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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睡了一小觉,梦见一洋人躺在餐桌上、我老婆光着身子面向上的躺在他身上、被他肏着,扭动、呻吟。

我走过去亲老婆脸、伸手摸她豆豆,再往下摸她屄肉和那洋人的鸡巴。

那鸡巴很硬,老婆屄没湿。

我问老婆舒服么?她只哼叽,不说话。

醒来,到约定地点开始逛街。

老婆精气神很好,说下午挣了不少钱。

说是老婆,并没领证;说是傍家,怪难听的。

她比我大,大很多,我也管她叫领导、老姐、大姐。

逛累了,我俩走进一家日餐馆,点餐以后低声聊天。

她问:你洗澡没?我说:还用说?她问:你下午射了?我说:还用问?她说:你上午答应得好好的说不射、说给我留着交公粮。

我说:男人都是畜生。

那玩意儿上了脑袋,谁忍得住?她问:那我今晚怎办?我说:拜托你体谅体谅我的工作。

我现在还陪你逛街已经很勉强了。

她说:你跟别的女人有劲儿、跟我就没劲儿?我说:又来了。

咱可说好不吃醋的。

她说:我就吃。

我是你老婆。

我不吃说明我不爱你。

跟我说说,你怎么干的那女的?我说:揪头发肏。

她挺受虐的。

你呢?下午那客人什么样?多大岁数?她说:一小屁孩,十八岁,恋母,有钱。

你老婆十分钟搞定。

我问:怎么搞定的?她说:他问我小名叫什么?我说我小名叫妈妈、还有娘。

我说:你这小名都怪有意思的啊。

她说:他也这么说。

我说那是,来、肏妈妈。

我问:等等。

他这么快就硬了?她说:废话。

你把你妈扒光了看见大白奶子大白屁股你不硬啊?我心虚地看看四周。

旁边有不少人在进餐。

************餐后,我俩继续逛,不过都有点儿心猿意马。

我搂住她亲她脸,感到很烫。

我知道她比较亢奋。

我的脸也热。

我俩互相看一眼。

够了。

都明白了。

这世界上恐怕很少有人像我和她这么默契。

我俩拐进一家大商场,进升降梯直接到最顶层。

她拉我推开女洗手间的门。

女洗手间相当大,没人,显空旷,很亮堂,装修浮华,擦得干净,没气味。

大概有二十个隔断。

我俩闪进一个隔断单间,锁上门。

门板下沿距离瓷砖地面有二十厘米。

我坐马桶上,她坐我腿上,跟我一样面朝门。

我抱着她,摸她奶子。

她居然没戴乳罩。

她的奶子又软又松。

我喜欢。

随时会有别的女的进洗手间。

我俩都明白这个事实。

而这又反过来加强了我们的心跳。

我一边蹂躏她奶子一边亲她脖子。

她有点儿激动,开始喘。

我从裤子里掏出金箍棒,顶她屁股上蹭。

我把鼻子贴她肩膀上,细细闻她身上发出的味,陶醉。

我把声音压到最低,在她耳边说:女的一发情,身上就发出一股味儿。

她低声问:什么味?我说:男的觉得挺好闻的。

你能闻见么?她说:嗯,能闻见一点儿。

我下边儿湿了。

我说:你让他戴套了吧?她说:让了。

我的手进她裙子里头、到肉腿之间,一摸,她居然没穿内裤。

我当时说:好哇你,光着屁股逛街?这有点儿过份了啊。

她问:我骚吧?我知道她骚。

骚是她的秉性,骚也正是她让我迷醉的地方。

我的手凶狠摸屄。

她开始呻吟。

那凹屄湿漉漉的,格外粘滑,分泌物特多。

我怀疑那年轻人内射。

手淫她一会儿,我就把手抽出来、抬到鼻子底下闻,像狗一样。

没闻到精液的味。

都是她发情自己流的。

我不该怀疑她。

我继续摸她豆豆。

她那颗阴蒂充血勃起、发情发硬。

我的脸更热了,低声对她说:丝袜脱喽。

她脱了鞋、卷下肉色丝袜交给我。

我说:手背过来。

她听话地把手背到后背,像个犯了错的小姑娘。

我喜欢她柔顺的时候。

我用那丝袜把她的两只手紧紧绑起来,然后大把攥她奶子,暴力肆虐。

她的光脚在瓷砖上扭动,看上去像难产。

她的脚比较长,白白的,光溜微臭,脚面隐约能看到青色细血管若隐若现,不知是静脉还是动脉。

我喜欢。

看到她的光脚,我的金箍棒变粗变长了。

她的手被绑着还不老实,开始摸我金箍棒。

我低声问:你没被肏够对吧?她低声喘着回答:嗯,我跟他只到了一次高潮。

我低声问:你怎么到的?她也低声说:我让他舔我。

