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大除夕了,今年我在澳门过年,因为这里鞭炮声隆隆,至少比香港多一点儿农历年的气氛。
过了今天晚上,我就是一个三十岁的单身男人了。
没有老婆让我发泄性欲,唯有寻花问柳啦!虽然不能在夜晚搂著一个女人睡觉,但是可以经常和不同年龄不同身材、不同品味的女人欢好,也是另一种乐趣。
回想十几年来的色情生活,仿佛一场美丽的梦景。
做学生的时候,我和同一级的几个男生和女生结成一群童党,一群十几岁大的孩子经常逃学到处闲逛,有时甚至大被同眠。
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中学时的女同学方萍萍,不过她只和我试过一次就不再理我了。
她年纪最小,但并不是处女,我亲眼见到她和另外几个男同学性交。
不过和我做的时候,却大声地叫痛。
当时我正值紧要关头,并没有理会,一直玩到在她的阴道里射精才停下来。
完事后,萍萍的阴道竟出血,便不肯再和我玩了。
原来这群男孩子中,我发育得最早,阳具比较粗大。
所以把她弄伤了。
虽然萍萍不肯再和我造爱,但是当时仍有两个女孩子喜欢和我性交。
她们甚至特别欣赏我粗硬的大阳具,说是插入她们的肉体里很充实,使她们非常兴奋。
回忆那段岁月,的确很舒畅。
可是失学后,大家也四散了。
我只好在花街柳巷出没以寻片刻欢娱。
终于也使我找到一个好玩的地方。
那是一个住家式的按摩架步。
我照杂志上所指示的找到那个地址,按了按门钟,木门就打开了,有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少妇在铁闸里满脸堆笑地问:
“先生找哪位呀?”
我笑问:
“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阿杏的呢?”
少妇听我这样讲了,随即开门让我进去。
我见她生得前凸后凸的,很有些身材,而且容貌也娟好,当时以为她就是阿杏了。
那里知道她笑眯眯的带我到两个房间中的其中一间里,叫我先脱衣冲洗,还说等一会儿阿杏就会到。
于是我入乡随俗,脱得赤条条地走进浴室。
只见这里的浴室都好宽敞,虽然没有浴缸,却有足够的位置铺放著一张游水用的浮床,且剩下许多立脚的地方。
我站在花洒前面用水湿了湿身体,就开始搽香皂。
当我冲过一次清水之后,觉得有人开门走进房间里,便走到浴室门口看看。
原来是一位约摸二三十岁的青春少妇走进来了。
她一见我赤身裸体站在浴室门口,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对不起,我来迟了。你稍等,我脱了衣服就来为你做。”
说著她就开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
我也依门边,欣赏著阿杏的尖挺的乳房,纤纤的细腰和肥白的粉臀,以及白晰细嫩的双腿逐样逐样的暴露出来。
阿杏转身向我走过来,看见我双眼盯著她小腹下黑毛茸茸的阴部。
有点不自然地伸手捂住了她的私处,可是两条雪白的玉腿并没有停止移动,仍然把她粉嫩细腻的娇躯送入我的怀抱里。
我拥著阿杏的肉体,伸手就去摸捏她一对饱满的乳房。
这种大堆肉团的奶子是我最喜爱的,一捏弄下去我的阴茎就自己兴奋的竖起来了。
阿杏任我将她的乳房玩弄了一会儿,就指著地上的浮床说道:
“你先躺下来,让我开始替你做按摩好吗?”
我听了她的说话,仰天躺到浮床上。
阿杏拿了好多预先泡好的香皂液弄到我身上,然后她也卧下来,先骑在我一条大腿上,用她那长满茸毛的阴户,向毛刷子一般刷擦著我的大腿。
后来又用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在我的周身紧贴拂扫。
那时我尽量地放松地享受阿杏为我做彻底的人体按摩的服务,其中那种舒服的程度确非笔墨可以形容。
做完了正面,又做背后。
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几乎把浮床顶穿了。
最后阿杏替我冲洗抹乾了身体,再招呼我到房间里的大床上。
阿杏坐在我身旁,轻舒玉手继续在我的身上做按摩。
说实话,阿杏的按摩枝术并不太高明。
可是经过她那绵软的手儿对我肉体又搓又揉,我也不禁血脉忿张,一条粗硬的大阴茎更是硬直地指著阿杏。
阿杏握著我的阴茎,一面欣赏按摩。
一面赞我好劲。
我也伸手过去抚摸她的乳房。
她那两团软肉又大又挺,我不禁伸个头去把她的奶头又吮又吸。
阿杏对我的举动不仅没有躲避,而且亲热地搂住我像似小孩子喂奶一般。
在这种情形下,我没理由不得寸进尺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底下挖弄起来。
阿杏的肉蚌真是多毛多汁。
我手指拨草寻洞,挖入挖出,挖得阿杏溪水横流,纤腰款摆。
不用问都知道她抵受不来了。
果然,当阿杏被我玩得发出依依呜呜的叫声时,就低声的问我说:
“喂!有没有带袋来呀!有就让你上,不另收费的。”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事关我只知这里是做按摩的,并不知有柳暗花明的另一景界。
阿杏见我这个样子,当场露出失望的表情。
唯有手口并用地服侍我那跟粗硬的大阴茎。
由于她已经燃起了欲火,所以吮得特别肉紧。
我著她双腿跪在我的肩旁,头向我的下体猫下来。
阿杏随即照做了,而且迅速把我的阴茎吞入她的小嘴里吮吸。
我也方便地用手指顶替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挖弄。
阿杏的阴道还很窄,而且里面有许多皱折的肌肉,试想男人的龟头进入时一定好舒服,可惜我今天无缘让我的阴茎进去一试。
我左手的一对手指逼入阿杏的滋润的阴道,右手就时而撩拨她的阴核,时而摸捏她的乳房。
阿杏这时的姿势是比较辛苦的,可是看得出她不仅很情愿,而且也十分享受。
她的阴水顺著我的手指流下来,沿著手臂润湿了床单。
我也终于忍不住了,龟头一阵痕痒,就把精液射入阿杏的小嘴里了。
阿杏让我的阴茎从她的小嘴里退出来,含著满口精液进入洗手间。
出来时,还拿著一条热毛巾为我敷在阴茎上。
一阵暖气谷得我阴部非常舒服。
接著阿杏依傍著我躺下来和我倾谈。
说她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下午两点钟到五点在这里返工。
因为老公的收入只够维持家用,她想赚些钱寄给乡下的两老和弟妹起一间房子。
不过她上午要在家里照顾一个五岁女儿,下午送女儿上学后才能到这里来。
五点钟又要去接女儿放学和做晚饭给老公吃。
想做其他的工作似乎不可能了,只好到媚姐这里来兼职。
一则可赚外快,二则可以瞒著老公偷食。
遇到喜欢的客人,就主动免费让他玩一玩。
自己也乐得一乐。
阿杏还猛赞我好利害,尤其是射精的时候,涨满了她的嘴巴。
虽然射在她嘴里,底下却好痕痒,好想让我的阴茎插入去,可惜一时没有袋子。
原来她对避孕丸过敏,又怕搞出人命,所以不敢和我打真军。
说著阿杏又起来伏低个头,把我软下来的龟头含入她嘴里吮吸,而我也再次玩摸了她的乳房和阴户。
玩了一会儿,阿杏吐出我的阴茎,躺下来告诉我一些有关这里的事情。
原来刚才为我开门的媚姐也是阿杏的同乡,她们都是潮州人。
媚姐旧时嫁了一个烂赌的丈夫。
不但不顾家,而且有时还打她。
后来她离家出走,跟朋友到舞厅做,自此对男人没了信心。
当她有了积蓄时,香港楼价还不是十分昂贵。
就买下这里,一来有个住宿的地方,二来可以暗中经营按摩的行业。
日头里,如果阿杏没时间来,媚姐也会亲自上阵。
晚上六点钟后,有另外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姐来上班。
那位小姐是去年媚姐离开舞厅时,跟她一起出来的。
她现在白天在中环一家公司的写字楼返工,晚上就在这里兼职,目的是想储一笔钱移民国外。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媚姐从外面探个头进来,看见我和阿杏两条肉虫光脱脱地躺在床上。
先是神秘的一笑,然后出声说道:
“阿杏,墙上的时钟踏正五点了。”
阿杏叫我再休息一会儿。
自己就匆匆起身穿上衣服,临走还特别提醒我,要找她就在下午两点到五点。
我笑著说道:
“一定再来的!下次一定来和你这里亲近亲近哦!”
说著又手多多地隔著衣服摸了她的私处一下子。
阿杏像似很陶醉地吸了一口气,又俯下来在我龟头上吻了一下。
才匆匆离开了。
我不太习惯独自在这里久留,于是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媚姐正坐在厅房的沙发上看电视。
连忙起身迎过来笑吟吟说道:
“你不多休息一会?玩得开心吗?”
我望著媚姐珠圆玉润的肉体,不禁伸出双手去抚摸她浑圆嫩白的手臂说道:
“很好!非常之享受呀!”
媚姐任我的双手游移到她的胸前,仍然笑骑骑地问道:
“阿杏的招呼还不错吧!有没有让你入她下面呢?”
我见媚姐实在是颗不折不扣的开心果,顿时起了在这里流连一阵的念头。
于是我拉著媚姐坐到沙发上。
手掌摸向她的阴户说道:
“媚姐是不是问我,阿杏有没有让我进入这里呢?”
媚姐笑道:
“是呀!到底有没有呢?”
“手指头就入了两个。”
说著我左手由媚姐的衣领直伸到她饱满的乳房,右手就从她的裤腰探入,一路摸到了毛茸茸的阴户。
一边将手指头插入她的阴道,一边笑著对媚姐说道:
“是不是像这样子入呢?”
媚姐伸手握住我已经撑起裤子的阴茎说道:
“色鬼!我是问你有没有拿这里和阿杏输赢过,你答到那儿去了。”
我没有停下对媚姐的乳房和阴户的抚弄,嘴里却故意说道:
“我用手指头和阿杏的下面输赢,阿杏就用她的嘴巴来和我底下输赢。”
媚姐强忍著我对她乳房和阴户的挑逗,笑著说:
“这麽说来,阿杏还没被你入过港呢,为什麽呢?”
我笑道:
“阿杏怕怀孕,我又不知道预先准备袋子,所以这次玩不成了。”
媚姐也笑道:
“所以阿杏要用嘴巴帮你出火了,不过我想阿杏好中意你的,除了她好喜欢的客人,阿杏只肯用手做哩!我自己是不孕的,文妮是用吃药的方法避孕,再说我们只是做按摩,客人对我们手多多是不以为意,来真的机会实在很少。除非我们自己喜欢和客人玩,我们会自己提出,而且纯友谊性质的不另收费。所以我们都没有准备袋子之类的东西。阿杏自己也不好意思备定,看来你下次上来最好有备无患了。”
我双手仍然在玩摸著媚姐滑美可爱的肉体,媚姐的阴户被我挖出好些水来。
她舒了一口气叹道:
“你这手指真利害,我都给你搅得酥酥麻麻的了。我真想你狠狠地给我几下子。不过文妮就快来返工了,我需要收拾收拾,你先放过我吧!下次我让你怎麽玩都行的,好不好呢?”
我当然要放过她了,媚姐情心款款地送我出来,我也异常满足的下楼了。
一个星期后,当我忙完一轮之后,又记挂起尚未去找阿杏一结合体之缘。
于是就心思思地在下午四点钟左右摸到那没有招牌的按摩院的门口了。
一按门钟,媚姐就笑容满脸地把我迎进去了。
不过我又立刻知道一个不好的消息,原来阿杏今天例假,要过两天才会来返工。
媚姐见我面露失望的表情,便拉我坐了下来在雪柜拿了一罐可乐递给我,亲热地说道:
“如果你有时间,不妨等多一会儿,试试文妮的手势啦!她六点钟就返工了,好不好呢?”
我点了点头笑道:
“也好,我就先试试文妮吧!或者不如先试试你好啦!”
媚姐笑得胸前一对大乳房上下抛动,她轻轻拍打了我一下说道:
“你这麽大胃口,想把我们姐妹大小通吃呀!”
我上次就已经摸过媚姐的乳房和阴户了,这时我放下杯子,又是向她手多多了。
媚姐任我抚摸著她的奶子,笑著对我说道:
“我们这里,要数文妮最鲜嫩的了,今年才十九岁哩!不过她可是比较拣客做,不合眼缘的客人她是不肯做的。平时也多数不让男人入她底下,连手摸都不行的。因为她不想做得太残,不过她一对乳房却是可以让她的客人任摸任玩的。今晚她让不让你入她的肉体,还要靠你的运气,看她的心情。如果她自己愿意的话,她可是玩得很豪放哩!”
我搂著媚姐珠圆玉润的肉体说道:
“媚姐也不错呀!虽然是徐娘半老,却是风韵十足。看你那白净的手脚,多麽细嫩动人。你那模样儿也是那样甜蜜可爱,要是把你脱光了,该是多麽秀色可餐呀!”
说著我又伸手探入媚姐的私处挖弄她的阴户。
原来她今天仅穿著一件日式的长袍,里头却是真空的,一下子就被我摸到阴户了。
媚姐将手指在我脸上点了一下说道:
“你这张嘴!真是甜得可以吃人哟!”
我也笑道:
“媚姐老是说我要吃你们,事实上玩那样事时,是我们男人的东西被你们女人给吃进去才对呀!”
这时媚姐的肉洞里已经被我弄得淫水津津,她无力地依在我身上娇喘地说:
“我真说不过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现在就先让你玩好了。不过如果有客到,你可要放我去招呼才好。”
我当然是满口应承了,于是媚姐让我扶到房间里。
媚姐坐在床沿,将腰间的带子解开,又敞开身上仅有的一件长袍,然后仰卧下去。
一副嫩白晶莹的玉体顿时横陈在我面前。
两座白玉般的乳房仍然尖挺在她酥胸,她的腰部也是纤细的,肚皮上没有怀孕过的花纹,黑油油的阴毛拥簇著一副粉红色的阴户。
一切比我想像中还要美妙动人。
媚姐秀发枕著自己的双手,双目如丝望著我笑道:
“怎麽样呢?如果有兴趣就尽管脱衣上来吧!”
我以最快的速度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向著媚姐的肉体扑去,媚姐也粉腿高抬,把我那粗硬的大阴茎迎入她湿润的阴道里。
我双手捉住她一对细白的肉脚,让肉棍儿在她肉体里深入浅出。
媚姐一对饱满的乳房随著我抽送的节奏不停地在她胸前晃动著。
玩了一会儿,媚姐的阴道里涌出大量淫水,双手将我紧紧搂抱,使得我的胸肌贴实著她的乳房,原来她已经进入高潮了。
我让媚姐的双腿垂下来,然后骑上去继续抽弄。
媚姐兴奋得欲仙欲死。
我在她肉洞里发泄之后,她的娇躯还不停的颤动著。
我们的身体终于分开了。
媚姐猛赞我够坚够劲,并欢迎我有时间再来玩她,且表示绝对是纯友谊性质的。
正在这时,门钟响了。
媚姐连忙整理了衣服走出去,我也穿上了衣服。
原来真的有客到。
媚姐招呼他到隔壁房间,然后过来对我笑道:
“是熟客到,恕我失陪了。等一会文妮就会到。如果闷,墙上有洞洞可以偷窥我们在那边玩的。”
媚姐说完又匆匆地过去了,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一大好机会,立即开始找寻可以偷窥的洞眼。
果然被我发现一个墙洞,望过去正好是那天阿杏为我做人体按摩的地方。
再对过去,刚好可以看到床上的动静。
这时媚姐已经一丝不挂地为一个剥光猪躺在浮床上的男人做人体按摩。
初时看来,种种枝巧与阿杏大同小异,大概师出同门吧!后来就有不同了,原来媚姐已经骑在那男子的身体上,用她的阴户套弄他的阴茎。
那位男仕经不起媚姐的热烈主动。
很快就交货了,可是媚姐很有职业道德。
她校好了温水,一起来个鸳鸯浴。
然后又一起上床去赤条条搂抱著倾谈。
过了一会儿,媚姐用嘴去吮吸那个男人的阴茎。
三两下子又将那软小的蚕虫吹涨成粗硬的肉棍儿。
接著由男人在上面主动,媚姐在下面任插任抽。
不巧这时门钟又响了,媚姐连忙起身出去开门。
原来是文妮到了,文妮一副清纯的样子似乎是刚下海不久的,长发披肩,T恤牛仔裤,玲珑浮凸的身材,嫩口之极。
媚姐把她带进我所在的房间后,就匆匆地过去继续她们的下半场了。
文妮入房后,显得有些娇羞。
但是我刚才看了邻室春光后,已经如箭在弦,所以立即帮她除衫剥裤。
当我替她脱去T恤时,只见那对白雪雪的肉球,应声弹出,浑圆而坚挺,解下乳罩更睹两粒鲜红的车厘子。
我忍不住手来一招五指抓波,文妮居然是依人小鸟,任摸任捏,全不推拒。
文妮被我摸了几下奶子,开始有了反应,小嘴里支吾有声。
我的手向下移到她的纤腰,把她那条窄身的牛仔裤也除下来,不过由于裤脚部份太窄,还得她自己动手才可以脱下来。
当她最后一道防线也除下来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光洁无毛的肉桃子。
两条修长的嫩腿,滑不溜手的。
文妮怕羞地用手儿遮住她的羞处。
我把她抱入怀里说道:
“不用怕羞的,我最喜欢像你这样子的水蜜桃的了。”
文妮含羞答答地对我说道:
“我也来帮你脱衣吧!”
于是我也让文妮脱得精赤溜光,文妮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低声地说道:
“你这里好劲哦!我真有点儿怕怕哩!”
我也笑道:
“不用怕,这东西也是肉做的,只会让女人舒服,不会伤人。”
文妮又指著浴室说道:
“我们到里边去做按摩吧!”
于是我抱起文妮走进了浴室,文妮开著花洒,替我搽香皂,她小心的握住我的肉棍儿,轻轻地搽抹著,微妙的手势,一下一下地替我捏弄,居然令我犹如进入阴户里的感觉,兴奋莫名。
接著文妮让我躺下来,然后用她的乳房在我的身体上按摩,后来又骑到我身上,用她那光洁无毛的肉桃感按著我身体上的肌肉。
这时的她仍然娇羞满脸,不堪面对面望著我。
我搂抱著她,使她的双乳在我的胸部压扁了。
粗硬的大阴茎却在她的双腿间钻来钻去不得其门而入。
文妮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便悄悄地分开了双腿。
使得我的阴茎藉助香皂液的润滑缓缓的塞入她紧窄的阴道。
文妮双手撑在浮床上慢慢地把上身抬了起来,让我的双手可以玩摸她的乳房。
接著我翻了个身,将文妮压在下面抽送。
文妮两条嫩腿高高抬起,任我粗硬的大阴茎在她阴道里狂抽猛插。
润滑的肥皂泡使得我们肌肤之间摩擦十分顺溜。
文妮逐渐兴奋了,我因为头先和媚姐玩了一次,所以现在特别持久。
文妮浑身颤抖著到达了高潮,我虽然还未射出来,也暂停下来搂著她的娇躯回一回气。
过了一会儿,文妮爬起来,校好了温水,冲乾净了俩人身上的肥皂泡。
又用浴巾抹乾了身上的水渍,然后一起到房间里的大床上躺下来倾谈。
文妮笑问:
“之前有没有来这里玩过呢?”
