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情海缘作者:【清】江都邓小秋字数:2。0万【目录】第一回初试云雨第二回赠物结欢第三回面定婚约第四回缘结法源第五回醉后被污第六回守节自尽第七回珠还合浦第八回人间艳福第一回初试云雨词曰:鸾凤喜叶成,镇日无奈,暮暮朝朝,你贪我婪,欢乐正未艾。

携玉手,并香肩,无非情债。

痴男痴女,偏说是情缘情爱。

这一首词。

明明说男女欢乐,乃是情债。

而世人偏偏看他不破,皆因女子具有一种最大魔力,使男子不知不觉堕入迷魂阵中。

你看那容貌极其美的女子,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加之善于修饰,云鬓低垂、画眉淡扫、凌波三寸、面似桃花。

况且那女子的牝户,软得如棉,白得如玉,又丰润又滑腻,又干而且紧,所以世界上的人,无论那一等的男子,没一个不想那肚脐下的快活风流。

就是女子也想要做这种勾当,受这种快活。

闲言少叙。

前清有一个风流佳话,真是情海中之奇缘,待在下慢慢的表来。

此人姓程名耕生,祖居湖北省襄阳县东门外。

年方十九,父母早亡。

只有男女两个家人,男的唤做钱有;女的姓吴,名叫落花,年方二十一岁,性极好淫,善于嬉戏。

隔壁有一家,系寡妇周大娘所居,只生一个女儿,并有一个义女,名叫情娥,是由使女认做为义女的。

同一个老仆王常,在家度日,倒也有些清福。

这程耕生年纪虽小,作事也尚老诚,祖上留下百万家私,自幼丰衣足食,又生得面白如玉,唇红如朱,神气充足,清洁爽利。

莫说男子中少有这样俊俏,就是女人千个之中,也难选出一个。

平时虽有几个同窗朋友来往,却不喜应酬,自己终在书房中攻书。

因未娶妻,总想配一个美貌妻子,故平时常把《会真记》、《杨玉环外史》、《武则天如意君传》细细玩看。

是夜看至更深,因值四月天气,似乎有些烦热,走至前面院子。

原想去风凉风凉,忽听得钱有房中如鱼吸水啧啧之声,又听得妇人哼哼的叫:

“心肝亲肉,我定要死了”。

原来耕生于裙下之味尚未尝过,当时听了心中疑惑,便把一只眼睛望内一看。

只见灯光明亮,落花仰卧在床上,钱有赤条条的立在床边,提起落花两腿,正在那里浪抽浪耸。

耕生见了,似觉立身不住。

又见钱有弄得真是有兴,约有五百多抽,便伏在妇人身子上,一连亲了几个嘴,低低问道:

“心肝乖肉,你肯把这件东西与我看一看么?”

妇人把手在男的肩上打了一下,便骂一句:

“臭贼头,弄也让你弄,怎的不让你看?”

钱有笑嘻嘻拿了灯,蹲在地下,看这牝户。

耕生在外面看不分明,但见黑漆漆的一撮毛儿。

又见钱有看不多时,便把舌头伸出舔那阴户。

妇人骚痒难当,只拿腰扭,忙坐起身来,令钱有抬起头,不要舔了。

钱有走了起来,把落花一只脚举起,将那话儿尽根插入,用力狂抽。

落花连声大叫:

“心肝嘎,为何今夜这般有趣味?”

钱有道:

“你自己叫句淫妇,我再与你弄爽利些。”

妇人点头,忙叫道:

“淫妇,淫妇。”

钱有便一声抽了几百抽,妇人哼得渐低了,只是吁吁喘气。

此时耕生禁不住欲火如焚,只把只手抚摩自己的那话。

正欲再看,不觉咳嗽一声,那钱有晓得是主人在外面,急忙起身,把火灭了。

耕生再要听时,已寂寂无闻了,只得走了进来。

想起他二人淫欲之事,究竟不知其中之味如何,反来复去不能合眼。

只到天明,方才昏昏睡去,到午后方起。

至是似觉春心难过,见那落花尚有几分姿色。

况他不时送茶送水,落花故作娇声妖态,故此耕生以作暂时救急的意思。

见钱有出外未回,落花捧水送来,耕生欲上前搂抱,又怕落花不肯,叫了起来,反是不好。

谁知落花见了这粉团似的小官儿,恨不得一口水吞下肚去。

一日,耕生故差那钱有下乡收账,耕生因天气炎热,在房内洗浴,便叫落花来擦背。

那落花头上插一朵鲜红的玫瑰花,身上穿一件半新青灰罗衫,现出雪白的肩膊子,如嫩藕一般,与耕生擦背。

耕生要想落花心动。

把那话硬得如铁,耸得高高的,似竖围杆的。

落花一见,不觉大惊。

原来钱有的阳物不满四寸,耕生的倒有六寸多长,因此又惊又喜。

落花本是着的单裙,便把裙门扯起,又将两腿故意放开,把几根屄毛,从那裙子缝内,一条一条的露了出来。

引得耕生性发如狂,使伸手一把抱住落花。

落花也便与耕生亲嘴,二人弄得如火热似的,急忙走到床上。

耕生依是叫落花横卧,竖起小足,急把那话插将进去。

未及五六抽,落花即笑声吟吟,连叫快活不绝。

原来龟头已经直顶了花心,所以十分快活。

耕生也因落花未曾生产,连声叫道:

“你这牝户好紧好肥,实得是有趣的很。”

只是耕生初赴阳台,怎当得妇人淫性太重,那落花乱颠乱耸,故耕生止抽到二百余抽,即便泄了。

耕生伏在落花身上,真是遍身酸麻,惟有落花欲心正盛,急得翻身趴了起来,把耕生那话含在口中,用口吞吐,用舌咂吮。

不多一时,那话又硬将起来,耕生便把落花推倒,重新又来,连抽带顶,往来约有几百次。

落花目张口闭,抱住耕生道:

“真个快活杀了!”

下面的淫水流了一地。

耕生忙把帕子拭干了,又把那话插入,笑问道:

“我比钱有如何?”

妇人双手抱了耕生的颈项,娇音的说道:

“他是个粗人,怎及得官人温存有趣?虽则结亲,二年以来,亦未有今日之快活。我的牝户若不经过这妙东西,岂不虚度一生了?”

说完,又把臀儿乱耸起来。

耕生爱其言语伶俐,兴致更高,于是把那话尽根送了入去。

足足抽了两个时辰。

方才云收雨散。

落花起身,方去整治晚饭。

耕生走入厨房,向落花道:

“你今晚就陪我吃饭罢。”

耕生酒已吃多,是夜乘了酒兴,更是情浓。

落花也急急收拾完了,洗过了牝,又同耕生同睡,少不得重赴阳台。

落花道:

“我们二人仄身弄一回罢。”

耕生忙把两手抱住落花颈项,落花也抱了耕生的背心,两个把那话同那件东西凑合起来,仄身的抽送。

耕生道:

“这样弄。不如你在底下弄得快活。”

说完便扒上落花身上来,狂抽起来,二个丢了。

因为他二人一个是初尝滋味,自然的兴高采烈;一个是幸窃新相知,也是春心更炽。

自此耕生与落花二人时常交合,不能细叙。

欲知以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二回赠物结欢且说周大娘年虽三十六岁,面貌却生得似三十左右的人,守寡已经七载了,只因家财广有,所以不肯改嫁。

守住一女,名叫云英。

平时与女儿同拈针线。

因为与耕生邻居,一日耕生在后园看花,周大娘在隔壁,窥见耕生生得真个美貌,低低喝采,不觉心动。

此日落花正过来闲玩,乃邀入自己房中。

房内铺陈华美,真是不俗。

落花把床上大红绸纱被翻了一看,又把绣的一对鸳鸯枕看了一回,笑向大娘道:

“如此香喷喷的被儿,可借大爷去世太早,大娘独自享受。”

周大娘叹了一口气,低头不语。

正在言话,只见一人轻移莲步,娉娉婷婷走了进房。

落花连忙见礼,举目看时,但见他娥眉淡扫,粉颈轻匀,双目清秀,上着淡青色衫子,下着湘妃裙,任凭画工也描不出来。

你说这个女子是谁?乃云英也。

年方十五,尚未受聘。

见了落花,:

“怎不常来走走。”

落花道:

“只因家内乏人,不能时常来相亲近。”

三人又把闲话说了一回。

落花见没有什么正事,起身告别。

周大娘一把拖住落花,忙唤情娥取酒进馔。

落花连饮几杯,作谢起身。

周大娘送至后边,悄悄说道:

“相烦娘子过来,别无他话,因有一条白绫汗巾送与耕生相公,并有金耳环送于娘子,幸勿见却。”

落花接了,连称多谢。

回到家内,便把汗巾送于耕生。

耕生愕然道:

“男女之间不相通问,为问以汗巾见赠?”