他抱着我屁股大口舔。

舔得特别有耐心,比你舔得舒服。

我让他一边舔妈妈一边拿手插妈妈。

他一开始不敢使劲儿。

我就让他使劲、使劲。

他就使劲搞我。

我就到了。

后来他说:娘,您的屁眼儿没被别人搞过吧?我说没。

他说,娘一直给我留着的,专门给我留的,对不对?这孩子真搞笑,我这么大岁数,历史一片空白不成?我应付他说:对、对。

后来他让我管他叫儿子。

我就说,儿子戴套、来肏妈妈。

他挺长的,可是特别特别细,没见过那么细的。

我一边手淫她、一边听她说、一边注意门外有没有动静、其它隔断里有没有动静。

还好,没动静。

我低声说:后来他就开始肏?她压低嗓音接着说:对,特别短,也就十几下,他就开始嚎,嚎两声,不动了,浑身软了。

我问:十几下就射了?她说:嗯对。

后来他的鸡巴滑出来。

我帮他摘下套、给他鸡巴擦干净。

他特感动,说妈妈没擦自己先给他擦。

然后他忽然抱住我屁股。

我感到他的舌头在舔我屁眼儿。

你知道那是我的死穴,敏感极了。

我想象我的女人光着屁股光着脚被一个年轻小伙子按得蹶在床上,被舔屁眼儿,浑身哆嗦。

她侧歪着脑袋,长头发把脸全盖住了。

但是能看到肩膀后背上的高潮红晕。

我的金箍棒更硬了。

我低声问:舒服么?她低声说:舒服极了。

我还收缩屁眼儿,夹他舌头。

我跟他说不要亲那里。

我越这么说他越舔得凶。

突然,我听见隔断门外有声音。

是走路和拖地的声音。

唦啦、唦啦。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我俩都紧张起来,专心听门外。

是清洁工在拖地。

清洁工是男是女?什么时候进来的?听见我俩刚才说的话了么?能看见我老婆的光脚么?我的心更加狂跳。

我能看到清洁工的墩布一下一下地在擦我们这个隔断门口,每次还探进来一点。

这时,我老婆居然悄悄抬起屁股、轻轻挪动,用屁股找到我的金箍棒,一点一点往下坐,愣套进去了。

金箍棒如鱼得水,开始欢腾。

我尽力不动、不发出声音,但是你知道,那很难。

她的肉屄热乎乎、粘乎乎,箍住我的棒子。

这是刚刚被别人肏过的屄。

这是一条淫屄。

那清洁工还在门外擦呀擦。

丫怎么就不走呢?这么干净还擦什么擦?隔断里,我的骚屄在悄悄动,上下动、左右磨。

我把她屁股按在我腿上,意思是不让她动。

可她偏动。

她的光脚脚尖死死抵住光滑干净的瓷砖地面,每根脚趾都弯成九十度牢牢抓着地、像迷你小台阶。

高度用力使得那两只光脚看上去略略发白、皮肤全绷紧、所有关节处都呈白色。

她的屁股还在我鸡巴上磨。

我发现你越禁止什么,人就越有兴趣。

你放手让丫敞开了动,丫可能反而觉得没劲。

我松开手,不再按着她。

她在被绑着的情况下开始艰难大动。

我一边肏她,一边掐她豆豆。

她喜欢这样。

清洁工逐渐走远了,离我们大概有四、五米。

她终于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可是整个女洗手间里安静极了。

我担保那清洁工听见了。

我的心一直像底特律活塞似的蹦啊蹦。

她用最低的声音对我耳语说:揪我头发日我。

我知道她受到我的客人的启发,也许想体验体验、也许想竞争比试。

我大把攥住她的头发,开始大力狠肏。

我的女人被绑着被揪着头发挨肏。

这画面让我激动。

鸡巴在她滚烫的肉里横冲直撞,被夹着,这感觉让我更硬。

门外有一个性别不明的人,也许能听到我们的动静。

听见就听见了。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她脑袋开始摇晃、喘息换气的间隔迅速缩短。

我知道她的爆炸快到了。

我一边加力挺屁股肏一边伸手捂住她的嘴。

果然,她在我手掌心里发出被扼杀的哭喊。

我死死勒住她的嘴。

她的脑袋在哆嗦。

她的屄在猛力收缩。

她全身都在哆嗦。

我更加尽力狠肏。

我站起身,把她的上身往前往下按。

她的腰很软,被我按弯。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顶在门角、掀起裙子、攥住屁股、揪着头发,底特律活塞发了疯地狂肏,不把她当人。

