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姐一妹:姬兒,24歲,高挑苗條,深褐眼珠,一把棕色秀髮又長又直,有一對不大不小的尖挺美乳,乳頭大而翹,腰背處及肚臍四周均有刺青。
她或許不是海報女郎般的性感尤物,但我的朋友一致認定她是這裡最惹火的女郎。
他們說的大致不錯。
姬兒是個聰明的女孩,正在念大學,和一個同學認真的交往。
珍娜,芳齡18,淺金短髮,藍眼珠,身軀嬌小玲瓏,圓滾滾的小乳房,一級棒的屁股。
她是個美艷動人的小姑娘,愛去派對,總是惹麻煩。
我為何清楚知道她倆的身體特徵?讀下去自有分曉……上個春天,我姐姬兒趁大學春節假期回到家裡來。
她和珍娜共用睡房,逗留大概一個月。
開頭數天,我們三人常常一起參加派對;我剛滿21歲,可以合法地和大姐去酒吧飲酒。
我倆和一大班朋友由一間酒吧喝到另一間,不到淩晨不回家。
很不幸的,珍娜還不夠大,不能和我們一起四處去蒲。
我倆通常都會待到日出前最後一間酒吧也關門才歸家,而我立刻就會不省人事。
姬兒入了大學,豪飲的經驗比我多了幾年;我試要和她一較高下,可總是輸得很慘。
經歷過數個痛飲的漫長夜晚,一早醒來我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我試著回想昨晚的細節,希望找到解釋。
那種豪飲長夜的最後幾個鐘頭的事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姬兒說過這叫不省人事,我壓根兒記不起前晚喝醉前後發生的一切。
她告訴我那是喝酒過量的徵狀,並提醒過我要留神。
“至少我沒有駕駛,”我說,之後我們就沒再多談。
總而言之,事有蹺蹊。
我想不透為何會這樣。
我覺得老二有點兒痛;難不成昨晚我幹了那回事?我等著見到姬兒時問上一問;若果真有那回事,她定會告訴我。
我會為此大為火光,因為我竟然完全想不起來了!!我覺得自己醉死前好像曾經射過精。
午飯過後,我見著了姬兒。
我問她昨晚玩得開不開心,乘機套取消息。
她迷惑地看著我,然後說:
“噢,又不省人事了,是嗎?放心,你沒有令你或我或什麼人難堪。你老姐我可有好好的照顧你,回家時你都爛醉如泥了!你不要去得那麼盡啊,安迪。你老是不省人事,教我擔心。你睡成那樣,有時我怕就連原子彈也弄不醒你呢。”
好吧。
我想我應該沒有幹那回事,大概只是撞到老二罷了。
第二天晚上,我們到了數條街外一所大宅參加派對。
珍娜也在,如我所料,她又在惹麻煩,就是那種一個辣妹在色中餓鬼環伺的派對中所引起的麻煩。
女孩子恨死她,也恨死自己的男友;男人為誰能抱得美人歸爭個你死我活。
卻沒有人成功。
珍娜總是能夠從這種場面脫身,儘管絕非容易。
也有人想釣姬兒,還有我,但我們去那裡並不是為此目的,只是想和朋友社交一下而已。
那一晚,我在深沈的夢鄉中夢到了性交。
嚴格來說,是口交才對。
完全醒過來時我又有那種奇怪的感覺;我短褲前面那個尿洞黏稠稠的,都是正在干的精液……我竭力回想,不錯,我記得我發了個春夢,可是……無論如何,我可從沒試過夢遺……或許我睡著時射了精吧。
這件事開始嚴重地困擾著我。
那個週末,我沒有和姬兒或珍娜出街,而是和男性朋友出去玩。
我們去了一間脫衣舞夜總會,那裡啤酒的價錢比別的地方貴上一倍,所以我沒有喝多少。
