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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野史外传——黄蓉篇】(1-4)作者:sdfgame2018/10/17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35275第一章:风月无情南宋都城临安一带有许多小村落,其中就有牛家村、包家村和萧家村。

牛家村,一对年轻的夫妇正立于竹墙内欣赏春景。

美妇人对她的丈夫说:

“这女娃儿,你给取个名呀,看看怎么唤她。”

美妇见园中兰花盛放,煞是好看,提议道:

“兰花敷面,青柳眼儿,你瞧睢,真是粉雕玉琢,等日后长大了,定然美极,这个小美人儿叫她郭襄好不好?”

女婴笑的很甜,齿白唇红,粉雕玉琢,颇讨人喜。

男子道:

“啊?我早已想好,生男孩就叫破虏,女儿就叫郭芙,和你正是一对儿。”

美妇抱起女娃儿说:

“郭芙?好啊!只是等我老啦,这个女娃子才能长大成人!到那时我容姿已去,做不成一对儿啦。”

“哈哈!蓉儿怎可气馁?等芙儿长大了,恐还不如你好看呢。”

美人天生媚骨,体态撩人,最近那身段儿又丰满了不少。

中年男子忍耐不住,从后方摸向了美妇那个色授魂与的腰肢儿,一只手儿伸入美人双腿内,掀开紫袍,在黄纹丝裤摸索起来。

美妇啐道:

“又想要了!?”

“已经很晚了,明天再走吧!”

她还想说呢,哪知中年男人开始回应她,手还隔着紫袍一个劲的揉搓自己那对饱满挺拔的雪峰。

“嗯。”

女人身体很敏感,所以不一会儿,她就来了感觉,并在中年男人手指的刺激下乳头流出了不少的母乳。

“不知为何,我最近总觉你越来越美了,可惜大师傅说了,三五年内要尽量少做房事,否则会有阴阳不调之灾!”

“听他的做甚!”

美妇啐道。

看着中年男子那不舍的眸子熠熠望着自己,美妇便觉心脏微微一跳,有种难以言语的感觉。

中年男子大手猛然间扯开包裹着美妇丰腴身材的丝袍,裸露出里头嫩白硕大的乳房。

“不呀!回屋里弄。”

这几月美妇生育后,肚腹微隆,何况为了喂奶,便没有再穿戴肚兜了,这一下被拉开了长裙,一对豪乳便弹了出来。

二人回了屋子里,不久便剥光了衣服。

眼看就要剑及履及,忽然门口传来声响,是此屋房主回来了。

“定是徐先生来了,我们锁紧房门,不必管他。”

丈夫欲罢不能。

“啊--不要--”美妇大惊失色,连耳根子都臊红了,她哪料到平日对她百般迁就的丈夫,今天会一反常态,要在此野合。

此事虽早有所料,但不料在今日发生,其实女人心中也很明白,丈夫的欲望与日俱增,早一点晚一点,总要在旅途之中为他出精,而非以往那样,只能躲在密室里苟合。

可惜丈夫一旦在房中做起这事儿来,不弄出精,定然停不下来。

美妇倒也大胆,腰身忽然如水蛇般激烈扭动起来,男子肉茎一错,没能成功进洞,只把大阴唇扯得往外翻起。

正待重新调整姿势,美妇身躯一个夸张的后弓,咯咯而笑,上身猛然弹了起来,丈夫知她要逃,那里肯放手了,呵呵大笑,他平日脑瓜蠢笨得很,偏偏在武学一道上颇有急智,突然松开了托住美妇肥臀的双手,往后急退,美妇趁势而退,光着身子背靠窗栏坐起,狠狠瞪了丈夫一眼,只道他就此收手,不了双腿忽然一麻,竟被袭了下身。

“靖哥哥,你今日怎得--”定睛一看,却是哑然失笑。

男子强行握住了美妇大脚,忽生兴致,点了她的穴道,美妇暗自一叹,料知丈夫要在别人家中行房中之术,二人做起房中术早已熟稔无比,美妇不忌此道,果然也不再抗拒,主动把大腿分了。

“唉,你这头蠢牛,今日就依你了--”

“哈哈,夫人果然懂我,且待为夫日你。”

美妇失去托承的屁股沿着窗栏,滑落至床,被爱抚良久,已不再管那窗栏之外,是否有路人经过,美妇饥渴难耐,高声娇吟不已,双腿不断踢磨床板,双眼翻媚,丈夫兴致勃发,紧要关头,全身功力运至肉根,压紧女子牝户,此男子粗鲁不堪,做房事便如练功,两耳不闻窗边事,一心只干身下穴,整个就是一条筋的无脑之辈。

以至于耳目失聪,又有美妇胸前一对美乳罩住了窗栏,竟是没有发现,有人潜至了窗下偷看。

美妇被点了穴道,本也一点儿也不知晓,那回到家中的徐先生,听到此间动向,已经悄悄爬至了窗栏下面。

待美妇看清楚以后,

“啊唷”一声,震惊尖叫,可惜丈夫蠢笨已极,未曾被那夫人点明。

徐先生以手掩口,嘘声作势,美妇脑袋伸在外面,本待高声叫唤,岂料丈夫蹭到她双腿间,更是用强壮的大腿肉夹住了她白嫩的双足,令她身子一半儿在外,一半儿在内,一边不停的用肉柱捣弄撑大了她的阴门。

美妇腰肢酸软,趴在窗纸上,哼哼吁吁,竟不能动了,徐先生哪里还能犹豫?立时爬树一般往美妇身上攀去,竟从下方抱住了她外探在窗栏外面的小半个身子。

“呵呵,蓉儿,你这身子真是淫乱,是男人看到了就都想要。”

丈夫以面贴背,正在深吻妻子的玉背腰肢,不想曾发现二人抱在一起。

不知为何,美妇竟也媚眼横生,一时羞愧难以开言。

“操,真是淫贱。”

徐先生狠狠一咽口水,只以为这女子在勾引自己,他已失去理智。

由是放下心来,藏在窗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不时伸出窗外的一对美白豪乳,在窗口上摇晃震动,美妇自知被他看了个精光,再缩回身子已经迟了。

也算此人知趣,偷抱了一下美妇的身子,急忙又藏于窗下,此时倒也不好去揭穿他。

美妇熄了心思,就着散落地上的衣衫坐下,任丈夫攀爬上她身,玩弄她的玉乳,一颗心却落在了窗外男子的身上。

只见美妇扭动着身子,把硕大白嫩的乳房“啪”的拍到窗栏上,丈夫一边不停的把她的乳头搓直,挤出奶汁,还刻意压紧美妇的身子,舌头对着美妇的玉背深深的舔了起来。

徐先生忍耐不住,趁机嘴巴塞了上去,半个脑袋已经抵在了美妇的巨球之下,他倒也猥琐,美妇一边呻吟哀求:

“咿--好涨--呀--奶子--不要--”听到眼前美人竟然在恬不知耻的呻吟,徐先生不由兴奋得直欲发狂,自己朝思暮想也料不到有眼前这一遭,当下也不管有没有被发现,半蹲的身子趴在窗栏口下,张口就噙住乳珠用力吸吮起来。

“嗯--”美妇舒服得呻吟出来,一只手紧紧的把徐先生的头压向自己胸脯,一手却是掌指如刀,狠狠切在他的颈部大动脉口上,那徐先生两眼一番,立时口出白沫,倒地不起。

原来美妇竟是一直在演戏!她被丈夫封了穴道,警惕心却远甚丈夫,而且手上力道也大,一掌就打晕了窗下偷腥的徐先生。

窗外传来“啪”的一声轻响,丈夫惊道:

“何人在此偷窥!?”

美妇笑道:

“无甚事情,刚才一只大鸟儿过来啄我,已被我赶走了。”

丈夫便信了,也笑道:

“这鸟儿倒也风趣得紧,还敢来采花,欺负我家蓉儿。”

“嗯--啊--是啊,靖哥哥--”忽而听见屋里边传来男女呻吟之声,分明是有男女在交媾,只见原本典雅端庄的美妇,正赤身裸体的跨坐在一名黑瘦精壮男子身上,浪叫不已,美妇背靠窗檐,玉门缩动,男子不停的把头压向她浑圆硕大的胸脯,女子赤裸着斜倚在窗檐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与男子抱在一起,

“扑哧--扑哧--”饶有兴致的做着上下交媾的机械动作。

佳人一丝不挂,高耸挺立的硕乳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乳房顶端两颗嫣红的肉豆,早就被挤胀,奶水泉涌。

“啊!靖哥哥,不要了。”

美妇察觉以后,不由大羞,双手掩住胸前两点。

此刻美妇盘在丈夫腰上大腿早已发软,她生育后还不曾恢复体力。

差点就要摔倒在床板上。

男子见状,忙双手抚紧她玉臀,手掌贴紧两团火烫肥大的臀肉,下腹巨蟒怒然支起,软肉满怀。

美妇强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抱紧了男子,直起腰,以玉门狠狠套弄那根怒涨的阳具,突觉男子小腹一抖,阳具直挺挺的插向自己的宫胎深处,几番胀缩。

美妇便知丈夫快要射了,果然不过片刻,立觉宫腹缩麻,渐渐一个大龟头顶穿了子宫颈,花心更紧,美妇宫胎剧烈收缩,

“啊喔啊喔”的欢叫着,眼见便要高潮。

“靖哥哥,不要停,快--快到了--”

“噗哧--噗哧--噗哧哧哧--”有她收紧宫胎配合,男子抽插起来自然爽极,岂料此时他突然“啊”的一声。

美妇立觉子宫之内,有一种粘稠喷洒感。

几次之后,男子阳物一松,狠狠缩了回去。

美妇眼角余光悄悄瞄向身下,见到那朝思暮想的东西,不战而退,两个卵蛋子迅速缩小,胯下小腹内高高支起的帐篷,迅速退出她的玉门,美妇赤裸的娇躯一阵嫣红。

“唉--”美妇玉面微红、媚眼如丝,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

“蓉儿,你美吗?”

丈夫状似憨厚,话里却透出抑不住的疲意。

“嗯,好,好舒服。”

美妇显得心不在焉,美妇知他心中所想,媚眼一横,敷衍了一句,一手伸出,手指往外指了指,又说:

“你先到门外守着,不要让人接近,我自要换衣起来,你不要进来。”

“哦。”

丈夫转过身去,抱着女儿磨磨蹭蹭的往外走,他自不知徐先生那档子事。

屋内渐渐声息全无,

“啊呀”一声,徐先生幽幽醒转,回头一看,却是悚然而惊。

只见美妇穿着齐整,手上提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杏眼圆瞪,不怒而威。

美妇咬碎银牙,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恨不得把此人一刀枭首。

眼底一阵杀机涌动。

徐先生暗暗叫苦,脸上装作无知的问道:

“怎么啦夫人?”

美妇盯着他,杀意慢慢消去,一字一顿的说:

“刚才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可以说出去,你明白吗?”

徐先生松了口气,会意的说:

“在下不敢,今天的事如有第三人知晓,定教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美妇心慈,得了承诺,挥挥手,让他从窗外遁走。

谁知那徐先生回头道:

“夫人有恩,无以为报,想我虽薄有身家,但能入夫人法眼的,怕也就那些许米粮,明日我便开仓放粮,以扬夫人与郭大侠善名。只是今日事,毕竟是我徐家家丑,还望夫人不要外传,我也会约束下人不要多嘴。”

美妇淡然开口:

“如此,便劳烦徐东家了。”

徐先生一步三回头,念念不忘的说:

“夫人啊,你还会回来看我吗?”

美妇被他气乐了,笑骂:

“有缘自会相见,还不快滚!!”

“啊,是是是!!”