落花道:

“我也猜不着周大娘是何意思?”

耕生道:

“想必是起了邪念了,但其年岁太大,奈何与我相配?”

落花因得耳环之恩,欲与撮成好事,便极言大娘容貌之美,又聪明又温柔,真真可爱。

然耕生终以年纪不合,不放在心上。

落花极欲报周大娘之惠,乃又向耕生言道:

“相公常说要娶一位美貌如西子的作夫人,今周大娘之小姐。不是落花夸口,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只怕西施还不能及他呢。相公如顺了周大娘之意,得其欢心,这亲事可以唾手而得。”

平时耕生闻得他女儿貌美,久已垂涎,及听落花之言,似觉有理,随点头道:

“你替我作成此事,我日后决不忘你。请即约以中秋日相会。”

落花便把此意告知周大娘。

周大娘不胜之喜。

不一日,中秋已到。

是夜云净。

天空一个冰轮,异常皎洁。

大娘设酒中庭,与女儿对饮。

因有程生之约,推以风露甚凉,云英亦不敢再坐,回到自己房中安睡。

既而,月转西轩,玉漏将半,只听得后门轻敲几下。

大娘悄悄起来,放了耕生进来。

大娘低说道:

“隔壁是小女卧室,幸勿扬言。”

耕生在月光之下,已见大娘生得果好,不觉情兴勃勃,遂即解衣搂抱上床。

耕生伸手先把牝户一摸,略有几根细毛。

那牝户高高突起,好似馒头一般,大娘欲心已久,阴水流得已湿。

急把那话插了入去,狂弄起来。

周大娘本是数年久旷,才经交合,便似有无限的快活,加之耕生阳物又大而长,塞满了阴户。

大娘把屁股夹起,向前相迎。

耕生又把龟头直顶花心,一口气便抽了五六百抽。

弄得大娘闭了两眼,口内只是哼哼不绝。

既而笑道:

“不料郎君如此的知趣,又生得有这般的妙东西,内里塞得满满的,真是没一点余地,又酸又痒,使妾的魂灵儿俱已上九霄之外了,真是十分的快乐。”

耕生见大娘情兴甚隆,紧把他双臀抱住,把自己那话又从前头插入,大肆出入。

又抽有五六百下,方才了事。

唏唏喘笑,大娘忙以舌吐在耕生口内,两人紧紧相抱。

将至四鼓,披衣而起,是时月照纱窗,宛如白日,乃并肩坐于榻上。

周大娘道:

“妾寡居七年,颇能坚持操守,自见郎君之后,即不能自主,今幸叨陪枕席,欣慰奚如。请勿以妾为无冰清玉洁之心,而弃同土偶木梗也。”

言时,又伸手摸入耕生裤内,那话又已坚铁如杆。

因笑道:

“郎君身体温文,何独此物粗而且长,似此能不令人爱杀!”

耕生心动,二人脱了小衣,又在榻上重整旗鼓,又战起来。

月光之下,照见大娘身体雪白,两只酥乳滑润如油。

更把三寸金莲竖起,红鞋尖尖可爱,凑合之时,又紧而且干,甚觉不易入去,直至弄了良久,方有淫水流出。

于是急即相抱,遂成久战。

耕生任意荡弄,弄得大娘死去活来,淫声大发。

及至香汗透出,牡丹着露,则已漏下五更矣。

急忙相送至后门,耕生回到自己家中,落花相照接入。

耕生进到房中,就合衣倒床而睡,直至日中方才起来。

至是常相来往,不必细细的说。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三回面定婚约且说云英年虽十五,性情尚是贞静,第于花之晨,月之夕,则若有所思,其意盖欲得一有才有貌的男儿,以作终身之配。

忽一夜,听得隔壁房中似有两人脚步声响,心下想道:

“我母向来一人独宿,何来怪异如此?”

停了一回,又听得帐钩摇动之音。

及侧耳细听,微闻笑语吟吟。

又见隔壁程家使女落花时常过来,总是附耳低声,心下不觉狐疑。

是夜,把房门虚掩。

合衣假睡。

等至更余,果然后门开响。

云英即便悄悄潜身出了房门,穿过前面,向隔壁房中窥看。

只见榻上有一年少书生,与母亲相抱在一处,便把身子闪于一旁,细看那生生得十分眉清目秀,极其美貌。

暗自思道:

“当时听得人说程生相貌不凡,想必是此人不疑。又见二人脱衣解衫,那生腰间现出一件毛松松、头粗根细、约有六七寸长的东西来。云英见了一眼,急忙回身就走。走不上几步,却又立住了脚,回头看时,只见母亲伸出玉手,捏摸那一件东西,看一回,弄一回,笑一回。捏了半个时辰,便仰睡在床上,把两足向上竖起,那生就把那七寸长的东西,向母亲小便的地方弄了入去,浪浪抽抽。母亲也把下身摇摇摆摆,两下不住的凑合。云英心想:”羞人答答,亏我母亲做了出来!

“正看得出神之时。不觉自己一阵热烘烘的,从那小便的地方流了出来,弄得裤子湿得如同小解的一般。伸了手去一摸,却是湿浓浓的淫水直冒。失笑道:”为何这件东西也会作起怪来?

“又见他母亲用手扳了少年的屁股尚在浪抽,口内只叫心肝的连连不绝。正是看得有兴,忽闻后面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情娥也来偷看。云英回身就走,叫了情娥到自己房内,问起原由。情娥一一的告诉,因笑道:”这事皆由落花做成,似如此的一个粉白儿画皮郎君,年纪又小,文才又高,不要说大娘心喜,就是我也觉十分的爱他。

只大姑娘四岁,理应该招赘入来,与姑娘作配,这才叫一双两好。

怎么大娘只顾自己快活!

“云英带笑骂了一句”小淫妇“就靠在床上低头不言,似觉小肚子下有一些酸痒,就倒在床土,合衣而卧。次日耕生起来,回到自家房中去睡。又过了几日,有一天钱有因事出外,落花捧了茶进房,见耕生合衣睡在床上,看他的面目,白里又红,好似两朵桃花,伸手去摸那话,其硬如铁。落花欲火如焚,忍耐不住,连忙脱了自己小衣,又同耕生卸了裤子,倒伏在他的身上,把牝户套在那话之上,连连的研擦。耕生醒来,睁眼一看,笑道:

“饭也没吃,就作这一件事!”

说完,就用两手抱了落花的屁股,任那落花研擦。

正在弄得快活,恰好隔壁大娘打发情娥送东西过来,见他二人如此,乃笑道:

“其好嘎。”

耕生听得有人说话,掉头一看,见是情娥,遂即抽身起来。

情娥道:

“家母叫奴送东西与相公的。”

耕生笑把房门关上,再三求欢。

情娥笑道:

“相公尊重些,这个怎么使得!”

