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近来也是事多没太多时间和古香君亲热,又有花如雪、碧宁、朱无双、楚流光、冷如雪这种绝色在眼前挑逗、晃荡,情欲积压太多,古香君已快承受不了他越来越强的性欲,冷如雪的归来,那正是再好不过了。
两人太久不曾亲热,一番温存,已经挑动了心思,接着一肌肤相亲,情热如狂,哪里还忍耐得住?李瑟将冷如雪按在床上,埋首她双乳之间,接连吻了几回,两手捧住乳房,来回揉搓。
冷如雪嘤咛几声,欲拒还迎,一双美乳还是任他品尝,弄得她浑身淌汗,羞怯地唔唔娇吟,雪白的大胸脯给李瑟着意施压几下,乳头慢慢挺了起来,冷如雪也跟着娇喘起来,房里回荡着中人欲醉的呻吟声。
她越喘越急,声音越是模糊,乳房在李瑟的催逼之下,那淡红色的尖端挺翘如两颗樱桃。
股间更是爱液溢流,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了上来。
冷如雪饥渴的内心好像真的要崩溃了似的,冷如雪用眼睛瞄了一下李瑟的肉棒已经硬了,大大的龟头膨胀的发紫,冷如雪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淌出水了,自己护住胸的手被李瑟温柔的拿开后,好像这手无处可放了,只能一把抓住李瑟的肉棒,好粗,好热,好长。
李瑟抚摸着冷如雪的乳房,两只手不断的揉搓,最后停留在乳头上,太兴奋了,冷如雪的手也不断的上下拂动,李瑟的肉棒更加坚硬了,这是李瑟开始用嘴吻冷如雪的乳头,舌尖在乳头上画圈,真的很好受,冷如雪控制不住自己积压很久的性欲了,开始一头扎进李瑟的裆部,用嘴吃李瑟的肉棒,用嘴唇紧紧的裹住肉棒不断的上下运动。
这时李瑟也变换姿势舔冷如雪的阴蒂,冷如雪的阴毛不多,就上面有,阴蒂和阴唇处没有阴毛,李瑟一下就用嘴含住冷如雪的阴蒂,舌尖不断的在阴蒂上转动,冷如雪吃肉棒的速度也不断加快。
李瑟把她弄成了个水娃儿,这才高高抬起她的左腿,使她身子一侧,两股大开,观赏爱人的私处,伸手拨弄鼓起的小花蒂。
花如雪顿时一阵颤抖,娇声呻吟:
“不要……”
李瑟看着她浑身湿透、娇柔可人的模样,早已迫不及待,想要重温冷如雪美丽娇躯的滋味。
一听冷如雪喊“不要”,李瑟哪能不要?李瑟说:
“我要进去了”,冷如雪含羞地点点头,把身体平躺,两腿分开,膝盖抬起,李瑟的肉棒在阴道口处来回摩擦,此时的阴道口爱液流成河了,阳具直叩玉门关,钻向两片红嫩的肉唇之间,龟头一点一点的进入,然后整个肉棒都进去了,冷如雪感觉到那种熟悉的充实感又降临了。
冷如雪“啊”地叫了出来,背部一挺,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体嫩肉更是紧缩,用力裹着怀念的巨棒。
李瑟徐徐抽动几下,冷如雪“呃、啊”地叫了几声,兴奋得眼眶都热了。
李瑟抽动渐急,冷如雪也叫得更加陶醉,简直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李瑟俯下身子,用嘴亲吻冷如雪的唇,冷如雪欣然回吻着,这也是冷如雪久违的唇吻了,冷如雪轻轻的把舌头伸给李瑟,李瑟吸住冷如雪的舌头,好像要把舌头都要吸进李瑟的嘴里似的,肉棒伴随着光滑的爱液在阴道里抽插,龟头上的肉刺不断刮蹭着阴道内壁,阴道在不断收缩扩张,挤压着也被挤压着。
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一场云雨之欢,李瑟干得格外兴起,抱着冷如雪的美腿猛烈抽送,阳具出入之际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冷如雪满脸羞涩,两手直抓床单,还是稳不住身体,被李瑟冲得前后乱震,两颗美乳甩个不停。
连抽了几百下,李瑟换了个姿势,把怀中美腿放下,将气喘吁吁的冷如雪抱起,互相对坐着,只是冷如雪腿跨李瑟腿上,下体紧密结合。