徐先生也怕她寻机生事,忙不迭的抱躬告退。

黄蓉也不恼了,心底还隐隐萌生了一丝偷腥后的荡然。

夫妻二人便是郭靖黄蓉。

郭靖大好男儿,缘何龙精虎猛的肉根却一击而泄,看似全然与那早泄一般?原因何在?并非郭靖无能,而在他所修之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讲究一击出全力,那肉根儿长在丹田上,收不得力,平时日久操持掌法,渐渐便也习惯了躺卧站蹲,一击而大力,丹田都不肯松劲,他内功虽然深厚绝伦,本无此弊端,却又偏偏非要苦练重阳宫心法,十年如一日,渐至精进,生出道障。

重阳宫中人讲究把精气阳精归于一处,化作功力吸入丹田温养,不可贪恋女色,郭靖的阳精自也收于一起,做起房中术来,也如尹志平辱小龙女,草草了事,精气并无正真进入胎道,多半喷在了内阴处子膜,或顶穿处子膜,射在了肉唇门口阴脂肉鲍之上,便是如尹志平般少许插入阴门,却也无关紧要,也只有如郭靖这般直来直往,长驱直入半个多时辰,才能做到正真的交媾潇洒,才能放心大胆真正畅快泄身,完成那房中美事。

重阳宫内功皆为道教养身功法,不可近女色,近则泄阳而功散,上至重阳祖师,下至淫道尹志平郭靖之流,皆是如此,所以尹志平迷奸小龙女时,也不曾散功,所以他并未泄阳在小龙女体内。

此人一身武艺与郭靖一样全靠苦练,化作本能,并不熟练精囊小巧转劲之法,虽会丹田卸力的法门,但因行走江湖,心神始终警惕,全神灌注力道,就是在行房泄身,也依然保持武者应有的清醒,不肯松弛,而放松丹田精气,这尹志平与郭靖受他们平日练功所累,那阳关一松,自然厚积薄发,聚多而射多,如此一旦功散,并不如寻常之辈,交媾多次,依然龙精虎猛,还能再射阳精出来。

且最近这事儿做的多了,似乎丹田再也无法收缩自如,定要一泄而尽,成为早泄之症,除非他肯散去丹田精气,自毁重阳功法,否则这辈子就只能如尹志平王重阳那般,一个终身不娶,一个始终泄于女子体外,而一事无成。

就算郭靖功力盖世,再以九阴神功调和精气,用那肉棍儿徐徐蠕之黄蓉阴门,也不能久持,否则就如今日,激爽之时必定一泄而出,不可久持!此年杨铁心已死,杨康伏诛,穆念慈皆已故去,唯独大金国王妃包惜弱万念俱灰之下,自杀成仁,却被一个叫京子的日本尼姑复活,今日被郭靖寻得踪迹,听闻有疑似杨伯母之人在牛家村祭拜,特来探访,可惜包惜弱行踪诡秘,二人一路查访,最终一无所获,不甚唏嘘。

包惜弱隐居在杨家老宅附近的雪香庵里,早已带发修行,不问世事了,此地早年曾发生过瘟疫,穆念慈因此染病而死,包惜弱并不知自己媳妇也在此地,她隐居避世,与郭靖黄蓉一般,并不知道穆念慈还生了一个四岁大的儿子,叫做杨过,此后便有了神雕侠侣一书,本文不再叙述。

岁月如梭,十二年后,郭靖黄蓉带着女儿郭芙与两个徒弟奔赴襄阳,建立抗蒙义军。

第二章:白衣仙子襄阳城繁华依旧,宽阔的大街两旁一排排商铺。

伙计们在清晨的阳光里卖力的吆喝,叫卖,清新的空气夹杂着各种小吃的香气,一片喧闹景相。

枫林渡口,剑竹小庄。

这依山伴水的庄园正是郭大侠夫妇的私居,旁边一座小一点儿的蜗居毗邻而建,渡口上车水马龙,穿梭如织。

郭靖击退金轮法王与霍都以后,成为武林盟主,当夜便回去找吕文德商议今后的对策。

吕府金雀园,客房。

吕夫人和黄蓉在房中说了好一阵子话。

吕夫人给她泡了一壶热茶,这才回前边来张罗,却见丈夫和郭大侠把炭炉搬在桌上,烫了酒,两人早在吃喝了。

郭靖道:

“吕夫人,我们不等你了,快来请坐。”

古时人家在自家里聚会喝酒,不讲究什么男女避嫌的礼法。

吕夫人微笑答应,在炭炉中添了些炭,拿一只酒杯来斟了酒,坐在丈夫下首。

吕夫人见两人脸上都怒气难平,笑问:

“又有什么事,惹得哥儿俩生气了?”

吕文德道:

“我们正在说蒙古人干的混账事。”

郭靖问道:

“蓉儿还没有来吗?她身子可好些了?”

吕夫人答:

“尊夫人正在后院厢房休息,我已和她说了,郭大侠军务操劳,等一下便要去城外巡视,要她不必等你,就在吕府住几天。”

郭靖笑道:

“如此甚好,那就麻烦吕夫人了。”

吕夫人道:

“郭大侠太客气了,今日我吕宅事忙,尤其大人要批阅樊城公文,只怕今夜不能随郭大侠出城守营矣。”

郭靖说道:

“我一人出城足矣,不劳吕大人出马。”

吕夫人道:

“那怎么行呢?大人没有空,妾身派人陪郭大侠出巡便是。”

吕文德说道:

“好了!妙静,等一下你持我的印信,亲自送郭大侠去军营,一为帮郭大侠带路,二来么,也有你陪着,正好做个调解女官,免得军中将士多疑神疑鬼,不信郭大侠的,不肯听他调度。”

郭靖一想也好,便抱拳道:

“那就有劳大人了!”

吕文德举杯道:

“来,来,正事谈完,咱们喝酒!我敬壮士一杯!”

吕夫人自斟一杯,也端到郭靖面前,不避嫌的与他对碰了一下。

“这,是,吕夫人不用了--”郭靖想要吃罢了酒便回军营守夜,那料吕夫人热情,要与他对酒。

一个妇道人家,又非蓉儿,她怎敢放肆?吕夫人也道:

“郭大侠你就喝下嘛,本城的少年英雄,非你莫属,本夫人向来是敬仰的,何况郭大侠就要带兵打仗了,身边又怎能少得了女将跟随,我们襄阳城里可是有一支出了名的驼铃新丁营呢,郭大侠如此婆妈,不敢与我对酒,若是出门遇着了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兵,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到时我看你如何支招?”

吕文德哈哈大笑:

“既然是妙静要和郭大侠对酒,定是心生敬仰,郭大侠还是喝下吧,不过,只此一杯,下不为例啊!”

郭靖迟疑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

说罢端起酒杯,一口干了,却是早已面红耳赤。

其实郭靖已然三十有四,不算少年了,但他十多年来,勤修重阳功法与九阴真经,功力渐至精进,特别是最近几年,特意减少房事。

面貌又有了返老还童的迹象,如今与黄蓉一般养颜有术,粗看之下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吕文德似乎想起一事,意有所指:

“哈哈!那是妙静召集城村中的精壮妇女,组成的后勤女兵新丁营,当不得真,只是烧火食的,郭大侠莫要听她胡言,这些女人啊武艺不精,但也能说会道,还会修补兵家软甲,制作纱布巧具,乃是不上沙场的女官妙子,郭大侠去了一看便知,只是你要小心那女丁营里的四位首领,驼铃四女,她们的本事可是非同小可。又是女兵,身份特殊,虽受你掌控,但脾气不小,可千万不要闹翻了。”

郭靖细细打听之下,也是一惊,原来这襄阳城有如此众多的女兵,定是这狗官贪花好色,圈养在镇里的,这可却有些麻烦了,自古女子不入军伍,郭靖心中不喜,但还是保证道:

“大人请放心,我定处理妥当,只是演练军阵,容不得马虎。若违军令,我自会惩处于她们。大人不必多虑!”

言下之意,要吕文德不必多管。

吕文德自无不允,酒足饭饱,酒席方散。

已近深夜,吕文德单独前往了黄蓉的厢房,探望已有身孕正在歇养的黄帮主。

郭靖被吕夫人亲自送出府邸,接入蔺花镇军营交接上任公文。

襄阳城军营大帐外,吕夫人身边的两个丫鬟捂嘴而笑,吕夫人和郭靖聊片刻,才知有些孟浪了,这时呵呵笑道:

“别看你一副少年长相,好像还是个小伙子呢,却已然是武林盟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好了,不逗你玩了,本夫人要回去找蓉妹妹说话,我们打道回府吧!”

“是的,夫人!”

“对了,郭大侠,你的丹田无恙吧?”

“我倒是没有什么,只是与金轮法王对掌,损伤了些真气而已,调息一下便好,不劳吕夫人多送,还请快回!”

吕府别院,一间客房里,分别立着一男一女。

男子乃吕文德。

女子一袭白裙飘逸出尘,肤如凝脂,举手投足间,美目盼顾,散发万种风情。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落腰际,星眸灿然,璀璨夺魂,樱唇淡红,光泽莹润,一张小嘴散发诱惑味道。

这素颜淡然的女子,未施薄妆。

显然刚刚沐浴完毕,还来不及盘起头上发髻,就已有客来访,便只能先接见了他。

吕文德望着犹如不食五谷、如梦似幻的香艳女子,目呆眼泄,嘴角哈喇子一下子便流出来。

“啊!!这、这是那儿来的女子?天姿灵秀,真是意气殊高洁,莫非,这是一位滴落凡尘的姑射仙子,她、她该不会是黄帮主吧?”

吕文德这回遇着了郭大侠的老婆,立时惊为天人,双目瞪圆,似难以置信,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就连皇帝的老婆,还有杨艳妃,或他曾痴迷过的才女太后谢道清,都远不如此女之美,光是这脸,只看一眼就令他终身难忘,记忆深刻。

“吕大人!吕大人!”

“啊!这女子,这女子?好美!好美啊!”

吕文德如丢了魂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黄蓉猛瞧,一点也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

黄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吕大人,你再看啊,我就把你这对眼珠都抠出来了!”

吕文德闻言神色一滞,有些讪讪,他刚才的确被惊到了,哪会想到惯常称作街上乞丐,那位传说中的丐帮女帮主,居然会是如此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口齿不清的道:

“尊,尊驾可是郭夫人?”

黄蓉不由一怔。

“吕大人,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黄蓉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扑哧一笑:

“瞧你这傻帽,我不叫郭夫人,还有哪个叫郭夫人?”

吕文德也不着恼,讪讪一笑:

“嘿嘿嘿!下官听闻郭大侠旧伤复发,现在蒙古人打来了,下官正担心这偌大的襄阳城里,少了郭大侠该派何人防守,下官心急,便过来瞧个究竟,不料走错门了,竟到了夫人的屋里。”

黄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哦?我看吕大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吕文德立时义愤膺之状,拂袖言道:

“下官岂是那等下作之徒?我确实来找郭大侠,商议调配襄阳守备府里的军粮问题!”

“你到底有何事?给我老实招来!”

黄蓉岂容他绕弯子,立时逼问道。

“无事!没有他事了!下官确实担心蒙古人来袭,找郭大侠商议而已。”

吕文德抵死不认,来此私会黄帮主。

郭靖方才出府,他便来了,黄蓉哪里信他,立时面色一变,就待把他赶了出去。

但毕竟此人与郭靖交好,黄蓉不能刚至襄阳便恶了他,便略一思索,展颜笑道:

“大人无需担心,不是还有我在吗?本夫人一定会竭力助大人守好襄阳城啊!大人若无他事,还是请屋歇息。”

吕文德笑说:

“素闻郭夫人智谋过人,更有丐帮十万弟子兵在手,既然夫人有此志向,失志守城,那下官也就放心了。”

黄蓉心下一定,又问他:

“本夫人才疏学浅,什么叫矢志守城?”

“这个矢志守城嘛!就是矢志不渝的守好此城了!”

“呵呵?原来是这个意思,吕大人真是用词简单,令人佩服!”

吕文德哈哈大笑:

“黄帮主过奖、过奖啦!”

“嘿嘿,其实下官更想令郭夫人失节守寡,郭大侠去军营了,此后多的是机会与郭夫人彻夜长谈……”

此念在吕文德心底一闪而过,并未宣泄于口。

吕文德本来想找郭夫人商谈他儿子吕谦学武拜师于郭大侠门下之事,这时口快说错了话,便不能改口了,否则岂非当真成了走郭夫人客房后门的无耻小人?

“这样,下官还要去守备府查账,何况郭夫人一人留宿于此,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啊,下官还是就此告退吧!”

黄蓉道:

“哼!原来吕大人也知礼义廉耻了?!”

“只是吕大人怎么把襄阳守备重责交给我一个妇道人家督管呢?要我一个没钱没兵的女人,领着那帮乞丐叫花子打仗吗?”

吕文德啊耶一声,突然说道:

“下官胡涂了竟然忘记此事,这不就给郭夫人送资粮信函来了,如今的樊城战事告急,下官还得筹备兵马,七日之后亲自过去督战,至于这襄阳之地,也算要道,下官自会派犬子与郭夫人好好研究一下城防事宜。由我儿吕谦暂接郭大侠的位子,待郭大侠伤势恢复,从军营返回,再交接回来就是。反正我儿闲着也是闲着,请郭夫人统筹军饷后勤到时与我部将们细细研究城防运输事宜。”

“吕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既然是后勤物资,本夫人就愧领啦,我还要处理公务,慢走不送!”

黄蓉如今加入襄阳军伍,岂有不知军中底细,她早打探清楚,这吕谦年纪甚轻,还是有名的襄阳纨绔,贪杯好色,若非靖哥哥与金轮法王争夺武林盟主受到掌伤,三五个月内实在不宜剧烈厮杀,否则又岂有此等小儿插手军务的余地?她也并未谏言吕文德,要罢免那小儿的功劳,料来狗官也不会应承的。

吕文德笑道:

“郭夫人不要那么绝情嘛!下个月的月利饷银,记得找下官来拿,到时若有闲暇,下官还可以单独带夫人出城狩猎,这多备物资,还要下官与夫人单独--”黄蓉却也心下一跳,这狗官该不会以为和姑奶奶混熟了,就想赘上我?男人就是见一个就想上一个的德行?行啊,真论长相身材,我还真不比你身边的小妾们差了,你这死爆发户有本事就来赘我啊!黄蓉鄙夷一笑,见他一个劲儿的说个不休,言语滑稽可笑,立时嗔道:

“多嘴!后勤物资姑奶奶自会料理,岂容你多事!找打!”