我要发泄,我要报复,我要肏死这个骚货。

胯下这骚货被我肏得晃啊晃。

哭喊声凄厉不堪。

我越肏越想肏、越凶越不觉得凶。

彻底沦为猛兽的感觉挺好的。

由于此前射过一管儿,鸡巴有点儿木,没有想射的感觉。

女人手被绑着、头发被攥着、身子被饿兽按着、哭着、从后面被肏着。

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肏的频率越来越快。

在底特律活塞不间断的奸淫当中,她好像又到了两次高潮。

我已经不在乎她是否高潮。

我已经不在乎她的死活。

我面孔狰狞,进入了谵妄状态。

眼前,一个女人被绑着、光着屁股被我痛奸。

我攥着她一条胳膊狂狠发力、僵硬地张着嘴,口水失控地往下滴。

她的尿又漏出来了。

她每次高潮,都会漏尿。

也许是大家说的潮喷。

我没收集过她高潮中流的水去实验室研究成份。

所以,管丫什么水。

她的尿让我兴奋,可能越下流越刺激。

我知道她正在我鸡巴的顶撞下高潮。

我越肏越快、越肏越牲口。

干!我鸡巴蠢蠢欲动、又要发飙。

我赶紧闭气、口鼻心一条线气走丹田。

无效。

鸡巴越来越硬,像疫情,你越控制丫越来劲。

我强迫自己想中国足球。

嗯,这回见效了。

本想禽兽到底,后来想起明天还有客人,我就没射。

二十四小时连射三炮?时日无多么我?我又没得绝症。

我干吗这么糟贱自己身体?金箍棒牢牢顶住热屄、鸡巴头顶在宫颈口上,感到她子宫在蠕动,像黑暗洞穴里的软体动物。

俩人都喘息着。

等金箍棒变成阮小二、退出来,我把她扶起来、解开丝袜。

她的手已经凉了,颜色也变了,灰白、发紫。

我打量着她的脸。

她像刚跑完十公里,头发全湿、打绺,满脸是汗、精神亢奋。

旁边备有卫生纸。

我大把揪出,给她擦脸上的汗水、泪水和腿上的尿。

她还在哭,这时没声音了。

胸脯起伏,悄然哽噎。

她张开右手所有手指、低声对我说:我刚才到了五次。

我的喘息渐渐平稳。

她微笑着、悄悄说:真好。

你真棒。

累了吧?我说:累了,可是爽。

她问:没射难受不难受?我说:难受。

她说:回去我好好犒劳你。

我静静打量她。

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最近还真很少仔细看她。

眼角有了细密皱纹,其它地方还看得过去。

总的来说,她还是比较好看的。

我轻轻摸她脸蛋。

她很快挪开目光,继续拿纸擦脸、擦腿。

她要擦屄的时候,我伸手拦住。

她抬头看我。

我把我手里捏的她的丝袜塞进她湿漉漉的屄芯,然后揪出一点,让她走路的时候保持摩擦刺激。

她看着我,脸红红的。

我不说话,把她的裙子放下。

她拢拢头发,低声问:我行了么?我低声说:行了。

她低声问:人看不出来吧?我低声反问:看不出来什么?她低声说:看不出来刚被蹂躏过吧?我低声说:看不出来。

她放心了,伸手去开门插销。

我低声说:没经验的看不出来。

粗粗一看,是个良家。

她低声问:你什么意思?我低声说:有经验的谁看不出来?她有点儿紧张:啊真的?我低声说:女的高潮以后分泌两种激素,所以身体会发出一股特殊的味,公狗能闻出来,闻出来以后鸡巴会硬。

她的手放在门插销上低声问:那怎办?我低声说:我一出去就吆喝,瞧啥瞧?看啥看?我的老婆没被干;不信摸摸她下边儿,一个人只许摸一遍。

她朝我微笑、低声说:此地无银。

你真舍得?我喜欢女人对我微笑。

我忽然感到一阵严重头晕,后脑发烫、迅速蔓延到顶叶、颞叶,脚下的地在倾斜。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的直觉像受惊的小兔子,告诉主人说:不妙。

她再次试图去开门。

我伸出手扶住她,把一部分重心转给她。

她回头,低声说:行了,你有完没完?一会儿进来人咱谁都甭出去。

不能让她知道我要晕,不能吓着自己的女人。

我就势低头亲她脸。

她应付差事地亲我。

我撑着隔断门框,勉强站稳。

我低声说:你先出去。

我呆会儿再出去。

她说:你脑残了?想被扁死啊?少废话、跟我走。

她打开门插销,拉着我的手往女洗手间大门方向走。

忽然听见脚步声,雄浑豪迈,理直气壮,像班主任夹着考试卷子逼进考场,像女杀手一边掏枪一边推门。

我和老婆赶紧退回我们的隔断间、销上门。

这时,女洗手间的大门被撞开,脚步声越来越凌乱。

至少两个人。

一个女声:憋死我了。

另一个女人发出笑声。

班主任进了我们左边隔壁。

女杀手拽我们隔断的门,没拽开,迅速走进我们右边的隔断。

我们听到解裤子的声音。

双声道、立体声。

老婆看着我。

我看着她。

我俩一起屏息倾听陌生女人在两边隔壁响亮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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