李瑟搂紧她的纤腰,猛力一送,冷如雪仰头浪叫一声,音带颤抖,这一送直送到心坎去了。
只见爱液一波又一波,从娇嫩的牝户里流出来。
李瑟空出一只手来,把玩着冷如雪的乳房,手指轻捻乳头。
冷如雪眼波盈盈,拼命摇着头,喘道:
“不要……这么用力……”
不过她喊归喊,身体的反应却是两回事,股间的肌肉使劲夹紧,柔嫩的内壁不断吸吮阳具,让李瑟一次又一次地直捣花心,享受着湿软柔韧的女体,当真是舒爽难言。
又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冷如雪已经被摆布得昏昏沉沉,口中尽是婉转娇啼,满脸红潮,搂着李瑟的脖子,在阳具抽弄之下,浓纤合度的肉体剧烈震动,一对丰胸贴着李瑟的身体,不断挤压变形。
两人的汗水增添了润滑效果,每当李瑟用力太猛,冷如雪向后仰身,乳房便滑溜溜地乱颤,看得李瑟目眩神驰,兴致勃发,动得越发卖力了。
冷如雪慢慢恢复淫性,开始失声浪叫,神态迷乱,将至绝顶。
冷如雪的身体后仰,双手按在李瑟的膝盖上,不断的抬起丰满的屁股,阴道也不断的吞吐那坚硬的肉棒。
李瑟陡觉她下身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忍不住放出阳精,一股热流直冲出去,顺势将冷如雪压倒,把头向前凑去,狂吻她的樱唇。
冷如雪被李瑟压着,身体仍像鱼儿般拼命跳动,发着唔唔嗯嗯的急促鼻音,回吻着李瑟的同时,一双手按牢了李瑟的背,腰枝颤了几下,下体一阵“噗滋噗滋”,股间湿稠得一塌糊涂,黏糊糊的汁液在床上流了一滩,还好事先准备了垫巾。
李瑟撑起身来,慢慢拔离冷如雪的美妙娇躯,肉茎上满是白稠,一拔出,从嫩穴里拉出几条细丝,一拉断,上半段慢慢升起,下半段便黏在冷如雪粉嫩的小穴上,穴口的洞型一时没法合拢,阴唇外翻,汩汩的涌出大量阳精。
冷如雪倒在床上,呼呼哈哈地喘着气,表情犹在失神之中,迷迷糊糊地喘着:
“老公……我还要……”
李瑟看着冷如雪恍惚陶醉的神态,又看看她全身是水,肌肤泛着淫靡光泽,不由得兴头又至,才刚得到发泄的欲望再次燃起,将阳具往冷如雪唇边一送。
冷如雪望着那已经有点软的阳具,脸现赧然之色,朱唇轻启,吻了上去,更先用舌头轻轻舔舐上头的黏液,后用嘴含住肉棒来回吞吐,举止便像只温驯的小猫。
肉棒上带着精液和自己阴道的爱液味道,冷如雪努力的吃着肉棒,用手抚摸着李瑟的蛋蛋,冷如雪不敢太用力,因为怕太刺激李瑟会受不了。
这时李瑟说:
“让我也帮你舔舔吧”。
冷如雪说:
“还没清洗呢”。
李瑟说:
“我喜欢”。
李瑟这回平躺在床上,冷如雪趴在李瑟身上,冷如雪在上位很卖力地吃肉棒,李瑟不断用舌头舔冷如雪的阴蒂,冷如雪感觉阴道里有东西流出来。
冷如雪说:
“不行要出来了”。
李瑟用舌头不断舔着、吸着,然后李瑟把冷如雪抱起来,和冷如雪接吻,冷如雪的嘴唇微微张开,李瑟的舌头也进来了,带着浓浓的精液味道,李瑟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把精液、爱液、唾液的混合物送进冷如雪的嘴里,最后冷如雪的嘴里都放不下了。
李瑟说:
“我们分着吃吧”。
李瑟把嘴凑过来,冷如雪把混合物送进李瑟嘴里一半,他们互相看着,不由自主的一起咽下了混合物,互相张开嘴伸出舌头让对方看,他们不由自主的相视而笑再一次相拥。
他们这样相拥一会,一边说话,一边抚摸,李瑟的性致很足,肉棒又硬了,冷如雪如获珍宝似的用双手抓住这硬硬的肉棒,李瑟知道今晚冷如雪要把分开以来的压抑都释放出来,肉棒头不断有粘粘的水儿出来,冷如雪不时的把那淫液用手掌匀开,然后握住肉棒上下滑动,龟头膨胀的更加厉害了,冷如雪的下体也是风花雪月了。
受到爱侣如斯体贴的服侍,李瑟体内再次热血沸腾,下体迅速重整精神,又已渐呈坚硬。
他摸摸冷如雪的头,把腰往前一挺,硕大的阳具便往她的小嘴塞去。
冷如雪眯起眼睛,将肉棒含在口中,不停摆动头部,嘴角流下一丝津液。
李瑟看她含得香甜,顿觉士气大振,下体涨到了极点,忙将湿淋淋的阳具抽出,笑道:
“小雪,我从后面插你。”
冷如雪抿着嘴,舔着舌头,轻轻喘着气,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当下李瑟翻转她的身子,捧着丰臀,从她身后攻了进去。
冷如雪跪在床上,上半身已是趴着,乳房压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撅起,随着李瑟的抽送一动一动。
这次李瑟来得更猛,阳具奋力戳插,在冷如雪湿窄的嫩穴里左冲右突,每一击都弄得蜜汁乱溅。
来回数十下,冷如雪已经娇喘不迭:
“慢一点、慢一点……啊、啊……”
李瑟笑道:
“好,就慢点。”
抽出的动作是慢了,插的劲道却更快了,缓抽猛插,弄得冷如雪更是粉颊羞红,咿咿啊啊地连声浪叫,一点矜持也留不下来。
不过多久,李瑟又换姿势,自己躺了下来,让冷如雪跨坐自己身上,成了倒浇蜡烛的姿势。
但见冷如雪云鬓散乱,唇吐兰息,已经被干得虚弱乏力,坐在李瑟上头,一副纤柔欲倒的模样,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不住声地娇喘。
李瑟上身微拱,抓住她的腰,替她先摆了起来。
冷如雪轻咬着下唇,身体摇了几下,便露出沉醉神色,迷迷蒙蒙地看着李瑟,自己开始摆起腰来。
只见她丰润的双乳不停晃荡,私处吞吐着粗大宝贝,每一坐必没至根,不仅李瑟大感痛快,冷如雪自己更是声声娇唤,满脸的失魂落魄。
如此激战半晌,冷如雪再度濒临高潮,急扭着纤纤柳腰,口中娇呓着:
“我……我不行了……老公,你快来……啊……”
李瑟却因先前泄出极盛,还没有再泄的冲动,当下只是微笑,任她动得花枝乱颤,双手玩弄她的乳房。
冷如雪感觉体内肉棒不似要泄,怕李瑟尚未满足,当下咬牙苦撑,任凭全身上下热得几欲融化,还是竭力忍耐,没丢了身。
反而双手和李瑟双手紧扣,采取蹲姿,上下掀动屁股吞套肉棒。
李瑟察觉嫩穴中肌肉急缩,滋滋有声,又见冷如雪神情难耐,当下笑道:
“雪儿,加把劲啊!”
冷如雪胡乱摇头,秀发飞散,哭泣似叫道:
“我……真的不行了……啊……你……呀……”
她乱叫一阵,身体亢奋已极,再也忍不下去,忽然伏在李瑟身上,将整副娇嫩的身体奉献上去,拼尽全身力气扭动着,淫荡不已地叫道:
“老公,你快来吧……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呀……”
浪叫声中,冷如雪瘫在李瑟身上,耐不住阳具冲击的滋味,终于丢了,柔嫩的胴体不断蠕动,贴着李瑟,连连娇吟。
李瑟看她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到下体深受磨蹭,一阵剧烈快感传来,紧紧抱住冷如雪,向上挺动了几下,再度喷出了大量阳精,娇小的蜜穴再次满溢……几度缠绵过后,一番缱绻温存,冷如雪已沉沉入梦。
李瑟轻抚爱侣肌肤,替她盖好被单,望着她甜美的寝颜,心中充满爱怜之情。
李瑟从离开茅山到回京师,短短几日,虽然令数人惦念,可是有一人辗转反侧,心思百转千折,和别人却大大不同,此人便是才女薛瑶光。
薛瑶光自从见过李瑟后,只觉他高深莫测,大智若愚,又谦虚的很,而且他人很奇怪,做事大异于别的男子,不由留上了心。
可是李瑟毕竟有了妻室,薛瑶光无奈之下,也是茫然。
忽地李瑟失踪了,开始薛瑶光很是高兴,这样可以不用见李瑟了,少于一桩恼人的心事。
直到李瑟突然归来,又突然带回两个美女,而且又同一位亲热之极,闹的满城风雨,薛瑶光又怒又恨,直想杀了李瑟才解恨。
薛瑶光这样想了几日,一日才突然明白,
“我难道喜欢上了他,才这样嫉恨他吗?否则他就算妻妾成群,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薛瑶光明白之后,暗恨自己不争气,偏偏喜欢上这样的男子,最后想道:
“我定是不了解他,才这样为他着迷,若是清楚地了解了他的为人,就不会喜欢他了。世上哪有像父亲那样聪明完美的人令我痴迷的呢?”