我告诉她说:
“上次玩过阿杏,头先也刚刚跟媚姐玩过。”
“难怪啦!刚才我都快被你玩死了,而你还是这麽硬的。”
文妮嫩白的小手握住我仍然坚挺粗硬的大阴茎轻轻套弄著。
文妮又笑著问我:
“我们这里所有的三个女人都让你玩了,你觉怎样呢?”
我笑著说道:
“阿杏还没有让我的阴茎插进她阴户,下次再来试试才知道。媚姐就很不错的,单凭一身细皮嫩肉已经太吸引人了。至于文妮你呢?当然是最鲜嫩的啦!不过我都还没有玩完哩!”
文妮笑道:
“我先为你吹吹,再让你继续玩吧!”
文妮说完就俯下来可是替我做口部服务。
她的樱桃小嘴,吃著我的大肉肠,似乎有一点勉强。
但是对于我了说,紧紧窄窄的享受,的确不同凡响。
再加上她的舌头儿灵巧地在我龟头上打圈,实在非常过瘾。
我的手也没有停止过,一时摸捏她酥胸上弹手的奶子,一时又挖弄她的桃溪小缝。
我拨开两块鲜嫩的阴唇,然后把中指插进去,弄得她娇呼起来。
弄了一会儿,我见文妮也已经湿透。
于是乎话入正题,我把她的身体拖到床边,然后用手托住她一双嫩腿,一棍直插她的深处。
入门之后,但觉狭窄非常。
文妮的阴户实在是鲜嫩的上品,而且我每一下出入,她的反应都极其强烈。
玩了一轮,我要她来一招坐姿的花式服侍我。
起初她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大抵是少玩这种花式吧!她在我上面一下一下摇动,我看著她那对肉球的摆动,禁不住动口去吻她。
想不到我一吻她的乳尖,她的小肉洞竟然收缩起来。
这一下子可使得我迅速地玩完了,登时一度热流急促地向她的体内急射进去,文妮也肉紧地把我揽到实。
完事之后我把文妮抱进浴室冲洗。
文妮赞道:
“你好劲哟!头先你射出来的时候,我全身都酥软了。我跟别的客人从来都没这麽舒服过。”
我也抚摸著文妮光洁的肉桃儿说道:
“你这里也是女人之中罕有的珍品,我虽然玩过无数的女人,可还是你最迷人,又中看又好玩,我一定再来找你玩。”
告辞的时候,媚姐只收了文妮为我做按摩的服务费,其他的她坚拒不接受。
还说是她们自愿寻开心的,谁也不能用金钱收买她们的肉体。
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过了两天,我因为惦记著阿杏,所以便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分去按媚姐的门钟了。
媚姐依旧是用灿烂的笑容把我迎进去。
到了房间里,媚姐才告诉我说:
“阿杏刚刚有客,正在隔壁忙著。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好吗?”
我点了点头,媚姐指了指邻房的墙神秘一笑,就退出去了。
我赶紧又凑到那个用来偷窥的墙洞向邻房看过去。
只见阿杏正在替一躺在浮床上的男子做肉体按摩,那位男仕年纪大约都有六旬,一条阴茎也算粗大的,不过软软的举而不坚。
尽管阿杏用她赤裸的肉体为他全身按摩,仍然没有起色。
后来阿杏为他冲洗,揩抹乾净之后一起到床上再玩。
阿杏一边让那位男仕玩摸她的乳房。
一边用绵软的手儿搓捏他的阴茎。
后来阿杏背向跪在他胸前,用双手捧著肥白的乳房夹住他的阴茎玩乳交的玩意儿。
那位男仕也用他的双手抚摸著阿杏细嫩的肉足和肥白的粉臀,弄了一会儿,终于也有数滴精液从他的龟头上流出来。
阿杏用纸巾帮他擦拭乾净了,又拿了热毛巾为他敷过下体,然后依傍在他的身边躺下来,而一支嫩白的手儿就放到他的阴茎上。
那位男仕初时还手多多地摸捏阿杏的肉体后来竟然睡著了。
阿杏轻轻地爬起身,穿上了衣服走出房门,我也连忙回到床上躺下来。
过一会儿时间,阿杏就走进来了。
一见到我,就亲热地依入我的怀里,我将手插进阿杏的裤腰里,摸到了毛茸茸的阴户笑著说道:
“今天有袋子了,给不给我进去呢?”
阿杏娇媚的望著我说:
“今天不必用袋子,我月经刚刚乾净过,不怕的。”
阿杏说著就开始替我脱衣服。
很快的我就被脱得精赤溜光,接著我也把阿杏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下来,俩人赤条条携手走进浴室。
阿杏让我先躺下来看她冲洗。
她笑著说道:
“我刚才在隔壁间房做一个阿伯,要洗净才让你受用。”
阿杏一边洗一边和我倾谈,当她洗到阴户时就告诉我说:
“我这里好几天没让男人入过了,刚才那位阿伯如果行的话,我都让他玩的,可是他到底不行。”
接著阿杏就替我做肉体按摩,先用她那温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擦遍我全身。
然后用毛茸茸的阴阜揩擦我身体的各部份。
并用移船就堪的方式使得我的手指和脚趾塞入她的阴户过。
后来阿杏细腰舞动,用她的阴户来戏弄我的阴茎。
把我的肉棍儿逗得坚硬无比,才一下子套进她的阴道里。
然后俯下来,让她的乳房紧贴著我的胸膛。
小嘴甜蜜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双手搂著阿杏滑美可爱的背脊,嘴唇也吻著她的香腮。
阿杏舒服地伸直了双腿,我们的脚底和脚背相互摩擦著,彼此都非常受用。
阿杏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我们分两次来玩好不好呢?”
我笑问:
“怎样分两次呢?”
阿杏笑著说:
“你先在这里从上面玩我,玩完后,我帮你洗擦乾净,再一起到床上去,你躺著让我玩你。好不好呢?”
我相信阿杏一定有她的一套的,便满口答应了。
于是阿杏“大”般地躺在浮床上,任我粗硬的大阴茎在她肉体里肆意抽插。
阿杏也放浪的呻叫著。
双腿一时分开一时紧闭。
虽然肥皂沫滋润著我们正在性交部位,但是我仍然感觉出阿杏阴道里的肌肉正紧凑地摩擦著我的龟头。
我继续不顾一切地让肉棍儿在阿杏的妙洞里出出入入,玩得她淫水津津流出来。
阿杏喘著气说道:
“哎哟!我让你玩死了,你再不出来,我一阵间可没力气玩得你舒舒服服了。”
我当然期望等一下阿杏带给我更舒服的享受,而且其实现在我也已经差不多了。
我压在阿杏的娇躯上一阵急抽快插。
终于紧紧地抵著她的阴户喷射了。
阿杏喘了一口气,轻轻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说道:
“早知道你这麽利害,我都不敢让你玩了。”
阿杏静静地让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慢慢软下来,才和我肉体分开,用热水冲洗著俩人的身体。
又用乾净浴巾抹干水渍,才一起到床上躺下了。
我告诉阿杏说:
“两天前来这里找不到你,所以和媚姐及文妮玩了。”
阿杏笑道:
“你都几好胃口,把我们三姐妹都通吃了。”
我抚摸著阿杏的阴户笑道:
“你们女人老是喜欢说男人吃了女人,其实我们都没有一个像你们这种会吃人的口哩!”
阿杏笑著说道:
“谁吃谁都好啦!不要理了,刚才我差点让你玩残,现在轮到我玩你了。你躺到大床中间吧!”
于是阿杏先用舌头舔遍我全身,之后就集中在我的阴茎。
这里的三位女性中阿杏的口枝最高明了。
我软小的阴茎在她小嘴里迅速地膨涨起来,塞满她小嘴。
阿杏继续用嘴唇衔著我粗硬的大阴茎吞吞吐吐,时而用舌头交卷我的龟头,时而用贝齿轻咬我的肉棍。
我也不停玩摸著她丰满的双乳,细嫩的肉足以及雪白的粉臀。
最后阿杏终于用她的阴户来套弄我的阴茎,这时我的龟头在阿杏阴道里的感觉要比刚才有肥皂泡时刺激多了。
虽然比较乾涩,可是龟头和阿杏阴道壁上的肉凌磨得非常舒服,如果不是头先已经一度春宵,我相信很快就喷出。
阿杏终于软软的伏到我胸前娇喘道:
“你这麽有能耐,我玩不了你,不如我让你玩一会儿好不好呢?”
我笑道:
“好吧!我们来玩花式好了。”
阿杏先伏在床上让我的阴茎从后面插入阴户里玩“隔山取火”。
又下床来抬起一条腿和我面对面站著玩了一会儿“金鸡独立”。
之后我让她双腿盘在我腰际玩“猴儿上树”。
再将她的娇躯放到床沿高举起她的双腿玩“老汉推车”……。
阿杏不仅兴致勃勃的任我变幻各种花式,玩“观音坐莲”时还很主动地在我怀里不停地雀跃。
终于使得我在她的肉体中二度发泄了。
我抱著阿杏的娇躯进浴室用温水冲去俩人身体上的汗水和爱液,又回到床上一起赤身裸体的躺下来休息。
阿杏一边玩摸我软下来的阴茎,一边告诉我说:
“未出来做,真的不知道男女中间有这麽多有趣的开心事。我老公都不懂得和我玩性交的花式,我嫁给他六年了。他都只知道压在我身上干哩!”
我玩摸著阿杏的乳房笑道:
“你可以教他呀!”
阿杏笑道:
“才不敢哩!他会怀疑我为什麽会知道这麽多的。”
这时媚姐忽然推开房门走进来笑著连声喝彩道:
“哇!哇!精彩!精彩!真是精彩极了!你们俩人呀!真是荡妇遇上脂粉客,刚才的盘肠大战,你们玩得多开心呀!难为我看得湿透了一条底裤啦!”
阿杏说道:
“活该啦!鬼叫你躲在一边偷看,我都差一点被玩死了,也不进来替一替我。”
媚姐也笑道:
“你们俩初次打真军,我当然识做啦!下次如果你们不介意,我都可以做做配角的。”
谈笑间不觉已经到了五点钟了,阿杏匆匆穿上衣服离开了。
当天晚上临睡前,我仍然回味著阿杏与我性交时的热情和缠绵。
我平常是很喜欢到处寻找不同的地方玩不同的女人,可是这一阵子却老是在媚姐那儿留连。
因为我觉得三位女人都很好玩,她们和我性交都是自愿而且感情投入,这是我在别的风月场所不能得到的。
有一天傍晚,我又想去找文妮快活快活,进门后,媚姐兴奋地告诉我说:
“你有福了!今晚文妮做师傅,指点一个新入行的姐妹。你去给她们做试验吧!如果合眼缘,那位新人一样可以让你入的,她是我以前伴舞时姐妹的女儿。今年才拿到成人身份证,一个月前被她妈妈的同居男人骗了身子。她妈妈不愿意女儿一直让自己的男人一路玩下去,又因为反正女儿已经破了身子,就索性让她来我这里做。她实在是个嫩口货哩!不过文妮和她一起服侍你,要给两份服务费的,你试不试呢?”
我当然要试的啦!于是媚姐带我进房,只见一位身穿黄色背心和黑色短裙,年龄和文妮差不多的小姐,和文妮并肩斜躺在床上。
她俩一见到我和媚姐进门,就从床上爬起迎过来。
媚姐向我介绍文妮身边的小姐名叫阿娟,又笑著对文妮说道:
“妮妮,你们可以开始了,我去外面看门口,等一下再来看热闹。”
文妮率先脱去她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嫩白的肉体和一副匀称的身材。
接著就走上我跟前开始为我脱去衣服,我一面任她所为一面顽皮地伸手去摸她光洁无毛的阴户。
阿娟在旁边看得俏脸都红了起来。
文妮将我脱光之后,便把手伸向阿娟的身上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我这边也走过去凑热闹,双手在阿娟肉体的重要部位摸摸捏捏。
阿娟像小绵羊一般任文妮把她剥得精赤溜光,而我就趁机在她乳房粉臀和阴户上下其手。
阿娟虽然年纪尚小,可是她的阴阜上已经长满了浓茂的阴毛。
我轻轻地用手指挖弄她的阴户,竞不得其门而入。
阿娟低著头,雪白柔软的手儿想拨开我的淫手,却无能为力。
文妮对我笑道:
“阿娟只让男人入过一次!你不要太粗鲁了,吓惊著她,一会儿可不敢让你玩了呀!我们还是先到浴室去,等我和阿娟为你做完了按摩工夫,再让你玩吧!”
未等我回答,文妮和阿娟便将我又推又拉地拥进浴室里。
我躺到浮床上,文妮先为我做肉体按摩,还让我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光洁无毛的肉缝里套弄几下。
接著阿娟也学著做了,不过当她想把阴户套入我的阴茎时,却是十分之困难。
经过文妮玉指纤纤,把我的龟头对准阿娟细小的肉洞口,又借助肥皂液的滋润,总算得予入港了。
我双手紧紧搂抱著阿娟的粉臀,使得我的阴茎深深陷入她的肉体。
阿娟身上撑在浮床上,用她一对坚挺的奶子按摩我的胸部。
我隐约地觉得阿娟的阴道也在一松一紧地抽搐著,使得我侵入她肉体里的阴茎觉得非常舒服。
我双手捏住阿娟一对肥嫩的乳房,把她的肉体向上托起,阿娟就用双手支撑著她的上身,让我玩摸她的细嫩的乳房。
这样玩了一会儿,文妮要我翻个身,把阿娟压在身子下面,然后她在上面用乳房按摩我的背脊。
我也趁机让粗硬的大阴茎在阿娟窄小的阴道里抽送起来,阿娟的阴户里虽然分泌出许多水份,可是她那儿实在太紧窄了。
我偶然因为用力过猛而使得龟头脱离她的肉洞时,就会听到“扑”的一声。
这时我的前胸和后背均有一对软玉温香的少女乳房紧贴著,我很快便冲动了。
玩了一会儿,我终于在阿娟的肉体内急促喷射了。
我懒洋洋地压在阿娟温软的肉体上休息,文妮仍然用她的身体为我做肉体按摩。
良久,我才离开阿娟的身体。
文妮为我们冲洗揩擦乾净,三人一齐回到房间里继续再玩。
我躺在大床中间,文妮和阿娟分别躺在我的两旁。
这时媚姐也进来凑热闹,她先扶著我软下的阴茎,吸进她嘴里吮吻,然后让阿娟学著照做。
未几,我软小的阴茎又涨满了阿娟的小嘴。
接著媚姐,文妮和阿娟轮流骑到我身上用她们湿润的阴户套弄我粗硬的大阴茎。
这次我可是坚硬持久了,等她们玩完我一轮之后,我也要她们躺到床沿,然后逐一举起她们的双腿,让我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们的阴户里狠狠地抽送。
先是插入媚姐,玩到她喊够了,就换抽送文妮的阴户。
最后我不仅在床边将阿娟玩得声声呻叫,还在大床中央和她翻来复去奸淫了好久,才再度在她阴道的深处第二次喷射了。
文妮下床到浴室拿来热毛巾为我揩擦阴茎,媚姐先到房间外面去了。
因为暂时还没有客人来,所以文妮和阿娟便陪在我身边和我倾谈。
文妮告诉我说,她已经筹足了出国留学的资金,下个星期就要动身了。
至于什麽时候再回香港,就说不定了,很可能在国外嫁人,因为她早有移民的打算。
文妮又说道:
“我走了之后这里夜晚仍有阿娟做,阿娟你刚才玩过啦!不错吧!”
我笑道:
“不错!不错!你们两位小姐的味道都不错呀!”
阿娟说道:
“你当我们是吃的东西呀!”
我在阿娟的香腮吻了一下笑道:
“常言都道:秀色可餐呀!”
这时媚姐进来说有客找文妮,我也顺便将今晚费用交给媚姐而告辞下楼了。
几天后,我心思思摸上去,想再和阿娟亲热一下,可是不巧阿娟还没有到,于是就拉著媚姐说道:
“媚姐,我的小弟弟已经抬头了,我们先来玩一次好不好呢?”
媚姐望了望壁钟,风骚地笑道:
“我当然很喜欢让你弄进去啦!不过阿娟就要回来了。她是嫩口货,你还是养精蓄锐。好好玩她一场吧!”
说话间,阿娟开门进来了。
媚姐连忙安排她和我进房。
阿娟再次和我见面,自然是熟落得多了。
她主动脱得一丝不挂,又帮我脱得精赤溜光。
她服侍我冲洗完了,就替我做按摩。
接著把我粗硬的大阳具含入小嘴里吮吸了一会儿,然后让我把筋肉д张的肉棍儿慢慢插入她的阴道里。
虽然她按摩的手势没有什麽进步。
但是她的甜美的脸蛋,纤巧的娇躯实在太吸引我了,那吹弹得的肌肤,和紧窄得只容我的阳具缓缓进出的小肉洞,真是太令我销魂蚀骨了。
这时,我眼望著粗硬的大阳具正插进阿娟的迷人小洞,阿娟的肚皮也随著我肉棍儿的进出而一起一伏的。
我的双手尽情玩摸她弹手的奶儿和滑美的肌肤。
脑子里却暗自盘算著,往后的日子里应该多点儿找时间来找阿娟玩。
因为怀抱里活色生香的阿娟,即使不像文妮那样生性地离开这里去追求自己的未来。
总会随无情岁月消逝和风尘铅华的熏淘污染而不再。
当然,有时也可以顺便享受一下阿杏的好手势,以及媚姐珠圆玉润的肉体。
可是,当我出外旅游半个月回来后,我再到媚姐那里时。
门口已经挂上一个贸易公司的招牌,原来媚姐已经在不久前突然搬迁。
于是我便和她失去联络了。
然而那时我睹马方面却颇有斩获。
自置居所之余,手头仍然松动,于是又想风流快活一番。
买本色情杂翻一翻,里面有好些个销魂好去处。
果然是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依照其中一段广告的指引,在旺角租好房之后,就打了电话过去。
接电话的是一把娇嗲的女人声音。
她说道:
“我叫霞姐,多谢你打电话来,我可以替您介绍各种年轻貌美的小姐。包保称心如意。请问老板贵姓?不知你心目中喜欢什麽类型的女人呢?”