立时一顿乱棒打了出去。

“啊!啊!郭夫人,手下留情!痛煞我也--”黄蓉绿玉竹棒一引一旋,把这吕文德身子卷歪,倒也没下重手,便见着一道肥胖的身影“啊啊”惨叫着,连滚带爬的滚出了金雀园黄蓉的客房。

第三章:驼铃折枝蔺花镇人烟稠密,为襄阳城的驻兵集散之地。

此镇距襄阳城路程颇近,约莫十一二里,但郭靖既然驻军蔺花镇内,自要观察民情,操练兵法,即日起,便也无需刻意的往返于襄阳城之内,于两地之间疲劳奔走。

郭靖一早便于军中大帐议事,直到午时将近,便独自牵了一批大黑马,来到帐外的小道,打马奔到最近的小镇里,一家大酒店外面东张西望,腹中饥饿,便把马系在门前马桩之上,进店入座,要了一盘牛肉,两斤面饼。

并非他吃不惯军营里的火食,而是习惯于行走江湖便要住客栈里,一时没有改过来这个习惯。

军帐左边的密林里有一个小村子,乃女兵驻地,也算军中负责烧饭的火食粮仓重地,每日都会有女兵前来送饭,可他不懂规矩,早走了一刻钟,饭食已至,他却未曾赶上。

郭靖随意的进了一家客栈,正撕了一块面饼丢入口中,忽然听得一阵悠扬悦耳的驼铃之声,四个全身雪白的女子骑着白驼,慢悠悠的来至店中。

郭靖一生长于蒙古,可从未见过如此怪异打扮的女子,一身圣洁,却裤衩断裂,领口低悬,正是现代服装的暴露款式,俗称露逼超短裙,白色连衣裙,白装肉丝。

缘何现代服装会流落在古代?这就要说起十年前在襄阳城上空出现的黑洞,掉落下来四个女子,在这里闹得风生水起,还建立了俱乐部,一开始叫极乐俱乐部,后改名神秘教派--极乐神教。

那极乐圣母正是日本女皇伊京雪子,如今化名京子,扮尼姑之状。

从空间节点而来的日本人。

日本人所建立的奇怪教派,规矩独特,第一,一旦加入,无分男女,都不可再辱对方身体,不可行奸淫之事,一切出于自愿。

但不禁卖淫。

第二,男子加入,就再无多少规定了,和嫖客差不多,而女子则必须举行入教仪式,方可加入极乐神教。

其三,女子入教必着奇装,其四,男子不可对女子随意动手动脚,除非双方是夫妻关系,此为例外,而男子亦可以在妻子自愿的情况下租借自己的妻子与他人享用,或妻子自愿被他人享用,听起来就如日本群P。

所以此教派虽为异数,但却声称严于律己,遵守操守,其实天良丧尽,更是奢华淫窝。

缘何京子要创立这个教派?当时也只是为了在此城立足,仅仅图个自保而已。

如今吸纳了西域邪僧,白驼山庄众女子,野心膨胀,即将霍乱天下。

随京子一道穿越而来的日本女子,如今只有三人存活,便是她们四个草创的极乐神教,所以此教派女子多穿着丝袜行走江湖,风貌独特。

这四个全身雪白的女子,乃是从已经加入极乐神教的姐妹处借来的白丝肉装,并非极乐神教的教徒,她们也正是郭靖军营里的四大女将。

这女子的衣着打扮倒也暴露,本为白驼山庄欧阳克的妻妾女弟子,后来欧阳锋身亡,白驼山庄名存实亡,众奴仆各奔前程,众女弟子来到江南讨生活。

大半都投入到了极乐神教里干起了卖淫的勾当。

她们四个本性善良,乃是被欧阳克俘虏而来,本就在青春年华,又心系国事,乃是汉人,众姐妹商议一阵,不肯加入极乐神教,便仗着一手花俏剑法,投襄阳军伍而来,加入义军讨伐蒙古。

其后经历,大致便是于蔺花镇落脚入籍,因为她们武功高强,也算侠女,蔺花镇的后勤女兵新丁营,也因此占了风光,四女是女兵营的首领,穿着暴露,又一身雪白,骑着骆驼,叮当作响,便给称作驼铃四女了。

吕夫人戏称此地有驼铃女兵营,便是说的她们率领的烧饭部队。

如此奇装,郭靖不觉伸长了脖子,瞪眼凝视,只见四个乘客都是二十二三岁年纪,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姑娘。

四个女子跃下驼背,走进饭店,身法利落。

郭靖见四人一色白丝白袍,颈中都翻出一条珍贵的狐裘,不禁瞧得呆了。

一个女子被郭靖看得一阵红晕涌上脸颊,低下了头。

另一个却向郭靖怒目喝道:

“楞小子,瞧什么?”

郭靖一惊,忙把头转了开去,那四女低声说了一阵子话,齐声嘻笑,隐隐听得一人笑道:

“恭喜,恭喜,这傻小子瞧中你啦!”

郭靖知她们在说自己,耳根一阵发热,匆匆吃毕,起身订了一间客房,跑出了这间酒店。

四女哈哈大笑,她们虽然本性善良,但毕竟被欧阳克玩弄久了,行为自是骚浪无比。

待到傍晚,郭靖返回酒店,牵马回营,四个女子已经不在,突觉心中空荡荡的。

入夜,军帐之内,郭靖睡得正香,下体顶如帐篷,正是发了春梦。

忽觉胸口遽冷,他睁开眼来,却见粉香入怀,花香骚鼻。

正是店里遇着的四个驼铃少妇,此时他下体光溜,一柱擎天,显然已被她们脱去了裤子。

他正觉一阵头晕,浑不觉自己胯下早已被四女打了淫针,肿胀无比,此针有个讲究,叫做注射药液,把春药直接注入经脉血管,发作奇快无比。

针筒自然是她们托关系从极乐神教的小镇里买的护士针筒,药液则是三两二钱的西域奇药:无色软筋散,再混合磨成粉末的三粒一夜不倒丸,一旦药成,注入巨吊,便就如郭靖这样,一身内力尽数化去,还能金枪笔直,一夜不歪,他啊的一声,竟觉精力无处发泄,不日穴不畅快了,

“姑娘,你们为何脱掉我的裤子?”

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

“这还不懂?我们想和你玩啊。”

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娘子笑道:

“小伙子,怕什么?过来哟,又不会吃了你的。”

此女赤着双腿,趴在床上,双手翻弄郭靖胀大的鸡巴。

“小伙子,好奇怪喔,长着一根又大又粗的棒子,定是想害女人了。”

此女名叫灵香子,乃白驼山庄欧阳克的年轻宠姬,欧阳克门下女弟子众多,皆为他的性奴,这些宠姬武功不高,却会下毒害人,手段歹毒,幸而今日乃为打野食而来,这欧阳克武功虽高,却是一采花淫贼,最终不得善终,惨死于黄蓉之手,他之宠姬,自然也是采花淫女。

美妇戏谑道:

“小伙子啊,枣丸这边有没有异样?热不热?姐姐来帮你检查。”

郭靖脸上一阵发烧,正在发愣,暗想竟着了女飞贼的手段,浑身乏力,下身那尿尿的两个蛋子却给她们摸的十分舒爽。

另一个叫灵细子的娘子低沉一笑:

“我四姐妹看上你,算你的福气!你的宝贝不坏啊,来,也给我瞧瞧。”

听她语气,全是对小孩子说话的口气。

郭靖心中有气,但老二高山壁立,被那女子握在手中搓弄,心中大痒,呵啊大叫:

“喂!喂!你们--你们怎能脱下我的裤子?好男不跟女斗,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灵香子把他鸡巴一捏,淫声道:

“哈哈,臭小子的鸡巴好硬哦,说!姐姐弄得你爽不爽快。”

“呼哧哧--”这三个白衣女子双手细嫩,浑身皆香,郭靖虽气,但下身早已昂然而起,当下动手推她,可惜力道全无。

灵香子气势逼人,用手指狠狠架住两个卵蛋,令郭靖动作一泄,

“啊”的一声,不敢造次,又自躺平了。

灵香子趁势道:

“臭小子,好大的物事儿啊,果然有料,你再大声嚷嚷,引来营中兵丁,哼哼,到时看你一个大男子如何分辨!还不老实下来,给姐姐玩一次。”

“郭大侠,教你个乖,军帐之内一定要有亲兵把守。轮流睡觉,哈哈,连这都不懂,一个人睡得跟头死猪似的,还领军打仗呢?岂不是笑死人了?”

“启禀郭大侠,我们正是襄阳女丁营的四位首领,大姐灵叉子,二姐灵香子,三姐灵细子,四妹灵呜子。”

“大姐仰慕郭大侠的武艺,只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夜就派我们三个前来试探,不料郭大侠如此脓包,下一子就中了迷香,哈哈,落入我等手中,你说大姐她有多失望?所以大姐下令,今夜怎么着也要给郭大侠一个下马威呢。”

“哈哈,所以我们要给郭大侠吃一点苦头,教你记得这个乖。”

“啊!原来如此,你们竟是我手下那群女兵?”

郭靖心中大震,

“军队之中怎么会有如此淫贱的女子,她们本是良民,还是义军,果然被吕夫人说中啦,我竟然着了她们的道,遇到如此生猛的泼辣娘子,莫非是在水中给我下了药物?”

郭靖果然偃旗息鼓,脑中灵光闪烁,想起了大师父的教诲:

“大师父和蓉儿叫我看见女人不必动手,只管策马跑过去,不得纠缠,我却是不能还手的,可怎生是好?”

灵香子脱掉了外衫,只留半块肚兜围在胸下,此女乳尖隐约,玉沟深陷,望不见底,郭靖瞧着不禁小腹一热。

灵香子腻声道:

“小伙子,戏已演完,该办生儿子的正经事了,姐姐这里大不大,想摸吗?”

三个女子皆娇声嗤笑:

“小伙子定然想女人啦,你看他那儿都硬邦邦的,翘得老高哦,好粗好硬,可惜就是有点短。”

其实郭靖那话儿也不短了,足有五寸长,三女阅人无数,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乃是故意拿话挤兑他,让他六神无主。

郭靖吭吭哧哧,被说的面红耳赤,有了男子本能的死扛反应。

灵香子也自一笑,双指一夹巨吊,为他慢慢剥去一层皮,露出其内圆顶,小舌吞卷,把那硬挺圆球纳入口中,

“簌簌”而吸,想来是涂抹了透明唇膏,渐渐的把那龟头圈上抹了一点粉色。

郭靖啊呀一下,老二似脱了层皮,感觉到有一丝疼痛,却也暗自硬撑,那龟头又大了一圈,进入女子喉管,郭靖虽痛,却也爽极,暗哼:

“哎呀呀!好妙的感觉!好暖和!好快活!原来这就是女子的嘴巴,和蓉儿的果然有点不一样呢!”

这却是她们涂抹唇膏的关系,乃是便于润滑龟头,自然比黄蓉口交的感觉更滑。

四周女子瞧着郭靖那尴尬的样儿,皆痴痴而笑,她们便喜玩这等青涩壮年。

郭靖一张国字脸,红中带青,臊的即羞且愧,此时真想找个地洞儿钻进去,可怜又舍不得三个娇娘子,只好一声不吭。

“小伙子,躲什么呢?姐姐教你好玩的呦--”灵香子口技惊人,吞吐肉棒,舌功极猛,郭靖何曾受过此等销魂待遇,很快被她“噗嗤--噗嗤--”吸软了包皮,肉棒活络起来。

三女中,另一个叫灵呜子的姑娘,方才十八,她最小,不似灵香子那般贤惠,如良家妇人,但说起话来,圆圆润润,也十分可喜,她姿色出众,穴儿也是极品,这娇柔的生殖器曾深得欧阳克喜爱。

但她被欧阳克在十岁时破了身子,心中总留着阴郁的情绪,其余几女也是大同小异,总也想着要报复欧阳克,报复其他男子,思想怪异、开放、淫乱,帐下几百宠姬平日厮混久了,哪有不偷食之理?灵呜子看得眼馋,首先叉开腿,撩起衣裙,纵身上铺,虚蹲在郭靖脑门之上,就要坐下。

郭靖见势不妙,双掌探出,往上扶紧此女大腿臀部,只觉入手处柔若无骨,滑溜之极,他心中一震,不敢用力。

屋中有灯,灵呜子赤露牝门,玉门清香带有一些奶味,许是离得近了,郭靖看得一清二楚,且这穴儿红中带紫,味道极浓,乃是她刻意涂抹了百合花精。

郭靖鼻口一动,深吸一口牝门之味,但觉脑袋晕眩,不知身在何处,那托紧灵呜子大腿的手掌,已不知不觉抚摸起来,灵呜子连忙不顾羞耻的狠狠坐下。

“这女子双腿间真是好闻!”

此便是助兴之香料,但凡男人,皆受不得女子多次挑逗,何况此女双腿下蹲,几乎在用屁股磨他的大脸。

郭靖心中呜咽道,

“当真可恨!”

但终于忍耐不住生出舌头来舔吸女子的下体,他细细闻之,但觉这地儿美味,深深吻了一下耐不住的狂吸起来,这一吃便吃出了几分酸涩的味道,还有一点甜酒味。

“喂,你等一下。”

灵呜子的玉门被袭,猝不及防的“哎呦哎呦”,她手扶床幔,双腿曲蹲,正拿牝门压着郭靖脸门骚弄,郭靖双眼狂瞪,此时突觉龟头耸动,遽然儿频繁来了感觉。

正是到了关键时刻。

灵呜子表情淫乱,连连催声:

“小伙子,快!快吸!再吸!”

