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绽放的娇妻7跟妻子之间似乎又回到了起点,当然,在床上,妻子也放开了许多,偶尔也会玩一玩以前她从不肯尝试的69式,当然,次数依然有限,我发现,在她比较清醒时她总是很抗拒这个,除非她动情动到迷离的稀里煳涂。

不久,因工作原因,我调到了下面县里,妻子有些捨不得,但又很高兴,毕竟才30多岁能够下去独当一面,对将来的发展还是很有好处。

虽然因为工作的性质的缘故,我所在的部门并不属于地方政府管辖,但毕竟在部分财政上还需要政府的支持,所以,我的工作比以前忙了很多,尤其是应付政府部门的喝酒,让我疲于应付,常常是一个星期只回去一次还是喝醉了的。

妻子有些埋怨,尤其是一个月少有的几次性生活很多时候都不怎么成功后,她的怨气更大了,我却无可奈何,让人哭笑不得的是甚至中间有一次喝醉回家,老婆难得的为我口交,我竟然在半途给睡着了。

尽管这样,妻子还是相信我这不是因为在外面有了外遇,我也确实没有。

感觉心里对妻子有愧,中间也试探着问她要不要邀请耀再来玩一次,她却没有理由的嗤之以鼻,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加紧工作,争取尽快使单位的工作步上正轨。

期间我也问过萍的情况,据老婆说,萍跟她男朋友又和好了,这让我有些失落,又有些想不通当初伤害她那么大,干嘛还要和好。

老婆解释说,情况都弄清了,那时候是她男朋友家里一直希望他与前妻和好,不同意跟萍在一起,家庭压力太大,才被迫提出分手,经过这一段时间,他还是忘不了萍。

我有些酸酸的说:

"这叫什么事,他说分手就分手;他要復合就復合,也太那什么了吧。"

老婆白我一眼说:

"那能怎么办,萍也那么大年纪了,需要的不就是个家庭?你能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想什么龌蹉事。"

"哪有。"

我讪讪的,"那至少也矜持点呀,说復合就復合。"

"别人厉害罢,让她也捨不得。"

老婆脱口而出。

"什么厉害?"

我没听明白。

"没什么。"

见老婆没继续说,我也没再追问。

当时只为彻底断了与萍的那种关系而有些沮丧,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老婆在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脸上的绯红和不自然,待很久后再回想时才后悔自己早该发现才是。

就这样异常忙碌了大半年后,单位上的事终于慢慢走上了正轨,我也松了一口气,准备好好规划一下跟妻子下面的生活。

妻子曾说过:耀虽然是第一个,但也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她不会再去找耀。

我在想,在经过一年以后自己是不是该策划一下下一个活动了,这大半年的醉生梦死也让我憋屈了很久了。

这一天,一个兄弟来县里看我,我自然开心的请他去喝酒,你来我往喝去大半瓶白酒后,那兄弟几次有些欲言又止,终于我忍不住了问他:

"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哥哥我,老是吞吞吐吐的。"

那兄弟见我问他,一咬牙说:

"大哥,别怪小弟我多事。嫂子是不是有个同学在人行?"

"是啊,怎么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萍。

"她们是不是走得非常近?"

"对啊。"

"她们会不会有些走得太近了?"

看得出,他还是有些犹豫。

"切,你小子,我当什么事呢,她们俩是快二十年的感情了,走得近有什么奇怪的,都俩女的,还能玩出什么问题?"

我笑着说。

"不是。你知道我前段时间跟一家公司谈笔业务,老爱在人行院子对面的蓝调酒吧里谈,好几次看见嫂子很晚才从院子里出来,有一次都快凌晨2点了。"

"这么晚?"

我有些奇怪。

"是啊,而且"我那兄弟咬咬牙:

"有时候送嫂子出来的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看两人表情还蛮……"

他犹豫了下继续说:

"还蛮亲热。"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吧,你会不会看错了。"

"别的人我会看错,嫂子我能看错吗?"

