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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相传,在文艺复兴的起点,在中世纪的最后辉煌,在西西里岛上,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俗。

那是只在暴力组织中才流传的习俗。

若双方就某一事件无法达成合议,那么,发出请求的那一方便可以提出“决斗”——可不是一般的决斗。

通常,那是由一位发出请求方的美女担任一方,由被请求的一方的代表担任另一方。

通过种种血腥而放荡淫秽的性交、肉体伤害、意志考验与灵肉交合来决出胜负的决斗。

这项传统已经延续了数百年,根据器具、样式的不同,已经开枝散叶,遍布西西里岛、意大利王国各处。

而这些来自西西里岛,在纽约扎根落户的黑手党们——自然,也毫不例外。

——————————“你是打算来杀我的。”

“为什么不呢?”

“但是你现在并没有开枪。”

“的确如此。”

“那让我来猜猜——你现在控制了我。你的枪顶在我头上。你也许身无分文——但我还不想在这里送命。”

“没错。”

“那么——你,或者你背后的人,一定有所需求。”

“可以这么说。”

“嘶——你是一个西西里女人。”

“鼻子倒挺灵敏。”

“那么……我想我可能猜错了。”

“克利奥尼姑妈——虽然说我很想欢迎你的到来,给你一个拥抱……”

“但是我总觉得现在这简直和硫磺岛地洞一样的地方……似乎不太适合作为我们叙旧的场合?”

“是吗?——我倒觉得挺好。”

贝莱塔M93R冲锋手枪打上保险的轻声脆响让麦克·克利奥尼长舒了一口气。

纽约最不缺这种地下酒吧,或者干净或者肮脏,或者高雅或者污浊,或者彬彬有礼或者盗匪云集——这里是夜生活的巢穴,这里是黑手党之家。

但饶是如此,进来人还没看清就大开杀戒,震撼弹闪光弹烟雾弹一路扑过来,无法分辨的飘忽枪声轻而易举避无可避地将一个个试图反击的大汉撂倒……也幸好在陆战一师经过了这么多年与鬼子的太平洋血战锻炼,不然麦克觉得自己也早就变成满身窟窿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员了。

“你们这些跑外面的人呐——斗争意识都松懈啦!这点水平,要放去东线战场,半天不到就全得报销在波波沙和T34手里!”

Aquadibella香水浓郁的味道随着拉链拉下的滋啦声逐渐涌出,进而遮蔽了原本浓郁到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至少在麦克的鼻子里是这样。

女人一把将麦克像提小鸡仔一样提起,然后扔到沙发上——上过船下过海,打过鬼子受过伤的,一身结实肌肉,足有两百多斤的麦克就这样带着惊呼摔进了被枪弹扫开了花的沙发里,疑惑地看向女人。

那是一位已经成熟到仿佛马上就要“烂掉”一般的女人。

棕黑色的短发蓬松地披散在脑后,黑色的连体皮衣前方的拉链已经完全拉开,露出一对柔软硕大,简直要填满望过去的视野的白嫩乳房——那表皮是如此吹弹可破,以至于下面的点点青丝与乳肉似乎都能看得见。

反过来,那点缀在峰峦尖端的乳晕乳头,却已经在长期的高强度使用中,色泽变得愈发深邃,而大小,也愈发暴涨——足有掌心大小的乳晕和在那之上,有拇指上节大小的硕大乳头,更是让人只想将它们一口咬下,在嘴里细细品尝那一定爽口弹滑的肉质。

她的腹部有着明显的肌肉块——但是并不突出,虽然能明显感受到,却不显得突兀。

这样的肌肉,与其说是用来体现女人长期的锻炼——倒不如纯粹是用来凸显她肚子完美的肉质,和下方更加鼓突的小腹的。

黑色皮衣的正面拉链远比一般的机车皮衣要长——它一路延伸到女人的臀瓣,在拉开的时候,便完整露出了女人的阴部。

这同样是一个“烂透”了的阴部——圆鼓鼓的小腹昭示着被它蒙在下面的东西到底是多么的肥美丰硕——膀胱、子宫、肠道纠缠在一起,甚至还在女人故意的挺动中时不时发出淫靡的腹腔鸣叫的“咕噜咕噜”声。

修剪整齐的心形棕黑色阴毛淫秽地指向肥硕的阴唇——真的是又肥又嫩,那色泽更是鲜红诱人——活像两片长在身体下面的烈焰红唇。

现在她们也在不安地蠕动着,时不时随着大腿的拉动而张开,吐出一缕银丝,散出愈发淫靡的蜜汁气息。

刚才剧烈的室内近战显然也消耗了她不少体力——晶莹的汗珠布满了白皙柔嫩的肌肤,随着黑色皮衣的褪去,愈发把这湿闷潮热的地下酒吧染得绯红。

“说真的——我真的——真的——有点失望。”

奥黛丽·克利奥尼——麦克的姑妈,西西里首屈一指的“猎犬”——从一战打到二战,从阿尔卑斯打到斯大林格勒——从八岁入伍到现在四十八岁——她看起来仍然年富力强,风韵不减当年。

“你就想用这么点,连基本的室内战斗原则都不知道的手下——去清理掉盘踞纽约二十多年的另外四家人?不是我说,我亲爱的侄子,你是不是和一群黄皮猴子玩了几年打仗游戏,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强悍无双了?——我呸。”

“咔吧!”

尖锐的高跟鞋跟带着清脆的骨裂声陷进了一个试图反抗的男人的脸庞,带起一声惨叫和一个塌向一边的鼻梁。

但是奥黛丽显然对此不屑一顾。

“我是来找你回去的,小子——你更加应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在地中海的阳光下去勾引几个比我年轻多了的妹子,然后把我们老家的基本盘经营好——而不是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殖民地十三州。你这点肌肉一点用也没有,但是你的脑子——还算有点用。”

奥黛丽已经除下了身上唯一的一件全包黑色皮衣。

她熟透了的裸体大大方方地展现在了麦克的身前。

麦克咽了一口口水。

刚才激烈交战中尚未平复下来的激素现在似乎全数涌到了他的下面——钢枪似乎下一刻就要击穿不堪一击的牛仔裤档,向眼前这淫熟的女体致敬。

“但是姑妈——我的好姑妈……你可能有所不知,这地方,这纽约城——可比佛罗伦萨还要美丽无数倍!这里的市场也是意大利那点小地方完全没法比的——女人、赌博、劳工派遣——只要拿下这一局,这个如此繁华的纽约城……”

虽然性欲已经快冲破他的理智,但是好歹是常春藤盟校的毕业生,麦克还是强行压了下来,试图和眼前显然无法用武力解决的对手进行谈判。

“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这地方这么大这么繁华,但是它不属于我们西西里人。听我一句劝。”

奥黛丽叹了一口气,M93R在她左手挽了一个枪花。

“再说,你还有什么呢?你原本寄以厚望的所谓的“杀手”——现在都已经变成在这里哀嚎的垃圾堆——你还想怎么办?”

“这好说,虽然没了这些杀手……但是我眼前不是有个更好的选择么?”

麦克翻身坐起来,然后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你还是太过冲动了一点,姑妈——显然你并不是来阻止我的。你没真正杀死,甚至打伤我的手下,而你还如此猴急地在我面前宽衣解带……”

“你是来“赌”的吧,姑妈?”