郭靖如痴如醉,吻上牝门,糊里胡涂的竟是听了她的话,莫名有了几分喜意,还有羞恼,只因他可不是什么小伙子,乃是货真价实的三十四岁的猛汉子,就是当她们三个的爹,还大著几岁呢。

却是全然把那营账被袭之事丢到了脑后。

三女体香淡雅,郭靖身在温柔乡,脑袋昏沉,只觉刺激无比,而下身爽利,似有水液喷出,灵香子把他的龟头吸得“滋滋”作响,双方皆舔吸良久。

郭靖早泄,首先坚持不住,一声怪吼,老二遽然贲起,终于被吸出了阳精。

“噗嗤嗤嗤~~~!!”

精囊颤动,阳精尽数射入灵香子嘴内,被她“咕嘟咕嘟”吞咽吃了,郭靖心有愧意,仰面无语。

他本就只有一发之货,但中了淫药,阳具依然刚硬,与以往截然不同。

灵香子只盼一夕之合,自不停手,又为他搓起蛋来,并用一根手指截入他的后庭,连声催促:

“小伙子,想射就射,不用害羞,都射给我呦!这才像个男人呦!”

郭靖的肛门被戳,哪里还忍得住,

“啊呀呀~~~噗嗤嗤~~!!!”

不多久,屋内又闻一声怪吼,这中年汉子被一双白嫩巧手征服,又射出了不少赤白色的灼热精液。

屋中顿时响起一片嘲笑之音。

如此轻易便连续射出,郭靖也觉得不秒。

急喊:

“姑娘,我漏了--容我方便去!”

此话逗得三女大笑。

灵香子面子酥红,红脖染霞,她用沾满阳精的一双巧手,抚弄耳际柳丝,突然一低头,呵呵笑着用嘴含紧了郭靖喷射后,那萎靡不振的一根鸡巴,含糊不清的吸道:

“不、不碍事的,姐姐来帮你舔干净。”

以灵香子二十五岁芳龄,吸入男精,也觉羞耻。

灵香子小舌紧缠龟头,

“簌簌”而吞,老练已极,不久她便把郭靖马眼内残余的精液吸尽,吞咽而下,此乃白驼山庄女子双修之法,定要把男精吸尽,不可遗漏!可增加自身功力!

“小伙子,不要害怕哟,是男人的就插进来,姐姐这个洞儿给你玩呦--”灵香子舔食了一下玉唇,就在床榻之上撩起裙子,玉手捏紧这稚儿的阳物,缓缓坐下。

郭靖初射二发,那物不觉又胀大三分,也令他惊奇不已,闷哼一声,老二往内便钻,一下子顶入了灵香子体内。

郭靖头一回干这个姿势,老二倒也听话,只一下便顶进去了。

“啊,姑娘,你这样,疼不疼?”

郭靖傻傻的道,他方知女子下面这个洞儿,可以蹲插。

“小伙子,姐姐很舒服,用力顶呦!”

灵香子扭动了一下蛇腰,似乎刚刚插进来,还有一些干燥与不适。

“大侠不必客气,越顶她越舒服。”

灵呜子咯咯直笑,蛇身上下摆动,她突然手扶床幔,把白裙也解了,身上脱得一丝不挂。

“小伙子,也帮我吸呀,莫停口。”

灵呜子撒娇似的用自己的牝门摩挲郭靖的四方脸,她与郭靖贴面而坐,却背对着身后的灵香子,如此一来,那完美的身段儿和硕大的乳球便落在了郭靖眼低。

郭靖看得眼都直了,这一对巨球堪称巨乳,比黄蓉的豪乳大奶还大著一号呢,自有震撼感,郭靖如开了窍一般,终于抱紧了她的屁股,肉舌急舔,把灵呜子弄得喔喔直叫,郭靖功力深厚,体内的迷药在方才二发之间,已然尽数排尽,但下身依然还如离弦之箭,顶入灵香子体内,正是离家儿郎初尝性事,全忘了礼义廉耻。

“姐妹们,再加把劲儿,这个小将军啊,特不老实呢!”

三女心有灵犀,皆脱光了衣衫,赤身上床,她们趴在郭靖身上,吸取阳精,一番淫戏,轮番上阵,直如饿虎扑食,雌威赫赫。

郭靖乃是初次群交,虽然长得壮实,却那曾经得起三个绝色少妇如此折腾。

郭靖连射八次,正想下床休息,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揽住他的腰。

灵细子莹莹望着他,好看的脸上多了几丝狐媚。

“来啊!”

郭靖脑袋里闪过无数的念头,心中暗暗叫苦:

“今夜要糟!苦矣。枉费我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竟遭此妖女玩弄。”

第四章:浣纱弄足襄阳城西南之地,约莫三十余里之外。

“圣姑,您来啦?里面请!”

“看那个女子!俺们这的圣女果然档次不俗!”

“好怪的女子!这便是洋妞么?大家快跟上,过去瞧瞧。”

一村妇忙问道:

“这圣姑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她很厉害吗?”

一人答:

“这洋妞好像会一点儿仙法,那个裙子叫做修女袍。圣姑是极乐神教里的三大圣女,柔骨圣女(本名:松下大宗)。听说这妞是从海外来的方外之洋女,思想怪异的很,以肉身布施传教,普渡众生!你看她腿上两条黑泥鳅,连上面一截大白肉都走光了,这便是外洋女子的衣服了。”

那村妇定睛一看,呕哟惊叫。

可不是嘛,女子看似穿着裤子,大腿上面早是空空如也了,屁股蛋子还露了一半儿多,她面一红,捂嘴骂道:

“啊!真是伤风败俗,屁股后面还开了一个洞。”

“这种漏屁股漏大腿的衣裙,她也敢穿出来啊?”

一女人不耻道。

“真是无法无天了!狗蛋,给我回屋里待着去,小心看了得针眼!”

一个妇女伸开手,拉扯着自己十四岁大的儿子,往屋内急带。

京子穿越神雕世界以来,衣服毛发尽数给化去,乃一丝不挂降临,自此当过半年的尼姑生涯,可惜这些日本女人别无所长,只懂得吟风弄月,勾搭男人,必然不听雪香庵老尼之教化,她们穿越而来,果然于此世界之人不同,竟会重装机兵里的电击复活术,只要尸首完整,便能以雷电导体,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而后九年半,四女藏在牛家村雪香庵里,查清楚了这异界的虚实风貌,随后便大胆外出,这下还真找回了几箱子伴随她们一道降临而来的生活空降品,大多为人造皮肤用品,类似于仿制肉身,也唯有这肉身和人之三魂六魄,才有一定几率可以通过神雕世界的空间节点。

如此襄阳城也作为其据点,发展出了不少的日美制塑料游戏盔,塑料按摩用品,包括奇怪的丝袜产品,全部都是抗电击的塑料服饰,自此京子野心勃发,并以现代科学技术掌握了不少符合此界特色的奇功妙术,用以开发现代产品,再经过商贸,骗取古人财货,有了源源不断的资金以后,京子便也乘势而起,建立极乐俱乐部,也即如今的极乐神教。

“铁柱她媳妇,我告诉你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学不得,但确实会打扮啊,你看,真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李狗蛋这小子平日里装斯文假正经,仗着他爹是村长谁都不鸟,现在倒好,跟着这个隔壁村里过来的洋妞大妇到处瞎转悠,可不就撞了邪么?”

李狗蛋耳尖,回过头,苦着脸道:

“好啦,好啦,大爷,别光顾着说我,我扶您走,反正这些洋妞说要开教立坛,布施香火,里面不仅有女人玩,还可以学仙术,大家就去长长见识,全当结交江湖侠女!”

村中一个老汉正色道:

“狗蛋子,别去!这些女人会妖法的,小心把你魂都勾走了!”

“不会,不会,我李狗蛋也是粗通拳脚的人物,岂会三两下被这个洋妞点倒?俺们也不能弱了村里的风头不是?”

李狗蛋摇了摇头说。

一众地痞道:

“呸!去就去!这么风骚的婊子,不玩白不玩啊!兄弟几个,先走一步!”

这些地痞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追在化名柔骨圣女的日本女忍身后而去。

酒楼雅阁里,一个白巾遮面,辨认不清面容的女子轻笑道:

“这些中原人还真是没见过世面,什么黑泥鳅白大腿啊,分明就是黑丝吊带袜子嘛,玫瑰女祭祀,昨日叫你去蔺花镇接触郭大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勾住他的魂?征服了他?”

“启禀圣母,我们的行动失败了,驼铃四女虽非我教人员,但武功不俗,在我们教内还没这样的高手,连她们都失败了,恐怕这郭靖光以美色难以驯服,昨日驼铃四女没有一个能回来的,可能是被俘了。”

极乐圣母摆摆手道:

“不必再管她们的死活了,驼铃四女本就不服本教管束,和我方是雇佣关系,你再给她们一笔钱,就此让她们跟着郭大侠,每日好好伺候着,若不听话就算了,若肯听话,待摆平了郭大侠,自有大好处赏赐给她们享用,这样才能方便我们继续开展事业,不过这个郭靖看年岁也不大,就是一个小将军的身份,现在南宋还和蒙古人开战了,也不必太在意那边,我们重点还是要发展水上舰队。”

**********************襄阳城内,郭府绿竹林。

“大武,你都快十八的人了,也该娶老婆管一管啦。”

“啊!?不成,我不离开师母!”

一个少年摇头不已。

黄蓉笑道:

“我帮你看过了,是大石村张家的姑娘,俊俏,贤慧,也不知你哪世修来的福分,--你真不要?可莫要后悔!”

“--这?!我还是伺候师母舒坦,再说那些女人哪有芙妹、师母漂亮,要娶也要娶一个如师母这样美的!”

少年迟疑一下,说道。

黄蓉骂道:

“莫说假话?我几时骗过你,算了,你既然喜欢芙儿,那我再和你师傅通通气,帮你拿个主意出来,只是芙儿脾气大,此事若不成,你也莫要怪到师母头上来啊!”

少年挠挠头,讪讪笑了:

“嘿嘿,说说也好!那就拜托师母了。”

黄蓉咯咯轻笑,摆摆手:

“快去看看我的菜,莫要烧糊了。”

“好嘞!”

少年跑了出去。

“这个傻小子!”

黄蓉提一方木盒,红漆闪闪,到芙儿房中放下。

这几个小家伙吵着要到军营中去历练,她和郭靖便也允了,她怀孕一月,已感行走不便,便只能应下,今日为他们做一顿好吃的送行。

一会儿功夫,大武提一方木盒过来,里面盛的正是黄蓉烧的红烧狮子头。

黄蓉朝木盒盘子里指点着:

“红烧狮子头,水晶肘子,红煨羊肉,蜜滚鸡腿,八香鸡丁,还有四个素菜,够吃一顿的了。”

“嗯,不错。”

黄蓉一边说着,一边催道:

“一会儿啊,别忘了喊小武和芙儿先回家,把饭吃饱了再走,我已吃过,去小睡片刻。不到午时,不得过来打扰于我。”

“知道啦!”

少年跟在黄蓉身后,一走送到翠竹居门前,悄悄看着黄蓉沉步入门,风姿隐去。

日上竿头,时已至午,黄蓉醒转,此刻除了腿间的紫裤,娇躯竟一丝不挂。

正准备穿上衣服,才想起今日还忘了一件大事。

“暧呦!”

她往下身摸索,阴户里黏糊糊的,低头看看,阴蒂肉豆上就沾满了白精。

粘稠无比,不由得心中苦闷。

再回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和肚腹,穿在大腿上的一双又薄又滑的透明紫丝长内裤裤裆上面都有一大片干涸的阴液痕迹。

“难怪,要不是靖哥哥平日使坏,我又怎会夜夜遗精?--莫非,那洞儿若不经常捣蛋,就要留精出来?”

黄蓉想着,清绝如玉的脸颊霎时红透。

“这个小东西又给我使坏了!”

黄蓉摸摸肚子,又哪里知晓,这一胎乃是龙凤胎,每睡醒时,阴门内必多分泌物,排泄口处的淫稠白精自然要比平时多。

这几日,又哪有一天不用换过一对干净的长裤了?这座府邸是郭靖半年前耗资所建,家中的奴女都在桃花岛上,她与郭靖至此方住九日,尚还未有使唤的丫鬟,三小又都走了,谁来给她做饭?如此在招募合适的婢女、厨娘、花匠等之前,黄蓉还是只能多驻留于吕府之内做客,由吕夫人照应周全。

此刻换过了衣衫,穿着一身紫色的宽敞宫丝长裙。

三小前来拜别,黄蓉好一番叮嘱,三小却觉她烦,一溜烟的跑远了,看得黄蓉一阵好气,郭芙大小武在家中呆腻又不想练功,这才去军营中玩耍,躲避于她,只是军营生涯何等枯燥无味?指不定还要被郭靖捉去当小兵。

家中冷清,黄蓉想起还有一事,要去吕府交办公文,顺便见见吕文德的儿子,如今的守备府小将军吕谦,吕府离她家只隔一条街。

吕府之中。

吕文德听闻黄蓉来访,登时出府相迎,哈哈大笑:

“贵客来访!有失远迎!”