我很早回到家,然後就回房睡覺。
快睡著時,有些東西弄醒了我。
我在黑暗的房間中睜開眼晴,見到我想是我姐妹的其中一個站在門口,大廳透進來的亮光隱約勾勒出她的輪廓。
當我要開口問她有什麼事之前,她踏前一步,然後又停在那裡。
看來她盡力想要不吵醒我。
真是古怪,我決定先別出聲,看看她搞什麼鬼。
她來到床邊,非常緩慢地坐下。
現在我總算看清楚了,她是我大姐姬兒。
她專注地盯著我的臉,但是在黑暗中她顯然不會看到我一隻眼睛微開一線。
我只能隱隱窺見到她除了長睡袍及短襯褲外就什麼也沒有穿了。
她到底要搞什麼鬼啊?她抓住我毛毯頂端一角,毫無聲息地慢慢拉低,讓我大部份身體露出來,而我只穿著短褲。
我小心地維持呼吸的節奏;我要她認為我睡過去了,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我姐姐接著伸出一雙皓手到我的褲襠,靈巧地解開前面的鈕扣。
然後,我只感到天地震撼:她探手進我的褲中,輕巧地掏出我沒精打采的雞巴!要制止自己對此作出反應,大概是我一生中所做過最難的事了。
起初我為我姐會看到我的雞巴感到尷尬不安;可接下來她已捧住我的雞巴了!我一下子明白到這正是早上神秘感覺的由來。
姬兒晚上溜進我的房間,趁我熟睡時玩弄我的雞巴!她一定是以為我這晚又是不省人事吧!在我繼續想下去之前,姬兒已低頭至我的腹股溝,將我軟趴趴的陽具放進她溫暖濕潤的口中。
老天!!我本想制止這件事,但隨即被“吹喇叭”的暢美快感所淹沒。
我感到少許尷尬的是,我的雞巴在她口中開始硬起來,但是我知道這正是她想要的。
她的腦袋輕柔地上下套動,將我8英吋長的雞巴一大截吞沒,又不時擡頭望我,以防我醒過來。
我姐溫柔地、無聲地、疼愛地吸弄著我;我只感到天旋地轉,試著要瞭解這一切到底意味些什麼。
她燙滾的唾液厚厚地塗滿我整支巨屌,一會兒後她移開腦袋,改為用手輕輕捋弄我的雞巴。
她再次擡頭看我,以防萬一,然後又湊過頭去繼續她徐緩的吞吐。
教我無比驚訝的是,我看到姬兒一隻玉手探進睡袍內,一面開始愛撫奶子,一面繼續用櫻唇套弄我那根現已怒聳朝天的老二。
她拉捏著圓鼓鼓的乳頭,乳尖開始自睡袍內撐起。
她的套動變得更為急促。
看著自己姐姐玩弄她的奶子實在是太刺激了,我感到快要爆發。
可姬兒沒有停下。
我迅速地想:好吧,我以前沒醒過來,所以現在最好也不要醒過來了!我的屁股不知不覺間上下擺動;姬兒沒有停下,所以這大概是正常的吧。
只見她的手快速地移到短襯褲前,撫摩陰戶,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在我姐姐口中爆發,試著不要戳刺得太大力。
我發出了少許聲音,希望這沒有大礙吧,同時持續發射。
姬兒並沒有把肉棒自嘴中抽出,我看著她迅急地兩三口就把差不多每一滴精液都嚥下;她還吮吸(我的意思是吮吸)雞巴剩下的精液,令我萬分驚異。
接著她又用香舌清理好我的陽具,再次迅速地瞄了我一眼,看看我醒過來沒有。
她為自己這次又能順利過關感到滿意,於是徐徐站起,躡手躡腳走出房間。
房門“喀嗒”一聲關上。
我躺在那裡,想著剛才倒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定想了有整個鐘頭。
