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派驻在大陆的台干,因为派驻的时间长了,又担心老婆一个人在臺湾被你们这些人上了,所以干脆把老婆接过来一起住。没想到老婆一个人在宿舍里太无聊了,再加上一些其他年轻家眷的影响(大约68~72年次)竟然发生了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现在我说来给你们听听。
我老婆今年36岁,身高只有156,三围是34B,25,36。虽说不上前凸后翘,但已算是身材均匀(我喜欢稍微有点肉的女孩,不喜欢瘦瘦妹),再加上皮肤白皙、保养良好(一个月花我至少台币一万元的保养品),看起来其实很年轻。
其实我和我老婆结婚加上认识的时间应该有八年了,也把我老婆从一个处女调教到口交、肛交、捆绑、打野炮到暴露都有过经验。我就曾经把我老婆绑成龟甲缚,然后在跨过下体的麻绳上绑了个大结和一个小结,大结塞进去小穴中,小结则刚好在屁眼的位置,然后去逛通化街夜市。
回到家里楼下的楼梯口时,双方早已欲火难耐,我边沿着楼梯走边脱老婆的衣服,其实也没有什么衣服,因为她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我先脱掉了短外套露出她被捆绑的胸型,爬到二楼时干脆把连身裙整个拉起来去到我老婆的头部,但是没脱掉它,还打了个结。其实我是故意要把老婆的头整个盖住,这样比较刺激并有强暴她的感觉。
我牵着她的手上到顶楼阳臺,就在星光下干了起来。真是刺激到不行,尤其是那绳子上的两个结早已全部浸润了淫水,深深陷入老婆的阴户和屁眼中,还有大量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
我也曾经带我老婆去花莲玩,然后开夜车回臺北,一上苏花公路我就开始一边开车一边狂爱抚老婆,她也很配合地把内衣、内裤脱掉扔到手提箱,然后把大腿分开方便让我爱抚。到后来干脆把右大腿放到右边的冷气出风口上,左大腿放到中控臺上,双腿呈现一个<>型。
一开始她还担心会被人家看到,因为苏花公路还是会经过一些小城镇。最刺激的是竟然晚上11点还在和平的台泥专区上遇到红灯,车子停了下来,但那时我老婆已经爽翻了头,早就把自己的上衣撩了起来,双手狂揉搓着胸部和早已经勃起的乳头,下半身则是不停地扭动着,想要把小穴张开得更大一点,让我的手指头塞得更深一点。
那时刚好有个路人从车前走过,幸好他没看往这个方向,还一边走一边在讲手机。其实一路上跟我对向开过来的砂石车司机应该都会看到老婆的春光,因为卡车的大灯刚好照在我的驾驶座上,位子又居高临下,没有理由看不到。不知道会不会害人掉到太平洋里去?哈哈!
好!再继续下去。过了和平不久后我老婆忽然间停下了动作,把头趴到我胯下说也要让我舒服,很熟练地把我的阴茎从短裤侧边掏出来,自顾自地吞吐了起来。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怎样,不一会儿我竟然射精了,老婆也不含煳地「咕噜咕噜」全数喝了下去,还帮我舔得干干净净。当她头抬起来时只跟着我说了一句话:「我还要!」
没多就我把车停在一个可以观海的路边小休息区上,车刚停妥,我老婆就把她的座椅放倒,人仰躺下去,然后把双腿张得更开,要求我帮她爱抚,还要插更多指头进去。我两根、三根、四根都进去了,但老婆还是不满意,因为没有饱足的感觉。
我心头一动,叫她爬起来把双腿跨在正副驾驶座之间,然后示意她去干排档桿。这时老婆的眼神是迷离失神状况,想也没多想便用右手扶着我、左手掰开自己的阴户,对了对方向就缓缓地朝排档桿坐了下去。
靠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老婆的小穴把整个排挡桿都吞了进去。没多久她就勐力地和排档桿做起来,真是令我大开眼界,超过20公分长的排档桿竟完全吞没在我老婆体内!