黄蓉轻轻一笑:

“冒昧造访,吕大人不会怪我唐突吧?”

“哪里哪里!下官一日未见郭夫人,如隔三秋啊,昨日下官还叨念郭夫人来着,快请进来!”

吕文德浑然忘了自己方才所说离府之言,急忙挥退众兵士,让他们自去巡逻守城,

“可惜啊,郭夫人,芙儿去了军营?下官来晚一步啊。”

他又问:

“郭大侠可曾回来过?”

“不曾回返!妙静姐姐呢?”

黄蓉一手撩起柳梢发丝,挽在耳际道。

“她啊,一早陪云溪上街去矣!”

吕文德心中突然一动:如今两个娘子皆不在,岂非可以和郭夫人独处--啊?不妥,不妥,郭夫人武艺高强,正是守城良将,我怎可胡思乱想?行荒淫之事?

“你儿吕谦又在何处?昨日便不见其踪影,大人既要自己的儿子领兵出战,总当要与我见过一面才是!”

“这--我儿可能又去翠花楼喝酒了,稍候,不,我这便命人叫他回来!”

吕文德苦笑道。

黄蓉不喜行为不检点的公子哥儿,说道:

“既然他不想不当差,就不必喊他回来,何况运输粮饷,协助守城,岂同儿戏!”

吕文德赔笑说:

“是是是!但总要见上一面,此等大事,便交由郭夫人督管了,只是我儿顽劣,郭夫人有空闲的话,还是替我多管教管教他。”

黄蓉心怀大畅,笑道:

“好!既如此,本夫人便代管了,只是你儿若顽劣,本夫人可要下重手的。”

二人边走边说,步入了金雀圆中,黄蓉的房内。

黄药师早年创了一套五行颠倒大阵,正适合给郭靖用来布阵操演兵法,这狗官痴缠自己,她也无法去金雀园与陈妙静研读兵书。

吕文德瞪眼道:

“这个不孝顺的东西!是该多学一点本事了,如今我襄阳城兵丁死伤过半,小东西再不醒悟,为时晚矣,郭夫人责骂便是,下官绝不多问!”

“好!”

黄蓉暗暗点头,心中颇为赞同,也对这狗官高看了一眼。

吕文德有三房妻妾,吕夫人程妙静是原配,生有一子,二房已经故去,三夫人姓白名云溪,生来爱赌,这时侯若也在此,必定要拉黄蓉搓麻。

说起这搓麻,便在于一个四四方方的桌面里,摆牌大战赌斗,于沙盘军阵战斗,有些相似,但是搓麻讲究速成做大之法,而沙盘军旗摆阵包罗万象,岂是那搓麻可比得?吕文德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昨日夜里郭靖酒席上所说的操练兵法,传授新兵武穆兵法军阵演练之奇事,便与郭夫人说了,

“下官听闻郭大侠有一本岳武穆的兵法,不知是否当真?!其实下官对于沙盘布阵也有研究,如此我若习得武穆兵法定也有些帮助!”

“哦?吕大人竟要借书?”

黄蓉幼年观览群书,博闻强记,正喜到处找人切磋较量技艺,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吃喝玩乐嫖赌,样样精通,正是好玩成痴的妖女,如今改邪归正,按照旧时所记,独研兵法,乃教授于郭靖,教授之念极强,吕文德又是襄樊两地的太守,若能教会他兵法,正是靖哥哥的好帮手,此事绝无拒绝的道理。

黄蓉想罢便笑说:

“甚好啊,我也正想找个人推演武穆兵法呢,吕大人真是勤奋好学,此事不难,也不必专门找靖哥哥去了,此兵法我早背下啦,我看大人公务繁忙,不如本夫人于你相约,晚上便与你切磋沙盘对阵,可好?”

吕文德喜道:

“甚好!”

黄蓉掩嘴笑道:

“那便约好了,待太阳落山后,本夫人恭候大架!不见不散!”

“哈哈,不见不散!春梅,冬喜儿,蓝荷儿,柳燕,怜当,乔娃儿,你们都留在郭夫人身边!好好伺候着,记住,要与伺候老爷我一般,不可怠慢了郭夫人一丝一毫,听明白了没有?若敢怠慢,老爷我回头就家法伺候。”

侍立房中的丫鬟们慌忙答曰:

“是!老爷!”

吕文德告诫了一番,乃抬步离开。

“唉,总算把他给打发走了啊!”

黄蓉展颜而笑,一对柳眉儿弯起来,甚是娇柔好看。

“呵呵,是啊,夫人,老爷平时可色了,夫人可要当心一点!”

蓝荷儿忍不住提醒她。

“都过来,和我说说,你们老爷平时都爱干些什么啊?”

黄蓉乃一帮之主,素有威严,发号施令,众女莫敢不从,纷纷叽叽喳喳的说了,但多为些无聊的事情,只有一件,黄蓉听了心中一震。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朝太后谢道清竟然来过吕府,赐下密诏,似乎是临安城中有盗匪猖獗,要他征兵平乱,黄蓉早就听闻当朝宰相贾似道与谢太后不和睦,如今换了一个皇帝,贾似道失势,这平乱的对象,恰好在贾似道权柄被架空时,到底是皇宫平匪,还是铲除朝中奸妄,黄蓉内心自然清明。

待吃过晚饭,黄蓉挥退丫鬟,养足了精神,这时吕文德已经过来相邀了,进门便道:

“郭夫人,下官依约而来,来来来,下官带路,先去茶室摆阵。”

“吕大人可是要与本夫人切磋那沙盘对阵?”

此女声音濡软如蜜,好听之极,又是风韵犹存的年纪,吕文德浑身激爽,一阵轻快,说道:

“正是如此!”

黄蓉便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带路吧!”

吕文德心中喜悦难以自禁:

“啊!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我竟勾搭上了黄女侠!”

“呵呵,这狗官一无是处,若非姑奶奶要利用他的声望在襄阳城募兵,又哪里会如此与他好相与了?”

黄蓉心中腹诽着。

她若与郭靖起义抗蒙,最多也就是与绿林草莽之辈建立山寨讨伐蒙古,此事耗资、耗物、耗时,就是耗尽桃花岛财力,尽力相助郭靖,也绝非一朝一夕,也绝非武林莽夫好勇斗狠就可一战而成之事。

何况她爹三年前出海,至今未返,也不知去了何地,渺无音讯。

若要大量消耗桃花岛的财物,还得经过她爹同意才行,哪有笼络襄樊太守来的快捷?这种狗东西就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利用其深厚的背景,发展军力,方才上策。

黄蓉贸然相邀这个狗才于深夜夜深人静之中操演兵法,自觉有失自己品行,丧了妇德,但既已答应郭靖以襄阳的微弱兵力,抵抗蒙古铁骑,此事便不得以要倾力而为了。

吕文德走起路来,已是飘飘然。

往前笑道:

“哈哈,在下为郭夫人带路,应该的,应该的,啊,这便到了,就是此间茶室,再往内走,就是在下的书房,且容在下施展茶艺,给郭夫人泡一杯热茶暖身压惊。”

“你要给我泡茶暖身?”

黄蓉心思灵活,观其言表,便知他不怀好意,面色一沉,她近日有了宫缩之症,急需找来郭靖与她推宫过血,活络血脉。

此等羞耻之事,本来是不可以让他人代劳的,怎奈今夜郭靖领军,不在府中,也不知何日回来,她只能自个儿推宫过血了。

此乃黄蓉每日必做的养胎功课,与练功无异,若在行功之前,泡一杯热茶暖暖肚皮,也是好的。

吕文德眉头一跳,问道:

“怎么?难道郭夫人连下官一杯淡茶,都不肯喝么?”

“笑话,量你也不敢在茶里动手脚,喝就喝!”

黄蓉美眸悄然一瞥吕文德,紧抿着嘴巴,不悦道:

“不过,吕大人,此室风大,何况阵图之事需慎重而为,还是找一间静室详谈吧!”

黄蓉艺高人胆大,怎会惧怕,她往前紧随而去,只是那对胸脯脚尖垫起,也是一震颤抖,生养之后奶水充足,玉乳着实丰硕了不少。

吕文德嘿嘿笑道:

“下官爱民如子,又怎会在茶里下药害人。”

忽然他脚下一顿,原是实在耐不住看黄蓉那对奶子,便要一个前扑,过来楼她腰身:

“只是,下官确实爱慕郭夫人啊,来!你过来!”

“你!狗官无耻!”

黄蓉玉面红霞飞闪,亏她见机得早,连忙退后半步,与那吕文德错身而过。

“啊哟哟!跌死本官了!”

吕文德收势不及,噗的一下,如恶猪扑食,一个前啃,翻落在地。

“哈哈!吕大人,你真是急色啊!怎么?还敢动强欺辱姑奶奶不成?”

黄蓉咯咯轻笑,此时心中震怒,但也并不能就此迁怒于他,便只作不知。

吕文德趴在地上,暗恨不已,他自知不是黄蓉的对手,虽然暗恨这黄蓉屡次三番在他面前隐隐勾搭诱惑,也不曾翻脸。

如今吃足黄蓉的苦头,见她走近,竟是心中发寒,有了惧意,黄蓉下手狠辣,绝非寻常女子。

吕文德一分好处也未得到,还跌了一身灰,狼狈不堪的爬起来道:

“咳哼!既然郭夫人畏寒,咱们便去茶室暗房吧!那里四壁无窗,只有一个小门可以出入,我们把布帘一遮,清静的很,别人也找不到,下官为郭夫人带路。”

为掩饰自己之无能,吕文德也只能以袖遮面,一声不吭,匆匆带路。

“怎么,吕大人果真生气了?”

黄蓉以袖掩面,咯咯而笑。

暗室之中,二人分宾主落座,吕文德正煮水砌茶,透过郭夫人身后的一面水晶壁,将她姣美的坐姿尽数纳入眼中。

“是啊!郭夫人,你好高名的身法!下官方才摔得屁股都开花了,不过啊。你可得把这碗热茶喝下,为下官压压惊!”

黄蓉拿起茶碗,说道:

“好吧,我就给你赔不是了!”

说完,自饮一口。

此屋乃是吕府的会客茶屋,四壁内并无过多装饰,但屋中那桌子,似木非木,有金属光滑的质地,雕刻着黑木纹画,可谓是一件奇怪的乌色桌具,通体漆黑,桌布也由黑丝绸缎编织,十分沉重,极尽华美,除此之外,一应茶具桌灯,都比较简陋,不似大富大贵之家。

桃花岛的紫桑茶被黄蓉栽种在襄阳的新府,在后花园接近后山的竹林药园当中,而黄蓉也落居于此,虽然是半年前才移栽的新茶,但是最近正逢天地异变,倒是出了不少的灵药,比如巨雕巨蟒,绝情谷数种怪异花草鱼怪,都是在最近几年方才为人发掘而出,为人利用,还有那杨过不知服食了什么食物,变得力大无穷,还得了玄铁剑,几次天地的变化所产生的造化机缘,如黄蓉这般娇贵的美妇便无福消受了,怀胎之后,黄蓉已很少再行走江湖,只在自个的家中种植花草,有她精心栽培,这些花草的品相比以前可要好看多了。

黄蓉仅靠栽种药种,炼制山药草丸,也都能凭空增加许多炼丹的经验与技艺,九花玉露丸随手拈来,正是失之东偶收之桑榆。

这些茶叶虽然新植,但已是不同凡响,被黄蓉收集研磨了不少的茶粉。

如今黄蓉茶屋中用来招待贵客的,便是竹林药园中的名贵茶粉。

这般的茶粉,味道和普通茶叶岂能相同?就是贡茶也大有不如,何况此茶乃是黄蓉亲手泡制,又如何是吕府区区一杯粗茶所能相比?她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了,还在那茶水中添加了些许香料,似乎正在用自家秘药,改良茶质。

黄帮主今夜孤身作陪,吕文德坐立不安,和黄帮主府内的景物相比,他府中的那些个摆设还真不是什么高档的玩意。

世人皆以吕府奢华,只有吕文德自己心中明白,他的府邸只是从一座小茅屋,慢慢盖起来的大房子,如今初具规模,又当了朝廷命官,但还是有很多的竹篷草盖,只是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黄蓉捻起茶碗,指甲瑰丽白皙,可要比吕夫人好看得多了。

茶汤摆来,香气扑鼻,黄蓉放下佐料,又为吕文德泡了一小碗,指着这个小碗说道:

“吕大人,你这茶实在不合我的嘴,还请试一试我亲自泡的茶水!”

黄蓉自顾喝了一口,不言不语,眼鼻观心,用玉手捻着茶碗。

“好!好!好!”