“算你小子还有点见识。想要把你这头倔强的小牛拉回去,我估摸着这大概是唯一的办法。”

奥黛丽挑挑眉,总算是将冷漠的嘴角向上翘起了一点。

“敢在我面前亮枪——算你小子有点胆子,至少比那些听见枪声就尿裤子的小屁孩们好不少。三局两胜,你赢了,一只名叫奥黛丽·克利奥尼的母狗听你使唤;你输了——”

“麦克·克利奥尼——您新任男宠?”

“是公猪,蠢货。”

“起来吧,垃圾们——我可是只用弹道擦了擦你们身子——见点血就瘫在地上不敢动了,你们这群瘾君子,软脚虾也资格自称“刺客”?!”

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响,这下原本躺倒在地的十几个壮汉纷纷惊惧不已地弹了起来。

麦克也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还等什么,开始吧?”

随手关上保险,将握把上浮雕着玛利亚像的M93R放在吧台上,奥黛丽甩了甩一身匀称白嫩,肉感十足又油亮无比的美肉,走上酒吧一侧的表演台。

但是这些壮汉仍然没弄清楚情况——天可怜见,他们真的只是一群麦克雇佣过来打算用后即扔的替罪羊,又怎么知道这一男一女打的哑谜?

“……啊……该死,所以我说你们这些垃圾……”

奥黛丽原本已经有点潮红的脸庞再度铺上了失望,她叹了一口气,再度走到吧台边,找到一把餐刀,然后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肚皮。

“杰里科,你们去把吧台里的餐刀都找出来——要锋利点的,二十把。”

麦克也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转而彻底解下自己的蓝色牛仔裤,将皮带抽出来。

“呼嗯……哦哦……啊…………真是好久没划拉过了……上次被人开膛破肚……好像已经是阿登森林被一发点三零六撕开肚皮的时候了……”

“五、十、十五——好了。”

手下们屁滚尿流地去翻箱倒柜找餐刀的同时,奥黛丽已经开始了对自己的美肉的第一步料理。

呻吟中完全没有痛苦,却似乎只有舒适与怀念,银色的餐刀好像划牛油一样深深地没入了白嫩紧致的肚皮,以肚脐为中心,画出了三道齐整标致的血色圆圈。

奥黛丽显然对自己的这身美肉十分熟悉——就连怎样才能最快速度让血液吐露出来,她都清楚无比。

滑腻丰硕但有不显肥胖的腹部轻巧地起伏了几下,细密的血珠便从细微的伤口里探出了头。

“啪,啪,啪!!”

“嗯……你还可以再大力一点。”

奥黛丽站回舞台,双手高举手腕并拢,然后向前挺出肚子,迎接着硬实皮带的第一轮光临。

麦克其实绝非没有出力,皮带发出凄厉的破空声,好像烙铁一样狠狠地烙在奥黛丽的白嫩腹部,将血珠打成一团血渍,将滑腻的肚子肉打得波涛起伏。

“这只是个开场……姑妈,接下来你可就不会这么轻松了,我发誓。”

麦克同样自信满满。

确认血珠已经被基本打散,三个同心圆已经被“画”出来之后,麦克走上前,将皮带绕过上面架着射灯的钢架,然后将奥黛丽捆着手腕吊起。

“但愿你能有点不同的玩法——你知道,我已经有点厌倦老欧洲的那派一成不变的玩法了。”

身体被吊起,还在渗着血珠的腹部传来一阵阵的闷痛,这位黑色短发淫熟烂透的痴女总算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奥黛丽兴奋地喘息起来,她的脸上再度泛起潮红,双腿不时摩擦,让充血的红色阴唇更加鼓突,带起一阵阵淫靡的液体声。

“当然——”

“噗”

“哈啊!!”

塑料盒装着二十把飞刀,麦克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抓,一甩。

冰冷的餐刀带起一道炫目的银光,刺入白皙的肚皮,恰好错过了肚脐,整个刀身都没了进去,只剩还在微微晃动的木柄刀把。

麦克的出手似乎刚好在奥黛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吊起来的熟女兴奋地发出了一声喊叫,从蜜穴里喷出了一缕亮闪闪的蜜汁。

她的肚皮剧烈起伏起来——但那显然不是想要将刀子吐出的动作,而更像是让这柄餐刀能划开更多的里面肥肠的蠕动。

“哈……首发失的!——亏你还敢跟我说你做过狙击手,出现在你瞄准镜里的鬼子全都见了他们的天王陛下!”

奥黛丽不屑地,中气十足地叫嚣着。

麦克不为所动,他转过身,向着还有点畏惧,甚至被这个肚子上画着三道血色圆环,上面还插了一柄刀子的女人给吓退了几步的手下们递过装着餐刀的塑料盒子。

“扔飞镖——很容易懂吧?这餐刀就是飞镖,往她肚子上扔,最外圈五,中圈十,内圈十五,肚脐就算我们赢。一人一次,明白吗?”

“得了吧——算了,麦克,就算我给你们个机会——没扎进去和扔飞了的,你们可以捡起来再扔——插满二十把为止。”

第一把餐刀的伤口已经开始溢血了,但是这似乎只让奥黛丽更加兴奋,她嘲讽着开出了更高的价码。

“这是你自己说的,姑妈——好了,一个个来。”

麦克笑着眯起了眼睛。

“嘭!”

然后抓起吧台上奥黛丽的M93R,毫不犹豫地一枪给其中一个似乎被吓坏了的男人开了瓢。

“伙计们——这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测试——如果一把刀都不敢扔……”

“我怎么敢相信你们会在必要的时候开枪呢?”

“想想三万美元。想想你们的小命,现在,扔,好吗?”

缕缕白烟从M93R的枪口处升起。

这次可不是装腔作势,看起来吓人实际上只是皮肉伤的射击了——没人能在脑袋被轰飞一半后依然存活。

赏金与还在冒着青烟的枪口很快让这群底层贫民作出了恰当的选择。

“我来!”

还是那个杰里科,他咬咬牙,然后抓起一把餐刀,来到奥黛丽三米开外的正面,笔画起来。

“稳着点,小子——你的手太抖了,你的眼睛也没看对地方——天呐,难道你太贫穷连酒吧飞镖都没玩过么?”

奥黛丽装模作样地唉声叹气,嘲讽的表情与语句却刺激得杰里科愈发心思混乱。

“给我闭嘴,婊子!”

“噗!”

“呜嗯嗯嗯!!——”

“咕唧,咕唧!”

杰里科显然完全没甩出准头,但是,换个角度上来说,却因祸得福。

这把锋利的餐刀在健壮男人的全力出手下固然失了准头,却带上了相当不错的穿透力——并狠狠地扎进了奥黛丽鼓胀的小腹正中央。

“啊,啊哈哈,啊哈哈哈!!!我,我的尿泡?我的尿泡被扎中了?噗,噗哈哈!!”

“哎哟,哎哟等等,让我先爽一下,等等!”

显然,那一声高呼与其说是吃痛的哀鸣,倒不如说是突遇意外之喜的欢叫。

奥黛丽开怀大笑,她的肚皮急剧颤动,剧烈起伏起来。

尤其是插在她小腹上那把餐刀的刀柄——内里的剧烈运动甚至将这把餐刀划出的伤口都拉开了两三公分,鲜血流淌得更加欢快了。

“哈,哈啊嗯!!————哎呀,居然被捅破了尿泡,嘻嘻,有趣,看来我错怪你了,你这家伙,倒是挺有意思的嘛!”