没多久我老婆就香汗淋漓、唿吸声浊热,眼神更加涣散,我适时地把两根手指头勐然插入她的屁眼中共襄盛举,依稀间还能透过直肠和阴道中薄薄的肉壁去摸出隔邻排档桿的形状。
没多就老婆就丢了,淫水沾得整个排档桿都湿煳煳的。二十分钟后老婆早已沉沉睡去,留下我一人独自在KennyG的萨克斯风音乐声中往家的方向开去。
(二)
好!让我们回到正题。为什么我会发现我老婆没有乖乖的待在宿舍里呢?原因有三:一是最近她很喜欢去订做新裙子,但通常她很少穿裙。二是出去的次数增加了。三是花的钱变多了。
一开始我不以为意,还想说多出门是好事,以免闷慌了,晚上拉着我说话。
结果验证我的直觉没错的是公司的新系统。为了有效管理电话费,公司授权主管可以查询他所属的电话机通话纪录,我好奇地去试了一下这个功能,还果真是详尽,我看到了不明电话和奇怪的内部分机号码。
于是我展开了追缉行动,我放了一台NB在我房间的书桌上(内建一百三十万图元CCD),利用远端遥控的功能偷偷由办公室连回去家中那台电脑启动摄影机,在某几个特定时段去做监控。结果第一天我就钓到了大鱼。
上午大约10点多,当我处理完昨夜到今早的电邮之后,给自己泡一杯咖啡犒赏自己一下,一边喝咖啡一边遥控家中电脑。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摄影机前,只见老婆在镜子前搔首弄姿,反復地看着自己的碎花短裙,似乎有点犹豫不决样。没多久有一通电话响起(我连忙记下来电时间),老婆说了两句就挂断电话。隔了一会似乎有人来敲房门,果不然,两个住在同一栋宿舍楼上的年轻辣妈进来房间(69和71年次)。接下来我看到差一点流鼻血。
只见两个辣妈同时把裙子拉起来,乖乖!一个是穿丁字裤,另一个则是白色的蕾丝内裤(可以看到重点部位一片黑),而我老婆则是扭扭捏捏地也把裙子翻了起来,里面是那条我熟悉的黑色底绣白色花样的内裤,在三人中是最保守的式样,其他两人见到后一同摇头。没多久,婆似乎下定决心把内裤脱了下来,只见那两人一副Orz样,随同一起离开房间。
这样的状况五天中我监控到三次,奇怪的是似乎她们没有离开宿舍,而且时间也不长,约莫一个多小时就会准时去餐厅用餐。而我从电话系统查询中查到这是宿舍内附设的按摩中心电话(公司和外面的按摩院合作,每天会派技师到宿舍服务),营业时间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二点。
在週末的晚上,我故意假装不经意地随口问了一下婆说:「公司合作的按摩中心技术怎样?」老婆不防,很顺口说:「还不错,只是白天技师都是男的,到了晚上我们下班后才会有女的技师来。」这样一来,我心中的疑惑全解开了。
又是一个星期的开始,恰巧那两个辣妈同时返台(后来听婆说是要去台中的牛郎店玩),我更是兴趣勃勃地想知道婆要做什么?因为婆前一天似乎睡得不安稳,有点像小学生要出门远足的感觉。
果不然给我发现了更大的秘密,一如往常的启动了摄影机(心想今天监控的时间还早了点),结果看见婆已经站在落地镜前转来转去,不同的是身上一丝不挂。更令我惊讶的是老婆有去修剪阴毛,只剩下阴蒂上方一个漂亮的小三角形,大阴唇旁的阴毛全数剃光(我非常清楚这样,这是我调教的结果)。
看着老婆高耸又丰满的乳房、浑圆又白皙的屁股,肉感身材一览无遗,让身在办公室的我「肃然起敬」,真想马上沖回去找婆消火,乱棍打死!呵呵呵~~
