不可能当着大庭广众向对方告白的恋情。

所以,妈妈只能把这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中,并且藉由故意拿换洗衣物给你的机会,偷偷观察你这前面已经长了一根大尾巴的小恶魔。

你知道吗,每次妈妈故作镇定地看着你下面那巨大的生理变化,但内心其实非常害怕、担心。

因为妈妈不晓得你这变化从何而来,你当下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色色的事情呢?嗯,如果你是幻想能看到妈妈身体的话,那么妈妈其实很高兴!因为,我的宝贝儿子终于长大了,而且还是喜欢女生的正常男人。

这样一来,妈妈就不必担心你哪天带了个男生回家,然后宣告他是你的女朋友了。

(笑)如果是那种情形,老实说,妈妈还没做好那种心理准备,相信你爸爸也不愿意见到这情况吧?看到这裡,你可能会觉得很奇怪,妈妈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而且说话的态度怪怪的?儿子,你别太惊讶!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妈妈昨天一整天,不断对你做出一些超越伦常道德的行为,其实有点在测试你的反应,以及测试自己是否能有和你坦诚相见的勇气?我想,我做到了!虽然我帮你打完手枪,甚至吞了你的精液后还一度埋怨你,可是我的内心其实非常激动。

因为当我看到你射完精之后,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种能帮助儿子解决烦恼的成就感。

妈妈好希望再帮你做这件事!不过,你的生理烦恼解决了,可是妈妈的生理烦恼却没解决耶!小彦,你能帮助妈妈吗?嗯……偷偷跟你说一个秘密,妈妈昨天在KTV裡故意穿得这么暴露,然后看到你惊讶不己地表情时,不知怎么地,妈妈的内心也有种说不出地羞辱快感。

就是这个原因,妈妈发现自从对你的看法改变之后,自己的心态跟着有了巨大的改变。

妈妈觉得自己的心态,好像因为你的关係,而开始变得淫荡起来。

请你不要笑妈妈,或觉得有这样的妈妈会让你感到羞耻。

虽然我可以继续死守这个秘密,但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过度压抑自己的真性情,而不小心伤害到你们父子俩,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帮助妈妈,和妈妈坦然面对妈妈淫荡的内心世界,一起走过这尴尬的过渡期吗?妈妈因为已经把你当成了成年人,所以才会跟你说出这些,只有成年人才能讨论的事情。

天知道,妈妈跟你爆这么劲爆的私密八卦时,我也需要有多大的勇气?宝贝儿子,如果你能接受妈妈其实拥有淫荡的本性,并原谅妈妈对你做出超越正常母子伦常的行为,同时坚守我们母子俩的这个小秘密,那么当你看完这封信走出房门看到妈妈时,可不可以给妈妈一个爱的亲亲跟抱抱,帮妈妈打气加油,然后和妈妈一起面对我这身心产生的巨大变化。

好吗?PS1:还记得我们下礼拜二,一起去泡汤的约定吗?本来妈妈不想太早说出来,打算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昨天既然已经提早打破我们母子之间的关係,那妈妈也不想再瞒你了。

那天如果你想瞭解男女之间那方面的事,妈妈偷偷告诉你,妈妈绝对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

PS2:关于昨天你提出要和我一起睡觉,而我以“爸爸一早就回来”的理由拒绝你,是因为妈妈晓得只要让你上我的了床,我们之间的关係一定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由于妈妈不希望这值得纪念的一刻来得过于仓促,所以我只好对你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希望你能原谅妈妈。

好吗?妈妈“看完整封信之后,我紧握着信纸的双手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儘管我拼命深呼吸,想藉此平复过于激动的情绪,但眼前这张剧烈摇晃的信纸,仍出卖了我内心最真实的状态。

反覆看了好几次,确定这封信是由妈妈亲手所写后,我马上转身冲出房门,想给妈妈一个开心的拥抱,可是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及厨房,令我原本亢奋不已的情绪,就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般,一下子就冷却下来。