奥黛丽痴媚地笑着,咕噜咕噜的腹腔挤压声愈发明显。

“别停,这婊子享受她的,你们继续扔。”

浓郁的女肉香氛在香水的衬托下更加让人迷幻,刺痛但并不致命的伤口更是激发了男人们的兽性。

大汉们终于被挑起了兴致,他们一个个活动起筋骨,狞笑着看向在舞台上被吊起,还在媚笑与辛辣的辱骂中,带着越来越多的刀柄与血迹跳着肚皮舞的奥黛丽。

“噗!”

“这是……这是胃?呜哈……只可惜完全偏了呀,蠢货!”

“噗!”

“哈!——蜜穴对穿!——只是你这一刀完全没分,就不怕你身后的主子一气之下把你给崩了?你那猪脑子里只剩下浑浊的精液了么!”

“噗,乒铃——”

“你今晚没吃饭吗?软脚虾?我怎么感觉你比那些“日本营”里的黄皮猴子还要无力啊?看见了吗,别人至少能把刀插上来,你居然只在我肚皮上画个印子?你还是剁了你的手吧!”

“给我……闭嘴!”

奥黛丽的笑骂声依然中气十足,仿佛肚皮上那十六柄刀和触目惊心的伤口根本不存在一样——她还时不时挑逗地剧烈抖动起肚皮,将刀柄一点点甩出肚皮后,在男人们讶异的目光中,伴随着愈发响亮淫靡的肠道腹肌交错而发出的“咕啾咕啾”声,将血淋淋的刀身再度啜进肚皮里!十六杆长枪无不举枪致敬,男人们在麦克的命令下,都同样脱下了的裤子,露出各自肮脏但壮硕的男根——毕竟有不少都是黑人,而那几个白人,也一点不弱。

这其中又以麦克自己的那杆足有三十公分长,面目狰狞枪头足有鸭蛋大小的巨杵最为让奥黛丽“赏心悦目”。

剩下四柄餐刀。

但是情况并不妙。

看起来像一只被吊起的死猪一样,毫无反抗之力,但是奥黛丽显然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

她的肚皮就算被划了三道血淋淋的圆圈伤口,就算被刺出整整十六个鲜血淋漓的窟窿,却仍然灵活柔韧,动作迅速。

虽然木柄之间的碰撞都会发出阵阵嘭嘭的声音,但是奥黛丽总能凭借千钧一发之际的细微动作,让那些原本瞄着幽深而显眼的肚脐而去的餐刀,纷纷落在了肚子各处——十五分圈内,更是只有麦克投出的那一柄插在肚脐旁边的刀柄。

“让开,让我来。”

麦克咂咂嘴,无奈地摇摇头。

“我早就跟你说了吧,我亲爱的侄子——这几块黑炭和软脚虾,根本干不成事——他们连向一头死猪丢飞刀都如此艰难——你怎么指望他们去帮你干掉那几个深入检出护卫重重的族长?”

几缕棕黑色的头发被汗水站在奥黛丽的脸侧,却更加让她变得魅惑动人。

高声叫骂了这么久,奥黛丽似乎也有点累了。

她叹息着摇摇头。

“还是……嗯?你想干什么?”

“啪!”

“防止你继续作弊,你这老婊子。”

麦克走上前,恶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奥黛丽的脸上,将沾脸上的发丝带着鲜红的巴掌印扫掉,然后拖过一个蛇皮水管。

“我算是想起来了——你这老婊子好歹也是佛罗伦萨最著名的舞女之一——肚子上的小动作不是你的拿手好戏么!”

“我倒是看看,把你肚子撑起来,你还能怎么给我逃!”

“咕哈?——啊,啊哈哈!水,水流过刀子了哎!哎……啊,啊呀呀……好,好爽?好爽!哦哦,再来,再来多点,再来多点!”

“这可是伏特加——有你爽的,老婊子!”

麦克狠狠地用力一顶,将金属蛇皮水管顶进奥黛丽后庭的深处。

“夹紧!”

“唔噢噢噢哦!!!!”

到底是高潮之下自发的肌肉痉挛,还是主动的死死夹住已经无法知晓。

但是在奥黛丽终于爆发的第一次高潮娇呼里,和透明粘稠的蜜汁一起喷溅而出的,还有噗噜噜地外翻出七八厘米的红嫩肠头。

这是麦克奋力一拔的结果。

“别——别,别拉出来呀!还不够,再,再多来点!啊啊……这伏特加流过伤口的烧灼感!啊啊!流进肚子里了!越来越多了,越来越多了!呀,呀哈哈!我的蜜穴,我的肠子,我的膀胱尿道子宫……哈哈,都被伏特加泡着,啊,啊哈哈!好爽,好舒服呀!”

讥讽的表情终于被剥下,露出里面最真实的痴女媚态,奥黛丽欣喜地翻着白沫,留着眼泪鼻涕,娇呼媚吟着看着自己愈发鼓胀的肚皮。

但是显然她其实根本没有失控。

被鼓胀的肠子和翻涌着的伏特加原本要顶出去的餐刀,竟然匪夷所思地被伤口处还在涌出汩鲜血的腹肌给咬住,锁死,非但没有被顶出,反而在肚子里划出更加深刻的伤口。

同样,理论上应该已经开始因为伤口而漏液的尿道和蜜穴现在却一滴不出,肥美的大阴唇仿佛有肌肉一样,和括约肌,蜜穴肌肉一起死死锁住门口,不让一丝伏特加溢出。

“很好,这样子,我们的游戏才比较公平。”

甚至没有停下伏特加的灌注,麦克看了看已经翻了白眼吐了舌头的奥黛丽,和她还在不断鼓胀,现在已经和八月怀胎一样的肚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重新回到扔飞刀的三米线后。

“现在我倒要看看,姑妈你还有什么本事。”

精确地瞄准了片刻,麦克露出自信的微笑,然后出手。

“噗!”

“咕唧!咕唧!咕唧!”

肠子在欢歌,它们在欢饮从下方反向冲上来,强硬地冲破反向隔膜,带着烧灼一般的快感逐渐淹没腹腔的伏特加。

它们也在与新加入它们紧密的盘肠大战的外来者——一把把钢制餐刀紧密相拥,让坚硬锋利的餐刀将它们划破,割裂,让高压之下的伏特加将伤口进一步扩张,撕裂。

以此来获得无上的毁灭快感,并将这最至高无上的美妙电讯号共享给大脑,让它与肠子们一道畅享如此盛宴。

但是麦克的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偏了。

能够在上千米外精确跟踪并锁定一个鬼鬼祟祟的鬼子头盔下的白布的眼睛忠实地反映出了那一瞬间的动作——已经鼓胀无比的肚皮竟然自己往外凸起了一点,它颤抖着,甩动着密密麻麻的刀柄,看起来已经是强弩之末——却仍然将这柄志在必得的餐刀吞进了肚脐下面一点的肌肤里。

“唔噢噢噢………………好爽……再……再来多点……深点……用力点,宝贝!”

不知何时,奥黛丽的白眼已经翻了回来——她戏谑地半睁着媚眼,嘴里吐露的呻吟却更像是讥笑。

她摆动双腿,晃荡着身体,让鼓鼓囊囊的肚子带着十七把棕色刀柄与流淌得稀里哗啦的血泊摇动起来。

白色、红色、棕色,还有被撑大的肚皮下逐渐清晰可见的青色静脉,都在麦克的锐眼之中。

“好吧……我亲爱的姑妈……这是你自找的!”