口虽如此说,身子已爬上床睡倒了。

耕生忙把情娥小衣脱了,推起两脚,将那话在牝户上门口一顶,就顶入一寸有多。

你道为何如此容易?只因情娥早先在外,看得欲火正发,已有淫水流出,加之耕生刚同落花玩弄,那话又是湿溶溶的,所以入去自然容易。

及再顶入寸余,情娥乃皱眉叫痛。

玉茎将入及境,情娥不禁宛转悲啼。

直至抽弄半时,才能承受。

既而事已,耕生问及云英,情娥便告夜来偷看之一切的情形,似乎他也动情。

耕生听了,便即哀求道:

“小生所以结好于大娘者,原为云英。尚望小娘子好好把我的心事替我诉于云英,好事若成,永世不忘小娘子之大德。”

情娥笑道:

“乘间必为郎君挑引,设或西厢待月,切莫忘我红娘也。言罢,起身回去,回复大娘,便走入绣房。见云英乃低低笑道:”今早大娘叫我送人参汤于程相公,那生开口便问姑娘生得如何,又说要与大娘求八字,然后央人作月老。

你想那生痴也不痴。

“云英喝了一声说道:”贱丫头,只管晓晓的说他则甚?

“恰好大娘走了入来,问起原由,便笑道:”程郎其痴生也,我儿不必发怒。

“云英也就默然不言。自是,大娘也不避那云英。与耕生时相来往。忽一日,大娘正在午睡,耕生乘此空儿,私入云英房内。云英一见,满面发赤。耕生深作一揖道:

“小生渴慕芳容,不止一日,今得幸逢小姐,足慰平生。”

云英正色道:

“君乃读书人,必定知道理,今非亲非故,入人闺阁,出言轻佻,岂正人君子之所为!”

急得耕生连忙跪下道:

“望求姐姐怜惜,即生即死,必当感激。”

云英向耕生面上一啐,走避一旁。

耕生讨了一场无味,只得走了回来。

自是之后,不觉神魂飘荡,已入相思。

忽一日,僵卧在床,情娥走入来。

耕生即向情娥道:

“为我致意大娘,偶因身子不快,不能过去相会,望祈恕我之罪。”

情娥道:

“大娘特使妾来问候,并有心上人信一封。”

耕生接来念道:

“日前辱临,深荷垂青,其所以严词拒绝,非寡情也。诚以人之多言,殊为可畏,事宜机密,出入宜慎。倘春光一泄,不独郎君名誉有碍,即妾亦玷闺门,永无容身之地矣。近闻忧抱采薪,实由于妾,扪心生痛,修函特约。务即于今夕驾至敝园,面订白首之盟。余容面叙,此候痊安。”

耕生看完,喜之欲狂,其病恍然若失。

复向情娥致谢道:

“日前姑娘拒绝,使我心灰,数日以来,竟染重病,以为今生不能如愿。今见芳函,有如去病仙丹,足见娘子玉成之力。”

情娥道:

“他的口儿虽硬,心中实在爱你。故有此信,你快快的写一个回信罢。”

生道:

“娘子好在不是外人,即烦娘子如瓶之口,归去与姑娘言,小生今夜定当如命,决不有误也。”

情娥临去又言道:

“须待二更之后,待大娘睡了,我定接你入内,但是他年才十五,真乃含苞末发,须要十分怜惜,不可同前日对我那宗手段,使我痛了好几天。”

耕生点首含笑。

正预备今夜赴约,忽有友人来约去办一件要事,次日方回,竟失了云英之约。

情娥走来,再三埋怨道:

“相公说话如此失了信用,害人等了一夜。”

耕生道:

“此非小生之罪,因有朋友相约,以致失信。但不知今日可能相会否?”

情娥道:

“他恨你正深,此刻不能启口。”

耕生便搂抱于他求欢,情娥半推半就,仍然凑合起来。

云雨之时,不似前番之紧,耕生大肆狂抽,弄了一会,方才罢止。

耕生求情娥代为谢罪,并约以后会之期。

情娥道:

“俟有佳音,即为相告。但有一件,可以略解暂时之渴病,未知相公肯照行否?。”

耕生道:

“为姑娘即作牛马,我也是心愿的,便求指示。”

情娥道:

“目下天时正热,他必要洗浴,先是大娘,次及姑娘。到姑娘浴时,我来约你过去,看他一个饱。似此可以行否?”

耕生道:

“若得如此,感激不小。”

俄而红日西下,玉兔东升。

听情娥咳了一句,即便挨身而入。

此时大娘浴罢,自到房中去了。

耕生伏住窗口偷看。

只见满盆的清水,那一个云英先把衣服脱下,现出那雪白的肩,好似白玉的一般。

又见胸前那光滑滑的如莲蓬的两个乳头,猩红可爱。

又看他把小衣卸下,但见一个小小的肚脐,那肚脐之下,两腿之间,全无一根毛影。

白白肥肥的隆起,生得雪白,当中现出一红鲜鲜的缝儿,上露出一半。

走至浴盆时,只见那两块的粉白肉,交互而动。

既而浴罢,看他玉体轻酥,好似雪梨花带着了雨,那雪白两足,好似玉笋初萌,虽有画工,也描不出来。

耕生他在外看了一个饱,不觉那话硬了起来,恨不得走了入去,把他抱住,又恐冒昧误事,乃悄悄回到自己家内,叹一口气道:

“昨夜不是朋友来约,岂不是已与玉人相亲了,真是好事多磨,却非假言。”

却说周大娘因卧房与女儿贴近,嫌其不能畅快取乐,故先把衾枕铺在花园之内,备下菜品果肴美酒。

只见月影已斜,耕生预先得了情娥之言,此刻乃如约而至。

就在西轩摆酒。

人饮至半酣。

大娘便走了过来,同耕生并肩而坐,一面饮酒,一面抚摸。

调到情浓之时,就在椅子上面脱了小衣,耕生便把周大娘两足拿至腰际,把牝户对准那话,立在地下抽弄起来。

情娥拿酒刚欲入内,只听椅子乱响,抬头一看,只见他两个人正在那里云雨。

闹得十分高兴之时,情娥回身说与云英道:

“姑娘快去看一看。”

云英道:

“不要脸的东西,这样勾当,看他做甚么。”

口中虽如此说,却被情娥一把拖到西轩。

抬头一望,只见大娘两足交互搁在耕生背腰之上,小肚子下面淫水淌流,但听卿卿之声。

云英望了一眼,回身就走,只是情娥十分难舍,伏在壁间,半日不动。

忽然移步叫一句道:

“要热酒么?”

大娘忽听了有人叫唤,忙把耕生抱起说:

“我的心肝嘎,天色已晚了,且停一会,留在被内去顽罢。”

各自洗浴,相抱上床,乘了酒意,少不得又是一场云雨,曲尽绸缪。

至夜半之时方收。

耕生道:

“我有一件事求你,不知允否?”

大娘道:

“任你天大的事,我也依你。”

耕生道:

“你的令媛,我欲求配婚姻,不知意下如何?”

大娘道:

“我也久有此心,其所以不敢启口者,诚恐低门小户,仰攀不起。今蒙见爱,这头婚姻,一准依你。”

耕生大喜,随又紧紧相抱,又云雨了一次。

不知以后如何,下回分解第四回缘结法源话说耕生有个朋友,姓刁,单名一个千字,与程生素有仇恨。

周大娘有个族兄,名字叫孙定远,平日总想占大娘的财产,又不得其便。

今见程生与其嫂私下来往,不觉暗自心喜。

忽刁千至,忙拱手将其中的细情叙说了一回,并言明自家要占财产的意思,将用何种妙计,方可到手,且须加害耕生,要何等的作法,方能斩草除根。

刁千说:

“依我之见,兄可约合族人,就在本县具一公呈,告那程生霸占孀妇,阴谋家产,再找几个心腹朋友,作为证人,县官若准了呈词,则程耕生之公权定然被夺,重则且必下狱,即令嫂亦必含羞自尽。纵是不死,亦必然改嫁他人。到了那一个时候,天大的事,由兄为之,令嫂的家私,也在吾兄掌握之中了。”

孙定远听了大喜,道:

“若得吾兄如此帮忙。日后自然重谢于你。”

刁千又道:

“事不可太缓,速行为妙。”

孙定远连连答应。

果然到了次日,依计而行。

这里程宅家人在外打听消息。

忙报耕生知道,并言明本县即时就要出票传人了。

耕生听了,唬的面如土色。

停了半晌,乃叫家人钱有道:

“若到公堂,不惟有失局面,连那周氏母女。也要出头露面。我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如今不如连夜逃往汉口,再作区处。”

即叫落花收拾行李,准备起身。

将至黄昏之时,正欲过去与大娘分别,不料前后门有孙定远下人把守,只得匆匆私自起身,一直便往汉口。

原来,耕生有一个姑母住在汉口。

这姑父姓高名叫春富,是个大商家。

数年远隔,末通音问,一旦相逢,十分欣喜,问道寒暄。

春富急忙备酒相待,耕生道:

“府上人多,不便叨扰,意欲找一冷静地方,不知近处可有否?”