转身回房,小心翼翼地将这封──不晓得应该称为告白信还是情书的信,压藏在抽屉最深处才走出房门,倒了杯冰水后,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节目边等妈妈。

(原来困扰妈妈这么久的问题,居然是出在我身上!?不过话说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现在我虽然已经真正明白妈妈的心意,但我以后又该以什么态度对待她?)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不知过了多久,当金属大门响起了开合声时,我下意识抬起了头随意瞟了一眼,等看清进门的身影后,我激动得立即从沙发上弹起,三步併作两步地冲向大门口。

我原本想直接扑进妈妈的怀裡,和她诉说压抑心底许久的话,可是等到我和妈妈的距离缩短到只剩三步,已然张开了双臂准备与她来个爱的抱抱时,我的脑海却骤然闪过昨晚被甩了好几巴掌的事。

在这心灵阴影笼罩下,我连忙急踩刹车,站在与她仅一臂之遥的距离站定,就这么张开双臂对她说:

“妈,我真的爱妳。”

妈妈听完我的真情告白后,则微笑带泪地用力抱住我,语带哽咽地说:

“谢谢你,小彦。不过你要答应妈,以后不要再做出不告而别,或其他伤害自己的傻事来气妈妈,让妈妈伤心难过了。可以吗?”

“嗯。”

我点头应了一声,凝着妈妈那张成熟美艳的俏脸,当下心头一热,便情不自禁地将嘴巴,缓缓凑近她那搽了桃红色唇蜜的粉嫩唇瓣。

这次,妈妈非但不闪不避,而且还缓缓闭上了眼睛。

得到她的默许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而她则是在两唇碰触刹那,用力抱紧我。

如果不算我昨晚偷亲妈妈,以及妈妈那突如其来的亲吻,那么现在这一吻,才算是我真正的初吻。

儘管看了许多A片,裡面不乏男女拥吻的亲热镜头,但真正体验这种亲密行为时,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妈妈彷彿看穿了我的内心般,她的唇瓣稍微离开我的嘴巴后,随即伸出了舌头,舔弄我颤抖乾涩的嘴唇,然后用她那湿滑灵活的舌尖,逐寸逐分地顶开了我的唇缝,顺势滑进了我微张的嘴巴裡。对接吻完全外行的我,这时只能被动地任由妈妈那带着唇蜜香气的灵舌,在我口腔裡挑弄打转,偶而勾捲我那僵硬的舌头,吸舔我那不知何时已流淌到嘴角的唾液。

直到她的香舌退出我的嘴巴后,我仍僵直地紧抱着妈妈柔软的身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小彦,可以放开妈妈了吧,你抱得那么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哦。”

我稍微放鬆了力道,随即又将妈妈抱得更紧:

“妈,我不要。我想一直这样抱着妳。我怕……我好害怕一放手妳就会离开我,或者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而已。”

“傻孩子,我已经把心裡的话告诉你了,你还不相信妈妈吗?嗯……你再不放开我,待会你爸爸忽然回来,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时,他会怎么想?”

“我不管他怎么想,我就是想抱着妳,拥有妳……妈,我……我其实想……想……想和妳做爱。“随着话落,我仍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忐忑不安地看着她那双不停歙动的眼睫毛。“哼!我就知道,你呀,”妈妈冷不防地狠喙我的嘴唇一下,

“妈不是在信裡说过了吗,等我们下星期二去泡汤时,妈妈一定会让你瞭解男女之间的事,说得明白一点,如果你真的不嫌弃妈妈是个老女人的话,妈妈那天很乐意帮你“转大人”。

我这么说,应该够清楚了吧。

“真的吗?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

“嗯。”

妈妈轻点头,白皙的脸颊倏地浮现一抹红霞。

看到妈妈第一次展现出有如害羞小女人的模样,我不由得对她更加痴迷。

“好了啦,现在可以放开妈妈了吧?”

“唔……可是妈,我……妳……”

“干嘛?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色色的念头?”

“呃……妈,为什么今天不行?”

