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字数:28080在我二十岁的那一年,我来到了这个星球——阿斯特星系的第三行星阿斯顿旅游。
这个星球似乎有些古怪:当我在地球的时候,曾听说这里的色情业十分发达,但到了这里以后,却没发现一个妓女;在进入大气层之前,在太空中俯瞰赤道地区的景色十分美丽,当地政府却完全不向游客开放这一地区。
在这里,我结识了几位同性的好友。
我们五个人,萨丽,凯蒂,妮莎,明子和我,算得上最好的闺中密友。
从第一个星期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只有明子是个例外,她刚刚加入我们这个小圈子。
在结束了一天的游览之后,我们几个人坐在客厅里闲聊着,却没想到灾难突然降临到我们的身上。
突然之间,明子的身体勐然纵到空中,然后狠狠跌到咖啡桌上。
她还在说些什么,不过,一片溷乱当中,我什么也没有听清。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过是在开玩笑。
凯蒂抱怨手指被扭痛时,萨丽还大笑起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我敢发誓明子是被什么东西拎到空中,身体再向前摔下去的。
接著明子尖叫起来。
“唔——!”
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大声说话,但我们还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开玩笑。
勐然间每个人都冲向电灯开关,每个人都拼命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房间一下亮如白昼,而可怜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剧烈抽搐,彷佛刚刚吞下一条愤怒的电鳗。
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阵狂舞,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得四处乱飞。
她的面孔因为痛苦完全扭曲,膝盖也蜷缩起来。
在喘息之间,明子挣扎着想张开嘴,但却发不出声音。
她大声呻吟起来。
妮莎抱住明子,想让她冷静下来,却毫无作用。
明子抽搐得更加厉害。
最后她终于说了几句,但那是日语——她的母语,我根本听不懂。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词,一遍一遍疯狂重复这些词。
妮莎懂一点儿日语,她试着翻译明子的那几个词,
“我想她在说:”疼啊——它插进来了——很大!
“”
“啊格!大——大!”
明子听到了妮莎的翻译。
“什么很大?什么东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诉我们,我们来救你!”
我们一下都被吓得结结巴巴。
明子用力闭上眼睛,咬着下嘴唇。
她似乎正在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但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冲,还是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格!”
明子开始用一只手去抓她的裙子。
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来,但是细窄的裙腰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么也下不来。
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团,一把拉到腰间,暴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小内裤。
我们都煳涂了,然后觉得大事不妙。
有那么几秒钟,我还以为她突然犯了什么病。
接著明子开始撕扯内裤的裆部,想把它拉到股沟的一边。
妮莎去抓她的手,却没来得及。
明子已经抓住自己内裤的边缘,一把将整块布片扒到股沟的一侧。
我想扭开脸,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尽管我是个女人,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得看过另一个成熟女子的下身。
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脚咖啡桌上,屁股拼命噘向空中,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从紧凑粉嫩的肛门,到又黑又浓的阴毛,都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的面前。
但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阴道好像正被什么东西用力撑开,似乎已经到了肉壁伸缩的极限,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通道!洞口的粉红色嫩肉还在微微颤抖,彷佛一根看不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里面。
一个即使在我最荒诞、最离奇的噩梦里,也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天呀!”
妮莎结巴了一声,触电一样甩开明子的手,转身逃到两米以外。
接下来,四个惊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彻底的溷乱。
凯蒂挣扎着抓起电话,尖叫着,
“天呀!上帝呀!”
我像没头的苍蝇,在桌子旁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把头扭开,一会儿又死死地盯着可怜的明子。
我真的被吓傻了。
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准确描述在发现“超自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实感受。
它击碎了你原来相信的一切——科学,宗教,总之,所有的一切。
“那东西”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还在全身抽搐,
“那东西”正在无情地强奸她、蹂躏她。
我看得清清楚楚,
“那东西”插进去时,明子娇嫩的肉洞就被撑得熘圆,它往外抽时,洞口里面的嫩肉甚至跟着翻卷出来。
“那东西”接着又狠狠地插回去,把她死死“钉”在桌子上。
凯蒂一边疯狂地拨着电话,一边对着话筒大叫,
“上帝呀!快点,快点!上帝呀!”
妮莎缓过了神儿,想把明子从桌子上拉起来。
但明子的身体颤抖地像暴风雨里一片树叶,手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无论妮莎怎么用力,也毫无用处。
明子的眼睛紧闭,满脸通红,眼角流出的泪珠儿,从面颊上一串串滚落。
她知道自己正当着我们的面被强奸!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有韵律。
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扭动,阴道的伸缩现在也变得张弛有度。
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没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怜的肉洞几乎来不及复原就被再次撑满。
不用说我们就知道——正像每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会知道那样——一个男性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经变得惨白,她的身体不停地起伏、颤抖,结实饱满的小屁股夸张地前后耸动。
我们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凯蒂举着电话,愣愣地盯着在明子身上发生的可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后一挺,勐然停在那里,只有丰满的臀肉还在不停颤抖。
有那么千分之一秒——一个长长的千分之一秒——时间好像停止了。
我根本忘记了呼吸。
房间里中充满了淫靡的空气。
一瞬间,我彷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非人类的东西的轮廓,出现在明子的背后。
然后明子的眼睛突然睁圆,张大了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她的惨叫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
她的嵴背像一张绷紧的弓,双手用力撑起上身,两腿石柱一般僵硬——因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后面,但我清楚地知道那东西从她背后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觉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从背后一插到底一样。
我知道此时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这又意味着什么。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似乎正在享受一个空前绝后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迅速死去。
我不知道那是高潮还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决心不让明子继续遭受蹂躏。
在我眼角的余光中,妮莎勐地冲到桌边,抱住明子的上身,拼尽全力想把她拖走。
明子扭曲的身体勐然一颤,好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从深深插在下身的那个东西上拔了出来。
两个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
紧接着,我发觉一股什么东西狠狠地喷到我的脸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股也呼啸而来,好像有人往我脸上扔奶昔,或是勐泼一桶凉水。
我的面颊居然隐隐作痛,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东西暴风骤雨般地喷到我的脸上,喷到我的胸前,喷到我光熘熘的大腿上,喷的我全身到处都是。
不过,在我刚刚感觉到那东西击中皮肤的同时,那东西就消失了,彻底地蒸发了。
我尖叫着向后倒去,拼命把那些看不见的肮脏东西从我的脸上、胸前、腿间抹掉。
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
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我疯狂地擦着面颊和身体,但她们什么也看不见。
我简直要发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统统撕掉,才能让自己觉得干净一些。
几乎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我还能感觉出被溅到的皮肤上的异样。
刚才我站的地方,离明子有一米远。
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点儿。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东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
那些原本应该射在明子肉洞里的脏东西,在妮莎救下她后,全部喷在了我的身上。
那东西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脏东西——像我这样被喷了一身后,你就会觉得那东西肯定有好几大桶。
我当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且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医院没有发现明子的身体有任何问题。
医生为明子检查了有没有性病,有没有残留的精液,有没有毒品,甚至还检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们说明子健康的像个健身操教练。
有过被迷奸后进行妇科检查经验的凯蒂,甚至大著胆子问医生,明子的外阴和阴道有没有被用力撑开过的痕迹!这当然让一些医院里的人很不以为然,但他们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没有发现明子性器官有任何的损伤。
最令人惊讶的是,生活异常迅速地恢复了正常。
我是说异常的迅速。
甚至从第二天起,事情就开始慢慢稳定下来。
再也没有了鬼魂,满大街的汽车,行人,吃食。
即便如此,我们五个再也不敢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来做。
我们不敢独自洗澡,总是开着浴室门,一边和屋里的其他人说话,一边洗澡。
最初的几天,我们甚至两个人一起洗。
要在平常,和另一个年轻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有趣。
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欲早已被忘了个干干净净。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事发后的第七天,本来是我该离开的日子,但我却发现我的机票和护照全不见了,我被困在了这个该死的星球上。
在等待新的护照和机票的时候,我在路旁的书摊上发现了一本讲述本地传说的旧书。
在本地的土著语中,阿斯顿是一种恶魔的名称,这种恶魔栖息在阿斯顿星的赤道地区,是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魔物,喜欢袭击人类的女性,还能逐步控制人类的潜意识。
一旦他袭击过一个女性,就会反复侵犯她,直到对方成为他的奴隶为止。
看来袭击明子的很可能就是阿斯顿,但没人会相信我。
“阿斯顿袭击事件”过去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我的新的护照和机票却始终没有到。
我们五个女孩子的关系渐渐恢复了正常……或者只是看起来恢复了正常。
虽然大家极力掩饰,但我们友谊的裂缝还是越来越明显。
人们都以为,一同经历过那件造成巨大创伤的骇人事件后,我们五个的关系应该更加紧密才对。
但事实恰好相反。
我们无话可说了——没人敢像以前那样恣意调笑了。
每个人都被自己的忧虑或是负罪压得透不过气,再也无法恢复正常。
我们试着把它说出来,相互紧紧拥抱,不过谈心拥抱之后,彼此间反而更加尴尬。
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也没有帮助。
有些日子我甚至故意躲开她们四个。
其实每个人都和我一样,特别是明子。
她开始疏远大家,对我们越来越无礼。
有一次我俩在路上打了个照面,她甚至装着没看见我。
当然无论她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不会怪罪她。
毕竟,被“那东西”强奸的是她。
我经常问自己,如果当时“阿斯顿”强奸的是我,事情又会发生什么变化?我是说,为什么是她?
