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董嫂
作者:tuncun字数:8500
我叫刁小毛,我们刁家三代单传,我从小在堂姐们的奚落中长大,她们总是凭着率先发育起来的粗壮身体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羞辱着我,直到1997年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她们才渐渐对我疏而远之。
我的父亲对我总是很严厉,每天督促我的功课,容不得半点马虎。如果考试成绩不好,他就会对我大打出手,骂我是个不争气的种。我心里很反感,父亲在工厂里面当钳工,我还不是继承了他的智商和体制,他却常常责骂我。
我有着和父亲一样宽大的骨架,在我发现我的嗓音变粗之后的一年,我的个子就和父亲一样高了,又过了半年,我比他高出了半个头,他再也打不动我了。
每天早上我都会从春梦中醒来,伴随着下体极具的肿胀,有时候也会梦遗。
我对女性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有时候在路上走着,看到前面身穿紧身运动服的高年级女生,我的下面就会异常坚硬,好在我穿了宽大的裤子,不然会被人骂流氓。我和同学一边打闹一边奔跑在回家的路上,脸上笑容荡漾,下体却俊俏挺拔,我不知道其他人在和我打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挺着鸡巴的,管他娘。
中午放学我一般去爷爷家吃饭,当然还有我的四个堂姐。我对她们并没有性冲动,可能和她们在一起太过於熟悉的原因。那天放学,我和二堂姐走在一起,同行的还有另外几个男女同学,是我们一起从小玩到大的,路过小树林的时候,我们都看到有一对青年男女在隐秘的地方互相啃咬着。
那是夏天,女人穿着一条过膝的粉色连衣裙,男人粗壮的手从后面抓着女人的屁股,那条粉色的连衣裙在男人的揉搓之下显得褶皱无比,我居然透过紧紧包裹在那女人屁股上的裙子看到了她内裤的痕迹,我当时无耻的硬了。
大家都把脸扭向别处,因为我多看了一眼,他们叫我流氓,一个男生还用手掏了我的裤裆,之后说「我操,硬了硬了!」大家瞬间笑成一片,我很难堪,脸顿时红了,我看到我的二堂姐露出了鄙视的神色,自顾走在了前面。
到了爷爷家,我很懊恼,我恨自己克制不住,在很多人面前丢尽颜面。二堂姐坐在沙发上,通常她都喜欢给我讲一讲他们几个有趣的老师,但是那天她始终没有对我说话。我看到她撩起裤管,小腿结实,上面竟然有稀稀疏疏的腿毛,她挠着痒痒,丝毫没有注意我在看她。
我看到她白色的棉袜和运动鞋,以及那粗壮的小腿,这时我又硬了。我紧忙摀住下体,跑到厕所里面,想装作撒尿但是却一滴也撒不出来,之后用手捧了凉水,浇在滚烫的鸡巴上面,过了好一会,鸡巴才慢慢变软。
我觉得这样下去我迟早要完蛋。那天中午我从爷爷家回到自己家,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脑海里面全是小树林里面那双扣在女人屁股上的大手和我二堂姐的腿毛,渐渐的我脱去裤子,慢慢套弄着,嘴里喊着「我操死你个大屁股,我操你个大屁股」无耻的射了。
事后我小心翼翼的清理了精液,那种味道就像是置身於疾风吹过的松涛林海,四周都是青翠的味道。我把卫生纸扔进厕所,沖了好几次水。
暑假就要来了,我一蹶不振。
期末考试我考得还算可以,父亲没有打骂我。他问我想要什么好玩的东西,我摇了摇头,问他要了二百块钱,我说我想自己去买一些东西。
我听一个哥们儿说,邮局那边有卖黄书的。