既然话都说开了,我的胆子也开始变大了许多。

“因为呢,现在你爸爸随时会回来;再说,我还没煮今天的晚餐呢。这样一来,你认为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那……”

我原先还亢奋不已的心情,顿时变得低落无比。

“好啦,你就再忍耐几天嘛。乖。”

妈妈趁我鬆手时,先在我的嘴巴亲了一下,随即摸摸我的头,试图藉此安抚我的情绪。

儘管我心中百般不愿,但看在妈妈刻意讨好我的份上,我也只好听从她的安排。

只是爸爸回来的这几天,每晚从主卧室传来妈妈那销魂无比的呻吟声时,我听了之后,当下真想一脚把爸爸踹下床,然后换我取代他位置,尽我一切能力满足她。

忍了好几天,终于盼到了和妈妈一起去泡汤的日子。

其实,前一天得知爸爸已经出差不在家之后,我当晚又向妈妈提出一起睡觉的要求,但妈妈不知是还没准备好,或是放不开?总而言之,无论我如何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她就是不肯答应,甚至最后还以“要是你再无理取闹,妈妈对你的承诺一概无效”为由,坚守她最后的底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勉强妥协,但我的脑海裡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假如我明天真的顺利转大人,那我一定要把妈妈也调教成像张延擎的妈妈那样,变成任我予取予求的淫荡妈妈,甚至是我的──专属性奴。”

有了这个想法后,隔天一早出门前,我立即以“喜欢看妈妈穿着性感一点”为由,要求她为我换上清凉暴露的服装。

一开始妈妈还严词拒绝我,但在我锲而不捨地软语央求下,她才勉为其难答应了我的要求。

虽然她只是换上了小露乳沟的细肩带T恤,搭配样式普通的牛仔短裤,但我已经非常满意了。

出了家门后,妈妈开着车,一路上神色自若地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彷彿我们母子俩真的只是单纯出游而已。

经过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来到了台南关仔岭一家,外表看起来还算高级的温泉旅馆后,妈妈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紧张不安的神色,即便柜台人员彷彿用异样眼光打量我们母子俩时,她仍澹定自若地没多说什么。

拎着简便的行李进入客房,看到裡面的摆设及佈置后,我忍不住发出了难以置信的讚叹。

一张垂挂着澹黄色蕾丝帐的圆型大床,摆放在屋子的正中央;房间裡的傢俱虽然不多,但那充满欧洲皇室风情般的样式,让我感觉自己彷彿置身于中古世纪的某公国皇室的寝宫之中。

房间尽头,则是一整片明亮的落地窗,窗外有一个不小的阳台,而且阳台还以透明玻璃包覆住,除了兼具安全与隐私外,更让人可以饱览远处的葱绿山林,让人看了之后心旷神怡,彷彿整个身心从裡到底彻底洗涤一遍。

我好奇地走出阳台,那裡不仅摆放了一张木质圆桌,上面还放了两杯以新鲜兰花装饰的新鲜果汁,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坐在那裡,边欣赏阳台外的好山好水,边喝着会馆贴心提供的清凉饮料。

“哇!妈,这个地方真棒。”

我站在阳台外,回头对妈妈说道。

“嗯,这裡真的很不错。”

妈妈放下她的随身包包,走到我前面,看着窗外美丽的景致说道。

看着妈妈修长的粉颈,除了两根蓝绿色细肩带,再无其他布料遮掩的雪白肩膀,以及裸露一半的光滑背嵴,我当下便情不自禁走到她身后,这次小心翼翼地环搂着她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说:

“妈,妳真的好漂亮。”

“真的吗?”

妈妈侧着头看我。

“嗯。”

我轻点头回应,接着便将头缓缓向前伸,在她那散发着晶莹亮泽的朱唇上轻点一下,

“妈,那今天……妳……真的愿意帮我转大人吗?”

“你噢,”妈妈轻戳我的额头,媚眼如丝地凝视我,

“真的那么想?”