我答道:
“我姓程名汉,初次和你打交道,还是由你介绍吧!”
“呵!真爽快!那我就先叫慧珊先让你试试吧!十分钟之内,她就可以到达你的怀中抱了,如果你对她不感兴趣,也随时可以换其我女人哩!”
不到两个字的时间,果然有敲门声。
我打开门让她进来,原来是一位双十年华的青春小姐。
生得五官端正体态标青,有点儿像当年的脱星陈维英。
她关上门,站在我面前微笑说道:
“程先生,霞姐叫我来服侍你,你可以先摸摸验验,不满意的话也不要紧,霞姐手下还有各种各样的姑娘,她会再派另外的姐妹来让你挑选的。”
我乍一见面就已经对她的样子很满意了,听她这麽说,便故意笑著说道:
“阿珊,你的胸前好伟大哟!三围的尺寸是多少呢?”
“早些时候量过是三十五二十五三十五。你验一验嘛!看现在是不是仍然这样呢?”
慧珊说著,把酥胸挺到我跟前。
我老不客气地伸手捉住她一对硕大的乳房捏了一捏。
果然是真材实料,非常饱满而且弹手。
接著顺著她的酥胸摸到她的细腰隆臀以及大腿。
不禁赞一句:
“好匀称的身材和肌肤哟!真是又弹手又嫩滑呀!”
“这麽说,你是喜欢我!”
慧珊小鸟依人地依入我的怀里。
“我一见你面,就喜欢上了,你稍露风情,更加令人爱不释手呀!”
我的手顺著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她的小腹。
穿过她三角裤,直探她的桃源肉洞。
“哎哟!人家只想让你抱一抱,怎麽就摸到我那个地方了!”
慧珊在我怀里扭动著,娇声地说道:
“痒死我啦!你先放过我,等我帮你宽衣解带,一起来个鸳鸯戏水,我再让你玩好吗?”
我放开了慧珊,她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逐件脱下来,直至一身白嫩的肌肤全部裸露在我眼前。
只见她丰满的奶儿微微翘起,粉肚下嫣红的阴户围绕著一圈黑油油的阴毛。
两条玉腿洁白细嫩浑圆修长。
慧珊脱完身上的衣服,也帮我脱得精赤溜光。
接著,更把一身细皮嫩肉依入我的怀抱。
我让慧珊坐在大腿上,先是玩摸她的双乳,后来又腾出一手去探摸那小肉洞。
慧珊任我把她的肉体摸弄了一会儿,才柔声说道:
“我们先到浴室去吧!”
我把慧珊抱起来,走到浴室里去。
慧珊殷勤地替我冲洗,特别把阳具翻洗得乾乾净净。
抹乾身上的水珠后,娇媚地说道:
“汉哥,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回到房间后,慧珊仰卧在床上,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亮出迷人小肉洞,风骚地对我说道:
“汉哥,我摆好姿势了,你来玩我吧!”
我的阳具早已筋肉娄张,这时见到慧珊这一盛开的花朵。
那里再能容忍呢?于是我扑到慧珊身上,挺著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对著她的洞眼塞了进去。
哇!温软的肌肉包裹著我敏感的阳具,实在太舒服了。
我抽动了几下,慧珊口里便发出哼哼秸秸的呻叫声。
一会儿,慧珊又说道:
“汉哥,你先停一停,我翻个身让你从后面玩好不好呢?”
我听慧珊的话从她身上爬起来。
慧珊翻身趴在床上,昂起个肥白的大屁股。
我跪在她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抽送。
同时把手伸到她胸前玩摸她一对倒吊金钟的大乳房。
我觉得女人的乳房在这样的姿势摸起来特别有意思。
我的手可以捧著两团软肉搓搓捏捏。
而且用手心轻轻碰触慧珊的奶头时,还会引起她阴道的抽搐,使得插在里面的龟头产生阵阵快感。
我狂抽猛插了一会儿,便在慧珊的阴道里喷射精液。
完事后,我躺下来,搂著慧珊休息了一会儿,才一起进浴室冲洗。
慧珊细心地替我洗擦乾净。
问道:
“汉哥,我服侍得你好不好呢?”
“非常满意呀!”
我把肉金和贴士一起交给慧珊。
“汉哥,多谢啦!”
慧珊在我腮边亲了一下,又说道:
“汉哥,我这只算是普通的服务哩!霞姐手下还有许多小姐。她们可以为你做一些特殊的服务,例如肉体按摩,两味或者三味服务,全套钻中钻等等。有时间的话叫霞姐安排给你试试呀!”
我道:
“我在广告上也见过,到底什麽叫钻中钻呢?”
“你试试就知道嘛!有一样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就是如果你叫的是那种服务,你可以不要动,完全让小姐服侍你。”
慧珊笑著说道:
“如果你再向霞姐叫小姐时,除非指名要我,否则将不容易会再轮到我了。”
“我就住在附近,可以直接叫小姐去我家吗?”
我问。
“当然可以啦!”
慧珊说完,就向我告辞先走了。
次日,我心思思想试试那些特殊服务,便在家里打电话给霞姐。
要她安排一位小姐来做全套服务。
霞姐道:
“我叫凤珠去吧!她是泰国来的,本地话讲得不太好,但是功夫最好。其实你也不必和她多说话,她自然会服侍你无微不至的。不过在你的住所做肉体按摩怕不够方便,如果你要玩得尽兴,下次你在”豪宛“租房。我另外安排小姐服侍你。”
我向霞姐说出自己的地址,她说道:
“十分钟之内,凤珠就可以去到你家。她可以在你那儿至少逗留三个钟头,但现在已经深夜,我叫她在你那儿过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十点钟才放她回来吧!”
我一个人独住两房一厅的小单位。
麻雀虽小,五п俱全。
又有钟点女佣收拾得明窗净几,整整齐齐。
我等了一会儿,有人来按门钟。
开门一看,是一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小姐。
她向我点了点头说道:
“汉哥……我是……凤珠。”
我知道她是霞姐派来的小姐,开门让她进来。
凤珠入门后,立即挂上手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看著她脱得一丝不挂,只见她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身材匀称,样貌甜美。
长头发披在一张大眼睛的圆脸上,娇媚中还带著几分天真稚气。
凤珠自己脱光后,也帮我脱下身上所有衣物。
我把卓上一杯可乐递给她,她接过去,微笑地依在我的怀抱里慢慢喝著。
我趁机把凤珠搂住抚摸她的身体。
凤珠的皮肉十分细嫩而富具弹性。
特别是一对乳房不但丰满,而且坚挺不坠。
她的奶头也很大,像两粒红葡萄一样镶在乳尖。
我捏著轻轻一搓,凤珠把肉痒地缩了缩脖子。
凤珠喝完了汽水,便拉著我到浴室去。
她先要我站在浴缸里,然后弄了许多肥皂沫在我身上。
接著便用胸前一对弹性十足的乳房在我全身上下按摩著。
当按摩到我的阳具时,凤珠把她的乳房夹住我的肉棍儿来回摩擦。
那时我感觉我的阳具好像插在女人的阴道里一样。
我很快有了要射精的感觉。
我作深呼吸,企图把自己冲动的情绪镇定下来。
凤珠向我笑道:
“汉哥,我要让你出好几次哩!你放心先出一次吧!”
我被她一说,便放松了忍耐,一会儿便在凤珠的乳沟射出了。
凤珠替我全身洗擦乾净,就拉著我离开浴室进入睡房。
凤珠让我躺在床上,然后趴在我身上,用两片樱唇把我全身逐寸轻吻。
我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现在肉茎还软软的。
只是懒洋洋地让她服侍著。
凤珠连我的脚趾都吻过,最后重点地把唇舌落在我双腿之间的部位。
她把软软的阳具衔入嘴里吮吸,并用舌头搅弄龟头。
一会儿,我的阳具又坚硬起来,我很想插入凤珠的肉体里抽送。
凤珠好像十分清楚我这时想些什麽,她骑到我身上,把她的阴户往我的龟头套下去。
我终于进入凤珠身体了,我觉得舒适而且兴奋。
不过凤珠把我的阳具套弄了一会儿,便让它退出湿润的小肉洞,转而把粗硬的大阳具硬挤入了另一个更紧窄的洞眼。
她没有像刚才那样套弄,但是我觉得她的肉体里有节奏地活动著,她肛门里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放松,使得插在里面的肉棍儿相对蠕动著。
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快感。
龟头一痒,就在凤珠的直肠里喷出了精精液。
凤珠让软下来的阳具退出臀洞,立即把它含入小嘴里吮吸。
我梅开二度,软下来的阳具自然没能迅速复挺,但是凤珠仍有她的绝招。
当她的嘴唇和舌头由吐纳龟头变为舔吮肾囊,再转移到舔我肛门时。
我终于知道“钻中钻”是什麽意思了。
我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由得血脉沸腾。
肉棍儿又直挺挺地举起来。
凤珠见我坚硬了,便再度骑到我身上把湿润的小肉洞套入一柱擎天的大肉棍。
我想,这次一定可以把精液射入凤珠的阴道了。
可是当我跃跃欲喷的时候,凤珠又让我的肉茎拔离阴道,而用小嘴含著龟头吮吸到我射了她满嘴的精液。
我已经又乐又倦地睡过去,凤珠吞下我喷在她嘴里的精液,把我阳具舔吮得乾乾净净,也依在我身旁睡下了。
第二天上午,凤珠醒来的时候,我还在甜睡。
凤珠去洗手间回来,才把我惊醒。
我一觉醒来,份外精神,大阳具也高高竖起。
见到凤珠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怎麽可以放过她呢?我也一咕碌爬起来,走进洗手间去方便一下,准备出来再和凤珠玩一场,凤珠倒也乖巧,而且善解人意。
当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沿。
高高抬起两条嫩腿,把个半开的阴户亮出,单等我来插入。
我喜出望外,三步拼做两步跑过去,捉住凤珠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把阳具往她的阴户挺过去。
凤珠的手儿轻轻握住肉茎,让龟头对准肉洞口,使粗硬的大阳具顺利地塞进她的肉体中。
昨夜虽然在凤珠身上发泄了三次,但每次俱是凤珠占主动,而且都不是在她的阴道里射精。
现在我以“汉子推车”的花式把阳具在她阴户里深入浅出,偶然也插入她的臀缝,但是到了要射精的时候,我还是深深地插在凤珠的阴道里喷射了。
我懒洋洋地压在凤珠的肉体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放她起来。
自己又懒洋洋地躺到床上。
凤珠到洗手间自己清洁一番,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替我揩抹下体。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凤珠向我告辞。
我除了交足炮金,还另给了不少小费。
自从在电话中结识霞姐,便和她结下了不解之缘。
每个星期至少都有一次以上从她那儿召女销魂蚀骨一番。
有一天,我又打电话到霞姐那里叫女孩子过夜,霞姐在电话里说道:
“有一个新加入的女孩子,新鲜嫩口。不过可能会比较不懂事,不知你有没兴趣呢?”
我道:
“当然有兴趣啦!不懂事不要紧,只要听话就行了,你叫她来吧!”
霞姐又说道:
“不过有些事我要向你交代清楚,就是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女学生,因为她老母欠下贵利才出来做。因为你有自己的地方玩,不怕差佬查房,我才敢介绍给你。她叫著雪玲,昨天她脱光给我验身的时候,果然是个处女。我见到她一身细皮嫩肉白雪雪的。不过她阴部光秃秃的,耻毛都未长出来。如果不介意,我叫她现在就过去你那里吧!”
“不介意的。你吩咐她在我这过夜吧!”
我对霞姐说。
其实我不但不介意,而且很喜欢没毛小白虎哩!我心想:今晚一定要好好地玩玩这小白虎了。
霞姐高兴地说道:
“那就多谢你啦!雪玲很乖的,虽然她怕羞不敢主动地服侍你,但是你可以教她三味服务,她一定听话照做哩!”
大约一两个字之后,雪玲果然来了。
她一进门就用一把甜美的声音说道:
“汉哥,霞姐叫我来服侍你到明天早上十点。我新来的,不太懂得规纪,你是霞姐的熟客,我就听你吩咐吧!如果有怠慢的地方,还请你包涵和指教哩!”
她长得像歌星林珊珊的样子,小巧玲珑的身段圆圆的脸蛋。
含羞答答的,果然没有像之前我玩过的女孩子那麽大方和主动。
但胜在够诚恳,这种清新的气质嫩娃,比起那些风尘味十足的女郎,我要喜欢得多啦!我吩咐她把上衣脱下来,她含羞地背转身去,把上衣向上卷起来,她穿得很少,一件宽身的T恤脱下来之后,上半身就光脱脱的露出了白壁无ふ的背脊。
我叫她把身体转过来,她双手捂住酥胸脸红耳赤地面对著我。
我叫她继续把裙子脱下来,她不得不放开掩胸的双手,把牛仔裙脱下来。
这时,她一对半球形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出来了。
她的奶头很小。
只是豌豆般细小的两点红色的肉粒。
她身上只剩一条薄纱的三角裤。
一对匀称的大腿雪白又细嫩。
她一对白白胖胖的手儿不期然又掩著她的奶儿。
我吩咐她把底裤也脱下,她又背转身去,才把底裤脱掉,露出一个浑圆洁白的粉臀。
这时雪玲的身上已经精赤溜光,只剩脚上还穿著鞋袜。
我叫她向我靠过来,但是她并没有转身面向我,只是后退到我的怀里。
一对手儿不再掩著乳房,却紧紧地捂住她小腹下的三角地带。
我把她的娇躯抱在怀里。
伸手把她的鞋袜褪去。
握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玩赏著。
她有一对很吸引人的小肉脚。
不仅脚形美,而且洁白细嫩。
我爱不释手地玩摸著,雪玲畏缩著,说道:
“汉哥,你摸得我好痒哩!”
“我们先去冲洗一下,再上床玩吧!”
我在她腮边亲了一下说道。
“好哇!我来帮你脱衣服好吗?”
雪玲问道。
我点了点头,雪玲的手移向我的衣领,她那光滑的耻部就一览无余了。
只见微微隆起的两瓣雪白的嫩肉夹住一道裂缝。
我怕她害羞,只是匆匆一瞥,也没有伸手去动她。
雪玲很快就把我的上衣脱去了。
她继续把我的裤子褪下去。
当我粗硬的大阳具暴露在她面前时,她不禁含羞地低头闭上眼睛。
我把她的娇躯抱起来,走进浴室去。
我跨进浴缸,才把雪玲放下来,让她坐在我的怀里。
浴缸里的水漫到她的酥胸。
泡沫遮住我的视线,使我欣赏不到她迷人的乳房和光洁无毛的阴户。
但是此刻我已经可以凭双手的触觉去享受她的美妙肉体,雪玲的头依在我的肩膊,毫不抗拒地任我抚摸著身体的各个部位。
我感觉到她浑身的肌肤富有弹性,乳房非常结实弹手。
肚皮软绵绵的,小腹下的两瓣嫩肉也滑美可爱。
我把著雪玲的手儿去握住我粗硬的大阳具。
雪玲初时羞得浑身发抖,后来也听我的话,轻轻地握住肉棍儿套弄。
俩人在浴缸里浸了一会儿。
就站起来冲洗乾净,抹乾身上的水珠,一起走出浴室。
我把雪玲光脱脱的身体抱起,放到软绵绵的床褥上,自己也爬到床上,躺在雪玲的身边。
伸手就搂住她的身体,把她的乳房摸玩捏弄。
雪玲刚才和我相处了一会儿,也比较熟落了。
这时,她不但任我把手儿,玉臂,粉腿和肉脚一样一样地仔细鉴赏。
而且也轻轻地抚弄我胯下粗硬的肉棍儿。
我爱不释手地抚摸著雪玲洁白的阴户,说道:
“雪玲,等一下我就把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插进你这里。那时我们都会好兴奋好舒服的。但是你让我插进去时,开头会有一些疼痛的,你可要忍一忍呀!”
“知道了,霞姐有对我提过,她说女孩子总要经过这麽一次的,过了这关,我就是大人啦!”
雪玲说著娇羞地依在我怀里。
“你躺著,分开双腿。我想看一看你未开苞之前的阴户是怎样的。”
我说完就坐起来,趴在雪玲身上,埋头于两条雪白的嫩腿之间。
雪玲虽然听话地把大腿尽量分开,要让我仔细观赏她处女的阴户。
可是她的大阴唇仍然紧闭著,我要用一对姆指把她两瓣雪白的肉唇ㄜ开,才能见到粉红的肉缝里夹著的嫣红的小阴唇和一颗豌豆般大小的阴蒂。
我轻轻地用手指撩拨了几下,雪玲小阴唇遮住的部位便伸缩地蠕动著。
我小心地拨开她的小阴唇,只见里面湿润而鲜嫩的腔肉紧紧地挤在一起。
那情形和我玩过的其我女人大不相同。
我不禁喜爱地把嘴唇贴下去美美一吻,同时把舌头舔弄她敏感的阴核和尚未凿开的桃源洞穴。
雪玲也知情识趣地捏住我在她面前晃动的阳具,把龟头含入嘴里吮吸。
但是不一会儿,她就因为下体受不了我的戏弄而把两条嫩腿夹住我的头,嘴里吐出肉茎,说道:
“汉哥,痒死啦!我实在受不了啦!”
我抬头望著她说道:
“我们开始好不好呢?”
雪玲点了点头,按照我的指点躺到床沿。
把两条嫩腿分开高高举起,我下床站在她正面,握住她的脚儿扶著大腿。
吩咐她把龟头对准著她的肉缝。
我缓缓地向她的肉体压下去。
我把她隆起的大阴唇顶得凹下去,还未能进入她的体内。
我开口关心问雪玲道:
“你疼不疼呢?受得了吗?”
雪玲道:
“还不疼,只是顶得很紧,你用力插进去吧!我忍著啦!”