天啊,那實在是美妙極了!但這樣做對嗎?我要不要阻止她?我不知應想些什麼,我只知道,明天醒過來時,我會清楚知道是什麼引致那“奇怪的感覺”……概括地說,接下來幾天家裡氣氛怪怪的。
我扮作若無其事,姬兒也是一樣,但是我發現自己用一種全新的角度看我姐姐。
她替我吹喇叭啊,老天!當我倆在屋裡遇上時,我充分意識到她是個名副其實的火辣女郎。
我發現自己渴望再有那晚的經歷……而這次不僅是吹喇叭而已……但是我迷惑了。
如果她趁我熟睡時替我口交沒有問題,其他事是否一樣沒問題呢?要是我們都是醒著又怎樣了?我決定見步行步,當然,還要想方設法使它再次發生……於是,接下來的星期四晚我們又到不同酒吧蒲。
我嘗試裝作喝得很凶。
那晚我花了很多啤酒和金錢,但我希望這是物有所值的。
經過一夜(儘管那時已是清晨了),我們回家,姬兒負責開車。
機會來了,我心想,於是在車上假裝不省人事。
果然,姬兒叫了我5、6次,又稍為用力的戳了我肋骨數下後,接著就探手到我的下胯。
她一手隔著牛仔褲撫摸我的老二,一手控制方向盤。
整段車程中我都緊閉著眼,不敢偷看。
當我完全舉旗時,我感到有一陣子她摸索著我的拉縺,但她定是認為我們快到家了,所以放過了它。
我可不想就此停止。
她又把我弄硬了,我求神拜佛,望我姐回家後會再給我吹吹喇叭。
姬兒扶著我入屋;我演了好一場戲,假裝我“太醉了”,難以自行下車上樓梯。
我們到了前廊,在門口遇上珍娜,她幫姬兒扶我入去。
姬兒細語道:
“我告訴過你了─看看他!醉得要死!他記不起什麼的!”
我落力演出,絕不欺場,故意大聲說:
“嗨,珍!”
並向沙發走去。
“噢,別這樣,你這傢夥,快回房去吧。直接上床!你今晚飲得太多了;我告訴過你要你留神的!”
姬兒粉臂環著我,帶我走過大廳進入我的房間。
珍娜只是站著看。
我含糊地向她倆道晚安,扮作醉得不省人事,渴望姬兒在我們入了房後會搞我的雞巴。
可她並沒有那樣做。
她扶我上床,我。
立時扮作睡死過去。
接著她熄燈離開。
就是這樣。
難道……她可能是要等到珍娜去睡吧?也許她沒有中計。
告訴你,我是有一點兒醉(我怎也要喝點啊,姬兒可不是傻瓜),在傾聽她回來中睡著了,然後很快又醒過來……房間漆黑一片。
我的牛仔褲被褪下,然後是短褲。
我躺在那裡,下身赤裸,直至……是誰呢?似有3只手在摸我的?我只穿著襯衫,等待我姐的小嘴替我服務,可是卻聽到她說:
“坐下吧!甭擔心,他睡了,信我吧!”
還有其他人在房內。
我聽到珍娜的聲音,但不知她說些什麼,因為她壓低了聲線。
姬兒繼續說:
“靜靜的看,我給你示範。”
然後,我終於感覺到她撫弄我的雞巴。
她用另一隻手把玩我的卵蛋,才一兩下子就搞得我暴長10英吋。
我聽到珍娜說:
“移開一點,我看不到啦!”
姬兒一面挪動嬌軀,一面繼續搓揉我的肉棒。
眼睛適應了走廊透進來的燈光,可以看到珍娜身穿上衣及短褲一套的灰色棉質睡衣套裝,坐在睡房窗旁的椅子上。
在門口遇上我們時,她可不是這樣穿的……姬兒則換上一襲白色睡袍,長僅及膝蓋之上。
珍娜正打量著我的雞巴。
“哇……我也見識過這種東西,可是卻不像這樣……”
“什麼不像這樣?”
姬兒細聲道。
“不像這樣……大……你真的試過用口給他吹,他卻沒醒過來?”
“當然了!看著吧……”
就這樣,我姐再次埋頭苦幹,給我來了這生人中第二次最棒的口交。
為怕擋住珍娜視線,每當秀髮落下來時,她就用手拂開,以免阻礙珍娜欣賞。
珍娜驚奇地瞧著她大姐吮舐她哥哥的雞巴。
“你想他感覺得到嗎?”