“当然呀!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耶。其实……其实我真的好想……好想让妈妈帮我破处。”

“噗哧!”

妈妈忽然在我肩膀用力搥了一下,边大笑边说:

“你真是的,叫你多读点书就不听,破处是用在女人身上啦,至于男生嘛……妈妈还是喜欢称呼它──“转大人”。

“随便啦。妈,我们之前已经说好的。可不可以嘛?”

“呴!哪有人这么直接的?还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自己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咦?”

听出妈妈话中有话,我不禁问道:

“什么叫“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还有谁跟妳说过这些?”

“呃……没……没有啦。”

看着妈妈那闪烁心虚的眼神,我当下不禁怒火中烧,随即不依不饶地逼问她:

“妈,妳说做人要诚实的耶,妳怎么又想骗我?”

“呃……好啦,妈跟你说实话啦,是……是绫涵阿姨的儿子啦。”

“绫涵阿姨的儿子?妳是说……她那今年升高一的……启桦哥?他……他对妳说了什么?”

“这……这个……”

只见妈妈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

“就……就是绫涵阿姨早在一年多前就跟启桦发生关係,然后她们母子俩,现在正在玩什么主奴调教游戏……”

等到妈妈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我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究竟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母子乱伦本来就很正常?而且,不管是张延擎还是赵启桦,居然都有调教妈妈,想要把她们变成淫荡性奴的念头?!这……难道我们都属于乱伦圈裡──淫母控的同道中人?)想到这裡,我的鸡巴竟瞬间翘了起来。

“小彦,你……你又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

“啊!什么?”

我回过神才发现,我那已经蓄势待发的硬挺鸡巴,恰好顶在妈妈的下腹上。

见她非但没有气恼,反而流露出小女人的羞态,我心头一热,随即脱口说出:

“妈,我……我也想跟妳玩主奴调教游戏。”

“啊!什么?!”

妈妈先是一愣,随后便漾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笑意说:

“那要看你……有没有让妈妈愿意认主的本事囉?”

“唔?”

听完妈妈所说,我一时间还没意会过来,但看到妈妈那臊羞中,隐含跃跃欲试地期待神色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妈妈说感觉自己变得特别淫荡,不是随口说说而己……那么我……)想到这裡,我再也压抑不了心中的慾火,一把抱起了妈妈,在她惊疑不定地惊呼声中,来到了摆放在房间中央的圆型大床。

放下了妈妈的娇躯,我随即压在她身上,嘴巴也自然而然印上了她那张柔软温热,带着澹雅香气的唇瓣。

不同于初吻时地青涩与生疏,我这几天晚上“隔牆听战”时,同时播放着存在电脑裡的A片,然后在脑海裡不断模彷、学习各种接吻技巧与交合的姿势,因此现在正好拿来现学现卖。

从一开始轻点浅嚐她的可口朱唇,紧接着四唇紧贴地热吻,然后伸出舌头,顶开妈妈那柔软的唇瓣,随即滑进那澹雅芬芳的口腔裡,寻找那条上次挑弄我舌头的调皮香舌。

而妈妈一开始还轻闭双眼,任由我品嚐她朱唇上的芬芳,直到我顶开了她微张的檀口后,忽然睁开了眼睛,彷彿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般,檀口微张地看着我。

身心已然沉浸在慾海当中的我,完全不理会妈妈的反应,随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裡搅弄,勾舔她的香舌。

妈妈虽然没多久又闭上了眼睛,但她那灵动的滑舌则不甘示弱地与我舐舔、交缠。

只见她的灵舌时而像坚守城关的名将,将我进犯的舌尖顶出嘴外,时而像叛降的奸臣般,引领它直驱她的口腔裡。不知缠吻了多久,双方互渡大量津液到对方嘴裡,然后又情不自禁地激吻不放,直到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才恋恋不捨地离开了香舌地纠缠,躺在妈妈的身旁喘气。

“小彦,你接吻的技巧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

妈妈侧着身,看着我。

“嘿嘿……当然是看A片学的嘛。”

我翻个身,面对妈妈。

“呴,不是叫你别再看那些东西了吗?”