在一个晴朗的下午,我揣着从父亲那里要来的钱去了邮局。我假装是买明信片,在一个摊位上左看看右看看的,随便选了一副。同时我也留意着不远地方的角落里面,有几个神色诡异的年轻人在抽烟,他们都背着一个很大包。本来我是想找哥们儿一起过来壮胆儿的,毕竟没买过,也不知道水有多深,但是那小子临时有事儿放了我鸽子。我欲火难耐,只好只身前往。
还离他们有十几米的距离,就看到他们向我招手了。我走过去,手插在短裤口袋里面,紧紧攥着那二百块钱。我来这之前哥们儿告诉我,这边也有打劫的,让我小心一点。我生的五大三粗,并不是很怕打架,但是这次面对比我大很多的人,心里不由有些胆怯。我的手出了汗,那二百块钱也潮湿了。
一个面相友善的小伙儿靠了上来,说道,「哥们儿,要盘么?」
「什么盘?」我明知故问。
「好看的!带劲儿的!」他说,之后伸手从他的大包里面掏出来一些。
那时我家里还没有VCD 机,所以我对他手中的那些光盘也只有咽嚥唾沫的份儿。我回绝了他,我说家里没有VCD ,他怏怏的走开了。然后有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凑了上来,说「兄弟,看漫画不?比他那光盘好看多了,躺被窝里就能看!」
我喜出望外,这不正是我要找的东西么?我说,「能让我先看看么?」
「看可以,先把钱交了,漫画5 块钱一本,杂志10块钱一本。」
「杂志是啥杂志?」
他白了我一眼,「到这来的你还问这么外道的问题,第一次来吧!」说完转身要走。
我急忙拉住他,「别走别走,我买两本,一本漫画一本杂志。」说完掏出一百块钱,我是想先看看货,如果好了的话再多买一些。
他接过钱,掏出了一摞书,说,「都给你了,有漫画有杂志,100 块钱的。」
我大惊,「不是不是,我只要一本漫画一本杂志,我不要这么多,你得找我钱的!」
「找钱?笑话,给多少钱就给你多少书,我又没少给你,找鸡巴钱!滚蛋!」
刀疤脸变了神色,狰狞的看着我。
我知道自己被骗了,拉住他,吼道,「快点,找钱!」
「我操你妈的,滚蛋,再不滚蛋削你啦!小逼崽子!」
「我操你妈!把钱还给我!」我并不怕他,他个子和我差不多,打架我也不怕。
刀疤脸给了我一个耳光,让我猝不及防,我上前准备还击,一拳打偏了,打到了他肩上,他踉跄的跑了,我一路追,仇恨已经在我心里如熊熊烈火一样燃烧,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是我失算了,他没跑出两步就出来五六个男人,把我按到在地上一顿暴打,我在地上打着滚,双手护着头,内疚和委屈如同眼泪一样在心里流淌着。
他们见我不再还手就停了下来,刀疤脸给我了一脚,正中我的胸口,让我不能呼吸,隐约之中我听到他说,「小逼崽子,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打死你!操你妈的!」
我在地上躺着,静静的躺着,四周的一切都那么安静,我身上血液奔流涌向身上的伤口,那种声音像是清澈的自来水在管道里面流淌一样,只不过这次它没有流向我的鸡巴。我对着天苦笑一声,坐起身,依然沮丧,我发誓再不来这种地方。如果要来,我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干掉刀疤脸。
那天下午回来,我浑身是土,眉角也被打破了,总而言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在楼门口遇见了对门住的董哥。董哥的父亲和我父亲是至交,后来老董搬走了,为的是给他新婚的儿子腾房子。
董哥和我父亲在同一个工厂里面上班,平时和我家很熟。董哥见我一副落魄相,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淡淡的说没什么,干了一仗。董哥这人比较义气,就很急迫的要为我出头,问我是什么人干的,我说没事。董哥半信半疑,说没事就好,他肩扛一辆女式自行车,一看就是他媳妇的。