她問。
姬兒的腦袋往上移動,吐出我的雞巴。
“噢,當然感覺到了─他總是扭來扭去,不時呻吟,尤其是快要爆發的時候。有時他甚至張開眼睛。但是他從未醒來過。而且他也不會記起來,誰叫他飲成這個爛醉如泥的鬼樣!”
“你怎樣處理那些……精液?”
姬兒朝上瞄了瞄她,給了她一個“你認為呢?”
的表情,又繼續吸吮。
“你有沒有上過他?”
珍娜突然問。
姬兒迅速瞥了她一眼,我的雞巴自她嘴中跳出。
“怎麼可能!那是對馬克不忠啊!”
“而這不算嗎?”
“噓!當然不算啦!只是口交罷了!更何況他不是別人,他是我弟弟啊!而且他也不知道。好了!別吵了,讓我好好幹完。我告訴了你喔,只有靜靜的才讓你看。”
珍娜沒再問下去。
姬兒專注在我的肉棒上,就像那天夜裡一樣給我吹喇叭。
我姐溫熱的小嘴狂野地套弄。
我開始呻吟扭動;姬兒沒有停下,珍娜湊近來看。
她身體靠過來,玉手插進胯間。
“噢噢,不錯,他喜歡這樣,”她喃喃細語。
“吸他,姬兒。就是這樣,吸安迪的老二。”
她放在大腿上的手開始移動,隔著棉睡衣愛撫她那年方18的陰戶。
“吸他的巨屌!”
珍娜淫穢的話令我倆更是來勁。
姬兒倍加賣力,深深吸吮,我感到精液上湧。
自眼瞼下偷望,只見珍娜將睡衣短褲的襠部扯到一邊,露出下陰。
大廳的燈光自敞開的房門流瀉而入,落在她坐著蠕動的那張椅子,映照出她迷人的粉紅陰戶。
我看到的不是很多,因為她另一隻手開始快速地撫摩她袒露的陰阜。
“吸他那又硬又大的屌,姬兒,幫我狠狠的吸!”
她臉上露出近似野獸的神情,凝望姬兒銜著我肥大的肉槍上下滑動,愛撫著自己……我瞥見她將手指塞進秘洞,摳挖個不停……這美景看得我熱血沸騰,精液快要爆湧。
我的下體在姬兒臉蛋上激烈磨蹭,她一出聲地嬌吟:
“唔……嗯……唔!”
我再次噴了她滿喉嚨的灼熱濃漿!她飢渴地把我的陽精吸個涓滴不漏,珍娜在旁看著,皓手拍擊著她濕淋淋的肉阜,玉體在椅中抖顫不休。
我窺視珍娜,她緊咬櫻唇,手指在蜜壺中研磨,嬌軀哆嗦,到達了高潮。
我“啊啊啊啊”的大叫,她倆一瞬間僵住,但我只是含笑轉了個身。
看不見她們,但我聽到姬兒說:
“看到了吧?這是我第四次替他吹喇叭,而他卻一無所覺!這很好啊!我在家裡也可以爽爽,而且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珍娜躺回椅中,氣喘籲籲。
姬兒朝下瞧著她細妹裸露的陰戶。
“哇……看樣子你真是爽斃了呢……”
她說時,珍娜緩緩整理好睡衣。
我想珍娜定是肯定地點了點頭。
“但你怎樣下火了?就只是吸吸他的雞巴?”
她問。
“不。,我有時會一面吹喇叭,一面自瀆,有時會回到房再弄。”
姬兒回答時慢慢下了床。
“唔,我在想……如果和弟弟干沒關係的話,那麼妹妹也沒關係了,不是嗎?”
珍娜說著,朝姬兒走近一步。
她說話的同時解開了上衣的紐扣。
“什麼沒關係了?”
姬兒萬分驚訝地問。
她如被催眠似的直盯著她妹妹解開上衣,袒露出一對別緻的美乳。
“我他媽的好想要啊,姬兒。我猜你也是一樣吧。讓我幫你消消火。沒關係嘛,你又不是不忠,不是嗎?”