麦克同样眯起了眼,然后一把抓起剩下的三把餐刀。

“哦哦……要孤注一掷吗……你,就不怕开局不利?”

越来越大的肚子似乎仍然没让奥黛丽感到痛苦——只有更加妩媚的呻吟与调笑。

“那是你该担心的事!奥黛丽·克利奥尼——死吧!”

“噗噗噗!!”

“唔哦?——呜哦哦哦?!!!啊,啊哈哈啊,啊,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呼噜噜——啪,哗啦啦!!!!”

“叮铃桄榔——哗啦啦……”

这最后三把餐刀,麦克终于拿出了真本事——一位在瓜岛上认识的老中尉为了一包上好香烟而教给他的,在孤立无援,被日本人的炮击打得抬不起来的时候学会的,酒吧杀招。

三连发,而且三发餐刀精准地锁定了上中下三个位置——没有猎物能逃过如此紧密的攻击。

奥黛丽仍然不甘心地故技重施,在关键时刻又挺起了肚皮——收不进去,里面的水压已经太大了。

但是已经被充实到足有十个月大的肚皮极大限制了她动作的区间——虽然仍然挺了起来,却没能逃过最上面的那把餐刀的狙击。

于是,三声沉闷的入肉声里,终于有一柄餐刀恶狠狠地、精准地命中了奥黛丽的肚脐。

而且,与前面所有的餐刀不同——这三把餐刀上附着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刀身到刀柄的增厚都没能让它们停止前进。

没柄而入!尤其是那柄命中奥黛丽肚脐的餐刀,更是直接完全消失在了奥黛丽深邃的肚脐里,然后激起一阵剧烈的肠鸣声——与奥黛丽终于忍受不住,爆发出来的尖锐嘶喊。

剧烈的冲击波甚至让奥黛丽鼓胀的腹部都像在一瞬间被三记重拳命中一般,狠狠凹下去三个凹陷。

冲击波同样在她鼓胀的腹腔里回荡,并最终击破了奥黛丽下身的防守。

艳红色的肠子哗啦啦地吐出来一大片,在最末端,金属蛇皮管被吐了出来,伴随着疯狂涌出的伏特加——依然干净清澈,显然,这老婊子早就做好了准备,提前把自己里面给清洗过了。

同时,从屈服于水压而张开的绯红蜜唇间,夹杂着黄色尿液的清澈伏特加也如开闸泄洪一般泄了出来——被捅出好几道口子的尿泡和子宫、蜜穴显然早就被伏特加给填满了。

当然,那些原本被紧密咬合的腹肌固定的餐刀,现在也在腹肌失控后被内部紧密的水压给顶了出去,带着清脆的撞击声稀里哗啦地掉落到了玻璃舞台上——现在,奥黛丽的肚皮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花洒,夹杂着血液和伏特加的水从鼓胀的肚子各处喷溅而出,哗啦啦地洒落在舞台上。

浓郁的酒味,更加浓郁,仿佛带上了绯红实体的熟女肉香,配上男人们射出精液的腥臭味——还有混杂着兴奋的嚎叫与媚呼的叫声,将这一片混乱的地下酒吧逐渐推向更加血腥放荡的深渊。

“我赢了,姑妈,第一局——现在是你的败者惩罚时间了。”

轻松地吹了一声口哨,麦克打量了一下奥黛丽已经破破烂烂的肚皮——现在那里面还埋着三把刚刚露出一点头的餐刀——充盈在肚皮下的伏特加泻出后,原本被撑得鼓胀无比的肚皮也重新回缩——虽然被刀锋划拉得破破烂烂,鲜血横流,但是肚皮的表面似乎仍然维持着相当程度的弹性与肌肉能力。

奥黛丽半闭着媚眼,轻柔地喘息着——但是显然她不是在缓解痛苦,而是调整着腹腔里的玩意,用三把已经被体温温热的刀锋来回味刚才被刀刃刺穿的余韵。

“嘿!别光顾着自己嗨,老婊子!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反手一巴掌让奥黛丽没有红肿的另半边脸也肿起来,麦克凑上前去,捏住已经被血液浸满木柄的刀柄,试图将这三把餐刀抽出来,让这位已经沉浸在刀锋刺腹的快感里的母猪回过神来。

但是没抽动。

麦克挑了挑眉毛。

“嗬?你这肚子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麦克拇指和食指捏住刀柄,这次他下了真力气。

“咕噜噜…………”

一阵从还在溢血的伤口里传出的肠鸣声——但是刀柄还是不动。

肚皮都被明显抽起了一个凸起,但是显然,隐藏在肚皮下方,甚至腹腔里面的肌肉已经咬死了这柄刀——纹丝不动。

“省省吧……哈……我亲爱的侄子——想要用两根手指……哈嗯……挑战我的肚子……哦哦……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重新睁开眼,奥黛丽摇摇头。

“接下来的活计还是我自己来吧!——真是,看你们一个两个软脚虾的样子,我真担心你要浪费了我这一身肉。”

“嘭!”

沉闷的爆响从头顶传来,刀柄也在一瞬间脱手。

结实厚重,甚至能在必要时刻当做武器的皮带轻而易举地被挣断,奥黛丽轻松地落回舞台上。

“按照传统惯例呢——第二个环节,是一场耐力赛——你们这十五个家伙,对我一个——你们全部射进来之前,如果我高潮了,那么就算我输——反之,你输。”

带着已经淌成血河的肚皮,带着一步一个血脚印,娇笑嫣然,触目惊心的伤势仿佛只是她做爱前的一道开胃小菜一般,奥黛丽走到男人们面前。

“可是我算是看清你们这群软脚虾了……丢个刀子,既丢不中,也插不进……差劲透了。”

揉捏着伤口累累的肚皮,随着摇曳的步伐,原本脱出一大截,已经垂落到膝盖处的鲜红肠头就在这一步一摇的动作里呼噜噜地收了回去,重新恢复成一个褐色包裹着红色的,看起来已经被“开发完全”的后庭。

奥黛丽扫了一眼这群男人,便很明显地发现——那原本在他们眼中刚刚燃起的欲望火苗,已经在这块鲜血淋漓的肚皮前被浇熄了不少。

“你们根本不知道……当年为了掩护那些德国人,我们是怎样在冰天雪地里和北极熊们搏斗的——现在我肚子才开了几个小口子,当年?”

好像拍按键一样,奥黛丽先用掌心压住刀柄,然后将掌心上下移动,让刀子在肚子里从原本的平行变成斜向,然后用力一拍,将餐刀完整拍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大概就剩个脊椎连着上下半身了吧?然后我们不一样逃了回来?”

“没见识,你们这些酒鬼、瘾君子……真是可笑。”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叉着腰,摇摇头,奥黛丽叹息一声。

“看好,蠢货们,接下来你们将要看到的表演算是我照顾我侄子,给你们提供的一个降低难度表演——同时,也是你们在这不毛之地,一点文化底蕴都没有的暴发户国度里,永远别想欣赏到的表演。”

她转身,找回自己的高跟鞋——那鞋跟简直和铁丝网上的尖刺一样细,却有整整十五公分高。

黑色的鞋尖处同样有整整五公分的防水台——饶是如此,奥黛丽的脚踏上这双高跟鞋之后,现在就只能依靠足尖的那一点面积来完成受力了。

带着咕噜噜的肠鸣,流得愈发欢畅的血泊,和不断翕动开合,兴奋地吐露着一缕缕透明粘稠蜜汁与肠液的下身,奥黛丽重新绑好延伸到膝盖下方的拉伸束带,将高跟鞋固定。

然后她双手再度举起,双腿微微岔开,肚子挺出——却已经看不见那三把餐刀的身影。

“现在,看我。”

麦克同样站到了台前。

“咔,咔,咔咔咔!”