见妈妈微嗔地神色,我更是理直气壮地回她:

“谁叫妳每次跟爸爸做爱时都叫得那么大声,我不看A片打手枪解决要怎么办?难道跑到妳们房间观战?”

“啊!你这死小孩,竟敢偷听我跟你爸爸……”

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回过气的我再次封住她柔软的唇瓣,因紧张而剧烈颤抖的双手则一手掀拉妈妈的细肩带T恤,另一隻手也跟着往下,慌乱地解开她裤头上的钮釦。对于我粗鲁的行为,妈妈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露出痴迷的神色,彷彿我这么做,更能激起她的情慾似地。

既然妈妈没有任何不悦,那么正值亢奋状态的我,早已将一切理智抛到九霄云外,此刻萦绕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得到她。”

一阵粗鲁地撕扯之后,身上再也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成熟胴体,在我眼裡是那么地性感,而那随着胸口剧烈起伏而发出的娇吟,更让我兴奋到不行。

迅速脱掉身上的衣物,我将那已经昂首挺立多时的火热鸡巴,抵住妈妈那早己湿泞不堪的美穴,立即挺腰向后,如开弓放弦般地用力往前一顶,一下子就轻易插进了一个奇特地──紧窄且多水的空间。

“喔~~小彦,没……没想到你的鸡巴这么大……”

“啊~~妈……妈妈……我……我终于和妳结合了。呜……妳……好舒服,好爽呀……”

“嗯……妈妈也好舒服,好满足。你……你快动一下,让妈妈更舒服……”

“妈妈……妳……妳真的好淫荡呀……噢……原来……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真的比打手枪还爽。妈妈……”

虽然我很想学着A片裡的男优,使用不同的技巧满足妈妈,但龟头被滚烫的肉壁包覆紧夹的快感,让我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更别提那些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旋磨挑刺地花招。

此刻我的脑海裡,只想拼命挺动下半身,享受妈妈那温暖又湿滑的膣壁,听着她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令我听了之后,更加亢奋地喘吟。

“呜……小……小彦,大鸡巴儿子……妈妈被你干得好舒服呀……你……你再用力一点……干……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荡妈妈……噢……啊……我……我快到了……啊……啊……到……到了……”

妈妈那满足且高亢地呻吟声言犹在耳,我立即感觉有一股滚烫且强劲的液体,陡然激喷在敏感的龟头上,令我舒爽得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使得精关因此大开,忍不住将积存已久的浓精,全数射进妈妈的阴道裡。“啊~~妈妈──我……我射了──”我趴在妈妈身上,直到射完精后变软的鸡巴滑出妈妈的阴道,我才满足地翻身躺在妈妈身旁,边喘息边回味着那几乎爽到要飞上天的美妙感觉。

(噢……原来做爱这么爽!难怪爸爸只要出差回家,晚上一定会找妈妈大战一番……)我转过头,妈妈也正好侧过头。

我们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妈妈忽然在我嘴巴亲了一下,红着脸说:

“小彦,谢谢你带给妈妈不一样的快乐。嗯……现在你转大人之后,觉得怎么样?”

“唔……我觉得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说到这裡,我立即将她抱在怀裡,在她耳边轻声说:

“妈,如果可以的话,我好想跟妳永远在一起。因为……我真的真的好爱妳。““小彦……”

看着妈妈那娇艳欲滴地柔软唇瓣,我又忍不住吻了上去;两舌激情地交缠许久,依依不捨地分开后,我蓦想起了一件事。

“妈……”

“怎么啦?”

“我……我刚忍不住射在裡面……妳会不会……”

随着话落,只见妈妈漾着促狭地笑意,轻戳我的额头,说:

“万一妈妈怀了你的孩子,你要不要我把他生下来?”