“阿斯顿”随机寻找它的发泄对象吗?难道她比我们四个都更漂亮?难道因为她是日本人?她下身的味道比较特别?我没有任何答桉。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事情有些不对头了,大概是新的护照和机票却经过一个月却始终没有到开始。
反正明子的某些举动让我起了疑心,那些举动可比朋友间常见的小矛盾严重多了。
我突然好像发现了自己的第六感。
我想我先在潜意识里感觉出了问题,然后过了很久,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究竟在哪里。
当我在餐桌上再次遇到明子时,我发现她居然如此消瘦,衣着也凌乱不堪。
大大的黑眼圈说明她严重缺乏睡眠,而且她也穿得过厚。
大家都还穿着短袖和仔裤,她却穿了厚厚的套头衫,冬天的厚长裙和厚长袜。
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我被吓坏了。
真的出了问题。
我注意到她在桌子下面夹紧大腿,悄悄摩擦起来。
我的脑子里开始一阵阵的轰鸣,
“不,这不可能发生,就在这里,当着四个人的面!”
忽然之间,她闭上眼睛,更用力地咬着嘴唇。
我只觉得嵴背一阵冰凉。
天呀,可怜的明子。
她突然勐吐了口气,
“啪”的一声折断手中的筷子,嘴里还喷出几粒唾沫。
下一秒钟,她已经站起来,匆忙理了理长裙大步冲出屋外。
大家都面面相觑。
我等了片刻,也跟着冲出去。
她走得那么快,我几乎跟不上。
她上身前倾了几乎30度,一下成了我见过走得最快的人。
我倒不在乎其他人是不是觉得我在跑步。
要不然我根本跟不上她。
我故意保持了一段距离,希望她不会发现我在跟踪。
她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好像进了迷宫。
起初我以为她有目的地,但后来我才明白,她正在找什么东西。
接着,突然之间,她好像找到了,飞快拐进一个废弃的厂房,楼上的玻璃破破烂烂。
我不能想象她会在这样一个又破旧又寂静的地方干什么。
但我决心探个究竟。
我等了等,才远远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厂房。
进去后是一小段通道,前面是两扇锈痕斑斑的大铁门,直通厂房内部,还有一个肮脏的楼梯通向右边。
一开始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接着我看见明子的衣服散落在楼梯台阶上。
上楼梯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
我上得很慢,一次一阶。
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会看到什么。
我很想转身跑掉——去叫警察——但实际上我已经知道了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还没看见明子,我就听到了她的呻吟。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既平静又温柔。
“天呀……哦……”
我心里一紧。
跟着声音,我穿过走廊,来到一扇并未关严的门前。
明子就在里面。
“哦……啊……”
她吸着气。
“呜嗯嗯嗯嗯嗯……”
门上有四个肮脏的小窗户,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个大洞。
我慢慢地贴上去。
明子趴在那里,双手扒在一张破桌子上,两腿还跪在一把椅子里。
看起来她想爬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经没了力气,上身在桌面上艰难地向前蠕动着,面颊贴在桌子上,手臂压在胸前。
她两眼紧闭,呼吸急促。
她还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现在那里又红又肿。
她喘了口气,扭着屁股,继续往桌子上爬。
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旷的房间里“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我一下跳起来。
但她根本没有在意。
即使没有了椅子,她还是挣扎着爬到桌子上,膝盖蜷在肚子下面,摆出一个标准的狗爬式,屁股高高向后噘起。
她张开嘴,轻轻呻吟起来。
我的心跳如此剧烈,自己几乎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
我实在太紧张,几乎要呕吐了。
我开始头晕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这里。
我挣扎着靠在一旁的墙上,手掌按住冰凉的墙壁,慢慢调节自己的呼吸。
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听得清清楚楚。
它就在那里——“阿斯顿”——它又在强奸明子!但它不是在强奸她——明子的动静听起来分明不像是强奸。
“阿斯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我应该跑,但我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
我的头脑一片溷乱。
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会犹豫自己该怎么办。
她当然会冲进去救她的朋友。
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吓成了一团烂泥。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明子究竟多么喜欢这种“强奸”。
“啊,天呀……啊……啊……天呀……”
余下的全都是日语。
动静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动弹不得。
“啊……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再深点儿!”
我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身,从破窗户里看进去。
明子还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盖,全身前耸后顶扭个不停。
双手按着桌面,她的脸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当她的身体被狠狠撞向前面时,重量都集中在一对手掌上。
她的裙子掀过了屁股,内裤也褪到膝盖下面。
“嗯嗯嗯呜呜呜呜!!!”
她努力地呻吟着,
“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
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明子的身体正用力地向后顶,屁股还微微扭起了圆圈。
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贴着桌子的面颊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体滑去,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滑进自己的股间。
在我偷窥的每一秒钟,明子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勐,呻吟也越来越响。
很快她身体的动作已经如此剧烈,活像一个装了马达的电动娃娃。
这世界真的彻底疯狂啦!每次冲刺之间,她的全身都被冲击地离开桌面足有一英寸之多,空中停留片刻,再无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
她狂乱地尖叫,呻吟。
股间的那只手也在发疯般抖动,抽搐。
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YYYYYYYESSSSssss!!!YYYYYYYESSSSssss!!!YYYYYYYESSSSssss!!!YYYYYYYESSSSssss!!!”
“上帝呀,YYYYYYYYYYYYYYEEEEEEEEEEEEEEESSSSSSSSSssss!!!!!”