这时我的龟头已经弄进一半,刚好抵在雪玲的处女膜。
我继续施加压力,忽然,我觉得犹如破门而入一般,粗长的肉棍儿整条塞进雪玲的阴道里。
雪玲也惊叫一声,双腿本能地把我夹住。
我觉得我的龟头被温软的腔肉所包裹得非常舒适写意。
我没有立即抽送,却伸手去玩摸她可爱的乳房。
雪玲两粒奶头被摸捏得硬起来,紧窄的阴道里也一收一放地伸缩著,我把插在雪玲肉洞里的阳具微微抽出少许,见肉茎上染著鲜血,我满意地塞进去,开始有节奏地抽送著。
雪玲的肉洞里不断分泌出液汁,它使得我的阳具抽送自如,并发出“渍”,
“渍”的声响。
刚才她俏脸上紧锁的眉结也舒开了,且频频向我投递著享受型的媚笑。
我从来未尝和处女造过爱,我原来听说有过关斩将之难。
可是现在看来雪玲已顺利地通过了难关,正在享受著从她和我器官交合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快感。
我觉得不需要在怜香惜玉了,我一边把雪玲的乳房又搓又揉。
一边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里深入浅出。
我望向自己和雪玲肉体性交的地方,雪玲的处女血已经有一些被挤出来,溢在她光洁无毛的大阴唇。
因为雪玲的阴道非常紧窄,我也觉得龟头和她的阴道壁摩擦得十分舒服。
阵阵快感袭来。
我疯狂地在雪玲的肉体里狂抽猛插了一会儿,终于痛快地一泄如注了。
我把阳具插在雪玲的阴道里浸了良久,直到软小了,才从她肉洞里滑出来。
我又仔细望望雪玲的阴户,发现她的阴道口已经打开了一个小洞,粉红色的肉洞口洋溢著乳白掺杂鲜红的精液。
俩人在床上躺了一会,才一起到浴室去洁净。
我仍然抱著雪玲坐在浴缸中,现在我已经可以把手指伸入她的阴道里。
同时也伸进她的臀缝。
雪玲抚摸我的阳具,说道:
“霞姐吩咐我要让你把这条肉棍儿插入我的屁眼和嘴巴里,可是现在已经软了。”
“如果你把它含入嘴里吮吸,很快就会硬立起来的。”
“那麽奇妙!让我试试看吧!”
雪玲用花洒冲洗过我的阳具,俯下身子,张开小嘴把我的龟头衔入嘴里。
雪玲还不懂得什麽技巧,只识得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吮吸著龟头。
但是已经足以把我的肉茎弄得粗硬的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她把龟头吐出来,望著我说道:
“哇!真的变大了,汉哥,你想插我那里呢?”
我笑道:
“让我试一试你的屁眼吧!你站起来弯腰,让我从后面弄进去。”
雪玲照我的意思摆好了一个美妙的姿势,她双手扶著浴缸边沿,把一个浑圆白嫩的粉臀乖乖翘起,我摸了摸两瓣弹性十足的软肉。
见到她的臀洞下面刚才让我我凿出来的小肉洞,忍不住又把龟头对准洞口插进去。
雪玲回头望一望,笑道:
“汉哥,你好像不是入我的屁眼,而是捣入刚才爽爽的那个洞洞了。我问道:
“现在你觉得怎样呢?还会疼吗?”
“不疼了,我那里被你的肉棍儿涨开了,好舒服。”
“我在你想阴道里沾一些液汁,才能比较顺利地插入你的臀缝。”
我说著把阳具从雪玲的阴道里拔出来我对准她的臀眼缓缓地挤进去。
并说道:
“雪玲,现在要插你的臀缝了,如果你受不了,便出声叫我停一停。”
雪玲道:
“不疼呀!只是有点儿涨而已,你继续弄进去吧!”
于是我把肉棍儿整条塞进了雪玲的臀洞里,不过,我觉得这里并没有雪玲的阴道那麽好玩。
我和雪玲性交时,阴道里的腔肉刷扫著龟头,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而肛交时,虽然她的直肠也十分狭窄,但插入时,和阴道里的感觉就有异了。
只有好像陷入面团里的感觉,没有一种刺肉而入的迫力快感。
在向外抽的时候,也有不同,因为雪玲的阴道壁上有许多皱肉,所以龟头会倒扣而出声不可言喻的愉快感受。
但是在直肠里的也没有这种明显快感。
我的阳具在雪玲的屁眼里椿捣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回到她的阴道里享受她美妙小肉洞的好处。
其实,雪玲也觉得只有我的肉棍儿在她的阴道里抽送,才能拥有充实感以及分享到性交的乐趣。
她很快被玩得如痴如醉,阴道内淫液浪汁横溢。
但是在最后一刻,我为了一种攻占阵地的满足感,还是插回雪玲的臀洞,往里喷入精液。
俩人洁净完了回到软绵绵的大床上,雪玲小鸟依人般的依在我怀里。
我虽然在她的肉体里两度春风。
然而活色生香的嫩娃儿在抱,仍然精神饱满地把她的乳房和粉臀又捏又摸。
雪玲情心款款望著我说道:
“汉哥,霞姐交代我给你三味服务,我还差一样未做好哩!是不是我现在来做呢?”
“是那一样未做呢?刚才我不仅你玩的阴户,还进过你的屁眼。你也含过我的阳具了,这不三样都齐了嘛!”
我兴致勃勃地玩摸著雪玲酥胸上两堆可爱的软肉。
“但是霞姐吩咐我让你在嘴里出精,而且要吃下去哩!我现在帮你做好不好呢?”
雪玲把头埋在我胸前,斯斯然地说。
“雪玲,你真讨人欢喜,如果你愿意现在做就开始做吧!我也很喜欢吻吻你的私处哩!我们玩”69“花式,你头向我下身趴在我上面吮我的阳具,我也要吃你的阴户。我们来快快乐乐地玩一次。”
雪玲迅速照我的安排摆好架式,且张开小嘴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嘴里。
这时她那洁白可爱的得阴户也刚好在我面前。
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去舔弄她的阴蒂。
舔了两舔,雪玲的淫水就从她的肉洞里流出来,滴入我的嘴里。
因为雪玲是以处女的肉体让我开苞的,所以我也不计较什麽地把那些液汁吞下肚子里去。
这时雪玲也非常肉紧地把我的肉棍儿横吹直吮。
但是我已经两度射精,此刻却是非常地耐久了。
后来,我还是把阳具插入雪玲的阴户里抽送至兴奋的一刻,才拔出来,让雪玲用小嘴含住来射精。
完事之后,雪玲果然把满嘴的精液吞咽下肚。
俩人才互相搂抱,满足地入睡了。
次日早晨,雪玲要离开的时候,我依依不舍。
她打电话给霞姐,要求再续一天。
霞姨道:
“雪玲今天应当休息一天,如果你要她陪,那就要看她的意思了。不过明天就一定不成了。因为有一个客人已经定下她的期了。”
我转问雪玲,雪玲道:
“可以的,我明天早上再走吧!”
我欢喜地说道:
“太好了,不过大白天在家里也没甚麽意思,我们出去吃一点儿东西,顺便街上走走吧!”
因为雪玲是把她的处女出卖给我,所以我对她抱有特别的感情。
我带著雪玲去海鲜酒家饱吃了一餐,又到大公司卖了一些礼物送给她。
回到家里时,雪玲也因为我的厚遇而竭力奉迎。
俩人缠绵了一个晚上。
我心里很想把雪玲收起来做自己的妻室。
但是我知道黑道中的江湖规纪。
即使倾囊而出,也换不回雪玲的身体的。
只好把当前的美色好好再享用一番。
次日就让雪玲离开了。
几天后,我又心思思,打电话去霞姐处指名叫雪玲。
可惜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
于是按照霞姐的提议,到外面去租房享受肉体按摩的乐趣。
我仍然要凤珠来做。
霞姐道:
“你是熟客,我会叫凤珠的学徒也一起去,让你试试双凤朝凰的滋味。”
我到达左敦道一间豪华别墅,管房带我到凤珠替我租下套房。
进房后,只见凤珠和另一个女孩子已经房间里等我了。
在这里的浴室十分宽敞,而且具备了做肉体按摩的设施。
凤珠见我进来,便拉著那女孩子过来,亲热地对我说道:
“汉哥,她是瑞芳,跟我见习按摩的,今天我们一起服侍你啦!”
我把她搂住,一边摸乳一边问道:
“是不是可以大小通吃呢?”
凤珠笑著对瑞芳道:
“汉哥说的话我有些不太明白,你是当地人,你答我吧!”
“汉哥问是不是我们两个都可以让她玩。”
瑞芳羞涩地回答了凤珠。
又低头对著程汉道:
“那当然啦!来到这里,你还会放过我们吗?”
我把瑞芳也拉进怀里。
左拥右抱著两位娇娃,双手分别捉住了她们的一个乳房。
凤珠把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牵到瑞芳身上,脱开自己的身子对我笑道:
“汉哥,我已经是故旧了,瑞芳是新欢,你还是专心玩她吧!我先去浴室准备下。”
凤珠进浴室去了,瑞芳乖乖地让我抱在怀里,隔著衣服抚摸著她丰满的乳房和涨卜卜的耻部。
正要把手伸入她衣服里面贴肉地摸捏时。
凤珠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出来,她笑著说道:
“汉哥,让阿芳先帮你脱衣服,然后我们在浴室服侍你吧!”
我放开瑞芳,并让她把身上的衣物脱得精赤溜光。
瑞芳要自己脱衣服时,被我叫停。
于是我亲自动手,把瑞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瑞芳的乳房很快就裸露出来了,是一对饱满而尖挺的白嫩奶儿。
我双手捧住摸捏时,瑞芳就把她的裤子褪下,露出一个隆起而多毛的阴户。
我的手摸向那毛茸茸地方,手指头一探,发现肉缝里已经桃源水浸,不禁笑道:
“哇!好湿哟!”
瑞芳红著脸说道:
“我新出来做不久,被你又捏又摸的,当然是这样啦!”
我继续挖她的小肉洞,而且轻轻揉著洞口的小肉粒。
瑞芳被逗得浑身颤抖,她扭著腰肢说道:
“汉哥,如果你插进去狠狠抽送,我们倒不怎怕!但是你这样慢条斯理地挑逗,我受不了呀!你饶了瑞芳吧!凤珠姐已经铺好了水床,你过去躺著,试试她为你做肉体按摩的手势,然后再玩我们吧!”
我把手指深深地插到瑞芳阴道深处,把她的子宫颈骚了骚,才放过她,把她赤裸的娇躯抱起来,走到浴室去。
凤珠已经做妥了准备功夫,我往浮床上一躺,凤珠便在我身上弄了好多肥皂泡。
接著用普通的手法按摩我的手脚。
然后用她一对弹性十足的乳房去按摩我的身体各部份,用阴毛浓密的耻部在我大腿上刷扫。
凤珠仿佛不知疲倦地在我的身体上活动著,我终于体会到了上次在我家里,因为地方不够而做不到的肉体按摩的乐趣。
我的阳具被逗得铁棒一般坚硬。
凤珠一把握住一柱擎天肉棍儿,抬起浑圆的臀部,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阳具吞入她阴道里。
不过她套弄了几下就让位给瑞芳。
瑞芳的阴道要比凤珠紧窄一点儿,但她的功架显然没有凤珠的老到,她蹲在我身上套弄了一会儿,已经先自兴奋起来了。
她对凤珠说道:
“凤珠姐,我快不行啦!汉哥太棒了呀!她玩得我双腿都发软了,还是你上来吧!”
凤珠在瑞芳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瑞芳退下阵来,靠在身边喘气。
凤珠骑上来,毛茸茸的阴户套上粗硬的大阳具,她柳腰款摆,粉臀起落不停。
我自己全不费力,便可以享受我的龟头在凤珠阴道里活动的舒适感。
这时瑞芳也用她温软的乳房在我胸部按摩拂扫。
我在两个裸女合力催谷下,终于兴奋到极点,一股强劲的精液往凤珠的阴道里疾射进去。
凤珠让我的阳具在她阴道里插了一会儿,直到它开始软小了,才从我身上站起来,跨到浴缸去冲洗了。
瑞芳坐到我身边,开始为我做按摩。
虽然她的功夫不过凤珠那麽纯熟,但是此刻身带倦意的我,感觉上却是很受落的。
一会儿我那软小的阳具也逐渐有了起色。
凤珠提议一起到床上起玩。
于是她们冲水抹身,一起到软绵绵的大床上躺下来。
先由瑞芳把我的阳具含入嘴里吮吸。
我的肉棍儿很快就坚硬了,凤珠和瑞芳便轮流用她们的小肉洞去套弄粗硬的大阳具。
这次我非常持久,凤珠和瑞芳都卖力地玩得自己腰酸腿软,我仍然金枪不倒。
后来,瑞芳躺在床沿举高双腿,我站在地上以“汉子推车”的花式把她玩得欲仙欲死,才在她阴道里爆浆了。
我左拥右抱著两位赤裸的娇娃,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
凤珠对我说道:
“汉哥,我另外有一单工夫要做,必须先走了。瑞芳可以陪你回去过夜哩!”
瑞芳跟著我回到我家。
她和我脱光了衣服进浴室冲洗,俩人一起躺在浴缸。
她摸摸我的阳具,那肉棍儿立刻又硬起来了。
她依在我怀里说:
“汉哥,你真行啊,刚才把我们两个一箭双雕,现在又这麽挺啦!难怪霞姐吩咐我要给你三味服务了。我初出来做,才陪过几次客,不懂得怎麽服侍男人,不过你想怎样玩我,我都听你的哩!”
我捏著瑞芳温软的乳房摸玩著,我笑著对瑞芳说道:
“我刚才已经试过你肉体的两样了,你对其我客人,有没有做过三味的服务呢?”
瑞芳的脸红了起来,她摇了摇头,答道:
“我只跟凤珠出来做过两次,第一次的客人虽然有摸过我。而且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里,但是凤珠把她玩得射精之后,我就没有再硬起来弄我了。第二次,客人一会儿玩凤珠,一会儿玩我。后来就在凤珠的身体里射精了。所以,除了我老公之外,只有你在我的肉体里射精过哩!”
“是吗?想不到你这麽年青,却已经是一位太太了。”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人家的太太了,因为我老公和别的女人偷情被我发现,所以我才离开了我,我中学的同学在霞姐那里做。所以我也跟她出来做。”
“你现在做这种工作开心吗?”
“没什麽不开心呀!又有得玩,又有钱收。特别是遇上你这样的客人,可以在你家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就开心啦!”
“那你平时睡在什麽地方呢?”
“霞姐那里有地方让我睡,不过有时小姐们没过夜客,就要好多个人挤在一起。”
瑞芳的手儿握著粗硬的大阳具。
对我说道:
“汉哥,你这肉棍儿这麽硬,要不要插到我身体里呢?”
我的手摸著瑞芳的屁眼,说道:
“阿芳,你这洞有没有让你老公玩过呢?”
“没有哇!不如你插进去试试吧!”
“我怕弄痛你,最好是你骑在我上面,由你主动套进去。”
“也好!”
瑞芳说著就分开双腿跨在我的腰际。
把我的龟头对准她屁眼,藉助肥皂液的润滑。
慢慢地让粗硬的大阳具陷入她的直肠里。
我亲眼看到我的器官和瑞芳的肉体交合,并享受著敏感的龟头被温软的嫩肉所包裹之快感。
玩了一会儿,瑞芳颤声对我说:
“汉哥,我现在用后边套弄你,但是前边却感觉好空虚,你让我用前面来玩一会儿好不好呢?”
我笑著都瑞芳点了点头,我赶快使我粗硬的大阳具从她的屁眼里退出。
又扶著它,把龟头对准了阴道口,身体一沉,就把粗硬的肉棍儿整条吞入她的阴户里了。
又玩了一会儿,瑞芳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她停止了套弄,伏在我身上娇喘著说道:
“汉哥,我真没用,一让你的肉棍儿进入我的洞洞,我就飘飘然的全身都没劲。”
我道:
“你已经兴奋了,让我来弄你吧!你起身,双手扶在浴缸边沿,昂著屁股让我从后面插进去。”
瑞芳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我便以“隔山取火”的花式,一会儿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抽送,一会儿又插入屁眼。
瑞芳被我一阵子狂抽猛插,玩得她欲仙欲死,如痴如醉。
她再也支持不住,终于向我讨饶了。
她娇声地求饶:
“汉哥,你太强了,我两个肉洞都受不住啦!我们到床上去吧!我用嘴巴把你的精液吸出来吧!”
我心满意足地把粗硬的大阳具从瑞芳的肉体里抽出来,我和瑞芳到了床上,瑞芳果然殷勤地为我做口交。
虽然她的技术并不十分纯熟,不时让她的牙齿碰到龟头,但是毕竟把我的精液吮出来,而且把满嘴的精液吞下肚子里。
俩人这才安静下来,亲亲热热地互相搂抱地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俩人才醒,瑞芳临走时又伏在床上,昂起著大白屁股。
让我在她两个小肉洞里穿梭抽插,直到我也兴奋到高峰,才塞在瑞芳的屁眼里喷射了。
过了几天,我又打电话到霞姐那里叫小姐。
霞姐笑问:
“上次你试过两凤一凰,觉得怎样呢?”
我道:
“感觉十分刺激,不过有头无尾,你能不能叫两位小姐陪我过夜?”
霞姐道:
“可以呀!我叫玉梨和阿苹去吧!她俩可是一对名器姐妹花哩!”
“什麽名器姐妹花呢?有什麽奥妙呀!”
我问。
“阿苹那个让你们快活的洞洞是重门叠户型,而玉梨的销魂洞就像钟乳洞一样,里面有长有许多肉笋肉粒。什麽好处倒要等你试过才知道啦!不过她们不喜欢玩屁眼的,所以只提供两味服务。请你多多包涵哩!”
我躺在床上,大约等了两个字时间,阿苹和玉梨就来到了。
她们是大约二十左右芳龄的青春女郎。
阿苹身材比较苗条,瓜子形的脸蛋十分俊俏。
玉梨的身型稍为丰满,圆圆的脸儿非常甜美。
她们进屋之后,不等我出声,便笑盈盈地自动把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脱下来。
转眼间,俩人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她们的肌肤都很白嫩,玉梨的乳房丰满壮观。
两粒奶头也很大,仿佛熟透了的红葡萄点缀在雪白的乳峰。
阿苹的乳房没有玉梨那麽硕大,但是很尖挺。
她的奶头只有豌豆般大小,和她的乳晕一样都是粉红色的。
她们挺著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把娇躯依入我怀里。
我左拥右抱两位活色生香的玉人儿,先摸捏过她们的乳房,又摸索到阴户。
阿苹的阴毛稀疏,只有几根细细的茸毛。
玉梨却是黑油油的一大片,十分茂盛地围著阴户周围生长著浓密的阴毛。
我问:
“两位美女,要不要冲凉呢?”
阿苹笑道:
“汉哥,我们来之前已经洗得乾乾净净,准备来给你受用啦!不信你检查一下吧!”
我道:
“我当然相信你们啦!不过如果要检查的话,应该如何检查呢?”
玉梨道:
“我和阿苹躺在床沿让你查看,如果你满意,就把你的肉棍儿插进来,这个办法好不好呢?”
我笑著点了点头,阿苹和玉梨立即在床沿躺好,并把双腿高高地举起。
我先看了看阿苹的阴户,果然洗得乾乾净净,一点儿异味都没有。
我把手指头伸入探摸,果然如霞姨所言,里边的构造像吸尘机的喉管似的,有一圈圈的高低起伏的腔肉。
我高兴地把阿苹两片粉红的阴唇拨开,挺著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她湿润的小肉洞塞进去。
缓缓进入的时候,龟头的肉恿好像穿过重门叠户,一松一紧的非常有趣。
正在享受个中妙处时,玉梨在旁边叫道:
“汉哥,你看过阿苹,也该看看我呀!”