清脆的高跟鞋与玻璃舞台的踢踏声成为了唯一的伴奏,但是就在这简易但是莫名带有韵律的踢踏舞曲里,奥黛丽开始汇聚全场十五个男人的目光。

她目光如水的眼睛,一犟一笑皆扣人心弦的面庞,随着柔顺舞蹈动作微微晃动的巨乳,和上面调皮跳动的可口乳头——刚刚有所软化的钢枪们很快再度上膛,直待挺枪上马,一贯到底。

那原本看起来有点恐怖的肚皮现在似乎也变得没那么惊悚了——明明在灵巧地扭动、弹动、起伏着,但是小河一样的血泊却逐渐停了下来——最后,竟然只剩下一层好像粘附在上的红色肚兜。

那双腿更是诱人无比!舞动,踢弹,轻柔的移转与有力的踩踏让人简直无法移开视线,现在逐渐干涸在双腿之上的血迹反而更像是红色的舞服,暗红色的花纹让她的的双腿更加诱人美妙!舞蹈动作猛地加快。

“看吧!这就是你们永远不会在这个大西洋西岸的暴发户家里看到的,腹刀自刨!”

兴奋地喊叫着,奥黛丽好像一条媚熟的美女蛇一样,疯狂地扭动起来。

同时,在一个动作结束后,奥黛丽双手猛地扣上腰间,然后捏着红色肚兜的两边,一把撕下。

“嘶啦啦!!————”那是何等恐怖的修复能力!红色的,整片的肚兜被撕掉后,原本应该千疮百孔的肚皮,现在已经重新恢复如初——白皙透亮的色泽,微微鼓起,但是并不影响美感的腹肌线,还有那明显隆起的鼓胀小腹!但是,显然,这一次,奥黛丽仍然不打算让自己好过。

在一个挺腰的动作里,她终于揭晓了谜底——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是现在,以肚脐为中心,三把闪亮的,还带着鲜血痕迹的刀尖反向刺破她的肚皮,重新探出了头!

“哈嗯嗯!!——看好喽!真正的切腹……才不是那群软弱的黄皮猴子那样的,握着刀从外面切呢!”

“这才是……这才是……文明人的,真正切腹哟!!”

酣畅淋漓地娇呼着,奥黛丽的舞蹈动作再一步增强——已经迈入高潮。

三把刀,完全没有外部的出力,却像自己有着动力一般,开始逐渐划开奥黛丽的肚皮。

这次可不是一个个的细小刺伤,而是拉出一条明确血线的彻底划开!到底是哪里的肌肉在驱使着这三把刀划开自己?为什么在腹腔里,在急剧扭动的肚皮上,这三把刀仍然能仿佛不属于奥黛丽自己操控一样,稳定匀速逐渐削开白嫩的肚皮?!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仿佛五花肉一样的肚皮迅速敞开,三条血线,分别从肚脐出发,走向上下和右侧。

鲜红的内脏,粉嫩之上还带有青筋的肠子……甚至还有那膀胱,与只露出一点的子宫,都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分毫毕现,逐渐在拉开的肚皮帷幕下展露身影。

但是仿佛着了魔一样,当奥黛丽的肚皮再度遭遇重创时,这一次,男人们却没有再度被吓倒——相反,这一次,他们反而情不自禁地握上了自己灼热坚硬的肉枪,开始不由自主地撸动起来。

奥黛丽的眼神仿佛带有魔法,每一个与她眼神交汇的男人,都迅速陷入了着魔的状态——双眼直直地盯着被聚光灯照耀的,逐渐将自己打开的肚皮,双手则不由自主地开始了自慰。

只有麦克仍然保持着冷静,虽然他的钢枪同样火热冲天,但是他双手抱胸,并没有进行自慰。

奥黛丽的舞曲接近终点了——三把刀也分别接近了她肋骨的下缘,心形阴毛的上缘,还有右边的侧腰。

“呼——哈,总算划完了。”

惬意地长叹一声,奥黛丽最终定型——双腿岔开,双手后摆,腹部高高地顶起,里面失去遮掩的五脏六腑仿佛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

“噗,噗噗!——嘭嘭嘭!”

但是首先被喷出来的是三把餐刀。

简直像被弹簧弹射而出一样,这三把餐刀出其不意地突然冲出,带着呼啸的破空声,直冲三个刚刚射出白浆的男人胸前而去!不过虽然那三个男人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带着媚熟血色的餐刀直冲自己而来——还是有人反应过来了。

麦克再度握上奥黛丽的M93R,三枪连射,将三把餐刀在半空打落。

“嗬,不错嘛,反应过来了?”

这倒是让奥黛丽有点出乎意料,她挑挑眉,看向麦克。

“废话——“别以为伤口就一定是弱点,看起来还在流血的伤口,也许里面就藏着一柄锋刃。”

——这可是奥迪托里老祖宗的祖训!”

麦克笑着摇摇头。

“好了,前戏也上完了,看起来我的手下们也都交出了第一发——我们可以开始了?”

“当然,我都给你们直接伸手进来的机会了,这还搞不定我,那可别说我仗势欺人了!”

用手草草捂住不断渗血的剖腹创口,奥黛丽兴奋地走下台,来到破破烂烂的舞台前沙发上。

“那么——谁来?”

奥黛丽的肚子显然与常人完全不一样。

不可能有“人”把自己开膛破肚后,趴在沙发上,还能保持除了敞开的肚皮外,什么东西都不掉下来的。

但是现在已经轮不到麦克来指挥了。

还没等他开口,被奥黛丽视线挑逗的三个男人就已经发出一声野兽一般的怒吼,冲上沙发,将奥黛丽一把抓住,开始毫不留情的挺动。

奥黛丽原本对着沙发正面,手臂支在沙发背上,双腿岔开,将已经饥渴难耐的下身对准围拢过来的钢枪们,现在,一个男人坐到了沙发上,将她翻转过来,钢枪一把刺入后庭,背部对着自己,上半身后仰,肚子大大地敞开。

另一个男人则微微屈腿,将自己的肉棒恶狠狠地送进了奥黛丽早已寂寞地蠕动多时,只差一根火热肉棒来填满的蜜穴。

最后一个男人则站在沙发背后,将奥黛丽的脑袋狠狠地向后扳去,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奥黛丽的嘴里,将她纤长的脖颈前方顶出一个纤毫毕现的巨大凸起——一路深入食道,甚至将锁骨中间都顶起了一部分。

无需命令,这三个男人就在奥黛丽兴奋满足的母兽嘶吼声中开始了挺动。

另外的十一个男人则在麦克的指挥下,逐渐各自就位,等到前面的同伙缴械投降后,便立即补位——不给这团肥美淫熟女肉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但是麦克却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最明显的疑点,就是这片被打开的腹腔。

如此强力的撞击和抽动,这些肠子和内脏早就该被轰出来了才是——但是现在它们怎么仍然完好无损地呆在肚子里?大网膜已经被奥黛丽自己切开了,现在不应该有任何还能兜住她那肥美油肠的东西……麦克找过一个手电筒,打开,照向还在不断抖动,发出响亮的肠鸣与水声、蜜肉交错的摩擦声的腹腔。

还是有点不对劲。

看起来也没什么……和正常人的没什么区别?!这怎么可能!麦克皱了皱眉,将手电筒换到左手,右手毫不犹豫地按上了挤成一团的肥厚油肠。

“咕嗯嗯嗯嗯嗯嗯!!!!!!————————”挤压,揉搓,挑拨,甚至找到了尚未愈合的肠道伤口——那都是之前被餐刀刺出的裂口。

在奥黛丽沉闷的嘶喊中,麦克紧皱的眉头终于稍稍舒缓。

“找到你的小把戏了——婊子!”