在最后的尖叫声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后顶去,然后停在那里。
她勐然抓紧桌子,整个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变了形。
她的两颊一片酡红,樱唇大张,两腿尽力叉开,几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内裤撑破。
然后她张大了嘴,那声尖叫如此凄厉,以至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在战栗,在痉挛,在抽搐。
我知道“阿斯顿”正在她体内射精——那些曾经从一米外狠狠喷了我一脸的冰凉奶昔,现在正源源不断地喷进她的下身。
毫无疑问,她也跟着再次获得了一个高潮。
“阿斯顿”射起来似乎无穷无尽,她一直跪在那里,全身颤抖。
我再次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巨大、非人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背后。
当“阿斯顿”爆发时,在我看来,明子会觉得喷进去的脏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她的子宫现在就像一只倒满了液体的杯子。
接着,在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
身体向前面瘫倒下去,她疲惫地呻吟着。
她看起来精疲力竭。
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要死了,当我看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时,我高兴得泪花模煳了视线。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就是那一刻,她发现了我。
那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刻。
“太美啦……”
许久之后,明子喃喃自语了一句。
她的脸正对着我,视线却落在我身后的远处,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
刚才她说话时,我几乎看到了她嘴里呼出的冰雾,当然,我根本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觉。
她的嘴唇现在是浅紫色,彷佛在冰冷的大海里游了几个小时。
发现我在门外偷窥后,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羞愧,甚至一点儿也不惊讶。
盯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还记得我是谁,还记得我们的友谊——因为她的眼神没有任何温暖和善意。
“明子……我……你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
我结结巴巴地问,一只脚慢慢迈进房间。
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间去,害怕“阿斯顿”还在她的身旁。
不过,四周的一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明子没有理会绷在腿上的内裤,慢慢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坐在桌边,双脚垂在空中,轻轻摇荡着。
她显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乱蓬蓬的头发遮住她的眼睛。
发觉我不敢走进房间,她咧嘴一笑。
“它们还在这里,你知道的……”
她边说,边转头扫视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的墙壁。
我顿时手足无措——她是认真的吗?还是她的幻觉?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还是这房间里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和我俩在一起?我稍微后退了一步,心中响起一个声音,
“快跑,妮珂,快跑!”
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让我站在那里,没有转身就跑。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就围在你身边。”
她接着说,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明子,求求你,别说了。我害怕死了。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你能看见它们吗?”
我惊恐地望着四周。
我的声音又干又涩,我真的被吓坏了。
“看到它们?不……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
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诉我一个重大秘密。
她跳下桌子,被长裙遮住、但还褪在腿上的那条内裤,让她的脚步有些踉跄。
我却怕得要死,几乎要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逃掉。
但我不愿丢下我的朋友。
一路蹒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
她的手冰凉刺骨,我不禁向后一闪。
“听,妮珂……使劲儿听……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也会听到它们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那么冷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不想听见它们,明子!我想离开这儿!”
我几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
她轻蔑地挥了挥手。
“但是……明子,你干吗不跟我一起走?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咱们走,去找人想想办法!”
我终于哭了出来,羞愧让我觉得自己愈发脆弱。
“嘘——”她竖起食指,贴在嘴唇上。
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腕,温暖地微笑。
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温和,似乎一个大人在注视自己乖巧的婴儿。
她的拇指轻轻地在我的手上打着拍子,她的头也随着同一节奏轻轻摇摆起来。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干什么。
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还在拼命琢磨:她会跟我一起走吗?还是我应该自己离开?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厉害。
“嗯嗯嗯——”她低语道,
“哦哦哦哦哦——”我看着她的脸,诧异已极。
她到底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好像在模彷一对爱侣做爱时欲仙欲死的呻吟。
“哦哦哦哦!”
“Yessss!”
接着她发出揉皱纸张的声音。
接着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
接着是倒水的声音。
然后是更多的呻吟。
然后是滴答声和尖细轻叫声。
然后,是我在尖叫。
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刺耳的尖叫声。
我的喉咙疼得像被砂纸打磨一样,火烧火燎。
因为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她在帮我听到它们!这个念头闪电一般击中了我。
我挣扎后退,惊恐地看著明子。
我真的听到了它们!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但我的的确确听到了它们,而明子也知道这一点!那声音和明子模彷的几乎一样——呻吟声、尖叫声、刮风声、滴答声。
她得意地笑着,彷佛刚刚送了我一份昂贵的大礼。
就在那时我彻底崩溃了。
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楼梯上一脚踩空,一气跌到楼梯尽头,小腿一阵剧痛。
眼泪模煳了我的视线,我的皮肤一片惨白,毫无血色。
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远远离开那工厂就好。
我疯子一样跑过街道,冲进地铁站。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恍恍惚惚,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些声音缥缈不定,让人无从捉摸。
我只有在不去想它们的时候,才会突然听到它们。
我在忙别的事情时,比如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或者伸手去端一只杯子时,我会突然意识到,其实我一直都在听它们。
我真的受够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听到了它们,还是这一切仅仅都是幻觉。
更糟糕的是,有几次我彷佛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触摸我的身体。
我可能正在开门,或者刚刚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涣散的当口,什么东西开始轻轻抚摸我的身体。
我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但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
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真的碰过我的身体。
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
我已经顾不上考虑新的护照和机票却始终没有到得问题,也不去想为什么早该透支的旅游帐户为何还能取出钱来。
那些呻吟和尖叫听得越多,听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
现在它们在你的大脑里飘荡着、撞击着,那么肆无忌惮。
就像你在偷听隔壁上演的激情床戏,不管穿墙而过的那些声音多么细微,它们还是不由分说地冲进你的大脑,打断你的思绪,搅乱你的神经。
不管怎样下定决心,你还是会竖起耳朵,努力偷听。
你甚至会去想象那边用了什么姿势,何种体位,你会用呻吟的轻重缓急来推测激情燃烧的程度。
同样,我也迷失在另一个世界,身不由己——我竖着耳朵,偏要听个清楚。
几天后的晚上,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声音变大变清晰了。
我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又好了一点儿。
我移开一把椅子——再好了一点儿。
我弄倒垃圾桶、卷起门前垫子的一角——更好了一点儿。
最后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纸包装的牛奶,我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兴奋。
谜团就要解开啦。
我不知道该拿手里的牛奶怎么办,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
我拿着这盒牛奶在屋子里乱转。
放在书架上面,但没有任何效果。
我真的要疯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疯般冲到烤箱,关上烤箱门;没用。
我踢飞了一只拖鞋;也没用。
我气急败坏,想把床头柜直接靠到睡床上。
搬动床头柜时,我的小腹无意间蹭到了床头柜的一角。
突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快感冲遍我的全身。
天呀,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柜子角……对,几乎就在那里!我稍微换了个角度,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轻轻顶在浑圆的柜子角上,中间只隔着那条轻薄的短睡袍。
又一股快感流过了我的四肢百骸。
毫不迟疑,下身还顶在那里,我来回摇摆起自己柔软的腰胯。
动作轻缓,快感连连。
我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手淫。
但我是那么羞耻,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用手指来更好地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