薛瑶光主意打定,心里就轻松了,脑筋也聪明起来。
薛瑶光想起王宝儿近几日突然请来的四位客人,其中的三个正是擒过她的那几个淫贼。
可是薛瑶光见这四人和王宝儿甚是亲密,搞不懂其中的缘故,而且京师里的势力关系错综复杂,可是不能轻易地下手,到时自讨苦吃,弄了个烫山芋在手上,得不到好处,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如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因,再下手也不晚。
薛瑶光想罢,便一面吩咐人盯紧四个淫贼,一面打探情况。
王宝儿和花如雪跟随楚流光学习法术,这日花如雪缠着李瑟去了,王宝儿近不了身,便赌气去寻楚流光。
二女说些私房话,又说些女孩子的话题,例如美容啊!保养啊等等,过了许多时候,王宝儿也就有些厌了。
她跟随楚流光学了些法术,过了几日,因为太难学会,加上好奇心没有了,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楚流光见王宝儿如此,笑道:
“妹妹,怎么了?有什么事不开心?”
王宝儿恹恹地道:
“你共人女边着子,怎知我门里添心。”
楚流光噗嗤笑道:
“原来是你好闷啊!那我们出去走走?”
原来王宝儿说的乃是谜语,上联谜底是个“好”字,下联谜底是个“闷”字。
楚流光聪明绝顶,一下就猜着了。
王宝儿惊喜地抓住楚流光的手,道:
“啊!姐姐原来这么聪明,居然连谜语也能一下猜到。”
楚流光笑道:
“我碰巧知道罢了。妹妹喜欢做什么?我们去玩吧!天气晴朗,无事又逍遥,多好呀!你反而闷什么!”
王宝儿一怔,低下头,小手揉着衣角,心想:
“对啊!我到底喜欢什么呢?”
想了半晌,呆道:
“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
楚流光道:
“原来妹妹喜欢猜谜,那姐姐陪你好了。来吧!别闷闷的。”
王宝儿刚才的话,上联谜底是“猜”字,下联谜底是“谜”字。
王宝儿见楚流光聪明的很,一下连猜了两条谜语,她年纪又小,心思单纯,忽然遇到猜谜的高手,不由兴奋起来,便把心事放在脑后,高兴地道:
“姐姐原来猜谜厉害。呵呵!我好喜欢哦!”
她让楚流光猜谜,道:
“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是什么东西?”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
“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更除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王宝儿笑道:
“姐姐好棒啊!”
原来两人出的谜,谜底都是“日”字。
王宝儿又道:
“池中没有水。”
还没等说出下句,楚流光就道:
“地上没有泥。”
将“池”的三点水去掉是个“也”字,将“地”的土字旁去掉也是“也”。
王宝儿见楚流光猜到谜底不奇怪,可是这么快就知道,可也太神奇了,不由惊喜。
楚流光其实来到了王家几日,她留心察看周围的一些人事,知道了个大概。
王宝儿单纯的很,有什么心事都流露在脸上,她早猜透了她的心思,当下为了哄她开心,二人便猜起谜来。
王宝儿出了许多的谜语,楚流光都轻易地便猜到了。
王宝儿心有不甘,可是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也没难住楚流光。
最后,王宝儿叹气道:
“服啦!服啦!姐姐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见过那么多人,也都没有姐姐厉害。姐姐实在是世上最聪明的人了,又会法术,人又聪明。不过,我猜谜也很厉害的,姐姐要是出谜难倒我,我才真的服气。”
楚流光道:
“妹妹聪明伶俐,姐姐是知道的。不过真要难倒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有些东西是没见过呢!”