“噗啾,噗啾!!”

一把捏住一片肠道,麦克狞笑着扯开。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奥黛丽终于受不住,她的双手双腿开始弹动起来,却只让自己更加深陷男人的包围中,让钢枪刺入肉穴和喉腔更深的地方。

她的双眼上翻,被揉捏成各种模样的乳房上,愈发充血鼓胀的乳头猛地弹动了两下,然后开始吐出白浊中还带着丝丝黄色的母乳。

“哈哈!这母乳喷奶了!!!”

半蹲在奥黛丽身前的男人率先发现了这个情况,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奥黛丽的左乳头,一边奋力吸吮,一边用牙齿恶狠狠地咬进奥黛丽的硕大乳头根部。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但是他这一举动却失策了。

巨量的伤痛与刺激终于让奥黛丽放开了自身的限制。

但是当这台白嫩淫熟的性交机器终于发动起来后……她身上的这几只小鱼小虾就立即遭不住了。

“混账,混账,混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个男人几乎在同时带着不甘心的哀嚎被榨出了精华,白浊的喷射迅猛持久。

但是……似乎有点太持久了点。

“我来给你加点料!姑妈!”

麦克总算发现了其中门道——与常人不同,奥黛丽的腹腔“内部”还有一圈肌肉带——它们隐藏在最外圈的肠子里面,附着在里面盘根错节的油滑肥肠与丰硕脏器上——所以那些餐刀实际上并造成不了多少伤害,这一圈肌肉重新外鼓出来后,甚至还能灵活地操作刀子给自己来个开膛破肚。

但是现在,麦克正在残忍地毁灭它们——在肌肉撕裂的声音里,一根根横亘在肌肉带上的油肠被逐渐扯出,带出下面的肌肉群——然后被锯齿餐刀好像切割生冷牛排一样,残忍地割裂——然后又放回腹腔里。

麦克没有完全隔断,只是划出无数残忍的伤口——这样,肌肉受到的伤害会完整反馈到奥黛丽的脑袋里,彻底烧毁她的神经。

但是首先坚持不住的,是被疯狂挤压的三道肉穴给榨出精华的肉枪。

缴械的男人甚至彻底失去了再战的能力——它们已经软下来的肉虫红肿不堪,甚至有些从蜜穴里抽逃出来的肉枪上,更是遍布清淤!男人们前仆后继的怒吼,奥黛丽从喉咙里时不时传出的媚吟娇呼,还有麦克的兴奋笑骂。

“现在你还想保留你的肚子?!认输吧!母猪!你那点小秘密马上就要被我像切牛排一样彻底捣毁啦!!”

麦克狰狞地哈哈大笑着,他站在奥黛丽的右边,左手时不时抓过一片油亮滑手,上面还连着大量嫩红色肌腱的肠道,然后右手愈发熟练地挥舞起锯齿餐刀,将那些肌腱残忍地切裂。

每一次下刀,都能带起奥黛丽根本无法忍受嘶喊,但是每一次下刀,也在同时带起了奥黛丽上下三穴的疯狂绞动与吮吸。

那已经完全不像是“穴”能爆发出的力量——从第二批开始,无论是哪一个穴里,被迫缴枪后,退出来的男人阴茎,都已经布满了青红交加的伤痕淤青。

原本被兽欲冲昏了头脑的男人们,跌坐在沙发旁时,眼中已经只剩下恐惧与战栗。

他们的肉枪已经彻底化作了肉虫——完全不敷使用了,接下来半年里他们不用再想碰女人,甚至,可能撒尿的时候,流过阴茎的水流都能让他们疼痛难耐!但是面对满面狰狞的麦克,和他放在手边的M93R——那些还没上马的男人们却只能咬咬牙,怒吼一声,疯狂地将自己的肉枪承接上一个刚刚抽出的同伙,刺进那个让人完全无法反抗的血肉磨盘里。

最终,当麦克终于料理完奥黛丽的结肠与小肠时——抬头望去,已经只剩十四个瘫软在地,捂着下体哀嚎着,抽着冷气的可怜虾公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爽!……我亲爱的贤侄,你总算是让我刮目……刮目相看了,一点!”

舔了舔愈发红艳的嘴唇,换了个位置,让身后同样已经瘫软无力的男人滚翻到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奥黛丽不屑地将他一脚踹开,然后双臂打开,搭在沙发背上。

“不过……现在你也没有牌了——敢来吗?”

双腿微微用力,将已经榨干了四个男人的精华的蜜穴挺出,奥黛丽挑衅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怕了吗?我可以告诉你,小子——你的枪也不见得比他们的要坚硬多少——为了接下来你人生着想——别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我并不建议你插进来——”

“闭嘴,婊子——他们是他们,我这就告诉你,为什么我姓克利奥尼!”

咬咬牙,麦克将奥黛丽压倒在沙发上,然后提起一口气,伴随着怒吼,一枪到底。

“哦哦哦!!!————这个口感,不错,不错!”

双手压在奥黛丽肥硕的双峰上,毫不怜香惜玉地疯狂压迫着,榨出一束束向天冲去的乳箭,麦克发出一声声粗重的怒吼,挺动攻城锤,狠狠地砸向已经被射入了大量精液,膨胀充实起来的子宫。

之前男人们射在蜜穴里的所有汁液似乎都被汇聚到了奥黛丽的子宫里,让这个倒梨型粉红色器官逐渐鼓突了出来,从肥肠堆里探出了一个小头。

同时,随着麦克疯狂的撕扯,越来越多的油肠被扯出,落在沙发上,润湿了一片片沙发,散发出油腻淫腻的媚香——这也让触及子宫变得越来越容易。

现在,在一众躺倒在地上的男人的惊惧注视下,已经化作两个只知道以性为武器,互相撕咬的凶兽的姑侄正在疯狂搏斗着。

奥黛丽双手环过麦克的脖子,尖锐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毫不留情的血痕。

麦克的双手愈发深入奥黛丽的已经打开的腹腔,疯狂地撕扯出一团团的肠道。

膀胱耷拉在一边,已经被捏成了一个小肉团,重新爆开的伤口里,还在逐渐溢出淡黄色的尿液与血液。

现在体内只有一杆肉枪,奥黛丽得以将全身的动力汇聚到蜜穴和子宫里——附着在上的肌肉疯狂运动着,仿佛要将里面的钢枪活生生绞碎一般,不断捋动、挤压、绞动——并带动子宫与麦克的龟头不断相撞,然后死死地套在一起,直到被麦克强行抽离,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声。

麦克同样提气凝神,肉枪顶着四面八方包裹过来的湿滑蜜肉,不断左冲右突,仿佛一条狂龙,在肉穴里疯狂肆虐着。

鸭蛋大的龟头每每轻而易举地轰开已经被扩开了的子宫颈,狠狠地撞在子宫底,每次撞击,都将子宫上方的肌肉和肠子都撞开一点——也将子宫上的那个被餐刀击穿的伤口愈发撕裂,让白色、红色、黄色的液体冒着泡沫,不断从里面溢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这婊子!!!”