他有些豁出去了,"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前天晚上快12点,我跟客户谈完事,回家路过香夜迷城KTV的时候,看见那男人和嫂子一块出来,那男人还搂着嫂子有说有笑的。"

我头嗡的一下,整个蒙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不能想像老婆的出轨。

这是个很奇怪的逻辑,我一直认为,当有我在场的情况下,同另一个男人共享老婆,那是游戏;但如果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那是出轨,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难道,妻子这么快就开始出轨,我心里一酸,只觉得气沖头顶,恨不得马上赶回去。

"不过也可能是当时有些喝醉了,我看见嫂子同学也在后面,几个人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当时隔得远,也不是太看清楚。"

这顿酒回来是怎么喝完的,我已不记得了。

怎么回的房间我也迷煳了,满脑子里都是问号。

朋友说的到底是事实,还是假象?难道我和妻子抓住萍3P,萍如今也反过来报復?还是这快一年来的不和谐,让妻子欲求未满?想到这,我有些不服气,记得萍那位副处长比我大着4、5岁呢,40多的人难道比我还厉害?那才见了鬼了,而且,虽然在性上不太和谐,但几乎每天妻子还是会和我通上一阵电话。

想了许久后,一直以来夫妻二人间充分的信任,让我更倾向于朋友看到的只是假象。

不过心里终究有些疑虑,想回家,既让老婆惊喜一下,也想同她交流交流,毕竟最近生活的有规律,加上酒少后我又每天加强锻炼,状态正在逐步恢復,也想寻找回久违的激情。

于是,週四刚吃完午饭,我便打破週五下午下班后才返家的常规,叫司机第一次提前送我回去。

2个多小时的车程不算远,就在小区旁边的超市里买了些菜,我决定先回家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犒劳老婆、女儿。

兴匆匆的走出电梯,我打开了门,一愣:老婆竟然在家里,门口放着她的高跟鞋,旁边还有一双男人的鞋,问题是,客厅里没有他们。

我的心忽然跳的异常厉害,彷彿要跳出了胸口,双手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几乎无法控制。

我连续好几个深唿吸,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轻轻将菜放在了门外,然后非常小心的关上了门。

我家位于23层顶楼,是一套260平米的复式楼,我们的卧室在楼上,因为不是常见的楼中楼,而是将两层楼房打通行程的復式楼,而且楼梯又在房间的最里面所以楼下发生什么楼上几乎是听不见的。

我小心的脱了鞋,也没穿拖鞋,小心翼翼的向楼梯走去,刚走到楼梯边,楼上隐约传来的呻吟让我从头到脚凉到彻底,这一刻我明白,朋友说的话彻底得到了印证。

我全身脱力的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楼上那若有若无的低吟彷彿变成一顶巨大的绿帽子压在了我头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觉得沖天的怒气充盈着脑袋,让我有种冲进厨房拿把菜刀冲上去的冲动,但过去那荒唐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闪过,我又痛苦的发现,是我那病态的荒唐释放了老婆心中的魔鬼,我又有什么资格是指责她。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双臂中,痛苦的挣扎着是上去,还是偷偷的离开。

过了许久,楼上的动静依然没有停止,我决定偷偷的上去,至少,我要看清究竟是谁攻陷了老婆。

因为房间多,所以当初装修时,我们将楼上两间房打通,形成了一间房间,中间用一道仿古隔断将卧室区和休闲区分开,而且可以有两道门可以分别从休闲区和卧室区进入主卧。

此时,两道门都没有关。

我从休闲区轻轻走了进去,靠墙边是一道实体字画墙正好挡住我的人,透过成列了各种仿古花瓶的隔断,恰好可以清晰的看见卧室的情况,除非床上的人走到休闲区来,否则是看不见我的。