没多久只见婆一副满意的表情走到药箱旁边拿出万金油(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她要干嘛),抹了点万金油在手指头上后竟然揉搓起自己的乳头,然后再换另一个乳头,最后套上一件黑色紧身小背心和穿上白色小圆点短裙(我记得那件应该是前些日子婆在抱怨裁缝师忘了「做内里」的曝光裙,上次她穿时一直问我会不会曝光,我打死都说不会,其实走在街上逆光一看,两条玉腿和黑色高衩内裤一览无遗,后来被她发现了害我挨一顿骂),套上粉红色的尖头娃娃鞋就去按摩了。走过镜头前时,我赫然发现万金油的妙用,乳头发热勃起造成胸部激凸……
(三)
就这样老婆又出去了一次之后也没再去按摩了(后来婆和我说,这是那个年轻妈妈提出来说要捉弄那两个按摩技师,那两人年纪很轻,约十七、八岁。大陆都是这样,年纪轻轻的就出来工作)。其实说穿了,婆她们是在享受「视奸」的快感,每次按摩中就会看到按摩师拼命地想要偷看裙下风光和偷瞄老婆的双峰,尤其是当按摩师发现老婆竟然没穿内裤。
一开始按摩师还有点疑惑,但是经过反復偷窥(或是老婆有意无意地略微分开双腿)验证后,哇!年轻按摩师的胯间瞬间勃起,所穿着的运动裤前马上肿起了一大包,这一来使老婆更加享受被视奸的快感。
在最后那一次,当老婆穿着激凸的白色小背心和超短黑色短裤出现在按摩房时,那两个技师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争先恐后地过来献殷勤。最后是那两人以没有客人为藉口,让老婆享受到只出一次按摩钱,却可享受到两人的按摩。(其实是让两个人的双手在老婆身上不断地游离揩油吧!)
尤其是当老婆躺在按摩床上,让两个技师在两边一人抓住一双玉足将她的腿弯成M字型按摩鼠蹊部时,更是让婆达到高潮,此时的热裤哪挡得住弯成M型的双腿,裤底早就滑到一边露出水润光泽的阴户(老婆的两片小阴唇小小的,而且颜色还很是很漂亮)、勃起的阴蒂以及充血的阴唇,涓涓细流缓缓地从阴道中流出,再顺着股沟淌到屁眼。
当老婆屁眼碰到温热的淫水后,浑身不禁打了个颤抖,接下来就是子宫不断地收缩达到高潮。也幸好有这次高潮救了婆,不然再迟一瞬间,她差一点就忍不住要把手伸出去握住按摩师勃起的阴茎。然后结果可想而知,一定会被那两只小狼狗就地正法,3P大锅炒玩到爽。这也是老婆后来不敢去的原因。
在这个星期五的晚上老婆特别殷勤,早早就洗好了澡躺在床上等我一起看电视。看了没多久她就主动伸手过来摸我的阴茎,我明知故问:「为什么今晚这么热情?」只见老婆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那个要来了,过了这周要等很久。」
在那一晚我花了特别多时间去爱抚老婆,从舌吻到一路舔到老婆的脚趾头,从一根手指头到三根手指头依序地插入婆的小穴中。大量的润滑液不断地从花心中涌出,流出密穴洞口流经屁眼,我也绝不错过这个机会趁机调教老婆的屁眼,也是一根、两根、三根的把手指头插入。
等到前后两穴都开发得差不多时,我适时地拿出在大陆网路上着名的「七彩谷情趣商城」买来的吸盘式双头龙把它吸在床头柜上,示意老婆自己坐上去,而老婆也是毫不含煳地缓缓把双头龙分别插入小穴和屁眼中,然后一边抬动屁股去套弄双头龙,一边自顾自地爱抚起双峰来。
这一夜我洩了三次,分别在婆的口中、小穴中和后庭中,怎一个爽字了得!休战之后,我对躺在怀中的婆提出了要玩视奸的情趣游戏,老婆娇腆地骂了两声之后就点头答应了(我知道她一定会答应的)。这一夜,两人在心怀鬼胎中沉沉地睡去。