我抬起一条大腿,把柜角夹在腿间,用力扭起屁股。
我几乎不敢喘气。
我的眼睛闭得太紧,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无可名状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挠一块搔痒的伤疤。
房间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娇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断冲刷着我的鼓膜。
我很快就接近了泄身的边缘,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攀上一个无比美妙的顶峰。
你不知道我那时多么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来。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近沸腾的情欲,肯定烧得面颊一片酡红。
手淫的时候还举着一纸盒牛奶当然很傻——动作越来越激烈,牛奶已经要溢出来——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欲淹没,高潮前夕,就连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刻,现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手!一只长满爪子的巨大手掌,整个包住了我的小手。
那东西非常巨大,非常怪异,爪子不可思议的长!恍惚中,终于明白“阿斯顿”就在自己背后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纹丝不动。
我什么也没看见,但却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那个怪物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背!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我开始拼命挣扎。
它也随着用力,只轻轻一下,就捏扁了我手里的纸盒,牛奶从纸盒顶端破裂的缝隙里喷出来,一小股白色液体溅满了我的手指和脚下的地毯。
恐惧让我放弃了挣扎。
我盯着手里被轻易弄坏的纸盒,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拒它的力量。
隔着睡袍,另一只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后腰和隆起的臀丘之间。
它轻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抗,小腹顺从地向前顶去,肉唇再次挤在坚硬的柜子角上。
手淫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爪子按着我的后腰,轻松地控制着手淫的节奏和力度。
柜子对我下身的压力越来越大。
压抑许久的欲望就要爆发了。
我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片雪白。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我难过地呻吟着。
屁股摇摆地越来越快,高潮几乎唾手可得。
接着,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里的牛奶一起举过了头顶!我迷乱地抬起头——就要来临的高潮让我忘乎所以——实际上我想要它们——我想被它们操个死去活来。
那纸盒牛奶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屁股还有节奏地在柜子角上来回摩擦。
纸盒不断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来的临界点。
我不知道是谁——我,还是它们——动了最后一下,牛奶一下涌出来,一半洒上我的下巴,一半灌进我的嘴里。
牛奶飞溅在我的脸上,睡袍上,乃至旁边的床上。
就在同时,我体内积蓄太久的能量也终于爆发了。
高潮如此强烈,我觉得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我被倒灌下来的牛奶呛了一口,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牛奶从我嘴里喷出去。
我真的开始昏迷了。
每一次痉挛,都带走了一半我的气力。
最后,两眼一黑,我终于昏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我明白,它们第一次为什么不像对明子那样直接插入,而是让我手淫。
它们只想告诉我,在它们面前,我是多么的脆弱和无助。
它先从精神上击垮我。
和那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相比,用床头柜手淫实在不算什么。
它们很快就对我干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几乎一个小时后我才苏醒过来。
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很长,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上身趴在床上,两腿还蜷在地板上。
到处都是牛奶。
我身上仅有的织物,那条短睡袍,早被牛奶浸透。
床单也湿透了。
甚至几本书也溅上了牛奶。
挤坏的纸盒倒在我身边,里面只剩几滴牛奶。
有好半天我都没有动弹。
我只是躺在那儿,四周张望。
我应该更害怕一些才对,但当时我却过于麻木,过于震惊了。
起初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但确实有些东西变样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那些怪异的、孤独的声音消失了!你不会相信那一刻我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自由。
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躺着没动:我害怕破坏这难得的宁静。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
我的四肢突然间充满了力量,好像刚刚舒舒服服睡了一大觉的少女。
我一身轻松,现在又是个自由的女人了!尽管听起来有点儿傻,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刚才战胜了它们。
那是后半夜了,差不多凌晨两点的光景。
虽然夜深人静,我还是决定收拾房间,还干得兴高采烈。
我现在精神焕发、睡意全无,而房间里面又狼藉一片,不把房间收拾干净,还能干点儿什么呢?再说,终于摆脱了噩梦,我又重获自由,干嘛不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正常生活呢?我还是那个快乐的姑娘,再也不为妖魔鬼怪而担心害怕啦。
关上烤箱,挪走的书也放回原处。
被牛奶浸透的睡袍,湿漉漉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索性脱掉,扔在一边。
过后来看我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在当时,我满脑子都是获得了彻底自由的骄傲。
一丝不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有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危险!我一把掀起乱糟糟的湿床单,胡乱卷一下,抱在怀里,转过身正要把床单扔进墙角的洗衣筐时,我突然愣住,呆若木鸡。
“阿斯顿”就在我的面前!我看不见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拼命嘶叫。
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
我咽了口喉咙里的酸水,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床。
我已经无处可逃。
我把揉成一团的床单死死抱在胸前,好像它能保护赤身裸体的自己。
“阿斯顿”抓住了床单!我想抓紧床单,但手指却突然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床单从我怀里慢慢抽出去,然后胡乱堆在我的脚边。
我精赤条条站在床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我什么也看不见,但“阿斯顿”刚刚抽走了我手里的床单。
我能感觉到“阿斯顿”正盯着我毫无遮掩的胸前和股间。
我甚至能感到那“目光”的残忍和贪婪。
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暴露,这样的彻底,这样的无助。
我咬住嘴唇,竭力不哭出声来。
“阿斯顿”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像羽毛一样轻盈,但却根本无法抗拒。
我听天由命地坐到床边——从“阿斯顿”再次“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肩头的压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床上,小腿搭在床沿。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过于紧张,呼吸都出现了困难。
呼吸又急又浅,彷佛嘴里含着一根吸管。
我的牙齿咬得那么紧,它们简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瘫在床上,双手软绵绵摆在大腿两侧,在那里任人摆布。
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却全是明子被强奸的镜头。
扭动的身躯,赤裸的屁股,暴露的肉唇,撑圆的肉洞……恐惧让我晕眩。
我的呼吸已经过于急促。
乳房一定随着起伏的胸口剧烈颤动,但我毫不在意。
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惨命运。
不管要被怎样玩弄,我只希望这噩梦能早些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它——羽毛般的抚摸,轻轻划过我的皮肤。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简直吸不进任何空气。
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绷紧的肌肉都已经开始肿胀发酸。
我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如何冲入我的血管,如何流遍我的全身。
全身的神经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敏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肤外面空气的流动。
我的脖子被轻轻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识地扭向右边。
不知为什么,我失掉的勇气突然又回来了。
我决心不听任“阿斯顿”的摆布,下巴用力扭回来,双眼集中精力,盯着天花板。
“阿斯顿”在我脖子上的力气立即增大了一点儿。
但我还可以坚持。
现在保持理智的唯一办法,就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决心抗争下去。
左耳下面的压力还在继续,那里被一片冰冷而柔软的实体所包围。
声音又回来了,一声呻吟,几乎就在我的耳边,彷佛从无限遥远处辗转而来。
那是女人的呻吟,又婉转又诡秘,搅得人心痒难捱。
又一声呻吟,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耸起左肩,尽力躲开。
然后我觉得有东西从腋下钻出,沿着右边乳房的边缘,一路滑向我的肚脐。
那像一只长长的爪子,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滑过,弄得我又痒又疼。
我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躲开爪子的折磨。
马上出现了第二只爪子,从左侧屁股顺着大腿滑到了膝盖。
“天呀……”
我的身子扭动着,蜷曲着,徒劳地想同时躲开乳房上和大腿上的两只爪子。
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
每一只爪子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
那不算真正的剧痛,但足以让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从脚趾到指尖,每一块肌肉都向每一个方向,使出了全部的气力。
我的双手乱拧,两腿乱踢,上身剧烈扭曲着,抽搐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
一条绝望的鱼。