我和董哥寒暄了两句就上楼了,在楼道里面遇见了董嫂,那是我第一次和董嫂面对面,平时都是只看到一个苗条的背影。董嫂穿着红色长裙,化了淡妆,清新脱俗,一对滚圆的奶子冲着我,我害羞的低下了头,看到她裸脚穿着凉鞋,心里一阵淫欲氾滥,幸好我即使克制,抬起头叫了声「嫂子!」
她冲我笑了笑,我连忙补了一句,「嫂子出去啊?!」
她说「是啊!」董嫂是个英语老师,在一所非重点中学教书,暑假的时候她一般在家,或者外出做做家庭辅导什么的。这次估计董哥把她的自行车搬到楼下,她又要去赚外快了。
这一次的碰面,董嫂的样子和裸脚凉鞋还有她一对大奶子在我的脑海里面久久挥之不去,当天晚上我就在被窝里面手淫了。
暑假里面的日子虽然清闲,每天天出去打篮球或者看看电视。但是总感觉缺了一点什么。每天下午的时候我会去体育场打球,出门会见到董哥家的门敞开着,那个时候没有空调,所以家家户户都会敞着门通风,好让屋里凉快一些。我每次看到那敞开的门,虽然见到的只是董哥家的厨房,但是总会臆想出董嫂在屋子里面的情景,然后撇撇嘴直奔球场。然后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对董嫂进行着各种各样的意淫,都以手淫射出告终。
有一次,我在董哥家门前站久了,看到了董嫂,她穿着白色吊带和紧身形体裤从我视线钱经过,她看到了我,看到了傻傻的我站在门口,就满面春风的向我走了过来,那种感觉像是在看一个模特走秀,纤细的腰肢摆动着,白色吊带把一对大奶子紧紧包裹,她没有带胸罩,竟然有些凸点,两颗葡萄明晃晃的展现在我眼前。她的紧身形体裤实在是太紧了,勒得她的下体甚至有些凸出来。
她站在门口对我说,「去打球吗?」
我说,「哦,是的,嫂子,你看我这记性,我在想我是不是带了钥匙,就一直愣在这,呵呵……呵呵呵……」。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我连忙用篮球挡住了下体,但是我估计她是看到了我那已经硬邦邦的东西,她说,「你长得挺结实的!」
我的脸更红了,连忙说,「哦,是么,谢谢嫂子!」
她笑了笑,对我说,「你玩吧,我不打扰你了。」於是就转身进屋了。
我看着董嫂扭动着屁股进了屋子,嚥了嚥唾沫,那真的是两瓣水汪汪的屁股,随着她脚步的节奏上下颤巍巍的忽悠着,我用篮球蹭着鸡巴,真的想射出来,但是好景不长,董嫂已经进到房间里面,留给我的只是从她家厨房射进来的一束光。
从那天以后,董哥家的门依然是敞开的,但是多了一道门帘,让我再也看不到里面,使我心中不觉有些黯然。但是我对董嫂的臆想始终没有停止过,每次想到那两瓣裹在紧身形体裤里面的屁股我都一柱擎天。我甚至有一次在董嫂把自行车放在楼道上楼之后,跑到她的自行车傍边用脸贴在她的自行车座上,感受着她那性感屁股的最后余温。
那天我打球回来的早,在我家门口找着钥匙,董哥家的门依然敞着,红色门帘在风的吹动下有些飘起,我听到董哥家里有人在说话,是董哥。他好像喝多了酒,言语不清,骂骂咧咧的在责备董嫂,只听到「不中用的婆娘」「连半个崽儿也给我生不出来」等话,另一边是董嫂在哭,我能听出她真的很委屈。
我多想冲进去把董哥打一顿,让他对董嫂尊重一点,但是我始终没有,默默的掏出钥匙,进了家门。这时董哥发了疯似的从他家冲出来,嘴里喊着,「都鸡巴给我滚蛋,没用的东西!」一溜烟冲下了楼,我赶忙虚掩上门,装作不知道。
在门缝里面我看到董嫂追了出来,倚在门框上哭着,她没有穿那种性感的衣服,只是穿了一件宽大的棉质睡裙,她家厨房的光射穿了她的睡裙,我看到了她的内裤。我在门的这边掏出鸡巴,拚命套弄,想看着董嫂射出来,但是她很快回到屋子里面,红色门帘无情的落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撞着胆子撩开了董哥家的红色门帘。