春富道:

“现有一尼庵,名叫法源寺,那当家的尼姑,法号叫做超尘,彼地房子甚多,又极其清净,向来不太肯借人住宿。此回由老夫介绍,或者可望其应允。”

耕生道:

“既有此尼庵可以容身,即求姑父指引前去。”

于是二人同出大门,来至法源寺,把竹扉扣了两下,里内有人启门。

见是春富,即忙入去请当家师太出来。

那超尘年纪已有三十多了,生得眉清目秀,一表非凡。

相见寒温已毕,便把耕生要借住宿的话,告诉了一遍。

超尘满口答应,春富道:

“如此,程相公便可住在此处了。老夫事忙,不能久陪,少刻便使人送了行李来也。”

说罢,起身作别而去。

耕生闲步东西两厢,忽见有一少尼从后面走过,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左右,耕生见了施礼道:

“请问师父法号?”

超尘道:

“此乃师妹超凡。”

遂与二尼重新入座,把闲话叙了一回,各自安寝。

第二日,耕生独坐无聊,走出外房。

忽见西首松竹林内纸窗开处有一小尼,立在此处,一见耕生,将身隐避窗门背后。

不料耕生已移步至前,施了一礼,说道:

“仙姑请了。”

那小尼在窗内回礼,并不开门相迎,年纪不过二九,貌美有如天仙,不可言喻。

但见袈裟外罩,姿态秀美。

那小尼凭立,若有所思。

耕生笑道:

“小生方到宝庵,末及奉拜,今日相见,正可大谈玄妙,为何闭门不纳?”

小尼听了半晌,方才启门迎入。

但见内中均是琴棋书画,摆设清奇。

耕生谈次问及姓氏,小尼道:

“拙号了缘。”

二人谈笑,直至日斜,方才回房,是夜不能成寐。

到了次日,耕生坐坐立立均不安然,只望偷看了缘。

方才走至殿角,见一个生尼姑,正与超尘交头附耳。

耕生便立住了足,闪在一旁。

见他二人谈一回,笑一回,十分得意。

耕生忍不住便咳了一声,超尘回头一看,见是耕生,不觉面容失色,好似吃了一唬的样子。

看那尼姑的年纪,大约也有四十上下,眉目粗大,鼻孔又尖,声音又大,好似一个男子的情形。

见了耕生,纸细的问了一回,倒也甚是和气。

耕生见他谈得合式,只得退回自己房内。

到了黄昏之后,自己把灯熄灭,上床安睡。

仍是想那尼姑,年纪又小,生得又好,没一点私邪,不知用个什么法儿,方可到手。

想得反来复去,不能成寐。

及至三更之时,忽听得房门外有叩门声音。

耕生便低问:

“你是那一个,夜深至此?”

只听有人低应道:

“我是超凡。”

耕生心下想道:

“必是此尼熬不过了,特来寻我。虽然姿色平平,也略可以解愁应急。”

便笑问道:

“既然是仙姑到了此地,还是开门不开门咧?”

只听得外面又低声言道:

“但自由你。”

耕生便连忙起来开了门,放他入来。

耕生便用手向他身上一摸,自上至下,觉得尼姑上穿半截衣。

下穿单裙,急把他的衣带扣钮一一解了,抱到床上。

那尼通身滑腻如油的,肌又嫩,骨又香,耕生心下自喜。

只错认为一个破罐子,忙以玉茎插了入去,那知道嫩蕊含苞,似末曾经过风雨,以至玉茎不能直入内里。

便把津液涂于那话之上,然后轻轻一弄。

那尼又一闪,那话又往前一耸,超凡又是一闪。

一耸一闪的弄了许久,方才入了寸余。

又轻轻的耸,乃入去了一半。

那尼不胜娇悲宛转,似不能容受的样子。

耕生弄的欲火正狂,也顾不得许多,只得用劲直揭,款款抽送。

直至到了数百之外,方有阴津流出,于是那尼将其双手紧紧相抱,耕生又接以朱唇,吐以舌尖。

耕生又一口气抽到一千外,那尼姑弄的四肢已是酥软无力,耕生亦觉浑身已畅,一泄如注矣。

那尼姑下了床,约以明夜再来奉陪,务乞相公守口如瓶,切莫走了风声。

耕生应允,闭了房门,尼姑便即悄悄而去。

耕生独自上床,心下思想道:

“我看超凡年纪已有二十五六岁了,难道尚未弄过,况且身材短小,皮肉又嫩,与超凡毫不相同。”

又想道:

“若不是超凡,又有那一个呢?”

左思右想,只得昏沉而睡。

到了次日,天明起身,已见超凡扫地。

耕生上前低言叫唤,超凡头也不抬。

耕生心下更疑昨夜之事,迳走至殿角,忽然想了缘起来,且去与他谈一谈。

及至到了该处,只见门窗已是静掩,只得返了回来。

忽听见后面笑声不绝,急忙走出远远一看,只见前天所见的那个面生尼姑,正与超凡口对口,两个紧紧相抱,在那里顽耍。

不觉又气又恼又好笑,因自忖道:

“我昨日一见他的容貌,我就知他不是一个女尼,原来是一个男僧。既是超凡有了和尚,为何昨日又来找我?不若今夜躲在一旁,看他举止,方才明白。”

主意已定,待至黄昏之后,尼姑已入房,便去闪在房外,把纸窗用舌尖舔破,向内一望。

只见一个尼姑,已变成了一个和尚,赤条条的浑身不有一根纱线,只见他的真是粗大,约有一尺多长。

先是超凡卧在榻上,竖了二足起来,任那和尚狂抽大弄,足有一千五六百抽,弄得超凡死去活来的,口内只管什么皆叫。

又见超尘在旁边,呆了脸,看了一回,忍熬的没奈何,急忙睡在榻上,先将阴户用手抚弄。

和尚见了,忍不住笑道:

“你不必性急,我就要来与你止痒了。”

无如超凡抱了不肯放手,又抽了他一回,超凡才自丢手,乃把和尚放开。

和尚走至榻前,那和尚把身子伏在超尘的身上,把那话插入,故意不动。

那超尘淫心正发,忙夹紧两股迎合拢来。

那和尚反把那话抽出,只是插入龟头,慢慢的在牝户口擦弄,急得那尼怪叫连声,把手抱了和尚屁股,向怀内用力一耸,才把那话又耸了入去。

和尚才把超尘两足高高推起,一阵一阵的抽了五六百下。

闻得抽送之声卿呢的响。

耕生看到此处,不觉自己欲火难禁,一时按捺不下,即抽身一面走,一面思想:

“谁料出家之人,偏有如此的骚。”

又想:

“我今夜这般兴致,在于何地发泄,不免走到了缘房中,与他去谈谈,那尚可以望梅止渴,且去看看,再作道理。”

遂一口气走至了缘房门口,但见房门仍是虚掩,便走人房中,见台上灯尚未熄,只见罗怀已下,床上又空无人迹,不觉失望,只得回到自己房内,只见灯火已熄了,忽听床上有人响动,忙问道:

“是什么人在我房内”只听暗中答道:

“昨夜有约,何必再问?”