吕文德目眩神迷,拿起紫桑茶,深深的嗅了一口,此茶紫中带蓝,一股清香伴随着一道让人通体舒畅的药力,直接冲入吕文德鼻孔当中。

光是一下闻香,就已让他忍耐不住,口水滴答掉落,那是止也止不住了。

吕文德可不懂什么极品茶艺,如牛嚼牡丹一口喝下,那种清香的味道,几乎沁透了身体,让他全身都徜徉在香海当中,就是他这种从不品茶的粗人,也明白此茶名贵奢华。

更不用说随着茶香,还有一股清爽的药力,清洗经脉,增进食欲,吕文德口含茶味,连声道好,吸闻着黄帮主的体香,不觉食指大动,此茶乃滋补增功之药茶,味道浓郁,也能增欲、但也有缺点,便是只能口尝,若抹在肌肤上会浑身作痒,恰到好处的口味,让吕文德直欲飘飘而起,心中甜蜜,只这一杯茶水,便洗去了吕文德一日之疲乏,顿感精力澎湃,有使不完的力道,无处发泄。

一口茶水下去,吕文德才发出一声轻叹。

“这般美味,哪里是茶?应称为仙汤!郭夫人的厨艺冠绝中原,堪称天下绝顶!”

“也就是图一个新鲜,算不得多大的本事啊。”

今夜黄蓉与吕文德可说是若即若离,也算郭靖蠢笨,不懂讨黄蓉的欢心,最近更是接连二日在外练兵,操演阵法,夜间不曾回府,黄蓉也实在无聊得紧,今夜才会与这狗官相谈甚欢,还要教他兵法。

黄蓉已有半年未曾和郭靖同榻,且这房事做多了,一旦停止,便也有些寂寞难耐,言语之中,多有挑逗暗示。

吕文德心怀大畅,早已忘了方才不愉快的事情,眉飞色舞。

二人默默品茗。

此时正值春末时分,天气略有湿热,黄蓉穿了新装一件丝制宫衣和及膝紫裙,都薄如蝉翼。

吕文德从未和黄蓉如此亲近过,这时双手一滑,竟是摸到了黄蓉的玉掌手指,只感到黄蓉那温软的肌肤热气不断传来,鼻中更是闻到如兰花芬芳一般的气息,黄蓉悄然收回手指,玉面闪过一道素红,乌黑秀发下雪白的粉颈,像玉石一般晶莹动人,吕文德只觉头脑一阵晕眩,在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便想将身前娇娆妩媚诱人的肉体紧紧搂在怀中。

吕文德道:

“啊呀!郭夫人,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冒犯于您,但是这个茶碗刚好斜了,下官为了把它扶好,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指。”

“吕大人,再敢如此,姑奶奶就用竹棒把你赶出去!”

黄蓉妙目射来,娇媚的瞪了一眼,正在考虑,是否就此散席。

吕文德自知难堪,突然眼珠一转,惊叫:

“哎呦!!郭夫人,我竟忘了一件事,襄阳城的军阵布防要图,还请郭夫人画与我看,明日下官还要赶往各处布置一下。”

黄蓉面色一变,忽然挥掌,打灭了桌灯里的烛火说:

“禁声,有人来了!”

黄蓉用脚踢踢身旁的吕文德,低声道:

“有客来访!你悄悄的爬起来,先躲到屋后,由我来应变。”

“这--不太好吧,本官毕竟是朝廷命官,这里又是吕府,还是让在下出面,打发了贼人便是!”

吕文德府邸兵丁众多,又有何惧?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自然要表现表现。

他眼珠乱溜,绞尽脑汁,突然灵机一动,生出一条淫计,撩起桌布,爬到桌底,见黄帮主没有刻意回避,想起她武艺高强,必然也不会害怕来犯的刺客,急忙道:

“郭夫人,下官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是躲在桌底下吧,现在出来也晚了。”

黄蓉顿时气极,狠狠一跺脚,踢他道:

“你既然不肯出来,就先藏在我的脚旁!莫要多嘴!”

“是,下官自会见机行事!”

他一把捏住了黄蓉的脚,若不是桌幔遮着,吕文德藏在桌下早已穿帮。

只听得屋顶上果然有人哈哈一笑,一人朗声道:

“小可前来下战书,岂难道南朝礼节是暗中接见宾客么?倘若有何见不得人之事,小可少待再来如何?”

听口音是法王的弟子霍都王子。

屋中漆黑,霍都不敢贸然入内。

黄蓉也生来谨慎,若所料不差,此人必是来吕府行刺。

却说今年铁木真驾崩,蒙古诸雄攻打南宋,气势如虹,连破十余地,未尝一败。

一时之间,江湖上谣言四起,更有不少江湖宵小暗地里投靠蒙古,做了蒙古人的屠刀,这霍都是蒙古王子,与南宋武林郭靖黄蓉等早已成势不两立之势,这时碰面,自然刀兵相向,双方绝无谈和的道理。

茶室门口,万籁无声,吕文德藏在黄蓉胯间,一面抚摸大腿,一面有桌幔遮挡,行那无耻之事。

口中还道:

“郭夫人,为了不穿帮,容下官分开你的大腿,往中间挤挤。”

黄蓉嗯了一声,朝门外朗声道:

“南朝礼节,因人而施,于光天化日之时,接待光明正大的贵客;在此烛灭星沉之夜,会晤你这等鬼鬼祟祟的恶客,何曾失礼了?”

“咦!?可是黄帮主芳架?呵呵!小王幸会了!”

霍都心中一沉,有黄蓉在此守着,法王所交代的破城计策便不成矣。

他登时醒悟,轻轻跃下庭中,说道:

“我有书信一通,送呈郭靖郭大侠。”

黄蓉手一挥,打出两枚随身小物打开房门,说道:

“请进来罢。”

霍都见房内黑沉沉的,不敢举步便进,站在房门外道:

“书信在此,便请取去。”

黄蓉道:

“自称宾客,何不进屋?”

突然,黄蓉觉得脚下不稳,原来是吕文德伸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一副将趁她站立未稳,跟着上去就是两刀,将黄蓉鞋前的蝴蝶结扣一下割断,黄蓉的整套半透明的花丝蓝布缠脚袜几乎都露了出来。

黄蓉从未有过此等脱鞋玩脚的经历,心中一惊,一时也不知如何对付这吕文德,便被他脱下了鞋子,心神一紧,不知这吕文德要如何弄自己,黄蓉一犹豫,便给吕文德进一步可趁之机了。

吕文德双手一阵乱戳,勉强着她小脚一记紧握,接连三搓。

只三下,黄蓉便轻啊了一声,她这才觉得不妙,于半空中立刻矮身坐下。

吕文德等黄蓉落座,又分开黄蓉脚背,狠狠的打在了黄蓉的玉足背部,将她整个人都打的一阵酥软。

吕文德紧紧抓住了黄蓉一双小脚,再次揉捏她的脚心脚背,五个足趾。

感觉纤嫩足趾着手光滑细腻,雪白而柔软,十个足趾头指甲尖尖的、脚掌柔若无骨,摸起来异常舒服,连忙一口含住了,把五个足趾放入嘴中温存,双手齐施,死命吸搓。

“呀啊!!……噢!。。。。。。”

黄蓉顿觉天塌地陷,小脚儿也软麻起来。

但他也不敢过分拍捏疼了她,生怕那黄蓉踹他一腿,那可受不住,所以他极尽挑逗,动作轻缓,又极为温柔的爱抚着黄蓉足底,舔吸足趾。

“呀?!。。。。。。”

黄蓉的大腿被吕文德就是一阵乱戳,好在她身手敏捷,只是那裤脚儿却裂开了,遮腿长裙已经完全被吕文德割落,露出裙下一截裤脚,小腿上只剩下诱人的蓝丝缠脚布袜,她的这件女妆宫裙,几乎被吕文德割成了裙摆很低的无底裙,刚刚能遮住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

吕文德见黄蓉大腿上如此香艳的蓝丝,全身血气翻腾,任由黄蓉如何扭捏躲闪,他打定了主意,要偷偷割光黄蓉腿上的蓝裤,让她尝尝自己的手段,狗官平日声色犬马,玩尽了世间女子,既然搞上黄蓉便不再客气。

黄蓉突感私处一阵酥麻,原来是桌下吕文德见着黄蓉正襟危坐,虽然房内漆黑一片,但在桌下的吕文德吹亮一只火折子,利用微弱的火光,看着黄蓉桌面下的下半身,看着宽松的裤子两条白肉,此时火光噼啪一向,爆出几点火星,烫得两条雪白大肉腿微微一颤,裤折显现出两腿间的隐秘地带,吕文德忍耐不住,随手摸了黄蓉私处一把,他取出那把割开裤裙的小刀,故意用刀背贴紧黄蓉大腿,令她不敢妄动。

“该死,这狗官好像在割我的--割我的那里?”

黄蓉心中大跳,大敌当前,她正襟危坐,竟真不敢妄动。

那刀就架在黄蓉双腿之间,何况大敌当前,黄蓉暗思自己妊娠有孕,功力难聚、招数身法施展不便,屋内漆黑无光,难以认穴点穴,况且这狗官还强硬得紧,吕文德隐于桌布之下,桌布宽大遮住底脚,黄蓉自己倒也看不真切。

此时若霍都发难,依照目前的身体状况,自己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只有先应付眼前大敌,不能让他察觉到桌下的情况,被他欺近身来。

随着凉冰冰的小刀抵住雪肤,黄蓉下半身便松了劲,让吕文德慢慢分开自己的下身。

黄蓉的大腿相当丰腴,腰肉极细,肌肤柔滑,十分耐玩,雪玉莹然的皮肤在火折子的照射下更显得白里透亮,看得吕文德的鸡巴当场就硬了起来。

她平日也多有半躺于桌面,或坐在桌旁倒立吊腿,让大小武观摩自己身体细微变化之处,此乃教学武术之道,何况只是让吕文德坐近一些,还有布匹隔开,并无越礼之处,黄蓉想来已默默答应于他,便不能拒绝。

霍都冷笑道:

“君子不处危地,须防暗箭伤人。”

黄蓉玉面羞红道:

“世间岂有君子而以小人之心度之?”

霍都心想这黄帮主口齿厉害,当不与她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他毕竟是蒙古王子身份,当下一言不发,双手送出书信。

吕文德在桌底下叹了口气,低声念道:

“黄帮主,得罪了,这按腿之术原本和武学中穴道经络有莫大联系,今日在下孟浪,为你添足,还望黄帮主应允,但男女有别,本官也不逼你,便以桌幔遮之。若黄帮主有暇,可于我到闺房之中,与你较量。”

黄蓉饭前饮了少许烈酒,此刻仍是八分酒意,加上平素便不拘礼节,听得吕文德如此一说,暗道:被他舔舔脚也无不可。

黄蓉借着几分酒意,今日也有些无拘无束起来,对他自称的按摩之术颇是好奇,但她在此间室内让其人摩身子已是不该,怎会答应去他府中做下流之事。

吕文德微沉吟,又道:

“既然夫人不答话,我便当你肯了,吕某定当献丑。不过此处却非合适之地,也少了一些器具,改日若黄女侠有意,我们可以先去在下专门建造为家母推拿按摩及用作研习的偏房参观指点一下。”

吕文德痴缠得紧,黄蓉要防备那霍都,心想以后自己不去他府中便是,黄蓉虽然应下了此事,但口中还是推辞道:

“吕大人私宅,我一个妇道人家怎好擅入?这以后的事嘛,还是以后再说。”

吕文德沉吟笑道:

“既然郭夫人不愿,下官也不能勉强,只是今夜无人相扰,下官就在这桌底下给夫人摸摸腿,按摩一下?”

黄蓉似笑非笑的撩起桌幔,看了桌底一眼,见着他一本正经,却肥头大耳的滑稽模样,不觉心中一畅。

正当吕文德以为她要开口拒绝时,黄蓉口风一转说:

“甚好,你且爬过来,给我按按脚。”

吕文德大喜,说道:

“下官遵命!”

吕文德撩起黄蓉胯间短裙,钻到她脚下。

黄蓉不料他真做跪爬狗蹲之势,本待让他知难而退,岂料狗官大胆,自贱身份,乃轻薄于她,黄蓉神色一乱,借着酒意,玩性正浓,却也不想和他真搞上了,只是觉得吕大人如此模样,非常有趣,这种视奸摸脚,且高高在上坐着被摸脚的趣事,可是郭靖平日不曾给予的,便当答应之时,突听屋顶上喀的一声轻响。

黄蓉不及细想,左掌一挥,又灭了桌底烛火。

吕文德啊耶一声,不料有此惊变,正一下子拿走了盖在黄蓉双腿上的遮羞布匹。

黄蓉啊的一声,暗自羞恼。

“嚓!!”

吕文德趁她于霍都对峙之际,忙又点了一个火褶子,照亮黄蓉的胯间。

霍都持信双手甫一过房门,黄蓉上半身挥出竹棒,出招奇快,嗖的一下那棒子便点向了霍都的面门。

霍都吓了一跳,向后跃开数尺,但觉手中已空,那通书信不知去向,原来黄蓉将棒端在信上一搭,乘他后跃之时,已使黏劲将信黏了过来。

霍都心下吃惊道:这信中之毒,必以肉掌接触,与她掌棒相接,实为不智,不如弄清房内虚实,看那黄蓉有没有中了信中之毒。

黄蓉嘴里应付着霍都言语,双手随时戒备,心中却一直痛骂吕文德这狗官。

吕文德却是趁着黄蓉无暇顾及他,隔着衣裳抚摸着黄蓉尚无隆起的小腹与私处,下手轻柔而仔细,带着微微颤抖与兴奋。

黄蓉心想着:

“这狗才,此时此刻,如何这般不知轻重?!刚才我便依他了,但这私处怎能让他乱摸?”