我舍不得把我的阳具从阿苹的小肉洞里抽出,只是伸手去探摸玉梨那具毛茸茸的阴户,指头一伸进去,发觉里面有无数的花生米一般大小的肉粒。
玉梨被我挖了挖,就说道:
“汉哥,如果你满意,也该试一试我呀!”
我虽然舍不得阳具插在阿苹特殊构造阴道里的滋味,但也对玉梨的洞穴颇感新奇和兴趣。
于是,我把粗硬的大阳具从阿苹重门叠户的肉洞里抽出,插入玉梨那个肉腔镶珠的阴道中。
只觉得从敏感的龟头传来的又是另一种美妙的感觉。
那些肉芽肉粒刷扫著我的阳具,引起了阵阵的舒适和快感。
我的阳具插在玉梨的阴道,眼睛望著阿苹光肉体。
忍不住又调马回枪,捣进阿苹的肉洞。
接著我来回穿插于两位娇娃的肉洞忙个不乐亦呼。
我一会儿享受阿苹重门叠户的好处,一会儿又让玉梨阴道里的肉芽刷扫我的龟头。
最后,我终于在阿苹的阴道里抽送的时候爆浆了。
阿苹径自到洗手间去洁净,玉梨却翻身起来,让我躺到床上,然后用小嘴含吮著我刚刚从阿苹阴道里退出的肉棍儿,把残存在龟头上的精液舔得一乾二净。
阿苹从浴室出来后,依傍在我身旁让我摸玩乳房。
我的肉棍儿又高高地竖起来了,玉梨提议我躺著让她和阿苹骑上面套弄。
这样一来,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享受两个名器型的阴户带给我龟头传来的阵阵酥麻和舒适。
这次,我在玉梨套弄我的时候射精了。
玉梨入浴室后,阿苹把我阳具上的液汁舔吸乾净。
玉梨拿热毛巾让阿苹抹抹嘴,三人才安静地睡下了。
有一次,我正好心思思想打电话到霞姐那里叫女人。
霞姐却打来了电话,她说道:
“汉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叔那里刚到两个大陆偷渡过来的北妹。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介绍你过去那里试货吧!”
我说道:
“那一个华叔呢?我不认识呀!”
霞姐道:
“你照我的吩咐做就行了,这次包保你特别刺激啦!”
我按照霞姐给我的地址,独自摸到油麻地一座旧楼。
敲开了房门,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迎出来。
我告诉他道:
“华叔在吗?霞姐介绍我来的。”
壮汉笑道:
“我就是,请进来吧!”
这是一所陈设很简单的房子,不过还算乾净整洁。
华叔招呼我进屋之后便笑著告诉我道:
“这两个北妹从老远的黑龙江过来,一句广东话都不懂得讲,不过你尽管把她们怎麽玩都行,不必和她们多说什麽!”
我说道:
“不要紧的,国语我还应付得来。”
“那就更好了,她们之中一个二十一岁,叫著素茵。另一个才十七岁,名叫菱花。你喜欢那一个都可以,或者一箭双雕!”
华叔说著就把把里间的房门打开了。
我吃了一惊。
原来两个北妹浑身上下赤条条一丝不挂。
一见有人进来,仿佛惊弓之鸟,恐惧地躲在床的一角。
华叔用不咸不淡的国语说道:
“你们两个不用怕羞,汉哥是你们的第一个客人。反正你们迟早要面对男人,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实习一下。汉哥好温柔的,放心好好地服侍他吧!”
我笑道:
“华叔,你真的要我一箭双雕吗?”
“这两个北妹昨天晚上才抵埠,霞姐念你是熟客,才益你头一个玩她们。以后你想再玩时,都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上过身了。我要是你就不会错失良机了。这麽新鲜的嫩货,我都想吃一口哩!不过要等你玩完她们后,才能轮到我呀!”
我笑道:
“华叔,我做完一个,就让你进来一齐玩。”
“好哇!那我先出去啦!等一下再进来凑热闹!”
华叔说完,调头就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两个赤条条的北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为了让她们安定下来,我不得不向她们好言安慰。
不久,华叔又拍门说道:
“汉哥你尽管放心和她们打真军,不用戴袋的。”
我也随口问道:
“为什麽要她们剥清光呢?”
华叔道:
“很简单,怕她们逃跑嘛!况且,她们在这里根本不需要穿衣服。那一个来这里的人不把她们看个玲珑透彻呢?”
“你帮我递一些汽水啤酒进来好吗?”
“没有汽水,只有啤酒!”
华叔很快就敲门,把啤酒拿了进来。
对我说道:
“我下去买一些东西,你慢慢玩吧!”
我问她们道:
“你们是北方人,应该有喝啤酒吧!”
两女都点了点头,我开了罐掩,把啤酒递给她们。
俩人大概都渴了,大口大口地喝下了两罐啤酒。
这两个北妹,一个身材比较健美,乳房丰满,红红润润的阴户拥簇著黑油油的阴毛。
另一位比较弱小的,呈小鸟依人之类。
身材仍然像小女孩子一般。
乳房虽不很大,却也尖挺逗人爱。
底下光脱脱的,阴毛还没长出来哩!个子小的北妹问道:
“汉哥,你会不会打我们呢?”
“怎麽会打你们呢?”
我趁势轻抚她的秀发说道:
“你不要害怕,放轻松一点,然后我和你们玩原始的游戏。也许你们已经懂了,如果不懂,我才慢慢教你们,好吗?”
两女点了点头,较大的一个说道:
“我叫素茵,菱花是我的妹妹,我们听说香港很容易赚钱,就跟人家上货船来了。到这里,才知道是要出卖肉体。”
“原来是一对姐妹花!不过香港这个地方,出卖肉体的女人并不少见。反正已经走上这条路,要回头也是不可能的了。不如你们听话做一年半载,还清屈蛇的费用,就是自由身了嘛!你们已经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了吗?”
素茵道:
“我已经有和男朋友做过,菱花还是处女。”
“那你们愿意和我做吗?”
“我们如果不和你做,一定会被打死的。”
菱花说道。
“这样好吗?我先和你姐姐做,让你知道做爱其实也是一种享受。然后才轮到你亲身体会。现在,就由你来帮我脱衣服,好不好我呢?”
菱花没有出声,她把赤裸的身体移近我。
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替我宽衣解带。
当她见到我那条一柱擎天的肉棍儿,不禁含羞地别过脸。
我摸了摸她尖挺的乳房,又轻轻抚了抚光洁无毛的阴户。
就把目标移向了素茵。
素茵双眸紧闭,任我的双手摸玩她全身的每一部份。
我由她乌黑的秀发摸到她吹弹得破的香腮。
久闻北妹玉骨冰肌,今次果然得予亲手鉴赏。
素茵的皮肉白里泛红,鲜嫩的程度和我玩过的本港女孩子截然不同。
那白嫩的乳房,嫣红的奶头,雪白的粉肚,细嫩的大腿以及柔若无骨的肉脚。
无一不在我眼帘和掌心。
我牵著他的手儿轻触我的阳具,他突然触电似的缩回。
这表示她对男人的器官仍然十分陌生。
但是我一定要她握住我的粗硬的肉棍儿,然后慢慢摆布她。
这时,她的精赤溜光的娇躯软软地垂在床沿。
我要她把一双嫩白的粉腿高高举起,然后尝试慢慢闯关。
当我的龟头轻触她的阴唇,她已经双腿颤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这一切帧像,表示素茵已经动情了。
我且不把阳具插入,却用手指轻轻拨开小阴唇,果然见到一个细小的洞眼,已经水汪汪滑溜溜了。
于是一经挺进,粗硬的大阳具便整条进入素茵的肉体。
素茵冷不防尽吞我的肉棍儿,禁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竟“哇!”
一声叫起来。
既然已经插入了,照例捉住她的脚儿一轮冲刺。
素茵也把耻部一挺一挺地向我迎凑,看来她对我的侵入已经满意地接受。
那边的菱花,也看得脸红耳赤。
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她自己的阴户。
我加速在素茵的阴道里狂抽猛插,她小嘴一张一合,
“依依呜呜”哼叫著。
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
看来已经到了欲仙欲死的景界。
便暂时放弃她,目标移向菱花。
菱花看见我挺著粗硬的大阳具向她逼近,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我像刚才对付素茵一样,先让她的手儿握住我的阳具,然后把她的肉体摆成刚才和素茵交合时的姿势。
双手摸了摸她的乳房,把她的奶头摸得发硬。
然后拨开阴唇戏弄她的阴蒂。
这时我见到菱花果然是处女的阴户。
我手指轻轻触动那一片即将被我破坏的薄膜,随即有一些水份分泌出来。
我也开始著急,想把阳具塞进这个黄花闺女的私处。
但是见到菱花手里握住的阳具已经乾涩。
见到躺在旁边的素茵,我灵机一触,把移身把粗硬的大阳具再度插入素茵的湿润阴道里沾满液汁,然而回到菱花的娇躯,把湿淋淋的龟头慢慢往她的小肉洞里钻入。
当龟头进入一部份时,就遇到一些阻滞。
我记得上次玩雪妮时的经验,知道就要顶破她的处女膜了。
于是,我用手指轻轻撩拨她的阴蒂,趁她兴奋地双腿颤动脚趾合紧的时候。
突然用力把粗硬的大阳具尽根插入。
菱花那一道未曾沿客扫的花径,忽然被我闯进,四肢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钳住。
同时觉得她的阴道烫热,而且一松一紧地抽搐著。
我问道:
“是不是很痛呢?”
菱花含著泪花点了点头。
我没有继续抽送,也不把粗硬的肉棍儿拔出来。
只是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白里泛红的脸蛋,一对弹手的奶子,一双小巧玲珑的脚。
一会儿,我觉得她阴道的痉挛慢慢放松了。
便缓缓地把阳具抽送,初时菱花仍皱眉忍耐。
渐渐地,她的眉结舒开,眯著双眼,看似渐入佳景了。
我放胆把肉棍儿在她的阴道里深入浅出。
低头看看我和她器官交合的地方,阳具拔出时染满了鲜血。
但是此刻菱花已经忘记疼痛,她和她姐姐刚才一样。
被我玩得如痴如醉了。
见到我的耕耘有结果,我禁不住就想在菱花的肉体里喷入精液。
然而想到华叔一会儿将来掏浆糊罐头。
便暗自思量,还是先在素茵那里灌浆,华叔自然先搞她。
初经人道的菱花也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于是,我又扑向素茵,并在她的阴道灌注精液。
良久,我离开素茵的肉体,躺在床上稍息。
华叔买了东西回来了。
他敲响了房门,我著素茵去开门。
华叔见素茵毛茸茸的阴户饱含的白色精液混合著刚才菱花的处女血,便笑道:
“汉哥果然已经玩了一个,还是个原装货哩!现在轮都轮我了。”
说著,他随即脱光身上衣服。
华叔乃一个学过功夫的粗汉,一身肌肉发达,那条粗硬的大阳具比我还要大一点。
红红黑黑的,看来已经玩过不少女人。
他捉住素茵,按倒在床上,粗鲁地撕开她的大腿,就把大肉棒塞进她的阴道。
素茵哼了一声,闭著眼睛任他抽送。
我刚才灌入的精液被挤了一些出来,分布在她的小阴唇周围,对她华叔的性交起著润滑剂的作用。
华叔虽然来势汹汹,却不太持久,一会儿工夫,已经在素茵的肉体里一泄如注了。
菱花见到华叔已经把她姐姐奸淫了,生怕他接下来弄自己,吓得把她的娇躯紧紧依著我的身体。
不过当华叔的阳具从素茵的阴道里退出来的时候。
原先铁棒似的肉棍儿,已经变成软小的蚕虫了。
他向我傻笑了一下,拿著自己的衣服走出去了。
我见那素茵,经过两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兴奋之余也显出一丝倦意。
只是她的体态仍然十分迷人。
她懒洋洋的,以华叔离开她身体时的姿势躺著,两条白嫩的粉腿八字分开,阴道口洋溢著男人的精液。
我让菱花仰卧下去,用手指把她洁白的耻部一道嫣红的肉缝拨开,见到她的阴户已经不再是刚才的形状了。
阴道入口已经洞开,开苞后的血渍已经不见了,大概是涂在我阳具上,又带进素茵的阴道中。
我问菱花道:
“刚才和我玩时,有没有舒服过呢?”
菱花点了点头道:
“你很温柔,我见到华叔那麽粗鲁地奸姐姐,好怕人?”
我让她握住我的阳具,她笑道:
“男人这东西会软会硬,变大变小,真的很奇怪!”
“其实是你们女人的功劳嘛!你看,它又在你手里硬起来了!刚才我怕你刚开苞,受不了华叔的强暴,所以故意在你姐姐那里射精,果然引他先玩你姐姐。现在我要再一次插进你的小肉洞里玩一次,让你试一试男人的阳具在你阴道里射精的好滋味。你把大腿再分开一点儿吧!”
菱花听话地照做了。
在她的配合之下。
我的阳具很轻易地插入她的销魂洞。
我问她道:
“这次还疼不疼呢?”
“不那麽疼了,菱花摇了摇头回答。我压在她身上抽送,菱花享受著我带给她的快感。我在她肉体里喷浆的那一刻,她情不自禁地呼叫出声。华叔闻声推门进来,见到我把菱花玩得欲仙欲死。他也兴奋起来,脱光衣服,要素茵趴在床上让他玩“狗仔式”。
但是,当我离开菱花的肉体时,他立即填塞她阴道的空缺。
我进浴室冲洗,穿上衣服出来时,华叔还搂住菱花狂抽猛插。
但是菱花已经没有痛苦的表情,看来她的小肉洞也接纳了华叔那条男人的长物了。
一个星期后,我又在霞姐那里电召素茵和菱花俩姐妹。
华叔带她们到我家里再次和我见面。
他让俩姐妹留下来过夜,然后先自离开。
素茵和菱花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我问她们目前如何,素茵道:
“每天要接一二十个客人,都不知让多少个男人玩过了。不过只有和你玩的那次最开心!”
菱花也说道:
“是呀!我觉得那些男人只图自己快活,要我们做这样,做那样,不像你一心一意把我们玩得心都酥了。所以我们今天来这里,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菱花说话时,素茵已经开始脱衣服。
两位娇娃的胴体逐渐暴露出来,她们的皮肉仍然还是那麽白嫩动人。
她们挺著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向我走过来,轻舒白嫩的玉手为我宽衣解带。
接著,我那粗硬的肉棍儿落入素茵的口里。
菱花也和她姐姐轮流含著龟头吮吸著,俩姐妹把我的阳具横吹直吮,上次那种羞涩的表现已经无影无终了。
我问她们:
“那次我走了以后,华叔有再玩你们吗?”
素茵道:
“华叔把我和妹妹每人玩过一次,就没有再弄我们。不过第二天,就有许多男人上来轮流玩我们。开始时觉得很辛苦,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
菱花仍然孜孜不倦地吞吐著我的龟头,素茵说:
“桃姨要我们替客人口交,我们还没有答应她。不过看来也是迟早的事。今天我和妹妹都想使你在我们的嘴里射精,先试一试口交的滋味究竟如何哩!”
本来已经让菱花吮吸得龟头痒斯斯的,听素茵这样说,便突突地在她的小嘴里灌进精液,菱花直了直脖子,把嘴里的精液全数吞咽下肚。
菱花刚使我的阳具离开她的小嘴,素茵就接著把我的龟头咬在她的嘴里。
素茵的口技要比她妹妹好一点。
结果,我也在她的口腔里射精。
我问她道:
“你的小嘴很行哟!是不是和以前的男朋友玩过口交呢?”
素茵笑道:
“没有哇!我们住的地方有色情录影带看,我只是照做嘛!”
我左拥右抱两位活色生香的姐妹花,抚摸著滑美可爱的肌肤和雪白细嫩的乳房。
她们亲热地和我依傍著。
我讲了一些咸味的笑话,惹得她们笑得花枝乱抖。
大约过了一两个钟头,我的肉棍儿又蠢蠢欲动。
菱花便把我的阳具吮得又粗又硬,然后骑上来,把她那湿润的小肉洞套上我粗硬的大阳具。
她一上一下地活动,看见我的肉棍儿在她光洁无毛的肉缝里出出入入,真有说不出的快活。
这一夜,我又在每个女人的阴道里射出一次。
才搂著她们安寝了。
因为有点事要办,我一个人到了菲律宾,虽然住宿在朋友家里,但在到埠的当天晚上,就已经自己到附近的一间桑拿浴室去猎艳了。
一进门,就有个漂亮的女职员亲切地带我到楼上的“桑那室”。
所谓“桑那室”,只是一间数十尺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单人床,一个椭圆型浴池,设备虽然很简单,但我也并没有什麽不足的感觉。
两个漂亮的“桑那妹”跟著入房,她们随即脱去制服,露出胸围及三角裤,原来,这是“桑那”浴室的规矩。
她们自我介绍,一个叫阿晶,另一个是阿翠。
细看两人的身材,觉得都长得不错,阿翠身段苗条,而且皮肤白嫩。
但我较为喜欢阿晶,由于她圆圆的脸蛋很甜美,而且丰满有肉,头发又长,禁不住就手多摸她两下,想不到阿晶来者不拒,反而自动自觉的脱掉胸围,任我摸捏她的肉乳。
阿翠也不甘示弱,同样脱个清光,两人好似斗气似的,而且阿翠更是老实不客气,她玉手纤纤,亲自替我脱掉外衣西裤,脱得只剩下三角裤,进而用白嫩的手儿向我的宝宝进攻。
阿晶见此情形,不理三七二十一,竟然自动的把酥胸送到在下的嘴边,笑著对我说道:
“吃呀,吃奶奶吧!”
被她们调戏之下,我玩到兴致勃勃,底下个宝宝也开始“变形”了。
此刻,阿晶已经脱得赤条条,双眼半合躺在床上,似乎在等待著我的进攻。
她的三角地带浓草密集,中央的肉溪饱含晶亮的淫水,这种媚态,充满了强有力的吸引。
虽然阿翠也眼巴巴地在身边凝视著,我也顾不上客气客气,一于挥鞭进马,一声:
“我来啦!”