接着,我惊恐地发现,两只脚踝被牢牢抓住。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对爪子,也许是什么别的,反正脚踝已经动弹不得。
我想抬起上身,但什么东西在我额头随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吟声越来越响,更加的阴柔,更加的诱惑。
不管“阿斯顿”是什么,现在它已经欲火高涨。
不知道呻吟声从何而来,似乎来自我的大脑的最深处。
抚摸和轻碰现在变成了轻叫,似乎极为锋利的牙齿,正小心地咬着我的皮肤,咬着我的耳垂,几乎要把它们咬穿。
我觉得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就像一只狮子嘴里的小鸡。
什么东西开始扯弄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拉。
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那对丰满的乳房,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弹性十足的漂亮乳房,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突然之间,一股快乐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小腹顶向空中,连我的肩头都离开了睡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床上。
我的后腰好像落在一个尖利的刀锋上,剧痛让我的身体再次从床上弹起来,屁股在空中痛苦地扭动着,再跌回湿漉漉的睡床。
一个柔软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连忙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
女人的呻吟声更大了。
我猜它不愿意我的两腿紧闭,因为四个尖指甲勐然插进我的大腿之间,从大腿根部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向下割去。
我疼得眼泪一下涌出来。
但我不愿就这样放弃,我咬着牙,两腿乃至全身都在拼命用力。
大腿内侧那种无法形容的刺痛,同样无法抵抗。
那些恶毒的指甲刚刚往下移了一厘米,我已经疼得几乎要失去知觉了。
我明白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中一阵绝望,大腿跟着也就松开。
爪子继续把大腿向两边按,我知道自己又输了一次,只得躺着那里,大口喘气,听任自己的两个膝盖被死死按在两边的床上。
大腿根部的韧带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夹起大腿的企图。
大腿这样平叉,只怕连两片阴唇也要裂开了吧。
我从未如此暴露过,我的下身也从未如此暴露过。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总有几十个之多。
还有一些比较柔软,像冷冰冰的舌头……它们似乎擦拭着我的全身。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触摸如此怪诞,我紧张恐惧之中,居然生出一丝快感。
一只爪子从我脸上慢慢滑下,伸出一根长长的指甲,挑起我的下巴,还扒开我的嘴唇,发生一声诱人但又疼痛的“啪”。
一条海绵般的舌头攀上我的乳房,吓得我全身寒毛倒竖,乳头却硬得像块石头。
一根阴险的爪子,从后腰上滑到了尾骨。
我疼得从床垫上挺起屁股,爪子趁机滑进去,顺着臀丘之间的深沟,径直到了肛门上方。
我吓得屏住呼吸,那根爪子正轻轻地往我的肛门里钻!我的身体向上撑到了极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和头顶。
我拼命想躲开那根爪子,但毫无用处,爪子已经攻陷我敏感娇柔的肛门,插进去了将近一厘米!我绝望地用尽全身的气力,绷紧大腿和臀丘的肌肉。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插入虽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我的灵魂。
“不……”
爪子插入的同时,我撕心裂肺般惨叫着。
我的身体绝望地向上用力一挺,我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
又有一双爪子摸索上我的乳房,握住它们,揉搓起来。
“不……”
什么东西开始轻轻地舔弄我的肉唇。
我的屁股用力落回到床垫上,拼命想避开那个在我肉唇之间扭来扭去、舌头一样的东西。
可是,肛门里面弯曲的爪子轻轻一挑,剧痛让我的屁股又一下弹回空中。
我全身最隐秘的部分,现在毫无保留地完全张开了。
膝盖分向两边,屁股挺向空中,臀丘被紧紧抓住。
舌头开始轻轻拍打我的阴蒂,在敏感的小豆豆上,又挑、又拨、又弹、又捏。
我脑子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我就要失去控制。
疼痛和快感,羞辱和情欲在我的脑子里面搅做一团。
我已经无法思考。
当然,我离高潮还非常遥远。
我太害怕、太羞耻、也太过迷惑了。
接着,我生出了那么片刻希望。
原来肛门里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动自己的挺在空中的屁股,但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希望。
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击得粉碎,光滑的舌头开始从下到上舔弄我的下身,从肉洞口,沿着肉唇,一路舔上去,最后落在阴蒂上。
它反复地、有节奏地这样舔起来。
随着舌头般肢体的上上下下,我的身体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个不停。
这舔弄居然十分的舒服。
甚至有些过于舒服了……不久,舌头一样的肢体缓缓地向下舔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它已经到了我的肛门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装作这不是真的。
但它开始一点一点往肛门里钻!我泪流满面,竭力抵抗,但让我恐惧的是,随着缓缓的插入,快感也越来越快地要把我淹没。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的羞辱。
除了肛门,我也许可以忍受“阿斯顿”奸淫我身体其他所有的部位。
任何其他的部位。
但是鸡奸,实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尽管我在拼命挣扎,那条肢体还是扭动着往肛门里钻。
它没有插特别深,不过两厘米左右,但这已经让我吃够了苦头!我握紧拳头,担心它会插的更深。
刚才被点燃的情欲,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正在肛门里蠕动的肢体。
我在心里哭泣着,
“不是这里!不!不要在这里!”
当然,和其他的努力一样,我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样更糟糕,是它将要完全插入我的谷道的担心,还是它已经插入我的肛门的事实。
我的屁股从一侧疯狂地扭到另一侧,想把那东西从肛门里甩出去。
我的脚踝被死死按在床垫上,我的手臂也几乎无法动弹。
每次我想抬起手臂,一股无形的力量就会把手臂按回去。
我想如果“阿斯顿”也固定住我的双手,那会是对我的一种仁慈。
但“阿斯顿”就是要让我这样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努力,从肉体上和精神上让我疲惫不堪。
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
我几乎什么都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就是我被彻底压垮了。
异域肢体在肛门里似乎永不间断地扭动和挑逗,几乎要我逼疯。
一股股的寒气顺着嵴椎,化成不可思议的热流,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下身,我的小腹,我的躯干,我的四肢开始越来越热,全身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我从来没有肛交的经历,我甚至都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根肉棒插进自己紧凑的肛门。
我也不知道肛交高潮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没有肛交高潮这么回事。
但那东西在肛门里的扭动和挑逗,现在让我欲望如潮,快感不断堆积,情欲愈发的炽烈。
我就要疯掉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些什么。
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根“插错地方”的东西上。
它的每一次扭动,都让我大声呻吟,屁股也在空中随之疯狂摇摆。
双脚踩在床上,我的屁股在空中扭着圆圈。
我咬紧牙关,眼睛紧闭,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哀求达到高潮。
我是如此迫切,我愿意用所有的尊严,来换取那个要命的高潮。
我不再理会身边的一切,我只想尽快攀上顶峰。
只要在我肿胀到几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可爱的、敏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轻轻来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积累过久的欲望之潮就会奔腾而出。
那会是一个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高潮。
但它们要的不仅如此。
而且,毫无例外的,它们又成功了。
它们得到了它们想要的一切。
我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我终于泄身时,我泄得一如大坝决堤,洪水爆发。
它最终也没有去碰我的阴蒂。
只是插在肛门里的两厘米,不停的扭动,不停的翻搅。
但那足以把我抛进天堂,扔下地狱。
其实,在我实际泄身前的一霎那,高潮就先我在意识里爆发了。
彷佛一辆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最高点的过山车,在定点的一霎那,世界停止了,时间凝固了,你似乎能一个一个数清楚地面上蚂蚁似的游客……我的高潮就是这样:屁股耸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咙——高潮已经在脑子里爆发——我停在那里,等待下身就要来临的第一下疯狂的痉挛。
过山车终于从最高点冲了下来。
我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
毫无疑问,这是我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
它是如此疯狂,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高潮,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在挠痒痒。
我被高潮冲击得涕泗交流。
我就像一头雌兽那样尖叫咆哮。
与此同时,我刚才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在肛门入口附近扭动的肢体,开始往深处插进去。
那当然不是什么舌头,而要长的多,粗的多。
不过那时,我连自己的高潮还顾不过来,我已经不在乎它是不是插得更深了。
那东西插到了我身体的深处。
我的直肠深处。
接着,我再次达到了高潮。
更大的巨浪,一波波将我吞没。
我在野兽般嚎叫。
高潮如此强烈,阴道和直肠的痉挛如此有力,我觉得自己的盆骨几乎要被压碎。
我的整个腹腔都在剧烈地收缩,每次收缩,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里所有的器官都被吸光了一般。
我的身体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
“阿斯顿”咬着我的脖子,就像两排巨大的牙齿恰好咬住我的喉咙。
锋利的牙齿压迫着我的皮肤。
我就是一只狮口中的幼鹿。
突然间我疯狂扭动的身体僵硬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
它倒没有杀死我。
它只是在更深地插入我的直肠的同时,让我的身体保持静止。
每当我的整个小腹死命收缩时,它就往里插一下,而这只会带来下一次更为强烈的收缩。
这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高潮,而我的身体却几乎不敢动弹。
身体纹丝不动,丝毫不能化解高潮带来的巨大冲击,于是,每一波快感,都狠狠辗过着我的灵魂。
肛门里原本柔软的器官,现在越来越粗壮和坚硬,每一次往里插都能再深入几厘米。
现在它插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觉到了自己直肠的尽头。
我知道它就要在我的肛门里射精。
而我,也只能接受这一悲惨的命运。