耕生才知是了缘,遂揭开帐子,抱了了缘,脱个干净。

已自赤身仰卧,忙把那话插了入去,急忙抽弄。

了缘笑音不住,略无畏怯之意。

耕生弄了许久,欲火正炽。

加之了缘年方一十六岁,那个牝户生得又紧又小,自然津津有味。

二人你贪我爱,足足弄了一个更次。

耕生伏在了缘肚子上面。

便又笑问他道:

“你是真超凡,还是假超凡?”

了缘带笑说道:

“机关既已破了,何必假作不知,故意取笑?”

二人调得起劲,仍又把那话插了入去,弄了一回。

耕生道:

“庵内有一个假尼姑,究竟是什么人?”

了缘道:

“皆因佛门不正,你说他则甚!”

忽听鸡鸣,二人乃相抱而卧。

次日饭后,忽钱有自襄阳来。

耕生问及事体如何,钱有说:

“全亏本县王大老爷一力照应,只把刁、孙二人审问一次,就把他原呈当堂扯毁,又把他二人各打了几十板子,前晚小人起身时,又见县里出了一张告示,不许妄生事端,毁坏他人之名誉。从此相公可以无事了。”

耕生道:

“周大娘可好,姑娘同情娥等目下情形如何了?”

钱有道:

“外面风浪平静之后,他们很好。小人来时,叫我转致相公,不必挂念,但望早日回乡。”

耕生道:

“余不日就要到北京,大小捐个官儿,也好风光一风光。我正要你来照应,你不必回去。”

钱有应允,也就在庵内寻了一个房间住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醉后被污却说前清中叶言利之臣,赋税烦苛,取于民无制,至于聚之无可聚,敛之无可敛。

乃想了一个特别之法,只要有钱多官便捐得大。

到了清朝末年之际,仕途更加混杂,无论是当忘八的,做龟头的,只要出得几万银子,也就是知府知县的摆其味儿来。

耕生本来有几个臭铜,然而总算是有钱无势,因此也染了这种捐官习气,要到北京捐官谋差,预备夸耀乡里。

乃叫钱有备好行李,与了缘话别,即忙就道。

水舟陆车,晓行夜住,不多几日,果然到了北京。

只见首都之地,真是气象堂皇。

与别处不同。

入城之后,即忙找了一个寓所。

房主姓曾名士闲,年纪已过了三十岁,家中却百万顷田产,生得身材伟大,为人甚是疏财仗义,常在外埠贩卖货物。

夫人王氏系继配。

年方十八,姿色甚佳,只是曾士闲有一件毛病,不喜女色,最好男风。

里中有个小童,生得清秀过人,士闲与他绸缪,极其恩爱,反把年青貌美的娇妻放在一旁,使其独睡。

当日一见耕生,暗暗喝采道:

“怎么捐宫的人,也有如此美色?”

便令置酒相待,宾主对坐。

饮酒之间,士闲十分趋奉,相劝殷殷。

不觉夜深,席上士闲开口道:

“匆匆不恭,殊为抱歉,改日再行恭请。”

耕生答道:

“弟与兄虽乃萍水相逢,已成知己。今已夜深,不能多饮。”

说完席散。

士闲不进房去,就秉烛坐下客座,因而想道:

“我曾士闲平昔在这件上用功,也曾见了许多。那有今日席上程生如此之美貌。”

又叹道:

“若是别人,尚可以弄得到手,若程生来此捐宫,家内必豪富,若把官捐成了,又有威势,岂肯作那勾当?”

忽又发愤道:

“想我七尺之躯,遇了这种小事,就不能想法,岂不愧杀。又想了一回,忽然笑道:”是了,是了,我想那生年少,必然好的美色,不如以美人计诱之,事必妥矣。

倘若侥幸得成,那程生纵然大发其怒,不肯饶我,便舍身也可,倾家也可,有什么怕呢!

“便鼓掌大笑,立饮了几杯而睡。次日,耕生换了一套新式衣服,带了家人钱有出外散步。来到那热围之处,不觉日已西斜,乃回至寓所。曾士闲已立在门前相迎,一直陪入后室,忙捧一杯清茶奉敬。停了一回,又走出几个仆妇,排开桌椅,罗列珍肴,布置已好。曾士闲道:

“你我既为知己,今日对酌,不如设在内书房,颇甚清雅。”

那些仆妇应了一声,连忙移去。

又停了一回,又出来道:

“酒已完备了,请相公们入去坐席。”

曾士闲笑吟吟的忙把耕生邀入。

只见珍肴摆列。

耕生道:

“昨夜已承厚款,今日如何又要费事?”

曾士闲笑容可掬,满面的春风。

道:

“程君文才高广,如今捐资入官,定必青云直上。但恐高官之后,不肯再赏光来舍。”

耕生听了士闲这几句迷汤的话,不觉满面堆笑,满酌玉杯,一连饮十几杯。

既而夜以继日,又秉起烛来。

猜枚行令,又一连吃了二三十杯,竟酣然大醉。

重头轻足,坐立不住,跌倒桌上,昏迷而睡,推也推不动。

士闲便叫几个妇女,抬入上房而去。

士闲随后而入,移灯照时,只见程生两颊晕红如胭脂点染,乃叫婢女等出去。

自己上床,把耕生小衣脱下,现出两股,雪白似玉。

士闲止不住欲火如焚,忙把自己裤子脱下,将津液涂抹肛门口,以那话款款掀入。

耕生便把身子一闪,又弄了一会,方入一寸多。

幸而阳具不甚肥大,又值耕生大醉,不知疼痛,所以耸动移时,漫漫入尽,遂急急提抽数百之外。

士闲自觉心醉神移,一生所遇未有如此次之快活。

又缓缓的往来抽送,是有一千之外,方才泄了。

为耕生揩抹干净,仍把小衣与他穿好,连忙去到内房,笑向王氏道:

“今日得此,平生愿足。但所商量之美人计,还望贤妻不能反悔。”

王氏道:

“平日把我视如陌路之人,今日弄出了事,就来贤妻贤妻的叫起来了。且美人计是你酒后乱言,岂可相从!”

士闲再三恳求。

王氏笑道:

“你自己作的事。你自己去了,那有将妻与人偿债之理。”

一头笑,一头走出去了。

王氏自叹道:

“只因房事稀少。久已渴望这事。耕生初入来时,我已在屏后见了,知他是一个美貌少年。叫人怎不心动呢?”

所以不太推却,依了丈夫之言而行。

王氏来到书房,只见灯火已要灭,耕生尚在梦中。

王氏在一旁照应于他,十分小心。

又半晌,耕生起来,似乎后面有些疼痛,自知被人污弄,不觉火心直冒,正欲起身根究。

王氏便把茶送上。

只见是一个年青女人,雅俏异常在旁,便回嗔作喜道:

“你是何人,却在此处?”

王氏道:

“拙夫曾士闲,吾乃其妻也。”

耕生两目直竖,咬牙切齿道:

“我乃世代官宦,胆敢诱醉污辱,明日与他说理!”