就直捣黄龙。
本以为她会受不住这突加其来的进攻而惊叫起来。
那里知道阿晶却挺起屁股迎接。
就这样,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粗硬的大阳具尽根插入她的肉体里。
另一边的“桑那妹”阿翠则十分抵死,当我挥鞭在阿晶的小肉洞出出入入之时,她却在我的屁股上轻吻,这种感觉其实是很奇妙的。
阿晶眉丝细眼,似乎十分享受在下的冲刺,如此这般出出入入玩了数十次,终于不敌,而败在阿晶的小腹里了。
阿晶退到一边冲洗著阴道,阿翠则接著用吮吸我的阳具,在她的努力之下,我又一柱擎天了,阿翠高兴地骑到我上面,把她的小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
于是我以逸代劳享受著阿翠销魂洞里带给我的快感。
当我再次射精于阿翠的肉体里时,已经相当疲倦了。
于是就左拥右抱著这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进入了梦乡。
在朋友家中住了几日,我又觉得很不耐烦,决定独自出来闯天下。
首先入住一家汽车酒店,这种酒店,可以说是马尼拉的特色,它不但有个宽大的停车场,还有十数个车房,当的士驶入,就直接转入车房,客人落车后,可以立即沿著车房边的楼梯步上阁楼,上面另有一番风味。
车房的阁楼就是“迷你”酒店。
内有客厅睡房各一,又有浴室及洗手间,设备也颇算完善,身处其中,亦颇为舒服。
安顿之后,即晚就四出猎艳去了。
菲国向来是阴多阳少的国家,平均三个人中,只有一个男性,所以女人过剩,有好多嫁不出去,否则,香港就不会有近十万名宾妹了。
虽然有这麽多女人,但这里的色情事业,却不及泰国来得多姿多彩,比较可取的,只是的女较为乾净,就说“打真军”吧,染病的机会亦不多。
这几年间,菲岛的色情玩意,来来去去都是“桑那浴”及“金鱼缸”,最近才多了一项“阿哥哥”艳舞酒巴。
这里二楼的酒吧,中央有一个表演台,两旁才是座位,客人叫了酒,可面对舞台,一边饮酒,一边欣赏“阿哥哥”艳舞表演。
大约半小时,就有一次“表演”,每次有四位艳舞女郎出场,她们穿著紧身舞衣,身材特别突出。
小姐的胸前,每人都挂一个号码,以便记忆。
她们之中,有不少是女学生,她们为了赚些外快,就来酒吧兼职,遇到合适的客人,也会应酬一下。
说来令人吃惊,她们之中的年龄有的只有十五六岁。
跳到第二场,我已经看中一个女孩子,她十八九岁,样子清纯,身材标青,暗中知会侍应,一声“OK”,果然该场表演过后,排名第七号的艳舞小姐跟著侍应下来,坐到我身边,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说道:
“多谢你,先生。”
从谈话中,得悉她的芳名叫依玲。
是大专学校的女大学生,目前她正在主修“护理”科目,预算毕业后出来当护土的。
她家中有五个弟妹,父亲是个报贩,入不敷支,为了要完成学业,依玲才会硬著头皮当艳舞女郎。
最初,她很天真,以为“阿哥哥女郎”只是在台上跳跳便成了,到后来才知道要陪客人饮酒应酬的,她拒绝了,因此她曾先后被辞退,这是她工作的第三家酒吧,如果今次拒绝与客人交际,看来又要失业了。
从说话中得悉,今天她才来做“阿哥哥女郎”,而且从末与客人“开波”。
我笑笑问道:
“这次你该不能拒绝了吧?”
她又粉面泛红,点了点头说:
“不敢了!”
我想带她回“汽车酒店”,依玲突然提出:
“不如到我家去坐坐吧,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在舍下停居的!”
问心一句,同依玲出街,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所以一口拒绝,但答允明天再到其府上拜侯,她也不反对。
依玲自认是“半个处女”,原因是她只与其前度男朋友发生过一次关系。
果然,当我进入她的肉体时,依玲的反应并不激烈,但她那里又紧又窄,十分好享受。
这一晚,我打破惯例,一连玩了她两次,因为没有用袋子,第一次我在她阴道射精后,依玲立即起身到浴室灌洗。
第二次,当我抽送至将要射精时,我提议她让我射在嘴里,依玲欣然接受了,并吞食了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
次日清晨,我邀依玲再玩一次,依玲要我让她先去浴室梳洗一番。
当走出来时,身上仍然是一丝不挂,但我见她已经梳理过头发,浑身也香喷喷的。
我把她架在床边玩“汉子推车”,奇怪的是,这个花式令她十分兴奋。
她不再像昨晚那样勉强任我施为,而是主动扭腰摆臀,极力把阴户向我迎凑,于是我改用让她跨到我身上“坐怀吞棍”,可惜她的技巧仍不够纯熟。
于是最后还是采用原来的姿势,我把她双脚架在肩膊,然后一边用粗硬的大阳具抽送她的阴道,一边抚摸她的娇躯。
这次,我又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里,但是到起床的时候,我的脚都软了!回香港后不久,就遇上一个八号风球高悬日子,我没有什麽好的去处。
从窗口望下去却见到一间卡啦OK伴唱室霓虹光管招牌通明。
本来,附近的色情场所我是不想涉足的。
不过在这种日子里要解决无聊,唯一的去处还是到那间伴唱室去逛逛。
一入门口,就有一个女带位把我领到一间独立的伴唱室。
里面陈设简单,只有一架电视机和一张双人沙发。
不过环境也属于洁净和清雅。
坐了一会儿,有一个青春漂亮的女孩推门走进来。
她含羞答答地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叫著玉蝉,又拿身份证让我看,证明她刚满十八岁,让我可以安心地让她伴唱。
开头大家都没有什麽接触,一起唱了几首歌之后,玉蝉就如依人小鸟,伏在我的肩膊。
我趁著一起唱歌时把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摸捏著,她也没有理会。
我得寸进尺,另一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直探她的双峰。
单凭我的感觉,是滑腻的两团软肉,而且充满弹性。
奶头并不太大,我轻轻地把她一捏,玉蝉哼了一声,望著我说道:
“哇!你好坏哟!”
我并没有停下来。
搭在她脖子上的手从她衣领插进去,每支手摸一个乳房。
一会儿,又将下面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很滑溜。
但是我并不多留连,很快便顺流而上,直抵她双腿交汇的小丘。
隔著三角裤,我已经感觉到她的阴毛好茂盛。
玉蝉撒娇地说道:
“怎麽摸人家那个地方哟!”
我不理她,更把手指穿过三角裤,直探湿润的小溪。
玉蝉已经唱不出歌来,小嘴里只是“依伊哦哦”地哼著。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玉蝉,我们可以再进一步吗?”
“你想在这里,或者到楼上的公寓呢?”
玉蝉低著头小声说道。
“在这里都可以玩吗?”
我把手指探入她的阴道里,轻轻地挖她的小肉洞。
“如果在这里,我只能用嘴为你服务。只有到楼上公寓,我才可以让你插进去。”
玉蝉说完,含羞地把头钻到我的怀里。
“我想去公寓的大床上和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又想即时在这里玩一场比较刺激。其实我就住在楼上,可不可以先在这里玩玩,然后买钟带你到我家里过夜吗?”
“当然可以啦!我正愁这麽大的风雨,不能回家去哩!”
玉蝉说著,就拉开我的裤子的拉链,把手伸到里面,捉住我的阳具,把它掏了出来。
“哇!你这条肉棍儿好大哟!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是啊!不过我特别喜欢和你这样的女孩子玩哩!”
我一边说,一边继续挖弄她的小肉洞。
玉蝉颤声说道:
“你先停一停,先让我帮你出一出火,一会儿上楼之后,我再任你要怎麽玩啦!”
我放开玉蝉,她跪到地上,把头伸过来。
张开小嘴,把我粗硬的肉棍儿含入口里。
她的嘴儿很小,刚好容纳了我的龟头。
但是她用嘴唇包著棍沟,用舌头舔著棍头,搅得我十分受落。
由于玉蝉嘴太小,她不时要把龟头吐出来透一透气。
当我射精时,她正好张著小嘴娇喘。
所以我亲眼看见几滴精液喷入她的小嘴。
那时,玉蝉不但没有闪避,反而把我的龟头含入拼命地吮吸。
当我射精完,她则把我射入她嘴里的精液点滴不漏地吞食下去。
完事时候,玉蝉把我的阳具舔吮了一会儿,然后收进我的裤链里面。
她稍微整了整衣服,就跟著我到楼上的住所。
进门之后,玉蝉好奇地问道:
“你太太不在家吗?”
我笑道:
“我还是王老五一名哩!”
玉蝉点了点头道:
“哦!难怪你敢带我来你家啦!”
“不过,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太太了。”
我把她搂进怀里。
“外面风大雨大,我就做你一夜新娘吧!不过,你可要轻一点儿弄我哟!”
“平时你陪客人玩的时候,自己觉得舒服吗?”
我一手摸她的乳房,一手伸入她的裤腰里掏弄她的阴户。
“其实我很少陪客人去开房的。虽然我们肉体是任客人玩摸的,但是在伴唱室也只是用手或者口替客人出火。只有我喜欢的客人,我才答应她们出去开房,好像你,我一见就觉得很合眼缘。即时你不提,我也会主动劝你带我出来的。”
玉蝉说著,便把她的衣钮解开,让我更方便摸捏她的乳房。
摸了一会儿,玉蝉笑道:
“不如我先去冲洗下,回头再让你玩,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说:
“好哇!我们一齐去,鸳鸯戏水!”
玉蝉轻解罗衣,首先露出一对雪白细嫩的大肉球。
当她最后脱下一件三角裤时,我见到她的阴毛茂密光泽,粉红色小阴唇微微突出,显得分外性感动人。
这时我的阳具也不由自主地对著她硬了起来。
玉蝉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之后,也把我脱得精赤溜光。
我把她抱进浴室,将肥皂液搽在她涨鼓鼓的乳房上,玉蝉也把纤纤玉手替我轻搓粗硬的大阳具。
她的手势非常微妙,一下一下温柔地翻动著包著肉茎的外皮,令我觉得十分刺激。
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在她的小嘴里发泄个一次,我现在肯定又要在她的手儿喷浆。
一轮爽快的鸳鸯浴之后,我躺在床上,由玉蝉继续戏弄我的阳具。
她把灵巧的舌头添遍我的全身。
我闭著眼睛享受著,双手就玩弄著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弄得她嘴里开始发出一些呻吟声,而且开始摆动那个又圆又滑的粉臀。
我摸向她的阴户,把手指一挑,捣进她的小桃源。
湿滑的肉洞,已经为我粗大阳具的插入做好了准备。
我已经忍受不住,便来了个鲤鱼翻身,把玉蝉按在床上。
玉蝉随即乖巧地伸手把我的龟头对准她的洞口。
我弯腰一挺,肉棒便顺利闯进了玉门关。
玉蝉哼了一声,接著是更大声的呻吟。
我托著她的美腿,下身向她的肉体疯狂地抽动,直弄得她大声地娇呼起来。
我一边玩,一边用手去抚弄她一对饱满的肉球。
玩了几下,我伏下去,吮著两颗嫣红的奶头。
想不到这一下我自己也受用之极,玉蝉的小肉洞里湿滑得更加利害,而且主动地摆动起来。
我为应她的要求,一对手捧起她的屁股,跟著便用粗硬的大肉棒往她湿润的阴道里狂抽猛插。
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只见玉蝉浑身颤动著,小嘴微微又张又合,舌头舔著自己的嘴唇。
分明是高潮到来的表现。
我更加把握时机,把粗硬的大阳具深入地椿捣。
终于,我在她的几下摆动之下,也支持不住,一下酥麻的快感直涌上小脑,跟著全身抽搐,下面肉棍儿也水准抖动。
一股浓热的精液直朝她那里狂射过去。
一场大战之后,玉蝉并没有立即撤退。
她让我压在她身上良久,直到我翻下马,她仍然亲热地依在我的怀抱。
我望著她洋溢著精液的毛茸茸小肉洞,心里非常满足。
第二天早晨睡醒,玉蝉仍然依傍在我的怀抱。
她握住我昂手首屹立的肉棍,柔情地说道:
“昨晚你好劲哟!我被你玩地欲仙欲死哩!”
我摸著她的细嫩乳房和浑圆的屁股笑道:
“因为你太可爱了,相信每一个男人见到都想和你玩,都想钻入你美丽的肉体里一泄为快呀!”
“不过,我并不是和每一个男人上床都可以像和你玩的时候那麽兴奋。因为你很会调情,你摸得我很舒服,同时你的肉棒也很够份量。”
“我现在又很硬了,可以再插进去吗?”
“我那里被你搞得好像浆糊罐头,还是洗洗再玩吧!”
我抱起玉蝉的娇躯,走到浴室去。
玉蝉捉住我的阳具笑道:
“你怎麽老是抱我,还当我小孩子吗?我已经不小了嘛!起码可以承受你这条大肉棒呀!”
“你像一个刚成熟的蜜桃,所以更加逗人心爱。我喜欢抱你就是疼你呀!”
“真开心!可惜玩我们是在我做事的时候认识,否则我真想和你拍拖哩!”
“我们现在很亲热,并不像生意交易呀!我自己也曾经和不少女人做过爱,我不会介意你和其他男人有过肉体关系嘛!”
“但是我很介意!我绝不会让我未来的丈夫知道我的过去的。但愿这场风不要太快就打完,我便可以和你做多一会儿雾水夫妻呀!”
我虽然很喜欢玉蝉,但知道多说也无用。
我把她洗得冰肌玉洁,然后抱回床上。
这次,轮到我把她全身舔吻。
她被我吻得好兴奋,也给予回报。
她连我的屁眼都用舌头去舔,只是始终不肯和我嘴对嘴接吻。
接著,她完全采取主动。
她一会儿用乳房夹住我粗硬的肉棍儿玩乳交,一会儿骑在我上面“坐马吞棍”。
后来,她高潮而身软了,就由我玩她。
我要她背向我跪著我“隔山取火”,最后,才以一式“汉子推车”,再次在她可爱的肉体里灌注精液。
俩人搂著休息了一会儿,她起来弄了些吃的,我们一起赤身裸体地吃东西。
我故意把果浆涂在她身上,然后用唇舌舔吮,逗得她笑个不停。
下午,台风减弱了,玉蝉向我告辞,我留她再住一个晚上。
她笑著说道:
“如果我再不走,就会把你榨乾了!”
玉蝉走了,留下我在回味著昨晚和她的一夕风流。
之后,我有再到那间找过她一次,可是,她已经不在那里做了。
不过,霞姐那里总是不断有新脸孔的女人供应。
有一次,我开玩笑地对她说道:
“霞姐,听你一把声音好清甜,可惜从未见过你的真面目哩!”
霞姐清脆地笑道:
“我也听我旗下的女孩子们说过你床上的功夫很了得,可是素未见识过你是不是一个名不虚传的男子汉。”
我笑道:
“我不敢自己夸口,但是总是以令到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而觉得自慰。如果能够和霞姐你同床较量一下,那更是三生有幸了!”
霞姐道:
“我虽然每天都在介绍女孩子去和你们这些有性需要的男人欢好,自己却出来没有出过钟。不过,听她们把你形容得好像超人一样,我倒有心私自和你打一场友谊波。不过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否则你我都会不利。”
我笑道:
“这个当然,我本来就不是口花花之人。不知我们怎样进行呢?”
霞姐说道:
“我在喜来登酒店等你,你现在就来吧!”
我匆匆赶到霞姐所示的房间,轻轻拍了拍门,开门的竟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我以为找错了房间,正想调头走时,小姑娘笑著问道:
“是不是汉叔叔呢?霞姐在里边等你哩!赶快进来吧!”
我跟著小姑娘走进房里,果然有一位妇人背著我睡在床上。
我向她走去,小姑娘在我的前面把她推了推,那妇人翻身坐起来。
揉了揉眼睛,对我说道:
“你就是阿汉吧!对不起,我竟睡著啦!”
出乎我意料之外,霞姐并非徐娘之类的女人。
她年纪只有三十左右,身穿一袭半透明的性感睡衣。
暴露出来的部份雪白娇嫩,珠圆玉润。
藏在衣服里面的双峰丰χ饱满,岭上双梅若隐若现。
再看她一张俏脸,也是眉清目秀,好一副讨人喜欢的脸孔。
我忍不住出声赞道:
“霞姐,你真是又年轻又漂亮哟!”
霞姐笑道:
“你来的路上,是不是想著要和一个又老又丑的阿婆做爱呢?”
“听你的声音,我已经你不是阿婆,但是我万万想不到一个这麽有能力的女人竟是如此青春美丽呀!”
我感叹地说著,趁势坐到她的床边。
霞姐又笑道:
“我还算甚麽青春呀!替你开门的小花才是青春玉女哩!,她是我贴身的菲佣,如果你对她有兴趣,你可以先和她玩玩,然后才和我玩呀!”
我笑道:
“我专程来赴约,乃是想和霞姐你较量一下。应该是我们先来场,等一下才轮到她才对呀!”
“也好!随你喜欢吧!”
霞姐对小花说道:
“你来帮汉哥宽衣解带吧!”
小花听霞姐一说,立即向我走过来。
她伸出细白的嫩手,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
我仔细看看这个宾妹,根本和假日在皇后像广场见到的那班宾妹截然不同。
她天生丽质,细皮嫩肉白里泛红。
眼大大,嘴细细,好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
如果不是当著霞姐的脸,我真的忍不住要即时调戏她一番。
小花把我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留。
当她脱下我的内裤时,还握著我那根粗硬的大阳具,望著我递来一个媚笑。
接著,她也把霞姐脱得一丝不挂。
霞姐的身材的确很美,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一双匀称的藕臂两条曲线玲珑的粉腿。
还有她那十指纤纤的手儿以及小巧玲珑的肉脚。
无一不在向我散发著挑逗性的迷力。
我又注意到她双腿交汇的地方,耻毛十分茂密。
黑油油的一片,遮敝了阴道的入口。
霞姐吩咐小花也脱光衣服侍候。
小花听话地在我面前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下来。
她本来穿得少,所以很快就脱得精赤溜光了。
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付苗条的身材,她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饱满。
只是两堆微微翘起的肉团。
耻部光脱脱的,一根阴毛也没有。
显然不及霞姐那麽性感迷人。
但是在她的肉体上却另外散发著一股清新的稚气。
而且她一身皮肉特别娇嫩细腻,实在是一个上好的美人坯子。
为了不冷落霞姐,我只对小花稍加留意,就坐到霞姐的身边。
霞姐也小鸟依人地靠在我怀里。
我先抚摸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接著摸又向她的下体。
我先抚摸她的大腿,然后摸到她的阴户,把她的阴毛摸得悉悉有声。
我的手指探入湿润的肉缝,觉里面早已春水泛滥。
便对她说道:
“我们现在就做,好不好?”