王宝儿岂会服气,怒道:
“姐姐光说大话,姐姐确实是聪明,可是难道我就笨了?我不信,我都十五了,还说我是小孩子?姐姐快快出谜,我让姐姐知道我的厉害,看看到底我还小不小。”
楚流光道:
“好,那你听好,其实你不知道谜底也没什么的。妹妹心地单纯,有些东西不知道的话反而好呢!”
王宝儿怒道:
“快说,快说。姐姐别啰嗦了。”
楚流光道:
“那好吧!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人无父?何女无夫?何树无枝?何城无市?请妹妹告诉我。”
王宝儿顿时呆住,拧紧眉头,闷了好久,也没吐出一个字。
楚流光见了,心里暗笑,心想:
“这丫头果然不知道这谜底,本来还怕她知道,还要出些别的呢!看来是用不着了。”
王宝儿想了半日,实在想不出,只好道:
“姐姐,我猜不到。你这谜语真怪,快告诉我答案吧!”
楚流光道:
“这些是出于释迦凡尘语录劝修经里的话,南水无鱼!无山无石!阿人无父!弥女无夫!陀树无枝!佛城无市,前面六字合起来,乃南无阿弥陀佛,是和尚念的语咒。和尚的事情,妹妹自然不知道这些,倒无关妹妹的智慧。”
王宝儿噘着嘴,不服气地道:
“是呀!和尚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姐姐再出别的谜语。”
楚流光笑道:
“好的。”
她怕王宝儿下不来台,会生气的,便出了些虽然很难,但料来王宝儿能猜到的谜语。
说了一些之后,王宝儿果然都猜到了,不由眉飞色舞,高兴起来。
二人聊的甚是投机,此后几日,二人好的不得了,时常在一起玩耍。
楚流光本事极大,时常弄些小把戏,就哄得王宝儿很是开心。
不提王宝儿,再说薛瑶光这几日,见李瑟和几个女子忙得不亦乐乎,她到栖香居去,只见到了古香君几次,不知冷如雪和李瑟到底是怎么回事,古香君任二人在一起风流,也是毫不在意。
和古香君说话,暗自探她口气,见她雍容典雅,和蔼可亲,却听不到她埋怨,也问不出什么,不由奇怪。
这日,薛瑶光决定去天香阁找王宝儿探看虚实。
一进门,就见王宝儿正要出去,便道:
“妹妹这是做什么?忙三火四的,我一来,你就要走了吗?是不是我讨人厌?”
王宝儿笑道:
“薛姐姐,你是不知道呀!我家来了个姐姐,人可聪明啦!能掐会算的,什么事情啊!她都晓得。你知道金叔叔会算卦吧!可我看,楚姐姐比他都厉害呢!”
王宝儿高兴之余,就说起楚流光的本事来,说她不打开箱子,就能知道里面装什么,可以算出别人明天吃什么,还能变出些奇怪的玩意。
王宝儿眉飞色舞,把楚流光夸的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天下第一的聪明美人。
薛瑶光虽知李瑟带回来一个极美丽的姑娘,暗地里瞧了瞧,不过也没在意。
忽然听王宝儿如此夸耀,大吃一惊,虽然她知道王宝儿对于她喜欢的人,那是会极力地夸奖;不喜欢的人,就会极力地蔑视。
可是听王宝儿说的内容,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比的,王宝儿就算夸张,可是只要楚流光有她话中的一分本领,可也够厉害的了。
薛瑶光登时留上了心,不过此来还有别的事情,就道:
“宝儿,前几日你身边那四个长相奇特的人呢?怎么这几日瞧不见了?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王宝儿笑道:
“是啊!他们是李大哥的朋友,自然是我的朋友啊!他们人很有趣的,陪着我玩,不过李大哥回来后,不许了,他们就回家去住了。不过我随时可以叫他们来啊!姐姐找他们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好了。”
薛瑶光道:
“哪里,我看着他们眼生,所以好奇的问问,倒没别的事情。”
薛瑶光心里暗暗盘算,又问了些事情,才作罢。
王宝儿道:
“姐姐,你要有空闲,我们去瞧楚姐姐好不好?我知道姐姐心中以为我在胡说,很是不信她有多好呢!”
薛瑶光有些吃惊,道:
“我哪这么想了。不过左右无事,我们一起去瞧瞧也好。这样的姐妹,我也想结识呢!”