王氏一旁再三相劝道:

“拙夫只因醉后冒误犯,自知有罪,特命妾来肉袒,万乞恕他之过。”

耕生听他娇音滴滴,加之醉眼看那王氏,更觉美貌非常,不觉心动,便一把搂了。

王氏也不推却。

郎便解衣上床,耕生便把那话轻轻的一顶,顺了淫水,便溜进去了一些些。

王氏虽不是处女,只因士闲久末耕耘,故而又紧。

王氏便连叫轻些儿,口里虽这般说,反倒有凑上来之意。

耕生又把那话一顶,也就一齐伸了进去。

王氏叫句呵嘎,闭了眼睛,咬牙切齿,任他弄去。

耕生也似乎觉他这乳户紧小,所以里面塞得满满的,且王氏欲火熬得不了,所以里头又是热得如火。

加之耕生那话向来又是粗大,酒醉之后,淫性更狂,那话犹如铁棍相似,便拔也拔不出来。

顶了许久,淫水流出,乃似松了一些。

于是使力抽了一千余下之多,王氏也连丢了二次,忽失笑道:

“我不胜其任矣,风狂郎饶了我罢。”

耕生拔了出来,低首一看,只见黑毛松松,淫水液液,不觉兴起,又掀了金莲,忙把那话插了入内,来来往往,倍加狂急。

王氏抱了耕生道:

“如此,可以消拙夫之罪否?”

耕生笑道:

“弱小娇躯,任我狂弄,应看卿面,姑谅其罪。”

战罢。

天已大明。

二人就交股而眠,中午方起,仍与士闲交好如初,似未有此事一般。

一日,士闲向耕生道:

“刻下我要出外作生意,你我既已至好,若不充嫌,就住在舍下。”

复向王氏分付了几句,便昂然而去。

是夜,耕生就到后庭王氏房内住宿,如同夫妻,百般恩爱。

耕生笑道:

“卿家之夫酷好男风,与卿房中之事必然冷落,不知遥遥长夜,也曾动心事否?”

王氏道:

“人生之不能少者,惟在衣食,若事何足动心?”

耕生道:

“如此看来,小生今夜仍是到外床去睡,如何?”

王氏笑道:

“君之千金玉体,尚且被拙夫弄了,何况妾乃桃李之质,岂能畏惧狂蜂,逃脱枕席,而令郎君一人孤宿呢?”

说时,二人俱鼓掌大笑。

即挽手共入香房就榻。

只见明月入照,王氏粉白玉体,与雪美人一般,乃以那话插入,足足抽了一千多下。

耕生动了后庭花之念,急令王氏翻身向席,将其屁股耸得高高的,好在耕生那话刚在牝户拔出,是滑溜溜的,也不用口沫,急从肛门口弄了入去,直顶至没根,又抽了一千多抽。

把那王氏弄得声微气喘,嘻嘻的笑道:

“郎君如此颠狂,岂不害人的性命么?”

耕生道:

“卿若死了,我也不能活。”

言完,又翻过身来,伏在胸前,把那话又行插入牝户。

既而力尽,便一泄如注。

自此,耕生一面日与王氏同作房中之乐,一面又使人运动作官之事。

欲知以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守节自尽却说周大娘自从听得孙定远叫人把前后门紧紧围守,要去知事衙门审问,犹怕抛头露面现丑,心下十分烦闷,要与耕生相商,又不得出,日夕惊惧,与女儿云英相向而泣。

云英道:

“都是孩儿一封信写坏了事,致累了母亲。”

周大娘道:

“还是我自己不好。所以才有今日。”

正在怨恨之时,忽见情娥说道:

“外面纷纷的说,隔壁程家门已封锁,乘了夜晚,已经逃走了。”

云英听了这个消息,现了不悦之色,便叹了一口气道:

“程郎真太薄幸之人,既要逃走,如何信都通不得一个么?”

情娥道:

“耕生听出了此项是非,论理也该避嫌,况且左右耳目又多,怎好通信?不要错怪了人。”

又过了几天,听得县里已责打定远,方才放心。

却说定远自打败了官司,甚不高兴。

忽刁千从外面走来道:

“这一个瘟官,把吾兄之事弄坏,吾兄未必从此就罢了不成?”

定远道:

“也无有什么好计来使,我想这不长进的侄女,要把他嫁了出去,然后再同老淫妇算帐,你道此计如何?”

刁千拍手大笑道:

“妙极了,妙极了,若不把令侄女嫁了出去,只他程耕生捐了官回来,仍然走动。不如嫁了出去。倒省是非。近闻敞族刁利贞儿子失妻,急欲娶一位,不如老兄主婚。小弟作月老,成了这一头姻事,不知意下如何?”

定远道:

“老兄之言。甚是有理,只是聘金等项,均要送至敝处。行礼之后,就择日成亲,急速请兄就去,小弟立等回音。”

只见刁千去了约有数时辰之久,就走回来说道:

“小弟去到刁利贞家中,提起这头亲事,一口允诺,道后日就是黄道吉日,于今只要行聘,老兄此地亦要预备。”

定远也回了些礼物,话不多说。

又过了一日,那定远便叫了王常分付道:

“你家姑娘,我已作主许了刁利贞之子刁臭须,日前已经行聘,只在本月十五就要过门了,你可回去与其说明。与其在家私下同人来往,倒不如早日分明嫁了出去,也是一桩好事。须知不是我作叔叔的又要害他。”

王常得了这一个消息,三脚两步,急忙回去报告周大娘。

大娘听了气得手足冰冷,把定远万乌龟千忘八的一头骂,一头的大哭起来。

足足哭了一个时辰,乃向云英道:

“你看这事如何得了?”

云英亦泪下如雨,鸣咽不能出声。

情娥道:

“假使隔壁钱有在家,还可以与他商酌。”

大娘道:

“就是程生在家,也无有什么法儿,钱有更没有用处。”

云英哭了一回,又言道:

“此事女儿拼命也不相从!”

既而入房大哭,向情娥道:

“我的心事,只有你知道。自从与程生一见,便把终身托他。不料天不从人愿,顿生祸变,岂惟婚姻不谐,竟使不能相见!其所以忍耻而偷生者,尚欲与程生一见耳。今又如此,料想再不能逃遁,然薄命之人,死亦无恨。所恨者,惟与程生前后相见之时,再三坚拒。不肯顺从其意。此心耿耿,时时于心不安。要烦你日后代为转告。”

情娥再三的劝道:

“姑娘不必烦闷,且再从容几日。慢慢的从长计议。”

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相隔婚期,只有一日了。

云英道:

“如今一死,迟之不得了,只是我死之后,你可小心侍奉大娘去罢,大娘当个亲生之大娘,自然看待你与我一般。我虽死了,亦瞑目矣。若程生回来。我叮咛你的话,你可一一告知。”

情娥只是点头。

云英又命情娥向大娘叩头,口内言道:

“从今以后,情娥便改口叫大娘为母亲罢,母亲也不必挂念女儿。”

大娘哭得泪人一般,不能回答一言,遂抱头向看而泣。

云英硬了心肠,一人独自出门,将身投入襄阳河内。

不知云英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七回珠还合浦且不说投河之事。

再说耕生走了某堂的路子,花了一些银钱,竟已选了安徽省太平县实任知县。

王氏不胜之喜,王氏道:

“如今已是贵人了,到任之时,水则乘舟,陆则坐车,不知郎君可会记念妾身否?”

耕生道:

“芳卿不必忧心,俟鄙人一到敝郡,便知分晓。”

耕生又一连住了几天,只是上任期限已近。

遂与王氏洒泪而别。

在路上不分日夜,赶至汉口,还不见姑父,独自走到尼庵,再与了缘相会。

原来了缘自从耕生上京以后,便把头发蓄了起来,末及一年,已有三尺多长,梳起乌云小髻,宛似一个绝色佳人。

及闻耕生得了安徽太平知县,每日巧梳新妆,时时盼他来到。

忽见钱有报说程爷来了。

忙同了超尘出门迎接,耕生一见,又惊又喜,道:

“谁想卿之青丝一蓄,丰姿更美,大与早先不同。”

连忙携手入席,细表衷曲了缘道:

“自从郎君别后,不见一封书信到来,使我心中挂念。”

耕生道:

“你我如今相逢,正在十一分美满,已往之别愁离恨,何必提了起来。”