她坐在那里抹着眼泪,抬头看见了我,惊恐万分,说「小毛,你?」
「董嫂,对不起,我都听见了,我想来陪陪你,听你说说话,我不是一个会安慰别人的人,但是现在我在这可以听你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诚恳的说道,也奇怪,此刻我面对伤心欲绝的董嫂,竟然一点邪念都没有了,鸡巴异常柔软,心里安然无比。
「你坐吧,」董嫂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在床上给我留出了一块空地儿,「男女之间的事儿,你们小孩儿也不懂……」
「我懂,真的,嫂子。」
「你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她说。
「我爸和我妈把我生出来的。」
「女人具体怎么怀孕的你知道吗?」董嫂问。
「不知道,在一起睡觉吧,深层次的说出来你该说我下流了……」我低下了头。
「你给嫂子说说。」
「嫂子,你别戏弄我了,你肯定是想试探我,然后取笑我,不过如果能让你心情好一点的话,我就说了……就是男的把那东西放女的的屁股里面。」
董嫂被我一句话给逗笑了,「你们这个年纪的,我懂,满脑子都是女人身上那几团肉!」
看见她笑了,我也就释然了,我问她,「嫂子你和哥是咋回事?」
她看着我,「你想听?」
我点了点头,她就说,「你哥吧,人挺好的,就是那事儿不行,每次总是急急忙忙的放在门口就完事儿了,有时候在屋里面也软不拉几的,精气不足。」
我想不到董嫂居然也是性格如此敞亮的人,把一件事情用比喻说得如此明白。
但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鸡巴的最好去处是逼,我总觉得鸡巴是要插进屁眼儿的,於是我就想难道董哥把精液都灌在董嫂的屁股沟里面了吗,想着想着不觉鸡巴就硬了。
董嫂斜眼看着我,她知道我身体的反应,就对我说,「亲过嘴儿没?」
「啊?!」我大惊。她又哈哈的笑着,我今天难道是要走桃花运吗,今天真的是我的破处之日?我真的可以操董嫂的屁股了吗?很多问号在我脑袋里盘旋着,同时那天放学在小树林看见的那对互相啃咬的男女也出现在脑海里面,让我鸡巴极具充血,几乎快顶破了我的宽大短裤。
我半信半疑的说,「嫂子,我……你是要……」
「过来,嫂子教你亲嘴儿,」她拉着我的双手,让我搂住她的腰,然后凑了过来,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头一歪,两瓣朱唇就到了我的嘴边。她的嘴唇在我的嘴唇上游动着,我的鸡巴真的硬极了,我真的想用手去抓她的奶子,但是我没敢,过了一会,她腾出空儿,说,「想不想跟嫂子交换舌头?舌头伸出来。」
我只好从命,两条舌头绕在了一起,那种感觉真的是永生难忘。
亲完之后,董嫂知道我的眼睛在盯着她的奶子,就自己用手抓了一下两个奶子,「想摸吗?」我说想。董嫂说,「今天不行,你哥一会就回来了,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东西。」
「啊?!」我又大惊失色,难道不成她是要给我撸管吗?不出所料,当我脱下裤子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董嫂神情的变化,那种崇拜羨慕之前写在她泛着红晕的脸上。显然这一刻我打败了董哥,我敬仰的一位大哥。
董嫂时而低头看我的鸡巴,时而抬头坏笑看我,问,「难受吗?」
我说「难受。」
然后董嫂的玉手就按在了我的鸡巴上面,上下套弄着,还问我,「是不是觉得在做梦?」
我说是。
她又问,「你平时在被窝里面,是不是就像这样?然后一边自己撸了?」