“不错,不错,不错!!!!再来点,让我看看你的力量啊啊啊!!!”

双方都在拼命喊叫着,面露凶光,面目狰狞。

但是与麦克几乎彻底疯狂的脸色不同,奥黛丽仍然在“享受”——她嘴角的笑意依然不减,媚眼如丝下,仍然是绯红的脸颊。

“你快不行啦!麦克!!哈!我能感觉到!!!!它在抖,它快不行啦!!认输吧,年轻人!!!!”

奥黛丽胜券在握地笑道。

她并没有猜错。

麦克的确已经要失守了。

奥黛丽的子宫和常人完全不同——她的子宫外附着着一层厚实有力的肌肉,在它们的驱动下,奥黛丽的子宫和一个毫不留情的吸尘器一样,死死地咬着麦克的龟头,甚至将子宫底的一部分肉直接挤进了他的马眼,舔弄着里面!但是麦克还不打算认输——他决定做最后一搏。

“哼!!!那可不一定啊啊啊!!!来尝尝这个吧!!你这老母猪!!!!!!”

麦克猛地将双手插进奥黛丽的下腹部,然后在让人惊恐的撕裂声中,将自己的钢枪一通到底——然后隔着肌肉带,掏出了奥黛丽的子宫!

“你不是很喜欢用这个来压榨男人吗!!!——————我今日便要告诉你——————看吧!!!和它说再见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手交错握住,感受着手心之间的肌肉,厚实肥嫩的子宫,与被包裹在里面,自己的龟头,麦克大吼一声,然后将双手死死地合拢。

“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下,奥黛丽也终于受不了了,一瞬间被撕开子宫周围的肌肉,还被捏着子宫,活生生地捏爆的刺激,让她的眼睛再度翻出了视界,同时,已经被捏瘪的尿泡再度突然鼓胀起来,然后从伤口,尿道里再度喷射出一大泼淡黄色的尿液。

同时,被捏成一个薄薄的裹在麦克龟头上的子宫也无法继续容纳里面的巨量液体——与尿道不同,它唯一的出口都已经被堵死。

那个原本细小的伤口猛地崩裂开来,与大量混杂着各类颜色的白浊一起喷洒出来的,还有被挤出的碎肉与子宫组织。

这个伤口从原本的一把餐刀创口大小,猛地扩张成子宫前方的整个撕裂伤,就连鲜红的龟头,甚至都能从这个裂口里看到。

但是这便是麦克的最后反击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出来了!!!!!!!”

麦克不甘心地怒吼着,却终究再也无法抵抗这恐怖的,带着自己施加的压力的绞杀,不得不上缴出自己的精华。

“噢噢噢噢贤侄!!!我亲爱的麦克,我的好麦克!!!!你的精液我就收下啦!!!!!”

奥黛丽兴奋地回应喊叫起来——出乎麦克的预料,虽然子宫已经被彻底撕裂,但是奥黛丽却仍然收纳下了麦克的精液——不是子宫,而是卵巢。

原本垂在子宫两侧的卵巢此时却像吹气球一样涨了起来——麦克射出的巨量粘稠精液竟然被这两个卵巢全数收纳了下来——最终,这两个卵巢每个都已经和被压扁的子宫几乎一样大!但是麦克的确已经输了。

射完的肉枪迅速软化下来,然后逐渐从蜜穴里滑落。

直到此时,奥黛丽才终于长出一口气。

“啊啊啊…………总算可以…………总算可以……………………”

颤抖着,声音逐渐拔高,在最后一个肉棒也无奈地宣告战败后,奥黛丽突然全身疯狂痉挛起来。

“太美啦,太美啦,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噜噜噜!!!!!!!”

双手猛地将双腿抱起,翻起压在身体两侧,奥黛丽疯狂地嘶喊起来。

此时,她才真正化身母兽,疯狂地嚎叫起来。

从蜜穴里猛地射出一串好像高压水枪一样的蜜汁,噼里啪啦地打在疲惫地软在沙发上的麦克肚子上,将他活生生打倒在肚子上。

而更加匪夷所思的,则是奥黛丽的后庭——好像拉稀一样,带着一连串的响屁,最终吐露出来的,却是好像橄榄油一样的,略带金黄色的——油。

那根本不是水,甚至也不是肠液——那只能用油来称呼——在真皮沙发面料上滑动,逐渐润下,那浓郁的女肉芳香,恐怕拿来做菜也是极品上等的油料。

同时,另外两个惊喜也来自奥黛丽巨大的肥硕双乳尖端——乳头抖动着,喷射出足有三十厘米高的两个乳汁喷泉——并持续了整整半分钟之久。

在所有的男人都宣告失败后,这头名叫奥黛丽的母猪,终于也迎来自己今晚,目前为止,最愉快的高潮。

……麦克是被剧烈的喉咙烧灼感从昏睡中强行唤醒的。

鼻子被捏住,张开嘴却被另一对火热的唇瓣堵死,只能在咳嗽中呛下火辣辣的莫名液体。

那仿佛工业酒精一样的灼烧感,那仿佛要让心肺烧起来的恐怖热度让麦克猛地睁开眼,疯狂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猛地从破烂的沙发上坐起,麦克呆愣了好一会,才在仿佛在空气中凝结出实质的淫熟油香中醒过神来。

“嗬——居然没有被夺神——不错嘛,我亲爱的小侄子。”

热气腾腾的,裹着一层厚厚的暗红色,纹路分明的肌肉层的油光肥肠一半尚呆在打开的腹腔里,另一半已经好像肉帘一样从打开的腹腔里倾泻而出,流到地上,随着奥黛丽摇曳的步伐在地上拖出一条仿佛永不干涸的油滑痕迹——并让浑浊湿闷的空气更加带上一层淫靡的肉香。

奥黛丽站在沙发一旁。

被捏烂的子宫的确只剩一坨泛着清淤与红肿的烂肉了——麦克的力度恰到好处。

多一分,奥黛丽那肥厚结实的子宫壁也将无法保护里面的,麦克的枪头,少一分,那仿佛破抹布一样,怎么破烂却总是能再度投入使用的倒梨型宫房便肯定能恢复过来,继续榨干下一个可怜人的精华。

她的膀胱同样破烂不堪——子宫好歹还留在体内,膀胱却耷拉在延伸到心形阴毛的腹腔开口下方,整个尿泡都拖了出来——似乎被贯穿,撕裂的伤势反而愈发激发了它的活动——随着身影摇晃的同时,它还在滴滴答答地不停泻出淡黄色混着点点红色的尿液——从各处伤口溢出的尿液和从尿道口流出的尿液一样多,现在它已经彻底成了个漏勺。

但这头仿佛九头蛇一样的母兽看起来仍然活力充沛,精力十足,敞开的腹腔和惨不忍睹的肠脏性器仿佛根本不属于她一样。

“哈……好吧,三局两胜制……现在该是决胜局了?”

那火辣辣的液体似乎远不仅是某种单纯的烈酒——大概是鸡尾酒,而且后劲非常足。

从胃里反冲上来的火辣气息让麦克连续打了好几个嗝。

大概是血腥玛丽——但是不仅如此,不止有威士忌的口感——番茄汁被替换了,而替换上去的……铁锈味,腥味,还微甜……麦克摇摇头,看向奥黛丽。

“看来你发现了?”