二人结伴到了楚流光的住所,一进门,就见楚流光在仔细地指点婢女做事。
院阶前面一尺多见方的土地被翻过土了,然后楚流光从口袋里取出两粒花籽种下去,再吩咐一个婢女用盆扣上。
王宝儿走到近前,道:
“姐姐在做什么呢?”
楚流光含笑道:
“你—会儿就知道了。妹妹,这位漂亮的姐妹是谁啊!”
王宝儿便给二人介绍。
寒暄了一会儿后,楚流光道:
“好了。”
走过去,把盆拿走后,地上竟然已经长出花来了,只见它渐渐长大,足有五尺来高,每层叶子上都开出花朵,其中有两朵灿烂夺目,格外可爱。
薛瑶光惊奇不已。
王宝儿早见过楚流光的手段,倒不怎么奇怪,只是拍手道:
“啊!楚姐姐好棒啊!”
楚流光见薛瑶光满是疑惑,对她笑说:
“传说这是仙家的旌节花,我偶然得到的种子,倒非我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薛瑶光一怔,道:
“姐姐可别谦虚,听说姐姐可以隔箱视物,不知能否看到我右手中握的是什么东西吗?”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
“妹妹手里的是一朵牡丹花。”
薛瑶光本来听见楚流光大言不惭,居然叫她妹妹,不由恼怒,但听到她说出答案,不由一震,把手摊开,果然洁白如玉的小手上是一朵红色的牡丹花。
薛瑶光道:
“你这么快就算出了?你用的是什么卦法?”
楚流光噗嗤一笑,道:
“我哪里算什么卦啦!我是猜的啦!”
薛瑶光奇道:
“猜?猜的?”
楚流光道:
“是的。我在园中曾经看过妹妹,见你喜欢手里掐朵花来把玩,又闻到了牡丹的一些香味,所以知道你手里是牡丹花啊!”
薛瑶光吃了一惊,心想:
“她如此心细,察微知着,真是不可小觑。”
道:
“姐姐这么有心,由小知大,真是智慧超群,小妹佩服的很。”
楚流光含笑道:
“妹妹客气了。”
薛瑶光见她一口一个妹妹,心中有气,眼珠一转,道:
“姐姐这么聪明,想必什么都知道了?”
楚流光道:
“那也未必,只不过凡事都略知一二罢了。”
薛瑶光心中暗笑,心想:
“你见识真是浅陋,如此张狂,等下有你好看的。一个人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什么都懂的。”
当下,薛瑶光便天南海北,天文地理,和楚流光谈论起来,可是薛瑶光绞尽脑汁,也没难倒楚流光。
薛瑶光对于经商之道最是拿手,不过在此事上要是出些问题,把楚流光难倒了,也算不得什么本事,因此,薛瑶光便寻些别的刁钻古怪的问题发问,可是楚流光居然侃侃而谈,对答如流。
最后薛瑶光发觉实在难不倒楚流光,心思一转,冷笑道:
“姐姐果然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我看没有女子比你厉害了。嘿嘿,也不可能有男子比你厉害了。”
言下之意是没有男人能配得上她了,那样,就算再怎么聪明!岂不也是很悲哀的吗?楚流光好似没有听出薛瑶光的意思,却神色一黯,道:
“有的,妹妹把我说得天下第一,其实不说男子,就是女子,我来到宝儿妹妹家,就发现了一个人要比我厉害得多。”
一直看薛瑶光和楚流光二女热闹的王宝儿也忍不住问道:
“楚姐姐,你说的是谁?居然比你还厉害。”
薛瑶光心中一荡,心想:
“我自幼就有才女之名,看来你还不是那么狂妄,居然还晓得我的厉害。”
不禁得意。
楚流光仰首叹息,道:
“她行事宽大中正,又心地仁厚,可谓得天之助。最厉害的是她可以说到做到,想做便做,我却不行,有些事情,我知道怎么做,但是却做不到,这有什么用?所以说,知易行难。因此我再怎么聪明,也绝不会是最厉害的女子,我看只有她才能堪当天下第一。”
薛瑶光都听呆了,道:
“她到底是谁啊?”
楚流光抿嘴笑道:
“妹妹日后便知,我现在就是说了,你也不会信的。等你吃到苦头,你就晓得了。”
薛瑶光轻蔑地一笑,心想:
“这恐怕是你杜撰出来的吧!反驳不了我的话,便用别的谎话来搪塞,看来你的智慧也是有限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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