我说是,我说嫂子我对不起你,我总是意淫你,我那天在你家门口看见你穿紧身裤之后就一直在晚上被窝里面撸管。我顾不得颜面了,我和盘托出,我感觉自己快要射了,这时董嫂起身看了看窗外,手还在我的鸡巴上套弄,她说,「小毛,你回家吧,你哥已经上来了,回家自己弄出来,听话。」
我大失所望的穿上裤子,委屈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嫂子,我什么时候才能……」
董嫂用手指抵住了我的嘴唇,说,「快回家,明天下午别去打球了,来找嫂子。」
经过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的苦熬,终於等到了第二天下午。这段时间对我来说简直苦不堪言,尽管前一天在董嫂摸过我的鸡巴之后我回到家立刻自己解决掉了,但是她红润的嘴唇和纤细的玉手让我回味不已,一直在夜里苦苦折磨着我,我的鸡巴顶着薄薄的被子,像一顶帐篷,我努力克制自己不用手去碰鸡巴,安慰自己明天就能操到董嫂了,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
白天基本在房间里面踱步,不停的看表。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的,爷爷问我有事儿没有,我说好着呢,几个堂姐尤其是二堂姐用眼睛白我,我没有理会。
下午我听到楼道里面陆续有人家关门锁门上班,我安奈住激动的心情,等待着,等待着人走楼空那一刻,等到只剩我和董嫂的那一刻。约摸两点多钟,我轻轻打开门,在门缝里面窥视对门的情况,董嫂家居然大门紧锁!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明明说好的下午来找她的啊。我关上自家房门,在屋内踱步思忖,想尽一切董嫂家里可能发生的事情。难道她去家教赚外快了,不应该;难道她忘了,不应该吧!
我又到楼道里面,想过去听一听屋里的动静,走过去又装做查电表又走回来,然后回到自己家里继续纠结。这样过去了一个小时,到了三点多的时候,听到董嫂家的铁门一响,然后是董哥风风火火下楼的脚步声,我才明白,原来中午董哥在家啊。继而我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在门缝中窥视,这次那条胜利的红色门帘飘了起来。
一切都从我撩开门帘那一刻开始改变了。
董嫂穿着我第一次在她家门口见她时那身装束,白色吊带没有胸罩,紧身形体裤。她第一句话就对我说,「哟,你挺快的啊,在外面偷听来着吧?」
「没有,就听见哥关门下楼了。董嫂,我……」我的鸡巴瞬间硬了,把短裤支撑成帐篷。
「关上门啊,傻瓜!」
我都忘了该干什么了,急忙去关了门。然后进到董嫂的卧室,她让我坐在床上,在我面前走了几个来回,我都看傻了眼了,鼻血差点没流出来,近距离注视着董嫂的一对大奶简直让人窒息,还有她的两瓣丰臀,是世界上最好的甜点,让人想一口吃掉。
董嫂说,「你过来。」我凑了过去,她往我身上一靠,一只手勾住我的脖颈,一只手顺下隔着短裤摩擦着我的鸡巴,我和她胸口贴着,感受着她丰满胸脯的起伏,她有点喘粗气了,一边摩擦还一边嘴里说着髒话,「我操……操……真鸡巴大……这大鸡巴真鸡巴大……」
我血气上涌,我想像小树林那对男女一样抱住董嫂,然后啃她咬她,揉搓她的丰臀,但是又怕惹得董嫂反感,一时之间无所适从。还是董嫂有经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手别闲着,想摸屁股就摸……想打也可以……昨天不是教过你亲嘴儿么,今天怎么不用上?」
一听她说这话,我顿时释然,激发起内心的所有淫欲,抱住董嫂一阵狂啃,双手在她背后不停摩挲着,狠命抓着她的屁股,时不时的还会拍上两下,亲完董嫂的嘴,我顺势将她抱起了一些,亲她的脖子,就像是口渴的人把嘴放到沙冰里面,甘甜无比。