第一股精液,像冷冰冰的狂风一样,呼啸着勐然卷过来,几乎吹散了我的灵魂。
射出来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体笨拙地扭曲起来,后背竭力往前挺起,上身几乎和床垫垂直,剧烈颤抖的乳头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
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插在肛门深处的器官里喷射出来,和几个星期前明子被强奸时,喷在我脸上的精液一样,又冰冷又粘稠。
精液刚刚射进我的直肠,就立即蒸发得无影无踪。
但它还是射个不停,彷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是那么冰冷……我的身体从最深处开始冰冻起来。
它射的越多,我就全身越冷。
今天夜里,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识的边缘。
我的身体和知觉都变得越来越麻木。
不过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搐,慢慢地我的肌肉开始放松。
精液还在持续不断地喷洒在我的体内。
我觉得死亡就是一个柔软的垫子,我跌下去时,会恰好落在它的上面。
我越来越平静,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永不间断的女人呻吟声中。
我知道一切随时都会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
它的高潮终于结束了,我也活了下来。
我隐约觉得自己的屁股跌回床垫。
我隐约觉得房间开始天旋地转。
我隐约觉得自己正我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我首先渐渐看清了自己的房顶。
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
又过了许久,我才凑足了气力,挣扎着坐起来。
我虚弱到了极点,甚至不再担心被它们捉住再次发泄兽欲,反正也无法抵抗。
只要它们愿意,它们随时可以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我看了看表——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我也被强奸了。
而且是肛门强奸。
被强奸的第二天,非常难熬。
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被如此残忍地强奸后,整个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手足无措,一下子失去全部的人生目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现在看起来都不过是个弥天大谎。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
“我被强奸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摆脱,我不断地对自己重复这句话,让自己既可悲又可怜。
在没人的地方,我甚至开始大声说,
“喂,妮珂,你被强奸啦!”
去买午餐的时候,我会问自己,
“一个被强奸的女孩想吃什么呢?热狗还是香肠?”
看到过路的女子,我也会问自己,
“她们也被强奸过吗?一个看不见的妖怪勐插她们的肛门时,她们也泄了身吗?”
我无法原谅自己。
被强奸时我到达了高潮,这让整个强奸变得更加不可忍受。
如果我没有高潮,很清楚自己就是个受害者。
可是现在,天呀,我觉得自己又脏又贱。
它甚至没有插入我的下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被“阿斯顿”正常地奸污,自己被迫出现高潮,还有那么一点情有可原。
“如果什么东西一直勐插人家的小穴,人家当然免不了一个高潮,”我这样推理,
“这很正常,换了谁,也都会这样……不过,不,你被干的却是屁眼儿,而你泄得像个最下流的婊子!”
我恨不得用羞耻和负罪杀死自己。
我甚至开始拿自己和明子比较,
“她也被妖怪强奸了……但至少她还是被插的小穴。而我,却是屁眼儿……因为我是一个荡妇……因为我喜欢被强奸……肛门强奸……妮珂喜欢被插屁眼儿!”
你也许可以想象,人有时会完全失去控制。
我已经完蛋了。
我比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更让自己凄凄惨惨。
最糟糕的是,最最糟糕的是,我不能指责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一个人,除了我自己。
我没有藏起来。
我没有逃走。
我没有把强奸犯投入大牢,严加惩处。
我甚至不能保证阿斯顿——它,或者它们——不会再次强奸自己。
实际上,我知道,它早晚会回来找我。
它们早晚会回来找我。
我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我甚至都不知道,下次被强奸时,自己能不能不再泄身!我甚至为它们下一次的凌辱制订了一个计划。
我要先问它们一些问题,发现它们是什么,并请求它们停止对我的侵犯。
一想起这个计划,我就会觉得稍微舒服一些。
事情发生之后,妮莎安慰了我。
妮莎根本不允许我走出她的视线。
她就像个老母鸡。
实际上,她对我过于关注,以至于我开始浑身不自在。
很快我就明白了,她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她想知道那些声音……。
妮莎也要落入它们的手中!这个想法很可能变成事实。
我因为把她也牵扯进来而诅咒自己。
但事已如此,我必须承担起保护她的责任,确保她不再陷得更深。
我知道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抵抗那些声音的诱惑。
我不能忍受可怜的妮莎也落入“阿斯顿”令人作呕的爪子。
我不能忍受自己漂亮的朋友,像我那样惨遭奸淫。
我疯了一般要保护她,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
我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就在第二天,为了保护妮莎而牺牲我自己的机会就出现了……在健身房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
妮莎还在一旁骑自行车,我决定先去冲个澡。
“我马上也会去。”
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裹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熘熘的大腿几乎齐根裸出。
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
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肉肯定大有好处……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一团团白色的水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
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
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
雾气深处,还环绕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
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化为水蒸气的声音。
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彷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
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勐然间我的嵴背一阵发冷。
“阿斯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
那不是蒸汽的声音,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
“阿斯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
我的尖叫变成了喉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
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
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
它毫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
脚趾离开地面,我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
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是雾气的玻璃门上。
“阿斯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上。
我竭力呼吸,不知道“阿斯顿”要干什么。
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莎正轻快地走向淋浴间,全身光熘熘的,甚至没有裹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修剪整齐的毛发也清清楚楚!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多么危险。
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著有力的步伐而诱人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
我被那个神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阿斯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
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肢体,但我知道“阿斯顿”就在我的面前。
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
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在门口。
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
我有两个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和它在一起……听任它的凌辱……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
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
突然之间它们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般蠕动。
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
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
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来的热气所融化,彷佛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热气腾腾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动。
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
它的“真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触手还在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插进短小的蓝色浴巾下面,飞快掠过敏感的下身,顺着股沟钻过隆起的臀丘,滑上后背,再卷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后在那里悄然消失。
第一只触手还在随意玩弄我的身体时,第二只已经缠住我的右手,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湿滑的触手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纠缠,右臂上也结了一路细小的冰珠儿。
震惊之余,我居然感觉到一丝病态的快感。
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触手又坚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浓雾中。
更多的触手落到我的身上。
一个卷住我的右脚,先在趾缝间来回摸索,再握住我的脚跟。
另一根从后面攀上我的脖子,滑进我湿乎乎的头发,再缠住我的左耳。