卧室那张大床的一幕,让我心碎了。

背对着我的正是一丝不挂的妻子,洁白的裸背向下滑出两道美丽的弧形,丰腴的腰不算细,但在饱满如蜜桃的臀部的撑托下,勾勒出妖艳的曲线,浑身上下散发着熟女勾人心魄的诱惑,而我曾经最迷恋的蜜桃臀,此时正坐在男人毛茸茸的双腿之间,一张一合,张合间还保持着上身的不动,那么主动、那么熟练。

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一根又长又粗的漆黑在老婆屁股的蠕动中,时而露出体外,时而被美臀包入,没有戴套的漆黑上闪烁着的不知是老婆的蜜露还是男人的淫液,总之一张一合间,挤扯出的粘丝非常醒目的将老婆的臀部和男人的睪丸连在了一起。

老婆屁股边蠕动,边口里哼哼着,但听得出,有些刻意在压抑自己。

似乎和我想法一样,正在双手在老婆胸前游动的男人低沈的声音响起:

"想叫就叫,不要压抑自己。"

老婆没有理他,只是继续用屁股在他双腿间磨碾。

见老婆似乎没有听他的,一直没动的男人忽然将双腿往上用力一挺。

老婆"啊"的轻唿一声,有些失去平衡,赶紧用手扶住他树起的双膝。

男人开始发力的向上,很难想像在老婆坐在他身上时,他还能如此有力的沖撞。

老婆被撞的几次差点从他身上掉下来,只能无力的半靠在他腿上任凭他的沖杀,同时,下体尽力往下往前凑着,以便男人能更加深入,口里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咿咿呜呜起来。

"你叫啊,叫起来,我喜欢听你的淫叫声。"

男人低沈的诱惑着开始迷离的老婆。

承受着男人强有力冲撞的老婆摇摇头,将拳头送进口边咬住,就是不肯放开自己。

"我让你叫!"

男人有些发火,一把将老婆拉进怀里,让老婆半趴在自己身上,双膝虚跪,以方便自己用力,搂住老婆的裸背,下体如打了鸡血似的飞速在老婆体内进出。

老婆若有若无的呻吟开始从喉咙里发出,并变得急促而无规则。

我痴痴的站在隔断背后,注视着这一幕。

曾经几年前,我认为这是人生最大的刺激,但真正当妻子背离了自己时,那一份酸楚几乎让我瞬间要崩溃。

我想逃离这个地域,但双腿如灌了铅般不能有丝毫动弹。

更让我羞辱的是,随着进出老婆身体的那漆黑被不规则的粘成白色时,我竟然有了病态的反应。

仍在苦苦强忍的低吟、咕咕作响的水声在我耳边迴盪,我痛苦的看着出轨中的老婆,却诡异的撑起了大帐篷。

老婆隐忍的呻吟在两人身体啪啪的冲撞中显得如此异样的让男人忍不住激起征服的慾望。

男人贪婪的在老婆身上索取着,忽然间,勐得抱着老婆翻了个身,老婆被重重压在身下,几乎没有停顿的男人又狠狠冲进了老婆的体内,刺得老婆长唔了一声,头高高的仰起。

男人乘势将一个枕头垫在了她下。

"看着我。"

男人边喘息着一只手扶着老婆的头边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对老婆说,"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干你的屄的。"

男人的声音如释放的魔音,让老婆真的睁开了眼。

我一惊,赶紧将身体往后缩了缩。

不过显然妻子根本没有注意,或者已无法注意。

她微微擡起头,紧咬着下唇,注视着那进出自己双腿已黏煳煳的别的男人的阴茎,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冲撞,偶尔点到要害的冲击让她高高的仰起头,张大了嘴似乎要喊出声来,又无声的落下,喉咙里发出无奈的低吟。

"爽!每次干你都那么爽!你的屄怎么比萍要紧那么多,真要咬死我了。"

男人边抽动边粗鲁的试图用语言摧毁妻子最后的坚持。

老婆强忍着下体的骚动,摇着头不愿放开自己。

"你不爽吗?"