珍娜已經站在姬兒面前,捧起她的一雙手,放到自己乳房上。
姬兒感受著珍娜的玉乳,深深歎息。
珍娜將手放在姬兒的屁股,搓揉著那豐臀,然後又轉移陣地,隔著短褲撫摸她如今已春潮氾濫的桃花源。
姬兒沒有回答,也沒有應允,但顯然想要珍娜舔她。
珍娜領著她大姐走了數步,來到椅子前,接著自姬兒的睡袍下徐徐褪下她的短褲,脫褲的當兒一面摩挲著那對修長勻稱的美腿。
姬兒想要說話:
“珍……”
卻沒有說完。
她們已全然忘記了我,我看著她倆每一個動作。
珍娜讓姬兒坐到椅子邊緣,分開她的腳踝,擱在長毛絨座椅的左右扶手上。
姬兒美麗的陰戶盡入我的眼下。
那是我所見最完美的陰戶:棕色陰毛細意修剪齊整,柔柔覆蓋於肉丘。
兩片蜜唇露出大半,半張半掩地隆起,粉紅嬌嫩,肥美肉厚。
唇瓣間含露欲滴,泛著濡濕的微光。
之後,珍娜的腦袋阻礙了我的視線,開始上下擺動,舔舐姬兒的肉縫。
姬兒的頭猛向後一仰,享受著她妹子舔舐、吸吮、深吻她的嫩穴,心醉神迷。
一會兒後她連連嬌喘,我想珍娜插進了一根手指,又或是兩根,我可不能確定。
姬兒一把拽起睡袍,姿態無比誘人。
睡袍越過她的頭頂,瞬間落到了地上。
緊接著,她一對迷人的奶子就呈現眼前。
不算大,卻很挺拔……它們自嬌軀伸出,驟眼望去似有一英尺長,頂端是兩點大而飽滿的粉紅色蓓蕾。
她擠按捏擰著它們,珍娜則吃著她的陰戶。
“珍……噢噢噢、啊啊,珍……”
她想要說話,卻再次失敗。
我渴望自己能看到椅子那邊的一些細節,但又提醒自己現在已經很幸運,床上的景觀也很不錯。
我看到珍娜無懈可擊的屁股,她蹲跪在姬兒大張的修長粉腿前,短短的睡褲盡頭處可見到她的肉縫。
而姬兒則在拉扯著她那一雙裸著的夢幻美乳,這一雙乳令我自小就震驚不已。
我兩位千嬌百媚的姐妹在爽,而我則佔著頭位看戲。
老天,我真希望上了她們!!她渾身乏力地軟癱椅中,玉頰霞燒。
珍娜傾身過去親她,說了一些話,我卻聽不清楚。
姬兒探出兩手,捧住珍娜的嬌靨,回吻了她。
旭日將要東昇,珍娜先離開,一會兒後姬兒也走了。
我一面懷疑著這周到底是不是一場夢,一面沈沈睡去。
接下來兩天還真是難捱,我們之間有一張由秘密織成的網在糾纏不清,難以如常地接觸。
姬兒和我都能好好應付,不讓對方知道有事發生了,可珍娜卻不善於隱藏。
我逮到她頻頻注視我的老二,而且她和我說話時結結巴巴,逃避眼神接觸,此外她還一天裡連問姬兒五次晚上有什麼計劃。
姬兒不斷給她打眼色,要她冷靜點,但是可憐的珍娜卻難以自制。
她對那晚的事念念不忘。
姬兒可不想讓她搞砸好事,這是當然的,但她亦考慮到如果爸爸媽媽知道了我們的事,恐怕會即時中風呢。
因此,星期六晚,姬兒為要把事情降溫,就和近鄰幾個老朋友出去了。
我並沒有什麼計劃,所以決定留在家看電影。
爸媽通常十點鐘左右就會上床,珍娜定會出去“惹麻煩”,樓下整層都是我的了。
但是我對珍娜的假設出了差錯,她知道我打算留在家時,十分震驚。
“你看什麼電影?”