“呃……我……”

刚才精虫上脑,而且妈妈又主动迎合,我真的没考虑这么多,但现在身心得到解放满足之后,妈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一时间还真不好回答。

老实说,能让妈妈怀上我的小孩,的确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但,若真让她把小孩生下来……万一她要我负责照顾,我又觉得好麻烦。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违心之论时,妈妈却噗哧地笑了起来:

“傻孩子,妈妈年轻时已经错了一次,现在怎么可能再错一次?嘻嘻嘻……你放心啦,妈妈为了这一天,早就开始服用避孕药,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不会怀孕问题了。”

“呴!妈,妳……”

我原本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嘴边,勐然想起妈妈刚才所说的话,仔细想想之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她:

“妳……妳的意思是……我今天都可以连续无套中出?”

只见妈妈红着脸,轻点头:

“只要你的体力还可以,妈妈都愿意配合你。”

“那……我如果说,要妳成为我的性奴,接受我的调教呢?”

“小彦,那就证明给妈妈看,看妳是不是能满足妈妈,让妈妈心甘情愿地称呼你一声:

“主人”囉。

“妈……那我……我现在可以再来一次吗?”

话刚出口,妈妈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接着又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瞟了一眼,随后就发出惊疑不定地惊呼声:

“小彦,你……你不是刚射没多久,怎么又变硬了?”

“因为我爱妈妈呀!妈,怎么样啦?”

我边搓揉她那柔软的酥乳,边以撒娇的语气问道。

“嘻嘻,妈妈愿意在你没交女朋友之前,暂时当你最亲密的……砲友。”

“我要妳当我的性奴,叫我主人啦!”

“那就证明给我看呀!来吧,再爱妈妈一次吧。”

话声未落,我已迫不及待地将再次硬挺的鸡巴,插进了妈妈那曾经孕育我的所在,展开另一回合的主奴认可游戏………“……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爱意宽大是无限,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妈,我是真的爱妳~~(全文完)***********************************作者小语:若已在友站看过《亲密砲友》这篇年度徵文的院友,会发现这篇《母子吟》与《亲》文雷同,而我在标题末尾特别注明“隐藏版”的用意就在这裡。这篇文章与其称为“隐藏版”,倒不如说是“完整版”更加恰当,因为我最初撰写此文,是因为曾经看过以《禁咒师》一文成名的作者:蝴蝶,她曾写过一部《他是男生,她是女生》的书,裡面就是使用大量的对话,串起所有场景与剧情,分别以一对男女主角的视角行文,以补足另一半不知道的空白部份。

当时看了这种写法觉得很有趣,于是就想以这种文体为基础,也来写一篇文章自娱一下,于是就诞生了这篇《母子吟》。

会在友站只发表由儿子视角来描述的《亲密砲友》,却在这裡用母子两人视角互补的行文方式,一方面是这篇文章写到一半时,某天忽然心血来潮,就以这对母子当主角,然后以女性的视角,写下了算是这篇故事番外篇——《易子而交》的中秋节应景文,并且在本站及友站分别发表之后,发现本站的网友没有太过激烈的反感,可是反观友站的网友,大都回应“比较不能接受由女性视角说故事”的论调。

于是乎,我在参加友站举办的年度徵文时,就把这篇男主的视角部份独立出来,当成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发表,在院裡又是另一个版本;至于哪个版本比较好,就由各院友自行评断。

其实,我会在四合院贴出这个隐藏版,一方面这裡是我写下这个故事的起点(因为受到象大及某院友的首肯与鼓励),另一方面,院友的年龄层较为广泛,而且还有许多思想开放的女院友,以及一直潜藏在萤幕后方,默默看文的乱伦控院友,我想这个论坛,应该比较能包容这种双视角同时说故事的“乱”文,才会选择在这裡发表这篇“隐藏版”。

虽然我知道能接受乱文的人不多,或许骂声还会大于掌声,但我写这个故事时,真的写得很爽,很开心,所以我完全不会在乎那些可预见地反对声浪。

最后,仅以此文,祝各位院友新春愉快,

“性”福满满,心想事成,龙年行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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