便见吕文德厚大的喉结不停滚动,手也慢慢的滑到黄蓉肥润的臀部上,轻轻揉搓。

便在此刻,信中射出一道烟雾,无声无息进入了黄蓉鼻孔,黄蓉分神之下中了迷烟,立时恼恨,但为时已晚,吸入不少毒烟。

她与这毒烟相持没三两息,忽然惊觉下身一片清凉,原来是吕文德竟然利用随身小刀,将黄蓉的裤子,由裤底沿着缝线割到裤带边,再将裤带绳索割断,使得黄蓉大腿两侧忽然一空,雪白肌肤阴门露了出来。

黄蓉妊娠小半月,虽然肚腹不隆,但也不愿再见外客,加上此时如果离座,下身肯定整个赤裸裸的暴露在敌人面前,是以始终不与敌人朝相,何况她也怕吕文德小刀误伤自己大腿,是以也不能随便踩灭桌底下的火折子,便只能任他观瞧自己的屄穴。

霍都几番语塞之下,大为气馁,他乃送信而来,大声道:

“信已送到,请黄帮主起身一见,小可便想离去了!”

黄蓉心想:

“既已中毒,却不能露出破绽,这襄阳城由得你直进直出、嚣张狂妄,岂非轻视我城中无人?只是现在我下身赤裸一片,又加上功力难聚,不能正面擒敌,也罢,且略施小计教训,逼他逃去。”

顺手拿起桌上茶壶,向外一抖,一壶新泡的热茶,自壶嘴中如一条线般射了出去。

霍都早自全神戒备,只怕房中发出暗器,但这荼水射出来时无声无息,不似一般暗器先有风声,待得警觉,颈中、胸口、右手都已溅到茶水,只觉热辣辣的烫人,一惊之下,

“啊哟”一声叫了出来,急忙向旁闪避。

吕文德鼻子耸动,一阵香风从黄蓉腿间扑鼻袭来,却是他靠近了过来,正准备扒掀开黄蓉腿间已被他割裂的半截亵衣,看看黄蓉的隐密私处,黄蓉突然起身,也不管裤子散落整个下身赤裸,乘霍都立足未定,竹棒伸出,施展打狗棒法的“绊”字诀。

腾的一下,将霍都绊了一交。

霍都纵身上跃,但那“绊”字棒法乃是一棒快似一棒,第一棒若能避过,立时躲开,方能设法挡架第二棒,现下一棒即被绊倒,爬起身来想要挡过第二棒,真是谈何容易?但觉得脚下犹如陷入了泥沼,又似缠在无数枝之中,一交摔倒,爬起来又是一交摔倒。

霍都的武功原本不弱,若与黄蓉正式动手,虽然终须输她一筹,但亦不致一上手便给摔得如此狼狈,只因身上陡然被泼烫水,料想此番丢了颜面,忙喊道:

“黄帮主,你这是何暗器?”

正当霍都惊魂不定之际,黄蓉突然袭击,第一棒即已受挫,第二棒更无还手余地,黑暗中只摔得鼻青目肿,当下也顾不得黄蓉有没有中了他的毒药,语罢,飞身而逃。

黄蓉不慎被霍都种下淫药,以她内力无法驱散这种毒素,此药是百年前的灵鹫宫服用的一种春药--百慕合欢巧淫散,此淫散口服可曾功力,但是撒在肌肤上却奇淫无比,灵鹫宫中并无男人,女人要排解欲念,便只有撒下此淫散,乃是她们逍遥催淫,排解性欲的不二法门。

女人中了此药必奇痒入骨,除了灵鹫宫的秘制解药,便只有与男人交配,方可解除,连霍都自己也没有解药,而且唯此独一份,世上再无巧淫散了。

本来他想去终南山古墓,用此药对付小龙女,可惜被郭靖搅黄,现在把这药倒在他老婆的身上。

霍都所施春毒奇淫无比,而他自己不懂这药珍贵之处,以为被黄蓉化解,暗道可惜,这郭靖黄蓉数次与他做对,还每每得手,就如他的克星一般。

黄蓉怀孕之体被春毒侵胎,在三息之内逼出大半毒物,瘙痒顿止,便也当作化解了春毒。

黄蓉一击得手,光着屁股站在门口也是不妥,无奈还是快速返回了坐椅之上。

黄蓉把椅子前移,将赤裸的下半身藏在桌布之下,并夹紧修长双腿,臀部向椅背靠拢将椅子满坐,免得桌下吕文德再施轻薄。

看着霍都站在门外,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哪里知道吕文德手掌斜斜一搓,要顶开她的膝盖,黄蓉努力夹紧膝盖,但一个女人夹膝之力,哪比得过壮汉的手腕?脚一松软,玉腿张开,黄蓉整个阴户、阴唇、花瓣都暴露在狗官面前,火折子一熄,狗官马上再点亮一支,那火星子烫得黄蓉阴门肌肤生疼,阴门肉缝不觉蠕动了一阵,渗出淫水,黄蓉不自觉把大腿悄悄的分开了一些,才觉得火折子不太烫穴,如此正好让吕文德帮她骚弄,而吕文德丝毫不放过窥视良机。

接着,黄蓉惊觉两只厚实的手掌,竟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一个手掌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搓弄着尚未充血的肉豆,另一个手掌摸过黄蓉紧绷的大腿,抱上了丰腴的屁股。

黄蓉不知这霍都洒出的书信之中早已混入了烈性淫粉,此刻吸入不少,已然乱性,进入幻觉。

黄蓉却也厉害,将霍都生生击出门外,霍都在门外苦等片刻,见得那黄蓉生的绝美,却依然冷眼相对,毫无中毒之淫态,他不知这桌底下有人为黄蓉缓解了淫毒,全当黄蓉机警,并未看信,那毒自然不起作用。

已尝甜头的吕文德哪肯放过黄蓉,索将整个手掌覆盖住黄蓉的下体,努力想把那肉缝挤开一些,也想略抬起黄蓉的大腿,使自己更易于抚弄亲吻黄蓉的下体。

黄蓉把布幔一掀,低头嗔道:

“吕大人,你怎么可以!”

黄蓉忍耐力惊人,阴门缩紧,轻微一哼,蠕动起了私处,顺便闭合自己的阴门,这是她从小练就的缩阴功法,可保女子贞洁不失,只要有一口气不松,阴门不开,以吕文德之力绝无法分开她的小阴唇。

但此时被脱光了裤子,也丢尽了颜面,索性便分开了大腿,让吕文德吸吮自己的阴门肉唇。

吕文德奸计得逞,忙说道:

“郭夫人,还请噤声!我来给你按摩阴户了!”

黄蓉浑圆的丰臀高高翘立着,粉红的小穴在臀缝中若隐若现。

吕文德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黄蓉触电一般,轻轻晃动屁股躲避着吕文德抚摸的大手。

然在这时,两具火热的肉条,忽然从后头夹住了他头,面颊被两团弹性惊人的软肉挤压着,正是黄蓉忍耐不住,将大腿伸开以剪刀之状架紧了吕文德脖子,滚烫滚烫的大腿,让他不禁有几分反应,双眼平视近在咫尺的美玉白莲洞,自然嘴巴张大,深吻起了肉缝性器。

“嗯--啊--不要--”黄蓉轻吟道,本能的想把腿合拢,谁知道这样反而令吕文德的脸与她的丰臀结合的更深。

吕文德耳边响着动人的娇吟,脸上摩擦着丰满又满是弹性的臀瓣,鼻尖不时顶碰着温仪诱人的花蕾,舌头在小穴中搅动。

黄蓉的呻吟越来越大,浑身发热,屁股开始剧烈的颤抖,很快,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抽动,阴唇一阵张合,透明的淫液向外蜂拥而出。

吕文德顾不得擦掉黄蓉阴门尿道里喷在他脸上的淫水,三下五除二解开下身的束缚,早已等待多时的肉棒一弹而出,坚硬的冲天耸立,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狠干劲。

专属与丈夫的高贵私处突然受到其他男子的轻薄,黄蓉一时不知所措,又不能在此时对外头大敌掉以轻心,如此一来,无形中给了吕文德一些充裕的时间。

吕文德一舔黄蓉玉门,说道:

“郭夫人,贼子定料不到下官藏在桌底,郭夫人装作不知,很快我便可令你舒畅泻出,到时郭夫人便知这其中的乐趣!”

膝盖两分的黄蓉,不知不觉裆部湿透,屁股竟微微扭动,原来是吕文德趁黄蓉抵抗挣扎时,偷偷用手将椅子拉近一些,因此,当黄蓉为了闪避下体被抚摸而闪躲、移动时,再坐回椅子上,臀部就只坐到桌子近前,整个微开的肉缝,就凑近在吕文德五官之前。

吕文德见巧计得逞,一面视奸黄蓉,一面马上将嘴凑上黄蓉的花瓣,一手也跟着抚摸撑开黄蓉两条死锁自己脖子的大腿。

舌尖、指尖就在黄蓉的阴蒂、肉缝上移来移去,但竟然钻不进去!黄蓉感觉到自己的私处,一些属于臭男人的手指、舌头正贴在花瓣与肉缝上吸弄,想要跳开闪躲却又怕霍都此时闯入,反而遭敌窥视自己的重要隐密处,一时之间,虽非艰深危难,却也暂时无法可解。

门内外的对峙,使黄蓉无法分心应付桌下的狗官,吕文德更加肆无忌惮,用力将黄蓉双腿张到最开,黄蓉因为双腿被拉到了桌下,也开始配合狗官的抚摸,吸吮、舔弄自己的花瓣阴唇,吕文德的双手由衣服下摆穿过里层,抚摸黄蓉尚未隆起的小腹与因怀孕而更为硕大丰润的乳球。

黄蓉忽然不自觉娇喘了一声,发现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玩弄抚摸下,肉穴湿淋淋一片,一阵悸动由下体传来,黄蓉不禁脸一红,默不作声,伸开手缓缓搂紧吕文德的脑袋,一股情欲渐渐蔓延,两只剪刀腿早已挂在了桌脚,变作了大八字。

“吕大人,不--不行--”黄蓉身体在不断的发抖。

娇嫩的小穴就在眼前,粉嫩的阴唇像花瓣一样微微绽放,隐约可见的肉缝上挂着点点细小的水珠,应该是洗澡后未擦拭干净的水滴。

吕文德往前一凑,吻了上去。

吕文德双手手指扒开温仪的穴肉,舌头尽量往里伸,舌尖舔舐着敏感的阴蒂,时而作抽插状,时而疯狂的上下扫动。

“郭夫人,快活吧--呜呜--快活吧--哈哈,本官操死你--”

“嗯--喔--”黄蓉整个阴门已然扩大,玉洞噗哧噗哧,几道淫水射出,身子无力的瘫软下去,黄蓉禁欲甚久,这一番久旷日下的奸辱,果然还是被他舔出了阴精,如果不是吕文德双手撑扶着她的腰身,恐怕她此刻已经整个坐倒在了地上。

何况此时此刻,黄蓉下半身未着片缕、空荡赤裸,根本无法站起面敌,也不能有什么惊动敌人的大动作,只好双腿放松,架在吕文德肩头,靠吕文德舔吸自己的胯间与抚摸自己的小足美臀的大手保持坐姿。

“这狗官,嗯--啊--不能再如此了--”黄蓉一时岔了气,阴门洞开,缩阴功法登时被破。

吕文德用手指将黄蓉的小足一阵把玩舔弄,黄蓉适时小足踮起,肉缝花瓣口里竟也分泌出一道白色的液体,吕文德一边用手指逗弄着黄蓉张开的湿润蜜穴,一边吸吮蜜穴上方充血变大的阴蒂肉豆、舔着黄蓉花瓣内流出的阴液,此时犹如色鬼上身,丝毫无惧于后果,并将双手食指与中指合拢,顺势缓缓的将手指操入黄蓉阴门屄缝深处,撑开阴门口,口一含,紧紧吸住黄蓉的阴蒂。

吕文德就将唇贴在黄蓉的桃源洞口,大舌头与黄蓉胯间的樱桃小口搜寻、吸吮,激情的吻吮着、顶搓着黄蓉玉色雪亮的阴蒂,五指抓紧丰满臀部。

“啊,这狗官,大敌当前,如何还这般不分轻重!”

黄蓉心念电转间,吕文德舌尖在阴蒂一扫而过,黄蓉体内竟有一种异常的灼热感传回下腹。

吕文德舌头已经对准黄蓉肉洞,前端没入黄蓉的花穴之中,整只舌尖操入花瓣,正在其内做抽送状伸伸缩缩,黄蓉气极,小腹收紧,便待站起,哪知道吕文德双手抓在她后臀之后,痴缠得紧,黄蓉一下竟没有摆脱,玉容方自一红,还要保持坐姿,便觉阴蒂发胀,一阵酥麻。

玉门骤然一紧,子宫之内丝丝灼热之意犹如江河决堤,蠢蠢欲动。

她一惊之下,当即泄身,一股阴液自宫胎腹内随着子宫颈狂泻而出。

黄蓉啊的一下,恼怒间双手忽然伸出,搂紧吕文德的脑袋,顿觉丝丝清凉之意透遍小穴,灼热感随着泄身竟是被舔出了不少,春毒尽去,但淫味尚在,她心中生出一种本不该有的畅快波澜,顿时觉得如此下去,定是不妥了。

这时霍都心中惊惧,飞身跃起,已自上了墙头,双手一拱,叫道:

“黄帮主,好厉害的茶水,你在茶中下了毒水?”