董嫂则仰着头,一只手依然摸我的鸡巴,嘴里念叨,「啊……啊……男人……鸡巴……」
我更加的大胆,把手伸进了她的形体裤里面,那是我第一次触碰女人的屁股,像是把手按在下雨过后柔软的稀泥上一样,我把她的两瓣屁股扯向两边,想去抠她的屁眼,但是摸到了湿淋淋的一片。
董嫂示意我停下,我放下她,她说,「那么使劲干啥,好看的都在后面呢。
先吃会咪咪。「说着脱掉白色吊带,露出两个雪白的奶子,」你也把裤子脱掉吧,让我好好看看。「
我照办,她把我推到床上,我坐着,她站在床边把我搂紧入怀,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快死在她柔美的身体里面了。
董嫂问我,「啥感觉?」
我说我快死了。
她哈哈笑了,说,「吃个咪咪就快死了,一会进去了你咋办?」
我说,「我死多少回都行!」
董嫂很开心,对我说,「我跟你讲,你哥刚才吃咪咪来着,我知道你早想过来,但是我家门关着,对不?你哥刚才风风火火跑回来,说来了劲儿,非得要我,没办法我就给他了。你生气不?」
我觉得有点发冷,但也顾不上许多,说「我不管,我就要你,嫂子!」
董嫂说,「看你那气性,不过你哥今天又放在门口了……你别光摸屁股啊……混蛋,你摸我下面。」
在董嫂的引导下,我脱去了她的紧身裤,看到了她茂密的森林里一处粉红的花蕾,我用手轻轻抠着,湿淋淋的如泉涌,董嫂说这个地方才是鸡巴最好的去处,里面暖和光滑,比屁眼要好得多。然后她就躺倒在我面前,分开了雪白的大腿,拉着我的鸡巴挺了进去。
「暖和吗?」董嫂问。
我点了点头。
她又说,「想动不?」
我说想,然后开始疯狂的抽插,董嫂沾动着大呼小叫,满嘴髒话,「啊……啊……我操了……操啊……大鸡吧使劲儿操啊……哎呀妈呀,受不了……操逼啊……操我的大肉逼啊……」
她的丰臀抬起老高,迎合着我猛烈的撞击,我这次是感觉真的要死了。双手从她身后抄过去,抓住两瓣肥臀使劲儿抽插了约十几分钟,射了。
我趴在董嫂身上,她拍了拍我,说,「可以!」然后往后退着脱离了绵软的鸡巴,「你躺一会,我去沖一下。」
过了两分钟,董嫂扭动着丰腴的身体走进卧室,我看到那副身体之后又硬了,董嫂也很惊歎,说,「再来吧,就是精气旺啊!」
董嫂趴在床上,屁股对着我,私处大敞四开,我提枪进入,腹部猛烈撞击着她的丰臀。这次我的感觉稍稍迟钝,并不像第一次那么激烈。过了一会董嫂说「让我转过来吧,你在上面,这次我要你狠狠的干,我不让你射你不许射,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照办。我俯视着董嫂,她双手抓住自己的奶子,依然呼天抢地的浪叫着,但是我的思维有点飘忽了,性欲一下下降了很多,但是鸡巴还硬,只是在机械的往复运动着,这时我看到对面墙上挂着董哥他们两个的结婚照,正是这幅照片又重新激发了我的性欲,想想在大哥家里的床上操大哥的女人,一生何求啊!於是我开始更猛烈的快速抽动。
董嫂渐入佳境了,丰臀扭得更浪,叫声开始颤抖,她的下体也开始出现了变化,变得温热起来,突然她抓住我的手臂,头使劲儿往上仰着,用一种非常狰狞的表情看着我,说「停……啊……啊……啊……喔……喔……我操的……到了……」
我很高兴她到了,她说「给你30秒,快射,射不了就自己用手啦!」
想不到董嫂还是利用了我,好在我看着他们的结婚照可以很快射出来,30秒,缴枪。
那天下午到后来我和董嫂又做了两次,她很开心,我很悲催,都是她到之后让我到一边撸管,快射的时候才让我放进去,最后一次我感觉要射了,放进去之后鸡巴抽动了几下,董嫂说,「你是不是搾乾了啊?没有东西进来啊!」
暑假总是很美好的,就像董嫂家下午射进厨房的一缕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