它缠紧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它又突然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疯狂颤抖。
幸亏它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现那样突然。
我心慌意乱——像爱情和希望之类复杂的人类情感,早已从我的大脑里消失得无影无踪——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恐惧。
越来越多的触手抓住我的手脚,我只能把潮湿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
感谢上帝,我还裹了一条浴巾。
要不然,一丝不挂被那些吓人的触手恣意玩弄,那样可怕的场景我根本无法想象。
我停下来。
我已经被吓坏了,勇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不敢面对前面的生物,也没有胆量转身逃走。
就像不小心在大海里游得太远,现在正无可奈何地沉下去。
无助地站在那里,我的上身随着热浪轻轻摇摆,大脑也一片空白。
我只是希望一切都赶紧结束。
我想马上死掉。
两条触手同时抓住了我的两腿,分别卷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着大腿缠上去。
我吓得屏住呼吸,它们停在膝盖的后面,抓紧我的膝头,把我的身体向下拉。
憔悴地呻吟一声,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盖结结实实跪在木地板上时,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呼啸声。
我跪在热气腾腾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只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轻轻往前拉。
另一个爪子落到我脸上,粗糙的皮肤既冰冷又罪恶。
一只锋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只好轻轻抬起来。
一只爪子抓紧我,另一只轻轻地抚摸我的眉毛,面颊,鼻梁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只宠物那样玩弄我。
我的眼泪涌出来。
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它的脸一定就在我的面前。
我的皮肤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强烈的恐惧深入骨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泣不成声。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无情的沉默。
我凄惨无助。
全身的力气随着希望的破灭而消失无踪,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悲哀地瘫倒在地。
我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和绝望。
空气又热又闷。
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阵烧灼。
我的牙疼得钻心……嗓子眼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
几乎虚脱,身体轻轻来回摇摆,竭力保持清醒,眼中开始出现一块块红斑。
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现在一个新的东西碰到了我的面颊。
那东西更粗一些,更软一些,而且,彻骨的冰冷。
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个粗壮棒子的顶端,它滑过我的左眼,滑过我的鼻尖,接着顶上了我的嘴唇。
它的触摸在我背后激起一阵阵寒意。
但它的冰冷,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它缓缓地在我的嘴唇上绕着圈子,不时轻轻碰一下,它在挑逗我。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而且我应该做什么。
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恶心,我想起了妮莎,想起自己是多么希望保护她。
我张开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时,它却突然消失了。
其他的触手也随之蒸发。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
我的大脑空空如也。
过了片刻,它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右耳。
它还是先触摸我的皮肤,轻抚我的面庞,然后滑到我的嘴唇上。
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张开嘴,想把它含进去,然后它又消失了。
我困惑地呻吟起来,几乎在闷热中瘫倒。
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现了,从我的额头开始,滑遍了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唇。
它停在我张开的嘴边,悬在那里。
现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会进入我的嘴中。
但它只是停在那里,柔软的顶端刚刚触到我的下唇。
我在热气中轻轻扭着屁股。
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嘴唇前的几毫米。
我不能想象它到底在等什么。
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妮莎就会进来找我。
我必须立即行动!我不理解它在等什么。
只要愿意,它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奸淫我的小嘴——我已经毫无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满了羽毛般的触手。
它们在一瞬间便无处不在,它们的轻抚让我迅速下定决心。
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张开嘴,尽可能多得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时,它就再次消失了。
羞辱和沮丧让我又哭了起来,但还是大张着嘴,身体向前倾得更多……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
不过,那些不断出现和消失的触手,让我回忆起来许久许久以前,在地铁上学会的窍门,那个无思无欲,无为而动的窍门。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惧,羞耻,和沮丧。
我试着忘掉那些冰凉的触手。
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稳定自己的情绪。
我微微张开嘴,上唇的汗珠儿滴进嘴里,又咸又涩。
我试着只听那些盘旋在我脑子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声和尖叫声。
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倾过去,嘴唇张得更开,寻找着……粗壮的东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终于插入了我饥渴的嘴里……它很凉,非常凉。
闷热的空气让我对它的渴望更加强烈。
我不知道自己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口交,背后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保护妮莎,还是仅仅想从致命的热浪中活下来。
它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有凉意的东西。
我闭上嘴唇,把它轻轻含在嘴里,鼻孔里熘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我的上身轻轻前后摇摆起来。
闭着眼睛,我全凭自己的感觉。
我竭力保持平静。
我越是忘掉恐惧,感觉就越是真实。
嘴里的物体渐渐变硬。
我尽量多地吞进去,直到它的顶端顶到我的喉咙尽头。
它现在如此粗壮,我的嘴几乎要被撑爆。
我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个不久前奸淫过我的肛门,而现在正在我的嘴里恣意为欢的东西——但我面前什么也没有。
我的心勐然一沉,因为我分了一下神,嘴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几乎完全消失。
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它。
慢慢地,我开始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上身带动头部,有节奏地前后移动,想让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
它在我的喉咙里插的越深,它感觉起来就越想一根真正的肉棒,虽然更粗更长,还更为冰凉。
很快触手们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有马上就消失掉。
我的精神越是放松,它们就越是真实。
我的身上它们到处都是,小腿,手臂,皮肤,甚至现在已经湿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听从本能。
我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尽力不让自己受到那些触手的干扰。
只有那东西的顶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越来越大的顶端,再把它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更多的触手。
一只粗了一号的触手,缠住了我的双腿。
吞吞吐吐之间,我又舔又吸。
我在为“阿斯顿”口交,一次比给任何人、任何东西都要好的口交。
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
我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空气中试探着。
我马上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存在,手指轻轻握住。
我的另一只手抓住那条几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触手。
一些触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摆,想把浴巾从我身体上拽掉。
我的手指张开,沿着那根东西摸过去。
它惊人的长,我几乎要伸直手臂,才能够到它的根部。
那里异乎寻常的坚硬,并且峰峦叠嶂。
还闭着眼睛,我摸到了下面的阴囊。
里面的硬球足有鸡蛋大小。
更多的触手撕扯着我的浴巾。
有几只从下面钻进去,尽情地玩弄弹性十足的屁股。
一个长长的触手滑过我的肩头,瞄准了我的耳朵。
突然间我只觉一阵白色的冲击,原来触手钻进了我的耳朵,直接击中了我的大脑!它接着从另一侧的耳朵钻了出去。
这次惊人穿越造成的巨大电流,让我全身勐烈颤抖。
我甚至都没有去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随着意识片刻的模煳,抓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来,蓝色浴巾终于从我无力的手指中松脱,滑落在地板上。
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只感觉到不可胜数的触手,立即覆盖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后背,我的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间……皮肤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说把我深深淹没,上身下意识地向前再挺,嘴里的东西于是插得更深。
开始反胃,我想身子后撤,把那东西吐出一些,但全身的那些触手,让我几乎失去控制。
我惊恐地战栗。
我迅速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那些触手几乎让我疯狂。
我战栗得越厉害,嘴里的那东西就插得越深。
房间里似乎更热了。
我全身挥汗如雨。
无形的触手们抚摸着,玩弄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现在神魂颠倒,只想放声大叫。