霞姐点了点头。
于是我立即下床站在地上,捉住霞姐一对嫩脚高高地举起,当我把粗硬的大阳具向她挺过去上时,小花却懂得捏著我的肉棍儿把龟头对准霞姐小肉洞的入口,让我顺利地把肉棒塞入霞姐湿润的阴道里。
因为她分泌很多,所以我抽送时十分顺滑。
又因为她的肉洞其实十分紧窄,所以我那粗硬的大阳具一出一入时很有摩擦感。
过了一会儿,霞姐渐入佳境。
她的嘴里“依依呜呜”地呻叫著。
我受到她叫声的鼓励,更加落力地往她的肉体狂抽猛插。
霞姐终于被我玩得手脚冰凉,到达欲仙欲死的景界。
而我也把粗硬的大阳具深深地插入她阴道的深处一泄如注。
我退出霞姐的肉体。
小花立即把霞姐阴道口的溢出精液舔吮乾净,接著,又跪在我脚下,把我软下来的阳具含入她嘴里吮吸。
我抚摸著她乌黑柔软的秀发,望著她清秀甜美的俏脸上,两片薄薄的嘴唇把我的龟头吞吞吐吐,心里觉得非常舒服和满足。
肉棍儿也渐渐在她的小嘴里坚硬起来了。
我问霞姐道:
“又硬了,还玩不玩呢?”
霞姐让我玩过之后,显得有的疲倦。
她懒洋洋地依在床上,望著我说道:
“汉哥,你真是名不虚传。刚刚把我玩完,这麽快又抬起头来。我可是已经已经不行了。你要再玩,就玩小花吧!她已经开苞过了,你放心玩她吧!”
我望了望小花,她刚才看过我和霞姐性交。
已经脸红眼湿,挑动了春心。
但是她吮阳具很又技巧。
于是,我先不即时进她的阴户,享受了一会儿小花的口技之后,才开始正式和她性交。
初时,我按照刚才玩霞姐的方法,在床边玩“汉子推车”,因为小花的阴道非常紧窄,而这样的姿势比较方便进入。
我双手握住小花一对小巧玲珑的肉脚,望著我的肉棍儿在她光脱脱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倒是一件非常刺激的玩意儿。
玩了后一会儿,我要小花伏在床上,让从她后面插进去。
小花很听话,她的屁股翘得高高,让我粗硬的大阳具尽根插入她的阴道里。
我的手就伸到她胸前摸捏她的乳房。
因为刚才已经在霞姐身上快活过一次,所以我把小花翻来覆去地抽送,把她玩得花容失色,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了,都仍然是持久不泄。
小花,要求用她的小嘴代替阴户和我口交。
我顺了她的意思。
但是,到了快要射精的时候,我还是插回她的阴道里,因为我觉得她那迷人的小洞实在太好玩了。
和小花完事后,我到霞姐的身边和她温存了一会儿。
霞姐握住我的阳具道:
“你这里真行,日后我会再介绍一些不同品味的女孩子让你尝试的。”
我笑道:
“那就要先多谢你了!”
“上次那两个北妹,好不好完呢?”
“好玩!刚才和霞姐及小花玩,也觉得很清新哩!”
“我虽然天天在介绍女孩子让男人玩,自己的肉体却甚少和男人亲热过。小花也只是偶然我觅食时分一杯羹。以后有初出来做的女孩子,我都会第一时间让你尝新哩!”
我再三多谢了霞姐,才告辞离开。
几天后,霞姐有个不收费的好介绍。
这是一个偷吃的少妇,她的目的不在于钱财,而是因为她老公移民到新加波,所以需要男人来慰籍她一颗寂寞的心。
她直接来我家里。
是个二十来岁的青春少妇,生得美丽又端庄,举止行动完全不像平时上门的应召女郎。
我问她的名字,她不肯直说,只是含羞地说道:
“汉哥,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何必要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呢?”
我笑道:
“你都知道叫我汉哥啦!大家彼此相处,总应该有个称呼吧!”
“小时候,我家里的人叫我做阿妙,你也这样叫我好了!”
“阿妙,你好漂亮呀!”
我把手搭在她肩膊上说道。
“汉哥的嘴都好甜,难怪霞姐要叫我来找你了。”
“阿妙,你要是把衣服脱下来,一定更加动人哩!”
阿妙的脸红得好像煮熟的蟹壳,她低垂著头儿,不肯作声。
几年来,我在肉林中打滚,除了那一对北妹姐妹花见面时已经被人剥得精赤溜光,而霞姐有小花替她宽衣解带。
其余所遇上的女子都是向我自动解衣奉献。
就连让我开苞的雪妮,也是把自己剥光让我夺取她的第一次。
可是眼前的阿妙,却纹丝不动地在我身边坐著。
看来,要侵入她的肉体,只有我亲自为她轻解罗裳了。
我把手伸到阿妙的酥胸,她不自然地把手儿捉住我的魔爪。
但是,她并不能阻止我摸到她两堆温软的乳房。
我把她的奶子摸捏了一会儿,阿妙的身体便酥软了。
她毫无撑拒地让我脱下上衣和乳罩,现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我一边舔吻她嫣红的乳尖,一边把她的裤子褪去。
她的耻部高高地隆起,长著一小撮茸茸的细毛。
我的手在她毛茸茸的部位轻轻抚摸著,逐渐移到粉红色的小阴唇,在湿润的肉蚌中找到一颗珍珠。
我的手指轻轻地撩弄她那颗珍珠,阿妙浑身颤动,小肉洞里涌出大量的汁水。
我继续戏弄著,阿妙终于忍受不住了,她肉紧地把我拥抱,嘴里“依依呜呜”地出声呻叫。
我让她躺到床上,迅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趴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湿润的小肉洞。
阿妙一声尖叫,四肢向八爪鱼一样将我的身体紧紧缠住不放。
我收腰挺腹,把粗硬的大阳具晚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
阿妙终于被我玩得放软了手脚,浑身无力地任我为所欲为。
我压在她身上,胸肌摩擦著她柔软的双乳,粗硬的肉棍儿不停地在她的小肉洞里深入浅出。
当阿妙四肢冰凉,到达欲仙欲死的景界时,我也将烫热的浆液喷入她的肉体。
我滑下阿妙的身体,和她侧身搂抱著,阳具仍然塞在她的肉洞里。
阿妙也亲热地依傍著我,小嘴儿向我递过来感激的香吻。
我虽然玩过不少女人,却很少和她们接吻。
因为风尘女子虽然可以用口含客人的阳具,却多数不和客人嘴对嘴接吻。
这次阿妙主动地向我献吻,使我另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阿妙暂时把我当作她的丈夫,我也好像是在和自己的心上人亲热。
我们陶醉了好一会儿,才下床到浴室去冲洗。
阿妙让我占有过她的肉体之后,对我就不再像初见面时那麽拘紧了。
她亲手替我冲洗阳具,把龟头翻洗得乾乾净净。
我问她道:
“你有没有和老公试过口交呢?”
她点了点头说道:
“是他要我这样做的。”
“那你愿意为我这样做吗?”
我笑著问道。
“愿意!因为你刚才玩得我太舒服了,如果你喜欢,我现在就可以替你这样做!”
阿妙握住我的阳具说道。
我笑道:
“回到床上再玩吧!你今晚留在这里睡好吗?”
阿妙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的,今晚我做你的太太。”
“一夜夫妻百世恩,以后如果有机会,希望我们还可以这样快活今晚夜。”
“我都想可以经常这样和你开心呀!可惜我也正在办理移民。在批准之前我每个星期还可以来找你一次。但是一但批准,我就要回到老公身边了。”
阿妙说完眼眶微红,好像心里十分伤感。
“回到你老公身边也是一件好事呀!虽然我们做爱的时候彼此都很开心,但是总不能因为我们这段雾水姻缘拆散你们的家庭呀!”
“你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我有什麽好呢?我是个专门在风尘女子身上打滚的男人,如果不是霞姐,我还没有机会和你温存哩!那里比得上你那个专心于事业的好老公呢?快别傻想啦!”
“阿霞是我小学时的同学,我闷的时候,有时会打电话和她聊天。她很了解我的心情,所以介绍我来找你。阿霞说她也曾经和你玩过,有这样的事吗?”
我点了点头道:
“是最近的事。她不仅让我一亲芳泽,还让我尝过她身边的宾妹小花哩!那个未足法定年龄嫩娃儿,要不是在霞姐身边,我才不敢动哩!”
“我已经是人家的太太了,你又够胆子动我。”
阿妙把脸脱在我胸前说道。
“也是因为霞姐的指点呀!如果不是她交代我和你亲热,我那里敢动一个住家少妇呢?”
我又把指头轻轻地揉著阿妙敏感的阴核。
阿妙扭动著身子说道:
“我本来只是想来找你聊天,但是一落入你的手里,就情不自禁地和你亲热起来了!”
“色不迷人人自迷呀!你这麽漂亮,我那里能忍得手呀!”
我的手指深深地挖入了阿妙的阴道里,触摸她的子宫颈。
阿妙望著我娇媚地说道:
“汉哥,你又再逗我了!”
我把阿妙的娇躯抱回床上,阿妙立即主动地我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吮吸得坚硬无比,我和她玩了好多种花式,阿妙很听话地摆出种种性交的姿势,让我粗硬的大阳具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入侵她的禁地。
到要射精的时候,她还用小嘴含著我的龟头承接我的发泄,并把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食了。
我和她交颈而眠,她又和我接吻,我从她的小嘴里隐约地感觉到自己精液的气息。
此后,阿妙常常来和我幽会,和她的交谈中我还知道了一段有关她和霞姐小时候的旧事。
那是们她们十五六岁的时候了。
当时阿妙还是一个纯品的书院妹,阿霞是她的同学,因为她出身破碎家庭,而混在少年童党中胡作非为。
又一次,阿霞拉阿妙到商店里偷东西。
结果被年轻的经理杨震华叔捉住了。
她俩被带到仓库后面的经理室里。
震华说道: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现在我要打电话叫警察来把你们两个带走了。阿妙一听他这麽说,立即哭了出来。阿霞就挨到震华身边镇定地说道:”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使你不必这样做吗?
“震华道:
“如果我被发现失职,就会失去这份工,我没必要白白为你们冒险呀!”
“你放我们走,我回家去拿钱给你啦!”
阿妙哭著哀求。
“那更不行,如果我接受你的贿赂,岂不是连我也犯法。”
“那麽,你告诉我们应该怎麽做吧!只要不报警就行!”
阿霞望著振华说。
“其实很简单,只要我和你们是朋友就行了!”
“哦!我知道了,只要我们和你玩肉体游戏,你就肯放我们。是不是呢?”
阿霞的手搭在震华的肩膊上问。
“如果我和你们成了朋友,我难道还会出卖朋友吗?”
震华并不正面回答。
“我倒是可以和你玩的,但是我的同学还是个处女,她可能办不到。不如我和你玩得开心一点,而你就放过她,可以吗?”
阿霞向震华抛了个媚眼儿说道。
“你和我成了朋友,我当然会放过你的朋友啦!不过现在她还不能离开。”
“你要她在这里看我们做爱呀!羞死她了!”
阿霞说著,已经把她的T恤脱下来,露出一对白嫩尖挺的乳房。
““其实,这次她也应该受到教驯,虽然我并不打算夺取她的处女,但是摸摸都不要紧吧!而且我也要提防她趁机逃跑,所以必须罚她脱光衣服留在这里。”
“你要保证不强奸她才行!”
震华点了点头说道:
“那当然,除了她自愿,否则我绝不会!”
“阿妙,没办法啦!你委曲一下吧!就听他的话做!其他的由我来应付!”
阿霞对阿妙说了一句,接著就继续把她的牛仔裤也脱下来。
只穿著一件三角裤,扑到震华的怀里。
震华伸手去摸捏阿霞的乳房,阿霞吃吃地笑著,也把震华制服上的钮扣一个一个地解开。
一会儿,震华的身上已经精赤溜光,双腿间的肉棍儿一柱擎天,好不怕人。
阿妙一眼见到,羞得把头扭转,粉颈低垂。
阿霞却毫不顾忌地把她握在手里。
她把身上仅余的一件内裤脱去,叫震华坐到交椅上,然后骑到她大腿上,以“坐马吞棍”的方式,把震华粗硬的大阳具吞入她细毛茸茸的阴道里。
震华见到阿妙仍然衣著整齐,便催促她脱衣服。
阿霞也说道:
“阿妙,你放心听她的话做吧!有我让他玩,他没有理由再搞你啦!”
阿妙只好慢慢地把她身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
脱到只剩下一件内裤时,她再也不肯再脱了。
她偷偷地望著正在性交的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
阿霞背向著她,两办雪白肥嫩的屁股中间的一个肉洞正插进一条粗硬的肉棍儿。
随著阿霞的身体在震华的怀抱里蠕动,那肉棍儿就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平时,阿霞就有对阿妙讲起她和男同学一齐去露营,在帐篷里大被同眠的艳事,她把男女之间的性交形容得绘声绘色,活龙活现。
现在见到她的阴道里插入了男人的阳具后,的确快活得如痴如醉。
阿妙突然间想到,如果那条东西现在是插入自己的身体里,不知会是什麽滋味。
想到这里,本来已经涨红的脸蛋就发烧得更加利害了。
自己的阴道里竟酥酥痒痒的,她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
震华舒舒服服享受著阿霞温软的阴道壁给他的龟头带来快感,他的双手不停地在她一对竹笋型的乳房上游移著。
他见到阿妙在旁边看得浑身不自在,便出声叫她坐过来。
阿妙一走到震华的身边,震华立即腾出一支手摸到她的乳房上,阿妙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触摸自己的乳房,她像触电似的,浑身一阵酥麻。
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毫无抵抗地任震华的手由左乳摸到右乳,又由右乳摸向左乳。
在她一对乳房反覆抚摸了一会儿,却突然摸到了她的三角地带,隔著底裤撩弄她的阴户。
阿妙刚才乳房被摸时,已经触动了少女的春心。
此刻被男人直探要害,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淫水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透出内裤,沾湿了震华的手指。
阿霞已经自己玩得高潮叠起,她停止套弄,一屁股坐在震华身上,让粗硬的大阳具深深插在她的阴道里。
她望见阿妙也被震华调戏得脸红耳热。
便说道:
“阿妙,你被他怎样搞,不汤不水的,一定难过死了。反正女人始终都要让男人玩的,不如趁现在这麽兴奋,让他替你开苞,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吧!”
震华也说道:
“如果阿妙也肯,以后就是你们再偷东西,我也诈看不见!”
阿妙羞红了脸蛋,合著双眼没有回答。
阿霞从震华身上站起立来。
震华随即把阿妙抱在怀里,牵著她的手儿握住粗硬的大阳具。
阿妙这时简直像吃了迷魂药一样,放软著身子,任震华摆布。
她身上仅余的底裤很快就被脱下来,嫩白的娇躯一丝不挂。
震华把阿妙赤裸裸地放到写字桌上,他让她的大腿举高,仔细地欣赏著她的阴户,阿妙阴毛比阿霞少一点,拨开清润的小阴唇,只见那阴道的入口果然是有块几个小孔的处女膜。
震华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阴核,便有些汁水从小孔淌出来。
震华兴奋地想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去,却见到龟头已乾涩了。
他望望阿霞,立即心生一计,对她说道:
“阿霞,你让我插进去润润,比较不会弄痛阿妙。”
阿霞笑了一笑,就伏在写字台。
把一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翘起。
震华把粗硬的大阳具从她后面插入阴道里沾了些阴水,然后拔出来,向阿妙的阴户缓缓插进去。
阿妙觉得她的下体慢慢被充实了,虽然一些少疼痛,但是新奇的快感远比疼痛来得刺激。
她的阴道虽然酥麻了,但是仍然感觉到男人的肉棍儿在一进一出地抽送著。
她的阴道正被他有节奏地填塞著。
感觉上却是美不胜收。
震华本来有很出色的持久能力,但这这次却是第一次和处女性交,而且他刚才也和阿霞经过一场交合。
所以他渐渐兴奋起来。
阿霞一直在旁边观看著震华把阿妙玩得欲仙欲死,凭她的经验,她知道震华就快射精了,便对他说道:
“喂!你可不能在阿妙的阴道里射哟!她没有准备,你会害死她的!你要发泄的时候,就让我来承受好了。”
震华指了指阿妙的身旁,阿霞坐到桌上,向后仰躺,粉腿高抬,迎著震华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销魂洞。
阿妙坐起来,望著震华的肉棍儿在阿霞的下体出出入入。
她已经尝到了性交的滋味。
因为刚才的过程很自然,所以她并没有感受到传说中处女开苞时的痛苦,她只是享受到下体被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时的充实,以及龟头刮磨阴道的快感。
其实她还没有享受够,但是她明白阿霞的举动只是为她著想,才挺身而出,去接受男人在她的肉体里射精。
震华猛烈地狂抽猛插几下,就把下半身紧紧贴在阿霞的下体不动,但是他屁股的肌肉却剧烈地抽搐著。
过了一会儿,震华的阳具从阿霞的小肉洞里拔出来,阿霞的阴道口溢出一滴白色的精液。
穿上衣服后,阿霞对震华笑道:
“以后我们一定再来偷东西的,其实你也不必诈看不见!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再被你抓到,顶多也再给你玩次!”
“好!那我可要特别留意捉你们啦!”
震华笑著对阿妙说道:
“下次我可要往你的小洞里灌浆,你要做好准备工作才来哟!”
阿妙红著脸,拉著阿霞匆匆离开了。
以后,阿妙并没有再跟跟阿霞到那里偷东西,她喜欢震华坦直的个性,和他拍拖了两年多,就嫁给她做妻子。
我问阿妙道:
“那麽霞姐呢?”
“阿霞是个大颠大肺的女人,但是我和她仍然是好朋友,我和震华结婚后,仍然有邀请她过来玩三人游戏哩!”
“霞姐那次和我玩时,也是有一个宾妹在场哩!”
“阿霞最喜欢大兜乱啦!她现在是帮会的大姐头,所以不得不要在下人面前摆出姿态,但是,当我老公在家,她过来玩时,就很胡闹的了。她一来到,就把我老公给霸占了,我只能做一个配角,我老公玩她时,她要我帮手推屁股。我老公在她肉体里射出一次,她往往不会放过她的。她会用嘴巴吮他软小的阳具。直至死蛇翻生。然后再入洞玩过。搞得我老公都有有点儿怕她哩!”