黄蓉下体一片湿润,身边衣裳破碎不整,此时又不好去拿新衣裳,只有先若无其事,静观霍都动静,见霍都即将翻墙而去,只心道:

“好险!但非挫挫你的锐气!”

黄蓉肉缝早已湿透,无法见到桌下狗官正进行些什么,忽然觉得整个阴核被含住吸吮,带来一阵阵温热舒适,而且有两只手指一寸一寸地操入屄门深处,接着,当手指整支操到底后,开始快速的抽送进出,自己阴道紧紧夹着两只手指,她怀孕以后,妊娠期阴道软肉扩张何止千倍,锁阴大法早已被吕文德两根手指弄松了,手指不断抽送带来交合的快感,又不时夹杂舌头舔着花瓣的奇异感觉,花瓣内淫水跟着泛滥飙出,湿遍大腿根部。

黄蓉全身赤裸,强自镇定,笑道:

“你身上既中毒水,旁人岂能再伸手触你了?”

霍都一听,只吓得心胆俱裂:

“这毒水烫人肌肤,又带着一股雾水污气,不知是何等古怪的药物?”

一阵抽送,黄蓉玉洞快意袭来,饱满胸脯随着快速的抽送,呼吸沉重,抓住狗官的头,按向自己的私处,黄蓉不断摆动腰枝,将下体往前抬送,一时之间,畅快难言,竟懒得搭理门外霍都这个大敌。

吕文德此时见黄蓉竟主动配合,大喜若狂,将黄蓉抱离椅子,让她翘起屁股,趴桌站立。

火折子此时已灭,房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吕文德托起黄蓉的粉臀,将整个私处抬至嘴边,继续亲舔充血的阴蒂、阴唇、抚摸黄蓉湿润的花瓣、肉缝,黄蓉不禁腰挺直,发出几声低沉呻吟。

黄蓉猜度他的心意,一时倒也任其施为,又不能惊动屋外霍都,只得说道:

“你、你中了剧毒,可是连毒水的名儿也不知道,死得不明不白,谅来难以瞑目。好罢,说给你听那也不妨,这毒水叫作子午、子午见骨茶,啊--”霍都喃喃的道:

“子午见骨茶?”

黄蓉道:

“不错,只要肌肤上中了一滴,全身溃烂见骨,子不过午,午不过子,你还有六个时辰可活,快快回去罢,嗯--嗯--啊呀--莫要多话--”说着说着,黄蓉浑身骚热了起来,不自觉之间,她的双手已经攀上了自己丰满的乳房,

“啊--”--黄蓉只觉浑身无力,身体再也支持不住,轻哼起来。

吕文德按紧她的肩膀,双手握其双球。

好大,好圆!黄蓉若隐若现的衣裙令吕文德血脉贲张,吕文德紧紧的盯着那对丰满巨大的乳肉,真想扒开她的衣服瞧清楚。

吕文德看的口干舌燥,心跳急促,那肉棍一下便笔直了。

“黄帮主,脱掉裙子,对,裹衣也要脱掉--趴在桌子上!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吕文德在得意的喘息!吕文德撩起黄蓉宽松的丝衣,让她露出两个圆润乳房,开始抚摸、吸吮黄蓉饱满而光洁的香脖,顺便解开上衣绳扣,再用锋利的小刀将黄蓉整个背部衣裳、衣袖划开,缓慢脱掉黄蓉长摆宽松上衣,光华细腻肌肤越露越多,在吕文德的逗弄下黄蓉的腰肢如水蛇般蠕动摇晃,并发出一些奇异的声音。

“吕大人,你那天不就想日我吗?来啊,只要你有这个胆,我就给你日!”

吕文德初闻之下,只道阴谋败露,不禁心虚发慌,但随后便不克自己的升起了深深的占有欲,只因黄蓉现在威风不在,正趴在桌上等操,我怎可逃走?黄蓉也把裙子撩起,俯身弯腰,再把裙摆往上翻卷,露出了她雪白丰腴的圆臀,她双手撑在木桌上。

因为怀孕关系,肚兜与其它内里穿着不便,上衣里头只有贴身亵衣,没多久,黄蓉别具风味的冰肌玉肤,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吕文德面前,只是房内漆黑,吕文德只能凭身体接触感觉黄蓉的存在。

吕文德小腹用力啪、啪的撞向黄蓉的屁股,大鸟不断前顶操搓黄蓉的大阴唇,他胡乱前顶,一时倒也插不进去,肉棍记记错开大阴唇,挤开玉洞,双手抚摸着黄蓉的玉乳,一身肥肉压紧着黄蓉光滑的玉背,下体连连挺动,撞击黄蓉丰润的臀部。

“噼--噼--啪--啪--”好滑!好软!吕文德摸紧玉乳,不时偶然借故擦碰她乳奶旁的软肉,也不敢多玩,屁股肥肉一颤,急促的喘息着,拿开了手掌。

吕文德强压心头激动,努力控制住嗓音,激动得有些发颤的双手,又暗暗按紧了黄蓉身子,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慢慢日她。

黄蓉香肩变沉,因快意而手、脚微微颤抖,几度因为吕文德深吻其腰肢,而差点脚软跌倒,最后在吕文德扶着她大腿的情况下,她感觉到屁股后一个阳物借着前后虚晃,反复擦弄自己下体的生殖器。

黄蓉终于松开了大腿的力道,双腿掘开,配合吕文德找准穴门的位置,让他插入进来。

黄蓉如此忘形,皆为书信中暗暗飘洒的春粉之故,只因今日仓促变故,房中黑漆一片,只有在黄蓉双腿之间,有一点微弱银光,但给桌下布幔挡住,大家视线几乎不可相触,黄蓉脑中万般幻想。

吕文德握着鸡巴在黄蓉花瓣缝中移动,并经鸡巴前端放入桃源洞口,只等操入交合。

二人已成失控之态。

霍都听见房内声音有异,好似男女交欢声音,又见到忽隐忽现的微弱光点,一方面害怕是陷阱不敢进入,一方面又想闯入一探,大声道:

“黄帮主,你、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那茶水泼在身上,竟有些麻痒难耐。

一语惊醒梦中人,黄蓉突然惊觉,贞洁快要丧尽在吕文德身上。

黄蓉玉门缩紧,左支右挡,一个龟物还是顶了进来,有些招架不住,肉壁湿润,本欲撤开大腿,但却让吕文德缠住了四肢,难以脱身。

“狗官竟敢,猥亵于我!?”

此刻黄蓉心中嗔怒,几乎立即要杀了他。

黄蓉已无初时矜持,浑身衣裙撩起挂在香脖下,一对豪乳乳头翘立着,粉色的乳尖已经挺拔,被玩至酥硬,一身亵衣割破,扔在脚下,吕文德的双手在黄蓉豪乳上揉搓着,下肢肉棍早已顶入她之玉门。

“噗嗤--噗滋--啪--啪--噗嗤--噗滋--”

“都湿了,还装啥呀!来,把着桌子。”

吕文德让黄蓉双手把着黑纹桌,翘着屁股,勃起的阴茎一记记撞击在黄蓉浑圆雪白的屁股上,撑大她的肉缝,在黄蓉湿润的生殖器里快速滑动。

黄蓉媚眼半眯、秋波转冷,玉臀一震,将肉棒震出肉缝,正待反手点他穴道。

吕文德却提起黄蓉两条酥腿,一把将她的大腿弯起再拎直。

黄蓉惊呼:

“哎呀--”黄蓉怕被霍都撞见,轻声的说:

“吕大人,还不快放我下来!”

此时下身如劈腿一般分往两边,阴门暴露而出,那肉缝因为多次交合,已插成一个圆洞,大阴唇湿濡外翻,小阴唇也早没有了紧缩之感。

霍都素知丐帮黄帮主武功既强、智谋计策更是人所难测,她父亲黄药师所学渊博之极,名字都叫作“药师”,自是精于药理,以她聪明才智与家传之学,调制这子午见骨药茶自是易如反掌,一时呆在墙头,不知该当回去挨命,还是低头求她赐予解药。

黄蓉知道霍都实非蠢人,毒水之说,只能愚他一时,她身边哪有毒药,方才不过是把正在服用的保胎药混入茶水,这药乃是养胎之用,但喝下之后有一点麻痒罢了,时刻长了,必被瞧出破绽,考虑一番后,高声说道:

“我与你本来无冤无仇,你若非言语无礼,也不致枉自送了性命。”

霍都从这几句话中听出一线生机,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骨气,跃下墙头,一躬到地,说道:

“小人无礼,求黄帮主恕罪。”

“吕大人,你还不停下来!讨打么?”

黄蓉见他中计,微微叹息,心神松动,一对浑圆双峰起伏不定。

她手撑桌沿,下半身几乎被吕文德如杠铃一般举起,小穴大大的张着,吕文德提紧了她的小腿,悄声道:

“郭夫人既已答允,何故如此?快不要反抗了!”

“不要--不要啊--”黄蓉双腿分得如此之广,几乎已成直线,尿口自然裂了一个小口子,吕文德看得明白,再也无法忍耐,小腹迅速动作,大肉棒摩擦起黄蓉的阴蒂来,在黄蓉花瓣上越动越快,黄蓉鼻、喉不禁发出阵阵娇喘浪音。

霎时,阳物一口作气,再度卡入黄蓉大腿根肉缝之内。

“啊--”吕文德阳物粘入花瓣,缓缓陷入肉缝,利用黄蓉下体腾空之力,阳物顶在黄蓉的阴门之处,吕文德就将肉茎往内顶入,黄蓉稍微配合一下,充血湿润的大阴唇自动把这龟头纳入。

“受不了了吧?宝贝儿--本官来了!”

吕文德双手扶住了黄蓉的屁股,下身用力一顶,

“咕唧”一声连根插入,黄蓉脚尖作直,

“啊--”轻叫了一声。

吕文德一下插进去,手缩到黄蓉大腿下一边把玩着黄蓉的玉腿软肉,一边开始抽送。

黄蓉垂着头,

“嗯--嗯--嗯--”轻声的哼着。

吕文德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黄蓉的下身也越来越湿,水渍的摩擦声“呱叽、呱叽”的不停的响。

“啊--啊--啊啊啊啊--哎哟--啊--”黄蓉的呻吟也已经变成了短促的轻叫,头不停的向上仰着,屁股也用力的翘起着。

“郭夫人噤声--莫要被贼人听到了--”吕文德终于紧紧的顶在黄蓉屁股后,

“噗滋--噗滋--”狠狠奸弄她,肉棍极力捣弄,好不快活。

“黄帮主,小人知罪了,还请赐药!”

忽然,一声清脆的长啸传来。

黄蓉一下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

黄蓉一惊之下,猛的一咬舌尖,强烈的剧痛让她脱离幻境,终究没有就此犯下完全的错事,但也不由的冷汗淋漓。

吕文德之百炼精钢已化作绕指柔,正在噗滋噗滋的狠狠操她屄儿。

黄蓉心中狂震,小穴颤动开合,阵阵酥麻,顿时恼了,也不管身体平衡,玉指忽的伸出,手臂竟然一拐,哒哒两下,已点了狗官的颈下穴道,吕文德哼都没哼一下,

“呯--”肥大的脑袋搭在黄蓉玉背之上,竟是昏了。

黄蓉隐身在门后,压低赤裸胴体,手指轻弹,弹出一颗九花玉露丸,高声说道:

“急速服下罢。”

霍都伸手接过,这是救命的仙丹,那敢怠慢,急忙送入口中,只觉一股清香透入丹田,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当下又是一躬,说道:

“谢黄帮主赐药!”

这时他气全消,缓缓倒退,这才翻墙而出,急速出城去了。

至于在信中下的那包药粉,乃是他私人所为,金轮法王并不知晓,既然今夜没有拿下黄蓉,那毒药便也白下了,此事他倒也不敢声张。

黄蓉玉体瘫软,一时也全然无了反应,吕文德还压紧着黄蓉身子,做狗爬之姿,肉棍慢慢蠕动阴门,噌的一下缓缓拔出。

一股乳白色的阴液从微微敞开的阴唇中间缓缓的流出来--也不知是这狗官泄身,还是黄蓉丢精了。

黄蓉浑身软软的靠在桌子上,浑身衣物都挂在了脚边,披头散发,浑身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力。

过了好半响,黄蓉才从高潮中回味过来,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精液,回到屋里。

先确定四下无人,重新穿好割破的衣裳,解开吕文德的穴道,发觉这头死猪已然睡死过去,想起方才他的轻薄,虽然以计挫敌,心中殊无得意之情,她以打狗棒法绊跌霍都,使的固是巧劲,但又加上妄动情欲、狗官无礼,也已累得腹中隐隐作酸,当下坐在椅上,调息半晌。

“狗官竟敢误我大事!定要整治于他。”

黄蓉按捺下火气,提着这狗官出府而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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