说完,走近身旁,用手摸了他乳,粉面相偎相爱,做合一堆。

正是调得情浓,遂把了缘推倒,捧起金莲,急以那话插了入去,一来一往,一抽一送,约有五六百抽,那淫水流出,湿了一席。

乃以绢巾揩了一遍,了缘急忙伸右边的一只玉手,将程生那话一把拿住,重新塞入牝中。

上面一耸,下面一挺,一顿狂抽,抽了一千多下,方才各自丢了一次。

耕生又以一只手衬在了缘颈子下面,又以一只腿置在了缘大腿之上,二人侧面相抱而卧。

到了次日早上,吃了一顿饭,就与了缘作别。

了缘一手扯了衣襟道:

“郎君一走,正要使奴挂念,还要一人受尽孤凄况味,望郎约了一定之期,等奴一心好守。”

耕生道:

“爱卿不必挂心,你我虽一时私行,岂可一生到老就如此草草,一俟我回家后。便当择一个黄道吉日,派人来此相迎,务望如期而至,以便成亲之后,一同去到任所。”

言讫,又向二人称谢,遂带了钱有,即日下船,顺风挂帆,直至樊城河口。

过河上岸,叫了一乘大轿,一路抬到门口。

次日,就在门前竖了一根大旗杆,旗上写了一行字,是安徽太平县实缺知县。

那些远亲近邻,一齐多来赠送货礼,登门求见,真个一时显耀。

只是耕生想衣锦回乡,与一个美人云英成亲,那晓得中途祸起。

一场好事,竟至成了一个空。

周大娘深悔前事,又见女儿云英投河自尽,一时忿极,故戒酒除荤,终日烧香,一意的看经念佛。

耕生见此情形,不觉凄惨切齿,乃亲到县里具一张词呈,要求追究孙定远、刁千等。

知县欣然允诺,登时掣了四根火牌签,遂把定远、刁千等一齐拘到,打了三十大毛板子,丢于监中。

此时钱塘县六房书吏,以至皂录人等,前来相迎。

耕生忙叫了大号的坐船整备聘礼,着了钱有夫妻,唤齐众人女殡,前往汉口法源尼庵迎娶夫人。

过了多日,只见超尘等送到。

当晚正是黄道吉曰,大吹大擂,安排接亲。

忽叫落花去邀周大娘,连去几次,只是推却。

原来周大娘自从念佛吃素之后,足不出房。

又因云英死于非命,直闹得半夜,方才就寝床上云心下十分烦恼,怎肯赴席?耕生心下不安,只得整备一桌素菜,叫人送了过去。

到了黄昏之时,便请了缘拜了天地,迎入洞房,同拜花烛,饮过了合卺酒,直闹得半夜,方才就寝。

床上云雨之事,倍觉兴隆之至,不必纸说。

过了几日,便要赴任,乃令家眷登舟。

随后自亦开船。

由大江顺流而下,过了九江而抵安庆。

复登陆向太平而发。

不消几日,果然已抵太平,少不得参见上司,检点狱囚,以至投文放告,悉照前任规式。

只是不要一文钱,以宽爱为主。

其时宁国府知府姓何名叫济普,是金陵人氏,深爱程耕生年少才高,又能熟悉吏事,所以府内有仕么疑难案件。

就批在太平县审问办理。

耕生办事如神,无论什么扭直是非,皆能搜情抉隐,当堂判决。

凡太平县里申报各种公事文件,何府莫不事事称善。

在任所余,政平讼理,四民爱戴。

只是心下念念云英投河之死,心甚不安。

忽有一日,耳可府里各了一席酒,单请耕生一人。

在后花园对坐而饮,谈古论今,饮至半酣,耕生胸中韬略,大是非凡,问府满心大喜,晓得耕生尚无正室。

今见其文才出众,即欲招之为婿。

耕生此时尚不知何府之意,便以不能多饮为辞,起身告别。

次日,忽报府内有个蒋师爷来拜。

耕生慌忙出迎入内,蒋师爷道:

“东何府有一爱女,欲招老兄为婿,何府尊与我乃是姻亲,昨日饮宴谈,甚为钦佩老兄之才学,今特叫小弟前来为媒,幸勿推却。”

耕生道:

“小弟职分甚小。岂敢仰攀!况有一件苦衷,不能从命,务乞先生回享太尊,代为小弟善为说辞。”

蒋师书再三盘问什么苦衷,耕生便不隐瞒,即把云英之事略叙始末。

蒋君道:

“既是如此。弟也不便多言,容回告太尊,再当请教。”

言完,起身作别。

耕生早堂事完,门子走入报说蒋师爷来到,耕生迎了入来,蒋师爷道:

“小弟顷将前事说知,何府大有不悦之色,只怕这头亲事,老兄不必固却,且敝亲既属府治,老兄凡事尚要求他照应,设或坚不肯从,只恐日后多有不便之处。尚求足下三思,免至将来后悔。”

耕生沉吟半晌,徐徐答道:

“既承先生见爱。谆谆相劝。小弟敢不曲从,只怕寒门礼路不通。届时务乞包容。现有金钗薄礼,尚望借重鼎言,免其见罪。”

蒋师爷道:

“如此,我便去复命了。”

说完便告别起身,回至府内,告知太尊,便择了一个吉日行聘。

又过了不多几日,又是迎亲日子已到了,两下都在本任上作事,自然格外的热闹。

那何小姐凤冠霞帐,有如天仙,夫妻二人交拜之后,请出了缘见礼。

及入洞房,坐床合卺诸事已完,便令众人一齐散去。

二人花烛之下,卸了珠冠,把那何小姐一看,原来就是投河那个周云英。

耕生一见,不觉心中大喜,细细问道:

“下官听得小姐守节投河而死,无日不痛限于心,所以蒋师爷来作伐,要下官去何府招亲。下官所以推却几次,不肯允从。谁想夫人也作了千金小姐,不知投河之后,何以出险、为何又与何府尹相遇?”

云英道:

“自被定远强许刁府婚姻,恐被其污站清白,故投入河中,流了一二十里。恰值问老爷大人到任,经泊在此,幸船上之人。见了妾身,便七手八脚。把我捞救。夫人问起因由,妾一一诉陈始末。原来伺老爷年已六旬,并无子息,故此把妾身认为义女。自从到任之后。十分看待,犹如亲生女一般。及君作宰到此,每日申文到府,何府退入私衙,与夫人再三称许郎君之才学。奴也知是郎君,苦于害羞,不敢直言,乃私向夫人享明一切。夫人乃与师爷商酌招君为婿。其不先为说破者,何府欲试郎君之义气何如也。兹闻君再三推却。甚为眷念不忘之情。”

耕生道:

“如今良姻已就,卿由千辛万苦而来,皆下官之罪。既感卿之多清,又受何公大德,自然没世不忘。”

云英道:

“君回故里时,不知我之母亲平安否?情妹妹他可好么?”

耕生也就涉讼情由,大娘看破红尘吃素念经,及情娥甚是孝心。

说了一回,说完又道:

“今玉漏将尽。天已不早。休把良辰壶度了。”

云英道:

“夫妇之情原不在乎枕席,羞答答的,乞君见谅罢。”

耕生道:

“下官只因夫人,三年以来,害得神魂颠倒,七死八活的。今喜从天降,合浦珠还,我已顷刻堆挨,何必故为推却?”

云英又笑道:

“若是今夜真是一个娇滴滴的何小姐,只怕又把云英丢在九霄云外太平洋中去了。”

耕生急得跪下道:

“下官为夫人一片真心,可以凭得天地鬼神的。夫人如何这等相疑,不能相谅!”

云英道:

“既是真心,为何有了美妾,设或不念,岂不有了一百个了。”

耕生又连忙道:

“下官知罪,还乞宽恕。”

云英忍笑不住,一把拖起道:

“妾也不是妒妇,君何必作此惧怕之状!”