随著阿妙移民批准的日期渐渐逼近,她上来找我的次数也日益频密。
情到浓处,她连屁眼也让我闯进去试试。
移民批准后,阿妙的丈夫亲自来香港接她离开香港。
离别之前一天,阿妙藉口和旧朋友道别,又来向我辞行,她让我粗硬的大阳具最后一次进入她的肉体,她告诉我,她的老公这次回来,每天晚上至少都玩她一次,但是,她在老公面前始终不敢太放浪,所以玩起来总是比不上和我做爱时那麽兴奋。
最后,她为了避免被她老公感觉阴道有异,就用小嘴吮出我的精液,并一口吞吃下去。
和阿妙交欢的日子里,最使我感到男女之间的亲热和情感。
然而这样的机会毕竟是可遇而不可求。
而且也是一种危险的游戏。
阿妙走了之后,我仍然是依靠霞姐旗下的女孩子解决性欲方面的问题。
有一次,她打个电话来告诉我,本港一些玩家将在澳门举行一次盛大的粉红色聚会。
入场每位一万大圆,但是你只要带我旗下一位小姐前去,就可以免费入场,在那里享尽无限温柔。
“霞姐的提议,我当然没有第二句话。当下,我由她指定一名叫著珠珠的女孩子,带著她搭船前往澳门赴会。因为时间充足,我拣乘大船,其实目的在于可以先和珠珠亲热一下。珠珠也明白我的心思,一和我走进船上的房间,就主动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冲洗一番。我也把上格的卧铺折合,只留下格作为一阵间的战场。珠珠出来,便向我投怀送抱。霞姐旗下女孩子都有一个公式,就是先口交,后性交。口出一次,做出一次。令到男人心满意足,认为物有所值。珠珠这女孩子我并未试过,但是一试之下颇感满意,首先,她的口技一流,我被她吹含吮吸了两个字时间,已经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她衔著我的阳具不放,直到我又坚硬起来,才跨在我身上以“坐马吞棍”的花式,让我进入了她的销魂小洞。
珠珠的阴道很浅,我的龟头稍进入她的洞口,已经接触她的子宫。
珠珠很小心地套弄著,我见到自己的肉棍儿只有一半在她的阴道里插入。
我有心戏弄她,就把正在摸捏她乳房的双手移到她两边的胳肢窝突然一搔。
珠珠遭到我的突袭,顿时跌坐下来,粗硬的大阳具也整条钻入她的阴道里。
珠珠叫了一声“哎哟!”
,娇声说道:
“你想插死我,这麽坏呀!”
我笑道:
“只做一半,怎麽可以呀!”
“那你玩我吧!我忍著,让你整条插来啦!”
珠珠从我身上站起来,躺到床上,嫩腿高高地举起来。
我笑道:
“不必了,船很快就到澳门了,我们搂住休息一会儿吧!”
珠珠侧身躺在我的臂弯,我的阳具仍然有一半塞在她那温暖的小肉洞。
到达目的地,原来是一座葡式的别墅。
我把珠珠交给女知客,便有人招呼我进入大厅,只见客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
这是一个宽阔的大厅,进门踏下几级半旋形的石阶,就是一个可容百人的圆厅。
正面有一小小的舞台,一队三人的小乐队在演奏著软绵绵的音乐。
舞台的旁边,一条弧型的楼梯直通二楼,楼上却只有微弱的灯光。
一个穿著兔女郎服装的女郎招呼我入座,并端来了饮料。
我好奇地望了望周围的人群,坐在我们这边的全部是清一色的男性,他们的身份可能都和我一样。
坐在我们对面的却清一色的女性,全都穿著洁白的旗袍,燕瘦环肥,个个都如花似玉。
一会儿,音乐停止了,一个主持人模样的中年男人出来宣布道:
“各位来宾,欢迎大家光临这个盛会。现在舞会开始,男仕们可以邀请女士们跳舞,半个钟头之后,有精彩的表演请诸位观赏。然后还有更精彩的节目供大家度过欢乐今宵。”
众人鼓掌欢呼。
音乐声再度响起,男仕们纷纷离开座位走到对面,像看货办似的对那些女孩子逐个监赏。
我看中一个大眼睛的小姐,她立即热情地和我搂著起舞。
当音乐一曲既终,一曲又始时,我们又可以交换舞伴。
但是我对这个大眼睛特别喜欢。
所以每一次都是邀她跳舞。
当一曲慢四步时,我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小姐贵姓呢?”
只见她粉面通红,好一会儿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只是把她的酥胸紧贴著我的身体。
“小姐贵姓呢?”
我又一次低声地问道。
“先生,你不要那麽认真好不好呢?”
她对我艳然一笑,说道:
“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有缘的话就一尝合体之缘,无缘的话就此别过。为什麽要通名道姓呢?”
我默然不语,她说的也是事实。
“先生,得欢乐时且欢乐,想那麽多做什麽呢?”
她安慰我道。
我望著她美丽的脸蛋,真想亲切地吻一吻她。
“先生,我也想服侍你,但是介于这里的规纪,我们还要看一看有没有缘份哩!”
她幽幽地说道,并且把她的乳房紧紧贴在我的我的心口。
“为什麽呢?”
我不明白地问道。
“节目下去你就会知道了!”
她贴著我的脸说,同时滇起脚尖在我的腮边甜蜜的一吻,我被她的幽香所熏染,不禁一阵子陶醉。
半个钟头很快就过去了,音乐停下来,主持人又在台上出现。
他宣布道:
“各位来宾,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请男仕们陪同你们所邀请的舞伴双双就座。”
场面上一时乱了起来,很快又平静了。
我搂住大眼睛的女孩子占到了一个很好的位置,就在舞台前第一行的中间。
那座位有点儿特别,都是两位一座的。
我悄悄她问道:
“你看过这种表演吗?”
“我不知道哩!”
她依到我身上笑道:
“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个晚会的。”
我不再出声,只是紧紧把她拥著。
捉住她的手儿,轻轻地摸捏著。
舞台前面两支射灯亮起,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登上台来,大方地向观众招了招手,跟著向乐手打了个讯号,音乐便起来了,她即随著节奏频频起舞。
她穿著金光闪闪的表演衣裙,在灯光的映射下,仿佛仙女下凡。
随著鼓声越来越急劲,她快速地旋转著身体。
忽然,她双手一扬,那件金光闪闪的舞衣突然飞离她的身体抛在台下。
她的娇躯上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奶罩遮蔽著充满弹力的乳房,和一条很小的内裤,紧紧包裹著双腿间隆起的小丘。
转过身时,两半雪白的粉臀暴露无余。
随著音乐节奏转而急促,她的摆动越来越利害,乳波臀浪,令人眼花撩乱。
我抚抚大眼睛女郎的玉手,只见她正看得津津有味。
不禁有点奇怪地问道:
“你也喜欢看这样的表演吗?”
她望著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捉住我的手掌。
大厅里掌声雷动。
我抬头一看,舞娘的奶罩已经不见了,一对硕大而尖挺的乳房也在她酥胸上跳舞,随著她作出各种舞姿,一对奶子有时同时抛动,有时一上一下。
我望望左右,许多男仕的手都放在舞伴的酥胸。
有的甚至侵入她们的衣服里面,我也用手接触怀里娇娃的乳房,她并没有推拒,只是小声说道:
“我没有她那麽大,是不是呢?”
其实她的乳房并不比台上舞娘小。
我手心的直觉告诉我,她并没有戴奶罩。
我轻触她微微翘起的奶头说道:
“你要是脱去衣服,说不定比她还要大哩!”
“你弄得人家痒死了!”
她扭动著腰肢说道。
“是不是隔著衣服的原因呢?”
我俏皮地问。
“不知道!”
她的手在自己的酥胸上一抹,把第二颗钮扣解开了。
我好像得到她的默许,也把手伸入她的白袍里。
她果然没有戴奶罩,一对饱满的乳房又滑又嫩,摸落十分受用。
台下又“哗”然一声。
原来表演女郎已经把她的三角裤也脱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
她继续做出各种性感的动作。
首先是舞腰抬腿,让观众看清楚她小腹下那个重要部位的内容。
我在前排看得特别清楚,她的阴毛和腋毛都很浓密,举手蹈脚之间,隐约可以见到嫣红的耻部嫩肉。
她的双手像搂著一个透明的男人,她扭腰挺腹,像似把她的阴户向著一个隐形男人的阳具迎送。
我悄悄问怀里的女郎道:
“她的动作表示一些什麽呢?”
她诈娇地用粉拳捶了我一下。
说道:
“明知故问!”
我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
她并没有穿丝袜,细腻的肌肤滑不溜手。
我见她没反对,就得寸进尺,迅速摸向她大腿的尽处。
“哎哟!”
女郎轻轻唤了一声,她的阴户已经给我摸个正著。
原来里面是真空的一件内裤也没有穿。
女郎没有阻止我抚摸她的阴户,只是在我耳边轻声解释道:
“我们来到这里后,就冲凉换上制服,所以这里的女郎都只穿著一件高叉的旗袍。”
这时,音乐停下来,有人抬出一个圆床似的物件安放在舞台上,主持人又走出来了,他说道:
“诸位之中,有那位男仕够胆,可以上台和这位小姐造爱。”
众人静了一会儿,便有三位男仕陆续走上舞台,并脱下身上的衣物。
我见他们都很精壮。
心里有点儿怀疑他们是预先特约的舞男。
不过也没有什麽理由可以确证,只见主持入和他们谈了一会儿,就退下去。
音乐再度响起,表演女郎仰卧在圆床似的物件上。
那东西开始慢慢转动,原来是一个活动转台。
接著三位男仕轮流骑到表演女郎的身体上,把他们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抽送了二三十下,在那过程中,表演女郎嘴里不停地淫呼浪叫。
然后,其中一个男人仰卧,表演女郎伏在她身上,把阴道套上他的阳具。
另一个男人双手按在她浑圆的大白屁股,把阴茎塞进她的屁眼。
还有一个男人扶著她的头,让她小嘴含入他的龟头。
我在舞伴的耳边问道:
“你有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呢?”
“没有哇!你有兴趣,为什麽不上去试试呢?”
我把手指摸到她的屁眼,问道:
“这里有没有试过呢?”
她摇了摇头说道:
“会很痛的。”
“如果我和你玩,你会让我插进去吗?”
“我不敢,不过用嘴就可以的。”
她用手摸摸我裤档中的硬物,笑著说道:
“你看了台上的表演,一定很想玩我啦!其实我一样想让你玩。不过这里有这里的规纪!现在是绝对不可以的。”
我看看身边的观众,他们现在都一对一对胶漆在一起。
有的双手紧紧捏住他们舞伴胸前那两团软肉,有的像我那样,一手勾住她的脖子摸乳房,一手从旗袍的开叉伸到股间的腹地寻幽探秘。
台上三个男人并没支持多久,就有一人先在表演女郎的嘴里射精。
她虽然咬著她的阳具,但是仍然见到浓稠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淌出来。
接著,另一个男人也在她的屁眼里射精当他把阳具从她的屁眼拔出,也可以见到一滴精液挂在她的肛门。
表演女郎从躺在她下面的男人身上站起来,原来那个男人也已经在她阴道里射精了。
三个男仕穿上衣服后走下舞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转台上的表演女郎向观众展视了被灌满精液的部位。
然后退下去。
主持人再度走出来,他宣布男仕们开始以抽签的形式决定今晚过夜伴侣。
所有的女士被召往台上,每人在一个箱子里摸一个号码牌。
大眼睛女郎临走时含情脉脉地吻别了我。
我也惜别依依地拉著她的手儿说道:
“能抽中和你玩就好啦!”
不必期望这些了“她忽然又表现很大方地说:”有缘的话,我一定好好服侍你,无缘的话,就当作过眼云烟吧!
“过了一会儿,主持人开始宣布结果。他念出号数,小姐们便依序向我们走过来,按照座位号码的先后,投入每一个男仕的怀抱里。最后的结果令我非常失望,大眼睛女郎只差一个座位落入隔邻的男仕手里。我立即过去把他拉到一边商量交换伴侣。他望了望我身边的女郎,笑著说道:
“你那位小姐也很不错呀!为什麽要交换呢?”
我解释道:
“因为你安排到的过夜女郎是我刚才的舞伴,我非常喜欢她!必要的话我愿意付出补偿的。”
他沉吟了一下,笑道:
“好!我答应和你交换,补偿就不必了,我反而比较喜欢你的伴侣哩!但是现在时间还很早哩!我们何不先试试各人现时的伴侣,等一会儿再进行交换都未迟呀!”
我再也没有什麽好说,只好接纳他的意见,只要他尝试过了大眼睛女郎的滋味,就立刻放她过来交换我的赔寝女郎。
我们一起沿著楼梯登上二楼。
入住相邻的两间套房。
我仔细看看这个现在属于我拥有的女郎。
其实她也很讨人喜欢。
她一进门,就把身上白色旗袍脱下来。
然后爬到床上,一对细白的嫩手儿抚摸著饱满的双乳和毛茸茸的耻部,摆出一副妖艳而饥渴的诱人媚态。
我被她的大胆所感染,顿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
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精赤溜光,跳上床去和她搂在一起。
她立即牵著我粗硬的大阳具导向她的肉洞的入口。
俩人一句话也没说,就交合在一起了。
我的龟头像活塞似的在她的阴道里往复运动,她的反应也很剧烈。
她把我搂得紧紧的,两条嫩腿也把我缠住,除了腰部和屁股,我几乎不能够活动。
在我插她的同时,她也积极收腰挺腹,把她那多汁的水蜜桃向我迎凑。
我屏住气往她那方寸之地默默耕耘。
她终于崩溃了,她接连打了几个冷颤,便软软把我放开。
我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挥动粗硬的大阳具往她湿润的小肉洞狂抽猛插,她“依依哦哦”地呻叫著,又一次把我紧紧搂住,我奋力再抽送了一会儿,终于也在她热情的肉体里喷注了精液。
我没有立即把阳具拔出来,双肘撑在床上,抚摸她饱满而富具弹性的乳房,欣赏著她性交后仍带娇媚的容颜。
我问她叫什麽名字,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原来是大眼睛女郎走进来。
她笑著对我说道:
“哇!还没有做完呀!你们继续玩吧!”
我把肉棍儿从女郎阴道抽出来,笑道:
“已经玩完了,只差些少差尾声。”
大眼睛女郎用国语对被我灌满精液的女孩子说道:
“客人把我们交换来玩,现在你到隔壁的房间去吧!”
女孩子迅速用纸巾捂住她的阴户,拿起白色旗袍,也没有穿到身上,就赤身裸体地从门口走出去了。
大眼睛女郎跟过去把门关上,就走到我跟前,拿纸巾替我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温柔地问道:
“累不累呢?”
我一把将她搂住笑道:
“都还没有和你玩,怎麽可以累呢?”
“你等我把衣服脱了嘛!”
她挣开我,把身上的白色旗袍脱下来。
刚才我必须靠摸索感觉的一切全部在我眼前暴露出来。
我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摸摸她的阴户,觉得她的肉缝还没有刚才看表演时那麽湿滑,便开口问道:
“刚才那个男人没有玩你吗?”
她笑道:
“他很快,我本来可以早一点过来,但是想到你未必像他那样快。所以就在那边冲洗一下才过来,怎知道你们还连在一起哩!”
我望著沾满浆液的阳具,说道:
“我也应该去冲洗一下再来和你玩。”
“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呢?”
“当然好啦!”
我把一个赤裸裸的玉人儿抱进浴室里。
我轻轻擦动她柔润的肌肤,但是并不能擦出什麽污秽。
她柔滑的玉手也轻轻地抚摸我的身体,特别把我的龟头仔细地翻洗。
后来,我把她的身体揩抹再把她抱回床上去。
她凝视著我,任我的双手在她美丽的肉体到处游移。
我摸捏著她小巧玲珑的脚儿,说道:
“我由头到脚都把你摸遍了,就是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相逢何必曾相识!”
她笑道:
“一场春梦了无痕!”
“但是我多麽希望和我交欢的女孩子是谁呀!”
“既然是这样,你就叫我阿蔚吧!”
“阿蔚,我们算是有缘吧!”
“如果没有缘份,我也不会和你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啦!”
阿蔚的大眼睛向我抛了个媚眼儿,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阳具,说道:
“你真行,刚刚才玩了个女孩子,现在又这麽硬了!”
我压到阿蔚身上,她很知情识趣地把两条嫩腿分开,让我粗硬的大阳具顺利地滑进她的肉体。
阿蔚畅快地舒了一口气,她轻声地说道:
“你把我塞得满满的!”
我让她稍微适应一下,便开始那起伏的节奏,那“卜滋”
“卜滋”的声响,伴随著我和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气,营造出令人兴奋的气氛。
一轮狂抽猛插之后,阿蔚娇喘道:
“哎哟!我死啦!我受不了啦!”
我停下来,凝视著她香汗淋漓的粉脸。
“歇会儿吧!”
她哀求道:
“我的骨头都要散了呀!”
我轻轻地伏下来,紧紧地贴住她温热的娇躯,暂时不再活动了。
“你太强了,要两个女孩子才应付得了你这条大肉棒哩!”
阿蔚把阴道收缩一下。
“阿蔚,我真怕今晚不能和你像现在这样尽情地欢好!”
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我上面。
她双手把胸部撑起来,让我抚摸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其实你今晚抽中的过夜女郎也不错呀!”
阿蔚望著我说道。
“虽然她的容貌和身材也可以,不过她不像你和我有说有笑。刚才我只不过在她的肉体匆匆发泄,十分缺乏情趣哩!”
“她是外来妹,不会说本地话呀!这里的女孩子多数都是从大陆过来的。她们分散在工厂里打工。这里的主持人通过明查暗访,召集了近百名青春美丽而且肯出卖肉体的大陆北妹,专用来供应你们这些玩家。其实,对你们男人来说,小姐的样子好就行嘛!何必一定要懂得说话呢?”
“有说有笑不是更好吗?好像现在,我又可以凭我插在你的身体里东西享受你的肉体,又可以欣赏你的迷人容貌和甜美的声音。你说多好呢?”
“我要是男人就好了,可以体会你现在所形容的!”
阿蔚笑著说道:
“现在由我来活动吧!等我让你发泄一次之后,我会履行刚才看表演的时候所应承你的事,用我的嘴替你服务。”
阿蔚说著,即扭腰舞臀,用她温软的小肉洞把我的阳具百般套弄。
我也把双手在她滑美可爱的娇躯上到处摸玩。
我终于在她的肉体里喷出。
我觉得有些倦意。
便合上眼睛稍作歇息。
阿蔚悄悄下床,到浴室去了一会,又回到床上。
接著我觉得软软的阳具被她衔入温热的小嘴里舔吮,当肉棍儿硬起来后,她又横吹直吸,直至我灌了她一嘴精液。
她吞精后,也在我臂弯睡下了。
这一夜我睡得很熟,第二天醒来,怀里的女郎竟不是阿蔚,而是我从香港带过来的珠珠。
珠珠见我醒了,就说道:
“已经日上三竿了,好多客人都走了,你的过夜女郎不想你多睡一会儿,所以没有叫醒你就走了。”
这时我已经养足精神,见珠珠娇媚动人的样子,那里肯放过她呢?于是我又把她狠狠插了一顿,才和她搭飞翔船回香港。
现在,我又身在澳门了,酒店附近一阵震耳的鞭炮声打断我冗长的沉思,清甜的美梦醒来。
现实上我仍然是孤身一人。
但是这时候,房门也被人敲响了。
进来的是一位双十年华的漂亮女孩子,她就是今晚陪我过年的床上伴侣。
趁我还年轻,我应该好好珍惜比金钱还要贵重的年华。
即使辛苦赚来的钱财荡然无余,又算得什麽呢?反正还不想娶老婆,等到有心成家立室的时候,才另作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