奥黛丽饶有兴致的问起来。

她站在躺尸的男人们中间,拖着一肚子肥肠,笑容嫣然。

“……原来如此吗……”

麦克苦笑着摇摇头。

奥黛丽左腕内侧,那道刚刚放完血的伤口还未愈合。

“我一个外派的分支家族次子,什么时候……值得主族,专门派来一个……”

“龙侍小姐,来助战了?”

麦克看向四周。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们行将就木。

原本至少看起来充实鼓胀的肌肉,现在已经只剩枯皮脆骨,原本看起来凶悍吓人的脸庞,现在已经只剩深凹的面颊和好像河鱼一样鼓突的白色眼球。

但是在枯槁的肌体之上,他们原本因为恐怖的包夹而暂时,甚至今后都失能的阴茎……此时却好像烧红的烙铁一般,带着恐怖的黯淡红光,雄起到了一个他们生前大概前所未有的尺寸。

三十厘米是起步价,四十、五十是平均数,六十的,也有两根。

麦克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看来自己也没逃过——虽然身躯似乎没有被抽干,但是原本就引以为傲的肉棒,此时同样冲到了半截小腿的位置,红的发烫。

“我不是说了么?无聊啊,无聊!”

拍拍手,让这些行尸走肉重新站起来,在阴暗的哀嚎嘟囔中逐渐列队。

奥黛丽比了比手指。

“比起那些无聊的原因——还是让我们赶紧来搞定最后一场吧!三局两胜,总算到决胜局了,我都快等不及了!”

没有因为拖曳而失去油光——反过来,仿佛在肮脏的地面上的拖曳反而更加刺激了这些肥厚的红色肠管,奥黛丽身后的这条油带更加厚实滑亮了。

她自己甚至还偶尔在步伐间故意用鞋跟或者鞋尖去碾压拖在地上的肠道,在舒畅的呻吟声中,带起一系列剧烈的肠鸣声。

“好久没人能让我真正达到一个高潮了……你知道么,我亲爱的小侄子哟……”

“虽然刚才最后还是得靠我自己来……但是对于你之前那如此激烈和配合的冲刺,我仍然要给予褒奖——很不错,在“正常人”里,你的确算是佼佼者。

”再度拍拍手,奥黛丽没有说话,但是现在已经被她夺去神智,只剩下一根通红肉棍的行尸走肉们,却仿佛心领神会一般,整整齐齐地排成紧密的横排,然后一齐躺倒在玻璃舞台上。

“荡秋千?”

麦克看到这仿佛列兵一样挺立的十四根整齐排列的通红肉棍,便已经明了了奥黛丽想要选择的玩法。

理论上,这轮应该是他来进行选择决斗方式——三局两胜制,接受决斗者有两次指定机会。

但是又能如何呢?他再怎么说,也不过一位在陆战一师一旅里打过几年仗的狙击手——要他去杀几个小鬼子那自然是轻松简单……但是现在他面前的可不是那些矮小萎缩的黄皮猴子啊——现在他面前的,是人类最深层的恐惧的代行者,是末日的使者,是旧日统治者的爪牙——是龙侍!那金色的竖瞳已经睁开,那弥漫的肉香已经开始蒸腾……他能怎么办?

“对,哈,真棒——这么说,我连解释的时间都能省下了?”

奥黛丽似乎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她熟练地抓住自己外露的肠子们,然后将它们毫不留情地全数扯出——呼啦啦的声音伴随着大量肉油洒在男人们身体上的噼里啪啦声,带起一阵更加浓郁的肉香——大概点把火,就能做烤肉了吧?挥舞了一下,将肠子甩过舞台上方的钢架,拉下来,绕过自己脖子,打上一个死结,确认一点来自上方的力量就能阻断自己的呼吸。

钢架距离舞台不过二点四米,而加上高跟鞋的高度后,奥黛丽的身高已经有两米——现在,她手里还有三米多的大小肠子,如果算上被同样扯出来的胃与食管,她仍然有四米的可用肠道。

不过在利用上这些肠道之前,奥黛丽顿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脑袋。

麦克在一边挥舞着她的M93R,总算是让这个已经快被接下来的快感期待冲昏头脑的母兽稍稍回过神来。

“嗨!还忘了这事。”

熟练地掏进自己深红色布满紧密褶皱的后庭,奥黛丽摸索了一会,然后轻而易举地掏出一个沾满了浑浊白色精液的钢匣,抛给了麦克。

“忘了给你弹药了,抱歉抱歉!”

歉意地笑着,奥黛丽在麦克换上新弹夹的同时,再度挥舞起自己剩下的肠道,将它们同样挂上同一条钢架,然后套上自己的四肢。

不止如此,还有两条小肠被狠狠绑在肥硕巨大的乳房根部,将一对丰满的双峰逐渐勒出白里透红的诱人肉色同时,也即将参与到接下来的悬吊中。

现在奥黛丽已经准备好了——从腹腔里延伸出的肠子被她全部利用上,延伸向上方——就像荡秋千的绳子一样。

绳子下面,是全部都被打成死结的肠道——它们分别勒住奥黛丽的脖子,肩膀,乳房和大腿。

麦克毫不介意地将还带着粘稠精液的弹夹重新换上——上一个弹夹还有七发,加起来就是二十二发。

他有足够的自信把眼前这个母蜘蛛打成只剩一根绞索的母猪。

“二十米?”

“十五吧。”

奥黛丽的声音开始有点虚弱和沙哑——这疯狂的母畜已经将勒在自己脖子上的肠子收紧到极限,只要再加一点点的力气,她就会被自己的油亮肥肠剥夺最后的一点呼吸的空间!但是随着麦克平举手枪逐渐靠近,奥黛丽的眼里却只剩愈发熊熊燃烧的欲火,与疯狂的死亡兴奋。

被勒得开始发青的肥硕乳房率先放开阀门,大量乳汁开始不要钱一般倾泻而出,逐渐在奥黛丽的胸前汇聚成两道白色河流,然后逐渐顺着开放的腹腔流尽她被清空不少的肚子里。

麦克平举手枪,加装了红点反射瞄准镜的M93R平稳地指向奥黛丽的右脚——和套在上面的黑色芭蕾高跟。

“开始?”

“呜嗯!!!”

发令不需要语言,奥黛丽淫媚地吐出舌头,舔了舔燥热的红唇,然后干脆地一坐到底。

“噢噢噢噢——————”下身三个洞必须轮流使用,而第一个展开攻势的,便是最幼小,但是受创可能是最严重的尿道。

火红的阴茎足有三十多公分长,但是这丝毫阻止不了这头名为奥黛丽的疯狂母畜的行动!那看起来无比窄小的尿道却在此时仿佛有了魔力一般,直接全根吞下了整个烧红了的长矛!奥黛丽的尿道看起来的确比一般的女人要粗壮不少——那隐藏在肥嫩阴唇里的小口子就算在正常情况下,似乎也能容纳两三根麦克手指的入侵——但是这次的来客可不是一般的家伙。

那是整整三十多厘米长,仿佛烧的通红的烙铁一样的,汇聚了身下这个可怜男人最后的人生精华的巨龙!

“吼噢噢噢噢哦哦哦!!!!!!”

没有语言,也不需要语言,奥黛丽发出母兽一般的吼叫,双手抱在脑后,双腿大大张开,然后奋力带着捆着身体四肢和乳房的肠道,一坐到底——被猛地拉长的肠子们发出哀嚎与滑腻的“咕啾”声,但是这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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