她興奮地問。
“還不知道……怎麼了?”
我對她的熱情甚為困惑不解。
“啊,我也不想出去呢。或者我們可以找來些啤酒,看看電影?”
珍娜總是央我幫她和朋友買啤酒,因為她比法定的喝酒年齡小了三歲。
不論如何,整件事變得愈來愈有趣呢……我再次決定隨直覺行事。
我的直覺向來對我都很不錯呢……“好吧,”我說,
“我帶些電影及飲品回來。可不要張揚,知道了嗎?不能讓爸爸媽媽知道我給你買啤酒,不然他們會踢我出街。知道了嗎?”
珍娜答應了我,我們決定了租哪些電影。
我離家大約一個鐘頭,帶回一箱啤酒及兩套電影。
我將東西帶到下層的電視房,那是一個加了工的地窖,放置了大螢幕電視及立體音響等等設備。
珍娜在那裡等著我。
我倆看第一套電影時,各飲了大約四罐啤酒。
我愉快的微醉,但珍娜卻開始醉倒。
她犯了和我一樣的錯誤,就是想要趕上一個更有經驗的飲者。
她愈是醉,我愈是逮到她偷瞧我的老二。
她看著我短褲前端時,臉上有一種奇異的、抽離的表情。
“要多一罐啤酒嗎?”
她像是每隔幾分鐘就問一次。
不久我就猜到她想要幹什麼,並愉快地決定給她一點方便。
下次她去小便時,我把兩罐啤酒倒下小酒吧的水槽,又將空罐加入我喝掉了的那排啤酒罐行列,好讓她以為我比真正飲的還要多。
她從浴室出來,我說:
“啊,珍,我想我看不了另外那套電影了。我喝了蠻多的呢。我不再飲了。”
“噢,別說廢話,安迪!是你說我們要留在家開派對的,那你就不要臨陣退縮啊!還有很多啤酒剩下,時間也尚早!來啊!”
“好吧,好吧,我多喝一罐,可我真的快不行了。”
我喝光了手中的一罐,離開沙發去拿另一罐時,顛簸了一下,裝作醉倒。
珍娜大笑,
“哇,你醉得厲害呢!”
“我告訴過你了!現在我們多飲一罐,然後我就不喝了。我覺得快要睡著了呢。”
我開了一罐冰凍的啤酒自己喝,一罐給了我妹妹。
我們天南地北的聊著,我把醉醺醺的角色演得活靈活現。
她目不轉睛地看我,找尋我醉倒的跡象。
於是我給了她一個。
話說到一半就垂下頭去。
她叫著我的名字,重覆了一遍又一遍,愈趨急速。
當她確信我已醉倒,就把我平放在長沙發上,除下我的運動鞋。
為了測試我還有沒有反應,她又多叫了我幾遍。
我開始大聲呼嚕。
感覺上她在那裡站了好幾分鐘,盯著我看,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做。
然後她到冰箱裡取了另一罐啤酒,離開我到了樓上。
等待,我心裡想,坐在這裡等她。
我幻想著我18歲妹子的小嘴含住我的雞巴會是何種滋味,以此來打發時間。
承蒙老天眷顧,讓我擁有艷絕人寰的姐妹,而且還為我吹喇叭!至少,我認為珍娜是打算那樣做的……可當我孤單一人呆在電視房的沙發上時,我開始懷疑了。
感謝上天,她回來了。
她穿著那天夜裡的那套套裝睡衣,開燈朝沙發走過來。
為策安全,她又不厭其煩地叫了我的名字幾次。
我沒有理睬。
她在沙發旁邊跪下,我眼晴微張一線(有了這兩個星期的經驗,我對此已滿在行的……),正好看見她圓滾滾的小乳房近在面前,乳頭已經硬了,頂著軟綿綿的上衣。
她挨向我,解開我短褲的扣子,之後輪到拉鏈。
不一會,我的短褲以及內褲已被她慢慢拽至膝蓋下。