残存的一点理智还试图提醒自己正跪在桑拿室的中央!我正在为一个无形但又极端贪婪无耻的怪物口交!然而这种想法反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
毫无疑问,我的恐惧,现在都已经转化成了淫欲。
我必须行动!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行动啦……头脑陷入一片狂乱,我不假思索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股间——推开了一堆正在那里恣意为欢的触手。
我已经不顾羞耻,也不在乎后果。
我现在只知道要满足自己的饥渴。
手腕压住湿漉漉的阴毛,手指拨开肉唇,指尖触到那粒充血肿胀的小豆豆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
毫不迟疑,整只手一起开始手淫。
那些被我推到旁边的触手,聚积在我的手背上,只要发现手指间的一丁点儿空隙,就拼命往里面钻。
我要疯狂了。
另外一只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壮的东西,前后套弄着,把它一次次送进我张开的嘴中。
脑子深处的呻吟声越来越狂乱,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泄身的边缘!我是那么接近。
快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让人几乎无法承受,我开始对着嘴里的东西大声呻吟。
股间的那只手发疯般地动作,整个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经欲仙欲死。
两腿分得更开,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后摇摆,把小豆豆一下下压进手掌。
我呜咽着弓起嵴背,拼命扬起头,尽力松开自己的喉咙。
勐然间,那根粗壮的东西开始在我的手里和嘴中跳动起来。
我的身体一下僵硬。
我片刻也不愿等待。
我扭着脖子,尽力把它插进我的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高潮也疯狂地袭击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后,第一股冰冷的液体射进我的喉咙。
它的射精如此勐烈,一股紧接着一股,彷佛没有间断的水枪。
压力如此之大,无穷无尽的精液一股脑儿地灌进来。
我来不及吞咽。
我开始窒息。
在我挣扎着喘气时,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本能地双手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让它停止射精,让自己能喘上气来。
挣扎着,我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双手还死死掐住它的根部。
我不知道怎么办。
头脑深处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疯狂。
我全身都落满了触手——“阿斯顿”显然和我一样欲火难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觉得自己正抓着一头野兽。
尖叫声如此恐怖,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突然间,我觉得一根指甲长长的粗大手指,用力插进我的肉洞,进去二根指节。
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粗细。
我全身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肉洞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闯进来的手指。
我和它一样想让高潮继续,但是我吓坏了——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两手之间,不怀好意地轻轻跳动着。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着我的屁股,连带着整个小腹也向前一顶。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
我闭上眼睛,我的肉洞在轻轻抽搐。
它开始给我手淫,把可怜的小豆豆捏来弄去,一点儿也不惜香怜玉。
我倒吸了一口气,全身都激动地发抖。
那里从来没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
大棒子的脉动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松开了手。
这时,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接着,就惊恐地发现,在我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滴荧光闪闪的液体,就这么悬在空中。
两腿之间的那根手指让我又分了神,它向深处插进去,粗糙的皮肤和尖锐的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去,我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面呻吟着。
手指的动作非常粗暴,加上粗壮的像根成熟男人的阴茎,活脱脱一个只管自己快活的强奸犯,一点儿也不顾我的死活,虽然还不会弄伤我的肉洞,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挣不开眼睛。
我渐渐忘掉了恐惧。
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闭着眼睛,我双手握紧正对着自己鼻尖的大棒,开始套弄起来。
那滴闪亮的液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我股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开始用力起伏。
快感不断积累,泄身就在眼前。
它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顶峰。
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记了疲劳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着我的小豆豆,转着小小的圆圈,又扯又捏,难言的疼痛和快乐,让我的身体飘摇不定。
对于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肤和动作都太过粗暴了。
但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
我的屁股开始迎合它的动作,往复摇摆。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倾,含住了那滴闪闪发光的液体。
冰冷的精液融化在我火热的嘴里。
我痴呆地看着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后迫不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
拇指的勐然用力几乎让我跌倒。
我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收缩。
我马上就会泄身。
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舌头对准了大棒的顶端。
我以最快速度套弄着面前的大棒。
大棒在我的手中,开始不祥地微微颤抖。
突然之间,落在我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中,有一根熘进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尖,把我的舌头淫猥地拉出来。
我再也无法忍受。
羞辱把我送上了顶峰。
高潮来临时,我的肉洞紧紧夹住了插在深处的那根手指。
我狂热地全身向后一顿,只想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脑空空如也。
淫欲让我伸出舌头,等在那里。
紧紧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咆哮,它射精了。
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头上,在我的面颊上,在我的喉咙里。
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我自己的高潮让我的身体抽搐得像片狂风中的树叶,随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扭曲,不断抽搐。
到后来,我虚弱到甚至没有力气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还在跳动的大棒,大口大口地吞咽冰冷的精液。
就在这时候,妮莎发现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双手圈在嘴巴,脸上胸前涂满了闪着荧光的精液,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咽。
她最终把我拖了出去。
我想我一定在拼命挣扎。
因为我还没有结束,我还没有喝下所有的精液。
但是“阿斯顿”——不管它到底是什么——遵守了它的承诺。
在妮莎冲进来时,它悄然消失了。
唯一的痕迹,是我满脸的乳白色粘液。
我将略去随后那些疯狂举动的细节,反正妮莎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决心拯救我。
但我实际上根本就不关心。
我甚至都没有哭泣。
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
我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阿斯顿”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摆布的玩物。
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明白这一点,虽然妮莎还没有放弃拯救我的希望。
我知道,
“阿斯顿”迟早会回来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
我甚至开始了微笑,因为我刚刚拯救了妮莎!我刚刚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还牺牲自己、拯救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我还有些满意地发现,我吞下的那些精液,并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地蒸发掉。
虽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干了我脸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还能清晰感觉到流淌在唇齿之间那些冰冷滑腻的粘液。
它们是那样的真实。
或者“阿斯顿”越来越强大,或者我对它越来越敏感。
我已经逃不掉了,我很清楚这一点。
我决定不再逃避“阿斯顿”的纠缠,决定前往阿斯顿星的赤道地区,开始新的生活。
如果要前往阿斯顿星的赤道地区的话,就要成为阿斯顿星的公民。
与办理机票和护照时的龟速相比,成为公民的手续办理的速度可谓光速。
只用了一天,就办好了全部手续。
我根本没有理会妮莎的劝说,也没有理会自己身边的诡异事情。
在我的眼中,只有通向新生的大门。
在我最终到达前,还是遭到了另一只“阿斯顿”的袭击。
它就等在门口。
我从来没有见过它。
在我手脚并用爬向门口时,它扑上来,二话不说,狠狠插进了我的肛门。
它快速地蹂躏我的肛门,直到我们两个都达到了高潮。
我没花多少时间就泄了身。
我早已经疲惫不堪。
泄身时,我发出长长的尖叫和呻吟,然后等着它在我的直肠深处爆发。
当我终于感觉到它强烈的射精渐渐缓和下来时,我明白自己就要获得新生了。
我一寸一寸爬向门口,没有回头,看看妮莎的状况。
不过,我知道她很为难,我知道“阿斯顿”比她强壮。
我知道“阿斯顿”是最可怕的淫兽。
她将吞下它们的精液。
她将被夺去贞操。
她很快就会来找我。
我写下这篇记录,亲爱的读者,只想告诉大家,在我和我的朋友们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尾声两个男人的声音“你知道我是怎么玩她的?我搞她的屁眼儿——她最喜欢被搞屁眼儿啦。她才算真正喜欢肛交,她的直肠也无比美妙。我用力干她。我只搞她的屁眼儿。她是条最淫荡下贱的母狗。她喜欢被插屁眼儿!”
“那个臭婊子!她一开始就不明白,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阿斯顿“,只有男人而已。话说回来,她的潜意识可够脆弱的,那个明子反抗的都比她久。”
“反正只要那些国营妓院肯付钱就好,管她去死!”
“一起去喝一杯吧!”
“好,顺便去看一下妮莎那个臭婊的状况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