男人的漆黑强而有力又有规则的一起一落,"你不说比你老公要大的多吗?难道不比你老公厉害?萍说你们那次3P他做了3次,我一般只做一次,这一次要干得你们翻。"

粗鲁的语言让老婆有些异样的回应,她双手扶在男人胸前,彷彿想推开男人,但双腿却高高的向两边努力张开,以迎合男人的进出,没有人扶,男人的手握在她的腰上。

在男人有力的抽插中,双腿有节奏的晃动着。

"我们3个那次你不爽吗,我记得你都喷了。萍还说你不可能,在我的手底下没有不可能。"

男人得意的,"那次你爽吧?是不是第一次潮吹?"

旁边的我呆住了,潮吹?老婆竟然被他搞到潮吹!这是我们夫妻间从未有过的,就是上次跟耀也不曾有过!这使我的惊异有些压过了我的酸楚,我甚至有些渴望想知道男人是怎么让妻子潮吹的。

在男人语言和下体的双重刺激下,老婆双目半睁半闭的开始有些迷离,双手由推边扶的扶住男人的双臂,双腿也合拢了,主动与男人下体纠缠在一起,口里发出阵阵闷哼,但仍然固执的没有发出声。

"女人,我会征服你的。"

男人怪笑着在老婆耳边说,说完突然退出了老婆的身体。

"啊!"

体内的空虚让妻子难耐的叫出了声。

睁开了双眼,喘息的看着男人坏笑着没有再进入自己,而是拍拍她,示意她换个姿势。

老婆默默的爬起身,很默契的四肢跪在床上,将屁股对着男人,不很明显的屁股往后凑了凑,在男人高耸的男根上磨一磨,不用引导的被润滑裹了进去,只进了半截,男人却又拔了出来:

"急了?想要?"

男人得意的。

老婆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却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

他反而退了几步,退下了床,抓住妻子的大腿根一拉将她拉到床边跪着。

妻子泥泞狼藉的阴部就那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男人半蹲下来,正对着妻子裸露的阴部:

"真漂亮啊,每次看都看不够。"

他将手伸到妻子夹住的双腿间,那里因为刺激,薄薄的阴蒂如绽放的花蕾已完全打开,一滴淫靡的蜜露挂在阴蒂上,还在慢慢的慢慢的低落,却被男人手指接住:

"我最喜欢看你淫荡的样子,尤其是湿漉漉的时候。"

他用手指在两边绽放的阴蒂上调弄,弄的妻子难受的摇动的臀部,却没有躲开。

"真美。"

男人赞叹着,手指边在妻子阴部轻扣,边将头凑了过去。

"啊,你刚进去的。"

妻子忽然全身一颤的叫出声来。

我惊诧的看见,男人竟然这时候吻在了妻子的花门上,这样也行吗?妻子的回应回答了我的疑问。

男人灵活的舌头在妻子绽放的两片阴蒂上来回的扫动,手指在她已刺激的露出头来的花蕾上轻揉,妻子下体很快就氾滥了,在手指未深入的挑逗下竟然都发出咕咕的水响,被淫水浸湿的手指不时拖着粘粘的液体滑到妻子的后门口,在她后门口一阵徘徊,那如菊花般美丽的暗红被刺激的一阵紧缩,将小门收起,却在手指的一阵拨弄下渐渐的打开。

男人滑润的手指就在我的眼皮底下那样缓慢而坚定的消失在妻子的菊门里。

而他的大拇指还按在妻子前面的花蕾上。

"狗日的,这B手指怎么跟跟他吊一样长。"

我暗骂,却沈默于这从未有过的新鲜。

"啊!"

在男人的手指开始在自己肛门里慢慢的扣动后,经受不了前后门的刺激,妻子终于叫出了声………。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LESP.ME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LeSP2022@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