耕生便用手抱腰,忙扶上绣榻,解衣之际,烛火明亮,只见他身体雪白如玉,并无一根毫毛。

及至下身地方,柔滑丰肥,其香如兰。

此时耕生神魂已失,忍耐不住自己把那话插去。

那知娇蕊含苞,不能直入,只得下力一顶,顶进一寸有多入去。

云英只是叫痛,只管把下嘴唇咬了,弄得鬓发多松乱了。

耕生见他如此,又是怜爱,急忙启开他两股,却又不住的缓缓顶入。

已觉得牝户紧仄,妙不可言,既又缓缓的抽至一二百下,云英已是有些快活,已自挣出一身汗来,那淫水源源流出,其力已竭,口中发喘道:

“郎君,我支持不住,暂且饶了罢。”

耕生亦觉浑身酸麻,已一泄如注。

取出绢帛视之,只见猩红乱点,遂秘而藏之。

自是耕生拥了一妻一妾。

日夜快乐,不必细表。

欲知以后如何,且待下回再说。

第八回人间艳福却说耕生得了太平县实缺的知县,一任做了好几年,自是告老罢任回家,绝口不言朝事。

因以家内后面隙地,唤了许多工匠造了书房,并添造些屋宇,又堆石为山,引水为池,遍栽花木。

新造好的房子,便将了缘迁入。

是夜就不到云英房内,连忙搀了缘上床。

了缘忙把衣服脱去,现出那香喷喷暖烘烘这件宝贝来,急急凑近抱住。

二人亲了几个嘴,耕生伸手去摸那阴户,潺潺的流出许多水来。

耕生把了缘推倒,提了那七寸长二寸粗的那话,插了入去。

了缘哼了一声,似乎塞得满满的,身子已是酥麻了。

耕生一抽一项,足足顶了百十多顶,复抽出来,在牝户门口一拽一拽。

了缘闭着眼,只管哼哼叫心肝,下面那屄口的淫水,犹如闸子开闸,水直流了出来。

耕生又复狂抽数百,仍然伏在他身上,口对口亲了几个嘴。

了缘道:

“乖肉,你吃住我的舌头,两手拈住我的两个乳头,下面将龟头顶住我的花心,再用力抽送,我便受用死了,死了不怨你。”

耕生依然含了舌头,拈了乳头,那话且顶且抽在花心上,千揉万擦,弄得了缘心肝亲肉大声的叫,也不管外面有人无人,再向床上一看,那淫水已透湿了褥子,似撒了尿一般。

两个相抱,一直睡至天明,慢慢的方才起身。

忽侍儿来说,门上有一个曾士闲来拜。

耕生命开了中门迎入。

二人各道别情。

忽外面人声鼎沸,士闲道:

“小妾至矣。”

只见跟了童仆使女一二十人,以及箱自各物累累。

耕生骇然道:

“岂非吾兄欲乔迁至敝处么?

“士闲道:”不是,小弟性好男风,不爱女子,因为女子乃是世上不洁净之物,且从前冒犯足下,至今抱悔无地,与其使小妾在舍孤凄独宿,不如早送些于足下,备执箕巾,反是两全其美。

“耕生道:”仁兄主意既定,小弟亦不能有负盛意。

只是老兄不妨在舍下多住几日,再行回去不迟。

“士闲道:”只怕不能从命了,舟子已在江干侍候,今夜就要告别。

“耕生又道:”今夫人在内,可要一别否?

“士闲摇首说不必,便浩然而去。耕生回身入房,与王氏相见。别了一二年,少不得叙谈别后之衷曲。只因王氏年纪更大,虽是后来,反做了第二位的夫人。云英为第一位夫人,不必多说了。光阴迅速,不觉又到了八月中秋之期。三位夫人打扮得有如天仙一般,美不可言。下旁又跟了美婢一二十个,一齐同到园中赴宴赏月。耕生把盏在手中笑道:

“今晚这般明月,不如与三位夫人就在亭台之内,做一个鸳鸯大会,一同取乐,未知可否?”

王氏带了八分酒意,斜视耕生,便靠在耕生身上道:

“好倒好,只是不成意思儿。”

了缘道:

“你我总是一体,又有何妨!”

因此就在亭台之上,铺设长枕大被,作了一个鸳鸯大会。

急忙的除去钗环衣服,那六条玉臂粉身,好似嫩藕一般。

耕生笑吟吟的睡在中间,那一根七寸长又肥又大的那话,昂然直竖,分不开五六只尖尖玉手争来捧弄。

先令王氏仰面睡下,连忙跨上了他身,那话直抵花心。

那王氏口内咿咿哑哑,只是叫道快活。

耕生一手伸去摸了缘的牝户,又把头颈倒在一边,与云英亲嘴。

云英同了缘两个,各人推起王氏一只雪白的腿,等耕生一连抽了一千多抽。

了缘被耕生指头抠进阴门,不觉淫水流出,就把王氏掀了,拉住了缘。

了缘此刻欲火如焚,虽尽根顶入,只不能止痒。

急忙翻身抱了耕生,把那话套入牝户,用力自己来擦。

王氏指住了缘笑道:

“好不识羞,方才笑人,为何此刻自己又是一般。”

了缘也不回言,只是狠命的一套一套,不管捣坏了花心。

耕生似乎精力已足,就翻起身来,一顿大抽,抽到了一千四五百,精液一泄,那话就如醉翁,东歪西倒,不能坚硬。

耕生笑向云英道:

“不能与夫人对里,如何?”

云英道:

“硬的既无,软的亦可以用得。”

耕生连忙仰卧,云英也似了缘,伏在耕生身上,说道:

“你的这个物件虽软,我能设法插入去。”

乃把耕生那话用手塞入,套上之后,不能大抽,只可在上面挨弄。

耕生道:

“如何了”云英道:

“郎君这一件妙物,真真有趣。硬时花心顶得快活,软时则擦得牝户内两旁痒酥酥的快活。”

耕生道:

“亏得有此救卿的急火,不然岂不煞得不了!”

云英也不回言,只管在上面挨擦。

不多一时,也都住了。

四个人遂拥抱而卧。

自是在家朝朝快活,夜夜合欢,一言不尽。

忽一日,周大娘因病去世。

耕生、云英为之营丧举哀七七四十九日,每七均僧道来开坛念经,拣了一个吉日,就安葬好了。

情娥伏侍大娘如亲生女儿一般。

云英道:

“妾与君结好百年,皆情娥妹妹之力,况妾之所以能保全节操者,皆由情娥妹玉成之力,若无情娥妹,则家母孤苦伶仃,妾亦不能安心也。”

耕生道:

“夫人不必说,我也要安排此事的,向之不做者,恐令堂无人向侍奉,故而迁延至今。现在当把他收为第四位夫人。”

云英道:

“妾当往后面收拾新房,为君花烛之用。”

言完,去后面布置一切。

到了夜晚,耕生就在情娥房中住了。

云雨之时,耕生摸了情娥的肚皮,凸起来了。

耕生不觉惊异道:

“不知有几个月了?”

情娥道:

“有四五个月了。”

原来情娥虽末到程家里,仍是时常相见,前四五月间,情娥月经甫净,耕生到那里,曾与之交合,已不知有了身孕,因周大娘病,耕生虽时常过来问病,也没得空儿做这些勾当,故耕生此时心喜异常。

又见腹大而圆,不觉欲火已动,连忙把那话插了入去,又爱惜情娥的肚肉之物,就把两手在床上,把自己身子撑起,往来抽送。

情娥是有孕的人,很觉有点吃力,气吁吁的乱喘。

耕生随也丢了。

后来情娥临盆,竟生了一个儿子。

云英生了一男一女,王氏生了一女,了缘生了一男。

几个儿子后来俱作了官。

正是:云雨巫山梦,朝朝暮暮连儿孙皆富贵,福寿喜缠绵说明《情海缘》,八回,署名“江都邓小秋”。

邓小秋,清末民初人,文作于民国时期,不过将《桃花影》加以删改而成。

因之迳删过多,又无情节交代,比之原作不唯文辞更逊,并已不复贯通矣。

现存民国香港书局排印本、亚西亚书局石印本、新明书局排印本。

【全文完】。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LESP.ME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LeSP2022@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