她一定是很怕我會醒轉吧!就這樣,我的雞巴和毛茸茸的春袋盡現她眼前。
她蹲跪在那裡,凝視我那傢夥隨著我的心跳而律動,有一分鐘之久。
然後,她依偎過來,用纖嫩玉手攫住我的雞巴,呼吸漸趨急促。
她並沒有用手捋弄我的肉棒,反而像是愛撫小貓似地以指尖輕輕觸碰。
她玉指掃抹棒身上的靜脈,接著是那兩顆卵蛋。
她瞧著我的雞巴在那種輕如羽毛的觸摸刺激下變大,而我則被想要一嘗她小嘴的慾望壓倒。
她會不會給我吹,就如姬兒那樣?我快要憋死了!!我10英吋長的肉棒完全勃起。
再一次,珍娜感到驚異萬分。
她的手指只能僅僅攏住它,她放開手深呼吸:
“呼…”
然後,我突然感覺到她雙唇放到了龜頭上,唇瓣溫暖而柔軟無比。
她不斷親吻我的肉冠,動作溫柔輕巧。
跟著,她開始上上下下舔舐肉棒,又停下來吻我的卵蛋,那是一種歷時甚長的濕潤吮吻,感覺十分美妙。
最後,她把龜頭自我肚子上挪起,將它滑進嘴中。
`她吹喇叭的技巧不如姬兒(她需要練習一下牙齒怎樣放),但感覺仍是很棒。
我是那樣大,而她的小嘴是那樣細,所以她套弄時發出的聲音很響亮。
吮吸及啜飲的濕音響徹整間電視室。
她繼續吸吮,並開始發出一連串極其性感的輕哼曼吟。
自她小手放置的位置,我知道她又在愛撫自己了。
“唔唔唔……唔唔……啊啊……”
我的雞巴自她嘴中滑出,好讓她可以喘一口氣,休息一下下顎,還有暫時專注搓揉她的陰戶。
她嬌喘連連,慾火熾烈,不能自已。
之後她又埋首含屌。
老天,這簡直是天堂啊!!。不久,她摳挖小穴過於猛烈,使她短暫失去控制。
她的吮吸變得更強而有力,輕吟也變成了大聲的哼叫。
後來她定是控制住自己了,因為她突然停下一切動靜,從我窺探的視線中失去了蹤影。
我躺在那裡,動也不動,思潮起伏,陰莖脹得疼痛。
媽的!她定是覺得自己做得過火了,所以趁還來得及時抽身而退。
我只好等她上樓睡後再自己弄自己了。
唉,算了,起碼一會兒自瀆,還可以邊回想我可愛的細妹曾經一面玩弄她的私處,一面給我吹喇叭。
她仍待在房中,雖看不見她,但聽得到她沈重的呼息。
所以我還是要扮作不省人事。
我下身赤裸,躺在黑了下來的房中,靜待將要發生的一切。
我聽見她折回來沙發這頭。
眼睛緊閉著,我想我感覺到她將手肘擱在我下體兩邊,好令她可以固定在我微張的雙腿之間,由上而下吮弄我的雞巴。
接著,我感到她雙唇再次放在肉冠上……但這次感覺十分特別……當她將我的雞巴沈進口中時,我慢慢意會到這根本不是她的嘴……我的肉棒正挺進她熾熱濡濕的小穴!!我的眼睛立時大張,看見珍娜一絲不掛,屈膝蹲在我的雞巴之上,一手撐著沙發靠背,一手扶正我的肉棒,徐徐沈腰將它納進體內。
經過最初的徐緩推進後,她沒有絲毫困難就把我堅如鋼鐵的10英吋雞巴吞進嬌軀!性器緊密貼合,她膣內赤熱而潤濕。
我感到肉棒的尖端差不多觸著她陰道底部。
如果她不是這樣濕,我倆或者不能全然密合,因為她是個個子嬌小的小妮子,而我勃起的陰莖是如此巨大。
事實上,它從未試過比這一刻更大。
我十分震撼,垂下頭看她,滿以為我倆會四目相投,接著就要解決眼下的處境。
但我見到的只是她的頭頂,因為她正瞧著我倆緊纏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